《未必真實》
作者:odinstr(菠菜粥)
一、緣起
這篇文字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所有的故事都在我的腦海�,我的記性不太
好,難免會有記錯的地方,或者偷工減料,或者添油加醋,所以並不一定都是真
的,於是隻好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如果你看了之後完全相信了然後又回過頭來說
我騙人,那麼我很樂意對你說一句:你活該!
你問我是誰?哦,我確實該先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姓蘇,蘇錦,很女人的名
字吧?沒錯,我是個女人。你問我的胸大不大?這跟你有關係嗎?我75B會告
訴你麼?其實我覺得賣內衣的十個有九個是騙子,她們一直忽悠我買這個尺碼的,
可是我總覺得自己應該穿更小一號的才對。
我不是個漂亮女人,長相很普通的那種,值得自豪的隻有自己的皮膚,很白
很細膩,不好的地方就是隨便撞在什麼地方不出五分鍾肯定是瘀青一塊,好在恢
複得也快,過了夜基本也就看不出來了。
還有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就是我那碩大的臀部,鬼知道它怎麼能長得那麼大,
遠遠超出了我身材其他部位的比例,幸好形狀還能令我滿意,否則真是死的心思
都會有。
我出生在一個所謂的知識分子家庭,老爸老媽整天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上
學的時候別說男生,就是女生來家�玩也會被爸媽查個祖宗三代,搞得我直到上
大學之前都沒有男生追,幸運的是我比較有出息,考上了一所外地的重點大學,
要不沒準大學那四年都隻能顧影自憐了。
實話實說,當老爸老媽把我送到學校辦好手續後和我道別的時候,我實在沒
有辦法像別的女孩一樣放聲大哭,因為當時心�實在是太高興,就差樂得合不攏
嘴了,這件事直到現在被老媽提起來還說我是個狠心的丫頭。
言歸正傳,我這個亂七八糟的故事應該從我上大二那一年開始講起。
二、初戀
大二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男生,他叫王彬,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
我們認識的方式也很意外,那時我報了一門選修課,有一天下課的時候王彬
衝過來對我說:“你好,我們能認識一下嗎?”按說這家夥長得也不帥,又沒有
什麼值得我注意的地方,可我當時偏偏就點了點頭,然後他就陪著我走回了宿舍。
路上我和王彬互通了姓名和院係,他對我說已經注意了我很久,一直不好意
思開口跟我說話,現在這門選修課馬上就要結課了,再不說的話就沒有機會了,
於是就發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我當時對這個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不過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我喜歡
他的勇氣。
然後在我認識王彬的三天後,我在圖書館�又看到了他。
那天我去圖書館自習,回想起來,我大學四年上自習的時間加起來也不會超
過十天,可那天居然就去了,但在百無聊賴地坐了十五分鍾之後,我還是忍不住
想要出去走走,就在我下樓的時候,在樓梯的轉角處遇到了王彬。
看到我的時候王彬笑得很開心,我記得自己當時鬼使神差地問他:“要不要
出去走走?”然後還主動給他買了一杯可樂。
他當然很願意,我們在校園�的路上一邊走一邊聊著天,王彬說他剛去了我
的宿舍,別人告訴他我出去上自習,他就找到圖書館這�來了。
王彬的運氣真不錯,因為我們學校沒有固定的班級教室,上自習的人基本上
是哪�人少就去哪,他這種找人方式其實跟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分別,可他偏偏就
遇到了我,就在他剛剛走進圖書館還不足兩分鍾的時候,就算是現在想起來,我
也隻能說那是天意使然。
這一天他送我回宿舍的時候對我說他喜歡我,我當時心�很高興,但是沒有
做出任何反應,答應或者不答應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幹脆點兒說是因為我
根本不知道該怎麼答複他。
回到宿舍放下書包拿起毛巾和洗麵奶到水房洗臉,在這整個過程�我的腦子
始終都是一片空白,王彬的表白來得太突然,突然到令我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等
我洗完臉提著褲子魂不守舍從水房走出來的時候,一個男生在樓道�跑了過去—
—女生宿舍本來是不該有男生進來的——嚇得我直接把手�的東西扔在地上,然
後褲子就掉到了大腿的位置,好在我的內褲穿得很整齊,而且那個男生並沒有回
頭看。
撿起毛巾回到房間,大姐問我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我就把這兩次遇到王
彬的事情跟姐妹們講了,她們一致要求我帶王彬回來給她們看看,然後她們再幫
我參謀參謀,不過在我看來她們就是一群大嘴巴的八卦女人。
後來我就成了王彬的女朋友,一切順理成章,我沒有直接說我同意接受他,
但我很清楚地記得我主動挽了他的手臂,然後他抱緊了我的腰。
我已經忘了我們第一次接吻是在什麼時候,也許那個時候我們已經上了大三。
大三的上學期王彬認識了一個在學校任教的老鄉,那個人住著學校分配的宿舍,
但是本人並不在那個宿舍�住,於是就把宿舍的鑰匙給了王彬,此後王彬開始不
定時住在那�,我也偶爾會去那�找他,有一次我在王彬上廁所的時候無意在他
枕頭底下發現了一本黃書,內容露骨得讓我臉紅心跳了好幾天。
其實我對性這種事並不陌生,雖然我沒有經驗,但是各種信息都會從網上或
者聊天的過程中閑扯出來,女生私下聊天的時候遠比男生要開放得多,至少我是
這麼認為的,尤其是我們宿舍的那一群,夏天的時候從來都是隻穿著三角褲裸著
上身走來走去,偶爾還會互相比一比誰的胸更大,哪個的屁股更圓更翹。
學生時代的戀情單純而且直接,所以放假時的思念格外的強烈,但是在老爸
老媽麵前我又不敢表現出來,於是就這樣一直壓抑著感情直到大三下學期開學終
於爆發了出來。
開學的第一天晚上,我們在散步之後回到了王彬老鄉的宿舍,關上門親吻的
時候我能明顯感到內褲�有些濕濕的東西,這當然也不是第一次,我不記得我們
擁抱了多久,反正到了我打算回宿舍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錯過了女生宿舍關門的時
間。
既然已經回不去,我隻好住到這�,我穿著衣服躺在床上,王彬很溫柔地給
我蓋好了被子,我讓他回去他自己的宿舍,他先是答應了,但最後還是沒有走。
那個時候我真的不會拒絕別人,王彬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嚇得幾乎不敢動彈,
好在已經關了燈,我囑咐王彬不要碰我,他也同意了,不過在安靜了幾分鍾之後
他還是抱緊了我的身體。
雖然我們都穿著衣服,但我還是能感受到他下身某個部位硬邦邦地頂著我。
王彬解開我衣服扣子的時候,我的心差不多都要跳了出來,身體像過電一樣
哆嗦著,王彬也是一樣,在他第一次摸到我的乳房的時候,他的手顫抖得好像一
個垂危的病人。
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也像我當初那樣,上身完全赤裸之後我就完全放棄
了任何反抗的念頭,任由著王彬脫下了我的褲子和內褲,隻有在他想要開燈看看
我下體的時候我才攔住了他。
我光著身子躺在黑暗�,聽見王彬脫衣服的聲音,然後一個火熱的男人身體
就趴在了我身上,我依舊不敢動,好像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王彬拉著我
的手向他的下體摸去,接觸到毛發的時候我如同被火焰燙到了一樣連忙收回手來。
王彬分開我雙腿的時候我猶豫了,雖然我早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但沒
想到會在這樣的一個場景中到來,他的手摸在我的下體,我感到一絲恐懼,此外
也有一點兒小小的興奮。
接著男人的陰莖就觸到了我最隱秘的部位,那個東西來回頂了頂,我聽見王
彬氣喘籲籲地說:“怎麼進不去?”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還在微微顫抖,我伸
手摸著他的臉,發現他滿頭都是汗水。
我把腿又分開大了一點兒,感覺到腿上的筋被抻得有些疼,然後在盡量不去
碰觸陰莖的情況下分開了自己的陰唇,這一次王彬終於找到了正確的位置,陰莖
一下子刺了進來。
我之前也曾看到過一些文章,無疑例外地是說第一次如何如何舒暢,所謂的
疼不過隻是一下子等等,但我被插入的時候唯一想做的就是罵娘,那種被撕裂的
疼痛絕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我能找到的最貼切的比擬就是把剛結了痂的傷口一
撕而開,火辣辣的痛感瞬間遍布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記得王彬那一晚很慌張,他抽動了幾下,聽我反複喊疼就停了下來,然後我
們就擁抱著睡在了一起,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看見下身一條清晰的血線。
白天走路也很難受,因為大腿根的筋像運動過度之後的手臂那樣酸疼,接下
來的幾天�我和王彬又做了幾次,都是淺嚐輒止,除了真實的疼痛外我在頭幾次
始終在流血——誰說隻有第一次才出血,全是他媽的屁話!
過了一段時間我們終於明白了做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雖然我還不能完全感
受到性給我帶來的快感,但看到王彬滿足的樣子自己就會覺得很幸福。
現在想來當初真是有夠白癡,我們居然都不懂得避孕,但我竟然也沒有懷孕,
這到底是因為運氣好還是我或者他沒有那個能力我就不得而知了,無論如何,在
這件事上我似乎是相當幸運的一個人。
三、自瀆
女人和男人的關係很奇怪,這次牽了手下次若是不牽就會感到生分,這次上
了床下次就一定也要上床,否則便會憑空生出來莫名的猜忌,當然我和王彬沒有
這個問題,也許是因為剛剛體會到性愛的刺激,所以隻要一有機會我們就會在那
間教工宿舍�偷偷地做愛。
記不清我是在多久之後才開始感受到那種事的樂趣,反正開始的幾個月是心
理上的快樂遠大於生理上的快感,等到我喜歡上被插入的那種感覺的時候,暑假
已經如約而至。
漫長的暑假,思念照舊纏繞著我,但跟以往不同,這一次我還體會到了另一
種空虛,那也是我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體對男人的需要。
王彬會在白天的時候打電話給我,說些不疼不癢的話,他其實算是個知識比
較淵博的人,可就是不會說什麼情話,其實我對這方麵的要求也不多,生活畢竟
跟愛情電影不一樣,我不能要求他像電影�的男主角一樣每天把“我愛你”這種
話掛在嘴上。
有一天我在電話�跟王彬說我想跟他做愛,他似乎有些意外,這種話我還是
第一次直接說出口,這家夥想了半天才回答我:“要不你自己解決一下?”王彬
這種試探性的話讓我很想笑,我也確實笑了起來,他在電話�有點兒不好意思地
說:“男生都會這樣……”我當然不知道男生是不是都這樣,不過我倒是知道無
論男生還是女生都可以自己解決這種生理上的需要,想想自己確實沒有做過,就
半開玩笑地對他說:“那我就自己去解決了,小心以後不用你了!”放下電話,
我翻遍了家�幾乎所有的抽屜,把一切棍狀物品都看了一遍,可還是覺得將那些
東西插進自己的身體�是一件非常惡心的事情,於是最後我決定用手。
老實說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心�還是很忐忑的,而且有一種輕微的罪惡感,就
如同我跟王彬上床一樣,在學校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但是回到家麵對老爸老媽
就會有點兒內疚,好像小時候做錯了事之後撒謊的那種感覺,些許不安,些許害
怕。
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脫下衣服躺在床上,把下身對著衣櫃的鏡子,我以
前也曾用小鏡子看過自己下麵長的什麼模樣,那還是在第一次來月事之後的不久,
之後就懶得再看了,想象不出來王彬為什麼每次都很想看我那�長的什麼樣子,
有什麼好看的?
可我還不知道做愛的時候下身會變成哪種狀態,我把枕頭挪到身後,這樣我
就可以挺起上半身,分開腿的時候我看到兩片陰唇軟趴趴地黏在一起,伸出手指
把它們扯向兩邊看到�麵粉色的肉和小洞,感覺臉上熱乎乎的。
其實我現在並沒有太強烈的欲望,心理上更多的是覺得好玩,我用右手在陰
部輕輕搓了兩下,有些微微的癢癢,但當我把中指插入陰道之後,那種感覺反而
消失了,雖然此刻已經有某種液體從我的身體�分泌出來。
可能是力量不夠?我快速抽插了兩下,可惜完全體會不到做愛時的那種感覺,
欲望反倒越來越清晰,必須承認這種感覺實在是糟透了,我懷疑倘若此刻麵前有
個男人我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讓他進入我的身體,不管那個男人是誰。
隨著動作的加速,我的手腕開始發酸,下身依舊隻有很少的酥麻感,而我已
經累得懶得再弄,從陰道�抽出手指,看著上麵透明的粘液,我覺得自己是個真
正的笨蛋。
自慰失敗,很好笑的說法,可我的確就是這樣,也許這種方式並不適合我,
我在床上橫過身子,將枕頭放回正常的位置,用腿夾著被子——這是我通常的睡
覺方式,隻不過今天沒有像平時一樣穿內褲而已。
閉起眼睛,想想剛才自己的樣子,我又笑了起來,然後我想到王彬,想到了
我們每次在床上的樣子,我摟著他的身體,撫摸著他並不寬闊的後背,或者抱著
他的頭親吻。
想到這�,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輕輕動了動,棉布的被麵蹭在陰部,一種
粗糙的摩擦感,竟然出乎意料的舒服,雖然並不能完全消滅我的欲望,但至少比
剛才用手指強得多了。
我夾著被子在床上扭來扭去,享受著被子摩擦陰部帶給我的輕微快感,然後,
然後我居然不知在什麼時候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被子蓋在身上,我側過頭就看到了老媽,心�馬上“咯噔”
了一下,正在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老媽已經先開口說道:“真不害臊,這麼大
個丫頭睡覺也不穿衣服,不嫌害臊啊?”我暗自長出了口氣,還好還好,換上一
副笑臉對老媽道:“天太熱了,反正是在家�,有啥害臊的?”看我沒皮沒臉的
樣子,老媽也笑了:“你大了,我也懶得管你,趕緊穿衣服,你爸等著咱們吃飯
呢。”我點頭找衣服,隻聽老媽又問道:“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趕忙把頭
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我要是有男朋友還能不跟您老人家彙報?”
老媽看著我,神色變得有些嚴肅:“要是有了男朋友一定要先讓媽媽看看,你還
年輕,我不想自己的女兒被人騙了。”“放心吧老媽!”我在老媽的臉上親了一
下,“要是有人追你女兒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死丫頭!”老媽親昵地罵
了我一句,又接著對我說,“交男朋友也沒什麼,不過你要愛惜自己,別輕易…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點點頭,起身疊被子的時候忽然發現被子上有一塊不大
不小的水漬,那是我之前用腿夾著的地方,趁老媽沒注意,連忙把那�折回來藏
在下麵,然後捂著快要跳出來的心髒跟老媽走出臥室。
我不敢想象倘若老媽知道我已經跟男人上床過會是怎樣一種情形,一頓暴打?
還是別的什麼?想不出來。
已經多久沒有挨過打了?
在很多人眼�我一直是個乖女孩兒,聽話,順從,但我自己知道我心�究竟
有多倔強,以前因為這種性格吃了不少苦頭,記得小時候犯了錯老媽永遠都會先
問上一句“錯沒錯?”,我想如果我直接認錯也許就能滿足她的願望了,不過我
卻從來沒有認過錯,從來都是低著頭,一聲不吭。
接著必然就是一頓打,老媽打我的方式簡單粗暴,褲子扒掉露出屁股趴在床
邊,再接著就是掃帚疙瘩雨點一樣落下來,我現在都想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麼那
麼倔,每次都要被打到老爸實在看不下去過來拉開老媽還是死不認錯,這種經曆
直到上了中學才結束,估計是女兒大了露個屁股實在有失體統,否則老媽很可能
會一直打下去。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我似乎變得乖了些,而老媽也打不動了。
不過老媽想不到的是,我在習慣了她這種教育方式的同事也養成了一種怪癖,
隻要不是往死�揍,我有時還會懷念那種屁股被人敲打的感覺,隻是我一直都沒
對人說過這件事,對王彬也沒說過。
第二天王彬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對他說起昨天自慰的事,他有些出乎意料,
不過在聽到我說失敗了之後就笑了起來,然後小聲在電話�對我說:“你好淫蕩。”
我當時鼻子都氣歪了:“還不是你讓我做的?”
“我沒想你會來真的啊……”王彬解釋著。我哼了一聲:“淫不淫蕩我不知
道,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的錯,你得負責。”“好好好!”電話的那一頭
王彬忙不�地回應道。
女人和女孩的區別就在這�,換做以前,哪怕是一年之前,這種話我無論如
何都是說不出口的,罵人的髒話也是一樣,即使是再氣急敗壞的時候我最多也不
過心�暗罵句“王八蛋”,如此而已。
四、走光
大四開學之後我幹脆搬到了王彬老鄉的宿舍,隻在中午和下午才會回到自己
的宿舍,女人在熱戀的時候一定是瘋子,我並不例外。
九月末的天氣依舊炎熱,這個沒有課的下午尤其如此。
二姐不知道從哪�回來的時候我正坐在自己宿舍的床上,裸著上身,下身隻
穿了條丁字褲,捧著一本書。
宿舍一共四個人,我是最小的,剛來的時候大家就排好了稱呼,我當然是
“小四兒”。“哇!好性感!”二姐回頭對身後的什麼人道,“趕緊進來,看看
咱們小四兒!”“又怎麼了?”膩膩的聲音從二姐身後傳進我的耳朵,是三姐的
聲音,她每次逛街累到不行的時候都會用這種聲音說話。
我果然沒有猜錯,三姐很快就提著一隻鞋盒晃了進來,把盒子放在地上,看
了看鋪上的我,一臉壞笑衝過來在我胸上扭了一把:“穿成這樣!當心被男人強
奸!”“宿舍又沒男人。”我放下書拉著三姐的手,幽幽的道,“這�隻有你們
三個色女,如何慰藉小女子寂寞的心靈……”說完我自己就先笑了起來。
“小四兒又發騷了?”大姐的聲音在門邊響起。看到大姐回來,二姐回頭道:
“可不是,有了男人就變成這個樣子,我們原來矜持的小四兒到哪兒去了?”二
姐這話說得倒是有根有據,認識王彬之前我連短裙都沒穿過,最短的裙子也有快
到腳踝那麼長,這一年多她們親眼看著我的穿著發生改變,從高領到吊帶,從長
裙到短裙,從平底到高跟,我不確定自己是真的喜歡這種改變還是因為王彬喜歡
這樣我才這麼穿,反正光從穿衣服上我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
“別鬧了。”大姐回到自己床上,“我得睡一會兒。”“懶豬!”三姐也躺
在床上,“就知道睡覺,趕緊給我們找個姐夫。”她說完這句話居然比大姐睡得
還快,大姐還在脫衣服,三姐那邊就已經響起了輕微的鼻息聲。
她們兩個睡下,二姐坐到桌邊開始研究畢業的課題,我從床上爬起來,正打
算洗個臉出去的時候,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誰啊?”我隨口問了一句,走到門口拉開了門,然後我就不會動了。
門口站著一個男生,手�拿著一摞書,目瞪口呆地盯著近乎全裸的我,眼珠
子幾乎掉在地上。
現在想起來我似乎應該尖叫,可當時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直到那個男生轉
身飛速跑掉,我才回過神來傻乎乎又坐在床上。
“誰啊?”我聽到背對著門的二姐嘟囔著,她轉過頭看著我,“怎麼了?”
“沒……沒啥。”我木然拿起衣服套在頭上。
幾天後,關於女生在宿舍不穿衣服被男生無意撞上的消息開始流傳,班�另
一個宿舍的女生在跟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反複告誡我“樓下的門衛靠不住自己要
小心”,我感激地聽著她的建議心�卻是五味雜陳。好在那個男生雖然把這件事
說了出去但還沒有指名道姓,要不然我可真的沒法活了,這可能也算是我的幸運?
再後來王彬也聽說了這件事,當成笑話跟我講,末了還說:“那個男生運氣
真好,我咋就碰不上呢?”我對王彬說:“你就沒想過你老婆就是被人看到的那
個女生?”沒錯,我們現在已經用老公老婆來互相稱呼。
“不會吧?”王彬愣愣地看著我,“真的假的?”“假的!”我笑著撒了謊,
看到王彬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我想還是不要告訴他真相的好。
五、暴露
我和王彬的“家”,也就是他老鄉的教工宿舍在那個樓的四層最東麵,那個
樓也隻有四層,是一幢古舊的的筒子樓,所有宿舍都在陽麵,陰麵隻有四間房子,
兩個水房兩個廁所分開在兩個樓梯的旁邊,從我們的屋子到距離較近的水房中間
隔著四個宿舍和對麵的樓梯。
王彬是個喜歡幹淨的男人,衣服洗得很勤,然而這就苦了我。在家的時候我
除了內衣褲其他的衣服都是老媽來洗,可在學校�,尤其是我跟王彬同居之後,
這些活計就都變成了我的事情。
我不想幹活,王彬也盡量不讓我做什麼,不過既然成了他的女人,我就覺得
我必須照顧他,至少所謂的家務要我要分擔一些,尤其是洗衣服,這讓我感到自
己長大了。
十月初的一天晚上,我照例跟王彬在外麵散步,王彬抱著我站在宿舍樓下的
樹下麵,我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裙,這是我以前絕不可能在外麵穿的衣服,直到
整個校園都安靜下來,他才攬著我的腰往回走,到了樓門口的時候,一個男人從
我們旁邊匆匆走過,我踏上樓梯的那一刻,看見那個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
這個男人我不認識,但也並不陌生,我在這個樓看見過他幾次,可能是因為
從小受到的家庭影響,我對文質彬彬的男人總會多注意一點兒,那個男人就是這
樣,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他的臉上總是架著一副無框架的眼睛,手�經常拿著一
本或者幾本書。
回到宿舍,王彬洗了臉躺在床上,我看到地上的盆子�有幾件他還沒來得及
洗的衣服,我把自己的胸罩從裙子�扯出來,又脫掉內褲一同扔進盆�,正當我
想去水房洗這些衣服的時候,王彬叫住了我:“老婆,明天再洗吧。”“沒事,
就幾件,一會兒就好。”我沒理他,彎腰拿起洗衣盆。
可能是我彎腰的幅度太大導致半個屁股露出來,王彬笑了起來:“大半夜的,
你這麼出去,當心遇到色狼!”我回手拉了拉裙子:“這麼晚水房哪有什麼人,
你先歇著,我馬上就回來。”我端著盆出了門來到水房,果然空無一人,把盆子
放在水池�——這種老式的水房的龍頭架在長方形的大水池中間,向兩邊各伸出
四個龍頭,把水池分成兩半,可以供好幾個人在兩邊一起洗衣服,人多的時候很
是混亂,所以我總是很晚才來,因為不想跟別人擠在一起。
拿起一件衣服,聽見水房旁邊的男廁所傳來衝水的聲音,然後水房對麵的門
被打開又關上,接著腳步聲再次響起,一個男人端著一盆衣服走進水房,把盆子
放在我對麵。
我偷眼看去,居然就是剛才在樓下的那個男人,他當然也看到了我,似乎愣
了一下,在我低下頭的時候,他快步走了出去。
原來這個男人隻是來泡衣服的,我看了看水池上的其他幾個水盆笑了笑,經
常有人把要洗的衣服泡在這�,有的甚至還會忘掉,我曾經發現過一個水盆連續
放了幾天,直到�麵的衣裳發了臭之後才被人拿走,想來男人多是這樣,幹活的
時候總是能拖就拖,王彬也說他以前常會把衣服泡上幾天,等到沒有衣服穿才會
大洗特洗一次。
然而我剛把肥皂打在胸罩上,那個男人又折了回來,這次他的手�拿了一塊
肥皂。
我幾乎可以馬上確定這個男人此刻想的並不是洗衣服,透過我額頭上垂下來
的頭發,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目光從眼睛上麵透出來,盯著我吊帶上麵露出來
的肌膚。
我雖然不是個美女,但此刻穿得實在太少,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我沒穿胸
罩的乳房上凸出來乳頭,我的乳房並不大,但是乳頭一直很挺,而且總是不老實
地突出著。
按說我該走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不過我居然沒有。
作為女人,我一直都很喜歡被別人注視,雖然我知道有些人在看我的時候想
的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但能夠吸引別人的目光至少說明我還有這個本錢,相比
之下,我更受不了被人無視的感覺。
記得上中學的時候也會偶爾被男生盯著看,可那時我還是個處女,每次都隻
有臉紅,盡管心�喜歡,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有任何表示的,否則就算老媽不知
道,我也沒法原諒自己。
但是現在不同了,有了男人之後再感受到那種目光,我甚至會故意挺胸�頭,
我不清楚女人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子,但這是我的虛榮心。
可是此刻我想的卻不是這些,光著身子隻穿著一件吊帶裙站在一個陌生男人
對麵,這本該是件很羞恥的事情,但我現在隻感到異常的刺激,尤其是想到自己
的男人正躺在不遠的房間�,一種明顯的罪惡感馬上湧上心頭,但隨之而來的則
是那種做壞事時的激動和興奮。
我揉搓著手�的胸罩,故意低下頭,盡管如此還是能夠感受到對麵灼熱的目
光,男人拿起一件衣裳胡亂的撥著水,隨著水聲某種液體從我的身體�湧出沿著
大腿流了下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洗完衣服的,回到房間的時候,王彬正躺在床上,看我
坐到床邊,伸手撩起裙子在我的陰部摸了一把,嘿嘿笑著說:“怎麼洗的?這�
都濕了。”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剛被人死死盯著看了半天,隻說:“不小心弄上的,
咋了?”王彬用手指摩擦著我的陰唇:“不是又想到什麼壞事了吧?你這個小淫
婦!”“哼!”我側過身趴在他身上,把王彬的內褲拉到膝蓋,捏起他的陰莖,
“你就沒有想壞事?”王彬笑了起來,脫下自己的內褲,又把我的吊帶從身上扯
下來:“來,讓我看看!”我順從地爬上床,跪在他的身上,把頭朝向王彬腳的
方向,兩腿分開放在他脖子兩邊:“看,好好看看。”說出這句話之後,我就用
嘴含住了王彬的陰莖。
老實說,我對口交既沒有興趣也沒有心得,相比與勃起之後的陰莖,我更喜
歡它軟綿綿的時候,塞在嘴�,口感特別的好,一旦那東西漲大,我就不知道該
怎麼應付了。
不過我還沒有遇到它不變大的時候,含著不到一分鍾,王彬的陰莖已經在我
嘴�膨脹成一根龐然大物,我用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輕輕舔舐著,間或用嘴唇來回
套弄兩下,這時王彬已經用手指分開了我的陰唇。
我扭了扭屁股,配合著王彬的動作把下身分開得更大一些,然後一條軟軟的
東西就觸到了我的陰蒂上。
那是王彬的舌頭,我趴在王彬身上,把陰莖盡可能多地含在嘴�,停下動作
專心感受著下身傳來的感覺,那是一種麻酥酥的酸脹感,如果不是男人身體的阻
隔,我很想把雙腿絞緊在一起。
王彬舔了一會兒,小聲對我說:“老婆,你好騷。”接著就把一根手指插進
了我的陰道。
我本來想說話反駁他,可王彬的手指進入我的身體,我就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王彬的手指反複撥弄著我陰道�的嫩肉,強烈的刺激讓我幾乎想要咬斷嘴�
的那根陰莖,我吐出陰莖,喘息著對王彬說:“看夠了沒有?”王彬沒有回答我
的問話,我卻感到身體�似乎又漲滿了一些,那是他的第二根手指,王彬用兩根
手指夾起我陰道壁的邊緣,對我說:“小淫婦,要不要老公幹你?”我一骨碌身
子從王彬身上跳下來,四仰八叉躺在旁邊,用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誇張地對他說:
“快來幹我,奸夫!”王彬再次笑起來,爬到我身前,抓起我的兩條腿,把粗大
的陰莖狠狠插進我的身體�,一捅到底。
我微微�起屁股,配合著王彬的抽插,今天的淫液似乎特別多,王彬的陰莖
在陰道�移動的時候我聽到“呱唧”“呱唧”的水聲,他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
我閉起眼睛開始發出“嗯嗯”的呻吟。
頭昏腦漲,王彬的撞擊讓我身子一個勁地抽搐,陰道壁的連續收縮讓我感到
身體�的陰莖似乎越來越大,緊接著一股熱忽忽的液體衝進了我的身體,我用力
夾緊王彬,把他抱在懷�,乳房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已
不再重要,我要的隻是王彬,隻是他的那根給我帶來快樂的陰莖。
短暫的喘息之後,王彬在我耳邊輕輕問道:“今天怎麼這麼好?高潮了?”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
隻聽王彬又問我:“老婆,高潮到底是什麼感覺啊?”“這個……”我很詫
異於王彬的這個問題,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窒息?痙攣?這都不是全部,
我吻著王彬的側臉,過了很久才對他說:“你知道憋尿的滋味吧?”王彬愣了一
下:“什麼意思?”我咬了咬嘴唇:“就是憋了很久的尿之後忽然找到廁所,然
後……嘩的一下……就是這樣……”“這樣?”王彬從我身上爬起來,瞪著眼睛
看了看我的下身,又用手摸了摸我粘糊糊的陰部,自言自語般道,“別說,還真
跟尿了一樣。”“呸!”我吐了他一口,伸手從床邊拿過濕巾,擦拭著自己的下
身。
第二天早上起來,王彬一臉壞笑地對我說:“老婆,今天想不想玩個花樣?”
“什麼花樣?你又想什麼?”我揉著眼睛。
王彬看著我的陰毛:“我想讓你不穿內褲出去……”“想都別想!”我狠狠
瞪了他一眼,“不行!”王彬似乎有些失望:“那……”“這樣吧,”我從抽屜
�抓了一條連褲襪,“我隻穿褲襪出去,也算沒穿內褲了,好不好?”王彬皺著
眉點了點頭:“好吧,這也算滿足我的心願了。”“變態!”我把連褲襪穿好,
提了提襠,讓接縫壓緊下身,“對了,我今天沒課,你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我忽然想起了昨晚在水房碰到的那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知道如果那個
男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會是什麼反應,或許我今晚還應該再洗兩件衣服?
想到這�,臉有些紅,王彬可能以為這種穿著讓我不好意思,開口安慰道:
“沒事,別人又看不到。”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感覺有些對不起王彬,
但那種被窺視的刺激遠遠壓住了我的內疚,我甚至很希望夜晚能夠早些到來。
六、出軌
光著屁股穿連褲襪的感覺其實沒什麼特別,至少沒有王彬想的那麼好,中午
吃飯的時候他問我有沒有覺得刺激,我搖著頭告訴他:“沒有,什麼都沒有。”
下午王彬接了個電話,是他那個老鄉的,那人約他出去喝酒,因為那人的弟弟從
老家過來玩,而他的弟弟也是王彬的同學,王彬當然不會拒絕,因為在他眼�,
那個老鄉就跟他的親哥哥一樣,雖然他並沒有兄弟姐妹。
我不知道他們這頓酒喝了多久,我知道的是王彬的酒量並不怎麼好,出於擔
心,我在五點多的時候給王彬打了一個電話,電話的那一頭很嘈雜,我聽到男男
女女的說話聲,還有唱歌的聲音。
王彬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我當時正穿著睡衣坐在床上生悶氣,不過
王彬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反應,他一進門就翻倒在床上,我看到他嘴角的沫子,
知道王彬一定是吐了,我費力地脫掉王彬的鞋子,把他平放在床上,瞪著眼睛看
著他昏昏睡去。
還是生氣,不過也不能就讓他這麼穿著衣服睡覺,我扳著王彬的身子,想要
給他脫掉衣服的時候聞到了他身上的一股香氣,我的火氣一下子衝上頭頂,雖然
我知道他們出去唱歌的時候偶爾會找陪唱的女人,但王彬跟我保證過他一定不會
碰別的女人。
枉我這麼信任他!雖然我現在很想把他弄醒問個究竟,但他現在這個樣子我
又能問出什麼?也許他隻不過是喝醉了酒靠女人近了一點兒,我一邊安慰著自己
一邊解開王彬的襯衫和褲子。
可是當我把王彬的襯衫拿在手�的時候,腦袋�卻“嗡”了一聲,那件我買
給他的白色格子襯衫上分明粘著一根長長的頭發,那絕對不是我的頭發,我一直
都是直發,而那根頭發分明是燙過的女人的頭發。
我捧著襯衫,在房間�來回走著,試圖說服自己王彬並沒有做什麼,可是那
種猜忌卻在心�不住翻騰,我似乎已經親眼看到王彬和某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翻雲
覆雨的場麵,這種感覺就像一條毒蛇在我心�纏繞,攪得我整個人有如身在冰窟,
透體冰涼。
不知過了多久,我木然拿起王彬的衣褲放在水盆�,刺鼻的酒味和糾結的心
理讓我根本無心去睡覺。
踉踉蹌蹌抱著水盆來到水房,打開龍頭,我把頭放在龍頭下,讓冷水澆到自
己的長發上,希望能夠清醒一點兒,水流順著我的脖子流淌下來,絲薄的睡衣馬
上就被浸透,我把雙手按在水池邊,依舊抑製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這時對麵的房門被“咯吱”一聲打開,一個人走進水房。
我輕輕�了�頭,看見昨天洗衣裳的那個男人正端著水盆,用一種異樣的眼
光看著我,有點兒疑惑,有點兒欣喜。
我連忙扭身跑了出去。
跑到自己宿舍的門口,我扶著把手,半天沒有擰開房門,我把頭頂在門邊,
平靜了一會兒,又返身走回了水房。
那個男人還在那�,看見我走進來連忙低下頭,我瞟了他一眼,發現男人不
知什麼時候已經脫掉了T恤,身上隻穿著一條大短褲。
我走到水池前,把王彬的襯衫從水�撈出來,揉搓的時候,看見自己睡衣前
襟張開著,乳頭頂在濕透的地方,突起一個小點。
那個男人顯然也看到了我此刻的樣子,洗衣服的節奏開始放緩了一些,見我
望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
不過他馬上又把臉轉向我的方向,這一次他的目光�沒有猶豫,而是直勾勾
地盯著我的胸,那是一種挑釁的眼神。
男人,我咬著牙齒搖了搖頭,都是一個樣子,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我�起
眼睛回望這個男人。
然後我就做了一件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我把自己的睡衣吊帶拽了下來,將右
邊的乳房整個露了出來。
對麵的男人眼睛馬上就是一亮。
如果一定要為我這種荒唐的舉動找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你王彬既然可以出
去找女人,我蘇錦就在外麵勾引男人,這理由在當時的我看來公平得很,天經地
義。
我挺著半裸的上身注視著那個男人,看到他的喉結一陣翻滾,然後這家夥把
手伸向短褲,撩起褲腳,把他的陰莖掏出來對我示威似地晃了晃。
必須承認我當時極不理智,否則我不會拽起睡衣下擺,把整個陰部展示在一
個陌生男生的麵前。
我的陰毛不多,用王彬的話說毛型很漂亮,就像特意修剪過一樣,而且我的
陰唇比較大,麵對麵不用特意去看也能看到兩片嫩肉垂在下體上。
做完這個動作,我哼了一聲,用力把襯衫扔回水�,將吊帶重新掛在肩膀上,
轉身打算離開水房。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雙手抓在了我的胯骨兩邊。
現在想來當時如果我掙脫的話,那個男人也許就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不過
我當時非但沒有反抗,反而用雙手扶住了門邊。
我把頭探出水房的門,看見外麵空無一人,隻有昏暗地燈光照在長長的走廊
�,整個世界都已經陷入沈睡,安靜得令人窒息。
然後我就感到一雙手撩起了我的睡衣,露出我沒穿內褲的下身。
我沒有回頭,舉頭看著房頂的燈火,似乎那個男人正在做的事情跟我一點兒
關係也沒有。
很快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雙腿的中間,來回摩擦著我的兩片陰唇,男
人的雙手撫摸著我兩邊的胯骨,有些微微抖動,我翹了翹屁股,把腿向兩邊再度
分開,直到雙腳抵在水房門的兩邊。
緊接著一根粗大的棍狀物體就衝開陰唇鑽進了我的身體。
我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還會接納王彬以外的其他男人,即使是在一天前我流
著淫液站在這個男人麵前的時候我心�想的也隻是好玩和刺激,可此刻卻是被真
實地插入,那種連續的撞擊讓我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但這個時候我還能怎
麼樣呢?
男人站在我的後麵,把粗大的陰莖一下一下搗進我的陰道,我還是看著外麵,
好像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某種應該叫做靈魂的東西正在一點點離我遠去。
就當是做了個夢吧,我安撫著自己,用手死死抓緊門框,陰道深處的酥麻感
反而越來越清晰,男人撞擊在我屁股上發出的輕微的“啪啪”聲在水房�回蕩,
我閉緊嘴唇,努力控製著想要呻吟的衝動,隻把屁股不停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片刻之後,男人的雙手忽然從下麵移動到我的乳房上,死死抓緊,一種強烈
的疼痛感令我的五官幾乎變了形,可是陰道�更加快速移動的陰莖卻將我完全地
控製住,這一刻我想我根本不在乎什麼王彬,什麼出軌,我唯一想的就是讓那根
陰莖狠狠地幹,身體的感覺超出了所有的思維,我要的隻是快感,單純的快感。
握在乳房上的陌生男人的雙手再一次抓緊得讓我透不過氣來的時候,陰莖猛
地撞進我身體的最深處,然後就是一股熱忽忽的東西灑在我的身體�,男人的動
作停下來的時候,我的身子開始抽搐扭曲,閉合雙腿試圖夾緊開始縮小的陰莖,
可我的動作卻是徒然的,那個小東西很快便沿著濕滑的陰道掉了出來。
男人放開手之後,我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到房間�的椅子上,王彬依舊在熟睡,我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白色的液
體正從微微張開的陰道口�泌出來,我用紙巾在自己的陰部狠狠擦拭著,直到整
個陰部紅腫起來,可我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擦不幹淨了。
我脫光衣服爬上床,抱著全裸的王彬,哭了整個晚上。
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王彬還沒醒,我簡單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帶著黑眼圈離開
了宿舍。
五點多的清晨,校園�的人還不太多,我回到女生宿舍,躺在自己許久未睡
過的床上,昏昏沈沈地閉起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宿舍�隻剩下大姐和我兩個人,她顯然覺得我有
些失常,關心地問道:“小四兒,你沒事吧?”“沒事……”我笑了笑,正在尋
思怎麼回答大姐的問話,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王彬打來的,我看了看手機上王
彬的名字,然後按了拒接。
大姐看到我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又問:“和他吵架了?”我點了點頭,隻聽
大姐又說:“兩個人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要是沒啥大事你使使小性子就算了,
別太擠兌人家了。”我笑了笑:“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知道個屁,我什麼都
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怎麼去麵對昨晚發生的一切。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始終沒有接王彬的電話,也沒有再回去那個宿舍,王
彬來樓下找過幾次,我也沒有見他,他又不是那種頭腦一熱就敢衝上女生宿舍的
男人,而現在我們也沒有固定的課程能讓他在教室找到我,所以我就一直窩在宿
舍�躲避著他,直到元旦前的某天在食堂撞見他。
我當時站在食堂門口的台階上,他就在我對麵,我看到他沒有刮胡子,臉上
明顯消瘦了一些,顯得有些憔悴。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衝過去抱住他,可是我沒動。
轉過身,我沿著甬路一路向湖邊走去,王彬跟在我身後的不遠處,直到來到
湖邊,我才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他。
他走近我身邊,沈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
搖了搖頭,聽他繼續解釋道:“是不是因為我那天回來晚了?我跟你說……”見
我木然的神色,王彬漲紅了臉,“那天他們確實找了小姐,不過我始終在喝酒,
根本沒碰她們!”我還是搖了搖頭:“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想我也許
是愛上別人了。”我說話的時候感覺那個聲音根本不是自己發出的。
“不可能!”王彬捶著自己的頭,“怎麼可能?我們……我們……”“王彬
……”我看著他的眼睛,“對不起,我想我們……我們分手吧?”我說完這句話
就走掉了,沒有再回頭看王彬,我很清楚如果回頭的話我就會再也舍不得走開,
那對王彬不公平,我不能那麼做。
冬天的風吹在臉上,一種刺痛的感覺,走到宿舍樓門的時候,臉上的淚水已
經完全遮蓋了我的視線,所有的景物和來來往往的人在我麵前混合成浮動的圖案,
一片模糊。
七、離別
如約而至的最後一個寒假終於到來了。
情緒依然低落,不過既然回到家�,總要擺出一張笑臉應付老爸老媽,談到
找工作的事情,老爸問我打算回家還是留在那個遠在一千多公�外的學校所在的
城市,我想都沒想就回答他:“回家。”聽到我這麼說,老媽顯然高興得過了頭:
“那你打算找個什麼工作?”我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但一直沒有具體的想法,
尤其在和王彬分手之後,根本沒有心思考慮這些,現在老媽問起來,我隨口就道:
“找個清閑的吧。”“懶丫頭!”老媽笑了起來,對老爸說,“前些天看見老吳
的時候他不是說想找個助理,要不你跟他說說?”老爸點了點頭,老媽嘴�的老
吳我很熟悉,是老爸多年的朋友,我一直叫他吳叔叔,是個當律師的,開了一家
不大不小的律師事務所。
老爸聽老媽說起這個話頭,抄起電話,沒撥號碼,反過來問我:“你的司考
成績下來了嗎?”我一愣,我確實報了名,也去參加了考試,可我一沒有信心通
過,二是趕上跟王彬鬧分手,壓根就沒想起來查成績,現在老爸這麼問,我趕緊
回到自己房�撥通了聲訊電話。
通過,這可能是對我的一種安慰?我走出房間把這個結果告訴爸媽的時候,
他們一個勁兒地笑。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老爸給吳叔叔打了電話,吳叔叔說隻要我想去,他就
一定要,所以我的工作就這麼稀�糊塗地定了下來,第二天我就跟老爸去了吳叔
叔的律師樓,直接把聘用合同拿了回來——我需要這份合同回學校辦理相應的手
續。
轉眼到了春節,初一那天晚上,王彬給我打來了電話。
在這之前他曾在網上找過我幾次,想著緩和我們的關係,我無一例外地拒絕
了,他這次打來電話沒有再提出複合的請求,隻是簡單問了問我的近況,我盡力
壓製著自己的情緒淡淡地告訴他我一切都好不用惦記。
王彬最後在電話�說:“我們還是朋友,對嗎?”我用手掩著嘴擋住自己的
抽泣:“是的,我們還是朋友,很好的朋友……”大學的最後一個學期過得很快,
每個人都忙著為畢業後的事情奔忙,我還是每天窩在宿舍�,直到論文答辯之後,
才恍惚有一種末世的感覺。
走在校園�,看著學弟學妹們三三兩兩的走過,那些我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
悉的景物在刺眼的夏日陽光照射下反射出的光芒,晃得我眼睛發酸。
六月二十六號,我想我會一直記得這個日子,王彬打來電話說想再見我一次,
這一回我沒有拒絕他。
到了約好的時間,我收拾好自己的妝容,從櫃子�拿出一件偏襟上衣和一條
碎花長裙,那是認識王彬那天穿的衣裳,看到我穿著這身衣服從樓�走出來,等
在外麵的王彬笑了。
他的笑容很複雜,有一絲欣喜,但是更多的是無奈,我看到他今天穿得很整
潔,沒錯,這就是我一直愛著的那個男人。
我們坐在學校的湖邊,聊起這段時間的事情,兩個人都在小心地避開那些敏
感的話題,到了天色黑下來的時候,我對王彬說:“我陪你喝點酒吧?”王彬看
著我點了點頭。
我們在學校�麵的食雜店買了六瓶啤酒,我拎著兩瓶,王彬提了四瓶,在校
園�走過的時候,我看到好多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我沒有跟王彬回去那個宿舍,穿過教學樓之間的小路,我們從側門進了體育
場,坐到一個鎖緊的鐵門前麵,兩邊是水泥壘起來的高牆,我靠在牆上,喝了這
輩子的第一口酒,很苦。
我本來以為自己會哭,可是我沒有,就在我用很淡然的目光看著王彬的時候,
我看到了他臉上的淚水。
喝酒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說話,直到六個酒瓶七扭八歪地滾落在一邊的地上,
王彬忽然把我緊緊抱住,我閉起眼睛,享受著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給我的擁抱。
然後他的嘴就壓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早知道會是這樣,我今天肯來見他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所以當他伸手來
解我的衣服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的反抗或者拒絕,但令我詫異的是,王彬今天手
抖得特別厲害,甚至比我們第一次做愛的時候更加無措。
我看著王彬的臉,由著他把我的衣服,胸罩,裙子和內褲一件一件脫下來,
當我赤條條躺在自己裙子上的時候,看見滿天星鬥。
一切就跟我們以前相愛的時候一樣,他伏在我身上,緩緩進入我的身體,把
頭埋在我的乳房間輕輕親吻著,我用雙臂環繞著王彬,用手指在他的背上劃動。
我想那一刻我可能像個處女。
陰道�王彬的陰莖來回慢慢地抽插,好像一根熾熱的鐵條,我反複地吸著氣,
一次次收縮自己的身體,讓下身盡量變得緊致,用陰道壁死死箍住那根曾經無數
次帶給我快樂的肉棒。
也許是我的反應超出了他的意料,王彬撐起身子,看著我的臉,接著騰出一
隻手開始撫摸我的麵頰,我在心�默念著他的名字,隻是“我愛你”這三個字始
終沒有從我的嘴�說出來。
我用乳房在王彬的身體上蹭著,盤起雙腿環繞在他腰上,壓著他的屁股讓他
的陰莖在我的身體�進入得更深,龜頭頂在子宮口上,那種直達身體中心的碰觸
讓我戰栗不已。
王彬停下抽插的動作,靜靜抱著我的身子,把舌頭伸進我的嘴�。
我吮吸著王彬的舌尖,如同孩子體味著最喜愛的糖果,下體卻越來越癢,恨
不得讓他馬上把我整個人扯碎撕爛。
我沒有等太久,片刻的溫存過後,王彬終於爆發了,他直起身把我的雙腿幾
乎拉成一字形,陰莖迅速開始在我的身體�狠命地衝刺,似乎想把我穿透,我忍
著大腿根部的酸痛迎合著他的撞擊,陰阜逐漸開始麻木之外是陰道深處強烈的酥
麻。
接著就是“啪”的一聲,王彬的手掌扇在我赤裸的乳房上,借著星光,我看
到王彬的手反複落在我的身上,他一定很恨我吧?我把乳房又向上挺了挺,隻要
他能夠發泄出來就好,我一邊這麼想一邊忍受著他的抽打,疼痛從乳房上傳來,
帶著些許變態的快感。
我知道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小腹也開始一陣陣痙攣,就在我從緊閉的牙
縫�擠出一個“啊”字的時候,王彬一下子撲倒在我身上,緊緊摟著我的身子,
頂在我陰道盡頭的陰莖劇烈收縮起來,一股熱流噴進我的身體,與此同時,我感
到身體中的某個地方像攥緊又張開的拳頭一樣拋出一汩汩熱乎乎的液體,隨著王
彬抽離我的身體,瞬間染濕了屁股下麵的裙子。
我就這樣一直躺著,看王彬坐起來靠在我旁邊,他盯著我的身子,看了很久
很久,然後輕輕拉過旁邊的衣裳蓋在我的身上。我推開王彬的手,把剛蓋上來的
衣裳又扔在一旁,合上自己的雙腿,像一個死掉的人一動不動。
又過了一會兒,我爬起來開始穿衣服,這時王彬已經穿好了衣服,我扣好紐
扣,坐在他身旁,我們兩個就這樣一直傻傻坐到天亮,其間一句話也沒有說。
等到天邊冒出一絲光亮,我才攏了攏頭發,站起身對王彬說道:“我走了。”
王彬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拉住我的手,我輕輕甩開王彬,歎了口氣,這次我
沒有再停步,徑直走出了體育場,我想如果第一次見麵時我就不理他隻留給王彬
跟現在一樣的背影,也許我們都會快樂得多,但是那一天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回到宿舍,我拿了一麵小鏡子躲進廁所,解開衣服看見乳房上紅紅的手印,
有些刺眼,�手摸去有些隱隱作痛,不過心�麵卻似乎輕鬆了很多,原來對王彬
滿滿的欠疚好像一瞬間少了不少。
接下來的幾天�,姐妹們紛紛踏上了回家的火車,我沒敢最後走,因為不想
經曆太多的離別。我走的那天這個城市下起了小雨,二姐抱著我的頭在火車車廂
門口大聲地哭,看她的架勢仿佛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我了一樣。
火車開動的時候,我一直望著窗外,也許是想看到某個人的身影吧,然而直
到火車離開站台,我什麼都沒找到,如此,也好。
到家之後是最後一個暑假,其實假期此刻已經不再重要,隻是早上幾天班和
晚上幾天班的分別,盡管如此,我還是打算多休息一些時候。
第二天,我換了一個電話號碼,把新號碼群發給了所有的朋友,除了王彬,
我覺得他已經不再需要這個,或者說我希望他不再需要我的電話了。
到家之後的第三天晚上,我接到了馨兒的電話,約我明天出去逛街。馨兒大
名叫叫何馨,是我的閨蜜,高中的同學,高考的時候成績不好隻上了一所師範中
專,所以比我早一年畢業,現在在一家中學當老師。
既然是閨蜜的邀請,我自然滿口答應下來,這些年在外麵上學,我們也隻有
放假的時候才有機會見麵,現在我既然回了家,總要跟老朋友多親近親近。
北方的夏天同樣悶熱得讓人透不過氣來,我第二天出了門就有些後悔,我穿
的實在有點兒多,一件麻布的連衣裙,不過話說回來,再少也沒法少了。
馨兒在一家台式茶餐廳等我,她知道我最喜歡那�的冰沙,我到的時候,馨
兒已經點好了一大杯花生冰沙,我把背包放在一邊坐到馨兒對麵,盯著滿滿的杯
子:“你今天怎麼沒偷吃我的?”“我可不敢吃了!”馨兒笑著捏了捏肚子。我
看到那�隆起一堆肥肉,馬上笑了起來:“這半年沒見,你怎麼胖成這個樣子?”
馨兒哭喪著臉:“別提了,本來我就比你胖,上了班之後就更完蛋了,哪像你怎
麼吃都沒事,羨慕嫉妒恨啊。”我沒理她,盛了一勺冰沙放在嘴�,清涼的感覺
很快從喉嚨延伸到身體的每個毛孔:“今天想逛哪�?買什麼?鞋?衣服?”“
沒想好,先坐坐。”馨兒看著我,“你下個月二號沒事吧?”我想了想:“沒事,
幹嘛?”“那就去給我當伴娘。”馨兒接著說道。
我一愣:“你要結婚了?”馨兒點了點頭。
“這麼快!”我張著嘴,“你著什麼急啊?前些天不是還說最早也要明年開
春之後嗎?”聽我這麼問,馨兒歎了口氣:“唉,我能等,他不能等。”說出這
句的時候,馨兒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你有了?”我大叫起來。
“小點兒聲!”馨兒製止住我,“你明白了,下月二號,你當我的伴娘。”
她的口氣不容置疑。
我點了點頭:“可是……伴娘不是都要處女的?”“你不是?”馨兒皺起眉
頭看著我。
我又含了一口冰沙:“你當我真的沒人喜歡沒人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
想起了王彬,心頭一陣發疼。
“管他呢。”馨兒呲著牙對我壞笑,“又沒人扒著看你的處女膜,你當就是
了。”“惡心!”我把嘴�的冰沙咽下去,對馨兒做了一個粗魯的手勢,“好吧,
我當你的伴娘,不過你可別讓那些賓客欺負我。”“放心吧,繡繡。”馨兒叫著
我的小名,“誰敢欺負你,老娘我剁了他的狗爪子!”“好,你說的。”我看了
看馨兒表情誇張的臉,又瞄了一眼她的肚子,嗤嗤笑了起來。
八、伴娘
和馨兒聊完天之後,我們在附近的商場隨便逛了逛,逛街的時候馨兒未來的
老公打來電話,邀請我吃晚飯,沒有拒絕的理由,六點一刻,我和馨兒到了約好
的地方,看到徐飛和一個年輕男人正在街邊等著我們。
徐飛就是馨兒的男朋友,未來的老公,我之前見過幾次,是個老實人,不過
說實話,我對徐飛的印象並不好,理由很簡單,我喜歡有學問有教養的男人,可
徐飛隻是個中專畢業生,雖然現在在一家國企工作,但我每次看到他都覺得他是
個沒有內涵的無趣的家夥。
跟徐飛在一起的男人叫周一帆,徐飛給我介紹的時候說是他的好朋友和同事,
也是他和馨兒結婚時的伴郎。我禮貌性地對周一帆笑了笑,事實上很多時候我都
不知道該怎麼跟剛剛認識的人交流,也許是性格的原因,也因為這樣很多人都覺
得我是個不太好接近的女生。
隨便找了一家飯店,就座的時候我又仔細打量了周一帆幾眼,平心而論,這
個男人長得不算難看,在發現我觀察他的時候臉上還會露出靦腆的表情,看來徐
飛的朋友也跟他一樣是個老實坯子。
吃飯的時候我們先說了說關於馨兒和徐飛婚禮的事情,我對徐飛說擔心有惡
搞伴娘的情形發生,徐飛一再保證不會,之後閑談的時候馨兒說起我是名牌大學
畢業的,我看到周一帆的眼睛�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第二天上午,我還沒起床就又接到了馨兒的電話,她開口就問:“你現在有
沒有男朋友?”“沒有!”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馨兒接著說:“昨天晚上周一帆給徐飛打電話,他對你挺有感覺的,想讓我
幫忙撮合,你覺得他人怎麼樣?”“還好啦。”我回答馨兒,“可我現在不想找
男朋友。”“我跟你說啊,周一帆人還不錯,雖說隻是個普通大學畢業的,不過
已經上了兩年班,在單位挺受領導重視的,人也挺本分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馨兒的八婆潛質這一刻表露得格外透徹。
“別啦……沒興趣,沒感覺。”我拿著手機連連搖頭。
馨兒就跟沒聽到我說話一樣:“第一次見麵,沒感覺也不奇怪,要不你們多
見幾次?明天怎麼樣?我做東,你想吃什麼?魚火鍋怎麼樣?”“行行行……”
我真是受不了這個喋喋不休的女人,隨口應承了下來。
見誰都無所謂,除了王彬,其他的男人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分別,就當
是多結識一個朋友吧。
再次見到周一帆的時候,我看得出他顯然做了充分的準備,從穿著到說話都
開始謹慎起來,雖然整個過程我一直保持著淡然的笑容,但能夠感覺出周一帆真
的很高興。
之後在馨兒的安排下我們又見了幾次麵,也逐漸熟悉起來,不過我還是私下
對馨兒表示周一帆並不適合我,馨兒也總是對我說先接觸著看看,時間長了沒準
就會有感覺了。
八月一號晚上,我依約到了馨兒的家�,明早就是她的婚禮,我這晚是一定
要陪在她這�了。
其實馨兒不該讓我當她的伴娘的,我比她高,比她白,還比她苗條,而且我
自認也比馨兒更漂亮一點兒,這是她的好日子,主角應該是她而不是我,我不想
搶馨兒的風頭,所以隻穿了一雙鞋跟很低的高跟鞋,禮服是馨兒給我準備的,一
件白色低胸的旗袍裙,幸好還不是太短,站直了足以蓋住半個膝蓋。
為了保險,我在�麵穿了一件很緊的塑身內衣,緊得就算我自己要脫下來也
要費盡力氣。
事後證明我的準備是多餘的,婚禮的全部過程很簡單,沒有任何多餘的事情
發生,唯一的難點就是幫馨兒擋酒,這對極少飲酒的我來說恐怕比死還要痛苦。
這個時候周一帆幫了我的大忙,但凡有賓客舉杯,他總是搶在我前麵把酒喝
掉,雖說如此,我還是不得不喝下幾杯,那種辣辣的液體衝進胃�,伴著刺鼻的
味道,我沒有當場吐出來真稱得上是個奇跡。
大部分賓客散去之後,我和周一帆還有部分跟馨兒和徐飛關係比較好的客人
把新郎新娘送到了洞房——那是馨兒夫婦在酒店租用的一間豪華客房,男賓客嚷
著要鬧洞房的時候,我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他們給馨兒關上了門。
接著就是一陣推搡,我當時身子軟綿綿的,根本無力抵擋那些精力旺盛的男
人,其間不知道是誰的手還摸到了我裸露的肩膀,這時周一帆用胳膊架在了我頭
上,可能是用力過猛,他的手在門框上撞出了血。
看到伴郎受了傷,賓客們才不再鬧騰,周一帆捂著手和我將他們一一送走,
然後敲開門跟馨兒和徐飛說了一聲,我就和周一帆出了酒店,坐上馨兒給我們準
備好的車。
可能是因為前一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再加上喝了酒,我跟司機說了我家的小
區名字之後就在車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房間的沙發上,身上蓋了條毯子,周一
帆坐在我對麵,手上貼著好幾塊創可貼,見我睜開眼睛,他開口道:“醒了?”
我點點頭,感到頭還是有些暈,而且很疼,我捂著自己的頭:“這是哪�?”
“我家。”周一帆笑了笑,“你沒說你家的門牌號,我看你睡得那麼香,沒忍心
叫你,所以就……”我有點兒不好意思:“那我是怎麼上來的?難道?”周一帆
點了點頭:“我抱你上來的,還好你不重。”我從沙發上坐起來,把毯子放在一
邊:“謝謝你,我該回家了。”說完這句話我就邁步往門的方向走,沒想到伸出
的腿沒有一絲力氣,還沒來得及調整我就向一邊的茶幾摔了過去。
但我並沒有倒在地上,周一帆的手臂已經牢牢接住了我。
他扶住我的時候,手臂壓在我的胸前,一種踏實的厚重感。
我沒有站起來,也沒想站起來,不知為何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好安心,我很想
就這麼一直貼著這條手臂把這種感覺繼續下去。
周一帆可能有些驚訝於我的反常,也是半晌沒有動,直到發覺我壓根不準備
起來的時候才托起我的上身,從後麵抱住了我。
他本是我一直在拒絕的男人,我也沒有理由享受他的擁抱,可當周一帆開始
親吻我的耳垂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今天怕是又要做那些出格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我的塑身內衣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難脫,周一帆脫
掉我內褲的時候,我的下麵已經流出了淫液。
我全身赤裸躺在周一帆懷�,看著他興衝衝地把我抱進臥室,周一帆將我放
在床上的時候,他的陰莖雄赳赳地挺立在我麵前。
進入很順利,我很快就感受到了陰道�被塞滿的充實,周一帆的力氣與他的
外表有著顯著的區別,我的身子被他緊緊壓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下身的酥麻像海浪般一波波湧來,我開始低聲地呻吟,也許是被我的反應刺
激到了,周一帆忽然把陰莖從我的陰道�抽出來,然後用力把我翻了過來。
我趴在床上,周一帆分開我的雙腿伏在我身上吻著我的後背,龜頭隨著他的
動作在我的陰唇上掃來掃去,癢癢的感覺讓我期待著被再一次插入。
他當然沒有讓我等太久,就在我試圖聳起屁股的時候,周一帆的陰莖已經衝
了進來,陰道被充滿的快感同時襲向我的身體,我把臉側向一邊,大口喘著氣。
然後平放在身體兩邊的手臂就被周一帆抓了起來,他把我的雙臂放在我的後
背上,用他的左手死死按住,又用右手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我“啊”了一聲,明明很疼,可我卻分明更加地興奮,陰道�的陰莖似乎也
變得比剛才還要粗大,我費力地撅著屁股,去迎合周一帆的撞擊。
周一帆掐著我的手腕,在我的身體上不停地用勁抽插,被他稍顯暴力壓緊在
床上的這種感覺令我恍惚覺得自己是在被強奸,可是下體反複傳來的快感提醒著
我自己的身體是多麼需要那根並不熟悉的肉棒的插入。
十分鍾?還是十五分鍾?周一帆就這樣一直衝擊著我,就在我感到一陣眩暈
的時候,陰莖忽然從我的身體中離開,一股熱熱的液體灑落在我的裸背上。
周一帆放開我坐到床邊,在我望向他的時候躲開了我的眼睛,我把發麻的手
摸向背後,精液沾濕了我的手指。
我起來走到客廳穿衣服的時候,周一帆跟在我後麵說道:“蘇錦,我……你
能不能等下再走?我想跟你聊聊……”我搖了搖頭,穿好衣服跟周一帆說了句
“再見”就走出了他的家門。
聊聊?聊什麼?有什麼好聊的?我不過是剛好需要一個男人,周一帆不過剛
好就是那個男人,這麼簡單的關係有什麼好聊的?
第二天我沒有出門,到了第三天的早上,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
號碼,我接通電話,那邊男人的聲音馬上傳進我的耳朵:“蘇錦,我是周一帆。”
“哦,什麼事?”我不記得給過他我的電話。
隻聽周一帆繼續說道:“我在你家樓下,你能不能下來一趟?”我一愣,心
�開始暗罵馨兒,一定是他告訴周一帆我家的具體位置,可人家既然來了,我覺
得還是有必要下一趟樓。
穿好衣服來到樓下就看到了周一帆,他今天穿得非常正式,手�還抱著一大
束花,那是我一直期待王彬對我做的事情,可是每次我要求王彬送花他都會皺著
眉去算賬,然後告訴我一束花足夠買兩盤排骨把我吃成一個大白胖子。
我喜歡王彬叫我“大白胖子”時的表情,看著周一帆手�的花束,我淡淡笑
了笑。
見我不說話,周一帆把花遞到我麵前。
我吸了口氣,搖了搖頭:“我不要。”“你不喜歡?”周一帆微微愣了一下,
“你喜歡什麼我送你啊。”我又笑了笑:“找我什麼事?”看我始終一個表情,
周一帆的神色有些緊張:“蘇錦……你知道,是這樣,其實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
歡上你了,我想……”“想我做你的女朋友?馨兒跟我說過了。”我看著周一帆,
“她應該也跟你說過我不同意了吧?”聽我這麼說,周一帆臉上的五官開始凝固:
“為什麼?我有什麼你不滿意的地方我可以改的,隻要你喜歡……”我再次搖了
搖頭:“我不喜歡你,也沒有喜歡過你,以後也不會喜歡你,明白了嗎?”“那
你為什麼……”周一帆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為什麼跟你上床?”我輕笑了一聲,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上了床又怎麼樣?”“蘇錦……我沒想……”周一帆吞吞吐吐。
“沒想到我是這種女人?”我盯著周一帆的臉,“你和我都不是小孩子,那
種事能說明什麼?請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謝謝!”說完這句話我就轉身上了樓,
再沒理會周一帆,我想他的表情現在一定很難看,但那與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其實我對他的印象並不壞,但也喜歡不起來,如果他今天不是這麼貿然來找
我,我們的朋友關係至少還會持續一段時間,很多事情都是這樣,選錯時間遠比
做錯事情的後果更嚴重,尤其是他手�那束該死的玫瑰花!
回到家我在門上倚靠了很久——遠在那個多雨城市的某個人此刻是否也在捧
著花等待著另個女孩?或者也像我這般想起過去的某個時刻,誰知道呢?
如果真有人笑得比哭還難看,那就是現在的我吧。
九、床伴
周一帆果然沒有再來找我。
八月底的時候,我開始到吳叔叔的律師樓上班,實習證很快就辦了下來,這
樣的話,到了明年九月份我就能拿到正式的律師執照。
上班的第一天吳叔叔對我說在他這�不用朝九晚五坐班,不想做的案子就跟
他說,我知道他是看在老爸的麵子上才會這麼照顧我,當然我也很感激他會這麼
說,不過我還是告訴吳叔叔我不想太特殊,最後吳叔叔找了一個叫做陸羽的律師
給我當指導。
陸羽是個中年大叔,比我大十一歲,看上去莊重而且沈穩。
但是沒過多久我就發現這家夥其實跟別的男人也沒什麼分別,尤其是上了床
之後。
曾經以為我這輩子隻會有王彬一個男人,但經曆了這麼多事我才知道自己當
初是有多單純,性這種事想明白了其實也沒什麼,我現在就是這樣,叫墮落也好
淫蕩也罷,反正我現在已經可以把性和愛分得很清楚,雖然我還不敢說自己已經
不愛王彬了,但在和陸羽做愛的時候我至少不會再想起王彬這個人。
第一次跟陸羽上床是跟他一起到外地出差,可能是在轉過年來的四月份,整
個過程沒有任何懸念,那天他說讓我住酒店他自己去洗浴中心洗澡的時候我很自
然地跟著去了,然後我們就在包間�做了愛。
辦完案子回來之後我們開始頻繁開房,記得有一次溫存之後陸羽摸著我的乳
房對我說:“你是個奇怪的女人……”“有什麼奇怪的?”我知道自己媚眼如絲。
陸羽想了想:“女人跟男人在一起通常都會有些目的,婚姻或者金錢,可是
你什麼都不要,這會讓男人很困惑。”我把乳房從陸羽的手�撤出來,貼緊他的
胸膛:“那是因為我沒什麼想要的,我既不想擠掉你老婆的位置,也不想給你的
兒子當後媽,我雖然沒什麼錢,倒也夠我自己花的,你要真想給我什麼,就在床
上多賣賣力氣……”聽我這麼說,陸羽爬起來把我壓在身下:“你就是個欠操的
小婊子!”他在床上的時候說話跟平時完全不同,粗俗而且直接,這是我喜歡跟
他做愛的一個理由。
時光流轉,很快又到了另一個夏天,九月初的時候,我在辦公室遇到了一個
熟人。
那天下午我跟陸羽談了好幾個小時的案子,從他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忽然聽
到有人喊我:“繡繡!”我愣了一下,單位�知道我小名的隻有吳叔叔,他肯定
不會在辦公室這麼喊我,我轉過頭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你是……吳……”
“吳濤。”年輕男人跑到我跟前,“我是老二。”我不是叫不出他的名字,而是
不知道該叫哪個名字,這個男人是吳叔叔的兒子,比我小一歲,我們小時候就常
在一起玩,雖然這兩年沒見,但我還能記得他以前的樣子,之所以沒敢叫他的名
字是因為吳叔叔有兩個兒子,老大叫吳波,老二就是這個吳濤,而且這兩個家夥
是雙胞胎,我從認得他們那天開始就從來沒有分清楚過誰是誰。
“你怎麼在這�?”我看著吳濤開心地笑了起來。
他也笑了:“我這不是剛畢業嘛,又不想找工作,老爹就讓我來這�幫忙了,
還能少雇個幹活的。”“也對!”我上下打量著吳濤,他現在幾乎比我高出一頭,
最少也有一米八的個子,長得比小時候帥了很多,“吳波呢?沒跟你一起來?”
吳濤搖頭:“他考上公務員了,現在還在外地玩,說要好好享受最後的假期,你
怎麼上來就問他,小時候你就喜歡跟他玩,你不是想嫁給吳波吧?”這家夥還跟
以前一樣,從不管吳波叫哥哥。
“去你的!你們都該叫我姐姐的。”我裝出發怒的表情。
“繡繡姐!”吳濤扮了個鬼臉,“晚上有空沒?我請你吃飯。”我把文件放
在自己桌子上:“你請客我當然要去了,乖弟弟。”收拾好東西,我和吳濤跟他
爸爸說了一聲就離開了辦公室,吃飯的時候我們談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那天
我非常高興,用當天晚上我媽的話說就是“打你回來就沒見你像今天這麼開心過。”
不過老媽末了還補充了一句:“你們玩是玩,你可別跟吳濤弄到一起去,我聽老
吳說他這兩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不定性,女朋友換了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我
瞪著眼睛對著老媽:“你想什麼呢?他們比我小啊,我就算嫁人也不能找個弟弟
去照顧吧?”到了十月份,我的執照終於下來了,換句話說,我已經可以獨立接
手案子,再也不必跟陸羽搭夥,陸羽似乎也很高興,那天他請我吃了飯,還送了
我件禮物,之後我們照例去開了房。
第二天上了班,在辦公室看到吳濤的時候,他的表情怪怪的,我問他是不是
發生了什麼事,他詭秘地笑了笑,然後對我說下班之後再告訴我。
下了班,吳濤把我領到一個飯店,點好菜之後湊近我小聲說:“你猜我昨天
晚上看到誰了?”“誰?”我蹙了蹙眉頭,“我認識的人?”吳濤吐了吐舌頭:
“我昨晚看到陸羽和一個女人從賓館出來……”“那個女人是我。”我覺得有些
無聊,“你叫我出來就是想告訴我你看到我們開房的事。”“嗯。”吳濤擺弄著
筷子,“怪不得繡姐你一直說沒有男朋友,原來戀上了一個有婦之夫。”我盯著
吳濤:“你恐怕是弄錯了,我的乖弟弟,我沒有戀上陸羽,我們的關係很單純,
男人和女人的關係而已。”吳濤似乎有些詫異於我的坦誠,尷尬地笑了起來:
“繡姐,何必呢?以你的條件想找個男人還不簡單,陸羽比你大那麼多,我覺得
你不值。”我搖了搖頭:“沒什麼值不值的,你情我願啦。”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小濤,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這件事我用不著瞞你,我跟陸羽最多算是床
伴,沒有任何其他的關係。”“想不到你這麼想得開。”吳濤聳了聳肩,“如果
繡繡你就是想找個床伴,便宜陸羽還不如便宜我……”“你居然打我的主意,不
怕我告訴吳叔叔撕爛你的皮?”我笑了笑,“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咱們太熟了,
不合適。”“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合適?”吳濤露出一個猥瑣的表情,“兔子不吃
窩邊草的原因是窩邊沒有好吃的草,你就不同了,怎麼樣?考慮考慮我?”我搖
頭:“別扯了,我覺得別扭。”“也是……”吳濤終於點了點頭,“不如這樣,
我們先吃飯,吃完飯你再做決定。”“決定什麼?”我看著吳濤。他也麵帶笑容
地看著我,用很平靜的聲音對我說:“繡姐,我跟你說過我有很多女人,不過我
沒打算跟她們中的任何一個結婚,你和陸羽既然隻是床伴,想必暫時也沒動和別
人結婚的念頭吧?”見我頷首,吳濤繼續說:“其實我一直都想跟你上床,不過
你是蘇伯伯的女兒,咱們又認識了這麼多年,萬一你讓我娶你我肯定拒絕不了,
現在簡單了,你需要男人,我需要女人,如果你願意,今天吃完飯就跟我走,如
果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過這些話,我也不會再跟你提這件事,怎麼樣?”“你
倒真直截了當,你追別的女孩子沒這麼無聊吧?”我用手扶著額頭。
隻聽吳濤又道:“我追女孩子的時候總要讓她們以為我真的喜歡她們,其實
很煩的,你就不同了,我那些手段在你這�又不管用,還不如直接說呢,行就是
行,不行就拉倒!”“你還是先吃飯吧!”我笑著對吳濤搖了搖頭。
吃飯的時候我跟吳濤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似乎都忘了剛剛說過的那些事,
他說他小時候就親過我,我說他胡說,說他小時候在我麵前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吳濤不承認,一口咬定那是他哥哥吳波,這個問題我們兩個爭執了很久,最後也
沒達成一致,然後就彼此指著對方大笑了起來。
結完帳之後,吳濤盯著我的臉:“繡繡,怎麼樣?想好了沒有?”我撇了撇
嘴:“好吧,我跟你走,不過,你要對我爸爸和吳叔叔保密。”“沒問題!”吳
濤伸出左手,彎曲著小指,“你不信咱們可以拉鉤。”出了飯店坐上吳濤的車,
他拉著我到一個小區門口停了下來。
我下了車,看了看小區的大門:“你沒跟吳叔叔住在一起?”吳濤鎖好車門:
“我爸管得太多,所以我幹脆出來住,省得聽他嘮叨。”跟著吳濤走進小區,進
了一幢高層,吳濤繼續跟我說:“這房子是租來的,因為認識房東,房租便宜了
不少。”“你又不缺錢。”我笑了笑。
進了房間,吳濤看著我半天沒說話,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過了很久
才對吳濤說:“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吳濤點了點頭:“我也一樣,對我來說你
和別的女孩不同。”我攥著包:“要不我還是回去吧?”吳濤看著我,好像在思
考著很重要的問題,直到我把剛才那句話又說了一遍,他才像如夢初醒一樣咧嘴
笑了起來:“繡繡,你等等。”然後摟著我的腰,把我帶進了臥室。
站在床邊的時候,吳濤從衣櫃�抽出一條領帶,舉到我麵前擋住我的眼睛:
“這樣也許好些。”我沒動,由著吳濤用領帶蒙住了我的眼睛。
確實好了很多,至少現在我已經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一片黑暗當中,我感
到吳濤的手按在了我的乳房上。
他脫掉我衣服的動作很熟練,當我身上的最後一塊布被剝離的時候,我知道
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接著聽到吳濤脫衣服的聲音,片刻之後,他的嘴唇落在我的臉上,胸膛同時
貼緊我的乳房,下身那根堅硬的肉棒也隨之靠在我的兩腿之間。
我覺得自己的陰部有液體流出的那一刻,吳濤開始親吻我的乳頭。
他的嘴唇含著我的半個乳房,舌頭來回撥弄著我的乳頭,胸口癢癢的感覺讓
我不由得哆嗦起來,我伸手抓住吳濤的陰莖,輕輕揉搓著,直到它漲大得我幾乎
不能完全握住。
過了一會兒,吳濤的嘴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看不到他的動作,隻能感覺到他
的手指分開了我的兩片陰唇,在陰蒂上捏了捏,那種強烈的刺激幾乎要炸開我的
身體。
緊接著吳濤用雙手捏住我的屁股,把我向他的身前拽了拽,他的腿頂在我膝
蓋上,似乎是坐在床邊,我分開雙腿,跨到他的身上,他把我的身子向下按去的
時候陰莖從下麵頂上了我的陰阜。
我用自己的手把陰唇分向兩邊,用陰道口對準吳濤的陰莖,慢慢坐到他身上。
吳濤的陰莖竟是出乎我意料的粗大,插入陰道的那一刻我甚至有一種被撕裂
的感覺,緊接著就是陰道被充滿的飽漲,身體中的某個部位被死死頂住,我懷疑
吳濤的龜頭恐怕已經撐開了我的子宮口。
短暫的停頓之後,吳濤開始托著我的屁股上下移動,粗糙的陰莖來回刮著我
的子宮壁,痛感和快感雜糅在一起反複衝擊著我的神經,我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
視覺上的閉塞導致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我最隱秘的部位,隨著身體起伏動作的加
快,我開始大聲呻吟起來。
也許是我的叫聲讓吳濤更加興奮,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我也因此更加辛苦,
汗滴從我的頭上泌出,沾濕了眼睛上的領帶。
當吳濤最後一次撞擊在我身體最深處的時候,一股火山爆發般的快感讓我透
不過氣來,隨著陰莖射出的熱浪襲向子宮,我的淫液如同洪水泛濫一樣衝出身體。
吳濤解開蒙在我眼睛上的領帶的時候,我根本說不出話來,隻是緊緊地抱住
他,讓早已痙攣的身體慢慢恢複著。
過了很久,吳濤把我放在床上,抱著我的身體對我說:“想不到你的身體這
麼棒。”我轉過頭,看著窗外的陽光:“你也很好,很好……”我把很好這兩個
字說了很多遍。
“我比陸羽強吧?”吳濤用手拿捏著我濕得一塌糊塗的陰唇。
我呸了他一口,用雙腿夾住他的手。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又做了一次,當我像踩著棉花一樣軟著兩條腿回到家的
時候,整個人幾乎都要虛脫。
換衣服的那一刻,我看到內褲上沾滿了從我身體�流出的精液,吳濤給我的
感覺遠遠超過了陸羽,我靠在床頭,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心頭湧上一種強烈
的期待感。
十、把戲
每個新人律師都不會有太多的案子,尤其像我這樣的女律師,雖然收入微薄
了點兒,但是時間很寬裕,我有大把的空閑可以跟吳濤或者陸羽出去,陸羽自然
比吳濤要忙,尤其是年前的一段時間,我經常幾天都見不到他的麵。
過年的時候媽媽跟我提起結婚的問題,不外乎“你都快二十五了連個男朋友
也沒有,要是嫁不出去……”等諸如此類的話,我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漏根本沒
往心�去,在我看來這個年齡還沒到結婚的警戒年限,不過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
知道去跟誰結婚。
渡過了由於老媽的嘮叨而顯得異常漫長的假期,上了幾天班,正月十五那天
單位又放了一天假,我和陸羽商量好瞞著家�人出去開房,下午吳濤打來電話的
時候陸羽的陰莖正在我陰道�狂插,我本不想接電話,可陸羽卻直接按了接聽鍵,
還把電話遞到了我嘴邊。
“一會兒有空嗎?我想操你。”吳濤說得很直接,從我們上床到現在,他已
經發覺越是粗俗的話語越能激發我的性欲。
我抑製著叫床的衝動,對著電話道:“一會兒……”�眼看了看身上的陸羽,
“什麼時候?”“一個小時之後吧,我在家等你。”吳濤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誰?”陸羽問了一句,但是動作並沒有停,反倒插入得更快。
我一手摸著陸羽的睾丸,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個朋友。”陸羽並不清
楚我跟吳濤的事情,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他。
陸羽用力一衝,把精液射進我的陰道,然後用力撫摸著我的大腿內側:“男
人?”我“嗯”了一聲,感到陸羽的陰莖離開了我的身體。接著又聽陸羽說道:
“你還真是個小騷貨。”歎了口氣繼續說,“我是喂不飽你了,就讓別的男人伺
候你吧!”“你不吃醋?”我起身擦著下身。
陸羽搖了搖頭:“我有什麼資格吃醋?你到現在還沒厭倦我我就已經很滿足
了……”“好酸!”我把沾滿淫液的濕巾扔進垃圾桶,“那我可走了,讓別的男
人去操了?”看我穿好內褲,陸羽在我的屁股上擰了一把:“騷貨!”聽到陸羽
說出這兩個字,我愣了一下,的確,我在這將近兩年的時間�變化非常大,別人
也許看不出來,但我自己卻清楚得很。
跟陸羽道了別,來到吳濤家�的時候已經將近三點,雖然是冬天,但是吳濤
的房間�熱得出奇,他開門的時候居然隻穿了一條內褲,冷風跟著我吹進門�,
吳濤馬上打了一個寒顫。
“你剛才跟陸羽在一起?”這是吳濤關上門說的第一句話。
我脫掉外套:“你怎麼知道?”吳濤狡黠地笑了笑:“誰讓你的手機性能那
麼好,我都聽到啪啪聲了。”說完直接扒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服,把我推倒在沙
發上,“讓我看看你帶了什麼過來?”我分開腿,扯開自己的陰唇:“想看就看
唄,還不是跟你給我的一樣?”吳濤盯著我的陰部,搖著頭道:“看不清,我得
想個辦法。”說著像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根藍色的震動棒,在我麵前晃了晃。
那是一根很像陰莖的東西,帶著顆粒的頭部向上微微翹起,中間部分似乎還
可以轉動,旁邊伸出一個單獨的凸起,我知道那是挑逗陰蒂的東西。
“幹嘛用這個?你又不是不行?”我伸手捂住自己的陰道口。
吳濤沒有回答我的問話,隻是拉開了我的手,把震動棒對準我的陰道,輕輕
插了進去。
也許是之前的淫液起了潤滑作用,雖然有些涼,但是震動棒進入得相當順利,
子宮口和陰蒂同時被頂住,我馬上覺得身體�一陣刺癢,小腹收縮了一下,陰道
夾緊了這個粗大的家夥。
吳濤一手摸著我的乳房,一手用震動棒在我陰道�插了兩下,眼睛死死盯著
震動棒和我身體的交合處,對我笑著說:“你剛才果然在被陸羽操,你看精液都
流出來了。”說著鬆開震動棒,在我陰道口抹了一把,然後把粘糊糊的手指在我
麵前揮了揮。
“真是的……”我夾著震動棒皺起眉頭,“我不是都承認了嗎?”“淫蕩的
繡繡姐。”吳濤把我的一條腿放在他腿上,伸手打開了震動棒的電源。
那個東西立刻在我身體�動了起來,又是扭動又是旋轉,雖然並不如真實的
陰莖那麼舒暢,可是這種不同反而更加激發了我的欲望。
張開口“啊”了一聲,我還沒來得及繼續享受,震動棒忽然停了下來,吳濤
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把震動棒從我的陰道�拔出來,連續按了幾下開關,罵
了一句:“沒電了。”然後他就開始翻箱倒櫃找電池,我大張雙腿看著他,直到
吳濤再次來到我麵前才對他說:“算了吧,我等不急了,你快來吧。”“不!”
吳濤伏身在我嘴上親了一下,然後把震動棒重又插進我的身體,“騷姐姐,我出
去一趟,等我回來好好收拾你!”說完居然真的穿好衣服出了門。
我半躺在沙發上,陰道�插著一根沒法震動的震動棒,忽然覺得自己的樣子
很滑稽,不禁失聲笑了起來。
我把手伸向震動棒,握住手柄,輕輕抽插起來,其實我此刻並沒有很多欲望,
反倒是覺得好玩,不過在連續插了十幾下之後,對男人陰莖的渴求已經充滿了我
的腦子。
就在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燃燒起來的時候,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吳濤推
開門走了進來。
我瞟了他一眼,有些怪怪的感覺,又想不出為什麼,索性對吳濤喊道:“快
來操我,我快受不了了!”吳濤愣了一下:“繡繡?”“快來啊,要不以後不理
你了!”我催促著吳濤。
他麵帶疑惑地看了看我,最後把目光落在我陰道�的震動棒上,嘴角揚了揚,
甩掉鞋子跑到我身前。
吳濤今天脫衣服的速度出奇地快,他硬挺的陰莖從內褲�跳出來的時候,我
閉上了眼睛。
陰道�先是一空,那是震動棒被拔出的感覺,然後一根火熱的肉棒就插進了
我的身體,陰道被充滿的緊實感一下子把我送上了快樂的巔峰。
我依舊閉著眼睛,用雙手在吳濤背後胡亂劃拉著,嘴�開始叫著“快……用
力……”就在我感到身體一陣陣抽搐的時候,忽然又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門推開的一瞬間,吳濤停下了動作,我睜開眼睛時從吳濤的側麵看到門口站
著一個男人——吳濤!
居然有兩個吳濤!我激靈了一下,接著就聽到門口的吳濤叫道:“吳波!你!”
我身前的“吳濤”退了一步,陰莖從我的身體�抽出來,上麵沾滿的淫液在他的
龜頭和我洞開的陰道口之間拉成一條亮亮的絲線。這個“吳濤”似乎有些手足無
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門口的“吳濤”,臉上一紅。
這個剛還在我身上抽插的男人竟然是吳濤的哥哥吳波,按說此刻我該遮住自
己的身體,可做都做了,現在扭捏又有什麼用?何況……我的腦子飛速轉著,很
快便浮出一個念頭,看著這完全分辨不出的兄弟兩人,我皺了皺眉:“演戲,你
們就演戲吧!”聽我這麼說,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裸著身子立在兩個男人的麵前:“裝什麼裝?這不都是
你們兩個商量好的?”吳濤和吳波還是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著:“想裝成是個意外是吧?你們也太明顯了。”我麵向吳濤,
“吳波怎麼會有這�的鑰匙,就算有,你們今天怎麼會穿一樣的衣服,當我是笨
蛋?”“哦。”吳濤應了一聲,“繡繡,這……算了,說實話吧,我之前跟吳波
說過你和我的事,他本來很生氣,覺得我不該跟你發生這種關係,不過知道你的
想法之後吳波也想……你應該知道吳波一直很喜歡你。”“這就是你喜歡我的方
式?”我白了一眼吳波。
吳波低下頭,小聲道:“對不起,繡繡,我……我本來隻想看看你,沒想…
…可是……”“王八蛋!”我指著他們兄弟兩人,“你們從小就喜歡玩把戲騙我,
哪一次成功了?現在還弄出這種事,當我是玩具?還是把我當婊子?”見我真的
生了氣,他們兩個就像小時候做錯了事情之後一樣半天都沒有說話,不過都還在
偷偷看著我的臉色,我從地上抓起衣服,胡亂套在身上,又瞪了他們兩人一眼,
摔門走了出去。
確實很生氣,不過生氣的理由不是跟吳波上了床——我現在才不在乎多跟某
個男人做愛,我隻是氣他們居然用這樣一種方式來欺騙我,這讓我有一種被愚弄
的感覺。
回到家躺在床上,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忽然覺得十分有趣,如果我當時沒
有賭氣回家會不會經曆一場特殊的性愛?同時麵對兩個男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
受呢?
和一個男人上床之後馬上跑去跟另一個男人溫存,或者同時被兩個男人包圍,
從本質上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同,如果一定要找出這兩者的分別,那就是需要
突破我那微不足道的廉恥心。自從和陸羽發生性關係,女人的自尊就被我放在了
腦後,尤其是和吳濤上了床之後,僅剩的一點兒羞恥感也隨著一次次被插入而讓
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所以我現在在乎的隻是吳濤兄弟倆的設計,如果他們直接問我,即便不是馬
上答應,我可能也會接受,畢竟有些事情不是經常能遇到的,感受一下刺激有什
麼關係?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沒有理吳濤,到了午飯時間他拎著一大包吃的坐到我旁
邊的位置上:“繡姐,給。”我打開袋子,隨便拿了些食物放在嘴�,還是沒跟
他說話。
吳濤尷尬地笑了笑:“繡姐,對不起,我知道這次玩過頭了。”我繼續咀嚼
食物,依舊沒理吳濤。
他搖了搖頭:“說句話啊,繡姐,別這樣……”他說話的語氣居然跟小時候
把我惹哭後哄我的時候一模一樣,我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家夥馬上就知道我不再生他的氣了,在桌子底下拉上我的手:“繡繡……”
竟然還換了稱呼,“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生我的氣。”“你覺得有意思嗎?”我換
上一副嚴肅的表情,“讓吳波替你跟我上床你覺得有意思?”聽我這麼問,吳濤
捏了捏我的指尖:“我不知道,不過看到吳波在你身上時,我其實挺不舒服的。”
“那你還?”我蹙緊眉頭。
隻聽吳濤繼續說:“雖然心�不舒服,但我……你還記得那年咱們去遊泳的
事不?”遊泳?我從記憶�搜索著這個信息,那應該是在我十七歲左右的年紀,
那時吳濤和吳波十六歲,那個夏天我們一起去了遊泳館,我的技術很差,基本上
要靠他們兩個幫忙才不會沈下去,那天遊泳館�人很多,最後我們三個死死擠在
一起……如果不是吳濤現在提起來,我根本想不起來這件事。
吳濤看我似乎記起來,繼續說道:“那天我和吳波回家之後對著你的照片擼
了好幾次,甚至商量著想要輪……奸你,隻不過我們沒有那個膽子。”“現在有
了?”我回想著當年被他們兩個夾在一起的樣子,當時沒覺得什麼,此刻想起來
確實很有問題。
吳濤點著頭:“不瞞你說,繡姐,我現在很想嚐試一下咱們三人一起在床上
的感覺,一定很刺激。”“你當我是什麼?想玩3P去找妓女!”我瞪了吳濤一
眼,繼續吃東西。
吳濤輕輕劃著我的手心:“妓女哪有繡姐這麼好,我知道你其實也很想對不
對?就是撕不下臉來,沒關係,等你想要的時候再告訴我,我可以等的。”湊近
我的臉接著道,“昨天都沒我的份,一會兒出去找個賓館讓我給繡姐賠禮好不好?”
“無恥。”我小聲罵他的時候覺得吳濤像是我肚子�的蛔蟲,竟然真的看破了我
的心思,整張臉不由得熱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