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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18:26:58 10
 十六、幫忙
  又是熟悉的汽車喇叭和小販叫賣,熟悉的人來人往和街邊店面,許項站在熟
悉的街道上,心裡掩不住的激動和興奮。馬上就要面對校園生活了,是以一個全
新的、不凡的許項來面對這令人期待的生活。就在他一心嚮往著新生活的時候,
突然感覺身後有什麼人悄然接近了自己——自從自己逐漸掌握了超腦的運用後,
自己的整個人都變得伶俐起來。
  他雖然感到了身後有人,卻已無法做出回身查看來人是誰的動作了,身後的
人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跳到他的面前大喊一聲:“大象!”許項定眼一看,是自
己久違了的好友——肖東。兩個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肖東一邊笑,一邊上下左右四下打量他,嘴裡說道:“好啊大象,聽倪楊說
你手術成功,也沒法去看你,你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找打!快讓我看看,腦
袋上的洞呢?”
  許項呵呵乾笑道:“哪有什麼洞啊,是用鐳射做的,說了你也不懂。哎,這
些天你過得怎麼樣……”兩個人說說笑笑,一起走向學校。
  肖東提起了倪楊,這讓許項心裡有些惆悵,上學了,總要見面的,自己該怎
樣找回自己說死的話呢?轉眼來到了學校裡,兩人一同進了教室,許項的新生活
正式拉開了帷幕。
  各位同學見到一個多月不見的許項回來了,並沒有太多的激動,畢竟,他是
一個對整個班級來說可有可無的人物。許項沒管那麼多,自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
上收拾書本,他的同桌輕輕的向他打招呼:“同位回來了?病看得怎麼樣?聽說
你做手術了。”
  許項的同桌女孩名字叫吳瀟瀟——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雖然名字
很美。小小的眼睛,小小的模樣,沒有嬌人的身材,沒有動人的美貌,也沒有什
麼過人的才氣。就是說,放到人群裡你不會去注意她,對面路過你最多只看一眼
的女孩,大家都叫她“吳小小”,或是“小小”。她是個很小心的女孩,小心的
生活,總是小聲小氣的和人說話,小心的走路,生怕惹到什麼人。
  許項從不會叫她“小小”,因為自己從不會和她說笑,他只叫她同位。不過
許項還是很喜歡她的,因為她從來不會嘲笑自己,以前也總是在自己有麻煩的時
候悄悄幫助自己。自己和她做成同桌,也是因為班裡女生只有她不對和自己在一
起坐有意見,現在想想,也許是有也不會說出來。
  許項笑著回答她說:“是呀,手術做好了,大夫說我現在沒事了。”小小朝
他笑了笑,兩人便再不說話,一起開始上課。
  許項現在對上課很感興趣,因為他發現自己對于老師講的東西掌握起來並不
感到費力,汲取知識對於他來說已並不是一件難事了,他聚精會神而又全神貫注
的聽講,這讓她的同桌感到十分意外。
  就這樣,他十分興奮的渡過了一天的課程,放學的時候,他在樓梯上碰到了
教物理的王碩老師,正提著好大一堆書上樓。王老師是一個很敬業的老師,對學
生十分和善,對許項也是從未有過歧視和斥罵,不像有的年輕教師,許項急忙上
去幫忙。王碩連忙說著“不用”,許項還是堅持著和他一起把書提上了樓。說真
的,許項的力氣比他大多了。
  兩人把書一起擡進了辦公室,許項臨走時王碩直朝他道謝,這讓他有點受寵
若驚。許項禮貌的朝他說了句再見,轉身出了門,不料,就在他剛剛開門走出去
的時候,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位女老師,教數學的于老師——王碩老師的妻子,許
項還踩了她一腳。
  許項連忙說對不起。于老師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心疼的掏出面巾紙擦拭著自
己的名牌皮鞋,那可是她花了她一個月的工資買來的。她沒有理會許項的道歉,
脫口呵斥道:“你怎麼走的路?這麼沒前沒後的!”
  許項不敢多說,他一邊道歉一邊趕忙離開,就聽見于老師在背後說道:“什
麼學生!腦子不好也來上學!”聲音不大,卻讓許項心頭一震,一股屈辱的憤怒
湧上心頭,他停下了腳步。
  于老師沒再理會他,徑自進屋去了,許項返回門口,他要給這個破壞自己上
學的好心情、侮辱自己自尊的老師一點教訓,不過,王老師也在裡面,自己好歹
也要看在他的面子,先看看情況再作打算。
  就聽見裡面傳出于老師大聲的呵斥聲,許項細聽,弄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原
來,王老師拿的書是他自己給學生買的輔導書,自己補貼進去一筆錢,作為妻子
的于老師正數落他呢!王老師性格軟弱,是出了名的懼內,此時被老婆說得諾諾
不敢放聲。“三八!”許項在門外聽得義憤填膺,心裡替王老師鳴不平,心中產
生了一個主意,要替他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八婆女人。
  許項來到暗處,四下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只見他的一隻眼球向外鼓,直
鼓到自己自動掉了下來,許項伸手接住。令人驚奇的是,他的眼眶內不僅沒有流
血,只見不一會,一隻新的眼球重新長了出來。而在他手裡的那隻眼球,正收縮
成一個核桃狀的小珠子。許項將珠子小心收起,這時于老師一臉怒氣的走出門,
許項在她身後跟著她,趁她不注意時,許項偷偷將珠子放到她的口袋裡。
  晚上8點鐘,此時華燈初上,家家戶戶已是吃完了晚飯,在王碩和于海燕于
老師的家中,一切還像往常一樣,王碩,男,自動刷碗。于海燕則小憩了一會,
自己洗澡去了。任何人都沒注意到一個小圓球從于海燕的衣服口袋裡滾了出來。
  待這個核桃形狀的小珠子停止了滾動,只見它圓不溜丟的外殼上裂開了一道
細縫,殼由縫處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一個眼球狀的東西。那個眼球四下一轉,竟
是活物。再見這個珠子一陣顫動,從它的身上伸出了八條蜘蛛般的腿來,它開始
飛速移動,直向還在廚房洗碗的王碩爬去,悄悄的爬到了他的衣領上。
  王碩正在洗碗,突然覺得有個蟲子從自己後項上飛快的鑽進了自己的耳朵,
他連忙伸手去捉,可是來不及了,蟲子已經鑽了進去。只見他兩眼翻白,手裡的
碗一下子落進盆裡。
  于老師從洗澡間出來,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穿著浴袍開始在鏡子下欣賞著
自己。自己已經是30多歲,青春一去不復還,當年那個青春朝氣的女郎已經不
在了。現在,自己變胖了,魚尾紋也悄悄長出來了,可是自己卻依然一無所有。
  她知道,自己年少時是怎樣看待30多歲的女老師的,現在的學生看待她就
像當年的自己看待自己的老師,一個老的,落伍的老女人,自己就要被時代丟到
後面去了,可是自己的丈夫,就是個窩囊廢,沒有錢、沒有魄力,只會當一個什
麼都沒有的老師,連現在的夫妻生活都無法讓自己滿意——自己當年怎麼會看上
他呢!
  她走向臥室,上了床,自己今天有點累,想早點睡了。這時候,她丈夫來到
床前,他看上去怪怪的,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眼睛,往日,他可不敢這麼看著自
己。于海燕有點生氣了,她把頭一扭,生氣的對丈夫說:“我累了,想睡覺。”
丈夫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討好她,而是脫了衣服上了床,依然一句話也不說。
  也許他在為什麼生氣吧,不理他,誰讓今天本人不高興!想到這,于海燕把
頭往枕頭裡一埋,就要睡去。誰知丈夫竟然伸手過來抓住她的乳房,還在有節奏
的揉了起來!于海燕生氣了,她一把打掉丈夫的手,大聲說道:“我今天不想!
我要睡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大出她意料之外,只見一向溫柔老實的丈夫
粗魯地一把將她掀過來,他雙手扯開了于海燕的衣服,一下子騎在她的身上。
  于海燕被丈夫反常的舉止嚇了一跳,王碩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猙獰,她有點
害怕,但還是硬著聲音問他,只是聲音開始發顫:“你幹什麼?反了你了?”
  王碩生硬的回答道:“不幹什麼,我今天想要!”
  于海燕開始奮力掙扎,又打又抓,嘴裡威脅道:“你敢!我說過今天不想要
了!王碩!你……你神經了?”
  王碩左右開弓“啪啪”的搧了她兩個耳光,于海燕一下子被打懵了,她一愣
神,隨即更加大力的掙扎,大聲叫罵道:“好你王碩,你學大膽了,敢打我!來
呀,打呀!再打我和你離婚!”王碩的嘴角勾出一絲冷笑,他果真又反手重重的
打了妻子四個巴掌。
  于海燕被打得失去了所有的銳氣,不敢再掙扎了。王碩抓起她的頭髮,把她
從床上拎下來,于海燕痛得“嗷嗷”直叫,大聲呼喊。王碩把她拎到床前,拉開
窗戶,將妻子的身體赤裸裸的面對起整個街區。于海燕的身體對著整個大街,因
為怕別人看見自己的身體,更怕丈夫失去理智把她推下去,她反而不敢叫了。
  王碩趴在于海燕的耳邊說道:“叫啊,大聲叫啊!離婚?你以為我不敢?我
們可以離婚,過了今夜就離婚。可是在離婚之前,我有兩件事。一、幾年來你無
視我男人的自尊,對我又打又罵,今晚上,我一併討回來;二、夫妻生活你想怎
樣就怎樣,今晚,一切按我說了辦!過了今晚,你我各走各路!聽見了沒?”
  于海燕被嚇得嗚嗚的哭了,忙不叠的點頭,嘴裡小聲跟丈夫求情道:“求求
你別在窗戶邊上,別讓人看見了,我穿得少……”
  “你是怕我把你仍下去吧,你以為我不敢嗎?放心,我還不會那麼狠,一夜
夫妻百日恩,可過了今晚……哼哼!”王碩一把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到衣架邊抽
出腰帶,于海燕在那裡嚇得簌簌發抖。
  “把那件破衣服脫了!”王碩命令道,于海燕抖抖嗦嗦的脫下了浴袍。王碩
一皮帶抽在了于海燕的身上,“嗷”的一嗓子,平日溫文爾雅的丈夫今夜卻變成
了一個凶神,于海燕不吃痛,大聲的哭了。
  “再哭?再喊?我打死你!閉嘴!別惹我心煩!”王碩又狠狠抽了幾下,她
的身上立刻凸現出幾道血痕,于海燕嚇得閉了嘴,可還是因疼痛嗚咽著。
  王碩抽了幾鞭子,心裡舒服了不少,他開始不再沒頭沒腦的胡打,而是抱著
一種娛樂的心情,有目標的抽打著妻子的身體,他不用力打,可于海燕還是被打
得左右扭動躲避著。
  王碩見她扭得自己心煩,就找了根帶子將她反手綁在身後,抄起皮帶,一皮
帶抽在她飽滿的乳房上。乳房上立刻被抽出一道寬血痕,于海燕控制不住,又大
聲的痛哭起來,王碩拿起自己的內褲,一把塞進她的嘴裡,又用于海燕的胸罩把
她的嘴勒住,這樣子,她的聲音便再也大不起來了。
  于海燕抖得更厲害了,她不知道王碩下一步要幹什麼,只見王碩掄起皮帶,
專挑乳房、小腹,還有陰部這樣的敏感地帶打去,鑽心的疼痛從傷口傳來,自己
被打得滿地亂滾,無奈嘴裡被堵,呼喊不出來,讓人感覺更難受。
  王碩一邊打,一邊看著妻子笨拙的左右躲閃,可是皮帶像長了眼似的,將她
雪白的肉體上畫上一條條紅色的痕跡,雪膚映襯紅印,淒慘的美感激發出他心中
的虐待傾向。此時于海燕已徹底放棄了躲閃,因為她的力氣已用盡了,她認命似
的隨著丈夫的鞭打發出越來越輕的呻吟。
  王碩打累了,他停下來坐到床邊,一邊休息,一邊伸手抓揉著于海燕豐滿的
屁股,自己幾年來都沒有好好抓過這個屁股了,想到這裡,他丟掉皮帶,抄起于
海燕的兩條肥白的大腿扛在肩上,將肉棒一下子插進妻子乾燥的肉穴中。乾燥的
肉穴被毫無準備地狠狠戳開,鑽心的疼痛使于海燕大聲地嘶叫哭號了起來,嘴裡
“嗚嗚”的聲音更大了。
  王碩絲毫不把妻子的哭叫放在心上,只是自顧自的進行活塞運動,抽插了一
會後他驚奇的發現,妻子的秘穴裡竟開始潤滑起來,細聽之下,于海燕發出的嗚
咽聲裡面,竟然攙雜著少許性感的成份。
  王碩拍拍妻子的臉,嘲諷的對她說:“得有一年多沒見你這麼濕過了,今天
這是怎麼了?怎麼,挨頓打才能來感覺?聽說被強姦的女性很多都會生理上產生
分泌,你算哪一種啊?”說完,他故意又加重了幾下運動。于海燕羞愧的閉上了
眼睛,可是幾聲呻吟卻不自覺的隨著男人的動作從被堵住的嘴裡發出。
  王碩見到妻子竟然對用強會產生快感,心下生氣,他伸手用力抓住于海燕的
兩隻乳房,毫不憐惜的用力抓起來。雪白的乳肉不停的從他的指縫裡擠出,于海
燕痛苦的發出沈悶的呻吟,可是王碩卻能感覺得到,她把自己夾得更緊了。
  他雙手用力上提,于海燕的整個胸膛都被他提起,于海燕的臉上更扭屈了,
可是嘴裡發出的聲音中,淫蕩的成份更大了。王碩低下頭,左右開弓咬起于海燕
的乳房來,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牙痕,咬得于海燕不停地扭動著身子。
  王碩提著兩個乳頭,一邊用力扭著,一邊恨恨說道:“賤人,這樣你都行,
你說你是不是夠淫蕩?結婚五年,在床上你裝了五年淑女,呸!”他用力將乳頭
轉了好幾圈,于海燕的嘴裡發出高聲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可是有一
件事,那就是她的高潮來到了。
  她的身體開始不停的篩抖,肉穴有節奏地開始一張一合,大量淫水流出了體
外。伴隨著高潮,于海燕開始哭泣,一半是生理原因,另一半,更是因為自己竟
然在鞭打虐待中會產生如此強烈的興奮,連她自己都為自己不知羞恥的身體感到
恥辱。王碩看她哭得傷心,一呆之下,心也有些軟了,他抽出還發硬著的肉棒,
離開了妻子的身體。
  王碩坐在床邊,把內褲從妻子的嘴裡取出,于海燕忙大口喘著粗氣,卻不敢
再大聲呵斥,只是小聲嗚咽著。王碩坐在一邊低低的嘟囔著:“五年,嘿嘿,五
年了,就這樣的最後一晚!”
  于海燕哽咽著說:“老公,老公你饒了我吧……我不離婚了……真的!”
  一提離婚,王碩的火氣騰的又起來了,他轉身惡狠狠的看著于海燕,嚇得她
連哭都不敢了。“離婚?”王碩大聲吼道:“你以為我怕嗎?跟你這種女人在一
起五年,還不如找一隻雞!雞還知道裝笑臉,還知道哼唧兩聲,還知道假裝說兩
句疼人的話,五年來,你都做了什麼?嗯!”
  說完,王碩三兩把解開于海燕的繩子,一腳把她踢到床下:“滾滾,收拾衣
服明天滾!給婦聯,給她們看看我打你的證據,明天離婚!這日子我也夠了!”
  于海燕哭著爬了過來,她死死抱住王碩的腿哭著說:“別,別,老公,真的
不離了。以前是我不好,我不懂疼你,你原諒我吧,咱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說完,她把頭緊緊貼著王碩的腿,放聲號哭起來。
  王碩見她哭得可憐,掙又掙不開,心煩之餘,又有點心軟,他看著抽動的于
海燕,聲音不禁低了:“那你說,都把你打成這樣,你怎麼倒還賴著不放了?”
  于海燕聽出丈夫口氣有點鬆動,她整理了聲音哽咽著說:“以前是我不好,
我覺得你不僅窮,還沒骨氣,軟,可……可今晚,你……你好有男子氣概……”
說到這,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臉上也現出了緋紅。
  王碩從妻子的口氣中明顯的聽出了一絲蕩意,他心中一動,剛才的征服感和
妻子在自己身下婉轉吟啼的樣子又湧上心頭,沒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對於被虐這
麼有感覺,自己已漸漸軟下來的下身又硬了起來。
  于海燕看見眼前的肉棒慢慢擡起了頭,她當然明白這是因為什麼,也知道將
要發生什麼,她擡起頭,用臉頰蹭著丈夫的腿,嬌聲的說:“咱們去浴室吧,洗
洗……然後……然後再……”
  王碩看到她發嗲的樣子,心中十分高興,不過現在他可沒有這麼好打發,他
一把抓住于海燕的頭髮,嘴裡說道:“洗什麼?都是你的,我都不嫌髒,你還怎
樣?要洗,你先給我用嘴弄乾淨了!”說完,把于海燕的頭向自己的肉棒靠去。
  于海燕掙扎哀求著,希望丈夫能放了自己,可是一看到王碩兇狠的眼神,只
好閉眼忍著噁心,張嘴把黏著自己體液的肉棒含進了嘴裡。那股腥鹹的騷味讓她
一陣陣的反胃,她不禁緊皺起眉頭。
  雖然心中不願,但她迫於丈夫的淫威,加上刻意的討好,她還是乖乖的替丈
夫仔細的清理起肉棒來。漸漸的她的神情也越來越迷離,屈辱慢慢變成了一種快
感讓她漸入其內,她又感到渾身發燒。自己真是個淫婦!這麼想著,于海燕的動
作也漸漸由被迫到不情願,再到情願,直至樂此不疲,她的動作變得蕩意十足起
來。
  王碩享受著妻子的口舌侍奉,感覺就像做了皇帝一般。他伸手摸著于海燕的
乳房,于海燕被他碰到了傷口,痛得一哆嗦。王碩抓起她的乳房把她背朝上扔到
床上,將堅硬的肉棒對準了于海燕的身體。于海燕以為丈夫又要開始了,這次她
舒展著身體,呻吟著期待丈夫的進入,沒想到王碩對準的卻是她的後庭,他沒有
打招呼,直接就向菊蕾進發。
  于海燕從來未有過這種經驗,心慌的她大力扭動著屁股,邊搖便對丈夫說:
“好老公,不要哪裡呀,髒死了!”說著,拼命躲閃丈夫的肉棒。
  王碩被她幾次閃過,心頭火起,他抓起于海燕的屁股用巴掌狠狠抽著,雪白
的屁股上漸漸佈滿了赤紅的掌印,于海燕大聲的叫起來,實在痛不過了,終於開
始向丈夫求饒起來。
  王碩固定好她的屁股,將肉棒重新對準了菊眼,挺身鑽了進去。
  雖然肉棒上有于海燕淫液的潤滑,但後庭的處女乍被開啟,于海燕還是長長
的發出一聲悲鳴,好在丈夫不是太不顧及她的感受,王碩的動作並不是很快。
  于海燕怕喊得丈夫心煩又會拿她出氣,只得拼命忍住疼痛。但連她自己都沒
想到她的身體還真是有夠淫賤的,被丈夫抽插著後庭居然也漸漸來了性感,疼痛
逐漸變成了快感,她也放開了矜持,配合著王碩的動作開始活動身體,那種排便
的感覺正同前面焦灼的渴望一起侵蝕著她,她開始放開聲音,讓久違了好幾年的
性的感覺全面地充斥著自己。
  王碩也被妻子越來越放蕩的表現感染了,他開始全面放開了動作,一下下重
重的撞擊著于海燕的屁股,于海燕已經完全不感到疼痛了,他更是享受了平日裡
不敢奢望的快感,現在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男人中的男人。他的肉棒一麻,再也把
持不住陽關,只聽他大吼一聲,用力頂住了于海燕的屁股,將一股股陽精深深的
射入于海燕的旱道內。
  于海燕也用力夾緊了王碩的分身,她回頭看著伏在自己背上的丈夫,輕輕扭
腰用屁股摩擦著王碩的小腹,眼睛裡濕濕的露出蕩意:“老公,等會咱們去洗一
洗,讓我再好好的伺候你好嗎……”
  ……
  誰也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也在看著這夫妻的淫戲,此刻正捂著肚子笑到抽筋,
他就是許項。
  那個小球就是許項的宿主,王碩今晚種種不正常的表現都和許項宿主的附身
有著聯繫。
  許項利用宿主影響了王碩的思維方式,讓他由一個懦弱的“怕妻懦夫”變成
了家庭暴力感十足的粗豪男子,在緊要的關頭許項更是直接控制著王碩的思維,
當然是在王碩的潛意識內,王碩本人並無發覺。然而王碩的一切感受,包括聽、
觸、看、味,都通過宿主直接同步的傳送給了許項,換句話說,相當於許項同時
也在姦汙著于海燕。
  許項本來只想狠狠幹一頓于海燕,讓自己和王碩都出一口惡氣,沒想到自己
導演的“馴悍記”會變成這個樣子,看來他們的夫妻感情因為今夜大有改善。許
項笑得肚子直痛,可是還有個問題他要首先解決,那就是剛才王碩射精的快感同
時也傳到了他的身上,他剛斷開思維的聯接,可是晚了點,現在,一內褲的精液
需要他趕緊處理一下。
  第二天,許項在學校裡看到了春風滿面的于老師,看著她一扭一扭的屁股,
許項心裡直想笑,他知道昨天在自己與王老師的思維斷開後一定還有很多故事發
生。他還看見當于老師和丈夫碰面時,于老師的眼裡有股嬌嗔的蕩意,許項忍不
住笑了出來。
  今天有王老師的物理課,上課前許項一直在笑個不停。同桌吳瀟瀟好奇的問
他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許項回答說,他昨晚做了一件很好玩的事。
  正說著,精神煥發的王老師來上課了。在課上,王老師抓住了班上最調皮的
男生偷看黃色小說。他一改往日的柔弱作風,狠狠批評了那個男生,並且規定以
後再在課上看小說,就當場罰抄小說一遍,抄不完下節他的課繼續抄,直到抄完
為止,今天他要抄完第一章,當堂抄不完自習抄!嚴厲的懲罰讓全班同學咋舌,
心裡都想:王老師今天這是怎麼了?
  答案只有許項知道。
               十七、宿命?!
  “許項,許項……醒醒……該回家了!”許項睜開朦朧的睡眼,映入眼簾的
是林麗的俏臉。
  林姐……哦,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悄悄的又用精神力控
制了媽媽,讓她以為自己在家裡睡的覺,事實上自己又跑到了林麗的家裡,自己
回家後這幾天來總感到慾望特別強,自己和林麗和寶兒瘋玩了大半宿,乾脆在她
家裡留宿了。
  許項擡頭看鐘,才五點鐘,還可以再睡兩個小時。
  “林姐,再讓我睡一會……”
  “不行!快回去吧,被你媽知道了怎麼辦?被鄰居看見怎麼辦?”
  許項聽說她擔心這個,他略一思索,隨即笑道:“不要緊,這些我都安排好
了,現在嘛──”許項低頭向下看去,林麗正一絲不掛的趴在他的身上,兩隻乳
房沈甸甸的垂下,乳尖擠在他的胸膛上,許項感覺又癢癢了,不禁身上癢,心裡
也癢。
  “還有兩個小時,是不是再……”一邊說著,許項一邊伸手抓住了林麗的兩
隻乳房,下身也高高的翹起,頂到了林麗的屁股上。
  林麗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瞇瞇的說道:“小色鬼,昨晚還沒把你餵飽
啊?想不想上學了?不怕腿軟嗎?”
  “好啊,”許項用力一抓:“昨晚是誰餵飽的誰?說!是誰說的‘還要’,
又是誰說的‘不行了’?”說完,許項伸手在林麗的腋下撓著。
  林麗吃不住癢,嬌笑著一下子趴到許項身上,許項順勢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低頭吻住了林麗的嘴唇,將舌頭伸進了林麗的嘴裡。林麗一邊忘情地吮吸,一邊
騰出空來小聲說:“小聲點,寶兒還沒醒呢!”
  許項歪頭看看躺在一邊的寶兒,寶兒年紀小,貪睡,加上昨晚她比誰鬧得都
歡,此刻,正歪頭睡得香著呢!他分開林麗的腿,將分身一下子就插了進去,林
麗的秘處早已是汪洋一片,自己的進入好不費力。
  許項一邊奮力插著,一邊對林麗說:“醒不了的,昨晚這小妖精整整出來三
次,一晚上前前後後忙個不停!昨晚你幾次呀?我數不清了,反正只多不少……
怎麼這麼濕?是不是整晚都這樣?”
  林麗很快就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她被許項說得羞得慌,一邊小聲的叫著,
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他:“還不都是……是你弄的!你們兩個小壞蛋,靜會欺負
我!我怎麼會記得那麼多……”
  許項哈哈一笑,抽出肉棒,一把將她翻弄過來,林麗乖巧的屈腿跪了起來。
許項伸手將她的蜜汁塗滿整個臀溝,將分身頂在了菊蕾和秘穴之間,嘴裡調笑她
道:“欺負你?那我問你,寶兒昨晚第三次是誰把她弄出來的?說吧,前邊還是
後邊?”
  “……前面!你還要去上學,我還要給寶兒做早飯……”林麗瞇在那裡嬌嬌
的說著,她擡高了屁股,將肉縫對準了許項的龍頭,前後輕搖著期待著許項。許
項突然用力,分身一下子衝進了秘穴的最裡端,林麗被撞得“嗯呀”一聲皺起了
眉,也不知是痛還是快樂著。
  許項開始一下下的大力衝擊,每次來都是全根沒入。林麗緊閉著嘴巴,但還
是隨著許項的撞擊被擠出“嗯嗯”的聲音。
  許項樂到興處,俯身抓住林麗的乳房,一使勁將她平著端起,林麗嚇得發出
一聲短呼。許項將她倒著頭抱到寶兒上方,讓她的頭正對著寶兒的小穴。
  林麗低頭看到女兒肉通通的小肉縫,不由得想起昨夜自己將舌頭伸進裡面的
情景,寶兒被她靈巧的舌頭像勾魂一樣被弄得淫叫恍惚,將一股股淫液激射進自
己的嘴裡,自己也像年輕了二十歲似的,頑皮地又把嘴裡的淫水送還到女兒的嘴
裡,到最後女兒和自己忘情地深吻,甚至忘記了一邊被冷落的許項。當然,過後
許項狠狠地“教訓”了一下她倆。現在又看到女兒的小身體,林麗的臉不由得一
紅。
  “咱們把寶兒叫醒一起玩吧,反正她也該起床上學去了。”許項在後面興奮
的出主意。
  “那可不行!”林麗回頭輕輕白了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麼有精神
啊,寶兒小著呢,多睡覺好長身體。”林麗低頭憐惜的看著女兒,反著方向看著
女兒發出沈重呼吸的樣子。
  許項被她搶白了一通,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說道:“好好,多睡覺長身體,
將來長得和你一樣好身材。來,含著她的‘小妹妹’!”說完,許項重重地抓著
林麗的乳房向下揪,林麗吃痛,只好乖乖的俯身下去,許項騰手將她的頭壓向寶
兒,林麗無奈,只好伸出舌頭輕輕的分開女兒的肉縫。
  不敢吵醒女兒,林麗的動作輕柔得很,她品嚐著女兒秘穴裡澀澀的味道。身
後的許項又開始大力運動了,她的舌頭不時被頂得重重地掃著女兒的縫隙。不一
會,寶兒的肉縫中又填滿了透明的汁液,人卻因昨夜過於疲勞,所以沒有醒來。
  因為還要溜回家去,許項來得很快,他抓緊了林麗的雙肩用力扳起,將陽精
深深的射入林麗的體內。林麗轉過頭來,頭髮淩亂的貼在臉上,雙頰因性奮變得
通紅。她反手用力抓住許項的胳膊,屁股死死的頂著他,眼看著許項期待自己的
高潮。
  深知林麗身體秘密的許項從她的眼神裡知道了她的渴望,他隔著頭髮吻住了
林麗的嘴唇,兩手抓著她的雙乳用力揉著,很快的林麗的高潮也到了,她被許項
堵住的嘴裡發出了哭泣般的叫聲,身體像電擊一樣的抖起來,不少體液順著許項
的分身滴落在寶兒的臉上。
  許項和林麗又抱著溫存了一會,兩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嘴唇,林麗離開了
許項的身體,低頭含住了他的分身開始清理。事後林麗的口舌清理已成為了兩人
間不成文的默契。
  “我想吃完飯再走。”許項說道。
  “那怎麼行!”林麗嚇了一跳:“你快回家吧,時間會來不及的。”
  她話還沒說完,許項突然一把將她從腋下抱起來,口一下抓住了她的乳房:
“這裡不是有現成的嗎?你這個小奶牛,榨汁機!”說完,許項含住乳頭開始吸
了起來。“……我就是你的小奶牛、你的榨汁機!”林麗舒服地閉上眼睛,任由
他的吸吮。
  林麗像伺候丈夫一樣給他穿上衣服,然後依依不捨的將他送到門口:“快走
吧,出門小心點啊!”林麗叮囑到。許項走了,林麗貼在門口聽了一會,好像沒
有鄰居出門撞上,她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屋裡。
  進屋後林麗躺在床上,她把手伸到下面,輕輕撚著一絲滑出體外的淫液,回
味剛才的溫存,心中蕩起無限漣漪。“把它們永遠留在自己裡面,讓自己給他生
個孩子吧!”這個大膽的想法從心中滑過,連自己都嚇了好大一跳。不過,讓那
個深深的留在身體裡,感覺真好……想著想著,林麗從枕頭下面抽出偽具,緩緩
插進了身體裡,彷彿許項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突然,寶兒一個翻身壓在了林麗的身上,林麗嚇得一聲驚呼,她結結巴巴的
問道:“寶兒,你、你什麼時候醒的?”寶兒笑嘻嘻的說道:“你和許項哥哥弄
得床顛來倒去的像大海裡的船,後來你又舔我的裡面,弄得裡面濕濕答答的,你
們還弄了我一臉的水,這樣叫我怎麼能不醒?”林麗聽到女兒如此的說法,心裡
無奈的嘆了口氣。
  寶兒抓住留在林麗身外的一截偽具,一下子向林麗身體的更深處插去,林麗
痛得大呼,寶兒卻絲毫不理會林麗的痛楚,自顧興奮的說道:“裡面還有許項哥
哥的東西好多吧?媽媽再弄出些來吧,好想吃呀!”說著,她抽出了偽具,再一
次深深的插入了母親的體內,嘴巴同時含住母親的乳頭開始吸吮起“早餐”來。
  痛楚和被插入的快感同時折磨著林麗,她想掙扎,身上卻感覺一點力氣也沒
有。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寶兒的面前,自己竟然一點抵抗的能力和勇氣也沒
有。很快的,寶兒的抽插有一次把她帶到了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裡……
  許項溜回家的時候母親什麼也沒有說,這讓他心中長籲一口氣。看來自己以
後只要控制好精神力,那樣自己的所作所為母親是決不會有什麼“意見”的。由
於喝過了林麗的“鮮奶”,所以他並不是很餓,匆匆吃了點東西就出門下樓了。
  出了樓門口,許項看到了對面出現的一個他盼望了好久的身影──倪楊。回
來後好幾天裡都沒有看到她了,許項覺得有好多話想要和她說。他為自己在醫院
裡的失言感到後悔萬分,自己那樣絕情的說法等於宣告了兩人友情的結束,雖然
那友情並不是自己最終想要的。但不管怎樣,兩個人只要還能在一起,就表示還
有可能的希望嘛!
  倪楊好像沒有看見他,自己走了過去。許項決心追上他,把自己想說的話說
清楚。“倪楊!”許項大步追了過去。
  倪楊停下腳步,回頭看見了許項。許項感到很別扭,因為倪楊的眼裡沒有了
往日的笑意,而是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
  她突然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這不是許項嗎?聽說你的手術做得很成功,
恭喜你啦!”
  許項聽出了其中的嘲諷,自己感到很沒有面子,他深吞了一口氣,低聲下氣
的對倪楊說:“倪楊,不要再生我的氣了。以前是我不好,是我說錯話了。在我
心裡面,你,肖東,你們一直說我笨,不會說話,真的,要不我怎麼住進醫院了
嘛!”其實倪楊本來也沒真生他的氣,聽到許項最後這句笨拙的笑話,她噗哧一
聲笑了出來。
  許項看到倪楊被自己逗笑了,覺得自己又有了希望,他接著小心翼翼的說:
“其實,也不能全怨我,你們做了那麼多,畫了那麼大一個套讓我鑽,把我騙得
那麼慘,我怎麼能不義憤填膺呢……”
  剛說到這,倪楊本來已有笑意的臉上頓時又寒霜一片:“你說什麼?我們騙
你那麼慘?你說說,是誰讓你知道你真正自我的?又是誰讓你擁有了強大的能力
的?是誰把你印引向人生新的起點的?騙你!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善意的欺騙?
你知不知道我們為你做了那麼多付出了多少?說到欺騙,你許項同志就沒有撒過
謊嗎?那我問你,你昨晚睡在哪裡了?”
  許項聽他提起昨晚,心裡咯登一下子。她幹嘛要提起昨晚?她知道我的事情
嗎?許項的額頭冒出汗了。他支支吾吾的說:“還能睡哪,當然是在家裡!”
  “是嗎?”倪楊的臉色更難看了:“那我再問你,你和誰一起睡的?”
  聽到倪楊的第二個問題,許項的心跳明顯加快了,他勉強裝出鎮定的樣子,
硬起聲音說:“還能和誰,當然自己睡了!”
  倪楊的臉完全烏雲密佈了,只聽她冷笑了一聲,開始說出了一串讓許項有如
五雷轟頂的話來:“許項同學,你口口聲聲說你如何如何被欺騙,如何如何慘,
可你呢?自己本身一句實話也沒有。你眼袋下面呈青黑色,分明是縱慾過多的結
果;你說你在家裡,一個人,怎麼縱?而且據我所知,你家目前只有你和阿姨兩
個人,你是怎麼‘縱’的呢?”
  許項聽她這麼說,臉一下子憋得通紅,聽倪楊如此分析的結果,竟是一口咬
定自己和母親有不倫之事,心中被揭穿謊言的羞愧被憤怒所代替,他大聲說道:
“你怎麼能這麼胡說呢!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母親!”
  倪楊卻一點也沒有被他憤怒的樣子嚇倒,立刻接口道:“好!如果我分析錯
了,我向你鄭重道歉!──因為許阿姨。那麼,剛才結論2是錯的,那結果只有
你撒謊,你沒有在家過夜,對不對!”
  許項被她一連串的分析搞昏了頭,但最後一句話清清楚楚的像一把劍一樣劈
頭一下,許項的氣勢一下子沒了,他被嚇壞了,臉色變得蒼白。倪楊看到許項都
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別害怕,也不要生氣。”倪楊“安慰”著許項道:“有些事也許你不知
道,你還是先聽我說吧!首先,關於剛才的分析。其實眼眶黑不一定代表縱慾過
渡,晚上熬夜學習也會黑眼眶的。可你就是那麼不經詐,不能怪我喲!我猜的你
有女人,完全因為一個人──關天,你可是關天的徒弟呀!
  當初大長老要派人讓你恢復自我的時候,關天頭一個自告奮勇的,你知道為
什麼嗎?因為你和他的腦的結構太像了。關天的超腦也很大,屬於族人中比較異
類的那種,很多年前,當他還是個突擊隊員的時候,在一次解救許多人質的任務
中,他的超腦突然失去了控制,他不顧上級的作戰計劃,不僅一個人殺光了所有
的綁匪,另外還誤殺了一個人質。等他清醒以後,發現了自己犯的嚴重錯誤,心
裡後悔極了。
  那次事故因為他解救人質成功,又只有一個誤傷──這是他們上級最後總結
的,關天被判功過相抵,但他不能再執行任務了,他被改任做了教官。後來關天
一直在找他那次失去理智的原因,經他長期的分析判斷,發現原因就是他腦部分
泌的負物質,就是宿主的基礎太多引起的。
  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為了不傷害無辜和引起不必要的
麻煩,他就偷偷出去殺死那些黑社會、毒販等等遊離在社會邊緣的人,後來他又
發現,用發洩慾望也可以解決自己的失控問題,天知道他是怎樣發現的,反正他
殺人的慾望是越來越小了,但對女人的慾望卻越來越重。不管怎樣,少殺人畢竟
是好的,這樣不會引起太大的麻煩。
  當我們發現你的時候,對你做過分析,你和關天的腦型很相似,甚至要比他
的大一些,關天不想讓你犯他犯過的錯誤,所以主動提出要親自來幫助你。不過
我們都知道,他肯定只會用那一招。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不會缺少女人的。”
  說到這裡,倪楊故作老成的拍了拍許項的肩膀,像個長者關心晚輩般的說:
“許項,不要難過,有些事情是你無法改變的,你天生就是色狼的命,這就是你
無法改變的命運!”話還未說完,倪楊早已捂著肚子笑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許項完全傻眼了,自己完了,倪楊竟然拿這種事情來開自己的玩笑。自己在
倪楊心中的形象到此為止了,自己和倪楊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了。完了,一切都
完了!許項再也沒有力氣生倪楊嘲笑自己的氣了,他覺得雙腳像纏了兩個沙袋,
垂頭喪氣的跟著倪楊一步一步走向學校。
  一路上倪楊沒有少拿許項開涮,許項只是虎著臉不去理她,心裡還在想著倪
楊的話,關天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壞人?他做得對還是不對呢?那自己又是怎樣的
人?自己做的對不對呢?許項覺得這些已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說清楚的事情了,他
簡直是在考慮一些具有哲學水準的問題。
  在學校樓梯拐角的地方,許項碰見了以前最瞧不起自己的同班同學李婷琳,
這是個漂亮、傲氣的女孩,但許項心裡卻是十分討厭她,她總是時不時用陰狠惡
毒的字眼挖苦許項,就是她讓許項明白了美女中也會有讓人討厭痛恨的那種人。
許項不想搭理她,但男人的本能使他下意識的盯了一眼她漂亮的高高的胸脯──
那可不在他討厭的範圍。
  也許是他這一眼盯得太狠了,也許是他天生和李婷琳有仇,李婷琳一下子看
見了他,一種厭惡的表情凝集在她的眉間,她停下腳步狠狠的瞪著許項,豪不客
氣的說:“看什麼看?”
  許項也覺得有點理虧,自己的行為是有點不檢點了點,他的臉一下子紅了,
許項想,快點走過去就算了。但是,李婷琳顯然不是一個淑女型的女孩,她不依
不饒:“站住!下流東西。”最後四個字聲音雖小,但就像一把帶火的刀子一樣
砍在許項的心上,偏偏自己又無法反駁她,自己的確做的理虧。巨大的屈辱使他
停下腳步,轉身憤怒的看著那個女孩。
  李一點也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她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最看不起的男
生,嘴裡繼續挖苦道:“喲!氣得臉都紅了。我說錯了嗎?聽說你治了病回來,
我還以為會有什麼改善呢,不過看來你倒是學會了不少啊……真不知道你父母怎
麼生出你這麼個浪費糧食的廢物──”
  許項再也控制不下去了,他抓住了李婷琳的衣領,一下子把她頂到牆上,李
婷琳的頭重重的撞在了牆上,許項的突然爆發嚇壞了她。
  許項貼近了李婷琳的臉,用冰冷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她,許久,他說道:“你
說我,我不在乎;可再要是牽扯到我父母身上,我要你後悔一輩子!”
               
               十八、神打門
  “許項動手打了校級班花李婷琳”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班級,同學們各式
各樣的議論都有,有人說許項的腦子根本沒治好,而且還治瘋了;也有人說許項
是色心未懲惱羞成怒;不過也有人說是李婷琳用話刺激許項,逼得許項動了手,
弱智的神經是很脆弱的云云。倒是許項反而變得很平靜,打了就打了唄,既然已
經打了,沒有必要再去解釋原因了。
  肖東跑來找他,興奮的問他有關打人方面的細節問題,許項冷冷的回答他:
“我不想提這件事了。她侮辱我的父母。”
  肖東聽了後,頓時也嚴肅了下來,他離開前鄭重的握著許項的肩頭說道:
  “大象,既然打了,有件事你一定要注意,李婷琳不是個好惹的女孩,她家
在社會上很有背景,據說她爸是開夜總會的,就是黑社會的那種;她也經常和一
些混社會的痞子有來往。如果事情惹大了,你們家這種小老闆型的未必能鬥得過
她們。你最近出門回家小心點,我不擔心她爸,我擔心她會找人對付你。你最近
回家一定和我一起,有事告訴我,我家開武館的,師兄弟多。”
  許項很感激肖東的人心,兄弟就是兄弟。不過他想事情可能還沒有走到這一
步,但他還是向肖東道了謝。反而肖東倒急了,直說他和自己弟兄也見外。
  該來的終究要來的,只是誰也沒想到來的會這麼快。放學後許項一個人往家
走,走到一處稍微僻靜的地方時,一輛白色麵包車突然從旁邊衝了過來急停在他
身邊。車門一開,從車上衝下來六個穿著黑色T恤的男子,氣勢洶洶的朝他撲過
來。許項看到他們幾個心中一驚,立刻轉身就跑,六人也不說話,在身後緊緊追
趕。
  慌不擇路,許項不小心被他們逼到一條死胡同裡面,許項見已無路可走,他
轉身看著幾個凶神惡剎,冷靜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認錯人了吧?”
  一個看樣子是為首的男人冷冷的說:“許項!沒錯,我們辦事錯不了,錯了
就算你倒楣。有人出錢買你的一條腿!”說完,這個男子一揮手,兩個人同時向
他撲過來。
  許項並沒有驚慌失措,他立刻用腦波制住衝過來最近的一個人,然後順手一
拳將他打倒,接著側踢踢到了另一個衝過來的人,那人痛得抱住了肚子,許項接
著一腿當胸把他踢倒。剩下的四個人沒想到許項這麼扎手,他們互相一看,立刻
心照不宣的將他合圍起來,一起小心的靠近他。
  許項再一次用精神力制住了最靠近他的男人,手一揚,一掌擊在他下巴上,
那人立刻向後仰倒,可就在這時候,剩下的三個人同時撲了過來,當許項剛剛用
精神力控制住其中一個人的時候,另兩個人的拳腳已經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劇
烈的疼痛使他剛剛集中的精神一下子渙散開來,那個被他控制的人脫離了他的控
制,在略微一發愣之後,立刻也加入了毆打許項的行列,被他打倒的兩人這時也
爬了起來。
  許項笨拙的抱著頭躲閃著,關天曾經教他的格鬥技巧此刻全都從他腦海裡消
失了,他有點麻木,不是因為肉體的打擊,而是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一直依賴一
直以為驕傲的強大的精神力控制在幾個流氓面前失去了作用。怎麼會這樣?這時
候他想起關天曾告訴他的一句話:精神力不是無敵的!
  就在這時候,從他們的身後突然發出一聲大吼,一個人猛撲過來衝散了圍毆
他的打手。只見他抱住箍著許項腰的男子一使勁,將他從許項的身上甩開。許項
擡起頭,肖東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許項心中一熱,在自己千鈞一髮的危機時刻,肝膽相照的朋友為自己挺身而
出。他直起身子,小聲對肖東說:“猴子,謝謝你!”肖東朝他一扁嘴,算是回
應,他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眼前的六個人身上,通過剛才他們對許項的圍毆,他知
道這幾個人都是經過一定訓練的職業打手。
  剛才那個說話的為首的看到殺出個程咬金,而且看來不是很好對付,他出來
衝著肖東說道:“小夥子,我們在教訓小弟,躲開點,別砰著一身血!”肖東只
是回答了一句話:“他是我朋友,你們休想!”
  話不投機,爭鬥又開始了。這次他們三個三個的圍著肖東和許項他們。許項
完全放棄了運用精神力,他聚精會神的和對手周旋。憑著關天教給自己的格鬥術
和自己現在敏銳的感覺,再加上自己強壯的身體,雖然在搏鬥中還處於下風,但
他還是能應付過來眼前的三個人。
  而在肖東那邊,另外的三個人卻倍感吃力。肖東不愧是家裡開武館的,一招
一式都不白給,三個打手雖然也受過訓練,但和他也只是個平手。
  圍住許項的三個人見無法速戰速決,他們馬上改變了方式,其中一個人放棄
了攻擊許項,而是轉向另一旁的肖東,企圖打破那一邊的平衡,這樣好在打垮肖
東以後好轉過身全力對付許項。
  許項發現了他的企圖,他不顧另外兩個人的拳腳,死死拽著那個想要過去圍
攻肖東的人,肖東看到許項吃了虧,他急退了幾步,雙手合十從頭到心口劃了一
個弧線,口裡飛快的念了幾句話,就見他大喝一聲,突然勢如瘋虎,幾個打手幾
乎有點擋不住了。
  就在這時候,就聽的“啪”的一聲,一個圍攻許項的人一下子撲倒在地,在
他的身後傳過一聲嬌喝:“都住手!”
  很戲劇性的一幕,倪楊出現了,手裡提著一隻打碎了的酒瓶。現場的人因為
她的出現,都停止了打鬥。
  倪楊看了他們一眼,從懷裡掏出手機,對著那六個打手說:“我已經打電話
報警了。要麼繼續打下去,等著警察來;要麼你們馬上滾!”
  離她最近的一個打手邪笑著靠近倪楊,嘴裡淫褻的說道:“小妹妹,嚇唬誰
呀,先讓哥哥看看你的手機是什麼牌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倪楊已不可思議的速度一個反身旋踵踢,腳跟像一把
斧子一樣砍在他的下巴上,在場的人清清楚楚的聽見了下巴被踢碎的聲音,那個
人就像一棵被伐倒的樹一樣一下子栽倒在地,現場的人全愣了。
  剩下的幾個打手互相一看,他們明白大勢已去了,眼前這個女孩更加危險,
就算警察不來,局勢的優勢已不再向他們傾斜了。他們二話不說,立刻扶起倒在
地上的同伴匆匆離去,留下了許項他們。
  許項他們長出了一口氣,總算躲過一劫!三個人趕緊離開這個僻靜的地方,
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快嘴的肖東首先說了一句話:“真沒想到,倪楊你的功夫那麼好!”
  倪楊立刻面有得色,她笑嘻嘻得說:“那當然了,我可是空手道黑帶呢,沒
想到吧!”
  肖東立刻反問她:“那我們挨打時,你怎麼不快點出現幫我們,還打什麼手
機?”
  “我根本就沒打什麼手機,那是嚇唬他們的,就算打了也沒用,他們早就跑
了。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是不用出力的,只要動動腦子,就可以做得比你們兩個大
男生強。你們可不要把我今天打人的事情說出去啊,會損壞我淑女的形象的。”
倪楊驕傲的說道,一點也不顧及肖東變綠的臉色。
  肖東看看一言不發的許項,以為他被嚇壞了,他想起那六個打手,嘴裡恨恨
的說:“一定是李婷琳那個……賤人!我一男生不好教訓他,等我找到那六個家
夥,非和師兄弟們給他們好看!”他提議讓許項和倪楊先到他家裡搽點藥酒,他
家的跌打藥酒很管用,為了安全晚上會讓他的師兄們送倪楊他倆回家。三人於是
往肖東家走去。
  肖東從來不在學校裡提他家開武館的事,他覺得那樣會讓同學們笑話他家老
土,這個秘密只有許項知道。街上掛著“振東武館”招牌的就是他家。他們一進
屋,肖東的家人就被他們幾個的樣子嚇壞了,他們問清了事情的原委,趕緊找出
來藥酒。
  肖家三代單傳,肖東這根寶貝獨苗可是他們家的重要寶貝。肖東的爺爺聽說
肖東被人家打傷了,老人家親自出來要給孫子治傷。許項是第一次看見肖東的爺
爺,老人家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世外高人”的感覺,腰不彎、背不駝,鶴髮銀
髯,當許項看著老人眼睛的時候,他心中一凜,老人家的眼中透著一種堅定的剛
毅和空明。直覺告訴他,如果對老人運用精神力將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
  肖東的爺爺看到了許項和倪楊,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種奇怪而又複雜的眼神,
這眼神只是一轉,他馬上檢查起孫子的傷勢來。肖東傷的不重,只有一點瘀傷,
老人家握著肖東的手腕把了把脈,突然問了他一句:“你用了神打?”
  肖東恭敬的回答說:“對方有六個人,看樣子是經過訓練的職業打手,當時
他們正在打我的同學許項,我怕許項出事,就用了神打……”
  老人點了點頭:“心存俠義,情有可原。”說完轉身來到許項面前,說道:
“小朋友,我也幫你把把脈如何?”
  許項伸手讓老人抓住,老人的眼睛緊緊盯著許項,盯得許項覺得有點心虛。
  過了一會,老人起身哈哈一笑,說道:“這位小朋友身體好的很,只有一點
皮外瘀傷。你叫許項?”許項忙起身點頭答是。
  老人示意他坐下,接著話題一轉,提出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我看你們兩
個小朋友很有潛質,願不願意和我學武功?”
  潛質?學武功?許項覺得有點搞笑。但礙於肖東的面子,他並沒有真的笑出
來。倪楊也感覺匪夷所思。老人家看出兩個人的疑惑,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微笑
著講起來一個有關肖家和武功的故事。
  原來肖家是一個武林世家,肖家的功夫中最玄而不秘的一套叫做“神打”,
以前江湖上也稱他們這一家做“神打門”、“神打”有點類似於茅山術中的請神
上身。按現在科學的講法,人類平常只發揮自身能力的10%,“神打”其實就
是一種自我催眠和自我刺激的方法,將人體剩餘的潛能盡量發揮出來。說起肖家
這門功夫的由來,要追溯到唐朝時代。
  唐朝時肖家遠祖肖遠山年輕時做過盜墓賊,後來一次機緣巧合,救下一位被
官府追殺的世外高人,原來這位高人是密宗的高手。密宗是佛教一支,由印度傳
入中國,在中國、日本發揚後形成三個流派,東密、藏密和唐密,東密主要指日
本扶桑的忍者的忍術,藏密是指西藏的佛教,而唐密是指在中國唐朝的密宗。
  由於密宗中有許多玄而未解的密術奇功,當時的皇帝怕他們利用密宗神術聚
亂造反,顛覆朝廷,就悍然下令剿殺全國的密宗信徒,一時間血流成河,無數密
宗高手慘遭屠戮,密宗在中國的歷史上從此失傳。
  肖遠山救下的這位密宗前輩當時已身受重傷,經肖遠山的精心救治後勉強保
得性命,可一身功力幾乎散盡。他為報答肖遠山的救命之恩,也為自己的一身玄
術後繼有人,於是收了肖遠山為徒,傳授神功。
  無奈肖遠山資質平平,老前輩一身的通天神功,他只學會“神打”一種,還
只限於“內發”──就是自我激勵,至於“外放”──就是發功制人,還是師父
用神功幫他打開天眼後才學會的。從此肖遠山在江湖上叱吒風雲,他創立的“神
打門”也在江湖中獨樹一幟。
  後來老前輩身故,加上木秀於林,神打門遭到來自江湖、朝廷的雙重擠壓後
漸漸沒落,最後只落得隱姓埋名不傳外姓。但近千年來,肖家神打一直有一個問
題,就是除了遠祖肖遠山曾受師尊開功學會外放神打,肖家歷來近百代人中,除
一位不知怎麼學會了外放的前輩外,其餘的人無論怎樣都無法學會外放。
  各代苦心研修外放的先輩高手中不是早逝就是瘋癲,“外放”成了肖家武功
中一道不可逾越的龍門,各位先輩臨死前告誡後人的遺言中,無不有“解外放之
密”一言,關於修行“外放”的筆記雖有數萬言,但無一不是失敗。
  肖東的爺爺在古稀之年苦心鑽研先輩有關“外放”的筆記,想要解開這個傳
世之謎,可是基本沒有什麼結果。當他今天看見了許項和倪楊的時候,他一眼就
看出來這兩個年輕人絕對的與眾不同,那種眼神和定力在自家門中只有神打練到
化境的高手才會出現,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麼年輕的兩個人身上呢?他認定,這
兩個年輕人一定可以幫他解開縈繞肖家祖祖輩輩的神打外放問題。
  許項和倪楊陷入沈思之中。許項心想,老人家講的故事的確讓他有點神往,
可是如果在和他的學習中,老人會不會發現他的秘密呢?這位老人可是個高人異
士啊!
  正當他還在考慮的時候,倪楊說話了:“肖爺爺,您對我們的期望這麼高,
讓我感到真是受寵若驚。但我想我不會和您學武功的。因為我不是一個能夠持之
以恆吃苦的女孩子,學武那是男孩子的事情,我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的,你教他
吧!再說,我現在已經是空手道黑帶了,不過學空手道完全是為了時髦。”
  肖東在旁邊一聽,立刻在一旁不屑的說道:“空手道算什麼,花架子而已。
俺家這可是正宗的中華武術,國粹!”
  肖東的爺爺聽他這麼說,臉色一下子沈下來:“住口!你小小年紀懂個啥,
就有門戶之見!不管什麼流派,練到深處最後都會殊途同歸,大道至簡。空手道
中也有很多你我都不懂的修行方法。空手道就沒有高手啦?你這麼想,最後只會
是井底之蛙!連我老頭子都不如!”
  肖東被他爺爺說的臉紅脖子粗,倪楊在一旁對他直做鬼臉吐舌頭。肖爺爺轉
頭期待的看著許項,顯然他把許項當成了唯一的希望。
  許項紅著臉說:“我……我可以,但我要和父母商量商量。”老人顯然高興
極了,他連說“好好好”,這讓許項心裡很過意不去,因為他沒有把握判定學肖
家功夫到底是否可行。
  許項和倪楊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提出該是回家的時候了。兩人謝絕了肖
東提出來要找師兄弟護送他倆的建議,堅決要自己回去。臨走時候,肖東的爺爺
捧出一個厚筆記本叫住了他倆。老人家說這是神打的心法和他十年來研究祖輩的
筆記和一些自己的心得,希望兩人能夠認真看一看,試著練一練,提出一點心得
來。許項和倪楊收下了筆記。
  兩人走後,肖東的父親對肖爺爺的做法提出質疑,他認為這樣會有違祖制,
會將神打傳與外姓。
  肖爺爺看著自己的兒子,他長嘆一口氣,感慨的說道:“咱們肖家祖祖輩輩
沒有解開外放之謎,為什麼?就因為咱們都錯了!祖祖輩輩守著‘不傳外姓’這
句話,走著不同的錯路。咱們太需要新的東西了……”老人家通過窗戶,目送著
離去的倪楊和許項。
  許項和倪楊走在回家的路上。許項還在苦苦思考,為什麼自己的精神力控制
竟然在幾個流氓打手面前不堪一擊?
  倪楊首先開了腔:“大象啊,那本筆記你先看吧,看完後你給我,我把它交
給彼得,他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
  聽到她的回答,許項問她:“你真的不學老人家的功夫嗎?”
  “是的。”倪楊回答道:“其實我練的不是空手道,我是學‘忍術’的,就
是爺爺說過的‘東密’,空手道只是個幌子。因為如果真如老人家說的那樣,神
打和忍術都屬密宗一支,兩者可能會有些聯繫吧,我怕學習神打會露出餡來。”
  許項不禁佩服倪楊的心思縝密。他想起關天走時曾囑咐他說有問題也可以請
教倪楊,於是他把自己的疑問告訴了倪楊。
  倪楊聽到許項的疑問後,笑著回答他說:“那是因為你太注重精神力的‘控
制’而忽略了精神力的‘影響’,‘控制’要求的是‘同步’,而‘影響’則沒
有這個問題。在戰鬥中尤其是混戰中使用‘控制’無異於自殺。你以後應該多多
練習精神力影響,就是將你要傳達的信息提前寫入對方大腦裡,寫完後信息會自
動被執行的。”
  許項聽完了倪楊的建議,若有所思。
  倪楊忽然話鋒一轉:“哎對了,我問你,如果今天這六個人真是李婷琳找來
的,你會怎麼報復她呢?不會又是關天教你的那些吧?”說完,倪楊用狡詰的眼
神看著許項。
  許項臉一紅,知道倪楊指的是什麼,他連忙辯解道:“才不會呢!這個仇我
一定要報,但是我不會用那種方法的,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真的?你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倪楊哈哈大笑。許項看到倪楊一臉不相
信的樣子,忙繼續解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向家裡走去。
               十九、日記
  8月16日:
  我完全被那些筆記吸引住了,在現代人看來古人的想法真是很幼稚,以神怪
的觀點來解釋精神以及人體自身潛能的問題,但他們從膚淺幼稚出發的闡述到後
來卻是如此的深刻,以至於連我幾乎都要相信神鬼了。
  不過,也許當初那位高人傳授肖遠山功夫時,故意以神鬼示之,也許是為了
讓那個粗人盡早接受吧!
  8月17日:
  我看了一下神打的心法,都是一些關於培養精神的方法,我試著練了一下,
沒想到第一層心法根本不必練,以我目前的情況遠遠超過了它的要求,第二層我
練了一次就達到了,第二層就已經接觸到自我激勵了,我的精神力足夠大,所以
也不用練。
  原來神打也分階段的,初級階段,就是心法第二層,練者要像電影裡那樣擺
姿勢、唸咒語,請什麼孫悟空二郎神三太子之類的上身,其實就是自我欺騙和自
我催眠;高級階段用不著這些,它只要一運心法就能達到。
  原來我們這樣先天擁有強大精神力的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對外上,全都忽視
了自我的培養,真是暴殄天物。
  8月18日:
  為什麼我練心法時感覺效果並不是很明顯呢?按照筆記的說法,我應該感到
整個人的力量提高好幾倍,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才對呀!
  我明白了,其實像我們這種人,本身身體的運用率就比普通人高多了,就是
說,我們的身體被開發的幾乎沒有潛力了。
  我決定去向老人家學功夫,只有提高自身基礎,才可能獲得整體的超水平發
揮。媽媽不會不答應的,又不花錢。
  8月19日:
  老人家看到我來和他學功夫,高興極了,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向老人
稍稍展示了我練習心法的成績,不敢全展示,怕嚇著他們。
  沒想到還是嚇著他們了,肖爺爺和肖東的爸爸目瞪口呆,肖東更是氣得躺在
了地上。他們說,照我的能力,是只有練了幾十年神打心法的人才能做到的‘法
由心發’的高級狀態,而我才練了兩天!肖東練了四年了,半年前才達到初級階
段,據說這已是很天才了。
  不過,據說肖家歷史上那位唯一練成外放的前輩也是用了不到一年就達到高
級階段的超級天才。等等!難道說,他和我們一樣都是具有超腦的?
  8月20日:
  自己練和跟高人學就是不一樣。在肖東爺爺的指導下,我終於找到了練功時
脫胎換骨的感覺。那感覺好極了,我感到我的精神力一下子提高了一倍多,看來
我要跟老人家好好學學。
  8月21日:
  我在跟著他們學格鬥,不過,還是打不過肖東。不過我的身體比他壯,比他
抗打。
  8月22日:
  我在考慮那次遇襲,難道說‘控制’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昨天我一整天都在練習心法,那種超水平發揮的感覺太爽了,但是問題出現
了,今天早上我累的實在醒不來了,錯過了上學時間。我控制了一下媽媽,讓她
幫我請了病假。這樣可不行啊,我可不能練一天休一天的。
  我突然想到,彼得說過我們是同時擁有‘腦’和‘超腦’的。我為什麼不在
訓練時讓我的‘超腦’暫時休息,等晚上‘腦’休息時再讓‘超腦’訓練呢?這
樣,再來回想一下那次遇襲,如果我在用一個腦做精神力控制時讓另一個腦來做
其它事情,這樣不就不會在戰鬥中被打散注意力了嗎?前提是兩個腦都具有思維
能力和相同的能力,當然可能互有強弱,只要我加強一下訓練不就可以了嗎?
  太好了!就這麼辦!
  8月26日: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幾天我讓兩個腦輪流訓練休息,雖然得到了強大的力
量,但是出現了副作用,就是兩個腦都開始有了自己的思維方式,都控制我的身
體,已經有爭奪的傾向了。看來這條路不能再走下去了。
  最近我很煩躁,經常和人吵架,甚至有打人的衝動。我想起倪楊曾說過的關
天的事情。這也許就是我的‘副作用’吧!
  8月28日:
  我突然明白神打外發的道理了,其實,就是沒有超腦的普通人通過訓練以強
大的力量在腦部中虛擬出一部份,或是改變一部份,把這部份變成類似我們‘超
腦’的物質,從而做到運用精神力。
  肖遠山老前輩是被他師父用外邊的能量強行做到這一點的,肖家那位自行修
成外放的前輩根本就是我們的族人,也許,以肖家祖傳的武功,做到自我修煉外
放是不可能的。
  8月31日:
  我停止了兩個腦一起訓練的方法,但可能已經有點晚了,它們都已初具了自
己的意識,我現在也搞不清到底哪個是我的最初,哪個才是真正的我了。我想,
用不了多久,我也許會具有雙重人格了。訓練在悄悄進行著,我知道,‘他’存
在著。就像一輛剎不住的火車,無法阻擋了。
  宿主也隨著精神力的強大超量的產生,我只有把它們盡可能的分散在身體之
中。可還是有很多殘留在腦裡的。
  9月2日:
  我的性格變得更加狂躁了,而且,肉慾也在我的心中不斷滋長著。
  今天上課時我受不了了,下課後我去找了李雪。她看見我時並沒有太多害怕
和驚恐,這讓我意外。她把我帶進她的辦公室,順手反鎖了門……
  真勁!幾天的煩悶一掃而空。李雪的順從真是太爽了!看來以後在學校裡我
不會再壓抑了,哈哈!
  最好笑的是,大家還以為我又被她訓導了一頓。哈哈,大家一定沒看到我用
雞巴‘訓導’她的樣子吧!
  9月3日:
  今天我洗澡時,從鏡子裡看見了我自己,在我的身後還有一面鏡子。兩面鏡
子裡都有鏡子,鏡子裡又都有鏡子,鏡子裡又都有鏡子,每個鏡子裡都有我,真
好玩……
  我想到了!
  如果每個鏡子都代表一個腦,鏡子的反映代表腦和腦的相互影響,鏡子裡的
‘我’代表一個被控制對象,那麼,是不是說,我只要讓腦和腦之間互相影響時
再劃分──還是虛擬、映射出一塊新的區域,再讓這塊新的區域再去影響它們,
再出現一個新區……只要我能力足夠,就可以出現無數塊‘超腦’!
  多重性格?不可能的,因為每一個‘腦’都不足以代表‘我’,因為──如
果──它想單獨影響我,那其它區的腦就會反制它,阻止它的專制;每一個腦都
有自己的一份性格和思維,每一個腦又都受制約於其它的腦,那麼,誰也無法獨
立行事,只有所有的腦都在一起,才是‘我’。
  就像議會裡面的議員,每個人都有事情做,但他們都是平等的,他們在一起
才是整個國家權力的中心。
  ‘我’就是它們的‘國家’。
  一定要試試!
  9月7日:
  今天李婷琳那個婊子養的又找我的麻煩。哼,我現在正處於關鍵階段,等我
事情完了,我就要她生不如死!
  9月9日:
  我成功了。我分出了很多塊區域,我也數不清多少塊。現在每一塊都在成長
成熟,卻不能對我產生性格分裂般的影響。原先雙重人格的危險也消失了,我又
找到了全新的自我。今天我去試了一下自己的新能力。
  我來到一座建築工地旁邊。對著在工地上忙忙碌碌的工人,我運用了剛學會
的嶄新的精神力──所有的工人都在我發出的命令下停止了工作,他們齊齊的朝
我走來,在我面前排成整齊的隊列。就像一個軍隊。對,把他們變成我的第一支
軍隊!
  
  9月13日:
  今天肖爺爺誇我了,誇我進步快。現在肖東想要打倒我可要費一番工夫了。
  我的脾氣還是很狂燥,而且慾望也越來越強。李雪快要招架不住了。看來我
還要再找個更好的玩具。可怕的是,晚上在家裡看到母親,有時也會產生邪惡的
念頭。看來我要常去找林麗和寶兒解決一下精神壓力。
  明天吧,明天星期日。
  ……
  
             二十、關天的難題
  星期天的早上,許項和母親打了個招呼,說是要去跑步。但他並沒有到街上
去,而是來到了林麗家。
  許項有林麗家的鑰匙,他打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廚房裡有人,是林麗,正
在做早餐。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小小的圍裙,光滑的脊背整個的暴露著,發出絲綢
般的光澤。許項看著她圓潤的屁股,心中想起它的妙處,下身不由得高高翹起。
  許項悄悄來到她的身後,從後面伸手抓住了林麗的乳房。兩隻鼓脹的乳房不
論何時都是飽滿而溫暖,頂立著兩粒硬硬的紅葡萄。許項一下子捏住了它們,開
始輕揉著。
  林麗被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他,心中略一寬,她停下手中的活,身子整個後
倒在他的懷裡,嘴裡幽怨的說:“那麼長時間了,也不來看我,你知道我有多苦
嗎……”說完,眼圈紅了起來。
  許項溫柔的咬著她的耳垂,小聲的說:“我這不是來了嗎?”說完,又重重
揉了幾下林麗的雙乳。林麗在他懷裡發出嬌弱的呻吟,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許項
幾下脫掉了自己的衣物,將怒漲的分身伸進了林麗的臀溝中,讓兩片豐滿的臀肉
輕夾著自己的肉棒。他的手沿著林麗的小腹向下滑去,探向那快樂的幽谷。
  林麗的秘道內此刻正夾著一支按摩棒,不過這次是支電動的。許項剛想要笑
話她用上了“現代化”,突然他驚訝的發現,林麗柔軟的陰唇上面居然穿了兩個
金屬環!當他的手指夾住兩個圓環時,林麗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許項驚訝的問道。
  林麗聽他問起,竟開始嗚咽起來,隨即變成了痛哭。她一邊哭,一邊說起事
情的原委。原來,在許項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寶兒變成了性愛遊戲中的支配者。
除了上學,她幾乎天天都會纏著林麗。由於不能被插入,寶兒在性愛中變得越來
越焦躁,對林麗的支配也越來越暴虐。林麗在她面前已完全沒有了母親的尊嚴。
  當寶兒厭倦了普通的方式後,她開始找尋了新的刺激。她把林麗帶到了附近
的一家成人用品商店,當著老闆的面為林麗和自己挑了一大堆成人用品,幾乎把
整個店翻了個遍。而且,她還逼迫林麗當著面試用了那些成人用品,她把林麗試
用的過程拍成錄相留給老闆當抵押,讓老闆把那些東西全部都給了她們。而且許
諾,過一段時間林麗用熟了那些東西後,她會讓林麗好好“伺候”一下老闆作為
那些東西的報酬。
  說到這裡,林麗抽泣著說:“她讓我當著老闆的面,試用了很多見不得人的
東西,她……她還和那個男人一起給我灌腸,把那麼多東西插進我的身體裡……
她給我餵下了春藥,讓我當著那人的面自慰,然後給還給我錄相,臨走時我們帶
著幾乎所有的東西,我還被迫給那人乳交……他把他那個噁心的東西讓我夾著,
然後……然後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我以為,回家後,惡夢就會結束了,可是她卻說,以後等我把這些東西用
熟了,她就要帶我去那個老闆那裡讓我陪他……說是做為這麼多東西的報酬。我
說咱們家還有錢,買下來不行嗎?她說她就要不花錢的,還說要帶我去做舞女。
天哪,我是她的媽媽呀!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說著說著,林麗再也說不下去了,她向後癱倒在許項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許項的心中雖然義憤填膺,但卻也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自
己親身的經歷了對林麗的淫虐。但是,當他一想到林麗被迫在別的男人面前違心
承歡,甚至用她雪白美妙的身體做為抵押品去討好那些猥瑣低賤的男人時,他再
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氣。正在這時候,林麗的下身傳來了一陣“嗡嗡”聲,在她
身體裡的電動偽具響了。
  林麗頓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她喘息嗚咽著說:“這是寶兒醒了,她在叫
我準備早餐……要我高潮出來後給她鮮奶……”
  許項的臉色沈了下來,他大吼了一聲:“寶兒!過來!”
  過了一會,寶兒揉著朦朧的睡眼從她的臥室裡走出來,見到了許項,高興的
說道:“許項哥哥也在呀!太好了,等會和我一起吃飯吧!”
  許項虎著臉,冷冷的對她說道:“過來!”當寶兒帶著一臉的天真和迷茫走
到許項跟前的時候,許項抓起她的頭髮一把把她按在地上,他跪下身子,揚手狠
狠的打著她的屁股。許項的手勁很大,兩下過後,寶兒的屁股上已泛出了紫印。
  寶兒疼得大哭著喊著求饒。林麗見許項如此手狠,女兒的哭聲使她忘記了女
兒以前對她的種種,母愛驅使她衝過去護住寶兒的身體,哭著哀求許項:“別,
別打了。都是她還小,她還不懂事,我以後教育她……”
  許項看見林麗如此,心中也是替林麗不忍,另一方面他又心恨寶兒的無情,
便一腳踢在寶兒的屁股上,狠狠的說:“起來!你記著,你和你媽媽都是我一個
人的,不許你們被別的男人亂碰!以後不許再對你媽這樣!滾回去!”寶兒聽他
這麼說,嚇得哭著跑回了房間。
  許項轉過來摟住林麗,溫柔的安慰著她。林麗突然跪在地上,哀求許項道:
“小項,還記得姐姐這麼叫你的嗎?姐姐求你件事了,你一定要幫幫姐姐!這一
切……這一切都是那個叫關天的男人出現以後改變的,是他出現後寶兒變成這個
樣子的,寶兒以前是個好孩子的。姐姐知道你認識那個關天,求求你,替姐姐說
說情,求他放過我們娘倆,要多少錢姐姐都給你們。只要……只要放過寶兒,要
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淚水糊住了林麗的眼睛,林麗再也說不下去了。
  聽她這麼一說,許項想起在寶兒的腦子裡關天的那道精神禁錮來。
  看來寶兒的一切都是由此而起,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固然可以強行將其抹去,
但是一,這樣強行改變的結果很有可能會將寶兒的其它記憶一併消掉,就是說寶
兒會變成一個白癡;二,寶兒現在這樣子也不錯,很有趣,就是太過了一點,消
掉了就沒意思了;三,如果一點一點的消去倒也可行,只是時間上長了一點。不
如……他打定了主意。
  “林姐,”許項誠懇的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寶兒
一定是被人催眠了。我也會催眠術的,關天教的,也可以解開寶兒的催眠。但是
有個問題,寶兒的催眠已經太深入了,強行抹掉催眠會讓寶兒失掉部份記憶,就
是說她很可能變成一個白癡。不如這樣……”
  他伸手摟過林麗,輕輕的撫摸她的後背,柔聲又說:“其實寶兒除了對你太
不像話,把你帶到外面讓那些臭男人肆意玩弄外,其它的倒也不太過份。記不記
得咱們一起玩的時候,你是多麼興奮嗎?她只是記憶中負面的東西太多了,以至
於後來她本身的意識也會自動的接受那些負面的東西以保護她的自我。如果現在
強解開催眠,讓她知道自己曾有過這麼一段陰暗的經歷,你說她會怎樣想?她以
後的人生怎麼辦?”
  林麗已經被許項說得六神無主,完全不知該怎樣好了。許項趁熱打鐵,接著
說:“以我現有的能力,只能做到適當的影響她,讓她盡可能的正常一點,不會
再把你帶到外邊,不會對你太過份。但她對性的做法可能無法改變。放心,我會
做的讓她在外人面前絕對和正常人一樣的,她的秘密只有你我知道。而且,我還
會和關天說,讓他放過你們,他的任何條件我都會答應。”
  林麗被許項的話感動了,她含著淚水,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許項。許項的手開
始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她一點也不以為意,她現在覺得願意用一切來報答許項。
  許項捏住了還在嗡嗡轉動的按摩棒,林麗隨著他手指的移動開始扭動身體。
許項咬住她的耳垂輕聲說:“林姐,其實自從關天出現後,我的生活也發生了很
大的變化,但我最不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認識了你。現在我覺得我已經忘不掉你,
離不開你了,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
  “一輩子的女人……”林麗嘴裡重復著這句話。許項突然發現,林麗的眼神
有點怪。
  “你終於說出這句話了。”林麗的聲音嚇了許項一跳,許項停止了手中的動
作,因為林麗的語氣變得生硬而且怪異。
  “這裡是關天留言系統,祝賀你找到了密碼。哈哈哈……”林麗突然發出了
怪笑。
  “關天?”許項心裡感到怪極了。
  只聽林麗接著說道:“你好,許項,這些是我的留言,我是關天。我知道一
個男人對於他的第一個女人一般都很難忘懷,我也是,所以,我在她的腦子裡設
了一個密碼,只要你說出‘做我一輩子的女人’,密碼解除,她就會把我預先錄
好的話說出來。如果你永遠都不說這句話,那我這段‘錄音’就只有永遠被封存
啦。怎麼樣,厲害吧?”
  “好啦,先說說那個小傢夥吧,當初我可是差一點上了她的,是老葛這個家
夥讓我把她留給你的。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我們在她的腦子裡設了一道精神指
令,很複雜的喲,不知道你會不會光顧著幹女人沒注意它,要是你真的沒發現,
我會生氣的。那道指令既是我們送你的一點小禮物,又是給你出的一道題,解解
看吧,很有難度的呀!”
  “我在這個女人的腦子裡留了一個宿主,就是它控制著現在這些話。而且,
我還悄悄的留了個指令,就是她不能對你和她的女兒說‘不’。怎麼樣?是不是
玩的很爽?你如果真想要她,消除宿主的辦法就是把你自己的宿主放進去,而且
你的要比我的強才行。做不做的到?”
  “現在的我也許正在日本戰鬥呢,也許死了,也許還活著,很難說。你一定
要努力鍛煉,和倪楊和彼得學點東西防身吧!也許不久以後我們的敵人會來找你
的。”
  “好啦,就說這麼多吧,說完後錄音自己會消掉,我做的很棒吧?再見!”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相信,你一定會變成‘史上最強!’”
  說完這些,林麗的眼神又恢復了正常,她看著許項,突然問道:“小項你剛
才說什麼?做你一輩子的女人?”
  許項沒有回答她,他在想關天的留言。關天還留著這麼一手,他還有什麼意
外留給自己呢?許項暗下決定,一定要解開寶兒和林麗身上的禁錮,把她們真正
變成自己的女人。想到這裡,許項笑著吻了一下林麗,說道:“是的,一輩子的
女人。對於我的任何要求你要完全順從,不能說不。等叔叔回來,你們就離婚,
他那方面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林麗大驚,她連忙搖頭:“不,不能那樣!我已經對不起我的男人了,不能
再離婚了……”
  許項趴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不離?那你要他回來後,看到自己的妻子變
成了一個小蕩婦,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了一個小淫娃?看到你的身體變成這樣,
看到家裡這麼多可愛的小玩具,他會怎麼想?”許項毫不留情的說著,手上的動
作更大了。林麗的淚水嘩嘩的流出來,她停止了抵抗,無限哀傷的接受了自己的
命運。
  許項分開她的臀肉,將自己的分身挺進了林麗的菊穴裡,傷心中的林麗還是
發出了一聲混合著悲傷的呻吟。
  許項見她已經全然放棄,他伸出一隻手指勾起林麗的陰環,用牙齒深深的在
她的肩上留下一個牙印。他一邊活動著身體,一邊興奮的說道:“我要你做我的
女人,做我的奴隸,將來寶兒大了,就叫她和我們一起!那個成人用品店的老闆
就交給我啦,我甚至可以要他從地球上消失!不過我要看看你錄的錄像,還有,
那些東西你用熟了嗎?表演給我看……”
  林麗的臉上漸漸不見了悲戚,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濃的淫媚,已經完全放開
包袱的她一手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握住秘穴裡的按摩棒,飛快地扭動著身子,
嘴裡斷斷續續的邊大聲呻吟邊說:“好!……做你的女人和奴隸!……使勁幹我
吧,幹我這個淫蕩的蕩婦!……做你的蕩婦……”
  寶兒這時候也悄悄來到了他們的身後,她無限羨慕的看著許項和母親,伸手
從後面抱住許項的腰腿,把舌頭伸進了許項的臀縫之中。
  “你會迷上我的遊戲的……”許項扯著林麗的乳頭和陰環,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