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充滿淫靡調味料的廚房
地毯上還殘留著我們三人剛才激戰後留下的黏膩痕跡。月瑤媚眼如絲地從我身上爬起來,她那成熟豐腴的肉體上還掛著我射出的白濁,看上去淫蕩到了極點。
「李老師…您…您肯定餓了吧…」她舔了舔自己紅腫的嘴唇,用一種既是主婦又是蕩婦的語氣說道,「我…我去給您做一頓能‘補充體力’的特別晚餐…齁…不過…我怕自己做得不好…您…您能來廚房‘指導’我嗎?」
她朝我眨了眨眼,那眼神裡的邀請不言而喻。
「媽媽…我也來幫忙…」一旁的詩詩也乖巧地站了起來,她的小腹上同樣沾著我們剛才的「戰果」,讓她那張純潔的臉蛋顯得愈髮色情。
「好,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地做飯。」我邪笑著站起身,我那根剛剛釋放過的巨屌,在她們母女的注視下,又一次雄赳氣昂地挺立了起來。
夏川家的廚房大得像個小型餐廳,中央有一個巨大的大理石島台,各種高級廚具一應俱全。月瑤熟練地從冰箱裡拿出各種新鮮的食材——上好的和牛、肥美的生蚝、鮮嫩的蘆筍,還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看上去就很滋補的東西。
她和詩詩都繫上了一條粉色的圍裙,但圍裙底下,依舊是真空的。月瑤那對豪乳在圍裙的束縛下,勒出了更加驚心動魄的形狀。而詩詩那嬌小的身體,套上圍裙後,更像是一件等待被拆開的禮物。
「那麼,指導開始。」我走上前,從身後抱住了正在洗菜的月瑤。我將她的圍裙掀起,露出她那渾圓肥美的屁股,然後將我那根硬得發燙的雞巴,對準了她那剛剛被我開發過的、還濕潤著的穴口,沒有絲毫猶豫,狠狠地捅了進去。
「嗚嗯…!」月瑤的身體猛地一顫,手中的蔬菜差點掉進水槽。她連忙扶住水槽邊緣,才穩住身形。
「老師…您…您的‘指導’…開始了…」她喘息著說,聲音因為我突如其來的插入而變得支離破碎。
「對。」我雙手抓著她胸前那對被圍裙包裹的巨乳,開始在她體內進行著緩慢而有力的抽插,「一邊做飯,一邊感受我的‘指導’。詩詩,」我抬起頭,對正在旁邊切番茄的詩詩命令道,「番茄要切成塊,對,就像你媽媽的騷逼現在這樣,被我的雞巴肏得一塊一塊的。」
「是…是的…老師…」詩詩的臉紅得像她手裡的番茄,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敢怠慢,只是因為緊張,切得歪歪扭扭。
我一邊操著月瑤,一邊開始發佈指令。「月瑤!齁…把生蚝的殼打開…對…用你的手指…把它那濕滑的嫩肉給老子挖出來…啊…就像我現在挖你的騷逼一樣!」
「啊…啊…是…是…」月瑤被我操得渾身發軟,只能勉強伸出手,用顫抖的手指去撬弄生蚝。我的每一次頂入,都讓她發出一聲淫蕩的呻吟,手上的力道也隨之失控,好幾次都差點把蚝肉捏碎。
「啪!啪!啪!」我的雞巴在她體內發出的聲音,與詩詩切菜的「咄咄」聲,混合成了廚房裡最淫蕩的交響樂。
「老師…這個…蘆筍…要怎麼處理?」詩詩舉著一根粗大的綠蘆筍,用天真的眼神問我。
我看著那根蘆筍,又看了看月瑤那因為被我抽插而不斷晃動的巨乳,一個邪惡的念頭湧上心頭。我抽出已經沾滿月瑤淫水的雞巴,對詩詩說:「拿過來,用你媽媽的‘體液’給它調味。」
詩詩愣了一下,但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拿著蘆筍走過來,跪在我面前,用她那粉嫩的舌頭,將我龜頭上掛著的、屬於她母親的愛液,一滴不剩地舔舐乾淨,然後再用她自己的口水,將整根蘆筍塗抹得晶瑩發亮。
「很好,很有悟性。」我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頭,然後命令道:「現在,用這根‘特製’的蘆筍,去給你媽媽的奶子‘按摩’,這是為了讓她分泌出更優質的‘餐後甜點’。」
「是!」詩詩立刻站起身,拿著那根滑溜溜的蘆筍,走到了她母親面前。她撩開月瑤的圍裙,用蘆筍的尖端,開始輕輕地撥弄、刮搔她母親那早已挺立的乳頭。
「啊…啊…詩詩…不要…好癢…嗯啊…」月瑤被女兒和蘆筍的雙重刺激搞得幾近崩潰,穴裡的嫩肉瘋狂地收縮,夾得我的雞巴爽快無比。
我重新插入月瑤的身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時對她們母女發號施令:「月瑤!把牛肉剁碎!詩詩!去把奶油打發!快!你們的動作,要跟上我操你媽的速度!」
整個廚房,瞬間變成了一片混亂而淫靡的戰場。我一邊在後面瘋狂地衝擊著月瑤的子宮,一邊抓著她那對被蘆筍玩弄得通紅的奶子。月瑤則被我操得像風中的柳絮,只能憑著本能,揮舞著菜刀,將案板上的和牛剁成肉醬。而詩詩,則在一旁賣力地用打蛋器攪打著奶油,奶油沫子和汗水濺了她一身,讓她看上去像個剛從奶油地獄裡爬出來的墮落天使。
「火候差不多了…」我感覺到自己又一次即將爆發,我將月瑤抱離島台,讓她整個人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詩詩!過來!把你媽媽的嘴掰開!」我命令道。
詩詩立刻丟下手中的奶油,跑過來跪在母親頭邊,用力掰開了月瑤的嘴。
「今晚的晚餐,還差最後一道‘秘製調味料’!」我咆哮著,將我那根熱得發燙的巨屌從月瑤的逼裡抽出,然後對準了她張開的小嘴。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衝刺後,我將我那滾燙的、帶著億萬精華的「調味料」,盡數射進了月瑤的喉嚨深處。
「咕…咕…」月瑤被嗆得直翻白眼,但還是努力地將我的精華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我抽出雞巴,看著癱軟在地上的母女二人,以及那一桌子被「特殊處理」過的食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第六章:以肉體為餐盤的「高級禮儀」
我們三人,身上都還帶著剛才在廚房裡激戰的痕跡,將那些用「特殊方法」烹飪出來的、散發著異樣香氣的菜餚,端到了燈火輝煌的餐廳。
這是一間典型的豪宅餐廳,長長的紅木餐桌,精緻的骨瓷餐具,閃閃發光的水晶杯,一切都顯得那麼高貴而典雅。月瑤和詩詩像兩個稱職的女僕,正準備為我鋪上餐巾,擺好刀叉。
「住手。」我用低沈而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
母女二人渾身一顫,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用不解而又順從的眼神看著我。
「如此‘神聖’的晚餐,如果用那些冰冷的金屬和瓷器來享用,那簡直是一種褻瀆。」我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褲子的紐扣,那根剛剛才偃旗息鼓的巨屌,又一次精神抖擻地彈了出來。「今天,我要教給你們的,是淩駕於世俗之上的,真正屬於貴族的‘用餐禮儀’。」
我走到餐桌主位,拉開椅子坐下,然後指了指面前那張巨大的紅木餐桌,對月瑤命令道:「第一課:餐具。月瑤,你,躺上來。你就是今晚最高級的餐盤。」
「是…是,老師…」月瑤的臉上露出了既羞恥又興奮的表情。她毫不猶豫地脫掉了身上那條已經不成樣子的圍裙,將自己那熟透了的、一絲不掛的豐腴肉體,橫陳在了冰涼堅硬的餐桌上。她張開雙腿,將自己身體的每一吋都舒展開來,彷彿一件等待被盛上菜餚的藝術品。
「詩詩,」我轉向那已經看得癡了的少女,「第二課:擺盤。把菜盛到你媽媽身上去。記住,不同的菜,要用不同的‘盤子’。」
「是…是的…」詩詩紅著臉,端起了第一盤菜——一塊五分熟、還滋滋冒油的和牛牛排。她小心翼翼地將那塊牛排,放在了她母親平坦而柔軟的小腹上。滾燙的肉塊接觸到冰涼的肌膚,讓月瑤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那盤生蚝,放到她的乳溝裡。」我繼續指揮。
詩詩聽話地將那些肥美的、還帶著海水的生蚝,一顆一顆地塞進了月瑤那深不見底的、因為躺下而更顯宏偉的乳溝之中。
「沙拉,就放到她的大腿根部。至於那碗湯…」我邪笑著,「讓她自己用嘴叼著碗邊,把湯盛在自己的鎖骨上。」
很快,月瑤的整個身體,就變成了一席琳瑯滿目、色香味俱全的「人體盛宴」。
「第三課,也是最重要的一課:進食。」我站起身,走到餐桌邊,對還在發愣的詩詩說,「不準用手,不準用任何工具。用你的嘴,去吃你媽媽身上的食物。這是對‘餐盤’和‘食物’最基本的尊重。」
詩詩的臉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她看著母親身上那些散發著誘人香氣的食物,又看了看我威嚴的表情,最終還是順從地跪在了餐桌邊。她低下頭,伸出粉嫩的舌頭,先是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月瑤小腹上那塊牛排流下的肉汁。
「啊…」月瑤的身體敏感地顫抖了一下。
「媽媽…的肚子…好甜…」詩詩像一隻發現了新大陸的小貓,開始大膽地舔舐起來。她一邊吃著牛排,一邊用舌頭和嘴唇,品嚐著母親的肌膚。
「很好。」我滿意地點點頭,「月瑤,你也不能閒著。去吃詩詩身上的‘甜點’。」
「可…可是她身上沒有…」月瑤不解地問。
「誰說沒有?」我走到詩詩身後,一把將她推倒,讓她趴在餐桌上,撅起她那小巧而挺翹的屁股。「這裡,不就是最上等的‘布丁’嗎?」我伸出手,沾了一點剛才打發的奶油,塗抹在了詩詩那粉嫩的穴口上。
「去,月瑤,把它舔乾淨。這是對廚師的獎賞。」
月瑤的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她聽話地從餐桌的另一頭爬過來,像一條優雅的母蛇。她跪在女兒身後,伸出她那成熟嫵媚的舌頭,開始仔細地舔舐起詩詩屁股上的奶油,以及那因為興奮而不斷流出的蜜汁。
「啊…媽媽…不要…那裡…嗯啊…」詩詩被母親的舌頭舔得渾身發軟,四肢無力地趴在桌上,只能發出小貓般的呻吟。
看著眼前母女二人互相舔食的淫蕩畫面,我滿意地坐回了主位。「現在,輪到我了。」
我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看著還躺在桌上的月瑤,命令道:「月瑤,把你乳溝裡的那顆生蚝吃了。」
月瑤愣了一下,然後順從地扭動身體,低下頭,用嘴唇和舌頭,艱難地將那顆沾著她體溫和汗水的生蚝叼了出來,含在嘴裡,卻沒有吞下。
「很好。」我靠在椅背上,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現在,爬過來,喂給我。」
月瑤的眼中瞬間爆發出屈辱而又興奮的狂熱光芒。她像一條臣服的母獸,四肢並用,在那張擺滿了食物殘渣和體液的紅木餐桌上,向我爬來。她赤裸的身體在狼藉的桌面上蠕動,每移動一吋,光滑的皮膚就沾上更多的汙跡,讓她看上去既狼狽又性感。
她爬到我的面前,高高地仰起她那張美麗的臉,用充滿祈求和獻媚的眼神看著我。我捏住她的下巴,她便主動地將她那溫熱、濕潤、還帶著生蚝鹹腥味的嘴唇貼了上來。她的舌頭靈巧地撬開我的牙關,將那顆被她體溫捂熱、被她口水浸潤得更加滑膩的蚝肉,連同她自己的香津,一同渡進了我的嘴裡。
我閉上眼睛,細細品嚐著這混雜了海水鹹味、牛肉油脂、她皮膚的汗味、以及她口中唾液甜味的複雜味道。這他媽比世界上任何一道米其林三星料理都更讓老子血脈噴張。
一吻結束,一條晶瑩的絲線在我們唇間斷開。
「很好,」我嚥下那顆極品生蚝,指了指她小腹上那塊牛排,「下一個。」
月瑤又聽話地爬了回去,用同樣的方式,用嘴撕下一小塊牛排,再次爬過來,口對口地喂給我。
就這樣,我像一個等待進貢的帝王,接受著月瑤用她最高貴的身體和最卑微的姿態,為我獻上的「食物」。
最後,桌上的食物被我們用最原始的方式「消滅」乾淨,只剩下橫陳在桌上的月瑤,和趴在桌上的詩詩。她們的身上沾滿了食物的殘渣和我們三人的體液,看上去狼狽而又淫靡。
「很好,你們的禮儀學得很快。」我評價道,「現在是最後的課程——品嚐‘甜點’。」
我走到月瑤張開的雙腿之間,俯下身,將我的臉埋了進去。「最高級的盛宴,最後一定要品嚐‘餐盤’本身的味道。」說著,我的舌頭便長驅直入,開始了對這件「藝術品」最核心部位的「品鑑」。
「咿呀——!!!」月瑤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身體劇烈地弓起,在餐桌上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沒有停下,品嚐完母親,我又來到女兒身邊,用同樣的方式,「品鑑」了這道鮮嫩的「布丁」。在詩詩同樣高潮的尖叫聲中,這場驚世駭俗的「晚餐」,終於落下了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