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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6 天前 24
  何顏序章
  我叫何顏,大家可以叫我小何,是個三國混血。除我之外,我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妹妹,和一個小我一歲的弟弟。從小家裡就非常注重對我的培養,除去課上的學習,我從小就學習舞蹈、小提琴、跆拳道等等。而我對我自己的相貌和,也一直非常自信。
  高中的時候,我就讀在國內的以所私立高中,而這個高中實質上是我家族在控股。但是我其實並不願意彰顯我的身份,在學校裡知道我這一層關係的,除去董事會,也只有校長,班主任和我的閨蜜笙笙等少數幾個人知道罷了。當然了,學校裡身出名門的也並不在少數。
  我的妹妹和弟弟,都沒有和我在一起讀書,我父母打算三個孩子分別在三個國家接受教育,我在中國,我妹妹在日本,弟弟則在澳大利亞。我父母不會一直陪著我,他們大部分的生意都在澳洲,所以在這裡只是給我安排了一個管家:李阿姨來照顧我。
  一直以來我也有記日記的習慣,但是我放到裡這裡,我會稍微加以修改以方便閱讀。故事的開始,我會從我高三快畢業講起。
  第一章 開端0
  “做愛是什麼感覺啊?”
  聽到這話的笙笙直接把還沒嚥下去的水噴了出來:“你突然問這幹什麼?”
  下午的時候,我和林鶴和往常一樣在練舞。林鶴是我多年來練舞的男伴,也是笙笙的男朋友。
  我們三個人很早就認識了,我小學畢業剛剛回國的時候,在一家舞蹈培訓機構報了班,自此林鶴就是我的舞伴。挺幸運的,因為我們兩個都願意在舞蹈上花時間練習,而且也都有一定的天賦,六年來,我們也因此拿下了許多獎項。
  笙笙則是美術生。她是我初二的時候認識的:
  那天放學我一個人留在學校的舞蹈房練舞,剛好她路過直接就表示想讓我做她的模特。我當時其實並不是很願意,但實在拗不過她,只好答應了。
  笙笙和我都是那種很喜歡玩的人,我們倆聊著聊著發現愛好真的好像,就漸漸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不過她與林鶴在交往的事情我還是之後才知道的。他倆當時不敢告訴我,怕我不開心,我知道之後我反而更奇怪了:“我倒是沒什麼,倒是你不會不舒服嗎?我和林鶴天天一起跳舞,摟摟抱抱的,你不會吃醋?”我問笙笙。
  “沒事啊,沒事!”她說,“如果你願意,我跟你分享林鶴也不是不行。”
  “神經病啊!”我都被氣笑了,“我要是想,我早下手了好嗎,輪的到你?不是,這個不是重點,隨你了隨你了。”
  不知道為啥,笙笙與林鶴倒是非常的投機。我與林鶴雖然已經作為舞伴認識了很久了,但是跳舞之外的話並不太多。因為林鶴是一個有點內向的人,在我的感覺裡,他似乎通過類似簡訊、QQ那樣的文字平台才能更好的溝通。哪怕是後來,我和他還有笙笙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話也不是特別多。但是笙笙卻跟我講他很健談,大概是只有對笙笙的時候是這樣吧。
  我確實也很佩服笙笙的自來熟的性格,我雖然也並不懼怕陌生人,但是卻無論如何做不到笙笙那樣可以如此廣泛地結交朋友。
  我也一直都是單身,畢竟沒有太多想談戀愛的想法。不過我倒是問過林鶴,為什麼會和笙笙在一起。
  “因為開心吧。”他說,“其實你也很漂亮啊,性格也很好,但是和你相處多少是有點壓力的,我也不清楚為什麼。笙笙就不會,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很放鬆,我很喜歡。”
  1
  我和林鶴練完舞,約上了笙笙三個人一起在我家吃晚飯。
  他倆也是我家的常客,我和林鶴時常就在我家三層樓的小練舞房練舞,有時他和笙笙直接就在我家過夜了。他倆認識之後不久就上了床,初夜還是在我家完成的。關於這事我都調侃了好多次,一開始笙笙還會還一兩句嘴什麼的,現在這種調侃都對她沒有殺傷力了。
  講到這裡了,說一說我家吧,畢竟接下來很長一段故事都是發生在這裡。
  我爸媽在這裡給我買的是一幢三層半的別墅:地下室是一半是一個三車位的車庫,另外還有一間酒窖和書房。那間書房我特別喜歡,因為它的頂是可以全開,天氣好的時候在那裡可以直接一邊曬太陽一邊看書。而另一間酒窖我幾乎沒怎麼用過,買這幢別墅的時候,裡面還送了不少酒,我全部則送給李阿姨了。
  一樓則是廚房、餐廳和客廳,還有李阿姨的房間。其他都還好,只是這個客廳被我這個死宅改的幾乎已經是一間遊戲機廳了。光街機就有三個:一個雙人的跳舞機,一個舞立方(音遊街機)和一個拳皇97街機。拳皇97我是一點都不會玩,那是笙笙買來放在這裡和他男朋友玩的。她還在旁邊搞了個計分板記錄他倆的歷史戰績。而且輸贏還都差不多,現在笙笙對林鶴差不多是600:700的樣子。
  初次之外,客廳的電視下面也堆滿了遊戲機和光碟。其中也有不少是笙笙買的。其實我玩的PC遊戲更多一點,手把不是特別習慣,主機遊戲也玩的並沒有笙笙多。
  二樓是一間主臥和兩個客房。本來是三個客房的,只是其中一間已經是一個小網咖了:裡面放著6台電腦,我甚至還自己搭了個伺服器。
  什麼?你問為什麼要六台?我之前還想整整電競玩的,結果發現太累了就放棄了。雖然自己一些遊戲打的還不錯,還是夠不到職業的水平。我當時還找了某前職業選手給我做教練,結果還不到一個禮拜就放棄了。練東西這塊,還是練舞更適合我。
  三樓的另外一間主臥被我改成了一個練舞房。另外兩個房間一個是一間小影院,另外一間則是一間棋牌室,放著一個麻將桌和一個桌球。但是這倆我都不玩,也就幾乎沒有用過。
  頂樓則是一個小房間和一個天台。本來天台上是很空的,但是自從認識笙笙之後,那裡就多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植物。可是像她那樣的,買回來也不高興打理,最後還是得麻煩李阿姨。可是李阿姨也不在行啊,不少綠植也就無可避免的成為了黃植。上次還有一顆樹,死了之後沒有扔,還長出了那種一看就是有毒的蘑菇。
  我們也在天台上辦過兩次派對,效果也還行。不過最好的那次還是笙笙的另一個朋友借的我家天台辦的。總結下來排隊還是要整點燈光、音響,再找點會玩、敢玩的人才會好玩。
  我的主臥則是三個房間:臥室、衣帽間和浴室。我最喜歡這個浴室了,和臥室一樣都是落地窗,而且浴室用的是黑鏡,裡面可以看到外面,碗麵卻看不到裡面。(我曾在晚上和笙笙實驗過,哪怕浴室開著燈,在外面都看不到浴室裡面的樣子。浴室外面則是小區的人工河還有公園。一邊洗澡一邊看風景的感覺真的特別奇妙。
  2
  練完舞,是李阿姨來機構接的我們。
  平時的時候,要麼是李阿姨接送我,要麼就是蹭的笙笙爸爸的車。笙笙和我住在一個小區,不過她家是住的單元樓。
  回到家,隔壁的王玥姐姐也在。她是隔壁的女主人,半個全職主婦,也是李阿姨的好朋友。她的老公特別忙,各種意義上的忙。她和我說過她老公在外面搞的女人多到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但是她也不在乎,似乎他們之間並沒有愛,有的只是一紙婚約。她甚至並不在意她男人回不回家,她自己平時的時候要麼就是去健身房做私教教學生,要麼就是做做家務。儼然一副老年生活的樣子。李阿姨忙不過來的時候,也會讓她幫幫忙。
  “啊!小何你回來啦!”王玥姐姐好熱情。
  “姐,你也在啊。”我說。
  “那李姐,我先走了!”王玥對李阿姨說。
  “別啊,一起吃飯啊。”我倒是很奇怪,她來我家吃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今天走這麼早。
  “別說了,我家那位今天晚上要回來。我自己家裡的菜還沒做呢,就來這幫妹妹你做飯。”
  “真的假的?”
  “騙你幹嘛。”她看了下手機,“快六點了,他說七點多回來。我得先回去了,拜拜!”
  晚飯的時候,李阿姨說她老家有個吃席,要請兩天假。我答應了,也回絕了她請人過來代班的提議。於是她飯後收拾完就走了。吃完飯,洗了個澡,我們三個人便開始了日常的三連坐開黑。不過手感並不是很好,特別是笙笙,今天好像沒什麼狀態。
  “何!”五六把過後,笙笙取消了排位,“我要和你比跳舞機。”
  “又要找虐?”林鶴說,“人菜癮還大。”
  笙笙回頭給他肩膀上來了一拳:“你閉嘴!”然後轉過頭又看向我。林鶴則是一旁笑出了聲。
  我想了想說:“你咋不愛找你對象pk啊,每次都拉著我幹嘛?”
  “沒有每次啊。”笙笙。
  “確實不是每次,但是你找我的次數比找林鶴多的多吧!”
  “你就說你來不來嘛!”
  “不來。我還想再掉會兒分。”我轉頭自己開始了單排。
  她卻直接過來奪過我滑鼠把我取消了。
  我詫異得看向她。她也看著我,咬牙切齒,又好像在想什麼。
  幾秒後,她說:“我們賭點什麼吧。”
  我更詫異了。不是這笙笙雖然有在跳舞機上贏過我,但我們都知道那是我故意讓她的。畢竟我都跳了這麼多年的舞了,她和我比不是找虐嗎?
  “賭什麼?”我問。
  “隨便你。”
  “那我也不知道賭什麼啊。”我說,“有啥好賭的。”
  “那那那,你要是贏了我把林鶴讓給你!”然後笙笙就挨了林鶴一記手刀,聽聲音還是不輕的那種。
  “就算你想賭,林鶴也不會想賭,你們倆都想我都不想要。”我說。
  “你就這麼嫌棄我?”林鶴說。
  我朝林鶴揮揮手示意他不要針對我,然後指了指笙笙。
  笙笙又想了想,說:“那這樣,你贏了,我答應你一個要求,隨便你什麼時候提。”
  “那你贏了呢?”我問,雖然我並不覺得她能贏。
  “我贏了也一樣,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她說,“其實我也沒想好,我只是想跟你比一下,怎麼這麼難呢?”
  “行吧。不過……”我說。
  “不過什麼?”
  “我要bo5。”我說。(bo5即五局三勝)
  她愣了下:“行!”
  3
  果然。她上來選了一首《金星風暴》這歌我甚至沒聽過。在剛才我就猜到她大概是私下裡苦練了好久。
  三分鐘歌下來,事實證明我想的不錯。這麼難的一首歌她竟然可以Full Combo(全連,即全曲所有的音符全部踩到)分數有靠近5千萬分,而我只有4千萬分出頭一點點。
  曲畢,她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讓一追三。”在一旁的林鶴說。
  笙笙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
  “再來吧。”我說。
  其實這第一把我就已經把整首歌背的差不多了。雖然背景動畫的舞我還沒記清楚,但是踩的那些都已經問題不大。但是這第二把我決定繼續給她放放水。
  第二把她斷了一個,我則是控制我的分數在四千萬分不到的樣子,但是我已經私下裡把整首歌都背下來了。笙笙卻還在一旁得意著。我扭頭看了看在一旁吃瓜的林鶴,他一臉戲謔的看著我,想必是已經發現了我在放水,我心裡都要笑死了,但是還是憋著不讓笙笙知道。
  第三把。我一開始都是全連的,但是看到笙笙連續兩次失誤了,我就決定繼續放水。最後我得分四千八百萬,她則是四千五百萬。
  “哼,就贏了一把!”笙笙很不服。
  “嗯嗯嗯,運氣好運氣好。”我說。
  接下來第四把,我則是完全好好玩了。雖然還是掉了一個,但是勝在基本都是Perfect(完美踩點)最後拿到了5千5百萬分,笙笙全連但是還是只有5千萬分多一點。她看著我的成績好幾秒鐘,最後蹦出了兩個字。
  “臥槽?”她好像很不能接受,“真的假的,你還是人嗎。”
  “不對,你是不是玩過這首歌。”她看著我。
  “屁啊。”我說,“這台機子上這首歌都沒成績好嗎。倒是你啊,自己在哪裡偷偷練了,還想在這裡陰我?”
  “繼續啊,還有第五把呢!”林鶴倒是看戲的不嫌事大。
  “不比啦!還有什麼好比的!”笙笙一臉自暴自棄,“什麼要求你提吧!”
  “還沒想好呢,不急。”我說,“也不想打遊戲了,整個電影看吧。”
  我們選了一部《玩命直播》這電影是林鶴推的,聽他說他看了很多次。
  看到了那個女玩家被要求不穿衣服的時候,我說,“林鶴,怪不得你看這片子真麼多遍啊!不愧是你。”
  “啊?什麼?”林鶴說,“講道理,我是不太喜歡歐美的那些女的,何況這個女的也沒有特別好看。”
  “沒有特別好看啊?”笙笙重複了一邊,還著重強調了“特別”兩個字。
  我想了想,突然問了一句,“做愛是什麼感覺啊?”
  聽到這話的笙笙直接把還沒嚥下去的水噴了出來:“你突然問這幹什麼?”
  “沒就是突然想到。”
  “你什麼時候找個對像自己感受一下啊。”林鶴說。
  “而且你又不是沒看過那種片子。”笙笙和林鶴一唱一和的。
  “不是,你們倆就不能正面回答我嗎。我真的很想知道欸。那種東西又不會有人講具體什麼感受,頂多就一句kimojii什麼的。”
  “那我也不好和你講什麼啊。”笙笙說,“我也就差不多隻能描述出一個爽字。”
  4
  電影結束我對笙笙說:“這樣吧,你不是說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你想到了?”
  “嗯。”我說,“我想看你們倆啪啪啪。”
  “可以。”笙笙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不是,你都不考慮我的感受嗎?”林鶴,“你們兩個打個賭為什麼要牽扯上我啊?我不干。真的有毒,笙笙就算了,何顏你今天怎麼也這麼不正經。”
  笙笙突然換了個語氣對我說:“小何啊,你知道嗎?”
  我很疑惑:“知道什麼?”
  “林鶴在床上的時候,和我說過,你很漂亮哦。”笙笙說,“還說……”
  林鶴直接上來把笙笙嘴堵住了:“何顏你不要聽她亂講。”
  “算了吧。感覺確實扯上你不太好。那要求我再想想吧。”自己感覺確實對林鶴挺不公平的,咱也不能不講道理不是。
  可是。
  晚上躺在上床正準備睡覺的時候,笙笙發來消息說:“快來快來,林鶴答應了!過了這村沒這店啊。”
  這十幾個字消化了半分鐘。然後又花了兩分鐘決定去還是不去。他們倆今天晚上沒有走,直接在我家客房就住下了。雖然剛才確實是我提出的這個要求,但是想想那個畫面感覺又好像特別奇怪。
  儘管,我和笙笙經常一起洗澡,林鶴雖然沒看見過他全裸的樣子,但是在後台也不止一次看到他只穿個內褲換衣服了。不過在後台是在後台,沒什麼人管這些東西。這種香豔的場合,好像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去。反正我又不會損失什麼。
  “啊?你沒睡啊。”我剛剛一推門,就聽到林鶴的聲音。
  “我還以為你睡了。”
  “這才11點啊!”我說。
  “這都11點啦!”林鶴說。
  我看到她倆都還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所以其實你們還是不打算給我看咯。”
  我看看林鶴,林鶴看向笙笙,發現笙笙也盯著他。
  “我真是的服了,笙笙,你真的是有點變態欸。”林鶴說。
  “不是啊,我欠人家一個賭約!她提的這個要求怎麼變成是我變態了。”笙笙假裝很委屈。
  “不是你這也太明顯了,你分明就是藉機想給別人看吧。”我沒好氣的答道,“我說一句啊,我只是一時興起,你們真的不用勉強的。實在不行,我當作沒有這個賭約也沒有關係。”其實我特別害怕失去這兩個最好的朋友,如果這件事最後把三個人的關係鬧得很尷尬就得不償失了。
  “算了沒事,你想看就看把。”林鶴說。
  我還想接著說點什麼,可是感覺說什麼都不太好。就跪坐在他們床邊,胳膊撐在床沿加著頭看著。
  林鶴把笙笙的睡褲和內褲一起脫去,笙笙自己把上衣解開。和片子裡一樣,林鶴先用嘴舔起了笙笙的陰戶。笙笙則是兩個手捏著她自己的奶頭揉動著。笙笙的胸是比我大的,大概有快到D的水平。而我現在只是B大一點的樣子,C罩杯還不能完全撐滿。
  林鶴的襠部鼓了起來。不一會兒,笙笙小聲說:“我來吧。”林鶴跪在床上,笙笙坐起來把林鶴的褲子脫了下來。
  這是大概是我長大後第一次親眼見到男性的陰莖吧。但是,褲子脫下來後,林鶴的小弟弟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軟了下來。笙笙一隻手托著林鶴的兩個睾丸,另一隻手將他的小弟弟送了自己的嘴巴了,可是舔了一會,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太緊張了。”林鶴苦笑著看向我。
  我剛剛看到他軟下去就已經猜到了:“這樣呢。”我脫掉了自己的睡裙,睡裙之下我是沒有胸罩的,只有一條白色無痕內褲。我想了想,這樣好像對林鶴還是不太公平,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把內褲也脫了下來。
  幾乎是一瞬間,林鶴的小弟弟就又挺了起來。
  “便宜你了。”笙笙對林鶴說。說罷,含起了他的丁丁,套弄了起來。
  我其實下體早就濕成一片了。既然都已經脫光,我索性也就一隻手柔起了我陰蒂。
  “你都脫了還不如來幫忙。”笙笙停下來,對我說。
  “幫忙?”
  “來舔老公奶頭。”她說。
  我看片子早就知道,男生的奶頭也是性感點,可是……
  “來啊!”笙笙又說,說罷也不管我,繼續給林鶴口了起來。
  於是我也上了床,對著林鶴的乳頭舔了下去。其實沒有什麼味道,但是就是莫名其妙地很爽。笙笙把著林鶴地手伸向了我的下體,林鶴剛想拿開,我又把他的手按在了我的陰戶上。
  碰到的那一瞬間,我直接失聲叫了出來,身體也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林鶴也直接柔起了我地陰蒂。不一會他一隻手指想要插入,不過很快便被我地處女膜給擋住了。他也很識趣地不在深入,只是在洞口輕微地插了幾下,又回來繼續揉弄我地陰蒂。
  5
  “爸爸,操我。”笙笙說。
  “轉過來!”
  笙笙放開嘴的時候,林鶴的丁丁已經漲得通紅。笙笙翻了個身,趴了過來,林鶴一個手扶著笙笙的胯,另一手扶著小林鶴,先是在笙笙的陰唇上蹭了蹭,然後慢慢的插了進去。笙笙的陰毛是明顯修剪過的,陰唇沒有一根毛,有的只是透明的、夾雜一點白色的體液。
  我回想著我為數不多的閱片經歷,想著這個時候能幫什麼忙。不過無奈看的太少,印象中的3P好像也只有兩男一女,這種場景的怎麼也想不到,也只好幫他繼續舔舔乳頭。林的另一隻手也重新過來幫我揉我的陰蒂。
  他的手法還是非常的熟練的,況且在這種情況下,我很快就進入了高潮。林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變化,高潮的時候拿中止又插進了我的陰道中。這也是我第一次體驗高潮時用陰道加緊的感覺,那一瞬間,我真的好想他再深入一點。然而並沒有,而且高潮的感覺也是僅僅的三四次痙攣的時間,就結束了。
  林把手抬起來的時候,已經幾乎全濕了。我的天,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絕對不會分泌這麼多的體液。
  但是笙笙和林鶴的戰鬥還沒有結束。他們換了個姿勢:林鶴躺下來,笙笙坐在了林鶴的丁丁上。
  笙笙示意我湊過去。
  “你可以把你的小屄放到他嘴上。”笙笙說。
  聽到“屄”這個字的時候,我感覺到我的整個頭立馬就充血了。真的是很奇妙的感覺,剛剛這麼多都沒有這種感覺,這一個字就直接讓我頭昏腦脹。我想也沒多想,直接就坐在了林鶴的臉上。林鶴的舌頭碰到我的陰蒂的時候,我再一次叫出了聲,身體幾乎都用不上力氣了。笙笙順勢把我抱住,她自己也開始了更加強烈的上下運動。
  再林鶴舌頭的刺激下,我很快又高潮了。太爽了,這種感覺。不一會兒,笙笙也把胯抬了起來,濃稠的白色液體從她的陰道里一點點的滴了下來。
  6
  “我剛剛就想問,你們不用套的嗎?”我說。
  “長效避孕藥。”笙笙說,“我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啊,我一直在吃,就是媽富隆啊。”
  “啊?我還以為你已經停了。”
  “沒有啊,我問了醫生,說只要沒有明顯的副作用就沒什麼大問題。”笙笙說,“我說啊,我們三個現在這樣了,一起去洗澡吧!”
  說著,她衣服也不穿,直接跳下床,兩個手分別拉著我們兩人就往我房間走。
  我本能地拿另一隻手擋住我的胸,眼睛卻不自覺的盯著已經軟下來的小林鶴看。
  我坐在浴缸邊上:“好神奇啊,為什麼這個東西大小能變化這麼大。”
  笙笙一邊在給浴缸放水,說:“因為充血,還有一氧化氮的作用。”
  “一氧化氮不是毒品嗎。”
  “那是一氧化二氮,笑氣,是毒品。一氧化氮是人體內分泌的。”笙笙解釋道。
  “笙笙。”
  “嗯?”
  “我還想問你件事。”
  “說。”
  “你不吃醋?”我真的好奇怪啊。笙笙自始至終好像都並不在乎我對林鶴做的任何事。真的不像我印象中的一個女朋友應該有的樣子。
  笙笙答道:“你知道性癖好嗎?”
  林鶴卻說:“你別和她講這個。”
  “你這麼說她肯定更想聽。”
  “確實。”我附和道,不過想想還是又問林鶴,“可是你為什麼不讓她說呢?”
  “如果你不知道,那沒有什麼問題。你一旦知道了,就會自覺地將自己往那些行為裡面套。如果不喜歡還好,可是有些行為你會喜歡上它。”
  “喜歡上有什麼不好呢?”
  “他就是覺得你就應該是個女神的樣子,清純、高冷。是吧,林鶴。”笙笙說,“我是覺得你喜歡什麼就在那裡,別人只是告訴你有這種東西而已。不過也確實,我不說,你不可能喜歡上它。你聽不聽,不聽我就不說了。”
  “說啊!”我都快急死了。
  “性癖就是不同的人對不同的新對象或者性行為有特別的喜好,不同的人都是不一樣的。像我,就有綠帽癖。”
  “還有這種癖好?”
  “我就是啊。我倒是很希望林鶴給我帶點別的女人過來。我光是想著他和別的女人啪啪啪我都能自慰到高潮。而且,我感覺我多少是有點雙性戀的。”笙笙拿起了牛奶浴浴乳,然後又放下了,換了玫瑰味的,“不同的人的性癖是不一樣的。像有的還有喜歡露出啊,SM啊,角色扮演啊,偷窺啊,異裝啊,還有的喜歡一些物品,喜歡內褲,絲襪什麼的,還有些比較重口的,喜歡亂倫,喜歡和動物,什麼的。”
  “露出是什麼。”
  “就是裸奔。”
  “好變態。”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我內心還是開始腦補起來了裸奔的畫面。
  笙笙沒有管我,接著說:“就單單是露出,不同的人的心態也是不一樣的,有的人露出是希望別人看到,有的人露出是想要那種害怕別人看到的刺激感,還有的人露出是因為想要被強姦。”
  “想被強姦。”我很詫異。
  “我和你說,好多女孩子都有過被強姦的幻想。”笙笙說:“雖然很多都只是幻想,真的遭到了並不會享受,但是很多女生有過這卻是事實。”
  我想說我就沒有,但是感覺沒有必要反駁她:“現在想起來,每次在這裡洗澡看著外面的風景,看著公園的大爺大媽好像就是那種露出的感覺啊。”
  “確實!”笙笙興奮了起來,“你想嘗試露出嗎?!”
  7
  “為什麼提到露出你這麼興奮啊!”我忍不住吐槽道。
  “好多東西我很早就想玩了,可是林鶴不讓啊。”
  “我可不像你,我才不想讓自己的女人給別人看。”林鶴說。
  笙笙對我:“可是他特別喜歡看那種別人拍的露出小影片,還有文章!”
  林鶴:“你為什麼要報我家底啊?”
  “我們三個都100%的坦誠相見了,還有什麼不好講的。”笙笙說。
  我聽到笙笙說“100%的坦誠相見”直接笑出了聲音,“你真的是一點不害臊啊,笙笙。”
  “也只有跟你們兩個是這樣罷了,我在別人面前還是挺矜持的!”
  “你說的矜持也僅僅聊天的話題沒這麼奔放罷了!”我說,“你這個人已經自來熟到人來瘋的地步了。”其實說人來瘋還是算不上的,只是誇張一下笙笙的社交能力(笑)。
  我又對林鶴說:“看不出來啊,林鶴你還有這種愛好。”
  笙笙剛想接話,就被林鶴打斷了:“其實還不止呢!”說著又撇了一眼笙笙,大概是萌生了‘與其都被你爆還不如我自己說’的想法。
  “露出這種本來是很戳我性癖的,但是我既不想自己露,也沒有淫妻癖、不想讓笙笙暴露給別人看。所以一直也只是看看別人的,然後自己幻想一下,從來沒有實施過。”
  其實聽他們所講,我真的對露出這件事還挺感興趣的。轉頭一想,還好我沒有男朋友,想幹什麼都沒有人管我,也挺好。對哦,我又不是林鶴的女朋友。
  “欸?那這樣,你教我露出好嗎。”我對林鶴說。
  他愣了一下,我注意到他的目光開始掃視我的全身。其實一直到剛剛,我們三個都是光著身子坐在浴缸裡地,我也沒有刻意地去遮擋什麼。但是林鶴大概還是很侷促,也只是偶爾瞟我兩眼。
  我主義到他軟下去地丁丁有漸漸勃起了。
  笙笙也注意到了,說:“你來勁了。”
  又愣了幾秒鐘,林鶴才緩過神來:“這肯定來勁啊,光是想著大美女何顏光著身子在別人面前,我就能擼一發。”
  我又好氣又好笑,湊過去給他背上重重拍了一下。
  “嘶——,美女,你下手輕點,這都光著呢。”林鶴又繼續說,“不過我感覺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做啊。”
  笙笙說:“你就非要一開始就整那種‘正面全裸’的東西嗎,人家也不一定是想暴露給別人看啊,說不定只是想要那種‘害怕給別人看到’的感覺啊。”
  林鶴問:“對哦,你是期望什麼樣的露出呢。”
  我:“有什麼樣的?”
  林鶴:“可以簡單分為想給別人看的,和不想給別人看的。”
  “想……還是不想呢?”我好糾結,我也不太清楚我想玩的到底是哪種,“可能還是希望被看到吧,可是又不想別人認為我是變態,裸奔也太奇怪了。”
  林鶴:“其實有合理的露出哦。”
  我:“這還能合理的?”
  林鶴:“有啊,而且還不少,什麼拍寫真啊,溫泉啊,藝術模特啊……”
  笙笙搶著說:“對對對,我們美術工作室招裸模的!你知道嗎,就是一般都是些老頭老太太,特別是老頭。我們畫室裸模有一大半都是老爺爺。”
  我很疑惑:“為什麼都是老頭啊?”
  笙笙:“給的太低啦。年輕的模特願意脫的動不動一天就要好幾千的。可是那些老爺爺可能時薪才幾十塊。”
  我挺意外的:“看到那麼多素描,油畫全是女性的裸體,我還以為……”不過想想也是,大部分公式也承擔不起那麼高的模特開支。
  “你剛剛沒說完吧,還有?”我又問林鶴。
  林鶴:“有!比如按摩啊,醫院啊,如果說能去國外,還有一些天體海灘,混浴溫泉什麼的。”
  我:“天體?”
  林鶴:“天體海灘就是裸體海灘,大概是天空之下裸體意思?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詞的來源。國外還有一小部分‘天體族’主張不穿衣服的。”
  我:“不是,這不穿衣服,不冷嗎?”
  林鶴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啊。上次看到一組圖片是一個俄羅斯的模特在光著身子在雪地裡拍的,真的猛。”
  我:“還有你剛剛說的按摩,我們去做SPA的時候,雖然也要脫,但是按摩師都是女的啊。”
  笙笙:“我們經常去的那家SPA就有男技師啊。”
  林鶴似乎有點生氣:“何顏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你別誤會啊,我那天只是好奇問了一下。而且我每次去都和這位一起的啊。”笙笙指指我。我們倆基本上每兩個禮拜都會固定去做一次水療,而且基本上都是同樣的水療師。笙笙好像換過兩個,我則是一直沒換過。就連做的內容,每次也都基本一樣。
  “欸,我突然想到,笙笙不是給我看過她的全裸寫真嗎,你怎麼願意讓她拍的?”我問林鶴。
  笙笙:“那就是他拍的!”
  我:“哇,看起來好專業,真的像影樓或是什麼工作室拍的。”
  林鶴:“我當時借的我朋友的燈光和影棚,相機是我自己的。”
  “要不我去拍組全裸寫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