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緊急應變 於 2025-10-21 11:19 編輯
“嗶……嗶……嗶……”女廁所裡傳來水聲,天色已經黯淡下來了,初中的女廁所燈光有些晃眼。
“看清楚了嗎?”兩名女生正依靠在女廁所隔間的牆壁上,校服的短裙被撩起,露出粉嫩的陰部,校服內褲被脫下丟在一邊,面前的年齡比較大的女生正用分腿姿勢向面前的朋友展現自己的小穴,不斷地左右擺動下身引誘她,面前的女孩兒有些羞澀,把臉別開了,但下身的內褲已經被扯下來扔在了一邊。
“你的同桌和她的哥哥每天都在玩哦,你也往這方面靠攏哦。”
羞澀的少女面容愧疚,淡淡地問了一句,“要是進來人了,該怎麼辦呢。”
“進來的話,也是女生哦,讓她加入我們,三個人一起玩。”
“欸……欸……”,“別害怕啦,我會陪著你哦。”隨後,大姐姐抱起了女孩兒的腿。對著她的肉縫,端詳了起來。
“小雅還沒弄開嗎?”面前的姐姐注視著小雅的肉縫,並沒有分開,只是覺得已經有些微微隆起。見小雅不回答,便將臉貼近,舔了一口。
“呀!!——啊!!——”小雅尖叫了一聲隨即感覺自己的肉縫被分開了,自己嬌羞的蜜肉裸露在空氣裡,被面前的女生看到了,連穴口那層薄薄的小膜也是如此。
“還在呢,小雅這個年齡還恪守貞操的女孩兒,現在已經很少了。”小雅的弱點被發現了,感覺自己正處於危險中,面前的女孩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似乎並不打算立刻將它弄開,而是用手指在外圍挑動了起來,反正面前的這個女孩兒已是自己掌中的玩物,之後慢慢折磨她就好了。
“今天只是確認一下哦小雅,明天再見吧!”強勢女孩低下頭,看了看面前的小雅,順著她的肉縫用舌尖撩逗了一下,就這麼走了。
小雅站了起來,離開了教室。
風穗雅,這個名字其實並不多見,自己的父母花了些心思,給自己取了個好名字呢,但是穗雅並不是個多起眼的女孩,來到這個學校之後,其實也只是坐在教室裡一個邊緣的座位上,自己默默地看書,周圍的同學沒有在意到她,只是知道了她的名字而已。穗雅偶爾會望向窗外,但是校園的風景並不讓她感興趣。穗雅厭惡這個學校,厭惡這個學校裡的一切,所有的人她都不想理。
“這套學校的制服有點像日本的,你不覺得嗎?”
“底色是褐色,並不是黑白。”
“日本校服不也是有褐色的嗎?有必要對顏色這麼執著,好像是根據季節而換的,春秋季。”
“中國這邊的校服,能夠借鑑的,其實不也就只有日本了嗎?好多學校連校服都沒有的。”
“學校這地方,其實也不過是朋友們碰頭的地方罷了。”
“對,對,隨便聽下課看下書,其實,就行了。”這個學校裡的學生們似乎根本就沒把學習當回事,只是順其自然的學習一些知識。
“穗雅,聽說你被騷擾了。”神凪有些關心穗雅,但是穗雅其實不太想理她,覺得這個女孩兒神志不太清楚。
“你是不是‘祈福過度’不正常了呢。”穗雅不想和神凪往來。
“不融入集體,以後校園生活會很困難的哦。”神凪依舊是日光渙散的表情。但是語氣中,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友善。
看樣子是想和我交個朋友,也不錯,校園生活終於有了著落。
“一起去操場裡玩吧!”
操場裡空氣清澈,陽光明媚,神凪在鐵架上坐著,仰望著藍天的白雲,春季的風拂過,吹動兩人的衣袖,一人依靠在底部,一人在上邊坐著。
“不知道還能在這所學校裡待多久呢。”神凪聲音裡似乎有些悲傷,似乎對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有些戀戀不捨。
“遲早要畢業的呦,而且,這裡只是初中。”
“初中才是真正令人回憶的地方呢,高中已經有些大了。”
“初中的學業負擔也比高中要低很多,實際上來說,初中生活才更令人充滿回憶。”
“真的是這樣嗎?”穗雅已經習慣了用冷漠的目光看待周圍的人了。但是,神凪的話讓她稍稍對周圍的世界產生了一些興趣。
“穗雅,你想就這麼度過自己的學生時代嗎?”,“你該不會是想像這樣一直面無表情吧。”神凪居然難得的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讓穗雅有些意外,但是穗雅依然面不改色,她知道所謂的道德其實也不過是種威嚴的藉口,用來以強淩弱的,人的本質即使慾望和虐殺,感情什麼的其實根本沒必要太在意。這個學校其實也只是個路口而已。
“神凪,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穗雅有點無可奈何了,似乎沒什麼耐心了,神凪這樣的女孩受到神明保護,所以用一種滿不在乎的生活態度一直生活著。可自己不同,未來還有數不盡的敵人,人性的本質即是一片慾望的深黑,所謂的善良只是被逼得走投無路的人,最後的維護尊嚴的方法。幼稚的生活態度只有死路一條,拋開一切虛偽的東西,直面人性的本質,人才能活得下去。
穗雅已經習慣了以一副冷酷的面容活在這世上了,這是將自己的疼痛降到最低的方法。但人是不可能沒有感情的,還是得找些人聊聊天交些朋友,這樣自己才不會過度空虛,才能活得下去。
人心是絕不可能只有一片黑暗和邪惡的,總有光明與善良的一面,無論是誰,無論是多糟糕的人都是如此,每個人終有一天會遇見屬於自己的光明與幸福,在人生的某個階段。黑暗之子亦會遇見光明。
穗雅靠在鐵架上,仰頭看向天空中的白雲,和藍天,校園裡沒有人,微風拂過,彷彿這世界只有神凪與穗雅。
“穗雅,你放假的時候有沒有和同學們一起出去玩呢?”
“那當然了,一起去大橋或者廣場什麼的地方。”
“和同學們一起去逛街或者是去商場購物什麼的。”
穗雅回想起以前的日子,和同學們一起度過的。在假期裡和同學去遊樂園,當時,在公園的摩天輪前合了影,自己和同學們的照片,直到今日依然保管在自己的房間裡。那些同學,現如今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但是仍留存在記憶裡。相比而言,穗雅更喜歡自己的同學,而不是家人。
“同學,可能更喜歡一些,家人的話,其實大多數時候僅僅是監督一下而已,其實並沒有太多感情。”
穗雅記得自己上小學時,曾經有一個對她好的男生。其實很簡單,僅僅只是因為他的書包散落在地了,穗雅幫他收拾了一下。
“好整齊!”,“沒……沒什麼啦。”
畢竟是女孩子,所以比男孩子整理得好,那個男孩子好像很感激穗雅,就這樣記住了穗雅的臉。此後的每一天,穗雅都和那個男孩子見面,男孩子送給了她一件禮物,好像是從哪裡摘來的花製作的花環。穗雅戴著花環,對眼前的男孩子心懷感激,從那以後,經常和他去街上玩,一起買東西什麼的。
那個男孩子似乎是喜歡街機遊戲,有一次和穗雅一起,進入了一個街機遊戲中心,他向她表演了起來,只用一個幣就通關了所有關卡。
“看見沒有,我厲害吧。”
就這樣,和那個男孩子度過了一段美好的童年時光,之後,他們畢業了,男孩子好像去了別處,留下了自己一個人在這座城鎮裡,留下了自己的信箱地址,穗雅偶爾會發一封郵件去他那裡,不過,他好像沒有回覆就是了,也不知道穗雅是否還活著。他是否還活著呢?搞不清楚,但是穗雅相信,想他那樣善良的人一定能夠生存下去,迎來自己的幸福吧。
上了初中以後,遇見了神凪,又遇見了新的朋友,可是早已對這個世界感到絕望的她,並沒有懷抱太大希望,只是冷漠的對待著周圍的人,希望能有一天遇見自己的真愛,希望能在這個灰暗的世界裡找到屬於自己的一份光明,但那份光明,究竟在何處呢?穗雅凝望著窗外的景物,學校的景像在腦海中閃爍。
“初一年級,其實就快完了呢,很快,我們就是初二年級的學生了。”神凪依舊和以往一般平靜。風拂過,鬆散的裙襬飄動起來,穗雅慌忙摀住前擺,但是後擺還是走光了,白色的內褲被看到了。慌忙併攏自己的膝蓋,穗雅難得的露出了嬌羞的樣子,同時感到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少女了。
“等會我哦,我去上個廁所。”穗雅離開了操場,去了周圍的女廁所裡。
“淅淅瀝瀝……”
“嗯!!——嗯!!——啊!!——啊!!——”女廁所傳來人的聲音,穗雅走近去一看,一個女孩子在那裡,手中拿著一個轉動棒,少女的小穴粉嫩無毛,轉動棒快速抽動著發出“噗啾”,“噗啾”的聲音,尿液開始向外射出,順著肉縫滴落下來,陰道口不住收縮,尿液劃出一道弧線。在水池的壁上發出了瀝瀝的響聲。“嗡——嗡——”,漂亮豐碩的小屁股讓人忍不住想舔呢。
正體驗一個女孩兒最至高的享樂,享受淫歡,下身的愛液不斷噴濺著,虛假的龜頭在密道里攪動,發出“啾,啾”的響聲。
“真煩呀,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穗雅感嘆了一聲,淫亂之風盛行於世已經不止是一兩天了,但是自己還是很討厭,不想和身邊這樣的女孩兒打交道,但由於是同學,不可能不和他們多說幾句話,作為日常的應付。
她還是走到了那個發出聲響的隔間裡,不知道今天又是哪個不要臉的呢?不管怎麼說,自己聽到了聲音,不回應一下不行了。
廁所裡的女孩兒滿臉快樂的笑容,全身心陶醉在身體的快樂當中,感覺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兩腿間的那個羞恥器官裡邊了。
“唔……唔唔……”
“啊……不好……要高潮了……”
“在做什麼啊。”穗雅去了蹲間旁邊,看見一個女孩子正在裡邊自慰。像這種女孩兒多半是無藥可救的,但是沒有辦法,總得和她們交流一下。
“你,你在看什麼啊?啊啊,這種……被一直這樣看感覺羞死人了。……”
“真,真的羞死人了,在家裡要待不下去了,在這個學校要待不下去了。”
穗雅微笑著看向女孩子的下體,他一面遮遮掩掩,一邊又忍不住地在玩弄自己的下體,陰道口不住開合,少女愛液流淌出來,其中混雜著白色,轉珠棒的龜頭剛拔出陰道口,很快又忍不住地插了回去。她好像是想要趕快從這個狀態中解脫,可是又不忍心拋棄這些快樂。
轉珠棒只插進一個龜頭部位就抽出,並不敢插入的過深,完全抽離了陰道口再插入。就如同進行了多次性交。這樣似乎是可以帶來巨大的快感,很快,她似乎到達了臨界。插入進去劇烈抽送了起來,讓自己達到了高潮。
“居然在別人的注視下完成了整個過程,你可真是厲害啊!”
“不要告訴別人!”,“可以,我不會對別人說的哦。”
“那太好了,以後我們做朋友吧。”就這樣,穗雅交到了個不太好的朋友。也算是有個可以交心的人了。
“真是糟糕,的友誼吶。”神凪側著身子仰視著面前的穗雅,穗雅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面對神凪的微笑自己又無法抗拒,只能默默接受了。
此後的許多天,那個女孩兒經常與穗雅聊天,但是穗雅總覺得,她的性格有點古怪,感覺她的眼睛裡,已經對這個世界透露出一種絕望,穗雅偶爾會覺得,自己面前的這個神志不清的女孩兒有些可憐。
“藝萌,你知道我的名字用日語怎麼說嗎?”
“咦?為什麼要用日語?”
“用日語稱呼一個人的名字,是可以增加親近感的。”,“因為日語,其實是一種完美的語言。”
“每種語言不是都一樣嗎?”
“但是有些話是無法用漢語說出口的。”
“可是覺得外語好難,都學不太會。”
“藝萌,你的學習成績,該不會不太好。”
她臉上流露出了悲傷的表情,好像不大願意開口,那就算了,不去管了。再這樣對待她,未免有點太過分了。
“不想說,就算了。”似乎並不打算為難眼前的女孩子。
“我記得,你好像是個兄妹戀吧,你好像有個哥哥來著,和那個神凪好像還相處得不錯。”
“不,不,只是因為和她是很久之前的好朋友。”她似乎不太想提及與那個祈福女孩兒的過往。覺得自己其實是不應該建立這樣的友誼的。
“以後別在廁所幹這種事情了行不行,看上去讓人覺得有點奇怪。”
“可是沒有什麼別的好地方呢。”那個女孩兒似乎想要反駁幾句,可是像這樣的問題覺得無法開口。像這樣的社會風氣,出現這種現象也是正常。穗雅沒有再多說些什麼,眼前的這個女孩兒說不定已經無藥可救了。但是沒有辦法,現在的社會到處都是這樣的人。
“那你也不能弄出那麼大的聲音啊。”
“呃……呃……”既然對面不願多回答,我也不多問了。穗雅看了看遠處,好像有幾張白色的紙,上面沾有血跡,因為是夏天,有幾隻蒼蠅在上邊。仔細看的話,好像是衛生巾什麼的,好像還有個球狀物體,可能是紙團。雖然是再正常不過的東西,不過像這樣亂丟,有些不文明呢。
日子這麼一天天過去,那個叫做陳藝萌的女孩兒,和她的哥哥照這麼下去,應該是能夠順利畢業的。但是,是否會這樣照著設想向前發展呢?
穗雅沒有多想,繼續著自己的校園生活,讓這兩個兄妹自由向前走好了,自己去幹涉感覺也不太好。反正這個學校都已經成這樣了,自己也拿這樣的學校沒有辦法。不如就這麼算了吧。
穗雅真的不想交什麼朋友,這樣黑暗的社會,到處都是虛偽的人,她只記得自己小時候的那個玩伴,到現在都沒遇到過一個類似的朋友。
她翻開書看了起來,那上邊寫得好像是一戰後的歷史。
“一戰後,舉行了《巴黎和會》。”
“迫於‘英日同盟’英國同意將德國在山東省的權益轉交給日本。”
時間為1919年嗎?大概是辛亥革命之後,清朝帝制被推翻,孫中山當上臨時大總統,建立起了民主共和國的時候。
“山東省的權益,在1921年《華盛頓會議》上,美國總統哈定,發表演說。”
“我們希望建立一個良好的秩序,恢復全世界的安寧……”
通過討論,決定將山東省的權益歸還給中國,也就是說,日本佔領山東省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通過一戰,日本的經濟獲得大幅度增長,成為一戰中的最大受益者。
但是一戰並沒能解決帝國主義的矛盾,德國不甘於戰敗,蓄意復仇。20年後,二戰爆發了。
“那個‘孔教運動’是不是在這期間發生的?日本人尊崇孔子?”
“據說,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的時間間隔好像是整整20年,只差一天呢。”
好像是哪個不負責任的老師說的,好像是為了方便記憶,但是後來查資料根本不是這樣,好像是因為福熙的一句話。管他呢,反正這個學校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不負責任的老師到處都有,歷史也不是個重要學科,高考裡分數佔得很少,大多都是些孔孟,儒家的內容,以現在的形勢只要拚命去記去背,過了本科線就行,穗雅對學業並無太多期待,只想做個平凡的高中生,自己身邊的這些同學,其實大多都是在互相攻擊,自己才懶得去理他們呢,只和他們聊會天就行了,這個學校裡,美好的記憶還是有的,和那些花草樹木,建築物和教室。
有空的話,和同學們一起出去吃個飯,逛個街什麼的吧。神凪好像挺喜歡日本料理,似乎曾經去日本旅遊學習過,見過一些神社,巫女之類的,留下了幾張照片。神凪該不會被日本人改造過吧,是個間諜什麼的,但是覺得不可能啊,是中國這邊的信仰家庭呢。總之,到目前沒有發現異常。
“吶吶,藝萌,你和你哥哥平時出去旅遊什麼的嗎?”
“山東這裡很偏遠,旅遊地點的話,是在附近。”
“去過蓬萊閣,和青州古城之類的地方。”
“蓬萊閣是不是和那個‘藤原妹紅’有一定關聯呢,好像是長生不死藥什麼的。”
“不僅僅是不死藥,那個人物與徐福有關聯,而且是個神話人物。”
“好像是某個彈幕射擊遊戲裡的人物,班上有些動漫迷提到過。”
“日本的文化歷史,其實懂得並不多,只知道這個人物,是有點兒特殊的,是日本神明中唯一一個與中國相關聯的。”
“藤原妹紅,並不是神明,只是個動漫人物,而且是個不良少女。”
“格鬥遊戲裡把手放在口袋裡,用腳踢呢。”
“蓬萊仙島,在古籍中,即是日本。”
不管了,都是些課外的文化知識,討論也沒有什麼意義。像這種問題,不是應該直接問神凪嗎?
“這個人物與月球有關,與中國的中秋節有關。”
藤原妹紅嗎?下次去玩玩與她的對戰遊戲吧,那個彈幕遊戲容量很大,由於包含“Last word”,所以在同系列遊戲中難度極高,只有究極高手才有希望完美通關,也就是“no miss no bomb”的Ultra難度加上extra stage。
“加油呢,穗雅,願你能尋得屬於你的蓬萊之藥。”神凪回應了一句,對於穗雅的生活熱情很激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