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風情
  謝倫明和他媽媽每年都去外公家幾次，這次是第一次一個人過去。外公家離家裡一百公里，這時他差不多到了。他給外公去了個電話，他外公當然是很高興，叮囑他路上小心。馬曼琳不放心兒子，打了幾通電話，謝倫明對昨晚媽媽的美人計還有些生氣，不想跟她說話。到了外公那邊的鎮上，謝倫明轉摩托車到外公家，一般十塊錢的車費，他被收了十五塊。
  他外公馬安勇坐在門樓涼風，他外婆在帶孩子，那是他舅舅馬天宇才六個月的兒子。馬安勇痛罵那些摩托車伕無恥，敢欺負到他頭上。還說道：“你早來電話，我就叫你舅母去接你了。”
  “舅母也在家嗎？”謝倫明並不知道她舅母也回來了，他沒有見過這個舅母，只聽她媽媽提起過，說是很漂亮。
  “對，今年一直在家，一早去摘花生了。”馬安勇說。馬安勇的腿今年農活的時候傷了，馬曼琳兩姐弟就不準他再做農活，馬天宇就要妻子關雪妮在家照顧。
  謝倫明問了幾句外公外婆身體，回答幾句關於馬曼琳的情況，就沒有什麼話題了。時間接近中午，舅母還沒有回來，外婆要去做飯，謝倫明抱著小孩子，不知道小孩子怕生人還是餓了，不停地哭。謝倫明不會帶孩子，走來走去，小孩的哭聲讓他心煩。
  “餓了是不是？”一個清脆的女人聲音從屋外傳來，小孩像是聽到動靜，哭得更厲害。
  謝倫明猜測是舅母回來了，院子裡太陽很大，他探出頭向門外看。一個帶著太陽帽的女人正在解女式摩托車上的花生，外公要她先回去帶孩子，舅母中等身高，謝倫明猜應該有一米六以上，她走進來，取下帽子扇著風，頭髮綁紮在後面，臉蛋被太陽烘烤得通紅，滿身大汗，濕透的白色衣服貼在身上，可以看清楚白皙的肉色，豐腴的身體像只有一層透明塑料緊緊包裹著，豐滿的胸部在走動中微微抖動。謝倫明看在眼裡，他害羞叫她舅母，關雪妮遠遠看到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在抱著兒子，不知道是誰，聽到叫舅母，知道是外甥。
  “你是叫什麼名字？”關雪妮尷尬不知道謝倫明的名字，幾天前家母就告訴他外甥要過來住一段，教她把老公姐姐的房子收拾乾淨。
  “叫謝倫明。”
  “哦”關雪妮正想接過孩子，發現謝倫明的眼睛直直盯著自己的身體，像在尋找什麼東西，她有些不自在，一看自己，身上濕黏黏的，才發現自己沒有換衣服。她尷尬地說：“我先換衣服再替你。”
  關雪妮出了廳門，走進左邊第二間房子。換好衣服出來，孩子還在哭，她笑說道：“表哥抱你還不願意。”她伸手去接孩，謝倫明雙手摟抱著孩子，送到關雪妮的懷裡，想放手，卻發現手被孩子壓在舅母的胸前，動彈不得。關雪妮邊逗孩子邊跟他說：“可以了。”謝倫明緩緩把手從兩乳只見抽出來，手臂壓著關雪妮豐碩的乳房，關雪妮豐碩的乳房頂著謝倫明的手臂，謝倫明分明感覺到乳房的碩大和柔軟，手臂經過乳尖的位置，又感覺有些許的堅硬，他第一反應是舅母沒有戴奶罩。短短的一秒，讓謝倫明像經歷幾個小時那麼漫長，也讓他對眼前這個舅母有了遐想。
  關雪妮抱著孩子，坐到邊上的沙發上，正對著謝倫明，孩子在關雪妮的懷抱哭喊著，頭直往媽媽的胸部蹭。“餓了吧，來，吃奶奶咯。”關雪妮沒有顧忌一個陌生男孩在面前，說著話，把衣服撩起來，左邊巨大，圓碩的奶子露出來，脹飽得像個皮球，上面還有一些未擦乾的汗水，閃著亮光，謝倫明彷彿看到裡面乳白色的甜甜奶水。果然沒有戴奶罩，謝倫明興奮自己的正確判斷，他愣愣盯著，孩子聞道乳香，蹭得更凶，卻沒有含中暗紅色的大乳頭。關雪妮右手托住乳房，把乳頭按住孩子張口的小嘴裡，孩子一口含住，唧唧吸著，哭聲也隨即停住。關雪妮空閒下來，抬頭看到謝倫明正盯著自己喂奶，有些不自在，他整理一下衣服，把露著的乳肉遮擋住。謝倫明發現舅母看到自己的無禮，有些尷尬，聽到外公叫把屋外的花生搬進來，他逃命似的跑出去。
  馬安勇家現在不再種地，只有一塊花生地和一些家周圍的菜地。關雪妮很久沒有做過農活，家裡沒有人，只能硬著頭皮上。早上摘花上讓她全身痠痛，吃飯的時候她提議謝倫明去幫忙，謝倫明沒有異議，在農村本來就很無聊，他發現這裡的訊號特別差，手機上網速度慢得比不過蝸牛。媽媽又來幾個電話，問這個那個，讓他心煩。宋雅珠在網上說她無聊，想念他，要找他去玩，謝倫明告訴她說去了外公家。宋雅珠埋怨他沒有義氣。宋雅珠是謝倫明初中的校友，同住在一個小區，謝倫明並不喜歡她，她卻對謝倫明情有獨鍾，讓謝倫明很苦惱，宋雅珠是個嬌氣，愛搗蛋的女孩。
  夏天的太陽直到下午四點才不那麼辣，花生地離家裡並不遠，關雪妮坐車也是為了車花生。謝倫明會摘花生，他和關雪妮並排在地裡，謝倫明注意到關雪妮又換了一件衣服，不是中午換上的短袖t恤，而是一件長袖t恤，頭上戴著草帽，下身一條淺黃色長褲。謝倫明負責把花生從地裡拔出來，堆在一起，由關雪妮綁好。兩人只顧著摘花生，沒有什麼話，謝倫明在為中午盯著人家奶子看感到汗顏。關雪妮也為露奶的事有點不好意思，她今年二十五歲，比謝倫明也不是大很多，在這個陌生男孩面前，她多了一分少女的害羞。謝倫明摘得有點慢，兩個人分別兩茬地，他落後關雪妮一點，關雪妮背對著他，彎著腰，屁股向著謝倫明。謝倫明蹲在地裡，手上胡亂抓扎花生，眼睛卻只看著關雪妮滾圓的屁股，窄小的長褲把豐滿的屁股包裹地緊緊，兩片臀瓣線條清晰，撐起中間一條深溝，深溝高處是雪白的股溝，低處是鼓脹的山丘，輪廓分明，誘惑十足。謝倫明內心蠢蠢欲動，關雪妮屁股每個擺動都讓他心兒蹦一大跳，感覺到下身漸漸頂緊棉褲。
  “倫明，你讀幾年級了？”關雪妮覺得靜得悶，突然轉過頭問道。
  謝倫明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眼睛慌忙轉過去，手上亂拔，支支吾吾回答：“剛初中畢業。”
  “你媽媽怎麼不跟你一起來？”
  “她要上班。”
  兩人就這樣一問一答，關雪妮不禁偷笑，覺得她在審謝倫明。突然關雪妮“啊”尖叫一聲，跳著跑到謝倫明的身後，原來從地裡跑出一隻老鼠，把她嚇著了。她不願再回到那茬地裡，跟謝倫明換了位置。謝倫明奇怪她怎麼那麼怕老鼠，問道：
  “舅母，你以前一直生活在城裡嗎？”
  關雪妮怪謝倫明叫她舅母，把她叫老了，要他改叫妮姐，謝倫明當然願意。“我以前也是住農村的，後來到城裡工作了七八年。”關雪妮回答到。換了位置，謝倫明處在前面，他的老毛病又來了，轉過身盯著彎著腰的關雪妮，看著關雪妮沈甸甸的胸部，裡面已經穿上了乳罩，但乳罩顯然不能完全承受關雪妮碩大乳房的重量，乳房像兩個水球重重壓著上衣，形成兩做山峰。深深的乳溝看不到盡頭，乳房隨著關雪妮手臂的動作，上下左右晃動著，謝倫明從來沒有那麼近距離看過別人的大乳房，陣陣的乳波讓他心神蕩漾，褲襠又頂起一頂帳篷。
  經過整個下午的辛苦，花生終於拔完了，關雪妮老說多得謝倫明的幫忙，不然她肯定累壞了。謝倫明倒不累，他身體好著，相比打籃球，這個活算輕鬆的了。他感覺心裡更難受，才半個下午，他把關雪妮從頭到腳看了幾遍，差點把關雪妮的胸部看穿了。身體幾次發熱，衝動一次又一次。關雪妮也有幾次發現謝倫明的眼睛盯著自己看，她沒有生氣，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通病，沒有人會對自己的身材視而不見。她反而被這個帥氣的外甥看得有些得意，幾次都假裝沒發現，後來乾脆故意做個姿態方便謝倫明去看。
  關雪妮在鎮裡有個髮廊，她既是老闆又是工人。平日都是早上過去開幾個小時，中午回來，下午再開幾個小時。馬安勇一直怪她折騰，要她在家好好帶孩子。關雪妮耐不住對著孩子的無聊，沒有聽進去。第二天上午謝倫明無聊得都在看電視，農村的電視訊道有限，更讓謝倫明無趣。馬曼琳打電話過來笑著要他回去，他沒有理她。臨近中午，謝倫明突然覺得自己比孩子還著急等待舅母回來，往屋外看了好幾次。他別有心機地抱著孩子，從鎮裡回來要半個小時，關雪妮買了菜，戴著遮陽帽，十二點半才到家。一回來就要給孩子喂奶，謝倫明照例送到關雪妮懷裡，他的詭計得逞了，又體驗一把“摸奶”的感覺，但這次關雪妮戴著乳罩，比不上第一次的有感覺。關雪妮也沒有在他面前袒胸露乳，他有點失望。
  吃飯的時候，關雪妮問謝倫明覺不覺得無聊，她還提議他去鎮裡玩。馬安勇反倒提議謝倫明去舅母的店裡幫忙，他心裡有點想法，他經常聽到別人閒言閒語，總感覺女人開髮廊不正經，他要謝倫明做臥底，謝倫明不當然不知道他的想法。關雪妮說店裡沒什麼要幫忙的，讓馬安勇更覺得有蹊蹺，楞說去看看怎麼剪頭髮。關雪妮見他那麼堅持，也沒有什麼意見了，謝倫明也想去看看，至少看著舅母總比在家裡強。
  吃過飯，關雪妮又喂了一次奶。謝倫明早已經在門樓等著，關雪妮開車，謝倫明坐在後面，車子是那種中型女式摩托，後面加了個車盒子，兩個人還算寬鬆。只是一路都是泥路，顛簸不平，謝倫明不敢靠關雪妮太近，儘管如此，關雪妮身上的香水味還是被謝倫明聞得徹徹底底，淡淡的女人味熏著他的神經，他看著關雪妮飄逸的頭髮，白皙的脖頸，嫩嫩的肩膀，他竟想像著車上的關雪妮肯定是兩個碩大的乳房，上下跳躍，像兩隻小白兔。這樣想著，他的身體就起了反應，下體直直斜昂起來。隨著車子的一蹦一跳，堅硬不時頂到關雪妮的腰部，謝倫明是忍者呼吸，害怕關雪妮怪他無禮。關雪妮開始並沒有察覺，後來就意識到有點不對勁，細細一想，她臉都紅了。她沒有責備謝倫明，她裝作沒有感覺到，她從一下一下的觸覺中想像著外甥肉棍的大小。對男人這個東西他並不陌生，只是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她都沒有真正享受到男人這個東西的安慰，被謝倫明這麼一頂，勾起了她的慾望，她不禁抓緊車手把，輕輕撫動，把它當成男人的肉棍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謝倫明差點就控制不住。關雪妮倒是很淡定，她後來還饒有興趣地數起被頂幾下了。髮廊確實沒有什麼事給謝倫明解悶，他又不想去其他地方玩。髮廊有一個單間和一個小的廁所，屋裡有兩張靠椅，給剪髮的人坐，後面一張沙發，謝倫明坐在沙發上看雜誌。正中午，太陽大得很，今天不是趕集的日子，沒有人來剪髮。謝倫明拿著雜誌，眼睛卻瞄著關雪妮，看她整理頭髮，從鏡子裡盯著她的乳房看。關雪妮早看到謝倫明的眼神在她身上。她越來越在意他的眼神，見沒有人，她笑著對謝倫明說：
  “倫明，幫你修修頭髮。”
  謝倫明一愣，摸著頭髮笑著說：“我頭髮還沒有長。”
  “我幫你修修，又不是幫你剪掉，反正沒人，你不會是信不過我的技術吧？”關雪妮笑道。
  謝倫明只得做過去，關雪妮把他的髮型全都弄亂，說是要推倒重建。最後還是三七分，只不過是從左邊轉到右邊，她覺得更帥氣，謝倫明也沒有什麼意見，換過來是順眼一點。定好型，謝倫明以為完成了，關雪妮按他在座位上，說是要給他按摩。謝倫明以前也聽說過這樣的服務，不過聽說要加錢，他就不做了。關雪妮使出渾身本領，緩緩按壓謝倫明，從頭部，脖頸、肩膀、後背、手臂、手掌、手指，按了個遍，謝倫明舒服得都快要喊出聲來。
  關雪妮按摩的時候，謝倫明還不忘盯著鏡子偷看她，他看到關雪妮抬手的時候，腋下長著細細的黑毛，讓他覺得特別。別的女人都愛除掉腋毛，顯得虛偽。他彷彿看到關雪妮下身那股烏黑的捲毛。關雪妮幾次看鏡子都與謝倫明的眼睛碰在一起，她都是輕輕一笑，讓謝倫明感覺很親切。關雪妮從手臂又往上按，差不多到肩膀的時候，外面來了個男人要剪髮。謝倫明很不情願離開關雪妮的手掌。男人四十來歲，要在平時在街上看到的話，謝倫明會覺得他長得還算可以，不過他現在就看他不順眼。男人頭髮並不長，在謝倫明的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來剪。關雪妮先幫他洗頭，慢慢地，花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謝倫明想想都怕，真怕舅母把他的頭髮都洗掉。但看男人的表情，卻很享受，眼睛還肆無忌憚地盯著關雪妮的身體。謝倫明越來越覺得男人討厭。剪髮很快就好了，最後男人無恥地要求按摩，關雪妮從頭到手按了一遍，但相比謝倫明剛擦做的要少很多，時間短很多。男人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關雪妮的身體，當謝倫明完全不存在。看到關雪妮才收他二十塊錢，謝倫明很驚訝，
  “收那麼便宜？”
  “你以為收多少，現在賺錢難，哪敢收多。”關雪妮拍著身上的發屑。不久又陸續來了幾個男人，謝倫明覺得一個比一個討厭，看他們的樣子，都是衝著看舅母來的，看著他們在舅母手裡那副噁心享受的樣子，謝倫明一肚子火氣。
  最後一個人離開，謝倫明幫忙清理垃圾。回去的時候他照例頂了關雪妮幾下，算是對她按摩那些男人的不滿。馬安勇裝著關心謝倫明，打探情況。謝倫明顧及舅母的面子，將幫男人按摩的事都省略去，馬安勇才放下心來。太陽即將下山，謝倫明外婆換關雪妮煮飯，要她趕快給孩子洗澡，謝倫明幫忙把水倒出來，滿滿一大盆。關雪妮把孩子脫得光溜溜，抱進水裡，孩子調皮地揮舞著肢體。看到孩子那麼可愛，謝倫明也不禁上去逗他一下，關雪妮蹲著顧著給孩子洗澡，謝倫明趁機偷看她的身體，重點在她的乳溝上意淫一番。關雪妮把沐浴露擦孩子身上，當著謝倫明的面，特意在孩子下體多擦幾下，還有意用食指挑撥幾下那丁點的陰莖，笑說道：“小雞雞，小雞雞。”眼睛和謝倫明碰在一起。謝倫明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舅母什麼意思，心想：舅母肯定意識到自己在車上的窘態，難道在說自己的陰莖小。他沒有興趣再看下去，灰溜溜走開。
  經過一天多的相處，關雪妮對謝倫明沒有了隔閡。晚飯後，一家人在看電視，他們都在追電視劇，只有謝倫明一人無聊玩手機遊戲。孩子突然哭起來，關雪妮摸了一下孩子屁股，沒有賴便便，想是餓了，便拉起衣服，拉起奶罩，露出碩大的乳房，謝倫明就在她的旁邊前一點，他是看在眼裡。孩子含住乳頭就不哭了，關雪妮手掌托住奶子，害怕碩大的奶子會把孩子壓壞似的。謝倫明眼睛直盯著，他妒忌孩子吃得津津有味，乳白色的乳汁從乳頭和孩子的嘴唇間流出來，謝倫明看著不禁喉嚨抖動，吞著口水。關雪妮並沒有把全部精力放在電視上，她的餘光把謝倫明看得一清二楚，心裡不禁偷樂，看別人為自己起色心比看別人更有趣。她還故意過一陣就把孩子移開，露出暗紅色的乳頭，讓謝倫明欲罷不能。
  一覺睡醒，謝倫明奇怪沒有遺精。昨晚明明有個豔夢，但不知道女人是誰。他發現自己迷戀上舅母了，一早就等著出去。關雪妮穿了一件長袖的t恤，高高的衣領遮住胸口，在謝倫明的眼裡一點都不性感。他坐上車，有了前幾次的默許，他更大膽了，故意貼近關雪妮，想到昨天關雪妮嘲笑他的小雞雞，他報復性地幾乎把整根硬物頂著關雪妮的後腰。關雪妮感覺到謝倫明的意圖，沒有想到他那麼大膽，讓她有些不自在，但又不好當面責怪他。她托說手臂痠痛，要謝倫明開車，謝倫明不好拒絕。關雪妮後腰得到解脫，卻沒想到前胸又受到侵犯。車一急一緩，一蹦一跳，讓脹滿的雙乳不時壓碰到謝倫明後背，關雪妮用手撐著也沒用。謝倫明感受到後面傳來的陣陣軟綿，心頭很舒爽，他趁機把身體往後移，挺得直直的。關雪妮開始還以為他不是有意的，後來就識破他的詭計。她心裡又是一陣偷樂，不再刻意迴避，她就怕壓得太重，奶水會溢出來。
  今天是鎮上趕集的日子，髮廊要剪髮的人很多，關雪妮很忙，謝倫明倒是很閒。他還有心思分類今天到髮廊的人，大概分三種，一種是純粹是剪頭髮的，因為他們頭髮都應該剪了。一種是頭髮短，就為來看舅母，來體驗按摩的。一種是女人。有個女人看到沙發上坐個不像來剪髮的人，以為是員工，還叫謝倫明洗頭，讓關雪妮哈哈發笑。謝倫明微微一笑，他突然來了個想法，要跟舅母學洗頭。他把這個想法告訴關雪妮，關雪妮謙說這是髒活。謝倫明作個誓言，
  “怕髒怕累是只龜”關雪妮哈哈大笑，答應教他。
  有了早上的擠奶經歷，關雪妮都不敢輕易坐後面。中午來到髮廊，謝倫明就催著關雪妮教洗頭。關雪妮把洗頭的技巧說了一下，還親自在謝倫明頭上作示範。謝倫明聽完，半懂半不懂，嚷著要幫關雪妮洗。女人頭髮長，不容易洗，一不小心就弄得到處是水。這幾天謝倫明看過很多，自己偷偷記住不少，現在經過關雪妮的指點，他一步一步，有模有樣。關雪妮不時指出要注意的地方，從搔頭，到沖水，到包頭，每一步的細節都一一分解說明。謝倫明學得很快，只是有點笨手笨腳，把關雪妮濺得一臉水。洗頭容易，吹乾頭髮就難了，謝倫明把關雪妮的頭髮差點吹成個雞窩，把關雪妮都得發笑。最後還是關雪妮自己來，整理好頭髮，謝倫明以為完成了，關雪妮笑著裝作很累的樣子說：
  “你不幫我捶捶肩膀？”
  謝倫明很驚訝，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問：“還要捶背？”
  “一條龍服務”關雪妮笑說，手拍著肩膀。
  謝倫明害羞地把手搭在關雪妮的肩上，卻不敢用力。
  “你按啊，不用害羞。”關雪妮看出謝倫明的顧慮。有了關雪妮的許可，謝倫明按捏起來，可是力量還是很小，手隔著衣服捏著關雪妮的肩膀，軟滑，軟滑，他捏到關雪妮窄窄的內衣帶，內心有種石頭掉在平靜的湖面，激起波瀾。
  “用點力，怎麼像只蚊子咬一樣。”關雪妮鼓勵他說。謝倫明含羞一笑，終於敢加點力，他一直捏著關雪妮的肩膀，關雪妮又有意見，
  “別老捏這裡，頭部，脖子後面也捏捏。”她用手指指著，還雙手比劃著按摩的手法，謝倫明慢慢放開心裡包袱，漸漸進入狀態，回憶著關雪妮幫她按摩時的步驟，在關雪妮的指點下，他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和手法。關雪妮久不被男人觸碰，眼下這個帥氣男生，雖說力氣有些綿軟，但被捏著更覺神情得迷離。特別是謝倫明捏著她的胸罩帶時，把整個乳房都牽連到，乳房微微顫動。謝倫明按摩後背的時候，手指在後背撩動那些敏感的神經，癢得關雪妮直想發笑。謝倫明的目光幾次想揭開胸口衣服的阻擋，無奈今天關雪妮穿得太保守，只能在高聳的輪廓上漫遊。關雪妮閉著眼睛，感受異性給他心靈帶來的微妙爽快，任憑謝倫明怎麼看，怎麼按摸。謝倫明的雙手猶豫，規矩，讓關雪妮有些莫名的失望，她內心想著他的手能在敏感位置進一步觸摸。無奈來了客人，把這種希望打斷。上次關雪妮按摩了謝倫明，現在倒過來，也算是互相的肌膚之親。

3.風情
  謝倫明和他媽媽每年都去外公家幾次，這次是第一次一個人過去。外公家離家裡一百公里，這時他差不多到了。他給外公去了個電話，他外公當然是很高興，叮囑他路上小心。馬曼琳不放心兒子，打了幾通電話，謝倫明對昨晚媽媽的美人計還有些生氣，不想跟她說話。到了外公那邊的鎮上，謝倫明轉摩托車到外公家，一般十塊錢的車費，他被收了十五塊。
  他外公馬安勇坐在門樓涼風，他外婆在帶孩子，那是他舅舅馬天宇才六個月的兒子。馬安勇痛罵那些摩托車伕無恥，敢欺負到他頭上。還說道：“你早來電話，我就叫你舅母去接你了。”
  “舅母也在家嗎？”謝倫明並不知道她舅母也回來了，他沒有見過這個舅母，只聽她媽媽提起過，說是很漂亮。
  “對，今年一直在家，一早去摘花生了。”馬安勇說。馬安勇的腿今年農活的時候傷了，馬曼琳兩姐弟就不準他再做農活，馬天宇就要妻子關雪妮在家照顧。
  謝倫明問了幾句外公外婆身體，回答幾句關於馬曼琳的情況，就沒有什麼話題了。時間接近中午，舅母還沒有回來，外婆要去做飯，謝倫明抱著小孩子，不知道小孩子怕生人還是餓了，不停地哭。謝倫明不會帶孩子，走來走去，小孩的哭聲讓他心煩。
  “餓了是不是？”一個清脆的女人聲音從屋外傳來，小孩像是聽到動靜，哭得更厲害。
  謝倫明猜測是舅母回來了，院子裡太陽很大，他探出頭向門外看。一個帶著太陽帽的女人正在解女式摩托車上的花生，外公要她先回去帶孩子，舅母中等身高，謝倫明猜應該有一米六以上，她走進來，取下帽子扇著風，頭髮綁紮在後面，臉蛋被太陽烘烤得通紅，滿身大汗，濕透的白色衣服貼在身上，可以看清楚白皙的肉色，豐腴的身體像只有一層透明塑料緊緊包裹著，豐滿的胸部在走動中微微抖動。謝倫明看在眼裡，他害羞叫她舅母，關雪妮遠遠看到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在抱著兒子，不知道是誰，聽到叫舅母，知道是外甥。
  “你是叫什麼名字？”關雪妮尷尬不知道謝倫明的名字，幾天前家母就告訴他外甥要過來住一段，教她把老公姐姐的房子收拾乾淨。
  “叫謝倫明。”
  “哦”關雪妮正想接過孩子，發現謝倫明的眼睛直直盯著自己的身體，像在尋找什麼東西，她有些不自在，一看自己，身上濕黏黏的，才發現自己沒有換衣服。她尷尬地說：“我先換衣服再替你。”
  關雪妮出了廳門，走進左邊第二間房子。換好衣服出來，孩子還在哭，她笑說道：“表哥抱你還不願意。”她伸手去接孩，謝倫明雙手摟抱著孩子，送到關雪妮的懷裡，想放手，卻發現手被孩子壓在舅母的胸前，動彈不得。關雪妮邊逗孩子邊跟他說：“可以了。”謝倫明緩緩把手從兩乳只見抽出來，手臂壓著關雪妮豐碩的乳房，關雪妮豐碩的乳房頂著謝倫明的手臂，謝倫明分明感覺到乳房的碩大和柔軟，手臂經過乳尖的位置，又感覺有些許的堅硬，他第一反應是舅母沒有戴奶罩。短短的一秒，讓謝倫明像經歷幾個小時那麼漫長，也讓他對眼前這個舅母有了遐想。
  關雪妮抱著孩子，坐到邊上的沙發上，正對著謝倫明，孩子在關雪妮的懷抱哭喊著，頭直往媽媽的胸部蹭。“餓了吧，來，吃奶奶咯。”關雪妮沒有顧忌一個陌生男孩在面前，說著話，把衣服撩起來，左邊巨大，圓碩的奶子露出來，脹飽得像個皮球，上面還有一些未擦乾的汗水，閃著亮光，謝倫明彷彿看到裡面乳白色的甜甜奶水。果然沒有戴奶罩，謝倫明興奮自己的正確判斷，他愣愣盯著，孩子聞道乳香，蹭得更凶，卻沒有含中暗紅色的大乳頭。關雪妮右手托住乳房，把乳頭按住孩子張口的小嘴裡，孩子一口含住，唧唧吸著，哭聲也隨即停住。關雪妮空閒下來，抬頭看到謝倫明正盯著自己喂奶，有些不自在，他整理一下衣服，把露著的乳肉遮擋住。謝倫明發現舅母看到自己的無禮，有些尷尬，聽到外公叫把屋外的花生搬進來，他逃命似的跑出去。
  馬安勇家現在不再種地，只有一塊花生地和一些家周圍的菜地。關雪妮很久沒有做過農活，家裡沒有人，只能硬著頭皮上。早上摘花上讓她全身痠痛，吃飯的時候她提議謝倫明去幫忙，謝倫明沒有異議，在農村本來就很無聊，他發現這裡的訊號特別差，手機上網速度慢得比不過蝸牛。媽媽又來幾個電話，問這個那個，讓他心煩。宋雅珠在網上說她無聊，想念他，要找他去玩，謝倫明告訴她說去了外公家。宋雅珠埋怨他沒有義氣。宋雅珠是謝倫明初中的校友，同住在一個小區，謝倫明並不喜歡她，她卻對謝倫明情有獨鍾，讓謝倫明很苦惱，宋雅珠是個嬌氣，愛搗蛋的女孩。
  夏天的太陽直到下午四點才不那麼辣，花生地離家裡並不遠，關雪妮坐車也是為了車花生。謝倫明會摘花生，他和關雪妮並排在地裡，謝倫明注意到關雪妮又換了一件衣服，不是中午換上的短袖t恤，而是一件長袖t恤，頭上戴著草帽，下身一條淺黃色長褲。謝倫明負責把花生從地裡拔出來，堆在一起，由關雪妮綁好。兩人只顧著摘花生，沒有什麼話，謝倫明在為中午盯著人家奶子看感到汗顏。關雪妮也為露奶的事有點不好意思，她今年二十五歲，比謝倫明也不是大很多，在這個陌生男孩面前，她多了一分少女的害羞。謝倫明摘得有點慢，兩個人分別兩茬地，他落後關雪妮一點，關雪妮背對著他，彎著腰，屁股向著謝倫明。謝倫明蹲在地裡，手上胡亂抓扎花生，眼睛卻只看著關雪妮滾圓的屁股，窄小的長褲把豐滿的屁股包裹地緊緊，兩片臀瓣線條清晰，撐起中間一條深溝，深溝高處是雪白的股溝，低處是鼓脹的山丘，輪廓分明，誘惑十足。謝倫明內心蠢蠢欲動，關雪妮屁股每個擺動都讓他心兒蹦一大跳，感覺到下身漸漸頂緊棉褲。
  “倫明，你讀幾年級了？”關雪妮覺得靜得悶，突然轉過頭問道。
  謝倫明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眼睛慌忙轉過去，手上亂拔，支支吾吾回答：“剛初中畢業。”
  “你媽媽怎麼不跟你一起來？”
  “她要上班。”
  兩人就這樣一問一答，關雪妮不禁偷笑，覺得她在審謝倫明。突然關雪妮“啊”尖叫一聲，跳著跑到謝倫明的身後，原來從地裡跑出一隻老鼠，把她嚇著了。她不願再回到那茬地裡，跟謝倫明換了位置。謝倫明奇怪她怎麼那麼怕老鼠，問道：
  “舅母，你以前一直生活在城裡嗎？”
  關雪妮怪謝倫明叫她舅母，把她叫老了，要他改叫妮姐，謝倫明當然願意。“我以前也是住農村的，後來到城裡工作了七八年。”關雪妮回答到。換了位置，謝倫明處在前面，他的老毛病又來了，轉過身盯著彎著腰的關雪妮，看著關雪妮沈甸甸的胸部，裡面已經穿上了乳罩，但乳罩顯然不能完全承受關雪妮碩大乳房的重量，乳房像兩個水球重重壓著上衣，形成兩做山峰。深深的乳溝看不到盡頭，乳房隨著關雪妮手臂的動作，上下左右晃動著，謝倫明從來沒有那麼近距離看過別人的大乳房，陣陣的乳波讓他心神蕩漾，褲襠又頂起一頂帳篷。
  經過整個下午的辛苦，花生終於拔完了，關雪妮老說多得謝倫明的幫忙，不然她肯定累壞了。謝倫明倒不累，他身體好著，相比打籃球，這個活算輕鬆的了。他感覺心裡更難受，才半個下午，他把關雪妮從頭到腳看了幾遍，差點把關雪妮的胸部看穿了。身體幾次發熱，衝動一次又一次。關雪妮也有幾次發現謝倫明的眼睛盯著自己看，她沒有生氣，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通病，沒有人會對自己的身材視而不見。她反而被這個帥氣的外甥看得有些得意，幾次都假裝沒發現，後來乾脆故意做個姿態方便謝倫明去看。
  關雪妮在鎮裡有個髮廊，她既是老闆又是工人。平日都是早上過去開幾個小時，中午回來，下午再開幾個小時。馬安勇一直怪她折騰，要她在家好好帶孩子。關雪妮耐不住對著孩子的無聊，沒有聽進去。第二天上午謝倫明無聊得都在看電視，農村的電視訊道有限，更讓謝倫明無趣。馬曼琳打電話過來笑著要他回去，他沒有理她。臨近中午，謝倫明突然覺得自己比孩子還著急等待舅母回來，往屋外看了好幾次。他別有心機地抱著孩子，從鎮裡回來要半個小時，關雪妮買了菜，戴著遮陽帽，十二點半才到家。一回來就要給孩子喂奶，謝倫明照例送到關雪妮懷裡，他的詭計得逞了，又體驗一把“摸奶”的感覺，但這次關雪妮戴著乳罩，比不上第一次的有感覺。關雪妮也沒有在他面前袒胸露乳，他有點失望。
  吃飯的時候，關雪妮問謝倫明覺不覺得無聊，她還提議他去鎮裡玩。馬安勇反倒提議謝倫明去舅母的店裡幫忙，他心裡有點想法，他經常聽到別人閒言閒語，總感覺女人開髮廊不正經，他要謝倫明做臥底，謝倫明不當然不知道他的想法。關雪妮說店裡沒什麼要幫忙的，讓馬安勇更覺得有蹊蹺，楞說去看看怎麼剪頭髮。關雪妮見他那麼堅持，也沒有什麼意見了，謝倫明也想去看看，至少看著舅母總比在家裡強。
  吃過飯，關雪妮又喂了一次奶。謝倫明早已經在門樓等著，關雪妮開車，謝倫明坐在後面，車子是那種中型女式摩托，後面加了個車盒子，兩個人還算寬鬆。只是一路都是泥路，顛簸不平，謝倫明不敢靠關雪妮太近，儘管如此，關雪妮身上的香水味還是被謝倫明聞得徹徹底底，淡淡的女人味熏著他的神經，他看著關雪妮飄逸的頭髮，白皙的脖頸，嫩嫩的肩膀，他竟想像著車上的關雪妮肯定是兩個碩大的乳房，上下跳躍，像兩隻小白兔。這樣想著，他的身體就起了反應，下體直直斜昂起來。隨著車子的一蹦一跳，堅硬不時頂到關雪妮的腰部，謝倫明是忍者呼吸，害怕關雪妮怪他無禮。關雪妮開始並沒有察覺，後來就意識到有點不對勁，細細一想，她臉都紅了。她沒有責備謝倫明，她裝作沒有感覺到，她從一下一下的觸覺中想像著外甥肉棍的大小。對男人這個東西他並不陌生，只是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她都沒有真正享受到男人這個東西的安慰，被謝倫明這麼一頂，勾起了她的慾望，她不禁抓緊車手把，輕輕撫動，把它當成男人的肉棍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謝倫明差點就控制不住。關雪妮倒是很淡定，她後來還饒有興趣地數起被頂幾下了。髮廊確實沒有什麼事給謝倫明解悶，他又不想去其他地方玩。髮廊有一個單間和一個小的廁所，屋裡有兩張靠椅，給剪髮的人坐，後面一張沙發，謝倫明坐在沙發上看雜誌。正中午，太陽大得很，今天不是趕集的日子，沒有人來剪髮。謝倫明拿著雜誌，眼睛卻瞄著關雪妮，看她整理頭髮，從鏡子裡盯著她的乳房看。關雪妮早看到謝倫明的眼神在她身上。她越來越在意他的眼神，見沒有人，她笑著對謝倫明說：
  “倫明，幫你修修頭髮。”
  謝倫明一愣，摸著頭髮笑著說：“我頭髮還沒有長。”
  “我幫你修修，又不是幫你剪掉，反正沒人，你不會是信不過我的技術吧？”關雪妮笑道。
  謝倫明只得做過去，關雪妮把他的髮型全都弄亂，說是要推倒重建。最後還是三七分，只不過是從左邊轉到右邊，她覺得更帥氣，謝倫明也沒有什麼意見，換過來是順眼一點。定好型，謝倫明以為完成了，關雪妮按他在座位上，說是要給他按摩。謝倫明以前也聽說過這樣的服務，不過聽說要加錢，他就不做了。關雪妮使出渾身本領，緩緩按壓謝倫明，從頭部，脖頸、肩膀、後背、手臂、手掌、手指，按了個遍，謝倫明舒服得都快要喊出聲來。
  關雪妮按摩的時候，謝倫明還不忘盯著鏡子偷看她，他看到關雪妮抬手的時候，腋下長著細細的黑毛，讓他覺得特別。別的女人都愛除掉腋毛，顯得虛偽。他彷彿看到關雪妮下身那股烏黑的捲毛。關雪妮幾次看鏡子都與謝倫明的眼睛碰在一起，她都是輕輕一笑，讓謝倫明感覺很親切。關雪妮從手臂又往上按，差不多到肩膀的時候，外面來了個男人要剪髮。謝倫明很不情願離開關雪妮的手掌。男人四十來歲，要在平時在街上看到的話，謝倫明會覺得他長得還算可以，不過他現在就看他不順眼。男人頭髮並不長，在謝倫明的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來剪。關雪妮先幫他洗頭，慢慢地，花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謝倫明想想都怕，真怕舅母把他的頭髮都洗掉。但看男人的表情，卻很享受，眼睛還肆無忌憚地盯著關雪妮的身體。謝倫明越來越覺得男人討厭。剪髮很快就好了，最後男人無恥地要求按摩，關雪妮從頭到手按了一遍，但相比謝倫明剛擦做的要少很多，時間短很多。男人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關雪妮的身體，當謝倫明完全不存在。看到關雪妮才收他二十塊錢，謝倫明很驚訝，
  “收那麼便宜？”
  “你以為收多少，現在賺錢難，哪敢收多。”關雪妮拍著身上的發屑。不久又陸續來了幾個男人，謝倫明覺得一個比一個討厭，看他們的樣子，都是衝著看舅母來的，看著他們在舅母手裡那副噁心享受的樣子，謝倫明一肚子火氣。
  最後一個人離開，謝倫明幫忙清理垃圾。回去的時候他照例頂了關雪妮幾下，算是對她按摩那些男人的不滿。馬安勇裝著關心謝倫明，打探情況。謝倫明顧及舅母的面子，將幫男人按摩的事都省略去，馬安勇才放下心來。太陽即將下山，謝倫明外婆換關雪妮煮飯，要她趕快給孩子洗澡，謝倫明幫忙把水倒出來，滿滿一大盆。關雪妮把孩子脫得光溜溜，抱進水裡，孩子調皮地揮舞著肢體。看到孩子那麼可愛，謝倫明也不禁上去逗他一下，關雪妮蹲著顧著給孩子洗澡，謝倫明趁機偷看她的身體，重點在她的乳溝上意淫一番。關雪妮把沐浴露擦孩子身上，當著謝倫明的面，特意在孩子下體多擦幾下，還有意用食指挑撥幾下那丁點的陰莖，笑說道：“小雞雞，小雞雞。”眼睛和謝倫明碰在一起。謝倫明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舅母什麼意思，心想：舅母肯定意識到自己在車上的窘態，難道在說自己的陰莖小。他沒有興趣再看下去，灰溜溜走開。
  經過一天多的相處，關雪妮對謝倫明沒有了隔閡。晚飯後，一家人在看電視，他們都在追電視劇，只有謝倫明一人無聊玩手機遊戲。孩子突然哭起來，關雪妮摸了一下孩子屁股，沒有賴便便，想是餓了，便拉起衣服，拉起奶罩，露出碩大的乳房，謝倫明就在她的旁邊前一點，他是看在眼裡。孩子含住乳頭就不哭了，關雪妮手掌托住奶子，害怕碩大的奶子會把孩子壓壞似的。謝倫明眼睛直盯著，他妒忌孩子吃得津津有味，乳白色的乳汁從乳頭和孩子的嘴唇間流出來，謝倫明看著不禁喉嚨抖動，吞著口水。關雪妮並沒有把全部精力放在電視上，她的餘光把謝倫明看得一清二楚，心裡不禁偷樂，看別人為自己起色心比看別人更有趣。她還故意過一陣就把孩子移開，露出暗紅色的乳頭，讓謝倫明欲罷不能。
  一覺睡醒，謝倫明奇怪沒有遺精。昨晚明明有個豔夢，但不知道女人是誰。他發現自己迷戀上舅母了，一早就等著出去。關雪妮穿了一件長袖的t恤，高高的衣領遮住胸口，在謝倫明的眼裡一點都不性感。他坐上車，有了前幾次的默許，他更大膽了，故意貼近關雪妮，想到昨天關雪妮嘲笑他的小雞雞，他報復性地幾乎把整根硬物頂著關雪妮的後腰。關雪妮感覺到謝倫明的意圖，沒有想到他那麼大膽，讓她有些不自在，但又不好當面責怪他。她托說手臂痠痛，要謝倫明開車，謝倫明不好拒絕。關雪妮後腰得到解脫，卻沒想到前胸又受到侵犯。車一急一緩，一蹦一跳，讓脹滿的雙乳不時壓碰到謝倫明後背，關雪妮用手撐著也沒用。謝倫明感受到後面傳來的陣陣軟綿，心頭很舒爽，他趁機把身體往後移，挺得直直的。關雪妮開始還以為他不是有意的，後來就識破他的詭計。她心裡又是一陣偷樂，不再刻意迴避，她就怕壓得太重，奶水會溢出來。
  今天是鎮上趕集的日子，髮廊要剪髮的人很多，關雪妮很忙，謝倫明倒是很閒。他還有心思分類今天到髮廊的人，大概分三種，一種是純粹是剪頭髮的，因為他們頭髮都應該剪了。一種是頭髮短，就為來看舅母，來體驗按摩的。一種是女人。有個女人看到沙發上坐個不像來剪髮的人，以為是員工，還叫謝倫明洗頭，讓關雪妮哈哈發笑。謝倫明微微一笑，他突然來了個想法，要跟舅母學洗頭。他把這個想法告訴關雪妮，關雪妮謙說這是髒活。謝倫明作個誓言，
  “怕髒怕累是只龜”關雪妮哈哈大笑，答應教他。
  有了早上的擠奶經歷，關雪妮都不敢輕易坐後面。中午來到髮廊，謝倫明就催著關雪妮教洗頭。關雪妮把洗頭的技巧說了一下，還親自在謝倫明頭上作示範。謝倫明聽完，半懂半不懂，嚷著要幫關雪妮洗。女人頭髮長，不容易洗，一不小心就弄得到處是水。這幾天謝倫明看過很多，自己偷偷記住不少，現在經過關雪妮的指點，他一步一步，有模有樣。關雪妮不時指出要注意的地方，從搔頭，到沖水，到包頭，每一步的細節都一一分解說明。謝倫明學得很快，只是有點笨手笨腳，把關雪妮濺得一臉水。洗頭容易，吹乾頭髮就難了，謝倫明把關雪妮的頭髮差點吹成個雞窩，把關雪妮都得發笑。最後還是關雪妮自己來，整理好頭髮，謝倫明以為完成了，關雪妮笑著裝作很累的樣子說：
  “你不幫我捶捶肩膀？”
  謝倫明很驚訝，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問：“還要捶背？”
  “一條龍服務”關雪妮笑說，手拍著肩膀。
  謝倫明害羞地把手搭在關雪妮的肩上，卻不敢用力。
  “你按啊，不用害羞。”關雪妮看出謝倫明的顧慮。有了關雪妮的許可，謝倫明按捏起來，可是力量還是很小，手隔著衣服捏著關雪妮的肩膀，軟滑，軟滑，他捏到關雪妮窄窄的內衣帶，內心有種石頭掉在平靜的湖面，激起波瀾。
  “用點力，怎麼像只蚊子咬一樣。”關雪妮鼓勵他說。謝倫明含羞一笑，終於敢加點力，他一直捏著關雪妮的肩膀，關雪妮又有意見，
  “別老捏這裡，頭部，脖子後面也捏捏。”她用手指指著，還雙手比劃著按摩的手法，謝倫明慢慢放開心裡包袱，漸漸進入狀態，回憶著關雪妮幫她按摩時的步驟，在關雪妮的指點下，他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和手法。關雪妮久不被男人觸碰，眼下這個帥氣男生，雖說力氣有些綿軟，但被捏著更覺神情得迷離。特別是謝倫明捏著她的胸罩帶時，把整個乳房都牽連到，乳房微微顫動。謝倫明按摩後背的時候，手指在後背撩動那些敏感的神經，癢得關雪妮直想發笑。謝倫明的目光幾次想揭開胸口衣服的阻擋，無奈今天關雪妮穿得太保守，只能在高聳的輪廓上漫遊。關雪妮閉著眼睛，感受異性給他心靈帶來的微妙爽快，任憑謝倫明怎麼看，怎麼按摸。謝倫明的雙手猶豫，規矩，讓關雪妮有些莫名的失望，她內心想著他的手能在敏感位置進一步觸摸。無奈來了客人，把這種希望打斷。上次關雪妮按摩了謝倫明，現在倒過來，也算是互相的肌膚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