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業后就留在了大學所在的城市。 先是到處打工,和大多數心懷抱負,野心勃勃的年輕人一樣頻繁的“跳槽”,飄了幾年,煩 了、累了、鬱悶了、棱角磨平了、雄心壯志消散了。 5年前我從一個外企辭職考上了公務員,又用了兩年的時間,拚命的工作,好容易被一位快退休的老局長看中, 從區政府調到了市裡的建設局。
還記得三年前剛調來的時候,我心滿意足,就打算平平穩穩的拿死工資,論資排輩的等著晉級,娶個溫柔賢慧能理解我的妻子...... 可三年過去了,我依然是初來 時的副科級,眼睜睜的看著身邊資歷和能力比自己差很多的同事托關係走門路一個個歡天喜地的高升上任去了,而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家在農村,父母親戚都老實 巴交的只會務農,我自己才進市政府幾年,能用到的社會關係少得可憐,再說那都是要花錢的呀......
讓人鬱悶的事先說到這裡,談談我自己吧。 都快34歲了,可朋友們都還是叫我小雲,一是叫習慣了,更重要的是本人斯斯文文、白白嫩嫩、嬌小可人,工作十 余年了竟是未脫稚氣書生氣。 剛才講到我要找一個“能理解我的妻子”,原因是我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變裝的癖好。 現在還是單身的我,獨住在租來的一室一廳 公寓裡,算是暫時的家吧,每天回到家裡,我都會很自然的脫到一絲不掛,帶好假髮、粘上假乳,然後從裡到外換上女式的內衣褲和偏性感的家居服,有時心血來潮 還會“全副武裝”自網購、郵購來的妖冶服飾對著房中那特大的穿衣鏡搔首弄姿一番,更有時還會用假雞巴插入自己的肛門,幻想著被一個俊朗粗壯的男人騎在胯下 肆意馳騁,伴隨在自己仿彿越來越遠的呻吟聲中從陽具頂端噴射出讓人目眩的白色精華...... 呵呵,我真的是十足書生氣啊,一個變裝打手槍叫我說的還蠻有情調的。
我不是同性戀,因為我還是很嚮往把不算大的陰莖插入女人陰道裡那濕滑溫潤的感覺,而且我也想要結婚生子,所以才有了要找一個“能理解我的妻子”的擇偶 要求,但談何容易呀,有幾個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一回家就穿上性感衣裙、說話細聲細氣、想像著被別的男人操屁眼自己翹著蘭花指手淫呢?! 雖然我從來沒敢穿 女裝出過門,更沒有真正和男人發生過關係(倒是交過兩個女朋友,讓我享受到作為男人的床第之樂),但我自問應該算是雙性戀吧。
變裝已經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像吃飯睡覺一樣的必需,回想起來那朦朧的感覺還是在上大學時出現的——
雖然老家不是非常貧困,但一個農村娃一舉考中了南方的重點大學,也算是“雞窩裡飛出的金鳳凰”了。 初登寶地的我,對大城市裡的光怪陸離目不暇接,無從 分辨正邪對錯,只能硬著頭皮隨遇而安的接受著一切。 同宿舍有一個比我大一年級同系的學長,叫張萬金(他爸爸是做生意的,給孩子起名簡直比我的還俗氣,哎呀 一直忘了介紹我的名字了,抱歉抱歉! 我叫戴鵬雲,呵呵),他是本地人,經常教我一些城市裡的人情世故,因為我家窮,金哥(我這樣叫他,其實他和我同齡,畢 竟是學長嘛,叫聲哥也不吃虧)總是帶我出去吃吃喝喝的,從不讓我掏錢,一來二去的,他成了我最好的朋友。
大一下學期的時候,我吃了午飯回宿舍,見金哥正大咧咧躺在我的床上看一本外國雜誌,我只一瞥那封面上的全裸女郎就差點暈厥,褲襠前立刻支起了帳篷。 金 哥看到我的窘態大笑著說雜誌是他爸爸從香港帶回來的,對我這個“愣頭青”來說尺度是刺激了些,說著把書塞到我手裡,叫我多看幾遍,增強“免疫力”。 張萬金 出去后,我滿面通紅、氣喘如牛的只看了幾頁,內褲就已經被前列腺液弄得濕到一塌糊塗了。 我的父母是木訥純樸的農民,我上大學前就讀的縣中學視性教育為洪水 猛獸,從來沒有人給我講過這方面的事,所以雖然當時我已經19歲了,但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還是懵懵懂懂(特異的是,我的青春期從來沒有遺精過,也許是因為 長身體時營養不良影響了生殖系統發育吧,難怪我的雞巴小小的,嗚嗚)。 手裡的這本色情雜誌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片新大陸——尤其是翻到最後的時候,有一篇圖 文並茂名為《Man in underdress》的文章,圖片上那位濃妝妖嬈的“女郎”,偏偏在下身應該是肉唇的地方赫然低垂著一條玉莖,看著他們(“她”的臀瓣還夾著身後一個豪 放肌肉男的巨大陰莖)的表情是那麼的興奮和陶醉,我感同身受,一時意識模糊, 不知是想成為他還是“她”。
心理的變化是慢慢的、潛移默化的,自從看了金哥的那本雜誌,那“女裝男人”的形象時時出現在我的腦海裡,讓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可憐我一個什麼都不 懂的小男生,連手淫都沒聽過,只是硬生生的抵抗著那股能噬人骨血的慾望。 就這樣昏沈沈過了半個月,我終於忍不住了,我要發洩! 我要解脫! 我要穿成「她」的 樣子! (當時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排解性慾,精蟲上腦的我想穿上女人的內衣看看爽不爽)我把已經少的不能再少的生活費省了又省,從夏天到秋天才攢了十幾元 錢,迫不及待又偷偷摸摸的去買了最廉價的胸罩、內褲和長筒絲襪(現在想想那低俗的衣物,花裡胡哨的,而且穿起來極不舒服,但那是我的第一套裝備,在後來一 次搬家中不慎遺失了,我很懷念啊)。 趁著一個獨處宿舍的早晨,像做賊一樣,顫抖著雙手一件件把它們穿上我赤裸蒼白的身體,在最後我把缺乏彈性但不失絲滑感 的長襪套在大腿上時,我勃起到從未有過的程度,雞巴把女式內褲的前部高高頂起,我想讓它平靜些再去照照鏡子,手隔著布料剛碰到龜頭,它竟然就一泄如注,量 大到濕透了內褲后還流到了絲襪腿上,初次高潮的我軟到在地—— 我生平的第一次射精居然就這麼窩囊之極的發生了。
我迷戀上了穿絲襪的感覺不能自拔。 幾乎每晚熄燈後,等到同室人睡著了再鬼鬼祟祟的打開上鎖的櫥櫃拿出絲襪,鑽進被窩裡穿起來愛撫自慰一番...... 直到大二 的一天,因為前個晚上太累(總打手槍傷身體啊),到早晨有點睡過頭了,警醒後翻身就下了床,完全沒想到宿舍里還有沒有其他人——我的下身穿著連褲襪呀!
可以想像我當時尷尬欲死的情景:金哥手拿著書本正要出門去上課,大張著嘴呆看著我,而我全身赤裸,除了一條連褲襪包裹住腿腳和屁股,那褲襪襠前還觸目 驚心的保留著我前一天晚上手淫造成的黃白色結垢。 我的思維停頓了,愣在當場,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幾秒鐘或幾年? 我完全混亂了),金哥穩住了心神,盡量裝作 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說:“快穿上衣服,小心別著涼! “說著就出去了。 我依稀記得,他回頭關門的時候,目光是對著我褲襠前那片痕跡的......
後來我們倆誰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金哥真的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仍然對我很好,只是以前他總喜歡摟著比他矮一個頭的我的肩膀,後來金哥就再沒有這樣親 昵的動作了。 我在學校里也收斂了許多,直到畢業時已不怎麼在宿舍裡變裝了,對變裝手淫這種事似乎也有點膩煩,但上班兩年後,自己單獨租了房子住,陡然沒有 了被人發現的心理壓力,在家裡變裝的渴望又慢慢萌生並很快發展得不可收拾。 衣櫃里各種女式的衣物一天天的增加,先是內衣褲和襪子,後來各種衣裙和外套也多 起來,從起初的非性感火辣不穿到現在的趨於平和實在,像真正的成年女人那樣衣著逐漸生活化和舒適為主。 穿女裝時間久了,不僅是行為姿態,連心理也會很女性 化,一回到家我換好裝就會自我催眠似的從內到外的變成女人,看小說和電視裡的淒美故事,常讓我哭到泣不成聲,這在男裝時的我通常是不會發生的。 除了穿戴, 家裡更幾乎全部都是女性化的生活用品,像傢俱、裝飾、被褥、水杯等等的,如果你初到我家,一定會以為那是一位成熟單身女性的閨房,去年我曾經帶一個交往了 三個月的女朋友回家,那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她當天匆匆逃離,再也沒和我聯繫。
工作不順心,婚姻也沒著落,我經常自怨自艾,心裡鬱悶異常。 有時也和同學聯繫,他們似乎大多混的還蠻好的,比如說張萬金(金哥),早我一年畢業,他爸 爸花了大價錢疏通關係,當年就進了市政府,這傢夥也的確爭氣,用了10時間從一個小幹事提拔進了秘書班子,正處級了! 人比人得死,我死去得了!
今天上午開會,也不知道為什麼,說主管基建的趙副市長要到我們建設局“蹲點”半個月檢查工作,當時還沒覺得什麼,回到家 (當然又換好了女裝)頭腦靜下來,我覺得這真是個討好領導、爭取晉陞的好機會,難怪開會時那幾個頭頭的表情都怪怪的,人家是馬上就想到這一層了,就我這個 笨蛋過了十幾個小時才反應過來,但我也有別人沒有的秘密武器——金哥是市裡的秘書,可以說是領導身邊的人,對這個趙啟明(趙副市長的名字)的好惡應該能如 數家珍吧,我去向他問明白了,也省得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啊。
第二天我就給金哥打電話說請他喝酒,金哥爽快的答應了,還說我收入不高,推薦了一家物美價廉的飯店,說就我們兩個人敘敘舊,弄得我好感動。
當天晚上見面,喝到微醺,我直截了當的告訴金哥這個趙副市長來調研的事,並問起他的喜好。 金哥微紅著臉,吞吞吐吐了好半天才神秘兮兮的低聲說:“小雲...... 你真的不知道趙副市長的...... 那種愛好? “
”廢話! 我們一介平民的,哪能知道你們上層的事? “
”那...... 哎呀,怎麼說呢? 小雲,聽哥哥一句話,這個趙副市長你就不要想討好他了,那樣...... 你的犧牲太大了......“金哥好半天才扔出這麼一句來,搞的我更是一頭霧水。
“金哥你說清楚一點,什麼犧牲太大了,要花很多錢? 那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不是錢的事,現在誰敢收真金白銀的啊? 是...... 他...... 算了! 你就別問了。 “金哥越是這麼吱吱嗚嗚的我就越好奇,忍不住一再的追問,最後他有點被我纏煩了,像擠牙膏一樣斷斷續續輕聲對我說出了趙啟明的秘密——
”小雲,如果是別人問我,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想都別想了,但是你...... 小雲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 你還喜歡穿女人的...... 女人的衣服嗎? “
”啊? 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呢。 是...... 是啊,現在還是有......“他突然的一問弄的我措手不及,頓時成了大紅臉。
“其實...... 據說趙副市長有一個特殊的癖好,所以到現在還是單身的...... 就是他喜歡那些...... 愛穿女人衣服的男人......「金哥壓低了聲音說」。
“啊...... 他怎麼...... 是......「來自金哥的資訊真是石破天驚,我們的交談無以為繼,半晌,我又小心的問道:“他和這些變裝人是怎麼...... 我是說,有沒有真的肏屁...... 啊......“從剛剛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後,我的胸中隱隱浮起莫名的躁動,竟脫口說出了內心深處時常默念的不雅詞語。
金哥像嚇了一跳的瞪著我,良久才說:“應該不會那麼誇張吧,畢竟是級別那麼高的官員嘛。 不過,小雲,我還是要勸你不要嘗試這條路,你...... 你一個大男人...... 去被別的男人...... 诶! 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
”哎呀~我又沒有說現在就要去怎麼樣~只是問問啦~“糟糕! 不知不覺我居然進入了平時只有回到家才會出現的女性角色裡,說話變的嗲聲嗲氣起來。
這頓飯就在我的魂不守舍和金哥的目瞪口呆中結束了。
第二天,我們為趙副市長舉行了歡迎會,他是個年近50,儀錶堂堂的大男人,之所以說他“大男人”,是因為他言談舉止間總透出果敢、幹練又不失風趣的成熟男人味,可能是長期身居高位的磨練吧,再加上他魁梧健壯的身材,趙啟明的氣質真是讓我們這些“小男人”望塵莫及呢。
晚上,我失眠了,即使是穿著我最喜歡的真絲睡裙,我還是失眠了。 我想了很多,不停的在心裡和自己的良知鬥爭著。 一方面我對自己說我是個男人,是要為老 父親傳宗接代的男人,雖然有著特殊的嗜好,也有著不可告人的性幻想,但我不能真的走出那一步,否則也許我的後半生從心理上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另一方 面我又覺得為了仕途的光明前景作出一次這樣的犧牲是值得的,更要命的是我的內心深處並不覺得跟趙啟明這樣的男人發生關係是痛苦的,如果我真的要找個男人, 那麼他不正是我最欣賞的類型嗎? 更何況按金哥的說法,也許他還不一定真把我怎麼樣呢。 我被自己說服了,迷迷糊糊的下了決定,這是一個至今我都不知道是對還 是錯的決定。
一星期後,局裡有一個出差考察的機會,由趙副市長帶隊,我使出渾身解數終於爭取到了隨行的名額。 這是我“勾引”趙啟明的絕好機會,也可能是唯一的機 會,我當然要好好把握。 從機場出發那天,僅自己需要辦理託運,同行的一群聒噪傢夥笑話說我真是個農村娃,沒出過門似的,出差還帶這麼多東西,我只笑笑沒有 辯解,他們哪裡知道,這個大旅行箱裡都是我的得意裝扮:假髮、假乳、化妝品、衣裙、鞋襪,清潔和自慰用具一應俱全,只在最上面放了幾件男式衣服掩人耳目。
到達後白天是忙碌的走訪考察,一到了晚上通常都是各種酒局和“娛樂專案”,遇到當地接待人員安排那種“有料”的活動,趙啟明每每推辭說需要休息獨自回房間,我幾乎可以肯定他的確對貨真價實的女人不感興趣。
幾天的考察快要結束時,我的機會終於來了。 今晚全隊的人都出去喝酒了,一個同事高喊著“每到一地,嫖字當先......”一堆喝到燥熱的狼友紛紛回應,只趙副市長又推說喝多了要回酒店休息,我當即自告奮勇陪同,大多數人已經喝到連老爸都不認識了,都沒怎麼注意我們的離開。
回到酒店,我們各自進了房間(剛入住的第二天我就藉口說跟我同屋的同事打鼾嚴重影響了我的睡眠,堅持要了個單人間,方便我變裝嘛,趙啟明就更不用說 了,當然是一個人住套房喽),把他送到房門口的時候我對他說一會來找他談點事,還會給他一個驚喜,他笑著說真的要有驚也有喜才行啊。
匆忙回到房間,幾乎連扣子都沒解開就脫個精光衝進浴室,先是灌腸——穢物和異味可不能成為今晚的插曲,平時我在家也經常灌腸的,剛開始幾次有點痛漲, 時間久了也習慣了,有時幾天不灌腸還會覺得小腹裡漲漲的,而且灌腸還可以解酒,正是今晚我需要的呢,反覆幾次后,確定拉出的水水沒有異味了。
來不及泡香浴了,淋浴也行吧,洗乾淨點就是了,緊張又細緻的洗好了澡,趕緊妝扮起來吧——
先把頭髮吹乾,要不怎麼帶假髮呀;
用德國的專用膠水貼上假乳,這種膠水不會刺激皮膚,邊緣處也能貼合得很好,麻煩的就是必須要用配套的洗液藥水才能摘下來;
整套的EUROMODA白色全罩杯胸罩、T-back和Pretty Polly的高彈性肉色絲襪,我比較喜歡白色和黑色的內衣,但肉色的絲襪一直是我的最愛;
坐在鏡子前化了個比較濃的晚妝,尤其是粘上了長度不是很誇張的彎彎睫毛,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連我自己看了都心動呢,呵呵;
按照早在心裡成型的腹稿拿出衣服和飾品:REFLECTION的開領低胸的水藍色絲質襯衣、藍底白紋波浪荷葉邊中裙(忘記什麼牌子的了),再登上RAMPAGE的魚嘴9cm高跟鞋;
我沒有穿耳洞,又不喜歡耳夾耳環,乾脆選了一頂披肩的棕色大波浪假髮剛好蓋住耳朵;
頸項和胸前環繞著18K金項鍊和一枚水滴茶晶吊墜,更顯肌膚的白皙,那吊墜剛好嵌在若隱若現的乳溝中,又順手在肘、膝內側淡淡的噴了些香奈爾NO.5女士香精;
再拎起米色的GUCCI女式手袋跨在胳膊上,把幾樣簡單的補妝用品放在裡面,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潤滑液和套套塞了進去。
大功告成! 鏡中的白領麗人彷彿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和應酬,滿懷期待的要去會情郎了。 略顯疲憊的嬌顏上透出誘人的慵懶; 焦急期盼的花容中帶著讓人心醉的嬌憨......
抬手一看小小的時裝腕表,呀! 自我陶醉中時間竟悄悄的過去了近兩個小時。 我匆匆的又在鏡子前審視了一下,確定沒有不妥的地方,趕緊邁開碎步直奔趙啟明的套房。
按下門鈴,裡面傳出「稍等」 的回應。 我深呼吸著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設想著將要發生的事情——等一下! 突然一個可怕的假設躍上我的心頭,如果金哥的情 報有誤怎麼辦? 就是說趙副市長根本不喜歡「女裝男人」怎麼辦? 那他看到我的這身裝扮會是什麼反應! 還有,即使他確實喜歡,而如果他對我這個30多歲但沒有 和男人交往經驗的變裝「老雛」不屑一顧怎麼辦?! 投其所好變成了弄巧成拙,之前怎麼沒考慮這些呢!? 現在該怎麼辦? 我死也不願意被人冷冷的拒絕,逃吧, 對! 快跑,讓仕途見鬼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