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59歲,我的妻子孝子大我14歲,今年73。現在,我們夫妻倆過著兩人生活。獨生女瑞穗在六年前的秋天嫁了出去,四年前的春天,女兒夫婦迎來了他們的孩子。
如果只寫到這裡,或許大家會覺得我和孝子不過是一對年齡差距較大的夫妻罷了。但事實上,我們在戶籍上的關係並非夫妻。而且,瑞穗雖是我的親生女兒,但對孝子而言,瑞穗縱有血緣關係,卻不是她的親生女兒。我和孝子,說是再婚夫妻也未嘗不可,但我們的關係相當複雜。瑞穗的親生母親,是孝子已逝的女兒明子,也就是說,孝子與瑞穗並非母女,而是祖母與外孫女。而明子,曾是我的妻子。是的,我們兩人——孝子與我,在戶籍上的關係並非夫妻,而是姻親,是岳母與女婿。
我和孝子之間,跨越那條界線是在28年前。那年我31歲,孝子45歲。那一年的春天,我的妻子明子拋下了丈夫我、剛滿一歲的女兒瑞穗,以及她的母親孝子,因急病以24歲的青春年華驟然離世。我們的家,從此成了三人行。孝子在前一年的秋天送走了她的丈夫(也就是我的岳父),從那之後,我們夫妻倆便搬進娘家,與孝子同住。誰知,才過了短短半年,這次離開的竟是明子……失去丈夫的婆婆與失去妻子的女婿,孝子與我。明子走後,孝子便代替母親,一手包辦了瑞穗的起居。在這樣朝夕相處的日子裡,我不知不覺間,開始將孝子視為一個異性。回過神來,我望著她的眼神,已不再是看著妻子的母親、一位岳母,而是一個女人。
大我14歲的孝子,雖說是岳母,但年齡上還不到母子那樣的差距。況且,當時45歲的她,有著一股超乎年齡的年輕氣息,對我而言,她更像是一位年長的姊姊,而非岳母。我與孝子初次相遇,是在那11年前。當時我是個20歲的大學生,擔任13歲國中生明子的家教。因家教而結緣的明子,在三年後她升上高中時,我們發展成了戀愛關係,彼此許下婚約,並發生了肉體關係。又過了六年,明子大學畢業那年,我們結為連理。我還記得,初次見到明子的母親孝子時,她34歲,是個皮膚白皙、體態纖長的古典美人。但當時的我,心中並未對孝子萌生任何異性的情愫,更沒想過,她有朝一日會成為我的岳母。遑論是像今天這樣的關係,與孝子如夫妻般共度餘生,這在當時的我而言,是連作夢都未曾夢見,甚至連想像都無法想像的未來。
28年前,明子離世時,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打擊。悲傷幾乎掏空了我所有的生存意志,我甚至一度想隨她而去,終日沈溺在酒精之中。在那段被絕望籠罩、意志消沈的日子裡,是岳母孝子,無微不至地關懷我、溫柔地對待我。她自己才剛送走親生女兒明子,前一年又失去了丈夫,內心肯定也同樣痛苦,但她卻一肩扛起母親的責任,照顧著我的女兒,也是她的外孫女瑞穗。望著這樣的孝子,我的心,逐漸被她吸引,那是一種身為男人的心動。即便如此,對方畢竟是亡妻的母親,是我的岳母。將孝子視為戀愛或性慾的對象,不僅愧對已逝的明子與岳父,更是違背社會常識、道德倫理,是一種悖德的想法——當時的我,是這麼認為的。而且,想到瑞穗,雖然她當時還懵懂無知……我試圖強行壓抑心中對孝子萌生的愛戀,但那份情感非但沒有消逝,反而與日俱增。日子一天天過去,與同住一個屋簷下、日日見面的岳母孝子相處,對我而言,漸漸成了一種痛苦的煎熬。我也曾想過,索性帶著瑞穗搬出娘家,到外頭租間公寓,父女倆相依為命。但要我獨自一人撫養一歲的女兒,實在太過艱辛,而且拋下岳母一人,我也於心不忍。最終,我們只能維持著孝子、我、瑞穗三人的同居生活。
就在我如此矛盾掙扎的日子裡,明子離世約莫三個月後的一個夜晚,一個巨大的轉機猝然降臨。那天是週五,隔天我休假,本打算晚點睡,便在寢室裡看書。約莫十一點半,我口渴了,想到樓下廚房喝點東西。當我從二樓房間走下一樓時……「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嗯嗯……啊啊啊……嗯……」一陣彷彿女人的啜泣,卻又充滿嬌媚色情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那聲音,來自岳母的寢室。聲音的主人,毫無疑問是孝子。我立刻意識到,我的岳母正在自慰。我嚇了一跳,豎起耳朵,小心翼翼地朝聲音來源走去。我停在寢室門前,靜靜聽著孝子的聲音。就在那時,從她口中洩漏出的話語,給了我無比巨大的衝擊。「啊啊……和也先生……喜歡……我喜歡你……最喜歡了……啊啊……我……你好喜歡你……和也先生……啊啊……和也先生……」我的岳...母孝子,竟然一面想著女婿我,一面自慰。聽見孝子話語的瞬間,我的心跳急遽加速,幾乎快要衝破胸膛。和岳母一樣,我至今也曾好幾次,想著孝子的模樣自慰。但萬萬沒想到,岳母她,竟然也對我抱持著同樣的心情……我們兩人,岳母與女婿,孝子與我,原來是兩情相悅。知道這個事實後,我再也無法忍耐,一把推開了寢室的門。「啊……!」我開門的瞬間,孝子驚得失語。房內,床頭櫃上的檯燈透著昏暗的光線,岳母一絲不掛、仰躺在床上的身影映入我眼簾。她用極度震驚的表情凝視著我。岳母的雙手正撫摸著自己的下半身、她的私處。我第一次看見孝子赤裸的模樣,而且還是正在自慰的姿態,一股難以言喻的巨大興奮感竄上心頭,我的下體瞬間勃起,硬如鋼鐵。被女婿看見自己如此不堪的姿態,岳母孝子的臉上肌肉抽搐,只是沈默地凝視著我。我們兩人之間,流淌著片刻的寂靜。我走近床邊,孝子羞愧地轉過身,背對著我。「啊……不要看……就當作沒看到……剛才看到的,全都忘掉……當作沒發生過……對不起……」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岳……岳母……您也……您也對我……」我語氣難掩興奮地說。孝子卻哀求道:「拜託……忘了它……啊……我知道,就算被和也先生你輕視,也是我活該……」「我也是……我也做過和您一樣的事……我也……我也喜歡岳母……我喜歡您……」我鼓起勇氣說完,便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和岳母一樣,變得一絲不掛。孝子似乎察覺到了,她撐起上半身,怯生生地回頭望向我。她回過頭的雙眼,直勾勾地釘在我那硬挺勃起的下體,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興奮。「岳母……」赤裸的我爬上床,呼喚著她,雙手搭上了岳母的雙肩。「啊……不行……這樣不行……和也先生……我們再怎麼說也是姻親……要是發生這種事,怎麼對得起死去的明子和公公……而且還有瑞穗在……對那孩子來說,我們是爸爸和外婆啊……等她長大了,要是知道自己的爸爸和外婆竟然……」孝子垂著頭說道。但我卻說:「明子和岳父都已經不在了……這或許是不對的,但我們並不是在搞外遇……我和岳母現在都是單身,而且我們是互相喜歡的……相愛的人,身為男人和女人,彼此結合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我知道這不被世俗所容許,但是,我就是喜歡岳母……想到瑞穗,心情確實很複雜……但我,是真心的……我愛著您,岳母……」語畢,孝子抬起頭,視線迎向我。我們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彼此的臉龐。凝視著我的岳母,那雙眼眸,分明是一個女人渴求著心愛男人的眼神。我清楚地知道,孝子也同樣身為一個異性,愛著我。
「岳母……」「和也先生……」我們輕喚彼此的名字,我湊近孝子的臉,將自己的唇印上岳母的唇。雙臂環過孝子的背,將我心愛的女人擁入懷中。回應我的吻與擁抱,孝子也立刻緊緊抱住我。我們相擁著,開始了激烈而濃厚的親吻。在那之後,我和孝子將至今為止壓抑在心底的愛戀與情慾,一口氣徹底釋放。彷彿潰堤的洪水,我們身為男人與女人,順從著本能,激烈地交合。我們彷彿要將對方的唇吞噬殆盡般用力吸吮,激烈地親吻著,直到雙唇幾乎磨破。舌與舌,如同蠕動的生物般,濕滑地、巧妙地、淫穢地交纏在一起。孝子的乳房柔軟而富彈性,揉捏起來手感極佳。乳頭雖因年齡的關係略顯茶褐色,但在我的愛撫下,因興奮而挺立,變得堅硬如石。第一次近距離端詳孝子的私處,顏色雖然有些暗沈,但形狀卻和明子的極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岳母的陰蒂似乎稍大一些。在結合之前,我和孝子,明明是第一次以男女之身結合,卻主動地用口舌愛撫、刺激彼此的性器——口交、舔陰,甚至是69式。
在彼此的快感都達到高峰後,我們兩人終於要合而為一。仰躺著的孝子張開雙腿,用雙手輕撫著自己裸露的私處,用一種充滿慾望的性感眼神望著我說:「進來……和也先生……把你的……放進這裡……把你的那根,插進我的裡面……」「我要進去了喔……岳母……」我用興奮得有些變調的聲音回答,將自己的前端抵住岳母的洞口,奮力挺腰,滑入了孝子的體內。「啊……啊啊!」「喔……喔喔!喔!」那一瞬間,孝子與我,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歡愉的吶喊。那是我們,身為男人與女人,合而為一的瞬間。那一瞬間,我們不再是姻親,不再是亡妻的母親與女兒的丈夫,不再是岳母與女婿。我和孝子,成了一對相愛的男女。赤裸的身體緊密結合後,我和孝子緊緊相擁,開始了彼此的律動,用激烈而濃厚的性愛,交織著彼此的愛意。「啊啊!和也先生!啊!好棒!好棒!太棒了!啊啊!好厲害!太厲害了!和也先生!啊啊!太舒服了!你的那根,太棒了!又大!又粗!又長!又硬!又緊!好結實!啊啊!好像要刺穿心臟,頂到喉嚨了!真的,太厲害了!太……棒了!啊啊!我,感覺好強烈!下面,超級有感覺!感覺到快要死掉了!啊啊!和也……先生!」孝子順從著本能,發出陣陣歡愉的叫喊。在比自己年輕14歲的男人面前,她拋開了所有的羞恥與矜持,徹底化身為一個淫蕩的女人,沈溺在快感之中,身體不斷扭動。我看著眼前因快感而滿臉潮紅,口中毫不避諱地吐出平時絕不可能說的猥褻話語,將自己身為女人最淫蕩的一面徹底暴露,浪態百出的孝子,那模樣和我過去所認識的岳母判若兩人,我真的被她的轉變給震懾住了。平時總是那樣文靜溫柔的孝子,在性愛中竟會搖身一變,成為如此淫亂的女人,彷彿成了情慾的化身,貪婪地渴求著快感,這一切都讓我感到難以置信。而且,孝子的私處對我下體的緊縮感,強烈得驚人,和我已逝的妻子明子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那種緊實感,讓我甚至覺得自己的那話兒快要被夾斷了。「喔喔!岳母!喔!好厲害!太厲害了!喔!岳母的下面,太棒了!超級緊!這麼緊的感覺,我還是第一次!喔喔!我的那裡,好像要斷掉了!跟明子的下面比起來,簡直不能比!喔喔!岳母的下面,是最棒的!我也好有感覺!喔喔!岳母……!」排山倒海而來的強烈快感,讓我無法承受,我不由自主地順從本能,發出了歡愉的吶喊。「啊啊!和也先生!我也是……我也是第一次這麼有感覺!啊啊!那個人……比我先生還棒!你的那根比我先生的,好上太多了!啊啊!我的下面,好像要壞掉了!好厲害!太厲害了!和也先生的那根,真的太厲害了!是最棒的一根了!啊啊!好棒!太棒了!和也先生,你最棒了!啊啊!和也……!」就像我說孝子的私處比明子的更好一樣,岳母也說我的下體比岳父的更棒。我們彼此,都說出了內心最真實、不加掩飾的感受。或許是因為彼此都積壓了許久的情慾——我大概是三個月來第一次,而孝子更是九個月——但我們兩人的身體,性器的契合度,簡直是天作之合。我與孝子,都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無比的快感。沈淪在這輩子初次體驗到的快感中,我和孝子都忘卻了自我,化身為名副其實的性獸,用濃厚的性愛激烈地交合。那一刻的我,腦中早已沒有已逝妻子明子的身影,也沒有岳母已逝的丈夫、我的岳父,更沒有女兒瑞穗。我的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和眼前這位擁有絕世名器、帶給我身為男人至高愉悅的女人,孝子,做愛。孝子也和我一樣,在那一刻,忘卻了已逝的丈夫與女兒,也忘卻了外孫女。她心中唯一的渴望,就是透過與我的性愛,為自己帶來更強大的快感。我們從傳教士式開始,接著是坐姿、女上男下,最後又回到傳教士式。在性愛的過程中,岳母不再叫我「和也先生」,而是像妻子稱呼丈夫一樣,叫我「你」。我也漸漸不再稱呼孝子為「岳母」,而是像稱呼戀人般,叫她「孝子小姐」。不知不覺間,我們開始直呼對方的名字「和也」、「孝子」,我的說話方式也從敬語變成了平等的語氣。「啊啊!和也!拜託!再……再更激烈一點!把我的下面,弄到好像要壞掉一樣,狠狠地撞!用你的那根,狠狠地撞爛我!讓我的下面,更有……更有感覺!啊啊!拜託!和……也啊!」「喔喔!孝子!孝子也把我的那裡,再……再夾緊一點!緊到好像要把我夾斷一樣!用妳的下面,讓我的那裡,更有……更有感覺!喔喔!孝……子喔!」我們直呼彼此的名字,發出陣陣歡愉的叫喊,如野獸般激烈地交合。那模樣,就像一對夫妻或戀人,完全不像第一次發生關係的男女。「啊啊!你……啊!和……也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喔喔!孝……子喔!喔喔!我也……!我也要……!喔喔!喔!喔……!喔!」激烈交合的我們之間,「那一刻」終於來臨。孝子與我發出高潮前最後的吶喊,緊緊地擁抱著彼此的身體。在那之後,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席捲我的全身。我與孝子,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高潮過後,我的下體不受控制地噴發出精液,內射在孝子的體內。那一刻,我心裡想著,就算岳母孝子懷上我這個女婿的孩子,也無所謂。我一面用下體輕輕撞擊岳母的深處,一面持續射精。孝子似乎也和我想的一樣,雙腿緊緊地纏繞在我的腰上,彷彿在說絕不放開,一面用私處一縮一縮地緊夾著我,將我的精液吸入她的子宮。「啊……好燙……好燙喔……你的……好燙……啊……在射了……射了好多……在我的裡面……和也的……射了好多進來……啊……射出來……再多一點……把和也的……全部,都射在我的裡面……就算懷了寶寶也沒關係,把全部……全部都射進來……」孝子臉上洋溢著滿足的表情說道。我回答:「喔……射給妳……把我的全部……全部都射在孝子的裡面……一滴不剩,直到射光為止……把我的全部,都射給孝子……」說完,我便在心愛的女人體內,將自己的一切,射得一乾二淨。
射精與吸收的過程結束後,我們兩人仍舊赤裸著身體,緊密結合地相擁了一會兒。如此激烈的性愛,真的是久違了,我的體力消耗了不少,身體感到些許疲憊。然而,在精神上,能與我最愛的岳母、我心愛的女人孝子,以男人與女人的身份結合,我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巨大喜悅,內心充滿了滿足感。身體的疲憊漸漸消退後,我抬起頭,與孝子默默地凝視著彼此的臉龐。凝視著我的孝子,那雙眼眸既充滿了身為女人的妖豔魅力,同時也帶著一絲複雜的憂鬱。「岳……岳母……」雖然我心中早已不再將孝子視為岳母,而只是一個女人,但我還是刻意這樣稱呼她。孝子聽了,說道:「以後,別再叫我『岳母』了……就像剛才那樣,直呼我的名字『孝子』……我也會不再用敬稱,直接叫你『和也』……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這麼辦吧……好嗎?」聽孝子這麼說,我心裡一陣欣喜,問道:「這……這樣好嗎?」「我們『名義上』,雖然是姻親……但是,『在我們兩人之間』,已經不是了……我們愛得那麼激烈,已經不是母子了,對吧……我已經,不再把你當成我的女婿了……你也一樣,不再把我看作是岳母了,對不對?」孝子用認真的眼神望著我,那眼神中,卻又帶著年長女性包容年下男性的溫柔。她這樣反問著我。「我……我也不再把岳母……不對……孝子,當成是我的岳母了……」回答了孝子的問題後,我感覺自己的臉頰一陣燥熱。雖然感到有些害羞,但我還是認真地凝視著心愛女人的臉龐。聽了我的回答,孝子也紅了臉,說:「那麼,從今以後……就把我……把我當成你的妻子,或戀人……我也會把你當成我的丈夫,或戀人……」說著,她的雙眼因喜悅而閃閃發光。「孝子……」「和也……」我們直呼彼此的名字,雙唇交疊,再次激烈而濃密地親吻。「喔……我愛妳……我愛妳啊……孝子……」「啊……我愛你……我愛你……和也……」身體仍舊結合著,我們相擁親吻,口中訴說著愛意。我們這對拋棄了姻親關係的男女,深刻地體會到彼此的相愛。那一刻,我只想永遠和孝子在一起,從今以後,一生一世,以男人與女人的身份,與孝子相愛。而孝子,也抱持著和我同樣的想法。我們初次結合的那一夜,我沒有回到自己的寢室,而是在孝子的房裡,彼此赤裸地相擁而眠。如同在新婚之夜交換誓約的夫妻般,我們兩人一同迎接了隔天的早晨。從那一夜起,我與孝子嶄新的人生,正式揭開了序幕。
我們這對拋棄了姻親、岳母與女婿關係的男女,從那之後,直到今天,一直以事實夫妻的身份生活著。剛開始交往的時候,我們幾乎夜夜纏綿。當時,我對於孝子在性愛中展現出的淫蕩模樣,真的感到非常驚訝。平時溫柔婉約、形象高雅如貴婦般的孝子,在床上卻會蛻變成判若兩人的淫亂女人,化身為情慾的化身,那種浪態百出的模樣,絕非等閒,簡直讓AV女優都自嘆弗如。而且,以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說,孝子的性慾異常旺盛,時常主動向我索求,那股精力完全不輸給當時三十出頭的我。當她以母親的身份照顧瑞穗時的孝子,和與我做愛時的孝子,兩者的形象簡直天差地別,彷彿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那巨大的反差,讓我只能嘖嘖稱奇。後來聽孝子親口說,那是因為她深深地愛著我,加上我們兩人身體的契合度、性愛的合拍度都非常好,所以她才能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展現出那樣淫蕩的姿態,享受激烈而濃厚的性愛。
我們兩人成為事實夫妻五年後,我與孝子,帶著瑞穗,我們「一家三口」離開了住慣的城市,搬到了一個遙遠的地方。搬家的原因,是因為我與孝子的關係,終究還是被親戚們發現了。我們再也無法在原本的城市待下去。明子過世一年後,親戚、朋友、熟人們曾好幾次勸我再婚。但每一次,我連對方介紹的女性(相親對象)都沒見,就一口回絕了。就這樣,我在亡妻的娘家,和岳母孝子同住了五年。而孝子,自從丈夫(我的岳父)過世後,也一直維持單身。女兒明子走後,她也依然和女婿我住在一起。久而久之,親戚們開始對我們這對姻親的關係感到起疑,不知不覺間,投向我們的眼神,也帶上了「懷疑」的色彩。
最先察覺我們關係的,是我的姊姊。她從當時小學一年級、六歲的瑞穗口中,問出了這件事。姊姊一直懷疑我和孝子的關係。有一次她來訪時,藉口帶瑞穗去散步,用誘導式問話的方式,從女兒口中問出了許多事。當時才六歲的瑞穗什麼都不懂,姊姊問什麼,她就老實回答什麼。她把我們家的生活,包括我們總是三個人睡在孝子的寢室、有時候也會三個人一起洗澡,而那時我和孝子都是全裸等等,把所有事實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姊姊。瑞穗說,有時候半夜醒來,發現本該睡在身旁的我和孝子都不見了。她走出寢室到二樓去找,卻從我的房間裡,聽見了像是女人哭泣的聲音,和男人如野獸般的低吼聲。她以為有鬼,嚇得跑回寢室。過了很久很久,我們才回來。還有一次,早上起床,發現前一晚和自己一起睡的我和孝子都不在了。她到我房間去,看見我們兩人赤裸地睡在床上。瑞穗把這些事,全都告訴了姊姊。瑞穗聽見的男女聲音,以為是鬼的,其實是我和孝子在行房時發出的聲音。清晨,我們兩人赤裸地睡在我的房間,則是因為前一晚做完愛後,彼此都太累了,不小心睡著,沒能回到瑞穗睡的寢室。因為年紀還小,不懂男女之間的性生活,瑞穗天真無邪地,將自己經歷過的事實,全都告訴了身為姑姑的我姊姊。從姪女口中問出實情的姊姊,嚴厲地質問我和孝子,要求我們解釋瑞穗的證詞。事已至此,我們再也無法隱瞞,只好全盤托出。知道我們關係的姊姊,激烈地譴責我和孝子,逼我們分手。被姊姊知道關係,又被要求分手,孝子頓時變得非常軟弱。姊姊回去後,她便向我提出分手的要求。但我,卻頑固地拒絕了。自從明子走後,這五年來,我們一直以男女之身相愛著。我們早就是形同夫妻的關係,不,應該說,我們早就是事實上的夫妻了。事到如今要分手,對我來說,是完全無法想像的事。而且,瑞穗還不知道我們「父母」的秘密,她一直以為孝子是她的親生母親,而不是外婆。如果我和孝子「離婚」,她一定會非常寂寞。所以不只是為了我們兩人,就算為了女兒,我們也不該分手。原本打算和我分手的孝子,最終還是接受了我懇切的請求,答應今後也會繼續像以前一樣,以「夫妻」的身份和我一起生活。我們決定,繼續以「一家三口」的模式,和瑞穗一起生活下去。
那天晚上,等瑞穗睡著後,我和孝子在我的房間裡,渴求著彼此的身體,比平時更激烈地交合。我們做了整整三次,直到精疲力竭。「喔喔!孝……子喔!喔喔!我愛妳!我愛妳啊!喔喔!孝……子喔!」「啊啊!你……啊!和……也啊!啊啊!我愛你!我愛你!啊啊!和……也啊!」我和孝子發出歡愉的吶喊,將自己的全部,都傾注在對方身上,用激烈而濃厚的性愛交合。「喔喔!孝……子喔!我不會放開妳!絕對不會放開妳!我絕對不會放開孝子!就算死也不會!我想和孝子,一生一世地相愛下去!喔喔!我愛妳!我愛妳啊!孝子!喔喔!孝……子喔!」「啊啊!和……也啊!我也是!我也不會放開你!絕對不會放開和也!就算死也不會!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從今以後,也想一直相愛下去!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直到死去!啊啊!我愛你!我愛你!和也!啊啊!和……也啊!」我們口中訴說著愛語,我用下體彷彿要刺穿孝子身體般強烈地衝撞,孝子也用私處彷彿要夾斷我下體般用力地緊縮。那一夜,我和孝子的性慾都比平時旺盛許多。我們久違地一晚做了三次,直到隔天淩晨兩點左右。三次全都沒有使用保險套,也沒有體外射精,全都是內射。我與孝子,不僅在肉體上盡情滿足了彼此的慾望,更在精神上,深刻地體會到彼此間堅定的愛情羈絆。那是一場交換誓約的性愛,對我們兩人而言,等同於新婚之夜的交合。「啊啊……!射……出來……!再多一點……射多一點……!把你的全部,都射在我的裡面……!就算會懷孕也沒關係,把你的全部……都射進來……!」高潮後,我正在內射時,孝子這麼說道。她似乎很希望能懷上我的孩子。內心同樣期盼著孝子懷孕的我,說道:「喔喔……!射給妳……!把我的全部……我的一切都射在孝子的裡面……!讓孝子懷上我的孩子,射到妳滿出來為止……!」說完,我便在孝子的體內,將自己的一切射得一乾二淨。當時,孝子50歲,但仍有懷孕的可能。我心裡想著,孝子說不定會懷孕,但那一夜的交合,並沒有讓她受孕。在那之後,直到今天,我們做過無數次愛,但孝子始終沒有懷孕。我與孝子之間,終究沒有誕生屬於我們的孩子。第三次做愛結束時,我們彼此都已筋疲力盡,身體疲憊不堪。但在精神上,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沈浸在身為男女、身為夫妻相愛的巨大喜悅中。「孝子……」「老公……」我與孝子凝視著彼此的臉龐,呼喚著心愛的「伴侶」,雙唇交疊,再次激烈而濃密地親吻。「喔……孝子……我愛妳……我愛妳啊……孝子……我這一生,都不會放開妳……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想一直和孝子在一起……一輩子,都想和孝子相愛……喔……孝子……」「啊……老公……我愛你……我愛你……老公……我也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你是我的丈夫……我們是夫妻……再也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們……我絕對不會和你分開……我會和你,相愛一輩子……啊……老公……」我們一面親吻,一面如此對彼此許下永恆的誓言。我們,即便在戶籍上無法成為正式的夫妻,但在兩人之間,卻已是事實上的夫妻,不,應該說,我們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在那之前,我們兩人與其說是夫妻,更像是戀人。但從那一夜,我們事實上的初夜之後,我們便從戀人,昇華成了夫妻。初夜的交合結束後,無論是在日常生活中,還是在做愛時,孝子都漸漸不再直呼我的名字「和也」,而是更常以妻子對丈夫的稱呼「老公」來叫我。就這樣,完成了夫妻誓約的我們,離開了新婚之夜的床,回到了瑞穗睡的寢室,沈沈睡去。
我們兩人是男女關係這件事,很快地從姊姊的口中,傳遍了整個家族。一張意圖拆散我與孝子的包圍網,就此形成。在那之後,我們一家搬到了遠方。在一個沒有任何親戚、朋友、熟人的城市裡,我與孝子隱瞞了我們戶籍上的關係——姻親、女婿與岳母——徹底地以夫妻的身份生活。搬家後的七年間,瑞穗一直深信不疑,她的「父母」我們,是真正的夫妻,孝子是她的親生母親。但七年後,當女兒國二、13歲那年的暑假,她終究還是知道了真相。起初,那只是一件國高中生年紀的孩子常會經歷的、稀鬆平常的事——瑞穗撞見了我們夫妻倆做愛的場景,受到了衝擊。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瑞穗開始對自己的出身抱持懷疑,她瞞著我和孝子,獨自跑到戶政事務所,申請了戶籍謄本的影本。有一天,平常早就該到家的瑞穗,到了晚上八點都還沒回來。打她手機也沒人接,我們擔心得不得了,打遍了瑞穗的朋友家和班級導師家,都問不到消息,只好向警察局報了失蹤。我和孝子為了找瑞穗,在街上到處奔波,拚命地尋找。就在那時,約莫十一點,警察打來電話,說找到了女兒。瑞穗在離家很遠的隔壁鎮公園裡,獨自一人被發現。我們鬆了一口氣,趕到警局去接女兒。瑞穗的表情,卻是那麼憔悴,毫無生氣。回到家後,我和孝子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瑞穗只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肯說。過了許久,她才抬起頭,用悲傷的眼神望著我們。但隨後,女兒的眼神,突然轉為憤怒,她猛地大吼:「爸爸媽媽,我最討厭你們了!」那眼神,充滿了怒氣,狠狠地瞪著我們。瑞穗當時的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那麼可怕。而她對著我們發出如此歇斯底里的怒吼,也是頭一遭。我被瑞穗那驚人的氣勢嚇得退縮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只能呆愣在原地。「怎……怎麼了……?瑞穗……」孝子以「母親」的身份,擔心地問著「女兒」。然而,瑞穗投向母親的眼神,早已超越了憤怒,那分明是看著仇人般的敵意,不,是憎恨。(難道……!)我心中閃過一個不祥的預感。我一直以來最害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騙子!妳根本不是我媽媽,卻一直假裝是我媽媽……你們竟然騙了我這麼久……爸爸媽媽都是大騙子!你們兩個好噁心!我最討厭爸爸媽媽了!」說著說著,瑞穗的眼眶濕潤了。她從包包裡拿出在戶政事務所申請的戶籍謄本,往桌上一丟,便轉身跑上樓梯,衝進了自己的房間。看見瑞穗丟在桌上的文件,我驚訝得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孝子也顯然受到了巨大的衝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瑞穗!」我和孝子同時大聲呼喚女兒的名字,追了上去。但女兒一進房,立刻從裡面反鎖了。「瑞穗……開門……拜託……拜託妳,聽我們說……」孝子用沈痛的聲音呼喚著,但瑞穗完全不肯聽。「別管我!」她只丟下這句話,便陷入了沈默。我可以輕易地想像,瑞穗正在房裡哭泣。但我,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瑞穗……對不起……對不起……一直瞞著妳,真的非常對不起……」孝子跪坐在女兒房門前,一面啜泣,一面對瑞穗道歉。那一夜,我和孝子徹夜未眠。我因為打擊太大,隔天向公司請了假。到了早上,瑞穗還是沒有出房門。我們兩人因為睏了,決定先睡一下。孝子準備好要給女兒吃的早餐後,我們便進了寢室就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