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明亮的總裁辦公室。
總裁藍婷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小個子青年,此人25歲,是公司的首席軟體工程師,名叫郭郭,長期電腦間的工作,讓他有著一副比女人還要白淨的面龐,面貌清秀,身體瘦弱,一頭不加修剪、淩亂的頭髮更長了,現在幾乎挨到了肩膀。
搞軟體的人都有些神經質,既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更像精神病院跑出的病人。
此時,郭郭正羞愧的躬立在老闆台前,連連鞠躬。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整整兩個月,全公司的人都在陪著你瘋狂,大把的錢花出去了,今天你卻對我說對不起? ”
藍婷憤怒的說著,用力把一份報告拍在桌子上。 顫抖著手指著對方。
良久,她無力的跌倒在辦公椅上,想起這些天的投入,想起訂購方的索賠,想起公司受到損害的信譽,她陷入了深深的後悔之中。
2個月前的一幕,再度出現在她的眼前:
*******
“STOP! ,我說過幾次了,結束了,專家評審團已經宣判的這個專案的死刑。 遊戲結束了,你明白嗎.”
藍婷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個子男人,作為一家小公司,她當然看重這個專案,這是一個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大專案,一旦接下,公司未來幾年就有了依靠,更重要的是從此就可以以此做敲門磚,進入這個圈子。
只可惜這個圈子不是這麼容易進的!
雖然公司指定郭郭帶領精兵強將,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做出了方案,但藍婷還是覺得沒根,又花了不少錢請有關專家做了方案評審,最終,方案被專家們槍斃了。
可是固執的郭郭不認頭,他覺得方案絕對沒問題,是那些專家神經過敏; 他覺得專家擔憂的幾個問題,他都有應對之策,一句話,他覺得方案可行,他願意立軍令狀。
“如果失敗了,怎麼辦?” 藍婷盯著郭郭的眼睛問。
“怎麼辦都行。”
“自願給我當半年奴隸,沒有自由、沒有人權、百依百順。”
“可以。” 郭郭毫不猶豫的答應,爽快到藍婷懷疑他是否明白她說的意思。
藍婷再度仔細看了郭郭一眼,轉身從電腦里列印出一些東西,放在桌面上,說:“把這個簽了,就可以開始了。 ”
“女. 奴守則? 我是男的呀? “郭郭疑惑的問。
“我只找到這個,很重要嗎?”
“無所謂。” 郭郭玩世不恭的拿過來,刷刷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天天活在電腦世界的他,對此並不陌生,他知道這是一種非主流的玩法。
“好,我陪你瘋狂一把,全公司陪你瘋狂一把。” 藍婷終於拍板。
骨子裡,藍婷也是一個充滿冒險因數的人,面對郭郭斬釘截鐵的態度,面對他誓言旦旦的承諾,她決定賭一把。
藍婷按了按鈴,女秘書走了進來。
“通知全公司開會,採買設備,全力配合; 聯繫城市資訊中心,租用一台大型處理機。 ”
一旦決定,藍婷立即體現一個公司總裁的決斷。
“不要笑,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完美的結果,那就做好心理準備,準備承受我的怒火吧!”
*********
一個青年的信心,終於不敵接二連三出現的軟體硬體問題,終於讓他承認:專家就是專家,鬍子不是白長的。
郭郭決定認賭服輸,他來到總裁辦公室,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聽候總裁的發落。
藍婷壓了壓火氣,從抽屜中抽出那張協定。 “還記得這張紙嗎?”
“記得。”
”
“不,是我的錯,我給公司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好吧! 給你1天時間,去人事部請半年假,打點好自己的一切,我不希望在你失蹤的半年裡發生什麼事。 下班以後到這裡報到。 ”
看著郭郭走了出去,藍婷喊來秘書,把協定扔給了這位漂亮女秘書,“規劃一下、準備一下,好好招待我們的首席軟體工程師。 ”
女秘書名叫林清,現在已經是藍婷的玩伴。她早已知道了這件事,也知道這次的損失大到能夠影響每一個員工的薪資。
“看我怎麽治你。”林清狠狠的說。
一、 初入
下午5點半,公司員工陸續離開了公司,辦公樓已經空了。
又等了一會,郭郭才敲了敲門,鼓足勇氣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是實話,他很緊張,他有種自己把自己賣了的感覺,更多的是面對未知的畏懼。
他知道,如果他反悔,誰也沒辦法,那張所謂的協議,毫無法律效力,最多只能影響一點他的名譽,但負罪心理,還有自己心底那點可怜的自尊,都促使他必須前來,無論什麽結果。
可又能有什麽結果呢?哪位漂亮而又高雅的女總裁能對他做什麽呢?
郭郭心底莫名湧起一絲期待。
走進辦公室,那個熟悉的身影安靜的坐在辦公桌後面,長髮披肩,乾淨利索,氣質高雅,唯一讓郭郭意外的是,他發現女秘書林清也在屋中,此時正斜倚在沙發上,盯著他,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冷笑,白皙的手上,掂著一條細長的竹條,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
“都準備好了?”
“是,”
“怎麼準備的?”
“告訴親戚和朋友,公司派我出國,非洲的一個地方,至少半年,通訊不便,有事可發電子郵件; 房租付了一年的,囑咐房東照看一下。 ”
“其他的呢?”
“沒有了。 您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家鄉的親戚也不多,聯繫更少,不會有什麼事的。 ”
“現在開始?”
“隨便!”
“好! 看到這個儲物盒了嗎? 把你所有的衣服和用品,都放在盒子了。 ”
“所有的衣服? 在這? “郭郭有些吃驚,他知道這句話代表著什麼。
“這就怕了? 這可還沒開始呢? 你知道你簽的這張紙的內容嗎? “藍婷翹起蘭花指,掂著那個協定書問道。
“知道。 隨便吧。 “郭郭心一橫,開始脫衣服。
當著別人的面脫光衣服,郭郭還是第一次,尤其是當著公司兩位美女的面脫衣服,以前想都不敢想。
很快,除了內褲,身上已經沒有一根布絲了。
不知何時,林清來到郭郭的身旁,用細竹條挑了挑他的內褲,告訴他還有這件。 郭郭只好脫了下來,無奈的看著女秘書把儲物盒鎖進一個櫃子裡。
“向你前面的生活告別吧。 看他的髒樣子。 林清,帶他到衛生間,監督他裡裡外外清理乾淨。 “藍婷繼續指示:”身體、頭髮至少洗4遍,注意用足清潔劑; 注意指甲、耳朵那些邊邊角角; 口腔至少刷3次,每次不少於3分鐘; 用哪個專用浣腸液浣腸,直到無一絲穢物為止; 還有用哪個口服液洗胃3次,一次800毫升,喝完3分鐘后全部嘔吐出來。 ”
“總之,當他從衛生間出來時,徹底清爽。”
“放心,我知道。” 林清俏皮的應道,轉身對郭郭說:“請吧,我的大工程師。 ”
郭郭臉已經紅得像塊紅布,雙手捂住下體,順從的朝衛生間走去,他可記得清清楚楚,協定上寫的明白,“他要百依百順。 ”
熱水的噴頭嘩嘩的噴出熱水,衛生間中傳出一陣陣水聲,中間夾雜著女秘書銀鈴般的逗笑聲,呵斥聲,還有偶爾的幾下竹條抽打聲。
藍婷等得無聊,也推開衛生間門走了進去,拉過一把摺疊椅,坐著看西洋景。
一遍又一遍,清洗陸續進行,等到浣腸時,郭郭有些卡殼,林清幾次指導還是不得要領。
“你怎麼這麼笨! 知道狗熊是怎麼死的嗎? 笨死的! ”
林清著急了,把外套一脫,袖子一捋就開始動手,不知從哪裡翻出一副手銬,把郭郭的雙手往後一背,卡卡聲中,反拷了起來,推到洗臉台面前,把郭郭臉朝下按在檯面上。
“把腿分開,不許動。”
郭郭順從的趴在涼涼的人造大理石檯面上,雙腿分開。 檯面的牆上,鑲嵌一副大大的鏡子,透過鏡面的反射,郭郭看到林清拎過一大塑膠袋裝的浣腸液,把塑膠袋上的軟管接在一個大注射器式的東西上,稍加潤滑,便抵到他的臀部。
郭郭感到臀部一緊,他知道注射器的管頭已經穿過肛門進入他的體內。 隨著林清一下一下的揣動,一股涼涼的液體沖入郭郭的體內。
塑膠袋慢慢的癟了下去,郭郭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來,等到郭郭忍無可忍、以為肚子即將爆炸的時候,塑膠袋終於空了。
林清慢慢抽出注射器,隨手把一個粗大的乳膠肛塞狠狠的塞了進去。
林清毫不在意,拍了拍郭郭白白的臀部,說:“憋住啊,聽到沒有。站起來,跳100次。”
“快點!”
郭郭不明白,但還是順從的直起身,背著手,鼓著肚子,開始起跳,一、二、三……
望著郭郭滑稽的樣子,尤其是雙腿之間的物件隨著跳動一上一下頻頻點頭的可笑摸樣,藍婷和林清笑的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 郭郭卻感覺不到有什麼好笑的地方,只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咕嚕咕嚕直響。
終於到次數了,林清讓郭郭半坐在馬桶上,抽出肛塞。 轟隆一聲響,一陣水流夾雜著排泄物衝進馬桶。 郭郭感到一陣陣輕鬆快意。
同樣的程式足足進行了好幾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為止,浣腸才宣告結束。
再度清洗一番后,清潔運動徹底結束。
林清把一個帶細鏈的項圈圍在郭郭的脖子上,牽出了衛生間,站在寬大辦公室的中間,打開了所有的燈光。
藍婷和林清開始品頭論足:「長得挺好,皮膚比我的還白,身材也不錯。 ”
“是呀,還有一頭長髮,他是不是早就相當女. 奴呀,唉,問你呢? ”
郭郭麻木的站在燈光下,沒想到說著說著轉到自己身上,稍微一遲疑,細竹條就敲在身上。
“沒,沒.....” 郭郭慌忙答道。
細竹條的滋味可不好受,不需要用力,就是火辣辣的一道紅痕。
“鬍子一點沒長,喉結也基本看不出來,就是汗毛重了些,只能等到家再處理了。” 藍婷挑剔的說。
“跪下。” 藍婷轉到郭郭身前,一聲喝令。
看著林清已經舉起了竹條,早有心理準備的郭郭順從的跪在藍婷腳前。
“記住,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就叫罪奴,有罪的罪,奴. 隸的奴。 只要說話就要自稱罪奴,我和林清,你要喊主人,或婷主子、清主子,聽到沒有? ”
“是。 主人。 “郭郭很聽話。
“看著郭郭很聽話,藍婷很滿意。
“怎麼把他弄回家? 要不像你上回那樣,找個快遞郵寄回去? “林清忽然冒出個念頭。
“不好,太晚了,明天才能寄,等收到,需要後天了。 算了,找個拉杆箱裝回去吧。 ”
“唔,好吧。” 林清點點頭,開始準備。
一根繩子把郭郭的雙手捆在背後,雙腿併攏,踝關節、膝蓋捆個“8”字扣,然後和雙手,和肩膀捆在一起。 郭郭只看到一雙玉手和白繩子在眼前熟練的飛舞,待驚醒時,發現自己已經被捆成一團,動憚不得。
一枚紅色口球堵上他的嘴巴,一對乳膠耳塞隔絕了一切聲音,一條紫色天鵝絨布袋從頭上罩到地,輕輕一推,郭郭倒在地上,林清從他腳下捋緊布袋緊緊的扎起袋口。
一眨眼,一個男人已經變成了布袋中微微蠕動的一團肉。
這小妮子真是天才,這才入道多長時間,就已經是專家了。
緊而不傷人,張弛有度,這才叫境界。
打開大拉杆箱,兩人一起用力,把布袋抬進箱子,調整好位置后,拉上拉鍊。 為保證呼吸暢通,故意留下一段未拉。
郭郭蜷縮在箱子里,繩索、布袋和箱子,三重拘束讓他一動都不能動,看不見、聽不見更喊不出。 當然,他也不敢喊,他有做奴. 隸的覺悟。
他感覺到拉杆箱輪子在地面的滑動,他感覺到電梯的下降,也感覺到被塞進汽車後備箱的搬動。
長時間汽車的震動后,他又被從後備箱中搬了出來,橫放在地上,以後又是長時間的等待。
他知道他到地方了,應該是藍總的別墅,他不知道的是,兩個女孩氣喘籲籲的扔下他以後,手拉著手,外出吃飯去了。
絕對的黑暗和安靜之中,郭郭終於有時間細細考慮自己一天的經歷了。
被人控制和支配的感覺很屈辱,但好像也很刺激。
這才是開始呀,郭郭對自己說:
“再見了郭郭,以後我就叫罪奴了,是的,我對公司有罪,對藍總有罪,就讓我來贖罪吧。”
二、 絕對控制
皮箱中的時間過得很慢,郭郭蜷曲在布袋中一動也不能動。 黑暗、寂靜、無助。 儘管他有心理準備,但長時間以一個拘束的動作躺著,也很不好受,時間長了,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就在他半夢半醒之間,他感覺拉杆箱一動,一股清涼的空氣灌了進來,隨後,他被從布袋中放了出來。
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他發現他來到一個桑拿浴室,原木的條椅,防滑的瓷磚,圓形的蒸汽爐一應俱全,房間不大只有10平米左右,呈現一種粉紅的暖色調。
他還看見藍婷和林清站在身前,張著嘴說著什麼,由於耳塞並未取下,他聽不到任何聲音,只看見兩人解開他腿上和雙手的繩子,分別用兩副皮拷銬住手腕腳腕,連接到浴室牆上的鐵扣上。 然後一根一根慢慢收緊,直到郭郭大張著雙手雙腳,一動也不能動。
藍婷說:「現在開始脫毛程式,先打開蒸汽讓他發發汗。 ”
一股蒸汽冒了出來,浴室溫度逐步提高,藍婷和林清出去了一會,再進來時拎進來幾盒東西。
兩個人只穿著三點式,一身傲人的身材毫無遮擋,郭郭兩腿之間的物件再度抬起了頭。
“先用浴帽,把我們罪奴的頭髮都罩裡面去。”
“好嘞。”
“這些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強力脫毛膏,凡是我們認為不需要有毛髮的地方,統統塗上,注意幾個重點區域。”
“這裡也要?” 林清指著郭郭兩腿之間。
“要,而且是重點。”
永久的嗎? ”
“沒有永久的,估計能保持1年吧。 合法銷售的東西,不會破壞皮膚細胞的”
“不是強效嗎?”
“強效只是指見到效果的時間,當然想見效快也不那麼容易,你知道萬蟻噬身的滋味嗎? 抹上它的麻癢的感覺就很像,尤其是桑拿後毛孔全部張開的時候。 ”
“這樣啊,那有的她受的了。”
“活該!”
“是活該,奧,開工喽。” 林清一聲歡笑,戴上塑膠手套便開始塗抹起來,臉部、脖子、四肢、軀幹,除了眉毛眼睛沒有觸及之外,無一遺漏,液下、雙腿之間等重點區域更是塗抹一遍又一遍。
很快,一陣麻癢的感覺如燎原之火一般在罪奴的身上蔓延開來,她拚命的扭動,就像一條吊在空中掙扎的蛇。 她想抓,只可惜繩捆索綁,她想喊,被口球壓抑的聲音只有一陣陣低沈的嗚咽。
10分鐘后,藍婷拿過一個噴頭,調節水量到最大,在箭矢一般的水流下,黑色的體毛混合著泡沫陸續剝離了,一具光潔“無暇”的身體暴露出來。
藍婷還不滿足,再度進行了一遍除毛程式。 完事後,關閉蒸汽,擦乾身體。
“然後呢?” 林清問。
“這傢夥仗著有點偏才,一貫持才傲物,連我的話都不怎麼聽,要治她,就從這方面入手,我要對她進行絕對控制”
“絕對控制?”
“是的,絕對控制。 不是說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嗎? 沒有我的允許,不僅不能行動、說話、聽聲、看東西,連大小便都不行,放個屁都讓她打報告。 ”
“好玩,好玩,真好玩,我很期待喲,”林清秀氣的臉上異彩紛呈,兩眼發光,想著這位曾經的大才子跪在她跟前,苦苦哀求“清主子,罪奴請求放個小屁,請求恩準”,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催促道:“你真磨蹭,快說,下一步怎麽做。”
“把那個雙球式導尿管拿來,知道怎麽用吧。”
“切,不就是潤滑后插入,然后用注射器擴大小球嗎,又不是沒玩過。”
“行了,知道你見多識廣,快干活吧。”
“又我干,你呢?”
“我,我要準備東西好好處理一下她的胸部,努,你看她那點像個女.奴?”
“好吧,你總有理,聽你的。”林清怏怏的說。
不到5分鍾,導尿管安裝完成,林清接過一個水晶肛塞,從后面插入罪奴體內,又用一個彈性圓環,一端套在罪奴那物件的前端,一端向后拉,套在肛塞的細頸部,還順便調整了小球的位置,讓它們分左右隱藏在身體下。
做完這一切,林清后退兩步看了看,不仔細看,還真有點女性的感覺。
藍婷也開始的操作,看到林清告一段落,便讓她一起幫忙,一邊操作還一邊介紹。
藍婷把一對小環扣在罪奴胸前的“小綠豆”上,用個小工具慢慢收緊,直到使點力也拉不下來爲止。
一對毛茸茸的圓環套在“小綠豆”周圍,放好后,拿過一只義乳。
義乳的顔色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和罪奴胸部的皮膚顔色極爲接近。
藍婷如同一位經驗豐富的外科醫生,靈巧的把小環扣的連接的細線連接到義乳中間的位置,然后仔細塗抹膠水,反複比試位置后,粘貼在罪奴胸部。
“假的畢竟是假的,不會有感覺,但加上這些小物件就不同了。小環扣和義乳連接在一起,所以拉動時就會直接聯動到身體,和直接作用沒什麽區別;那毛茸茸的圓環其實就是用毛發絞成的小刷子,會刺激皮膚,所以當你觸動外面義乳的時候,你的觸動不僅立即傳到過去,而且成倍的放大,甚至平時的運動也會刺激。”
“好玩,婷姐,你真是天才,那這膠水呢?”
“有啊,這是生物膠水,不影響排汗,也不會脫落,只有用配套的清洗液才會脫落,所以,我們不把配套清洗液給她,這就是她身上固定的器官,當然,里面我也加了一些豐乳霜之類的東西。”
“好了,大功告成,準備妝扮。”藍婷直起腰,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起碼有B罩杯胸部,沒有一點色差,站在1米外,連那淡淡的邊緣線都看不見。
林清解開了罪奴腿部的皮拷,讓她有了一些自由度。
首先是一條高腰肉色的塑身無痕褲,一條亮絲的連褲襪,調節導尿管從臀部中間上行到背部后,嚴絲合縫的包裹住罪奴的下半身,基本看不出一點男性特征。
一條帶紅色半透明透視抹胸的胸罩兜住了一對顫顫悠悠的B罩杯,調節好吊帶,勾勒出傲人的胸部。
一副亮緞的銀色宮廷式束身衣圍上罪奴本就纖細的腰部,系帶逐步拉緊,腰圍逐步縮小,如同漏斗一般的身材逐步凸顯。
兩人一左一右如同拔河一般的動作,好不容情的拉動,所有人都相信已經到了極致,作爲束身衣中間的罪奴感到,她的腰已經被分成了兩節,她只能小口小口的,才能勉強喘過氣來。
很明顯,這件束身衣還有其他的功效。
束身衣的下擺,連接著一個彈性極佳的部分,這部分呈現兩個梯形頂端相連的樣子,穿過兩腿之間,和束身衣后面的連在一起。
一把小巧的銅鎖把幾個部分鎖在一起。
除非強力破壞,否則,放松腰部,釋放尿液,輕松下身,全都是奢望。
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鎖在罪奴的腳上,兩鞋之間,是一根半尺長的細鏈。
雙手放了下來,沒有片刻的自由,又被吊在脖子項圈后面的環扣上。
藍婷和林清后退幾步,啧啧稱贊,“看不出我們的罪奴還有這麽好的身材,比我的都好,尤其是這條細長腿,可是怎麽也弄不出來的好東西。”
“別發感慨了,還有上面沒收拾呢,我呢,負責化妝,你去電腦中選一個合適的發型。”
“好,去化妝間,走喽。”
化妝和做頭髮,是漂亮女孩子的專利,每個人都是大師。
1個小時后,罪奴變成了徹底的女人。 玩玩的細眉,秋水般的眼睛,雍容華貴的頭髮,無一不是精品。
“好了,邀請我們客人參觀一下別墅吧。” 林清建議。
“沒問題。”
高跟鞋的嗒嗒聲中,三個美妙的少女剪影,掩映在別墅厚厚的窗簾上,如淩波仙子,如入世妖狐。
只是沒有人知道,其中那個身材最好,步履最嫻靜的是個西貝貨。 更沒有人知道,她現在處於怎樣的絕對控制之中。
三、 每日抽獎
清晨的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灑滿了別墅二樓的主臥室,在明快的暖色調臥室中,是一個2米乘2米的豪華大床。
此時,淩亂的被服中間,橫臥著3具凹凸有致的少女,黑髮如雲,玉臂斜抱。
透過凝脂般肌體中間,可以看出中間的女孩,明顯有兩邊的女孩不同,身上的衣物基本整齊,雙手上舉,竟然插進了大床床頭的儲物櫃,口中赫然堵著一個紅色的口球。
她就是罪奴,此時已然睜開了眼睛。
昨天晚上,當藍婷和林清玩累的時候,稍加清潔,就把她推到在大床上,打開床頭的儲物櫃門,把她雙手舉過頭頂,放置自櫃門口預留的兩個圓弧之中,關上櫃門後扣好,雙腳也用皮帶扣好,連接在床尾的矮欄杆上。
從那時起,她就保持著投降的姿勢仰面躺著,最多就是扭扭腰。
如此兩個大美人在一個被窩裡,坦誠相待,對別人來說是何等的旖旎,可對罪奴來說,只能看不能動,是多麼的殘酷。
實在忍不住時,她壯著膽子提點建議,可換來的卻是一個大號的口球。
這一夜,她知道了美女睡覺竟然是這個樣子,一樣咕嚕嘴、磨牙,肆無忌憚的放屁。
最難受的時候,不是她們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而是如雲的頭髮,像帳篷一樣完全遮蓋住她面孔的時候。 根根發梢鑽進鼻孔,那股癢,癢到骨子裡。
當然還有臨睡前,兩個美女竟然開始互相取悅,那動作,那聲音,那味道......
就這樣,半睡半醒之間,罪奴迎來了她第二天的生涯。
清潔和化妝,好繁瑣的程式!
基本完畢之後,藍婷從衣櫃中取出一件亮緞的晚禮服,下部呈魚尾設計,穿上后,立時便呈現美好的曲線,配上15釐米的高跟鞋,鏡子中的罪奴,越發亭亭玉立。
藍婷說女孩就要有女孩的樣子,緊身裙,小細步、水蛇腰,最能體現一個女孩的柔美,所以你以後在家的裝束,就要這樣,培養習慣,當然是指我們允許你活動的時候。
罪奴無權反對,試著走幾步,看著鏡子裡的形象,果然如淩波仙子。
鎖上口球之後,淩波仙子被打發到廚房準備早餐去了。 廚房在1樓,20米左右的距離,不習慣的仙子,整整飄了幾分鐘。
等到伺候兩位主子吃完早餐,罪奴才被允許吃飯,只是吃的不多,喝得更少,因為婷主子說了,一會她們要去上班,罪奴需要一個人呆一天,直到她們下班回來,主人不在她是無法上廁所的,因此少吃喝一點是為她好。
罪奴只能感謝。
這時,林清拿過一個紙盒,藍婷說:“雖然你有罪在身,但我還是講究民主的,這箱子里有各種選擇,你可以從中隨機抽取一種方式,你自己在家的方式。 ”
“這叫每日抽獎。 當然,開始的時候,都是A級的。 ”
“A級的,有懲罰的因素在內,想起我們要辛苦的上班,去為你闖的禍擦屁股,就想抽你。” 林清說著說著又揚起了手,嚇得罪奴趕緊低頭認罪。
罪奴順從的抽出一張紙條,恭敬的遞給了婷主子。
藍婷攤開一看,上面寫著幾個字:後手觀音跪坐式。
罪奴也看到了,但不是很明白。
林清從地下室拖出一塊厚木板,厚木板上有兩排圓環,中間還有一根矩形的鋼柱,1米高的樣子。
藍婷指揮罪奴跪坐在柱子前,還細心的在膝蓋下墊上一個厚厚的軟墊,仔細調整位置后,在雙腿膝蓋下用帶子固定,雙腳併攏,在小腿,踝關節處,也用帶子固定在厚木板上。
罪奴的小腿和腳背,繃成了一條直線。
然後,兩人擰過罪奴的雙臂,在背後反轉,雙手掌向上合在一起,推拉著靠在背後鐵柱的上部,用帶子固定在柱子上。 這是一個極端不舒服的動作,罪奴感覺到肩部都要折了,她只能身體前傾,背部伸展來減輕一些。 可兩位主子隨後的動作,把這點空間也徹底剝奪了。
一條帶子在罪奴的肩部和柱子捆在一起,另一條是個寬項圈,圍住脖子鎖在柱子上。
罪奴只能筆直的跪坐在厚木板上。
可這不算完。
一個口塞堵上了她的嘴,也把她的頭和柱子連在一起。 她的長髮被編成辮子,在腦後和柱子頂端捆紮在一起。
罪奴徹底沒有了自由,包括腦袋,她筆直的跪在那,眼睛只能平視,這時她才發現,和她眼睛平直的地方有一個顯示幕,上面還有一個攝像頭、
此時,顯示幕已經打開,裡面有一個跪姿很標準的女孩,真的很漂亮。 罪奴試著動了動,她才發現原來顯示幕中的女孩就是她。
一行一行大字在螢幕上顯示出來,罪奴認出來了,正是她以前簽的女. 奴守則,好幾十條,也不知是哪位大神總結出來的。
“你今天的任務就是背熟它,我們回來要檢查的,如果背不出來,你知道結果。” 藍婷嚴厲的命令,然後不等回答就把一副耳機塞進罪奴的耳朵裡。 她知道也不可能等到回答。
一陣女聲從耳機中傳出,原來這守則還是有聲版的。 肯定是迴圈播放,罪奴知道,從現在開始的10個小時,她將淹沒在強制性的灌輸之中,比傳銷的洗腦有過之無不及。
兩位主子要去上班了,臨走的時候,清主子又拿過一個墊子,搬動罪奴的腳掌,墊在腳背和厚木板之間。
罪奴心底泛起一絲感激,可惜她沒看到林清眼中鱷魚一般的冷笑。 幾分鐘之後她就明白了。 軟墊中的海綿彈力,給了本就緊繃到極處的腳面一個持續的力,牽拉筋骨的痛苦真的很難受。
可惜不受也得受,她沒有選擇,也逃避不了。
顯示幕中的女孩很美麗,顯示幕外的女孩很痛苦。
在這極度的痛苦中,罪奴還得努力的背誦主子交代的任務。
肢體從疼痛轉向麻木,又從麻木轉向疼痛,不知道經過了幾個輪迴。
主人呀,快點回來吧!
她從沒有這麽盼一個人回來,小時候對她媽媽都沒有。
……..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
每天早晨都有同樣的抽獎活動,隨后便是同樣等待的10個小時,不同的是方式。每天的方式都不同。
第2天她抽到的是金雞獨立。
她被高吊著雙手和一隻腳,靠著一隻穿著高跟鞋的右腳站了一天,等晚上時她的腳腫的,高跟鞋都差點脫不下來,熱水泡了很長時間,又擦了不少紅花油,才恢復。
可能老天爺可憐她站的太辛苦,第3天她抽中的題目叫坐箱。
一個兩尺見方的小箱子,內襯軟墊,就那麼讓他坐在裡面,不加一點束縛,只是腦袋和雙手透過箱蓋上孔固定在外面。
第4天的結果又出來了,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黑箱。
罪奴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這次她被領到主臥室,讓她躺在床上,打開床頭儲物櫃,她知道櫃門處有圓孔,把手放進去合上櫃門,手就被枷住了,這幾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都是這樣度過的,可這次打開時,她才發現另有乾坤。
正中間有一個大些的洞口,被重重的軟皮革包裹著,儲物櫃對應的櫃子里,有一個好像醫院照CT時固定頭部的東西,旁邊還有一些帶子和一個充氣式口塞。
遵照指令,罪奴把頭部透過圓孔放進儲物櫃裡,堵上嘴充足氣,戴上眼罩和耳塞,又在外部裹上幾層頭套,鼻孔中插上通氣管直接連通到外面,最後重重疊疊的帶子把她頭部固定,然後合上儲物櫃的蓋子,鎖上後揚長而去,手腳身體竟沒加一根繩子一點束縛。
她的全身都是自由的,只有頭部,完全的幽閉。 讓人發瘋的絕對安靜和黑暗。
一天,如同一個世紀那般長。
本來,罪奴以為這些東西都是為她準備的,後來才發現其實是藍婷和林清為自己準備的,因為她們也在玩,而她只是恰逢其會吧了。 就在昨天晚上,當她在天花板上倒掉著蕩秋千的時候,玩牌輸了的林清被綁在躺椅上,被振動器、電擊器還有各式羽毛、滾齒,刺激的高聲浪叫,噴灑一地。
可惜,罪奴現在還沒有參與遊戲的資格 。
她現在只關心的是:明天額抽獎,她會抽到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