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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昨天 20:48 10
我與自己丈夫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公公,持續著一段不正常的關係。
事情的開端,是丈夫的長期出差。
我與丈夫是透過相親結婚的。他家世清白,可謂名門望族,這門親事,對我而言確實是天賜良緣。我並非沒有人追求,但在婚前始終守身如玉,將初夜獻給的,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的丈夫。
丈夫也是個正直的人,雖然聽說曾和朋友去過那種聲色場所,但似乎不曾玩樂成性。我們都在學校畢業後不久,便經由相親步入了禮堂。我至今仍清晰記得,是與丈夫結合後,我才初次體會到,原來男人是如此溫柔而強壯的生物,那份安心感,至今難忘。
丈夫的工作極為繁忙,但即便如此,每個月總有兩、三次會認真地與我共赴雲雨,我也從他身上,品嚐到了應有的歡愉。
從一開始,我便與丈夫的雙親同住。婆婆待我親切溫柔,我們情同親生母女。因此,當她年紀輕輕便離世時,我哭得肝腸寸斷,宛若失去了自己的生母。
「能為逝去的婆婆哭得這麼傷心,妳真是個幸福的人啊。」
朋友們如此安慰我。
除了過早地失去了婆婆,我的生活可謂一幅幸福的繪卷,我原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到我們生命的盡頭。
是的,直到那一天為止。
即使在婆婆生前,公公也是個不讓人費心的長輩。他從不亂扔脫下的衣物,也不會只穿著內衣在家裡晃蕩。用餐後,他總會把自己用過的餐具,好好地端到水槽去。
婆婆過世後,他依舊如此。當丈夫因應酬晚歸,或週末因高爾夫球而不在家時,有他這樣一位男性長輩在,總讓我感到格外安心。甚至當丈夫告知我要長期出差時,我心中還想著「有公公在,真是太好了」,對我而言,公公早己是個超越了性別意識的家人。
就在丈夫出差約莫三週後的一個夜裡,我正在夫妻倆的寢室歇息,卻在睡夢中感到一陣窒息而驚醒。當意識逐漸清晰,我發現有人正在撫摸我的胸部。
恐懼之下,我假裝熟睡,但那雙手的動作卻愈發大膽,從我的腹部,潛入了睡褲與內褲之間,那指尖,正朝著只有丈夫才知曉的私密之處探去。
我鼓起勇氣睜開雙眼,在黑暗中望見一道人影。
「誰?」
我低語著,正想撐起身體,嘴巴卻被一隻大手捂住,頭被狠狠地按回枕頭上。
「別出聲。」
——那聲音,是公公?
我作夢也沒想到,丈夫的父親,竟會潛入我們夫妻的寢室。我的內心,頓時陷入了巨大的動搖與混亂。
「難道是丈夫出了什麼事嗎?」
我甚至閃過這樣的念頭。
然而,就在我順從地不再掙扎時,公公的手再度伸向我的胸口,輕易地解開了睡衣的兩顆鈕扣,直接觸碰我未穿胸罩的乳房。
「!」
儘管心神不寧,我仍無言地抵抗,但要推開公公那比丈夫更加魁梧壯碩的身軀,又豈是易事?我的睡褲連同內褲被輕易地剝除,接著,公公分開了我的雙腿,擠身而入。
「公公,不可以!」
「……」
「公公!公公!」
我出聲抵抗,但公公卻用力將我的雙腿向上一折,就這樣,我被他那碩壯的肉棒給貫穿了。
「親愛的,對不起……」
被貫穿的瞬間,我推著公公厚實的胸膛,做了最後的抵抗,但終究只是女人的微薄之力。公公那不似初老的雄偉,在我柔軟的肉壁中挺進,直抵深處。
起初,驚訝與對丈夫的愧疚感交替襲來,但當公公開始在我體內肆虐時,我的驚訝轉變成了另一種感受。
那攪亂著只識得丈夫的我的一切,是丈夫遠遠無法比擬的,既巨大又雄偉的物事。
後來我才知道,那一刻,公公甚至還未完全沒入我的體內。當最深處被再度狠狠一頂時,一股電流竄過我的背脊,我「唔」地一聲輕吟,雙手不自覺地環上公公的肩膀,緊緊抱住了他。
不知公公的雄物在我的子宮口衝撞了多久,當我的腦髓開始逐漸麻痺時,我感覺到體內有溫熱的暖流迸發開來。
公公在我體內靜止了片刻,彷彿在享受著餘韻,隨後便默默地離開了我的身體。他從枕邊抽了兩三張衛生紙,塞在我的胯間,然後拿起自己的衣物,走出了我們的寢室。
在尚未完全理解發生了什麼事的狀態下,我如夢遊般地處理了下體的狼藉,然後走進浴室沖洗。再次回到床上,明明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卻突然被一股睡意侵襲,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似地,沈沈睡去。
隔日清晨,我如常地在固定的時間醒來,一如往常地準備早餐。一切就緒後,公公來到餐桌前坐下,如常地讀起早報,吃著我做的早餐,然後若無其事地出門上班。
一切彷彿只是一場夢。我也如常地忙於家務,直到傍晚時分,公公在慣常的時間回到了家。晚餐期間,我們交談的內容也與平時無異,盡是些日常對話。
用完餐後,我問道:
「您要先洗澡嗎?」
他回說:「妳先請。」
於是,我便先進了浴室。沒想到,我還在浴缸裡泡著,公公竟隨後走了進來。
「公公,對不起,我馬上就起來。」
我嘴上這麼說,眼角餘光卻不由自主地瞥向了他的胯下。
「好粗壯……變大的話,就會像昨天那樣嗎……」
我抬頭望向公公的臉,發現他正靜靜地觀察著我的眼神動向。四目交接的瞬間,他溫柔地笑了。
我方才在看哪裡,全被公公看穿了。
羞恥感湧上心頭,我正要從浴缸裡站起,
「不,就這樣,待著別動。」
公公沖了沖身體,從我身後環抱住我,將身體緊緊貼上,示意我坐回浴缸裡。
我不知所措,猶豫著,但仍用手臂護著胸前,順勢坐回了水中。接著,我被他從身後更強而有力地抱緊。
「啊啊,昨天的事,果然不是夢啊。」
我再次真切地體會到這個事實。
他的手臂從我腋下穿過,我那不算豐滿的胸部,被他的大手整個包覆,乳尖被他如撚花般地搓揉著。
「公公,不可以的……」
我小聲地抗議,但公公的腳已分開我的雙腿,另一隻手則伸向了我的秘處。即便在熱水中,我體內已開始滿溢出黏稠的愛液,這個事實立刻被公公察覺了。
「沒關係的,把身體交給我。」
腦中雖想著這是不對的,但當這句話在我耳後低語時,我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只能無力地倚靠在公公的胸膛上。
公公的唇印在我的頸窩,同時刺激著我已然硬挺的乳尖與陰核。當他用指腹搓揉著我的花蒂時,我不堪地僅憑如此便洩了身。我用手摀住嘴,不讓聲音洩漏,但喉嚨深處仍不自覺地發出「啊咕!」的呻吟。
與丈夫的交歡中,我雖已知曉高潮的滋味,卻從未如此迅速地攀上頂峰。看來,公公是個中高手。
婆婆生前曾偷偷告訴我,她為公公的風流韻事不知哭泣過多少回。
「那位氣度不凡的公公,怎麼會?」
得知他令人意外的一面,我心想:「原來男人都是這樣的嗎?」不禁對婆婆感到些許同情。但看來,婆婆至死都深愛著公公。
當公公那雄壯的物事,繼前夜之後再次撐開我的秘處侵入時,我似乎也有些理解了。
被他那又長又粗的巨物深探,同時被手指磨蹭著花蒂,我很快地達到了第二次的絕頂。
我癱軟無力地將身體倚靠在公公身上,接著,竟被他以公主抱的方式抱離了浴池。公公將我放在更衣室的地板上,為我擦拭身體。我獨自一人無法站立,只能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才勉強支撐住身體。那種腰肢酥軟無力的感覺,在那一刻,是我人生初次的體驗。
公公用浴巾將我裹起,自己也迅速擦乾身體,然後赤裸著身子,再次以公主抱將我抱起,運送至我們的寢室。
我被緩緩地放在床上,緊接著,在燈光未熄的房間裡,那條浴巾被扯開了。
儘管在浴室裡已被他看遍,我仍試圖用手遮掩身體。但公公抓住了我的雙腕,將它們舉過頭頂,做成萬歲的姿勢,接著,他的視線如舔舐般地,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游移。
羞恥感令我腦中一片暈眩,我撇開了視線,但即便如此,我的裸體依舊暴露在公公的眼下。
公公輕輕地覆上我的身體,用雙手捧住我的臉頰,溫柔地吸吮我的雙唇。瞬間,我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接著,如我所期待的,舌頭被他纏住,我的腦髓一陣迷濛。
公公的唇舌,從我的耳朵滑至頸窩,再到我已然硬挺到發疼的乳尖,當它被含入口中時,
「啊、啊啊、啊啊……」
聲音自然地洩漏了出來。
回過神來,我不知何時已緊緊握住了公公那怒張的巨物。
無論我再做出什麼樣的姿態,說出什麼樣的話語,都已無法偽裝成抗拒。我內心最深處的慾望,已然被公公看透。
事已至此,我只想立刻接納公公,但他卻不允許,而是轉成了六九的姿勢。
起初,只是公公的舌頭在我的胯間游移,但當他的巨物觸碰到我因喘息而張開的唇時,我極其自然地張大嘴,將其含了進去。那驚人的尺寸,讓我一度擔心下顎是否會脫臼,但很快地,我便沈溺於快感之中,含著他的巨物高潮了。
公公似乎懂得撥開我敏感花蒂的包皮,用舌尖舔舐那更為敏感的部分,或用雙唇輕輕夾弄。我感覺下一次的絕頂即將到來,但公公的舌頭卻突然停了下來。
「咦?」
來不及思考,我已再度貪婪地含住眼前的巨物。
我本能地感覺到,是公公在命令我為他口交。
於是,公公的舌頭再度開始動作,我將腰部朝他的臉龐磨蹭,身體一陣抽搐,瞬間攀上了頂峰。
在朦朧的意識中,公公挺身而入,那種內臟被掏挖般的感覺,讓我陷入了前所未有、連丈夫也未曾給予過的強烈快感風暴中,一次又一次地品嚐著絕頂。
說實話,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屬於對陰蒂刺激較為敏感的類型。作為一個年齡相應的健康女性,我懂得自我慰藉,也曾在丈夫的愛撫下達到高潮。然而,我最敏感的地方終究是那小小的突起,在丈夫插入時,我從未真正達到高潮。
這樣的我,在公公的手中,竟如此輕易地被送上雲端,並在短短兩次的交合中,被深深地教導,原來體內高潮的快感,是如此地深刻。
我想起了學生時代讀過的淑女漫畫,裡頭有中年男性「開發」少女的故事。而我,正完全被公公給「開發」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公公卻遲遲沒有射精。在我被玩弄到無力動彈,品嚐了無數次絕頂後,他讓我撐起上身,將那挺立的巨物含入口中,才終於將精液注入我的喉嚨深處。
我咕嘟一聲嚥下了那溫熱的釋放,用舌頭舔舐著逐漸萎軟的他,直到吸盡最後一滴,公公才終於解放了我的身體。
隔天早晨醒來時,我赤身裸體地裹在床單裡,橫躺在床上。公公已不在我身旁。「一切都只是夢嗎?」我甚至產生了這樣的錯覺,身體輕飄飄的。那天是星期六,我原以為整個週末,我的身體都會被公公強索著歡愉,被他蹂in。
然而,那天公公卻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只在用餐時才露面。隔天明明是星期日,他也依然是那個往常的公公,對我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
接下來的一週,我們之間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公公沒有再來到我這裡。
我的內心日漸焦躁,我發現自己竟無理地對公公感到憤怒。然而,那騷動的身體,已無法靠自我安慰來排解。終於,我按捺不住,主動走向了公公的寢室。
用完晚餐,待公公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間後,我仔細地在浴室裡梳洗打扮。為了讓公公對我多一分好感,我換上了只在丈夫面前穿過一次的性感內衣,頭髮也未完全吹乾,便身著睡衣,敲響了公公的房門。
「公公?」
沒有回應,我有些焦急。於是,我加大了音量:
「公公,您已經睡下了嗎?」
「進來吧。」
聽到公公的聲音,我鬆了口氣,推開門,只見赤裸的公公正橫躺在床上。
那件本想讓公公親手為我脫下的內衣,我此刻迅速地將所有衣物褪去,將臉埋進了公公的胯間。
用舌頭與口腔的黏膜感受著公公那巨物的尺寸,我的蜜壺瞬間濕潤了。
「公公,……可以了嗎?」
我仰著臉,窺探著公公的神情。
「隨妳喜歡吧。」
得到他的允許後,我跨坐在他的腰上,用手扶著那巨物,一口氣坐了下去。
公公的頂端壓迫著我的子宮口,同時連敏感的陰蒂彷彿也被吸入體內。我開始自己擺動著腰肢。
公公自己完全不動,只是將手放在我豐滿的臀部上,從下方欣賞著我乳房的上下晃動。
我將陰蒂貼著公公的恥骨前後磨蹭,持續在極樂的邊緣徘徊。
最後,當公公從下方猛力一頂時,我迎來了劇烈的絕頂,徹底潰堤。
在意識朦朧中,我感覺到公公的手扶著我的背,緩緩地將我放平成仰躺的姿勢。然而,下一瞬間,他已深入到彼此恥骨相觸的程度,並開始猛烈地抽插。我猛然睜大雙眼,最終無力地半張著嘴,
「啊、啊、啊、啊……」
隨著每一次的撞擊,喉嚨深處不斷發出呻吟。
認識公公之後我才明白,他總在我高潮時變換體位。我原以為那是他的癖好,但其實,這一切都是為了我。
女人雖然能夠持續不斷地高潮,但在同一個體位下,要達到下一次高潮,需要更長的時間。然而,只要變換體位,刺激的部位就會有些微的改變,能迅速地被引導至下一個絕頂。
想必婆婆當年,無論公公在外如何風流,只要他回到家,獻上這番雲雨,便會原諒他的一切吧。
同為女人的我,親身體會到了這一點。
「公公的床笫功夫真是太厲害了!」
雖然想用更文雅的詞彙來形容,但實在找不到其他說法了。
平時溫文儒雅的公公,到了夜晚便化身為野獸,蹂in著身為媳婦的我。
從那之後,幾乎每晚,公公都會索求我,而我也回應著他。
我還被公公教會了何謂「焦らし」(逗弄)。在呼吸紊亂,即將達到絕頂的前一刻,刺激被中斷,我從甜美的世界被拉回現實。幾次反覆之後,我才知曉,女人的理性枷鎖,原來是會斷裂的。
「公公,不要停!就這樣、就這樣……啊,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儘管知道這樣很下流,但我已被逼入一種不得不向公公哀求的精神狀態。為了那極樂的快感,只有在公公面前,我已變成一個能說出任何羞恥話語的女人。
被精力絕倫的公公一次又一次地推向高潮,我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嫁給了丈夫,還是嫁給了公公。我被迫體驗著失神般的快感,身體如蝦般弓起,在劇烈的高潮中顫抖,這已成為日常。
我至今仍相信自己是愛著丈夫的,但可悲的是,我的身體,卻渴求著公公。我想,我或許是將心獻給了丈夫,而身體,則獻給了公公。
心中雖也期盼著丈夫,但每當公公因出差等事而不在家的夜晚,我便會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惆悵。
「他會不會正在對別的女人,揮舞著那雄壯的物事呢?」
一想到這裡,強烈的嫉妒便啃噬著我,讓我忍不住打電話給公公。
若是他沒能立刻接到而轉入語音信箱,我的想像力便會更加膨脹,不知為何,眼前總會浮現出公公與公司年輕女同事交歡的畫面。
「喂,公公……您有空的時候,請回個電話。」
在語音信箱留下訊息後,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地思念著公公。在這種時候,只要想著公公自我安慰,心情便能平靜下來。
在接到公公回電之前,我努力抑制著內心的狂亂,直到聽見他的聲音,才能安心入睡。
不知不覺間,我手機裡的通話紀錄,與公公的往來,竟比丈夫的還要多。我們夫妻並不是會偷看彼此手機的關係,但自從發現這件事後,我開始勤快地清理手機裡的資料。
我與公公,不過是身體接觸稍微親密了些,並非出軌或什麼的,為何卻會感受到如此深沈的罪惡感呢?
失去了終身伴侶,公公在處理性慾上遇到了困難,身為媳婦的我,為他排解慰藉,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如此說服自己,但一個從未感受過罪惡感的人,一旦嚐了禁果,便開始懷抱著不想讓丈夫知曉的秘密。
公公會讓我做出連丈夫都未曾見過的姿勢和行為。俯臥著高高翹起臀部,自己將花瓣掰開讓他看,已是家常便飯。前些日子,他甚至將精液射在了我的臉上。我漸漸明白,公公喜歡被舔舐臀部的洞穴,於是我學會了仔細地用舌頭,如要將菊門的皺褶撫平般地舔舐。
作為回報,公公總會將唇印在我乳房與大腿內側靠近根部的地方用力吸吮,因此,在他人看不見的部位,總會留下與公公纏綿的痕跡。
然而,在夜裡的交歡之外的時間,公公從未卸下他那溫文儒雅的姿態。
丈夫出差約莫四個月了,但這一個半月來,我的月事都沒有來。我不敢去醫院,也不敢向公公坦白,日復一日地在煩惱中煎熬。
孩子顯然是公公的。正因如此,我的煩惱才更加深重。
即便如此,我心中仍存有對公公明確的抗拒。但在被他一次次侵犯,在快感的深淵中漂浮,然後在清晨變回那個一如往常的、丈夫的父親……在日復一日的循環中,與公公的交合,似乎已漸漸化為日常。
「公公,今晚會很晚回來嗎?」
在公公出門上班前,我跟在後頭,在玄關將公事包遞給他時問道。公公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了一句:
「今晚,也敬請期待吧。」
說完,他接過公事包,如常地出門了。
僅僅是這一句話,便讓我的心情雀躍起來。我比平時更花時間打掃了房子,然後出門去買公公愛吃的肉。丈夫偏愛煮魚或烤魚,但公公則喜歡吃油膩的肉類。在家裡,公公的食量恐怕是最大的。
不過,雖然他吃得很多,卻不喝酒。丈夫有小酌的習慣,酒後常常很快就睡著了,但公公卻從不如此。
在晚餐的餐桌上,即使我已將公公的份準備好,他也必定會等我坐上餐桌後,才開始動筷。我好幾次對他說「請趁熱先吃吧」,他卻總是等著我。直到我終於脫下圍裙,在餐桌前坐下,他才雙手合十,開始用餐。
公公總是不斷稱讚我的廚藝,連我放的隱藏調味料都能猜中,這讓我更加用心鑽研。然而,他從不說「這樣做如何」或「那樣做怎樣」之類的話,總是稱讚著「好吃」,表示欽佩。
僅僅是這樣,我一天家務的辛勞便得到了回報,心中滿是幸福。
不知從何時起,晚餐後變成公公先洗澡,然後我再洗,接著只披著一條浴巾,前往公公的寢室。
當我敲門時,公公會應聲:
「進來吧。」
我便站到他的床邊。
公公橫躺在床上,等他點頭示意後,我便取下浴巾,將身體暴露在他的目光下片刻。他的視線從我的頭頂,一路游移到我的腳尖,最後總會固定地對我說:
「無論何時看,妳都這麼美。」
這是丈夫許久未曾對我說過的話語,公公卻毫不吝嗇地給予我。也因此,自從被公公擁抱後,我用的化妝品也提升了一個檔次。
我總是微微搖著頭,說道:
「沒有這回事的。」
但公公總是滿足地從床上伸出手,邀請我。
我握住那隻手,躺到他身旁。公公將手臂穿過我的頸下,用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我的嘴便半開著,尋求他的雙唇。
當舌頭被他纏繞,乳尖被他刺激時,我總會忍不住「嗯哼」一聲,氣息洩漏。
「好香。」
我不過是滴了一滴稍微昂貴的香水,公公卻連這點都注意到了。
我高興地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公公則握住我的手,讓我握住他那已然腫脹的巨物,並將我的身體緊緊拉近。
我就這樣覆蓋在他身上,持續尋求他的雙唇,手也上下移動,繼續愛撫著他。
雙唇分開時,我與公公的嘴之間,會牽起一條唾液的銀絲。光是看見這個景象,我的興奮便高漲起來。
我順勢將唇從他結實的胸膛,滑過那有著腹肌線條的肚子,移至腰骨,然後將臉埋進他的胯間。對於那已無數次在我體內肆虐的巨物,我仔細地用舌頭獻上服務,同時仰著臉窺探他的表情,然後一口將其含至喉嚨深處。
起初,那巨大的物事頂到喉嚨的感覺讓我有些難受,但如今,這竟已成為一種快感,真是不可思議。
當我將其吞至最深處的瞬間,公公大多會閉上眼睛,眉心緊蹙。而我,最享受的便是拜見他那樣的表情。
總是任由公公擺布,被他折磨,在他身下迷亂的我,只有在那個瞬間,能讓我感受到自己征服了公公。
將從公公那裡學來的舌技展現一番後,公公會滿足地稍稍撐起上身,將我的身體拉向他,讓我覆蓋在他身上,接著便是激烈的舌吻。舌根被他吸得發疼,我感覺到自己的乳尖也硬挺到疼痛。
在這樣腦髓逐漸迷濛的狀態下,公公的手撫過我的乳房,用拇指的根部夾住乳尖刺激我時,我感覺到胯下已是一片濕潤。
覆蓋在公公身上,我被示意轉為六九的姿勢,再次將他的巨物含入口中。
然而,我的身體早已清楚,這並不會持續太久。
當公公將我的腰拉向他的臉龐,伸出長舌時,便是他狂風暴雨般攻勢的開始。
舌頭充分地刺激著我的陰蒂,包皮被撥開,我被逼至高潮;手指被插入膣內,那種掏挖般的刺激,讓我再也無法持續含著他的巨物,只能下流地用手握著,甚至常常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我總是不清楚過了多久,醒來時,才發現自己正被公公粗壯的手臂擁在懷中,發出平穩的睡息。
總是讓他先讓我高潮,我心中滿是歉意。於是,我立刻用嘴讓公公再次勃發,盡可能地溫柔服侍,最後跨坐在他腰上,自己用手扶著,迎接公公。
一心只想讓公公感到舒服而擺動著腰,但總是我先被快感的浪潮所吞噬。
最初是緩慢的刺激,將我引向高潮,接著被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在深處猛烈地抽插時,
「公公!公公!要去了、啊、啊咕、啊、啊、啊、啊、啊——!!!」
便會變成這樣,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原來自己可以變得如此淫蕩,公公僅用他的肉棒,便讓我知曉了這一切。
我只認識丈夫與公公,無法與他人比較,但女人的真正喜悅,或許就是這樣的吧?書本或雜誌上讀過的,那種意識盡失的快感,指的便是這種狀態嗎?
起初,對於主動向公公索求,我還有所抗拒,曾有好幾天,都躊躇著是否該去他的房間。不,說實話,我是覺得自己像是被公公隨意玩弄,品嚐高潮的玩物,自尊心有些受損,所以想使點小小的壞心眼。
我盤算著,精力絕倫的男人,若是無法釋放精液,是撐不了太久的。
第三天,還是第四天的夜晚,公公走進了我的寢室。那一瞬間,「我贏了」,我獨自暗自竊喜。
公公終究敵不過理智與性慾,前來侵犯身為媳婦的我。
公公粗暴地剝光我的衣服,施以黏膩的前戲,將我數次引誘至絕頂的邊緣後,卻不讓我高潮,便逕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咦?我……還沒……」
我在自己的床上呆坐了片刻,立刻明白,這是公公對我淺薄心計的懲罰。
我只將睡衣上衣披在胸前,立刻追到公公的房間,懇求他讓我同寢,請求他的原諒。
「公公……非常抱歉!」
「什麼事?」
「……我、我……」
「妳不是在表示,已經不需要我了嗎?」
公公用罕見的、帶有惡意的聲音說道。
「公公,我只是……只是太害羞了。其實我……我需要公公……需要公公……為我做……」
「做什麼?」
「做什麼……公公……」
看著在床上轉過身去背對著我的公公,我慌了。
「公公……公公……求求您……求求您……抱我吧。」
公公背對著我,說道:
「只是抱著就可以嗎?」
我將羞恥心也一併獻給了公公。
「請用您那變得堅硬的物事,插入我,侵犯我吧!」
我沒等他的回覆,便開始吸吮他的巨物,吞下他釋放的精液,在他眼前依言掰開自己的花瓣,展現自我安慰的模樣。直到他終於原諒我那淺薄的行為,公公才將他的陰莖,狠狠地擰入了我的體內。
子宮被頂弄,體驗了幾次輕微的高潮後,公公不用陰莖,而是用手指在我體內攪動。我全身痙攣,感覺到有什麼從胯下噴湧而出。
回過神來,我腰部到大腿周圍的床單,已濕得能感覺到冰冷,我是被那份冰冷給凍醒的。
腰際周圍雖留下了洪水般的痕跡,我的嘴裡卻乾涸無比。
我立刻尋找公公的身影,但他已不在床上。為了不讓我感冒,不知何時,身上已蓋上了一條浴巾。
我抓著浴巾遮住身前,走向客廳。公公正悠閒地抽著菸,讀著書。
「公公……」
我帶著哭腔呼喚他。公公抬起眉間的眼鏡,緩緩地將目光投向我,溫柔地說:
「過來。」
聽到這句話時,我撲到公公腳邊,將那已然萎軟的物事含入口中。
公公立刻再次復活,讓我雙手撐在沙發上,翹起臀部,說道:
「自己掰開。」
我沒有絲毫抗拒,聽從他的話語。公公一口氣衝了進來。
深く、深く、淺く、深く、深く、淺く……(深深地、深深地、淺淺地、深深地、深深地、淺淺地……)
那過於強烈的快感,讓我的口水弄髒了皮製的沙發。
從那之後,我忘記了逞強,也不再被羞恥心所妨礙,幾乎每日都走向公公的床榻。
幾個月後,丈夫從出差地暫時回來,我也被他擁抱了。那是無比溫柔、充滿愛意的愛撫,一如往常的丈夫。但那一次,我卻假裝了高潮。
看著在我體內結束後,滿足地睡去的丈夫的睡臉,我不禁思考著,我與公公,究竟有何不同。
丈夫無論多麼溫柔,他的交合,終究是為了尋求自己的快感。然而,公公卻是為了給予我快感而與我交合。身為女人的我,滿足度的差距,是如此地壓倒性,我深切地體會到了。
男人一旦釋放,對交合的興致便會大幅下降。但極端地說,公公即使自己不結束,也擁有能忍耐的精神力與體力。能夠體驗數次深刻絕頂的女人,又豈能與之抗衡?
我的一切,都已向公公展露無遺。從被喚醒的心底深處那淫蕩的燻煙,到只有公公才能滿足的激烈性慾,所有的面紗,都被他一一剝去。
然後,作為在他面前展露一切的最後證明,我將我的肛門獻給了公公。
那一次,公公也是極盡逗弄之能事,問我:
「妳想要我怎麼做?」
我被迫親口說出:
「公公,求求您,也請奪走我的後面吧……」
公公花了一個週末的時間,開發我的菊門,將其擴張到足以容納他那粗壯雄偉的巨物,然後花時間緩緩地貫穿。
即便如此,最初仍是疼痛居多,但不久後,我便沈醉於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中,回過神來時,公公的精液已然釋放。
背對著公公,後面被肉棒堵住,一隻手的手指插入前面的洞穴,乳房被他抓住,身體被他扭轉,舌頭被他吸吮……
任何一個學會高潮的女人,恐怕都無法承受這樣的快感吧。
我的意識飛遠,再度因感覺到前面被插入而醒來時,
「竟翻著白眼,身體不住地抽搐,真是個下流的媳婦!」
公公如此說著,在我體內猛烈地肆虐。
「公公,請饒了我吧……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啊、啊……啊咕!」
我的身體再次顫抖,又一次只能靠公公支撐著。
我是否已淪為性奴了呢?
毫不在意地將裸體暴露在丈夫父親的眼前,下流地將那雄壯的肉棒含入口中,被他如侵犯般地從前從後抽插著,發出淫蕩的呻吟聲,這樣的媳婦,還能稱之為媳婦嗎?
「這樣可以了嗎?」
當我俯臥著高高翹起臀部,被他只插入一半時,他會如此問我。我便會毫不羞恥地回答:
「公公,請插到最裡面、最深處!」
我就這樣,被迫說出這些話語。
然而,披上衣服的公公,依舊是那個高雅而威嚴的「公公」。平時的公公,待我與從前一樣,是個普通的媳婦,即使在沒有丈夫的注目下,也從未用淫穢的眼神看過我。
但當夜幕降臨,他褪去一層外皮,便會用野獸般的眼神,玩弄媳婦的身體,而我,則被蹂躪殆盡。
公公從未做過避孕措施,我為此感到擔心,卻又害怕惹他不悅而一直不敢開口。仔細想想,他幾乎每天都抱我,月事沒來的事,他應該早就知道了。
公公,是否已做好了與我一同墜入地獄的覺悟呢?
今晚,我也會在他面前,下流地張開雙腿,接納那怒張的巨物吧。
我已完全無法想像,能再從丈夫身上得到滿足。若是優先理性而強忍,事後只會像發狂般地渴求公公,這已是昭然若揭的事實。
我已經無法離開公公了。
不,說實話,若要傾訴真心,我想,我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渴望著能繼續被他侵犯的吧。
這就是,被開發殆盡的女人的本性吧。
我被公公一次又一次地推向高潮,並在每次高潮時失神。然後,當丈夫出差回來時,我驚訝地發現了自己內心那可怕的變化。
丈夫回來了,我本應高興,但不知為何,我的心卻感到鬱悶。
他回來的那晚,便向我索求。那曾經讓我感到甜美、彷彿要融化般的愛之交歡,卻草草結束了。
「不對,不是那裡……」
「對,就這樣、就這樣,讓我去……」
我從快感的邊緣,砰地一聲被摔落,被迫面對現實。
「親愛的……原來你這麼快就結束了啊……」
伴隨著巨大的失落感,丈夫在我體內結束,留給我的,只有無盡的空虛與不滿足。
在丈夫回來的前一晚,被公公貫穿時,我們立下了約定。
「公公,從明天起,請變回原來的公公喔。」
我記得,在喘息著,即將被送上絕頂之前,我與公公しっかり(確實地)立下了這個約定。
之後雖然被給予了足以失神的快感,記憶有些中斷,但我相信,那並不是夢。
週末,再次被丈夫索求,當我允許他插入時,我竟發現自己,連自己都無法相信地,在內心深處開始感到一絲嫌惡。
丈夫在我體內結束,沈沈睡去後,我獨自一人,輾轉難眠。
然後,我悄悄地離開床,走向浴室,洗去丈夫殘留的氣味。擦拭著身體,我伸手想穿上內衣,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只披著一條浴巾,站在公公的房門前。
我在門前躊躇了多久呢?
終於下定決心,正要輕輕敲門時,門卻無聲地開了。
「公公!」
我小聲地驚呼,撲進了站在門後的公公懷中。
淚水莫名地流下,擁抱的衝擊讓浴巾滑落至地。公公安撫孩子般地撫摸著我的頭髮,愛憐地將手撫上我的胸口,然後輕輕地抱著我赤裸的肩膀,將我引向床榻。
公公那粗暴而溫柔的愛撫,遍布我的全身。我閉上眼睛,將一切都交給了公公。
他熟知我所有的性感帶,也深知以何種順序愛撫能讓我最高漲。他輕而易舉地,便將我引向了絕頂。
我拼命忍住,不讓聲音洩漏,這反而加劇了新的快感。在尚未品嚐到公公肉棒的滋味前,我已在快感的深淵中漂浮。
公公非常清楚,觸碰我的何處、如何觸碰,便會讓我發出聲音。即便知道在夫妻的寢室裡,丈夫正酣睡著,他卻執拗地攻擊我那幾個穴道。
與丈夫交歡時達到高潮,也幾乎沒有發出過這樣的聲音。
然而……
「公公……那樣……不行。嗯、嗯、嗯、嗯、嗯……嗯——!!!」
我小聲地呼喚著公公的名字,然後用食指留下了齒痕,再次失去了意識。
一股丈夫所無法給予的、強烈的摩擦感在胯間傳來,我恢復了意識。
當我微微睜開眼時,公公正用他那如球棒般又長又粗的陰莖,壓迫著我的子宮。
一股麻痺的感覺傳遍全身,我慌忙用雙手摀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當我全身的痙攣停止時,公公輕輕地將我的手從嘴邊移開,讓我伸出舌頭,然後盡情地吸吮。
當公公的唇離開時,我竟無意識地抱住他,脫口而出:
「公公,我愛你!」
同時,陰莖再次在膣內肆虐,我在快感中溺斃,失去了意識。
清晨時分,被公公喚醒。我撿起掉在地上的浴巾,如夢遊者般,回到了丈夫沈睡的床邊。
醒來時,我已好好地穿上了內衣與睡衣,躺在丈夫身旁。雖然不記得是何時穿上的,但我鬆了口氣。
我悄悄地下床,如常地梳洗,開始準備早餐。
不久,公公從房間出來拿早報。
「早安。」
昨天的事彷彿一場夢,我帶著微紅的臉頰向公公問候。公公也如往常的早晨一般,只回了一句:
「早。」
準備早餐時,我發現自己心中充滿了深切的充實感,光是看見公公的身影,心情便雀躍不已,我不禁愕然。
公公不僅俘虜了我的身體,連我的心,也一併虜獲了。
話雖如此,我也不能再像從前那樣,每晚都潛入公公的房間,一時間不知所措。
無法被公公擁抱的日子,我的焦躁便日益加劇。
幸運的是,丈夫即使出差回來,也因工作而晚歸。於是我每天在傍晚前準備好晚餐,便開車去車站接公公,然後直接將車開往繁華街的旅館。
第一次與公公進入愛情旅館的房間時,我像個被帶去遊樂園的孩子般,興奮不已。
不巧的是,那個房間裡備有拘束工具。我的雙手腕與雙腳踝,被附有鎖鏈的皮帶固定住,在一個無法逃跑也無法抗拒的狀態下,被煌煌燈火照著,任由公公盡情地羞辱。
那一刻,我在朦朧的腦海中,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已然崩壞。
公公的手在媳婦的全身游移,玩弄著硬挺的乳尖,永無止境地吸吮著陰核。
我從未受到暴力的對待,但心中最深處的每一道皺褶,都被迫在公公面前攤開。
在即將達到絕頂時,被問及難以啟齒的羞恥問題,在回答之前,高潮便被暫停。那簡直是足以令人發狂的地獄。
從與丈夫的初次體驗,到學會高潮時的感受,甚至連下流地自我安慰的模樣,都被我一一在公公面前告白。當我被迫承認,自己曾偷偷將手指插入後庭時,我在公公面前的羞恥心,應聲崩塌。
一個承認曾用手指進出自己肛門的媳婦……若非將心靈完全奉獻,是不可能告白這種事的。
從那之後,雖然再也沒遇到過那樣的房間,但即便在普通的房間裡,在那短短兩小時的休息時間裡,我也幾乎是不斷地被公公推向高潮。
因為無論怎麼叫喊都沒關係,我便遵從公公的命令,發出下流的言語,貪婪地尋求快感。
在那段時間裡,公公只射精一次。
我要麼一滴不漏地用喉嚨深處接下並飲盡,要麼讓它在膣內深處,玷汙我的子宮。
公公至今仍將我視為一個獨立的女性,尊重我的意願。在丈夫面前,他也扮演著好父親、好公公的角色,週末甚至會獨自外出,為我們夫妻倆創造獨處的時間。
然而,這對我而言,漸漸成為一種痛苦。即便我什麼也沒說,公公也開始減少外出了。
「要是丈夫也能在出差地,找個年輕的姑娘就好了……」
與世間常理完全相反的願望,在我心中閃過。
雖然言語上什麼也沒傳達,公公卻能體察我的意向。唯獨在性交合時,他不允許我這樣。
想高潮時,便被迫說出「想要高潮」;想要從後面被插入時、想要喉嚨深處被蹂躪時,我有時會如哭喊般地索求,有時則用撒嬌的聲音向公公央求。
「公公,不要停!讓我去、讓我去、讓我去!啊啊——咕!」
我的身體猛地弓成一道弧線,劇烈的快感從背脊直衝腦門,我的身體隨之鬆弛,無法動彈。
當我用乾涸的嘴調整呼吸時,公公會將放在床邊的水含在口中,以口對口的方式,滋潤我的喉嚨。
我雖未使用過市面上販售的所謂情趣玩具,但公公的指技,完全不讓我感到需要人工道具。不如說,只有公公的手指才能找到的性感穴道,他總能巧妙地找出,並以最能讓我感受到的力道與速度,一口氣將我推上頂峰。
僅有一次,旅館的房間全都客滿,我們在車裡交合。那次,我們將車開到郊外,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幾乎無人的空地,才開始辦事。
我只解開了襯衫的前襟,鬆開胸罩的扣環,連裙子都沒脫,就被他從後面貫穿。那種彷彿被侵犯的錯覺,讓我興奮不已。
公公大概也在那種不同尋常的狀態下,興奮高漲了吧。罕見地,那一次他釋放了第二次。
我忘我地被那又長又粗的肉棒,在深處掏挖,已無需贅言。
交合後,被他厚實的胸膛擁抱著,我曾問過一次:
「公公,您是怎麼看待我的呢?」
在長長的沈默後,公公說道:
「妳是個好媳婦。但對這樣一個媳婦動了心思的我,是個失職的父親。」
我高興得在他懷中哭了起來。
我清楚地認識到,自己是個不貞的妻子,但公公,已是我的全部。
往後的日子,我無法想像沒有公公的生活。本主題由 野生Asa 於 7小時前 審核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