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島的海風總是帶著一股鹹濕的氣息,吹得人皮膚黏膩。楊過踏上這島時,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他十八歲,個子已經很高,肌肉線條在粗布衣裳下隱約可見,那張臉劍眉星目,卻總掛著一絲不耐和叛逆。
郭靖夫婦安排他和郭芙、武敦儒、武修文一起練武。郭芙那年十六,嬌生慣養,看人總是斜著眼,尤其看楊過,眼神裡帶著點好奇,又帶著點輕蔑。她繼承了母親黃蓉的美貌,身材嬌小卻豐滿,皮膚白得晃眼,練武時動作間總不經意貼近楊過。
「喂,楊過,你這招式不對啊。」郭芙湊過來,聲音帶著點故意挑釁的意味。她伸手就要糾正他的動作,指尖劃過他手臂,留下若有似無的觸感。
楊過皺眉,躲開了。他不喜歡這種莫名其妙的親近,尤其是來自這個任性的大小姐。但他沒說什麼,只是繼續練他的劍。
武氏兄弟在一旁看著,眼神不太友善。他們從小和郭芙一起長大,對她有點說不清的心思,現在突然多了個楊過,自然看他不順眼。
夜裡,楊過睡不著,一個人溜到後山練劍。月光冷冷灑下來,他脫了上衣,汗珠順著精實的背脊滑落。劍風淩厲,帶著他心裡那股無處發洩的煩躁。
他不知道的是,暗處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郭芙躲在樹後,心跳得有點快。她從沒見過這樣練劍的——那麼狠,那麼野,好像要把什麼東西撕碎一樣。她看著他手臂肌肉繃緊,看著他腰腹隨著動作起伏,臉上不知不覺有點發熱。
她看得太入神,腳下不小心踩斷一根樹枝。
「誰?」楊過猛地收劍,眼神銳利地掃過來。
郭嚇了一跳,轉身想跑,卻被楊過幾步追上,一把扣住手腕。
「是你?」楊過眉頭皺得更緊,「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裡做什麼?」
郭芙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心裡卻湧起一股奇怪的興奮。她掙扎了一下,沒掙開,反而貼得更近。
「放開我!你弄痛我了!」她聲音故意揚高,卻沒多少怒意。
楊過盯著她,那張臉在月光下顯得有點妖氣。他忽然鬆手,郭芙沒站穩,踉蹌一下差點摔倒,他下意識又伸手撈住她的腰。
兩人瞬間貼得極近。郭芙的手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掌心下是他急促的心跳和溫熱的皮膚。她抬頭,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睛。
「你……你放開。」她聲音忽然小了,有點喘。
楊過沒立刻鬆手。他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他喉結動了一下,然後猛地推開她。
「滾回去睡覺。」他語氣冷硬,轉身撿起上衣穿上,不再看她。
郭芙站在原地,胸口起伏,臉上燒得厲害。她瞪了他背影一眼,咬著嘴唇跑了。
這一切,都被不遠處閣樓上的黃蓉看在眼裡。
她睡不著,本來只是想出來吹吹風,卻無意中看到女兒偷跑出去,鬼使神差跟了過來。她看見郭芙躲在樹後偷看楊過練劍,看見楊過抓住她,兩人身體貼近的那一瞬。
黃蓉心裡咯噔一下,獨坐鏡前,望著銅鏡中那張依舊嬌艷的容顏。她三十多歲,保養得極好,肌膚瑩潤如玉,眼波流轉間仍似二八少女,可唯有她自己知道,心底那片荒蕪的寂寞,日夜啃噬著她。
她的身子,這些年越發長開了,如同熟透的蜜桃,飽滿得令人驚心。胸前雙峰渾圓高聳,將輕軟的羅衫撐起驚心動魄的弧度,衣料緊繃,勾勒出沈甸甸的、幾欲破衣而出的豐碩線條,走動間帶著誘人的輕顫。那腰肢卻是不盈一握,纖細得驚人,愈發反襯出臀部的豐腴挺翹,弧線飽滿如滿月,搖曳生姿。
郭靖是好人,是頂天立地的好丈夫、萬人景仰的大俠,他待她極好,好到無可指摘。可每當紅綃帳暖,他卻總是那般規矩,甚至笨拙得可愛,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拘謹,彷彿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需得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逾越,更遑論那些她於夜深人靜時,在身體深處悄然渴望的、令人面紅耳赤的熾熱與放肆。
她輕輕嘆息一聲,那嘆息裹著一股無人能懂的燥熱與空虛。這具連自己看了有時都會臉紅心跳的豐腴身子,在他眼中,似乎與尋常女子並無不同。這份無人探勘、無人撫慰的寂寞,便如最纏綿的內勁,綿綿密密地壓在她的心口,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看著楊過——那孩子已經不是孩子了。身材高大挺拔,肌肉結實,動作間充滿了年輕人的爆發力。那張臉既有楊康當年的俊美,又多了一股野性的危險氣息。
她心裡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有點憐惜他自幼孤苦,有點擔心他帶壞芙兒,還有點……她自己都不願深究的、隱隱的悸動。她想起江湖上那些關於他的傳言,想起他看人時那種直勾勾的眼神,覺得胸口有些發悶。
\~\~幾天後,練武場上出了事。\~\~
郭芙和楊過對練,本來只是普通過招,但她脾氣上來,下手越來越重。楊過讓著她,她卻覺得被看不起,一招「蘭花拂穴手」直取他面門,楊過側身躲開,她收勢不及,手肘狠狠撞向他胯下!
「呃!」楊過悶哼一聲,瞬間彎下腰,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場面一下子亂了。武氏兄弟圍上來,郭芙也嚇傻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黃蓉聞聲趕來,一看楊過痛苦的樣子,心裡一沈。她趕緊吩咐下人扶他回房,又狠狠瞪了郭芙一眼:「回頭再跟妳算賬!」
楊過房裡,他躺在床上,疼得蜷縮起來。那一撞力道不輕,他感覺下半身像被碾碎一樣。
黃蓉端著藥箱進來,讓其他人都出去。她關上門,走到床邊,看著楊過痛苦的樣子,心裡又是愧疚又是焦急。
「過兒,讓我看看傷得怎麼樣。」她聲音儘量放柔。
楊過睜開眼,看到是她,愣了一下,然後搖頭:「不用……郭伯母,我沒事。」
「別逞強,傷到那種地方可不是鬧著玩的。」黃蓉堅持,伸手要去解他褲帶。
楊過猛地抓住她的手:「別!」
兩人手碰在一起,都頓了一下。黃蓉感覺到他掌心的滾燙,楊過則聞到她身上成熟的女性氣息,混合著草藥的清香。
「我是你伯母,也是大夫,這時候還講什麼忌諱?」黃蓉語氣嚴肅,但耳根有點熱。她掙開他的手,繼續動作。
楊過閉上眼,牙關咬緊,任由她褪下他的褲子。
傷處暴露在空氣中,已經有些紅腫。黃蓉倒抽一口涼氣,心裡把郭芙罵了千萬遍。她拿出藥膏,用手指沾了,輕輕塗抹上去。
她的指尖冰涼,碰到火辣的皮膚時,楊過渾身一顫。
「忍著點,藥膏化了就好了。」黃蓉低聲說,專心塗藥。但她的視線不可避免地看到其他東西——那即使受傷狀態也依然驚人的尺寸,讓她心跳漏了一拍。她強迫自己專注於傷處,但手指偶爾難免碰到周邊。
楊過緊閉著眼,呼吸粗重。他感覺到伯母柔軟的手指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塗抹,那觸感又痛又癢,還帶著一種難以啟齒的刺激。他拼命想壓下身體的反應,但年輕的身體不受控制。
黃蓉也注意到了。她手有點抖,想快點結束,但又怕弄疼他。空氣變得黏膩起來,兩人誰都沒說話,只有楊過壓抑的喘息和藥膏抹開的細微聲響。
然後,她感覺手指下的皮膚繃緊,脈搏跳動加快。她抬頭,看見楊過額頭青筋突起,滿臉是汗,嘴唇咬得發白。
她瞬間明白過來——他不是單純因為疼痛而顫抖。
一種莫名的衝動讓她沒有立刻收回手。她看著這年輕人痛苦又壓抑的樣子,心裡那點隱秘的悸動又浮了上來。她想起郭靖從來不會這樣,不會有這種幾乎野性的反應。
鬼使神差地,她低聲開口:「是不是……很難受?」
楊過猛地睜眼,對上她的視線。他眼睛裡有痛苦,有驚訝,還有一絲被看穿的狼狽。
黃蓉移開視線,手卻沒停,反而稍稍擴大了一點塗抹的範圍,指尖若有似無地拂過敏感的地帶。
楊過喉結滾動,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他身體繃得更緊,傷處的疼痛和突如其來的快感交織,幾乎要讓他崩潰。
黃蓉看著他的反應,心裡那點壓抑多年的東西彷彿破土而出。她長期以來的端莊和理智在這一刻搖搖欲墜。她知道自己該停下,但手卻像有自己的意志。
然後,她感覺手腕被猛地抓住。
楊過的手滾燙,力道大得驚人。他盯著她,眼睛裡像有火在燒。
「郭伯母……」他聲音沙啞得厲害,「妳……別這樣……」
黃蓉心跳如鼓。她應該立刻抽手離開,但卻沒動。兩人對視著,空氣彷彿凝固了。
幾秒後,楊過先鬆開了手,轉開頭,聲音低啞:「對不起……我……」
黃蓉沒說話。她看著他通紅的耳根和緊繃的側臉,忽然下了某種決心。她深吸一口氣,手非但沒離開,反而輕輕握住了他。
楊過渾身劇震,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她。
「別動,」黃蓉聲音有點顫,但很堅持,「這樣……會好受點。」
黃蓉的手生疏卻堅定地動作著。指尖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卻又異常執著地撫弄著那火熱的堅挺。她已太久未曾這般主動,與郭靖的床笫之事總是按部就班,從未有過如此出格甚至堪稱放蕩的舉動。空氣中漸漸響起細微的、黏膩的水聲,嘖…嘖…地,伴隨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楊過完全僵住了,瞳孔震顫地看著眼前這絕美的伯母。她豐碩的胸脯因動作而微微晃蕩,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浪濤,臉上染著前所未見的潮紅,眼波濕潤迷離。這極致的刺激與荒謬的背德感衝擊著他,令他腦海一片空白。
「嗯…」他喉間終於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快感如潮水般滅頂而來,徹底擊潰了殘存的理智。他閉上眼,仰起頭,脖頸線條繃緊,完全沈溺於這份陌生而灼熱的撫慰。
黃蓉聽著他愈發粗重混亂的喘息,感受著手心裡脈動的、愈發膨脹的熾熱,一股強烈的、近乎邪惡的滿足感混著罪惡感在她體內瘋狂燃燒。她覺得自己也在發燙,腿心處甚至沁出些許難以啟齒的濕意。
「啊…伯母…別…」楊過無意識地呻吟著,語調破碎,帶著哭腔般的哀求,卻又將腰腹更緊地貼向她的手心,「不行了…要…要…」
他的聲音沙啞而性感,每一聲喘息都像羽毛搔刮在黃蓉的心尖上。
終於,在一聲極致壓抑卻又無比釋放的長長低吼中——「呃啊啊啊…!」——楊過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節用力得發白,身體如拉滿的弓弦般劇烈繃緊、顫抖,達到了巔峰。
許久,房間內只剩下兩人粗重不堪的喘息聲,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曖昧的麝香味氣息。
黃蓉收回手,上面沾滿了黏膩的液體。她臉紅得厲害,不敢看楊過,匆匆拿布擦乾淨,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地給他上藥,但手指明顯在發抖。
楊過躺在床上,胸口還在起伏,眼睛望著帳頂,眼神複雜。他沒想到會這樣,更沒想到是黃蓉……他心裡亂成一團,有羞恥,有震驚,還有一絲隱秘的興奮。
「今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黃蓉終於開口,聲音恢復了平時的端莊,但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
楊過沈默地點頭。
黃蓉收拾好藥箱,快步離開房間,關門前,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楊過也正看著她,兩人視線交匯,又迅速分開。
門關上了。楊過一個人躺在床上,鼻尖還縈繞著黃蓉身上的香氣。他抬手蓋住眼睛,長長吐出一口氣。
之後幾天,黃蓉每天來給楊過換藥。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而緊繃。她依舊端莊,他依舊恭敬,但每次換藥時,那短暫的接觸都讓空氣變得粘稠。
傷好得差不多了,但黃蓉還是藉口檢查,繼續每天來他房間。而每次,她都會用手幫他解決一次。
楊過從最初的震驚抗拒,到後來默認,甚至隱隱期待。他年輕氣盛,對性事充滿好奇和渴望,而黃蓉成熟豐潤的身體和技術生疏卻有效的撫慰,讓他迅速沈迷。
這天,黃蓉照常來為楊過換藥。確認傷處已然痊癒後,她卻沒有立刻離開。她站在床邊,眸光流轉,深深地看著楊過,那眼神裡翻湧著複雜難明的情緒,有掙扎,有一絲羞恥,更有壓抑不住的火苗在跳動。
楊過也回望著她,胸腔裡的心跳如擂鼓般轟鳴。他幾乎預感到即將發生什麼,年輕的身體已然先一步給出了最直接、最熾熱的反應,薄被被悄然頂起一個顯眼的帳篷。
但這次,黃蓉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用手。她貝齒輕咬下唇,猶豫掙扎了片刻,彷彿最終下定了某種決心,竟緩緩地、帶著一種近乎獻祭般的姿態,跪倒在了床榻前。
楊過呼吸猛地一窒,瞳孔驟縮。
黃蓉抬起頭,飛快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裡交織著最後的掙扎、洶湧的慾望,以及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決絕。然後,她低下頭,顫巍巍地湊近他。
當那從未想像過的、極致濕熱軟糯的包裹感驟然傳來時——
“呃啊——!”楊過猛地倒抽一口氣,渾身劇烈一顫,手指死死攥緊了身下的床單,指節根根發白。他簡直不敢相信——端莊無比的郭伯母,竟然在用她那豐潤誘人的唇…為他……
“嗯…唔…” 黃蓉的技術顯然極為生疏,唇舌間偶爾會不慎碰到牙齒,帶來一絲輕微的磕絆感,但正是這種生澀,配合著那視覺上無與倫比的強烈衝擊——看著這位名滿天下的丐幫幫主、他敬重的伯母,此刻正跪伏在自己胯下,努力吞吐著——一種極致的征服感和罪惡的興奮感如電流般竄遍楊過全身,讓他頭皮陣陣發麻,興奮得幾乎要顫抖。
黃蓉自己亦是心跳如雷鳴,腦中嗡嗡作響。她從未對靖哥哥做過這等事,內心深處甚至覺得此舉有些低賤。但此刻,聽著頭頂傳來楊過壓抑卻失控的喘息,感受著口中那驚人的灼熱和脈動,她心底那份積壓多年的空虛與寂寞,竟彷彿被這荒唐又熾熱的行徑奇異地填滿了。她生澀地嘗試著吞吐,小巧的舌尖試探地舔舐過敏感的頂端,發出細微的“嘖…嘖…”水聲。
“嗬…伯母…不行…太深了…”楊過再也忍不住,喘息粗重得如同破風箱,他修長的手指顫抖著插入黃蓉鬆開的髮髻間,無意識地輕輕推動著她的頭,渴望更深的進入。黃蓉順從地加快了速度,發出更加黏膩響亮的“啾啵…啾啵…”聲響,晶瑩的唾液無法遏制地順著她的嘴角滑落,滴在他緊繃的小腹和腿間,一片狼藉。
“伯母……您……哦!”楊過的聲音沙啞不堪,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狂喜和刺激。
黃蓉無法回答,喉間只能溢出模糊的“嗯…唔…”聲作為回應。她更加賣力地吞吐著,纖手也撫上他滾燙的根部和小腹,溫柔又帶著挑逗地揉按著。
強烈的快感瘋狂積累,楊過感覺自己已瀕臨極限。“我…我不行了……快要……”他從齒縫間擠出破碎的警告,腰腹劇烈顫動,難以自持地向上微微頂送。
然而,黃蓉非但沒有退開,反而喉嚨一緊,深深地將他盡根吞入!
這致命的一下刺激讓楊過徹底崩潰。“呃啊啊啊——!”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手指緊緊抓住她的髮絲,腰身向上猛烈抽搐,將灼熱的精華盡數釋放在那溫熱緊緻的深處。
“咳…咳咳…”黃蓉被嗆得猛地向後退開,劇烈地咳嗽起來,眼角逼出生理性的淚水,但她還是勉強吞咽了下去。仍有些許白濁的液體從她紅腫濕潤的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滑落,勾勒出一副無比淫靡的景象。
她抬起頭,臉頰潮紅似火,眼神迷離失焦,被蹂躪過的朱唇微微張開,急促地喘息著。
楊過癱軟在床,胸膛劇烈起伏,怔怔地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剛剛發泄過的部位,竟又誠實地、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
黃蓉顫抖著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殘跡,勉強站起身,極力讓語氣恢復平靜:“你…你好生休息。”然而她的聲音卻沙啞軟糯得厲害,帶著濃濃的情慾味道。
說完,她幾乎是踉蹌著、逃也似的快步離開了房間,只留下滿室曖昧的氣息和呆愣的楊過。
之後幾天,黃蓉依舊每天來,而每次,都以口交結束。她技術越來越熟練,甚至開始享受讓楊過在她口中失控的感覺。而楊過也越來越迷戀這種體驗,對黃蓉的慾望幾乎掩飾不住。
這天,當黃蓉再次順從地跪在他胯間,生澀卻努力地吞吐時,那濕熱緊緻的包裹感和視覺上極致的衝擊,讓楊過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他喉間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猛地伸手將她拉起,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倒在了床榻之上!
「啊!」黃蓉驚呼一聲,雲鬢散亂,對上那雙燃燒著赤裸慾火、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年輕眼眸。
「伯母……我想要妳……想要得發疼了……」楊過的聲音低啞得可怕,每一個字都滾燙灼人,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渴望和急切。他滾燙堅硬的身體緊緊壓著她,那驚人的熱度透過薄薄的夏衣傳來,幾乎要將她融化。
黃蓉看著他年輕俊美、充滿侵略性的臉龐,感受著他身體每一塊肌肉賁張的力量和那抵在她腿間的、不容忽視的熾熱堅挺,最後一絲猶豫和理智終於土崩瓦解。她沒有說話,只是水眸迷離地望著他,然後伸出微微顫抖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頸,主動抬頭,將自己豐潤的朱唇印上了他的。
這無疑是點燃乾柴的最後一絲火星!楊過瞬間瘋狂起來,他激烈地回吻她,舌尖粗暴地撬開她的貝齒,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津,吮吸糾纏,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啾嚶…唔…」聲。他的手粗魯地扯開她的衣襟,探入肚兜,一把抓住那團飽滿豐碩的軟肉,用力揉捏起來,指尖掐弄著頂端悄然挺立的紅梅。
「嗯啊……輕點…過兒……」黃蓉被他揉弄得嬌喘連連,身體誠實地給予最熱情的回應,一雙玉腿主動纏上了他精壯的腰身,隔著衣料磨蹭著他灼熱的慾望之源。
兩人如同乾柴烈火,瘋狂地撕扯著對方身上的束縛。衣衫被一件件拋落床下,很快便赤裸相對。楊過灼熱的大手在她豐腴滑膩的胴體上急切地遊走,感受著與青澀少女截然不同的、成熟女子極致的柔軟和驚人的彈性,那細膩的觸感和誘人的曲線讓他興奮得眼睛發紅。他迫不及待地分開她雪白的雙腿,腰身猛地一沈,將早已堅硬如鐵的熾熱狠狠貫入了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幽谷深處!
「啊——!」黃蓉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長長而滿足的呻吟,指甲瞬間掐進他結實的背脊肌膚。她已經太久太久沒有被如此充滿、甚至有些粗暴地佔有過,郭靖的溫和與規矩從未給過她這般幾乎被撕裂、卻又無比充實的快感。而楊過的年輕、強悍和毫無保留的力量,帶給她的是一種近乎被摧毀、卻又涅槃重生的極致戰慄。
楊過開始了毫無章法的猛烈衝撞。他積攢多日的慾望如同火山般徹底爆發,動作全憑本能,每一次進入都又深又重,囊袋狠狠拍擊在她豐腴的臀瓣上,發出一下下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啪!」聲響,混合著交合處愈發濕潤黏膩的「噗啾…噗啾…」水聲,在寂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清晰。
「呃啊……慢點……太深了……過兒……」黃蓉在他身下難耐地呻吟扭動,卻並非真正的拒絕,那呻吟聲嬌媚入骨,更像是一種鼓勵。她雪白的胴體泛起誘人的粉紅,享受著這久違的、純粹而狂野的肉體歡愉。
楊過低頭看著身下這具風情萬種的胴體,看著那位他理應尊敬無比的伯母,此刻正雲鬢散亂、滿臉潮紅、眼神迷離地在他身下承歡,發出婉轉嬌吟,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和悖德的刺激感讓他更加瘋狂。他猛地將她翻轉過去,讓她豐腴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從後面以更深的角度再次狠狠進入!
「呀!」黃蓉順從地趴跪著,主動向後迎合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擊,每一次深入都讓她渾身顫慄。她感覺自己所有的端莊、理智和身份都被徹底撞碎拋到腦後,只剩下最原始純粹的慾望在奔流。
「過兒……用力……就是那裡……啊!」她忍不住放聲呻吟,聲音破碎而高昂,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放蕩。
楊過聽到她淫聲浪語的鼓勵,更是興奮得無以復加,動作越發兇猛急促,緊緊抓著她柔軟腰肢的手指幾乎要嵌入肌膚之中。肉體激烈的撞擊聲、飛濺的水聲和兩人粗重壓抑的喘息呻吟交織在一起,譜寫出一曲最原始慾望的交響。
最終,在黃蓉一聲拔高的、近乎哭泣的尖叫和楊過一聲野獸般壓抑的低吼中,兩人幾乎同時顫抖著達到了極致的頂點。楊過緊緊箍住她的腰,將滾燙的熱流盡數灌注於她深處,黃蓉也劇烈地痙攣收縮,發出長長的、滿足而又空虛的嗚咽。
事後,楊過脫力地癱倒在黃蓉汗濕的玉背上,兩人渾身濕透,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只剩下粗重不堪的喘息聲在空氣中迴盪。
良久,黃蓉先回過神來,她輕輕推開身上沈重的年輕軀體,默默地開始穿衣,動作間帶著一絲遲滯和顫抖。楊過側躺著,看著她逐漸恢復端莊的側臉和梳理整齊的髮髻,彷彿剛才那個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放浪形骸的豔麗女子只是一個荒誕而香豔的幻覺。
「以後……還是不要再這樣了。」黃蓉繫好最後一根衣帶,背對著他,聲音低啞卻清晰地說道,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悔意和動搖。
楊過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深邃地盯著她離去的背影。他知道這絕無可能停止。有些禁忌的閘門一旦打開,慾望的洪流便再也無法阻擋。
黃蓉離開後,楊過獨自躺在依然瀰漫著濃烈交合氣息的床榻上,鼻尖縈繞著她殘留的體香與兩人歡愛後的特殊氣味。他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混合著罪惡、興奮與勢在必得的複雜笑容。
他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