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台灣的公車上,她身著樸素,頭髮凌亂地披在肩膀上,正在遭受侵犯,我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想去幫助她,想按下車鈴的那一刻,她的視線看向我,我竟然什麼都做不了,眼看她的汗珠從身上滑落,弄濕她的衣服,我卻無能為力。
後來我無意間跟著她下車,她匆匆走開,那天的記憶我也就逐漸想不起來了。
之後我再一次在街上見到她,她貌似無事發生,正在看路邊的花叢,欣賞天空,有小鳥在她身邊駐足,她愜意地踏上回家的路,我並非刻意,只是控制不住那心頭的悸動,讓我做出難以理喻的抉擇,我跟著她回到家,她上了樓,用鑰匙開門,我躡手躡腳地跟進去後,她把購物買來的東西放在桌上,剛要再次出門給門口的花草澆水,撞上我的目光,她後退一步,我也看著她,她詢問我為什麼在這裡,請我出去。
「我是妳的前男友。」我脫口而出,她困惑、搖頭,開始想逃,我輕易抓住她,把她抱在懷裡,我看見她想要彈指,於是我按住她的手,十指交扣。
「手,妳的魔法,是不是要透過手?」我問她,「那天,我看見了。」我說,那天她遭受侵犯後,小巷子裡,我看見她輕輕彈指後,她褲子上的精液和衣服上的汗水消失無蹤影,那天她並沒有像一般的受害者去警察局或醫院,我深知她的路線。明明當下看起來那麼害怕,事後卻一點恐慌或創傷的跡象都沒有,那天的她和剛剛一樣,雖然是陰天,但仍然在享受天氣、周遭、風掠過身體的感覺。
「妳難道喜歡這種感覺嗎?」我問她:「享受被侵犯?」
她還想掙扎,我一把將她推到沙發上,跨坐到她身上,按住她的手腕。
「你要做什麼?」她問我,我卻聽出了語氣中的撒嬌意味,沒錯、這絕非我的自作多情,我們之間有一段關係,我也說不清楚⋯⋯
「一個陌生男人,闖進單身女子家中,妳應該知道我要幹嘛。」我看著她可愛的表情,她的雙腿在我胯下擺動,制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對任何一個成年男子來說應該都不算難事。
「妳還沒回答我,」我再一次看著她質問:「是不是喜歡被強暴的感覺?」我說完,她的眼神沒有動搖,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欲語還休。
「放開我。」她輕輕說,我突然感覺我的行為十惡不赦,但我克制著這種不道德感,只是將禁錮住她雙手的力度放鬆,她掙脫我的雙手,開始推我,不過她仍然困在我的身下。
我也就不說話了,一邊按著她,一邊觀察她,她的胸部隔著衣服上下起伏,短褲下的腿膚白,我將手覆上她的大腿,在她的大腿內側按壓,從褲子下面伸手進去探索,她在反抗我的行為,我控制不住笑出來,真的好可愛啊。
我扯下她的褲子,露出她的內褲,短暫欣賞這美麗的風光,我透過內褲去按壓她的陰蒂,她來抓我的手。
好美麗、真的非常美。我在她的陰蒂周圍打圈,看見她的表情忍耐著什麼一般。
「是這樣嗎?」我問,沒有想得到她的回答,我加快了繞圈的速度,她小聲地唔唔嗯嗯叫起來,尋找她的敏感點,直到她的內褲滲出水漬。「濕掉了,小姐。」我說。
「不要⋯⋯」她看著我說,我從她殷切的眼神中看出了期待,將她的內褲解下,黏液在她的陰道和內褲仍然藕斷絲連,我將她的淫水捏起,在她面前展示:「已經可以做愛了,迫不及待想要了,對不對?」
她沒有說話,我注意到她阻攔我的手沒了動作,她想去擋和我之間的目光,我將她的手推開,粗暴地抓起她的臉,逼她看著我。
「好好記住我的臉,報警時千萬不要指錯人。」我說,她雙頰通紅、呼吸錯亂,胡亂應了幾聲,急促飄移的瞳孔中似乎隱藏著慾望之火。
「你不要,口交,之類的嗎?」她試探地問我,我訝異了一剎那她的問題,她馬上發現不對,慌忙之中她馬上改口:「沒事,對不起、沒事。」
「蕩婦。」我說,她的神情再次添上幾分羞愧,我將手指重新放回她的陰戶,她的陰道分泌的淫液馬上弄濕我的手指,我探入她的陰道,她原本反抗的雙手在此時不明所以,最後居然只是輕輕抓著我的手臂。我叫她抱著我,她也照做,將手臂繞在我肩膀上。
溫暖、溼滑、她的背弓直了一剎、腳趾蜷縮起來,我在她的陰道內繞了幾圈後,發現在某個地方她似乎特別有感受,再幾次,我找到那個地方後,兩根手指按壓,她嚇得說不出話,唔唔叫著,我繼續按壓時,加大了力度與速度,她的腿下意識因為快感在試圖逃跑,表情無助地可愛。
「妳叫什麼名字?」我問她,我務必要知道我心愛的女朋友的名字,她微微張嘴,吸著氣,沒有看我,偶爾她的視線會往下瞥見她被我玩弄的泥濘。
「小創。」她說完,再次咿咿啊啊嬌叫起來,我不滿意這個明顯是化名的答覆,大力抽插幾下後拔出,她詫異地看了一眼,壓抑想要被插入的意願。
「化名是什麼意思?」我假裝震怒,解開褲頭的拉鏈,她恐懼的樣子被我讀出了興奮。
「對不起、我、我、」她稍微有點驚慌,看見我的陽具,她的身體開始閃躲,被我強硬掰開,我對準她的小穴,將龜頭插入,一點一點沒入其中,直到睪丸碰觸到她的穴口。
她害怕地看向與我交融的地方,隨後對上我死死盯著她的目光,我將陰莖稍稍抽出,大力再次沒入,她的神情變化,似在隱忍,在忍耐中尋找臨界點。
「好漲。」她小聲說,我抽出、進入,從簡單的試探逐漸變成活塞運動。
「小創,是妓女嗎?」我問她。
小創沒有回答,我感受到她的陰道在和我接觸時好像有閉合的衝動,好緊、好溫暖、好色。我越來越喜歡她,我想到達她的最深處、將精子射到她的子宮、讓她懷孕、讓她成為我一個人的,最美麗的寶物與性奴隸。
「太深了、太深了!」她嚎叫著,呼吸吐出的熱氣在我們之間蒸騰,我垂下視線,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那一刻她的陰道收縮劇烈,我的陰莖也讓我產生快感。「賤人,還夾我。」我邊說,右手在她脖子上收緊,她又開始掙扎,我們難道就不能有一場雙方都歡愉的性體驗嗎?「你叫什麼名字,嗚、小力一點。」她哀求,「什麼要小力一點?幹妳、還是這個?」我將手收緊到極限,她的瞳孔透露出的恐懼,又加深她的快感,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又在挽留我,我的肉棒被她夾得酥爽,「臭婊子、老子讓妳懷孕,產檢再去問問醫生,爸爸是誰。」她渴求:「不要射在裡面。」顯然並沒有說服力。
「對妳來說內射沒關係吧,魔女小姐。」我繼續身下的動作,不再勒著她,我捏著她的腰,在她大口大口吸著空氣時,注意到她起伏的胸部。我將她的衣服向上捲起,她的內衣樣式相當可愛,花邊的裝飾和適當點綴的蕾絲,雪白的乳房目測有D罩杯,隔著胸罩,我揉起她的胸部,這個觸感讓我感覺我真的征服了一個女人,她放棄掙扎,我將她的胸罩推開,露出她乳房的全貌,色情、自然、神秘又美豔,搓揉起她的乳頭,她的陰道又開始夾我,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暫停了侵略的動作,全身心投入在她體內的抽插運動。我們身體之間的距離縮短到近乎是貼在一起,「真的是一副適合做愛的身體,小創。」我稱讚她:「胸部這麼大,天生就是要跟男人做愛的。」
小創環抱住我的手臂收攏,「變態。」她罵道。
「我要射了。」我說完,最後進行了幾下的衝刺後,將一道熱流灌入小創的身體裡,出來之前,依依不捨地再慢慢抽插幾下,將陰莖拔出來時,龜頭上方的淫液和精液牽出一道厚厚的線,小創放開環著我的手,一邊顫抖一邊抱著自己,好奇又擔憂地看向自己的穴口方向,我的精液從她的穴口流出,大張的穴口正在拼命將乳白色的液體向外推,又添上幾分色情。
「高潮了?」我問她。
小創點頭,渾身發抖,我牽起她的手,她的手抖得很厲害。「還好嗎?」我握緊她的手,她的聲音夾帶著些許懷疑,不過那無關緊要。「抱抱。」她說。
「我是強姦犯欸。」我跟她說,小創搖搖頭表示無所謂,她主動坐到我身上,依靠在我懷裡。我把陰莖隨便收回褲子,又順手將小創的內衣歸位,胡亂整理她的衣服,她的下著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地上,我抱著顫抖的她,偷摸她光著的大腿與屁股。
「你叫什麼名字?」小創軟軟的聲音問我,這是此時此刻世界上最可愛的聲音。
「我沒有名字。」我告訴她,她又萌萌地「嗯?」了一聲,超可愛、太可愛了,我大概會死在這裡吧,這一瞬間太美好了。
「是這樣啊。」她向後坐,離開我的懷抱,撿起地上的內褲穿上。
「我會被判幾年?」我下意識脫口而出自問,實踐了性幻想後,是必定要承擔後果的,我看著漫不經心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小創,有一瞬間想殺了她隱瞞這件事情的衝動,但殺人被發現更嚴重,而且,她完全就是我喜歡的類型,還是殺了當飛機杯來用?
小創彈指,再一次在我面前消除了精液體液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會忘記今天的一切,繼續過你的生活。」小創突然對著我說,我看見她神情肅穆,恍若純白天使欲向人間降恩,我趕在視線徹底模糊之前,將小創按回沙發上,單膝跪地朝她的手背落下一吻:「夫人,我傾慕於您。」
而後來,我又是怎麼離開的?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小創,原本她住的房子已經住了另一戶人家長達三十年,原本見過她的街道,每一間店鋪的老闆都沒見過那個總是披著頭髮的逍遙年輕女人,日子好痛苦,我想要她,好想要。如果關起來,就不會逃跑了。
我的寶物,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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