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來，溫泉旅館到了，是公司的員工旅遊，這次來的人很多，幾乎整個部門都到了，她，林雅，也在裡面，她是個已婚的員工，進公司幾年了。
行李放到房間，房間是分開的，男員工一間，女員工一間，她跟另外兩個女同事住，她們笑著聊天，說著溫泉水有多好，她沒說什麼，只是點頭，心裡有點不安，這部門裡，男同事很多，氣氛一向有點怪，老闆，還有幾個資深男同事，總喜歡開黃腔，她盡量不吭聲。
晚餐是懷石料理，大家坐在一起，氣氛很熱烈，酒一杯接一杯，老闆帶頭敬酒，氣氛越來越混雜，老闆端著酒杯過來，對她說：「小林啊，平時看妳這麼認真，今天好好放鬆。」他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停留的時間長了一點，她心一跳，但還是笑了笑，喝了酒。
酒意上來，臉有點熱，她感覺到幾道視線在她身上，不只是老闆，還有幾個男同事也看著她，那種眼神，不是看同事，是帶著別的意思，她低下頭，吃自己的東西。
飯後，是自由活動時間，有人去唱歌，有人去泡溫泉，她想回房間休息，剛站起來，老闆就叫住了她：「小林，不一起去泡溫泉嗎？這裡的露天溫泉很有名。」
她猶豫了一下：「我...有點累了，想回房間。」
另一個男同事，王經理，走過來搭腔：「泡溫泉最解乏了，一起去嘛，大家都在。」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只是輕輕搭著，但感覺很清晰，她身體僵了一下。
「對啊，小林，來嘛來嘛。」幾個男同事也跟著起鬨，她看到他們臉上的笑，有點油膩，有點強求。
她拒絕不了，氣氛推著她走，她感覺自己像被趕著的羊，她只能說：「好吧，我去換衣服。」
她回到房間，拿了泳衣和浴巾，跟兩個女同事說了一聲，她們還在聊天，似乎沒注意到什麼，她一個人去了溫泉區。
溫泉區很大，分室內和室外，室外是露天溫泉，她換上泳衣，裹著浴巾走出去，水氣氤氳，她看到幾個男同事已經在了，他們看到她，眼睛都亮了。
「小林來了，這裡這裡。」老闆在池子裡招手，她硬著頭皮走過去。
她慢慢走下池子，溫泉水很燙，但身體放鬆了一些，她找了個角落坐下，離他們遠一點。
但他們很快就靠了過來，老闆先是過來，坐到她旁邊，他身體很近，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熱量，浴巾下，她的泳衣貼在皮膚上，很不自在。
「水溫怎麼樣？舒服嗎？」老闆問，他的視線在她臉上，然後往下掃了一眼。
「嗯，很好。」她簡短地回答。
王經理也過來了，坐在她另一邊，他沒穿泳衣，只是圍著浴巾，但浴巾沒有完全遮住，她不經意瞥到他腿部，毛髮濃密。
「小林身材真好啊。」王經理突然說，他的聲音很低。
她心一緊：「王經理說笑了。」
「沒有，是真的，這泳衣真好看...」他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移，從鎖骨，到胸部，到腰，再到腿，她感覺自己的皮膚像被他的視線燙著，她想拉緊浴巾，但已經坐進水裡，拉了也沒用。
氣氛變得越來越奇怪，更多的男同事陸續進來，也圍了過來，他們或坐或站，把她圍在中間，池子裡的水變成了一種媒介，讓他們的身體距離更近，她能聞到他們身上混雜著酒氣和汗水的味道。
他們的對話不再是工作，也不再是風景，變得越來越露骨，他們誇她的頭髮濕了更漂亮，誇她的鎖骨很美，誇她的胸部在水裡看起來很飽滿。
她臉越來越紅，身體越來越熱，不是溫泉水熱，是感覺到危險，她想站起來，想離開。
「怎麼了？小林？臉這麼紅，是不是熱了？」老闆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又厚又燙，抓得很緊。
「我…我想回去了。」她小聲說。
「回去幹什麼？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再泡一會兒。」王經理說，他的腿在水下碰了一下她的腿，她觸電般縮了一下。
「就是啊，小林，別掃興嘛。」另一個同事也說。
他們圍得更緊了，水下，他們的腿有意無意地碰觸她，她的泳衣褲被水流貼緊皮膚，每一點碰觸都特別明顯，她感覺到有腿在她的大腿內側劃過，她想躲開，但沒地方躲。
她快要崩潰了，這不是泡溫泉，這是一種圍獵，他們用眼神，用語言，用身體的碰觸，在鎖定她，溫泉水不再舒服，變得像沸騰的鍋。
她試著掙脫老闆的手：「老闆，我真的不舒服，頭有點暈。」
「頭暈？那就靠著我。」老闆把她往自己身邊拉，她的肩膀撞到他的胸膛，水花濺起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像電影慢動作一樣，王經理從水裡站起來，他沒穿浴巾，下身就這樣露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他跨出了池子。
「小林，我們去房間聊聊吧？這裡不太方便。」他的聲音帶著壓迫感。
她嚇壞了，她知道他想幹什麼，她搖頭：「不，我不要。」
老闆的手抓得更緊，另一個同事也站起來，站在她身後，擋住了她的退路，池子裡，其他男同事也都看著，眼神冰冷又充滿興奮，沒有人幫她，她突然意識到，他們是一夥的，整個部門。
她用力掙扎：「放開我！我要回房間！」
老闆皺起眉頭：「別鬧了，小林，給大家個面子。」
「我不需要這種面子！」她喊了出來。
老闆臉色變了，他對王經理使了個眼色，王經理立刻走回來，彎下腰，一把將她從水裡抱了起來。
「啊！放開我！」她尖叫，身體濕漉漉的，泳衣緊貼著，感覺一切都被看光，王經理的胳膊有力地箍著她，她根本掙脫不了。
「別叫！不然大家都聽到！」王經理厲聲說。
他抱著她快步走，穿過走廊，進了一個房間，不是她的房間，是一個沒開燈的房間，很暗，他把她丟到床上。
床是榻榻米式的，很硬，她摔在上面，還沒反應過來，王經理就壓了上來，他全身濕透，壓在她身上，冰冷的濕意和身體的重量讓她窒息，那股濃烈的男人味瞬間包圍了她。
她掙扎著，用手推他：「王經理！你想幹什麼！這是犯法的！」
「犯法？這裡沒有人會知道。」他的聲音很低沈，帶著興奮，他的手直接抓向她的胸部，隔著濕漉漉的泳衣，用力地揉捏。
「唔！」她痛叫一聲，他的手勁很大，像要把她的胸捏碎，她感覺到乳尖被他粗暴地擰動，一股電流竄過全身，不是快感，是痛苦和屈辱。
「妳的胸很大嘛，小林，真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樣。」他說著，另一隻手伸向她的泳衣褲。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她哭喊著扭動身體，用腿踢他。
他像是被她的掙扎激怒了，他的聲音變得粗暴：「閉嘴！給我老實點！」他用力撕扯她的泳衣，濕透的布料很難撕，但他用了全身的力氣。
「嘶啦」一聲，泳衣的肩帶斷了，胸部的布料被拉開，她的胸裸露出來，在昏暗中，她能感覺到冰冷的空氣接觸到皮膚，還有他炙熱的視線。
「嘖，真白啊。」他發出讚嘆聲，像在欣賞一件獵物，他的頭低下去，張嘴含住了她的乳尖，用力吸吮。
「唔！痛！放開！」她感覺乳尖像要被他吸掉一樣，他的舌頭粗糙地舔舐，牙齒時不時地輕咬，帶來疼痛和隱約的麻癢，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捏她的腰，抓她的臀部。
她感覺到他的腿擠開她的腿，身體壓得更緊，她能感覺到他下身抵著她的腿根，那裡很硬，很燙。
「妳知道嗎？妳身材這麼好，早就被我們盯上了。」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充滿惡意：「特別是看妳平時裝得這麼清純，就更想撕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樣。」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滴在床單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解剖一樣，每一個部位都被他用眼神和手侵犯，她咬緊牙齒，發出嗚咽聲。
他拉扯她的泳衣褲，想把它脫掉，她死死夾緊腿，不讓他得逞。
外面傳來腳步聲，門被推開了，光線照進來，照亮了房間的一角，站在門口的是老闆，還有幾個男同事，他們臉上帶著興奮和期待的表情。
「王經理，怎麼樣了？」老闆問。
王經理回頭看了一眼，笑了一下：「剛開始，這女人還挺烈。」
「需要幫忙嗎？」另一個同事問。
「廢話！」老闆罵了一句，然後對著屋裡的人說：「都進來！別讓她跑了！」
更多的人湧進房間，他們站成一排，興奮地盯著她看，她感覺自己像動物園裡的動物，被圍觀，被審視。
王經理看著進來的人，又看看身下的她：「看妳還能撐多久。」他不再跟她廢話，用力撕扯她的泳衣褲。
「不要！不要！」她絕望地喊。
「撕拉！」最後一點布料也被扯掉了，她全身赤裸，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下，她本能地想用手遮住自己，但手被王經理壓著。
她身體劇烈地顫抖，她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她身上，她的胸部，她的腹部，她的大腿，她最隱私的地方，都被他們的眼睛毫無阻攔地掃描。
「哇...」有人發出了讚嘆聲。
「身材真好啊。」
「比穿衣服看起來更棒。」
這些聲音像刀子一樣扎進她心裡，她感覺自己不像一個人，而是一塊被品評的肉。
王經理低下頭，粗暴地親吻她的嘴唇，她的頭被他按著，無法躲避，他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滑進她的嘴裡，帶著濃重的煙酒味，她感到噁心，想吐。
同時，她感覺到有另一隻手伸了過來，從她光裸的大腿內側向上撫摸，那手很粗糙，她嚇了一跳，是另一個男同事，他也彎下腰，跟王經理一起壓在他身上。
「媽的，真滑啊。」那人說著，手繼續向上，摸到了她的私處。
「唔！」她身體猛地弓起，那隻手隔著一層薄薄的濕潤，粗暴地揉弄她的陰蒂和陰唇。
「不要碰我！」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喊叫。
「碰妳怎樣？妳現在就是我們的了。」王經理說著，身體用力一頂。
她感覺到一個巨大的，灼熱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入口，那裡還很乾澀，沒有準備。
她發出痛苦的呻吟。
「草，還沒濕呢。」那人說。
「不用等！」王經理說著，腰猛地用力，硬生生擠了進來。
「啊啊啊啊！」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撕裂了。
他進來了，完全進來了，那種充滿、撐開、撕裂的感覺，讓她身體僵直，肌肉緊繃。
他沒有停止，開始用力挺動腰部，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都帶著粗暴的撞擊。
「操妳！小林！感覺好嗎？」他吼叫著，聲音因為用力而變形。
痛苦像潮水一樣淹沒了她，她感覺到內部的肉被他粗暴地頂撞，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劇痛，像要把她貫穿，她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指甲都快摳斷了。
另一個同事的手還在她的私處揉弄，手指用力地按壓她的陰蒂，帶來一種痛苦和刺激混雜的感覺，她能聽到外面的同事發出興奮的喘息聲和低語。
「操得好！王經理！」
「快點！等等就換我了！」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分食的獵物，上面是王經理在粗暴地撞擊，下面是另一個人的手在玩弄，她全身的感官都被痛苦和屈辱佔據。
王經理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汗水滴在她身上。
「要出來了！」他吼叫一聲，身體猛地一繃，然後一股灼熱的液體噴湧而出，射入她的體內。
他射完了，身體軟了一下，但沒有立刻抽出去，他的重量還壓在她身上。
她痛得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聲。
王經理從她身上起來，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他的下身還黏糊糊的。
「下一個！」他對外面的人說。
老闆第一個走上前，他看著她赤裸、狼狽、哭泣的樣子，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輪到我了，小林。」他說著，脫掉自己的浴袍，他的身體暴露出來，同樣是勃起的狀態。
她看到更多的人在排隊，她的心沈到了谷底，她知道，這不會結束。
老闆壓了上來，跟王經理一樣，沒有任何溫柔，他的身體很重，壓得她胸悶，他用手分開她的腿，粗暴地對準入口。
因為剛才的行為，那裡已經紅腫，而且帶著灼熱感，老闆的進入，帶來新的疼痛，他進來後，也是開始粗暴地抽送。
「嗯...不錯...」他發出低吼，同時，他的手抓揉她的胸部，用力地捏、擰，她的乳尖已經紅腫不堪。
在她身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王經理，老闆，然後是部門裡其他的男同事，他們像是流水線一樣，一個結束了，下一個就立刻補上。
有人在她嘴裡射精，她被按著頭，被迫吞下去，有人用力扯她的頭髮，讓她抬頭，看著他們在操她，有人用手機拍照片和影片。
她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劇痛和掙扎，慢慢變得麻木，私處被進出太多次，已經沒有痛覺，只剩下被撐開、被摩擦的感覺，裡面充滿了不同男人的精液，黏糊糊的，熱熱的。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睛沒有焦點地看著天花板，身體不再反抗，像一個破舊的娃娃，任由他們擺布，他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大腿被抬高，腰被掰彎，甚至有人讓她翻過來趴著，從後面操她。
她聽到他們的喘息聲，撞擊聲，手機的快門聲，還有他們興奮的汙言穢語，這些聲音在她腦子裡變成了一團噪音。
她感覺下身從持續的疼痛，變成了持續的麻木和脹痛，體內進出的東西越來越多，她的肚子好像都鼓起來了。
她聞到濃烈的精液味，汗味，還有她身體自己的腥味，這些味道混在一起，讓她想吐，但什麼也吐不出來。
手腳被抓著，身體被翻來翻去，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她感覺自己不再是林雅，而是一個空殼，一個容器，一個專門用來承接精液的工具。
有人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看著我！看著我操妳！」
她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看到一張扭曲的，充滿慾望的臉，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每一個孔洞都被利用，陰道被操，肛門被灌，嘴巴被射，她的身體被他們的精液填滿，被他們的汙穢覆蓋。
疼痛消失了，取代它的是徹底的空虛和麻木，她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靈魂已經離體。
他們的動作還在繼續，喘息聲，肉體撞擊聲，呻吟聲，興奮的叫喊聲，這些聲音充斥著房間。
她感覺到下身又被一個硬物頂開，進入，抽送，然後高潮，射精，下一個。
她已經失去了時間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被多少人進出過，她的私處腫脹得厲害，火辣辣的，但又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
她成了一個活著的肉洞，他們的慾望傾瀉地，每一個男人的進入，都讓她更接近那個狀態——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感覺，只剩下被使用的身體。
黎明前，他們終於停下了，地上，床上，到處都是汙漬，精液，唾液，還有她的血。
她的身體像一堆破布一樣躺在地上，眼睛睜著，但沒有光彩，下身還在緩慢地往外流東西。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有他們粗重的喘息聲，他們看著她，臉上帶著疲憊但滿足的表情。
老闆走過來，踢了她一腳：「起來。」
她沒有反應，身體動不了，也沒有想動的慾望。
「還裝？快去洗乾淨！」老闆又踢了一腳，用了點力氣。
她感覺到痛，但痛感很遙遠，她慢慢地，非常慢地，試著動了一下。
她掙扎著，極其緩慢地，像一個壞掉的機器人一樣，弓起身，跪起來。
黏糊糊的液體從她身上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條濕痕。
她跪在那裡，赤裸著，頭髮散亂，臉上滿是淚痕和汙漬，眼睛空洞無神。
車子停下來，溫泉旅館到了，是公司的員工旅遊，這次來的人很多，幾乎整個部門都到了，她，林雅，也在裡面，她是個已婚的員工，進公司幾年了。
行李放到房間，房間是分開的，男員工一間，女員工一間，她跟另外兩個女同事住，她們笑著聊天，說著溫泉水有多好，她沒說什麼，只是點頭，心裡有點不安，這部門裡，男同事很多，氣氛一向有點怪，老闆，還有幾個資深男同事，總喜歡開黃腔，她盡量不吭聲。
晚餐是懷石料理，大家坐在一起，氣氛很熱烈，酒一杯接一杯，老闆帶頭敬酒，氣氛越來越混雜，老闆端著酒杯過來，對她說：「小林啊，平時看妳這麼認真，今天好好放鬆。」他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停留的時間長了一點，她心一跳，但還是笑了笑，喝了酒。
酒意上來，臉有點熱，她感覺到幾道視線在她身上，不只是老闆，還有幾個男同事也看著她，那種眼神，不是看同事，是帶著別的意思，她低下頭，吃自己的東西。
飯後，是自由活動時間，有人去唱歌，有人去泡溫泉，她想回房間休息，剛站起來，老闆就叫住了她：「小林，不一起去泡溫泉嗎？這裡的露天溫泉很有名。」
她猶豫了一下：「我...有點累了，想回房間。」
另一個男同事，王經理，走過來搭腔：「泡溫泉最解乏了，一起去嘛，大家都在。」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只是輕輕搭著，但感覺很清晰，她身體僵了一下。
「對啊，小林，來嘛來嘛。」幾個男同事也跟著起鬨，她看到他們臉上的笑，有點油膩，有點強求。
她拒絕不了，氣氛推著她走，她感覺自己像被趕著的羊，她只能說：「好吧，我去換衣服。」
她回到房間，拿了泳衣和浴巾，跟兩個女同事說了一聲，她們還在聊天，似乎沒注意到什麼，她一個人去了溫泉區。
溫泉區很大，分室內和室外，室外是露天溫泉，她換上泳衣，裹著浴巾走出去，水氣氤氳，她看到幾個男同事已經在了，他們看到她，眼睛都亮了。
「小林來了，這裡這裡。」老闆在池子裡招手，她硬著頭皮走過去。
她慢慢走下池子，溫泉水很燙，但身體放鬆了一些，她找了個角落坐下，離他們遠一點。
但他們很快就靠了過來，老闆先是過來，坐到她旁邊，他身體很近，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熱量，浴巾下，她的泳衣貼在皮膚上，很不自在。
「水溫怎麼樣？舒服嗎？」老闆問，他的視線在她臉上，然後往下掃了一眼。
「嗯，很好。」她簡短地回答。
王經理也過來了，坐在她另一邊，他沒穿泳衣，只是圍著浴巾，但浴巾沒有完全遮住，她不經意瞥到他腿部，毛髮濃密。
「小林身材真好啊。」王經理突然說，他的聲音很低。
她心一緊：「王經理說笑了。」
「沒有，是真的，這泳衣真好看...」他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移，從鎖骨，到胸部，到腰，再到腿，她感覺自己的皮膚像被他的視線燙著，她想拉緊浴巾，但已經坐進水裡，拉了也沒用。
氣氛變得越來越奇怪，更多的男同事陸續進來，也圍了過來，他們或坐或站，把她圍在中間，池子裡的水變成了一種媒介，讓他們的身體距離更近，她能聞到他們身上混雜著酒氣和汗水的味道。
他們的對話不再是工作，也不再是風景，變得越來越露骨，他們誇她的頭髮濕了更漂亮，誇她的鎖骨很美，誇她的胸部在水裡看起來很飽滿。
她臉越來越紅，身體越來越熱，不是溫泉水熱，是感覺到危險，她想站起來，想離開。
「怎麼了？小林？臉這麼紅，是不是熱了？」老闆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又厚又燙，抓得很緊。
「我…我想回去了。」她小聲說。
「回去幹什麼？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再泡一會兒。」王經理說，他的腿在水下碰了一下她的腿，她觸電般縮了一下。
「就是啊，小林，別掃興嘛。」另一個同事也說。
他們圍得更緊了，水下，他們的腿有意無意地碰觸她，她的泳衣褲被水流貼緊皮膚，每一點碰觸都特別明顯，她感覺到有腿在她的大腿內側劃過，她想躲開，但沒地方躲。
她快要崩潰了，這不是泡溫泉，這是一種圍獵，他們用眼神，用語言，用身體的碰觸，在鎖定她，溫泉水不再舒服，變得像沸騰的鍋。
她試著掙脫老闆的手：「老闆，我真的不舒服，頭有點暈。」
「頭暈？那就靠著我。」老闆把她往自己身邊拉，她的肩膀撞到他的胸膛，水花濺起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像電影慢動作一樣，王經理從水裡站起來，他沒穿浴巾，下身就這樣露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他跨出了池子。
「小林，我們去房間聊聊吧？這裡不太方便。」他的聲音帶著壓迫感。
她嚇壞了，她知道他想幹什麼，她搖頭：「不，我不要。」
老闆的手抓得更緊，另一個同事也站起來，站在她身後，擋住了她的退路，池子裡，其他男同事也都看著，眼神冰冷又充滿興奮，沒有人幫她，她突然意識到，他們是一夥的，整個部門。
她用力掙扎：「放開我！我要回房間！」
老闆皺起眉頭：「別鬧了，小林，給大家個面子。」
「我不需要這種面子！」她喊了出來。
老闆臉色變了，他對王經理使了個眼色，王經理立刻走回來，彎下腰，一把將她從水裡抱了起來。
「啊！放開我！」她尖叫，身體濕漉漉的，泳衣緊貼著，感覺一切都被看光，王經理的胳膊有力地箍著她，她根本掙脫不了。
「別叫！不然大家都聽到！」王經理厲聲說。
他抱著她快步走，穿過走廊，進了一個房間，不是她的房間，是一個沒開燈的房間，很暗，他把她丟到床上。
床是榻榻米式的，很硬，她摔在上面，還沒反應過來，王經理就壓了上來，他全身濕透，壓在她身上，冰冷的濕意和身體的重量讓她窒息，那股濃烈的男人味瞬間包圍了她。
她掙扎著，用手推他：「王經理！你想幹什麼！這是犯法的！」
「犯法？這裡沒有人會知道。」他的聲音很低沈，帶著興奮，他的手直接抓向她的胸部，隔著濕漉漉的泳衣，用力地揉捏。
「唔！」她痛叫一聲，他的手勁很大，像要把她的胸捏碎，她感覺到乳尖被他粗暴地擰動，一股電流竄過全身，不是快感，是痛苦和屈辱。
「妳的胸很大嘛，小林，真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樣。」他說著，另一隻手伸向她的泳衣褲。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她哭喊著扭動身體，用腿踢他。
他像是被她的掙扎激怒了，他的聲音變得粗暴：「閉嘴！給我老實點！」他用力撕扯她的泳衣，濕透的布料很難撕，但他用了全身的力氣。
「嘶啦」一聲，泳衣的肩帶斷了，胸部的布料被拉開，她的胸裸露出來，在昏暗中，她能感覺到冰冷的空氣接觸到皮膚，還有他炙熱的視線。
「嘖，真白啊。」他發出讚嘆聲，像在欣賞一件獵物，他的頭低下去，張嘴含住了她的乳尖，用力吸吮。
「唔！痛！放開！」她感覺乳尖像要被他吸掉一樣，他的舌頭粗糙地舔舐，牙齒時不時地輕咬，帶來疼痛和隱約的麻癢，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捏她的腰，抓她的臀部。
她感覺到他的腿擠開她的腿，身體壓得更緊，她能感覺到他下身抵著她的腿根，那裡很硬，很燙。
「妳知道嗎？妳身材這麼好，早就被我們盯上了。」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充滿惡意：「特別是看妳平時裝得這麼清純，就更想撕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樣。」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滴在床單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解剖一樣，每一個部位都被他用眼神和手侵犯，她咬緊牙齒，發出嗚咽聲。
他拉扯她的泳衣褲，想把它脫掉，她死死夾緊腿，不讓他得逞。
外面傳來腳步聲，門被推開了，光線照進來，照亮了房間的一角，站在門口的是老闆，還有幾個男同事，他們臉上帶著興奮和期待的表情。
「王經理，怎麼樣了？」老闆問。
王經理回頭看了一眼，笑了一下：「剛開始，這女人還挺烈。」
「需要幫忙嗎？」另一個同事問。
「廢話！」老闆罵了一句，然後對著屋裡的人說：「都進來！別讓她跑了！」
更多的人湧進房間，他們站成一排，興奮地盯著她看，她感覺自己像動物園裡的動物，被圍觀，被審視。
王經理看著進來的人，又看看身下的她：「看妳還能撐多久。」他不再跟她廢話，用力撕扯她的泳衣褲。
「不要！不要！」她絕望地喊。
「撕拉！」最後一點布料也被扯掉了，她全身赤裸，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下，她本能地想用手遮住自己，但手被王經理壓著。
她身體劇烈地顫抖，她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她身上，她的胸部，她的腹部，她的大腿，她最隱私的地方，都被他們的眼睛毫無阻攔地掃描。
「哇...」有人發出了讚嘆聲。
「身材真好啊。」
「比穿衣服看起來更棒。」
這些聲音像刀子一樣扎進她心裡，她感覺自己不像一個人，而是一塊被品評的肉。
王經理低下頭，粗暴地親吻她的嘴唇，她的頭被他按著，無法躲避，他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滑進她的嘴裡，帶著濃重的煙酒味，她感到噁心，想吐。
同時，她感覺到有另一隻手伸了過來，從她光裸的大腿內側向上撫摸，那手很粗糙，她嚇了一跳，是另一個男同事，他也彎下腰，跟王經理一起壓在他身上。
「媽的，真滑啊。」那人說著，手繼續向上，摸到了她的私處。
「唔！」她身體猛地弓起，那隻手隔著一層薄薄的濕潤，粗暴地揉弄她的陰蒂和陰唇。
「不要碰我！」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喊叫。
「碰妳怎樣？妳現在就是我們的了。」王經理說著，身體用力一頂。
她感覺到一個巨大的，灼熱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入口，那裡還很乾澀，沒有準備。
她發出痛苦的呻吟。
「草，還沒濕呢。」那人說。
「不用等！」王經理說著，腰猛地用力，硬生生擠了進來。
「啊啊啊啊！」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撕裂了。
他進來了，完全進來了，那種充滿、撐開、撕裂的感覺，讓她身體僵直，肌肉緊繃。
他沒有停止，開始用力挺動腰部，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都帶著粗暴的撞擊。
「操妳！小林！感覺好嗎？」他吼叫著，聲音因為用力而變形。
痛苦像潮水一樣淹沒了她，她感覺到內部的肉被他粗暴地頂撞，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劇痛，像要把她貫穿，她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指甲都快摳斷了。
另一個同事的手還在她的私處揉弄，手指用力地按壓她的陰蒂，帶來一種痛苦和刺激混雜的感覺，她能聽到外面的同事發出興奮的喘息聲和低語。
「操得好！王經理！」
「快點！等等就換我了！」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分食的獵物，上面是王經理在粗暴地撞擊，下面是另一個人的手在玩弄，她全身的感官都被痛苦和屈辱佔據。
王經理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汗水滴在她身上。
「要出來了！」他吼叫一聲，身體猛地一繃，然後一股灼熱的液體噴湧而出，射入她的體內。
他射完了，身體軟了一下，但沒有立刻抽出去，他的重量還壓在她身上。
她痛得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聲。
王經理從她身上起來，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他的下身還黏糊糊的。
「下一個！」他對外面的人說。
老闆第一個走上前，他看著她赤裸、狼狽、哭泣的樣子，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輪到我了，小林。」他說著，脫掉自己的浴袍，他的身體暴露出來，同樣是勃起的狀態。
她看到更多的人在排隊，她的心沈到了谷底，她知道，這不會結束。
老闆壓了上來，跟王經理一樣，沒有任何溫柔，他的身體很重，壓得她胸悶，他用手分開她的腿，粗暴地對準入口。
因為剛才的行為，那裡已經紅腫，而且帶著灼熱感，老闆的進入，帶來新的疼痛，他進來後，也是開始粗暴地抽送。
「嗯...不錯...」他發出低吼，同時，他的手抓揉她的胸部，用力地捏、擰，她的乳尖已經紅腫不堪。
在她身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王經理，老闆，然後是部門裡其他的男同事，他們像是流水線一樣，一個結束了，下一個就立刻補上。
有人在她嘴裡射精，她被按著頭，被迫吞下去，有人用力扯她的頭髮，讓她抬頭，看著他們在操她，有人用手機拍照片和影片。
她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劇痛和掙扎，慢慢變得麻木，私處被進出太多次，已經沒有痛覺，只剩下被撐開、被摩擦的感覺，裡面充滿了不同男人的精液，黏糊糊的，熱熱的。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睛沒有焦點地看著天花板，身體不再反抗，像一個破舊的娃娃，任由他們擺布，他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大腿被抬高，腰被掰彎，甚至有人讓她翻過來趴著，從後面操她。
她聽到他們的喘息聲，撞擊聲，手機的快門聲，還有他們興奮的汙言穢語，這些聲音在她腦子裡變成了一團噪音。
她感覺下身從持續的疼痛，變成了持續的麻木和脹痛，體內進出的東西越來越多，她的肚子好像都鼓起來了。
她聞到濃烈的精液味，汗味，還有她身體自己的腥味，這些味道混在一起，讓她想吐，但什麼也吐不出來。
手腳被抓著，身體被翻來翻去，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她感覺自己不再是林雅，而是一個空殼，一個容器，一個專門用來承接精液的工具。
有人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看著我！看著我操妳！」
她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看到一張扭曲的，充滿慾望的臉，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每一個孔洞都被利用，陰道被操，肛門被灌，嘴巴被射，她的身體被他們的精液填滿，被他們的汙穢覆蓋。
疼痛消失了，取代它的是徹底的空虛和麻木，她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靈魂已經離體。
他們的動作還在繼續，喘息聲，肉體撞擊聲，呻吟聲，興奮的叫喊聲，這些聲音充斥著房間。
她感覺到下身又被一個硬物頂開，進入，抽送，然後高潮，射精，下一個。
她已經失去了時間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被多少人進出過，她的私處腫脹得厲害，火辣辣的，但又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
她成了一個活著的肉洞，他們的慾望傾瀉地，每一個男人的進入，都讓她更接近那個狀態——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感覺，只剩下被使用的身體。
黎明前，他們終於停下了，地上，床上，到處都是汙漬，精液，唾液，還有她的血。
她的身體像一堆破布一樣躺在地上，眼睛睜著，但沒有光彩，下身還在緩慢地往外流東西。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有他們粗重的喘息聲，他們看著她，臉上帶著疲憊但滿足的表情。
老闆走過來，踢了她一腳：「起來。」
她沒有反應，身體動不了，也沒有想動的慾望。
「還裝？快去洗乾淨！」老闆又踢了一腳，用了點力氣。
她感覺到痛，但痛感很遙遠，她慢慢地，非常慢地，試著動了一下。
她掙扎著，極其緩慢地，像一個壞掉的機器人一樣，弓起身，跪起來。
黏糊糊的液體從她身上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條濕痕。
她跪在那裡，赤裸著，頭髮散亂，臉上滿是淚痕和汙漬，眼睛空洞無神。
她感覺下身像是被塞滿了東西，沈甸甸的，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她沒有說話，沒有哭，沒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一個身體，被使用過的身體，一個肉便器。
她緩慢地，像行屍走肉一樣，爬向浴室的方向，每爬一步，都有東西從她體內流出，滴落在地上。
房間裡的男同事們看著她，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的眼睛在她身上掃描，帶著最後的品味，和一絲冷漠。
早上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照亮了地板上那條濕潤，骯髒的痕跡。
她消失在浴室裡，沖水聲響起，但聽起來特別遙遠，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
房間裡，幾個人的手機裡存著昨晚的影片。
他們互看一眼，臉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這次的員工旅行，非常成功。
她感覺下身像是被塞滿了東西，沈甸甸的，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她沒有說話，沒有哭，沒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一個身體，被使用過的身體，一個肉便器。
她緩慢地，像行屍走肉一樣，爬向浴室的方向，每爬一步，都有東西從她體內流出，滴落在地上。
房間裡的男同事們看著她，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的眼睛在她身上掃描，帶著最後的品味，和一絲冷漠。
早上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照亮了地板上那條濕潤，骯髒的痕跡。
她消失在浴室裡，沖水聲響起，但聽起來特別遙遠，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
房間裡，幾個人的手機裡存著昨晚的影片。
他們互看一眼，臉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這次的員工旅行，非常成功。

車子停下來，溫泉旅館到了，是公司的員工旅遊，這次來的人很多，幾乎整個部門都到了，她，林雅，也在裡面，她是個已婚的員工，進公司幾年了。
行李放到房間，房間是分開的，男員工一間，女員工一間，她跟另外兩個女同事住，她們笑著聊天，說著溫泉水有多好，她沒說什麼，只是點頭，心裡有點不安，這部門裡，男同事很多，氣氛一向有點怪，老闆，還有幾個資深男同事，總喜歡開黃腔，她盡量不吭聲。
晚餐是懷石料理，大家坐在一起，氣氛很熱烈，酒一杯接一杯，老闆帶頭敬酒，氣氛越來越混雜，老闆端著酒杯過來，對她說：「小林啊，平時看妳這麼認真，今天好好放鬆。」他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停留的時間長了一點，她心一跳，但還是笑了笑，喝了酒。
酒意上來，臉有點熱，她感覺到幾道視線在她身上，不只是老闆，還有幾個男同事也看著她，那種眼神，不是看同事，是帶著別的意思，她低下頭，吃自己的東西。
飯後，是自由活動時間，有人去唱歌，有人去泡溫泉，她想回房間休息，剛站起來，老闆就叫住了她：「小林，不一起去泡溫泉嗎？這裡的露天溫泉很有名。」
她猶豫了一下：「我...有點累了，想回房間。」
另一個男同事，王經理，走過來搭腔：「泡溫泉最解乏了，一起去嘛，大家都在。」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只是輕輕搭著，但感覺很清晰，她身體僵了一下。
「對啊，小林，來嘛來嘛。」幾個男同事也跟著起鬨，她看到他們臉上的笑，有點油膩，有點強求。
她拒絕不了，氣氛推著她走，她感覺自己像被趕著的羊，她只能說：「好吧，我去換衣服。」
她回到房間，拿了泳衣和浴巾，跟兩個女同事說了一聲，她們還在聊天，似乎沒注意到什麼，她一個人去了溫泉區。
溫泉區很大，分室內和室外，室外是露天溫泉，她換上泳衣，裹著浴巾走出去，水氣氤氳，她看到幾個男同事已經在了，他們看到她，眼睛都亮了。
「小林來了，這裡這裡。」老闆在池子裡招手，她硬著頭皮走過去。
她慢慢走下池子，溫泉水很燙，但身體放鬆了一些，她找了個角落坐下，離他們遠一點。
但他們很快就靠了過來，老闆先是過來，坐到她旁邊，他身體很近，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熱量，浴巾下，她的泳衣貼在皮膚上，很不自在。
「水溫怎麼樣？舒服嗎？」老闆問，他的視線在她臉上，然後往下掃了一眼。
「嗯，很好。」她簡短地回答。
王經理也過來了，坐在她另一邊，他沒穿泳衣，只是圍著浴巾，但浴巾沒有完全遮住，她不經意瞥到他腿部，毛髮濃密。
「小林身材真好啊。」王經理突然說，他的聲音很低。
她心一緊：「王經理說笑了。」
「沒有，是真的，這泳衣真好看...」他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移，從鎖骨，到胸部，到腰，再到腿，她感覺自己的皮膚像被他的視線燙著，她想拉緊浴巾，但已經坐進水裡，拉了也沒用。
氣氛變得越來越奇怪，更多的男同事陸續進來，也圍了過來，他們或坐或站，把她圍在中間，池子裡的水變成了一種媒介，讓他們的身體距離更近，她能聞到他們身上混雜著酒氣和汗水的味道。
他們的對話不再是工作，也不再是風景，變得越來越露骨，他們誇她的頭髮濕了更漂亮，誇她的鎖骨很美，誇她的胸部在水裡看起來很飽滿。
她臉越來越紅，身體越來越熱，不是溫泉水熱，是感覺到危險，她想站起來，想離開。
「怎麼了？小林？臉這麼紅，是不是熱了？」老闆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又厚又燙，抓得很緊。
「我…我想回去了。」她小聲說。
「回去幹什麼？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再泡一會兒。」王經理說，他的腿在水下碰了一下她的腿，她觸電般縮了一下。
「就是啊，小林，別掃興嘛。」另一個同事也說。
他們圍得更緊了，水下，他們的腿有意無意地碰觸她，她的泳衣褲被水流貼緊皮膚，每一點碰觸都特別明顯，她感覺到有腿在她的大腿內側劃過，她想躲開，但沒地方躲。
她快要崩潰了，這不是泡溫泉，這是一種圍獵，他們用眼神，用語言，用身體的碰觸，在鎖定她，溫泉水不再舒服，變得像沸騰的鍋。
她試著掙脫老闆的手：「老闆，我真的不舒服，頭有點暈。」
「頭暈？那就靠著我。」老闆把她往自己身邊拉，她的肩膀撞到他的胸膛，水花濺起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像電影慢動作一樣，王經理從水裡站起來，他沒穿浴巾，下身就這樣露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他跨出了池子。
「小林，我們去房間聊聊吧？這裡不太方便。」他的聲音帶著壓迫感。
她嚇壞了，她知道他想幹什麼，她搖頭：「不，我不要。」
老闆的手抓得更緊，另一個同事也站起來，站在她身後，擋住了她的退路，池子裡，其他男同事也都看著，眼神冰冷又充滿興奮，沒有人幫她，她突然意識到，他們是一夥的，整個部門。
她用力掙扎：「放開我！我要回房間！」
老闆皺起眉頭：「別鬧了，小林，給大家個面子。」
「我不需要這種面子！」她喊了出來。
老闆臉色變了，他對王經理使了個眼色，王經理立刻走回來，彎下腰，一把將她從水裡抱了起來。
「啊！放開我！」她尖叫，身體濕漉漉的，泳衣緊貼著，感覺一切都被看光，王經理的胳膊有力地箍著她，她根本掙脫不了。
「別叫！不然大家都聽到！」王經理厲聲說。
他抱著她快步走，穿過走廊，進了一個房間，不是她的房間，是一個沒開燈的房間，很暗，他把她丟到床上。
床是榻榻米式的，很硬，她摔在上面，還沒反應過來，王經理就壓了上來，他全身濕透，壓在她身上，冰冷的濕意和身體的重量讓她窒息，那股濃烈的男人味瞬間包圍了她。
她掙扎著，用手推他：「王經理！你想幹什麼！這是犯法的！」
「犯法？這裡沒有人會知道。」他的聲音很低沈，帶著興奮，他的手直接抓向她的胸部，隔著濕漉漉的泳衣，用力地揉捏。
「唔！」她痛叫一聲，他的手勁很大，像要把她的胸捏碎，她感覺到乳尖被他粗暴地擰動，一股電流竄過全身，不是快感，是痛苦和屈辱。
「妳的胸很大嘛，小林，真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樣。」他說著，另一隻手伸向她的泳衣褲。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她哭喊著扭動身體，用腿踢他。
他像是被她的掙扎激怒了，他的聲音變得粗暴：「閉嘴！給我老實點！」他用力撕扯她的泳衣，濕透的布料很難撕，但他用了全身的力氣。
「嘶啦」一聲，泳衣的肩帶斷了，胸部的布料被拉開，她的胸裸露出來，在昏暗中，她能感覺到冰冷的空氣接觸到皮膚，還有他炙熱的視線。
「嘖，真白啊。」他發出讚嘆聲，像在欣賞一件獵物，他的頭低下去，張嘴含住了她的乳尖，用力吸吮。
「唔！痛！放開！」她感覺乳尖像要被他吸掉一樣，他的舌頭粗糙地舔舐，牙齒時不時地輕咬，帶來疼痛和隱約的麻癢，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捏她的腰，抓她的臀部。
她感覺到他的腿擠開她的腿，身體壓得更緊，她能感覺到他下身抵著她的腿根，那裡很硬，很燙。
「妳知道嗎？妳身材這麼好，早就被我們盯上了。」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充滿惡意：「特別是看妳平時裝得這麼清純，就更想撕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樣。」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滴在床單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解剖一樣，每一個部位都被他用眼神和手侵犯，她咬緊牙齒，發出嗚咽聲。
他拉扯她的泳衣褲，想把它脫掉，她死死夾緊腿，不讓他得逞。
外面傳來腳步聲，門被推開了，光線照進來，照亮了房間的一角，站在門口的是老闆，還有幾個男同事，他們臉上帶著興奮和期待的表情。
「王經理，怎麼樣了？」老闆問。
王經理回頭看了一眼，笑了一下：「剛開始，這女人還挺烈。」
「需要幫忙嗎？」另一個同事問。
「廢話！」老闆罵了一句，然後對著屋裡的人說：「都進來！別讓她跑了！」
更多的人湧進房間，他們站成一排，興奮地盯著她看，她感覺自己像動物園裡的動物，被圍觀，被審視。
王經理看著進來的人，又看看身下的她：「看妳還能撐多久。」他不再跟她廢話，用力撕扯她的泳衣褲。
「不要！不要！」她絕望地喊。
「撕拉！」最後一點布料也被扯掉了，她全身赤裸，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下，她本能地想用手遮住自己，但手被王經理壓著。
她身體劇烈地顫抖，她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她身上，她的胸部，她的腹部，她的大腿，她最隱私的地方，都被他們的眼睛毫無阻攔地掃描。
「哇...」有人發出了讚嘆聲。
「身材真好啊。」
「比穿衣服看起來更棒。」
這些聲音像刀子一樣扎進她心裡，她感覺自己不像一個人，而是一塊被品評的肉。
王經理低下頭，粗暴地親吻她的嘴唇，她的頭被他按著，無法躲避，他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滑進她的嘴裡，帶著濃重的煙酒味，她感到噁心，想吐。
同時，她感覺到有另一隻手伸了過來，從她光裸的大腿內側向上撫摸，那手很粗糙，她嚇了一跳，是另一個男同事，他也彎下腰，跟王經理一起壓在他身上。
「媽的，真滑啊。」那人說著，手繼續向上，摸到了她的私處。
「唔！」她身體猛地弓起，那隻手隔著一層薄薄的濕潤，粗暴地揉弄她的陰蒂和陰唇。
「不要碰我！」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喊叫。
「碰妳怎樣？妳現在就是我們的了。」王經理說著，身體用力一頂。
她感覺到一個巨大的，灼熱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入口，那裡還很乾澀，沒有準備。
她發出痛苦的呻吟。
「草，還沒濕呢。」那人說。
「不用等！」王經理說著，腰猛地用力，硬生生擠了進來。
「啊啊啊啊！」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撕裂了。
他進來了，完全進來了，那種充滿、撐開、撕裂的感覺，讓她身體僵直，肌肉緊繃。
他沒有停止，開始用力挺動腰部，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都帶著粗暴的撞擊。
「操妳！小林！感覺好嗎？」他吼叫著，聲音因為用力而變形。
痛苦像潮水一樣淹沒了她，她感覺到內部的肉被他粗暴地頂撞，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劇痛，像要把她貫穿，她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指甲都快摳斷了。
另一個同事的手還在她的私處揉弄，手指用力地按壓她的陰蒂，帶來一種痛苦和刺激混雜的感覺，她能聽到外面的同事發出興奮的喘息聲和低語。
「操得好！王經理！」
「快點！等等就換我了！」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分食的獵物，上面是王經理在粗暴地撞擊，下面是另一個人的手在玩弄，她全身的感官都被痛苦和屈辱佔據。
王經理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汗水滴在她身上。
「要出來了！」他吼叫一聲，身體猛地一繃，然後一股灼熱的液體噴湧而出，射入她的體內。
他射完了，身體軟了一下，但沒有立刻抽出去，他的重量還壓在她身上。
她痛得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聲。
王經理從她身上起來，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他的下身還黏糊糊的。
「下一個！」他對外面的人說。
老闆第一個走上前，他看著她赤裸、狼狽、哭泣的樣子，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輪到我了，小林。」他說著，脫掉自己的浴袍，他的身體暴露出來，同樣是勃起的狀態。
她看到更多的人在排隊，她的心沈到了谷底，她知道，這不會結束。
老闆壓了上來，跟王經理一樣，沒有任何溫柔，他的身體很重，壓得她胸悶，他用手分開她的腿，粗暴地對準入口。
因為剛才的行為，那裡已經紅腫，而且帶著灼熱感，老闆的進入，帶來新的疼痛，他進來後，也是開始粗暴地抽送。
「嗯...不錯...」他發出低吼，同時，他的手抓揉她的胸部，用力地捏、擰，她的乳尖已經紅腫不堪。
在她身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王經理，老闆，然後是部門裡其他的男同事，他們像是流水線一樣，一個結束了，下一個就立刻補上。
有人在她嘴裡射精，她被按著頭，被迫吞下去，有人用力扯她的頭髮，讓她抬頭，看著他們在操她，有人用手機拍照片和影片。
她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劇痛和掙扎，慢慢變得麻木，私處被進出太多次，已經沒有痛覺，只剩下被撐開、被摩擦的感覺，裡面充滿了不同男人的精液，黏糊糊的，熱熱的。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睛沒有焦點地看著天花板，身體不再反抗，像一個破舊的娃娃，任由他們擺布，他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大腿被抬高，腰被掰彎，甚至有人讓她翻過來趴著，從後面操她。
她聽到他們的喘息聲，撞擊聲，手機的快門聲，還有他們興奮的汙言穢語，這些聲音在她腦子裡變成了一團噪音。
她感覺下身從持續的疼痛，變成了持續的麻木和脹痛，體內進出的東西越來越多，她的肚子好像都鼓起來了。
她聞到濃烈的精液味，汗味，還有她身體自己的腥味，這些味道混在一起，讓她想吐，但什麼也吐不出來。
手腳被抓著，身體被翻來翻去，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她感覺自己不再是林雅，而是一個空殼，一個容器，一個專門用來承接精液的工具。
有人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看著我！看著我操妳！」
她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看到一張扭曲的，充滿慾望的臉，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每一個孔洞都被利用，陰道被操，肛門被灌，嘴巴被射，她的身體被他們的精液填滿，被他們的汙穢覆蓋。
疼痛消失了，取代它的是徹底的空虛和麻木，她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靈魂已經離體。
他們的動作還在繼續，喘息聲，肉體撞擊聲，呻吟聲，興奮的叫喊聲，這些聲音充斥著房間。
她感覺到下身又被一個硬物頂開，進入，抽送，然後高潮，射精，下一個。
她已經失去了時間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被多少人進出過，她的私處腫脹得厲害，火辣辣的，但又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
她成了一個活著的肉洞，他們的慾望傾瀉地，每一個男人的進入，都讓她更接近那個狀態——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感覺，只剩下被使用的身體。
黎明前，他們終於停下了，地上，床上，到處都是汙漬，精液，唾液，還有她的血。
她的身體像一堆破布一樣躺在地上，眼睛睜著，但沒有光彩，下身還在緩慢地往外流東西。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有他們粗重的喘息聲，他們看著她，臉上帶著疲憊但滿足的表情。
老闆走過來，踢了她一腳：「起來。」
她沒有反應，身體動不了，也沒有想動的慾望。
「還裝？快去洗乾淨！」老闆又踢了一腳，用了點力氣。
她感覺到痛，但痛感很遙遠，她慢慢地，非常慢地，試著動了一下。
她掙扎著，極其緩慢地，像一個壞掉的機器人一樣，弓起身，跪起來。
黏糊糊的液體從她身上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條濕痕。
她跪在那裡，赤裸著，頭髮散亂，臉上滿是淚痕和汙漬，眼睛空洞無神。
車子停下來，溫泉旅館到了，是公司的員工旅遊，這次來的人很多，幾乎整個部門都到了，她，林雅，也在裡面，她是個已婚的員工，進公司幾年了。
行李放到房間，房間是分開的，男員工一間，女員工一間，她跟另外兩個女同事住，她們笑著聊天，說著溫泉水有多好，她沒說什麼，只是點頭，心裡有點不安，這部門裡，男同事很多，氣氛一向有點怪，老闆，還有幾個資深男同事，總喜歡開黃腔，她盡量不吭聲。
晚餐是懷石料理，大家坐在一起，氣氛很熱烈，酒一杯接一杯，老闆帶頭敬酒，氣氛越來越混雜，老闆端著酒杯過來，對她說：「小林啊，平時看妳這麼認真，今天好好放鬆。」他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停留的時間長了一點，她心一跳，但還是笑了笑，喝了酒。
酒意上來，臉有點熱，她感覺到幾道視線在她身上，不只是老闆，還有幾個男同事也看著她，那種眼神，不是看同事，是帶著別的意思，她低下頭，吃自己的東西。
飯後，是自由活動時間，有人去唱歌，有人去泡溫泉，她想回房間休息，剛站起來，老闆就叫住了她：「小林，不一起去泡溫泉嗎？這裡的露天溫泉很有名。」
她猶豫了一下：「我...有點累了，想回房間。」
另一個男同事，王經理，走過來搭腔：「泡溫泉最解乏了，一起去嘛，大家都在。」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只是輕輕搭著，但感覺很清晰，她身體僵了一下。
「對啊，小林，來嘛來嘛。」幾個男同事也跟著起鬨，她看到他們臉上的笑，有點油膩，有點強求。
她拒絕不了，氣氛推著她走，她感覺自己像被趕著的羊，她只能說：「好吧，我去換衣服。」
她回到房間，拿了泳衣和浴巾，跟兩個女同事說了一聲，她們還在聊天，似乎沒注意到什麼，她一個人去了溫泉區。
溫泉區很大，分室內和室外，室外是露天溫泉，她換上泳衣，裹著浴巾走出去，水氣氤氳，她看到幾個男同事已經在了，他們看到她，眼睛都亮了。
「小林來了，這裡這裡。」老闆在池子裡招手，她硬著頭皮走過去。
她慢慢走下池子，溫泉水很燙，但身體放鬆了一些，她找了個角落坐下，離他們遠一點。
但他們很快就靠了過來，老闆先是過來，坐到她旁邊，他身體很近，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熱量，浴巾下，她的泳衣貼在皮膚上，很不自在。
「水溫怎麼樣？舒服嗎？」老闆問，他的視線在她臉上，然後往下掃了一眼。
「嗯，很好。」她簡短地回答。
王經理也過來了，坐在她另一邊，他沒穿泳衣，只是圍著浴巾，但浴巾沒有完全遮住，她不經意瞥到他腿部，毛髮濃密。
「小林身材真好啊。」王經理突然說，他的聲音很低。
她心一緊：「王經理說笑了。」
「沒有，是真的，這泳衣真好看...」他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移，從鎖骨，到胸部，到腰，再到腿，她感覺自己的皮膚像被他的視線燙著，她想拉緊浴巾，但已經坐進水裡，拉了也沒用。
氣氛變得越來越奇怪，更多的男同事陸續進來，也圍了過來，他們或坐或站，把她圍在中間，池子裡的水變成了一種媒介，讓他們的身體距離更近，她能聞到他們身上混雜著酒氣和汗水的味道。
他們的對話不再是工作，也不再是風景，變得越來越露骨，他們誇她的頭髮濕了更漂亮，誇她的鎖骨很美，誇她的胸部在水裡看起來很飽滿。
她臉越來越紅，身體越來越熱，不是溫泉水熱，是感覺到危險，她想站起來，想離開。
「怎麼了？小林？臉這麼紅，是不是熱了？」老闆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又厚又燙，抓得很緊。
「我…我想回去了。」她小聲說。
「回去幹什麼？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再泡一會兒。」王經理說，他的腿在水下碰了一下她的腿，她觸電般縮了一下。
「就是啊，小林，別掃興嘛。」另一個同事也說。
他們圍得更緊了，水下，他們的腿有意無意地碰觸她，她的泳衣褲被水流貼緊皮膚，每一點碰觸都特別明顯，她感覺到有腿在她的大腿內側劃過，她想躲開，但沒地方躲。
她快要崩潰了，這不是泡溫泉，這是一種圍獵，他們用眼神，用語言，用身體的碰觸，在鎖定她，溫泉水不再舒服，變得像沸騰的鍋。
她試著掙脫老闆的手：「老闆，我真的不舒服，頭有點暈。」
「頭暈？那就靠著我。」老闆把她往自己身邊拉，她的肩膀撞到他的胸膛，水花濺起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像電影慢動作一樣，王經理從水裡站起來，他沒穿浴巾，下身就這樣露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他跨出了池子。
「小林，我們去房間聊聊吧？這裡不太方便。」他的聲音帶著壓迫感。
她嚇壞了，她知道他想幹什麼，她搖頭：「不，我不要。」
老闆的手抓得更緊，另一個同事也站起來，站在她身後，擋住了她的退路，池子裡，其他男同事也都看著，眼神冰冷又充滿興奮，沒有人幫她，她突然意識到，他們是一夥的，整個部門。
她用力掙扎：「放開我！我要回房間！」
老闆皺起眉頭：「別鬧了，小林，給大家個面子。」
「我不需要這種面子！」她喊了出來。
老闆臉色變了，他對王經理使了個眼色，王經理立刻走回來，彎下腰，一把將她從水裡抱了起來。
「啊！放開我！」她尖叫，身體濕漉漉的，泳衣緊貼著，感覺一切都被看光，王經理的胳膊有力地箍著她，她根本掙脫不了。
「別叫！不然大家都聽到！」王經理厲聲說。
他抱著她快步走，穿過走廊，進了一個房間，不是她的房間，是一個沒開燈的房間，很暗，他把她丟到床上。
床是榻榻米式的，很硬，她摔在上面，還沒反應過來，王經理就壓了上來，他全身濕透，壓在她身上，冰冷的濕意和身體的重量讓她窒息，那股濃烈的男人味瞬間包圍了她。
她掙扎著，用手推他：「王經理！你想幹什麼！這是犯法的！」
「犯法？這裡沒有人會知道。」他的聲音很低沈，帶著興奮，他的手直接抓向她的胸部，隔著濕漉漉的泳衣，用力地揉捏。
「唔！」她痛叫一聲，他的手勁很大，像要把她的胸捏碎，她感覺到乳尖被他粗暴地擰動，一股電流竄過全身，不是快感，是痛苦和屈辱。
「妳的胸很大嘛，小林，真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樣。」他說著，另一隻手伸向她的泳衣褲。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她哭喊著扭動身體，用腿踢他。
他像是被她的掙扎激怒了，他的聲音變得粗暴：「閉嘴！給我老實點！」他用力撕扯她的泳衣，濕透的布料很難撕，但他用了全身的力氣。
「嘶啦」一聲，泳衣的肩帶斷了，胸部的布料被拉開，她的胸裸露出來，在昏暗中，她能感覺到冰冷的空氣接觸到皮膚，還有他炙熱的視線。
「嘖，真白啊。」他發出讚嘆聲，像在欣賞一件獵物，他的頭低下去，張嘴含住了她的乳尖，用力吸吮。
「唔！痛！放開！」她感覺乳尖像要被他吸掉一樣，他的舌頭粗糙地舔舐，牙齒時不時地輕咬，帶來疼痛和隱約的麻癢，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捏她的腰，抓她的臀部。
她感覺到他的腿擠開她的腿，身體壓得更緊，她能感覺到他下身抵著她的腿根，那裡很硬，很燙。
「妳知道嗎？妳身材這麼好，早就被我們盯上了。」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充滿惡意：「特別是看妳平時裝得這麼清純，就更想撕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樣。」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滴在床單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解剖一樣，每一個部位都被他用眼神和手侵犯，她咬緊牙齒，發出嗚咽聲。
他拉扯她的泳衣褲，想把它脫掉，她死死夾緊腿，不讓他得逞。
外面傳來腳步聲，門被推開了，光線照進來，照亮了房間的一角，站在門口的是老闆，還有幾個男同事，他們臉上帶著興奮和期待的表情。
「王經理，怎麼樣了？」老闆問。
王經理回頭看了一眼，笑了一下：「剛開始，這女人還挺烈。」
「需要幫忙嗎？」另一個同事問。
「廢話！」老闆罵了一句，然後對著屋裡的人說：「都進來！別讓她跑了！」
更多的人湧進房間，他們站成一排，興奮地盯著她看，她感覺自己像動物園裡的動物，被圍觀，被審視。
王經理看著進來的人，又看看身下的她：「看妳還能撐多久。」他不再跟她廢話，用力撕扯她的泳衣褲。
「不要！不要！」她絕望地喊。
「撕拉！」最後一點布料也被扯掉了，她全身赤裸，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下，她本能地想用手遮住自己，但手被王經理壓著。
她身體劇烈地顫抖，她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她身上，她的胸部，她的腹部，她的大腿，她最隱私的地方，都被他們的眼睛毫無阻攔地掃描。
「哇...」有人發出了讚嘆聲。
「身材真好啊。」
「比穿衣服看起來更棒。」
這些聲音像刀子一樣扎進她心裡，她感覺自己不像一個人，而是一塊被品評的肉。
王經理低下頭，粗暴地親吻她的嘴唇，她的頭被他按著，無法躲避，他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滑進她的嘴裡，帶著濃重的煙酒味，她感到噁心，想吐。
同時，她感覺到有另一隻手伸了過來，從她光裸的大腿內側向上撫摸，那手很粗糙，她嚇了一跳，是另一個男同事，他也彎下腰，跟王經理一起壓在他身上。
「媽的，真滑啊。」那人說著，手繼續向上，摸到了她的私處。
「唔！」她身體猛地弓起，那隻手隔著一層薄薄的濕潤，粗暴地揉弄她的陰蒂和陰唇。
「不要碰我！」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喊叫。
「碰妳怎樣？妳現在就是我們的了。」王經理說著，身體用力一頂。
她感覺到一個巨大的，灼熱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入口，那裡還很乾澀，沒有準備。
她發出痛苦的呻吟。
「草，還沒濕呢。」那人說。
「不用等！」王經理說著，腰猛地用力，硬生生擠了進來。
「啊啊啊啊！」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撕裂了。
他進來了，完全進來了，那種充滿、撐開、撕裂的感覺，讓她身體僵直，肌肉緊繃。
他沒有停止，開始用力挺動腰部，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都帶著粗暴的撞擊。
「操妳！小林！感覺好嗎？」他吼叫著，聲音因為用力而變形。
痛苦像潮水一樣淹沒了她，她感覺到內部的肉被他粗暴地頂撞，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劇痛，像要把她貫穿，她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指甲都快摳斷了。
另一個同事的手還在她的私處揉弄，手指用力地按壓她的陰蒂，帶來一種痛苦和刺激混雜的感覺，她能聽到外面的同事發出興奮的喘息聲和低語。
「操得好！王經理！」
「快點！等等就換我了！」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分食的獵物，上面是王經理在粗暴地撞擊，下面是另一個人的手在玩弄，她全身的感官都被痛苦和屈辱佔據。
王經理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汗水滴在她身上。
「要出來了！」他吼叫一聲，身體猛地一繃，然後一股灼熱的液體噴湧而出，射入她的體內。
他射完了，身體軟了一下，但沒有立刻抽出去，他的重量還壓在她身上。
她痛得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聲。
王經理從她身上起來，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他的下身還黏糊糊的。
「下一個！」他對外面的人說。
老闆第一個走上前，他看著她赤裸、狼狽、哭泣的樣子，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輪到我了，小林。」他說著，脫掉自己的浴袍，他的身體暴露出來，同樣是勃起的狀態。
她看到更多的人在排隊，她的心沈到了谷底，她知道，這不會結束。
老闆壓了上來，跟王經理一樣，沒有任何溫柔，他的身體很重，壓得她胸悶，他用手分開她的腿，粗暴地對準入口。
因為剛才的行為，那裡已經紅腫，而且帶著灼熱感，老闆的進入，帶來新的疼痛，他進來後，也是開始粗暴地抽送。
「嗯...不錯...」他發出低吼，同時，他的手抓揉她的胸部，用力地捏、擰，她的乳尖已經紅腫不堪。
在她身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王經理，老闆，然後是部門裡其他的男同事，他們像是流水線一樣，一個結束了，下一個就立刻補上。
有人在她嘴裡射精，她被按著頭，被迫吞下去，有人用力扯她的頭髮，讓她抬頭，看著他們在操她，有人用手機拍照片和影片。
她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劇痛和掙扎，慢慢變得麻木，私處被進出太多次，已經沒有痛覺，只剩下被撐開、被摩擦的感覺，裡面充滿了不同男人的精液，黏糊糊的，熱熱的。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睛沒有焦點地看著天花板，身體不再反抗，像一個破舊的娃娃，任由他們擺布，他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大腿被抬高，腰被掰彎，甚至有人讓她翻過來趴著，從後面操她。
她聽到他們的喘息聲，撞擊聲，手機的快門聲，還有他們興奮的汙言穢語，這些聲音在她腦子裡變成了一團噪音。
她感覺下身從持續的疼痛，變成了持續的麻木和脹痛，體內進出的東西越來越多，她的肚子好像都鼓起來了。
她聞到濃烈的精液味，汗味，還有她身體自己的腥味，這些味道混在一起，讓她想吐，但什麼也吐不出來。
手腳被抓著，身體被翻來翻去，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她感覺自己不再是林雅，而是一個空殼，一個容器，一個專門用來承接精液的工具。
有人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看著我！看著我操妳！」
她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看到一張扭曲的，充滿慾望的臉，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每一個孔洞都被利用，陰道被操，肛門被灌，嘴巴被射，她的身體被他們的精液填滿，被他們的汙穢覆蓋。
疼痛消失了，取代它的是徹底的空虛和麻木，她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靈魂已經離體。
他們的動作還在繼續，喘息聲，肉體撞擊聲，呻吟聲，興奮的叫喊聲，這些聲音充斥著房間。
她感覺到下身又被一個硬物頂開，進入，抽送，然後高潮，射精，下一個。
她已經失去了時間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被多少人進出過，她的私處腫脹得厲害，火辣辣的，但又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
她成了一個活著的肉洞，他們的慾望傾瀉地，每一個男人的進入，都讓她更接近那個狀態——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感覺，只剩下被使用的身體。
黎明前，他們終於停下了，地上，床上，到處都是汙漬，精液，唾液，還有她的血。
她的身體像一堆破布一樣躺在地上，眼睛睜著，但沒有光彩，下身還在緩慢地往外流東西。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有他們粗重的喘息聲，他們看著她，臉上帶著疲憊但滿足的表情。
老闆走過來，踢了她一腳：「起來。」
她沒有反應，身體動不了，也沒有想動的慾望。
「還裝？快去洗乾淨！」老闆又踢了一腳，用了點力氣。
她感覺到痛，但痛感很遙遠，她慢慢地，非常慢地，試著動了一下。
她掙扎著，極其緩慢地，像一個壞掉的機器人一樣，弓起身，跪起來。
黏糊糊的液體從她身上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條濕痕。
她跪在那裡，赤裸著，頭髮散亂，臉上滿是淚痕和汙漬，眼睛空洞無神。
她感覺下身像是被塞滿了東西，沈甸甸的，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她沒有說話，沒有哭，沒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一個身體，被使用過的身體，一個肉便器。
她緩慢地，像行屍走肉一樣，爬向浴室的方向，每爬一步，都有東西從她體內流出，滴落在地上。
房間裡的男同事們看著她，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的眼睛在她身上掃描，帶著最後的品味，和一絲冷漠。
早上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照亮了地板上那條濕潤，骯髒的痕跡。
她消失在浴室裡，沖水聲響起，但聽起來特別遙遠，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
房間裡，幾個人的手機裡存著昨晚的影片。
他們互看一眼，臉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這次的員工旅行，非常成功。
她感覺下身像是被塞滿了東西，沈甸甸的，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她沒有說話，沒有哭，沒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一個身體，被使用過的身體，一個肉便器。
她緩慢地，像行屍走肉一樣，爬向浴室的方向，每爬一步，都有東西從她體內流出，滴落在地上。
房間裡的男同事們看著她，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的眼睛在她身上掃描，帶著最後的品味，和一絲冷漠。
早上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照亮了地板上那條濕潤，骯髒的痕跡。
她消失在浴室裡，沖水聲響起，但聽起來特別遙遠，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
房間裡，幾個人的手機裡存著昨晚的影片。
他們互看一眼，臉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這次的員工旅行，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