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聲明的是,時間很長了,有些事情也記不清了,下文中所出現的對白很多都不再是原話,但意思應該沒變。寫的很囉嗦,裡面只有一些零星的性愛描寫,這還是怕大家沒耐性看完而生硬的加上去的。經過藝術加工的色情描寫大家已經看得很多,我只是想把我真實的經歷寫出來,這篇文章雖然細節描寫不多,但我仔細看了看,“擼點”也還有一些,看官們就當看小說吧。
我不會用祖宗,母親,老婆等等親人來發誓這篇文章的真實性,我有一種傾訴的需求,訴說的慾望,或許是壓力之下的釋放,或許是這些年來將天下之大不韙隱瞞於心的悸動,我認識到,我必須敲擊鍵盤,寫下下面的話,不做藝術加工,最多在記憶不清的地方按原意填入不只是給讀者看,更是給我自己,我母親,以及文章中的人們看。
惡魔島驚魂上傳後,突然有一種衝動,小說中主人公似乎給了我述說的勇氣。
亂倫對於親愛的讀者們而言或許只是網頁上刺激陰莖的文字,但對我而言,卻是不可掙脫的事實。13歲的時候第一次接觸的色情錄影是日本的一張碟片,名字好像叫《近親的生奸》,記不大清楚了。那是一張中文字幕非常完備的片子,連女主角的呻吟都沒有漏掉,我絲毫不懷疑,僅僅將片子的字幕下載下來,就是一部非常好的亂倫小說。以下人物都是實名,非化名。
這張片子就是我亂倫意識的啟蒙,而非常巧合的是,我母親和女主角的職業幾乎一樣,女主角是個話劇演員,而我母親是市話劇團編導。亂倫的衝動像我出生的那年的興安嶺大火席捲了我蠢蠢欲動的少年之心。那段時間我母親驚奇的發現我突然變得勤快,開始經常主動幫她洗衣服,是的,原因大家已經猜出來了,就像現在種種文字中描述的那樣,我瘋狂的用母親用過的乳罩,內褲,襪子等貼身衣物手淫,甚至收集內褲上遺落的陰毛夾在日記本裡。現在回想起來才驚訝的發覺,原來藝術真的是來源於生活。
但我始終不敢邁出那一步,當你真正面對的時候就會發現,那最後的一步並不是牙一咬,腦門一熱就能夠邁出去,所以說藝術畢竟是高於生活的。
苦苦的掙扎到15歲那年的暑假,馬上就要初三了。得隴望蜀是男人的天性,一根兩根陰毛,內褲上的淫液,襪子上遺留的淫靡氣息已經不足以滿足我的需要,常常手淫半個小時仍然沒有射精的衝動。嗡嗡的空調阻擋了酷暑的熱量,卻隔不斷少年追尋性事的熱情。需要提一句的是,我家裡不是大款但也並不缺錢,父親開著一家廚具工廠,母親在話劇團也收入頗豐,算上幾年的壓歲錢我手頭上已經有意無意攢下了好幾千。推倒母親既然是有色心沒色膽,15歲的我將主意打到了經常開玩笑提起的東江區洗頭街。
那是我們市很著名的紅燈區,也很專業。很多洗頭房側面牆上角落裡都有老鴇的聯絡電話,只要把電話打過去,提出年齡,體重,身高等要求,老鴇就會選上3 、4 個符合客人要求的妓女送到指定地點由客人親自挑選,當然全留下來也行,但是雙飛的價格並不是一人的2 倍而是3 倍。
藉口去同學家玩,我惴惴不安的在東江區一家看起來比較乾淨的快捷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那時候我們這個小縣級市沒有身份證一說,老闆只是很驚奇的多看了我幾眼。連著試了3 個號碼才打通,看來老鴇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電話那邊傳來的中年男人的聲音當時很是讓我吃驚,一直以為妓女老闆就應該像韋小寶的老娘一樣風情萬種。手心裡已經被汗浸透的我突然鎮靜了下來,按照對面提示的套路一一報上我的要求:長捲髮,體重120 ——130 ,身高1.,年齡:38歲(完全是我母親的資料,三圍我當時當然不清楚,只是很模糊的說胸不要太大,胯寬一點就行)。對面的那個老男人聽到年齡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重複確認一遍以及接頭地之後就掛了電話。
從他們選人到送到樓後大概用了20分鐘,這20分鐘裡我不斷的說服自己,嫖妓總比亂倫好,再說,我完全是按照母親的資料選的人,只能說我在和母親的替代品而不是妓女上床。從窗戶往外看選好人後,打電話告訴那個老男人,我要從東往西數第三個女人(後來成為朋友後,我知道她叫紅霞),我沒好意思在幾個妓女面前露面,甚至沾沾自喜的安慰自己,如果她們發現要嫖她們的是一個小男孩,沒準兒倒貼也說不定。
五分鐘後,傳來了敲門聲,“請進,門沒鎖”,我站在玄關後面死死盯著門口。門推開,我恍惚了一下,似乎看到母親就怯怯的站在門口,而來的女人看到我後也愣住了,後來她告訴我,聽說主顧要38歲的姐妹大家都很鬱悶,一般只有虐待傾向的中老年人才會選這個最禁得住折騰的年齡段,可開門時一個目光迷離的清秀小男孩沐浴在昏黃的燈光下,她當時下意識以為走錯房間了。
平心而論,如果不是對母親的癡熱,我對嫖妓沒有半點興趣,但是,看官們能想像嗎?一個15歲的小男生突然受刺激般將一個將近40歲的阿姨強行拉到床上,撕開(沒錯,就是撕開,事後還是我出門去附近服裝店給她買了一套套裝)女人的褲襪,上衣都沒管,將勃起的陰莖強行插入了那還沒有任何濕潤的陰道。所幸她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而我的陰莖並不粗大(直到現在,不知道是破身太早,性事過度還是遺傳原因,我的陰莖只有不到13釐米長,而且也不粗),硬生生干了10來下後,陰道里終於開始濕潤。但是,第一次性交就是第一次,即使對象陰道很鬆,陰道對陰莖的刺激絕非手淫可比,不可能像書中描述的那樣抽插一小時徹底征服女人,抽插沒幾下忍不住就射了出來。
射精後,我全身無力的癱軟下來,半硬半軟的陰莖仍然泡在那熟透了的陰道裡,我將頭埋在身下這個肖像母親的女人脖子裡,心裡說不出是苦是澀,淚水不自禁流出來,口中無意識的喃喃“媽媽,媽媽”。
身下的這個婦人,也就是紅霞,當時誤解了這個粗暴的干自己卻又早洩的男孩,以為這個小男孩的母親出了事故而自甘墮落出來嫖娼,或者是職業素養,或者是天性中的母性,她輕輕抱住我的頭,臀部慢慢的起伏,盡力揉動陰道中的肉褶,迎合著我逐漸開始變硬的陰莖,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別哭,媽媽在這裡,媽媽在這裡,好孩子別哭。
第二次也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長時間,在這種近乎亂倫的刺激下,大概7 ,8分鐘後就射出第二發。我望著身下這個婦人的臉,她雙手撫摸我的臉輕輕地說:“別哭,媽媽在這裡”,一瞬間撕裂了我的心防,我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輕輕訴說這兩年來對母親的苦戀,對亂倫慾望的苦悶。從中午3 點多鐘一直嘮叨到6點鐘。其實現在想起來仍然一陣陣後怕,如果她是個居心叵測的女人,這件事捅出去,那我也不用在世間立足了。
從我告訴她我想和自己母親做愛,而她就是我按照母親的範本挑出來的妓女,她的表情就很精彩,吃驚,鄙視,無措,慌亂,什麼都有。越到後來,她的表情越柔和,最後她把我攬到懷裡,輕輕問道:那你以後想怎麼辦?
初嘗性愛滋味的男子總是慾望強烈。整個下午雖然我再娓娓訴說著。痛苦,手卻始終不自主的揉弄這紅霞的乳房,大腿也在不停的摩擦婦人的陰唇,感受著陰毛的摩擦。聽著她的問話,我突然蹦出一個想法:“我們來玩角色扮演吧。”
她很疑惑的看著我,我解釋說:“就是你扮演我媽媽,我們來玩亂倫遊戲,也許這樣能消除亂倫對我的刺激。我知道這很怪,你們的價格是一晚200 ,算上白天,我一天給你500 ,包你一個星期,怎麼樣?”她遲疑了半響,終於受不住錢的誘惑,點頭道:“好的,我給家裡和單位打個電話。”
等她解決好時間問題後,我躺在她懷裡詫異的問道:“你是本地的?”也許是我告訴了她我最大的秘密,她似乎也願意和我說一些自己的事,她告訴我她真名叫紅霞,是我們市一個街道辦事處的文員,老頭兒出車禍後只能去街上擺攤兒修鞋,兒子女兒上學都要錢,辦事處的薪水又很低,沒辦法只能兼職這行。剛開始她只是跟著老鴇(也就是那個老男人)拉皮條,後來發現酒店“出水”掙錢很高也不容易碰見熟人,就被拉下了水,還很“母親”的點點我的額頭,笑說我是第一個沒帶套就幹她的客人。
也許看官很奇怪我為什麼花這麼大篇幅介紹這個似乎萍水相逢再無相交可能性的女人,我不是在湊字數,聽我慢慢解釋。
這篇文字不是黃色小說,除非必要,我也無意去描繪交媾的細節來顯示這個星期有多麼淫靡。頭一天,我們兩個都有些放不開,雖然偶爾也互相稱呼媽媽兒子,但始終好像只是普通的嫖客與妓女,區別只是嫖客太年輕,而妓女太年老。
第二天早晨,我和她一起淋浴,給她搓背時,看著她微微翹起的屁股,和隱隱約約的陰唇,說不上是對母親的怨念,還是對真正亂倫的渴望,看過的亂倫小說(那時候很少上網,差不多都是紙質書)中瘋狂淫蕩的場面一幕幕閃過,陰莖急速勃起,我突然毫無徵兆的將陰莖狠狠插了進去,大腦失控般的怒吼著:“騷屄媽媽,大雞吧兒子肏得你爽不爽?”隱隱約約記得她有些驚慌的問我怎麼了,但緊跟著就被我強行扳過腦袋堵住了她的嘴。不得不羞愧的再提一次,我的陰莖有些短,將她扳直上身吻住嘴後,臀部自然不再後翹,陰莖就從陰道里滑落出來,我手忙腳亂的又將她壓下去,嘗試著將陰莖再次插進去。就這麼一折騰,她反應了過來,撲哧一笑,4 ,5 年的妓女生涯使得她迅速適應了我的反常,嘴裡也開始挑逗般的呻吟:“好兒子,肏得媽媽的騷屄好爽,用力肏”強烈的心理刺激使得我抽插了不到10下就射了。
這次突發事件迅速打破了我和她之間的隔閡,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似乎都進入了話劇演員般的角色,我經常看色情小說,而她出於職業氛圍,看得相關東西也不比我少,“騷媽媽”“浪屄”“大雞吧”似乎成了我們的口頭禪,到後來我似乎也無法再去分清楚,我到底是在嫖妓還是在亂倫?
七天的日子轉瞬即過,雖然我的陰莖比較小,還有輕度的早洩,但畢竟是年輕人,一天射5 ,6 次很輕鬆,她也很懂得如何給我補身體,再加上角色扮演對我們倆的刺激,七天裡她也得到過2 ,3 次高潮,雖不能說是無話不談,但離奇的,我和她成為了很親密的朋友並且互留了手機號碼。
荒誕的日子結束後,我又回到了過去的日子,媽媽的陰毛,淫液,襪子,搭配上我蒐集來的小說,勉強熬著日子。看不到未來,似乎有看得到蒼白的未來。
但是這個時候,一個我沒想到的契機來了。暑假結束後沒多久,我爸就去外地嘗試生意擴張,經常一個月兩個月不回家。我自以為時機到了,畢竟書上都是這麼寫的,丈夫長期不在家,如狼似虎的母親慾壑難填,兒子輕輕一勾引,母親順水推舟,大功告成。可是無論我怎麼觀察,都沒有發現母親有慾望難以滿足的意思。我家是獨棟別墅,母親房間的窗戶因為沒有沖外,所以一般除非兩口子做愛否則不拉窗欄。我每天熬夜關注著這個窗戶,嘗試著偷窺,結果每個晚上母親都早早睡著,甚至我熬了好幾個通宵,也沒發現母親自慰的痕跡,最有說服力的內褲上的淫液也和往常沒什麼兩樣,一時間,沮喪到了極點。
和紅霞成為朋友後,我不知不覺的走進了她的生活。隔三差五我會請她去吃飯,隔幾個週末我都會和她去開房間角色扮演,價錢自然是200 一晚。有一次她告訴我,她剛才正在接一個“快餐”客(也就是不過夜,打一炮提褲子就走,很便宜,好像當時80就行了)接到我的電話,為了快點趕過來突然很嗲的叫那個老色鬼“爸爸”,結果那個老頭兒一哆嗦兩三下就射了,樂的我躺床上起不來,但是平心而論,當天脫光她衣服後陰道里還有白膩膩的精液,很倒胃口,拉到浴室洗了將近一個小時心裡仍然不舒服,她就很乖巧的喊了兩聲“大雞吧兒子”“騷媽媽”,我立刻精蟲上腦,不管不顧的抱住她屁股衝刺起來。她告訴我她有兩個孩子,一個兒子比我大一歲,一個女兒比我小一歲,角色扮演的時候偶爾將她送到高潮她會失控的說母女兩個雙飛伺候我(必須聲明的是,這只是床上的調劑,這種事情直到九年後的現在都沒有發生過,也不可能發生,因為這不僅僅是倫理,慾望的障礙,更重要的是,母女雙飛關乎著尊嚴以及人格問題),生活苦悶了也會向我哭訴,將近40歲的人哭的像15,6 的小姑娘。
不知不覺又寫了很多紅霞的事,看官別著急,耐心看。在不能肏媽媽的日子裡,我只能找這個女人發洩慾望的苦悶,剛剛放寒假的第三天,她突然給我打來電話,電話裡聽著聲音很慌張,又很迷糊,我急匆匆趕到我們經常見面的酒店房間,一見我撲我懷裡就哭,我問怎麼了,抽抽噎噎紅著臉半天不說,氣得我一巴掌拍屁股上(不是調情,真的使勁兒打得,她屁股上的紅手印兒一晚上都沒消),她小聲告訴我她和自己的兒子做愛了。
我腦子轟的一聲,說不出氣憤,羨慕還是吃醋,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問道:“怎麼發生的?”她簡單的說了一遍,其實就是我和她在浴室瘋狂的翻版:由於她的職業,平時在家裡潛意識的不太在意自己肉體的暴露,結果她的兒子像我一樣對自己母親產生了濃厚興趣。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女兒在同學家,老公腿不方便,就讓兒子給她搓背。
後面她不說我也猜得到,因為我倆經常角色扮演,浴室搓背時她不由自主喜歡屁股翹一點,方便我插入,壞事就壞在這一翹,她兒子沒忍住就插了進去,因為怕老公知道,她掙紮了幾下就沒反抗(其實我很憤怒的覺得她很享受,畢竟我倆角色扮演這麼長時間,心裡障礙不是那麼強,反而刺激性很強。)。也許是吃醋,我有些賭氣的剝光她的衣服,沒理她的問題,她也很乖巧的配合我,我倆很自然的又開始角色扮演,只是這一次怎麼都很彆扭,當她撅著屁股喊“大雞吧兒子,騷屄媽媽的屄只讓你肏”這一句時,我突然怒從心頭起,不顧陰莖從陰道里滑落,扳過她身子使勁兒吻住她嘴唇,從嘴唇邊狠狠蹦出一句話:“到底是只讓我這個兒子肏還是讓你親兒子肏?”她的臉色突然變了,一把把我推開:“那你肏得是我這個妓女還是你親媽?”
我坐在地上看著她低聲說:“吃醋了?”她嘆口氣:“對不起,我犯規了。
我已經快40了,還是個妓女,別把感情放我身上,咱倆演的太投入了,好好想想怎麼去跟你媽好。”頓了頓,又說:“我跟我兒子的事我也想通了,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但我不能讓我兒子跟你一樣去找一個妓女演戲,最可笑的是,我兒子也不像你那麼有錢,他想找也找不到,時間長了,我怕他毀了。今天到這裡吧,我得回去陪兒子了,也謝謝你剛才一問,今天就不收錢了。”
我木然問了一句:“以後還見面嗎?”她笑了笑:“我是個妓女,有錢當然賺,但是,母子扮演遊戲我絕對不跟你玩了,太重了。老師,姨媽,姑媽,什麼都可以,就是再也不扮你媽媽了。”
我站起來,抱住她,將半硬的陰莖插進還有些溫潤的陰道,模糊的喊道:“騷屄,我肏死你個大爛屄”,她嘆了口氣,也模仿我:“大雞吧……,騷屄……的浪屄被你肏爛了,啊……啊……啊……肏死……的大浪屄吧!”這次時間很長,我倆幾乎說遍了書上學來的淫詞浪語,最終我一瀉如注的時候,她緊緊吻住我,呢喃一句:“不再見面了,太累了。”臉上蒼白,沒有一絲做愛後的紅暈。
此後幾年,我們一直沒有見過面,沒有聯絡過,似乎從來就沒有認識過。
雖然沈溺於和媽媽的交媾,但我成績並沒有受影響,最終考上了夢想中的大學,哪個大學就不說了,我不想給我學校“抹黑”。大二升大三的暑假,因為我和女朋友曉燕是同一個市的,所以去見曉燕的父母,我只知道曉燕的母親是全西區教育局辦公室主任,父親開著一家文具店。
當進入他們家玄關,下意識的喊了一句“叔叔阿姨”後,我愣在了那裡:我未來的丈母娘居然是紅霞,曾經和我無數次角色扮演的妓女。
請大家原諒我,我第一反應不是久別重逢的乍喜還驚,而是心底冰涼:“我居然有一個妓女生的女朋友”,即使我和曉燕第一次做愛有血,可誰知道那是不是修補的?
可緊跟著巨大的驚喜攫住了我的心,這些年我不是沒有想過去找紅霞,可是她說得對,她終究只是我母親的替代品,或許有句話她還沒說,當我喊著“騷屄媽媽”的時候,我從來沒有真正的意識到我在肏紅霞,可她說著“大雞吧兒子”
的時候,總能意識到肏她的是一個她很有好感的小男孩。更重要的是,她和我母親一樣也將精力放在了兒子身上,顧不上我這個“主顧”。
可這次見面我突然意識到,或許我對她沒有像對媽媽那樣的眷念,對女朋友那樣的愛戀,但她在我最困難,最難熬的時候,用成熟少婦的柔軟容納了我慘綠少年的堅硬,我對她不僅僅是感激,更有一種內心深處的認同。
沒有愣多久,曉燕好奇的問:“你們認識?”紅霞尷尬的笑笑:“那年晚上我被搶了一個包,是這孩子幫我追回來的”曉燕的父親栗先敏大笑說“真是緣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吃飯時旁敲側擊我才明白,原來那天我們分手後,她就離開了那個藏汙納垢的圈子,恰逢市事業機關人事改革,紅霞的一個不得志的姑父當上了教育局副局長,水漲船高,紅霞任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