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猶如行屍走肉的我,來到了醫院認屍,畢竟從昨日接到妻女在從夏令營回程的路上的平交道發生意外的消息,還有些無法消化。但還是得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前往驗屍間,在那裏我勉強支撐顫抖的手緩緩地將蓋住妻子遺體的白布掀開。已經香消玉殞的雨寒,她的臉龐猶如生前一般吹彈可破,彷彿僅僅只是睡著而已。根據警察的說法,老婆在到院前便已身亡,同行的女兒則受到老婆懷抱的保護雖然幸運地毫髮無傷但仍昏迷不醒亟需搶救。
在跟警察確認了必要訊息後,她將我留在驗屍間,周圍鴉雀無聲僅有佇立一側的我和躺在台上的老婆,短短幾分鐘卻恍如度過數年,直到過沒多久才被隨後趕來的妹妹枚莉拉到了病房。
在電梯裡我才放聲大哭一邊喃喃自語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畢竟如果不是因為工作忙碌而未能同行的話,當時在場的自己或許能夠讓妻女逃過此劫,但是說這些都真的晚了,我只能將思緒拉到還在病床與死神搏鬥的女兒身上。
在病房裡我回想與妻女相處數十年的回憶一邊靜靜的撫摸女兒語嫻的臉,同行的妹妹則把住院手續以及後續理賠等部分一肩扛起。再次感覺到自己恢復理智的時候,這才驚覺已經是辦完妻子的喪禮,並且照顧昏迷女兒起居的三個月以後了。
這天開車將妹妹送回去之後,回到了這曾是三口所居的幸福之家。少了妻女,整個家裡的空氣變得寒冷且死寂,家裡的燈光也一盞不開,我停在玄關鞋子也不脫,全身倚在鞋櫃上,感受四周黑暗,自己彷彿重回子宮的嬰孩,一種異樣的安全感油然而生。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鈴響才劃破死寂,我急忙脫了鞋跑進客廳接了電話,途中還差點被絆倒了。
「請問是駱瞱先生嗎?」原來是醫生那邊的來電,雖然我早已有女兒也要隨之撒手人寰的準備,但我仍壓抑著自己回應道:「嗯!!是我。」
醫生:「駱先生!!你女兒她醒了,我們正替她再做些檢查,如果幸運的話過兩個禮拜就可以出院了!!」
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瞬間如同火光照亮了黑暗,於是我急忙驅車前往醫院,從醫生處得知,語嫻雖然醒了,不過精神狀態好像不太好,因為她竟然自稱自己是三個月前早已香消玉殞的老婆雨寒,面對自己同時應付喪妻以及女兒神智不清的雙重打擊,我深感上天的不公,但還是得打起精神,在離開醫院之後,我打電話向妹妹報告這個消息。
就這樣過了兩個禮拜,我去醫院幫女兒辦出院,根據醫生的診斷女兒剛甦醒的症狀僅是腦部衝擊所造成的後遺症,經過兩個禮拜的觀察,她的精神狀態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不過醫生還是提醒這陣子還是不要太過於給她刺激,於是我替女兒跟自己又多請了一個多月的假。
在休假這段期間,我開始試圖打理家裡,幸好自己還能記住老婆的敦敦教誨,雖然家事上還是有些差強人意,不過幸好女兒都很包容,並沒有為此嫌棄抱怨,事情過了好一陣子之後,我跟女兒兩個人的生活終於漸漸上了軌道,各自返回到學業跟事業上。
回到公司以後想要介紹對象給我的人似乎變多了,部門底下跟我說話的女下屬,不知不覺間也多了起來。而且看我心情有些恢復,也開始沒大沒小的開始開起了黃腔。
「看來黃金單身漢開始大殺四方了嘛!」:順著聲音的源頭,居然是應該還在上班的妹妹。枚莉一現身,馬上吸引了無數急色男人的目光…一頭烏黑的齊肩短髮隨著步伐飄動著,淡綠色的合身套裝,肥瘦均勻的雙腿裹上一雙透明的淡色絲襪,性感的高跟鞋更是把腿型襯得恰到好處,老妹這身穿搭還真不愧是在知名美妝公司碧詩蘭岱工作的高級幹部啊!! 此時我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也被迷住了,於是我趕緊回神反擊:「胡說什麼!!倒是老妹你該不會是翹班了吧?」面對我的質疑,妹妹不疾不徐道:「是我的上司委託我特地過來鳴陞廣告,看能不能托你的關係,把這筆大生意談成。」
面對我們兄妹倆唇槍舌戰,幾個不長眼的狐朋狗友及三姑六婆的擠了過來,一人一句大舅子喊的親切。對此枚莉婉拒的擺出禮貌性的微笑並給了一個白眼以後,挽著我的手就把我拉到了我的辦公室,隨著我的離開,整個辦公室也失去了以往的嚴肅氣氛開始歡快了起來。進到了辦公室關上門隔離外邊的嘈雜以後,她不急著談公事,反倒是開始問起語嫻的近況。
我跟她說:語嫻在學校可說是適應良好,就連老師都稱讚她竟然能夠這麼快的趕上進度,就連我也十分驚訝以前那個學業成績普普的她,才不過經歷了一場變故,竟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學業掌握的十分嫻熟,社團跟人際關係上也有所斬獲,好似當年在學校叱吒風雲的老婆。
面對我的炫耀妹妹反倒有些不以為然,於是她話鋒一轉,開始問起了家事的方面的事情。
面對妹妹的單刀直入,思慮再三之後,我知道怎樣都瞞不過她,便只好老實回答她,我在家事上還處裡的還不錯,至於下廚的話為了方便我會煮些咖哩,不過大部份時候是訂吳柏毅或著外食解決。
很顯然妹妹並不滿意這個答案,於是她輕槌了一下我的腦袋以後,她說:「你已經是大人了怎樣我管不著,語嫻才十六歲而已,不僅僅是需要發育,更何況她才大病初癒,對於吃的怎能這樣應付了事呢?看來還是得要我出馬才行,不然這樣把反正我租的房子也快到期了,不然這陣子就先去住你家好了!!你可不能拒絕哦!?」
雖然我想反駁,但是面對她的堅持,我還是只能答應她的請求,聊完私事之後妹妹趕緊把話題轉回到工作上,原來她這次來是想要和我們公司合作推廣自家美妝的新產品,上司派她來是想藉由我的關係來看看我們的合作意向。
談得差不多以後,枚莉便去業務部門確認剩下的事情,臨走前她回頭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才轉身離去。雖然我不知道她內心又在打甚麼鬼主意,不過現在還是先投入在公事上,之後的事情之後再想吧!!
回到家,妹妹早已在家中的廚房準備晚餐,我進屋的時候食物的香氣早已迫不及待地撲鼻而來,看來她的廚藝進步了不少。見我進屋妹妹叫我先在客廳等一下,然後跟我說語嫻跟同學去晚自習會回來得晚一點。
我躺在沙發上轉到了新聞台,新聞依舊還是那些沒啥營養的裸體、屍體外加立院格鬥的老套,枚莉忙完了廚房裡的事。她喊我去幫她端菜擺碗筷,進了廚房她早已換上寬鬆的T恤配熱褲,頭髮隨意的用鯊魚夾夾起,雖然打扮家居了些,但還是隱藏不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姣好的面容,看著她現在這副模樣,又讓我的思緒飄到了許久之前..... 枚莉說是妹妹,但她是和我媽再婚的繼父那邊帶來的,所以我倆的年紀差了6歲,妹妹跟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不過從她4歲上幼稚園我照顧她開始,我們的關係就十分密切,甚至若不是跟旁人細說,人家根本不會發現我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還記得小時候枚莉對我總是亦步亦趨,不時的來房間串門子,比如說看了靈異節目怕的睡不著要我陪睡、要不就是想要找我幫她刷新電玩紀錄、更過分的是有時還會趁我鎖門打手槍的時候,悄悄地把房門撬開,然後緩緩溜到我背後,然後在臨射精的前一刻我耳邊大喊一聲,嚇得我差點倒陽!!
當然這樣的她也總是會說著長大之後要嫁給哥哥之類的童言童語,不過我也沒往心裡去,畢竟長大以後,見了帥哥她就移情別戀了!到時我也樂得輕鬆。不過這樣的想法在我18歲結婚那年便被狠狠的顛覆一番,那時她知道我結婚以後,不只在婚禮現場大哭大鬧,之後還絕食並把自己鎖在房間,就這樣鬧了一陣子,直到我答應每隔一段時間回老家探望她之後,她才消停下來。
「哥,你在發什麼呆啊?」妹妹回過頭來問了一句,讓我從回想畫面當中回歸現實,手上不知怎麼的端了碗滾燙的熱湯,我趕緊把湯放到桌上以後,她早已人座開吃了起來,並同時貧嘴道:「唉唷,哥,我知道大嫂已經不在了,但是就這麼喜新厭舊,開始意淫起女同事的話,大嫂在九泉之下可是會哭的哦!!而且真要續弦的話何不......」還沒說完,妹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我正想追問,但她只是趕忙繼續扒飯,活活讓我來個閉門羹加菜。
在此時語嫻剛好放學回來,她看到飯廳有人,好奇的走了過來,看到是一向照顧自己的枚莉姑姑,她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撲了上去給她一個擁抱。
「姑姑!!姑姑!!,我好想你唷!」一貼上去,語嫻立刻就又親又抱了起來,嚇的妹妹說自己性向正常,沒有搞禁忌之戀的打算。不過兩位姑娘感情也真是好,就好像那時的枚莉和雨寒一樣,那時枚莉可是經常說自己除了哥哥以外又多了一個媽媽,雖然雨寒經常糾正她應該叫「姊姊」才對,不過在長久的積非成是下來,懶得糾正她的雨寒也就隨她這樣叫了!!
在那之後家裡便熱鬧了起來,雖然有時候我也會問妹妹,她現在把全身心都投入在照顧我們父女上,會不會耽誤她交男朋友,但是面對此類問題她也只是笑笑然後把話題帶到其他事情上,雖然在此之前我從未深入關切妹妹的感情問題,不過從求學到就業她在那些男人眼中就像是難以高攀的冰山美人,企圖告白者眾,但最後還是吃閉門羹,以前也有幾個人想要先巴結我這個大舅子來企圖接近她,但最後下場都是功敗垂成,此時我在想,難不成這小妮子到現在還對我有意思嗎?但是每次我都會很快打消這個想法,畢竟自己已經有了雨寒怎還能有齊人之福的非分之想呢!!
這天下班,因為語嫻要佈置班級準備隔天的校慶,所以就近住在同學家,時機難得,於是我特地買了幾手她最愛的啤酒慰勞她一下,畢竟這陣子的忙碌外加要在語嫻面前做好榜樣,所以她不能像以往還住在租屋處那樣隨時暢快的來一口冰啤酒,我知道她有些憋得慌,所以想犒勞她一下。一進門她得知語嫻要住同學家,又看到我買的啤酒,對我留下了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之後,便回到廚房繼續煮飯。
這天因為語嫻不在家所以這次她只炒了幾道簡單的下酒菜,就著酒和桌上的飯菜,話匣子一打開,我們交流了很多,但不知怎地此時她卻趁著酒意吻了我一下,然後說:「雖然這樣有點對不起雨寒姐跟語嫻,但其實得知她們出事的時候,我其實有點小小的高興!!畢竟這樣我就有了趁虛而入的機會,但是一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卑鄙惡毒的想法,又覺得自己好骯髒,所以這陣子我不斷壓抑著自己,認為自己只要能夠陪在身邊就足夠了,但是經過這幾日的相處我發現自己並不僅僅滿足於此!!還想更進一步!!」
說完她便將我推倒在地,雖然平日的自己應該能夠掙脫她的,但是醉酒的我卻不知怎麼的使不上力氣,而枚莉則像是發了狂一般,在我的脖頸留下了一顆又一顆的草莓,我不停的想掙脫她,但是隨著她細嫩的小手伸入我的褲襠並隔著內褲稍微用力地捏住了我的睪丸以後,我知道自己早已淪為案版上的魚肉,於是我逐漸放棄了抵抗,見我從了她以後,她也放輕了動作,緩緩地掏出早已脹大的兇獸﹐眼帶魅惑地舔了起來,看著眼前放蕩的她,實在讓人難以聯想她竟是童年那個流著鼻涕舔著棒棒糖,亦步亦趨的跟屁蟲。但是即便是身體上屈服了,我還是想在其他方面壓過她一頭,以維持所謂兄長的威風,於是我便奚落她道:「這麼熟練,一定找了很多人練習吧!?」面對我無的放矢的回擊,妹妹只是不疾不徐的答道:「只是看了點『教材』,然後在睡得像死豬的老哥身上實戰應用而已!!你看就像這樣,把舌頭集中在哥哥最敏感的地方.....」話還沒說完,大量精液就像是間歇泉一般,噴濺到她的臉上,而她也心滿意足的抹下臉上的精液,然後用手捧起再將其一飲而盡,面對她如此淫靡的行為,我也卸下了道德的包袱,反手便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並三下五除二將她脫得精光,面對我的反擊,她不僅不感到驚慌,反倒是反唇相譏的說:「我還以為你只記得這東西,只是尿尿用的而已呢!!」我也不甘示弱的反擊道:「就算是牙籤扎人也會痛,更何況是我的碧血銀槍,定是能夠讓妳絕頂昇天啊!!!」「是牙籤或者銀槍等會.....」:不等她說完我便一鼓作氣的頂了進去,未經人事的緊緻,讓我燃起了年輕時的衝勁,也不管她才初嚐禁果,直接一舉中的貫穿了她的處女膜直達子宮口,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她緊緊的抱住了我,她語帶嗚咽地要我槍下留人,而我也被她的哀求而喚醒了理智,此時在身下的淫娃早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個害怕黑暗中的鬼魅而捲縮在我胸口的小妹,我一邊小聲的道歉一邊想拔出來,但是她的雙腿卻不知怎地扣住了我,讓我進也不是退也不能,而她也迎起了身,示意我配合她的節奏,於是我一反剛開始的衝勁,開始配合她的節奏一進一出,而她也開始在我耳側說起了淫聲穢語,讓我更為投入在這氛圍之中,隨著兩人身軀同時挺起,我們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渾身的潮紅伴隨著汗液,最終用一個深沈的吻結束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