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灑進房間,我伸了個懶腰,感覺全身酸軟。昨晚我和老公啟民恩愛了好幾回,他總是那麼熱情,讓我又累又滿足。他今天一早匆匆出門,說有個重要會議,我迷迷糊糊應了一聲,又睡了過去。直到十點多,我才揉著眼睛起床,穿著素白色的絲質睡衣,赤著腳走到廚房,想弄點吃的。
廚房離大門很近,我正要開冰箱時,聽到門外傳來奇怪的聲音:「嗯……呼……嗯……」接著是低低的哭泣:「還是不行!嗚~~~~」我愣了一下,心想:誰在外面哭?透過門上的安全孔一看,竟是大樓管理員許伯伯。他背對著門,一手扶著牆,低頭歎氣,像遇到了什麼難事。
許伯伯平時對我們很好,總幫我們修水管、搬東西,還說過幾天要回大陸娶老婆,應該很高興才對,怎麼會這樣?我忍不住打開門,輕聲說:「許伯伯,是我!您一大早在這幹嘛?為什麼哭啊?」他嚇了一跳,轉過身喊:「誰?」看清是我,連忙擦擦眼角說:「喔,是你啊!沒……沒事,我先下去了。」
「別這樣啊,許伯伯,您有什麼困難可以告訴我,我說不定能幫您呢!」我看著他滿臉愁容,心裡一陣不忍。他搖頭說:「這種事你們小女生不會懂的。」我堅持說:「您平時對我們那麼好,現在有困難我怎麼能不管?說出來吧!」他猶豫了一下,正要開口,旁邊突然傳來聲音:「他啊,是為了娶老婆的事煩啦!」
我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是樓下的陳伯伯和趙伯伯走了過來。陳伯伯笑著說:「小倩,你不知道,像我們這些老頭子,體力不行了,想生個孩子卻力不從心。」趙伯伯附和:「對啊,來台灣後都沒碰過女人,說不定早就壞了。」許伯伯歎了口氣,說:「好吧,我就實話實說。這次我要娶個年輕老婆,可我怕自己『不舉』。你是這棟樓有名的大美女,我就站在你家門口,幻想你的身體,看能不能有反應,結果還是沒用。唉!」
我愣住了,臉一下子紅了,心跳加速。他們居然把我當成「藥引」?我問:「那我能幫什麼忙?」趙伯伯笑著說:「你能幫什麼?」陳伯伯卻說:「老許不是說幻想你嗎?你就讓他看一下你的身體,幫幫忙,反正我們這些老頭子對你沒危險。」許伯伯連忙說:「這不太好吧,她有老公。」陳伯伯卻道:「有什麼關係?就是幫老人完成心願。」
我低著頭,臉像火燒一樣,心裡掙扎著:「有沒有別的辦法?」陳伯伯說:「心病還需心藥醫,老許太久沒看過女人了,當然得從這下手。」許伯伯嘆道:「算了,小倩這麼漂亮,又剛新婚,我們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唉,也許我許家註定絕後。」聽他這麼說,我心一軟,眼眶紅了,咬咬牙說:「許伯伯,別這麼說!我答應就是了。」
許伯伯感動得眼淚都出來了:「你這麼好心,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我笑了笑,說:「助人為快樂之本嘛!」說完,我站起來,心跳得像擂鼓。他們三個看著我,眼神變得熱切。我穿著薄薄的睡衣,裡面只有淡粉紅色的內衣褲,半透明的布料緊貼著皮膚。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解開睡衣腰帶,露出潔白的胴體。陽光下,我的皮膚白得像雪,34C的乳房挺翹,23寸的細腰下是37寸的圓臀,連我自己都覺得誘人。
我鬆開胸罩的扣環,兩顆渾圓的乳房彈出來,粉紅色的乳頭微微硬起。我害羞地拿著胸罩遮了一下,又勾住內褲,低聲說:「我要脫了喔!」他們瞪大眼睛,我慢慢脫下內褲,抬起左腳,再抬起右腳,赤裸裸站在他們面前。陳伯伯吞了口水,說:「好美的身體!皮膚白得像瓷器,臀部又圓又翹,真是人間尤物!」我羞得臉紅到耳根,卻有點驕傲,說:「謝謝陳伯伯誇獎。許伯伯,這樣可以了嗎?」
許伯伯回過神,搖頭說:「好像還不行。」陳伯伯插嘴:「小倩,能不能做點刺激的動作?我們太久沒看女人了,光這樣不夠。」我臉更紅了,說:「那……進我家吧,我有點冷。」其實我是緊張得不知道怎麼回。他們點頭,跟我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一時間氣氛尷尬,誰都沒說話。
陳伯伯打破沈默:「小倩,你剛新婚,老公一定很疼你吧?一週做幾次?」我臉紅著說:「每天都做。」他笑著說:「那你能不能做點撩人的姿勢,幫我們重振雄風?」我心跳得更快,第一次在老公以外的人面前裸體,竟有種罪惡的快感。下體已經濕了,我吞吞吐吐問:「什麼樣的姿勢?」陳伯伯說:「比如把腿張開點……」
我照著做了,坐在沙發上,分開雙腿。陰蒂微微外翻,淫水順著大腿流下來。我閉上眼,感受著酥麻的快感。他們湊過來看,我感覺到他們的氣息,忍不住顫抖,淫水弄濕了沙發。我輕聲問:「這樣可以了嗎?」許伯伯低頭一看,說:「有點硬了,但還不夠。」我有點氣餒,眼眶濕了,說:「那怎麼辦?」
趙伯伯說:「小倩,你就幫我們打手槍吧!」我疑惑問:「什麼是打手槍?」他解釋:「就是用手和嘴套弄我們那裡。」我愣了一下,陳伯伯說:「難道你忍心看老許絕後?」許伯伯也說:「小倩,我能摸摸你嗎?一下就好。」我想,反正都這樣了,幫到底吧。我點頭說:「好,我答應。」
我豁出去了,讓許伯伯站起來,脫下他的褲子。他的肉棒半硬,帶著一股老人味。我跪在地上,張嘴含住,舌頭舔著龜頭。他呻吟:「喔……小倩,你的嘴好暖……」我含得更深,唾液沾滿他的陰莖。趙伯伯和陳伯伯湊過來,一左一右摸我的乳房和臀部。趙伯伯說:「小倩,你的皮膚真細,像絲綢一樣,腰細得我一手就能握住。」陳伯伯捏著我的臀,說:「這屁股又大又翹,真是天生尤物。」
許伯伯讓我躺下,手指揉著我的陰蒂,說:「小倩,你的陰毛好濃,小穴粉嫩得像沒用過。」我被摸得全身發熱,淫水流個不停。趙伯伯和陳伯伯也加入,三隻手在我下體遊走,揉陰唇、插小穴。我尖叫:「啊……好舒服……不要停……」陳伯伯問:「誰在摸你的陰蒂?」我喘著說:「是陳伯伯……啊……快一點……」趙伯伯笑:「是我的手!」他加快速度,我喊:「喔……誰都好……插進來……裡面好癢……」
快感像電流竄遍全身,我從沒這麼刺激過。趙伯伯躺下,我坐到他臉上,花瓣對著他的嘴。他舔著我的陰蒂,鬍渣刮得我又痛又爽。我一手握住許伯伯的肉棒,一手套弄陳伯伯的,輪流吸吮。許伯伯的陰莖長而細,我含到喉嚨,說:「許伯伯,你變大了……」他壓著我的頭,說:「小倩,你成功了!再深點……」陳伯伯問:「我的和老許的有什麼不同?」我吐出肉棒,喘著說:「許伯伯的長而細,陳伯伯的短但粗……」
趙伯伯起身說:「老陳,換我。」陳伯伯躺下,我趴在他身上,用小穴磨他的肉棒。他對準我的花瓣插進去,我喊:「啊……陳伯伯……好粗……再進去點……」他喘著說:「小倩,你的穴真緊,又暖又濕,像新娘子該有的。」我吻著他的嘴,舌頭交纏,快感讓我頭暈。許伯伯從後面靠近,說:「小倩,我也進去。」我假裝說:「您們好壞……別欺負我……」其實我想要更多。
許伯伯插進來,兩根肉棒同時進出,我感覺小穴被撐開,有點痛又很爽。我喊:「好舒服……快不行了……」許伯伯說:「小倩,沒想到你這麼淫蕩。」我沈醉在快感中,說:「我只想要您們進來……快點……」陳伯伯喊:「不行了,你的穴太緊,我要射了!」滾燙的精液射進我體內,我吻著他說:「陳伯伯,我喜歡你!」許伯伯也加快抽插,說:「小倩,我也要射了!」我喊:「射進來……我要……」他射了,我感覺子宮被填滿。
趙伯伯不讓我休息,說:「該我了。」我像母狗一樣趴著,說:「趙伯伯,快點,我還要……」他插進來,猛烈抽送,說:「小倩,你的屁股好大,腰好細,真美!」我吻著許伯伯的肉棒,清理上面的精液,後面被趙伯伯干得高潮叠起。我喊:「啊……趙伯伯……干死我了……」他射精時,我全身顫抖,高潮讓我昏了過去。
醒來時,他們穿好衣服,看著我。我有氣無力地說:「太舒服了,我昏過去了。」趙伯伯問:「會不會懷孕?」我笑著說:「我吃避孕藥,不用擔心。只是請您們幫我保密。」他們點頭答應,我鬆了口氣。晚上啟民回來,我抱著他說:「我今天做了好事!」他問什麼,我調皮地說:「不告訴你!」心裡卻想,這秘密只能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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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清晨來得特別早,六點半,陽光從窗台上的蔦蘿縫隙灑進房間,我起了個大早。今天要去孤兒院當義工,我匆匆吃了早餐,和老公啟民一起出門。他開車送我到公車站,我搭車八點多到了孤兒院。問了工作人員,今天是戶外教學,要帶小朋友去淡水海邊採集岩石標本。
「小倩,今天可能要辛苦你了!」工作人員笑著說。我疑惑地問:「怎麼回事?不就是戶外教學嗎?」她解釋:「這次你要帶兩個新來的喜憨兒出遊。」我一愣:「喜憨兒?」她說:「就是智商比較低的人,雖然叫『兒』,其實是大人。他們是孤兒,一個叫志鴻,二十一歲;一個叫柏榮,十九歲。因為你最溫柔有耐心,還會開車,所以派給你。」我聳聳肩,說:「沒問題,讓我看看他們的資料。」
拿著文件,我走向教室,喊道:「哪兩個是阿鴻和阿榮?出來找老師!」孩子們都叫我「小倩老師」,因為我教他們英文。阿鴻和阿榮走了出來。阿鴻矮胖,小平頭,肚子圓滾滾,穿著短褲和球鞋,手裡拿著零食;阿榮高大魁梧,頭髮亂糟糟,肌肉結實,看起來力氣不小。我說:「你們跟我來。」帶他們走向停車場。
一路上,他們吵鬧不休,還調皮搗蛋,我耐心哄著,終於在中午前採了不少岩石樣本。海邊很美,沙岸連著藍天,右邊是岩石區,今天不是假日,整個海邊只有我們三人。我喊:「阿鴻、阿榮,回來吃午餐!」阿鴻跑過來問:「老師,今天吃什麼?」我笑著說:「鮪魚三明治,很好吃喔!」他們高興地吃了起來。
我趁機去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身是汗。今天穿著無袖T恤,外加短袖絲質襯衫,下身是淺藍色A字裙。熱得受不了,我脫下襯衫和內衣,心想這裡沒人,回家前再穿上就好。回到車邊,阿榮看見我說:「老師,我想開冷氣睡睡。」我正覺得熱,說:「好,我們關窗午睡。」引擎一響,冷氣吹來,我舒服地閉上眼。
正要睡著,阿鴻說:「老師,我睡不著!」我轉頭看著後座的他們,苦笑:「又怎麼了?要老師唱歌嗎?」阿鴻說:「不是,我要老師抱抱睡。」我臉紅了,說:「不行!老師是女生,你們是男生,男女授受不親。」阿鴻委屈地快哭了:「我不管,我要抱抱!」阿榮也喊:「我也想要!」我拗不過,想著他們心智像小孩,應該沒事,就說:「好吧,老師讓你們抱,但要乖乖睡喔!」
他們高興地喊:「謝謝老師!」我下車,讓阿榮出來,自己坐到後座中間。阿鴻胖乎乎的身子靠在我右邊,阿榮從左邊抱住我,三人擠在一起。我很不習慣,感覺被壓扁,但他們早上玩累了,很快就睡著。我聞著他們身上成熟男人的氣味,心裡竟有些騷動。我也累了,閉上眼小睡,夢見啟民。他赤裸地抱著我,輕吹我的耳朵,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感覺下體濕了,手滑向他的肉棒,撫摸著,享受他呼氣帶來的酥麻。
「啊……嗯……」我不自覺呻吟。全身發熱,快感從下體蔓延,我的手揉著陰蒂,幻想啟民的肉棒填滿我。正陶醉時,耳邊傳來喊聲:「老師!老師,您怎麼了?」我驚醒,睜眼一看,阿榮焦急地看著我,眼眶含淚。我連忙說:「沒事,老師做了個惡夢。」阿鴻插嘴:「可是老師,我好像生病了!」我一驚:「怎麼了?」他扭捏地說:「這裡腫起來了,好難過。」
我順著他的眼神一看,臉紅得像火燒。原來我夢中摸了他的陰莖,硬邦邦地頂著短褲。我慌亂說:「沒事,等下就消了。」阿鴻哭著說:「不要,我不要死掉!」阿榮也說:「老師,我也腫了,比阿鴻還厲害,會不會死?」他脫下褲子,露出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棒,比啟民的還大。我呆住了,剛壓下的慾火又燃起來。
阿鴻哭得更大聲,阿榮也求我看看。我伸出顫抖的左手,握住阿榮的肉棒,心想:讓他們射出來就好了。右手握住阿鴻的,雖然沒阿榮大,但也粗壯。我上下套弄,下體越來越癢,淫水浸濕了座位。我夾緊腿摩擦,卻更衝動,忍不住呻吟:「啊……嗯……」阿榮問:「老師,您又不舒服了?」我喘著說:「沒……沒有,手有點酸。」阿鴻說:「要不要休息?」我心想:不能停,不然得重來。
慾火燒得我無法自拔,我投降了,說:「老師手酸了,用另一種方式幫你們吧。」阿鴻問:「老師會不會累?」我笑著說:「不累,只要你們好就行。移開點。」他們聽話地挪開,我站起來,脫下濕透的內褲丟到駕駛座。昨天我把陰毛全剃光了,現在小穴光滑無毛,像少女一樣。我對阿榮說:「坐好。」一手握住他的肉棒,一手撥開花瓣,緩緩坐下。
「啊!」粗大的陰莖插進來,我歡愉地叫出聲。阿榮說:「老師,暖暖的!」我說:「阿榮乖,老師先動,你配合我好嗎?」他點頭。我上下扭動,左手握著阿鴻的肉棒套弄。阿榮的陰莖太大了,每一下都頂到子宮,我喊:「阿榮……你好大……插得老師好爽……快點動!」他用力抽插,說:「老師,你的屁屁好白好大,像月亮!」我嬌嗔:「壞阿榮,不許這麼說老師!」怕他誤會,我吻上他的嘴,舌頭狂亂交纏,他的鬍渣刮得我更興奮。
阿鴻說:「老師,我也想親!」我側過身,吻上阿鴻,繼續套弄阿榮。我喊:「阿榮……你好厲害……老師不行了……用力……」他說:「老師,我想ㄇㄧㄇㄧ!」我尖叫:「啊!」高潮來了,阿榮也射了,滾燙的精液灌進子宮,我感覺陰道收縮,像要把他榨乾。阿鴻催道:「換我了!」我腿軟地坐到他身邊,說:「阿鴻,老師用另一種方式幫你。」
我趴下,對著阿榮,翹起雪白的臀,對阿鴻說:「來,把生病的地方交給老師。」我右手握住他的肉棒,導進小穴。阿鴻插進來,我前後移動,說:「動起來。」他配合著抽插,肥肉顫抖。我抓住阿榮的肉棒,舔著殘留的精液,說:「阿榮,你還沒好,老師再幫你。」阿鴻說:「老師,你的屁屁好滑,像剝了皮的蛋,好漂亮!」我呻吟:「啊……乖阿鴻……就這樣……」他猛插,我喊:「喔……好爽……」
阿榮又硬了,我含住他的龜頭,吸吮著。阿鴻射了,精液衝進深處,我感覺子宮被填滿。阿榮也射在我嘴裡,我吞下,癱在座椅上。但他們體力驚人,下午又來了兩次。我想再刺激些,說:「阿鴻坐著,阿榮站起來。」我騎在阿鴻身上,背對他,讓他插進小穴。阿榮站在我面前,我含住他的肉棒。我們三人連成一線,車內空間小,我靠著座椅,臀部上下套弄,阿鴻說:「老師,你的小洞好緊,像吸著我,好舒服!」
我吐出阿榮的肉棒,說:「阿榮,換你進來。」我讓阿鴻躺下,我趴在他身上,他從下插進小穴。阿榮從後靠近,我說:「一起進來。」他擠進同一處,兩根肉棒同時插進我剃光的嫩穴。我尖叫:「啊……好脹……撐死了……」阿鴻說:「老師,你的光屁股好嫩,像豆腐!」阿榮喘著:「好滑好熱,像泡溫泉!」他們一前一後抽插,我喊:「啊……插死我了……好深……」
兩根肉棒摩擦著嫩壁,我感覺陰道被撐到極限,快感像浪潮襲來。他們同時射精,滾燙的精液噴進子宮,我尖叫:「啊……射進來了……好燙……爽死了……」高潮讓我全身顫抖,癱在他們身上。完事後,我幫他們穿好褲子,說:「今天的事不能告訴別人,不然老師不理你們!」他們答:「知道了。」看著他們睡著,我清理車內,心想:又做了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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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在出境大廳,Check-in好了!班機是CI-100,中午起飛,下午四點到羽田機場。」我在電話裡甜甜地說。啟民最近升了副理,忙得不可開交。這次本來要陪我去日本探望住在劄幌的爺爺,可公司臨時有事,只剩我獨自前往。他不耐煩地說:「好啦,我在忙,晚上睡前打回家就行。」我有點賭氣地掛了電話。
爺爺自從我結婚後就沒見過,我向孤兒院請了一週假,安排好行程。花了三百元買機場服務費,順利通過移民辦公室,來到15號登機門。坐在候機區,我胡思亂想起來。啟民升職後,每天十點才回家,晚餐只剩我一個人吃,連晚上恩愛的次數都少了。我心裡空落落的,卻沒抱怨什麼,只是身體的需求越來越強烈。
登機後,我坐在波音747-400的靠窗位。我喜歡波音的起飛衝勁,比Airbus過癮。三小時後,飛機降落在羽田機場。從窗戶看出去,東京灣的海水因汙染呈深褐色,船隻來往不斷。我計劃先在本州逛兩三天再去北海道。入境後,我提著行李,沒搭巴士,而是花470日幣買了單軌電車票到濱松町,再搭計程車到銀座附近的旅館,已是晚上六點。
安置好行李,我換上牛仔短裙,緊貼著我的34C-23-37曲線,細腰肥臀一覽無遺。旅館餐廳太貴,我決定去路邊吃拉麵。一碗鮮美的拉麵下肚,我滿足地在街上閒逛。街角暗處,三個穿西裝的流浪漢吸引了我的注意。他們衣著整齊,卻坐在地上,可能是經濟風暴後被裁員的人。我心一軟,跑回攤位買了三碗拉麵,走過去用流利日文說:「你們好,我買了拉麵給你們吃。」
一個四十多歲的胖男人冷冷說:「我們不需要你多事,走開!」我笑了笑:「Sue-mi-ma-san,我沒別的意思,拉麵買多了,朋友吃不完,想請你們幫忙。」另一個五十歲的男人說:「你說謊,剛才你手上沒拿東西,你在可憐我們!」我聳聳肩,蹲下把拉麵倒進免洗碗,擺好筷子和湯匙。抬起頭,他們的眼神怪怪的,我才意識到短裙蹲下時走光了,臉紅著說:「吃不吃隨你們。」
胖男人還是拒絕,但一個三十多歲、笑容親切的男人說:「課長,她沒惡意,我們該謝謝她。」他介紹自己叫中丸,那胖的是松野課長,五十歲的是能籐次長。我說:「原來你們是同事。」松野白胖嚴肅,能籐矮小禿頭,中丸微胖和善。松野說:「我們很謝謝你,但不想白吃。」我想了想:「過兩天我去機場,請你們幫我搬行李總行吧?」他們同意,問我名字。我隨口說:「我叫小池,日裔華人,住新加坡,來找親友。」
他們放下身段,吃起拉麵。我坐下陪他們聊,得知他們因公司裁員,沒臉回德島老家,只能流浪街頭。我問他們睡哪兒,中丸說睡在築地橋下。我好奇說:「帶我去看看?」松野猶豫,中丸說:「好吧,說不定能聊一晚。」我們離開銀座,來到築地橋下。他們爬下去,中丸扶著我,我感覺裙底又被看光,臉紅得像月光下的桃花。
橋下是泥地,角落有木板隔間,裡面鋪著草蓆和睡袋,外有小瓦斯爐。中丸遞我一杯白開水,我笑著接過。我們聊起四國風光和日本名勝,時間不知不覺到十點。我問去哪上廁所,他們說草叢裡。我走過去蹲下,聽到草動,知道他們在偷看。我故意咳嗽,慢條斯理整理衣服,回去笑說:「剛才有人偷看我?」松野慌忙否認:「我們是怕你有危險。」我指著中丸褲子鼓起的「帳篷」說:「那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支支吾吾,我歎氣:「我知道你們很久沒碰女人,不怪你們。」看著他們鼓脹的下體,我全身發熱,媚眼如絲地問:「你們平時怎麼解決?」松野說:「自己解決。」我笑著說:「難為你們了!誰的比較大?中丸先生?」我靠過去,摸了摸他的下體。他緊張說:「小池小姐,你……」我拉開他的拉鏈,掏出硬邦邦的肉棒,舔著龜頭說:「嗯,好好吃!」
「你們還愣著幹嘛?」我含著中丸的陰莖,側臉看著松野和能籐。他們衝過來,能籐抱住我,雙手揉著我的乳房,松野把手伸進裙底,磨擦我的陰蒂。我呻吟:「喔……松野先生,你摸得我好舒服……」他們剝光我的衣服,自己也脫光。能籐讚歎:「小池,你的皮膚好白,像秋田美女。」我側躺在草蓆上,嘴含中丸的肉棒,左手握住松野的,左腿被能籐抬起,他狂吻我的陰部。
「能籐先生,你的鬍子好刺……好癢……」我嬌喘著。中丸說:「你的舌頭好靈活,常跟你老公做吧?」我發出歡愉的呻吟,刺激著他們。能籐問:「想插手指嗎?」我喊:「快點進來……我要……」他插進一根手指,我感覺小穴濕得一塌糊塗。松野說:「我也要插!」我狂叫:「你們一起插進來!」中丸退出我的嘴,三人把我放平,松野分開我的腿,三根手指準備入侵。
能籐先插進中指:「怎麼樣?」我喊:「好舒服……松野先生,快插我!」中丸也插進去說:「說你喜歡被插!」我迷亂地說:「我喜歡被插……」松野大喊:「你這淫女,再說!」手指猛烈抽動,我喊:「我是淫蕩的女人……快干我!」能籐拍我屁股:「再淫蕩點!」我尖叫:「我是人盡可夫的女人……需要男人的肉棒!」中丸說:「叫好老公!」我呻吟:「好老公……你們都是我的好哥哥……」
能籐喊:「插死你!」我尖叫:「插死我這淫女……快高潮了!」三根手指狂插,我噴出一股陰精,高潮讓我全身顫抖。松野驚呼:「她會潮吹!」他們翻我成趴姿,松野讓我翹起屁股,說:「你這母狗,我要干死你!」我回頭勾魂地看著:「好老公,插進來……干死我的小穴!」能籐先插進來,說:「我愛你的大屁股!」粗大的肉棒頂到底,我喊:「能籐老公……你頂到底了……」快感像電流竄遍全身。
松野繞到我面前,肉棒塞進我嘴。我舔著他的龜頭,含住陰囊,說:「松野老公,你的好硬……」能籐抽插著,對中丸說:「玩她屁眼?」我沒聽懂,松野躺下,我跨坐在他身上,讓他插進小穴。能籐站我面前,我舔他的肉棒。中丸跪在我後面,插進我的菊門。我尖叫:「啊!那裡不行……」能籐扇我一巴掌:「給我含著!」撕裂的痛楚變成羞辱的快感,我夾著松野的肉棒,後面被中丸猛干,嘴裡含著能籐的陰莖,三處同時被填滿。
「啊……好舒服……老公們好大……」我語無倫次。松野喘道:「這小穴太緊,我要射了!」中丸喊:「我也撐不住了!」我含糊說:「射進去……全射進來……」松野和中丸同時射精,滾燙的精液灌進陰道和直腸,我感覺子宮和腸道被燙得顫抖。二十秒後,能籐射在我嘴裡,濃稠的精液滑下喉嚨,我吞下去,癱在草蓆上。
中丸喘著說:「小池小姐,對不起,剛才太粗暴了。」我爬上他胸膛,熱吻他,舌頭交纏,說:「沒關係。」我又吻了松野和能籐,說:「希望你們努力找工作,只要肯做,一定會成功。」他們點頭說要爭口氣。我笑著說:「這才是我的好老公!」
兩天後,他們幫我提行李送我到機場。我抵達劄幌,撲進爺爺懷裡,說:「東京好好玩,我還做了件好事!」那夜的激情,成了我心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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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中的秘密:我與老梁的初體驗
終於和心愛的老公啟民結婚了!婚禮忙了一整天,我累得眼皮都睜不開,看著熟睡的老公,我心裡充滿喜悅。明天我們要去巴里島度蜜月,真是說不出的開心。我趕緊上床,怕明天爬不起來錯過飛機,那就慘了!
一早,我們興高采烈地趕到松山機場,搭上長榮直飛巴里島的班機。抵達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弟來接機,用生硬的英語說:「你們好,是啟民夫婦嗎?」老公流利地回:「是的,麻煩你了。」我們寒暄幾句,前往度假飯店。一到房間,我就換上新買的比基尼。臀部略大,泳褲總包不住,往後拉又露出前面的恥骨和一點毛毛,我有點尷尬,但想想海灘上大家都在度假,應該沒事。
老公早就換好泳褲,笑嘻嘻地看著我,眉頭一皺又鬆開,可能是發現泳褲的問題。他突然抱起我,往海邊跑,大喊:「老婆,我好愛你!」一腳踢關房門,我們衝向沙灘。白沙、藍天、翠綠的海水,浪漫極了。我們玩水、游泳,曬著陽光,晚上在Romantic bar享用海鮮和美酒,伴著音樂熱舞。我感覺到不少男人盯著我的臉蛋和臀部看,我的34C-23-37身材、天真的面容,總是引人注目。老公低聲說:「老婆,很多人在瞄你,我好幸福!」我茫然地看四周,果然有幾道目光撞上,我羞得低下頭說:「老公,好像真的有人看我。」
他小聲說:「昨天結婚太累,還沒時間『愛愛』呢!」我單純地問:「什麼是『愛愛』?」聲音沒壓低,旁邊懂華語的人偷笑,老公尷尬說:「你先回房,我馬上告訴你。」我回房,玩了一天滿身黏汗,先洗澡。正洗著,老公急敲門:「老婆,我想上廁所,快點好嗎?」我匆匆沖完,圍上浴巾出來,問:「老公,怎麼了?」他衝進浴室說:「吃壞肚子,剛還好好的,現在突然痛。桌上錄影帶你先看,我隨後出來。」
我放進帶子,一看臉紅心跳,是A片!畫面裡一對白人男女激烈交歡,女人「嗯嗯……啊啊……」地叫,男人揉著她的乳頭,撫弄陰蒂。我從沒看過這種東西,心跳加速,下體一下子濕了,手不自覺撫摸陰戶。老公出來說:「老婆,我肚子不舒服,今晚不能陪你了。」我關心問:「要不要叫醫生?」他說:「沒事,早點休息就好。晚上有表演,你自己去看,不用擔心我。」我看他沒大礙,又想體驗夜生活,就換上無袖背心和短裙,露出白皙的頸子和手臂,出門了。
表演會場熱鬧非凡,歌舞秀和肚皮舞逗得我哈哈笑。看完我到酒吧點了果汁,旁桌一個五十多歲、穿海灘裝的男人歎氣。我心生憐憫,問:「伯伯,您怎麼了?」他打量我,我有點不好意思。他說:「我姓梁,叫我老梁吧。看著海灘上的情侶,觸景生情罷了。」我自我介紹:「我是倩如,來度蜜月。您為什麼傷心?您太太呢?」他悲傷說:「她前年去世了,我們常來這度假,現在只剩我。」
我說:「抱歉,提到您的傷心事。」我們聊起他的往事,他說也曾在此度蜜月,突然問:「倩如,想去看看我和我太太去過的地方嗎?」我熱心答應。他牽著我的手走向沙灘,遠離人群,來到靠海的小山洞。我被他牽著,心跳加速。他說當年在此「愛愛」過,我聽得臉紅,下體又濕了。他突然說:「我在酒吧聽到你們說話,你好像不知道『愛愛』是什麼?」我羞得點頭,想起A片,渾身發熱。
他說:「你像我太太,我能親你嗎?只親一下!」不等我回答,他吻上來。我覺得他可憐,沒推開,漸漸控制不住,舌頭和他纏繞。他手伸進衣服,拉下乳罩,輕捏我的乳頭,我發出「嗯……嗯……」的哼聲,自己都驚訝。他把嘴湊到我胸前,舔著乳頭,手褪下我的裙子和內褲,中指揉我的陰蒂。我喘著說:「只能親……不能摸那……」他壞笑:「好,我只親。」頭埋進我下體,舌頭猛舔陰核。
我喊:「不是這樣……啊……」腰卻向上挺,迎合他的舌頭。高潮來得快,我全身顫抖,淫水流出。他脫光衣服,龜頭磨著我的陰唇,比A片裡的白人還大。我喊:「好舒服……快放進來……」他故意說:「不是說只能親?」我閉上眼,他順勢插進去。我尖叫:「騙人……好痛……啊……好麻……輕一點……」處女膜被撕裂,痛得我咬緊牙,陰道緊緊裹著他的肉棒,像被硬生生撐開。
他放慢動作,把我雙腿架在肩上,輕擺臀部說:「倩如,你的穴好緊,像沒開過的處女地,我輕點,你會舒服的。」我喘著說:「真的好痛……慢一點……」痛感漸退,陰道適應了他的粗大,快感慢慢湧上。我說:「啊……老梁伯伯……可以快一點了……真的很舒服……」他加快抽插,說:「你的小穴緊得像吸著我,太爽了!」雙手擠捏我的乳頭,弄得紅腫,下體也熱辣辣的,淫水隨著抽插流出。
我呻吟:「啊……伯伯……好深……插得我好爽……」他問:「比你老公如何?」我羞說:「我還是第一次……老公還沒碰我……你的好粗……好硬……」他笑:「那我開發了你這緊穴,真是榮幸!」每抽一下,我的陰唇外翻,白臀上頂,快感像電流竄遍全身。我喊:「啊……伯伯……再快點……我要死了……」他猛插,說:「你的穴緊得像要把我夾斷,太棒了!」我雙腿一伸,陰精噴出,他也射進我子宮,滾燙的精液燙得我又一陣顫抖。
我們吻了好久,才散步回旅館。他謝我給了他美好回憶,我說:「伯伯客氣了,我也謝謝你讓我知道『愛愛』。」回到房間,老公睡得像豬,我低聲說:「老公,我做了件好事,學會了『愛愛』,以後看你的了!」清理身子,我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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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力士山的禁忌:我與四人的狂亂之夜
1998年12月29日星期二,窗外的法國風景明媚動人,我坐在TGV高速火車上,陶醉在這趟歐洲行的美景中。好朋友湘湘剛轉職到旅行社,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我為了支持她,報名參加了這團。昨天在羅浮宮見識了路易十六的皇冠、勝利女神像和「蒙娜麗莎的微笑」,雖然畫面有些暗淡,但仍讓我心動不已。我忍不住想:「要是啟民也來就好了!」
火車晃了一下,我突然想上廁所,起身走向車廂後方。邊走邊想,TGV比新幹線豪華,座椅背的核桃木桌墊連波音777都沒見過,但穩定性似乎不如新幹線。正胡思亂想,我撞上一個人。「啊!」我不自覺低呼。對方慌張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定睛一看,是團裡的小男生黃志恆,二十出頭,高壯黝黑,散發著健康氣息。他身上成熟的男人味撲鼻而來,我輕聲說:「沒關係。」看著他臉紅離去的背影,我聳聳肩,笑了笑,走進廁所。
短暫的碰觸讓我心跳加速,身體莫名發熱。我想起房貸壓力讓我和啟民沒錢二度蜜月,又憶起出國前一晚的纏綿,慾火燒了起來。我閉上眼,左手伸進襯衫揉著乳房,右手輕按陰蒂,在馬桶上自慰。「嗯……啊……」我低吟著,腦中浮現志恆俊秀的臉和壯碩的身材,幻想他的手撫摸我,陰莖是否也如他身形般粗大。就在我加快動作時,「碰!」一聲響,志恆喊:「周倩如小姐,我是黃志恆,您好了嗎?快下車了!」我嚇得回神:「喔!我知道了,馬上出去!」心裡卻亂成一團。
走出廁所,團員們已在門口排隊,志恆拿著我的行李等我,說:「怕你來不及,我幫你拿了。」我謝他,心裡擔心剛才的呻吟被聽見。下車後,我們到了瑞士,乾淨得一塵不染,美得像仙境。搭上遊覽車,沿途童話般的房子讓我讚歎不已,第一站是鐵力士山。山頂終年積雪,我們分三段纜車上山,第一段是四人座,第二、三段是大纜車,第三段還會360度旋轉,美景盡收眼底。
到了山頂,我興奮地拍照,買紀念品,在冰洞簽名,卻見志恆獨自發呆。我問:「你站在這幹嘛?」他嚇一跳:「原來是周小姐。」我甩了甩長髮,髮香瀰漫,笑說:「你長得英挺,膽子卻這麼小。」他靦腆說:「只是想事情出了神。」我調侃:「想女朋友啦?」他瞪大眼:「你怎麼知道?」我笑說是猜的,問他怎麼了。他苦笑:「我們分手了。」我安慰他陪他走走,得知他退伍後發現女友背叛,心灰意冷才出國散心。我說:「別鬱悶了,叫我倩如姐吧,天涯何處無芳草!」
走著走著,我腳一滑,雪地濕 slippery,我尖叫:「啊!」差點摔下山崖,幸好志恆一把抱住我。我們緊貼著,他的臂膀強壯有力,呼吸沈重地噴在我臉頰,我心跳如擂鼓,推開他,低聲說:「謝謝你!」便匆匆離去。那股男人味久久不散,晚上到旅館洗完澡,我越想越過意不去,決定去謝他。我穿著T恤和運動短褲,敲開他單人房的門。他在洗澡,探頭出來,慌張說:「倩如姐啊!」我笑說:「不然是誰?」他關門繼續洗,我隨意翻看房間,發現枕頭下露出一本AV雜誌。
我翻開一看,臉紅心跳,裡面介紹的女優「水野愛」和我有幾分相似,下體騷動起來,正要摸自己時,他喊:「倩如姐,幫我拿內褲,行李箱裡有。」我只拿內褲給他,他出來時只穿內褲,黝黑的六塊腹肌在燈光下閃耀,我吸口氣說:「你真強壯!」他自豪說是憲兵練出來的。我調侃他看黃書,他尷尬說是朋友送的。我笑說:「二十幾歲對性不好奇才有病!」他凝視我,我被看得心動,說:「早上謝謝你救我,怎麼謝你?」他想了一下說:「陪我散步吧。」我心裡罵他呆頭鵝,表面說:「好,我加件衣服。」
十二月的瑞士夜晚寒冷,我只套了大衣,和他在湖邊散步。他問我有沒有男友,我說已婚,老公沒空陪我。他驚訝說我看不出來像黃臉婆,我嘟嘴反駁。突然「碰!」一聲,他被打倒,三個持棍的人跳出來,一個矮胖的用破英文說:「把錢交出來!」志恆踢倒矮胖,卻被大個擊昏。另一個中等身材的老哥說:「交錢就沒事!」我們沒帶錢,他們搜身發現我裡面只穿T恤短褲,大個說:「這女的不冷耶?」老哥命令把志恆丟湖裡,我喊:「Don’t hurt him!」老哥淫笑:「饒他可以,你和我們幹一炮,證明你不是他女友。」我怒罵:「休想!」他冷冷說:「丟下去!」看著志恆被抬向湖邊,我咬牙說:「我答應!別傷他!」
他們把我帶到倉庫,昏暗燈光下堆滿雜物,大個綁好志恆,矮胖拿出床墊,把我摔上去。老哥說:「脫衣服!」矮胖撕開我大衣,我說:「我照做,你們要放我們走。」老哥說看我表現。我脫光,潔白的胴體暴露無遺,矮胖說:「皮膚真白!」老哥命令我自慰,我說不會,矮胖拿刀抵志恆脖子威脅。老哥讓大個先上,我縮成一團喊:「不要過來!」他抓住我雙腿,我掙扎:「放開我!」矮胖說:「大個的舌技一流,包你變蕩婦。」
大個舔向我陰部,雙手固定我雙腿,我喊:「不可以……那裡不行……」他的舌頭靈活無比,陰蒂被刺激得淫水氾濫,我罵:「你這卑鄙傢夥……啊……」身體卻誠實地迎合。矮胖和老哥脫衣加入,一左一右親我雙乳,矮胖說:「東方女人的皮膚真細!」三雙手遊遍我全身,羞辱與快感交織,我理智崩潰,眼淚滑落,卻決定放縱。「啊……好舒服……就是那裡……」我呻吟著。
老哥命令翻我成跪姿,我像母狗般趴著,他摸我屁股說:「細腰肥臀,最適合這姿勢。」矮胖揉我陰蒂,我喘說:「求你進來……」他拍我屁股:「浪貨,終於求我們了!」老哥問:「要什麼進去?」我喊:「要你們的肉棒……插進來!」他故意說:「只有你男友能進吧?」我受不了刺激,喊:「你們都是我老公……快插我!」我吻向矮胖,舌頭交纏,又吻大個,喊:「大個老公……」老哥吻我,我含糊說:「快插我……幹到底……」
大個插進來,我尖叫:「啊!大肉棒老公……好大……插死我了……用力!」陰道被撐開,快感如潮,他說:「這穴好緊,太下賤了,我要射了!」他拔出射我嘴裡,我吞下,嘴角滴著精液。醒來的志恆喊:「倩如姐,他們對你做了什麼?」老哥笑:「她天生淫蕩,誰摸她穴都這樣。」矮胖抱起我,我掙扎:「走開!」老哥把我雙腿張開抱起,矮胖插進來,我喊:「死胖子……不要……啊……好舒服……快到底……」他停下,我求:「不要停……快插我!」他讓我吻他,我舔他肥舌,他繼續抽插。
老哥插進我菊門,我尖叫:「啊!不行……」兩根肉棒前後衝擊,我吻老哥,喊:「你們都是我老公……快高潮了……」矮胖說:「好緊的穴,我要射了!」老哥喊:「這大屁股太美,我也射了!」他們加速,精液射進我陰道和直腸,我狂喊:「射進我淫穴……高潮了!」全身顫抖,淫水與精液流出。我爬向志恆,解他褲子,含住他粗大陰莖,坐上去套弄,喊:「志恆老公……好深……」我吻他,解開繩索,低聲說:「數到三我跳開,你攻擊他們。」
大個走來,我數:「一、二、三!」我跳開跌倒,志恆甩繩絆倒大個,掃腿擊倒老哥,手肘打昏大個,又制服矮胖。我用椅子敲昏老哥,綁好他們。我說:「叫警察說是抓小偷,別說別的。」志恆氣不過,我淚說:「我不想讓人知道。」後來我們成乾姐弟,旅行結束前一晚,我去他房間。他說捨不得我,我問他有沒有想我自慰。他說想我淫蕩的表情和緊穴,我吻他,說:「你會找到好女孩。」心想:我不會留真地址,但幫他走出陰霾,又是件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