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退下後,我癱在床上,陰道還殞留著他射精的餘溫,濃稠的液體順著陰唇流下,混著潮吹後的濕潤,床單已一片狼藉。我喘息著,乳房顫抖,乳頭硬挺,陰戶和屁眼都渴求更多。我轉頭望向大牛,他坐在床邊椅子上,手握著25公分的黑屌緩慢套弄,棒身粗壯,龜頭腫脹,散發熱氣。我爬過去,跪在他面前,聲音沙啞地說:「大牛,現在該你了,我要你用你的大黑肉棒幹我,然後射滿我。」他低吼:「好,騷貨,來坐老子腿上。」
我跨坐在他大腿上,臀部貼著他的胯間,那根硬挺的肉棒立在我雙腿間,熱氣撲向下體。我一手握住棒身,滾燙的溫度燙得我掌心發麻,青筋脈動,龜頭頂端已滲出黏液。我用龜頭磨擦陰核,濕滑的觸感讓我全身一顫,淫水再次湧出,順著棒身流下。我低吟:「好硬,磨得我好癢。」另一手撫過他的胸膛,摸著結實的肌肉,滑向他的頭髮。我傾身吻他,舌頭探進他厚唇,舔過他的牙齒,他張嘴回應,長舌伸進我口腔,濃烈的氣息交纏,我喘息著,乳房貼著他胸膛,乳頭被摩擦得發燙。
他抱住我細腰,毫不費力將我抬起,龜頭對準陰戶,磨擦濕漉漉的陰唇。我全身顫抖,淫水沾滿他的棒身,他低吼:「我要插進去了,騷貨。」他緩緩放下我,龜頭撐開陰唇,粗大的前端滑進,帶來撕裂般的充實感。我尖叫:「好粗,撐死了!」他插進一半,停下說:「操,這穴真緊,夾得我爽翻了。」我喘息:「再深點,我要全根。」他猛地下壓,25公分全沒入,子宮口被頂到,我尖叫:「頂穿了,好滿!」他抽插幾下,低吼:「我要幹妳屁眼。」我興奮說:「好,插我屁眼,我要你全進來。」
他舉起我,將我翻身放到床上,讓我趴著,臀部高翹。他掰開臀肉,龜頭抵住屁眼,溫熱的觸感讓我臀部一縮,緊閉的褶邊感受到他硬挺的前端。我喘息:「慢點,我怕疼。」他吐口唾沫塗在屁眼上,淫水從陰戶滴下潤滑入口。他低吼:「這小屁眼真緊,看我怎麼插爆它。」龜頭擠開括約肌,刺痛如針扎,我咬唇呻吟:「好痛,慢點!」他緩緩推進,粗大的棒身摩擦肛壁,灼熱感擴散,我感到撕裂般的壓力,但水管之前的開發讓它順利許多。他插進25公分,低吼:「操,這屁眼夾得我魂飛了。」他開始抽送,緩慢而深入,我呻吟:「好燙,插得好深!」
這時,水管走上前,他的30公分巨屌硬如鐵棒,散發熱氣。他跪在我面前,低吼:「張嘴,騷貨,我也要插。」我張開嘴,他猛地插進,龜頭撞到喉嚨,我嗆得眼淚流下。他退下說:「不,我要插妳前面,和大牛一起幹妳。」我愣住,心跳加速,抗拒與期待交織,說:「兩根一起?我怕受不了。」大牛笑:「試試就知道了,騷貨,保證爽死妳。」水管推倒我,讓我仰躺,大牛從後抱住我,肉棒仍插在屁眼,水管則跨到我腿間,巨屌對準陰戶。我喘息:「慢點,我怕裂了。」
大牛先動,肉棒在屁眼緩慢抽插,肛壁被撐開的灼熱感讓我呻吟。水管握住巨屌,龜頭抵住陰戶,溫熱的觸感混著淫水滑膩,他低吼:「操,這穴還在流水,等著我插。」他推進,龜頭撐開陰唇,粗大的棒身滑進,我尖叫:「好脹,兩根太滿了!」水管插進一半,停下說:「這騷穴真會吸,夾得我爽死了。」我感到陰道與肛門同時被填滿,兩根肉棒隔著薄薄的肉壁相互擠壓,帶來前所未有的壓力與不適。我咬牙:「好緊,動不了,好痛!」大牛低吼:「放鬆點,騷貨,待會就爽了。」
他們開始不規則運動,大牛在屁眼緩慢抽插,水管在陰道猛烈進出,兩根肉棒節奏不一,時而錯開,時而同時撞擊。我感到陰道內壁被水管的巨屌摩擦,G點被連續刺激,帶來電流般的酥麻;肛門則被大牛的粗棒撐開,灼熱與酸麻交織。不適感逐漸轉為怪異的快感,我呻吟:「好怪,痛又爽!」他們調整節奏,同時插入,我尖叫:「操,頂到肚子了,兩根一起好滿!」陰道與肛門的雙重刺激讓我腦袋一片空白,快感從下體炸開,淫水狂湧,順著水管的棒身滴下。
水管加速,肉棒撞擊子宮口,子宮壁被頂得酸軟;大牛則深入肛門,棒身摩擦肛壁,帶來深層的滿足。我尖叫:「操我,插爆我!」他們同時猛插,兩根肉棒隔著肉壁碰撞,我感到下體被撐到極限,陰道收縮,肛門痙攣,快感如海嘯襲來。我喊:「不對,我要噴了!」水管低吼:「噴吧,騷貨,噴滿我!」他猛頂G點,一股熱流從尿道口噴出,透明液體噴濺在他腹部,大牛也被濺到,我尖叫15秒,高潮讓我腿軟,癱在他們之間。
不適早已變成超級爽快,雙重插入的快感在於兩根肉棒的交錯刺激:水管的不規則猛插讓陰道顫抖,G點被撞得酥麻,潮吹後更敏感;大牛的同步深插讓肛門灼熱,內壁被撐開的滿足感直衝腦門。我喘息:「太爽了,兩根一起操我,好滿足!」他們低吼著加速,水管說:「我要射了,接好了!」大牛吼:「我也射,灌滿妳!」我尖叫:「射進來,射滿我!」
水管肉棒脹大,龜頭緊抵子宮口,一股滾燙的熱流噴射而出,精液如洪水衝進陰道,濃稠而有力,每波噴射撞擊子宮壁,帶來陣陣痙攣。我尖叫:「好燙,射滿了!」大牛同時在屁眼射精,熱流灌進肛門,灼熱感擴散,我感到下體被雙重灌滿,快感炸開,陰道與肛門同時收縮,夾著他們的肉棒,像在榨取更多。水管射了十幾秒,精液溢出,混著淫水滴下;大牛射完,拔出時帶出一股白濁。我高潮叠起,腿軟得動不了,喘息:「好爽,兩根射得我魂飛了。」
我伸手抹起溢出的精液,送進嘴裡,舔著手指說:「好濃,真好吃。」他們喘著說:「妳這騷貨,真會玩。」我笑:「再來一次?」但他們退下,我穿上迷你裝,準備找更多男人。
水管最後射進我陰戶,我說要留著記得他。他們走後,我還想再玩,穿上迷你裝出去找男人。阿吉問為什麼,我說今晚要做淫婦,吃盡所有男人的精液。
從此,我和阿吉性生活更刺激,表面卻如常。他看著我消失在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