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灰狼家的餐桌上,出面淫靡的一幕:一個面容嬌好的少婦,下身穿著開檔絲襪,上身被綁著繩衣,正四仰八叉的身在上面。雙手無力地自然朝兩邊分開,搭在桌子的兩側自然排開,頭部風好搭在桌子的邊緣,瀑布般的頭髮自然垂向地面,隨著少婦的身體晃動。而妻子的雙乳更是迷人,已經被兩個男人玩得通紅的雙乳葉依然驕傲的挺立著,兩個男人不時揪住兩個乳頭不停的晃動,就像捏著兩個裝滿水的氣球一般。最讓人吃驚的還是少婦的下面,一人手裡正拿著一個吃飯用的湯勺,正往少婦的陰道里不住扣挖著,少婦嘴中也是嬌喘連連。
灰狼小心翼翼的把每一勺都倒入一邊的空玻璃杯裡邊,不一會,灰狼居然從妻子的妻子陰道里挖了一小杯妻子的淫水,我好奇的走過去瞧了一下,是小杯透明的液體,裡面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小泡泡,我搖了搖,感覺粘粘的。
「怎麼樣?夠多吧,這小騷貨,水真多?」灰狼淫笑著對我說。
搞得我不知道多麼回答,說多也不是,說少也不是,只有尷尬的笑笑。
「騷閨女,把嘴張開」灰狼對妻子說到。
妻子機械的張開嘴,只見灰狼把一勺淫水倒在杯子裡,然後放入妻子張開的嘴中,妻子見有東西入嘴,立馬裹住,才發現是剛才在自己陰道里的小勺子,但妻子並沒有鬆口,還是像口交一樣把灰狼手的勺子身在舔了個乾乾淨淨。
灰狼拿出勺子,上面再沒有一點淫水了,就像洗過一樣,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了,下來吧,繼續吃飯」灰狼對大家說。
大曹和文華一人對著妻子的乳房打了一下,發出「啪啪」兩聲,然後兩人一起把妻子抬了下來,妻子努力調整一下讓自己站穩,頂著兩個被大曹和文華蹂躪得紅通通的乳房,乖乖回到灰狼的座位後面站好。不發一言。
妻子的舉動讓我略微有些吃驚,從明天才來到現在,還不到24個小時,甚至可以說從昨天車上開始,妻子對灰狼的臣服度越來越高,無論灰狼,或者說大曹文華,對妻子做的事情,妻子都是努力接愛和完成,沒有一絲不高興的表情,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妻子變得如此,在北京的時候,妻子有時還會和我說說話,開開玩笑之類,但至從昨天晚上見到灰狼開動員,妻子基本沒說過什麼話,特別是在灰狼面前,連昨天晚上妻子睡在灰狼床邊地毯上的樣子,看起來都不像第一次了。我不禁對妻子和灰狼單獨在一起的那幾晚發生的事情越來越好奇。
灰狼招呼大家繼續吃早飯,我們幾個才又坐回座位。灰狼拉了拉妻子掛在腰上鏈子,妻子會意,馬上鑽到了桌子下面,跪在灰狼胯間,熟練的掏出灰狼的雞巴從根部往龜頭一遍遍的舔了起來。
灰狼告訴我們,他對一邊吃飯一邊伺候口交是有要求的,就是妻子不能舔的太過刺激,而讓主人沒有精力去吃飯,也不能太過敷衍,讓主人沒有感覺,就是要做到讓肉棒勃起的硬硬的,又沒有要進一步的衝動,做到讓人「舒服」,而不是「刺激」。而且灰狼還說,在不同的時候口交,有不同的方法,力道也不同,像看電視、下棋、喝茶,甚至和圈內有朋友在聊天,性奴在下面口交的和方法都不一樣,不過這還以慢慢來,以後會讓我們看到的。
看灰狼的意思,難道還要長期調教我的妻子,話說回來,昨天灰狼對妻子說過,只能他拋棄我妻子,不能妻子拋棄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數。
也真難為我那妻子了,照著灰狼的要求,一下下的舔舐著他的肉棒,輕輕含在嘴裡緩慢的吞吐,生怕自己太用力,同時又不能停止,連馬眼都不敢用力的吸,只是在冠狀溝上打兩下轉,又往下走,以刺激不同的地方,來緩解主人的刺激感,不像之前性愛的時候,吃的「咕唧咕唧」響,也不敢做深喉。
灰狼很是滿意,這時大曹和文華叫著說要享受了一下,灰狼很大方的把鏈子遞給大曹,妻子都沒有從桌子下面出來,只是在桌子底下爬過去,只見大曹微微一動,妻子就掏出了他的肉棒含了起來,也是用灰狼教的方法,把大曹侍候得舒服無比,接來下是文華,妻子各自給他們口舌服務了一陣。大曹和文華也如灰狼一樣,淡定的吃著早飯,大曹還說妻子很厲害,這個尺度把握的很好,很舒服,文華也誇妻子是個伺候男人的好手。看兩個人的表現,對此見怪不怪的,一定是之前也被別的女人這麼伺候過吃飯吧,他倆跟著灰狼,不愁玩不到這種遊戲。灰狼也再沒叫回妻子,一直讓她在大曹和文華兩個人之間輪換著。裝著很大方的樣子,還和他們聊著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像沒事一樣。
當然,這其中自然沒有我的事,灰狼問大曹和文華來準備妻子的早餐,大曹自告奮勇的說:「我先來吧」。
這時妻子已經轉爬回給灰狼口交了,大曹起來也不收回雞巴,直挺挺的來到妻子這邊,費夫人這個時候起身蹲在了大曹身邊,說了句:「我來幫你弄吧。」然後一把抓住大曹的雞巴,飛速的擼了起來,大曹插著腰站著,挺著雞巴享受著,一邊還看著旁邊的妻子在灰狼的胯下口交著,視覺和身體的雙重刺激下,大曹的感覺來得別快。加上雞巴上本來就有妻子的唾液,擼起來還不費力,後來費夫人大概是覺得不夠潤滑,伸出舌頭,讓自己的口水順著舌頭滴在了大曹的龜頭上好更加滑溜一些擼了一會大曹雖然齜牙咧嘴的,但是還沒有射,費夫人一口含了上去,腦袋高速運動,用力吞吐著大曹的雞巴,灰狼看著說了句「騷貨,看到雞巴真他媽忍不住啊?」,還掐住費夫人的脖子推了幾下,幫費夫人給大曹口交。
費夫人「呃呃」幾聲、大概是灰狼太用力,幫費夫人給大曹做了幾個深喉吧!
灰狼這時應該享受至極吧,我妻子給他口交,他又欣賞著自己的費夫人給自己的侄子下屬口交,咋說啊,人生贏家吧。
大曹看著費夫人超級熟練的吞吐自己的雞巴,然後又用手打著轉兒的擼龜頭,終於忍不住了,大叫一聲「快射了……」費夫人立刻拿起桌子上的一塊自制三明治,掀開最上面的一片面包,大曹飛快的用自己的雞巴對準裡面的雞蛋和吞拿魚碎末,一邊擼一邊「啊」了一聲,一股股精液射在了上面……,我突然明白了,原來大曹是這樣來為我妻子「準備早餐」的啊……費夫人接雞巴最後一擼,把大曹馬眼上的一點精液也擼了下來,抹在面包上,邊龜頭上都黏了些碎魚沫,然後蓋上上面的那一片,放在餐盤上。
接著費夫人嬌笑著對文華說:「還不快點?」文華連忙喝完最後一口豆腐腦,挺著條硬得發直的雞巴來邊費夫人旁邊,費夫人坐回椅子上,用手抓住文華的雞巴輕輕擼了幾下,稍低著頭含住用力吞吐起來,這次費人速度更快,而且邊續做著深喉,只一分錯,文華大叫著受不了了(也許是受了剛才的刺激,所以特別快),費夫人馬上拿起另盤中一個三明治,文華如法炮製的把自己的精液射在了那片三明治上,費夫人同樣蓋好,放回餐盤中。
早餐準備好了,灰狼拽了一下鏈子對妻子說「好了,該吃飯了,起來吧!」這時,灰狼把剛才裝有淫水的玻璃杯遞給費夫人,叫她去給妻子倒杯牛奶。
妻子從桌子下鑽了出來,用手捋了捋自己蓬亂的頭髮,這時費夫人倒好一杯牛奶放在桌子上,轉手遞給了妻子一個剛才做好的三明治,「小騷貨,吃吧,讓我親自給你做早餐,你還是第一個,誰讓我男人喜歡你呢?」我仔細看了下費夫人那杯奶,發現沒什麼異樣,但可以肯定的是,妻子清澈的淫水已經溶入到那杯牛奶中妻子坐在凳子上,接過了費夫人的加料三明治,皺著眉看著。
「怎麼?」灰狼皺了下眉毛,問道。妻子連忙笑了笑,一口咬了下去,還拉了一條白色的粘絲,想都知道是大曹濃稠的精液。妻子不好意思的用手接了一下,放到了嘴裡。
這時大曹挺著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雞巴走到妻子旁邊,說:「好瑤瑤,幫我清理一下,上面還有」妻子看了大曹一眼,低頭含住大粘著肉沫的龜頭吸了幾下,果然吸得非常幹淨。
「怎麼樣?」灰狼問道。
「嗯,還可以吧,好濃呀,精液可真多……」妻子一邊吃,一邊品,對包著精液的三明治一點也不排斥。
「吃出來是誰的?答對有獎勵哦」灰狼接著說。
這妻子為難了,精液再多,可對一個三明治來說,還是少了些,吃到嘴裡基本有些淡了。而且精液味道基本都差不多,饒是妻子吃過很多次大曹和文華的精液,但還是分不出來,磨嘰了半天,見妻子實在為難,大曹對著妻子眨了一下眼晴,妻子指著大曹說俏皮地說:「大曹的」。
灰狼笑笑,「對是對了,不過有作弊的嫌疑」。
「哈哈,我的精液三明治好吃嗎?」大曹問妻子。「看著你吃掉我的千萬子孫,還挺刺激的,哈哈」妻子還張開嘴,把滿嘴的混合著精液的咀嚼物給大家看,然後說:「咬死你的子孫!」弄得大家一陣大笑。大曹一邊提褲子,一邊說我妻子要讓他斷子絕孫啊。
這時,妻子已經吃完一個三明治,費夫人說:「別光吃呀,來喝杯牛奶」,說完把那杯牛奶遞給了妻子,妻子接過牛奶,喝了一大口,然後「吧唧吧唧」了嘴吧,皺著眉,滿臉疑惑的看著費夫了,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怎麼樣,好喝吧,這可是我特意給你沖的牛奶」費夫人說。
「沖的?」妻子還是滿臉疑惑。
這時,灰狼招呼妻子做到了自己腿上,雙手抓住妻子堅挺的乳房把玩,然後揪著妻子乳頭,拉長,再鬆手,乳頭彈回去,弄得整個乳房都顫顫悠悠的。一邊在妻子耳邊說了幾句,妻子假裝生氣嬌笑著說了句「乾爹討厭」。
妻子正常準備拿起第二個三明治的時候,灰狼卻說:「慢,說好的要有處罰的」妻子看著灰狼:「什麼?」「你在我們幾個中找個人喂你吃吧」灰狼笑著對妻子說。
灰狼此話一出,大家都似笑非笑的看著妻子,妻子環視一週,先看看大曹,正要說話,大曹連忙說:「我累了,給你準備早餐都累了,讓我緩緩」。妻子又看看文華,文華笑笑,說:「我要上廁所,要不你先陪我去一趟,加來我再給你喂?」妻子連忙搖頭。上文華想幹嘛,大家都知道了。
妻子又看年一灰狼旁邊的費夫人,費夫人眉頭一皺。「你敢?」最後,妻子把目光看向我,「老公……」哎,媽的,還得我來,噻好處沒有。
費夫人也說:「還是你來吧,你親自來喂,更有感覺,你自己也喜歡吧」。
於是,我和費夫人換了下位置,我坐到妻子旁邊,灰狼把妻子又手拉到身後,讓妻子飽滿的雙峰更加挺立的對著我,我從餐盤上拿起一個裝著文華精液的三明治,遞到妻子嘴邊。
妻子張開嘴,咬了一口,果然和之前一樣,裡邊的精液拉出長長的白絲。我連忙把手上的三明治拿高,妻子也隨著我的手勢抬起頭,可三明治裡還是有一砣小小的精液留下來,剛好滴到妻子挺翹的乳頭上。
灰狼把妻子的雙手背到背後,讓妻子兩手互握在手腕處背著,就像被捆綁住一樣。灰狼把雙手伸到妻子胸前,把玩著妻子有雙乳,灰狼把妻子剛才咬掉的那砣精液用手刮到自己手指上,伸到妻子嘴邊,妻子乖巧的張開嘴含住灰狼的食指合著嘴裡嚼著的三明治一起吞了下去,再把灰狼手上的殘渣舔了個乾淨,灰狼揪住妻子的舌往外拉,妻子也配合跟著灰狼的手勢左右擺動,灰狼放開妻子的舌頭,妻子用嘴追著灰狼的兩根手指舔,就好像灰狼手上有什麼好吃的東西一樣。我坐在妻子對面拿著妻子吃我一半的三明治尷尬地看著他倆。
灰狼玩夠了,重新把玩起妻子的雙乳,「好玩」灰狼說:「我閨女這乳房挺不錯,乳頭也好玩的很啊,有的人乳頭小,聊勝於無,有的太大,和紫葡萄一樣,看著就噁心,我閨女這個乳頭,不大不小,而且一碰就硬,捏著好玩啊,怪不得當時花臉和我特意提起,哈哈……」「樹哥」大曹說:「您都誇她乳頭誇了好幾次了,讓我試試……」,一邊說,大曹一邊用手彈了幾下妻子已經變硬的乳頭,還用食指上下翻飛的撥弄,「嘿,確實啊,彈的真有有力道……」灰狼接著說:「改天吧,改天咱幾個單獨玩兒玩小瑤瑤的乳房,這種乳頭最適合用繩子栓著玩兒,刺激著呢。時間有的是,不怕沒機會,哈哈……」妻子「吭」了一聲,扭身多開了大曹的玩弄,灰狼再次把住兩隻乳房,用兩手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捏著妻子乳頭轉動,妻子雖然皺著眉,但卻不出聲反對,灰狼說:「好了,天兒不早了,都別鬧了,閨女你快吃吧,吃完咱們還要出門。」於是我又把三明治遞到妻子嘴邊,妻子似乎也是餓了,畢竟從昨晚就一直被他們幾個玩弄,也浪費了不少的體力,兩個挺大的精液三明治,被妻子一口不剩的吃完了。
我又把剛才妻子沒喝完的牛奶遞到妻子嘴邊,妻子害羞的看我一眼,張嘴把餘下的小半杯牛奶喝了下去,還抿嘴笑著,好像沒吃喝夠似的。
這時灰狼招呼大家準備出門,說是要上門收拾一下,然後拉著妻子的牽引繩,妻子從椅子上下來,馬上趴了下去,準備跟灰狼爬行回房間,灰狼看看妻子,很滿意妻子的表現。對妻子說:「起來吧,這會不用爬了,要爬以後有的是機會」。
妻子起身看了我一眼,衝我笑笑,覺得笑得有點尷尬,扭頭就和灰狼上了樓,但灰狼還是拉著那根牽引繩,只不過後面妻子是站著行走的。妻子身體被捆綁,雙後自覺背到背後,挺著胸,走起路來一扭扭的,還有些艱難……,大曹還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調笑著問妻子好不好吃,妻子對大曹做了個鬼臉。
妻子的笑容印在我的腦子裡,不知是個什麼感覺,有點溫暖,也有點尷尬和無奈,感覺妻子做的每一件是事又是那麼的順從,那麼的心甘情願,我猜想是因為妻子在別人的掌控中,還是因為我的緣故?總之,這次的獻妻之旅,不知道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不過這不都是我想要的嗎?是我親手把她一步步推向這或許對她來說是萬劫不復的深淵,還是我自己所謂的淫妻的天堂,僅僅一天,妻子的變化顯而易見,記得在北京那些天裡,妻子還和大家有說有笑,雖然也會被不同的人操著,妻子也是以性奴的身份在大家身邊,但給我的感覺和現在完不一樣的,現在的妻子已經是灰狼的一條性奴母狗了,少言寡語,更多的是服從,執行灰狼的一個個命令。或者說是完成灰狼交給她的任務,沒一點抗拒,沒有一丁點的不滿表現出來。那麼接下來,不知道妻子還能下賤到什麼地步,灰狼還準備了什麼遊戲,叫了什麼樣的人來參與玩弄我的嬌妻,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我心中有些許糾結,不知道此次黑龍江之行是否是正確的,我、妻子、灰狼、費夫人、大曹文華……包括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參與玩弄妻子的人,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什麼才是好終的目標,這些都不知道,妻子的笑容著什麼,是開心?無奈?還是對未來的無知?。我不禁想起夢中的那句話「這就是你想要的妻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