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次從非洲回來得比預想的早,周五晚上九點多,我正在客廳看電視,門鈴響了。我一開門,他風塵僕僕地站在那兒,咧著嘴笑:「老婆,驚喜吧?」我愣了一下,點頭說:「嗯,挺驚喜的。」他扔下行李,抱住我親了起來,手直接伸進我睡衣裡,捏住我的乳房,喘著說:「這次談得順,提前回來了。想死你了。」我勉強笑笑,心裡卻一陣發緊,腦子裡閃過公公在診所抱著我做愛的畫面,還有李局在度假村水池裡插進來的感覺。
他洗完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坐到沙發上拍拍腿:「小譚,過來。」我走過去,他拉我坐到他腿上,手不安分地摸著我的大腿,笑著說:「錄像呢?拍了吧?我這一路上腦子裡全是那畫面,憋得不行。」我心跳猛地加快,裝傻說:「什麼錄像?」他嘿嘿一笑,眼裡閃著光:「別裝了,那天電話裡你不是說在完成任務嗎?我知道你跟那個單位領導搞上了,快給我看看,我的騷老婆是怎麼被別人操的。」
我臉刷地白了,手腳冰涼。那段跟李局在度假村的錄像,我藏在手機裡,根本沒打算給他看。我硬著頭皮說:「沒拍,忘了。」他眯著眼看我,聲音低下去:「小譚,別騙我。我不怪你,真的,就是想看看。」我咬咬嘴唇,心裡亂成一團,猶豫半天,還是從抽屜裡翻出手機,點開那段錄像扔給他:「你自己看吧。」
他接過手機,迫不及待地按下播放鍵。屏幕上是我在度假村房間裡蹲下來,含住李局那根細小的陰莖,舔弄時發出的聲音,還有李局舒服地哼哼。我站在一邊,低著頭不敢看他,耳邊只有錄像裡的喘息聲和老公越來越粗的呼吸。他看著看著,眼睛紅了,手伸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腰,低吼著說:「操,小譚,你真他媽會玩。」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把我按到沙發上,扯下我的內褲,分開我的腿,硬邦邦的陰莖直接頂了進來。
「啊——」我叫了一聲,他插得又快又猛,邊動邊喘著說:「你跟他在床上也這樣叫嗎?嗯?」我咬著牙沒吭聲,身子被他撞得一抖一抖的,心裡卻全是公公那粗硬的陰莖塞滿我的感覺,跟老公這急匆匆的抽插完全比不了。他抓著我的乳房用力揉,聲音沙啞:「看著你被別人操,我他媽硬得要炸了。」沒幾下,他身子一僵,射了進來,熱流灌進我陰道,我卻一點快感都沒,只有下身麻麻的。
他趴在我身上喘了好一會兒,才翻下來,笑著摟住我說:「小譚,你真行,這錄像比我想象的還刺激。」我勉強笑笑,起身去衛生間擦了擦下身黏糊糊的東西,回來時他還在看那段錄像,手指在屏幕上劃來劃去。我坐到旁邊,他忽然轉過頭,眼裡閃著怪光說:「老婆,我想跟李局一起玩你,二王一后,怎麼樣?」我愣住了,腦子嗡的一聲,像被什麼砸了一下,脫口而出:「你瘋了?」
他嘿嘿一笑,手搭在我肩上:「沒瘋,我認真的。一想到你被我們倆一起操,我就硬得不行。你不是也喜歡刺激嗎?上次跟他在酒店不也玩得挺開心?」我心裡一陣惡寒,推開他的手,低聲說:「嘉園,別說了,我不幹。」他見我臉色不好,收了笑,湊過來哄我:「別生氣嘛,就是個想法,你不願意就算了。」可他眼裡那股興奮勁兒藏不住,我知道他沒死心。
那天晚上,他折騰到半夜,又做了兩次,每次都問我跟李局的細節,什麼姿勢、什麼感覺,我隨口敷衍著,心裡卻越來越煩。第二天早上,他起來給我做了早飯,邊吃邊試探著說:「小譚,要不你問問李局,看他願不願意?」我筷子一放,冷冷地看著他:「嘉園,你再提這事,我跟你離婚。」他愣了一下,忙笑著說:「好了好了,不提了。」可我心裡清楚,他那變態的想法不會輕易放下。
吃完飯,他帶孩子去婆婆家,我一個人待在家裡,越想越亂。我跟公公的事不能讓他知道,跟李局的事已經夠糟了,現在他還想拉李局一起玩我,這日子還怎麼過?我拿起手機,想給公公打電話,可手指停在屏幕上,又放了下來。公公要是知道他兒子這麼變態,會怎麼想?我又想到李局那猥瑣的笑,還有他那細小的陰莖在我嘴裡尿尿的畫面,心裡一陣噁心。
下午,我躺在床上發呆,手機響了,是老公發來的短信:「老婆,我剛跟李局通了電話,他說願意試試,你考慮一下?」我氣得手抖,直接回了句:「滾!」然後把手機扔到一邊,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我不知道怎麼面對老公這越來越離譜的欲望,更不知道怎麼保護我和公公的秘密。心裡那團髒東西越來越重,像要把我壓垮。
老公從非洲回來後,這幾天一直在耳邊念叨那個「二王一后」的變態想法,像只蒼蠅嗡嗡叫個不停,我煩得頭疼,可又怕他哪天真起疑心,查出我和公公的事,把這家子全毀了。那天晚上睡覺時,他還摟著我,手在我腰上摩挲,低聲說:「小譚,李局那錄像我看了好幾遍,太刺激了,你再跟他玩一次吧?」我氣得翻過身背對他,沒吭聲,心裡卻像壓了塊石頭,沈甸甸的。週六早上,他又開始了,吃早飯時笑眯眯地說:「老婆,李局約咱們今晚去度假村,就是你上次跟他拍錄像那地方,說房間有意思得很,咱們仨好好玩玩。」我筷子一頓,抬眼看他,他眼裡全是興奮的光。我心裡一沈,想起李局那根細小的陰莖在我嘴裡尿尿的畫面,胃裡翻江倒海,噁心得想吐。可轉念一想,如果滿足了他的變態欲望,他也許就不會再懷疑什麼,公公的秘密就能保住。我咬咬牙,硬著頭皮低聲說:「行吧,去就去。」他一聽,樂得像個孩子,扔下碗就抱住我,嘴貼著我耳朵說:「老婆,你真好,今晚我得好好看看你怎麼騷。」我勉強笑笑,心裡卻像被什麼堵住,喘不過氣。
晚上七點,天色剛暗下來,我們開車到了那家國際度假村。停車場的燈光昏黃,風吹過來帶著點涼意,我裹緊外套,跟著老公下了車。他摟著我的腰,興沖沖地往上次那間2615號房走,邊走邊說:「上次你跟李局在這兒玩得挺開心吧?今晚咱仨得更刺激。」我低著頭沒接話,心跳得厲害,手心全是冷汗。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我愣住了——這房間跟上次完全不一樣了。進門就看到一張八爪椅,黑色的皮面,八條支架上綁著皮帶,像只怪獸張著爪子。牆邊掛著一排性感衣服,有透明的護士服、緊身馬甲、蕾絲內衣,旁邊桌上散著一堆情趣用具:跳蛋、手銬、眼罩、皮鞭,甚至還有根粗得嚇人的假陰莖,足有我小臂那麼長。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混著皮革的氣息,讓人頭皮發麻。李局已經在裡面,穿著件鬆垮垮的白色浴袍,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杯紅酒,見我們進來,笑眯眯地站起來招呼:「來了,嘉園,小譚,快坐。」我勉強扯了個笑,心裡直打鼓,腿有點軟。老公倒是興致勃勃,拉著我坐到沙發上,拍著我肩膀說:「頭兒,今晚多虧你安排。」李局笑得猥瑣,瞥了我一眼,眼神像條蛇在我身上爬,說:「小譚今晚是主角,保證你們都爽到飛起。」我心裡一陣不安,低頭攥緊手,沒敢吭聲。
李局從桌上拿了三杯紅酒過來,酒液在燈光下晃著暗紅色的光,他遞給我們說:「今晚放開玩,先敬你們一杯。」我接過酒杯,手抖得厲害,湊近聞了聞,沒什麼怪味,心想也許是我多慮了,就小口抿了一點,酒味苦澀,燒得喉嚨一陣熱。老公接過杯子,一仰頭全喝了,抹抹嘴說:「好酒!頭兒,今晚靠你帶路了。」李局笑著點頭,眼睛卻一直盯著我,嘴角那抹笑讓我毛骨悚然。我喝完半杯,放下杯子,手還沒鬆開,老公就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說:「怎麼這麼困?」我轉頭看他,他靠在沙發上,眼皮耷拉下來,話沒說完,身子一歪,倒下去睡死了。我心裡一慌,站起來喊:「嘉園?嘉園!」聲音都顫了。李局從後面扶住我,聲音低沈地笑著說:「沒事,他喝多了,睡一覺就好了。」我頭開始發暈,身子熱得像著了火,像是從骨頭裡燒出來的熱,下身一陣陣發癢,腿軟得站不住。我轉過身瞪著他,低聲說:「你下藥了?」他嘿嘿一笑,湊到我耳邊,熱氣噴在我脖子上:「嘉園那杯是安眠藥,你那杯是春藥,待會兒你就知道有多爽。」我腦子嗡的一聲,想推開他,可手一抬,身子就軟了,直接倒在他懷裡。
春藥燒得我神志模糊,下身那股熱流越來越強,陰道裡像有蟲子爬,癢得我忍不住扭動身子,喘息聲從喉嚨裡漏出來。李局一把抱住我,半拖半抱地把我弄到八爪椅上,動作粗魯地脫下我的外套,撕開我的裙子,內褲被他一把扯到膝蓋,我赤裸裸地暴露在燈光下。他從牆邊拿了件透明的護士服套在我身上,只系了胸口一顆扣子,乳房半露,硬挺的乳頭頂著薄薄的布料,下身空蕩蕩的,涼風吹過,我抖了一下。他把我按在八爪椅上,用皮帶綁住我的手腕和腳踝,雙腿被固定成大大的M形,陰部完全敞開,陰唇微微張著,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我喘著氣,低聲說:「別……放了我……」可話音剛落,一股熱流從陰道湧出來,滴在椅子上,我呻吟了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扭起來,腰挺著,像在求他快點碰我。李局看著我這模樣,笑得更猥瑣,低聲說:「小譚,你看你這騷樣,還裝什麼正經?」
這時,門輕輕開了,我迷迷糊糊聽到腳步聲,抬眼一看,時總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眼鏡後的眼神閃著光,見到我被綁在八爪椅上的樣子,嘴角一揚,脫下外套說:「老李,這場面夠味啊。」李局拍拍他肩膀,得意地說:「老時,來得正好,小譚今晚是咱們的。」我腦子一片迷霧,春藥燒得我完全失控,只覺得下身空虛得要命,忍不住低聲喊:「快……給我……」聲音軟得像在撒嬌。李局笑著從桌上拿起跳蛋,按在我陰蒂上,嗡嗡聲響起,我尖叫一聲,身子猛地抖起來,陰蒂被震得又麻又癢,陰道裡流出一股黏液,順著臀縫滴到椅子下。他蹲在我腿間,分開我的陰唇,手指插進去攪弄,另一手拿著手機對著我拍,低聲說:「小譚這騷樣,真他媽帶勁,得錄下來。」我雙眼失神,眼角淌下淚水,臉頰漲得通紅,嘴角不自覺淌著口水,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呻吟,整張臉扭曲成阿黑顏的模樣,眼珠微微上翻,像是被操壞了,完全不像平時那個端莊的小譚。
時總脫了衣服,掏出他的陰莖,比李局粗長些,硬邦邦地頂在我面前,青筋凸起,看著就硬得嚇人。他抓著我的頭,把陰莖塞進我嘴裡,我含著吸吮,舌頭不由自主地舔著龜頭,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滴在我胸前的護士服上,濕了一片。李局則在下面繼續玩弄,拿著跳蛋在我陰蒂上來回摩擦,手指在陰道裡進進出出,時不時摳一下內壁,弄得我抖個不停。我腦子裡全是空白,春藥讓我只剩本能,嘴裡含著時總的陰莖,喉嚨發出模糊的呻吟,身子扭得像條蛇。時總喘著氣,低聲說:「這騷貨,嘴真會吸。」他猛地一頂,陰莖撞到我喉嚨深處,我嗆了一下,眼淚流得更多,臉上的阿黑顏更明顯,眼角抽搐,嘴角淌著黏液,整個人像是個淫亂的玩偶。
時總拔出陰莖,繞到我身後,解開腿上的皮帶,把我雙腿架得更高,幾乎折到胸前,陰道口大張,濕漉漉地暴露在空氣裡。他對準我的陰道,猛地插進來,我尖叫一聲,身子被撞得一抖一抖,他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撞得八爪椅吱吱作響,像是隨時要散架。李局則拿著跳蛋按在我乳頭上,時不時捏住我的乳房用力揉,乳頭被他捏得又紅又腫。我腦子一片混亂,呻吟越來越大聲:「啊……啊……快點……」聲音沙啞,像個發浪的女人,完全聽不出是我自己。時總喘得更重,動作越來越猛,低吼一聲,一股熱流射進我體內,燙得我陰道一陣痙攣,我抖得像篩子,高潮來得又急又猛,身子弓起來,然後軟軟地癱下去。
時總退開,李局接過位置,脫下浴袍,露出他那根細小的陰莖,雖然沒時總粗,可硬得發紫。他站到我腿間,把陰莖插進來,抽插得又快又狠,撞得我陰蒂發麻,剛剛平息的快感又被勾起來。我雙腿跨在八爪椅上,皮帶勒著腿根,陰道口大張,時總的精液混著我的愛液滴滴答答流下來,濕了椅子,地上都積了一小灘白濁。李局邊操邊拍,手機對著我的臉和下身,鏡頭特意拉近,拍我失神的眼神和淌著口水的嘴角,低聲說:「小譚這樣子,太他媽性感了,得留個紀念。」我眼神渙散,眼珠完全上翻,嘴角淌著黏糊糊的口水,臉上一片潮紅,像是被操壞的人偶,連呼吸都帶著顫音。時總站在一邊,手裡拿著攝影機,從不同角度拍我,時不時說:「老李,拍清楚點,這騷貨雙腿大開的樣子,太下流了。」
他倆輪流上了我好幾次,每次射完,精液都從我陰道裡淌出來,混成一灘白濁,滴在八爪椅下,椅子被弄得濕漉漉的,散發著腥味。我被綁著,動不了,只能任由他們擺弄。李局拿著跳蛋在我陰蒂上震了好一會兒,震得我又一次高潮,陰道一陣陣收縮,擠出更多黏液。他看著我這模樣,笑著說:「小譚,你看你這下身,像是條流水的河。」時總則從桌上拿起那根粗大的假陰莖,塞進我嘴裡,讓我含著,邊拍邊說:「這騷貨,天生就是給男人玩的,嘴裡塞滿了還這麼浪。」我腦子裡只剩一片混亂,春藥燒得我不停高潮,身子抖個不停,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喉嚨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被操啞了。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他倆終於停下,把我從八爪椅上解開。我癱在地上,腿間黏糊糊的,滿是他們的精液,陰唇腫得發紅,腿根被皮帶勒出一道道紅痕。李局蹲下來,摸著我的臉,笑著說:「小譚,今晚你表現不錯,這錄像留著紀念。」時總點點頭,整理好衣服說:「下次再約,這身子玩不膩。」我喘著氣,腦子漸漸清醒,春藥的熱度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惡心和羞恥。我低頭看著自己,護士服被撕得破破爛爛,胸口敞開,下身全是黏液,心裡湧上一陣恐懼——這錄像要是傳出去,我跟公公的秘密怎麼保?我不敢吭聲,怕他們拿這東西威脅我,只能咬著牙忍著。
老公醒來時,我已經被他們收拾乾淨,換上了新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發呆。他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我怎麼睡著了?」李局拍拍他肩膀,笑著說:「你酒量不行,小譚今晚可帶勁了,玩得我們都過癮。」老公咧嘴一笑,摟住我說:「那就好,老婆你真行。」我低著頭沒吭聲,心裡亂得像一團麻,腿還有點抖。老公沒看出什麼,拉著我站起來說:「走吧,回家。」我機械地跟著他往外走,李局和時總送我們到門口,眼神裡全是意味深長的笑。我回頭看了眼那張八爪椅,還有地上那灘白濁,心裡一陣發冷。
回到家,老公還在興奮地問我今晚怎麼玩的,我隨口敷衍了幾句,說累了就進了臥室。他沒追問,哼著歌去洗澡了。我躺在床上,腦子裡全是剛才的畫面——雙眼失神、嘴角淌著口水的自己,還有陰道滴著精液的樣子,像個下賤的婊子。這錄像在他們手裡,我跟公公的秘密隨時可能暴露。我越想越怕,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心裡那團髒東西越來越重,像要把我壓垮。我不知道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只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個無底洞,爬都爬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