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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3-14 20:21:33 10
計劃進行到這一步,我知道不能再拖了。李局和時總已經互相咬得頭破血流,嘉園還蒙在鼓裡,趙夫人也成了我的暗線。現在,我得把他們手裡的東西掏出來,變成我自己的資本。我躺在床上,手指摩挲著公公送我的手鏈,心裡暗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搏,成了,我就能帶著孩子和公公離開這泥潭。
先從李局下手。他好騙,虛榮心強,又貪財。我約他在一間高檔餐廳見面,穿了件低胸的裙子,化了淡妝,看起來溫柔又誘人。他一見我就笑得合不攏嘴,伸手摟我:“小美人,又想我了?”我靠在他懷裡,假裝撒嬌:“李哥,我最近手頭緊,想買套房子安頓下來,可沒人幫我。”他眯著眼,拍胸脯說:“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
我趁機說:“李哥,您那麼大本事,隨便給我點投資錢不就行了?我保證好好報答您。”他聽了,色心大起,當場答應轉一筆錢給我。我故意拖著他去開房,床上時我又哄他:“李哥,您比時總大氣多了,他那小氣樣,哪配跟您比?”他喘著氣,得意地說:“那是,我給你轉五十萬,夠不夠?”我笑著吻他,心裡卻冷得像冰。第二天,錢到賬,我立刻轉到一個隱秘賬戶,他還傻乎乎地以為我在他掌控裡。
時總那邊難搞些,他精明,防心重。我得換個法子。那晚,我約他在他的別墅見面,帶了瓶他愛喝的紅酒。我穿著絲質睡裙,主動貼上去,邊倒酒邊說:“時哥,您那項目聽說賺大了,我真替您高興。”他哼了一聲,喝著酒說:“還早呢,李局那胖子老想分一杯羹。”我趁機靠在他身上,低聲說:“您這麼聰明,幹嘛不自己干?告訴我點內幕,我也幫您出出主意。”
他喝得有點醉,眼裡的防備鬆了。我在他耳邊輕聲哄:“我最信您了,連李局都說您靠不住,我才不信呢。”他冷笑,終於鬆口:“那項目是跟海外簽的合同,細節都在我電腦裡,下週就簽。”我假裝驚訝:“這麼大筆生意?您真是厲害!”他得意地摟著我,我順勢陪他上床,趁他睡著時偷偷翻了他的電腦,把合同細節拍下來。這份機密,夠我跟趙夫人換一大筆錢。
嘉園是最後一塊肥肉。他對我沒防備,這是我的優勢。某天晚上,他喝了點酒,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坐到他旁邊,輕聲說:“老公,孩子馬上要上幼兒園了,咱們得存點教育基金吧?”他點頭說:“對,得多攢點。”我趁機說:“你名下那幾個賬戶利息低,不如轉到我這,我找個高收益的理財。”他沒多想,說:“行,你看著辦。”
我拿了他的手機,慢慢把錢轉出去,每次十萬二十萬,分了好幾次,說是分散投資。他還誇我聰明,我低頭笑,心裡卻在盤算:這些錢,加上李局和時總的,加起來夠我後半輩子用了。轉完最後一筆,我長舒一口氣,感覺自己離自由又近了一步。
這段時間,我還是常去診所陪公公。他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只覺得我最近忙,總叮囑我別太累。我幫他擦藥櫃時,他突然說:“孩子,你老公回來後,日子會不會好點?”我愣了一下,勉強笑著說:“爸,會好的,我有分寸。”他點點頭,沒再問。我看著他花白的頭髮,心裡酸酸的,想告訴他真相,可又怕他失望,只能先藏著。
資源到手後,我知道該收網了。這些天,我像走在刀尖上,每一步都得算計好,不能讓李局、時總或嘉園翻身咬我一口。我坐在客廳,手機裡存著錄音和合同照片的備份,雲端還有另一份,心裡卻一點不踏實。這些東西是我的護身符,也是炸彈,得處理乾淨,才能真的自由。
我先找了李局和時總,約他們在一個偏僻的倉庫見面。我穿得低調,戴了頂帽子,進門時故意讓他們看見我手裡的U盤。他們一見我就炸了,李局指著我罵:“小賤人,你敢耍我?”時總冷著臉,陰陰地說:“東西交出來,不然你死定了。”我沒慌,舉起U盤,冷聲說:“這裡面是你們的聲音和合同,我當你們面銷毀,但前提是,從今往後別來找我麻煩。”
他們對視一眼,還想硬來。我笑著說:“雲端還有備份,你們敢動我,第二天就全網曝光。”這話讓他們僵住了。李局咬牙罵了句髒話,時總眯著眼,終於點頭:“行,銷毀吧。”我當場把U盤摔在地上,用腳碾碎,然後說:“從此咱們兩清。”他們沒說話,看著我的眼神像要吃人,但我知道,他們不敢動。證據沒了,他們也怕我真有後手。
接下來是趙夫人。她比那倆男人聰明,我得留一手。那天,我去她家,手裡拿著合同照片的複印件。她坐在沙發上,笑得溫和:“小譚,幹得不錯。”我把複印件遞過去,說:“趙姐,這是我最後的誠意。時總那邊我搞定了,您拿回屬於您的東西,我也該走了。”她接過紙,眼神閃了閃,問:“你不怕我反悔?”我笑著說:“您不會,我要是出事,雲端的東西一樣會爆出來。”她愣了一下,點頭說:“好,你走吧,別再回來。”
最難的是跟嘉園攤牌。他還在家裡做他的美夢,以為我還是那個聽話的老婆。那晚,我等孩子睡了,走到客廳,對他說:“嘉園,我要帶孩子走,咱們結束了。”他愣住,然後跳起來吼:“你敢?錢呢?我給你的錢呢?”我平靜地說:“錢我用了,孩子我帶走,你要不服氣,隨你告我。”他氣得衝過來想打我,我冷冷看著他:“你敢動手,那些錄音就不是雲端的事了,是警察的事。”他僵在原地,臉色鐵青,最後只能罵罵咧咧地坐回去。我轉身收拾東西,心裡一陣輕鬆。
離開前,我得帶上公公。他是我唯一的牽掛,不能留他在這。第二天,我去診所,見他正在收拾藥瓶。我深吸一口氣,說:“爸,我有事跟您說。”他停下來,慈祥地看著我:“孩子,什麼事?”我咬咬唇,還是說了:“我這段時間做了些錯事,但都是為了孩子和未來。我要走,帶著孩子,您願不願意跟我一起?”他沈默了好久,眼裡閃過驚訝和心疼,終於點頭:“孩子,你走到這步,爸不問了。只要你好,爸跟你走。”
我眼眶一熱,抱住他,低聲說:“爸,謝謝您。”那天,我們收拾好東西,我帶著孩子和公公上了車,開往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小城。我看著後視鏡裡越來越遠的診所,心裡五味雜陳,但更多的是解脫。
嘉園在我走後,氣得砸了家裡的東西。他衝到銀行查賬戶,才發現錢全沒了。他報了警,可警察查了半天,找不到我的蹤跡,只能不了了之。他坐在空蕩蕩的客廳,咬牙罵:“賤人,早晚讓你付出代價!”可他心裡清楚,這輩子怕是再也找不到我了。
公公跟著我離開時,沒多帶什麼,只拿了幾件換洗衣服和他的醫藥箱。車開出城時,他看著窗外漸漸遠去的熟悉街道,眼裡有些不捨,卻沒說什麼。他轉頭看著小譚,輕聲說:“孩子,爸信你。”他不知道我的全部計劃,但他的信任,從未動搖。
幾天後,李局和時總的項目因為內訌徹底崩盤,兩人互相指責,最後對簿公堂。趙夫人趁機收購了時總的剩餘資產,成了真正的贏家。而嘉園,則在失去一切後,潦倒度日,再也沒了當初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