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星是市中學的一名歷史老師老婆劉麗是工商銀行的普通職員,他們夫婦雖已結婚多年,卻還沒有孩子。去醫院看過,大夫說是鄭星的精子存活率太低,他們也想過去抱養一個,但每每卻又走不出自已的心。但生活還是要繼續,夫妻二個從此再沒提起孩子的事。
時間一晃來到了一九九二年的冬天,他們隔壁搬來了新鄰居。雖說他們都在一所中學教書,但是卻一直沒能分到新房子,只能住在學校破舊筒子樓里。他們與鄰居共用一個廚房和走廊,門對著門,也可以說是一個房間裡的二戶人家。原來的那戶鄰居老升了職,分開了新房。
新搬來的女的是他們學校的老音樂老師的叫胡靜,男的叫魏東是個貨車司機經常跑長途。結婚才二年,也沒有孩子。
相處了一些日子後,兩家人變得無話不說起來。因為魏東經常不在家,所以他們二口子經常會叫胡靜過來吃飯。
一來二去,再加上平時在學校里了經常碰面,二家人的關係非常的融洽。
魏東是個粗人,平時對一些小節很不注重,尤其是他出車回來後。基本上鄭星夫婦在魏東回來的時候,晚上都會睡的很晚,因為響動太大。雖說魏東和胡靜儘量的壓抑著聲音,不過隔音的效果太差。鄭星總是在聽著隔壁鐵床的咯吱咯支還有男女呻吟聲中激起他的慾望,然後翻身爬上劉麗的身上……
可有是胡靜忍受不了這種聚少離多的日子,也可能是魏東受不了這種長時間看不到老婆的生活。
魏東找朋友幫忙調離了車隊,他調到了市文化局開車。可能是他人緣,性格開郎。不到一年,他就給文化局長開起了車,可謂是一步登天,胡靜的臉上也每日都堆起了笑容。
隨著魏東在家裡日子增長,劉麗跟他的接觸也不斷的增加,一來二去,再加上平時都在一起住著,互相也就熟悉了起來加上都是已經在了家的人,平進也會開一些葷笑話。
但好景不長,隨著魏東在文化局的時間一長,人也變的稀爛起來了。經常不回家,胡靜也少了以往的笑容。於是她們夫婦間爭吵的時候也多了起來,這時鄭星夫婦都會出面安扶住雙方。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
一九九四年的冬天能冷,不過有一件事令鄭星的心更冷。在他的世界裡發生了一件改變他一生的事情,那是一次同學們的聚會上。多年不見的老同學們聚到一齊本是一件開心的事,不過就是這次聚會改變了鄭星的生活軌跡。
一個同在這座城市的同學,一個在文化局工作的同學喝大了,細數著工作中的不順心和領導的糜爛。鄭星酒量很好聽著笑著,這時這位同學話題一轉提到了一個人的名字「魏東」。
從他的口中得知,魏東自從給局長開上車後變得目中無人起來。而且玩起女人來一點也不比他的主子差,聽說他還有個情人是銀行的職員。
聽到這鄭星的心一沈,隱隱的抽痛了一下。不知為何他想到了他的妻子,不過他馬上止住了這個想法。他還是很相信他的妻子的,不過正是這次的聚會使得鄭星開始不知不覺中留意起妻子和魏東的生活起來。
一切在他的眼中都顯的那麼的正常,這使得鄭星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不過一次意外使得事情發生了轉變。
那天下著細雨,鄭星突然來了興致。他下了班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妻子劉麗的單位,他想給妻子一個驚喜,不過沒有想到卻帶給他自已一個「驚喜」。
事也湊巧,他剛騎車到劉麗的銀行門口。正好讓他看到了一咬牙的一幕,他的老妻劉麗正彎腰鑽進魏東的車內,如果只是坐一下魏東的車他倒也不會氣成如此。而是接下來的一幕,只見魏東伸手拍了一下劉麗的屁股然後用力的關上車門轉身上車揚長而去。留下獨自神傷的鄭星,這一刻他的世界已塌陷。
他也不知是如何回到家的,胡靜看到鄭星如此關心的訊問他,他完全沒有聽到一樣重重的關上房門倒在床的那一刻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門外的胡靜一臉茫然。劉麗晚上七點多到的家,鄭星不冷不熱的問她為什麼下班這麼晚。
劉麗告訴他今天銀行對帳,她這也是早回來的呢。鄭星再沒有說什麼,第二天鄭星約了同在文化局工作的同學。在一家小飯館內,二個中年男人在對飲。
他詳細的問清了魏東的清況知道他在外面有租了房子,專門是他會情人的地方。於是隨後的幾天他一有空便去跟蹤魏東,因為魏東有時也是騎車上下班並不是每天開著車子,所以這給他的跟蹤帶來了便利。
終於鄭星找到了魏東的銷魂窩,那是一間離他家並不太遠的小區,一平房中木頭的圍牆中二間磚瓦房。於是接下來就是如何才能進到裡面去了,還好他有著一個優勢他和魏東住在一起,這給他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他利用一次機會複製了魏東的鑰匙,接下來就是等機會了。終於這對男女忍不住再次偷情了,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劉麗跟鄭星說她們銀行組織一次學習要去鄰市一天,鄭星沒有說什麼,但心卻如刀絞一般。
這天一早他去學校請了假,然後潛入了魏東的出租房內。他在房間內小心的查看了一次,發現了好多見也沒有東西,他聽到外在的大門在響,於是馬上鑽到了床下。就聽到劉麗和魏東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他在床上只能看到一雙女人的腿和男人的腿在移動,然後是一陣親吻聲和衣物脫落的聲音。
可能是天意弄人,魏東的床對面就是一塊鑲有二塊長條形玻璃的衣櫃。他在床下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床上的二位主角。這時只見魏東光著上身壓在劉麗的身上不停的親吻和扶摸著,並不時說著話,劉麗在他的身下不停的嬌喘著。
魏東越來越用力的捏著劉麗的奶子和隔著內褲摳著她的陰部,劉麗的雙腿在不停的交互的躇著。魏東這時站了起來,劉麗也跟著站了起來不過她又蹲了下去她抬頭看著魏東邊笑也解開了魏東的褲子。
她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魏東的下面,魏東也笑著並用力的把劉麗的頭向他的身下搬去,可能是二人時間久了的原因一切都已經配合的很好,劉麗脫掉了魏東的內褲做出了一個令鄭星震驚的動作,她把魏東的陰莖含到了嘴裡並不停的添著吞吐著。
這一切都是她不曾為鄭星做過的,魏東仰起頭享受著劉麗的服務。過一會魏
東拉起了劉麗脫掉了她的裙子和內褲把她按到了床上掉過頭去把他的陰莖伸到了
劉麗的嘴前,劉麗會心的繼續她的口交,而魏東也一口含住了劉麗的陰部。
鄭星在床上只能看到他們的過程而不能看清他們的每一個細節,此時的鄭星卻在憤怒中帶有一細興奮。他的陰莖在不知不覺中也硬了起來,壓在身下硬硬的隨時都有噴射的可能。
些時床上的二人發出漬漬的聲音,忘我的糾纏在一起。這時劉麗吐出了魏東的陰莖顫聲的跟魏東說:「快插進來,我受不了了。」
魏東壞壞的拍了一下她的陰部,轉過身,雙手抓起劉麗的雙腳腕,看準位置用力的插了下去。可能是太猛了第一下插偏了,他調整了一下啪的地一聲,他把那根又粗又黑又長的陰莖插過了劉麗的陰道。
劉麗隨著魏東的插入輕輕的叫了一聲抬起了頭親了魏東一下,魏東說:「我比你老公強多了吧,你個小淫婦。」魏東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抽插著,劉麗雙手不時抓起床單,不時扶上魏東的背和屁股。
二人身上不停的閃現著汗水化成的水珠,嗯,阿,呻吟聲一聲聲的傳進鄭星的耳朵,像一根鋼針一樣刺痛他的心。此時的鄭星大腦一片空白,下身卻又條件反射般的堅硬。帶給他這一切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婆,和他的鄰居。
床上還在繼續,二人抵死相纏,這時魏東換了第一個姿勢。他抽出了陰莖顯意劉麗爬過去,劉麗嗔怪的看了魏東一眼但還是乖乖的趴在了床上,屁股向上頭向下側在了床上。
魏東雙手抓住了她的腰,屁股向前重重的插了進去,啪的地一聲,劉麗隨著魏東大力的抽送,向前猛的一晃。
但魏東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腰,她又被帶了回來。魏東不停的大力插著她,啪啪聲不絕於耳。鄭星的心隨著這些聲音一下一下的抽動著,他想馬上衝出來,但他卻手腳發軟,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這時只聽床上劉麗大聲的叫了一下,並對魏東說:「你又來了,不是不讓你碰那嘛,再這樣我不做了。」
魏東馬上陪笑說:「就一次,再給我一次就好了。」
劉麗回頭看了看他,說:「你快點啊,下次再這樣我不讓你碰了。」這時又一次震驚了鄭星,只見魏東吐了口吐液用手抹了一下劉麗的屁眼,然後扶著自已的陰莖慢慢的插了進去,只見劉麗大口的吸著氣,雙眉緊緊的皺著。
終於魏東把整根陰莖插進了劉麗的屁眼,然後他趴在了劉麗的背上死死的壓著劉麗。他的手伸到劉麗的身上用力的揉起她的乳房,過了一會,魏東挺起了腰扶著劉麗的屁麗開始一下一下的抽動起來,速度越來越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劉麗的屁股。
終於,魏東仰起頭重重的插了一下然後屁股不停的抽動起來。他射了,全部插到了劉麗的肛門內。他們就這樣停了五秒,然後魏東用手重重的打了劉麗的屁股一下。然後波的一聲,拔出了他的陰莖倒在了床上,劉麗趴在床上不停的喘著氣。
這時鄭星發現他居然射了,射了自已一褲子。他居然在自已的愛人被別的男人操時射了,他趴在了地上,不覺睡了過去,醒來時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他爬了出來,看著收拾好的床,轉身離開了這裡。
回到了家,劉麗跟他訴說著編好的謊言。
他一句也沒有聽到,他只說了一句,我們離婚吧。
離婚手續辦的很快,劉麗在聽鄭星說出那她的事情後。不在辯白什麼,同意了離婚。劉麗搬走了,搬到了魏東租的房子裡。魏東也離了,因為胡靜在聽到這一切聽到他的單位大鬧了一次,他被開除了。
鄭星辭去了工作,隻身來到了南方,一年又一年過去了。他還沒有再婚,他腦中總也揮不去那天的所見,一日在送走北方的客人時,他在機場看到了一個熟
悉的背影……好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