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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8:33:22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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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選免費成人小說
龜頭竊聽進情人和姑姑的身體  慾火高昇  只能用身體愛你2   只能用身體愛你1  籃球教練的媽媽
淫蕩妹妹  玩股票也玩女人  熟女玩男大學生  與鄰居阿姨忘年交  與少婦簡單的豔遇  
  熱帶地區的少女特別早熟。張玉琴十六歲的時候就胸脯高挺、臀部圓潤,身長腰細,出落得叫人一見就動心了。但是對于男女間事,她只有好奇的份而已,卻一點兒也不明白。盡管她已初中畢業,課本卻沒教她。
  鄰居有個很愛說話的少婦,玉琴對她頗懷好感,因此常常到她家里去找她聊天。這個少婦無所不談,不管有什麽疑難問題,只要她知道的事情,無不詳細說明──這鄰居少婦叫蔡太太。
  有一天,玉琴壯著膽子試探地問道:「到底男女之間有什麽大區別呢?又為什麽結了婚就會懷孕呢?」
  蔡太太一聽玉琴的問題,不禁「吃吃」的笑出來說:「哎呀!……你問這題
  問得太早了。玉琴,你還是處女吧?」
  「是呀!可是……為什麽處女就不能問呢?」
  「哈哈!你這小妮子真有趣,不過這也難怪,年紀大了,就會想男人的,是嗎?」
  「你告訴我吧!」
  「好吧,你既然這麽說,我就告訴你好了!」蔡太太接著說:「其實,從表面上看來,男人與女人除了眼、鼻、手、腳都相同,至多就只有頭發女人比較長一點,不過……男人不也有頭發?所以大體說來並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可是只有一個地方是絕對不同的。」
  「什麽地方不同?」
  蔡太太故作神秘地說:「只有一個不同的地方……就是胯間的東西,男的胯間有個叫做陽具的東西!」
  「什麽叫陽具?」
  「那就是一支長長的東西,通常都叫雞巴。能伸能縮,有時硬得像支鐵棒,有時軟的像塊豆腐!在陽具的下面,有個肉袋,里面還裝有著兩粒彈子,這彈子叫睪丸!」
  玉琴不由臉紅驚嘆地說:「啊!你說在胯間是嗎?那我為什麽沒有!」「你、我都是女人,當然沒有啊!不過,我們另有不同的東西。」蔡太太笑嘻嘻的解釋說:「你不妨自己看看,乍看之下像個蛤貝,詳細一看,卻像個水蜜桃。中間有條裂縫,在裂縫中間有個像蛤貝舌的紅東西,兩邊有隆起的肉塊,柔軟而無骨,就是所謂,女人的陰戶!也就是男女胯間唯一不同的地方!」「啊……多有趣,可是只有這麽一個不同的地方,男女間就會變得那麽親密嗎?是否還有其他的原因呢?」
  「就是那兩個不同的東西湊在一起才有趣呢!這是上帝的杰作,聽說原始時代的人們,寒冷的時候都圍著樹葉,或穿著獸皮藏在石洞里。一到熱天的時候,卻不管男女,都赤裸著身體,毫不害羞的到處走動。這麽一來大家都發覺胯間的東西有些不同,男的東西有時會挺立起來,而女人的胯間卻有個洞,在偶然的機會之下,男女將不同的東西湊在一起,竟發現了奇跡。」「什麽奇跡呢?」玉琴越聽越有趣,追著問道。
  「哈!你聽著,她們發現的奇跡,變成了永無止境的造化,永遠難忘的情欲和恩愛的出發點呢!」蔡太太越講越起勁,她接著說:
  「當他們把不同的東西湊在一起時,發覺男的陽具與女的陰戶,卻剛好可以合在一起,而且感到無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全身的血液都像在沸騰,不由自主的把屁股一擺動起來,只覺全身無上的舒暢,從互相不同的東西里面,卻流出了黏黏的液體。
  而且在泄出黏液的時候,陽具和陰戶都覺得一陣酸麻,那種滋味,簡直妙不可言!于是那種交合,便一傳十,十傳百地被他們傳開,而且把那種交合,視為一種享受,這就是男女快感的開始呢!」
  玉琴越聽越起勁,竟在不知不覺間,陰戶里莫名其妙的熱起來,可是,她仍耐著性子聽下去。
  蔡太太接著說:「玉琴,你終會嘗到男人的滋味,可是,你得記住啊!當你第一次被男人塞進那東西時,就會覺得痛苦,而且男人的東西越大,那種痛苦越強烈。」
  「如果那麽痛苦,誰也忍耐不住呀,不是嗎?那只有挑選陽具小的男人才好了。」
  「才不是那麽一回事呢!大的東西起初雖然痛苦,可是,漸漸習慣之后,就會覺得無可形容的快感呢!不過話得說回來,小的東西,起初雖然是不覺得太痛苦,可是,將來會覺得不過癮,你知道嗎?」
  「那麽,據你說起來,粗大的東西雖痛,卻趣味無窮,算是好的!不覺太痛苦的小東西就不好,是嗎?」
  「是呀!處女的小穴就好像含苞的蘭花,硬要叫她開放,就算再小的東西插進去也要花費一番手腳呀,何況又粗又大的東西,更不用說了,真會叫你痛得死去活來的呀!」
  「那麽,到時候怎麽辦呢?請你告訴我好嗎?」蔡太太對于此道是個老將,她笑著說:「這點你不必太顧慮!我們女人的穴里有如花心的肉壁,能開能合。當陽具的龜頭進來時,就會將它牢牢的合住,同時,會漸漸減少痛苦,換來酸癢的快感;如果是粗大的陽具,就能直插花心,那簡直痛快得叫你無法忍受。可是,小的陽具就不會達到痛快的極點了。所以選擇陽具有四點要訣。」
  「哪四點?」
  「一黑、二笠、三長、四粗!適合這四點條件的陽具,對我們女人來說,是一種無價之寶,可以盡情享受呢!」
  「那麽,這四點有什麽作用呢?」
  「作用可大了!黑,使人看來夠氣魄,同時,也表示強壯有勁。笠,就是龜頭,她像松茸似的有笠子,這東西越大越好,可以盡情磨擦騷穴內的肉壁,真的過癮得很。三長、四粗,按照上述的情形,你應該明白其中作用,含在穴里滿滿的,每一抽一送,都會發揮痛快的效果,你知道了吧!」蔡太太有聲有色地,而且說時還把眼睛微閉起來,好像身臨其境似的。
  玉琴聽到這里,覺得陰戶內騷癢難受,而且底褲不知何時已經濕了一大片,便忙向蔡太太告辭回家。
  玉琴回到家里恨不得找個男人來看個究竟,奈何一時找不到對象,適遇父母均不在家,便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想先看看自己的陰戶,到底是個怎麽樣的東西,忙把三角褲脫了下來。
  她展開雙腿,用指頭摸弄了一陣,除了流些黏液稍微感到快感之外,並無蔡太太說的那麽快感,而指頭又小又短,搔不到里面的癢處,便作罷了。
  夏天里,從鄉下來了一個表弟。她的表弟叫建雄,為了上中學,才從鄉下到這城市,今后將寄居在她家里。建雄雖然生在鄉下,可是他長得眉清目秀,玉琴羨慕他的英俊,常常和他一起玩樂。
  有一天,父母不在家,玉琴、建雄,和妹妹小桃都毫無拘束地玩到深夜。最后玉琴擺出大姐的姿態告訴大家說:「好了,好了,時候不早啦!我們該睡覺了吧!」她說完就首先躺到床上。
  妹妹小桃也催促建雄說:「好吧!建雄哥,你也該回房去睡覺了。」玉琴卻提議說:「已經很晚了,建雄就在這睡算了。」經玉琴這麽一說,建雄也老實不客氣地說:「好啊!我也喜歡和姐姐睡在一塊兒,疲乏得要死,都不想走動了。」
  (二)
  這是個大通鋪,通常是玉琴和小桃睡的,現在多了一個建雄也不會太擠。于是,每人一條棉被,玉琴睡在中間,小桃和建雄便睡在兩邊。
  建雄也許真的累了,只不過躺下幾分鐘,就呼呼大睡起來。
  然而,玉琴卻越躺越不對勁,整個頭腦亂哄哄地,身邊正睡著一個男孩,她哪里睡得著呢!
  翻來翻去,直到最后,她假裝著睡著的樣子,卻一個翻身趁勢把玉手掛到建雄的腰際,慢慢移向下面,終于摸到蔡太太所說的東西。
  可是,建雄的東西卻像條膠管那麽小,而且軟軟地。
  玉琴不禁暗道:就算是第一次,像這麽小的東西弄進我的穴內,總不會覺得太痛吧?不嘗嘗的話,永遠不知道味道如何,經驗一番又何妨呢!
  然而,玉琴畢竟是一個少女,盡管興奮萬分,卻一時猶豫不決,遲遲不敢進行。她嘆了口氣,手縮回來。雖然雙眼緊閉,卻輾轉不能入睡。
  當玉琴提起勇氣,再次摸到那東西時,怪哉,這次它突然硬了起來,雖仍嫌小一點,可是硬得還夠勁,不由使她騷癢難受,于是下了決心。
  玉琴主意既定,忙把建雄搖起,一把捉住他的手,讓他撫摸自己的陰戶。
  這突然的舉動,使建雄從夢中起來,他張開通紅的睡眼說:「姐姐,你怎麽了?可以這麽做嗎?」
  然而,就在他驚異之間,玉琴已把硬堅堅的陽具一抓,頂在自己的陰戶上面了。
  「啊!姐姐,你干嘛?」
  「別叫別叫,你把這東西插進去試試!」玉琴小聲地說。
  可是,對性交毫無經驗的他怎麽懂得這套?他詫異地說:「插進去干嘛?」「不管干嘛呀,你就用力頂頂看看。」玉琴一面說,一面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陽具拼命地往陰戶上拉。
  可是,盡管她拼命地拉,陽具卻只頂在有陰毛的恥骨上,于是,她便扭動著屁股把陰戶上移,可是,七頂八頂,陽具仍頂在上端。她索性雙腳一頂,再往上移動的時候,陽具卻順著陰溝滑向屁股上面去,越頂越糟,一點也不順利。
  于是,建雄便建議說:「姐姐,你把身體仰臥起來看看!」玉琴被他這麽一說,到也覺得有理,便把身體仰臥起來,讓建雄可壓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兩人都不得要領,任怎麽弄也弄不進去。玉琴又想到新步驟,她把雙腿展成八字型,用手抓住陽具頂在小穴上面,催促著說:「建雄,好了好了,你用力頂吧!」
  建雄聽她這麽一說,就揮動屁股,才頂了一下,只聽玉琴說:「啊……等一等!」因為她覺得穴里有些異樣的疼痛。
  建雄停一下就覺得好點,于是,又叫他頂了一下。
  「啊!等等,痛死了!」這一下比剛才更痛得厲害,她臉色發青地叫停。
  建雄也是初次性交,他埋怨似的說:「姐姐,我也會痛呢!」他皺著眉宇,一面把陽具提起來。
  玉琴耐不住痛,但弄不成又覺得可惜,他于心不甘,抓起小小的陽具一看,由于包皮還未開花,這東西竟像一支毛筆似的,龜頭卻沒有一點笠子呢!
  玉琴腦筋一轉,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她提議說:「建雄,你吐出點口水擦上去看看,可能會潤滑一點,再試試看吧!」建雄按照她的話,吐出了口水擦在龜頭上,然后又再次把陽具頂上去。
  果然,這一次有了效果,陽具頂在小穴上。然而,畢竟是第一次交合,玉琴的陰戶感到一陣火熱熱的感覺,不由雙手一推他的胸前說:「啊……進去了,怪難受的,等一等嘛!」
  「啊!姐姐,擦了口水不是好好的進去了嗎?啊……我覺得有點怪舒服的樣子,好像酸癢得很!」
  建雄盡管這麽說,可是他只閉上眼睛,動也不動。玉琴只覺得痛,而不感到絲毫酸癢之像,她又若有所悟地說:「建雄,你只插著不動怎麽行?應該一抽一送才行呀,你試試看!」
  建雄只得按照她的話,把屁股上下擺動,陽具便在小穴里面一抽一送地頂了起來,弄得穴里的淫水流出,把龜頭浸的滑潤潤,而且漸漸快感起來。
  「啊!姐姐,怎麽搞的?我的龜頭突然酸癢得難受……啊……痛快死了!嗯嗯……唔……」建雄一面夢囈似的說,一面緊抱著玉琴不放。
  玉琴漸漸也覺得怪酸癢的,不由一挺一挺的把屁股往上擺,真是有說不出的快感滋味,也開始呻吟著說:「啊!建雄!美啊……嗯……嗯……這種滋味……有生以來還是頭一次嘗到,啊……我的陰戶里……怪酸癢的……再用點勁……對對!啊!好……」
  于是,兩人便互相合作,擺動著彼此的屁股抽送不斷,淫水也隨著抽送的次數,源源不斷地流出,發出「嘖嘖!嘖嘖!」的聲響。
  建雄忍不住說:「啊!姐姐……好啊!姐姐……我越來越覺得痛快!嗯……啊……好像不行了!姐姐……我已……嗯……」他突然抱緊玉琴的身子,從陽具泄出陣陣精液。
  同時,玉琴的穴里也突然一緊,整個身子頓時覺得一陣酸麻,穴里面一陣顫抖。泄出了陰精之后,人也同時停止動作了。
  建雄的陽具看來只不過一吋多一點,卻沒想到它竟能使玉琴的陰戶感受到如此快感,不由使她越覺得建雄的可愛。
  也許由于兩人過份的騷動,妹妹小桃卻突然「嗯……」的一聲翻了個身子,嚇的使玉琴忙把建雄的身子推下來。
  當建雄的陽具脫離了陰戶時,只見穴內的陰水及精液順著陽具溢流出來,玉琴不敢移動身體,惟恐流了滿床呢!
  建雄初嘗到絕好的滋味,不由附在玉琴的耳邊,輕聲地說:「姐姐,太痛快了!我第一次嘗到這麽好的快感!明天也……不,以后,每天我們都來干吧!好嗎?」
  玉琴也同意他的提議,她滿意地笑著說:「真的,我也是第一次嘗到,你的雞巴也太可愛了呀!」
  兩人互相投了個會心的微笑,就呼呼入睡了。
  一到早上,玉琴還把建雄拉住叮嚀說:「建雄,你今晚再找個借口睡到這里來吧!聽到沒有?只要說,你今天有些課本上問題要找我教你,誰也不會懷疑,這樣,晚上就可以再玩了,好嗎?」
  建雄滿口答應,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去。
  這天晚上建雄吃過飯,帶著書包才走進房間時,妹妹小桃立即以異樣的眼光望他一眼,開玩笑似的說:「昨夜建雄老在輾轉,真討厭死,只管和姐姐……」她末尾故作含糊。
  玉琴忙為建雄掩飾說:「啊!小桃,你怎麽可以亂說呢?建雄也許換了房間一時不習慣罷了。」
  「對了,姐姐說的對,小桃,今晚就會習慣,再不會打擾了!」建雄也解釋著。
  (三)
  這天晚上也按照昨天的順序就位了。
  然而建雄才把身體躺下去,胯間的陽物頓時翹了起來,不由伸手去撫摸玉琴的陰戶。但玉琴礙在小桃還未入睡,一時不敢大意,忙把身子避開。建雄無奈,只忍著性子等小桃入睡,而玉琴也假裝入睡的樣子等下去。
  小桃雖是個鬼靈精,她克制著不合眼,想要看他們到底搞什麽名堂,然而,一到深夜,她終于呼呼的進入夢鄉了。
  這麽一來,兩人又可以開始宣戰了。建雄早已忍耐不住,一手捉著堅硬硬的陽具,俯在玉琴的耳邊說:「姐姐,快點嘛!我已經等不及了。」玉琴何嘗不是呢?她早已把褲子脫下,一把將建雄摟在自己身上。由于昨晚的經驗,建雄已是內行了,他抓起小陽具,朝玉琴的小穴一下子便插了進去,毫不費吹灰之力,陽具便往穴里滑進去。
  玉琴叫著:「呀!建雄,好好!」
  當他用勁抽送時,那根小陽具竟能進到更深的地方,不由使玉琴稍微感到痛苦。然而,建雄哪里知道她的痛苦,盡管擺著屁股,把陽物送到更深的穴里,一抽一送地大搞一場,終于被他送到底了。
  玉琴皺起眉宇痛苦地說:「唉呦!建雄!別那麽粗暴好不好?輕點送嘛!痛死了!」
  「這也是姐姐教我的呀!有什麽辦法呢?」
  「也該輕點呀!」
  建雄終于接納她的要求,輕輕的一抽一送,直把玉琴搞得淫水汨汨流出,發出「嘖嘖」的聲響。
  玉琴的痛苦減少了,反而漸漸進入了佳境,全身的血液幾乎在倒流,當他再用勁時,直把玉琴搞的浪聲淫叫起來:「啊……建雄,好啊!美死了!」「姐姐!我也是……啊!痛快死了,你把小穴往上挺點!啊……對對,很不錯呢!啊……嗯……」
  就這樣的抽送約二百下,建雄的龜頭已經開始酸麻起來,于是,抽送的速度也就加緊了。
  玉琴又浪叫起來,只聽她夢囈似的說:「啊!建雄,啊……好建雄……好弟弟啊……美死了!啊……啊……流出來……啊……美死了……流很多……了……好弟弟……」
  建雄聽她的浪叫,更加有勁,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烈,一面附和著說:「姐姐……啊……好姐姐……我好像不行了……啊……你快點!快把小穴往上挺點,啊……對對!啊……我的背好像酥麻了。」
  建雄終于到了最高潮,他咬緊牙關了,一面將玉琴的腰際貼得更緊更牢。突然,龜頭一陣酥麻:「啊!姐姐……丟了……嗯……嗯,射出去了!」就在建雄射出精液的同時,玉琴也覺得全身酥麻,緊摟著建雄的身子,陰精如泉水湧出,把龜頭燒得熱烈異常。
  「姐姐,不知道怎麽搞的,當雞巴里的熱精射出來,全身都會酥麻,好像要死一樣地快活。」
  「我也是喔,建雄,當你的熱湯從雞巴里跑出來時,我的小穴突然會收縮起來,使我一時忘記一切。好像宇宙間只有我們兩人存在著一樣,那滋味真是快活的要死了。」
  建雄邊說邊把陽具抽出,玉琴突然覺得陰戶空空洞洞的。
  淫水流得滿床,發出陣陣異香。玉琴從枕頭下抽出了衛生紙,替建雄擦軟綿綿的小陽具。然后,又抽出兩三張來擦自己的陰戶。
  此后,每當建雄放學回來,總是背著書包跑進玉琴的房間,由于他以預習、或復習功課為借口,所以並沒有人干涉他,更無人懷疑他們的關系。
  然而,總不能天天睡在玉琴姐姐的房間,偶而在各人的房間睡覺時,建雄總是深夜偷偷摸摸走去找玉琴。甚至還相約在花園中交合。
  有一次正當玉琴與建雄在房間里搞得浪聲怪叫時,終于把妹妹小桃驚醒了。
  隔日他便向媽媽打報告說:「媽,最近建雄哥老是跑到我們房間,和姐姐搞奇怪的事情,鬧得人家都睡不著呢!真討厭死!」
  母親聽到小桃的報告,立刻把他們兩人痛責了一頓,還把建雄趕回鄉下去,因此,建雄與玉琴間的緣份便告終結了。
  玉琴自從失去建雄以來,無日不思,希望能再與他相逢,奈因母親管教甚嚴無法如願。在這些日子中,她真是度日如年,時常以手指頭代替陽具,伸進小穴里挖弄。
  就這樣一月復一月,一年復一年,玉琴終于度過十九歲了。
  那時候,玉琴家里有個老園丁的兒子,名叫俊杰,也在她家里幫忙。
  俊杰是個二十來歲的少年,對于建雄念念不忘的玉琴,竟對俊杰動起芳心來了。
  俊杰這小子是個情中聖手,他曾在鄉下和幾個女孩子發生過關系,對玉琴的媚態早已注意了。
  他眼看玉琴對自己有點好感,有一天,他趁著玉琴獨自在花園散步時,借故和她聊談,然后拉著她坐在石凳上,指著自己的嘴唇,神秘地向她微笑不語。
  「什麽意思?」玉琴假裝不懂地問。
  「你舔舔看!」他加以誘惑。
  玉琴何嘗不知他的詭計,同時,這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便將自己的嘴唇湊了過去,以試探的性質,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突然,俊杰一把將她摟住,用力吮著她的香舌。于是,兩人便干柴烈火般,一觸即發,互相擁抱起來。
  玉琴又嘗著新鮮滋味了,從那天開始,只要有空就伺機偷偷地來到花園和俊杰幽會,但始終沒有機會更進一步的發展。
  正當玉琴在內心暗暗焦急時,有一天的傍晚時分,俊杰趁著和她擁抱接吻時說:「小姐,吃過飯以后,請你到儲藏室來一次好嗎?」「干什麽呢?」
  「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玉琴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俊杰的東西有多大?喜的是關閉已久的小穴又要開放了。
  那天晚上,當她來到儲藏室時,俊杰早已等在那里了。
  兩人首先擁抱著吻了一陣,玉琴便按照俊杰的意思把褲子脫了。又肥又嫩的陰戶長著烏黑黑的陰毛,輕輕撥開,嫣紅的陰唇就出現在眼前了。
  俊杰看得心動,陽具早已像鐵棒般的跳動不已,龜頭漲得通紅,恨不得先嘗為快,把小穴插到底才甘心。
  他溫柔地說:「小姐……我們這樣玩一下,好嗎?」他說時已經出其不意,一把抓住硬硬的陽具朝陰戶塞進去。
  「啊!俊杰,不行呀……痛,痛死了。」
  俊杰並不把玉琴的痛苦放在心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盡管把陽具往里推,一下子已進去五、六分,他一面說:「小姐,就會好的,你暫時忍耐吧!」玉琴緊皺眉頭,一面移動身子幫著把陽具塞進去,不久便完全沒入陰戶深處了,同時,由于俊杰輕度的抽送,淫水已源源流出。
  淫水流出,抽送的速度也增快了。玉琴的陰戶,像久旱的田遇到陣雨似的非常快活,于是雙手抱著俊杰的腰際,擺動著臀部迎合陽具的抽送。
  (四)
  片刻,玉琴的全身頓覺酥麻,陰戶里陣陣顫抖,屁股向上一挺,竟立刻流出了陰精,不由使俊杰叫著說:「啊……小姐!對對!啊!再把屁股往上挺點……對對!」
  玉琴的陰精不斷地射出,花心一合一開的,直把龜頭含得酥麻起來,頓時像觸電般,陽具直插花心,同時射出精液。
  這時,玉琴惟恐有人偷看,忙向俊杰說道:「俊杰,好了,被人看見可不行呀!」她一面推著他的身子就想站起。
  然而,俊杰正是旺盛之年,剛剛射過精液的陽具只是軟了片刻,竟又立刻挺立起來,他哪里肯讓她走!俊杰忙把玉琴的身體抱住,一手抬起她的左腿放在肩上,重新把挺立的陽具插到陰戶里,向玉琴說道:「小姐,請你雙手摟著我的屁股,啊!摟緊點!」
  俊杰一面說,一面插起來。
  玉琴由于剛才射出的陰液和陽精,陰戶里已經積滿了綜合的黏液,陽具插在陰戶里,覺得濕熱無此。
  俊杰慢慢開始抽送了數十下,陽具又開始漲大起來,而且由于淫水過多,抽送時的聲音聽得兩人又燃點起新的欲火。
  他一抽一送,無不把龜頭送到底,每下直頂花心始才罷休,弄得玉琴快活得眉開眼笑,喘息不已。
  「怎麽樣?小姐……痛快嗎?」
  「啊……好!俊杰……你真行!啊……美死了,你的雞巴又那麽好……啊!
  用點勁!啊!啊!……不行了!我已丟過兩次了。啊……再用勁點!啊……美死了!啊……快不行了……要丟了!俊杰,親愛的好俊杰!我……啊……嗯……簡直要死一樣,啊……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好了吧!好哥哥,饒了我吧……嗯……」
  「你的骨頭散開來更好,我還沒有呢!啊……不過,我也差不多了,啊……小姐,把我摟緊點!啊……嗯……要丟了!唔……」俊杰夢囈似的呻吟不已,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烈,出淺入深,花樣百出,突然,雙手緊抱著玉琴的嬌軀,怪叫著說:「啊……唷……小姐,我已經忍耐不住了,啊……全身都在酥麻!唔……」
  他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加快速度抽送,然而,只不過抽送了十幾下,精液已禁不住射出,龜頭一顫一顫直頂花心。
  由于俊杰的強力射精,玉琴再也忍不住,她竟再次泄出了陰精,同時用力在下面挺上陰戶,雙方的精液互相交流著。
  片刻,兩人都已戰得精疲力盡了。這時,玉琴突地聽到腳步聲,好像是有人來了,不由大吃一驚,忙站起身子,匆匆拉上褲子趕快離開了儲藏室。
  就在這年,玉琴便被談上了婚姻,雙方經過相親之后,不久便舉行隆重的結婚儀式。
  她結婚的對象是本市的大富人家。對方的翁公本是貿易商,但現在已把產業移給兒子接管,他本人退休在家。
  他有三個兒子,擁有一所廣大的院第,雇用了不少傭人。
  大兒子叫盛旺,是大學的教授。第二個兒子叫振陽,繼承他的產業,第三個兒子叫明陽,是個洋畫家。
  玉琴嫁的是老二振陽,她因為先前已和二個男人發生過性交關系,所以對于陰戶的松弛問題,一直在擔心。
  可是,當他們開始辦理婚事時,她已一腳將俊杰踢開了好幾個月,因此小穴已經有些收縮,所以新婚洞房花燭之夜,被丈夫插起來還是覺得有點痛。
  為了不使丈夫懷疑,玉琴又故意裝模怍樣地怪叫說:「啊呀……啊……請你輕點嘛!人家痛死了……人家未曾……」
  她一面叫,一面故意扭動屁股阻止陽具進穴。
  丈夫振陽信以為真,眼看妻子是個處女,便樂得不可開交地說:「啊……你還是個處女呢!真教我高興!好!好!我輕輕搞就是!」玉琴被丈夫這麽一說,不由暗暗竊喜,而且更羞羞答答地裝模作樣起來。
  玉琴嫁給振陽已經過了一年,由于她對家人非常和睦,日子卻也過得美滿快樂。
  就在快樂的時光中,振陽由于業務上的需要,去東南亞出差了。
  玉琴雖然與振陽的家人相處得不錯,可是對于心靈上的空虛卻無法忍受,因此,她需要找個對象以彌補。
  大伯盛旺是大學的教授,有個叫葉金山的男子在他的研究所當助手。葉金山是個像電影明星的美男子,因此,玉琴對他頗為愛慕。
  有一天,玉琴和金山在走道上碰面時,她以試探的方式向他擠眉弄眼,意欲逗他入甕,可是金山這美男子卻相當保守,不容易如願以償。
  在葉金山來說,他是盛旺的研究助手,而玉琴這美人是老師的弟弟的太太,他怎麽敢逾越染指呢?
  然而,玉琴對他卻不肯放松,她用金錢收買了女傭人阿珠,務必要將金山得到始肯甘心。
  阿珠是個識時務的姑娘,她懂得少奶奶的意思,于是就私下跑去對金山說:
  「葉先生,你這人真是不懂禮貌,人家少奶奶在走道上和你打招呼,你卻不理,她非常生氣,我看……還是快點去向她道歉吧!」「啊!她……她生我的氣干嗎?我並沒有得罪她呀!」「少奶奶是個很體貼的人,她知道葉先生是個孤兒,沒人能安慰你,尤其一天到晚埋頭在研究室里……她是同情你,人家有一番好意,她想請你去喝杯茶,我看你還是不要拘束自己了。」
  「你既然這麽說,我也用不著有此顧忌了!」他終于答應了說。
  這時,玉琴剛剛睡過午覺,在浴室洗了澡,正對著鏡臺化妝,金山偷偷的走進她的房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