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社會之中,病態的家庭似乎正漸漸成為一種很常見的情況。查德的家庭就是這樣一個典型。他的母親——克羅依,在她的丈夫拋棄了她和他們年幼的孩子之后,就染上酗酒的習慣。而在日漸長大的查德心中,則充滿了對母親的憎恨——他認為是母親導致了他失去父親。
這些年來,他通過各種方式借機發泄心中的怨毒。最初他經常亂摔東西亂發脾氣,后來升級成在大庭廣眾之下肆無忌憚地貶低自己的母親和對她大吼大叫。
上中學的時候,他學會了喝酒,他喜歡借著酒勁對看不順眼的東西進行攻擊。
查德也曾有過那麽一兩個女朋友,但他那惡劣的性格實在令人無法忍受,毫無例外的,她們都迅速選擇了和他分手。現在,距離最后一個女朋友離他而去也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
在查德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是下賤的婊子,她們唯一擅長的就是和當時離她們最近的隨便哪個男人發生性關系。他的母親就是一個現成的例子。她換了一個又一個男友,而每一個給她帶來的新鮮感都不會超過一個星期。
那是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查德起床比平時要遲一些,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卡車竟然被撞壞了,這令他的心情變得非常糟糕。他十分仔細地檢查了那大大的凹痕,然后他就在停在一邊的汽車上發現了相同的紅色油漆。這輛汽車是他母親新的性夥伴——特洛伊的。頓時熱血湧上了他的腦門。他疾風暴雨般地沖進房子,在廚房里找到他的母親。
“他在哪里?那個沒用的雜種在哪里?”他怒吼。
他狂暴的語氣讓他的母親畏懼地全身一震,正在沖調熱咖啡的杯子也失手跌落在地板上。他向她跺著腳,看上去情緒激動。他伸出大手想去掐她的喉嚨,她向后躲閃,結果他只抓住她的睡袍。他死死盯著她,眼睛里閃動著寒光。
“我問他在哪兒!婊子!”
“特洛伊去上班了,”她小心翼翼地回答,“他沒有……”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她的話,打得她天旋地轉、眼冒金星。
查德仔細地端詳著克羅依的臉。巨大的恐懼淹沒了她,在一瞬間她仿佛失去了知覺,直到他有所行動。
他拖著她大步向前門走去。
克羅依懇求查德放開她,剛才那一下使她的耳朵幾乎變聾,但他根本不為所動。她一邊拼命掙扎,一邊試圖保護自己的薄睡袍不被扯壞。她的兒子把她拖到草地,狠狠地扔在卡車邊上。
“那麽是你一個人干的?不是那個沒用的雜種……是你!”
“我……我……”她試圖解釋。
查德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他猛地抓住她,一把將她拖回房子並狠狠摔在樓梯上,然后“砰”地關上門。克羅依試圖站穩身子,但查德的動作更快,他一邊攥著她的金發並把它們繞在手臂上,一邊推搡著她上樓梯。克羅依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的命運如何,而事實上查德這時候還沒計劃好要做什麽。
查德重重地把克羅依撞向她臥室的門。門被撞開了,伴著一聲慘叫,克羅依跌進臥室里。她停止了抵抗,因為她意識到,那樣只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查德注視著伏倒在他腳下的軀體,眼里燃燒著怒火。當克羅依掙扎著抬起頭時,查德一把抓住她的頭發。
“你準備拿什麽補償我?該死的婊子!”他冷酷地怒視著她。
他環視她的房間四周,這里沒有任何可以立刻補償他損失的東西。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一個邪惡的計劃逐漸在腦子里產生。克羅依對查德盯著自己身體的眼神感到恐懼,她不知道他究竟會干出什麽無法想象的事情。查德發出惡意的笑聲,扯著克羅依的頭發把她拉起來。
“好了,在你付清我修車需要的錢之前,我想你也許更願意以另一種你平時常用的方式來代替。”查德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拉自己的褲子拉鏈。
這個舉動讓他的母親驚恐萬分。她開始試著從他手中掙脫出來,但失敗了。
查德一只手牢牢地控制住她的頭發,另一只手從容不迫地拉開拉鏈。
克羅依感到自己腦袋一片混亂,她淚流滿面地哀求:“你瘋了,查德。請放開我。你會拿到錢的,特洛伊一回來我就讓他給你錢,我發誓……求求你別這樣做。”
查德猛地拎起她摔到床上。
“聽著,婊子。”他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自己的內褲,“給我老實點就沒事,否則我會讓你后悔。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查德胯下的陰莖已經半硬,肆無忌憚地左右搖晃著。他看向克羅依的眼光中充滿淫欲。克羅依想盡快從床上爬起來逃走,但沒有成功。他跳上床,把她壓在身下無法動彈分毫。他的大手輕易撕開了她薄薄的睡袍,用力地把她柔軟的乳房握到變形。她發出了哭泣聲。他用嘴唇攻擊她大的粉紅色乳頭,同時用手指去拽另一個。他膝蓋頂在她的大腿之間,硬生生把它們分開,然后他的手沿著她幾乎赤裸的身體滑向她的內褲。
眼中含滿淚水,她用無限祈求的目光凝視著他,希望他能意識到他正在做什麽並且停下來,但他完全不受影響。他的手指伸進了她的內褲里,慢慢探察著。
他感覺到手指一點點擠進她的陰道,感覺到成簇的柔軟陰毛和溫暖的四壁。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錯誤的事情,可他不在乎,就象她碰傷他的卡車時也不在乎一樣。她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他的手指在她的陰蒂胡亂撫摸,不時掐上一下。她發出低低的呼痛聲,這聲音激起了他的獸欲,使他掐的更加用力。他的手指開始向她的陰道中移去,伸進兩個手指幾乎沒有遇到什麽困難。想象著等下就可以搗進這里,他的陰莖迅速膨脹勃起。他的手指開始在里面不停地戳動。
克羅依緊緊閉起眼睛。她無法相信自己的兒子竟然會這樣對待她。她認命般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除了一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啜泣而起伏。
查德拼命吮吸她的乳頭,強烈的刺激讓她不停痙攣。他吐出已經堅硬突起的乳頭,冷淡地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后直起上身,屁股坐在自己腳后跟上,雙手抓住她的三角內褲,飛快地用力一扯,立刻把它撕破了。
克羅依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裂瓦解。她躺在自己床上,在親生兒子面前,一絲不掛,就象一只等待被獻祭的羔羊。她只能無助地把頭轉到一邊,默默在心里告訴自己發生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場噩夢。
查德並不在意克羅依此時在做什麽想什麽,只要她不掙扎反抗就好。他伸手握住粗大的陰莖,在準備攻陷那位于肥厚的粉紅色陰唇之間的陣地前,先進行反復摩擦和試探。當他認為已經比較容易滑進去的時候,他放開了陰莖,用雙手死死壓住她的肩。一個快速的突刺,他深深地挺進她的陰道盡頭。
當他殘忍地動著腰,開始在她陰道里進進出出時,她大聲哭叫起來。他從喉嚨里發出了歡愉的喘息,臉上卻毫無表情。當他用陰莖塞滿自己母親雙腿之間那個洞穴時,多年積壓的憎恨正在他體內熊熊燃燒。在他看來,她僅僅是一個蕩婦而已。這一點毋庸質疑,因為當她的兒子象肏一個廉價娼妓一樣肏她時,她完全沒有反抗。
雖然心理上根本不能接受,可是身體卻與意志相違似地做出反應。隨著一次次毫無憐憫地猛烈撞擊,她的陰道里慢慢分泌出大量淫水,使他的陰莖得到更多的潤滑。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和大聲,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完全無視身下的人正顫抖著發出絕望的嗚咽。她現在感覺如何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只知道,她弄壞了他的卡車,就必須付出代價,哪怕是被他活活肏死也是罪有應得。
他持續不斷地侵犯著她,雙肘支撐在床上,伏低了身軀,把火熱淫猥的吐息急促地噴在她脖頸上。她的哀叫聲已經慢慢變得不那麽淒厲,但這並不意味著她開始享受現在這一切。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他憎恨她,知道他對她毫無敬意,但她當時並沒有重視這些。直到此刻,她才清楚地意識到他根本不在乎她。他在她體內粗暴地耕耘著,仿佛她根本不是他母親,而只是一個供他發泄的雌性動物。
下體傳來的灼痛感,內心深處泛起的失敗感,使她顫抖著身體發出壓抑的啜泣。
“哦,真他媽爽!”查德發出長長的呻吟。克羅依體會到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是滾燙的精液射進她體內的感覺。
隨著最后一次貫穿到底的竭力推進,他把所有精液淋漓盡致地灌注到她的體內。他趴在她身上喘息著直到慢慢恢復平靜。他撐起上半身,T恤衫已經完全被汗浸透貼在胸前。他側過頭盯著她的臉,一言不發。片刻之后,他從她飽受摧殘虐待的陰戶中拔出陰莖,心滿意足地露出一個殘酷的笑容。
“上帝,你真是一個汙穢的賤貨。現在我知道為什麽爸爸會離開了。”他一邊咆哮一邊站起來。
“不要企圖告訴特洛伊或其他任何人。他們都他媽的幫不了你。還有,如果我聽見哪個畜生對我說起這件事,我他媽的會一槍打碎他的頭蓋骨。”查德拎起褲子,離開躺在床上筋疲力盡失去知覺般的克羅依。
“在你付清我的卡車賠償費用之前,你是我的娼婦……我想這個時間也許會比較長。現在去把你骯臟的屁股清理干凈。我去馬克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