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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8:08:18 13
  文伶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她今晚喝了點酒,她要藉著酒意,向她的舅舅求愛,如果不幸被拒絕,她明天就裝傻,假裝今天的她是發酒瘋她心一橫,將上身的內衣也剝除,貿然衝向上官靖,整個人緊緊的抱著他,赤裸的上身更是緊密的貼著他的背隔著薄薄的襯衫,他感覺到文伶柔軟的乳房磨蹭著他厚實的背肌,她的溫度很誠實的傳到他的身上,讓他的體溫也升高了「文伶,我們不該如此的!」他試著將文伶的手拉開文伶鬆開他的手,跑到他的前方,原想質問怒罵,但卻突然看見上官靖褲襠裡明顯的膨脹「你、你也是要我的,對不對?」文伶有些詫異,她不是完全不解男女情事,她再沒經驗也不會錯認那股間明顯的漲起是什麼,只不過,她沒預料到舅舅對她真有男人對女人的私慾,他不是完全無動於衷!這個訊息無疑鼓舞了她「不…」上官靖想否認,但看見文伶眼裡明顯的希冀,他只好撇過頭。
  
  他不是一見女體就發瘋的小毛頭,但他畢竟是個男人,自然有正常的慾望,更何況是她心愛的女人赤條條的的站在他身前。是啊,這刻他不得不承認他得確是愛著文伶的,但這個從小被他呵護在掌心的女孩會懂得嗎?懂他的掙扎與不捨他斷可以因一時的慾望要了她,但是文伶要付出的遠比她想的還多,她還年輕,他不想因自己的慾望就將她囚在他所建的牢籠裡,她懵懂,但他不得不為她著想。
  
  這是身為舅舅所該做的事,也是他身為一個男人愛她的方式文伶才不管他心裡轉過幾個褶,她只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機會,她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擭住了上官靖的男性慾望上官靖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低吼一聲,將文伶一把推開,文伶毫無防備的被推倒在地上官靖心一驚,連忙低下身子想扶她起來「不用…」她揮開上官靖的手,恨恨的盯著他「原來,我在你心裡只是個淫賤的女人……你討厭我對不對?」文伶停住的淚又落下,她隨即伸手抹去,拒絕示弱「不是…」上官靖的心裡閃著懊悔,完全不知該拿文伶如何是好「如果你要拒絕,就明白的拒絕吧!我不是…非要你不可」傷心的文伶此刻只想維持自己的尊嚴「你…。」他發現他有一天也許會被他氣死,他煩躁的爬爬頭,在內心思索字句好讓文伶打消糟蹋自己的想法「文伶,你還年輕,將來會有更多選擇,你不要因一時的衝動,就這樣犧牲日後的幸福,將來你會後悔的!」說他假道學吧!但有些話他是一定要講明白的。他蹲著身子,眼睛直視著文伶,試圖講道理給她聽「我不會後悔!!」文伶擁了上去,賴在舅舅的懷抱裡,現在舅舅所說的冠冕堂皇的勸戒,她完全聽不進去「文伶…。」他內心道德藩籬,被文伶的熱情敲碎一個洞,即將潰防……她抬起頭,看著舅舅,堅定的說:「不悔,現在不會,未來不會,我永生無悔」她許著承諾罷了!內心的封鎖,在這樣灼熱感動的激流中,早已沖垮…。無須在抵抗了是不?
  
  「你真的希望我抱你?」即使心中有了決定,但他仍慎重的再問一遍「我的心願是將我的第一次獻給最愛的人……。所以,抱我吧!舅舅!」她環著他的頸項,唇吻在他的嘴角,低柔的回答上官靖將柔若無骨的文伶抱起,走向他的房間,而文伶則被嚇了一跳…原來,病弱的舅舅,並不如她所想的軟弱,他還是能將她不費力的抱起,這一刻,她仍是舅舅最珍愛的小公主,不是嗎?她笑的甜蜜,任由上官靖將她的身體放至他房間裡的大床上上官靖隨即壓上她的身子,她輕喘一聲,小手握拳抵在上官靖的肩夾骨上。
  
  「怎麼了?」既然,他已下定決心要她,自然不希望她反悔「沒有…」決定獻身的是她,但是,被舅舅壓在身下的真實感受,仍是令她感到不安上官靖抓過她的小拳放至唇邊輕吻,然後將她兩手高舉過頭沒有保證,沒有詢問,他只是溫柔的笑著。但文伶卻在熟悉的笑容裡找到心安的力量,身體因此放鬆下來他的手撫著她五官的的模樣,因癢,她吃吃的笑了…。他吻著她的額、笑著的眼、小挺的秀鼻、和那不斷溢出銀鈴笑聲的紅唇,他的舌竄入口腔,與她濡沫交纏,這是他們所交換的第一個吻,一個吻結束,他不捨的以唇輕點她的唇,文伶卻調皮的伸出舌頭畫過他的嘴唇「小惡魔……」他輕斥,文伶得意的笑著他伸出手握住文伶的一隻椒乳,文伶呼吸一窒,看著舅舅邪邪的笑意,知道他在報復哼!太小看她了吧!她將一手下伸,隔著褲子愛撫舅舅的性器。
  
  「嚇……」上官靖因文伶大膽的舉止起了很大的反應。他兩手並用的揉捏著文伶形狀圓潤,小巧而白皙的少女乳房,濕濡的吻也佈滿她的脖頸、鎖骨,更咨意的在她乳房的周圍輕舔,一時間原本的濃情變得激烈起來他揉搓她小巧的乳尖,在納入口中以唇舌憐愛,他以牙齒輕啃著那柔嫩的乳核,用舌尖在頂端的縫口輕刺,文伶因這樣的刺激,不知不覺的抓緊他脹痛的勃起,他也因此用力過猛,將她的乳房捏出一個明顯的指印「啊,好痛…」文伶不住抱怨「對不起…」眼前是一具青澀的少女身體,她敏感的乳房自然禁不起他大力的揉弄。他趕緊放鬆力道,輕柔的安慰著「沒關係,只要是舅舅………就算被弄壞也沒關係」她害羞的喃道上官靖聞言只覺得血氣上湧,這樣的說法太過誘人。他這才意會到他的體記憶體在著一種獸性,想要將這青嫩的身體狠狠的折磨,聽她甜美的哀求;但另一方面,他又想珍惜為他奉獻純稚的文伶,領她共享男女間極致的銷魂他什麼都無法想,只能任由自己的手在她身上摸索著,感受少女特有的滑潤細緻,這一刻,他才能瞭解為何有些同他一般年紀的男人,會特別鍾愛青稚的少女肉體,那如緞如綢的的光滑觸感,只要是男人都無法抵擋那致命的吸引吧。
  
  在他身下的少女,才18歲,正是最光華璀璨的年齡,而她即將將自己的美好獻給他這樣的男人。是感動,是愧疚,他一遍遍的吻著、舔著,以手來膜拜她每個圓、凹;以舌來輕探、承接她每個顫慄的反應,他用唇舌代替畫筆來描繪她的曲線,為她全身染上他的味道,烙上屬於他的印記他卸下她的內褲,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赤裸如嬰孩的軀體。他先前也看過赤裸的她,不過當時他滿心注意的不過是她的線條比例,只在乎她全身肌理與骨骼的組合。但現在他卻無法想到其它,他只能想到,他即將衝破她純真的屏障,成為她生命裡第一個男人,唯一的主宰,這樣的衝動讓他的心急促的悸動起來這樣赤條條的她,全身泛著粉櫻紅色澤,加上因熱而泌的薄汗覆著,宛若一顆上等的粉紅色珍珠,看著這樣的她,他突然想到一幅畫「舅舅,你在想什麼?」上官靖看見她裸體變得癡迷的表情,讓她感到莞爾「我在想〝女神的誕生〞」那是女神維納斯站在貝殼裡初生,因那純真的性感而聞名於世,她也是,但她只在他身下綻放光芒,是專屬於他的維納斯「啊,你竟然還在想畫的事!不準!…。你現在只能想我」她伸出手來捧著他的臉,認真而氣憤的說「呵呵…」他笑的愉快「哼,還笑!」她攬著他的脖子,腳壓放在他臀際,一使力,兩人就變換了身形文伶赤裸的跨坐在他身上,得意的就像偷腥的貓,她低下頭,將上官靖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吻隨著她手的動作一個個落下,學他吻著他的下巴、鎖骨,她的吻在他的胸膛留連一陣,在舔舐他的暗色乳頭時,驚異的發現男人如同女人般,乳頭也是會因刺激而勃起,她因這樣的發現而嘻嘻的笑了上官靖因她玩弄般的愛撫而嘆息,他無奈的撫著她的發,像摸著小貓那般,邊和因那青澀動作而產生的衝動抗衡。她的吻蜿蜒其下,又吻過他的腹、臍,卻在停在褲襠上,遲疑了,她緩緩的抬起頭不知所措的看著上官靖上官靖自然是希望她能繼續服務下去,但她畢竟是第一次,他不願她有任何勉強。
  
  「坐上來吧!像剛剛那樣」文伶聽話的跨坐上去,四目交接,她仍感到羞赧,剛才似乎過於大膽了不是嗎?
  
  上官靖兩手捧在她的臀下,將她的身子推向自己「舅舅…」因距離越來越近,她不安的喊著「噓,別怕,沒事的!」文伶分跨在他肩的兩側,他將她的腳再分開一點,自己則由她的胯下滑過,現在在他上方的,是文伶美豔而鮮嫩的陰戶,在這個角度,他幾乎完全無遮掩的的欣賞著她最美麗的器官,他忍不住伸手一劃「啊……」文伶被如此輕佻的舉動嚇到,想逃,舅舅一隻手又緊握著她的嫩臀,她只好伸出雙手緊抓著床前的鐵支架雖然她已經站開雙腿,那縫兒也綻開些許,但他仍覺得不夠,只好自己伸手,以兩指撥開她的嫩肉,讓她的花穴、小核都能清晰入眼,瞧見文伶的陰唇上有顆小黑痣,他萬分愛憐的摸著滑膩的液體也因這樣的動作溢出,他勾劃著將它抹在她的腿根「你好濕了呵…」看來他是找到寶了,不解人事卻知情識趣的人不多,而他的文伶則是其一,他還真是幸運「舅舅,你……說什麼?」因為恍神,她沒聽清楚舅舅所言上官靖在她的穴口輕插,將沾染於手指上的液體拿給她看「這是愛液!是女性動情的象徵,也就是你開始想要做愛的意思」上官靖以為她不瞭解,趕緊機會教育一番「舅舅…」真是羞死人了!
  
  舅舅居然認真的跟她解釋這個,還拿給她看,啊呀,她不想跟舅舅好了上官靖自然瞭解她小女兒家的羞態,倒不以為意,仍伏下身繼續剛剛的愛撫。
  
  他的手輕輕探入她的穴口,文伶馬上因警張而自然的緊縮,夾的他手指有些麻,但他仍執意探進,卻在不到兩個指節處,受到一層肉膜的阻礙他怕他過於粗魯會弄破文伶的處女膜,只好將指抽出,改成揉搓她的嫩核,唇也在白皙的大腿內側來回的吻著,另一掌則是用力的擠壓她俏挺的豐臀耳邊是她的輕喃叫喚,他心中欲焰更甚,指尖動作也粗暴起來文伶指覺得全身都在顫抖,像似通電般,發顫的腿都快跪不住,她的手握緊把手,用力的指尖都泛成白色,閉眼蹙眉,已然分不清是舒坦或苦悶「跪不住,就蹲下吧!」文伶搖頭不從他圈抱著她的腰將她向下輕壓,她心一驚,就想離開,卻被他壓制住,唇舌也湊了上去「不要啊……這樣好奇怪」沒有這樣體驗的文伶驚顫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強力按壓著她不斷上抬的纖細柳腰,以舌尖攀延她已全然綻放的嬌豔花穴,他用力的往上舔著,伸出滑舌靈巧的探掘陰唇內的玫瑰褶縫,使勁的吸吮著她紅豔的腫脹花蒂,迫使她流出豐盈的蜜汁供他飲用他以狂野激烈的舌技迫使她屈服,讓她因他不止的旋轉挑逗,自然的跟隨著越來強的情慾而抖動不休她不知不覺的搖擺著她的臀在上官靖的臉上摩擦,口間淨是無意識的吟哦嘶喊,當上官靖停下攻擊,她才發現她已渾身香汗淋漓,淚水也不知覺的從頰上滾下來「好了,沒事了!」上官靖自她身下離開將她摟在懷裡輕哄文伶抬眼才發現他的下巴及唇上都因沾覆她的愛液而顯得濕亮,她頓時羞的不敢在正眼瞧他……「舅舅…」她喃喃的喚道,眉目間仍存著未退的春潮他溫柔將她平放在床上,無比認真的說:「不要叫我舅舅,喊我的名字」靖!她在心裡何止一遍的喊著,如今真能當著舅舅的面喊出,她當是歡喜的不是嗎?
  
  「喊我」他以指挑起她的下顎,要求「靖…。靖…。靖…。」她輕輕的喊著,每一聲都帶著柔情的溫存,卻在終止時,感受到一種無奈的苦澀蔓延,只有在這張床上,她才能喚著她愛人的名呵!
  
  「怎麼了?…別哭!」他憐惜的吻去她的淚。他何嘗不解她的苦楚,這背德的罪惡也同樣烙在他身上啊。只是,他心疼她那瘦弱的肩竟要擔負那麼多,這不是錯,而不過只是上帝的鬧劇,而他們卻演的悲喜…「你…還是有選擇權的」他壓下心頭的渴望,裝作不在意的說著,給文伶逃脫的藉口「你渾蛋…。」她摟著他的頸項,瘋狂的啄吻著「你還不懂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下地獄我也不怕」她的眼裡仍閃著淚光,但卻不曾改變堅持「文伶…」多狂妄的言論!但他卻為她心折,他動容的喚著她的名他翻過身體,將她壓在身下,身體的貼合,她們才瞭解彼此的溫度有多高,那是因為慾望的需求,也是對情人呼喚的訊息他將她的大腿兩側拉開,讓她的私花暴露於眼前,仔仔細細的確認她的濕潤度,然後扶著自己的男莖在文伶的穴口確認位置因感受到異物的碰觸,她下意識的顫了下,上官靖抬眼看她,眼神像詢問著,你怕嗎?
  
  她怕,但她不逃避!!她的眼直直的看著上官靖上官靖微微用力,前端已經穿過肉褶的包夾,進入穴口的前半部「咬著我的手吧!」他將拇指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深入她的口腔,害怕她會因接踵而來的疼痛而咬傷唇舌在插入她身體一半時,她因疼痛而悶哼,卻只是含著他的指而不敢咬他緩慢退出,再一個用力挺進,終於將自己的大半擠入她窒礙的甬道他持續的鑽進,直到她的甬道被他的硬挺灼熱充滿,但他仍不敢過於躁進,因為,他不曾與處女做過愛,加上對象又是他的文伶,他真的害怕會傷害到她他緊忍自己想瘋狂在她熱燙的體內搗弄的衝動,她持續的在她體內進行磨擦旋轉的動作,直到自己忍的滿頭大汗,文伶也開始在他身下扭擺蛇腰,不斷吸吮他放在她嘴中的拇指,他才放心的衝刺起來他原想溫柔的對待她,可是在進入她那潮濕、柔軟的花穴,感受到那銷魂的輕夾吸吮,他就發狂了起來。
  
  見她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他忍不住放縱自己加快速度與力道,狠狠的戳刺眼前的女體,聽她甜美的聲音,嬌啼著呼喊著他的名。他的內心飄飄欲仙,所愛之人在懷,他有了身為男人的快慰他一手穿過她的膝窩,按在她的腰上,另一手則翻開那唇縫,將突出的紅豔小核,捏在指上放肆的搓弄。文伶因這樣激越的快感,而越喊越大聲,她不停的喚著他,無言的渴求他給予更多的激情他看見她如雌獸般的發狂!他瞇著眼,更加用力的折磨她的精神感官。在這無邊的激情裡,他早已瘋狂了,既然如此,他也要將她拉下來陪他他抱著她在床上翻滾,變化著彼此的身形,他跪坐著,將她抱在身上,下體仍是不留情的往上穿刺。這個姿勢,使得他們彼此的交合更緊密,上官靖深深的頂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在那無人探訪過的領地,刻劃他專屬的痕跡。
  
  他們緊緊的擁抱彼此,兩人間不留絲毫的縫隙,就宛如一對連體嬰。而這個姿勢更帶來更大的快感,讓文伶陷入更加瘋狂的欲潮,她的指在在他濃密的發間穿梭,也因激動,而將指尖深陷於他厚實的背肌,劃下愛的痕跡她的表現完全不像第一次,不喊痛,瘋狂的,熱烈的索求著他,只因為她要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他。
  
  他被她這樣的表現給撼動了,胸口一熱,他又將她按回原先的動作,開始劇烈的衝刺起來…。
  
  在感受到他臀間的輕顫時,看似失神的的文伶,在他即將退出之際,毫不猶豫的以腳圈住他的臀,迫使他留在她體內「別離開我………給我」她喊著。就讓她癡心妄想一次吧!她知道她是不能懷他的子嗣,但她仍想感受那樣的感覺,讓她活在幻想的美夢裡,永遠都不醒「文伶!?」來不及了!他白濁的熱流驟然射入她的花心深處。看著她滿足的承接著,他的心又痛又氣「你…」他伏在她身上,仍停留在她體內,看著她卻說不出話來。他們沒用保險套啊,文伶怎麼那樣傻,她應該知道以他們的關係是無法承接任何意外的,而她卻如此冒險「沒關係的,今天是安全期,我的經期一向很準…所以沒問題的!」她閉著眼,伸手擦拭額上的熱汗他抽出自己,躺在文伶的身邊,將文伶疲憊的小身子緊摟在懷。罷了,明天再說吧!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會先替她頂在前頭不忍心再責備因疲憊而昏昏欲睡的文伶,他如同抱著珍寶摟著她,也不敵倦意而沈沈睡去……。
  
  翌日,天微微的露白時,他就醒了,因長年的病痛,他養成良好的作息,所以即使昨日激情一場,他仍按著生理時鐘的叫喚而醒來他不急著起身,而是留在年輕的愛人身邊,看著文伶蜷曲而睡的身軀,他突然覺得滿足,或許,他真可以留她在身邊,他會加倍的寵她、愛她,為她建起一座堅強的屏護,讓外頭的紛擾流言都無法損壞她笑容的點滴他伸手拂過她垂在頰邊的頭髮,輕撫她臉頰,看她因不堪其擾而搧動眼睫,卻遲遲不肯醒的模樣,不禁感到好笑。這妮子,到底是累還是只是貪睡?
  
  忽然,不意瞥見她交夾的腿跟處,因翻動而從被單露出,上頭混著血跡與白濁乾涸的液體,是昨晚交歡的證據他眼神微暗,起身前去擰濕一條毛巾來為她擦拭,他扳開她的雙腿,看見她微微紅腫的陰戶,心裡還是竄過懊惱,他終究還是太粗魯了他的手勁放的更輕,為她仔細的擦拭著,手在她腿根處按摩著,為她紓解痠痛。文伶因溫熱的舒服觸感,發出如小貓咪的慰嘆。
  
  待他拭完,文伶還是沒醒反而睡的更香甜,他伸出手按在她雪白的平坦小腹上。
  
  這兒,他昨晚將他的種子射入她的子宮內,或許這次是僥倖,但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