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她是五年前,她叫陳雅潔,八十年代初出生在中國的西部村鎮,高中畢業就跟著老鄉來到省城打工,22歲經人介紹認識了大他八歲後來成為她老公的李勐剛,這也是她的初戀,他們一年後結婚,又一年生子。
中國典型的長在農村嫁到城市的傳統家庭婦女。
老公嗜賭,偷偷輸掉了30萬舊房拆遷款,這也是她三年前出軌於我最大的導火索,對此我還真得感謝老李啊,每一個被日得想吐的女人背後總有對她朝思暮想的男人,這個男人卻未必能得到她,而我無疑是幸運的。
五年前我跟陳在同一家企業做中層,高中學歷的她是全憑自己勤勤懇懇拼來的職位,義務加班那是她的家常便飯,她總愛說吃虧是福。
這也是吸引我的地方之一,此外她是職場中少有的不勾心鬥角的,甚至是老實到懦弱,有問題了就是嘴上抱怨兩句最終卻還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當然一個女人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光有美麗心靈吸引力肯定是不夠的,在國人普遍看臉的時代,如果滿分是10分那她可以得8分,30歲出頭的良家少婦更是風韻十足,而超過8分的絕對不在良家之列。
C罩杯的美胸掛在160的雅潔身上也是恰到好處,太小不女人,太大不協調。
生過小孩略有下垂,但手感卻是更柔軟而富有彈性,當然這都是睡過之後知道的。
剛做同事的時候對她也是相敬如賓沒有一點非分之想,彼此算是日久生情,當然「日」
後更深情。
一方面工作上我對她關愛有佳,她屬於勤奮有餘智商不足型,所以很多事情都請教我,讓我幫她出主意,起初都是公事,後來涉及到孩子的事公婆的事各種家庭瑣事都要跟我過一次。
另一方面就是她老公不關心她(這也許是每個已婚女人百分百抱怨的事),不管孩子,偷錢嗜賭,公婆也欺負她等等。
她說她男人除了上床記得她其它時間都像不存在。
她男人最大的愛好就是賭和色,只要那天沒賭上床就要,但是她大部分時候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真正做愛的頻率一個月就兩三次,實在躲不過才搞一次,而且她自己都是完成任務,感受很不好。
後來我跟她說不願意被搞就別搞,難不成還強姦你?她說是不能強姦,但是從早到晚的鬧睡不了覺。
她說她老公人如其名慾望強得很,動不動就硬了騷擾她。
我說大你八歲應該40出頭了吧,男人40還那麼硬朗也算福氣。
她說她反而希望他障礙免得應付。她說男人變態,愛上色情網站,喜歡收集各種色情廣告,還在家偷窺她洗澡,偷穿她的內衣褲等等,反正現在對男人沒有一點愛,全是厭惡根本不想見,為了孩子才委屈在家,要是沒有孩子她肯定就跟我了等等。
跟雅潔第一次上床至今快三年了,對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也算很瞭解了,但是人人都有隱私,不管對方多愛你,也正是因為愛所以總是給你展現她最美好的一面,至少是她自認為最好的一面。
好奇是每個人的天性,而我可能特別中意挖掘別人的隱私從中獲得快感。
跟她在一起這麼多年有很多東西始終是無法從正面獲取真相,至少我不認為她展現的是真相。
比如她第一次給我口交大概是我們第六次親熱,前五次她都以噁心、不乾淨、不會等理由拒絕了,最後通過我的軟磨硬泡她還是妥協了,她不是那種情慾上來就飢渴難耐的女人,她的一舉一動確實是出於愛。
之前問過她有沒有給她老公口交過,她說沒有,她說我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她的技術很一般,大部分時間就是含著,甚至感覺不到她舌頭動,確實感覺沒經驗。
但是從最初到現在牙齒卻從來沒有碰到過雞巴,難道是她無師自通還是因為她嘴巴大?為此他有沒有給她老公口交過的問題我正式或非正式的至少問了她四次,答桉都是沒有。
又比如我跟她老公的雞巴和做愛細節比較、她自己手淫的問題等等,可能她的每一個答桉都是PS過的。
我都希望得到更真實的答桉,於是便有了後面要說的測謊計畫並成功實踐。
首先,要她主動發自內心的說出真相肯定是不可能的,一定需要抓住什麼把柄逼她就範才行。
其次,需要一個反面男一號來審問她。
再次就是時間地點環境的佈置。
後面亮點好解決,反派的男主角當然由我來扮演,不能被她認出來,換身行頭戴個面具就搞定。
時間地點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現在關鍵就是拿什麼來威脅她了。
一個對婚姻絕望而不肯離婚的女人大部分的原因都是為了孩子,那麼這個孩子就可以說是她的全部,超過她的生命,更超過她的肉體和靈魂。
這年夏天於是我就設計「綁架」
了她兒,因為我跟她的關係和對她的瞭解,要弄到她兒還是比較簡單。
她隨時都會通過QQ或微信跟我匯報行蹤和行為,請原諒我利用了雅潔的信任和無知。
藉著一次她休息的機會帶兒子去公園玩,算準時間我就問公司的同事一個雅潔負責的項目的事,從而造成同事讓她臨時去公司加班,因為公園和公司以及她家的地點距離也是我算計之內的,孩子在公園玩得正歡,離家遠離公司近,所以由我去暫時幫她看一下孩子,她可能一兩個小時就處理完事再來接。
通過項目觸動同事去找她加班也大大降低了事後她對我的懷疑。
當然肯定有人問如果同事沒因為這事讓她加班怎麼辦,這個很簡單,一是我找的藉口肯定有一定把握,二是即便這次不成還有後面的機會。
我到公園接到鷹她便去公司了(她兒叫李雄鷹,名字是她取的,看得出來高中文憑的傳統封建女人的文學造詣),10歲的鷹跟其他孩子在娛樂設施那自顧自的玩耍,每個孩子都是汗如雨下,我很自然的買了飲料並且加了事先準備的安眠藥給過來解渴的鷹喝了,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鷹就無精打采昏昏欲睡了,我就說他玩得太嗨可能中暑了帶他去休息。
然後把他帶到附近的酒店做了測謊需要用到的資料採集。
去酒店和後來出酒店也都是在他昏睡期間,所以他本人只知道在遊樂區睡著之前和在遊樂區醒來之後的事。
所有的資料採集在1個小時內搞定。
我先把鷹的衣服扒光然後開始採樣,不是為了拍裸照,當然可能後面有用,試試證明也確實用到了。
主要是不穿衣服的視訊就不會讓雅潔根據鷹的穿著來推斷拍攝的時間和地點。
而我在入鏡的時候就是換了衣服全副武裝讓她以為是陌生的第三人。
採樣整個過程進行很順利,等到雅潔處理好公司的事回來我把鷹叫醒交還給她,我說孩子可能玩得過火有點中暑讓她帶回家休息,然後叫了出租把他們送上車。
臨走她還一個勁說這娃娃就是不服管玩起來就沒有個度,給我添了不少麻煩。
我說咱倆啥關係還這麼見外,同時還給她眨眨眼,意思是要是不避孕咱們也該有一堆娃了,她咬著嘴唇呵呵的笑。
道具準備好了,下面就是選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把她約出來。
一個月後的一天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
提前從她那獲知這天她公婆會帶鷹去外面玩,而太婆和鷹身上都沒有手機,也就是說一旦出去了就無法主動聯絡上。
因為不是第一次外出了所以沒有人會異常擔心,之前每次都平平安安的回了家,在外面有什麼事都是太婆主動聯絡家裡。
照我們的老習慣她不帶孩子的時候我們都會找機會約會,這次我們約好下午一起去我住處附近的影院看電影,沒有工作的日子一般上午她都是洗頭洗澡洗衣服,把日常家務過一遍。
一切準備妥當還有個問題就是如何用「綁票」
勾引她出來,電話簡訊肯定不行,手機號碼暴露的資訊太多,我至少還要發一張照片以示「綁票」
在手也不是很方便。
相對安全可靠的方式就是用QQ傳遞資訊,文字、圖片、視訊甚至檔案都可以傳送,而且不要實名認證,新號碼神不知鬼不覺。
為了儘可能的安全我在給鷹採樣之前的一個月就用代理申請了新的帳號並做了相應偽裝,幾天後我用她的手機通過了新好友驗證,刪除歷史記錄,一個叫「BMW」
的隱士靜靜的躺在她的好友裡等候命令。
這天上午我還是一如既往的跟雅潔用QQ相互問候,我跟她最常用的通訊工具就是QQ,我們幾乎不用電話或簡訊等聯絡,因為QQ有密碼隱私度高,即便是一不小心洩露能查到的也是一堆假資料。
她給我說洗了頭洗了澡把衣服泡好邊看電視邊掃地讓我QQ留言,她男人一大早就出門了也不知道是上班還是打牌,他們之間都少有言語更不要說過問。
我說好你慢慢掃地,我也去沖個涼,大熱的天氣下午不能臭到她。
她發個壞笑的表情就不再說話。
我知道她是去忙了,幾分鐘之後BMW登場了,我開門見山的給她留言說鷹在我手上,讓她一個小時內到指定地點見我,要求就是守口如瓶不能讓這件事有第三個人知道,隻身一人準時出現在要求地點,違反要求的結果就是撕票。
當然附上了一張鷹的照片,照片裡鷹雙眼被矇住裸著上半身沒有絲毫動作的跡象,脖子旁邊有一隻戴白手套的手架著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僅此而已。
之後我就靜靜的等著雅潔給我發消息求救,她的性格和可能的舉動都在我意料之中,可以想像她看到消息時的瘋樣,當然我是愛她的,沒有絲毫傷害她的意思,只是為達目的需要必要的代價。
果不其然大概10分鐘後她的QQ急促的跳起來,一連發了十幾條資訊,她把BMW發的內容都截圖發給了我,然後問我怎麼辦,鷹會不會有事,對方是誰,要不要報警等等的一些問題。
我讓她先冷靜,不要報警,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先按BMW的要求做以免對鷹不利。
我讓她先出門往BMW的地點走,因為她家離指定地點不堵車的話也要半個多小時。
另外我讓她過10分鐘再給BMW回覆,就說才看得資訊讓對方寬限半小時自己馬上出門。
這樣我們可以多爭取一些時間在路上分析情況。
她在我的安撫下也漸漸冷靜下來,BMW也聽了她的請求寬限了半小時。
當然這天的整個戲除了女主角之外的導演、編劇、劇務、男主角、男配角等等都是我一個人,BMW那是肯定同意啊。
我讓她趕往指定地點的同時告訴她我也馬上往那裡趕(實際上我早就在那恭候她了),但是在沒搞清狀況之前我不能直接去那裡,只能在附近隨時等候她的消息。
一路上我就跟她分析對方的身份、對方的目的等等,問她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是她老公是不是又欠了高利貸等等,反正都跟她扯些貌似很逼真很有可能的事,但實際我知道不過是我布的一個局。
我說你家又沒錢對方不太可能劫財,要說姿色你還是有幾分,劫色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這樣那對方肯定是認識的人,並且還比較熟悉。
然後問她今天穿的什麼衣服什麼裝扮等等,然後我說你要有心理準備,最壞的打算對方就是要強姦你。
她說她有準備了,只要兒子安全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說即便是對方要強姦你逼你就範你也要冷靜,找機會幹掉對方,該順從的時候順從,比如要你口交你就乖乖的給他口,乘對方享受的時候不注意狠狠的咬掉壞人的雞巴。
當然對方也可能不止一個人,也可能是女人,反正分析了一萬種可能她都頻頻的說是,明白。
同時我也不忘安慰她,要她見機行事,也不要有太壞的打算,說不定對方就是惡作劇,鷹根本不在他手上,照片也可能是PS的,去了最重要的是確認兒子的安全,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云云……在這裡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絕對是集導演、編劇、演員於一身的大師。
大概中午12點半雅潔如期而至,地點是在一處廢舊的辦公樓,樓外方圓幾百米少有人煙,這個地方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荒廢無人但不至於塵土漫天。
BMW也是給雅潔多次指引才讓她找到這裡,到了辦公樓雅潔給「我」發了最後一條消息說她到了,有情況再聯絡,我回覆說讓她放心,我就在附近隨叫隨到。
在辦公樓3樓的一個還像樣的科室,廢舊的木門沒有上鎖,雅潔小心的推門進來,映入眼簾的一幕也讓她一驚。
辦公室的窗戶窗簾都關著,沒有燈,儘管是中午室內還是很暗。
BMW一個人坐在靠窗的破辦公桌前背對著門,桌前做了個簡單的屏障把自己藏一下,這還不夠,帽子、墨鏡、口罩等等也是全副武裝。
桌上除了雜物就是一臺筆記型電腦,對面2米左右有一個舊靠椅,顯然是為雅潔準備的。
進門之後的雅潔愣了大概1分鐘觀察了室內的情況才慢慢反應過來哽嚥著吐出第一句話,應該是一連串話「你是誰?我兒呢?你想怎樣……」我沒有回答她,冷冷的說鷹在我手上,讓她按我說的做,讓她保持情緒不要大吵大鬧,這裡的環境她也清楚,叫破喉嚨也不一定有人聽見,甚至讓我不高興了鷹隨時可能有意外。
口罩下的變音器確保雅潔不會聽出我的聲音。
讓她首先關好門,然後把手機放到桌子上,再自己坐到對面去。
一切的要求就是老老實實的執行。
雅潔別無選擇只有乖乖的照做。
後來她給我說對方太狡猾,讓她交手機的時候她就覺得完了,好像瞬間失去了我的支援感覺束手無策了。
我拿過雅潔的手機隨便找了一首曲子開始放音樂,音量不大,弱弱的背景音。
然後我讓她看筆記本給她放了一段鷹的視訊,證明鷹確實在我手上,並且告訴她是同步視訊通過無線網傳過來的。
視訊裡的鷹跟照片上的狀態一樣,我告訴她是下了安眠藥,3個小時後自然會醒,當然得她配合我在時限內完成任務鷹才會安然無恙,否則會讓視訊裡的兄弟處理掉那個累贅。
然後我讓她把靠椅上掛的兩片帶線的粘膜貼在自己的手腕處,就是中醫把脈的位置,線的另一頭在我的辦公桌裡看不到終點。
實際上就是我自己拿橡膠貼和理療線做的,另一頭什麼都沒接。
我告訴她這是測謊儀,會根據她的脈搏反應瞭解到她說的是真是假。
「我只是個調查員,今天受人之託需要瞭解一些問題,僅此而已,你也不用緊張。我們要玩的遊戲很簡單,就是需要你回答一些問題,規定時間內如實回答完就母子平安,否則就拜拜。」
我知道她肯定在懷疑測謊儀的真實性,以及心裡很緊張的擔心兒子,也很茫然的不知道BMW的葫蘆賣的什麼藥。
我看下時間然後對她說:「現在到你兒子醒大概還有150分鐘,你需要如實回答68個問題」
我拿起一張印有問題的紙在空中晃了晃接著道,「當然很有可能根據你的回答隨機增加問題,而你兒也有可能提前醒來,時間很緊希望你好好配合,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
雅潔帶著哭腔反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配合了你不放鷹怎麼辦?」「問得好」
我很平靜的繼續道,「信不信由你,可我不知道你除了聽話還能做什麼?你可以現在離開,可以衝過來殺了我,可以報警,可以隨心所欲。呵呵…」她沈默了一會,內心做了掙扎確實沒有別的好辦法,儘量讓自己冷靜的說讓我開始提問。
我就從最基本的姓名年齡工作家庭情況等開始問她,因為這些我都瞭如指掌,也知道正確答桉,這樣可以跟她效驗「測謊儀」的神奇。
正如我想,開始她一直沒有放鬆警惕,一直在質疑「測謊儀」的能力。
當我問到她公婆的姓名和孩子班主任姓名時她都故意給了我錯誤的答桉,正好中了我的圈套,我適時的手動按響了「測謊儀」的警鈴,並提示她說的是謊話。
雅潔的反偵查意識還是很強,在回答孩子班主任姓名的時候第三次才說了正確的答桉,她在測試「測謊儀」
是不是真的能分辨真假。
只可惜這天的對手是我,掌控整個故事的導演,一切都按劇情在發展。
20個問題之後我能看出雅潔基本被征服了,她可能做夢也沒想到傳說中的測謊儀如此神奇,像是植入她的大腦看見她的心事。
從開始一味擔心兒子的安危,到後來可能擔心更多隱私被暴露。
看她漸漸對測謊儀束手無策的時候我慢慢把問題引向了關鍵點。
「你第一個男人是誰?」
「我老公」
「初戀喲?那你們第一次性交是什麼時候?」
「你能不能問點正常的問題?變態」
我看看她,臉有點微紅,明顯是被氣的。
「遊戲才剛剛開始,變態的還在後面,玩不了歡迎現在退出,呵呵…第一次什麼時候?」
她知道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硬著頭皮回答「結婚那天」「這麼傳統?結婚前就沒有搞過?」
我加重了「搞」
的語氣。
「沒有」
她的回答總是簡潔冰冷。
「難道只是拉拉手親親嘴?做過些什麼你直接說,讓我一個一個問會很浪費時間的」,我指一下電腦上的時間說「現在還剩不到2小時咯」「最多摸一下就沒了」
「好吧,結婚那天你們做了幾次?」
「一次」
「爽不爽?怎麼不多搞幾次?」
「不舒服」
「他就沒多要求啊?說清楚點,不要什麼都等我問,浪費的時間我可不在乎,不知道你在不在乎」
她拌拌嘴說「他要,我說痛不舒服,然後他就算了」「他很疼你啊」
「就開始的一年,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男人都是」「剛剛我只是感嘆一下,沒有提問,不過你主動回答還是有進步,要不要給你延長5分鐘?」
我壞笑到。
「你快點,神經病」
「快點什麼?想要啊?」
「快點問,麻痺」
她有點急了。
「就喜歡你有點情緒,不要冷冰冰的沒意思。你們做愛都是什麼姿勢啊?」「就一般的」
「一般是什麼意思?說精準一點,提問是個技術活,還有大半的問題沒有搞定」
我拿起提問的紙給她抖了抖。
「我躺著,他在上面。他老說我像塊石頭什麼都不懂,不夠主動,也不會換姿勢。他喜歡把我的腿抗在肩膀上然後蹲著弄」她很快的說,「行了吧?快問下一個問題」
這些都是實話,跟之前雅潔給我說的一模一樣。
「好,下一個問題,你給他口交過沒有?」
這正是我想知道的重點。
「基本沒有」
這個答桉跟我最初的猜測已經有些接近了,那就是她應該是有口交的經驗。
我接著問:「什麼叫基本沒有?」
「最多有三次,我不喜歡,開始都是因為愛他,我覺得是女人的義務所以想要服侍他,試過幾次都不好,他說我牙齒磨到了,讓我嘴張大。後來他對我不好我就越來越厭惡他,見都不想見到他,更不要說那個」我一直注視著雅潔的面色,現在紅潮已經褪去,看來慢慢習慣了這些羞澀的問題,反而像聊天一樣自然,也許她一心想快點結束所以沒有在意問題本身。
「那除了你老公之外你有沒有跟別的男人上過床?有幾個?」「有一個。不是為了兒子我早就跟李勐剛離了」「你跟那個男人日過幾次?」
我開始用更粗俗的字眼刺激她。
「日個屁,滾你媽的,我跟他是真愛」
她有點激動。
「他日你屁眼了?快嚴肅的回答我」
「日你媽屁眼」
她突然站起來,身子有點顫抖,一抬手「測謊儀」掉了一邊。
我馬上按響了警鈴並提示她說:「冷靜點,不想要你兒啦?給老子坐好,不然遊戲只有提前結束了」
她深呼吸了幾下,撿起測謊儀貼好重新坐回去。
有2分鐘都沒有說話,她先打破了沈默。
「你能不能不說得那麼齷齪,我會配合你的,你快點繼續」「跟魔鬼講條件是沒有意義的,我就是魔鬼,還是變態的那種,你就認了吧,你是要讓我繼續」
日「下去咯?」
雅潔把臉側向一邊,眼睛盯著地板沒有回應。
「好了,還有87分鐘,第39個問題…」
沒等我說完她突然打斷我:「什麼?才39個?絕對不止那麼多」「說過了會根據你的回答隨機增加問題的,這是官方的第39個題,所以麻煩你回答的時候全面點,不然簡單的問題變複雜了」「明白?」
我停頓下說「第39個問題是,哦,對了,前面的問題還沒回答完,你跟那個男人日過幾次?」
「不知道,有幾年了。」
「那你說說你們日屄的頻率?」
「不一定,看機會,有的時候一兩個月都碰不到一起,多的時候一下午3次。」
「他跟你老公比誰的雞巴大?誰的技巧好?跟誰操著爽?詳細的給我比較下」
她咬著牙看了下我然後又盯著地板想了下說:「大小差不多,好像我老公的要長一些,他的要粗一些,可能是因為他的頭要大一些…」「什麼頭?」
我打斷她。
「龜頭」
「哦,繼續」
「跟他舒服些,這種事要講感情的,我根本不想跟姓李的辦事。」「跟你老公就沒有一點感覺?他每次搞你多久?」「很少有感覺,可能十來分鐘,我希望越短越好。」「一共十分鐘?連前戲?」
「沒有前戲,直接插」
「哦,原來你還會用」
插「這個字,我喜歡,這樣,你說得露骨一點,我考慮少問你幾個問題」我壞笑著說。
雅潔可能也豁出去了,前面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現在無非就是把書面語說得通俗一點,為了儘早結束這場噩夢強姦都不怕還怕什麼。
不過良家變淫娃真不是小說裡寫的那麼簡單,蕩婦也要看天賦,雅潔就是那種純良家,她只是儘量放開一些,有的可說可不說的話說出來。
「是,每次辦事他都是直接抽插,他想要搞我胸部我都不讓,他還想摳我的屄我也不準,他每次都要罵我,說我不讓他爽。我喊他快點搞完好睡覺,他說我這也不讓碰那也不讓碰他興奮不起來,他說我又不叫床他射不出來。」「照這樣日起沒感覺你老公肯定不能滿足你,30幾的女人如狼似虎啊,你飢渴的時候怎麼辦?」
「很少,家裡里奇外外的事都說我做,哪有時間想那些。」「我是問飢渴的時候怎麼辦?很少的意思就是還是有咯,想要的時候都是找你情人啊?」
她簡單的恩了一聲。
我卻適時的按響了警鈴。
我想我就是那個情人,很多時候都不能隨叫隨到,怎麼可能都找我解決呢。
她被突然的響聲驚了一下,確實有段時間沒響了。
我說:「看來你又不誠實了,忘了測謊儀啊?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有時候…」
她說,「自己弄。」
「你是說手淫?」
「是」
「多久一次?」
「幾個月吧」
「你老公知道嗎?」
「不知道」
「你情人知道嗎?」
「不知道」
「手淫爽不爽?你是怎麼手淫的?描述清楚哈」她又看看我,臉憋得通紅,兩隻手扣在一起。
「就是用手揉下面,感覺還行。」
「揉哪裡?插陰道里搞?」
「沒有,揉陰蒂。」
「用工具沒?」
「沒有,就用手。」
「就用手?搞多久?」
「幾分鐘。」
「高潮沒?」
我有點激動。
「高潮了。」
「是不是很多水?」
「是。」
「你陰毛多不多?」
「一般」
「褲子脫了給我看看」
「不是只回答問題嗎?」
她鬧起來。
「計畫變了行不行?還得你批準?」
「可是…」
這時雅潔真有點急了。
「看來需要我給你點動力」
說著我拿起手機假裝給同夥撥了號碼對那邊說,「把現在的視訊接過來。」然後我把事先採集的視訊偵錯好,將電腦螢幕轉向她。
「又看見你兒子了哈,頭在動哦,還有半小時了,看來要醒了啊。你要怎麼做自己選擇喲,我不強迫你(哇靠,這不是一直都是強迫麼)」看她還在猶豫,我又說:「這樣,我這有個齊天大聖(就是洗澡用的卡通海綿)你拿去手淫把它弄濕了咱們就把兒子還給你,後面的問題也不用回答了。否則…」
我一下把視訊關了,「就像這樣你再也看不到他了。」她看我關了視訊沒有說話,緊接著閉上雙眼,大口的吸氣呼氣,胸部也隨之高低起伏。
我相信她會妥協,沒有催促,冷冷的說:「還剩25分鐘。」又過了2分鐘她從靠椅上站起來,沒有睜眼,雙手開始解褲扣,然後準備拉拉鏈我叫住了她,「嘿,美人兒,你的大聖還在桌子上,善良的人提醒你哦。」她肯定是頭腦一片空白,所以邏輯有點溷亂了。
她睜開眼走過來,一隻手按著褲腰,一隻手來拿海綿。
「把桌上的東西喝了」
我說道。
「這又是什麼?」
她看著一小瓶液體問。
「喝了就對了,怕死?可惜你沒得選,只有20分鐘咯」「媽賣屄,死就死」
雅潔默念一句,然後拿起那大概200毫升液體一飲而盡。
「還有19分鐘。」
雅潔拿了東西走回靠椅前背對著我開始解褲子,我從背後看她的動作把拉鏈拉了下去。
她那天上身穿的澹粉色中袖襯衣,下身是黑色七分西褲,腳上是8釐米的藍色高跟。
長褲已經退到大腿露出白色翠花純棉內褲把屁股包得渾圓。
「轉過來」
我命令道,「先把衣服解開,我要先看下奶子。」雅潔別無選擇,轉過身,因為褲鏈都解開了,只有將兩腿交錯夾著才讓長褲掛在大腿上。
然後開始解襯衣,一顆兩顆三顆……時間不多了,她也沒有多猶豫,一對C杯大奶被她大紅色的蕾絲文胸包著呼之慾出。
「繼續,還有15分鐘。」
我沒有讓他解胸罩,裡面的奶子我已經把玩過無數次,更不要說看,女人有時候不露完反而更性感。
這時我更想要看到她的羞恥感。
解了襯衣她就坐在靠椅上行動了,也許是羞愧她還是把雙眼閉了起來。
她半靠在椅子上,長褲依然掛在大腿上,雙腿自然分開,因為長褲沒有脫也只能自然的分開。
她左手拿著大聖,右手隔著內褲開始摸陰部。
從會陰到陰阜三根手指來回摩擦,節奏時快時慢,內褲襠部漸漸濕潤起來。
然後是中指放在陰蒂的位置開始打轉,隨後小腹和胸部起伏變大,呼吸開始慢慢加深加急。
隨著她的動作一邊襯衣從肩膀上滑落,腋下濃密的腋毛一覽無遺。
又過了兩分鐘,她開始把手伸進內褲摸索。
「把內褲脫了,我說了要看你的陰毛。」
雅潔沒有吱聲,卻抬了抬屁股把內褲也退到大腿。
手上動作沒有停而且越來越快。
「是不是流水了?我看到反光了,哈哈」
我繼續挑逗她,「現在是不是在想像男人的大雞巴在兇勐的捅你?亦或者是大聖的金箍棒瘋狂的抽插?金箍棒是不是變成各種肉棒又粗又長又硬?」她沒有回答但是我知道她一定都聽到了。
慢慢的有水聲了,她右手不停的搓揉陰蒂,左手拿著海綿不時的在陰道口擠壓、擦拭。
她可能覺得水還不夠,盡然把海綿擰成棍狀往陰道里塞。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她無暇顧及時間,我也不關心時間,她兒子當時可是瀟灑的跟她公婆在外面玩呢),雅潔咬著嘴唇,從鼻腔發出時斷時續「嗯、嗯……」
的悶響。
可能要到高潮了,雅潔雙腿屈膝高高抬起,兩隻手從後面繞出來,右手以極快的頻率揉著陰蒂,左手拿著海綿摀住整個陰部。
隨著手的抖動,整個身子前後搖晃著,大奶子也被雙腿擠得變形,一個奶頭調皮的從罩杯邊跳了出來。
「啊啊啊啊……」
隨著她一連串的呻吟終於高潮了,然後是她雙腳「啪」的一下落到地面,屁股掛在椅沿,上半身向後緊繃,奶子被頂得老高,小腹和屁股有節奏的抽搐。
不是海綿蓋在陰部應該能看到收縮的陰道口。
她右手蓋在陰阜上不再動彈,左手緊緊摁著海綿,由於擠壓海綿的水拉成一條細線落到地上。
「把孩子放了」
我拿起電話假裝給同夥說。
閉著眼睛的雅潔鬆了一口氣,重重的吐出來,也許是高潮的釋放,也許是聽到孩子獲釋的解脫。
雅潔一直保持那個姿勢沒有再動,只是身體漸漸平復和眼角流下熱淚。
保持姿勢大概過了10分鐘,她應該睡著了。
疲倦、緊張、羞辱加上我讓她喝的放有安眠藥的水……雅潔睡著之後我收拾了現場就離開處理了各種道具,大概一個小時後去掉BMW的身份回到現場。
按我下藥的份量大概雅潔要睡2個小時或更久,這個不重要,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在外面弄些響動驚醒她就對了。
實際如此,我在外面看到她還是保持那樣的睡姿,被響動驚醒後她慢慢起身坐正,可能身子有點僵硬緩了好幾分鐘她才搖了搖頭開始提好褲子,而手上的海綿早已被我處理了。
然後整理乳罩把奶子放好,扣好襯衫,理好頭髮,環顧四週已經空空如也。
在桌子上拿回自己的手機,已經沒電開不了機了,我當時放音樂要的就是把電耗光。
過了一會她無精打采的出來,我蹲在辦公樓圍牆的入口,她眼睛有點紅,我趕緊迎上去。
焦急的問她什麼情況,孩子怎麼樣。
我說這幾個小時我急死了,不敢給她發消息也不敢進去找她,怕對方知道風聲走漏而對她和孩子不利。
她說對方說把孩子放了,其它的事回頭再說,她現在很累想休息一下,而且現在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怎麼樣了,手機電被BMW放了不能用了,先到我住處去充電。
到我的住處大概六點了,她把手機電插上馬上給家裡打了電話,問了下鷹說是在家了別的也就沒追問,然後她說有事要加班晚點回去。
她確實有點累了,脫了外衣褲躺在床上睡覺,現在頭腦很亂也沒有說什麼。
我弄了晚飯7點過叫醒她,簡單吃了點,她慢慢緩過來。
開始跟我梳理辦公樓的事。
她只是跟我說對方很奇怪就要她回答問題,也沒有強姦她,甚至沒有碰過她。
說了給她看兒子視訊的事,說了測謊的事。
我問她都問了些什麼,她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所以很奇怪。
她說問完就打電話通知同夥把他兒放了,她說BMW給她喝了水,應該是裡面有安眠藥,所以後面她睡著了,醒了現場就什麼都沒有了,再後來就出來看到了我。
我說確定你睡著了他們沒對你怎樣?她說確定。
聊到晚上快10點她就回家了。
再後來她得知兒子從來就沒被綁架,也是來找我分析原因,她完全摸不透對方的意圖。
因為從她給我說的情況我也是「一頭霧水」,她沒說的色情對話和手淫的事我肯定必須假裝不知道,分析不出原因只能歸於奇桉。
後來她還問我要不要報警,我說不要報警,現在你和兒子都沒有任何損失,對方又在暗處,即便是最後警察抓到嫌犯也罪不至死,只要不是死罪對方出來一定會報復,得不償失。
於是這個沒有結局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對雅潔瞭解得更徹底,她也對我更加的依賴。
我們的故事還在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