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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8:06:45 10
  (上)
  
  我叫趙華,今年23歲,是一名應屆畢業生。我成長於一個貧苦的單親家庭,母親十九歲生下了我,父親是個街頭小混混。我四歲時,他因聚賭而被判了刑,之後十幾年過去,我一直和母親過,再也沒見過自己父親。
  
  自幼與母親兩人相依為命的我,性格堅毅,學習勤奮刻苦,一直都是學校裡的尖子生。
  
  不過,在學校期間,我雖然很受老師們的青睞,但我在同學中人緣卻一直很差。除了一個有淵源的初中同學外,我沒有任何朋友,倒不是因為自己性格孤僻,而是我從不和其他同齡人出去玩。
  
  原因很簡單:我沒錢。
  
  說到這,必須介紹一下我媽媽。
  
  年輕時,媽媽曾在供銷社做過一年會計,她對待工作認真負責,領導交給的任務,她從來不拖延、不打折。
  
  可是,媽媽天生性格懦弱,膽小怕事兒。再加上,媽媽長相姣好,一張瓜子小臉,生得極其標誌,大眼睛,長睫毛,薄嘴唇;媽媽的身材更不必說,翹挺的屁股,肉滾滾的雙乳,踩著高跟鞋,走起路來整個人一扭一扭的……因為這樣的性格與外貌,媽媽只在供銷社做了一年的會計,便再也幹不下去了。
  
  (看到這段,看官們必定心生疑惑。關於文中「媽媽」辭職的原因,以後筆者會詳述)現在,不瞞諸位說,我的母親是一名職業妓女,精準來說,她是一個暗娼。
  
  洗頭髮,夜總會,桑拿中心……甚至連街邊的公共廁所,都曾經是我媽媽「工作」過的地方。
  
  母親的工作十分辛苦,夜裡從來睡不到覺,白天的時候也常常出去「掙外快」。
  
  面對巨大的生活壓力,母親不得不經常這樣透支、折磨自己的身體。
  
  雖然日子過得非常艱苦,但幸運的是,小小年紀的我,卻得到了一樣正常小孩子根本不敢奢望的東西:一個完美的性伴侶。而這個讓我早早就品嚐到性愛的美妙的女人,就是我媽媽。
  
  我和母親的第一次亂倫,發生在我十九歲生日的時候。
  
  至今我仍然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我媽媽提前從洗頭房裡回了家,可她並沒有像其他媽媽那樣,給自己的兒子買個小禮物,或是訂個蛋糕什麼的。她只是給我下了一碗長壽麵。
  
  當時我心裡有點小失望,可並沒有表現出來。
  
  後來,當我坐在那吃麵條的時候,母親卻一下跪在了我面前,我當時很是驚訝,不知該如何是好。接著我媽媽什麼話都沒多說,只是伸手幫我脫下短褲,然後摸了摸我的大陰莖。
  
  愛撫了一會兒,陽具稍微變大了點,我媽媽就一口含進了嘴裡,然後跪在那給我口交起來。
  
  估計是習慣了給客人口交的緣故,一上來,我媽媽就動作幅度很大,頻率也很快,那是我人生第一次體驗性行為,心裡緊張極了,滿腦子的空白,下體也幾乎沒什麼快感。畢竟,我之前連手淫都還沒學會。
  
  吹了沒多久,母親也覺得嘴裡我的陽具並不是很硬,於是就從口中吐出了陰莖,改為用手給我打飛機。
  
  果然還是手淫見效比較快,我媽媽只用手給我套弄了十幾下,我的陽具便已經完全勃起了。
  
  臨射前,我媽媽又用舌尖飛快地在我的龜頭上打圈圈,並還不斷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去撓我的屁眼,刺激的我差點把桌上的面條給一把打翻。
  
  最後,我把精液一半射在了母親嘴裡,一半射在了她的手中。
  
  那年我剛上高三,我媽媽三十八歲。
  
  也許是因為那是我的「第一次」的緣故,時至今日,我都一直很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讓我媽媽幫我口交。而我媽媽也從來都不拒絕,每次只要我提了出來,她就會隨即放下碗筷,走過來跪著幫我口交。吹完後,母親連嘴都不擦,就繼續回去接著吃飯。
  
  口交、手淫,母親都給我做過後,自然而然的,第二天我們母子倆便上了床。
  
  母親的身材十分豐滿,尤其是她那對乳房,鼓鼓的,很大、很白,據母親自己說,她至少也得戴34D的文胸,而且即使母親已經年近四十了,卻也絲毫不見下垂。
  
  第一次和我媽媽做愛前,我興奮地用手在她的雙乳上又捏又揉,足足把玩了有十幾分鐘,仍然覺得興致十足。
  
  至於我媽媽的小穴,由於每天都要被各種大小不一、長短不同的陽具肏進肏出的緣故,此時已經有點顔色發暗。但雖然如此,母親的陰道內部,卻還是一直保持著年輕女子般的緊湊感。
  
  常常做功課做累了,我就會掀開母親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再用手指撥開她那兩片肥厚的大小陰唇,近距離的觀察我媽媽深褐色的肉洞。有時候,我還會調皮地用大門牙輕磕她的陰蒂,刺激我媽的小穴口流出水來。
  
  母親一向是反對我用嘴親近她的陰戶的,因為她覺得自己那裡很髒。
  
  小時候的我不懂事,還反問母親為什麼她那裡會很髒,母親的回答很幽默——我至今還能記得——「因為有很多叔叔都喜歡在那裡小便呀。」現在,我長大了,卻覺得這句話一點也不幽默了……這麼些年來,母親一直藏在心中的願望,就是存夠一筆錢,然後帶我遠走高飛,去他鄉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因此,母親平日裡工作格外認真賣力,又因為她是個妓女,漸漸得,母親便靠嫖客們口口相傳,在附近豔名遠播了。
  
  住在我家這一帶的好色之徒們,幾乎個個都與我母親熟識。
  
  下午,去菜場買完菜後,母親騎著自行車回家,可剛一入小區門口,她就被傳達室的老趙給叫住了:「哎,小馮,你過來一下!」此時,正值我快放學的時間點,母親往往都有些匆忙,她十分清楚老趙為什麼叫住自己,母親當下不禁有些不情願。
  
  但沒辦法,老趙雖然只是個看大門的,但他這個人可一點不好惹。母親思慮了一番,還是乖乖過去了。她把自行車停在傳達室門口,然後低著頭走進了傳達室。
  
  剛進門,老趙便一把從身後抱住我媽媽,一邊用嘴親吻她的耳根和臉頰,一邊用雙手搓揉起我媽媽的兩隻大奶子。
  
  媽媽皺起眉頭,嬌嗔著說:「今天就算了吧,老趙,兒子還在家裡等我燒飯呢……」「急什麼,十分鐘就好。」
  
  說完,老趙便開始解起媽媽胸前的紐扣。
  
  脫去粉色的外套和白色的襯衣,媽媽露出一件深紫色的胸罩,包裹在她碩大渾圓的乳房外面。老趙看得口水直流,伸手扒下我媽媽的乳罩,然後俯下身子,用嘴叼起我媽媽一邊的奶頭,含在口中吮吸起來。
  
  「卟吱卟吱」,老趙瞇著眼睛,一臉享受地嘬著我媽媽的奶子,弄得她雪白的大乳房上滿是口水。
  
  此時,媽媽一臉緊張神情,她不時地望一望窗外,生怕有熟人路過——母親倒不是怕被瞧見丟人,而是怕又招惹其他色狼入門。
  
  老趙嘬我媽媽的奶子嘬的十分盡興,他左右搖晃著腦袋,來來回回地吃著我媽媽雪白的乳肉。深褐色的兩個大乳頭,被他輪番含在嘴裡,一會兒用力吮吸,一會兒又輕輕撕咬。
  
  足足吃了十幾分鐘的「波餅」,老趙還不願意松嘴。
  
  半晌,牆上的掛鐘已指向了五點半。
  
  這下我媽媽可真急了,她努力一把推開老趙,有點不高興地說:「說好了就十分鐘的,現在我必須得走了!」老趙明白強扭的瓜不甜,便從嘴裡吐出我媽媽的奶頭,改換用手握住她的兩隻大乳房,母親勃起的奶頭正頂在老趙的手掌心。
  
  「嘿嘿,想走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老趙一邊笑瞇瞇地說道,一邊還不忘把玩著我媽媽的雙乳。
  
  「什麼要求?」
  
  隨後,老趙又故作神秘地湊近我媽媽耳邊,與她耳語了一番,臉上滿是淫蕩的表情。末了,他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百元票子,在我媽媽眼前晃了晃。
  
  母親聽完他的話,小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羞澀中還帶著些許憎惡的臉色。不過,雖然很不情願,可看著自己眼前誘人的鈔票,沒有絲毫猶豫,母親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
  
  傍晚,我總算放學,回到家中後,手腳勤快的母親已經燒好了晚飯,正在屋子裡收拾衣服。
  
  我喊媽媽一起來吃飯,媽媽擺擺手,頭也不擡地繼續整理衣服。
  
  我問媽媽:「怎麼了,媽,是不是有事兒?」
  
  媽媽聽了,嘆了口氣說:「唉……趕緊去吃飯吧,吃完就寫作業,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見媽媽有些心煩,我便不敢多問了,立刻乖乖去盛飯盛菜。
  
  一個小時後,媽媽已經出門有段時間了。而我一向學習認真,自覺性很強,早早地就坐在書桌前寫起了作業。
  
  寫著寫著,一道十分刁鑽的數學題難倒了我,正當我擡起頭,望向窗外,苦思著解題方法時。我驚訝地看見,窗外不遠處,有一個面孔熟悉,但打扮卻十分怪異的女人——那不正是我媽媽麼?!
  
  明晃晃的路燈下,我媽媽穿著開檔的肉色絲襪,腳踩一雙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但奇怪的是,大庭廣眾之下,我媽媽既沒穿裙子也沒穿褲子,她下身幾乎完全赤裸,只有身上披著一件半透明的風衣。不經意之間,我突然注意到,母親的脖子上正套著一個紅色的皮項圈——哦,這下我明白了,媽媽這是在扮母狗被人遛彎呢!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瞧見一個老頭走過來,他往我媽媽的項圈上套了一根繩子,開始牽著我媽在小區裡「遛狗玩」。我媽吃力地趴在地上,用四肢艱難爬行,但過程中,我媽媽始終一言不發,只緊跟在老頭屁股後面,亦步亦趨。
  
  瞇起眼睛,我仔細一瞧,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下午在傳達室裡吃我媽媽奶子的門衛老趙。
  
  老趙用狗繩牽著我媽媽,在小區後面僻靜的小草坪上,漫無目的地散步。一路上,遇見幾個叔叔伯伯,老趙便慷慨地把手中的狗繩交付他們,讓他們也溜溜我那可憐的母親。
  
  這些叔叔伯伯們沒一個好東西,平時他們就沒少玩弄我母親,幾乎個個都是我媽媽的熟客,有時他們還會來我家裡姦淫……哦不,嫖宿我母親。
  
  後來,這幾個叔叔伯伯便聚到一起,跟著老趙一塊兒遛我媽媽玩,小草坪上一片其樂融融。當然,我媽媽可絲毫不覺得有趣,她聳搭著腦袋,臉上幾乎沒有表情,只是任由那些男人用狗鏈將自己牽過來、扯過去。
  
  ……
  
  對了,在此必須介紹一下:我和媽媽住的這個小區,幾乎可以算是我們縣裡最老舊的小區了……建築十分破敗,沒有任何裝潢,樓道更是髒亂不堪,不過房租之類的費用,倒是最低廉的。而住在這一帶的居民,大多都是些老光棍、二流子,或是從外地來的農民工,總而言之一句話——都是窮人。
  
  這些人經濟狀況很差,自然也都討不到老婆,因此,平日裡他們手頭一有閒錢,除了各種喝酒打牌,剩下的都花在嫖妓上了……想來除了房租低之外,母親當年選擇入住這個小區,也是因為這些充足的客源吧!
  
  當然,不是所有人愛好吃喝嫖賭,這些住戶裡,也不乏一些好人,尤其是那些外地來的農民工。
  
  比方說,住在我們家四樓的一個小夥子,姓王,他去年從鄉下來縣城打工,是個十分勤懇的年青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幾乎日日早出晚歸,辛苦勞累。
  
  有一次,我媽媽正在天臺上賣屄……(那段時間裡,小區裡幾個二流子,賭博贏了一大筆錢,便讓我母親每天中午上天臺給他們服務,連著服務了七天,而且天天幾個人都是一起輪上,把我母親累得要死要活。)那天中午,我媽媽吃完午飯,換了一套性感的吊帶衫,穿上黑色絲襪、尖頭高跟鞋,便按時去樓頂天臺賣屄。當時,那個姓王的小夥子也在天臺,正在那晾曬衣服。
  
  後來,他瞧見我媽媽跪在地上,袒胸露乳著,用嘴同時含住四五根雞巴又舔又吸,最後我媽又脫去絲襪,張開雙腿,給那些人一個個肏穴,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猛肏,一邊我媽還嗷嗷嗷地大聲騷叫……姓王的小夥子,畢竟還是年輕人,見此情景怎能不熱血沸騰?
  
  那幾個二流子發現了他,看他傻乎乎地站在那,下面卻早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便訕笑地喊道:「哎,別傻不拉幾的,過來一起玩玩唄!快!」姓王的小夥子聽見,既害怕又難為情,立刻便扭頭想離開,沒想到,那幫二流子最近著實贏了不少錢,心情大好,又向他喊話:「別走!老子們有錢,來來來,今天老子們請你『吃雞』,免費的!!」難得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可姓王的小夥子就算雞巴再硬,卻絲毫不為所動,隨即就一溜煙的跑走了。彼時彼刻,我媽媽雖然正被雞巴們肏的七葷八素,可不經意間,她還是記住了這個鄰居小夥的稚嫩面孔。
  
  之後,大約過了一個多月,那天正值期中考試後發成績,為了獎勵我考到全班第一名,媽媽正穿著性感的情趣內衣,趴在書桌底下給我吹喇叭。正當我爽的搖搖欲墜時,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母親原以為又是哪個色鬼,一時間淫蟲上腦,過來找她尋歡作樂,便讓我在臥室裡稍候,她去把人打發走了,就回來繼續給我口交。
  
  可沒想到,開門後,外面站著的竟然是那個姓王的小夥子。
  
  頓時,母親心裡既有些驚喜,又有些失望。驚喜的是,這是姓王的小夥子第一次上咱家門,畢竟是住了好久的鄰居;失望的是,他也許不如母親心裡想的那樣正派,其實也是個好色之徒。
  
  可一番交談之後,母親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錯特錯,這小夥子不僅為人正派、不好色,如母親之前心裡想的一樣,他竟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原來,這姓王的小夥子自從離開農村,來城裡打工後,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錢,已經好幾年都沒回過老家了。家中他又是獨生子,母親很早就離世了,只有殘疾的父親獨守村房。好在苦盡甘來,這些年,他已經存夠了一筆錢,於是前些日子便把父親接了過來,想讓老父親在城裡住上一段時間。
  
  我媽媽聽他講完,打心底裡很感動,便拉著他的手,問他是不是哪裡需要幫忙?
  
  小夥子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強把事情說明白:原來,小夥子的老爹,今年其實歲數並不大,可身體上有殘疾,因此自打他娘死後,就再也沒有女人正眼瞧過一眼,這幾十年來,他爹一直孤獨一身……說到這,小夥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裡面整整齊齊的碼著兩千塊錢,遞給了我母親。
  
  母親欣然接過信封,從裡面隨手抽了幾張鈔票,然後又把信封還給了他,並微笑著說了句:「這些就夠了,請放心!」打那天晚上之後,小夥子的老爹又在這住了約莫半個月。期間,我媽媽每天上午都會去他家,陪他老爹過性生活,有時候,媽媽甚至還幫他們父子二人洗衣做飯。
  
  因為小夥子他爹腿腳不好,白天沒什麼事的時候,我媽媽就坐在他床頭,解開上衣紐扣,讓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奶頭;或是脫了內褲,讓他爹把手伸進裙子裡摸陰弄穴;玩到興致高昂時,他爹只要對我媽媽使個眼色,我媽就會自覺鑽進被縟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雞巴,輕柔套弄一會兒,摸硬了,我媽媽便將龜頭含在嘴裡,花樣百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陽具,直到他在我媽媽口中痛快爆漿。
  
  可誰曾想到,母親的屈意承歡、百般迎合,竟然只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在他老爹心中,我母親只是個職業婊子,任男人玩弄,本來就是理所應當。漸漸的,他老爹便從一個傳統的農村小老頭,變得徹底淫性開放,展露出其性變態的本質。
  
  最後一週裡,他老爹竟然規定,每天上午我媽媽過來後,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當著他的面,讓我媽媽自己脫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後還要讓他檢查身體。
  
  所謂「檢查身體」,就是他老爹拿各種蔬菜水果淩虐我媽媽的下體。比方說,拿一個黃瓜捅進我媽媽的陰道,看看我媽媽的肉穴裡面到底有多「深」,或是將一顆顆葡萄塞進我媽媽的屁眼,最後再讓我媽媽盡力收縮直腸內的括約肌,把裡面那些葡萄全部夾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來……我媽媽雖然也被其他嫖客灌過腸,但如此變態的玩法,還是頭一回嘗試,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往自己屁眼裡塞東西時,我媽媽都是一臉又羞又憤的表情,但又一時無可奈何。
  
  不過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兩個啤酒瓶,將酒瓶裡的空氣差不多都吸盡,然後把瓶口分別套住我媽媽的兩顆大奶頭。因為瓶內幾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掛在我媽媽的乳頭上,一時半會兒不會掉下來。瓶內的兩粒大奶頭受到真空擠壓後,很快就腫脹得又紅又大,大小如兩顆打了催熟劑的鵪鶉蛋一般,景象十分「壯觀」。
  
  不過這可苦了我媽媽,每次被他爹這樣弄,母親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但這老傢夥卻樂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媽媽嘴裡嗷嗷嗷地叫喚個不停,他也不願意停手……另一方面,姓王的小夥子對此卻一無所知,還以為他老爹和我媽媽一直相處得和諧愉快哩!
  
  但這也不能怪罪他,小夥子每日披星戴月,早出晚歸,大白天幾乎見不到人影。我媽媽很清楚,他這都是在外面給人賣命呢……小夥子平時幹得那些活,與我媽媽閒聊時說過幾句,幾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險、一般本地人根本不願接的活……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媽媽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關於他老爹如何變著法子虐待自己身體的事,母親一個字都沒向小夥子提過。
  
  而他老爹的腿腳,確實很不方便,平時他下樓、出個門什麼的,拄著枴杖都踉踉蹌蹌。我媽媽原本出於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後就會幫他們家搞搞家務,燒燒中午飯。
  
  (筆者:誰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本文就要為婊子們正名!)最後一週,因為他老爹變態的規定,我母親往往都是渾身一絲不掛著,在客廳裡裸身走來走去。
  
  我媽媽年輕時,二十多歲,臉蛋俏麗可愛,身材豐滿婀娜,可謂天生一副好皮囊;十幾年過去,母親已是半老徐娘,但風韻猶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們操逼內射,性生活極其頻繁……母親的身材不僅沒有變差,反而更加的肥熟多汁了。
  
  此次來城裡探親,小夥子他老爹真是豔福不淺。不僅能肆無忌憚地用雞巴暴肏我媽媽的嫩屄,用各種物件折磨、淩虐她的下體;還能看著我母親一邊搖晃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那擦桌拖地,賣力幹活;一邊讓我母親挺著兩隻肉坨坨的肥奶子,為自己端茶遞水,敲背捏腳,好像任其使喚的女奴一般。
  
  漫長的一個星期總算過去,小夥子他爹也總算要回老家了。
  
  臨行前,小夥子還誠懇拜託我媽媽,以後他老爹只要來城裡探親,請我媽媽一定要與他老爹「重溫舊夢」,讓他老爹最後再嘗一嘗女人的滋味。
  
  母親雖然內心滿滿全是委屈,但還是強忍下來,微笑著答應了他。
  
  ……
  
  文章開頭時提過,我自幼嘗盡人間疾苦,生活上的種種磨煉,使我較同齡人而言,思想成熟的很早,將現實也認得很清。因此一直以來,我始終堅信不疑一點:只有學習成績好,考上好的大學,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為了改變自己未來的命運,並儘早將我母親從淫窟裡解救,高三那年,原本就成績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發奮讀書: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幾乎沒給自己放一天假。
  
  ……
  
  「我操!華子,你媽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下面這屄還這麼緊?!」「行了小強,你趕緊弄弄就完事兒吧!等下萬一我媽突然醒了,咱倆都得完蛋……」「沒事,你放心吧,這迷藥藥性特強,怎麼著也得讓你媽睡上好幾個鐘頭!」說這話的人,叫張強,他是我初中同學,也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我們倆年紀相仿,家又住的近,關係嘛,更是一直很鐵,猶如親兄弟一般。
  
  平日裡,他都叫我華子。
  
  此時,在我家臥室的大床上,張強一邊整個人壓在我媽媽身上,狠狠肏著她的肉穴,一邊還神情故作驚訝狀,與我說了剛剛那番話。
  
  張強和其他同學不一樣,他知道我是個苦命的窮小孩,自小沒了父親,母親又是個妓女。對於我悲慘的身世,張強不僅不嫌棄,願意和我交朋友,還對我十分照顧。
  
  上初中時,我媽媽生重病在家,足足兩個多月,沒辦法出去接客賺錢。坐吃山空了一段日子,家裡漸漸快窮到揭不開鍋了,多虧張強,困難時期接濟了我們母子倆——他從自己家中偷拿了兩千塊現金——而直到今日,他父母都完全不知道。
  
  因此,為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我打心底裡很感激這個小兄弟。但可惜的是,作為回報,我卻沒啥好東西能與他一起分享,吃的、喝的、玩的,我要啥啥沒有。
  
  後來初中畢業後,學習成績一般的張強,沒考上普高,去了專科。
  
  有一天週末,張強約我出來玩,聊天時,他說道,他在學校裡談了幾個小姑娘,可肏多了,就沒啥意思了,一個個又乾又癟,一點水都沒有。
  
  因為自己早早就和母親亂倫,已經享受了多年的性生活,所以我本人對此類話題往往沒什麼興趣。可張強仍然沒完沒了,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一邊還神神秘秘地對我使眼色。
  
  直到他說道「想找個熟女玩玩,歲數大點沒關係,奶大屁股翹就成」……至此,已經很明白了——原來張強正惦記著我家中那位嬌美的騷貨媽媽呢!
  
  總算有了回報張強的機會,我咬咬牙,當機立決地告訴他:沒關係,為了兄弟感情,自己不介意,只要他想,我可以幫他迷姦自己媽媽。
  
  由此,也就有了前文描述的場景……
  
  開了幾句玩笑後,張強又托起我母親肥白的身子,往下用力一翻,讓她用膝蓋跪在床墊上,母親肉滾滾的腰腹部隨之弓起,呈拱橋狀。
  
  接著,張強將我母親的大屁股擺到後面,向上高高撅起,弄出了一個極其淫蕩的性愛姿勢。他一臉得意地挺起陽具,對準我母親濕乎乎的肉穴口,用龜頭研磨了幾下後,只聽「噗嗤」一聲,他的陽具便大半插進了我媽媽陰道里。
  
  一直趴在書桌上發奮苦讀的我,聽到身後響起一陣「咯吱咯吱」的,想必是床板搖晃發出的聲音,不禁放下手中書本,偷偷回瞄了一眼:果不其然,只見張強正騎在我母親圓潤的臀部上,前前後後拱動髖部,我媽媽的雙乳隨著他的劇烈抽插上下晃動,奶頭也狂亂的歡快跳動著,肏到興頭上,張強便伸手揪住那兩個大奶頭,使勁往外拉,或著握住乳暈周圍,用手指緊緊一攥。
  
  發現我沒在看書學習,而是正在偷看後,張強便保持賣力拱動的同時,還一邊把我母親的雙腿往側後方高高擡起,故意讓我「欣賞」他和我媽生殖器交合的部位。隨著張強愈來愈激烈的擁拱,我媽媽胸前那一對高聳的乳房,也蕩漾的幅度越來越大,好像兩隻颱風中,掛在樹上,搖搖欲墜的大椰子。
  
  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正昏沈沈地趴在床墊上,鬆軟無力的身子一絲不掛著,還被人擺出各種羞恥、下流的性交姿勢……誠然,這個玩弄我母親的傢夥,是我最好的朋友、兄弟,對我也有很多恩情,但內心深處,我仍然十分的掙紮與不快……「哎,華子,幫我個忙,去找一條你媽平時穿的黑絲襪,給她套上,我想隔著絲襪對你媽發一炮!」「小強,上次借你打飛機用的那條絲襪你還沒還給我呢,這次你又……」「好了好了,這次保證不弄髒!趕快去啊,華子!」……我與張強是兄弟交情,自不必說,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張強他爸竟然也跟我媽媽發生了關係。
  
  據張強的說法,好像是有一次他獨自在家,正一邊看黃色錄影,一邊拿我媽的小內褲打飛機。不巧,他爸那天從廠裡提前下班,倆人撞見了。他爸把張強毒打了一頓後,就逼他說出了那條小內褲的「來源」。
  
  結果,他爸知道那條小內褲是我媽媽的後,就怒氣衝衝地跑到我家,把我媽狠狠一頓臭罵,還揚言要上法庭,告我媽一個「色誘青少年罪」。
  
  母親一向清楚張強與我交好,包括之前接濟我們家的事。雖然母親只是個下賤的婊子,但她還是很講道義的。
  
  今天對方家長上門鬧事,雖然事情不明不白,但畢竟無風不起浪,為了我和張強的關係,母親決定啞巴吃黃連,吃虧就吃虧吧。
  
  為了不把事情鬧開、鬧大,母親選擇息事甯人,請張強他爸下館子吃飯、喝酒,好好談一次。
  
  但古語有云:「飽暖思淫慾」。酒足飯飽之後,張強他爸就開始沒臉沒皮了——硬要拉我媽去他家裡「再談一談」,或是乾脆點,直接上賓館開房,還說這是自己代替兒子「懲罰」我媽……我媽媽心想,自己本來就已經千人騎、萬人操了,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免費讓張強他爸爽一回吧!
  
  就這樣,半推半就的,我媽便被迫跟他爸上了床。
  
  不過凡事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打那之後,張強他爸就經常約我媽媽出來打炮,有時候甚至還把我媽媽領回他家裡奸宿。特別是當他爸喝過酒後,尤其瘋狂,玩弄起我媽媽來,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毫不避諱。
  
  有一次,張強他爸喝了一斤半,整個人都高了,湊巧他媽又在外面出差。他爸醉醺醺地回家後,頓時便精蟲上腦,就打電話命令我媽媽半小時之內趕到他家,否則就沒好果子吃!
  
  那天母親原計畫休息一天,不出去接客,就在家燒點好菜給我吃,順便陪我寫寫作業、看看書。可接到張強他爸的電話後,媽媽思忖了一下,還是覺得必須要去。
  
  於是母親迅速地梳妝打扮了一番,然後騎上電動車,急急忙忙地就趕到了張強家,算是準時報導了。
  
  但誰想到,張強他爸這個無恥臭流氓,竟然當著張強的面,就和我媽媽無所顧忌地親熱起來。
  
  他坐在沙發上,待我媽媽進門後,便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此時張強還在一旁看電視。接著,他爸便伸手摸入我媽的低胸裝領口裡,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我媽的超大號乳罩給扯下來。我媽媽那一對飽滿的碩乳,隨即就白花花的露在外面,此起彼伏著,被他爸顛上顛下,肆意揉玩起來。
  
  我媽媽瞧張強還在旁邊坐著,又羞又惱的呻吟大叫,要張強趕緊走、趕緊走!
  
  回房間去!
  
  張強畢竟還是個小孩,有色心沒色膽,他雖然立刻走開了,但卻並沒有走遠,而是不聲不響地躲在門後面,一邊偷看他爸姦淫我媽媽,一邊自己打飛機。
  
  「臭婊子,真他媽騷!」
  
  他爸把我媽媽按在大腿上,一隻手扶著她半邊肉臀,另一隻手環抱住她的腰部,下身的雞巴整支捅在我媽的肉穴裡,進進出出個不停,都快插到我媽的子宮口了。撲哧撲哧地猛幹了數十下後,我媽媽已然被他爸的大屌降服,母親整個人被肏的腰肢亂顫,雙乳跳聳,一雙包裹在肉色絲襪裡的玉足,興奮地向上踮起,彎曲的足弓幾乎與地面形成直角,腳指頂著高跟鞋鞋尖。
  
  射精的時候,張強他爸旁若無人般地大吼一聲,陰囊裡面的睪丸一抽一抽的,正大量往陰莖裡輸送著精液。我媽媽也停止了套動,腦袋直往後仰,一邊感受著陰道內咕咚咕咚的流淌精液,母親一邊無力地靠在男人結實的胸前,臉頰上泛起一陣玫瑰色的潮紅。
  
  能把我母親這樣的職業妓女肏成這樣,張強他爸果然是個玩女人的老手。
  
  ……
  
  高中畢業後,我如願考上了本一,不過學校在省城。
  
  因為從小習慣了和媽媽在一起生活,加上自己性格又很內向,我孤身一人在外,住宿舍、吃食堂,剛開始很不適應,尤其是夜裡想女人的時候……好在媽媽十分心疼我,大學四年,除了各種假期外,每個月都會要我至少回家一次,與她團聚。
  
  不過,關於「回家」這件事,有一次還鬧出了點小尷尬。
  
  那天正值學校舉辦運動會,我沒有心情、也沒能力參加這樣的活動,於是便想著突然回家,臨時給媽媽一個驚喜。但沒料到,剛一進家門,就撞見我媽媽和一個男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做愛:母親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著,雙腿大大分開,被男人分別扛在兩個肩膀上,一對飽滿的巨乳,在母親胸口上下起伏,乳肉上佈滿了牙印、抓痕;再看客廳地板,母親那些妖豔的胸罩、內褲、連褲襪等,淩亂不堪的散落在沙發周圍,但高跟鞋卻只瞧見一隻;最可怕的,母親嘴裡還人被塞著一團破布,肉屄正飽受摧殘的同時,母親卻只能嗚嗚咽咽地低聲沈吟,叫不出半點聲來。
  
  而那個正在我母親身上翻雲覆雨的男人,此時則醉醺醺的,滿身酒氣,弄得整間屋子味道都很重。並且,我到今日都忘不了,他那張紅通通的醜臉上,還長了個大肉疙瘩,令人噁心至極……見此情景,我覺得既尷尬又生氣,因為媽媽答應過我,不把嫖客領回家裡來。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就前幾天,這個男人才在小區門口的髮廊裡,花了五十塊錢,讓我媽媽給他口交過一次。今天想必是喝酒喝高了,回想到那天我媽媽可愛的小嘴兒,酒精與淫精同時上頭,腦子短路了,他竟然破門而入衝進我家,把我媽媽強行扒了個精光光,直接按在沙發上就肏了起來。
  
  事後我媽媽本想報警,但那男人酒醒後,立刻態度巨變,因為他知道自己犯了大事兒,搞不好會弄個強姦罪!他不僅苦苦哀求我媽饒了他這回,還胡亂中,從皮包裡掏出整整一千塊錢,以示贖罪。
  
  我媽媽看著桌上那一沓錢,嘆了口氣,搖搖頭,便也沒再追究了。
  
  前面提到「報警」,借此機會,不如與諸位說說我們家這一帶的警察吧!
  
  其實簡而言之就一個字:黑。
  
  小時候,媽媽起初是在一些特定場所賣淫接客,比如說洗頭房、按摩店,因為那時候還沒有洗浴中心。但媽媽除了要為社會上的好色之徒們提供各種性服務外,每到政府掃黃嚴打的時候,媽媽還要去陪那些前來「掃蕩」的警察們上床,利用自己性感的身體、高超的性技,去賄賂這幫「人民公僕」。
  
  每到這個時候,都能看見那些那些穿制服的片警們,來到一個個小店裡作威作福。
  
  一來二去,經營者與片警們,大家都熟識了之後,片警們下次再來,便直接方便了許多。他們把大門一關,反鎖起來,然後沒一會兒,洗頭房老闆就會笑瞇瞇地上前,向那些片警們一個個敬煙、發紅包。
  
  我媽媽當時在一家洗頭房裡接活,老闆規定她,片警們來店裡後,我媽媽要主動獻慇勤,就地表演脫衣舞給他們助興。待媽媽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裙子和絲襪後,片警們便會支開老闆,一群人簇擁著我赤裸裸的母親,鬼喊鬼叫著把她架進裡屋……裡屋內,景象簡直不忍直視。
  
  片警們知道我母親是個做雞的,絕對不敢反抗他們,便逼著我母親赤條條的光著身子,擺出各種各樣的下流姿勢,肆意侮辱她的人格,以此來刺激他們的淫慾。母親身體內外、肛門邊、陰道里,幾乎每一根毛、每一吋肌膚,都被這幫片警研究得清清楚楚。除了喜歡逼我母親做出各種下流動作,片警們還要求我母親在被他們姦淫時,大聲說著無比骯髒的字眼,高唱淫穢香豔的小曲。在這幫人心中,我母親根本不算人,只是個公共廁所,陰道、肛門、口腔,就是給他們用來排泄精液的三個肉洞。
  
  不僅如此,掃黃嚴打過後,片警們也不放過我媽媽。
  
  有一天早上,母親去集市裡買菜,菜場裡行人很多,魚龍混雜,走道間全是肩並著肩,腳挨著腳。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媽媽不知被誰撞了一下,還沒等她回過頭,那傢夥卻消失在人海中,不見了蹤影。
  
  接著母親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果不其然,自己的錢包被偷了!
  
  而在菜場的不遠處,就有一個派出所,於是母親趕緊跑過去,準備報案。
  
  剛一推開大門,母親進去後,裡面的片警們便吹起了口哨:「喲,這不是洗頭房那個騷婊子嘛!」隨後幾個人不由分說,便一擁而上,在我媽媽身上上下其手,捏奶子的捏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我媽媽見狀,只好一邊竭力推開,一邊嬌叱著「不要,不要……」可這幫寡廉鮮恥的片警們,自然不理會我媽媽。他們幾隻大手一齊上,分分鐘便解開了我媽媽的上衣紐扣,把她大紅色的奶罩給扒拉下來一半,露出裡面白花花的大乳房。緊接著,又有人將手伸進我媽媽的碎花裙內,隔著肉色連褲襪和丁字褲,撫摸、玩弄我媽媽的陰部。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才總算有個幹正事的傢夥,問我媽媽:「來這幹啥?是不是想念哥幾個的雞巴了?」他一邊問話,一邊還不忘揪住我媽媽的兩粒大乳頭,夾在手指間撚過來,搓過去,玩的不亦樂乎。
  
  我媽媽聽了那個片警的話,自然是搖頭否認,並告訴他們,自己的錢包被小偷扒了,這趟來是報案的。不過與此同時,媽媽也不再掙紮了,只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憑那些男人玩弄、猥褻她的身子。
  
  按理說,為民服務,破案抓人,本是這幫片警們的天職。但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可以與我媽媽這塊味美的「肥肉」,好好地親熱親熱,他們自然不會輕易錯過。
  
  片警們向我媽媽承諾,他們可以保證把她的錢包找回來,還一分錢不少的歸還與她。
  
  但是有個要求:就是在辦案之前,我媽媽必須答應他們,就在這派出所辦公室,她要脫光全身上下的衣服,然後用嘴給他們每人口交一次,並且還要口爆和食精……不然不算數。
  
  我媽媽聽了,心想,反正這也不是頭一回了,為了找回錢包,還是忍忍吧,就算今天白白給狗日了!母親沒怎麼猶豫,當下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好戲便上演了:只見片警們興高采烈地走向四週,把大門一關,並拉下所有的窗簾,再把茶幾和椅子等搬開,挪出空間來。
  
  一切就緒後,沒辦法,當著一屋子如狼似虎的男人的面,母親雖然小臉漲得通紅,但還是乖乖地從上衣、裙子,一件件的,直脫到裡面的絲襪和內褲。待母親全身一絲不掛後,她又按片警們的吩咐,跪在地上,先伺候起了他們的大隊長。
  
  大隊長坐在椅子上,我媽媽跪在他腳下,溫柔地幫他解開褲腰帶後,母親輕啓紅唇,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著他臭烘烘的雞巴。母親舔的很仔細,機靈的小舌滑在肉棍上,從下至上,睪丸、陰莖、龜頭和馬眼,全部一一舔到。就連男人包皮裡的汙垢,都被母親用舌尖翻開,全部舔舐、清理乾淨。
  
  大約吹舔了約十分鐘,大隊長一臉爽歪歪的模樣,看來是要射精了。只見他突然腰部一發力,將整根粗壯的肉棒就插進了我媽媽的喉嚨裡。瞬間,母親的口腔便被他的大雞巴塞得滿滿噹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射精後,母親仍將大隊長疲軟的雞巴含在嘴裡,還用手握著他的卵袋,輕輕地溫柔撫弄。
  
  大隊長爽完後,其他片警們如法炮製,輪番將自己的雞巴插進我母親嘴裡享福。母親口交的功夫很棒,每次都把男人的雞巴深深含進嘴裡,然後慢慢吐出,舌尖在龜頭上翻動,還一下下頂著馬眼上敏感處。
  
  這幫警察可比一般的嫖客更會玩,他們竟給我母親帶上了手銬腳鏈,並命令母親光著身子蹲在牆角,還必須雙手抱頭。威逼之下,後來母親為他們口交時,往往都是像個囚犯一樣,一邊高高撅著屁股,露出淫靡的小穴和屁眼,一邊戰戰兢兢地為他們口交。
  
  根據之前的「約定」,大多數男人射精時,都直接在我媽媽嘴裡口爆,還讓我母親張開小嘴,讓他們檢查;少數幾個沒射準的,精液噴在了我媽媽的臉頰或額頭上,母親便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一絲不漏的刮到嘴裡,再當著他們面吞嚥進去。
  
  那天后來,母親的錢包有沒有被成功找回,我不知道;但當母親從派出所裡走出來時,已是正午當頭,時間足足過了三個鐘頭……
  
  【上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