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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8:05:49 14
  二十多年前,我在北京某高校讀大學,還沒有女朋友,正在追一個高中女同
  
  學,她在上海讀書。
  
  我們系沒有多少女生,就那幾個長得歪瓜裂棗的也都早有男朋友了。我不善
  
  於交際,很難在其他系找到女朋友,只好捨近求遠,千里迢迢地寫信給遠方的高
  
  中同學。
  
  那時我們班同學常常搞到一些香港三級片、西方毛片,晚上跑到實驗室的電
  
  腦上觀看,一群荷爾蒙嚴重過剩的男生,看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但除了偷偷摸
  
  摸手淫自慰外,實在沒有辦法瀉火。
  
  有天晚上宿舍臥談,有人提議去找個小姐,但說了半天,還是沒膽子真去做,
  
  只好過過嘴癮。
  
  那時候,我有事沒事常去校園外面大街上的幾家小飯店喝酒,喝得醉醺醺的
  
  也能壓壓邪火,或者去操場跑步踢球。
  
  有一天晚上我又去一家老四川喝酒,看見一位年輕的女服務員,大概20來
  
  歲,和我歲數差不多,一頭好看的長頭髮,中等偏上的窈窕身材,大大的眼睛,
  
  笑起來很燦爛,聲音甜美,雖然她的普通話很差勁。
  
  我一時被她吸引住了,端起酒杯說總有意無意地用目光搜尋,她的正面、側
  
  面和背面都很迷人,想起幾天前在電腦上看的片子,真想把她壓到床上……
  
  我雖然滿腦子胡思亂想,但一旦和她的目光相遇,立刻怯了,像真的做了那
  
  些壞事一樣,趕緊低頭,耳朵根和臉都紅了,幸好我在喝酒。然後我又到處找她,
  
  她端著盤子忙乎個不停,好像一點都未曾注意或在意。
  
  我故意慢慢吃喝,直到夜深酒店快要打烊,只剩兩三個座位上還有人。我招
  
  呼她過來要帳單,付錢的時候,乘著酒意,近距離狠狠地盯著她看,越看越覺得
  
  她無比秀麗。
  
  我轉身離開酒店,走在街上,回頭看見她一個側影,倏忽消逝。
  
  (2)
  
  以後我就專門去那家老四川喝酒,不過那女服務員不總在,即使在,也不總
  
  是她給我服務。
  
  那家店有3、4個服務員,有男有女,操著不同口音的普通話。
  
  我屬於有色心沒色膽的那種,慾火中燒恨不得立馬把她給上了,卻不曉得怎
  
  麼套近乎,在她面前立刻心慌意亂。
  
  那段時間為了有錢每週去那家飯店,我又做家教又糊廣告掙錢,忙得不亦樂
  
  乎。去的次數多了,她好像也開始認識我了,很是熱情地招待我。
  
  有個週日下午,下著細雨,我家教回校,路過那條街,就直接到了老四川,
  
  弄了一盞老白乾,幾碟子小菜,坐在窗前細斟慢飲。
  
  那時時間尚早,大概3點來鐘,店裡只我一個客人,她給我端上酒菜後,坐
  
  在不遠處的桌邊,低頭擇菜。我一抬頭就看見她側後影,她卻不能看見我,因此
  
  我放大了膽子細細觀看她束腰服務裙勾勒的身軀,想像裡面誘人的風景。
  
  我那時候還是個雛,從來沒和女人上過床,連接吻把手都沒有,但對男女之
  
  事以及女生的生理結構卻懂得太多,結果只讓自己慾火焚心,卻無計可施。
  
  有一天晚上我在學校外一條小街閒逛,望見路燈下一個女人,朝我擠眉弄眼
  
  的,那副裝束和媚態,讓我立刻明白那是一隻站街的雞。
  
  我雖然那時精蟲上腦,但還是趕緊逃了,一是那女人比較醜,也怕什麼性病,
  
  更怕員警叔叔抓。不過如果那女人像這位女服務員這麼漂亮,我也就豁出去了。
  
  我正在胡思亂想,想找藉口跟她說話,她可能擇完了菜,忽然站起轉過身,
  
  拿著手裡的東西剛想邁步走,就看見我直勾勾地望著她。等我反應過來,覺得異
  
  常尷尬,趕緊低頭喝酒,心跳不已。
  
  她撲哧一聲笑了,竟走到我的桌邊,對我說:「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常
  
  常一個人來喝酒?」
  
  我抬頭,卻不大敢直視她,吶吶地說:「是的,最近心煩,借酒消愁。」
  
  「你是附近B大的學生吧?」
  
  「是的。」
  
  「看你的樣子也像。你是B大的高材生,有什麼可煩的!」她臉上現出一絲
  
  羨慕和淡淡的哀愁。
  
  「煩人的事情多著呢!」我心想你要是天天陪我上床,大概我就沒有煩惱了。
  
  「你是不是失戀了?你的女朋友不理你了?」
  
  「沒有,沒有……」
  
  我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才好。我那位高中女同學,只說假期要跟我見見面,
  
  對我的長篇情書,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不過總算很有希望,至少我這麼認為。
  
  「肯定是的!哈哈……」她笑著走了,提著一籃子菜進了廚房。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連對面的街道也模糊不清了。                (3)
  
  我們宿舍的范驢子常說,追女孩就得厚顏無恥一點,像我這樣臉皮又薄又嫩
  
  卻老想著上的人,只好活受罪。
  
  范驢是理論專家,牛皮吹得山響,但我也沒見他交上女朋友。
  
  有天晚上,范驢很遲才回宿舍,是從水房窗戶爬進來的。
  
  我們的臥談會剛結束不久,還沒睡著。
  
  范驢一進來,就大聲嚷嚷,說他在一間熄燈的教室裡,看見一男一女在搞。
  
  女的仰面躺在課桌上,男的站在地面,把女孩的光腿抱住了,使勁抽動,那
  
  動作真大,又把女的翻過來,俯在桌上翹著白花花的屁股讓他插,最後男的屁股
  
  直哆嗦,估計都射進去了。
  
  我也不知道范驢說得是真是假。
  
  我和寢室的老大哥老禿,有一次夏天上晚自習,溜躂到教室樓湖邊小樹林抽
  
  煙吹牛,忽然聽見林子裡傳來極低的女子呻吟。我倆連忙扔掉菸頭,悄悄蹩進去,
  
  生怕驚了野鴛鴦。
  
  裡面比較暗,但能看見兩個人抱得緊緊的,男生一隻手插在女孩的大腿中間,
  
  不知道在幹啥。女孩身材不錯,臉蛋埋在男的胸脯看不真切。這時那男生左手把
  
  女孩的裙子掀起來,右手把她的內褲一把拽到膝蓋,露出非常肉感的屁股,不肥
  
  不瘦正合適,反射著些讓人頭暈的銀光,像兩瓣月亮擠在一起,交匯的地方有些
  
  黑暗,卻是最要緊處,我和老禿恨不得眼神能夠拐彎,死死盯住那裡。
  
  可惜只有幾秒,她的裙子就掉下來遮住了,只見男生的手在裡面輕輕攪動,
  
  女孩壓抑地哼哼著,一隻手也伸進男生的大褲衩裡了。
  
  我和老禿看呆了,恨不得上去打跑那男的,然後把女孩給壓倒在地。也許他
  
  們發現了我們,忽然停下來,很快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挽手從林子另外一邊匆匆
  
  走掉了。只剩我們兩個支棱著好大的兩頂帳篷,半天都挪不開步。
  
  這時那女服務員從廚房出來,輕快地哼著歌,走過我的桌子時,我不失時機
  
  地奉承道:「你唱得真好聽!」
  
  她停下腳步,笑盈盈問道:「先生,你還要什麼嗎?」
  
  我心裡想我要的東西你也不賣。想起范驢說的,便厚顏無恥道:「我能請你
  
  一起喝酒嗎?反正現在店裡也沒有其他客人。」
  
  她搖頭道:「這是我的工作時間,不好喝酒,但可以陪你說一會兒話。」
  
  說完她就在我對面大大咧咧地坐下,問:「小弟,你叫什麼名字?」
  
  「小弟?我肯定比你大吧?」我抗議道。
  
  她還真比我大半歲,如果她沒有謊報年齡騙我。她名叫沈輕紅,我立刻尊她
  
  為紅姐,她管我叫家明小弟。
  
  紅姐說她高考兩次落榜,於是出來打工,闖蕩江湖好幾年了。
  
  我們正聊得入港,外面驟雨初歇,進來兩個人,插手站著,紅姐趕緊起身招
  
  呼客人。
  
  (4)
  
  這頓酒喝得暢快無比,雖然只和紅姐聊了十幾分鐘,感覺她應該歲數比我略
  
  小,不知道她為什麼喜歡充大,叫我小弟。奶奶的,小弟就小弟吧,只要上了她
  
  就行。
  
  我心滿意足地走在雨中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狠狠地意淫
  
  了她好一會兒,但覺空虛無聊之極,抱著腦袋盤算了一陣,如何騙她才好。
  
  吃罷晚飯正準備去晚自習,老禿說他搞來一個光碟《玉蒲團》,大傢夥跟過
  
  節一樣,騎著自行車殺奔實驗室。那光碟被看的遍數太多,老卡,老禿忙得一頭
  
  大汗。
  
  這時一個師姐闖進來,我們都沒注意,等發現了,已經太遲,還好不是毛片,
  
  要是師姐瞧見兩件碩大無毛的寶貝物事正在交戰,那就狼狽了。
  
  看完了三級片,那晚的空虛比以前更勝十倍,我發誓今後再也不看這些玩意
  
  兒了。
  
  一個星期之後,我又是那個時間跑去老四川,不料那天紅姐不在店裡,我坐
  
  在那裡喝悶酒。有個比較醜但非常友善的女服務員給我服務,看我望著窗外發呆,
  
  笑著問我:「你是來找沈輕紅的吧?」
  
  「不是。嗯,就算是吧。她今天怎麼沒來?」
  
  「小紅今天休息,我們服務員也不能天天上班啊。」
  
  我想問沈輕紅住哪兒,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我付帳出來,姍姍走到大街上,準備去書店逛逛,忽見她站在馬路對面朝我
  
  招手,連忙竄了過去。
  
  「紅姐,你怎麼在這兒?」
  
  「我到百貨店買點東西,正好看見你,巧了。你今天又去喝酒了?」
  
  「嗯。」我暗想:世間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你現在回學校去?」
  
  「我本來打算去書店逛逛,也不知道還開不開著。」
  
  「那好,我去百貨店了,再見!」她轉身就要走。
  
  「哎,紅姐,你等等,我不去書店了。」
  
  「哦,那你回校?」她轉回身,笑瞇瞇地問。
  
  「我陪你去百貨店,怎麼樣?」
  
  「我其實也不想去百貨店!」
  
  我們相對一笑。
  
  「紅姐,要不小弟陪你逛街?」
  
  「去你們學校走走吧,瞻仰一下。」
  
  我們邊走邊聊,從西校門進去,走不多久就到了水塘邊。那時已經深秋,落
  
  木蕭蕭,夕陽西沈。
  
  沈輕紅坐在長椅上,剛才還興高采烈地,不知怎麼,好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
  
  我站在旁邊指手畫腳自顧自地說了一陣,忽然發現不對勁,轉頭問她:「紅
  
  姐,你怎麼了?」
  
  她搖搖頭,沒說什麼。風輕輕吹著她的長髮,這時很安靜。以前在飯店看見
  
  她,她總是把長頭髮盤成又粗有長的辮子,我第一次看見她只在頭頂紮了一個發
  
  卡,長髮像飄散的烏雲。我坐到她的身邊,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紅姐,你餓了嗎?我們去吃晚飯吧。」
  
  「我不餓。我出門之前才吃的飯。你餓了?」
  
  「沒有,我才去的老四川。」
  
  我一時無語,望著落日緩緩消逝,天空漸漸暗了,路燈卻還沒有點燃。
  
  我正想著是先去抓她的手,還是一把攔腰摟住她,她卻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5)
  
  我趕緊把紅姐摟在懷裡。
  
  第一次懷抱女人,而且還是十分秀麗的女人,我心情激動死了,再看多少部
  
  三級片、毛片,意淫、手淫多少次,都比不上跟活生生的一個美麗女子相擁,雖
  
  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愛她,是所謂的愛情還是僅僅荷爾蒙作祟,可能都差不多吧。
  
  我們寢室只有一個人(外號楊小邪)已有女朋友。每次我們在床上瞎吹女人,
  
  或者吭哧吭哧地手淫,小邪總是嘲笑我們,讓他講真經,狗日的推三阻四的不肯
  
  說。現在老子也有女朋友了,我不禁萬分得意起來,把她抱得緊緊的,生怕她忽
  
  然跑了似的。
  
  隔著許多層衣服,我依然能夠感到她身體的柔軟。我轉過身輕輕吻了她的臉
  
  頰一下,她伸手想推開我的樣子,卻感覺不到她在用力。
  
  我握住她伸過來的溫暖的手,她的面龐現出一些紅暈,在剛剛亮起的路燈下,
  
  彷彿秋天燃起的火。我情不自禁想去吻她的唇,她低頭巧妙地頂住了我的臉,然
  
  後抬頭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小弟,你不好這麼欺負姐姐!」
  
  「紅姐,我,我愛你!」我脫口而出。但覺「我愛你」這三個字說起來很彆
  
  扭、極不自然,簡直是一種矯情,一時又找不到更合適的表達方式。
  
  「我知道,可是……」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小弟,你還是個毛孩子。」
  
  「我就比你小半歲啊,後年大學就畢業了。」
  
  我心裡想,要是把你壓到床上,你就知道我小弟的利害了。我們宿舍六個人,
  
  有天晚上實在無聊,比試起誰的小弟最偉大,弄硬了之後,用皮尺仔細地測量過,
  
  我的長度和口徑都是第一,因此獲得了權老實的尊稱,其實我的也不比那五位大
  
  多少,需要精確到毫米。
  
  後來看西方毛片,洋人那玩意兒真是利害,比驢馬都要雄健,難怪日得洋妞
  
  嗷嗷亂叫,跟發情的瘋狗一樣。
  
  我不好強求,只將紅姐抱緊,想說點兒肉麻兮兮的話,討她的歡心,卻說不
  
  出口。不知不覺過去許久,夜黑了,沒有月亮的晚上,水面泛著波紋,寒意一絲
  
  絲襲來。她抬起頭說:「小弟,我要回去了。」
  
  「那我送你吧。」
  
  「好。」
  
  我拉著她的手,走過水邊一帶黑暗的樹林,出離校門,路過燈火的長街,邁
  
  進一條小巷,在一處小院她推門進去,從上衣口袋裡掏出鑰匙打開一間小屋的門,
  
  然後伸手拉亮了燈。小屋不到十平米,沒有暖氣片,很冷,但看上去很整潔。我
  
  站在門口靠著門框,沒有貿然進去。
  
  「你站在門口乾嘛,快進來,今晚真冷。」
  
  我趕緊閃身進去,生怕她後悔,她一把將門關緊。
  
  「小弟,你餓了吧?我煮點麵條一起吃,好嗎?」
  
  「好,我特別喜歡吃麵。」這時我真覺得餓了。
  
  她出去過了好一會兒,端來兩碗湯麵,每碗裡兩隻雞蛋,幾根蔥絲。他們十
  
  來個租戶公用房東的廚房。我們就著小桌,坐在小凳上,正呼啦呼啦吃著面,下
  
  午我見著的那個女服務員走了進來,笑嘻嘻地說:「嗨,你們兩個在這裡吃麵!」
  
  「春梅,你回來了?」她和春梅合租這間小屋。
  
  「早知道你們兩個在這裡,我就到朋友家去睡一晚上,不打攪你們。」春梅
  
  爽朗地說。
  
  「你瞎說什麼!」
  
  我有點不好意思,三下五除二幹掉了那碗麵條,趕緊告辭而去。              (6)
  
  我和紅姐開始了一段頗為奇特的關係,介乎姐弟和戀人之間,我拿她當女朋
  
  友,她當我是她的小弟,總也不讓我碰她的關鍵部位,搞得我很惱火,以為她存
  
  心戲弄灑家,真想跟她一刀兩斷不來往了,卻又時時想念她,想念跟她度過的每
  
  一分鐘。
  
  只要她休息,那段時間我們總在一起,看電影逛公園壓馬路。我根本沒把上
  
  課當一回事,一學期不聽課我也能至少糊弄個7、80分。
  
  有天傍晚我們牽著手在大街上閒逛,一不留神撞見了三節棍。
  
  這小子是我們寢室的第一猛人,敢公開手淫,把他那睡在下鋪的兄弟搖得差
  
  點暈船,大叫「你這反革命手淫犯!」
  
  可能由於手淫過度,他的小弟弟的根部好像長成了兩截,加上龜頭,便是三
  
  節棍。他賊眉鼠眼地朝我一個勁壞笑,我假裝沒看見,大搖大擺走了過去沒理會
  
  他。
  
  沈輕紅卻注意到了,走出去很遠,忽然問我道:「剛才那個人,是不是你的
  
  同學?」
  
  我想裝糊塗,但覺得騙不了紅姐,只好點頭說:「是的。」
  
  「那你怎麼不跟他打招呼?」
  
  「這小子壞蛋,我怕他胡說八道。」
  
  「你回去見到他,他還是會說的。」
  
  「那隨他說去了。」
  
  我心裡很矛盾,怕同學嘲笑我找個端盤子的做女朋友,可又不想在和她上床
  
  之前放棄。
  
  過了幾天便是元旦,晚上我拉她到校園裡玩。
  
  我們早就說好了,老闆娘格外開恩,那天讓紅姐提前一個小時下班。那個大
  
  水塘四週架著篝火,冰面上到處都是歡慶的人群,大聲唱著歌曲。
  
  我們混在人群裡,非常開心地瞎跑,由於太亂太暗,她一時不見了蹤影,我
  
  急切地四處搜尋,呼喊她的名字。忽然我被人從身後抱住,回頭看見是她,暗暗
  
  的火光裡,我看見她臉上兩條淺淺的淚痕。
  
  這時雪開始飄落,當新年鐘聲震響,轉眼被無數年輕的呼嘯淹沒。許多情侶
  
  熱情相擁,熱烈相吻,我也抱住她,第一次和她唇吻。
  
  她閉上雙眼緊緊抱著我,舌頭深入我的口中,和我的舌頭攪在一起,瘋狂地
  
  吮吸。
  
  我趁她意亂情迷,一隻手摟緊她,另一隻手掀開她的長尼大衣,隔著褲子撫
  
  摸她圓潤緊致的臀,見她沒有反對,便繼續深入,打開她的腰帶,進入一個溫暖
  
  濕潤細草茸茸的美妙所在,分開兩瓣淤泥也似的滑膩,感覺隱藏著的溫泉和熱谷,
  
  讓人銷魂徹骨。
  
  她的臉紅了,喘著粗氣停止了熱吻,嘴唇貼在我的耳朵邊說:「小弟,你不
  
  要這樣,被人看見了,可不好!」
  
  我也覺得有些過分了,趕緊抽出手來,將指尖放在鼻子底下使勁嗅那略帶葷
  
  腥的味道,又放進嘴裡細細品味。
  
  她嗔笑著迅速紮好腰帶整理好衣服,對我說:「你這個小流氓,大壞蛋,快
  
  送我回去吧!」
  
  我開心地拉著她的手,邊走邊說:「你讓我這個小流氓送你回去,你不怕我
  
  把你……」我想說強姦,但忍住了,因為周圍有好多人。
  
  這時雪越來越大,在路燈的光芒中,無數亂瓊碎玉飛舞,好似來自一個純潔
  
  無暇卻又瘋狂迷茫的世界。
  
  我們來在小屋門口,我想春梅肯定在早在裡面睡著了,不方便進去,便對她
  
  說:「紅姐,我就不進去了,再見。」
  
  「小弟,你這麼急著要走幹嘛,你不是想耍流氓嗎?」她笑著說道。
  
  「唉,我早想耍流氓了,但春梅在裡面,我還沒有那麼流氓,呵呵。」
  
  我嚥著口水,望著到了嘴邊卻無法吃著的肥肉,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
  
  「春梅今天晚上去朋友家了,不回來。」
  
  (7)
  
  說完她撣去身上的雪,開門走進小屋。
  
  小屋忽然明亮起來,她坐在床上,望著我關上房門拴好插銷,走近她的身邊,
  
  將她摟在懷中,親吻她的額頭和秀髮。
  
  她輕輕側過頭,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似乎想傾聽我熱烈的心跳。
  
  我伸手解開她前胸的大衣紐扣,隔著厚厚的白毛衣,撫弄兩座柔軟挺拔的秀
  
  峰,她便轉過臉面對著我,四片嘴唇自然地貼在一起。
  
  我輕輕用力把她壓倒在床上,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齒,她伸開兩隻手抱緊了我
  
  的頭頸,緊閉美麗的雙眼。
  
  她在柔和的燈光下美麗極了,讓我不禁停下親吻,抬頭仔細看她的臉。她好
  
  像從沈睡中驚醒似的,睜開眼睛凝視著我。
  
  「輕紅,你真美!」我輕撫她的面頰、頭髮、耳朵和頸脖。
  
  她輕輕推開我到一邊,脫下沾滿積雪還未融化的靴子,甩去大衣,蛻去所有
  
  衣物,坐在床邊赤身裸體卻一點也不害羞地面對著我。
  
  我呆呆地望著她,兩隻眼睛不夠用,她身體每一處都不肯放過,尤其是兩腿
  
  之間的幽暗處。
  
  過於寒冷的天氣,讓她開始瑟瑟顫抖,我心疼地拽過兩條厚被,讓她躺下仔
  
  細蓋好。
  
  我急急忙忙地脫衣褲,亂七八糟扔在地上,不知是由於寒冷還是緊張,手哆
  
  嗦得利害,襯衣老是解不開,氣得狠命一拽,紐扣掉了好些。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臉頰紅彤彤的,像上一回我們在一家小飯店喝酒喝多了
  
  一樣。
  
  寒氣向我襲來,我也渾身顫抖,連忙鑽進被窩,一把抱著她,渾身抖得更厲
  
  害了。
  
  我們臉對臉側著,她一隻手摟著我的脖子,一隻手輕輕安撫我的後背,使我
  
  慢慢安靜下來,只有下面的小和尚鼓噪起來,硬硬地頂在她肚腹最下方細軟的一
  
  叢茸毛上。
  
  第一次和妙齡女子赤裸相擁,所有文學作品的描寫,都真實不虛,也遠遠不
  
  如。
  
  我覺得像紅姐此時的身體,才是最美妙的。比她更年輕的瘦了一點,不夠豐
  
  腴澤潤,比她年紀大的開始長出多餘的脂肪。她的身體無一處不讓我銷魂,尤其
  
  緊靠我胸膛的乳房,有著無法形容的溫軟豐盈,我輕輕滑動身體,感受乳尖和乳
  
  暈反覆擦拭的觸電一般的快感。
  
  我暗自讚嘆造物主的神奇,給我們男人製造這麼好玩的女性身體,實在是世
  
  間頂頂好玩的玩具。怪不得從前的皇帝大都荒淫無道,要是我有三宮六院,呵呵,
  
  我也不愛什麼鳥朝政什麼鳥江山,老子要天天荒淫,比所有的皇帝加在一起還要
  
  荒淫!
  
  我的小和尚已經受不了了,莫名其妙地難受極了,一團火苗炎騰騰地從根部
  
  向著禿頭蔓延,一跳一跳地抗議著,如果再不給它浴液和澡盆,小和尚簡直要上
  
  吊自殺了。
  
  我雖然沒有真刀實槍地幹過哪怕一次,但理論知識足可以當性學教授,知道
  
  必須前戲充分,男女尤其是女人才能歡暢,不然她覺得不爽,今後就不愛性交了。
  
  我的手伸進她的私處,準備學學毛片裡的洋鬼子,認認真真兢兢業業地撫愛
  
  她的陰唇、陰蒂和陰道口兒,誰知那裡早就氾濫成災一塌糊塗了,我的手像旱鴨
  
  子忽然掉進沼澤地,整個陷在水汪裡。
  
  紅姐的臉更紅了,也伸手探向我的下體,一把盈盈握住那裡,望著我調皮地
  
  笑,好奇地輕輕撫弄那陽剛之物,還有兩隻漲得滿滿的丸子。
  
  我已經很久沒有手淫了,哪裡受得了她輕柔曼妙的愛撫,剛想讓她拿開手,
  
  小和尚已經比我更加頭暈目眩,哇地一聲吐出積蓄良久的天地精華,全噴射在她
  
  的小腹和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