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自己動起來。”我看著這個稚嫩的還在上初一的小女孩,躺在我的胯下幸福的沈溺在我的臨幸之下,如此說道。
小雅聽到,則“噫?!”了一聲。似是驚奇,睜大了本就媚俏此時正迷離著的雙眼。
“你自己動起來,寶貝你懂。”說著我停了下來,小雅嬌氣的白了我一眼,自己嘗試著抖動她的胯部,一上一下。
如此幾下,她說:“大哥哥,你好厲害,我感覺好幸福啊!”
“你也是啊,要答應我,永遠都做我的小甜心哦。”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王蕾雅這個十三歲少女陰唇的摩擦下,我很快便一洩而出。這並不是說我的性能力不強,而是在看著小雅那張純潔無瑕的臉,撫摸著那具新鮮柔嫩的身體時,做著那上天賜予給我們最為愉悅的事情時,我的靈魂就是受到一陣有一陣的激盪,它促使著我的射精。
我把小雅的手握過來,讓她握住我粗壯的要射的陽具,她看著我,我向她說:“來!用雙手接住朕的瓊漿玉液。”
小雅會意,用雙手捧在我的陽具前,我怒射在她的手掌裡。
我從和她做愛的辦公桌上下來,精準的說是邊緣性愛,而她還躺在辦公桌上,雙手捧在她的陰部上,皺著眉看著手裡散發著腥味的白稠狀液體。我微笑著從抽紙盒中抽了紙給她擦乾淨,她對我開心的笑。
“還不快給愛妃穿好衣服?”她靈氣的雙眼眨巴著,調皮的裝腔作勢地說。我用手指輕柔的撫摸她才長出毛絨絨的陰毛的漲紅的陰部,問:“滿足嗎?”她開心的點頭。
“傻瓜。”我用手邊揉亂她額前的劉海兒邊說,邊給她一件件的穿好衣服:印著卡通人物的粉紅色內褲,綴著繽紛蝴蝶暖色調的長裙,體恤衫。
給她穿好衣服後,我也匆匆地穿好衣服了,馬上就要有其他的老師來到辦公室了,已經接近兩點,兩點半就要上課了。
我看著小雅活潑可愛地開門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叫住她,問她:“明天,可以扎雙馬尾辮來嗎?”她只嘻嘻笑,然後跑開了。
果然,在小雅走後十分鐘,就有老師到辦公室了。是一個叫梁曉娟的年輕女老師,她穿著一件黑色超短裙,上身穿著束身的無袖上衣,整個豐滿的身材展露無遺,而她的辦公桌正是剛剛小雅躺在的地方。
第二天,週五。我發覺這上課的鈴聲真是悅耳。我一直都在期待著,因為這一節課是初一六班的課,王蕾雅所在的班級。“我親愛的王蕾雅,我的天賜尤物。”
踏著鈴聲走進教室,班裡霎時安靜下來。我向下環望:環望著班級里長相可愛的女孩們。然後翻開書,講:“請同學們把書翻開到《口技》一課。”趁著學生們翻書,我欣賞起小雅,她果然紮著雙馬尾辮,真是像極了拍青春校園劇的女孩。雙馬尾辮讓她看起來更加乖巧。
我走到小雅的身旁,念起第一段:“京中有善口技者。”唸著,我看了一眼小雅。而小雅聽了這句話毫無反應,我心中一陣暗笑,想:“果然還是個小孩子。”我為此歡喜不已。
這是上午的第四節課,學生們上了一上午的課都已經很乏了,我又是用投影儀講課,教室裡有些暗,再加上我講的是文言文,學生們都聽得昏昏欲睡。而我又心心唸著中午的聚會,就由任著他們了,況且這篇課文又不重要。
下課後,我就急忙地收拾好東西回家去換衣服。剛到學校停車場卻看到小雅站在我的車旁。
“快走開!”我的語氣裡有一絲嚴厲,我能想像到我可能正在板著臉。
小雅的表情逐漸由笑容變成了委屈和不知所措。
很快我就意識到我的反應有些過激了。雖然我的車就停在學校的行政樓前,也未必會被領導看見小雅在我的車前,即便被領導看見又不會怎樣。只是,這樣實在不妥。我知道我不能做的就是讓她上我的車,那樣如果被領導看見就真的不好了。
於是我就站在車旁安慰她。
“乖,寶貝兒,我要回家一趟,你去和你的朋友們一起去吃飯吧。”
她沈默著不說話。放學後,學生們開始越來越多的從教室裡湧出到校外。
“小雅,怎麼了?”我溫柔的問她。
半晌,她說:“我想和你雲雨一番。”她就像是無法演下去了一般,瞬間露出笑容。
我聽後不覺笑出來。雲雨一番,哈哈哈,沒想到她還記得當初她問我的問題。那時,我剛剛任教她所在的班級的語文課。有一天,她跑到我的辦公室問我“賈寶玉初試雲雨請”中的“雲雨”是什麼意思。
所以聽見她說這句話不禁啞然失笑,況且不是昨天才給她爽過嗎?這小丫頭的性慾還真是有些強啊。
我只好對她說:“傻丫頭去洗把臉冷靜一下吧。別用手自慰哦,不然你那裡會變得不緊的哦,到時候大哥哥我就不喜歡幹你了哦。”
她把臉裝成惡狠狠的樣子說:“別說幹我,好粗魯啊!呸!”說著,看著一眼行政樓,果真走開了。
我說:“是的,我的文學少女。”
快到家了,正拐著一個彎。這時突然一輛火紅色的跑車長鳴著笛,飄然的剎到我的車旁。我下車看到兩輛車險險的就要撞上。這時從車上下來以為少婦。我本來滿腔的不爽的,在看到車主的一瞬間就化得無影無蹤,只不斷連連感嘆:性感!
她下車向我走來。她穿著短裙,上身穿著西裝外套,儼然是一名高級白領。由於穿著一雙高跟鞋,走起路來胸前裹著的一對乳房的衣料上下些微的起伏,臉上帶著大方成熟而又有些嫵媚的笑。
我有些呆呆的站在那兒,而她看到我也稍稍的打量了一下我,然後這位讓人心旌蕩漾的少婦說了一句讓我吃驚不已的話:“你是......周慕成,周老師吧?”不明狀況的我無言的謹慎的點了點頭,她又說:“你好,我是王蕾雅的母親,張媚妍。”
在我聽到她說她是王蕾雅的母親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到全身都流轉著一股熱意,不是夏日裡令人煩躁的熱,而是帶著快意的熱。
但是,表面上我裝作正常的樣子,伸手和她握手,臉上帶著笑意,以驚奇的語氣說:“好巧。”
她不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思,車開得有些快了,差點撞到你的車。有點事要急著回家。”
我聽了,做恍然狀,說:“哦,沒關係,你有急事就趕緊走吧。”說著我朝車門走去,她也是。她開了車門朝我說:“有空再交流,拜拜。”說著,臉上依舊掛著和剛才一無二致的,大方成熟而又有些嫵媚的笑。我也回以微笑。
在家裡我換著要去聚會要穿的服裝,同時還在疑惑著我以前有見過王蕾雅的母親嗎?如果見過,以她那麼出挑的身材和長相我又怎麼會忘呢?
到了聚會的西餐廳,見幽幽已經坐在那兒。見他穿著緊身連衣裙,從裙襬處像是就能看到那幽深的盡頭,但那白花花的大腿卻緊緊的夾著。而我覺得沒關係,我知道馬上吃完飯就可以一窺真容了。
“嗨,小萌呢?”我問她。
幽幽不緊不慢地,先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口紅酒,才說:“稍後就到了。”
我嗯了一聲。
然後她斜著眼故作媚態地說:“好好表現哦。”
我勾起唇角報以一笑。
不一會兒,小萌便一襲白色長裙翩躚而至,妝化得淡淡的。
我不禁向幽幽打趣道:“你看人家小萌,‘北方有佳人,傾國而傾城’,講的就是她,而你呢,就是一個殃國殃民的媚狐貍。”
幽幽聽了白了我一眼,說:“少拿我跟人家比,人家可是跳芭蕾舞的冰清玉潔的白天鵝,看她的胸也看出來了。哈哈哈。”
她這一說的,我們三人都笑了出來。
可不是,如果有一個“世界性感誘惑美胸比賽”,幽幽那雪白挺拔大規模的胸肯定會奪冠軍。而小萌的胸跟普通的十七歲少女比還要小些。
小萌矜持地笑罷,臉上帶著一點紅潤的說:“別說葷話了,餐廳裡都是人吶。”
她這一講,又免不了幽幽的一陣調侃。
小萌也就順著這個說下去,講:“我有一個學生跟著我學芭蕾,才十三歲,胸幾乎就要和我一般大。她媽媽有一天來找我,問她女兒有沒有希望成為一名職業芭蕾舞演員。我說,要講那孩子的身材比例是十分完美的,基本功也很紮實,領悟力和感受力也都超過其他的孩子,就但只是,她的胸部發育的趨勢太快。”
小萌還沒有講完,我和幽幽又是一陣笑,幽幽邊笑邊說:“那母親聽到最後一句一定傻了眼了。哈哈哈。”
小萌接著講:“當時,我指著那位母親豐滿的胸部講,或許,很有可能是遺傳的哦。”
我插口道:“我知道,你那裡以前有一個胸很大的芭蕾舞老師對吧?她一跳舞,哇——”說著,我把雙手放在胸前像是托著雙乳般一上一下的,說:“哪裡是在跳舞?簡直是勾引!”
三人又免不了一頓大笑。
幽幽說:“哦,對,我記得,我還給她畫過她跳芭蕾舞的素描吶。”
“啊!那你可得給我欣賞欣賞哦!”我驚嘆道。
“她現在改行去做寫真了。”小萌最後輕描淡寫的說了句。
聊了好一會兒,上了餐,才安靜下來用餐。
用餐時,幽幽問道:“帶身份證了吧?我出門忘了帶。”
“沒關係,我帶了。”我回答她。
用完餐後,我載著幽幽和小萌趕到幽幽家去。
我曾經告訴幽幽和小萌,我們三個人一起做那事,算是違法的。但是他們兩個問我:“你想在事後收拾房間?”我看著她倆向我問道,我停了半刻,搖頭說:“不想。”於是我們就任性的去酒店開房了。不過後來發現,還是在家裡更自由些。
剛打開了門,我建議道先看看小萌跳一下芭蕾醞釀一下氣氛,想不到幽幽說:“那還用說!”說著從房間裡就拿出了小萌的芭蕾練功服。
換了芭蕾練功服的小萌,看上去更為的高挑,白皙的肌膚和黑色的吊帶練功服強烈的對比著。她開始做伸展運動。把腰彎下去,雙手覆在牆上,脊椎凹下去,兩腳分開過肩寬,撅起豐滿的臀部。轉而她又坐在地上,把兩腿向坐在椅子上的我叉開,腰身向地面伏下,她抬頭伸出舌頭對我撫媚的挑逗。我向她張開我的跨,拉開拉鏈,掏出我的陽具,它還沒有變硬。
而這時幽幽開始擺她的畫具了。她總是喜歡畫做愛場面的素描,她的那些素描畫會讓人感覺到她在這方面的創作真是天賦異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