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暑假,孩子中學放假後到他姥姥那裡住,有一晚,先生吃飯後要出去,可能晚點才回來,叫我先睡覺,我要他在十點就回來,他說要這麼早要有一個條件,就是要光光在客廳等待,我說最少也要一個睡衣,他說別開燈,一定要光光。
先生走後我整理完家常沖個澡就光光地躺在沙發看電視等待,電話響一聽他要來坐,已經快要到了,我趕快起來穿衣服,可是一忙找不到內衣,又不敢開燈窗簾沒拉啊,門鈴聲響,錯拿先生的襯衣。門一開,他看我這樣,以為是專等他,一下子就把我抱起,埋頭就吻那穴兒,要說不行,以讓又吻又摸搞得氣喘不過,全身軟軟,他拉開褲子那條兒一挺進,我也什麼都不管了,我坐在他身上,插得底,我身體不斷衝擊,一陣陣衝擊波由下而上直通頭頂使我整個人都飄揚在九宵之外,他把我怎麼樣地搞都不知道,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叫他快點射,射完後別理我,快走,在一陣迅猛的衝擊浪潮後我什麼都不知覺了。突然猝醒,見先生坐在身邊輕輕地撫摸,驚恐地站起來,嘩穴裡頭象倒水一樣猛流出來,雙腳無力差些跌倒。
他抱起我到浴室放在浴缸中細膩沖洗,我頭腦裡只是一片空虛,無地自容,他抱上床後說太累了吧,好好休息,我面紅耳赤默默等待暴風雨地來臨,心裡想完了,一切都完了!可他即躺下,雙手在我身上遊蕩,輕柔地撫摸問很快活嗎?我點點頭抱著他哭泣,叫他打我罵我,可他笑著說傻瓜,有這樣享樂還哭,並將手指插入那穴兒,在裡輕輕撬動,一經這撬,我又情不自禁地呻吟,緊握那以硬直直的“歡樂椿”,要馬上插進去。他說不要了吧,別太累,我說我還要,只是別太猛就可以。就在這一晚我坦白了,當然只說才有幾次,在輕輕的抽送中渡過另一種快活,我們緊緊抱著,讓它們那“歡樂椿窩”也相交睡到天亮。其實夫妻感情好,又能坦誠相見,生活就更加快樂幸福。女人也與男人一樣,也有想“花”,問題是如何交朋友,如何把握如何處理內外,姐妹們你們說呢?
第二天我們都請假不去上班,在床上躊躇到中午,起床時先生不讓我穿衣服。要我整天都光著,我說不行,廚房沒有窗簾,他就讓我只穿一件又薄莎又短的睡衣,幾乎是透明的,短得手一伸高下面什麼都露出來,沒辦法啊只不要去陽臺就算了,好在我們的樓距還寬敞,不太靠近窗戶就可以。真奇怪,我整個下午都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中,兩個奶房都脹地大大,下面濕濕不時有意無意地吮動,我要先生不讓還說什麼不能太多次會傷身體等等的話,又不肯讓我自慰(以前他出差時就叫我晚上自慰,我的自慰還是他教授的),最壞的是他還不時地摸你一下,搞得我坐立不安,問:是不是要報復,要咋樣就說。我受不了,你自己可以(我知道他以前戀愛過的還有來往,有搞來搞去,但他很有分寸,從不過瀕,)我就不能嗎!我說了許多堵氣的話。他即笑嘻嘻地說:是為你好,讓你恢復青春活力,讓你生活更加多彩,什麼什麼的狗屁話,真氣死我,我只好懶在他身上,在他的大腿上磨擦,把奶頭塞進他咀裡,過過癮,其實這樣只是權衡之計,我一動春情不做是受不了地,整個人會暴臊不安,他是知道的,他抱著我說:別難受了,晚上出去兜風,回來再做吧,要好好聽話,我點點頭要他用手幫我過癮並抱我睡一會,他說你就要好好聽話,我說一定聽你的!
吃完晚飯後,我說出門啦,他即要等等,真不知搞什麼鬼,到了九點多,說可以了,即要我衣服全換掉,要按照他說的穿,我一聽頭都大了,連說不敢不敢,他即說要風流就要敢人生有幾次,在他的說服下硬著頭皮穿著平時只能在家中穿的黑薄莎超短裙和上衣,裡頭什麼都沒有,我真怕在家門口被人看見,在燈火下很容易看透的,好在外面人稀少路燈也不亮,我坐在摩托車後面緊緊地抱著,一會兒就開到無人蹤影的地方,他讓我開,沒人了我也就放鬆,開起車被風吹拂著很舒適,那短裙被吹飄揚起,好像什麼都沒有穿,在大自然的摸拂下真令人陶醉,真想來個天體無暇,我說我來個過裸體癮好嗎,他說等一下,這裡會有車來往的,叫我開到海濱那裡就可以,到了那真是靜悄悄,我停頓一下,什麼都不穿了!舒暢極了,在海風的輕柔摸撫中心靈被洗滌得潔白如雪,心情蕩漾,彷彿整體都獲得新生,車來回在碎石路上顛簸,乳房不停地跳動,一陣陣的爽意即毫無點淫意,不知不覺中以更是一點多,要不是先生崔促,我願這樣過去,這一刻是我三十幾年來最開心最快樂的時刻,我深深地感謝我的先生,從心靈深處真誠愛著他。
在回家時我還不想穿上,到要上大路他叫我停車把衣服穿上,我還不那麼情願,他說剛才有對情侶在看了,我說怕什麼,人家還會學著喲!停車回頭一看哈哈,他倆也在脫光,我不讓他再看,他競然說人家可以看你我就不能看人家,我說你看過很多了,我還沒有幾個人看過。那你要給多少人看過才滿意。要很多。說著就到了大路上,我只好穿上,讓裙子隨風飄揚,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人。先生去寄車,我上樓在家門口等,對門的媳婦下班回來,看見我這樣驚訝地問:剛回來?我不好意思說:跟老公出去,她羨慕說:真浪漫。(該死的樓梯燈,幹嗎不壞)她不開門進去,看看衣服是那裡買的,問東問西,弄得我面紅耳赤,太透明了,先生上來她才進去,一進門囗我馬上就脫,要他也脫,門沒關也不管,天啊!她還過來,我剛巧把握先生那個蹺著腳要塞進去,讓她看見得清楚,好在先生是背著趕緊把他推進浴室,弄得他莫名其妙,原來她是來借東西,臨走時還捏我一下,沒想到以後成了二合一,這是後話。上床我還要,先生說明天要上班不要了,我要求塞在裡頭睡覺,先生也好同意,塞著睡眠是我們的拿手,這一夜我春夢連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