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找回密碼
 立即註冊
YaErBeiDe 2025-2-15 14:21:56 11
刑楊到魏家堡已經三天了,還是沒見到魏堡主,饒是他天生心性沈穩,也開始不耐起來,正逢伺候丫鬟杏兒腳下不穩,竟連人帶杯撞進了他的懷裡,茶水撒了他一身,當下怒火中燒,一巴掌將其扇倒在地,喝到「你在幹什麼!」
杏兒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連忙跪在地上,急道:「賤婢手腳笨拙,冒犯了刑公子,請公子責罰。」
刑楊見她眼裡滿是愧疚,絲毫沒有怨憤之色,暗忖這魏家堡不愧是南武林的名門,丫頭都調教得這麼好。這他幾日心中只是惦記著師傅交代之事,並未正眼看她,現在仔細瞧瞧杏兒的模樣,雖沒有大家閨秀般的氣質,但體態微豐、前凸後翹,眉宇之間又似有幾分媚態,竟瞧著有些可人,當下不想難為她,說道:「算了,隨我進屋,給我換件衣服。」
杏兒卻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怯怯道:「賤婢懇請公子責罰,刑公子有所不知,如果公子不肯責罰奴婢,給老爺知道了要執行家法,賤婢半條命可就沒了。」
刑楊心中一凜,久聞魏堡主行事殺伐果斷、賞罰分明,原來治家也是如此之嚴,雖然師傅和堡主有些許交情,但大小姐被魏家堡扣了去,免不了會招些罪,不由得擔心起來。
「求公子行行好救救奴婢!」杏兒又道,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刑楊心中不免好笑,如此救法實在聞所未聞,又想到這幾天胸中煩悶無處抒發,拿這丫鬟解氣也無不可,於是道:「那你先給我換身衣服,然後去床邊跪著。」
杏兒聽後大喜,連忙起身伺候。打點好刑楊的衣裳後,杏兒乖乖跪著床邊,不待刑楊說話,已將上身伏在床上,彎腰提臀,裙衣撩起,雙腿微分。刑楊定睛一看,裙衣下只有一件肚兜蔽體,撩上之後下身空無一物,雪臀明晃晃得曝露在刑楊眼前。
不同于練武之人,杏兒的屁股較為肥膩圓潤,跪著不露菊蕾,私密處確隱約可見。刑楊許久不碰女人,看到此景不禁欲火竄起,上前狠狠地抓了一把,雪臀上頓起五指爪印,杏兒囈嚶一聲,身體卻是未動。
又把玩了一會,刑楊道:「你怎知我不是性情暴戾之人,把你懲處得比執行家法更慘呢?」杏兒轉過頭來,剛剛刑楊的動作讓她眼裡捎帶幾分嬌媚,道:「刑公子溫文儒雅,不似如此殘暴之人。」
「哦?」刑楊壞笑道,「那你意思是說魏堡主就是如此殘暴之人咯,大膽奴婢竟敢編排起堡主來,我告知堡主一聲可好?」
杏兒自知失言,嚇得面無血色,不住討饒:「賤婢豈敢,刑、刑公子饒命!刑公子饒命!」
刑楊見她如此驚恐,暗自好笑,這魏堡主在下人眼裡還真如閻王一般。不再理她,刑楊大手一揮,重重得打在臀瓣上,杏兒輕哼了一聲,似乎早已習慣這種疼痛。見她反應不大,刑楊左右開弓,白晃晃的屁股在他手中飛來舞去,漸漸變成了粉紅色,杏兒的呼吸聲也慢慢加重起來,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刑楊覺著這樣打她郁氣難解,四下轉悠著找起工具來,末了在屋外撿來一根打被子的藤拍。杏兒見他手中之物,面露懼色,討饒道:「刑公子,此物打人疼極,桌案上有戒尺,用那個可好?」刑楊本無意對這小丫鬟起憐香惜玉之情,聽她如此說,反而更激心中戾氣,拿著藤拍空揮了幾下,呼呼破風的聲音甚是駭人,輕笑道「此物正合我意」。
杏兒心中怨苦,她領教過藤拍的厲害,知道這頓打是輕不了了。
「啪!」刑楊並沒有手下留情,杏兒的左臀一下就被砸扁,藤拍似要嵌進屁股肉裡才彈起,留下藤拍花紋試樣的鮮紅色棱子。杏兒被打得雙腿上彈,臉上首露出苦痛之色。
依樣給右臀來一下後,兩邊屁股花紋對稱,紅白相間得甚為有趣。刑楊心念一動,憶起少時訓練眼力,被要求將五個核桃打進樹幹裡,第一個核桃定位後,剩餘四個核桃都要在同一方位同一角度砸開之前的核桃鑲嵌進去才算成功,今日就拿這可憐的屁股練練準心吧。
刑楊連續揮拍,每一下都正好印在之前的傷口上,角度絲毫不差,杏兒屁股上藤拍的花紋圖案由鮮紅被打成紫紅又至暗紅,最後滲出了滴滴血珠。刑楊練得開心,卻苦了杏兒,每一下都打在傷口上何其疼痛,杏兒不敢去擋,只能不住求饒。
看到出血,刑楊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遂停下手來開始輕輕撫摸。
杏兒臉色煞白,眼眶含淚,嘴唇都咬破了,五指死死抓著床單喘著粗氣,泣聲道:「刑公子是不是怨堡主扣了你家大小姐,把氣都撒到奴婢身上了,打死奴婢了。」
刑楊的手慢慢撫向杏兒兩腿間的嬌嫩之處,嘴上卻到:「你一個丫鬟如何得知此事?」
「幾日前魏大少爺擒來個一個男扮女裝的俏姑娘,堡裡人人都知,哈~啊」杏兒嬌喘一聲,繼續道,「說是在賭場裡出老千還打傷護衛,後來又有人傳這姑娘便是寒劍門門主司空見的女兒司空桐。」
「你們倒是消息靈通,見多識廣啊。」說著,刑楊單指探入蜜壺,裡面早已一片泥濘,「那你也早就知道我是誰咯?」
杏兒被他弄得直哼哼,道「刑、刑少爺是江湖上最近的風雲人物,奴婢豈會不知,司空門主的關門弟子,幾個月前一人滅、滅了黑雲寨四十多個強盜,少年英豪哩。」
「少年英豪,哼!還不是來了三日都見不到你們家堡主。」想起此事刑楊就不爽,摳弄的動作不自覺得加大起來。
「啊~嗯~啊~」杏兒控制不住呻吟,卻還勉力道,「聽聞刑大少爺足不出戶,閉門修煉寒劍門絕學八載,武功已經在老幫主之上,不知是真是假,啊!」
刑楊並不是閉關修煉,而是被義父帶走傳授了更為上乘的心法和武學,這自不需要和這丫鬟明說。當下刑楊只是覺得這杏兒知道的也太多,問的也太細了,心裡不豫,拇指直捅進了她的菊蕾,杏兒沒有準備,當下尖叫出來。
「你要是再問東問西敗興,我就打爛你的屁股!」刑楊緩緩道。
杏兒嚇得只得噤聲,刑楊抽出滿是花蜜的手指,在她臀上擦了擦,正準備提槍上馬,破穴而入,外面突然有人喊道:「刑公子,堡主有請!」
大堂上有五個人,刑楊第一眼見到的卻不是威嚴赫赫的魏堡主,而是一名女子,一名國色天香都不足以形容,能使雲想衣裳花想容的女子。
那是刑楊第一次見到魏青曼。
以前刑楊也有過幾個女人,但只是覺得和眼前的人兒一比,竟是胸不是胸、腿不是腿、眼眉不是眼眉了。原以為如畫中仙般的女子只是傳說,世間也不會有讓他移不開眼光的美女,但此刻他竟如著了魔一般愣神,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刑少俠遠道而來,老夫未能及時接見,多有得罪!」魏堡主雄渾的聲音將刑楊的魂喚了回來。
「堡主言重了,四海皆知堡主日理萬機,刑某一介晚輩,冒昧叨擾,多等幾天也是應該。」刑楊這時才將視線聚到主人身上。此人面相方正,橫眉濃髯,眼裡精光奕奕,不怒自威。
魏家堡堡主魏天岡,早年是少林俗家弟子,後混跡南武林,靠開賭場妓院起家,善使鋼鞭,自創天威伏魔鞭法,近年來已少與人動手,武功深不可測。
「哈哈,刑少俠氣度非凡,但畢竟是老夫怠慢,老夫先自罰三杯。」 魏天岡說罷便飲,三杯見底後,道:「聽聞少俠以一人之力滅了黑雲寨,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實在是武林之幸,老夫再敬你一杯。」
不等刑楊說話,魏天岡伸手撫向一杯酒,動作看似輕柔,那酒杯卻像離弦之箭筆直射來,刑楊早準備有這一遭,中指食指凝氣穩穩夾下,確發覺有一股陰柔之力透過雙指直入經脈,心中冷哼「魏天岡還真給我面子」,連施巧力,酒杯在五指間轉了數轉,將這陰柔之力卸掉。
魏天岡眼裡閃過一絲驚異,嘴上卻道:「果然好功夫,老夫先幹為敬!」
刑楊也將酒一飲而下,朗聲道:「好酒!」
「老夫知道少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試探過後,魏天岡開始說起正題,「司空幫主與老夫素有交情,他的女兒魏家堡自是不會太過為難,只是司空姑娘出千在前、傷人在後,犯了賭場大忌,老夫也要給門下眾人一個交代。」
「大小姐心性頑劣,給堡主添麻煩了。」刑楊客客氣氣得說。
「刑少俠可知,按魏家的規定,在賭場出千傷人之人該做如何處置?」說話的不是魏天岡,而是坐在他邊上的一個青年,應就是擒人的魏大少爺。只聽他又說道:「出千者,敲斷手骨、挑斷手經,另受百鞭之刑;傷人者,每傷一人,受一百殺威棒。」
「犬子魏青言,賭場之事老夫多交於他來處理。」魏天岡道,「至於司空姑娘,本堡自然是從輕再從輕,只罰她三百下板子,分五天執行,今日便是最後一天,留刑公子多住三日也是為此原因。」
也就是每日六十下板子,刑楊當下心定不少,大小姐能運真氣護體,六十板應無大礙。
「夫人,將司空姑娘請出來吧。」魏天岡轉向身旁的女子,說道。
「是。」
只一個「是」字,便說得風情萬種,刑楊看向她,妝容素雅卻是媚氣橫生,氣質不似堡主夫人,倒似青樓頭牌,想來賭場由大少爺管,那妓院這塊應是交于這位夫人了。
魏夫人招來侍女耳語幾句,便揮手叫她下去,約莫過了半炷香的時間,一俏麗女子被兩名丫鬟攙扶著走出,見到刑楊,女子眼淚奪眶而出,雙足一蹬,竟施展輕功一頭撞進了刑楊懷裡。
刑楊任她靠在胸膛哭泣,輕撫其背,柔聲道:「桐兒,刑大哥來晚了。」
離開了魏家堡,兩人便坐上了回程的馬車。司空桐以屁股受不起馬車顛簸為由,一直趴臥在刑楊身上,一邊淘氣地鞭著腿,一邊咒駡著魏家堡的老老小小。
「天殺的魏青言,敢打傷姑奶奶我,總有一天我要在他那張歪臉上戳幾個洞,再把他鼻子割了喂豬!」
「狗東西魏天岡,看我不把他鬍子一根根拔下來然後揉碎了塞他菊花裡!」
「騷貨魏三娘最變態,刑堂就是她在管,古怪淫奇的法子都是她想的,這種女人就該讓她把所有刑罰都挨個嘗一邊然後丟去營裡被人輪!」
「魏小姐每天都給我送傷藥,人倒是不錯,錯就錯在她是魏家的人,就便宜她給邢大哥當個美女犬吧!」
「當個什麼?」刑楊一直聽著她罵人,覺得好笑,忽兒聽到一個生詞。
「美女犬啊,聽師弟們說,東瀛有種女奴被人調教成狗一樣,整日光溜溜的,屁股裡塞著尾巴搖來搖去。」司空桐笑著說道。
刑楊聽得一愣,此類話題自己也未必張口就說得出。寒劍門上下除了桐兒這個大小姐外沒有女性弟子,桐兒整日跟著師弟們瞎混,青樓賭場都是常客,說話百無禁忌,全無女子神態。
「我屁股疼,哥,給我上點藥吧,我衣裳裡還剩點。」司空桐扭著身子道。
「桐兒你在挨打時候不運氣抵擋麼,怎麼痛得如此厲害?」刑楊問道。
「還不是那個變態的魏三娘,每次行刑前她都用銀針封住我的穴位,我的內力無法凝聚,只能生生挨那板子。」司空桐忿忿道。
這魏三娘應就是自己看到的魏夫人,刑楊忖到,能掌管魏家堡的青樓生意,此女必然是個用刑高手,畢竟青樓用得著刑罰的地方多了去了。
「哥,你幫我塗嘛!」司空桐撒嬌道。
「要不讓馬夫前面鎮子停下,我找個女醫幫你塗。」刑楊想到要給她解衣寬頻,還是有點躊躇。
「不要!我就要哥給我塗,你莫非還會不好意思?」司空桐並不買帳,道:「我三歲就與你相識,一起光著身子在河裡都玩過,是你沒見過我的屁股還是我沒見過你的屁股,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刑楊聽她這麼說也不再拘泥,撩起司空桐的裙衣,退下小褲,至此刑楊才知道桐兒說她坐不了馬車非是矯情,屁股蛋上兩大片紫紅色的淤傷甚是駭人,當下在她懷裡摸出傷藥慢慢塗抹。
「桐兒,你什麼時候學會出老千的,也是跟師弟們學的?」刑楊問道。
「我哪會出老千,那天說也奇怪,不管買小買大都能中,把把贏,我還以為運氣特別好呢,結果有人沖出來抓著我的胳膊就說我出老千,這人竟不知哪裡變出一對骰子,硬說是從我袖子裡掉下來的。」司空桐說起那天的情況,「然後護衛就圍了上來,說要抓我去魏家堡,我哪能從,三拳兩腳就把他們都打趴下了。」
「之後魏青言就出來把你制服了?」刑楊接過話頭。
「對,就是那個混蛋,我打不過他。」司空桐說道。
「明顯是個局!」刑楊轉而想到丫鬟杏兒似要套他底細的舉動,覺著這魏家堡果真邪門的很,卻又不明了他們如此行事的動機。
司空桐從小練武,屁股很是緊實,彈性一流。刑楊來回抹著藥膏,心緒不定之時,又聽到了嘖嘖水聲,他當然知道這水聲來源為何,隨便換個妙齡女子,刑楊也許就上下其手,無所顧忌,可偏偏桐兒與他一起長大,又一直視她如妹,現今這個情況反而心中尷尬起來,手上也停了動作。
「哥,怎麼不動了?」司空桐搖著屁股問道。
「塗好了。」刑楊為她整理好衣物,收斂心神,道:「惹下此等大事,回到寒劍門怕你還是免不得再被責罰。」
「罰就罰」司空桐毫不在意,「在家就是被打死了也比關在外面強,何況還有娘在呢。」
師娘確實溫柔心軟,每有弟子犯事受罰,師娘都會在旁求情,更別論這次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想起師娘,刑楊思緒萬千,少時在寒劍門足不出戶,唯一能見到的女人就是師娘,溫婉動人的師娘一直是刑楊的仰慕對象,每次被師娘摟在懷中,聞著她特有的淡淡體香,是刑楊那些年最幸福事。師娘原名白嫣如,是武林上出名的美女,嫁給師傅時才一十九歲,如今雖近不惑,但保養得當,依舊風姿綽約。
甫一回到寒劍門,幾個弟子便迎面而上,帶頭的是師弟張有德,「大師兄大師姐,你們總算回來了,師傅師娘都在大廳候著呢。」
在外受苦多天終入家門,司空桐心中雀躍,大步流星地朝裡走去,張有德卻拉住了刑楊,道:「師傅臉臭,大師姐怕是要受罪,師哥好生勸勸。」刑楊心中有數,點了點頭。
「啪!」剛進廳門,刑楊就聽到一聲脆響,司空桐可憐兮兮的捂著臉跪坐地上,師傅司空見一臉怒容,揚手還要打,卻被師娘白嫣如拖住。
「你還有臉回來,你個不學好的東西!平時野在外面就算了,居然跑到魏家堡的地盤上撒潑打鬧,還讓人抓了懲治,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司空見越說越氣,甩開白嫣如,「啪!」又是狠狠一個巴掌,司空桐被打趴在地,嘴角都有了血絲,嚶嚶啜泣起來。
刑楊連忙跪在一旁道:「師傅請息怒,此事怕有蹊蹺,魏家堡有意設套,實非師妹一人之過。」
白嫣如忙去扶起女兒,亦勸道:「女兒剛在外面受苦回來,要打要罰以後再論,先讓女兒好好休息調養才是。」
見此形勢,司空見也不好再發作,指著司空桐道:「滾回房裡給我好好反思,明天我會宣佈對你的處罰結果,看我不扒你一層皮!」
司空桐從未見過父親發如此大的脾氣,嚇得連哭都忘了,刑楊連忙將她抱走開溜。
入夜,魏家堡地下刑室裡傳來一聲聲悶響和慘叫。
丫鬟杏兒一絲不掛,雙手被吊著,腳尖堪堪點地,全身繃直,一對酥乳被青竹板打得上下翻飛。行刑的是魏三娘,魏家大少魏青言則饒有趣味的坐在邊上欣賞。
「叫你探探刑楊的底細,結果一問三不知。」魏三娘邊說邊狠狠拉起杏兒的乳首,用力碾磨。杏兒吃痛,只得踮著腳往前挪動,大腿上卻被重重一板,當即慘叫出來。
「誰允許你動的!」魏三娘喝道,「把腿分開。」
「三娘行行好,饒了奴婢吧!」
「啪!」杏兒的話剛說出口,臉上就挨了一板,頓起一指寬的紅棱。
「我最討厭受罰的人多嘴多舌!」魏三娘在杏兒的大腿上用力一掐,杏兒受不住,只得張開腿。
青竹板打在大腿內側的嫩肉上,每一下都讓杏兒渾身戰慄,十幾下過後,杏兒竟尿了出來,魏三娘忙抽身回避,坐那的魏青言見狀卻開心起來「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待杏兒尿完,魏三娘用板子在杏兒私密處來回抹了幾下,一把捅進了她的嘴巴裡,杏兒猛的被硬物插入嘴中,還混著濃烈的尿騷味,自覺怨苦無比,眼淚唰得流了下來。
魏三娘早知這小丫鬟根本成不了事,這番折磨只是滿足自己的施虐心罷了。
魏青言微笑著走了過去,伸手掠過杏兒紅腫的臉頰,淤紫的雙乳,起伏的小肚,最後探入幽密的叢林中,指尖運了一絲氣力在花蕾上輕彈了一下。杏兒隨之渾身痙攣,長籲一聲,劇烈地喘起氣來。
「以受虐體質來說還算不錯。」說著,魏青言從腰間拿出一根牛皮鞭,抬起杏兒的一隻腿,準確地抽在她的私密處。突來劇痛,杏兒身體劇烈扭動,慘叫出聲。
這只是剛開始,連續的三十鞭落在那最嬌嫩之處,杏兒已經氣若遊絲,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把人家的小妹妹打壞了你可就沒的玩了喲。」魏三娘輕笑到。
「三娘,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魏青言邊說邊掏出分身,一下就貫穿蜜穴,「這玩意越是腫脹,越是,哼嗯,越是緊實,爽!」
對活春宮並無興趣,魏三娘落了句「弄完了記得讓老趙收拾下。」便起身離開了刑室。
「你是說邢楊只是打了那丫鬟的屁股,卻沒有用她?」魏天岡問道。
「對,興許他就好這口。」魏三娘正給她男人搖著扇子,又道,「只不過殺了一幫土匪,老爺有必要這麼在意此人麼?」
「黑雲寨上的可不是普通的土匪,領頭的叫汪鬃,是昔日魔教東南分舵的舵主,魔教被滅之後就占山為王,投靠他的也都是些亡命之徒,均不是易於之輩。」魏天岡緩緩道,「黑雲寨肆虐多年,姦淫擄掠,作風殘忍,引來了官兵圍剿,結果兩千精兵進山,幾被全滅,而後便無人敢惹了。」
「這麼說來邢楊豈不是絕頂高手?」魏三娘奇道。
「絕頂高手也未必能辦到。」魏天岡笑了笑道,「能辦到也未必就要是絕頂高手。」
「奴家愚鈍,還請夫君指點。」
「至少需要一個內應和一個計畫。沒有內應,進了山連路都找不到;沒有計劃,對上幾十個亡命之徒,其中還有汪鬃這樣的一流高手,就算是圓真大師、清虛道長,也很難全身而退。所以這件事肯定不是邢楊一個人完成的,而是策劃許久的一次收網。」魏天岡雖想到這點,卻如何都想不出邢楊背後之人或是勢力是何方神聖。
「會不會就是司空見?」
「不可能。」這點魏天岡早就想過,「司空見一沒這魄力,二沒這能力,單是我今日遞的那杯酒,如果是司空見來接,免不了要吃暗虧,邢楊肯定另有高人指點。只怕他背後的勢力對我們的計畫是有害無益。」
魏天岡越想越煩悶,把三娘拉入懷裡,大力搓揉起來。
「奴家倒有一個想法,可以牽制刑楊,只是不知道老爺舍不捨得割心頭肉了。」魏三娘嬌聲道。
「但說無妨。」魏天岡道。
「刑楊看上了咱家魏大美人。」魏三娘注視著她夫君說道。
「哦?可二人並無交集,你是如何得知。」魏天岡不解道。
「刑楊看過她一眼。」
「一眼?」
「對,一眼,那一眼喲,當真驚心動魄。」
魏天岡沈默了,三娘看男人是行家中的行家,定不會錯,緩緩道:「那你去安排吧。」
「老爺的好女兒美得跟天仙似的,只要奴家稍做調教,必將那刑楊的魂都勾了去!」魏三娘笑靨如花,想到這平日冷冰冰的魏青曼就要落入自己的掌心裡,心喜難自抑。
同一時間,寒劍門密室內。
刑楊將這幾日的事情告知司空見,道:「師傅依您看,魏家堡到底意欲為何?」
「這是一個警告,楊兒有所不知,一個多月前魏天岡召集南武林各大門派首領在魏家堡一聚,商議要成立南武林聯盟,以對抗北武林聲勢浩大的大江盟。」司空見道,「大江盟近來收服兼併了漕幫和排幫,牢牢控制了長江上的私鹽買賣,隱有武林稱王的意思。」
「魏天岡是想搶大江盟的私鹽生意吧」刑楊說道,「南北武林以長江為界,雖素有不和,但並無大規模的衝突,八年前共抗魔教甚至還合作過,不至於非要對抗不可。」
司空見投來贊許的目光,說道:「大江盟壟斷了私鹽這塊大肥肉,打破了南北武林的平衡。魏天岡這個提議便是要開戰,南武林各門派這幾年來都閑的慌,私鹽生意誘惑又大,故而紛紛響應,只有我和蘭心劍派的燕玲瓏掌門表示不參與,唉,為師實在不想讓眾弟子為了名利去打打殺殺,而蘭心劍派都是女子,避戰意願更勝。」
「師傅,徒兒覺得,寒劍門加入聯盟利大於弊。」刑楊沈聲道,「此戰難免,開戰後北武林以我們為敵,南聯盟又不會奧援,那寒劍門該如何自處?加入,若南聯盟戰勝,我們可以分一杯羹,若南聯盟戰敗,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加不加入豈不是一樣?」
司空見臉上變了數變,沈默了半晌,才道:「待為師再想想」。
「師傅既知魏家堡是設局對付大小姐,何不對她從輕發落?」刑楊還是惦記著桐兒。
「不行!」司空見態度堅決,道,「這丫頭平時瘋慣了,趁此機會要好好懲治她,讓她心生懼怕,免得以後闖下大禍。」
刑楊雖心疼桐兒,但知師傅的話並無不對,也就不再求情。
「這邊的事暫先不談,楊兒,你義父讓你回轉師門,是要你學寒月劍心心法吧?」司空見提起另一個話題。
「正如師傅所料,義父給徒兒吃了三顆龍血聖丹,需要習得寒月劍心心法壓制內火。」刑楊點頭道。
「龍血聖丹,一顆相當於高手十年修為,怪不得楊兒你的武功進步如斯。你義父當真對你寄予厚望啊。」司空見感歎道。
「刑楊承蒙錯愛,定不負所托」刑楊正色道。
「寒月劍心心法燒錄在這密室的石牆上,楊兒你天賦甚高,可以自行領悟。」司空見邊說邊踱步往外走,到門口之時又道,「此乃門內最高武學,向來只傳掌門,待楊兒你學成,寒劍門便交於你吧,為師我準備和你師娘雲遊山水之間,不願再管江湖事了。」說罷人已走遠。
魏青曼的心早已經死了,死在了八年前。
八年前魔教圍攻魏家堡,要魏天岡獻出天威伏魔心法,或是武林第一美女、魏青曼的母親藺無瑕,否則殺人毀堡,雞犬不留。魏天岡幾乎沒有猶豫就選擇了送出藺無瑕。魏青曼永遠忘不了母親那難以置信又絕望的表情,她不明白自己一直敬重的父親為何變成了惡魔。而在當天晚上,青曼恰巧看到父親興奮地爬到三娘床上去的時候,她吐了出來,她覺得噁心,整個魏家堡都無比的噁心。
從此那個活潑的小姑娘不見了,她變得異常聽話,沈默。以至於八年後的現今,三娘說要調教她,然後讓她去勾引邢楊時,她想都沒想就說「好」。
「邢楊此人有打女子屁股的癖好,三娘由輕到重,先讓你體驗下被打的感覺,曼兒,你可願意?」魏三娘笑臉盈盈地問道。
「青曼一切都聽三娘的。」雖知三娘不懷好意,魏青曼仍是聽之任之。
魏三娘退去了青曼的裙衣,讓她伏在案幾上,又拉下小褲,將蜜桃般可人的雪臀曝露在空氣中,臀部皮膚晶瑩透亮,觸之如幼兒一般柔滑,讓人垂涎欲滴。
「先用手打,是為熱臀,曼兒體會一下。」魏三娘說罷便上手,玉掌翻飛,劈啪之聲如珠落玉盤,或輕或重,或急或徐,或連續一處,或四方兼顧,全無定式。很快,青曼的臀上便染了一層紅霞,更顯粉嫩起來。
約摸過了百下,魏三娘停下來,拿手背試了試臀溫,道「臀熱的差不多了,下面就要正式開始,戒尺、皮鞭、木板各五十下,挨打時候氣不能運,腰不能躬,臀不能縮,肛不能提,否則加罰,曼兒可聽清了?」
「是。」青曼淡淡道。
首先是戒尺,甫一吻上臀峰,青曼便體會到遠超之前的痛楚,眉頭微蹙起來,十幾下過後,喉頭克制不住,發出輕哼。
「這小妮子平時打挨的少了,這會兒就忍不住,下麵有她好受的。」魏三娘心下暗道。
隨著魏三娘不緊不慢地揮打,戒尺在臀上留下一道道緋紅的印記,從腰下到腿根,更深的一層顏色漸漸染上了整個屁股。
魏青曼再難自製,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額上也起了汗珠。
受完戒尺便是皮鞭,魏三娘的皮鞭是隨身武器,長約一丈,饒是手上繞了一段仍是很長。「曼兒注意了,此鞭由水蛇皮編成,威力比戒尺要大的多。」說罷退開幾步,一抖手腕,鞭梢劈向紅臀。
「啊!」魏青曼方知三娘沒有騙她,只一下她便覺得屁股像是裂開了一般,再顧不得規矩,捂著臀蹲了下來,眼淚奪眶而出。
「曼兒,起來趴好。」魏三娘並無憐惜之意。
「是,三娘」魏青曼知道求饒無用,抹了眼淚又擺回剛才的姿勢,凝神準備挨下剩餘的四十九鞭。
「啪,啪,啪。。。。。。」
魏三娘的每一鞭都夾帶著風聲呼嘯而來,必留一道深紅色的傷痕。青曼也再難抑制,每一次都慘叫出聲。二十餘鞭之後,青曼已大汗淋漓,聲音沙啞。
魏三娘也不願第一次便逼得太狠,鞭子停了下來,輕撫起青曼腫脹發燙的屁股。柔聲道:「曼兒,我們先休息一炷香的時間,三娘給你上點藥。記著待會兒調整呼吸配合鞭打的節奏,會好受一些的。」
藥是魏三娘秘制的,塗上去青曼頓覺臀上清涼無比,舒爽異常。
休息的時間轉眼即逝,魏青曼調整氣息,準備迎接新一輪的責難。
「啪!」依然是劇痛,青曼卻感到劇痛之餘,心裡竟迎來一絲舒快。她哪裡會知,方才三娘給她塗的藥裡混了特製的催情成分,目的便是想把她調教成被打就會發情的小浪蹄子。
果然,再過幾鞭,魏青曼已是滿面潮紅,蜜穴潺潺帶水。
於是剩下的鞭子也就沒那麼難捱了。刑畢,青曼撅起的紅臀上密佈著深色的鞭痕,臀瓣間的幽谷內卻閃著粼粼水光,七分殘虐中帶著三分淫糜。
青曼不知身體為何會起如此變化,又驚又羞之時,三娘撫上了那難以啟齒之處,讓她渾身一顫。
食指在那洞口輕輕一轉,拉出一根晶瑩的水絲,魏三娘輕笑道:「曼兒竟是樂於此道,三娘本還擔心曼兒受苦太甚,現在安心多了。還有五十下木板,板子厚重,不知曼兒會不會喜歡哩。」
「唔!」板子是降香黃檀所制,十分結實,一下就把青曼打得支撐不住,撞到了案幾上。衝擊過後,劇痛如潮水般襲來,甚至蓋過了秘藥的催情快意。
魏三娘用手按住青曼的腰,迫她保持姿勢,重重的板子一下接一下蓋了上來。鞭痕逐漸被打得暈開,屁股腫大了一圈,青曼已全無清冷的態勢,扭動著躲避,要不是三娘用手按住,怕是早癱了下去。
五十板打畢,青曼已神志模糊,雙腿不受控制的發顫,屁股呈葡萄般的紫紅色,臀峰泛白,只怕再多一下就要打出血來。
魏三娘看著青曼的慘狀,心中甚是滿足。平日裡這小妮子對她冷顏相向,她做夢都想狠狠教訓青曼一頓,卻是抓不到把柄,今日終如願以償。
「曼兒,挨打時候你可不太守規矩哩,三娘會用柳條在你背上抽五十下,作為懲戒,可聽明白了?」魏三娘道。
青曼已經筋疲力盡,連回答的力氣都沒了,只聽得這次不再打在屁股上,心下寬慰了些。
雖沒有鞭子和板子的威力,但柳條是擊在皮薄肉少的背部,也讓青曼刺痛難耐,不覺呻吟起來。
看著一條條粉色的細紋在玉背上鋪開,耳裡傳來香豔的呢喃,魏三娘欲情難自抑,媚眼如絲,渾身發燙。待五十下打完,她竟伏到了青曼身上,舔舐起背上的傷痕來。
青曼無力抵抗,只能隨她動作,秘藥的催情效果又被喚醒,下體已經洪水氾濫。
三娘一隻手蓋上青曼的蜜穴,大拇指輕揉花蕾,食指無名指撫弄唇瓣,中指則在洞口時而打轉時而輕探。此乃青樓禦女手法,三娘技巧純熟,哪怕是貞潔烈女只怕也要欲仙欲死,何況青曼人事未經,又被藥物催情,完全無法招架,不多時便泄了身子,蜜液撒了一地,腦內一片空白,兩腿一軟,倒在了三娘懷裡。
「哎呦,黃婆輕點,輕點。」司空桐趴在春凳上挨著板子,四肢腰間均被縛住,動彈不得,只能求饒。
「小姐啊,不是老奴不想輕些,待會兒老爺子要驗傷,打得不夠,小姐要加罰,老奴也要挨打呀。」黃婆說話間又是一板,那光溜溜的屁股被敲扁了又彈起。
司空見宣佈的懲罰結果是連續三日上午下午各五十大板,五十藤條,其餘時間裸臀跪在反省室裡反思,日落之時由他本人檢查完後方可休息。行刑的是門內幹粗活的兩個老媽子,一個姓黃一個姓孫,刑楊則負責監督,此刻他正饒有趣味的看著師妹受罰。
與在魏家堡受罰不同,雖然看似力度更重,但此次司空桐一能運功抵抗,二能用上寒劍門特效傷藥寒玉膏,實則傷害不大,只是屁股的洋相難看些。
「哥,你怎麼不幫我勸勸我爹!」
「師傅在氣頭上,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趴在那。」
「打吧打吧,告訴我爹,他就要失去我這個寶貝女兒了!」司空桐慪氣道。
「小姐,板子打完,要上藤條了。」黃婆緩緩道。
藤條抽得屁股上下翻動,私密處隱約而現,加上著司空桐嬌豔的呼聲,直惹得刑楊欲火升騰卻又無法動作,只得出了反省室往自己的房裡走去。
「主人」房門甫開,邢楊聽得熟悉的聲音傳來,這世上只有一個人會用這個稱呼喚他,他的婢女、丫鬟、女奴,他的所有物,他的第一個女人,紫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