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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4:21:38 16
第一章 托孤逝前堂傳藝
  我叫嶽馨,身邊還有個女孩兒叫嶽穎,她是我妹妹。
  打小我們兩姐妹就生活在一起。年歲麼?她比我晚了那麼一刻鐘出生。娘肚子裏的時候經常會聽到父母喘息的聲音。別誤會,不是爹娘生病。
  出生後沒多久,母親難產了。原因是娘肚子裏除了我們姐倆,還有個小傢夥。他叫嶽偉,是我們的麽弟,比妹妹又晚了兩刻鐘出生。
  說對了,我們仨是龍鳳三胞胎。母親在生下麽弟之後大出血,所幸得外出出診的父親快馬趕回搶救及時,但母親還是不得不常年纏綿病榻。直到我們姐弟仨個十歲的時候,熬不住常年纏綿病榻的母親再三懇求父親,父親含淚應允在母親臨終前把她送上高潮。
  父親是當代有名的性學家和婦科聖手,家裏不缺少婢女,但沒有一個能成功爬上父親的床,除了母親是父親的正房之外,待字閨中的我並沒有聽到父親有過小妾外室的傳言。
  母親臨終前,父親把我叫進了母親的臥室。母親含淚懇求父親:“君郎,我可能要走了,臨走前我有兩個要求,第一件事是馨兒,我想請你把你的手藝傳給她。第二件事,讓我在走之前好好和你做一次。”父親含淚搖頭,並不想同意母親的第二個要求。不明白的我眨巴著眼睛不明白母親為何如此之說。父親蹲下來抱著我:“馨兒,你母親要去了,身子弱的她不適合這個時候跟爹爹……。”不明白的我還是不甚懂得爹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能略懂的知道去了的含義:“父親,母親說的可是她最後的意願?”。一句話讓父親老淚縱橫,看著床上母親期盼的眼神,再看看我懵懂的目光,父親狠下心點了點頭:“馨兒,你跟隨為父過來。”說著帶著我走到了臥室一旁的小隔間。隔間裏掛滿了各類人體圖樣,壁櫃裏存放著各類藥草丹丸。中間擺放著一張書桌。父親很快研墨揮毫,寫下一張紙簽:“馨兒,這張紙簽你收好了,等回頭你再交給你忠叔。”說著,把紙簽疊好,放在我懷裏。然後轉身從壁櫃上取下一個盒子和一個針包。牽著我的手回到母親的臥室裏。
  父親拿著東西坐到了床邊,床上的母親看著父親手裏的物件,再看看父親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淚:“君郎,你又是何苦?”
  父親親了親母親的額頭:“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老忠會照顧好我們的兒女的。馨兒這裏,我想把你我的都教給她。即便你我身後,她也有能力照顧穎兒和小偉。”母親含淚點頭。
  父親把我抱上了床,除了靴子,讓我蹲坐在床上,搬過床桌,在上面墊上一層絨布。之後抱起母親,放在了床桌上:“馨兒,父母親要教給你一些知識,等你弟弟妹妹年齡合適的時候由你教給她們。”母親愛憐的扶著我的肩頭,輕緩的說,然後回頭看著父親為她寬衣解帶。懵懂的我就這麼看著父親的動作,把母親脫了個精光,露出母親略顯瘦削的身材。然後父親拿起針包,一根根取出來,再一根根刺入母親的身上,之後再從針包裏取針,一根根插在自己的身上,母親眼角含淚的看著父親用針,臉色淒苦。小半個時辰過去後母親眼角含媚的看著父親,父親含淚打開了放一邊的盒子,從中取出兩顆拇指大的藥丸,一顆放進母親的嘴裏,另一顆吞下了肚子。
  服過藥丸的父親和母親互相看了一陣之後,父親開始一根根的從母親和自己的身上取下銀針,收放在針包裏。然後父親才開始寬衣解帶,脫得精光的父親讓從沒見過成年男子裸體的我羞得捂住了臉孔,父親卻伸手把我抱在了母親身邊:“馨兒,你要仔細看著。父母親教給你的記在心頭,以後慢慢就會知道了。”說完,父親含淚摟著母親的身子,親吻從頭到腳一寸一吻,連母親身體的私密也不曾放過,撫摸上下其手撫揉點搓,幾次三番揉搓著母親胸前和私密的下身,讓母親喘息更加急促起來。母親媚眼如絲,承受父親疼愛的同時,眼神迷離中幾次叫我的名字。之後父親分開了母親的雙腿,扶著母親的腿彎,身軀湊近母親身下,緩緩覆上母親的身子,腰身緩緩下沈,母親則笑著看著父親把他用藥勃起的物件插入母親的腿間,伸手摟著父親的脖頸和後背,母親借力撐起身來,看了我一眼,把下身頻頻送到父親身下。幾番起伏,母親喘息著咯血,雙手依舊扶著父親的身子承受父親的衝撞,不住的呢喃呻吟:“君郎,快到了。”父親則不住的摟著母親的身子蠕動,直到雙方大汗淫淫,父親摟著母親的身子不住的顫抖,母親亦在悶哼聲中咳出一口血侵染了父親和她的身上。顫抖著身子閉上了眼睛的母親身上灑滿了咯出的血痕。停下動作的父親含淚不住的呢喃,許久之後,父親才輕輕的把母親放在炕桌上,然後從母親身子裏退了出來,輕緩的攏住母親高屈大張的雙腿放下,穿上衣服後,找來乾淨的絲絹,輕輕的沾了水替母親擦淨身子,再給母親穿上了肚兜和內衣,外面給母親穿上最喜愛的衣服,又給母親梳了個頭飾,才抱起母親的身子,轉頭對我說:“馨兒,去找你忠叔,剛才父母親讓你看的一切不要對人說。這間屋子就留給你做閨房,小隔間裏的東西是留給你的。”說完,踉蹌著腳步走向另一頭的小隔間。
  懵懂的我看著父親赤著身子抱起母親離開。可父母親臨走之前做的事卻深深的留在我的記憶裏。
  下床穿好靴子的我走出屋子,穿過幾條回廊找到了忠叔,把懷裏的紙簽遞給他。
  忠叔是父親的家僕,一生陪伴者父親入學行醫出診。算得上是個老好人,卻在家裏有著不次於父母親的威嚴。
第二章 忠義撲出殯閉府
  接過紙簽的忠叔老淚縱橫,忠叔是父親的伴讀,打小跟著父親長大。父親成親娶了母親之前曾讓母親把她的貼身丫頭雨竹許給忠叔為妻,忠叔很是高興自己的主子給自己介紹了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做媳婦,雨竹也很樂意跟本分的忠叔生活一輩子,很可惜的是,雨竹在忠叔娶她之前暴病而亡。父母親婚後也曾給忠叔提過幾次,但傷心的忠叔從此沒再提成親的事兒。一心一意的在父親分府之後做了府上的管家。我們姐弟仨出生後,忠叔更是那我們仨姐弟當成親生看待。父親母親幾次想讓我們姐弟仨認忠叔為義父,忠叔卻不應允,直到現在。
  老淚縱橫的忠叔抹了抹眼淚,找來白布麻繩被我們姐弟仨穿戴上,然後叫來家中一眾婢女管事,吩咐了幾句之後,家中的婢女們開始收整家什,掛上白布,設置靈堂。我的婢女雨馨、妹妹的婢女雨穎讓忠叔打發到內室裏給父親母親洗身小殮。弟弟的婢女則讓忠叔打發去買來壽材、炭火等等事務。轉了一天,忠叔打發弟弟妹妹去給親屬報喪,忠叔自己去城外寺廟請了和尚過來做法事。
  家中整整七天,法事做完,送走和尚,之後親友們陪著我們姐弟仨一起將父母親送進祖墳安葬。下葬之日,我們姐弟仨哭成淚人。喪事完畢,送走一眾親友,忠叔把各家店鋪掌櫃的和家中幾個管事聚在一起,給掌櫃的門安排了經營事務,言明按照已故老爺的吩咐,要閉府撫養我們姐弟仨長大。掌櫃的門和管事們都是跟隨父母親多年的老人,協商之下,掌櫃們各負其責收攏基業,管事們則安排各自管轄的事務。之後,忠叔帶著我們姐弟仨閉府。
  弟弟妹妹也問過我,我只得點頭說這是父親臨終前的安排,讓忠叔閉府撫養我們長大。於是,弟弟被忠叔打發去各家掌櫃們手裏學習經營之道,妹妹則在家中修習女訓女誡琴棋書畫。我則跟著忠叔修習醫學性學。
  匆匆四年如白駒過隙,一轉眼,我們姐弟仨都已經十四歲了。弟弟在一眾掌櫃們手裏研習經營之道已有小成;妹妹在家中修習琴棋書畫女訓女誡也有不小的成績。而我,則跟隨忠叔研習醫學性學,經常女扮男裝外出出診,在當地常有岳家小醫師之名。
  這一日,正值我們姐弟仨個十五歲生日前一個月,忠叔帶著我出診回來,讓我進屋坐在一邊,自己去了內室捧著家譜走了出來。忠叔把手裏的家譜遞給了我,我有點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忠叔,忠叔點點頭,說:“大小姐,看看家譜吧,看了你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帶著疑惑,我翻開了家譜第一頁,上面畫著樹狀圖,每一個分岔都有人名,一般多是夫家夫婦二人及其子女名諱,如夫李公諱某某,婦李某氏某某,子女李某某等等。普通的家譜也是如此,而我家的卻大有不同,家譜上記載的女性全都跟夫家一個姓氏:夫嶽公諱某某,婦嶽氏某某。這讓我大吃一驚:“忠叔,這是……”
  忠叔點點頭:“老爺和夫人是親生兄妹。咱岳家,上溯文王時期一直到現在,都是如此。到大小姐這一代,夫人竟而生下了一男二女,說不得,按照家規,大小姐和二小姐都要嫁給大少爺為妻。”我一下子懵了,居然是這樣?父親母親居然是親生兄妹?這世間一向不允許親生姐弟兄妹乃至五服之內的親眷成婚,原因是詩書禮儀人倫之德。而我家居然會這樣違背人倫。驚異懵懂之際,忠叔開口說道:“文王之時,岳家本是文王手下得力之人,為了避諱文王姓氏,這才改名換姓為嶽。然而,當時岳家已是文王之下第一人,頗受朝中臣工不待見,甚至婚喪嫁娶都不受待見。因此,震公老祖為保家族延續,隱退之後頒下家規讓親生兒女成婚。之後,各代老祖陸續完善頒下岳家家規,第一條仍舊是每代兒女均為夫婦成婚。第二條則是每代女兒需產子女一對……一直延續到如今。大小姐,如今你與二小姐年已及笄,少爺年若及冠,下月初老朽準備一下,籌備你跟二小姐與大少爺的婚事。”
  回過神來,看著忠叔手裏的家規家譜。我只能點點頭同意忠叔的安排。畢竟一則是家譜家規讓我不容置疑,二則家裏的這婚配情況還真的不能公之於眾:“忠叔,婚事可以從現在開始籌備了。過幾天我找找小妹談談她的婚事,再找小弟談談他的婚事。至於我,忠叔,從小到大您是看著我長大的,這幾年也是您代父親教給我一身醫術。我的婚事,也由您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