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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4:21:38 10

漠漠荒山之中,一個道裝女子持劍而來。
這女子雙十年華,身形修長,一頭及腰墨發束于腦後,一對柳葉眉,一雙丹鳳眼凝神之間不失英氣,瓊鼻櫻唇,皮膚白皙勝雪,卻正是人稱“雪劍”的白清淺。此女在純陽宮下長大,家中長輩皆是信道之人,自幼性子清冷出塵,家人覺是仙根深種,便送入了純陽宮中,修了一身太虛劍意,與“霜劍”蘇舜華同爲純陽宮這一代弟子中最傑出的幾人之一,並稱“雪霜雙劍”。十九歲奉師命出山行俠仗義,單人獨劍剿滅了好幾股勢力不小的山賊,已經闖下了不小的名頭。這日她閉關出來,聽說自己曾經剿匪的一處山寨又集聚起了山賊,便奉命下山,除匪安民。
山賊不過半百之數,又非聚集一處,散布山中小道附近,白清淺手中一柄白玉劍寒芒吞吐,抽劍處血花飄揚,不過一個時辰山賊已所剩無幾。看到她一路殺來,山頂上剩下的幾個頭目一聲發喊,紛紛跑進了山頂的一座小廟中。白清淺微微皺眉,劍尖在地面一掃一卷,帶了些石子射入廟門窗戶之中,傳出幾聲痛呼。這才提劍踢開門戶,沖了進去。
白清淺沖入廟中數步,還沒看清廟中情形,忽地廟門無風自閉,灰塵撲面,她急忙閉上雙眼,手中長劍向著身後一掃,卻沒有擊中任何事物,反而是身上突然罩上了一層網。她不敢亂動,微微睜眼,手中長劍劍氣如虹,劃了過去。但那大網不知何物所制,輕飄飄的並不受力,更是堅韌無比,她掌中白玉劍也是江湖中少有的利器,劃上去卻不過削斷了幾根網索。她看著圍上來的土匪微微皺眉,劍氣凝若實質向四周炸開。
劍氣爆發之下,接連有人痛呼倒地,但也激起了周圍灰塵。一片煙霧之中,又有幾張大網罩了過來,先前的那張大網上更是拉起了幾根鐵索,漸漸收緊。白清淺暗暗詫異土匪手中竟有如此寶物,但手中劍絲毫不亂,全力爆發之下,無數劍影將小廟籠罩,慘叫聲連續響起。她暗自計算土匪已被屠滅殆盡,微微喘息了幾口,費力地切割起大網來。
正在費力切割之時,幾張大網忽地一並加速收緊。白清淺還在狹小的網眼中揮動寶劍,卻隻見身邊浮現出一個黑衣蒙面的身影,她正欲閃避,卻被網子限制了行動,隻聽機括聲響,她隻覺幾處大穴一麻,寶劍當啷落地,大網旋即收緊,把她裹得如蠶蛹一般,懸在半空。那黑衣蒙面人肆無忌憚地看著她因被束縛而暴露出姣好曲線的肉體,眼角露出了滿意的笑意。
“白清淺果然名不虛傳,這身皮肉沒讓我失望。”
白清淺微微皺眉,聯想到先前聽到的機簧聲和這古怪材質的大網,頗有唐門暗器的風範,試探性地詢問道:“唐門弟子?卻不知小道哪裏得罪了閣下?”
“你沒什麽地方得罪我。”蒙面人漫不經心地回答,雙眼一寸一寸的打量著白清淺的身材,白清淺隻覺那視線如要將自己扒光一般,不禁眉頭緊皺,厭惡的輕哼了一聲。
“隻是有人下了單子。要把你賣到窯子裏接客。啧啧,還真有眼光,這身材媚態內含,一看就是個天生的婊子。”
白清淺心中一驚,不知究竟是何人如此要求,面上卻並不露出異樣,思索了一下。“我給你雙倍的價錢,你放了我如何?”
  蒙面人心中暗暗計算,打入白清淺穴道中的催情藥物已經開始發生作用,才低笑一聲,托起她小巧的下颌。“且不說我一向講究信譽,像你這般被人看了兩眼就要發春的淫娃,世間也是少見,我怎麽舍得放手?”
白清淺想要閃避,卻又被大網捆著躲不開,被人捏著下颚,隻覺一股暖流緩緩流竄著,讓身子越發的敏感,第一次有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有些不安,聽著人的話語,厭惡的扭開頭,並不答話。
蒙面人也不在意,一掌切在白清淺後頸上,將她擊暈,又點了數處大穴,就在網子裏撕開下裳和亵衣,露出白嫩的下體,細細檢測了一番,方才滿意地點點頭。
“玉奴沒說錯,這妮子的辟谷修爲已有小成,倒省了我不少功夫。”
他分開白清淺兩片花瓣,在蜜穴和蜜豆上細細刷了一層藥膏,將一根空心銅棍塞入後庭,按動機關,銅棍中彈出數十根中空小針刺入腸道,在銅棍中也灌入藥物,再隔著衣衫在她鴿乳中插入帶有藥物的長針,對口腔和鼻竅也如法施爲,又給廟內的幾具屍體撒上了減緩腐爛速度的藥粉,便慢悠悠地等著,直到過了十二個時辰,計算著藥物已經化入血脈,才將白清淺從網中放了出來,撤去身上機關,用特制的繩索捆好,在各處大穴中打入長針阻斷真氣運轉,又將她按在佛像前的供桌上,揉捏起一雙雪臀。
過了片刻,白清淺嘤咛一聲,醒了過來,隻覺自己被繩索捆著,暗暗運轉真氣,卻已經被禁制住,體內一股奇異的暖流不斷的流竄著使得身體一片酥軟無力,被人揉捏著臀部,私處甚至慢慢的有些酥癢濕潤,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有些驚恐的掙紮起來。“放開我!....你想被純陽宮追殺麽!”
“純陽宮?”蒙面人手上並不停歇,反而在白清淺已經濕潤的花穴上抹了一把。白清淺隻覺雙腿一陣酥軟,險些軟倒,借著供桌才沒有跌坐在地。蒙面人把手湊到白清淺鼻端,見她難堪的扭開了頭,才嗤笑了一聲。“純陽宮知道我是誰麽?別說是把你賣到窯子裏,就是現在把你先奸後殺,又能拿我如何?”
白清淺雙拳緊握,身體的反應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也知道蒙面人的話句句屬實,短期內純陽宮至多以爲自己又去了別處而不會過多追查,但還是不願承認。“純陽宮知我來此,或許不知你是何人,但是若我失了蹤迹,必定會追查我的蹤迹,除非我死了,否則我被找到的那天唐家堡免不了一場硝煙了!你若是放了我我還可以當做沒事發生!”
蒙面人抓住白清淺的下颌,強逼著她扭過頭,戲谑地看著她的眼睛。白清淺又驚又怒,瞪著眼睛,殺意毫不掩飾地流露了出來。蒙面人並不在意,笑道。
“要死還不容易?這一地都是死人。隻是你這種天生媚骨實在難得,還沒嘗過男人就這麽容易發情,我算是明白爲什麽下你的單子了。”
白清淺微微皺眉,從小到大從未有人這般評價她,但這時身體的反應又讓她有些疑惑。正在思量,蒙面人一把將她推得跌倒在地,俏臉正摔在一具死屍胯間,伸手拉下了死屍的褲子,冷冷地道。“你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要當婊子的,要是記載沒錯,你聞到死人雞巴都會發春吧?”
白清淺隻覺一陣刺鼻的氣息撲面而來,身體中升起一股讓自己害怕的興奮感,小穴更是忍不住收緊,聽到蒙面人說的記載,身體又是害怕又是興奮的顫抖著。“不!...我不是!....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我做了什麽?”蒙面人嗤笑一聲,把白清淺的雪臀提起來,擺出跪伏的姿勢,沾了點小穴中流出的愛液,塗在後庭之上,又探進一節食指潤了潤。“不肯承認自己是天生的婊子也正常。但把你打暈到現在不過半盞茶的時間,給你搜個身都夠嗆,夠我做什麽?要給你下春藥的話,你還能這麽神志清醒地和我犟嘴?”
白清淺被人提起臀部,努力的擡起頭想要躲開,身體卻越發興奮起來,後穴被突然探入,疼痛伴隨著越發強烈的怪異感覺傳來,身子緊繃著,又摔回了屍體胯間,一時間越發相信天生媚骨的說法,卻也越發不甘,咬緊牙關不願出聲。
蒙面人也不在意,褪下褲子,粗壯的陽物毫不憐惜地戳入白清淺後庭。“嘶......這麽緊繃,真是賺了,要不是婊子要賣初夜,真想現在就給你開苞。”白清淺隻覺劇烈的疼痛伴隨著越發可怕的快感傳來,身體忍不住顫抖著,痛呼出聲卻又帶著嬌喘的尾音,面色通紅的咬緊下唇,想要呵斥人出去又更怕脫口而出的嬌吟。鼻中卻終于忍不住發出低低的輕吟聲“恩……”
蒙面人按著白清淺雪臀縱橫馳騁,她隻覺疼痛隨著蒙面人動作緩緩的退去,被快感掩蓋,身體被人沖撞的不斷的搖晃著,到底沒忍住喉間壓抑的低吟,隻是努力的忍著不放聲呻吟,腰身不受控制的擺動。蒙面人沖刺半天,也不控制,便在白清淺的後庭中釋放了出來, 白清淺一陣顫抖,軟在了地上。蒙面人慢悠悠地抽出陽物,抹了一把精液、淫水和腸液的混合物,笑嘻嘻地蹲到她面前,雙掌一合,旋即拉開,把那晶瑩粘稠的液體拉得老長。
“尋常女子糞門被捅,隻會痛得哭爹喊娘的,你這小賤貨第一次插就爽得流了這麽多水,還想嘴硬?”
白清淺看那蒙面人來到身前,喘息著不願理會,卻又看著他手間的混合物,面上通紅,羞得無地自容,卻也不願讓人如意,強自反駁著。“誰知道是不是你之前射入我身體的針在作怪?我雖不通男女之事,但也知道有藥物能引起女子淫欲的!”
  蒙面人並不反駁,慢條斯理地拉起白清淺,將她的衣衫一條條撕了下來,露出姣好的肉體。“你且這麽想便是。等唐某人把你送到窯子裏,被那些個販夫走卒,三教九流幹上一幹,你自己就知道了。啧啧,這身皮肉,不愧是天生媚骨,也不知道到時候是哪個人奪了你的紅丸?”
白清淺見人沒有反駁,反而越發心虛起來,身上衣物被人一條條撕著,越來越少,激靈靈打了個寒噤,想起自己身體的情況,終究還是怕了。“別…別撕了……就…就真的不能放我一馬麽……”
“那可不行。”蒙面人戲谑地看著白清淺,手上不停,沒多久便將她身上道裝撕得一幹二淨。白清淺忍不住微微側身,擡腳踢向蒙面人,卻被輕易抓住,順手摸了一把,她急忙抽回,卻因爲重心不穩,跌坐在地,蒙面人扯了扯她短短的陰毛,笑道。“我向來說一不二,說了要把你賣到窯子裏,就一定要賣到窯子裏。你還是想想怎麽在裏面過得舒坦點吧。”
他拿出一顆腥臭的藥丸,蘸著手上的混合液滾了滾,捏開她的下颌,塞了進去。白清淺試圖反抗,卻全無力道,隻能咽了下去,害怕的幹嘔著。“這是什麽?!”
“啊,這個啊,我的獨門藥物。裏面有幾隻有趣的小蟲子,如果不每七天用解藥配上男人的精液吃下去,就會發作起來,去吃你的腦子。發作的時候因爲很熱很痛,會把全部衣服都撕掉,再像狗一樣去咬別人哦。”蒙面人惡意地笑了笑,拉開廟門,露出幾具撕咬在一起的裸屍。“喏,這幾個就是了。”
白清淺聽著蒙面人的講解,咬緊牙關瞪著他,殺意愈盛,卻又無可奈何,見他走到廟門前,撲到白玉劍前,借著劍器鋒利割開手上的繩子,握住劍柄退到了一邊,脫了土匪的衣物裹著身子。“我遲早會殺了你!....一定!”
蒙面人嗤笑一聲,提著一個包裹走到白清淺面前。“唐某人身上現在帶有二百七十三種藥物,其中色香味完全一樣的,就有五十一種。你就是在這裏殺了我,七天之後,你的裸屍樣子一定很好看,要不要試試?”
他漫不經心地抓住白清淺的手,把脖子遞到劍鋒下面。“隻要一劍下去,你就可以開始數倒計時了。”白清淺手抖了抖,長劍在蒙面人臉上留下一道血痕,終究是沒敢下手。“誰讓你來的....若說你不能違信,那可否接我一單,將我送入青...青樓後將我救出?”
蒙面人舔了舔流到嘴角邊的血迹,露出一個邪笑,並不理會白清淺的話,緊緊抓住她的手,扯到面前,重重地扇了兩個耳光,抓起長劍,貼在她的臉上,踢開包裹。“不敢動手就老實點,自己這包裹裏的東西戴上。否則我就在你這張好看的小臉上刻個王八。”
他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活氣。
白清淺被打得有些發懵,長劍貼在臉上,才被寒意驚醒過來,聽著蒙面人的警告,害怕得抖了抖,櫻唇微微張合,終是沒有說出什麽。看那包裹時,卻是一個帶面紗的鬥笠,一個寬大得過分的鬥篷和一個項圈。她帶上鬥笠和鬥篷,看著那項圈拳頭握的指節發白,終于咬緊牙關閉眼拿了起來,套在脖子上猶豫許久才扣上。
“不錯。”蒙面人輕輕地摸了摸白清淺的臉,伸手進鬥篷裏,把她剛才好不容易胡亂披上的肮髒衣物再次撕成碎片,拿過她掉在地上的拂塵,用幹淨的布條擦去灰塵,尾端朝上,插進了她菊花之中,白清淺隻覺得被填滿的滿足感伴隨著快感而來,身體忍不住顫抖。蒙面人看著她的樣子,滿意地笑了笑。“這樣精液就不會漏出來,更符合母狗的身份了。”
他把雜物攏在一起,點火焚燒,拉起白清淺項圈上的鎖鏈,把她拉了一個踉跄,勉強收緊鬥篷跟在後面。
“走吧,該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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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一路行來,很快便到了山寨旁的小鎮,那不知名的唐門男子牽著白清淺行走,引來了旁人竊竊私語。白清淺頗爲難堪,但進鎮之前他點了自己啞穴,那鬥篷又隻是剛好遮住身子,要是雙手拉得不緊,還有走光之憂,一時間竟然隻有跟著他走,後穴裏的拂塵隨著走動不斷的搖晃磨蹭著肉壁,雙腿發軟無力,身子都酥了。
那蒙面人將白清淺帶到一間客棧之中,揚聲道。“掌櫃的,我抓到那個女奴回來了,我的房間可還留著罷?”掌櫃的趕來招呼,那唐門男子看著白清淺微微一笑,把鏈子往旁邊柱子上虛虛一栓,把白清淺一個人留在大堂中,竟然就這般跟著掌櫃去了,隻留下一句傳音。
“我去準備一下母狗晚上住的籠子。白女俠若是不怕被人看了身子,盡管逃跑便是。”
當衆被大聲稱爲女奴,白清淺瞬間感覺到四周有不少的視線望向自己,一陣臉紅心跳。見那蒙面人走開,她猶豫片刻,緩緩靠到柱子上,緊貼著柱子單手小心翼翼的解開鎖鏈,向著門外逃去。周圍的人交頭接耳,詭異的目光看著她,項圈上的鎖鏈打在鬥篷上,發出細微的金屬響聲。
  “那個女奴要跑了。”
“要叫掌櫃的回來嗎?”
“別管閑事,地鼠門的在門外盯著呢。”
白清淺才挪出門外,隻覺脖頸一痛,一隻粗壯有力的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夾在腋下,拔腿便跑。她忍不出咳嗽著,身上的鬥篷被人的手臂夾開,再也無法將身體完全掩蓋,後穴的拂塵露在鬥篷外隨風飄揚。她惶恐地伸手在身邊人身上捶打推搡,想要掙紮下去。
  “裸女!”
“好白的大腿!”
“那是插在下面的吧?”
“傷風敗俗!傷風敗俗!”
那人強壯有力,白清淺被封了真氣之後隻是尋常女子體力,這般推搡他卻是全不在意,隻聽得街上一片聒噪,把白清淺羞得無地自容。那人健步如風,不一時便把人聲抛在腦後,轉進一個院子。那人坐了下來,在白清淺露出的半片酥胸上抓了一把。“啧,這女奴真是好貨色,這麽白的奶子。”
他舔了舔舌頭,便要去揭面紗。白清淺害怕地向後仰頭躲避,伸手捂著臉按住面紗掙紮著,但也心知被揭開隻是時間問題,心中越發害怕,有些後悔自己逃跑的行爲,反而希望那唐門男子能快些發現找來,好過被眼前這人知道身份羞辱。
白清淺的期望沒有半點作用,隻覺眼前一亮,面紗被撕了開去,一張粗犷的胡茬臉出現在面前,看得她幾欲作嘔。看到她的面容,那漢子咽了下口水,偷偷看了看四周。“媽耶,這麽漂亮的女人,我老胡這下有福了。”一邊說,一邊就把白清淺剝得一幹二淨,抓住酥胸狂啃起來,一手伸到下體胡亂摳摸著。白清淺被禁锢了一身真氣無力抗拒,那人毫無章法的亂來卻被敏感的放大了快感,顫抖著身體越發的酥軟,身下淫水止不住的流淌,她顫抖著夾緊雙腿,卻出不了聲,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那大漢沒想到白清淺身子如此敏感,驚訝地看了她一眼,抽出手聞了聞,露出迷惑,驚喜和充滿欲望的笑容,一把脫下了褲子,露出充滿腥臊氣味的陽物。“媽的,這婊子這麽騷,不等老李了。”
白清淺心知那漢子以爲自己爲他動了情,咬緊牙關看著他解開褲子露出那陽具,刺鼻的味道比起死屍的更重,身體裏一片躁動,身下不自覺又流出一股淫水。那漢子看著她的動作,喘息更甚,正要壓上來,院門吱呀一聲,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跑了進來,那胡茬漢子尴尬一笑,正要解釋,那尖嘴揉了揉眼睛,顫抖著手指著白清淺。“白……白女俠?!”
白清淺心裏一個咯噔,才想起這人是丐幫外門弟子,到這鎮子的時候找他問過路。但此時身在險地,任何一個希望都不能放過,她是劍修的性子,決斷既下,也顧不得羞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張嘴說著無聲的話,指了指周身大穴,期望那人能救出自己。
那尖嘴看著白清淺,面色變幻良久,忽地咽了下口水,關上院門,走到那胡茬漢子面前。“老胡,這是純陽的白……”那胡茬漢子正俯身傾聽,尖嘴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直戳進那漢子心窩。那漢子呵呵叫了兩聲,就倒了下去。白清淺才松了口氣,尖嘴面目猙獰,掏出一塊破布,塞住了她嘴巴。“媽的,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看到你第一天,老子就想幹你了,今天居然有這個機會,老子怎麽也不能放過!”
白清淺心情大起大伏,一時間渾身顫抖,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她心知今天怕是躲不過去,隻想著等尖嘴忘我之時便想法將人殺了,再尋機自殺,想著想著,也漸漸平靜了下來,睜眼瞪著滿臉急色之情的尖嘴,找著機會。不想尖嘴手剛伸到一半,雙目忽地凸了出來,整個人直挺挺倒在了她身上。然後一個戲谑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正是那唐門男子的。
“白女俠這麽快就給人送逼上門,也忒心急了些。”
白清淺不由大大松了口氣,雖然這人也不安好心,但好歹不會真的把自己的紅丸奪取,伸手推開身上的屍體,用鬥篷再度裹緊自己的身子,沒有接話茬。那男子慢悠悠地扶起白清淺,把她臉上的血痕和汙漬擦了擦,又幫她帶上鬥笠,才背負著手往院外走去。
“狗窩已經收拾好了,走吧。”
白清淺被突然的溫柔細膩小小驚了一下,微微挑眉。看著那男子走開,才無奈的跟在人的身後,想起路上的人幾乎都看過自己的裸體,面色瞬間通紅,隻能緊貼著那男人走著,希望能夠盡量減小存在感。聽那男子說到狗窩,隱隱約約知道那是打算給自己歇息的地方,劫後餘生之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好奇和不安。
一路上少不了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但或許是那男人的原因,都細得和蒼蠅聲一般。等到進了客棧,更是無一人議論,隻有詭異的目光在白清淺身上轉來轉去,讓她生出一股懼意。又走了兩轉,到了一個獨門小院,進入正房,一個半人高的木籠子放在房屋正中。那男子指了指籠子,語氣淡淡的。
“進去吧。這籠子昨天就訂好了,今天我還讓他們裏裏外外打磨了一遍,把毛刺除掉,鋪了上好的羊氈子,沒想到籠子好了,母狗卻差點被人拐跑了。”
白清淺心知這時無法反抗,無奈地走了過去,看了看籠子不是很髒勉強可以忍受,打開籠門鑽了進去。籠子裏空間不大,進去後就隻能蜷縮著,根本站不起來,隻能跪伏著。男子見她跪好,又開了口。
“裏面的盆子一個是幹淨水,一個是你們純陽用的辟谷丹。那個小木桶是裝糞尿的,大木桶裏有水和帕子,自己把下面流的水擦幹淨。”
她實際上已有一日一夜不曾進食,此時腹中饑餓無比,看著那辟谷丹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一顆放入口中。那辟谷丹看著無異,咀嚼之下卻爆出一股濃郁的精液,她喉間一陣反胃,幾乎嘔吐,身體卻不聽話的興奮起來,知道這男子既然做了這手腳,就不會任自己吐出來,一狠心,端起水盤喝了口水,強壓下惡心的感覺,又漱了幾次口才好受些。聽了那男子的話,才想起身下黏黏的,臉通紅地拿起帕子,自己擦拭著身子。那男子居高臨下,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
“啧啧,天生媚骨居然到這個程度,隨便來個男人摸一下就會發情,百花苑這次可真是賺到了。”
白清淺強壓心中怒意,身子微微顫抖,咬著下唇,攏了攏鬥篷遮掩著身體,轉過身去不理會人,低頭小口喝著水恢複著體力。那男子又說了一句。“行了,狗尾巴可以扯出來了。插太久插松了的話,男人就不喜歡了”,便上床睡覺了。
見那男子躺下,白清淺咬了咬牙,伸手探向身下的拂塵,這些天從被折磨的受不了到慢慢的適應,她莫名生出一股畏懼之感,生怕自己會喜歡上這樣,如今終于可以拔掉,不由得松了口氣,伸手輕輕拔出拂塵,堵在其中的精液也隨著動作慢慢的流出,她臉上一紅,拿著小桶接著,待到完全拔出之後,身下又已經是一片粘稠,她隻覺疲累已極,軟軟躺在籠中,就此睡去。
過了半個時辰,那男子忽地睜眼起身,把白清淺踢了一腳,見她全無反應,便把她拖出籠子,將在山上的手段再來了一次,又拈出數根綠色長針,小心翼翼地釘入她百彙、會陰、氣海等各處大穴之中,才籲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籲......這七情六欲針法真是費事,若不是答應了玉奴,才懶得費這麽大功夫。”
如此閉門一日,那男子算計著針法已然生效,將來隨著性經驗的增加,白清淺的體質隻會越發敏感,才趁著藥效未散,將木籠子直接搬到了預先準備的闆車之上,趕著闆車往目的地行去。
白清淺被一陣顛簸搖醒,刺眼的陽光引入眼簾,難受得微微眯眼,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竟不在房中,而是在闆車上被人載著。此時又過了一日,她腹中饑餓,微微皺眉看著那辟谷丹,猶豫著還是拿起放入口中,卻是不敢去咬,徑直吞了下去。那男子漫不經心地停下車,蹲到籠前,隔著鬥篷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美好的曲線。
“喲,一醒就自己吃起精液來了?不錯,進了窯子能少吃點苦頭。畢竟媽媽們對付女兒的手段可比我厲害多了。”
白清淺怒氣勃發,狠狠剜了那男子一眼,抓起辟谷丹扔了過去。那男子信手接住辟谷丹,也不生氣,伸手擡起她下颌,盯著她的眼睛,白清淺不自覺有些恐慌,眼神躲閃著他。“你要是以爲自己有機會逃跑,就還是老實點好。我的鎖魂針法帶有特殊藥物,你除非能找到同時精通醫術、點穴和針法的高手,否則是不可能解開的。不過一個青樓婊子上哪兒找這樣的人去?如果你沒恢複真氣就想逃跑的話.....”
他放開白清淺下颌,悠悠地說。“百花苑最有名的節目之一是人犬交媾,如果你覺得失了真氣還能逃出去,不妨試試。當然,你要對那些獒犬感興趣的話,這倒也是條捷徑呢。”
白清淺此前從未了解過男女之事,此時聽到人犬交媾,想起前日被這男子壓住的恐懼,再想想這男子如果變成獒犬,不禁劇烈地顫抖起來。那男子滿意地看著她的恐懼,彈指解開她啞穴,輕輕摸著她的背脊,抓住雪乳揉捏著。
  “看在你今天還算老實的份上,給你個忠告吧。你也別想逃,再往前去可就是百花苑的地盤了,到時候你真鬧起來,被拉去和狗配種,可別說我沒警告過你。但我接的單子是把雪劍白清淺賣到百花苑裏去。但據我所知,百花苑那邊得到的消息,卻隻是“有一個長得像白清淺的婊子要被賣過來”。雖然不知道爲什麽,但你最好還是給自己另外想個名字——畢竟,你也不想萬一能夠逃出來的話,今後被世人指著脊梁骨吧?”
白清淺歎息一聲,心中亂麻一片,更是被摸得渾身顫抖,隨便找著話題,試圖挪開那男子的注意力。“我知道暫時沒機會了....或許青樓中我還有機會,現在隻要你還在我就沒辦法了談談你說的名字吧,我自己說的話怕是與自己名字風格相近,會被有心人發現。”
  “名字?”
沒想到那男子聽到這話,突地眼睛一亮,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順手抽出拂塵,撫弄著曾經插入她後庭的手柄,讓白清淺後穴不由自主的收緊。“你可知道,起名乃是大事,就常人來說,隻有父母,師長,君王,主人可以賜名?現在你要我起名......是把我看做了父母、師長呢,還是......主人?”
說到最後兩個字,那男子用拂塵柄擡起她下颌,灼灼的雙眼逼視著她。
白清淺本來隻是隨便找話,哪想到出了這麽大的漏子,不由面上通紅,扭開頭去。“我就是問你討個建議,又不見得就會采納,說不上那些……”說到後來,自己也覺得無法自圓其說,聲音更是小了起來。
那男子唇角漾起一絲邪笑,收回拂塵,在車前一點,一塊朱砂落入手中。
“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既然你說了這話,某就給你起了這個名字。”
白清淺心中隻覺一陣不妙,隻見那男子在自己下體一抹,就著淫水化開朱砂,揚手間一根長針已然落入手中,撕開鬥篷,出手如風,自己鎖骨下面隻覺一片火辣辣的疼,再看時,便多了殷紅的“香奴”二字。
“南朝江爲有句,竹影橫斜水清淺,桂香浮動月黃昏。你今後就是某的香奴。”
白清淺隻覺一股怒氣撞上頂門,裹緊鬥篷,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我不是你的!你隻不過是一個轉手的中間人而已!”
那男子並不理會她,漫不經心地坐到車上,慢悠悠地趕起馬來。“香奴你這是已經準備賣在百花苑了?放心,某既然接了這單子,一年之內就不會對百花苑出手。但一年之後,你就是某的。啊,對了,別想自殺。百花苑的屍姬也挺出名的哦。”
才聽到人犬交媾,又聽到屍姬這種聽名字就不好的東西,白清淺一時間方寸大亂,咬牙切齒地吼了起來。“既然這樣,你還給我下那毒藥?就不怕那幕後之人尋你的麻煩?”見那男子並不理會,她喘了兩口氣,語氣軟了下來。“你不是說我天生媚骨麽?就不想一個人擁有我?非要讓我被糟蹋了才來?”
那男子初始充耳不聞,但聽到她這句話,眼光一閃,停下了車。
“你這是要臣服于某了?若是你現在就跪下認主,某也不是不能爲了你這身天生淫賤的皮肉,破了一次例。”
白清淺想也沒想,本能反駁了起來。“臣服?當然不是,我可以破例不追究你的事,若你想追求我,我也可以爲你還俗,給你機會,但你我是平等的,你要爲我解毒。”
以她直來直去的劍修性子,這實在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讓步,縱然假裝下跪虛與委蛇也未嘗不可,但要這般違背本性,卻是萬萬不願。雖然自知希望渺茫,但事到如此,也不得不死中求活,心中暗暗希望這男人能答應,至少能免了千人騎萬人踏。
在白清淺糾結的眼神之下,那男人嗤笑一聲,揮動鞭子在空中打了一個清脆的鞭花,驢車又慢悠悠地走了起來。“某不在意你的身子如何。某要的,隻是你全心全意跪伏在某面前而已,至于是被多少人,或者人以外的東西幹過,某並不在意。”
他指了指前面,一座市鎮隱隱約約出現在地平線上。
“你還是想得太多,去百花苑呆上一年,自然就會乖乖的了。”
白清淺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愣,那城鎮似乎是純陽宮附近的小城鎮,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希望,若是能被宮中弟子....想到此處,忽地一個激靈,想明白了那幕後之人暗藏的歹毒心思。若是自己這幅樣子被相識之人看見……不……不行……不能暴露身份。
她咬咬唇,絕望地躺回了籠子,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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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那唐門男子把白清淺拖到城鎮之中,和一個珠光寶氣的中年婦人說了幾句,就徑自走了,那中年婦人指了指,一個隻穿著短褲,渾身漆黑的昆侖奴走過來,毫不客氣地拉開白清淺的鬥篷,扯開雙腿,掰開花瓣和菊穴看了看,又捏開下颌看了牙齒,在她的臀部和雙乳上各捏了幾把。白清淺身體被人粗暴地擺弄著,隻覺得恥辱至極,身體卻不爭氣的對人身上濃烈的氣息起了反應,她咬緊牙關,忍耐著不讓淚水流下來,深深地記住了唐無這個名字。
那黑人如檢查貨物一般裏裏外外翻了一番,才對那婦人點了點頭,那婦人滿意地笑了笑,走過來端詳著白清淺的面容。
“不錯,不錯,果然和雪劍白清淺長得一般無二,這樣的好貨色,也不知道唐無從哪裏弄過來的?”
說罷,她打開籠門,讓那黑人把白清淺帶到一個小院中。周圍隱隱約約傳來女子的哭喊、慘叫、喘息、呻吟,還摻雜著馬鳴犬吠,以及其他一些白清淺分辨不清楚的聲音。小院中轉出來一個闆著臉的老嬷嬷,她一邊唠叨,一邊給白清淺的項圈上挂了個刻著“香奴”的銅牌。
“既然唐無給你刺了香奴這個名字,本苑也賣他這個面子,不管你之前叫什麽,今後就叫香奴了。你還是處子,但也要學好服侍男人的功夫,這樣初夜恩客才會歡喜。先從口舌開始罷。”
她帶著白清淺到了一個房間之中,四面都是銅鏡,銅鏡上鑲著好幾排木質的陽物,從大到小拍著,幾個也是赤裸著身體的女子跪在鏡前舔吮,一個昆侖奴拿著鞭子,不時抽打幾下,見白清淺進來,昆侖奴捏開她的嘴看了看。
“看這樣子,是沒服侍過男人的,先從最小的開始罷。”
白清淺被這般折騰了一番,腦袋都是木的,聽著周圍女子的慘叫,心中畏懼,身體卻莫名地興奮起來,更是産生了一種躍躍欲試的可怕感覺,被領進房間中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被捏拿著看了一番才驚醒,在這番淫靡可怖的場景震懾下,一時間竟然不敢違抗,小心的湊到那最小的陽物面前,不知所措的看著。
“張開嘴,含進去。”
那昆侖奴不耐煩地呵斥了一句,一鞭子抽在白清淺臀上。
“不懂的話,看著周圍的人怎麽做就是了。”
白清淺吃痛輕哼一聲,不敢怠慢,閉眼張口含著那木質陽具。那陽具年深月久,不知道沾染了些什麽,顔色都是漆黑的,味道更是格外的讓人難以接受,她本是處子,哪裏受過這等事物,一時間忍不住幹嘔著吐了出來。那昆侖奴勃然大怒,奔過來就是一腳,把她整個人都踢飛了出去。白清淺難受地縮成一團,那昆侖奴毫不憐惜,舉起鞭子,劈頭蓋腦地打了一通,直到那嬷嬷咳了一聲,才停下來。
“奇怪,看這身子骨敏感的模樣,倒是天生媚骨沒錯,怎麽連點騷味都聞不得?”
那嬷嬷仔細看了看白清淺下體,喃喃自語著,招來了兩個悍婦。
“擡到香房裏先熏兩天,記得飯食都加上精水兒。啊,是了,唐無吩咐過,給這妮子要吃他拿來的藥,就拌著精水和騷水喂罷。”
兩個悍婦一聲不吭,蒙著鼻子,把白清淺擡到了一個房間之中,裏面四面都是桶子,裝著黃濁之物,整個房子裏都彌漫著說不出來的味道,有白清淺聞過的男人下體味,精液味,淫水味,尿騷味,還有其他奇怪的味兒,那兩個悍婦把她頭朝下吊在房間正中,便捂著鼻子走了。白清淺聞著房間中肮髒的氣息,身體裏的躁動一波又一波的襲來,被倒吊著更是忍不住幹嘔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慢慢的適應,對那些髒兮兮的飯水,也能含著淚吃了下去,看到門再次打開,被人帶了出去,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竟也覺得幸福。
  幾個悍婦蒙著鼻子,把白清淺用冷水狠狠刷洗了一番,才喝令她彎下腰,在她後庭中插入了一根滑溜溜的金屬管子。
  “夾緊了!若是掉了出來,將來糞門太松讓恩客不滿意,可是要吃苦頭的!”
  悍婦們一邊呵斥,一邊把白清淺帶到那鏡子房中,去舔吮那些陽物。白清淺幾天熏蒸下了,已經再是不敢違背,順從的彎下腰夾緊那管子,不敢放松,被重新帶回那屋子,害怕的看著四周的人,低頭學著樣子舔舐著。
如此日複一日,白清淺已經忘記了過了多久,隻知道自己的技術愈發成熟起來,後庭中的銅管已經可以夾到手臂粗細,各種姿勢更是熟悉無比,隻是在訓練中那些嬷嬷竟然一次也沒讓她碰過男人,意外之餘,已經極爲敏感的身子卻不自覺的有些難耐了。這日白清淺正在一絲不挂地跳天魔舞,嬷嬷突然帶了一個蒙面女子進來,那女子看她的眼光奇異之極,頗爲難耐,等到一曲跳完,那女子鼓了鼓掌,用一聽就刻意扭曲,白清淺卻覺得有點熟悉的聲音說。
  “百花苑果然名不虛傳,想來這香奴現在已經完全順服了?”
白清淺來不及思考太多,但無論來者是誰,自己也決不能有一絲讓對方聯想到白清淺,急忙湊了過去,嚴酷的訓練之下,一點也不敢遮掩身上的春光,面色通紅的扭著腰,貼上來人的身子,雙腿在人的身上磨蹭,按照訓練發出了淫靡的聲音。
“大人……找…找香奴玩麽?”
此時她刻意要拉開與白清淺的距離,媚態比訓練時更盛了三分。那蒙面女子楞了一下,突地大笑起來,笑了片刻,她擦了擦眼淚,一腳把白清淺踢翻在地。
  “嗯,香奴是吧,過來舔姑娘的靴子。”
雖然在訓練中已經學會了收斂自己的殺意,但不知爲何,這一腳卻讓白清淺差點破功。她強忍著眼淚和怒氣,重新爬了回來,低低應了一聲,舔舐著人的靴子,不自覺地慶幸那不是男人的臭腳。那蒙面女子似乎被白清淺的動作反而弄呆住了,整個人都靜止了一會兒。過了片刻,她才咳了一聲。“不錯,你們百花苑果然名不虛傳,既然這香奴已經被調教好了,那就這兩天找個日子讓她接客罷。”
說完,白清淺卻聽見了低低的傳音,那聲音熟悉無比,卻是和自己齊名但一直被自己壓制,純陽宮中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之一,“霜劍”蘇舜華的。
  “喲,白師姐,真沒想到百花苑真有這本事,師門那邊我給你兜著了,你就安安心心在這裏做你的香奴吧。”
白清淺本以爲來者或者會是逃脫的希望,卻沒有想到來者是蘇舜華,更沒想到她居然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濃郁的羞恥彌漫開來,瞬間又轉爲殺意和怒意。自己就是白清淺這事連百花苑都不知道,知道的人無非是唐無和幕後黑手而已,蘇舜華既然知道此事,定然與二人之一有關,甚至自己就是……千頭萬緒在腦中一閃而過,蘇舜華沒有當衆說穿此事,自己更不能挑穿,但看著這個和自己齊名,卻一直被自己壓制的師妹,萬般情緒一時郁結在心頭,輕輕歎息了一聲,鬼使神差地故作妩媚爬上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你的道走偏了,純陽弟子,不應有惡念。”
  蘇舜華奇異地望了白清淺一眼,眼神複雜至極,一時竟然分辨不出是嫉妒,嘲笑,憐憫還是......羨慕?白清淺正在迷惑,蘇舜華震了震衣服,白清淺便被打飛了出去。
  “這香奴忒放肆了些,你們給她點小懲罰好了。”
  她再也沒看到蘇舜華。三日之後,便是良辰吉日,百花苑的新姑娘要出閣的消息早已經傳遍了,白清淺坐在花轎之中,穿著一身頗爲神似純陽制服的道裝,抱著一把外表光鮮,裏面卻隻是軟木塗銀漆的木劍,忐忑不安地等著,那道裝背後卻是镂空了一大截,露出了白清淺的裸背,背上卻已經紋上了一幅春宮圖,一個和她面目一般無二的女子滿面春意地躺臥著,分開雙腿,一手撫胸,一手分開花瓣,似乎正期待著雄性的插入。隱隱約約間能看到四周人頭攢動,一個龜公拉著嗓子在喊。
  “列位,列位,現在外面都有些不盡不實的傳聞,說是雪劍白清淺女俠在我們百花苑做姑娘,這種事情敝苑可是不敢擔當的!第一,白清淺女俠還在外面斬除奸邪,前日還傳了捷報回來,諸位都是知道的。第二嘛,敝苑的這位香奴姑娘,不但名字和白清淺女俠毫無關系,長相也和白女俠一點不像!不信的話,列位一看便知!”
  嘩地一聲,花轎四面散了開來,四周包廂中的各色人等齊齊朝白清淺看來,然後哄然大笑。
  “不錯!不錯!”
  “我見過白清淺女俠,這香奴姑娘一點兒都不像!”
這裏面叫得最兇的是個三百多斤的大胖子,隱隱似乎還有幾個在純陽門中見過的熟面孔,白清淺不敢多看,晃眼間瞥見正面包廂中坐著一個恬淡的面容,似乎是萬花門中著名的浪蕩公子,擅畫美人圖的“四絕公子”解離魂。看見這面容,白清淺忽地如雷擊頂,想起半年前他死皮賴臉地找上來要爲自己畫像,畫完之後卻盯著自己說了一句話。
“解某平生一絕,便是分辨像你這樣渴望被人奴役,蹂躏的女人。”
那時自己拂袖而去,隻覺得這登徒浪子可惡至極,沒想到今時今日,竟然在這般場景下相見,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又生出種種迷惑,若不是不敢暴露身份,幾乎要當場質問。
不知不覺便到了插花的環節。按例插花最高的恩客便會取了姑娘的身子,白清淺坐在一片喧鬧之中,聽到自己的身價水漲船高,隻覺恍如夢幻一般。
  “十朵金花!還有沒有哪位更進一步的?”
龜公興奮的聲音把白清淺拉回現實,十朵金花已經是五千兩銀子。到了這地步,大多數人已經心生退意,隻有那個三百斤的大胖子,一個臉上生了個大瘊子的老頭和一個蒙著面,但衣袍內露出一角純陽道袍的人還在加價。白清淺看著還在競價的三人,那胖子和老頭幾欲令人作嘔,不由暗暗祈禱,是那同門成功,雖然對方在這等煙花場合出沒,顯然是不守清規,但終究是比那二人要好得多,說不得還可能有機會逃出此地。
  正在爭執不休,白清淺隻見解離魂對旁邊的人輕聲說了兩句話,過了一陣,一個夥計跑到龜公前面說了兩句,龜公苦笑一聲,對四周拱了拱手。
  “列位,列位,有本苑的天級貴客動用簪花權限,用一顆漢代夜明珠將香奴姑娘的初夜買下了。還請列位見諒。”
  白清淺還在迷惑之中,便被送進了紅燭洞房,蓋上了新娘嫁衣和蓋頭。過了不知多久,一個人搖搖擺擺地推門進來,噴出一股酒氣,遲疑了片刻,低呼道。
  “香奴姑娘?”
  這聲音白清淺記憶深刻,正是那登徒浪子解離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