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身殘症絕修路斷 玉人許顏任糟蹋
「武者要義有三,精、氣、神……」
偌大道場上,中年教官環視站在身前的眾多學徒一字字說道。
這些學徒不過十二、三歲年紀,正是最好動愛玩的時候,一個個雖懼於教官威嚴做專注貌,仔細看卻可發現不少已是眼神飄忽心思散漫。
在諸多孩子中有一男童神色甚為專注,瘦弱慘白的身體看上去很是虛弱,卻一點都無損他銘記教官所言。
「精為體肉、藥食哺之,氣為息勁、功練養之,神為心念、勝負決之,前二者無甚要處,今日便為汝等闡述最後第三者神之玄妙──王昇、若紫上前!」
「「諾!」」
一男一女應聲走出,他們也是少數專注於課的資優學徒。
男孩限於年歲身軀並不健壯,可一雙虎目神色堅定、氣息循漸有序,基礎十分扎實。
女孩嬌小稚嫩,瓷娃娃般精緻的臉蛋上帶著怯怯地害怕姿態,可仔細看卻會發現眸中一閃而過的狡詰,訴說著精靈般的她並非表面上那般容易對付。
二人在中年教官的指令下面對面一拱手,隨後便撲向彼此交起手來。
一時只聽「喝」、「哈」聲響不絕於耳,場上二人雖然年幼卻均屬天才一類,一拳一腳頗具章法,看得一旁教官也是暗自點頭。
縮在學徒最後方的瘦弱少年也是看的移不開目光,神色中除了驚嘆外還藏著絲絲艷羨。
「中!」
一聲虎吼,交手十餘招後男孩突的變拳為掌,一記「擺尾勁」有模有樣的拍出將女孩摔倒在地。
「咿呀!」
被摔倒的女孩精靈般雙眼第一次露出驚慌,然而不等她起身重整姿態,眼前的男孩已是又一聲虎吼整個壓到她身上,嘴巴直接親在女孩柔軟的唇瓣上。
「勝者王昇──若紫,妳方才之破綻賣太大了,假誘敵被打成真破綻也算一個警惕。」
就像沒看到女孩嗚咽的掙扎和被撕扯的衣裳,教官出聲點評道。
「王昇──擺尾勁使的不錯,繼續保持。」
一臉亢奮的男孩抽神點了點頭,隨即將他剛脫下褲子露出的肉棒朝女孩瘋狂踢動著的雙腿間湊去。
微微勃起的陰莖並不大,孩童尺寸的肉棒貼在女孩被強脫下而曝露的光裸私處看不出淫靡卻透著荒唐,一旁的學徒們亦是聚精會神地看著眼前男孩強姦女孩的淫戲。
插了進去──畢竟都只是孩子,除了女孩若紫在被進入的瞬間泣啼了一聲,男孩只壓在她身上聳動了幾下便虎吼著繳了械。
又掙了幾下才戀戀不捨的退出,從女孩身上爬起身的男孩神色看上去絲毫沒有射過精的疲態,反而紅光滿面彷彿吃了大補丸一樣。
「仔細看王昇!這就是精氣神中神的增長之法!決鬥中只要擊敗並成功侵犯、又或阻止擊敗不被侵犯便可增強,不比需要身家的精和講究資質的氣,唯有神是實力決定一切的無上要素!到宗師之境更是能延綿壽命領悟神通,為三要義之首……」
教官繼續授課,絲毫沒理會玉體橫陳嬌軀顫抖在眾人目光下的女孩。
剛被強姦過的她精靈般大眼擒著晶瑩淚花,白嫩細膩的肌膚上滿是男孩沒輕沒重掐出的淡淡瘀痕,柔軟的唇瓣微微腫起,只有微微起伏的小巧胸前更是殘留著粗魯指印。
雪白雙腿間貼附著絲絲精液,以剛剛男孩的份量自是沒可能射到滿出,那些只是被射入後退出時沾上的殘留。
怯弱弱神態在剛被侵犯而慘白著的小臉蛋上說不出的惹人憐惜,不同於平時的狡詰偽裝,此時的女孩姿容更是說不出的誘人。
周遭的男學徒們都已不自覺的勃起,剛蹂躪過女孩的王昇更是看的心頭火起,朝著教官舉起手來。
「教練!若紫她太漂亮了,我想再多幹幹她!」
瓷娃娃般精緻的嬌軀被嚇的一顫,若紫瞪大害怕的目光看向中年教練。
中年教練看起來也很是為難。
「嗯,照規定勝後取神雖以三次為限,不過同門切磋都是默認一次……」
女孩漂亮的眼中亮起光芒。
「……不過王昇你進步的確實很大,剩下二次注意點力氣別弄傷若紫了。」
「不……嗯嗚嗚──」
剛發出驚呼就被等不及的男孩再度壓上,唇瓣被吻住遭男孩舌頭鑽了進,還不懂什麼叫情調的年紀,讓女孩嗚咽著再度被進去體內。
課程結束。
又被內射兩回的女孩哭成了淚人兒,在好友安慰下踉蹌著離開道館。犯下暴行的男孩則是迎著眾多學徒崇拜的目光得意挺起胸膛,射過三次的他看上去不但沒顯絲毫疲態反而神態萬分昂揚,驗證教練所說的鍛神法確確真實不虛。
……
「李修!你又瞞著館主來偷學了!」
隨著武館下課學徒漸漸散去,藏在其中的瘦弱男孩本要隨之悄悄離開,卻在剛轉身時便被中年教練叫住。
瘦小的身軀不由一顫,苦著臉轉回身。
「滄大哥……」
被喚作滄大哥的武館教練看著男孩瘦弱的身形,心下卻不由一嘆。
身為威名遠播的神槍武館館主之子,眼前男孩本該有著遠大前途,可打娘胎來的異病卻是生生壞了一切。
虛神症──天生此疾之人神念將異常衰弱,且每日損耗為常人數倍!
需知神為三要義之主,神疲則氣弱、氣弱則精衰,這也是李修儘管身為館主之子藥食無缺,卻依舊還是長成這般虛弱的主因。
「你……唉!館主派往南境尋覓神醫之人今日該是回來了,快去看看是否有好消息吧。」
聽到滄教練的話語,李修卻險些掉下淚來。
父親李神槍身為白手起家打下一片家業的猛人,自是有其獨到之處。
「懂得放棄」這四字,既是其能起家之由,亦是其傳宗之語。
從開始為李修尋醫治病那天起父親便已明確和他說了,家業散到三分之一還無起色便放棄。
堂堂李氏道館三分之一家業的天文數字讓李修也沒什不甘,然而今日回來的人手,恰恰是那三分之一的最後數目……
審判的錘音終於落下,李修心中卻還殘留著不甘。
賊老天!明明給了他這般好的出生,為何又要賦予這樣該死病症?
泯然於眾人、黃土百年後──如此淒涼的結局他絕對不要!
然而,越是走往道館主廳,他小小的心靈便越是低沈。
他是在聽聞請教神醫之人歸來時偷跑到滄大哥那邊聽課的,如果是好消息的話,父親早該派人通知他了才是。
現下……
腳步越走越慢,小小的步伐搭上慢慢地踱步越發遲疑,卻終於還是在夕陽將落下時來到主廳前。
主廳內,燈火通明。
父親李神槍正坐在掌座椅上,大師兄令天鷹、大師姊雪璃幽隨侍兩旁,十餘名真傳弟子更是列為兩側。
堂中靜默死寂一片,彷彿行刑的送葬絕地。
一看到這般陣勢,小小的李修登時再忍不住跪倒在地,瘦弱的身軀顫抖著泣吼出聲。
大師姊雪璃幽平日最是寵愛這小師弟,此時也別過眼去再不忍看眼前慘劇。
「我兒李修!」
李神槍神色威然彷彿未看到堂下愛子慘泣景象,只從那雙神光聚歛的目光中隱約窺見絲絲苦澀。
「尋醫之人已回,代言僅只『回天乏術』。」
就算是預想中的結果,李修依舊忍不住爆聲咽泣。
「距今尋醫所費已百二十萬錢餘,已耗資我李式宗館產業三分之一有剩!據此……」
後面的話語李修再聽不見,渾渾噩噩間連什麼時候回到自己房間都不知道。
本就因為虛神症而遠比常人易疲而渙散,現下受此打擊更是神思恍惚宛如夢行。
一連三日閉門不出,連飯食也往往僅少一二口便被退出,連這處裝修優雅的小院都彷彿變作死絕之地。
第四日夜晚,房門輕聲響起。
終日渾噩的李修隱約聽到聲響,剛欲從塌上起身應門,卻沒想一個乏力竟是「啪」的摔到地上。
似是聽到房內的動靜,門外之人再不等待而是推門強入,一進房中看到李修顫抖著想撐起自己瘦弱的軀幹卻又摔回地上的模樣,頓時驚慌的上前將他扶回塌上。
「你瘋了!不過是……不過是虛神症罷了!何苦這樣作賤自己!」
斥責的話語夾帶著絲絲泣音,訪客心痛地摸索著他像是隨時都要化掉的身骨。
「大師……姊……你怎麼……來了?」
乾澀的口枯啞的嘶聲道,原來這訪客卻是平日最疼寵李修的大師姊雪璃幽。
看著李修這般模樣雪璃幽又是氣又是心疼,拿過桌上茶水小心翼翼的用指頭沾濕抹在男孩口上。
「沒……我……我也知曉這樣不行……可……可身體……」
「你的神念怎會衰敗至此!?」
用不著李修說盡,雪璃幽一翻探查下已是驚呼著找著原因,原本就因虛神症而神念衰弱的李修,此時的神念更是渺小到如燭火般隨時熄滅都不奇怪的程度。
看著李修虛弱掙扎的模樣少女越發心疼,本還有些抗拒的心思也漸漸定下。
就看她將李修輕扶著靠在塌邊,自己則是彎身跪在塌前,一雙葇荑玉手顫抖卻堅定的伸前解開李修的腰帶。
「師……師姐?妳要……做什……」
虛弱不堪的李修面色露出驚慌,卻連抬手阻止的力氣也無。
那日在滄大哥課上瞧見女孩若紫被侵犯的經過他也是有勃起的,自是不會看不出現下雪璃幽想做何事。
「行了別掙扎了!弄得好像師姊我在非禮你似的。」
紅著臉蛋輕拍李修腦袋一下,雪璃幽哼著聲將他半軟著的肉棒掏出,生澀而溫柔的用手緩緩套弄起來。
李修哪裡受過這般陣仗?盯著雪璃幽羞澀的美麗臉龐很快變粗喘起來,被輕握在佳人玉手中的分身也是很快變得硬挺,若非神念虛弱過剩怕是早在被握住的瞬間便射了。
雪璃幽也瞧出了問題,眼看李修越發粗喘可就是因為神虛而差那最後一步更是芳心焦急,終於還是暗嘆了一聲,美目輕閉彎下身段,將她美麗的臉蛋湊到男孩的肉棒前。
看到雪璃幽閉起雙眸、讓自己肉棒對準她嬌臉的動作李修哪裡還不知道用意,心下一個激動原本一攤死水的神念頓時漾起波動,讓他嘶吼著成功射出精液。
厚重份量隨著重重躍動的心跳猛烈綻放,一如降生瞬間啼哭的淚水般灑濺在輕咬下唇的少女臉蛋上。
「哈啊……哈啊……這、這是?」
本來死狗般的李修猛的跳起,一臉不可思議的感受著體內源源不絕湧上的力量。
「神念,第一次感覺到對吧。」
從懷中取出早準備好的手巾,雪璃幽一邊起身擦拭嬌顏殘留的精液一邊沒好氣說道。
「勝負決之而神念取,居然是這樣的感覺嗎?」
李修眼神恍惚著回味剛剛顏射少女後的暢快感幾乎迷戀其中,但很快便回過神來,一臉窘迫看向眼前剛被自己射了一臉的大師姊。
「大師姐……我……」
「行了,別擺出那副模樣,我是受師傅所托才來幫你的。」
「父親?這樣啊……幹嘛又打我!」
李修還沒來得及失落便氣腦的抗議,卻是雪璃幽一巴掌拍在他頭上。
「想什麼呢?如果我不願意館主自然也不會強迫,你這個做兒子的還不了解自己父親?」
似乎是拍上了癮,雪璃幽一邊說著又是一巴掌拍到李修頭上。
「我……我當然知道啦!還有大師姊不要再拍了,男孩子被拍頭會長不高!」
「方才還那般得意的射我臉上,怎地現在讓我拍幾下就委屈了?」
「這跟那是兩回事……」
在這處由死轉生的房間內,男孩和少女的話語在月色下嘻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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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五年一日夜顏漣 後山散怨逢奇遇
大手穿過髮絲,看著跪伏在自己身下的絕色容顏,李修只覺神念一陣陣激昂。
被握在玉手中溫柔套弄的肉莖越發脹大猙獰,咆嘯著玷汙的慾念與噴發的渴望。
或許是太過熟悉,玉手的動作稍稍加快,受刺激的李修頓時低吼一聲,將身下的絕色容顏朝自己肉棒按去。
大手被拍掉。
似乎是嫌棄他猴急的粗魯,原本閉著眸子悄然睜開,嗔視的目光流轉著無盡魅惑與香色,幾乎要將任何男人的魂兒都勾飛去。
李修也不例外,飛了魂的他只一瞬間的射了精,大波大波精液全射在那察覺到不對而慌忙閉眼的臉蛋兒上,上下擺躍的肉棒更看似是無意的甩晃揮動,彷彿想盡可能將精液塗滿那張絕色臉蛋。
玉手慌忙抓住亂甩的肉棒時已是射盡了大半,任由著男人將最後一絲精液射到自己臉頰上,雪璃幽嗔腦的睜開眼。
「才老實幾次……小修你又皮癢了是吧?」
頂著給射了一蹋糊塗的嬌顏,雪璃幽咬著銀牙瞪向眼前健壯的男人。
五年過去,當初瘦弱的男孩也已長成現下的男人。
硬實的肌肉線條、深沈的氣勁運息,說明著李修的精氣二要已是達到巔峰之境,可唯有從目光中窺視到的那神念……
就算剛剛盡情顏射過雪璃幽,李修的神念依舊只比死水好上些許,就像被注入了一滴鮮泉的腐海一般。
「沒辦法,誰讓璃幽姊妳的魅力這般大。」
看著眼前大師姊那出落越發絕色的面龐,李修面上看著輕挑心下卻是不住自嘲。
這般出色的大師姊,若非自己是廢人的緣故怕是連手都摸不上吧?
虛神症做為絕症,自非那般好相與。
就算從五年前開始每日夜裡雪璃幽都會來李修房裡任他顏射,增長的神念也只勘勘抵銷每日的自然耗損。
多虧了這份神念,精氣的養足讓李修壯實起來,可若是和人交手那定是一招就跪的貨。
武者對決精氣僅為基底,神念才是一切威力之源。
也因此,父親李神槍在五年前便已公開取消了李修的道館繼承人身分,將繼承位傳給了大師兄令天鷹。
不論外界如何言李神槍薄情,李修自己卻是最能理解父親苦心的。
不散到三分之一家財就停止,難道要散盡後帶著兒子廢軀奔波餘生?
不傳位予他人,莫非要拖到覬覦館主之位的人狠心謀奪?
現下能以紈褲身份度日,已是他這般患了虛神症的殘疾人最好的下場,人活在這世上,就算不認命也得被命任。
「又在胡思亂想了?」
頭上給輕拍了一記,回過神看到的就是眼前一臉無奈的雪璃幽。
「有我這個大美人天天送上門給你射臉上,你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最開始幾個月會用手巾擦拭,到後來雪璃幽似乎也懶了,比如現在她便神色如常的任由李修的精液沾留在自己嬌顏上緩緩滴流,只在偶爾滴到睫毛或唇邊時用小手抹下。
「不滿……自然是欲求不滿啦!璃幽姊妳要是肯幫我乳交的話,那定是一點不滿也沒了。」
散去雜思,不想再讓擔心自己的人心累,李修露出輕挑的神色死死盯向雪璃幽的胸前。
要說的話,十年過去雪璃幽不僅容貌出落的越發絕色,身材更是妖嬈的凹凸有致。
豐盈的胸前將薄薄布料撐的高高鼓起,彷彿稍大一點動作都要裂衣而出,纖細的腰身與修長的雙腿,若非雪璃幽的武道修為高深異常,怕是天天都會有人上門約戰以圖一親芳澤。
「想的美你!要想幹其他的等你正正經經打敗師姊我再說。」
白了李修一眼,雪璃幽收拾一二便推門離去。
身為大師姊的她身上要事極多,能抽出少許時間給李修糟蹋已是勉強,也因此往往確認神念補足後便會匆匆離去。
──和整天悠哉散漫度日的李修簡直是兩個極端。
……
次日,睡到近午時分才起的李修打的呵欠在道館裡閒晃。
「少爺。」
「少爺安好。」
道館的僕從和弟子見著他往往會出聲招呼,李修也便懶洋洋的擺手回應。
少館主的稱呼早在十年前便離自己遠去,也因此,他這個沒絲毫威脅的可憐人自然沒理由給任何惡意盯上。
一個毫無威脅又有大靠山的公子哥兒,傻子才會沒事找事的跑來得罪他。
晃悠著來到主殿門外,裡邊他的父親李神槍正一派威嚴的主持會議。
「稟報師傅,今年的『恒南會武』舉辦便在明日,道館諸多弟子皆以準備完畢。」
此刻發言的正是大師姊雪璃幽,神姿意昂的她身周散發著自信的強大氣勢,讓從窗口偷看的李修一點也沒法和昨夜任他顏射時那亂世媚顏聯想起來。
「弟子試煉只是其次……天鷹!去年汝以一招之差敗於那水月劍莊劍主之女水月凝劍下,此回可有把握?」
「有!」
大師兄令天鷹上前應聲便再無他言,強烈自信嶄露無遺。
「好!今年定要叫他們知曉我神槍道館方為恒南之首……璃幽,妳已三次敗於左刀門首席左雲天,此回可有把握?」
「……」
抿唇不語,雪璃幽絕色的臉龐露出愧色。
「唉,那左雲天乃天刀資質,神念如刀恰恰是妳千幽劍法的剋星,盡力而為吧!」
「恒南會武……左雲天!」
窗外的李修暗自咬牙。
那左雲天他自是曉得,一手奪天刀使的出神入化比之大師兄令天鷹也不惶多讓。
四年前他橫刀出世,初登會武便令當時從未有過敗績的大師姊雪璃幽敗於其手下,將之撕光衣裳摁在演武台上生生破了身子。
當時雪璃幽渾身香汗淋漓、嬌臉淚漣的被迫隨著男人挺動而起伏的屈辱模樣、直到現在都還深深刻在當時在台下觀戰的李修腦中,尤其是在最後給含住香舌、胸前玉乳被大力猛抓著內射中出時那淒美姿容,至今仍不時在夢中重現。
三次會武下來雪璃幽也給那左雲天弄了三回,去年甚至還給內射著了孕,若非會武後療傷時師傅李神槍用真氣發現端倪即時排除,恐怕還真會懷上那廝的骨肉。
一想到平日只會被自己顏射的雪璃幽明日怕是又會給別的男人壓在身下恣意蹂躪,李修頓時感到意興闌珊。
再不聽主殿裡的議聲,他踢著石子一臉不爽地離去。
「氣為三要義之中基,雖無神之重要卻也不可忽視,我神槍武館所傳之氣訣為『神槍勁』,乃館主李神槍……」
神槍武館做為恒南屬一屬二的大武館,光是用於教授基礎弟子的初階武館便有一十二座,現下李修路過的便是其中一座。
「嗯?這聲音?」
聽到從武館窗口傳出的空靈清語,李修探頭探腦的趴上窗子偷窺,只見道館內一群年歲稚嫩的孩童學徒圍聚在坐,正中央則是一名身姿玲瓏嬌小的少女,精靈般嬌美的她此刻正有模有樣的上著課。
少女後方一名中年教練則是雙手環胸的盤坐觀課。
即便只是初階學徒的授課,但以少女這般年紀竟能擔當教練委實不可思議,儘管還只是有正規教練觀課的試授教練,但也不難想像究竟要是怎麼的天才才能得到武館這樣的賞識。
看著少女那緊張中帶著自信的笑顏,李修卻只感到心中越發煩悶。
那是若紫,五年前李修偷學時的同期女學徒。
優異的資質加上充沛的家族資源傾斜,在修為接連突破下如今已是神槍武館的核心弟子,被譽為同期弟子中最有機會在二十歲前成為真傳弟子的天才!
諷刺的是,當初資質更加優異、曾將若紫壓在身下蹂躪過數次的王昇卻因為家道中落無力支持武館束脩,在三年前黯然退門。
「……嘖。」
空有比其他人要高枕無憂的家世支持……本想散心的李修只覺越散越煩悶,乾脆從武館後門走出。
大街是不去了,既不願待房間又不想看到其他人,他邁開大步走進後方山林。
足不沾地、中氣充盈,運起輕身功法的李修穿梭間宛如神仙中人,這是多虧了精、氣二要義之故,不和他人交手時看上去還是頗有高手風範的。
「唉呦……唉呦呦……」
剛攀到半山腰,耳邊卻傳來陣陣蒼老的哀號聲。
李修先是一愣,隨即好奇心大起的朝聲音處尋去,要知這武館後山他自小可沒少來晃過,可碰上其他人這還是頭一遭。
畢竟這山裡一沒草藥二沒野獸,連木種都是燒起來最最難聞的陰木,除了他這閒人三不五十來散心外還真沒人會想來這鳥不生蛋之地。
來到聲音處一瞧,李修頓時樂了。
只見一相貌猥瑣的老頭正摀著自個兒腿縮在大樹下哀號,頭上白髮沒幾根聳拉著、大半卻是禿著滑溜一片,穿著的布料東破一塊西補一塊,看上去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看著老人一副落魄樣李修卻是心情大好,不得不說這些年月下來他的思想已是漸漸陰暗,富裕的外在與苦悶的內心矛盾交織下心態越發扭曲。
若非有大師姊雪璃幽每晚予他糟蹋,怕是李修早已遮掩不住暴戾。
李修也沒遮掩身型,大搖大擺的從樹後走出來到遭難老人身前,對著那雙期盼的混濁目光「哬哬」一笑,隨即轉身便要離去。
「唉呦……唉唉唉少俠且慢──」
瞧見他頭也不回的模樣老人頓時傻住,急急忙忙的出聲求助卻只看到步伐越發輕快的背影。
李修是真沒救對方的打算。
心思晦暗的正揣測著這死老頭能熬多少天才死,卻聽到身後傳來霹靂一聲爆喝:
「好個無情無義的小子!真真是我碧笠功上好苗子!」
左肩傳來一陣劇痛,察覺被抓的李修只是一頓隨即躬身瞬間一縮一退,連肘帶膝的爆發撞後!
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突遭襲擊下的果斷與反打更是俐落的挑不出錯處。
──然並卯。
肘打歪、膝扭摔,挾帶著龐大氣勢的反擊卻是還沒觸著對方就滑開自個兒散了架,丹田運足的真氣也在下一秒岔了氣,讓李修脹紅了臉軟縮在地上咳出絲絲血花。
枯手抓著李修的老頭見此先是一愣,隨後卻是滿意的大笑讚聲。
「好!形潰架缺遇敵自敗,果真不愧虛神症之名!」
「咳……嘔……死、死老頭你想做啥?小爺我……咳咳……小爺我爹可是李神槍!不想死……咳……不想死就趕緊扶小爺我回武館……」
抽搐著吐血的李修猶不認命的張口便是拚爹,氣態囂張的彷彿現下是老頭縮在他腳邊一般。
「好脾性!」
邋遢老頭又讚了聲,隨即數道風聲響起,李修只覺背上數處穴位給狠狠打中,又吐了口血眼前一暗登時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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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奇人妙功碧笠現 佳人細數往昔姦
彷彿做了一段很長的噩夢。
夢中,掙扎哭泣著的雪璃幽在擂台上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姦汙,他在台下悲憤地嘶吼著想衝上去阻止卻怎麼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嬌美的身軀被不斷染上其他男人的白濁……
睜開眼時已是夕色。
李修一個機靈蹬身從地上躍起,卻看到四周除了自己外再無他人。
一旁地上留了本髒兮兮的書冊,邋遢老頭則是早已不見蹤影。
第一時間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
擺手、踢腿,先是幾個簡單架式隨後越趨複雜,直到打完一整套「神槍拳」李修這才喘息著停下動作,一臉狂喜的瞪著自己的拳頭。
「好了……全好了!該死的虛神症好了!」
手無足蹈面露癲狂,沒人能想像此刻李修心中的激昂,直在原地翻了好幾個觔斗這才又哭又笑的捧起地上那冊髒書翻看。
花了一炷香時間,直接天色越發昏暗李修這才神色陰晴不定的闔上書冊。
「碧笠訣」──這正是那老頭留下字句中所傳神祕功法。
……
回到自個屋子,洗漱後的李修心情很是愉悅。
「怎麼今天心情這麼好?」
不由自主哼著歌時聽到嬌音響起,抬頭一看卻是雪璃幽推門而進。
此刻夜色時分,幽幽月色傾落下將少女絕美的姿容襯托的越發如夢似幻,乳白色的玉手輕帶上門,室內頓時充滿絲絲曖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雪璃幽嬌美的臉蛋在燭光下隱現薄紅。
李修卻知那絕非羞澀,匆忙起身扶助少女嬌軟的玉軀坐到床榻上,並從桌上倒了杯溫茶遞了過去。
「算你還有良心。」
瓊鼻輕輕哼了聲,雪璃幽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向後躺倒在床榻上,任由李修在那忙碌的揉肩搥背獻殷勤。
「今天怎麼這麼累?就算明日就是恒南會武也沒必要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啊。」
力道合宜的幫佳人鬆弛著筋骨,觸手的滑膩感讓李修心中不由一蕩,可一瞧見那香汗密布的玉頸和額間頓時又是心生憐惜,半惱半埋怨的說道。
「長大了呢,都知道心疼師姊我了。」
雪璃幽輕笑著回眸橫了李修一眼,媚眼流轉間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李修原本按耐下的慾火頓時衝破理智,期期艾艾的說道:
「唉唉,這裡按不著了,璃幽姊我幫妳把衣裳拉開些。」
「……才誇你不過一秒就原型畢露了。」
沒好氣的嘆了聲雪璃幽卻也沒再動靜,見此李修心中大喊有戲,呼吸急促的解起少女身上的衣裳。
被汗水浸溼的布料一件件落在地上,只在欲要去解那肚兜繫帶時聽到少女發出刻意拉長的嗯聲,深怕給終止福利的李修沒敢多佔便宜,停下動作回過頭繼續按摩。
在細心服侍下雪璃幽繃緊的身子也終於慢慢放鬆開,就在李修一邊偷瞄著春光以為這晚會就這麼過去時,一聲幽幽長嘆卻是打破了氣氛。
「小修,你說師姊是不是很沒用。」
「……璃幽姊突然說什麼呢?」
放緩手上的動作,李修一臉納悶。
「自從進入武館後始終沒輸過,尤其是在以完璧之身成為真傳弟子的那時候,師姊我是真以為自己可以成為第二個玉暇仙子……」
半裸嬌軀後仰著勾勒出一道驚心動魄的曲線,玉背輕靠到李修懷裡的雪璃幽話語如詠嘆般悠長。
李修則是靜靜聽著。
少女口中的玉暇仙子他是知曉的,那是縱橫五百年無一敗的女性絕世高手,直到今日都還未遭男人染指的傳說之女。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那傢夥!明明修為不過爾爾卻偏生天賦克制,然後我居然就這樣被他破了身子!」
嬌婉的聲音滿是氣惱,雪璃幽不憤的咬緊貝齒說著。
相處這麼久李修也大概知曉自己這位絕色的師姊在氣什麼,不外乎就是──
「……簡直就像我努力這麼久就是為了被他強姦一樣!」
──就是這樣。
任由雪璃幽倒苦水似吐露心中的苦悶,李修嘴角掛著苦笑。
聽懷中的絕美少女說她給其他男人侵犯的心得實在不算什麼好差事,他抗議似將雪璃幽已然半裸的身子抱起往懷中一拉,放下時更是幾乎要忍不住將肉棒送入那誘人的花徑內,可掙扎再三後卻還是不敢造次,換了個角度僅僅挺入那緊實無一絲縫隙的修長美腿間另其夾住。
「……你知道他按著我腦袋逼我幫他口交的時候說了什麼嗎?他居然說『用心點舔!武功差也就算了連侍候人都不會嗎?』──真真氣死人了!」
仍在埋怨著自身經歷的雪璃幽回頭橫了他一眼給了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小嘴張著繼續說道。
在聽到雪璃幽說到她被那左雲天用剛射過還沾滿精液的肉棒戳在香舌上來回刷弄時李修終於再忍不住,不動聲色扯下本就只是半披在少女胸前的肚兜,兩只凝如雪脂的豐盈頓時輕晃著印入眼中。
喉頭發乾的忍不住吞咽,李修雙手顫巍巍的從那玉裸腋下穿過便要去捉那對沈甸甸的完美玉兔,可卻在將將要觸著時給止住──僅差一寸之距便能碰著那夢寐以求的飽滿雪膩,他使勁掙了兩下卻都絲毫沒法寸進。
那是雪璃幽的一雙玉臂,儘管摸著纖細柔軟渾落無骨,可現下卻是輕易夾著壓制住李修不軌的雙手令其無法得逞。
「……粗暴的簡直是往死裡抓一樣,都疼的哭出聲來他才稍稍鬆勁,實在給逼迫的沒辦法,我最後也只得依他命令托著胸去夾那根骯髒的東西,真真恥辱……」
雪璃幽依舊像是沒察覺似的繼續細數自己被淩辱細節,儘管從那傾城傾國的嬌顏上看不出絲毫異樣,李修卻是咬牙的認定她絕對是故意的!
剛剛還在埋怨那左雲天故意以神通精關逼迫她嚥下不知多少精液,正在小嘴嗚咽嗆咳著沒完呢下一句就成了給擒住雙乳男人五指深陷其中……話題轉的僵硬成這般要說不是刻意說給李修聽的鬼才相信!
本還偷偷摸摸的李修慾怒雙火交加,乾脆一不作二不休的退動腰身將怒脹的下體從玉人的腿縫間退出,轉而抵在花徑口腰身一個挺動便要幹入!
──沒能進去。
挺進前什麼距離挺進後還是什麼距離,簡直就像李修自己始終沒動過般。
這實在不可思議,此刻的雪璃幽已是渾身未著寸縷的坐靠在李修懷裡,兩人更是緊貼彼此擠在空間狹窄的床榻間,可就這般側個身子都會碰著旁人的方寸之所,她卻是匪夷所思的始終沒給佔著絲毫便宜。
李修只覺自己快爆炸了。
小腹積囤的浴火瘋狂叫囂著直欲進入懷中曼妙絕色的嬌軟香軀內,可不論他怎麼摸怎麼抱怎麼親就是會差上那麼一絲距離而殘念。
如此神乎奇神的擒拿技法甚至只是雪璃幽一般掌握的武技,難以想像她苦練最深的千幽劍法會是如何玄妙?
而那能夠輕易破開千幽劍法,一次次在堂堂壘台上擊敗雪璃幽並用各種姿勢將之恣意蹂躪的左雲天,又該是如何的強大?
粗喘著頹然從那足以讓任何男人失去理智撲的完美嬌軀上爬起,除了滿手香汗外什麼也沒掙著的李修一臉苦悶的坐到椅子上,不再去招惹床榻上玉體橫陳的尤物。
從過往到現在都一樣。
莫要看雪璃幽如何寵溺兼每夜的荒唐香豔,可在肌膚之親上卻是從未縱容。
五年時間,李修與雪璃幽間依舊僅止於顏射,莫說是揉胸口弄、便是唇吻都未曾有過!
「生氣啦?」
笑靨如花的撫媚,明明是全無防備橫臥床塌任君品嘗的嬌盈,卻在雪璃幽小手摀嘴笑意漣漣間看不出絲毫風月春意,只那驚心動魄的絕美讓人移不開目光。
彆扭的轉過頭不說話,自己小腹下直到現在都還高高怒脹直指雪璃幽的肉棒,讓李修此刻不論說什麼都顯得尷尬。
「犯規的可是小修喔,明明小時候還那麼帥氣的說『這種施捨的我才不要,我要堂堂正正的強姦璃幽姊妳!』什麼的……」
「那種事拜託請快忘掉!」
窘迫的大聲抗議,曾經年少不屈的夢到現在看來格外顯得諷刺可笑。
「唉……明明是認真的呢。」
壓低的話語微不可查透出一絲黯然,儘管遭遇的經歷差距天南地北,可對雪璃幽而言自己和李修無疑都是夢想破滅的受害者。
驗體時發現虛神症的崩潰,擂台上被破處內射的淒咽。
想到這裡頓時感到益興闌珊,沒了調笑心思的她輕嘆一聲下了床塌,來到李修身前後一如既往的跪伏於地、伸出玉手向前輕輕握住了李修怒指自己的昂揚粗熱。
熟稔的撫慰套弄,掐著妙距輕噴拂上的香喘。
五年間每個夜晚給射在臉蛋兒上無疑讓雪璃幽在此事上越發熟稔,小手靈活的摩娑轉繞令李修越發激昂難耐。
絲絲香汗延著驚心動魄的曲線一路滴下,失去衣物的束縛,兩只完美雪峰輕晃搖曳出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波影,眼見少女那絕美的臉蛋正專注在幫自己套弄,李修終於按耐不住小心思再度偷偷伸手,欲要去擒那對淘氣的玉兔。
啪!
給擒了住。
「這種小把戲對我沒用的。」
一手仍在忙碌套弄著男人的兇物,雪璃幽另一手擒住襲胸的賊爪子、沒好氣的哼聲說道。
「那這樣呢?」
嘿嘿笑道,李修另一手猛的跟著疾探向少女胸口,卻在還隔著老遠時就給原幫他撸著的另只小手也擒下。
「哼,還有其他把戲……咿!」
兩手擒住少年雙手的雪璃幽在瞧見對方計謀得逞的奸笑時才驚覺不對,還未來得及反應就感到一陣勁風迎面襲來!
那是李修的肉棒!他竟是趁著雪璃幽雙手給騙開時機,挺腰朝少女那水嫩紅潤的小嘴兒幹去!
雪璃幽經驗何其豐富,在就要給碰著的最後瞬間纖細腰身彷彿折斷般後墜仰下,胸前雪峰隨著動作一陣晃眼花顫,香汗盈盈的玉裸嬌軀更是在騰挪下彎做了拱橋狀,一如牛郎織女遙遙相望間的絕美星河。
仰起瓊顏似笑非笑的看向少年那用盡手段仍給輕易降伏的苦悶臉龐,雪璃幽甚至還留有餘韻的刻意掐著吋距,朝那差一些就會觸著的怒脹頂端吐氣調戲。
「嘻嘻……還真是努力呢?呼……呼……嗯?」
雪璃幽巧笑倩兮的嬌顏突的呆住,那是從唇瓣上傳來的溫熱感。
李修也呆住了,連他也沒想到在底牌用盡的最後,肉棒竟會因為少女噴出的香息而又亢奮的脹大一吋。
就是這一吋之距,讓他就這樣毫無懸念戳在少女柔軟的唇上。
碰觸到的瞬間,兩人身體俱是一震。
沒有激烈的交媾,也沒有深切的進入,但這份強烈的心情、無法言喻的悸動,在那一刻,他們仿佛知曉了「永遠」「心靈」「靈魂」之所在。
然後在下一個瞬間,卻是難以忍受的悲傷。
不論是李修還是雪璃幽都明白,在不存在永恆的現實中,這份心情的共鳴只會也只能存在此時此刻,被化作珍貴的回憶鎖進兩人心中直至忘卻。
才剛剛開始就已經看到了結局,這份哀悼,讓少年和少女更加不顧一切的沈浸在此刻。
柔軟唇瓣輕輕吻在肉棒頂端。
沒有含入,沒有抽插,卻是如此的令二人沈醉迷戀。
不只是明日將面對的左雲天或是在更久遠的未來,雪璃幽的小嘴註定會被更多、更強悍陌生男人用肉棒侵犯、插入和攪弄,乃至被逼迫著射入屬於他們各自的精液並悽慘嚥下。
但無論如何,此刻的這份溫馨都將化作最最深刻的記憶留存心中。
良久,唇離。
將肉棒從少女唇上離開的瞬間,一種猛烈的孤寂感讓李修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雪璃幽神色恍惚的緩緩起身,小手摀著唇瓣彷彿想把這份感觸更深切的留住。
此夜,李修沒有在雪璃幽臉上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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