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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4:20:31 17
 序章、穿越啦
  涼州城,乃神州下界大晉國邊境重鎮,同時又是大晉國皇族所拜奉的仙家霜
月宗的入山門戶。霜月宗位列神州十大仙家之一,威名遠播,城中玉山腳下,便
設有霜月宗迎客壇,內有飛升法陣,引領下界衆生飛往上界霜月宗主壇所在金頂
赤陽峰拜會。
  是以涼州城數百年間,來往商客,香客,游俠,散仙絡繹不絕,雖遠比不上
大晉國都城熱鬧繁榮,但是也遠比其他邊境小城來的繁華許多,毫無邊境城市原
有的破敗之相。
  「哎,這生意真是越來越差了,可怎麽辦呀」
  說話的,乃是城中貴客來客棧的老板娘,這老板娘生的一雙桃花眼,雖從舉
止儀態來看,顯是已過40歲的年級,但若只看那臉蛋子和胸前兩坨高聳雪白的
肉球,一定會讓人誤以爲只是30出頭,也算是個風韻猶存的美人。卻說這些年,
霜月宗因爲宗門變故,聲譽大損,最近兩年更是有被后進門派趕超跌出10大仙
家的兆頭。上赤陽峰拜訪的散仙也日漸減少,城里客棧生意自然大不如前。
  這老板娘算賬算到一半,便已看出,除了今天這個特殊日子以外,今年生意
顯是比去年又差了一些,心下氣惱,也無心繼續算賬,把筆一扔,托腮看著店外
來往的過客解悶兒。忽的一打眼,竟看見自己客棧門口坐著個小乞丐,兩眼直瞪
瞪的望著天空發呆。老板娘頓時心頭火起。
  「哪來的不長眼睛的,坐我門前煞我的生意!」
  罵完順手從還未收拾的餐桌上拿起兩個客人吃剩的面餅子狠狠朝小乞丐砸去。
  「剛快給老娘滾!」
  那小乞丐確好像完全沒有聽見,渾然不知,既不躲閃,也不伸手去接,依舊
直愣愣的看著天空。只因這小乞丐此時內心的驚恐遠比這老板娘劇烈的多。
  「我艹,老子這是做夢?還是穿越?」
  「我不是在酒店麽?」
  「這印度神油效果這麽強的?剛抹上就這樣了?」
  「老子叫的那兩個空姐外圍呢?」
  「難道老子馬上風了?轉世了?」
  「诶呦,MB的什麽的東西?」
  確是被剛剛老板娘扔出來的半個餅子砸在了臉上。這疼痛和和這餅上口水的
粘膩惡心之感,小乞丐確定,這是真穿越了。如今這小乞丐體內的靈魂已是個3
0來歲的大叔,加之這位大叔看的各種穿越網文也不少,稍稍收拾了心神,便冷
靜了許多。環顧四周,看著周圍的樓閣裝飾,與中國古代極其相似,便學著之前
電視劇中的模樣,朝客棧老板娘一揖道:
  「敢問這位姐姐,現在是哪朝哪代,我們現在何處啊?」
  那知這老板娘見他如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高聲罵道:
  「小兔崽子,你也配叫老娘姐姐?還敢裝瘋賣傻戲弄老娘?小六子,快給我
把這小乞兒打出去!」
  話音剛落,堂內便跑出一個青年夥計,這夥計竟然也生的彎眉杏目頗有幾分
美女之貌,不過現在小乞丐可沒時間看這個,因爲夥計手中的掃走馬上就要糊到
自己臉上了,當下暗罵一句
  「好漢不吃眼前虧,給老子等著」,便奪路而逃。
  這小乞丐從仙客來客棧中跑出,便在城中閑逛,收拾了心情,逐漸接受了自
己穿越的事實,于這里的風土人情卻也知道了個大概。只知在這世上,人們都管
生活的這篇土地叫做神州,這神州分上下兩界,下界風土人情與自己原本生活的
中國古代明朝頗爲相似,但地緣廣大,分割成大國十數,小國近百,而自己所在
的大晉國立國數百年,也是割據一方的霸主。而上界則一般凡人不可踏足,非要
筑基成仙,悟得御劍乘風之法方可進入。而上界的名山寶地,則均已被各大仙家
把持掌控。各大仙家競爭激烈,早已將戰火引入下界,紛紛在下界布壇納貢,爭
奪下界資源。
  而這神州大地更爲神奇的是,這里無論男女,樣貌都生的極是俊美,這一路
跑來真是讓小乞丐過足眼瘾,莫說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夫人,就是那河邊洗馬桶倒
夜壺的粗鄙丫鬟,若按照穿越之前的地球環境評價,那也絕對是5分打底6分往
上了。更不要說偶爾走過的幾位身背寶劍兵刃的修行仙子,那姿色更是比自己以
前看過的經過各種修圖PS的明星照片都漂亮。
  「對了,光顧著看美女,老子自己長啥樣還沒不知道呢!」一念至此,小乞
丐趕忙朝著城門口的護城河跑將過去。
              一、真陽秀選
  卻說這小乞丐跑至護城河,拿河水來照鏡子。這不照不要緊,一照險些要哭
將出來。之前在城里閑逛,滿眼盡是俊男靓女,滿心以爲自己必也是個俊俏的后
生。那知河里映出來的,確實個平凡到極致,普通到極點的面孔。看上去8,9
歲的樣子,蓬頭垢面一臉泥汙,左臉頰上還占著剛剛那半塊面餅子上蹭的口水,
當真是不折不扣的一個小乞丐。若說這臉,如果放在穿越之前的地球上,倒也不
算難開,只是普普通通泯然衆人罷了。但是處在這到處都是俊男靓女的神州世界
里,那便可以說是一張極丑的臉了。
  「不要緊,老子看了那麽多網文,那個穿越主角是靠臉吃飯的,關鍵還是得
有挂!」小乞丐收拾心神,嘗試性的喊了一句:
  「打開系統!」什麽都沒有發生
  「小精靈!」什麽都沒有發生
  「天使姐姐!」「神兵招來!」「寶物顯形!」「召喚戰寵!」「芝麻開門!」
「藥老!」「屠龍刀!」「鲲!」
  在小乞丐大喊大叫自言自語了數十種能想到的「咒語」后,小乞丐終于相信,
自己這次穿越沒有外挂!
  「這老子玩個屁!艹,好歹穿越前老子還算個富二代,直接跳河自殺算了,
說不定還能穿回去!」
  小乞丐向河邊猛跑兩步,但終究沒有勇氣做出最后的信仰之躍。卻聽背后傳
來一聲高喊
  「真陽秀選開始啦!」
  緊跟著涼州城便好似炸了鍋,男女老少,做買的作賣的的全停了手中的活計,
朝著城中心的四方街趕去,就連身背寶劍的仙家弟子,原本是絕不肯和凡夫俗子
待在一處的,竟也隨著人潮朝四方街趕去,只是她們始終不可能和普通百姓擁在
一起,或在房間飛躍而行,或直接駕著自己的兵刃乘風飛了過去。
  小乞丐自然不明白這是要干什麽,且當下也沒心情去湊這熱鬧,只自己一個
人坐在河邊邊哭邊罵,感歎自己怎麽就好好地三十來年的富二代沒得當了,跑到
這莫名其妙的世界成了這副鳥樣。忽覺肩頭傳來一陣大力,險些掉到河里得償所
願,趕忙回頭一看,卻見自己身后笑盈盈的站著個老乞丐。這老乞丐與自己一般,
長得極其普通,現在應該說長得很丑,60來歲的年級,身上衣服補丁疊補丁每
一塊完整的布料。這老乞丐讪道:
  「臭小子在這兒發什麽呆呢?真陽秀選開始啦,去晚了免費的酒肉可沒有份
兒了,還不快走!」
  說罷拉著小乞丐就走,小乞丐見他長得和自己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層級,之
前看多了俊男美女,總算見著這麽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丑男,心里反而覺得親切,
便不做掙扎,任他拉著朝四方街跑去。
  眼見四方街上已架起一座高台,兩丈來搞,7,8丈見方,右角立了一根高
杆,支著面黑段子旌旗。這旌旗黑底子上繡了一彎新月,下方一片粉色祥云遮住
月角。
  「看樣子,這邊是人們所說的霜月宗的標志了。」小乞丐已經來的有些晚了,
身前已經是人山人海,再擠不進去,便遠遠站在街邊望著。
  那高台之下站著一排女兵,銀盔銀甲,烈日當空卻紋絲不動,一看就是訓練
有素軍紀嚴明。女兵圍坐一圈,將高台與擁擠的人群隔開。高台之上放了檀木雕
花茶案,左右各擺一把太師椅。左手邊太師椅做了個青年文士,身形瘦高,頭戴
書生巾,身披英雄氅,上繡著萬馬奔騰。右手一把折扇,輕輕搖曳。端的是英俊
潇灑風流倜傥。
  小乞丐卻是眼見,遠遠地就瞧出,這青年文士其實乃是女扮男裝。暗道:
  「這要換上女裝,肯定是個御姐范兒大美妞,在場的這些人,肯定沒一個比
得上她。」
  這青年文士左腳邊跪俯了個姿色出衆的女子,穿的確是風涼,一身淡紫色無
袖連衣長裙,裙擺兩邊的高叉直開到屁股,露出整條雪白的大腿,胸前領口則是
V字一路向下直開到肚臍眼兒,那肚臍上丁著枚藍寶石蓮花釘。青年文士押了口
茶,左手便徑直的伸進這跪俯女子的領口中。
  青年文士道:「哪邊的奶子好玩一點啊?」
  「賤婢左邊的奶子要稍大稍軟一點,若是揉捏,自然是左邊的更好,但是右
邊的奶頭,興奮起來更圓更硬,爺若是喜歡捏奶頭,便是右邊的好了。」
  這一問一答,聲音甚響,不少台下人群,就連離得有些遠的小乞丐在內,都
聽了個真真切切。
  「這麽多人看著,就這麽大大方方玩奶子的嗎?」小乞丐穿越前也是個小富
二代,這富二代吃喝嫖賭抽他單占一個票子,別的不愛,就愛美女。眼看著這青
年文士單著自己面這麽玩弄一個大美女,那大美女還不斷變換身位,把自己胸部
不斷向上微挺,就爲方便青年文士的賊手搓弄自己身前兩坨白肉,神情恭順至極,
把小乞丐看的又羨慕又氣惱。這文史身后一排站了十來個高挑女子,盡皆披著一
個大紅色的斗篷,目視著前方,卻不知是和用意。
  右手邊的太師椅上,則坐了個長發披肩的女子。小乞丐這一看,便知道自己
剛剛錯了,他本以爲那青年文士若是換回女裝,和在場的一比,定是豔壓群芳,
但如今看來她只能排第二,第一是這長發女子無疑。只是這長發女子冰冷著一張
臉,拒人千里之外,讓人上去搭話的心思都提不起。
  「這麽美的一張臉,卻非要擺出個性冷淡樣兒,跟個冰雕似的」小乞丐再往
大冰雕身后看,是兩個年約16,7歲的少女,長相身段頗有幾分相似,衣服裁
剪樣式一般無二,只是一個鵝黃,一個翠綠。兩個少女正交頭接耳,手指對著台
下指指點點,笑的花枝亂顫,端的是青春洋溢,和身前那尊大冰雕完全不同。
  「呵……」一聲嬌嘩,台下飛上一名金盔金甲的女將,腰里別著挎刀,顯示
台下女兵的管事。來到台中斷喝一聲,待四周安靜下來,朗聲道:
  「吾奈大晉御奉北府軍涼州都統,特奉聖旨,協助霜月宗各位仙尊在此舉行
真陽秀選大會,按規矩,午時已過,以炮聲爲號,炮聲之后兩個時辰之內,無論
胖瘦俊丑,老人小孩,只要是個帶把的,都可上台參選,至于合不合格麽,自然
是要看幾位仙尊的意思啦。但是誰要是敢搗亂擾了幾位仙尊的清靜,那就可不要
怪老娘不留情面了!」這幾句話說的氣勢淩厲,台下被他振的鴉雀無聲。這女將
對這效果很是滿意,得意一下,轉過身來卻立馬換付面孔,朝那文士媚笑一下,
接著,咚咚咚,咚咚咚,給大冰雕和文史各磕了三個響頭。恭聲道:
  「仙尊,時辰已過,可以開始了」
  大冰雕卻好似完全沒有聽到,猶自閉著眼睛。這下倒把這女將擺在當場,進
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尴尬。正擔心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到位。
  青年文士見狀輕生一笑道「都統不必擔憂,我師姐向來這副臭脾氣,你退下
去吧。」
  「謝仙尊」那女將連起身也不敢,便如母狗一般,跪爬著退到高台一角。
  青年文士朝身后站著的一排身披暗紅斗篷的女子中隨手一點,輕輕一努嘴,
被點女子便已會意,朝青年文士微一颔首,徑直走到高台中央。
  「嗯……啊……」這女子先是發出一聲響亮高亢叫床的嬌吟,媚笑道「小女
子便是此次秀選的考官和試具了,希望在場的好哥哥好弟弟,看得上眼,若是嫌
棄,可以盡管和身后的兩位仙尊提出來,換到滿意爲止,若是不嫌棄,小女子就
等著好哥哥一展雄風喽~ 」
  話音剛落,台下兩個女兵便搬上一個大塌子。女考官將自己胸前絲縧一解,
斗篷滑落,露出一身雪白的酮體。原來她里面竟是什麽也沒穿。女考官仰靠在塌
子上,面朝著台下的衆人,雙腿打開,將自己的牝戶完全展現出來,右手食指中
指分別壓住自己兩片大陰唇,用力向兩旁一分,將自己的牝洞口打開,然后陰道
微微用力,整個牝戶便好似人嘴一般向前努了出來,洞口不遠處那一張處女膜在
晌午日頭的照射下,清晰異常。
  「請各位好哥哥好弟弟,上眼驗貨了……」
  「小女子的處女膜乃是漫天星,上有針眼大小的小孔一十二個,全是天生,
處女膜完好,絕無半分損壞,處女膜厚約一分,距離逼口兒半尺三分,試具情況
說明完畢,請各位好哥哥好姐姐做個見證!」
  女考官用手輕輕搓揉自己的陰蒂,另一支手則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掐自己的奶
頭,搓揉的數十下,便感覺到自己的陰蒂開始勃起,她右手無名指指甲修長,用
指甲在陰蒂頭上輕輕一扣,便將那小小的陰蒂從包皮中完全翻了出來,之后便用
在指甲輕輕的刮擦。
  「啊,啊啊,啊,」
  「咦……」女考官不再用指甲刮擦陰蒂,而是用指甲的邊緣對準完全裸露的
嬌嫩肉芽,狠狠的按了下去。
  「嘶……嗯啊……」。
  「嗯……啊」
  「哦,哦,嗯……啊」
  女考官一下一下的掐著自己的陰蒂,沒掐一下,便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皮
膚從雪白逐漸范出了紅暈,逼口流出大量的淫水,在烈日照耀下,閃起晶晶磷光。
  「真TMD騷啊,還是處女,自慰技巧比TM野雞都熟練」小乞丐看了暗暗
稱奇。
  「啊,妹妹,妹妹的小洞,可……,可有點等不急了」
  「嗯……哪位好哥哥,想先來,啊……第一個?」
  話音撲畢,台下便跳上一個大漢,這大漢生的高鼻,深目,擴口,腮間一副
短鋼髯,上半身赤著膀子,露出一身古銅色的腱子肉。大漢一抱拳,朝幾位仙尊
道:
  「在下涼州城泰安镖局,副镖頭,火麒麟林遠洋,獻丑了!」
  說罷,解開褲帶,將褲子一退到地上,裆下露出一個只有嬰孩般大小的陰莖
來,衆人卻也都不以爲異。大漢伸出兩個指頭,夾住自己短小的陰莖,開始前后
套弄起來。那仙子考官也稍稍偏轉身子,正對大漢,好叫他更加清楚的看清自己
的逼口牝戶,手也更加賣力的搓揉自己的陰蒂。
  「啊……好哥哥,你這大雞巴快放進來啊,小妹的洞洞都等不及了~ 」小乞
丐聽那仙子叫著「大雞巴」,忍不住笑出聲來,眼瞅著台上那二人四目相對,一
個撸管,一個摳逼,倒好像比賽一般。
  「啊,去了,嗯……嗯!嗯!嗯!」這仙子考官身子一下一下有規律的輕微
抖動起來,竟快著火麒麟一步,先是高潮了。那火麒麟卻端的是不爭氣。那坐在
太師椅上的青年文士已經連喝了四杯清茶,見那火麒麟的小雞吧依然沒有半分勃
起的樣子,當下輕咳一聲,朝跪趴在擂台角落的金甲女將望去,臉上已顯不悅之
色。金甲女將立時會意,起身兩步搶到火麒麟身前,狠狠罵了一句
  「丟人現眼的東西!」
  飛起一腳正踢在火麒麟小腹,直將火麒麟踹下了台去。接著朝台下瘟聲道:
  「你們這幫臭男人給老娘聽好了,接下來哪個再上得台來的,先把你們那小
雞吧撸直喽,誰要是再敢像這廢物一樣汙了仙尊的眼,我立時便把你那話兒剁下
來下酒!」說完便又退回角落跪趴著去了。
  小乞丐那曾見過這般場面,心中只覺這世界果然比地球好玩許多,自己穿越
這一遭還真不白來。抬眼見到之前拉自己前來的老乞丐正從布施台前搶了一只燒
雞得意的朝自己走來。當即搶上一步說到:
  「我說叔啊,這真陽秀選到底是什麽意思?怎麽個選法啊?」
  老乞丐面露得色道:「你小子也確實是到了該知道些男女之事的年紀了,今
兒叔就給你講講!不過嘛,對你來說,知道了也未必是好事」
  「啊?什麽意思?」
  「呐,你看看,這在場的諸多仙尊之中,有幾男幾女?」
  小乞丐之前只顧著看台上的自慰大秀,其他並未留意,聽他一說,連忙抬頭
一瞅,心中訝然。諾大的四方街上,除了高台上的幾個仙子之外,閣樓里坐的,
屋檐上站的,天上飄的,那些看熱鬧的仙人中,竟然全是女子,沒一個男的。
  老乞丐已看出小乞丐眼中疑惑,繼續道:「這神州大地上啊,數咱們男人最
是沒用!這神州大地女人可以修仙,動物可以成精,唯獨咱們男人體內陽氣衰微,
不但不能修仙,連陽具也短小異常,就連像阿貓阿狗那樣把陽具插入女人逼中交
配都做不到!」
  「啊?胡說,要是這樣,那這孩子怎麽生法兒?」
  老乞丐白了小乞丐一眼,道「自然是讓女人用嘴或手,裹出陽精,再用中空
的假陽具或者銅管送進去了!所以咱們男人,地位最是地下,凡事都矮著女人一
頭也不無道理。」
  「不過嘛,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據說偶有極少的男子卻能長出又大
又挺的雞巴來,與女人行正常的交合之事,不但如此,他們還能像女人一樣修仙,
而且修仙比女人還快還好。這樣的男子便換做真陽。」
  「傳說這真陽對仙家的各門各派那都是寶貝,所以無論哪路神仙,隔段時間
便來下界舉行這樣的真陽秀選,看看下界是否有真陽現世,好收入門中帶回上界。」
  「這要是能選上,那可是幾輩子的福氣,平地飛升,比做皇帝都痛快喽!」
  「那這選秀到底怎麽選啊?」小乞丐追問道
  老乞丐答道,「規矩簡單,但做起來極難,就一條,就是上得台去,在大夥
的見證下,當場戳破那個女仙子的那個,那個什麽膜來著?」
  「處女膜!」
  「對,就叫處女膜,哎你小子怎麽知道?」
  「啊,我剛聽別人說的」小乞丐隨口扯了一句,接著又疑道「可這台上現在
就一個仙子,前面上去的人把處女膜戳破了,那后面的人怎麽比?」
  老乞丐聽罷一臉不屑「臭小子,要戳破那女處膜,不但要雞巴大,雞巴硬挺,
而且還要保證不一碰那牝戶就射,哪有那麽容易的!莫說咱們這涼州城,就是整
個大晉也未必找得出幾個啊!」
  小乞丐聽完心中暗道,「我艹,就TM開個苞,楞給你扯成這樣!」不再言
語,抬頭繼續看著台上的表演。又看得一個時辰,這老乞丐所說卻不由得小乞丐
不信了。這陸陸續續又上台來十幾個男子,不是雞巴短小,就是雞巴綿軟,竟無
一人能把雞巴插到那仙子的牝戶中去。那仙子每有人上台,便自慰出一個高潮,
如今已是經曆了十數個高潮,渾身香汗淋漓,此時已有很長時間無人登台,便覺
得有些累了,側臥在榻子上閉目休息。
  忽的台下響起一陣騷亂,人群中傳出一陣言語
  「范公子來啦」
  「呦,范家大公子來啦」
  「這可有好戲看喽!」
  每次這名字在人群中一想起,無論是三四十歲的少婦,還是十六七八的少女,
臉上都盡是欽慕之色。台下人群隨著喧嘩之聲自覺地朝兩側退開,讓出一條道路,
一乘四抬小轎不緊不慢朝高台走來。這抬轎子的四個轎夫,乃是四個全身赤裸的
高挑美女,轎子左右也各站著一個全身赤裸的侍女,姿色比四個轎夫又美上許多。
轎子來到台下,左邊的侍女輕輕一挑轎門,轎內走出一位英俊的公子哥來,頭戴
寶簪,腰佩美玉,衣著華貴。這公子哥把自己的長衫左右一分,內里竟什麽也沒
穿,直直露出一根粗長的雞巴,引得台下衆人有是驚呼有是叫好。
  兩個侍女見狀急忙跑上前來,分列公子左右,一手扶著公子后腰,一手輕輕
按摩公子大腿內側,低頭彎腰開始舔弄起公子的粗長雞巴。這公子全然當兩個侍
女不存在一般徑直朝台上走去。兩個侍女便以這樣的姿勢與公子同步而行,一路
之上登台轉彎,兩個侍女與公子不差半步,而香舌朱唇也始終未脫離公子雞巴半
分,始終不斷在雞巴上滑動吸吮,兩女配合極其默契,一人用嘴親公子龜頭,另
一人便用舌頭舔棒身,一人用嘴含公子卵蛋,另一人便用舌頭輕舔公子馬眼。一
路之上,無論公子走的快慢緩急,兩女都不收半分影響。恐怕公子平日走路兩女
便一直如此服侍,才能有如此高超娴熟的技巧。
  公子在高台,朝太師椅上的大冰雕和青年文士深深一揖,恭聲道:「小生這
廂有禮啦!」
  「呱,噢,噢噢噢,呱,呱」
  「嘶,嘶,嘶,嗯,哼,嘶」
  這公子一在高台上站定,兩個隨行的侍女立即變換位置,一個跪在公子身前,
將整個陽具納入口中,侍女的頭不斷前后搖擺,脖子喉頭之處,也映出公子的巨
大陽具輪廓前后挺動。公子的陽具已經越過口腔,深入侍女的食道中殺伐了。另
一個侍女則跪在公子身后,把臉整個邁進了公子兩片臀肉之間,伸出舌頭仔細舔
弄公子屁眼,屁眼上的一絲褶皺也不放過。
  台上的諸位仙子,見公子一路走來被女人這般伺候著,眼中滿是贊許之色,
有的禁不住微微點點頭。那太師椅上的大冰雕,原本只自顧閉目養神,之前上來
的男子,她眼都不睜一下。此時這大冰雕卻看著公子,從頭到腳反複打量,眼中
充滿期盼。見這公子朝自己施禮。竟然對公子報以一笑,柔聲道:「公子當得是
好雄姿好氣魄,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何方人士啊?」
  范公子見之前這目中無人的冷面仙子居然對自己笑顔相問,心中樂開了花,
答道:
  「小弟姓范,單名一個進字,世代累居離此不遠的青州。小生于16歲那年,
忽然夢見一條巨龍飛入體內,醒來之后邊間跨間陽具碩大挺立,當即便尋來女子
一試,果然勢如破竹,齊根沒入牝戶之中啊!之后小生日夜操練這根雞巴不敢有
半分松懈,如今已是十年有余,爲的便是如今日得各位仙子垂青。」
  那大冰雕聽完之后笑意更濃,朝公子微微一颔首道
  「如此說來,公子倒真是有心了,小女子敬謝了」
  「哦嗯……哦嗯……呃,呃,呃,呃」,公子被這大冰雕笑的醉了,不自覺
的大力挺動腰部,更加狠命的操起跨間侍女的食道穴來。
  一旁的青年文士一抖手中折扇,朗聲笑道
  「如此說來,公子還是千萬中無一的后天真陽了,當真是人中之龍,難怪這
玩女人的手段這般伶俐。公子還是速速一展風采吧。」
  這范公子見兩位仙尊都對自己誇贊有加,臉上得意之色更勝。輕輕兩腳把跪
在地上伺候自己的侍女踢到一旁,信步走到那身爲考官的仙子身前。此時這仙子
考官早已仰天臥好,大分著雙腿,將自己的逼口向前挺著,只等公子大雞吧來操。
  「公子怎的現在才來啊,妹妹這小騷逼等的好心焦哦~ 」仙子話中已是真情
滿滿。
  「好妹妹,這不是來了麽」這范公子將自己陽具對準仙子的牝戶,腰間猛地
向前一送。不想這一下卻沒有對準洞口,自己這雞巴沒有入得美人穴道半分,全
從門口劃了出去。
  小乞丐在台下一看,心中暗笑
  「這SB,又是美女抬轎子,又是毒龍,又是深喉的,合著裝腔作勢,不會
是沒給女人開過苞吧?」
  這一下確實給小乞丐猜著了。原來這范公子,自從夢見飛龍入體之后,雞巴
確實可以挺立,但實際上硬度尚有不足。若是艹玩那開過牝道生養過的女子,問
題不大。若是想要插艹緊窄的處子陰穴,這硬度便不夠看了。這十幾年來,這范
公子都是讓下人先用粗大的假陽具反複抽插女子一年甚至數年,等到把這女人的
逼口牝道擴的松弛無比,再呈上來給自己享用。
  如今聽到涼州城內要舉辦真陽秀選,連忙網羅天下珍貴的壯陽藥材,一連泡
在藥湯中九九八十一天,又把雞巴臨時泡硬了些許,才趕來秀選。那知還是吃了
沒經驗的虧,這第一下便既不成,露了一個大怯。范公子本就心虛,這一下更加
慌亂,額頭上布滿汗珠,下身胡亂的挺動,卻更加入不得門兒去。
  壓在身下的仙子適才已經閉目養神了片刻,逼口已經有些干澀,反倒不如秀
選剛開始時來得濕潤,現在被這胡亂的七怼八怼,反到弄得生疼。心中有些氣惱,
又不便發作,便輕輕握住范公子的雞巴,來回套弄,不讓他在毫無章法的亂插,
另一支手開始慢慢搓揉自己陰蒂,將頭抵在公子耳邊輕聲道
  「公子莫急,帶妹妹把騷逼弄濕點,這下面的小嘴得流了口水才好吃公子大
雞吧啊……」說完又伸出香舌,在公子耳廓處輕輕舔動。
  豈料這耳廓正是這公子的敏感之處,之前公子在台上便已經被面帶笑意的大
冰雕迷的醉了,腦中把如何操弄大冰雕的畫面想了能有上百遍。雞巴挺動,把那
侍女的喉嚨好一頓艹。如今再被身下仙子騷話一激,耳郭一舔,身子一個一陣顫
抖,一股陽精噴洗而出,撒在地上,雞巴便垂痿了下去。
  這下范公子心中大急,忙喚兩個婢女「愣著干什麽!還不趕快過來給老子舔
硬了!」兩個侍女聞聲慌忙上前,把雞巴捧在手心中瘋狂舔弄,但那雞巴卻無半
分勃起的迹象。
  范公子心頭火氣,只聽得
  「公子饒命,啊……」
  「嗯哼!!!!!!」,對那兩個婢女一人一腳,竟把兩個婢女狠狠的踹下
了高台。
  「廢物!」,范公子罵了聲,轉頭對那四個裸女轎夫道「你們四個,上來給
我,呃,噗!!!!!!」話未說完,就覺侯中一甜,一股鮮血噴湧而出,眼前
一黑,歪倒在台上。
  這一下變故衆人都是始料未及,連台上的諸位仙子也被搞得愣了,不知如何
收場。就聽得大冰雕身后的鵝黃衣服少女,跺了一腳罵道
  「真是個繡花枕頭大草包!師祖母也忒偏心了。」
  另一個翠綠衣服少女也和聲道:
  「就是,二師叔三師叔的秀選都開在大都皇城,皇子侯爵無數,到師父這兒
就安排在這偏遠小鎮,窮鄉僻壤的,能選出什麽好鳥!」
  「師母這明著給我們穿小鞋,翻臉比翻書還快!」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聲音越說越高,盡數飛到前面大冰雕的耳朵里。這兩
個小丫頭說的話卻也在理,但大庭廣衆之下明著這麽說道自己師祖母,自己這個
做師父的卻不能不管教,何況邊上還坐著個不知是敵是友的四師妹。當即回頭厲
聲道
  「你們兩個還不閉嘴,兩位師母的決定,是你們兩個小丫頭議論得的嗎?」
  「可是師父!」那黃衣女子還想再辯,卻見師父眼中目光陰寒,周身泛起一
層若有若無的白霜,知道師父也給剛剛那個繡花枕頭范公子氣的不輕,如今是動
了真火,當下不敢再言,吐了吐舌頭退在一旁。
  邊上的青年文士朝大冰雕一笑道「這兩個小丫頭,性子野,師門上下哪個不
知,發兩句牢騷也算不得設麽,大師姐何必動氣。這時間才過了一半,等下說不
定還有好料子也未可知啊。」
  話音剛落,台下便有想起一片騷動。
             二、老子還是開挂了
  卻說這范公子歪倒在台上,台下便議論紛紛了起來。
  「哎呦,這范公子也不過如此啊!」
  「就是,原來也是個空有樣子的西貝貨」
  「就是西貝貨你也比不上人家啊」
  「范公子這次輸了又怎麽樣,將來我出閣,還是要嫁范公子」
  那老乞丐見到竟是這般收場,也不自覺搖了搖頭道「哎,連范大公子都是如
此下場,我看這真陽秀選也就這樣了,我再去拿塊白肉,咱們爺倆兒吃了便走吧,
本來這大會和我們這天閹也沒什麽關系!」
  「什麽?我是天閹」小乞丐聽了連忙朝褲裆里一瞧,竟哭出來,只是這次確
實喜極而泣。只見自己兩腿之間豎著根巨物,長得和穿越之前一模一樣,卻又大
上了幾圈。伸手一摸,當真是硬如镔鐵,熱若火炭。
  「這是連印度神油也一起穿越了啊!爽,剛剛哪個SB說老子穿越沒開挂來
著?」轉念又一想「老子現在傻站在這里干什麽,上台啊!」
  小乞丐急急擠過人群,正想登台,卻被之前跪在台角的金盔金甲女將一把抓
住脖領子,厲聲道「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煩了,那里借來的膽子跑來找死。」
  「我看他不是找死,是找奶!」
  「定是從小沒娘,失心瘋了,上台找仙子認媽媽了」
  台下也不斷有人接話調笑,適才上文所說的大冰雕聽到的騷動便是這一遭了。
  小乞丐如今知道自己斤兩,也不管他們戲谑,知道這金甲女將不過是台上衆
仙女的一條母狗。便對它不做理會,只對台上大冰雕和青年文士喊道。
  「剛剛你們說無論年紀,俊丑都可登台,現在不做數了嗎?可別后悔」
  大冰雕抬頭看了眼小乞丐,見他瘦瘦小小,最多七八歲年級,渾身破破爛爛
汙穢不堪,更是長得極丑。心頭不耐,但轉念一想,這真陽秀選已經過半,也再
無人登台,自己實在是不能放棄一絲希望。轉頭對金甲女將冷聲說道
  「就讓這小乞兒上來吧,一會若是不行,你就順手砍了吧」
  「是,小乞丐,這可是你自找的。」金甲女將說罷手一揚,便把小乞丐摔在
台上。小乞丐只盯著眼前這些仙子,只覺近看之下,又比剛剛在台下遠觀的時候
美了數倍,無心理會那金甲女將。兩三步跑到那身爲考官的仙子身前,一手握住
乳房,狠狠的抓揉起來。這奶子看著渾圓,完全無視地心引力,極力的向上挺著,
捏在手里,卻好像是一大坨果凍,又滑又軟,還極有彈性。自己越是狠命的抓,
便感到奶子上傳來一股力量,要把自己的手指彈開。小乞丐大嘴一張將另一只乳
房吃進嘴里,舌頭不斷舔弄圓圓的乳頭,感受著奶頭在自己舌頭的玩弄下,逐漸
從一個柔軟的棉球越變越硬,最后變成一個堅硬的玉球在自己舌尖上滾動。
  這考官仙子的身體在小乞丐玩弄下已經迅速的進入了發情狀態,但心里卻仍
是對小乞丐不以爲意,自己此次被選爲真陽秀選的考官,自己來下界之前早已全
身在春藥中浸泡數日,將春藥盡數吸收。現在自己的身子,不要說小乞丐,就是
來條狗,朝自己奶頭上舔天上兩下也能發情。自己現在雖然被小乞丐舔的奶頭梆
硬,牝戶也開始不斷流水,卻當不得是小乞丐的功勞。自己只是象征性的側了側
身,連腿都懶得分,只對那小乞丐說道
  「小花子,這大人的事兒你不懂,姐姐這可沒奶,再添也沒用,想吃還是去
台下找個年紀大的吧。」
  「下得台來誰給他舔啊!」
  「舔過仙子的奶頭,等會被砍了也值了吧」台下有人聽到仙子譏諷小乞丐,
便也接話,引得台下又是一陣哄笑。
  小乞丐重新站起身子,心想也是該亮亮自己的本錢了。伸手把自己褲袋一解,
將兩腿之間高舉向天的巨屌展露出來。這一下連大冰雕都眼看的直了,這小乞丐
身子往左偏,大冰雕頭就跟著往左,小乞丐身子轉右,大冰雕頭就跟著往右。小
乞丐心中暗笑
  「這大冰雕原來是個悶騷啊,人前擺一副性冷淡的臭臉,真見著勃起的大雞
吧,連眼睛都不會眨了」
  「好,好弟弟,那個,你可有名字,能告訴姐姐嗎?」大冰雕柔聲問道
  「怎麽,剛剛不是要砍了我麽,現在來問我名字了」
  「姐姐剛剛,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鬧,鬧著玩的」
  「鬧著玩?我看那剛剛的軍官姐姐可認真的狠呐」
  「那姐姐這就給你賠不是好不好,剛剛是姐姐說錯了話,是姐姐不對,姐姐
一向嘴笨,你原諒姐姐一次好不好!」
  「好,今天所有人里你長得最美,那我就不生你的氣了。我的大名你記號,
叫白日天」其實這小乞丐穿越之前本名叫白昊,但一想如今穿越了,索性換個應
景的名字。便把昊字拆開成了日天。
  「真是好名字,好弟弟真是人如其名」
  小乞丐話鋒一轉,「不過剛剛那個軍官姐姐把我扔上台來,現在還疼痛呢,
怎麽辦啊?」
  大冰雕之前見小乞丐原諒自己原諒的勉強,此時正是個拍馬的機會,當即便

  「好弟弟想怎麽出氣盡管說,姐姐做主,一律允了!「
  「好,那就讓這位軍官姐姐跪在我旁邊,磕響頭,每磕一下,就說一句我是
瞎眼賤母狗,一直磕到我和那位考官姐姐辦完正事兒,如何啊?」
  「我當是什麽,小事一樁」大冰雕轉頭看向那女軍官,剛剛還是水一般的柔
聲,瞬間接成了冰,「剛剛我好弟弟說的話你都聽清了吧,還不快去。」
  這女軍官心中極是不甘,自己竟然要被給小乞丐這般羞辱,可仙子之命哪敢
違抗,只得強忍淚水,一步一步朝小乞丐挪過來。
  一旁的青年文士卻把折扇一抬道「師姐先不著忙這懲戒這看人低的母狗,小
乞丐,不如便讓這母狗扇耳光和你開苞一同進行,考官玉道一開,這母狗便磕頭
給你助興,豈不快哉。」
  白日天心道「這女扮男裝的仙子,肯定是怕我萬一和那個范公子一樣,是個
樣子貨!」小乞丐對這仙子並不生氣,反到佩服這仙子心思缜密,說話得體,定
是個女強人,難怪跑來女扮男裝。
  白日天微微一點頭,算是同意了這仙子的話,踏步重新來到考官仙子身前。
此時的考官也態度大變,身體仰躺,兩手扶住自己的兩條大腿,兩條大腿呈M字
打開,屁股微微向上挺起,乃是方便小乞丐瘦小的身體,更舒服的對準自己牝口。
  「好弟弟,姐姐準備好了,快來吧,覺得這體位合適不?」語氣之中再無半
點戲谑。
  白日天可不是范公子這樣的草包,穿越之前那也是個富二代,玩的女人不說
百人斬也有七八十,開過苞的女學生兩只手數不過來。那會像那草包一樣魯莽。
當下只把雞巴頭子微微擺在考官仙子的牝口輕輕摩擦,全不做插入的姿態。白日
天猶記得剛剛這考官羞辱自己引得台下大笑,有意要懲罰一下這賤逼。
  白日天一邊繼續用龜頭摩擦牝口,一邊用手開始學著之前著胯下仙子自己自
慰的手法,在仙子的陰蒂上掐起來。
  「嗯,啊……」
  「啊……別,別掐那里,咦……」
  「別掐?我看你很喜歡啊」
  「哦!!!姐姐,姐姐,我,嗯……」
  「好弟弟,姐,姐姐里面癢,啊……你快進呀」
  「姐姐癢,給姐姐吧……」
  白日天完全不理會這仙子的乞求,依然專心一下下掐弄著陰蒂,道「給你也
行啊,但是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什麽問題?嗚嗚嗚嗚!姐姐都回答,快,嗯哼……快給我吧!」
  「問題嗎,就是,姐姐是不是特別喜歡弟弟我掐你陰蒂啊?是不是一掐就高
潮,越掐越爽的變態騷逼啊?」
  「是,是,騷逼姐姐愛,騷逼姐姐超愛,嗯啊……,騷逼姐姐自己自慰都是
自己掐陰蒂才能高潮,哦……,好弟弟掐的比姐姐勁兒大,比變態騷逼姐姐自己
掐爽多了,哈……」這仙子已經被白日天玩的胡言亂語,只撿著白日天愛聽的說,
只盼那在自己牝口上的雞巴頭子再用點力氣頂進來。心下焦急,見這雞巴遲遲不
動,便屁股向上一拱,竟主動讓騷逼去吃雞巴,白日天豈會讓她得成,見這屁股
一拱便也往后一縮,不遠不近,雞巴仍是剛好貼著逼口,繼續撩撥這仙子心神。
這仙子拱了幾下都不成,心中越發焦躁。白日天將仙子陰蒂狠狠掐住,向上一提,
又是一擰。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仙子一聲浪嚎,身子全力的繃勁,然
后屁股猛然向上一挺,幅度比之前大了數倍。白日天等的便是這一刻,迎著挺上
來的牝戶身子全力向前一送。
  噗嗤……
  粗大的陽具,齊根沒入了牝戶之中。
  「啊!!!!!!!!呃!!!啊!!!!!!!!!!!!」
  胯下仙子期盼已久的插入,帶來的卻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處女膜撕裂的疼痛,
窄小陰道被瞬間擴張至數倍的脹痛,以及從未被觸碰過的子宮口迎來的第一次撞
擊。三種疼痛混合在子一起讓仙子的身體産生了不受控反映,劇烈的顫抖痙攣起
來。
  「啊!!!!!!好疼啊,死了,死了……」
  白日天卻沒有再給胯下仙子任何適應的時間,稍稍適應了處女的緊窄陰道,
便馬上征伐起來。一下一下,陰道撕裂與處女膜破裂的鮮血隨著雞巴的進出從逼
口流了下來,爲在場所有人訴說著仙子已被開苞的事實。
  一旁的范公子休息了這些時光,總算是剛剛轉醒,一睜眼就見一個七八歲的
小乞丐跨坐在比自己還高上兩頭的仙子身上,雞巴牢牢插在仙子逼中,仙子處女
陰道中的粉紅嫩肉,竟不斷的被巨大陽具帶出,翻卷出處女逼口外。想到自己散
盡家財,最終經輸給一個七八歲的小叫花子,落得如此下場別人恥笑。又是一急,
氣血上湧,再無力回天,兩腿一蹬,竟然一腳去了!
  這范公子當場歸西,並未引得在場仙子的一人注意,全盯著白日天在考官身
上殺伐。大冰雕此時看向小乞丐的眼神已經柔的要滴出水來,猛然想起,冷冷看
了一樣愣著的金甲女將。金甲女將知道此番再也沒有商量的余地。怯怯的來到小
乞丐身邊,摘了頭盔,撒下一頭烏黑長發,雙膝下跪,深吸了一口氣,朝小乞丐
拜服了下去
  「我,我,我,我是眼瞎的——賤母狗!」
  「我說的可是響頭,這沒聲兒啊」
  金甲女將銀牙一咬,賭氣似的挺起腰杆,然后用力的磕了下去。咚,咚,咚,
額頭與木板的撞擊聲,清澈響亮想起。
  「嘴上的忘了嗎?」
  「我是眼瞎的賤母狗……」
  「什麽?聽不清!」
  「我是眼瞎的賤母狗!!!!」
  咚,咚,咚
  「我是眼瞎的賤母狗!!!!」
  咚,咚,咚
  「我是眼瞎的賤母狗!!!!」
  咚,咚,咚
  大可淚珠沿著金甲女將的臉頰滑落,把身前的木板也浸濕了一片。白日天卻
是在這磕頭聲中心情大好,征伐的更加用力。大冰雕眼見小乞丐操女人操的更加
猛了,知道這母狗磕頭助興合了小乞丐的心意,應該真的不會再計較自己剛剛的
失言。心中一塊大石落定。轉頭對身后那一黃一綠兩個少女道
  「兩個不長眼睛的東西,愣在這里干什麽,還不趕快上去給真陽大人助興!」
  這兩個少女給師父罵了,一點也不生氣,诶了一聲,歡天喜地的跑來小乞丐
身邊。穿綠衣服的少女背朝著小乞丐跪下,身子向后一捯,使了個鐵板橋,臉探
進小乞丐胯間,鼻子貼著雞巴與騷逼的彌合之處,深深一嗅,臉上竟顯出絲絲醉
意。伸出舌頭在彌合處仔細舔弄,把逼口處流下來的淫水,鮮血,白漿盡數舔進
了肚里。接著又額頭稍稍抬起,將舌尖定在小乞丐肛門處,這少女舌頭生的與常
人大是不同,又細有長,稍稍用力,整條舌頭便破門伸了進去,那舌頭一路向前,
足足走了七八寸有余,前后仔細一捋,便找到小乞丐的前列腺,之后變控制舌頭
比手指還靈活的按摩起來。
  白日天就算穿越之前,也沒體驗過這前列腺按摩,這一下差點就直接把他按
射了。忙停下抽查,深吸幾口氣,才穩了下來。一旁的黃衣少女卻好似早料到如
此,不慌不忙,也輕輕跪倒小乞丐身后,手把著兩個乳頭輕輕頂在小乞丐腰間。
探頭在小乞丐耳邊道
  「真陽大人這是第一次給女人舌頭伸進來按摩吧?我現在已經用雙乳乳頭按
住您腰間的穴道,真陽大人盡情抽查便是,絕不會泄出一絲真陽。」白日天果然
覺得腰間傳來一股暖流,一直流入自己棒身,自己剛剛強烈的射精之感完全消失
不見,而雞巴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卻絲毫不減。心中大喜,又一下一下打起樁子來。
  「嗯,啊……」
  「哦,哦,哦」
  「哼……,嗯哼……」
  這身爲考官仙子現在早已經適應了白日天巨大的尺寸,現在被白日天干得高
潮一浪接著一浪,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本能的發出母豬般的哼名。
  大冰雕起身輕移蓮步,來到白日天面前,素手輕撫白日天的臉頰,眼中滿是
關愛之情,柔聲問道:「好弟弟,姐姐名叫歐陽倩,喜歡姐姐嗎?收姐姐做你的
養丹鼎好不好?」恰巧白日天正把胯下那仙子干上一個新的高潮,剛剛這仙子已
經被連干得丟了幾次,這次高潮來的極大,身體蹦的緊緊的一動不動,內里陰道
中的眉肉確實劇烈的抽搐起來,一下下,裹的白日天受用無比。哪有什麽心細思
索這養丹鼎是個什麽玩應兒,只是默默的看天不語。
  這一下大冰雕卻會錯意,這大冰雕歐陽倩,其實乃是霜月宗二代首席大弟子,
宗門首徒,更是上屆仙家群芳豔宴的花魁,可謂名動天下。下界凡人,就算沒有
見過她的真顔,「冷顔凝霜歐陽倩」的名字,絕對不可能不知。歐陽倩向來自恃
極高,本以爲自己報出名字,對方必定欣然同意,哪料到竟是被默默拒絕。轉念
想到
  「莫非,我在宗門失勢的事情已經傳遍下界了,他不想因我受到牽連?當真
天不助我?
  」歐陽倩銀牙輕咬,琢磨半晌,念到自己的命運,終于下定決心,對白日天
有道:「好弟弟,你若同意收姐姐做養丹鼎,姐姐願獻出魂珠,今生今世,來生
來世,生生世世做你性奴,母狗,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想讓你姐姐怎麽死,
姐姐就怎麽死,來世做豬做狗全屏弟弟掌控。」這前半句什麽養丹鼎、魂珠白日
天是一概不明白,但后半句的性奴,母狗卻挺清楚了。心道
  「真TM是個不折不扣的反差婊,求了半天,原來是要我收她做性奴,主動
送上來的大美人,不同意可要遭報應的。」當即大聲應道「好,就收你做養丹鼎」!
  歐陽倩聽白日天同意了,當即轉身,對那青年文士道「四師妹,我主白日天
剛剛的話你這見證人可聽到了?」
  青年文士站起,恭恭敬敬的朝歐陽倩一抱拳道「霜月宗新進真陽弟子白日天,
于今日收二代首席弟子歐陽倩爲養丹鼎,字字真切,諸葛楠一字不漏!恭喜大師
姐了!」
  歐陽倩不理會青年文士,轉身跪到白日天腳邊,將腳上破舊的草鞋除了,深
深的吻了上去。歐陽倩把白日天的腳仔細吻了一圈,沒有一絲遺漏,連幾個腳指
縫中的汙泥也伸舌頭完全舔淨,這才起身,一按腋下的機括,胸口的銀光铠脫落,
露出一對雪白的豪乳,胸口一挺,便把一只乳房送入白日天口中。
  「好弟弟,你這身下的考官,不過是個優品的采補爐鼎,姐姐現在助你,你
只管玩個盡興,玩死了也不打緊!」
  白日天只覺口中的巨乳跳了兩跳,乳頭上一股甘甜的細流進入口中。這乳汁
一入口,變化做兩團清氣,一股向下,進入自己陽具,自己陽具便又暴漲了幾分,
另一股則向上直沖腦海,心中則被激起一股強烈的暴戾之氣。
  胯下正被很操的考官仙子見小乞丐眼中突然充滿淫邪之氣,已經隱約猜到接
下來的事情,心中驚懼,忙哀聲道「好弟弟,好弟弟,求你饒了姐姐,饒姐姐一
條賤命好不好?」
  白日天被胸中暴戾之氣燒的煩躁,只想狠狠操逼發泄,聽胯下傳來哀求之聲,
心頭火起,抬手便扇了胯下的美人一巴掌。
  這一下倒把歐陽倩打樂了「呵,好弟弟,原來喜歡抽女人耳光,只是你身子
太小,沒什麽力氣,這耳光抽的和撓癢癢似的,有什麽意思?姐姐再幫幫你」歐
陽倩乳頭又是湧出一股乳汁,這乳汁化作清氣散入白日天手臂。白日天便覺手臂
力量大漲,抬手又是朝胯下美人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好聽,真好聽,好弟弟扇的力氣再大點,光聲音好聽還不夠,要扇到女人
忍不住求饒才有趣,好弟弟,再使勁扇好不好?姐姐最喜歡看女人向你求饒的樣
子了」白日天被歐陽倩幾句話勾的玩心打起,心中本就對歐陽倩喜歡的緊,現在
聽到歐陽倩求他打女人,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輪起雙手左右開弓,一下接一下的
招呼道胯下美女的臉上。
  「啊!!!疼啊,饒了我吧!」
               啪啪啪啪
  「別扇了,求求你,別扇了」
               啪啪啪啪
  「饒了姐姐吧,疼啊」
               啪啪啪啪
  「饒了賤婢吧」
               啪啪啪啪
  「饒了母狗吧」
  歐陽倩,雙手環抱著白日天,欣賞著白日天使出吃奶的力氣一下一下的狠扇
著胯下的美人,想著自己只是稍稍求他兩句他便照做,自己小主子這般乖巧聽話,
心中真是快美異常。這考官仙子已被白日天打的滿臉淚水臉頰绯紅,疼的不住求
饒叫喊,但心中早知這叨擾其實全無作用。如今騎在身上的小乞丐,插穿了自己
的處女膜,破了自己的瓜,便意味著他是霜月宗內門真陽弟子,何況剛剛還收了
歐陽倩做養丹鼎,在宗門中地位已經極高,自己不過是一個用來采補的鼎爐,于
他不過是個想玩就玩的性奴罷了,不,自己可算不上什麽性奴,歐陽倩這樣的才
能是性奴,自己只能是個存精放尿的便壺而已,想用就用,想丟就丟。考官仙子
的眼角又流下一顆清淚,這眼淚卻不是被扇耳光疼的,那是原本心神中的最后一
絲哀鳴。
  這女考官仙子,原本乃是大晉國一戶木匠的女兒,只因天生麗質,12歲初
來天葵之時便被大晉皇室欽點爲獻給霜月宗的貢女。然而她雖然長得出衆,體內
靈根品質卻差,在宗門內部的貢女評選會上,無人願意收她做外門弟子,最終只
得列爲采補爐鼎,丟入霜月宗后山的洗魂大陣中,被霸道的陣法強制串改了記憶
神識。在陣中一座四年,慢慢,自己的父母不記得了,好友鄰居不記得了,連自
己12年的人生也不記得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新的人生。自己2歲第一次說話,
便是被無臉的父母教著說「奶子,騷逼,雞巴」這些詞彙,自己剛學會走路,便
被父母教導著如何擺出M開腿的姿勢。自己6歲進入私塾,老師用戒尺狠狠的懲
戒自己,因爲自己自慰速度太慢,是班里最后一位達到高潮的學生。她知恥后勇,
立誓絕不在給父母丟臉,苦練各種自慰技巧,終于自己發現了通過掐陰蒂快速達
到高潮的方法。12歲自己以最速高潮記錄的優異成績從私塾結業,進入更高的
學府學習。口交,性交,怎樣舔弄龜頭才更舒服,怎樣收縮自己的陰道才能讓體
內的雞巴更爽,各式各樣的性交技巧不斷在這四年間磨練著。自己身子雖然只是
靜坐在洗魂大陣中,腦中卻已經和人性交了萬遍,自己的陰道雖然還從未和雞巴
實際接觸過,但是當雞巴插入之后應該如何自己陰道每一寸嫩肉應該如何抖動才
能給雞巴最大的快感卻已經變成了不自覺的身體本能。
  終于,16歲的她從洗魂大陣中出來了,走出來的她,沒有父母,沒有親人,
沒有朋友,有的只是一身化作條件反射的性交技巧。
  之后便是被帶入爐鼎窖中,盤膝修煉采補爐鼎的專用功法,將自己的大半生
命強制轉化爲靈力,讓自己的功力迅速飛升。這功力卻與自己無關,不過是暫存
在自己身體里,等著一位真陽男修盡數吸走。那一刻自己也將失去存在的價值。
但在爐鼎窖中,她會被反複灌輸只有自己被男修吸干,才是自己追求的至高目標。
而當他在爐鼎窖中打坐修煉六年,自己真正相信這個目標之時,便是自己這個采
補爐鼎終于窖釀得成之日,可以拿去給宗門的男修享用了。
  此刻自己身上的小乞丐已經是宗門的真陽男修弟子,雖然還未習得采補功法,
但是在歐陽倩的幫助下,顯然是要采吸自己了。面對死亡,內心的工具壓過了自
己的意識,心中明知這是自己迎來至高榮譽的光榮時刻,嘴上卻不住的叨擾
  「大人饒賤奴一條狗命吧,」
  「大人饒賤奴一條狗命吧」
  「大人饒賤奴一條狗命吧「」
  可身體卻在長時間的洗腦下,忠實的配合著白日天的抽查,自己的屁股上下
挺動,配合著白日天抽查的節奏,讓每一次雞巴的插入都更加有力。小腹也在上
下左右的挪動,竟是時刻調整者這自己子宮口的位置,讓白日天的雞巴頭,每次
都準確的撞擊在自己的子宮口。毫無疑問,自己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在幫助
白日天,給自己破宮。
  終于,考官仙子在在自己不懈的努力下,在體驗了了百十下子宮口的猛烈撞
擊后,等待已久的劇痛從小腹傳來。
  「呃,呃,呃,啊!!!!!!!!!!」
  劇痛過后,便是強烈的精神快感,自己在10年的洗腦中,每次破宮,都會
在腦內被冠以強烈的快感,正是對這強烈快感的沈迷與追求,才讓每一個爐鼎最
終將破宮采補當做了自己最大的目標。如今追求了10年,或者說在腦內已經追
求了22年的快感,終于在自己的身體上實際體會發生了。
  這一刻,腦中被千萬次破宮的記憶盡數被喚起,記憶中每次破宮的極致快感
也被這樣一下子疊加起來。
  「嗚……」
  「咦……哈……
  考官仙子上半身上下劇烈的抖動彈跳起來,宛如一條脫了水的魚,之后腰部
反弓起來,然后重重的落下,再反弓,再重重的落下,如此重複著。但下半身,
紋絲不動,雙腿緊緊纏住白日天,雖然陰道的眉肉與子宮都在瘋狂的痙攣著,但
自己的雙腿和胯部卻平靜異常,讓白日天的抽查不收絲毫影響。這便是在洗魂陣
中練就的本能,上半身忠實反映自己高潮的狀況,讓操插自己的男修盡情欣賞自
己極致高潮的美態,下半身則波瀾不驚,讓男修對自己的操插絲毫不受高潮的影
響。
  「大人威武,刺破賤婢子宮,請大人盡情想用賤婢子宮!」雖然這次破宮與
其說是白日天操破的,到不說是考官仙子自己破的,但這樣的禮數自己作爲采補
鼎卻決不能失了,哪怕自己現在在極致的高潮之下。
  白日天自操破胯下美人子宮之后,便覺自己每操一下這美人的子宮,這美人
子宮之內傳來一股清涼之氣,自己胸中的暴戾之氣也消散一分。當下便一下快似
一下的很操起來。
  「呃,哈……哈……啊……」
  「哦……哦,哦,噢,哦……」
  「嗯,呃,啊,哈……」
  本就處在極致高潮下的考官仙子,被白日天瘋狂的操干著子宮,子宮出同時
傳來劇烈的疼痛與強烈的舒爽兩種感覺,再加上腦內的極致高潮,徹底把考官仙
子送至了瘋癫的狀態。一手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乳房,白皙的乳房都留下五道血
痕,指甲深深的刺進了自己乳頭。而另一只手,大拇指的指甲則是習慣性的刺進
了自己的陰蒂,而這一次在自己極致高潮下産生的巨大力量與異樣觸感,自己嬌
小的陰蒂在自己很命一掐之下,終于被自己的拇指指甲齊齊削斷。而這又把考官
仙子送上一波新的高潮,終于兩眼一翻徹底癱倒在地上。
  白日天隨著胸中暴戾之氣逐漸消散,終于也到了自己的極限,身子一挺,一
股濃精盡情的揮灑在胯下美人的子宮內。終于回過神來的白日天,看向胯下的美
人,眼神中已沒了神采,一口香涎從嘴角滑下,身子沒了一絲反映,這大美人竟
真的讓自己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