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妃是第一個殉葬的,照規矩,淨完身后必須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茹妃
光著稚嫩的身子,不知是夏末的天氣有點涼或是面對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懼,茹妃
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奉命辦差的小福子看著茹妃苗條有致的身軀不禁歎息,茹妃是屬于瘦長型的
,她年僅芠齡就進宮,想不到沒滿一年主子就崩了,原本輪不到她殉葬,但主禮
的清宮薩滿師說「主子盛年駕崩,必須找個未開苞的陪葬」,就這一句話把茹妃
送上西天,原本奴才爲主子效命是天經地義,但這麽標致的小姑娘就這麽……未
免可惜。
想到這里小福子再看一眼茹妃,清澈明亮的眸子,微俏俏的鼻子,再配合任
何人都想一親方澤的柔軟溫唇,雪白的脖子下方是一對稍稍隆起的乳房,粉紅豆
粒兒大的乳頭鑲再白面團上一般,粉粉嫩嫩微微顫動,細細的腰肢皮膚潤滑無比
,上頭有個淺淺的肚臍眼兒,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無毛的陰戶,白嫩白嫩的中間
一條肉縫,勻稱細致的大腿之下是修長光淨的小腿,再怎麽看都如出水芙蓉般動
人的小美人。
小福子忍不住歎息一聲,將黃繩往茹妃頸上一套,從頸后向前一繞,在肩前
挂到腋下,繞到身后,將她雙手上臂綁住,收緊。再向前跨過雙乳,在胸前雙乳
中間交叉,抽緊打結,再從乳房下方經過,抽緊后再捆住上臂下段。繩索捆得正
是要緊處,一抽緊后勒入肉內,將茹妃一對稍稍隆起的乳房勒得向前鼓起,一對
粉嫩的紅色乳頭向上稍稍翹起,嬌美無比。前身捆好后,繩索再在背后將雙手腕
交叉捆緊,然后沿著背肌中央向上穿過頸部繩圈。使勁向上一抽,將她雙手吊到
最高限度,打結固定。小福子又將茹妃的雙腳並攏綁緊了,扶著她站上板凳。
「茹小主,太后有交代,小主家里會恩待的,時候已到,請小主安心上路。
」小福子對茹妃說道;
「謝了,活兒做的俐落點。」年僅芠齡的美少女茹妃努力裝出鎮定的樣子,
但稚嫩清脆的聲音卻在發顫;
小福子將白绫系在茹妃的脖子上,打個活結,說聲:「小主一路走好!」
隨即將椅子抽離,茹妃就這樣直挺挺的懸在梁上。剛開始並沒有很用力掙扎
,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氣,臉色脹紅,隨著氣息用盡,茹妃被綁緊並攏的雙腳
不停地曲伸踢動,縛在背后的雙手不停地扭動,全身像一條剛釣起的魚一般掙扎
個不停,喉嚨發出嗷嗷痛苦的呻吟,雙腳使勁踢蹬個不停,細細長長的身體以纖
腰爲軸心誇張地扭動著,懸挂在白绫上踢蹬,兩旁觀刑的侍衛看得血脈噴張,只
覺得龜頭一松,熱熱的精液噴泄了一褲子。難怪有人說絞刑是最性感的死法。
大約過了半刻鍾,大動作的扭腰踢蹬的漸漸緩和下來,雙手雙腳的肌肉開始
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順著下巴滴下,舌頭吐出小半截,喉嚨深處發出「
喀喀」的聲音,雙眼開始翻白,雙腳在踢了數十下后,身軀開始不自覺的一陣陣
的抖著,這時是最痛苦的階段,身體像觸電一般抖個不停,小饅頭般的乳房上下
左右的顫動著,連腳背都使勁弓起試圖尋找那不可能觸及的地面。
只見她舌頭被絞得伸出老長,雙眼已經翻白到看不見瞳仁,嘴里不停地發出
含糊不清的「嗷嗷」聲。全身猛烈扭動,雙手也不停地抽搐,淺淺隆起的酥胸劇
烈而徒勞地起伏不停,試圖繼續呼吸,兩條修長性感的雙腿近乎絕望地在空中亂
蹬亂踢,企圖能踩到一些什麽東西。
爲了避免茹妃亂踢,茹妃雙腳被緊緊的縛起來,這時雙腳並得緊緊的,像蝦
子般蹬呀蹬的,兩片陰唇顯得相當突出,兩片肥嫩肉肉中突出一個脹的通紅的陰
蒂,不知名的黏液一股一股的由陰縫處滲出,漸漸有一搭沒一搭的蹬,蹬呀蹬的
,滑溜溜的身子緊繃著,抖動著,細瘦瘦的楊柳腰不自然的扭個不停,在最痛苦
的刹那間,一股強烈的快感襲向茹妃,強烈酥麻使茹妃挺直身子一陣陣緊烈的抽
搐,從雙手雙腳大腿腰肢一齊顫動抽筋,細細白白的身軀汗涔涔的抖了幾下,一
大鼓淫液伴隨尿液自肉縫中噴湧而出,隨后光滑翹翹的小屁股有一下沒一下前后
左右痛苦的扭動,扭了大約約八分鍾后,茹妃的掙扎幅度小了下來,雙腿不再作
大幅度的蹬踢,而是開始夾緊並輕微痙攣,整個身子也呈強直狀,漂亮的胸部也
幾乎沒有了起伏。
一刻鍾左右,光滑的陰戶向前頂了最后一下,反綁在背后的雙手十指松開,
雙腳大力一伸,吐了最后一口氣,軟癱了下來,松垮垮的挂在那兒,原本亮麗的
眸子瞬間失出光澤,尿水泊泊由雙腳滴下,細細白白的漂亮屍體悠悠的輕輕晃動
。
下一個是苓妃了,原本這回的殉葬名單沒有她,但太后早就恨她入骨,認爲
自從她巴結上皇帝后,皇帝恩寵過度,把身子骨兒掏虛了,尋著這個千載難逢的
機會趁機開除了她,皇上崩了之后在「先皇遺旨」加上一句「不忍其孤寡度余生
」,意思擺明了就是要她「伴朕九泉之下」,因此命太監小福子領一道懿旨伴隨
一匹白绫送到苓妃寢宮,給她一個時辰覆旨。苓妃倒也鎮定,可能覺得皇上崩了
,往后日子大概也生不如死,叩了叩頭倒也從容領旨謝恩。
照規矩殉葬上吊必須脫光衣服,主要是考量到上吊的過程中難免口涎屎尿流
的一地,不穿衣服方便完事后卸下來清洗更衣。衣裳可以不穿,但該有的梳妝打
理還是不能免,苓妃靜靜地脫下最后一件貼身衣物,從西洋鏡中反照出來的,是
一個剛滿苮齡纖細英挺標準美人,光潔細致的臉龐上,有一雙閃爍晶亮的眼眸,
細細挺挺的鼻子下,略顯蒼白的雙唇畫出一道美美的弧線。
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條浮筋,脖子下方一對半截柚子大小微翹的乳房輕輕顫
動著,楊柳柔細的腰肢柔弱無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點綴著細細淺淺的一
窩肚臍。先皇在世時最愛不釋手的就是撫摸苓妃這光滑細致的腰部與小腹,常常
贊歎苓妃這腰「瘦不見骨,滑不凝脂」,小腹下的陰部白淨淨的光滑無毛,因爲
皇帝喜歡光滑如孩童般的嫩肉,從太醫那兒拿了一帖膏劑貼了十天,自此不光陰
毛,連腋毛都沒了。
苓妃將頭發盤起梳了一個髻,對小福子點了點頭,將雙臂背在身后,小福子
用繩子在她的身上和手臂上繞了幾繞、收緊打結,將她的雙手反綁吊在頸后,最
后一道繩索從胸前乳下勒過,繩頭固定在身后。小福子扶著她光著腳踏上板凳,
將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苓妃看著鏡中的自己竟然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升起,想
象過去先帝曾光裸著身子從背后細細搓揉自己這白嫩有彈性的乳房與下體,臉上
不禁現了一抹紅暈,一股濕熱的感覺自下部升起,苓妃歎了一口氣后,再看鏡中
美麗的自己,牙齒一咬將凳子踢翻,整個人就像魚兒一般赤條條的挂在梁上。
猛的一墜,苓妃只聽得耳邊嗡的一聲,如果用繩子上吊的話,這一墜可能立
即折斷頸骨,上吊者抖個幾下就屎尿齊出芳魂出竅嗚呼哀哉。但是苓妃用的是白
绫,又粗又軟,墜了之后只是將活結緊緊的勒住脖子,苓妃除了覺脖子勒的有點
生疼外,剛開始並沒有特別難過的感覺,只是不自覺的從喉嚨深處發出粗重的喘
息聲。
約莫一分鍾后,窒息的感覺愈來愈強烈,苓妃胸口中的氣進不來出不去,苓
妃被高高綁吊在背后的雙手十指張開又握緊,張開口用力吸著氣,細致修長的雙
腿伸直亂竄企圖觸著地面,當然這一切都是白忙一場。苓妃掙扎的幅度愈來愈激
烈,雙腳不只是前后擺動,更是劇烈的踢蹬,反綁的雙手用力但徒勞無功地掙扎
著,被綁繩勒出了血,喉嚨不停發出咳咳聲。
苓妃努力睜開眼,看到鏡中的自己正一頓一頓的掙扎踢蹬著,碗大兩沱波浪
起伏的玉乳上下顫動著,潮紅的俏臉痛苦的擠眉弄眼,小嘴巴張的老大發出粗重
的窒息聲,細白的腰部有節奏的前后左右扭動,小屁股一會而后挺,一會兒前頂
,嫩凸凸的陰戶隨著屁股動作如蚌蛤般一開一合,漲挺的陰核似蚌蛤中的珍珠吐
著一絲絲晶亮的黏液,宛如一條剛捕獲的蛇翻滾于空中。
苓妃的意識正慢慢的模糊以致喪失,這時身體的所有動作慢慢呈現不自覺的
反射反應,雙腳剛開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擺動,進入作痛苦的窒息階段時
,誇張的如青蛙般一會而又蹬又踢,一會兒又繃直腳尖抖個不停,汗水混著陰部
分泌的液體沿著修長的雙腳留下,順著腳尖灑落一地。
隨著窒息進入死亡階段,她雙腳踢蹬的節奏也慢慢變慢,原本喀喀作響的喘
息聲也變成細細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動一下。最后,雙腳也已伸直,
腳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抖呀晃的……
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時,突然間臨死前的回光返照讓苓妃全身繃直劇烈顫
震起來,反綁的雙手握著拳頭直抖了幾十下,最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盡力氣一般
,這美麗的身軀兩眼半睜,縮臀挺腰,將光滑的陰部抬高,伴隨著全身性的抽筋
動作有節奏的由陰部嘶的一聲射出一股尿液,噴的老遠,苓妃打了一個寒顫,再
哼了一聲,挺起陰部嘶的噴出第二股尿液,接著全身劇烈抖了幾下,第三股、第
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節奏地噴了出來,只不過一次比一次近。
最后,原本挺起的纖腰細細的抖了幾下后松弛了下來,被綁在身后的握拳雙
手顫了幾下隨即放開軟攤開來,雙腳也是抖動了幾下后,微微張開靜靜地將腳尖
指向地上,她的頭已歪向一邊,臉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間恢複平和清麗,點綴有
長長睫毛的雙眼半睜半阖,細嫩漂亮的雙唇中半吐著一小節圓圓的舌尖,鼻涕混
著口涎流向下巴挂著絲往下滴著,細細瘦瘦的身子挂在梁上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
旋轉,身上濕濕的。
這次一同殉葬的還有十二名童女,因爲身分地位與苓妃等不同,因此沒法享
受上吊的待遇,這十二名童女處死的方法十分特殊,根據主持皇上大喪的清宮薩
滿師指示,她們將被綁在長板凳上口鼻貼浸水桑皮紙悶死,在悶死的過程中,將
找十二名御前侍衛給他們開苞,說是未開苞處女陰氣太重,吸一吸陽精調和調和
。
這十二名童女最大年方筱齡,最小的才芠齡,個個如花似玉含葩待放,可能
事先已經過充分的慰撫與善后承諾,並不顯得十分慌張,紅著臉羞澀的將衣服解
下,在執刑的十二張板凳前排排站好,一眼望去春光無限,有的已發育完成,尖
尖翹翹的乳房高聳,纖腰圓臀,玲珑有致的身材散放少女將轉變爲女人的風味,
修長細致的雙腿間一絡烏亮的陰毛中,半掀開的蚌蛤中暗藏著正待催發的青春活
力。
有些正在發育中,小籠包大的乳房淺淺隆起,指頭大的乳頭紅通通的鑲嵌在
粉嫩的胸前,陰戶要嗎光溜溜光滑無毛,要嗎稀稀疏疏的長幾根細毛,嫩白漲凸
的陰唇並攏出一線性感肉縫,皺折隱隱約約可見可愛的陰核輕輕顫動著。另有幾
個因年紀小發育的比較慢,身材雖已抽高亭立,但乳房只見微微隆起,陰部仍像
小孩一般光滑勻淨,不過乳頭已經開始在發育了,從側面看可見紅紅的乳暈拱著
豆粒大的乳頭好象宣告這個身體即將轉變。
侍衛們紛紛自己挑選喜好的童女就位,將她們一個個脫的赤條條的身體仰躺
綁在長凳上,爲了避免掙扎時將桑皮紙掀開,每個女孩的雙手都被緊緊反綁著,
雙腳張開綁在板凳兩側的板凳腳上,這樣一來,少女們原本欲遮還羞的重要部位
,明顯的突出挺露,直羞得個個面紅耳赤。
待固定好之后,侍衛們也赤裸著身體跪在板凳旁開始愛撫著這些童女的身子
,溫柔的雙手輕輕撫摸著粉嫩如豆腐般的胸部,搓著細細圓圓光滑平坦的腰腹,
摸著光滑細嫩由松軟變硬滑的陰部,親吻著軟軟的嘴唇,並從脖子、乳房、小腹
、陰部一路親吻下來,又舔又吸又哈氣的搞得這些未經人事的處女渾身亂顫,童
女們那領教過這等刺激,一個個張大嘴巴嬌喘不已,水蛇似扭擺著纖腰,拱起臀
部急急擺動,因刺激而紅通通腫大的陰部分泌的愛液流的一屁股濕搭搭的,有幾
個比較敏感的甚至發出尖細的哀嚎聲,忍不住尿液泄出來,噴的到處都是。
侍衛們溫柔地將童女們的雙腿抬起,勃起的陽物在陰唇上戳摩著,等充分潤
滑后再輕輕緩慢的插入,因爲事先準備得充分,插入的過程雖有阻礙但還算順利
,插入后,侍衛們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紙浸水后,開始一層一層的蒙在童女們的
口鼻之上。
少女們開始感到驚恐,搖著頭想要躲開桑皮紙的覆蓋,但徒勞無功,她們還
是一個個口鼻被完全封住,雖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著,但循環著的仍是身體中
的廢氣,一時之間十二張板凳上的玉體此起彼落地扭動掙扎,一條條板凳喀啦作
響,每個女孩都使勁晃動腦袋及身體,試圖將口鼻上的桑皮紙甩開,每個張大了
口企圖吸氣,但無奈浸水的桑皮紙是透不了氣的,侍衛們感覺到懷抱中的溫軟肉
體開始有了窒息的反應,喉嚨中喀喀作響,酥胸起伏的節奏越來越急速,乳房變
得發硬腫脹,纖細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動不停,白皙水嫩的雙腳在空
中漫無目標的一會兒踢蹬著、一會兒又夾得老緊,不斷挺起放下的臀部讓嫩穴迎
合著侍衛們粗壯的陽具進出著,陰道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著,動都不用動就可以
享受陰部帶來的強大刺激。
少女們掙扎踢蹬的力道越來越強烈,侍衛們只能緊緊抱住這美麗竄動的嬌軀
,好象抓著一尾特大號的泥鳅。女孩們反複不停的吸氣動作其實只是肺部缺氧而
行成的不自主動作,這些少女們正扯直著脖子體驗肺部痙脔帶來的肉體最大的痛
苦夾帶快感,原本精靈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搖頭晃腦一面脖子繃得直
直得直抽筋,柔轉的肉體開始緊繃著抽筋晃動,很難想象這些嬌弱的女生在瀕死
時竟然能爆發如此大的能量,這是最痛苦的階段,兩條腿不僅是踢蹬,簡直是發
狂般的亂踢,有的舉得老高直挺挺得抖個不停,有的用立的砰砰蹬采著地板,還
有幾位將雙腿反盤在侍衛大哥的背后,夾得死緊顫抖個不停,幸好現在侍衛們的
位置是在兩腿中間,反則可能被踹個人仰馬翻。
過了半刻鍾,開始一個個反複地屁股抬高,以誇張的姿勢弓起身子抽筋,柔
軟的屁股啪啪啪地打著板凳,有些人兩只腳開始無力的垂在板凳兩側,回著地板
抖動著。幾個年紀小體力不行的,開始瀕死前的痙脔反應,全身肌肉一下子繃緊
緊的劇烈抖動,一下子又放松開來軟綿綿的似一團棉花,這幾個眼睛已經完全翻
白,牙齒咬的磕磕作響,最后兩腳一蹬,軟軟的垮在板凳兩側,抖兩下溫熱的尿
液乎嘩拉拉得淌流出來,因用力過度,糞便連同部分直腸從松松垮垮的肛門擠了
出來,原本亂揮動的雙手也軟軟的垂在地下,全身只剩一陣陣的輕微顫抖,停一
下抖一下的,最終頭一歪,胸口的起伏慢慢消失,繃著腳尖抖了一陣子,最后完
全不動,死了。
有幾個較敏感的侍衛禁不住此等折騰,龜頭經過剛剛痙脔時的陰道用力吸夾
,瀕死前的不自主劇烈抖,再加上熱熱的尿液噴泄而出,只感覺腦筋一片空白,
累積的酥麻爆炸開來,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射入柔軟尚有余溫的美麗屍體。
不過倒有幾個侍衛多享受了片刻,例如抱著瑧齡美少女婷婷的阿克奇,雖然
懷中的婷婷在半刻鍾前就已氣絕,他干脆將婷婷的繩子解開,蒙臉的桑皮紙去掉
,將軟軟的屍體平放板凳上,他繼續將陽具插入又緊又滑又嫩的瑧齡陰道里,大
陰唇小陰唇隨著抽插翻動著,婷婷眼睛嘴巴都呈現半張開的狀態,頭歪在一旁,
手腳如玩偶般軟軟的垂向地面,阿克奇一面抽插一面撫摸著婷婷略顯緊繃的光滑
身軀,搓捏著婷婷稍微隆起的硬著一團肉乳房,親吻著婷婷半張開的小嘴,聞著
微微帶有尿騷味的少女氣息,只覺得跨部一陣蘇麻,呻吟著將精液一股股送進婷
婷的身體。
當幾個年紀小的童女一一抖著斷氣時,那幾位年輕體力好的童女孩還在硬撐
,例如來自云南的麗麗,因爲從小訓練成一個舞者,因此身體的柔軟度與體能特
佳,貼上桑皮紙不到半刻鍾就又吸又夾又抖動的將與她交合的侍衛搞的丟盔泄甲
,只得退到一旁欣賞她窒息的掙扎,怕她身子沒人壓著從板凳上滾下來,再給她
的腰部加一條麻繩,牢牢地捆在板凳上,只見她兩條腿又踢又蹬的,差一點把板
凳掀翻,幸好這些御用板凳是老石榴木制成,又重又沈,要翻倒不簡單。
麗麗胸口大力起伏著,漂亮的乳房震顫著,最終全身痙脔抽筋抖個不停,兩
腳踢動的幅度越來越淺,最后伸直著腿夾著板凳抖著抖著,溫熱的尿液一陣陣的
噴灑出來,像一座白玉雕成的間歇噴泉一般,終究氣竭尿盡,身子蠕動了幾下,
頭一歪就完全不動了,尿液濕淋淋地沿著垮在板凳兩側的玉腿流了一地。
其它幾位尚在硬撐的童女下場與麗麗差不多,全部又蹦又抖的尿液流了一地
而斷氣。
皇后爲何要殺宮女楊翎甄,原因莫名。反正皇后善妒之名人盡皆知,其它有
名份的嫔妃就算了,這些平常打雜伺候的宮女,只要誰跟皇上勾搭上了,哪怕皇
帝只要多看一眼,往往平白惹禍上身。
皇后殺宮女的有三不殺,有名份的嫔妃貴人常在之流不殺,因爲殺了會把事
情鬧大。萬歲爺點過召過的不殺,萬一肚子里有了「龍種」,后果沒人擔當的起
。 不夠年輕漂亮的不殺,因爲對自己起不了威脅。
楊翎甄剛好不在這三不殺之列,雖然只有苮齡,但清麗照人,剛進宮的時候
才瑧齡,沒人發覺這顆不起眼的石頭以后是一顆夜明珠! 最近皇后越來越覺得
不對勁,尤其是日前皇帝過來的時候,見了楊翎甄的那對直勾勾的眼神,皇后心
理頭知道,若不及早下手恐怕后悔來不及,因此隨便掰個理由連一道懿旨也沒下
暗命心腹太監蘇讷哈連夜把這事兒辦妥。
當蘇讷哈把楊翎甄找出來說明原委時,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般從楊翎甄翹長
的睫毛下滾下,楊翎甄進宮五年了,皇后的性子手段比誰都清楚,順從點雖然保
不了命,但可保全屍,優厚的撫恤也可家里無凍餒之憂。若是不從,只會死的更
慘,家人也將遭連累。
「蘇公公,我死不打緊,家里的父母弟妹望公公大恩大德。」楊翎甄邊哭邊
求。
「這一點你別擔心,皇后要你死,但她不是趕盡殺絕之輩,家里的恩恤已經
都擬好了,一處三進宅子加上前門外二百頃良田,你一家老小豐衣足食個三代沒
問題。」蘇讷哈安慰道。
楊翎甄再無話可說,在花了一個多時辰匆匆打理好后事,又洗了澡換了身干
淨衣服,跟著蘇讷哈前往宮中專門處決宮女的「黑房子」。 等楊翎甄跟著蘇讷
哈七拐八彎來到黑房子后,赫然發現今晚處決的宮女不只她自己一個。
站在角落直打哆嗦的是慈甯宮打雜擦洗的翠兒,神色從容彷佛認命一般的是
養心殿外專事打掃的素娟,還有一個是一身傳統蒙古服飾的齊兒。 當然還多了
兩名皇后所信任安排,扮演劊子手的御前侍衛,揚古泰,以及富隆阿。
照規矩,被處決的宮女可以有四種選擇,絞殺,缢殺,浸殺,悶殺,內容分
別是懸梁吊死,綁在木樁上從背后拿繩子勒死,倒吊起來放水桶內溺死,以及綁
長板凳上,口鼻層層貼上沾水桑皮紙悶死。都是不見血的死法,一方面希望留個
體面屍體給順從的宮女,另一方面也不希望宮里因血濺五步而搞的一踏胡塗。
「時辰到了,動手。」蘇讷哈的一句話讓場四位絕世美女內心揪了一下。
蘇讷哈伸手朝齊兒一指,意思是第一個處死齊兒。齊兒是來自科爾沁部落的
美女,雖然年僅苮齡,但是平常騎馬射箭打獵捕魚樣樣都來,一身健美勻稱的身
材該凹則凹該凸則凸,更妙的是胸前一對飽滿玉乳比宮里大多數宮女都要雄偉。
皇后對齊兒起了殺心,倒有一多半原因是因爲這兩團白肉。齊兒是科爾沁部
落獻上的美女,撫恤條件自然要高一點。科爾沁部落今年遭了災,死了大批牛羊
。皇后答應在處死齊兒之后給科爾沁部落劃撥一部分牛羊做撫恤,科爾沁部落正
求之不得,自然不會在乎齊兒一個小小宮女的性命。
齊兒平常雖然性格直爽不讓須眉,但這時也嚇的抖個不停。侍衛粗暴的扯開
齊兒腰間的腰帶,將她身上繁複的蒙古袍撕裂,把她頭上的頭飾摘下來丟在一邊
,又脫下齊兒腳上的蒙古靴,讓齊兒赤足站在青石鋪就的地面上。侍衛將齊兒衣
服剝光之后,在齊兒雙腳處捆上繩子,又把繩子另一頭抛過房梁。
兩個侍衛一起用力,在齊兒的驚叫聲中將她並攏雙腿頭下腳上的倒吊起來,
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泄下來,一直落到地上。兩個侍衛將手中的繩子系在預先留下
的木樁上,這樣齊兒就被固定倒吊在半空。因倒吊的關系,齊兒原本飽滿的乳房
顯的漲鼓鼓的,紅紅的乳頭隨著呼吸的節奏起伏顫動,她的雙手被緊緊反綁縛在
背后,更顯得身軀玲珑有致,鑲著淺淺肚臍眼兒的平坦小腹輕輕顫抖著。
侍衛拿來一個裝滿的大水桶,將齊兒頭肩浸入水桶內,侍衛們也不去壓她,
剛開始齊兒因頭肩肌膚觸及冷水哆嗦了幾下,倒也沒有特別劇烈的掙扎。不過一
盞茶功夫,求生的本能驅使齊兒扭著腰掙扎著將腦袋抬出水面換氣,齊兒使勁一
次次抬頭換氣!懸吊的身子轉個不停,每次抬頭的動作可以看到齊兒平滑的腹肌
顯露性感健美的線條,勻稱的大腿與圓翹的臀部沒有一丁點贅肉,連再旁習于行
伍騎射的侍衛也贊歎不如。
齊兒挺腰換氣的動作如同一尾待宰光滑的蟒蛇,身軀隨著懸吊的繩索爲軸心
旋轉蹦動著,每次翻攪出水面時,可見到貼著濕淋淋頭發的蒼白面龐有一雙驚恐
的俏眼睛。當頭離開水面時齊兒如鯉魚般張大了嘴吸氣,但不免也吸了幾口水兒
抖著咳嗽,約莫三四十次后,蘇讷哈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隨即要求兩名侍衛將
綁吊著齊兒的繩子放低一點,讓她胸部以上全浸在水中。
這樣一來,齊兒再怎麽使勁也無法將頭從木桶里抬出來,口鼻也自然就離不
開水面。衆人就看見齊兒不放棄希望的左右掙扎,只可惜每次齊兒將腰身弓到最
大時口鼻離水面約莫尚有一寸之遠,當齊兒最后一次將頭放下后,沒再挺起來過
。只見咕噜噜的溺水聲隨著翻騰的泡沫而起,一圈圈的水花潑著水桶邊緣,濺起
的水花潑著光滑的裸體,蜂腰翹臀的身子不停的扭動掙扎!不停弓起的細腰因耗
力過多而抽筋顫抖,勻稱修長的大腿試圖掙脫繩索而蠕動著!大腿根部因交叉摩
擦的刺激而始細致的陰部有節奏的一張一阖,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勃起的陰核閃動
著一絲晶亮,湧出的愛液沿著小腹流向盈手可握的乳房。
齊兒再也憋不住了,她張開口鼻咕噜地吸著水,她的肺部每吸進一口水便引
起胸口劇烈的咳嗽動作,牽動著乳房上下劇烈顫動著,平坦的小腹誇張的伸縮著
,全身更因此震動擺個不停。每次的咳嗽將導致肺部吸進更多的水,這個動作反
複著,而且動作愈來愈大,不一會兒這開始陷入昏迷美麗女體全身開始瘋狂一蹦
一蹦得抽動、掙扎、旋轉、曲腰、挺臀、蹬腿、痙攣……腦袋肩膀因這種大動作
碰撞得大水桶砰砰作響,水花濺得到處都是,這漂亮的女體像一尾剛釣上來的魚
一般挂在繩子上跳耀個不停,這幅令人血脈噴張的圖畫足足持續了一刻鍾之久。
漸漸地,掙扎頓躍的動作漸漸趨緩,水面下升起的氣泡也漸漸減少,只見她全身
的肌肉開始痙攣!
她全身直挺挺得劇烈抖動著,一下子繃緊伸直不動,一下子肌肉放松慢無目
的的抖著,綁在后頭的雙手拳頭捏的老緊,雙腿已不再害羞的並攏,而是膝蓋以
上呈現張開狀態而無力地蠕動。長著稀稀疏疏陰毛的陰戶微微張開,紅通通的陰
核挺的老高完全露出來了,兩條腿不停地顫抖著,就這樣全身繃直著抖了刻鍾,
慢慢停止不動,接著全身一松,兩腿一蹬,再也不動了。蘇讷哈伸出一根干瘦的
手指,按在齊兒的小腹處,只見齊兒肥嫩嫩的陰部噴湧出尿液,順著肚臍胸部流
過胸口的深邃乳溝,流進木桶里。一個小小的氣泡浮出水面,桶子口漂浮著一灘
長發,齊兒已然溺斃不動了。
過了一刻鍾,待確定齊兒死透之后,侍衛揚古泰及富隆阿將水桶移開,只一
具倒挂著的裸屍晃晃悠悠的滴著水珠兒,齊兒雙眼半閉,嘴唇微張著,鼻子嘴巴
緩緩的流出帶著血絲的泡沫,濕淋淋的黑發拖到地上。富隆阿用刀割開反綁住她
雙手的繩索,齊兒如蓮藕般的手臂軟軟垂下,更顯身軀的苗條。富隆阿拿來一張
氈子,將齊兒屍身解下放在氈上,然后揚古泰也走了過來,兩人把氈子抬到屋子
角落。齊兒的屍身極美,黛眉入云,隆鼻細嘴,睫毛如簾蓋眼。她的遺容很安詳
。
富隆阿心有不忍,先是擠壓著齊兒的胸腹,將她溺斃時吸入肺腑的清水擠出
來,又拿條干布來仔細的把齊兒口鼻流出的液體擦拭干淨,再輕柔的擦干全身,
好像在呵護保養一個細致器一般。
大夥從溺殺齊兒的場面中回過神時,蘇讷哈已然點了下一個處死的宮女的名
,正是翠兒。這頭翠兒已被準備妥當,她全身的衣服已經被扒光,精赤條條的立
在一根半人粗的木樁前。自從乾隆爺六下江南,便被江南美人迷住了眼,每年都
點名要蘇州、杭州、揚州等等江南名城向宮里遣送美女,從那以后江南秀女就在
宮里占了一席之地。
翠兒就是來自蘇州的小家碧玉,是個標準的江南美人。翠兒身材嬌小,平日
里對誰都是低眉順眼的,一幅含羞帶怯的模樣。現在翠兒全身一絲不挂,胸前一
對椒乳如同玉碗,胯下私處陰毛淒淒,被打理的整整齊齊。
翠兒的人緣極好,宮里無論太監侍衛或是雜役蘇拉都認識她,因爲她聰明伶
俐嘴巴又甜,一手從蘇州老家帶來的絕活,東坡肉,醋溜魚,細軟小點,湯包燒
麥無一不精,可惜萬歲爺沒這個口福,御膳房的太監可瞞得緊。
「這些玩意兒吃吃就好,哪個大嘴巴傳出去,萬歲爺吃上瘾了,天天傳旨要
吃,翠兒可沒天天在御膳房幫趁,到時候你們這群王八蛋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因此有這口福的反而是這群下人,在不就是管事太監刻意巴結的侍衛。
揚古泰看了一眼翠兒,心中百感交集,他對翠兒有萬般的好感,礙于她是宮
里的人,揚古泰當然不能怎樣,但平常站哨當班,對翠兒總是不禁會多看幾眼。
翠兒也善體人意,平常打照面瞧一眼就低眉含笑,抿著嘴角匆匆而過,卻也有時
有意無意回望一眼,搞得揚古泰心跳血湧!
有一回大風雪寒冰夜兒,揚古泰在干清門外當班,寒氣從靴底直竄上來,照
規矩干清門當班可不準跺腳擦手。這冷勁直透心窩可十分難熬,這當時干清門旁
狗洞鑽了四個小太監出來,端了四盆悶灰炭爐就擺在四個當班侍衛腳旁,口里還
唠叨著:「這四個炭爐多出來的,宮里沒處擺,先寄擺在這兒,可得看好,別踢
翻走火了。」
揚古泰瞄一眼狗洞,里頭站個宮女只見下半身,從細瘦的身影與裙擺旁墜著
的小荷包卻不難猜是誰的主意,四個炭爐難抵呼嘯北風,但心理暖暖的流動卻讓
揚古泰忘了那個晚上的嚴寒。揚古泰甚至內心暗暗決意,有機會上戰場一刀一槍
再拚個幾年等頂子紅了,想辦法將翠兒接出宮來……。揚古泰難過的看著翠兒,
嚅嚅著想說一些話安慰她,卻不知說什麽才好。
「求揚大人給我個痛快。」翠兒嬌滴滴的蘇州官話聽在耳里軟軟糯糯的十分
悅耳。
「好說,翠兒姑娘待會熬一下就過去了。」揚古泰一面將繩子在柱子后頭打
個雙套結,一面答著。揚古泰拿出準備好的繩子,正忙著用繩子捆綁她,第一圈
固定住腳踝,揚古泰仔細瞧著翠兒的小腳,忍不住藉由捆綁的當兒摸了幾把,雖
是天足,但捏起來柔若無骨,還散發一股淡淡的幽香。綁好腳后接著將她雙手繞
過柱子反綁在后頭,揚古泰捏著翠兒的蔥白般小手,手有點冰冷,每個指頭都是
那麽樣的可愛,最后拿一條繩子縛過脖子繞著柱子綁了兩圈,翠兒開始覺得脖子
有一點壓迫感。輕輕的嗯了一聲。
翠兒其實還有很大的活動空間,因爲她只有三個部位被固定著,因爲她雙臂
反綁在柱子上,顯得乳房與陰部特別突出!翠兒是蘇州人,長的個清秀秀瓜子臉
,細細的眉毛配著細細挺挺的鼻子,乳房不大,但因爲雙臂反綁的緣故,顯得紅
紅的乳頭特別尖翹!翠兒的腰部特別細,搭配著前面一溜細毛的陰部,顯得令人
愛不釋手!她的腿還算修長,但與身子搭配起來,顯得十分勻稱,更令人贊歎的
是,全身的皮膚光潔白淨,找不到一個礙眼的疙瘩。
翠兒對揚古泰的印象一直都很好,她知道揚古泰是老實人,當其它侍衛不三
不四說一些調笑話時,這個滿洲小夥只是紅著臉在旁邊混著。當她做好什麽可口
小點也不忘差人端一盤到班房給揚古泰。她從平常揚古泰看她的眼神不難猜出揚
古泰對她另有情義。心中自也暗暗盤算:將主子服侍好,哪天主子高興時,或許
可求懇主子將自己賜給揚古泰。看來,這一切的打算只能留待后生了。
揚古泰看翠兒櫻唇半啓,似乎有話要說,趕忙湊過去,「翠兒,有什麽事兒
未了盡管跟我說」,揚古泰端重的注視翠兒,他已經打定主意不論上刀山下火海
,只要翠兒開的出口來一定豁命辦到。翠兒其實沒什麽要交代,剛剛只不過繩子
勒住脖子才微微張開嘴唇,想不到招了揚古泰過來,但揚古泰凝重的眼神讓她感
動不已,進宮這麽久了,打罵調笑的事兒人兒見多了,從來沒見過誰用這麽慎重
其事的態度對自己講話。
原本翠兒對自己的生死早已看開,反正本來就無依無靠,但看到揚古泰這般
眼神,一想到世上還有如此關心自己的人,心口一熱竟然嚎啕大哭。這一哭反倒
讓揚古泰手足無措,一面拿布擦拭翠兒泉湧般的淚水,一面安慰翠兒:「翠兒您
別難過,早死晚死人沒有不死的,大哥我今天救不了你,但是你有什麽事交代,
我拼著身家性命不要也要盡力而爲。還是你有什麽家里人牽挂著,告訴揚大哥,
看要接來京里奉養還是差人打點,揚大哥雖不是大官巨賈,但一向拿您當家人看
,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這一翻話逗得翠兒又是抽抽搭搭哭了一刻鍾才停止
。
「揚大哥………」才三個字出口又開始哭了,翠兒平常極爲樂觀潇灑,從沒
見過她哭,這一刻她將憋了十幾年的人世委屈傾泄而出。「揚大哥……我知道你
真心對我好…但是我報不了你……」翠兒哭得胸口一抽一抽的。
「揚大哥,聽人說被勒死的人兒會掙扎抖動,屎啊尿的一地,我不喜歡別人
見我這副模樣,可否將他人請出去你再辦事。」這話聽得揚古泰暖烘烘的,因爲
翠兒的意思是其它都是外人,揚古泰算「自己人」,但是這事兒的確有些爲難,
別人轟出去就算了,但蘇讷哈可是太后娘娘派來監刑的,論身份算半個皇差,要
把他請出去很難開口。還好蘇讷哈也不是冬烘一個,他想想大夥都出去也無妨,
算賣揚古泰一個面子,這個情日后總有機會找回來,俗話說「花花轎子人人抬」
,俺給您方便,將來您給俺方便,反正黑房子四面死牆,外有九重宮牆,留這兩
個在這兒玩不出花樣的。
因此蘇讷哈率領衆人退出黑房子,將揚古泰翠兒倆鎖在里面,言明辦完事兒
再請揚古泰敲門招呼他們進來相驗,不過蘇讷哈臨走還留下句話。「這些小蹄子
活著的時候是個雛,死了還得是個雛。她們的屍身要送到那里去你是再明白不過
。哪里能動哪里不能動,孰輕孰重你可得掂量清楚。」一句話卻把揚古泰的欲火
澆滅,翠兒再好,過了今晚也是個死人。自己還年輕,又是皇后心腹,大好前程
不能毀在這個女人身上。于是揚古泰存了只安慰翠兒的打算,不敢真個動了翠兒
的身子。
翠兒看看四下無人。「揚古泰哥,過來抱著我。」揚古泰腦袋暈了一下,雙
手剛搭上翠兒細細軟軟的腰肢,兩片溫軟的嘴唇就貼了過來,唇齒之間一股熱乎
乎的氣流噴了過來。不過揚古泰這時算計了利害得失,不敢回應,只得偏開了頭
。翠兒雙手被反綁無法動作,但揚古泰的手兒可不老實了,胡亂的搓著翠兒不算
大,但硬挺的雞頭肉,嘴巴從頸,從耳后根,胸脯,肚臍眼兒,軟腰兒,薄皮嫩
穴,細長腿兒一路親吻下來,一直到那雙秀美天足。
揚古泰雖尚未經人事,但這事兒不用人教,貼上了自然就會了,手不釋肉的
摸個不停,抱著光溜溜的翠兒。只是揚古泰將嘴湊到翠兒胯下,卻吻不到那兩片
美肉,原來翠兒的雙腳綁在木樁上不方便打開,揚古泰二話不說拔過配刀割開束
縛。嗯!的一聲嬌喘,翠兒的一雙玉溜溜的雙腳一獲解放馬上如兩條白蛇一般纏
上揚古泰的后腰,這一當兒噗哧一聲,揚古泰的嘴跟翠兒的肉蛤結結實實碰到了
一塊。溫軟,潮濕,嫩滑,舒爽,揚古泰的舌頭接受女人身體最私密處熱情的款
待,他一次又一次的親吻著,心想不妥卻又舍不得放棄,畢竟天下正常男人沒幾
個能拒絕得了這種致命的招呼。
這春宵一刻對揚古泰是銷魂,但是對翠兒卻是奪命,因爲腳上的繩子是解脫
了,脖子上還嚴嚴實實的匝著。從她躍起雙腿纏上揚古泰后腰那一刻起,她就已
經打算好了,因爲從老宮女那邊得知,受絞勒之刑時,若配合男女歡愛可達人生
快意之巅峰,雖只是傳說,但反正要死,不妨試試。這時翠兒所有的重量幾乎集
中在脖子,她已經無法吸進任何一口氣,她只能嗯嗯喀喀的發出窒息的聲音。這
當兒揚古泰只顧著埋頭猛親,根本沒發現翠兒的狀況。
翠兒面色潮紅大汗淋漓,白生生的雙腿緊緊夾住揚古泰上半身。揚古泰的每
一次親吻都帶給她痛苦與快樂的最大極致,她一口氣憋著進出不得,只能用身子
的輾轉扭動緩解無法呼吸的痛苦、酥麻酸軟沖擊著翠兒的腦袋!漸漸的翠兒腦子
里面慢慢昏沈,好像陷入漂浮的境界,雙腳已無法控制,左右交錯的踢蹬個不停
,要不是被揚古泰緊緊抓著,踢動的雙腳可能會把揚古泰踢開。
死緊的繩子這時已將翠兒的舌頭絞了半截出來,只見翠兒身體拗動想要掙脫
繩子。漸漸地,身子開始橡皮糖似劇烈掙扎扭動,細腰大力的弓起放下,臀部用
力的前頂,陰部如怒放的花瓣一般開開阖阖又吸又夾的,屁股大幅度的懸空左右
搖晃,木樁子戈吱戈吱的晃動不停。揚古泰正喘氣悶著頭專心舔舐,渾不知發生
啥事,他只覺得翠兒像一只滑溜的鲶魚,費好大的勁才抓的勞,翠兒蹦蹦跳跳地
每根筋肉都在抖動,美得他魂飛九天渾然忘我!
等他發現翠兒掙扎的幅度慢慢減弱,身子從上到下掙掙抖個不停,他停下來
瞧一眼翠兒。這一看不得了,翠兒舌頭已經吐出半截,口涎滴瘩的流到胸前,眉
頭鼻子皺成一團,眼睛已經翻白,鼻孔開開阖阖,腦袋晃呀晃的,揚古泰嚇一跳
!正想放開,轉念一想,現在放不得呀,她已快死了,現在放開等魂回過來,可
不就還要再死一次,心腸一硬原本要放開的雙腿撈得更緊,甚至往外用力拉扯,
希望加速她的死亡。
揚古泰的臉還緊緊的貼在翠兒的腿間,翠兒這時已經不管用了,全身簌簌抖
個不停,緊繃著身子,脖子拉的長長的,繩子深深陷了進去。揚古泰感覺到翠兒
雙腳死死夾緊后,抖了幾下兩腳一伸,垮拉松開,原本緊繃的身子一下子軟癱掉
,原本皺著的雙眉舒展開來,眼睛不再翻白,轉成定定空洞的瞳孔,,腦袋不再
晃動,歪在一旁。下身一股熱燙的暖流澆下,低頭一看翠兒失禁了,從纖細紅嫩
的尿口噴湧個不停!這當兒一股酥酥麻麻的強烈感覺竄入揚古泰腦門,他眼睛一
黑,打個哆嗦死抱著翠兒開始噴射,每噴一下揚古泰就低吼一聲,等五六回后漸
漸平息,揚古泰將一股濃精射在了自己的褲裆里,這才站起身來把翠兒搭在自己
肩頭的雙腿推開,站起身來。翠兒侉拉在木樁旁,與其說是站立,倒不如說繩子
將翠兒栓在木樁上,繩子固定著脖子,身子歪在上面,舌頭半伸,眼睛半閉,口
水、淚水混成一團順著舌尖流到胸脯,拉出一條長長的亮晶晶的水帶,尿液滴滴
答答的順著兩腿流了一地!
揚古泰呆立在一旁,他合十默禱:「翠兒,你對我情深義重,我無從報答,
家里的事我會代你照料安頓,你不要挂心,好好走吧。」揚古泰飛快的換了條褲
子,從木樁上解下翠兒的屍身平放在地上,走到大門旁扣下鐵環高呼:「執行完
畢,請蘇公公相驗!」
「吱呀!」一聲,蘇讷哈、富隆阿和兩個即將被處死的宮女回到了房里。蘇
讷哈在翠兒身前蹲下,只見翠兒半截舌頭吐在唇間,眼神茫然渙散,又把手按在
翠兒左乳上,也感覺不到絲毫心跳,曉得翠兒的確是已經斃命。不過蘇讷哈還是
小心的掰開翠兒的兩片嬌嫩陰唇,只見那層肉膜依舊完好,沒有破了身子,這才
滿意的站起身來,指揮富隆阿、揚古泰兩人將翠兒屍身抬到角落里,排在齊兒身
旁。
這時候,不待蘇讷哈點名,素絹便走了出來,朝著蘇讷哈行了個禮,張口道
:「小女子情願投缳而死。」其實蘇讷哈點這四個宮女的死法跟先后並沒有定數
,既然素絹自願被絞死,蘇讷哈也樂得順水推舟。不同于生于草原的齊兒,也不
同于小家碧玉的翠兒,素絹是高門大戶的嫡親女兒,真正的大家閨秀。素絹出身
范陽盧氏,爹爹因爲卷入文字獄,連累的全家男丁被盡數斬首,女眷也收押入獄
,等候發落。素絹由于幾年前選秀女入宮,反而躲過一劫。
范陽盧氏因爲文字獄被抄家滅祖之事哄傳天下,鬧得沸沸揚揚,連身處宮中
的素絹都知道了。素絹不愧是大家閨秀,沒有以淚洗面,也沒有尋死覓活,得知
家里遭了滅頂之災,四處打聽朝廷對家里女眷可能有哪種發落。素絹求這個求那
個打聽了一圈,最終從一個采買太監那里聽得家中女眷尚未發落,不過朝廷已經
擬定了幾種處理方法,等著呈上皇上、皇后挑選。第一是全數處死;第二是押往
甯古塔自生自滅;三是充爲軍妓發配邊軍;四是降爲賤籍沒入教坊司。
素絹千恩萬謝的從那個太監那里出來,想著怎麽才能最大程度保全自己的娘
親、幾位姨娘、姐姐妹妹和幾位嫂子。思來想去,素絹發現自己能拿得出手的只
有自己的身子和性命。短短數日想獲得皇上臨幸顯然沒有可能,那能用上的只有
自己的性命了。有了定計,素絹便有條不紊的開始準備。她先是找相熟的教坊司
姐妹借了一把琵琶,又同幾個相熟的姐妹換了班,盡可能的接觸到皇上。
就在今早上,皇上上朝路過養心殿時被一曲淒婉的琵琶迷上了,只不過皇上
要上朝不能誤了時辰,只好囑咐身邊小太監去打聽彈琵琶的是誰。小太監領了旨
,不是先去找負責養心殿的大太監,而是一溜煙跑去了坤甯宮,找皇后彙報去了
,原來這個小太監正是皇后暗中專門叮囑過的,哪個宮女被皇上看中了,要先來
找自己彙報。
皇后這時剛剛起床,正在宮女的服侍下梳妝打扮。早上的陽光照在皇后身上
,泛起一層毫光,讓皇后直如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越發顯得雍容華貴,母儀天
下。小太監回完了話,只偷偷抬頭看了一眼,便深深埋下頭去不敢再看。皇后聽
了小太監的彙報,一面用玉碾子輕輕滑過自己光潔的雙手,一面不緊不慢的說:
「知道了,下去領賞。」
小太監磕了頭去領賞了,皇后吩咐蘇讷哈道:「你去查,看看彈琵琶的是誰
,要是個騷狐狸精,就別讓她看見明天的太陽。皇上身子不好,不能多近女色。
」蘇讷哈回了聲「喳!」離去了。這里皇后倒是沒說錯,皇上自幼體弱,太醫吩
咐節制房中之事,所以皇后處死宮女,皇上也不好說什麽。而且當今皇上不像列
祖列宗,不好騎射,反而喜歡詩詞歌賦,精擅樂理,政務多由皇后打理,這也是
皇后一聽說有人靠彈琵琶吸引皇上后立刻要蘇讷哈將那宮女處死的原因。
素絹等皇上聖駕過了,回了房略微整理了整理不多的私人什物,接著沐浴熏
香,換了干淨衣服,靜等皇后派來的太監上門。果不其然,剛過了午飯時分,蘇
讷哈就找上門來。能在人人相互算計的宮里坐穩皇后心腹的位子,蘇讷哈自然不
是蠢人,素絹意圖以死換得家中女眷減刑的伎倆根本瞞不過去。不過文字獄是怎
麽回事,皇后心知肚明,就將范陽盧氏一家女眷判入教坊司,做些縫縫補補、洗
衣掃地一類的雜務。
素絹聽了蘇讷哈的話,自然是心滿意足,朝著坤甯宮方向跪下,磕了三個頭
,站起身來對蘇讷哈說:「煩請公公前面帶路吧,婢子已經準備好了。」換句話
說,今晚要被處死的四個宮女,素絹是第一個到的。至于爲什麽要選絞死,素絹
也是考慮過的。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世代做官的書香門第、官宦世家都知道
,說不定什麽時候家里當官的男人就會惹怒皇帝,連累家人。所以這種家族里的
女兒及笄、新婦拜堂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會在淩辱到來之前怎麽體面一死,來
保全清清白白的身子。常用的死法有服毒、吞金、咬舌、用剪刀、簪子刺入脖頸
或者心口還有懸梁自盡這幾種。不過在「黑房子」里,能用的只有懸梁自盡,也
就是絞死。
素絹不知道的是,家中女眷雖然因爲抄家下獄來的太突然而來不及自盡,但
是老太太人老成精,用平日里藏在牙縫里的毒藥自盡,不曾受牢獄之辱。另外素
絹的大嫂在入獄當晚就親手扼死了自己七歲的女兒,之后也用腰間衣帶懸梁自盡
,第二晚素絹的三嫂和一個已經出嫁的姐姐也相繼用衣帶投缳而死。爲了防止范
陽盧氏的女眷繼續自盡,牢里已經將她們剝光了全身衣服,每人一個牢房,找了
女牢子分別看押。
雖然上面唠叨的多,不過自素絹出聲求死不過只一瞬間。揚古泰、富隆阿正
欲來扒素絹衣服,素絹向兩人微微一福,說道:「不必煩勞兩位哥哥,小女子自
己來。」說完,素絹便解了腰間的衣帶。身上的外衣沒了束縛,滑落開來,袒露
出大片白嫩的肌膚和里面穿著的抹胸、亵褲。素絹把衣帶折了兩折,放在腳邊,
然后把外衣也脫了下來,像平日里收起晾曬好的衣服那樣輕輕叠好,平放在地上
。
這時,素絹全身只剩腳上的一雙繡花鞋、股間的一件亵褲、胸前的一件抹胸
和頭上的一頂旗頭。「黑房子」里的幾人忍不住從下往上仔細打量著素絹。只見
素絹以前一直掩藏在裙下的一雙三寸金蓮被裹的又小又尖,約有人掌長短,十分
嬌小可愛,讓人忍不住握在手里仔細把玩。兩條玉腿緊緊並攏沒有一絲縫隙,正
是完璧之身尚存的標志之一。單薄的亵褲繃在股間,透出淡淡的黑色,勾勒出微
微凸起的陰阜。幾根蜷曲的黑絲探頭探腦的從亵褲的邊緣鑽了出來。小腹平坦光
潔,一枚淺淺的肚臍鑲嵌在小腹中央。抹胸緊緊包在胸脯上,裹住了一雙覆碗也
似的玉乳,大小適中,可堪一握。白皙挺直的頸子由于害羞而微微泛出誘人的粉
紅色……
素絹繼續脫下身上的衣服,她伸手往背后一探,便解下了胸前抹胸。兩團溫
玉沒了束縛,顫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兩點突起的粉嫩肉團分外顯眼。由于年
幼,素絹的一雙乳兒不僅比不得齊兒的豐滿,也比不得翠兒的勻稱。但是素絹的
乳兒最爲嬌挺,形態不隨素絹的動作而變形。接著,素絹紅著臉褪下了亵褲,胯
下陰毛稀稀拉拉,堪堪遮掩住那條鮮紅肉縫兒。
素絹把衣帶、抹胸、亵褲都擺在外衣上,從抹胸里拿出一方繡著梅花的白帕
攥在手里,又把頭上的旗頭摘下來壓在最上面,然后詢問般的看了蘇讷哈一眼。
此時的素絹全身上下只余一雙繡花鞋,指間捏了一方白帕,此外再無寸縷,顯得
無比楚楚可怜。
蘇讷哈點了點頭,素絹便微微分開雙腿,將白帕纏在手指,向菊門處塞去。
饒是知道這是爲了預防絞出屎來丟丑,也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畢竟自己嬌嫩的菊
門是第一次被異物侵入,素絹的手指忍不住輕輕顫抖,臉兒也紅的像要滴血一般
。柔軟白帕塞入菊門帶給素絹一波波陌生的刺激,素絹只覺得兩腿酥軟無力快要
站不住了,不得不一只手扶著剛剛缢死翠兒的那塊木樁,背朝衆人,另一只手堅
持著把白帕整個塞入菊門,只留了一個小角露在外面。素絹喘了口氣,擦了擦額
頭滲出的汗滴,轉過身來。
這時,黑房子里的幾個人都快看呆了。蘇讷哈還好些,畢竟是個太監,見識
也多,只是在心里暗暗點頭,不愧是大家出來的,底蘊就是不一般。富隆阿、揚
古泰兩人喘著粗氣,兩眼瞪得滾圓,胯下那根肉棒硬的跟鐵棒一般,把褲子都頂
起了老大一個帳篷。楊翎甄更是不堪,兩腿暗暗摩擦,雙手捏著衣角,私處淋淋
漓漓,沾濕了亵褲。
素絹走向桌子將三尺白绫拿在手中,往那空中房梁上一抛。然后又搬了小凳
放在白绫下,踩在小凳上,將那白绫兩端對齊,輕輕巧巧挽成一個死結。素絹是
裹了腳的,走起路來搖搖擺擺,這時身上沒了衣服,看上去更是搖曳生姿。若是
平常人家女子懸梁,這時就該把頸子擱在白绫上,蹬倒椅子懸在半空里踢蹬。素
絹卻不這樣,她拉動白绫,將那絞結遠遠轉離頸下,然后才踮了踮腳,伸長頸子
,把螓首擱在白绫上,將兩條白绫別在耳后。這種位置也是有講究的,能讓女子
在踏空的那一瞬間失了全身大部分力道,不至于在空中掙扎的太劇烈,等絞死了
頭也依舊端端正正的,不會歪倒一邊。而且還能讓面容盡量平和,不會睜著眼露
出翻白的眼球,也不會張著口讓舌頭耷拉在外面。
素絹最后暗自檢查了一番,沒什麽疏漏,便抬起穿在繡花鞋里的秀氣小腳往
前一邁,另一只腳往后一蹬,把那小凳踢得晃了幾晃,「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素絹全身重量都壓在頸子下那根白绫上,只覺得渾身酥軟無力,連掙扎的力氣都
要沒有了。
衆人只看得素絹在白绫上輕巧的打著旋,擰腰提胯,似乎不情願般扭動著雙
腿。素絹的兩條玉臂像女戲子演戲時甩水袖那樣前后搖擺,兩腳踩踏的時快時慢
。快時兩只潔白的繡花鞋在空中劃出道道白色的弧線,慢時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
深一腳淺一腳的。素絹就這般在白绫與房梁摩擦時發出的「咯吱」聲中從從容容
的掙扎了一刻鍾,突然劇烈了起來。素絹周身出了一層白毛汗,雙手緊緊攥成拳
頭,竭力向上抬起,雙腳也緊緊繃住,有力的踩著空氣。
素絹胸口的兩坨軟肉開始變硬,陰戶兩片肉蛤開始鼓漲,嬌小的陰蒂彷佛一
顆珍珠,絲絲粘稠的液體自蜜壺里分泌出來,讓整個陰戶都閃著水光。又這般掙
扎了幾下,素絹渾身打著顫,兩條腿哆嗦的尤其厲害。一股清亮亮的尿水從素絹
胯下小口兒出湧出,順著兩條腿子內側流到地上。尿水落在地上的時候還發出了
滴滴答答的響聲。
這時候素絹已經不成了,她雙手握了握,接著松開垂在身體兩側,兩腳腳尖
向上翹了翹,指向地面,陰戶最后向前挺了挺,便不再動了。黑房子里衆人又等
了等,確認素絹確實斷了氣,蘇讷哈這才走到素絹面前,伸手剝下那一對繡花鞋
隨手丟開。只見素絹那雙腳兒裹的又小又尖,活像兩朵含苞待放的白蓮花骨朵,
十顆粉嫩圓潤的腳趾一個挨一個蜷縮在腳底,趾甲也修剪的整整齊齊。蘇讷哈用
手指甲刮了刮素絹嬌嫩的腳底,抬頭看向素絹,素絹了無生機的臉兒正對著蘇讷
哈。她頭向前傾,跟身子折成一個角度,臉上干干淨淨,表情平靜,發髻絲毫不
亂,彷佛正在沈睡。
蘇讷哈把手搭在素絹右手手腕按了按,脈搏早就沒了。蘇讷哈招了招手,富
隆阿、揚古泰走上前來把素絹屍身從白绫上解下,簡簡單單的擦了擦,抬到牆角
,跟齊兒、翠兒的屍身排在一起。
這時黑房子里尚未被處死的只剩楊翎甄一人了。楊翎甄出身書香門第,雖然
不是大富大貴,但也是世代讀書人,所以她父親才給她起了個這麽文雅的名字。
楊翎甄不願被富隆阿、揚古泰粗暴的撕爛了衣服,就學著素絹的樣子自己脫光衣
裙,走到那條用來悶殺宮女的漆黑長凳前。
這條漆黑長凳是硬木打造,沈重無比,就是爲了防止被處死的宮女踢蹬的太
厲害弄翻了凳子。這長凳年歲不低了,就連蘇讷哈也不知道多少美麗宮女或自願
或被迫的脫光衣服躺在這條長凳上,被浸水的桑皮紙嚴絲合縫的封住口鼻,活活
悶死。
楊翎甄親手將用來悶殺自己的桑皮紙浸在水桶里,這才溫馴的跨坐在長凳上
,仰面躺下,望著房頂的瓦片。楊翎甄沒注意的是這黑房子里只有一只水桶,這
只水桶正是剛才溺死齊兒的那一只,水里還摻雜了齊兒的口水、淚水和尿水。不
過就算楊翎甄注意到了也沒什麽,反正就要死了,還在意那麽多干啥?
富隆阿、揚古泰分別用麻繩把楊翎甄的兩條胳膊緊緊綁縛在凳子腿上,接著
又綁好楊翎甄的兩條腿。楊翎甄看著蘇讷哈、富隆阿和揚古泰三個人圍上前來,
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自己的裸體,害羞的扭了扭身子,偏開了頭。楊翎甄天生白虎
,陰戶連一根汗毛也無,光潔的如同新生嬰孩一般。
蘇讷哈暗道僥幸,因爲皇上最喜這種女子,要是楊翎甄真的得了寵幸,對皇
后可是天大威脅。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楊翎甄馬上就要赴死,她光潔白嫩的陰
戶也只有寥寥數人有緣得見了。楊翎甄自己也知道赤裸的陰戶對男人的吸引力有
多大,不用說就知道蘇讷哈、富隆阿和揚古泰的眼神一定直勾勾的盯在自己胯下
。
楊翎甄被這三人用熾熱的眼神瞅著,只覺得渾身燥熱,陰戶瘙癢難耐,只可
惜雙手俱被捆住,沒法緩解。蘇讷哈、富隆阿和揚古泰眼睜睜看著楊翎甄兩片肉
唇漸漸發紅腫脹,吐出一顆水潤潤的小紅豆。慢慢的,一股黏黏的液體自肉縫中
滲出,一滴一滴落在長凳上。蘇讷哈伸出干瘦的手指在那肉縫間輕輕刮了刮,故
意放在楊翎甄眼前。
楊翎甄嘤咛一聲,羞得睜不開眼,帶著哭腔哀求道:「蘇公公,快……快動
手吧……」蘇讷哈輕笑一聲,示意富隆阿、揚古泰動手。富隆阿站在長凳一頭,
兩手按住楊翎甄頭顱,避免楊翎甄待會左右掙扎不好貼紙。揚古泰將浸透清水的
桑皮紙一層層密匝匝的貼在楊翎甄口鼻處。等貼了七八張,揚古泰才住了手,富
隆阿也松開手站在一旁。
楊翎甄因爲剛剛深吸了口氣,所以一開始並不覺得憋悶,只是臉上又濕又重
的難受,晃了晃頭想好受一點,身子倒是沒怎麽掙扎。過了一會可就不成了,楊
翎甄只覺得頭痛欲裂,耳朵里嗡嗡作響,眼里也是金星亂蹦。衆人看著楊翎甄的
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把幾層桑皮紙吹的一鼓一鼓的,可是就是吸不到一星半點的
新鮮氣。
楊翎甄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兒一般,拚命扭動著身子,雙臂雙腿使勁抽搐著
,想從麻繩的捆綁中掙脫出來。楊翎甄徒勞的掙扎著,柔軟圓潤的屁股一聳一聳
的,然后又啪啪的落在長凳上。楊翎甄扭了一陣,力道慢慢小了起來,看著火候
差不多了,富隆阿、揚古泰解開了綁住楊翎甄雙腿的麻繩。楊翎甄的兩條美腿沒
了束縛,掙扎踢蹬著,蹬的長凳「喀拉喀拉」的。
楊翎甄晃著頭,喉嚨中喀喀作響,酥胸起伏的節奏越來越急速,乳房又硬又
脹,誇張的擺動著纖細蠻腰,俏眼翻白,脖子上繃起幾根青筋,雙手死命的攥著
,小腳也繃得緊緊的。越到后來,楊翎甄雙腿的踢蹬幅度便越小,后來連抬腿的
力氣也沒了,最后只能夾著長凳抖啊抖的,然后軟軟搭在長凳兩側,一股尿水淅
淅瀝瀝的從胯間肉縫流了出來,沿著垮在板凳兩側的玉腿流了一地。這股尿水就
像是楊翎甄的魂兒一般,楊翎甄一面尿著,一面蠕動著身子。等尿水尿完,楊翎
甄一口氣也盡了,頭一歪,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完全不動了。
蘇讷哈摸了摸楊翎甄的頸子,沒了搏動,楊翎甄已然是死了。蘇讷哈把楊翎
甄臉上桑皮紙揭下來丟在一邊,在楊翎甄小腹處用力一按,一股殘尿「嗤」的一
聲從尿口中噴到半空,像極了皇家新起的園子里安裝的噴泉。趙信拿了不知哪個
宮女的一件亵褲,胡亂在楊翎甄胯間臉上擦了擦,跟揚古泰一起把楊翎甄屍身抬
出黑房子,放在停在房門外的一件平板車上,接著又從牆角把齊兒、翠兒、素絹
的屍身也抬出來,四女屍身赤條條的擺放在平板車上。
揚古泰拿了匹黑布蓋住了四女的屍身,跟富隆阿一起拉著平板車跟在蘇讷哈
身后,離了黑房子。三人左拐右拐,穿了幾道門,又把平板車拉進了一個院子。
院子門上有個匾額,借著燈籠忽閃忽閃的火光,似乎是「御膳房」三個字。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