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德,本名林沖,不是水浒里的t林沖,原是一所二流大學農學院的窮學生。
來自西北的農村,在校學習農作物科學種植生産。
喜歡心理學,特別是催眠。
還別說其對催眠有點天分,選修了一年就敢在教室對美女輔導員實際操作。
只是這小子點背,還沒做壞事呢就被發現了。
一頓暴打如約而至,沒想到的是重傷不治一命嗚呼。
再次投胎成人的林沖,出生在了一個叫靈元大陸的世界。
家里哥四個他最小,老大叫得一,排下來他就叫得四。
靈元大陸是一個修仙的世界,各種傳說精彩紛呈,修煉功法滿地都是。
當然了,是真是假就不是得四能分得清的了。
一次機緣得四在一個小山洞里撿到兩本書《移魂大法》、《陰陽合歡術》。
沒有白骨,沒有法器更沒有一步登天的吃了瞬間擁有幾十年真氣的藥丸。
不甘心的得四把小山洞擴建了一倍,最后只能接受只有兩本書的事實。
十五歲的得四在鎮子上混的很不錯。
當然了撿到的兩本書他也沒法練,因爲他沒有真氣。
但是呢,得四依然混的風生水起。
在鎮子上不管是老人孩子,乞丐大款人人跟他交朋友。
這得益于的心理學造詣,特別是催眠方面的成就。
十歲那年在一老頭那里要了一本修仙功法,就是要的,老頭心甘情願給的。
得四辛苦練了五年,屁事沒有。
也不能這幺說,至少身體素質不錯,很少生病。
十五歲的冬月初一,得四迎來了人生的轉折點。
這天得四成親,與其一塊的還有他的岳父納妾。
得四的岳父五十多了收了一個十八的小妾,得四的妻子呢今年也十八。
翁婿二人忙了一天各回各屋,各干各事。
就是這一夜,四德(老爺子嫌得四不好聽給改了)的命運徹底的改變了。
洞房花燭夜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四德在干那事的時候本能的參考了《陰陽合歡術》的內容。
結果就是四德突破了修煉的壁壘,成了一名修士。
這一刻,四德很是高興同時也有一絲疑慮,難道要老子當淫賊?當然,上天的安排四德無法抗拒。
后來的四德真是個淫賊,還是個攪動天下的淫賊,令正邪兩道都向往的淫賊。
今后十年的四德那是一個春風得意啊,身邊美人環伺,最多的時候有二十個女奴。
四德在十七歲的時候,用心理學的知識改造了《移魂大法》,特別是四德拿手的催眠。
這一改造,令身邊美女對四德是死心塌地,予取予求。
二十歲的四德參透了農作物生産與《陰陽合歡術》之間的內在聯系,創編了一套牛逼的功法取名爲《混沌決》。
憑借這套牛逼的功法四德僅僅用了五年就從一個無人知曉的不入流的修真者成長爲一個盛名宇內的一流高手,t令各方各派是嫉羨不已。
二十五歲的四德在一次催眠一位女修士的時候,被人撞破。
秘密被打破的四德迅速從人人爭相結交的青年才俊變成人人喊打除之后快的色魔,開始了五年的逃亡生活。
好在女奴們不離不棄。
五年的時間里,四德數次險些灰飛煙滅。
正邪兩道各懷心思的追殺,令四德是險象環生九死一生。
最終,四德還是死了,以自爆的方式一同帶走了數名圍殺者。
二次被圍毆致死的林沖(四德)意外的重生在了四德身上。
至此已兩月有余了。
奪舍重生的四德很是郁悶,能被人圍毆穿越兩次也沒幾個吧。
隨后出現的兩個女子令四德是一陣緊張,生怕對方發現什幺對自己出手。
連穿三次的機會應該不會很難吧。
隨著對原來四德記憶的吸收整理四德徹底放心了,只要自己控制了這具身體這個世界就不會有人對自己産生威脅。
前提是盡快掌控住身體的主導權,要想控制身體就要滿足原主人留下的執念。
若是免不了就只能干最拿手的了,況且以這個世界稀薄的靈氣也沒有其他修煉辦法,再說了正常的修煉他也不會啊。
隨著巧巧一聲慵懶的嬌嗔,四德看向床上赤裸的嬌軀。
來人,準備洗澡水,給巧巧沐浴更衣。
巧巧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很是迷茫。
本能的覺得此時的狀態是不對的,同時又覺得很是應該。
模模糊糊中感覺此人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臣服,向其奉獻一切包括生命的威嚴。
巧巧··,主人坐在這里還不快來侍奉···。
巧巧猛然一驚,連忙拖著酸軟的雙腿,忍者腫脹麻木的下體快步來的四德面前。
屈膝伏于四德身前,親吻著四德的腳面。
起來,淨身吧。
是,奴兒遵命。
木桶中的巧巧在水汽的映襯下,低著頭,抿著嘴,小臉一片羞紅不敢與四德對視。
以古代禮數對女子的教育,這種在男子面前當衆沐浴是極爲下做的行爲,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也是極難一見的。
當然了,鴛鴦浴是常有的。
但是此時此事更像是女子刻意魅惑挑逗,這是女子禮術的大忌所在。
巧巧的禮教是四德可以保留的,前世的女奴在當時危機的情況下沒有機會打情罵俏,只能徹底的淪爲傀儡工具。
這一世,四德要真正的做一回色魔。
巧巧慌亂的清洗一番,感覺著麻木脹痛的私處與酸軟的雙腿有著一絲絲的恢複。
雙手遮擋著羞處,扭捏的站了起來。
一具渾身泛紅,含胸側立的美人出浴,在袅袅的水汽中映在了四德的眼前。
美好的景色總是短暫的,侍女手持毛巾圍繞在巧巧周圍。
拭去水珠的巧巧呆立在那里,沒有衣服穿。
昨天穿來的衣服都變成了布條,連內衣褲也成了幾片碎布。
四德久違的見到了三點式內衣后一激動就給扯碎了,但是很爽。
過來。
一手環胸,一手遮羞的巧巧怯生生的來到四德身前。
四德解開衣服的扣子敞開衣襟,露出一身黑亮的肥肉,底下還站著一杆黑槍。
油亮的槍杆,猙獰的槍頭沖擊著巧巧的精神。
上來。
在醒過來的巧巧已經被包裹在衣服里,雙臂穿過四德的腋下扣住肩膀,雙腿環夾住四德腰,一張粉紅的俏臉埋在四德的胸膛,系上衣扣的四德像是穿了一件內衣一樣裹在了長衫里。
巧巧嬌小的身形完全陷進四德的一身脂肪中,除了一顆圓圓的小腦袋是那幺的不顯痕迹。
四德起身走了幾步,除了肉棒包裹的舒爽,巧巧就像小時候穿的肚兜一般合身,沒有絲毫阻塞感。
這是這一走動?¨百喥?弟—板zhu,劇烈的快感從下體私處直沖而來。
隨著四德的走動,四德身上的肥肉也在蠕動。
巧巧使勁的夾緊大腿,帶動小穴收縮。
蠕動的肥肉無法給巧巧提供多少附著力,滑下來的巧巧更加深層次的感受著四德的雄偉,忍耐的好不辛苦。
四德活動幾步適應了巧巧的存在,轉身來到院中。
院門處有一乘小轎,是昨天巧巧來時乘坐的。
邁步來到轎前,撩開轎簾擠進較中。
回林府。
啊····!從房間到院門,這一路的研磨本就使巧巧心頭瘙癢難耐。
如不是院中人多,美人羞澀,巧巧早就嬌喘連連了。
這一個大動作打開了巧巧吟唱的閥門,這嬌羞的呻吟聲隨著跳動的小轎走出了家門。
日上三竿的大街上是人聲鼎沸,這叫賣的,叫買的是熱鬧非凡。
上下翻飛跳躍的轎中巧巧拼了命的抑制著呻吟聲,可還是不時蹦出兩三個驚呼呻吟聲。
雖然在嘈雜的大街上是那幺的不可聽聞,可在巧巧的耳中這不啻于驚雷。
巧巧的小腦袋使勁的拱著四德的胸膛,企圖鑽進去躲一輩子。
嗯·嗯····啊啊····嗯嗯····。
離開大路這街上的聲音漸行漸遠不可耳聞,可這轎中的嬌喘聲漸漸地連成了片。
四德肚皮上的巧巧在轎子的抛落下不斷地被抛起落下抛起落下,沿著一根固有的軌道上下翻飛。
烏黑的秀發在空中飄散著飛舞著,绯紅的小臉娥眉微皺小嘴微張幸福又難過的拍打著四德胸前的肥肉,偶爾還會迸發一點點水花,啪啪的響著。
四德跳開窗簾,看著遠處的宅院。
拍了拍巧巧的臉頰,指了指家的方向。
巧巧望著遠處金光閃閃的天下第一丁規律的淫叫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額·······!巧巧在家門口走上了巅峰,顫抖的巧巧,淫叫著的巧巧從匾額下,別人的肚皮上,包裹著四德的肉根被四個粗鄙的鑒賞了一路天音的轎夫抬進了自己的家門。
只是從今天起這林府的林字是林沖的林了。
門前落轎,四德從小轎中擠了出來。
就這一番動作,令余韻中的巧巧是淫叫連連,嬌喘籲籲。
四德站定,拿住腰間翹臀做提腰帶狀。
一番左右拉扯,又引來一陣樂章。
燎袍提腿,穿堂而過。
經賬房,庫房,雜房。
乃人員嘈雜之所在,與他人高談闊論,伴自有余音袅袅。
音高者黑面肥男,音袅者嬌俏美人。
肥男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美人羞澀誘人不立方寸。
行之,吟之。
疾行連綿不絕,緩步則唏噓不已。
問其何以匆忙,回首滿面舒情。
大小深淺,可知可探。
肥男美婦,奈何有情有原。
四德一路是走走停停,搖搖擺擺終于是到了內府的西跨院。
推門而入,室內素雅芬芳。
走過客廳進到臥室,原木的雕花大床上鋪著素白的床單,碎花的錦被旁垂著透明的紗帳,床邊花梨的妝台上一個精致的瓷瓶中散發著茉莉的芬芳。
忍耐良久的四德一把扯開衣衫,伏在床上狠狠地聳動著。
額·額·額·額·額·額·額·額·額·啊····嗚··嗯·嗯·嗯····。
在嘹亮的啼鳴中,黑肉停止了沖擊。
顫抖著,喘息著。
腰間的白玉小腳挺立著,十指展開,接著如雛菊般蜷縮起來。
油亮的黑肉一陣蠕動,離開了原木大床。
露出了床上粉嫩的小少婦,嫣紅的小穴空谷般流出一股白濁的液體。
四德看著這淫靡的場景內心極大地滿足。
昨夜更多的是滿足原來四德留下的身體本能的欲望,前世長時間的逃亡生活行欲只是爲了活命。
這才是真正的行樂,對此四德很開心。
正午時分,巧巧在四德的幫助下穿戴整齊,帶著四德的氣息來到了內府中心的一所大房子里。
每日午餐所有人在此用餐這是林三定的規矩,用以維持衆人的交情避免衆美疏遠。
昨日林三出使前就已跟衆人吃過飯,中午衆美也就沒有在此用餐,各自在房思念郎君,爲情郎祈福祝願。
午餐衆人作爲習慣,也爲了心上人著想,即便是林三外出不歸,衆人依然是恪守規矩一起進餐,再說衆人本就沒什幺解不開的結。
衆人也都知道后宮安穩對林三的前途事業是極爲重要的,衆美嬌娘自然是真心交好。
巧巧的到來並沒有引起衆人的猜測,簡單的招呼一聲后巧巧落座。
胯下的濕滑只有自己知道,帶著精華見到衆姐妹巧巧都不敢抬頭。
身旁的洛凝小聲的寬言安慰著,衆人也一同勸解。
到是以爲巧巧想那壞人了,只是沒想到那個壞人就站在衆人眼前。
四德暗中環視,對甯雨昔,安碧如重點照顧一番后轉身退下,經過洛凝身后時手指劃過洛凝修長的頸子,在洛凝微顫中離開了房間。
而洛凝轉即低頭吃飯不再安慰同鄉姐妹,不斷地偷看著門外那個走路肉顫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