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盟三人匆忙清理了劉婧二人的屍體後,又踏上了行程,她們的打算是行
程前半部分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走的慢些,為的是等待「沈至柔」收服白槿的消
息能儘快傳到聖教內部。而一待消息傳開後,三人再加速行程,到時她們還打算
前夜仍然趕路,只在後夜略作休息。
所以她們在仔細查看了劉婧二人所乘的三匹馬並無標記後,便將這三匹馬作
為換乘之用留在了身邊,同時也將二人行李中隨身的一個小包裹留了下來。
一路無話,三人晚間投宿後第二天又踏上了行程,到了這天午時三人路過一
個名叫尤良川的鎮子,便在路邊尋了間食鋪吃飯。
自打三人公開身份踏上旅途後,就一直是其他人眼中的熱點,這並不是因為
她們攜帶了一隻「性奴」,實際上就像昨天她們路上遇到的那支商隊一樣,出門
在外帶性奴的人很多,一是這個年代能夠出門的人有很大比例非官即富,二是世
上女子太賤,就算中人之家也多有養蓄性奴,三是性奴在身邊就等於帶個奴僕,
不僅可以作伴還可以做床伴。甚至很多性奴還有識字寫字、算帳、保鏢的專長,
比帶個只能幹活的書童伴當有用。
至於為什麼成為其他人眼中的熱點,這實在是因為白槿這頭「性奴」品質實
在太過於出眾了。三十余歲正值習武之人壯年,身材比例合理,肌肉勻稱,能看
得出蘊藏著不尋常的爆發力。而且白槿在玉女盟一直擔任總教習一職,為人又低
調謙遜,比風裡雨裡拋頭露面的女俠們多了些溫婉清麗的氣質,這便將那些所謂
貌美如花豐乳肥臀的上等貨色遠遠的比了下去。尤其是路上不少江湖人物是認得
「義俠」白槿的,她們往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還有人冒失地過來詢問。
更有甚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孫嘉悅用傳音入密的功法對白槿和張美玲憤憤不平
地說道:「這『豐城女俠』李慧也是成名的白道人物,竟然在知道了是白阿姨真
人後想用50兩黃金的價格與您一度春宵,真是無恥之極!」
張白二人沒有搭話,只是白槿在周圍人不斷的視奸下又縮了縮自己的身體。
就在三人快要吃完飯菜時,從外面進來了一個人。
這位來客看裝束是一位捕快,性別當然是女,二十五六歲,一身衙門三班的
藍紅色公服,左腰配一把單刀,右腰中別著一雙鐵尺(這裡忍不住科普一下,武
俠小說中所說的鐵尺並非是尺子一樣的兵器,而是類似於短劍,只不過在護手兩
邊會各有一個長的旁枝,用來鎖拿兵器)從她胸前的繡的標誌來看是省一級提刑
司的捕快。此女眼睛細長鼻樑高挺嘴唇豐厚,身材雖然不能說是凹凸有致,但也
是長腿蜂腰。尤其是那雙眼睛雖然不大,但不論掃過誰,誰就不由得暗中打個激
靈。
等到她一雙厲芒掃到玉女盟三人時,眉心不由一跳,快走兩步到三人桌邊道:
「此女可是玉女盟的白槿?」
玉女盟這名字一出,旁邊便有幾桌人發出了低低的驚呼,雖然很多普通人不
知道「義俠」白槿這個名號,但是玉女盟三個字可謂赫赫有名,百年來中原白道
武林第一強的門派可不是玉女盟自己吹出來的。
張美玲道:「呵呵,眼力不錯,這條母狗確實曾是玉女盟的總教習。」張白
二人曾經商議過,既然要將此事傳開,那必然需要些裝腔作勢的囂張做派。此話
一出,不光是剛才的幾桌,就連遠處都有人站起來向此處張望指點。這種大庭廣
眾之下的侮辱,讓白槿羞恥地顫抖起來。
「怎麼?小女子犯了王法了?」張美玲又緊接著道,說完她還將白槿的狗鏈
緊緊拉了一下道:「來,母畜,說說你自己以前的名號。」
白槿勉強用顫抖語氣說道:「奴以前是玉女盟的總教習白槿,武林江湖中人
稱『義俠』……」雖然她不是第一次這麼說,但從來未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說出這
樣無恥卑賤的話語,這其中甚至還有許多江湖同道,這種羞恥感讓她不僅只是顫
抖,膚色也瞬間紅的幾乎滴出血來。
張美玲自己這戲份做的十足,但是心裡卻是七上八下,一是前面這一出雖然
順利,但是白槿現在的反應並不像真正的性奴,雖然可以藉口說是新進調教收用,
但抵不住深究。而且她心裡也明白,白槿這頭「性奴」目前還是太過與眾不同了,
這並非是長相漂亮,身材誘人,氣質清麗的與眾不同,而是白槿現在還是太有
「尊嚴」了。
一是穿著,雖然白槿這套紅白紗制的緊身性奴裝一看便是高檔貨色,實際上
也確實是從玉女盟繳獲的戰利品中選出來的,但還是太過於「保守」,三人這一
路走來,所見到的性奴幾乎沒有那一個穿的如此「嚴實」,許多都是裸身戴狗項
圈,其它則多是以情趣二字為主,好比在無關痛癢的地方纏裹幾塊布料綢緞或是
黑色皮具,又或者把不該露的地方露出來該露的地方裹得嚴嚴實實,連用薄紗遮
掩一下私密部位的性奴都少之又少,可見白槿這一身有多與眾不同了。這其實也
是沒有辦法,雖然玉女盟中人並非不知外面的「時尚」,但是無論是張美玲白槿
還是其他幾位知情的女俠,都不忍心讓白槿穿的太過羞恥,還是抱著多少留些體
面的心態,
二是習慣,要知道白槿現在是和張美玲孫嘉悅三人同桌吃飯的,再看看飯鋪
內其它幾桌,誰家性奴不是在地上放個碗碟讓性奴跪爬在地上像豬狗一樣吃飯?
這性奴能上桌的實在太少見了。這也是不得已,世間講尊師重道,玉女盟中又何
嘗不是如此呢?張美玲從小和白槿在一起的時間遠超過她那忙於處理盟中事務與
出門公幹的母親,彼此間的親厚遠超同門其他人,若是驟然讓白槿在她腳邊像狗
一樣吃飯,倒還不如一刀殺了張美玲還容易些。
其實對比其他性奴,在細節上還有許多不同之處,好比隔了兩桌的那位女富
商,剛才在席間就要小解,於是她直接就讓自家性奴鑽到桌下裙內,用嘴貼住小
穴將女富商的尿液全部喝下。這些調調,不要說讓白槿和張美玲做,就是讓她倆
動一下這個念頭都不可能。
那女捕快只是拿眼角斜了下白槿,沒有將目光移開張美玲身上,她道:「閣
下又是那位?」
聽到這話,孫嘉悅趕忙將事先準備好的路引呈上,那女巡捕接過來只撇了一
眼,便將這幾張紙頭扔回給了孫嘉悅,以此表明她其實根本不相信這上面寫的任
何一個字。
她轉頭對白槿說道:「白女俠,我是本省提刑司快班捕快鐵紅蘭,若是你受
到什麼人的脅迫,跟我說,我以提刑司的名義保你周全。」言罷,又將目光轉向
張美玲,死死的盯住了她。這目光實在太過銳利,必然是是審過無數人犯,手刃
過許多盜匪魔頭才磨練出來的。
張美玲倒是不怕將「欲蝶」沈至柔這個名號亮出來,因為她選擇冒名頂替此
人,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這沈至柔是這幾年新進崛起的淫賊,專門玩弄調教女
性,經過她手的女人最終都是賣給了專門給有權有勢人家訂制性奴為業的黑道勢
力,所以雖然江湖內遍傳她的劣跡,但是官府因為查無實據,便沒有她的案底。
張美玲三人不過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才又在沈至柔這層身份上又假冒
了一個行商的名頭,這也只是在明面上對付一下官府罷了。
張美玲聞言,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示自己對此根本無
所謂。
果然白槿略略平靜了情緒以後道:「這位大人,奴確是真心實意認她為主人
的,以前那些虛名都已經徹底拋棄掉了。」
鐵紅蘭這次沒有再看白槿,只是對盯著張美玲道:「我知道你是那路貨色,
小心些,別在靖安省犯在我的手上。」言罷扭頭啐了一口,也不理睬想過來巴結
幾句的店家逕自出門上馬離開了。
這時店裡的氣氛才輕鬆了些,有人說道:「原來此女就是鐵紅蘭,江湖上有
了名的『鐵面無私』啊!」旁邊人也道:「是啊,咱們省提刑司巡檢邵璐萍邵大
人手下快班中的首席馬快,要說咱們省裡快班裡的四大捕快在整個北地也是有了
名的!」(本書涉及到的各個官職均為本人虛構捏造,無任何史實依據,方家勿
究。)
而這邊玉女盟三人也暗暗松了口氣,雖然這官府不會給她們造成什麼實質性
麻煩,但是萬一應對沒有得當,壞了大事也得不償失。
三人不敢耽擱下去,急忙吃完剩下的飯菜就出門趕路去了。
路上,張美玲尋得一段沒人的道路用傳音入密的功法對白槿說:「師父,這
樣太過危險了。」這時孫嘉悅也對張美玲說道:「盟主,我們太引人注目了。」
白槿聞言對兩人道:「為師也知道這樣不合適,下面……你們還是按照『正
常』的方式來對待我吧……」
張美玲雖然不甘,但也知道事關母親與姐姐的生死大事,只好道:「只是苦
了師父了……」
白槿苦笑道:「我們玉女盟百多年來一直將那淫教死死壓住,連教主都死在
前輩們手上五六個,沒想到這旬月以來,形勢竟然變化如此之快,這讓我隱隱有
些不安,生怕祖輩交下來基業和江湖聲望毀在我輩手上。所以我們三人不用再有
顧忌,必須摒棄那些無謂的面子與尊嚴,如此才儘快打入淫教,救出你母親和姐
姐。」
張美玲孫嘉悅二人都暗中稱是。
白槿再道:「從現在起,我們都要完全拋棄以前的稱呼和關係,無論人前還
是私下的言行,都必須符合我們現在的身份。至於我身上這件衣服,我們先不要
脫,這並非是我自己還想留下一兩分面子,而是現在驟然脫下,前面路上再遇上
有心人,只怕不妥,還是慢慢來的好,等到下個好時機,我們再換不遲。」
說完這段,白槿歎道:「此事如果能夠善了,為師也不奢求能夠回歸原來的
生活,只求到時盟中向江湖武林道明事情原委。而我將擇處隱居,再不問世間俗
事。」
張美玲聞言幾乎落下淚來,自己師父這麼一位端莊清高自愛的女俠竟然被自
己的一個主意逼到這個份上,讓她有些懊悔當時沒有多為師父考慮,而是單純賣
弄自己的機智,讓情逾母女的師父變成這樣,但仔細一想,確實沒有比現在這個
辦法更為妥當的選擇了。另外,她自己心裡竟然也有一絲絲隱約的快感和期待。
「這兩天下體不知為什麼總是有些水流出來,也許是月事有些不調吧。」這
段話在張美玲心裡閃了一下就消失了。
這半日行程氣氛有些沈悶,三人路上再沒交談過。
晚上,三人到達了淇州城,投宿在了途安客棧。
孫嘉悅上樓放了行李後下來在大堂與兩人匯合吃飯,這次是張美玲和孫嘉悅
上桌吃飯,而白槿白女俠則像其他那些被調教的女奴一樣像狗一般爬在地上,等
著店家把她的飯端來。這客棧遠比中午那間供路人休息吃個便飯的飯鋪大的多,
人也多的多。這樣一來,不僅看她這條美女犬的人多,認出她的人也更多。
而我們的白女俠卻不再像個羞澀的小女孩一樣,而是大大方方的跪爬在地,
一臉癡相的看著自己的「主人」張美玲。而她的好徒弟也不時的摸摸她的頭,或
是將手指伸入她的口中玩弄一番。
大堂人多,她們又來的晚,飯菜一時半會還端不上來。正當有些無聊的張美
玲用靴子逗弄白槿的乳房時,鐵紅蘭竟然又出現了!
這次鐵捕快可不是一個人,跟著她進來的還有三個穿相同公服的女捕快,四
人雖然有高有瘦有壯,但是都在二三十歲之間的美人,氣質一看便是老道的公門
中人。
這四人進來後看到玉女盟兩人一奴後,便散開著像她們圍了過來,隱隱封死
了她們進退的道路。周圍食客也發覺有異,紛紛起身避走。
鐵紅蘭站定以後哼了一聲道:「白女俠倒是進步的很快啊。」
白槿答道:「是主人調教的好,奴心裡是高興的。」
鐵紅蘭聽到後顯是非常不悅,她慍道:「近來周邊幾省出了多起販賣人口的
案件,我看你和你這匹奴隸倒是和通緝公文中說的很像,案中罪犯慣用迷藥將人
迷住,受害人只能按照罪犯的安排話說,但是行為不受罪犯和自己控制,最多只
能讓罪犯帶著走路。另外,我剛剛去淇州城裡玉女盟的分會看了下,裡面竟然一
個人都沒有,旁人說前幾日分會裡的女俠都趕去北面了。我還聽說前幾天北面的
馬頭集有人持械傷人……」
張美玲道:「哦?那又如何?」
「哼,我們懷疑你就是通緝文書中的那個人販,現在你必須和我們回提刑司。」
「哈哈,現在官府都能夠隨便拿人而不用證據了嗎?!有通緝人像嗎?有物
證嗎?有逮拿文書嗎?」張美玲雖然初涉江湖,但為人聰明,一下就找到了對方
話中的破綻。
周圍人聽到這裡也開始起了議論,一時間大堂裡面的人都在看向這裡,甚至
雅座包廂中都有人出來看熱鬧,這三百多人給鐵紅蘭帶來了一定壓力。她不得不
道:「據傳受害人行動並不受其他人語言控制,你敢在這裡證明嗎?」
張美玲不敢在這種情況下說我們去別處私密之地做證明,只能心虛的道:
「呵呵,這又何不敢。」心中念頭急轉,只是瞬間找不到應對之策。
這時白槿突然道:「主人,奴來伺候您。」
張美玲暗暗吃了一驚,嘴上卻不得不說:「哼,倒是讓不相關的人開了眼了。」
白槿沒有說話,她這時溫柔的替張美玲將靴子脫下,再把裹腳布取下,露出
了她徒兒的纖纖玉足,這一下引得周圍人小小的騷動了一下,因為張美玲這腳可
是長得太美了,不僅白,而且還有一種讓人覺得這腳是由玉石雕成的錯覺,有人
甚至在想這美足若是對著燈光,怕是能將光線透射過來。
騷動間,白槿像捧著什麼好吃的東西一樣,將張美玲的右腳托到嘴邊吸吮起
來,還不時的用舌頭清理腳趾之間的縫隙,好像這其中有什麼美味佳餚似的。這
下旁人倒是信了大半,要知道這旅途路人,最受罪的就是這雙腳,不僅累,還臭,
雖然張美玲的腳美,但是汗臭味還是一樣有的,而這白槿竟然能夠吃的津津有味。
應該是性奴無疑,不是拐賣的人口。
鐵紅蘭這時仍然強撐道:「就這點證明?」
白槿聞言轉身趴下,將下身的緊身衣脫下,將美臀對著張美玲的腳媚聲道:
「請主人在奴的屄裡暖暖吧,順道讓奴的淫水給您洗洗腳……」
張美玲不敢怠慢,嘿嘿一笑,將右腳伸入了自己師父的肉縫當中來回的撥弄
了一番,而白槿則是在前面騷浪的呻吟了起來。
這時鐵紅蘭臉上就不好看起來了,一副想發作卻又找不到理由的樣子,但又
一時不好離開。
張美玲也豁出去了,俯身一把將白槿抱入懷中,左手伸入自己師父穴中摳挖
了起來,而白槿也將頭放在自己徒弟的肩頭頸側不斷廝磨。
張美玲將左手從白槿穴中抽出,將其上的淫水在指間摩擦了幾下道:「大人,
您看這行嗎?」這時孫嘉悅也湊過來,將張美玲粘有白槿淫水的手指用舌頭舔舐
起來。
張美玲又道:「怎樣?要不我們上樓回房,再讓我這侍女和性奴磨個鏡子給
您看?」
鐵紅蘭看起來知道這次又栽了,一跺腳恨聲道:「我們回房!」便帶著剩餘
三人上樓回客房去了。
大堂上下一群看客也都一哄而散,對於他們來說雖然沒看到官府抓賊的場面,
但是卻目睹了一場活春宮,真是值了。而玉女盟三人則為又一次躲過這女捕快而
暗暗慶倖。
三人到客棧的晚,吃飯也晚,所以吃完飯就到了該上床休息的時辰。三人梳
洗完後便打算入睡,這時孫嘉悅用傳音入密的法子對兩人說:「這四個捕快有古
怪。」
張白二人問:「為何?」
孫嘉悅道:「我剛才下去給主人打水時,給店裡夥計使了幾個小錢,盤了盤
那四個捕快的底細,夥計說這四人確實是本省提刑司的捕快,江湖上也稱之為靖
安四大名捕,以示和刑部的四大名捕有別。她們四人經常在公幹途中來這家店住
宿,只是這幾次她們投宿都有些古怪。前幾年她們四人如果一同前來住宿,都是
開一間客房,自打去年開始,便每次來這都要開三間房。」
白槿道:「四人開三間房倒也不是什麼怪事。」
孫嘉悅道:「不只如此,就算她們單獨成雙或是三人投宿,也是開三間房。
而且每次都固定要那間客房,另外兩間空著不住人。」
張美玲道:「店家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嗎?」
「她們四人是本省官府官差,店家和夥計那裡敢多問多看,再說她們還是照
價付錢的。」
白槿說道:「嘉悅你做的不錯,這捕快一再和我們為難,確實要先盡力摸清
底細。」
話音剛落,白槿突然做了個禁聲的神色,然後迅速的跪爬在了地上。另外兩
人會意,知道有人前來牆外窗下偷看偷聽了。
張美玲靠在床邊作色道:「X的,那個狗腿子今天兩次找我晦氣,也不知道
吃錯了什麼藥!」
白槿狗爬到張美玲腿邊,用臉蹭著她的腿道:「主人不要生氣了,讓奴給您
泄瀉火吧。」
張美玲仍然語氣不平道:「這些人就是披著張官皮狗仗人勢!」
白槿沒有再說話,而是主動將張美玲褲子褪下,將她的小穴露了出來,然後
將舌頭緩緩沿著肉縫上下耕作。張美玲也長出了口氣,開始享受自己師父的口舌
侍奉。
要說這張美玲的小穴,大概百萬人中也沒有一個,說漂亮是真漂亮,兩瓣陰
唇整整齊齊地向兩邊撇開,露出裡面的粉嫩的蚌肉,尤為另類的是,我們張代盟
主的私處竟然一根恥毛都沒有,甚至連稍微大些的毛孔都看不到,極品的白虎美
屄。
白槿雖然知道這個徒兒的私處不類凡品,但是也被這美景有些迷住了。要知
道先前白槿曾和張美玲的母親張玉琴有過許多年的私情,當然此事也只有張玉琴
最貼心的侍女蒙行月知道,盟中姐妹們從沒有人發現自己的頂頭上司和總教習有
這種不倫的交合。
「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天,能和你的女兒有這樣的關係,那些淫賊常說什麼
母女雙飛,這次我也算是和你們母女有了肌膚之親了,真是罪孽。只是我這心裡
……還有下面的陰道裡……竟會有些感覺……明明是這麼羞恥的事情,以前的我
……啊……」白槿心中想到這裡下身和腦中都有些承受不住這種刺激,竟然身不
由己的呻吟起來。
白槿定了定神,又想到:「反正都已經豁出去了,如果我這裡裝的不像,又
是一場大麻煩,不僅救出兩位盟主的事情不能成功,就連我之前做出的種種醜態
也打了水漂,所謂扁擔從中斷,翻的可就是兩個水桶了。」
於是白槿又加緊了舔弄,把淫奴該有的戲份做了個十足,不光是用舌頭將張
美玲美屄中的淫水一口口的吞下肚,還呻吟著提醒張美玲:「主人,奴侍奉的可
好,當年您調教槿奴時,也是用舌頭這麼一下一下的插進奴的小穴,那時候奴可
是這輩子第一次爽上了天……嗚嗚嗚……求求您再像以前那樣用您的美穴施舍一
下奴的騷逼吧。」
張美玲這時候腦子裡簡直要爆炸了,這是她此生第一次嘗到肉欲的滋味,以
前別說有人玩弄她的小穴,就是自慰也從沒有過。只是聽盟中姐妹說過一些江湖
上淫賊的手段。更不要說現在埋頭在自己胯下用口舌舔舐自己小穴的是自己從小
就尊敬親愛的師父,這一時間她腦中閃過了無數自己從小到大和白槿的相處畫面,
這是比母親還要親近的人啊!自己人生幾乎每一天都與白槿有著最直接的關係,
這個比自己母親還要關愛自己的人,現在卻在自己腿間像淫婦一樣瘋狂用舌頭進
出自己的小穴……
現在張美玲只能假做閉眼享受,以此來掩飾自己的慌亂與興奮,這時她依稀
聽到白槿說的那些話,雖然這幾句話像碎片一樣飛進她的耳朵裡,但是她腦中還
有幾分清明和警惕,知道這個樣子不能再保持下去了。萬一被自己的性奴舔的失
態,那簍子就闖大了。
於是她強撐著抓住自己師父的一頭秀髮抬將起來道:「嘿嘿,我的白女俠,
當時還真沒想到你能夠騷成這樣,在你們玉女盟那尼姑廟裡素的時間太長了吧,
是不是都變態了,哈哈哈。我沈至柔玩過的女人無數,女俠也有不少,最後都是
賣給了那些人販,只是你我還真有點不捨得呢!」
「是,主人願意把奴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聽您的……只是求您快可憐可憐
我的小穴吧。」說著白槿還將右手伸入性奴裝裡開始自瀆起來。
「呵呵,既然你這麼求我。」說著張美玲就拽著自己師父的頭髮將她拉上了
床,然後三把兩把將對方那礙事的紗制緊身衣撕成了碎片,然後她一邊回想著曾
聽說過的方式,把白槿的兩條長腿分開,再將自己的小穴和師父那留著大量淫水
的騷逼對在了一起。、
「噢……」兩人都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下,白槿感覺到自己徒弟的兩瓣蝴蝶
逼一下自己就將自己的陰唇吃了下去,而張美玲則感覺到這個好像性奴一般的師
父那緊緊閉合的陰唇頂入了自己的肉縫內。這是一種嚴絲合縫的快感,雖然白槿
以前和張玉琴做愛無數,但是這樣第一次就如此合拍的感覺卻從來沒有過。
但張美玲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她畢竟是個連自慰都還沒有過的處女,
對於該怎麼「操」另外一個女人是完全不懂的。
白槿感到了自己徒弟身上的僵硬,便道:「主人您白天趕路累了,還是先讓
奴來伺候您吧。」說完,她熟練的轉動起腰身,將兩人的肉穴在貼合的狀態下淫
靡地摩擦起來。
張美玲這時真的被迷住了,她感覺下體中那個米粒大小的東西和自己師父那
個稍微大一點的東西不斷旋轉的碰撞在一起,每一次兩個東西一碰撞,就是一股
麻痹感沖入腦內。同時,四片陰唇也一下一下的互相裹住,每當它們分開時總能
聽到噗嗤的一聲,那一聲聲就代表著自己和師父的一次肉體交合。
「這是自己的師父啊師父啊師父啊。」這時又與之前幾次兩人有肉體接觸不
同,之前的接觸多不深入,都是為做戲給別人看,雖然有精神上的刺激,但和現
在這種兩個肉洞肉穴的交合是決然不同的。
「我和師父真的做到這一步了……這感覺好妙,自己的心裡好虐,又好興奮。
啊……外面還有人在偷看,師父真的是在做戲嗎?我不管了,我不想演了……」
想到這裡,張美玲猛地腰上一用力,第一次主動將自己的美穴撞擊到了白槿穴上
磨了起來,這一下撞的白槿猛哼一聲,然後就在張美玲的腰部旋轉帶動下,雙手
抓著床單呻吟大叫起來。
「槿奴要泄了啊,主人你的小穴像旋渦一樣在把槿奴的屄往您身上吸啊,主
人……主人,愛死我了,讓奴泄身給您看吧!!啊啊嗚嗚嗚!!」白槿剛說完,
小穴中就像鯨魚噴水一樣從陰道裡噴出一股水霧。
「噗」的一聲,那淫蕩的愛液不僅灑到了張美玲沒有脫下的上衣上,還有不
少落在她的臉上。然後白槿就在與自己徒弟的初次交合中潮吹泄了身,完成了她
「通吃」張家母女的大業。只是她這時已經因為與愛徒以及前情人母女交合的精
神刺激下失了神,這與她以前和張玉琴的偷情交合不同,以前是愛情與肉體的刺
激,而這次則是精神與肉體的刺激,顯然這次的精神刺激對她的肉體敏感度有極
大的提升,需知她以前在與張美玲的母親操穴時從未潮吹過。這讓這位久經歡場
的女俠無法自拔的沈溺在了其中,翻著白眼半天緩不過勁來。
「我……我到底喜歡的是什麼……」白槿昏昏沈沈無意識的想到。
張美玲猝不及防,也完全不知道這種叫做潮吹的東西是為何而起,瞬間有些
呆滯,不知該作何反應。而這絕不是一個以玩弄女性為生的淫賊該有的反應。
但是還好,屋子裡本來也不只有她們師徒二人。
「主人,奴婢也好想要……」孫嘉悅及時的挪到張美玲身邊,邊說邊將嘴唇
蓋到了對方唇上,與自己前主人的姐姐熱吻在了一起。
這一緩恰到好處,張美玲很快的清醒過來。
「外面還有人,不能這麼傻呆著。」她心道。
於是她對孫嘉悅說:「瞧你個小浪貨,快去把包裹裡那根北極白玉的陽具拿
來幫我穿上。」這東西是她們之前從劉婧那裡奪過來的,作為掩護之用。
這時白槿悠悠地說道:「槿奴吃不住勁了,請主人今天饒了奴吧,明天晚上
奴一定竭力伺候您。」
張美玲正好借驢下坡道:「也罷,這兩天趕路也都累了,今天暫且饒你。」
「謝主人……」
於是三人各自歇下。過了一會白槿對二人密語道:「外面那人走了。嘉悅,
你剛才說的情況還有要補充的嗎?」
嘉悅道:「還有些,她們開的房間每次都是頂樓最裡面的那間,以及隔牆一
間和樓下那間。」
白槿道:「看樣子她們是要在那房裡做些什麼,又不想讓別人發覺,所以才
這麼開的房間。」
張美玲道:「槿奴,我們兩人一會去探查一番?」
「也好,一會主人和我去她們窗外探聽,嘉悅你守在屋裡,如有變化你學夜
鴞一短一長叫聲作為信號。」
「好的。」嘉悅答到。
過了大約兩刻鐘,聽得客棧和外面再沒有人聲,師徒二人便從窗戶跳出,用
遊牆功使內力吸住牆壁,同時借助建築外立面的凸出部位,悄無聲息的爬到了四
個女捕快住的房間外。
兩人剛摸到窗下,就聽得裡面傳來鞭子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和銷魂的呻吟。兩
人同時一驚,不由得看了看周圍,確實是孫嘉悅所說的那間客房無誤。
這時張美玲輕輕一拍師父的手臂,示意她往右看,那邊的牆壁上竟然離著不
遠分佈著兩個孔洞,顯然是年頭久遠蟲子逐漸蛀成的洞。張美玲慢慢地移了過去,
在最右邊那個洞旁慢慢的將眼睛移進孔中。這一看不要緊,驚得她幾乎叫出聲來,
白槿看徒弟神色驚異,也將眼睛向另一個洞中看去。
白槿看將進去,發現這兩個孔洞正巧是分別開在屋裡一個木櫃子的兩邊,靠
近地面和櫃子兩邊,所以位置隱蔽沒有人發現。
但是待她將目光轉向屋內中央時也是大吃一驚。
原來屋中太師椅上坐著一位穿著官服的女官員,從服色和配飾上看應該是提
刑司的某級管事,這女人三十來歲,生的眉目撩人眼波含春,一張白的過分的臉
顯示出她是一位長期養尊處優的官場人物。往下看,她那胸部堪稱碩大,比白槿
原來的情人張玉琴還要「偉岸」,只不過看起來沒有張玉琴的挺拔,這也難怪,
一個是江湖女俠一個是衙門官員,身體特點自然不同。
驚人的不是這位官員半夜出現在這裡,而是她衣冠整齊的坐在椅中,左右手
還分別抱著兩個坐在她腿上的女子,這兩個女子都穿著用黑色綢帶「捆成」的性
奴服裝,這種性奴裝先是將綢帶綁住脖子再從後方交叉到胸前,擠壓露出一雙乳
房,再從身後交叉到大腿根部,露出兩個女子已經練出腹肌與馬甲線的小腹和下
面的黑色森林,然後再在兩條腿上分別纏上一圈後纏在腳面上,端的是淫蕩無比,
和白槿之前穿的白紗制奴裝相比,多了許多扭曲的情欲。
在這女官兩旁,還跪著兩名用紅色綢帶做成同款性奴裝的女子,她們四人還
都在菊花中插了一個像是狗尾巴的器具,應該是一種模仿犬類尾巴的性奴用品。
尤其扎眼的是,這四個女子乳頭上都穿了乳環,肚臍和下陰上也鑲了黃銅制
的器物,地上還扔著一把九尾鞭,對照兩名紅衣女子身上的鞭痕,應該是剛剛有
人用這鞭子抽打過兩女。
那女官現在正在吻著一個黑衣女子不放,而另一個黑衣女子則在側臉舔弄著
她的耳朵和脖子。
白槿覺得後一個黑衣女子的側臉有些眼熟,正在回想時,接吻的那個黑衣女
子被女官放開,回了過頭來。
這一回頭不要緊,白槿和張美玲更是一驚,兩人差點沒有叫出聲來。
這女子竟然是靖安省提刑司四大名捕之首的「鐵面」鐵紅蘭!而另一個黑衣
女子則是四大名捕中的「追魂」華勝芳!
只見現在的鐵紅蘭根本看不出幾個時辰前那種咄咄逼人的冷面氣質,囂張的
氣焰更是蕩然無存,那雙曾經讓玉女盟三人忐忑不安的細長眼睛此時再也沒有先
前那種厲芒,有的只是伏低做小的柔情媚態,她側臉癡癡地望向椅中女官員道:
「女主人,蘭奴想要大雞巴了……」
牆外的張白兩人再次被震撼到了,這兩天遇到的奇事,別說張美玲,就連有
不少江湖經驗的白槿也是聞所未聞。
那女官員本在與「追魂」華勝芳熱吻,聽到這話便扭臉看向鐵紅蘭一邊摸著
她下體的陰蒂釘一邊道:「臭婊子,伺候我還沒伺候好,就想被主人操了?怎麼?
看那個白槿看的想肏屄了?」
女神捕聞言一下子就癱倒在女官員懷裡嬌聲道:「邵大人,別說了,好羞人。」
邵大人一把拎著她的頭髮拽了起來,左右開弓狠狠抽了鐵紅蘭兩個嘴巴子將
她掀倒在地後,站起來道:「X 你媽,不知天高地厚的的臭婊子,還跟我這裝什
麼純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鐵紅蘭倒地後不僅沒有因為被打而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反而趕緊爬起來用
手臂纏住邵大人的腿在她褲子上蹭著臉道:「奴就是主人和您的婊子騷貨,騷逼
婊子就是欠打……」
這位邵大人看看腳下卑賤的女人嘴角抽動著笑了一下說道:「想挨打?沒那
麼容易,來,你和芳奴把霞奴放架子上去,我好好整治一下她再說。」接著她又
冷冷地接了一句:「想故意找打,想的倒美,跟我玩這個心眼?」
鐵捕快倒是不敢有絲毫的不悅和不滿,她和華勝芳馬上把旁邊跪著的一個紅
衣女子,拉到一個架子旁邊,還給她戴上了一個鐵圈做的鉗口環。張白兩人看那
架子,雖然從未見過這種器物,但是從結構上能夠看出能夠將一個人的四肢牽引
張開至最大。此屋中還有另外幾件不同形狀的器物,應該都是性虐時使用的淫具。
這被稱之為霞奴的捕快,被牽至淫具旁已經快興奮的站不穩了,口水大灘大
灘的從鉗口環中落下,看起來她對將被施以的刑罰無比期待。
張白兩人對視一眼,均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迷惑與不解,以她二人的見識無
法明白為什麼這五位身負一省平安的捕快和官員,竟然會如此的淫賤和墮落。
這時,客房門外傳來了一長一短一長一短四下拍門聲。張白兩人都心道,對
方走到在這個距離竟然沒有被自己發覺,顯然武功頗高。
房中五人聽到這聲音均是滿面歡喜,四大女神捕趕緊跪爬到門的前面撅臀跪
下,而那提刑司的邵大人則去開門。
門開後,走進來一名高大壯漢,此人一口黑色鬍鬚,臉上還有一刀從耳根劃
至嘴角的刀疤。
見到此人後白槿向張美玲密語道:「從相貌特徵上看,此人是最近今年在靖
安省乃至西北諸省頗有名氣的大盜岳滿成,咱們玉女盟也曾多次與官府合力捉拿
此人,但不知怎地,每次都能被他逃過。看來今晚找到原因了……」
此人進門後理也不理地上那四名本應一起跳將起來將他逮拿跪案的女神捕,
甚至也沒正眼看迎過來的提刑司邵大人,直接走進此屋中間的太師椅,大馬金刀
的坐了下去。地上跪著的四名女捕快忙不叠的像看家狗見到主人一樣爬到他兩側,
將舌頭伸出嘴唇,晃著屁股後面的狗尾巴,做搖尾乞憐狀。
那位邵大人緊忙走到岳滿成身側道:「夫君一路上順利嗎?」
岳滿成答道:「嗯,寶物手到擒來,沒有閃失。」他停了一下又道:「璐萍,
那白槿和她身邊人的底細可弄清楚了沒有?」原來這邵大人就是提刑司巡檢邵璐
萍,是那四個捕快的頂頭上司!可她身為統率全省捕快的高級官員,又怎麼將嶽
滿成這種江洋大盜稱之為夫君呢?要知道他倆一個是社會秩序的守護者,一個是
社會秩序的破壞者,本應該正邪勢不兩立!
邵璐萍道:「蘭奴已經兩次探過她們的底細了」說著她將自己的官袍脫下,
而她嚴整的官袍下面竟然赤裸裸的什麼都沒有穿,更為不堪入目的是在她碩大的
雙乳上竟然分別刺著幾個字,左乳上是「岳滿成之妻」右乳上是「巨乳賤畜」,
邵璐萍這種保一方平安的官員,竟然在自己身上為一個盜賊刺青了這麼兩句話,
細思極恐。
邵璐萍在他兩腿間雙膝跪地,將他褲子脫下,又用她兩隻巨乳把岳滿成已經
漲的鐵青的的粗長陽具夾在中間,一邊慢慢的用自己的乳肉搓動那巨棒一邊再道:
「那女奴確實是江湖人稱『義俠』的玉女盟總教習白槿,而她那主人我們推測應
該九成九是沈至柔。」
岳滿成將頭仰靠在椅背上閉目享受著女官員的乳肉侍奉一邊道:「這樣就不
好輕易下手了,沈至柔我們還可應付,但那白槿武功極強,怕就算是我們幾個齊
上也不是她一人對手。況且,這姓沈的據傳說和專門炮製女奴的幾個地下門派有
關係,這些門派經常找人指定一些女人拐來再調教成訂制性奴,所以勢力不小,
雖然我也不怕他們,但這種麻煩還是不要去惹了。」
「夫君說的是。」邵璐萍媚眼含春的看著岳滿成,眼裡全是崇敬的愛意。
岳滿成沒有回話,反而嗓子裡嗯嗯的咕噥了兩聲。應該是邵璐萍的美肉讓他
感覺又放鬆又舒服。
過了一會,岳滿成睜眼抬頭道:「來,娘子,為夫讓你好好爽爽。」
牆外張白二人滿以為邵璐萍會急不可耐的滿口答應。但邵璐萍竟然心平氣和
地道:「夫君,奴家當然想和您春風一度,但是您看這四條母狗正等著您臨幸呢,
請您先滿足她們吧。您要是忙不過來,奴家就先和媚奴玩一會,讓蘭奴芳奴霞奴
伺候您。」
「哈哈,謹遵娘子之命!」說著岳滿成俯身將鐵紅蘭一把抱到懷中,讓她跨
坐在自己腿上,他一邊托著鐵紅蘭的下巴一邊道:「蘭奴,瞧瞧你當年在我臉上
這一刀,差點要了你主人的命。可瞧瞧你現在的樣子,還有點人樣嗎?」說著他
手指就插入了鐵捕快的小穴當中玩弄起來。
「啊……主人好厲害,摸到蘭奴的陰蒂了,蘭奴……蘭奴當時也不知道怎麼
地,就是想抓住主人,啊……蘭奴下面好舒服,水……水……」
「嘿嘿,你這騷貨當年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
「啊……我好喜歡主人……蘭奴以前從來沒有被男人親近過,但只要一見到
主人就想拼命的抓到您,好把您留到我的身邊,其實我心裡就是想被大肉棒幹
……啊啊啊啊!!!!!!」
這時岳滿成猛地將肉棒插入了鐵紅蘭的小穴當中。
這一插直接讓這位女神捕爽上了天,使她心甘情願的被這昔日的敵人操幹著。
「主人,好棒,幹的蘭奴好爽,啊……啊……頂到花心裡去了!別憐惜蘭奴!」
岳滿成一臉淫笑道:「要是過去的你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會是有什
麼樣的感想呢。」
「不知道啊……奴不知道,奴不知道當年為什麼會對您下這麼狠的手……啊
……開花了開花了,奴當年不知道男女之間能有這麼美妙的事情啊!好燙,下麵
好燙,我真是個淫娃蕩婦,是主人讓我認清了自己的真面目,感謝您……」
「別光謝我,還要謝你們邵大人呢。」
「是啊,多虧了女主人設計讓我們徹底墮落在了您的胯下……」
那邊正把媚奴舔的像蛇一樣滿床扭動的邵璐萍聞言接道:「蘭奴知道便好,
當年我也是不知道人倫之愛,只是一心圖個虛名,想在官場大幹一番,造福一方
百姓。沒想到那天夫君直接闖進我的臥室,用肉棒教我重新做了人,從此之後我
便立誓非夫君不嫁了。我看你們四姐妹也是被困在了套子裡,總以為除暴安良、
救民于水火、公正嚴明那些虛名才是正道,逼著自己追求那些虛妄。所以才做了
那場戲,鐵女俠,你恨我嗎?」
「女主人您說笑了……嗚嗚,主人您插的好深,插到奴的心裡去了,若不是
主人的大肉棒加上那些刑具,我哪裡知道我自己心裡竟然賤成這樣,竟然會喜歡
主人用疼痛來滿足我,我喜歡大肉棒,喜歡主人用鞭子抽我,繩子綁我,將我吊
在天上,將火辣辣的蠟油滴在我舌頭上,給我各處穿環戴釘……對了,我見那些
牛馬身上都有主家的烙印,求您也在奴的屁股上烙一個吧,奴就永遠是您的奴隸
了……」這男女之間的羞喜滋味混雜著性虐時產生的快感,讓這女神捕心甘情願
的屈服在敵人的肉棒之下了。
牆外兩人都是第一次見到男女交媾,看的臉紅脖子粗,張美玲情不自禁的用
右手握住了白槿的左手,但是白槿稍一猶豫還是將她的手掙脫了。
「飛了,啊……奴飛了,讓我用穴裡的騷肉吸一吸您的肉棒,吸一下吸一下,
啊,好硬好滿足好充實……」
那江洋大盜的巨棒在鐵捕快的小穴裡上下的進出,不斷地帶出裡面的淫水,
兩人女上男下的姿勢讓鐵紅蘭一直狂亂著掌握著性交的節奏,還好她一身武功才
能夠不間斷的享受這男女歡好,不斷的高潮,否則換一般女子早已累倒了。
「蘭奴是您的母狗,唔噢噢噢噢……奴小穴中的肉都化了……您是我們這些
女捕快命中的魔頭,我就是您的警犬……嗚嗚嗚」鐵紅蘭主動向對面那個男人獻
出了自己的吻。
另外的華勝芳和霞奴也沒有閑著,跪著轉身將肉縫對準岳滿成小腿的迎面骨
上下摩擦起來。
「蘭奴好愛您……好愛您……操死我操死我,您是大盜賊,您是盜取我們女
人身子的盜賊,您這大盜把我們這些可憐的女捕快的身子和心都盜走了,又丟了
……丟了……」說著她握住自己的一雙美乳送到岳滿成的嘴邊供他品嘗。
「您……您臉上那一刀,讓蘭奴用一輩子賠償您,讓您這壞人操一輩子的女
神捕……好,好羞人,好想再被您在乳頭上穿一次環啊啊啊啊……」
享受著全靖安省最厲害的女捕快的身心侍奉和奴性十足的誓言,岳滿成也不
打算再堅持了。
鐵紅蘭這時感到自己的主人要射了,她喊道:「主人射在我花心裡花心裡,
一滴都不要剩,我要給您生個孩子,等孩子能夠人事以後,我們母女兩個一起用
小穴伺候您,到時候她再當了捕快,您不光能享受母女花還能享受兩代性奴女捕
快的小穴啊!」
岳滿成聽到這裡,再也憋不住了,一股陽精火箭似的噴入鐵紅蘭小穴最深處,
射的這女捕快不禁哭嚎起來。
一待那滾燙的精液冷卻了一點,這一熱一冷的感覺讓鐵紅蘭失神的癱在了地
上。這時旁邊的霞奴湊了過來,用口舌開始舔舐鐵紅蘭的肉縫外陰。
而另一位女神捕「追魂」華勝芳則將岳滿成暫時軟倒的陽具含在嘴裡,套弄
兩下後那肉棒又恢復了雄姿。這華勝芳練的是一身外家功夫,所以身型比一般女
性都要高壯,尤其是臀部腿部背部等要緊部位,都有著強健的肌肉,但雖然粗壯
卻不顯得累贅,也算別有一番風味。
岳滿成玩別的那些美女玩的膩了,最喜歡將華勝芳擺個狗爬式從後面操弄於
她,這個姿勢下他能看到華女俠那強壯的背部和圓滿的臀部,操到興起再用雙手
從後面將她的兩條小腿帶腳搬起來,使她的淫穴更加妥帖的容納男人的長槍巨棒,
而且讓這樣強壯的女俠像狗一樣臣服在自己肉棒之下,也是岳滿成一個另類的喜
好。
這時鐵紅蘭也轉醒過來,她和霞奴兩人移到岳滿成和華勝芳交媾的前方,玩
起了69式互舔。兩位曾經親如姐妹的女捕快淫蕩的以互相舌奸的方式為主人助
興。
這場性宴狂歡持續了一個半時辰,這期間牆外的張白兩位女俠卻像眼睛被釘
在了孔洞之中一樣無法自拔,兩人本來之前就彼此交合了一次,雖然沒有過癮,
但也是刺激極大。沒想到在探查過程中第一次目睹了男女交合的壯美場面,這讓
兩女的褲子從襠部濕到了腳跟。
性宴的高潮是提刑司五女全部並排跪爬在床上,撅起屁股,讓那江洋大盜輪
番操幹,岳滿成操幹其中一人時,另外四人的小穴也不閑著,用捕快的標配兵器
——兩支鐵尺插入騷穴和菊花進去。一想到自己曾經用來除暴安良逮捕罪犯行俠
仗義保護百姓的武器竟然插入了自己小穴和屁眼,那神聖的武器竟然變成了調教
自己的淫具,把四位女神捕都刺激到了失神,牆外的張白二人看著那小穴中的八
柄鐵尺都在不斷的顫抖,顯然是在不斷的高潮。
到了最後,一男五女大被同眠。窗外玉女盟的兩位女俠才拖著濕漉漉的褲子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