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肉體扭動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我動情地熱吻著歐曼玲的濕潤紅唇,一邊揉搓著她嬌嫩的乳房。耳邊聆聽著她動人的呻吟,腦子裡習慣性地將自己想像成平時對她垂涎三尺而無機可乘的男人。
不知從何時起,這種想像已成為我和媽媽做愛時最好的刺激。幻想那些男人中的某個終於得逞,將我太太弄上床,在她苦苦哀求之中半哄半用強地奪去她的貞操。幻想他將顫抖的媽媽壓在身下,無視她無力的抗議,碩大的陰莖頂進她純潔的陰道,肆意地在她身體上發洩,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子宮裡射精……此時媽媽也會緊閉雙眼,想像著被那個男人姦淫,淫蕩地嬌聲呼喊著他的名字,哀求他的征服。
媽媽的客戶和上司是我們經常想像的物件,還有我的好友、醫院的醫生,等等。可是今天我的想像比平時更豐富,我想讓她穿上我買給她的性感短裙,到酒吧裡去陪酒,讓陌生下流的男人揉搓她的肉體、吮舔她的脖項,最後把骯髒的兩百塊錢塞在她的乳房中間。
想到這裡我興奮極了,我的唇舌離開她的耳珠,如夢囈般在她耳邊道:「老媽,我帶你出去賣好不好?」
被我撫摸得春情大動的媽媽輕笑道:「你捨得麼?」
「就是不捨得所以才刺激啊!不賣身的,就只讓他們佔點便宜……」
「你想看我被人家摸嗎?」
「是的,看著你被陌生人摸奶子、摸屁股,為了3000塊錢被他摸遍全身。」
「噢……他如果想幹呢?」
「那就開個高價……15000塊。」
「他萬一肯出呢?」
「那就讓他幹好了。」
「你壞!為了15000塊就讓人家幹你老媽!」
「蠻多錢的噢……再說我又想看……」
「人家肯定不肯讓你看的。」
「那我就在門口聽。你不是有很多有錢的客戶想幹你嗎?他們肯不肯出15000塊?」
「肯定的……好的兒子,你就站在門口收錢,讓他們排著隊一個一個進來幹我,把我當母狗一樣在我身上發洩!」
「臭婊子!」我聽得好爽,順便搧了她一個耳光。
「噢!打我!把我當婊子一樣幹!」歐曼玲美麗的臉龐上因為那一巴掌泛起紅潮,卻讓她更興奮了。
我不客氣地邊幹邊揍她,並不時加以辱罵,甚至在她臉上吐口水,她叫得越發響了。女人真是有被虐愛好的動物,好在我也喜歡這樣的感覺,特別有征服的快感。那晚像平時一樣,我搞了她大約一個小時,最後在她耳邊吼叫著得到了無比的發洩。
幻想是一回事,具體實施又是另一回事。可能每個有綠帽情結的男子都會有這樣的困惑吧!想像老媽在別人懷裡是如此刺激,可若真的發生,看見自己的嬌妻被人玩弄,是否真的會是快感大過嫉妒?我也不知道。就是懷著這樣忐忑的心情,我跟老媽籌劃起來。
她最大的顧慮倒不是被別的男人玩弄,而是怕被熟人看見,女人真是水性楊花又自欺欺人。她建議到外地去玩得瘋狂些,但我很怕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何況去的又是應召站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安全沒有保障。
所以最後兩人決定還是留在L.A.,去一家叫BITCH的應召站。那裡曾經紅過一陣,但L.A.人一向喜新厭舊,現在我的朋友的已經很少有人去了。行情我也瞭解,兩三百就可以坐檯摸個夠。計劃議定,就只待東風了。
週六整個一天,歐曼玲都有點魂不守舍,好像想到晚上要發生的事,既不好意思卻又很期待。我看在眼裡,也覺得很興奮,就像小孩子要去春遊那種感覺差不多。
吃過晚飯,老媽按計劃進屋換衣服,我想跟進去看她穿什麼,卻被她笑著推了出來。左等右等,好不容易門開了半邊,露出老媽半邊身子,和一張紅紅的臉蛋。
只見她經過細心修飾的面容美目流盼,朱唇半啟;上身一件無肩露臍的筒形小衣,外披一條透明絲巾,隱約可見下面半露的酥胸;下身一條緊包臀部的收底超短裙,邊上還開了個叉,將大腿展露到旁人平時絕對無緣相見的高度。
光滑修長的玉腿上不著絲襪,腳蹬一雙四寸細高跟的黑帶涼鞋,露出勻稱的十隻足趾。看得不由讓已熟知她全身每一處的我也大讚了一聲,下體蠢蠢欲動。
老媽有點心虛地問:「會不會太暴露?」
我知道今晚的遊戲不光是為我,也是她得以將性幻想變為現實的難得體驗,而她這樣打扮,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幻想,只不過出於女性的矜持和不安全感,需要男子的肯定和支援。我連聲道這樣漂亮又性感,而且既然要扮雞,當然要穿得像出來賣的。
在我的百般慫恿下,歐曼玲終於堅定了決心,不過她堅持要等到天黑才肯這樣出門,也好,我也不想在馬路上太招搖。
時值夏日,等到天色全黑,已經是九點多。老媽經不住早已坐立不安的我的催促,終於勇敢地走出了房門。剛一出門,一照面正遇見樓上的淩哲葦從外面回來。
淩哲葦五十出頭,喪偶多年,身邊有一個獨子還沒結婚,平時最大的嗜好就是打麻將,今天看來又是一場酣戰方了。他穿著破了個洞的汗衫短褲,一手搖著蒲扇呼哧呼哧地爬上三樓,一抬頭正見歐曼玲兩條美腿嫋嫋娜娜地走下樓來,從下往上看,超短的裙子裡隱約一片黑色,卻不知是黑色的內褲還是真空;上身絲巾下露出大半個酥胸,中間一條乳溝清晰可見。
從來沒見過我老媽這麼暴露的淩哲葦一時張大了嘴楞住了,歐曼玲的臉唰地紅了,匆匆打了聲招呼就拉著我往下急走,快走過轉角時我回頭一瞥,似乎見到淩哲葦的臉一閃而沒。
坐上計程車,老媽緊緊摟住我,在我耳邊道:「剛才難為情死了!這下怎麼辦?」
我知道她說的是被淩哲葦撞見的事,雖然我也有些忐忑,但想到淩哲葦的表情又覺得很興奮,便輕聲應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倒覺得很好玩,你看淩哲葦的表情好像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又沒地方出火,今天晚上肯定要猛打飛機了。」歐曼玲被我說得一笑,也就不多想了。
快到BITCH,我讓司機把我先放下車,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倆一起進去,且慢慢踱去便是了。
夏夜的空氣裡充滿不安與燥動,路上和我一個方向的女子個個衣著暴露,不由讓我心潮疊起。
走進BITCH的大廳,樓上震耳欲聾的音樂已隱隱可聞,似乎是在眾多工作人員的注視中我走向二樓,雖然我想那只是我心虛的錯覺。還沒進應召站,門口已有川流不息的人群告訴你這個場所的性質。各色各樣的男女打扮得光怪陸離,寄包的寄包,等人的等人,另外還總有一些一邊遊蕩一邊左右亂瞥,不知究竟是什麼路道。
甫入大門,強勁的音樂在腳下振動,左邊舞池裡的燈光滿溢到廳內每處,我剛想按計劃走向吧台看看歐曼玲在哪,一個甜膩的聲音已在我耳邊響起:「先生,一個人來玩嗎?」我一轉頭,只見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站在我身邊,長得還算標緻,臉上的微笑雖然有些職業性,倒也不令人討厭。
她身著一件細肩帶的小背心,下面豐滿的乳房脹得鼓鼓的,硬是撐了半個出來;下身一條九分褲緊包著豐滿的臀部和大腿,薄薄的質地似乎擋不住下面的肉慾翻騰。這樣的條件在BITCH算是很不錯的了,我想。
她意識到我上下的眼光和似乎的猶豫,笑得更動人了,一手搭上我的臂彎,無意識般地將乳房在我上臂蹭了兩下,道:「我們坐下來喝杯飲料好不好?」我趁機用手臂在她胸部頂著道:「好啊,你在這裡坐一下,我轉一圈回來找你。」
她臉上閃過一絲不安,生怕已經煮得半熟的豬頭從此變成黃鶴,卻見我掏出皮夾,抽了張五十元給她,她的眼睛登時亮了,連我倆身邊刺眼的燈光一時都為之黯然失色。
「自己去買杯飲料,坐下來等我。」我說道。她的眼神隨著我的皮夾消失在褲袋裡,戀戀不捨而神不守舍地勉強著自己望回我的臉,「嗯。」又那麼甜甜地應了一聲。
吧台上大半坐滿了人,但應該還不會找不到人,可是我轉了一圈下來,硬是沒發現歐曼玲。怎麼會呢?約好在這裡等的。我不滿地想著,大概上廁所去了吧!掏出手機撥了號碼:「暫時無法接通……」媽的!
又等了五分鐘,歐曼玲還是沒有出現,難道已經……?我直衝「雅座」,在幽暗的燈光下假裝無意地巡視。黑暗的角落裡一對對的黑影蜷縮著,永遠都看不見男人的兩隻手(最多一隻),哦,似乎有個例外……等等,那不是我老媽嗎?
她朝我瞥來的一眼證實了我的揣度,那表情裡有幾許幽怨,幾分放蕩,和一點難為情,摻在多少有些機械的笑容裡,看得我不知心頭何味。
她很乖,幫我留了個位子,我想著,走到她身後的一張沙發,示意侍者來杯烈酒,不多時後,眯眯已經坐在我懷裡,她豐滿而有彈性的臀部隔著輕薄的布料頂著我已經半硬的肉棒,上身慵懶無力地靠在我身上。
面前不遠處,歐曼玲已經用同樣的姿勢半躺在在那個中年男子的身上--在她看見我身邊的女人後,似乎完全放棄了矜持。她的絲巾早已不知所蹤,因為坐久的原因,本來就短而有彈性的迷你裙已經完全不能遮蓋她的白花花的屁股底部。
我看著那個陌生的男人把我結婚三年的媽媽摟在懷裡,調笑著一手隔著衣服輕撫她的乳房,另一手在她暴露無遺的大腿上揉搓,腹中有把火在燒,好像要吐血一般,雖然我並不知道吐血到底是什麼感覺。
只見那男人的手越摸越高,忽然完全消失在她的黑色短裙裡,只見歐曼玲的身子一抖,一隻手像是下意識地要往下移停止他的動作,卻在半空僵了一下,然後不自然地恢復原來的姿勢,只是她的下巴略略抬起,朱唇半啟,胸部也引人注意地起伏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