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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2:20:49 9
本篇最後由 苗栗小五郎 於 2020-7-31 13:43 編輯
Cont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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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沒有接,因為我知道肯定是那個熟悉的號碼。透過眼前那骯髒的汽車窗,我看見了一個穿黑色女式大衣的瘦弱的身影在打電話。
  「喂!」我摘了機。
  「你在哪裡?」聽筒那邊傳來的也是那個操純正普通話的女孩子的聲音,而這聲音正是從眼前這個人的嘴中傳來的,很明顯的是這個聲音有一點緊張。
  「我正在看著你。」我壞笑著說,眼前那個女孩子吃驚地左顧右盼,長長的頭髮微微飄著,很是好看。
  「我為什麼看不見你?」
  「因為我曾經是遊擊隊員。」說著,我掛了電話從汽車後站了起來,朝她的方向擺著手。
  終於,她看見了我,似乎有點不相信,但是還是慢慢走了過來︰「……是你嗎?」也許是因為傍晚有些寒意,她的聲音有點顫抖。
  「當然,不像嗎?難道在網上我就是吳其隆?現在有些失望吧?」我故作鎮靜地說。
  「哦,不是不是。」她笑了,似乎有點喜歡我強掰的幽默了︰「我看你的頭像看慣了,總覺得你應該是個胖子。」她也收起了手機,不施脂粉的臉上閃耀著亮麗的微笑,普通的穿著掩蓋不住青春的氣息,一股淡淡的力士沐浴露的香氣讓人神清氣爽。
  「原來是這樣,其實我還沒脫貧,只是歲數到了,肚子有一點腐敗了。」顯然,我成功地讓她對我有了好感。於是,我提起沈甸甸的袋子,攔了一輛夏利出租車,一分鐘後,我們已經在落日的餘輝中穿梭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城市中了。
  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下了車,來到這個城市的邊界中的某個小區。望著不遠處的麥田,她的眼睛裡閃爍著一點恐懼。
  「放心,我不是拍花子的。」
  她笑了,靜靜地,像來自天邊跳躍的最後一抹陽光。
  於是,我們落座在一個彷彿是馬棚改造的小酒館的角落,幾個懶洋洋的夥計把眼睛無奈地從無聊的電視節目中挪開,送上菜單,又懶洋洋地送上了飯菜。
  我們喝二鍋頭,吃著有些牙磣的酒菜,開始了簡單的感情交流。
  她叫楊光,來自一個北方的邊境城市,職業高中畢業後告別了父母和那個小城,18歲的她隻身來到這個充滿狡詐、虛偽、遍佈煙塵和汙垢的全國人民都在嚮往的都市,身上只有飽含艱辛的琴和一點點父母的血汗。
  在城市中心的一個破敗散發著汗愁和油膩的小旅館中,她早晚不停地苦練,穿越整個城市拜訪老師,配合著一點小城鎮中學的文化基礎,三個月後,終於考取了高等學府。幾年來,白天上課、晚上打工,用自己的收入,苦苦支撐著龐大的開銷,現在已經將要完成她的學業。
  驟起的狂風敲打著薄薄的鐵皮板壁,她說著,點燃了一枝香菸,酒力也不能把這個年紀本該純真的臉上滿是疲憊的神色抹去,因為長期缺乏睡眠致使她有著特有的灰黑色的眼窩。目光看著遠處,裡面寫著幾年來的各種滋味、對未來的茫然,而更多的……恐怕只有她自己可以體會。
  可想而知,一個妙齡女子在沒有任何外界幫助的情況下埋藏了彩色的幻想,忘掉時尚、享受,沒有地方可以讓你發洩苦悶,沒有溫暖的懷抱讓你依偎,甚至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痛苦,只有拚命、拚命、拚命,為了一個未知的前程……過早就體會到了成人才應該承受的苦難,這在任何人來說都是可怕的。
  終於,我們的談話在唏噓中退出,早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我們結了帳,冒著這個季節這個城市所特有的狂風,蹣跚走進夜幕,步入那個我們永遠都不能忘記的那個小房間。
  這是一個標準的性交勝地,空曠的房間裡只有床,狂風中搖曳的燈光似乎預示著今晚的浪漫時光。
  昏黃的燈光下,楊光的臉頰泛著紅暈,健談的小嘴也停止了喋喋不休,眼睛裡的頑皮瞬間變成了羞怯,只是坐在床上無聲地望著我。
  「是你自己來還是……」到底是第一次,我小心地試探著。
  而她只是默默地盯著我,溫柔的目光告訴我的卻分明是期待。
  我緩緩上前,輕柔地解開她的衣扣,她閉上了眼睛,任由我一層層脫去她的衣服,在她瘦弱的身體袒露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有些遲疑地問︰「這樣的天氣,會冷的。我們要玩的可是SM遊戲,是否你需要穿一點衣服?」坐在床上的她沒有睜開眼睛︰「這樣也許會有另外一種感受!」「那是否需要緊一些呢?」得到的回答是緩緩地點頭。
  我不再說話,打開我的袋子,取出了今晚的道具──棉製繩索、手銬、皮項圈、腳圈和自制的塞口球。首先,我把一根繩子對折,再對折,打了幾個結,將最上面的結套過楊光的脖子,這時,她的聲音異常急促。我將活結向上推,讓它箍住她纖細的脖頸,扶她起來,將剩餘的繩索穿過她的胯下,分開兩股,從屁股後分開分別再和前面最下的結纏繞後,再繞到身後,左右對調後,再饒繞到前面和第二個結纏繞……直到完全和所有的結接好,重新調整各自的長度,使繩索緊緊纏繞著她,我每一次勒緊,她都會以輕輕地呻吟回應我。
  「那麼,我們首先一課是中國式的。」
  她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搧動著,低頭看著身體上奇特的裝束,呻吟著點了點頭。
  我又取出另外一根繩索,同樣對折成兩股,取中將她的雙手纏繞起來,然後再橫向纏繞兩圈,打結。剩下的長長的兩端繞到前面,折回使他的雙手只能緊緊靠在腰後,再分別纏繞她的雙臂,穿過脖子後面捆綁身體的繩子再向下穿過捆綁雙手的繩子向上拉,一直提到不能再提為止。
  我又取出比較短的一根,同樣對折後,穿過肚子上的繩結,繫了幾個扣,分開她的敏感地帶,用力使那幾個繩扣壓住她的陰蒂和肛門並在身體後面繫緊,這時展現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個楚楚可憐的被縛少女。
  「完成,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她低頭上下看著自己,雙臂不知是冷還是激動地顫抖著、掙紮著,感受到自己已經不能再控制自己的上肢後,再次閉上眼睛更大聲音地呻吟°°二十多年來強忍的被虐感受終於爆發了!
  我看著身後鐵青色的鑄鐵暖氣(因為沒有交納供暖費用,已停止使用了)︰「想不想試試鎖鏈的滋味?」根本不用聽什麼回答,可能是她的反應誘發了我的虐待心態,我粗暴把她拉到管子邊上,取出皮革項圈,那是中間用兩根鋼絲加固,以銀色鉚釘固定的,在扣口處有鎖眼,我用它扣住她的脖子,再用兩個同樣質地的腳圈扣住那雙纖細的腳踝。
  鏈子是專門製作的,大概5粗細的直徑,1。60米的長度,一端和另一條200長的短鏈子的中間連接。上端我用一把鎖頭鎖住項圈,穿過橫在角落的暖氣管道,另一端再用鎖頭鎖住雙腳的皮圈,又用一把鎖將手銬固定在她捆綁在身體後面的雙手的高度,隨著我將手銬繞過她已經被繩索捆綁得沒有什麼餘地的小手,她的呼吸變得異常急促。我也故意讓她感受這種感受,輕輕扣緊每一個扣,而她因為捆綁下體的繩索致使彎曲著的身體也隨著「喀喀」聲痙攣著。
  終於,我完成了我的作品,一邊緩慢後退著,一邊觀賞著我的作品︰被燈光耀得閃亮的繩子呈菱形規則分佈在那楚楚可憐的雪白身體,每一寸繩索都似乎蘊涵著無窮的能量,肆意侵蝕著每塊充滿彈性的皮膚,她快意地掙扎中,我似乎已經可以聽見繩子互相牽制而發出的輕微摩擦聲。
  可憐的楊光想躲開身後的冰涼的管道,但是,在鎖鏈的「叮噹」聲中,她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雙腿,一隻腳剛剛蹭出一步,突然一個趔趄帶到了另外的腳,於是她一聲驚呼喪失了自己的重心,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我一個箭步竄上前去,用自己的臂膀緊緊抱住了被捆綁得像一個粽子的小姑娘。輕輕地,我將她扶正,但是她卻一點不用力,癱軟在我的懷抱中。微弱的哼叫中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神色中充盈著柔弱、期待、款款的深情。
  我不忍心就這樣放開被凍得有些瑟瑟發抖的冰涼的身軀,用左手將她緊緊攬在我溫暖的懷抱裡,低下頭輕吻著她柔滑的臉蛋,而右手緩慢地從脖頸後向上穿過散發著清香的柔軟長發,再向下從臂膀上劃過,沿著後背摸到了因為血液不暢而有點發紫的雙手,用力向外一拉,我完美的捆縛雖說沒有讓手離開後背半分,但是卻帶著她的身體向後倒去,本來安靜享受的楊光「啊」了一聲,然後就是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我們一起倒在管道上。
  正在這個時候,燈突然滅了,我心裡一凜,因為這個地方的總電閘不幸地就在這個房間裡,我飛快地放開抖個不停的她,一步跨到床邊,摸索著我的衣服,取出打火機,在床上藉著微弱的火光尋找著鑰匙──因為我可愛的小楊光還被鎖鏈鎖在管道上。終於,我摸到了那鑰匙,熄了火,跑到他的身邊,憑藉著經驗摸索著查找了在脖子後面的小鎖,這時門外的喧嘩讓我有點緊張,黑暗中她也急促地說︰「快,快……」終於,我打開了鎖,用手托著鎖鏈不讓它發出聲音,但是我感受到她並沒有移動步子──對腳鐐的快感和對剛才意外的驚悸,讓她只有無奈地帶有點哭腔地說︰「幫幫我!」敲門聲讓我不能再遲疑,我一把橫抄起她,猛地扔到了床上,並用被子把她包了起來,摸黑收拾妥當,我才故作懶散地整理著衣服開了門。
  終於,一陣忙碌和諸如「抱歉、謝謝」的客套,整個地區再次燈火通明,送走了不速之客,我的心依舊狂跳不止,小弟弟也在不知不覺中不再挺立。緩了口氣,掀開被子,我們的楊光卻比較平靜,兀自享受著緊縛所帶來的快感。
  我擦著冷汗說︰「解開嗎?」
  她晃了晃腦袋,權當搖頭。我繼續給他蓋上被子,靠到床上,點燃了一枝香菸。煙霧中,身邊的被子輕微地蠕動,鐵鏈也發出悶響,這是她在獨自消磨著快樂。這樣想著,我的虐待心態再次達到一個高度,猛地掀開被子,扶起她,解開了捆綁手的繩索和手銬,其他束具保留。
  「我想把你吊起來,可以嗎?」畢竟互相間已經有協議,必須要尊重各自的選擇。
  她不自主地坐著搖晃的身體,從嘴角裡以幾乎不能聽見的聲音說︰「我不知道……」長期的聲樂訓練造就了她柔媚的嗓音,聽到了這種聲音,任何人都會暈倒。
  我強自控制著頭腦,整理了一根繩索,首先用繩索的一端緊捆住她還殘留著痕跡的手腕,剩下的繩索,則向斜上方壓住她的左臂,繞到身前,沿著她秀氣的乳房上邊再從右臂繞到後面,再穿過向前的繩索,並拉緊折回頭再從右臂繞到前面,往復幾次,再將繩索從乳房下沿經過,然後再從兩臂和身體間縱向穿過並拉緊。這樣,楊光的雙臂只能緊緊貼著身體,而手腕也因為臂膀的靠近和繩索的拉扯成為稍微向上的姿勢。
  完成後,我拍了拍他的後背,告訴她我完成了。她用力晃了晃身體,沒有一點移動,雙手也不知道要抓扯什麼似的毫無效果地活動了一陣,又自我享受地前後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嘴角抖動著,「啊」地大聲呻吟著,倒到床上翻滾起來──看來她已經被這次捆綁所感動、征服了!
  但是,我沒有放棄對她的繼續折磨,取出自制的塞口球,輕輕塞進她的小嘴裡,用力固定住,而她也對這種新奇的嘗試很有感受而呻吟不止。
  一邊打量著頭頂的房梁,我又取出一根繩索,用一頭繫住一直保留在她身體上繩索後背靠近脖子的一個扣,並且扶起已經被捆綁折磨得沒有力氣的楊光,讓她靠著牆壁,繼續銬住手銬,再將繩索抖過房梁,拉緊後又繫住她身體靠近屁股的一個扣,再打死結,這樣,陽光只能靠繩索和在席夢思上踮起的腳尖支撐自己的重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