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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2:19:12 8
  這個世界觀是我和一位朋友交流時突然産生的想法,但是想著想著,發現……怎麽
有點三蹦子那味道了?好吧你們就當是個黑暗版的三蹦子吧……其實已經構思了有一段時
間了,這個故事也只是整個故事構思中的一小部分。但是……你們懂的,我這麽懶怎麽會
去寫呢?對吧對吧對吧?
  
  結果……正好這次征文的主題是女性視角,我就想起這個了,就……把它稍微修改
完善了一下,寫成了一篇有比較完整結構的短篇。
  
  哦,至于這個標題,只是我的惡趣味而已,你們讀的時候會發現,和你想的不太一
樣。如果有沒看懂的回帖問我,我給你們解釋!
  
  最后,照例:希望您喜歡書中的世界與角色,祝旅途愉快。
***********************************
  
  快到了。
  
  女人慢步穿過樓宇間的小路,就像晚餐后一次慵懶的散步。晶瑩的眸子忽閃著,左
右上下打量著院子里的一切——無人打理的雜草逸出了原本的草坪,在每一片可能的角落
與縫隙里蓬勃地生長著。灌木也一樣,不再有剪刀來維持它們的造型的平整,枝條長到了
她記憶中兩倍那麽高,綠色的嫩芽肆意地向著天空張開手臂。還有窗下的木蘭樹,它們都
長高了不少,舒張著郁郁蔥蔥的傘冠,在草地上灑下斑駁閃爍的影子,和那一簇簇或白或
黃的小花交錯在一起,織成一張生動而淡雅的碎花布兒。
  
  “挺漂亮的……”
  
  她輕抿著嘴唇,淺淺地笑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麽開心的事,彎彎的眉眼和長長的睫
毛像會說話一樣動人,帶著成熟的恬淡,卻又透著一絲少女似的青澀與俏皮。
  
  但沒有人來欣賞這一切。
  
  沒有人影,沒有人聲,也沒有鳥語或蟲鳴,除了風吹過樹梢的嘩響,一切都籠罩在
說不出的靜谧中。只有她孤零零的身影,背著槍和背包,從綠色的畫卷里穿過……
  
  走到樹蔭之間的空地時,她抬起頭眺望。樓群依然屹立著,青苔和藤蔓爬上了褪色
的外牆。她的目光掃過那一扇扇熟悉的窗,她還記得它們每晚亮起燈火的模樣,記得它們
傳來的聲響:夫妻的拌嘴,孩子的笑鬧,狗兒半夜的吠聲,還有菜刀在砧板上咚咚作
響……
  
  但現在,每一扇窗里剩下的,只有寂靜,以及和寂靜一起,掩沒一切的黑暗。
  
  她把目光轉向更高,望向樓群之上的天空。那兒沒有云彩,只有模糊的昏黃。黑色
的河和往常一樣流過天穹,從這一頭到那一頭,如同一匹籠罩在黑色煙云里的柔滑綢緞。
  
  它們還沒有發現。
  
  但她知道,余下的時間不多了。
  
  ————————
  
  她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一座,又一座,樓房深紅的外牆上,白漆噴成的棟號已經
變得斑駁。但她並不需要去看它們,只是繼續默默地前行著。以前,每一次走在這條路
上,她都會這樣加快步子,走向盡頭熟悉的樓棟。但這一次,她覺得心跳得格外的快,格
外的沈……
  
  也許,那算是近鄉情怯吧?她想——雖然,再也不會有熟悉的笑容在等待著她。但
當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一切,伴著記憶的潮水一起湧來,她覺得心房里似乎塞滿了東西,掙
扎著、沖撞著,想要奪眶而出。
  
  但在離終點不遠的地方,她像是想起了什麽。轉過身來,踏過齊膝的草叢,走向路
旁那片五彩斑斓的小小空地——在那里,孩子們曾經玩耍的器械仍然矗立著,只是沾滿了
塵土與鏽迹。她從它們旁邊走過,指尖輕輕拂過龜裂的漆面,最后停在秋千架前。生鏽的
鐵鏈依舊懸著長椅,靜靜地停在那兒,仿佛和時光一起凝滯。
  
  她把手伸進衣服里,掏出那張放在內襯口袋里的照片,把它舉在空中,和秋千重疊
在一起,端詳著,露出春晖般溫暖的笑。
  
  ——畫面上的女孩兒大約三四歲,穿著天藍的連衣裙,扎著兩條小辨兒,坐在微微
蕩起的秋千上,小手緊攥著扶手,白嫩的臉蛋上飛滿紅霞,眉眼兒和她一樣,拱起月牙般
的弧線,似乎隔著紙面,都能聽見格格的笑聲在空中飄蕩。
  
  她蹲下身,把照片放在秋千的椅子上,雙手合在胸前,像是在握著另一雙看不見的
手。
  
  “還記得這嗎,寶貝?”她輕聲說:“媽媽說過,要帶你回來的。”
  
  她蹲在那兒,就這麽望著,笑著,似乎不管多久都不會膩一樣。一直到告警聲在耳
機里響起。
  
  “警告——個人屏蔽系統過熱度110%——警告——”
  
  她摁了一下按鈕,暫時把提示音關掉。
  
  “媽媽還有點事情,不能陪著你了……”
  
  她的聲音輕輕的,像晚春的風一樣溫柔。
  
  “你不是總說要來玩秋千嗎……今天,媽媽答應你玩個夠,好不?”
  
  她站起身,把椅子用力往前推去,讓它帶著照片一起,在風中咿呀地搖蕩起來。然
后轉過身,快步走向那座標著“12”的樓房。
  
  ————————
  
  電梯顯然早已荒廢,她打開手電,沿著消防通道的樓梯,一層一層往上爬著。太漫
長的時間,甚至連空氣里的灰塵都已經全都沈澱。路燈不再亮起,只有她的腳步聲在牆壁
間回響著,消失在望不到頂的黑暗里。
  
  第二十一層。
  
  她喘著氣,拭去額上的汗水,忐忑地拉開閉攏的消防門。
  
  2102號。
  
  房門並沒有關上。在八年的歲月里,它就一直這樣虛掩著,似乎在等待著主人的歸
來。
  
  她抬腳踏過門檻,所有的一切,宛如昨日。
  “我回來啦!”她大聲喊著,聲音在客廳和走廊間回蕩。
  
  但沒有人回應。
  
  孩子粉紅的小碗還擺在桌上,椅子上還搭著他脫下的衣裳。廚房余剩的食物腐壞,
然后干涸,只留下褐色雜亂的痕迹。她拉開窗簾,昏黃的光照進來,讓屋里的一切,像是
沐浴著落日的余晖。
  
  “警告——個人屏蔽系統過熱度115%——警告——”
  
  她坐到沙發上,往后躺進柔軟的靠背里,閉上眼,像在享受著加了一夜班后短暫而
美好的閑暇,又像在等待著什麽。
  
  “警告——個人屏蔽系統過熱度120%,系統將在20秒內關閉……”
  
  “嗯,知道了。”她平靜地回答著,站起身,打開腰間設備的蓋子,取出那根散發
著藍色幽光的圓柱,把它塞進槍口底下的發射器里,走向窗前,對著遠方兩棟樓之間的空
隙扣下扳機,把它遠遠地抛射出去。
  
  那應該能誤導它們一小會。
  
  只需要一小會,就夠了。
  
  她解開卡扣,從身上一件件卸下所有的裝備,扔在一旁,直到只剩下緊裹著身形的
黑色作戰服。走到窗邊的穿衣鏡前,優美地轉了一個圈兒,像在欣賞著自己曼妙的身段—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她的身材都稱得上標致。纖柔的腰身,修長的雙腿,充分鍛煉而挺
翹的臀,還有把衣服撐得飽滿隆起的胸脯……配上過肩的波浪卷兒,和即使發呆時也彎彎
帶著笑意的一泓秋波,雖然不是那種絕色的美,但已經足夠算得上是三十出頭的女人,能
擁有的最動人的模樣。
  
  她微微呶起嘴唇,手指捏住了領口的拉鏈,把它往下一直拉到腰間,露出底下掩藏
著的一切。
  
  ——黑色的薄紗與花邊,以及,白皙而柔滑的胴體。
  
  她一邊望著鏡中的自己,一邊把衣服往兩邊拉到更開,直到那兩團柔軟的白色完全
蹦出來。情趣內衣的蕾絲從兩邊勒過,把中間柔美的弧線映襯得更加豐腴——它們太大
了,大到甚至有點兒下垂,被自身的重量拉長成尖尖的紡錘形。但卻仍然那麽的飽滿,里
面像是盈滿了東西,把整對乳房撐得格外圓潤而鼓脹,甚至超出了身體的寬度。
  
  她用雙手把它們輕輕地托起,食指和中指娴熟地撥弄著深褐色的乳頭,在低沈的輕
喘聲里,彎彎的眼神越發顯得迷離而媚人。黑棗般大小的肉團兒飛快地充血,變得緊致而
堅挺,連同底下同樣顔色醇熟的乳暈一塊,鼓囊囊地往上隆起,如同一座豐收的谷堆……
  
  “好騷哦……”她輕聲自語著,像在和鏡子里的人兒說著話,臉頰上卻不由自主地
泛起云霞:“蘇晴你這個賤婊子,騷死了……”
  
  她的手指捏住了完全勃起的乳頭,從下往上使勁捋動著,一縷縷白色的汁液從布滿
桑葚般顆粒的紅嫩乳尖上湧出來,越來越多,越來越快,直到彙成涓涓的溪流。而且似乎
一旦開始,就不會輕易停下,即使她松開手,乳汁仍然自己淅瀝地滴淌著,在身下的塵土
里濺開一朵朵濕潤的小花。
  
  她滿意地笑起來,把手往下滑去,把緊身衣完全脫下來,扔在一旁的地上。腰間什
麽都遮不住的透明小短裙,穿著黑色絲襪的曲線完美的雙腿,以及兩腿中間光溜溜沒有毛
發的迷人玉縫兒,全都裸露在昏黃的空氣中。刺青從恥丘一直延伸到小腹,勾勒成子宮與
卵巢的形狀,又像一雙張開的手,托起上面隱約的文字。
  
  “公共精廁人妻”
  
  她最后一次朝自己微笑,然后彎腰拉開取下來的背包,從里面拿出紅色的手提袋,
拎著走向走廊盡頭的房門。
  
  “柯娜,請幫我接下公共信道。”她把耳機上的信號開關推上去,對AI說。
  
  ————————
  
  “蘇晴!怎麽回事?”耳機里傳來另一個女聲急切的呼喚:“你現在安全嗎?”
  
  “沒事,我很好。”她的聲音清晰而平靜:“其她人都安全撤退了嗎?”
  
  “剛剛抵達邊界……你呢?你的位置……爲什麽會在那?”
  
  “我告訴過你的,”她推開臥室的門,輕輕地走進去,就像害怕吵醒沈睡的孩子一
樣:“我想回家看看。”
  
  “別……蘇晴!別做傻事,求你了!”線路另一頭的女孩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星軌的方位很好,塞琳娜和莫莉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下去接應你!”
  
  “不,不用。”她用短促堅定的聲音拒絕著,但接著,又重新恢複了溫柔:“聽我
說……玲,其實,沒什麽區別,真的……”
  
  “你在說什……不,不會的!你的狀態明明還那麽好!”
  
  “不,玲。我自己能感覺得到,我的排斥反應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劇烈,就這半年
的事……我不是害怕,從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會發生什麽,我們都知道……感應器的植
入是不可逆的,要麽被它殺死,要麽被藥物殺死,這是我們注定的結局,不是嗎?”
  
  耳機那頭沒有回應,只有無言的沈默。
  
  “別難過,玲……能夠自己選擇,在最美好的地方,用最喜歡的方式告別,這是我
一直夢想的事情。”她停頓了幾秒,像是在等待著對方的理解:“中國有句老話,狐死首
丘嘛……”她輕輕撩著頭發,俏皮地笑起來:“我覺得,我就挺騷狐狸的。”
  
  她脫下鞋,穿著絲襪的腳在木地板上踏過,就和記憶中的感覺一樣。白色的雙人床
仍然那樣擺放著,衣櫃里的衣服仍然保持著那時疊好的模樣,揭開蒙上灰塵的薄薄被子,
底下淺藍的床單幾乎和剛鋪上時一樣整潔。
  
  “對了,你沒向總部報告吧?”
  
  “還……沒有……”
  
  “嗯,那就行……”她從背包里拿出野營燈,放在床頭櫃上,摁下開關,讓柔和而
溫暖的光芒灑滿屋子:“我的撫恤金,留一半給阿蓮和安潔麗娜,讓她們寄給家里。告訴
她們一定要好好活著,技術會進步的,她們還那麽年輕,肯定能等得到那一天……剩下
的,你替我捐掉吧,反正……我已經沒有親人了。”
  
  “嗯……我會的……會的……”耳機里的聲音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輕聲的啜泣。
  
  “再見,玲……再見,大家……”
  
  她切斷了通話,轉過身,望向床頭上方懸著的,那幅已經褪色的彩照,伸出手,輕
輕地撫摸著,聲音像在撒著嬌:“好啦,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
  
  畫面里,她穿著潔白的婚紗,他穿著西服,他的手把她的手捧在胸前,寵愛的眼神
四目對視著,兩個人臉上,一同洋溢著燦爛的笑。
  
  ————————————————
  
  她靠著床頭坐下,抬起頭仰望著那張仍在向她笑著的臉,似乎就和曾經一樣,這樣
躺在他的膝頭,感受著他的手,溫柔地一遍遍捋過她的發絲。她笑了起來,像個被寵愛的
孩子。
  
  “是不是好久……沒看你老婆穿成這樣了?”
  
  她用一只手捧起仍在自己冒著白汁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潔白的乳肉在指間像流
體般改變著形狀。黑絲包裹的雙腿緩緩分向兩邊,露出中間最私密的花園,沒有陰毛的遮
蓋,所有的一切都分外的清晰。她把另一只手探下去,摁在蜜縫兒上,繞著圈兒揉著,讓
花唇在刺激下變得更加飽滿而深褐。她用兩根手指把它們往兩邊撥開,像一扇開殼的珠
蚌,粉紅的嫩肉兒濕漉漉的,在燈下閃著晶瑩剔透的光。而那道最誘人的口兒,似乎並不
太費力就已經自己張開,穴口上環繞著不規則的小肉片兒,向著四周香豔地舒展開來,活
像一朵真正的盛放的芙蓉花。
  
  “都快變成老女人啦……不是小姑娘了……”她自嘲地笑起來:“哪像你,還是這
麽年輕這麽帥……”她迷離地半閉著眼睛,像在回憶著最美好的瞬間:“不過……你說
過,一輩子都不會嫌我的,對不對?”
  
  她把陰核的蓋皮撩上去一點,讓那顆女人最敏感的肉粒兒裸露得更徹底,用拇指尖
來回摩挲著。在身子寒顫般不由自主的抖動中,陰核飛快地充血鼓脹起來,往上凸起得更
加醒目——比普通女孩的要大上許多,甚至比花生米兒還要大不少。在它的中間,一枚亮
閃閃的金屬環橫著穿過,更加撐大了它的體積,也讓整個下體看上去格外地淫蕩而誘
人……她越來越快地撥弄著,呼吸聲跟著變得淩亂而急促,直到從翕動的雙唇間,吐出媚
人的嬌喘……
  
  “還……記得嗎……剛認識你的時候……我連自慰都還不會……還是……你教我
的……”她把兩根手指探進變濕的花蕊,使勁鑽進最里邊,一邊繼續愛撫著陰核,一邊越
來越快地摳弄著。晶瑩濃稠的汁水一縷縷流淌出來,給手指和底下的臀縫,全都染上滑膩
的光澤:“哈,那時候……你肯定想不到……我會變得這麽騷……對不?”
  
  “這個包還是……你最后一次陪我過生日的時候……給我買的……我一直都舍不得
用……所以……還好新……”她一邊笑著,一邊輕輕地吸著鼻子,把手伸進紅色的手提袋
里,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五顔六色地散落在床上——跳蛋、振動棒、各種款式的
塑膠陽具和肛塞,有的比她自己的手臂還要粗上一圈,帶著凸起和螺紋,就像一只只猙獰
的魔怪……她低下頭,害羞似地躲開他的眼睛,臉蛋兒變得桃花般绯紅。手卻像偷吃的貓
兒一樣伸向身畔,摸索著握住那根做成馬陽具樣式的黑色巨物,把它引向自己的雙腿間,
把頂端摁在綻放的屄花上,上下磨蹭著蘸滿黏滑的漿汁,然后往下一點點,對準那朵皺縮
著的褐色菊花兒,一邊深呼吸著,努力把口兒放松張開,一邊用力把那團最膨大的部分,
用力往里邊摁進去,一點點撐平肛口的褶皺,把它變成平滑緊繃的圓洞,然后繼續……用
雙手握緊它,一下接一下,往更深處推進去……直到整個一尺多的長度,幾乎完全沒入張
開的臀縫里……然后,是另一條布滿著圓錐形凸起的,更粗更大的紅色雞巴。她摁著它的
底座,整個身子在顫抖中起伏著,把那顆比男人拳頭還大的碩大龜頭,往已經濕透的屄花
中間,慢慢地、慢慢地……一點點擠進去……
  
  “記得嗎……”她的聲音發著顫,帶著急促而迷離的喘息:“你第一次……喊我騷
貨……的時候……我還……哈……我還生氣來著……說我……十幾歲……就和你在一
起……就你……一個男人……你怎麽能……罵我騷……哈……”
  
  在身子驟然的抽搐里,龜頭突破了屄口的環繞,接著,是一顆顆硬幣大小的圓錐,
從已經繃緊到極限的嫩肉兒上一顆接一顆劃過。她的手一個勁地哆嗦著,卻依然死死地緊
摁在緩緩推進的假雞巴上,另一只手發瘋地亂揉著陰核,似乎想要用快感來分散屄口被撕
扯的疼痛:“……不過……后來……啊……后來我就……喜歡上……你叫我騷貨……
了……還會……啊……自己問……老婆……騷不騷……賤不賤……是不……哈哈……”
  
  終于,她松開了手,讓那支已經插進屄洞二十多公分深的東西停留在那,把屄口固
定在幾乎趕得上分娩的尺度。手指輕輕撫摸著刺著淫蕩可恥圖案的小腹,感受著它隔著肚
皮隆起的輪廓,深深地吸著氣,一邊發抖一邊長長地粗喘著:“其實……那時候……也就
是說說……你老婆……明明還是……好純的……可是……可是現在……你老婆真的……
呵……真的變騷了……卻……”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牙齒來回地咬著嘴唇,像在努力
壓抑著什麽:“卻再也……聽不到……你叫我騷貨了……”
  
  她坐在那兒,顫抖的手攥緊了床單,赤裸的肩頭抽動著,抽吸聲越來越強烈,最
后,終于變成不顧一切的大聲嚎啕。
  
  “我想你……知道嗎!我好想你……”
  
  她把臉埋進掌心,可淚水仍然像融化的冰河一樣,從指縫里不停地冒出來,泉水一
般流淌。
  
  “我想你……還有婉兒……我想你們……這麽多年了,你知道我夢見過你們多少多
少次嗎?夢見我推開門,你們就坐在桌子邊上,在那里等著我……夢見你燒的魚好香好
香……夢見她撲上來抱著我,喊著媽媽媽媽……我好想回來,一直都想回來……可是又怕
回來看不到你們,會更傷心更難過……”
  
  她坐在那兒,一把接一把地抹著淚,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但最后,她仰起臉,使
勁吸著鼻子,強迫著自己帶著淚痕再一次露出微笑:“不過最后,我還是回來了……我覺
得挺好的……真的……挺好的……能在這兒和你說說話,我就滿足了……”她拾起一旁的
枕巾,擦拭掉臉上的淚水和鼻涕,靜靜地等了幾秒,才重新扭過頭去,給照片上的愛人一
個頑皮的笑。
  
  “那時候,你老是說,就喜歡我騷喜歡我賤……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的……不過,就當你不是好了,要不然,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肯定會生氣的……”
  
  她一邊慣性似的輕輕抽噎著,一邊屈起雙腿往兩邊使勁兒張開,直到擺成淫蕩的
“M”字。手指捏起一顆粉紅色的小跳蛋,把它送向已經被兩條特大號假雞巴撐到走樣的
下體,對準屄口上方,被粉嫩的媚肉環繞著的,最小的那個眼兒,緊咬著牙關,把它用力
地塞進去,直到整顆橄榄大小的橢圓完全沒入尿孔,接著把指頭也塞進去,繼續往里推
著。直到最后,整個手指像是突然失去了阻力一樣,噗地往里頂進去一大截,伴隨著她整
個身子像觸電般猛地抽搐:“那時候……你肯定想不到……你老婆有一天……會連尿尿的
洞……都被玩成這樣……哈……連尿泡里面都能插進去……是不……”
  
  她拾起第二顆跳蛋,繼續往同一個洞兒里塞進去,被貫穿的尿孔似乎失去了緊縮的
能力,微黃的尿水從里面潺潺地漏出來,澆濕了底下被撐開的屄洞和屁眼,然后是身下的
床單……她用同樣的方式,把它一直塞進尿泡里邊,接著是第三顆……第四顆……動作越
來越流暢而娴熟,似乎小小的尿孔已經適應了異物的插入,就連本應該最緊窄的尿泡口
兒,也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就這樣乖乖地一次次張開、縮攏,把擠到一半的跳彈,吮吸
般噙進深處薄薄的囊袋里……直到尿泡里已經足足裝下了七顆跳彈,她才終于停下來,纖
柔白皙的手顫抖著,像是緊張,又像是興奮和期待:“知道……這些年……你的乖老婆給
多少人操過嗎……呵呵……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哦……最多的時候……給輪過三天三
夜……三個洞都操腫了……還讓人玩擴張……玩拳交……知道嗎……你老婆的小屁眼……
那時候……你都還沒操過……現在……兩只手一起都塞得下……”
  
  她大口地喘息著,額上的汗水沾濕了發絲。最后一次,她的手伸向一旁,在床墊上
摸索著……但這一次,她抓住的不是跳蛋,而是一支紫色的電動陽具……尺寸和真正的雞
巴差不多,布滿著細細的軟刺和圓形的凸點……她握住它,稍微猶豫了幾秒,然后像決定
好了豁出一切似的,往包裹著七條電線,本能般微微痙攣著的尿孔里,狠狠地插了下
去……
  
  “看到……了嗎……啊……”她用一只手握緊尿孔里的雞巴,讓尿道的收縮和蠕動
無法把它推擠出來,同時把斜伸出來的分岔摁緊在陰核上,把開關猛地推到最大檔。另一
只手哆嗦著抓住跳蛋的電池盒,把開關擰開……一個……再一個……點綴著黑紗和蕾絲的
胴體像被火焰炙烤著一樣,在床板上瘋狂地扭動著,越來越劇烈,越來越忘卻羞恥和矜
持:“你老婆……現在……就是個……啊……徹底的……賤貨……被……啊……被玩壞
的……賤貨……”她抓著假雞巴發瘋地在尿孔里亂搗著,另一只手緊緊地捏住胸前的黑棗
兒,狠狠地掐著、擰著,像是恨不得把它從乳房上揪下來一樣:“是……不要錢的……爛
婊子……天天發情……的母狗……啊……是誰都……可以玩的……啊……性奴……肉便
器……公共廁所……啊啊啊啊……”
  
  肉體的痙攣在跳彈嗡嗡的震顫和碰撞聲里達到了頂峰。她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塞滿
玩具的下體從床板上高高地挺起,又重重地跌下去,白皙的肌膚上泛滿朝霞般的紅云……
乳頭……陰核……全都紅腫得像要爆開。乳汁從涓涓細流變成噴壺般的白線,肆意地噴灑
著……直到最后,顫抖的手終于無法再握住雞巴,尿孔劇烈地搐動著,把它噗地噴吐出
來……而緊接著,是一汪接一汪白濁的漿汁,混著尿液的騷味,從被電線擠滿的尿孔里往
外嗤嗤地湧著……她用腳跟努力地抵住屄洞和屁眼里碩大的陽具,把它們留在身體里,讓
痙攣的肉腔,繼續承受著被撕扯到極限的痛,就像是對自己淫亂的懲罰……
  
  “對……對不起……”她在高潮的痙攣中哭泣著,嫩滑的小腹上蕩漾著跳蛋激起的
漣漪。她掙扎著,跌倒了好幾次才爬起來,轉過身,跪在被自己體液濕透的床墊上,撫摸
著那張洋溢著春光的照片,把淚水沾濕的臉龐,貼在他褪色的笑容上:“老公……對不
起……別怪我……好嗎……別怪我……”
  
  在啜泣聲里,高潮的抽動漸漸微弱下去,只剩下跳彈的聲響仍在透過肚子傳來。但
最后,她像是終于宣泄完了所有的情緒,微微顫抖著仰起臉,重新恢複了溫暖而甯靜的
笑:“我知道……你不會怪我的……因爲……我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幫到更多
更多的人……讓他們不會像我們一樣……”她彎起還帶著淚的眼線兒,在他的臉上甜甜地
親上一口:“沒關系……我很快……就會來陪你們了……到時候……我再慢慢講給你聽
哦……”
  
  她側過頭去,望向窗外。那里,光線正變得黯淡,黑色的長河向兩邊席卷著,幾乎
蓋滿了整個天幕,如同夏季泛濫的洪水。她能聽見雷聲,然后,是第一顆墜下的雨點,在
窗戶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她把手伸進袋子,開始拿出最后剩下的東西:“不過……你老婆還有最后一點事兒
沒做哦……其實……我不想讓你看著的,因爲你肯定會心疼我……”她撒嬌似地笑著,把
黑色的項圈戴在脖子上,鎖上鎖,就這麽夾著假雞巴和跳彈爬下床,把鏈子的另一頭鎖在
窗框上,然后把兩片鑰匙一起遠遠地扔出去。
  
  “可是……我還給自己準備了……一點東西……其實,我也不知道有用沒有,希望
有吧,畢竟,那是我最后一點小小的願望了……”
  
  她把半球形的無線攝像頭固定在正對著床的牆上。
  
  “如果你真的能聽見的話……等會……就來找我,好嗎?”
  
  ————————
  
  她把手機連上了無線攝像頭,遙控著調整了一下角度和焦距,讓它能盡量清楚地拍
到她的身體,特別是充分張開的雙腿間,被尺寸驚人的玩具塞滿的三個洞兒,以及那對沈
甸甸下垂著,不斷湧出乳汁的大奶子。然后登入了直播間。
  
  兩點五十三分,比約定的時間早一點點,但人其實已經夠多了——作爲一個無法被
常規引擎搜索到的秘密網站而言,更是如此……
  
  她能看見評論區不斷往上滾動著的文字,以及投幣的叮咚聲。那是早已在等待著的
男人們,發出的沸騰的歡呼。
  
  她向著鏡頭揮手,眨巴著眼睛,抛去一個媚人的挑逗。
  
  “Hi!我又回來啦,你們的騷貨晴兒……”她的笑容還是那麽溫婉,隨和率真的語
氣,似乎自己不是赤身裸體,而是在和朋友平凡地聊著天:“這麽早就在等我的,肯定都
是最愛我的粉絲對不對?”
  
  她把手機放在身旁,低頭欣賞著那一條條充滿著淫亵字眼的留言,他們評論著她的
身材、她的奶子和賤穴,罵她騷屄、賤貨、臭婊子……但她似乎一點也不生氣,而是一邊
看,一邊用手握著屄洞里那條布滿尖錐的巨大陽具,慢慢地來回抽動著,把屄口那圈不規
則的肉瓣兒帶出來又擠回去:“哈,你們都好熱情哦,說得晴兒的騷屄都癢起來了……對
了,有沒有覺得晴兒今天的樣子特別騷?哈哈,上來直接火力全開了是吧……對呀,因爲
今天時間比較緊,所以我就不裝清純了,反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爛多賤……”
  
  她一邊說,一邊支撐著直起身子,換成蹲著的姿勢,讓屄洞和肛門里的巨物豎立起
來,底座抵著床面,咬著牙把身子用力地往下沈,把它們塞進更深的地方,甚至足夠把子
宮都擠到肚臍眼上。然后把屁股稍微抬起來一點,又一次更快速地坐下去……直到新鮮的
淫水和腸汁潤濕了整個肉腔,從被撐開到極限的穴口邊緣滲漏出來,像融化的奶油一樣緩
緩地往下流淌。她抓住露在尿孔外面的電線,使勁往外拽,把整個尿孔以及周圍粉嫩的媚
肉,全都扯得像小山包一樣凸起來,才松開手讓它們彈回去,噗地噴出一大汪熱騰騰的尿
水。她一邊在刺激中顫抖著,一邊滿臉羞紅地笑起來:“數清楚沒有,一共有多少根?是
不是覺得晴兒的騷尿泡越來越能裝了啊?”
  
  沈悶的雷聲滾過,更多的雨點開始落下,敲打著窗戶發出紛繁的聲響。“知道嗎,
今天晴兒直播的地方有點特別……”她控制著攝像頭,從右到左掃過整個房間,最后停留
在窗外即將入夜般的黑暗里。遠處的樓群掩沒在雨霧中,只剩下參差的黑色輪廓:“這是
在汙染區最里面哦,離邊界很遠……啊?你問我怎麽來的啊?哈,等會我會跟你們說的,
這是個秘密哦,我一直都沒告訴你們的秘密……”
  
  她把攝像頭轉回來,重新對準床上的自己:“不過,在那之前呢,我有一個壞消息
和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壞消息是……這可能是晴兒最后一次給你們直播了!所以你
們抓緊哦,要截圖的要錄視頻的都趕緊,我不會介意的……”她故意賣關子似的停頓了幾
秒,手指梳理著額前的亂發,俏皮地笑起來:“至于好消息嘛,就是……既然是最后一次
了,所以我決定——來一次最狠的,把身上所有會發騷會犯賤的地方,一次性全部玩壞
掉!怎麽樣?期待不期待?”
  
  她的身子不自覺地哆嗦著,似乎光是憧憬著那樣的情景,就已經讓她興奮得快要受
不了:“呵呵……不過,這次,具體的玩法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最后的結局我可以先
告訴你們——晴兒會在這里一直被虐到死爲止,不管多痛、多慘,我都不會跑。”她笑著
抖了抖脖子上的鎖鏈:“爲了不讓自己后悔,我特意給自己加了副這個,這樣想跑也跑不
掉了……怎麽樣,是不是和我這種賤母狗很配?”
  
  閃電劃過天幕,雨更激烈地喧嘩著,在窗戶上留下的,不再是透明的軌迹,而是墨
水般濃郁的黑。
  
  “好啦。”她的聲音平靜了下來:“現在,該說我的秘密了……”
  
  “我是個軍人,是瓦爾基里特別部隊的一員……你可能看到過我們,特別是住在邊
界附近的話……或者,至少在新聞里看到過……每當有入侵的時候,我們就會在,穿著銀
色的裝甲,在天上飛來飛去,一個人就能干掉好多的怪物……因爲我們的裝甲和武器,是
從衛星上投射下來的。不管哪里發生入侵,只需要幾秒鍾,我們就能完成部署,開始戰
斗……呵呵,是不是覺得很炫,很飒?”
  
  風加大了,在樓群間留下嗚嗚的哭號。雨點亂舞著,噼里啪啦地砸在窗上,黑色蔓
延開來,交融成致密的鐵幕,從窗戶的縫隙里滲進來,像有生命一樣,沿著牆壁根須般蔓
延著。
  
  “不過,那是有代價的……”她笑了笑,眼神帶著一絲無奈的苦澀:“我們每個
人,都要植入一種叫做感應器的東西……不是肉眼能看見的機器,而是一種……會流進血
管,滲進身體每一個角落的東西……這樣,才能讓裝甲準確地定位,並且用意識就能操
控,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黑色像泛濫的洪水一樣,漫過窗外的大地,湧起砰訇的波濤。天空在震顫,發出詭
異的嗡鳴,無數的黑影在雨中飛舞著,如同地獄開始降臨人間。
  
  “但……它很不穩定……經常會引起全身的免疫反應,會發燒……每一根骨頭里
面……都像有蟲子在咬一樣……然后……就需要用藥物來抑制它……反應會一次比一次
強,藥物注射的劑量也會一次比一次大,直到……身體再也承受不住爲止……”
  
  最明亮的電光,整個天地在刹那間宛如白晝,然后重新熄滅下去。天穹在分開,就
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把它撕裂。裂隙之上,群星閃爍,夜幕燃燒如血。
  
  “而且……它還有別的副作用……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因爲感應器,還是因爲
藥……不過,最明顯的反應就是……它會讓女孩子變得特別的……想要……比正常人強好
多好多倍的那種想要……不管多清純的女孩子,都會慢慢地變成……不要臉的騷貨……就
像……我這樣的騷貨……”
  
  她一邊自嘲般笑著,一邊把沾滿白漿和縷縷血絲的假雞巴從下體里慢慢抽出來,對
著鏡頭,把手指深深地掏進已經根本無法合攏的肉穴深處,屄洞和肛門一起,用最大的力
氣往兩邊拉開,露出深處蠕動著的迷人肉芽和褶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擠壓著腹
腔,把它們一點點往外推出來……嫣紅的肛肉凸出了肛口,像一朵布滿深深紋理的滑膩的
肉花,在臀縫中間豔麗地怒放著……但接著,更多的部分開始翻脫出來,肛管,然后是整
個直腸,漸漸撐平所有的褶皺,直到變成足有十多公分長,像灌滿的紅腸般飽滿而濕滑的
肉柱。最末端通往腸道深處的小眼兒像魚嘴般一開一合著,吐出亮晶晶的粘液……而接
著,是從屄洞里滑出來的,粉紅而圓潤的宮頸,也許是已經經曆了太多次的玩弄,明顯比
正常女人的更柔軟更富有彈性,中間一寸來寬的一字縫兒微微張開著。她把兩根指頭一起
鑽進去,伴著痛苦而又興奮的喘息,使勁上下張開,整個宮頸管凹凸蜿蜒的結構,以及更
深處孕育生命的最隱秘也最神聖的腔室,便全都毫無遮掩地展現在鏡頭下……
  
  “所以……平時……我們都會有自己的小秘密……當有人需要保護的時候,我們是
戰士……但當脫下衣服的時候,我們就成了騷貨、母狗、婊子……成了最下賤最可恥最被
人瞧不起的壞女人……”她抬起頭望向鏡頭,彎彎的笑眼兒還是那麽的媚人,眼角卻閃著
星星般的光亮:“不過……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起碼……那樣做的時候,真的會
很刺激、很舒服……雖然知道最后的結局是什麽,但只要能多活著一天,多享受一天,就
是快樂的……起碼……”她把頭往后仰過去,最后一次望向那張像在溫柔地俯瞰著她的笑
臉:“比起那些已經不在了的人……我們都是快樂的……”
  
  樓道傳來隱約的砰聲,似乎碰倒了什麽堆放東西。接著,是玻璃的破碎聲,來自底
下的樓層……再然后,是越來越清晰的腳步和野獸般的低吼……嘈雜、紛沓,似乎有無數
的東西在朝這里聚來……
  
  “要開始了……我的……謝幕演出……”她最后一次把手伸進紅色的皮袋,拿出那
支提前吸滿的針管,往手臂里扎進去,把微黃的液體,一點點推進血管深處:“這里
面……有好多東西……能讓我……更騷更賤……撐得更久的東西……因爲……哈……也許
是記仇吧……它們對身上有感應器的女孩子,總是會特別特別的狠……我怕……你們還沒
看夠……我就……挺不住了……對了……別……別再拉人進來啦……我怕……總部發
現……把我的信號斷了,大家就都看不成了……”
  
  她閉上眼睛,敞開著雙腿,把雙乳高高地托起,緊張而又興奮地喘息著,朦胧的黑
紗環繞著曼妙的肉體,像在獻上一件最完美的禮物。
  
  ————————————————
  
  窗戶被砸碎了,黑色的爪子攀過欄杆,電光勾勒出黑色身軀的輪廓,高大、佝偻而
扭曲,表面像液體般閃亮地湧動著。她能看見它們往前探出來的臉,沒有眼睛,只有爬行
類般寬大而丑陋的嘴占據著臉龐,沒有嘴唇,尖銳的長牙交錯著,同樣黑色的黏液從齒縫
間饑渴地淌落……接著,是門被撞開的巨響,更多同樣的東西……像是聞見血腥味的狼群
一樣……興奮地咆哮著……互相爭搶著、擁擠著……湧進她小小的房間……
  
  當然……她同樣能看見……它們兩腿間懸垂著的東西……同樣不斷滴淌著黏液的東
西……即使是在沒有勃起的狀態下,也幾乎同她的手臂一樣粗壯的東西……
  
  她抬起頭,向著牆上的鏡頭露出桃花盛放般的笑,汗涔涔的胴體緊張而又期盼般起
伏著:“晴兒以前……最多給多少人輪過來著……六十五……還是六十八?”她閉上眼
睛,用發顫的聲音喘息著,手指輕輕地抹過乳尖和陰核,像在等待著早已經注定的命運:
“這一次……可能……哈……可能要破紀錄了哦……”
  
  鲇魚般濕滑的觸感貼上了她的肌膚,越來越多,像洪水般幾乎要把她淹沒。長長的
舌頭樣的東西在她的身上和臉上舔過,帶著貓科般明顯的倒刺感,蜿蜒著探向她的唇邊。
但她並沒有閉上喘息的嘴兒,反而把它張開得更大。手臂夢呓般摸索著,摟住了壓在胸前
那具滑膩的身軀,像是戀人般的纏綿一樣,下意識地愛撫著……似乎……不管任何東
西……不管……是丑陋……還是惡心……她都可以同樣順從地去接受……去獻上自己的身
體……
  
  堅硬的東西抵進了她張開的雙腿中間,暴躁地撞擊著粉紅而濕潤的媚肉,擠壓著垂
脫裸露的鮮紅肛管……她把手伸過去,握住它一邊輕輕套弄著,一邊把它引向正確的穴
口……那東西已經完全地鼓脹起來,好硬、好粗,一只手根本沒法握下……上面排布著一
顆顆不規則的凸起……而當她的手撫摸回來,觸碰到那顆膨大的龜頭時,整個身子都恐懼
般猛顫了一下……
  
  ——環繞在那顆拳頭大小的龜頭根部的,是一圈一厘米多的倒刺,就像一排鋒銳的
犬齒……
  
  “好……啊……好嚇人……好……好痛……”她大口地喘著氣,夾帶著越來越急促
的呻吟。龜頭的尖端開始擠進屄洞,把剛回縮一點的嫩肉兒重新撐到緊繃而透明,把墜到
屄口的子宮重新頂向深處,可宮口卻仍然像圓環般套在龜頭上,甚至被擴張到更開。她的
身子開始繃緊,瑟瑟地顫抖著:“不知道……晴兒的賤屄……能……啊……能撐多久……
啊啊……”
  
  但她無法再說下去了。黑色的身軀猛地往前挺動,在她猝然的尖叫中,那條已經勃
起到比男人胳膊還粗的巨物,刹那間全部狠狠頂進了她的肉腔。她的身子像弓一樣往前高
高地挺起,緊緊地攥住拳頭,無法控制地痙攣著,似乎連意識都快要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沖
碎……
  
  但那僅僅是開始而已……
  
  那東西低沈地咆哮著,用笨拙而粗魯的動作,把那條布滿突起的陽具往外抽出來一
點,然后用更凶狠的力量,再一次撞向她的肉腔最深處……像是感覺到了她屄洞的緊致與
溫暖似的,它飛快地變得興奮,動作也跟著變得更加狂躁而凶猛……細長而扭曲的爪子勒
緊了她的身子,把她從床上整個兒抱起,像抓著一件玩具一樣,一下接一下高高抬起又狠
狠地摁向矗立的雞巴,把一尺多的長度一點不剩地全裹進她濕滑的屄洞里。粗糙的凸起和
龜頭邊緣的尖刺在嬌柔而敏感的肉壁上來回飛快地劃過,把整條雞巴變成一件對女人來說
最可怖的刑具……她大張著嘴,淒厲瘆人地慘叫著,似乎已經被痛楚摧毀了所有的矜持和
尊嚴……
  
  但她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沒有掙扎,或是試著從那條摧殘著自己肉穴的陽具上逃
開。而是就這樣敞開著雙腿,保持著交媾的淫蕩姿勢……甚至……那雙纖細雪白的胳膊,
反而拼命地把蹂躏著自己的怪物抱得更緊……因爲痛苦而發白的唇翕動著,迎向那張像在
獰笑著的嘴,像熱戀般吻著沾滿腥臭粘液的牙床,任憑它帶刺的舌頭鑽進唇間,直伸向咽
喉深處……本能讓她開始干嘔,整個肚子都在劇烈地湧動,可嘴兒卻吸吮得更加認真而動
情……似乎不管多難受也不會停下……甚至……越痛苦……越會無法克制地發情……
  
  新的同樣粘滑的軀體從身后貼了上來,她哆嗦著,似乎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才能控制
住自己的肢體一樣,把白皙的手挽向屁股后邊,捧起垂脫出來的嫣紅肛肉,修長的手指深
深地探進那道正在淌出晶亮液體的小眼兒里,把它用力地豁向兩邊,露出深處光潔而滑嫩
的腸道,就像拉開襪子的口兒。“來……來吧……”她從被腥臭的舌頭攪動的小嘴里擠出
艱難而急促的聲音:“另……另外……一個洞兒……啊……來……啊……把我這個……不
要……臉的……賤……賤婊子……操……啊……操死吧……”
  
  碩大的龜頭對準了腸眼,就像是真的能聽懂她的聲音一樣。她緊咬著牙關,把頭高
高地昂起,倔強地保持著自己親手掰開腸眼的可恥姿勢,任由它一點一點地擠進來,把腸
管和包裹著腸管的肛肉,一起撐開到最極限的尺度……直到龜頭完全穿過脫垂的部分,重
新擠進肛口深處,把整個肛洞變成嚴絲合縫緊裹在雞巴上的粉紅色半透明的套子……她終
于松開了扒拉著腸眼口兒的手指,換成用雙手一起,緊緊地握住它,讓它繼續保持著翻脫
裸露在體外的最淫賤的狀態。“能……啊……能看見嗎……”她用迷離的視線尋找著攝像
頭的方位,把緊致的美臀撅起得更高,像在自豪地展示著自己淫賤誘人的美:“晴兒
的……屁眼……這個樣子……啊……是不是……好騷……好賤……啊啊……”
  
  黑色的身軀像海浪般洶湧著,擠壓著她被夾在中間的胴體,倒刺來回剮過屄肉和腸
壁,在劇痛中留下一道道血痕,殷紅的血絲染紅了愛液,一同從緊裹著陽具的媚肉邊緣滲
出來。拳頭大小的龜頭狠狠地撞擊著她原本就已經合不攏的子宮口,像是饑渴地想要品嘗
更深處的滋味。她帶著哭腔啊啊啊啊哀鳴著,淚水和汗水在漂亮的臉蛋上交織一片。下半
身卻像發情的母畜一樣,不顧一切地前后撅動著,把屄洞和屁眼輪流迎向抽插的巨物……
“快……啊……快要……操到……晴兒的……子宮里了……啊啊啊……好……好痛……
啊……好多刺……整個屄洞……都要……啊……都要劃爛了……”枕旁的手機振動著,傳
來幾乎不間斷的投幣聲,她憔悴地笑起來,像在爲自己的表現而驕傲:“喜……喜歡
嗎……你們……啊……你們不是……一直……啊……說想看……我被……干死……想
看……我的騷屄……被操爛嗎……晴兒今天……啊……讓你們……看個夠……啊啊啊
啊……”
  
  用盡全力的沖撞打斷了她淫亂的表白,把她的聲音再一次淹沒在歇斯底里的慘號
里,她的整個身子像觸電一樣在兩具黑色的巨塔間瘋狂地抽搐著,連腳趾都和拳頭一樣瞬
間攥得繃緊……怪物在咆哮中更興奮地挺動著,讓她潔白平坦的肚皮上一次次浮起球形的
輪廓,甚至比肚臍眼的位置還要更高——顯然,那顆碩大的的龜頭已經突破了宮頸最后的
束縛,完全擠進了她的宮腔……不……應該說,她的整個子宮已經變成了一副緊裹在龜頭
上的濕滑而柔軟的套子,被龜頭的倒刺緊緊地勾住,怎麽也無法掙脫……陽具的每一次抽
插,都是在慘無人道地把她的子宮猛地扯到屄口,又狠狠地撞進腹腔最深處……而當抽插
幅度最激烈時,甚至整個宮頸都會連同半截龜頭一起被拽得從屄口里泄脫出來,已經完全
看不出原本圓潤飽滿的形狀,而是像一道粉紅色的皮筋兒,緊緊地勒在龜頭根上……可怜
的肛洞也一樣,被一遍又一遍從屁眼里整個拉扯出來,甚至漸漸地被拽出來更長更多,上
面滿是觸目驚心的劃痕,可卻仍然在一刻不停地分泌著滑膩誘人的漿汁……
  
  但那遠遠不是痛苦的頂點……
  
  黑色的怪物們簇擁在她的身邊,張開布滿利齒的嘴,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啃咬著、舔
舐著……兩顆像毒蛇又像鲨魚的丑惡頭顱撲了上來,把她的大半個乳房全含進嘴里,貪婪
地吸吮著。齒尖刺破了肌膚,咬進柔嫩的肉里。布滿倒刺的舌頭像毒蛇一樣纏繞著她的乳
頭,不斷地撕扯著、摩擦著,讓她的乳汁在刺激下分泌得更加豐沛……但真正讓她驚恐地
掙扎起來的,是開始擠進了她身前縫隙里的第三具身軀,那根鐵硬卻如同鳗魚般濕滑的陽
具,和它的同類們一起抵進了她的雙腿間,饑渴地亂頂著,直到最后……也許是巧合、也
許是故意……龜頭錐形的尖兒滑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尿孔,而一旦接觸到那溫軟濕潤的包裹
感,便開始了更加瘋狂的推擠和挺動……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麽……對痛苦的恐懼讓她緊
咬著牙關緊張地哆嗦著……可是雙手卻自己伸向了兩腿中間,摁住了那兩瓣紅腫充血的肉
瓣兒,努力地往兩邊拉扯著,竭盡全力想要讓已經被擴張到極限的下體,能再多張開一
點……“晴兒……尿尿的洞……還……啊……還從來……沒試過……這麽大的……
啊……”她一邊說,尿眼兒一邊喘息般開合著,擠出一汪接一汪熱騰騰的尿水,甚至分辨
不出,那究竟是在害怕還是興奮:“肯定……啊……要被……操壞掉了……不……不
過……沒關系……反正……以后……啊……以后也……用……不到了……啊啊……”
  
  黑色的巨物加大著力量,龜頭像被鐵錘敲擊的楔子般,一下比一下鑽得更深,小小
的尿眼已經被撐開到了足夠插得下成年男人雞巴的尺寸,但卻還連那顆拳頭大小的龜頭三
分之一都沒有容下,她的雙腿格格地亂顫著,手一邊更賣力地拉扯著穴口的媚肉,一邊用
拇指飛快地撥弄著勃起到像紅葡萄般晶瑩飽滿的陰核,似乎只有這樣……只有讓自己變成
徹底被雞巴征服的婊子……徹底沈浸在淫賤的欲望和快感里……才能沖淡遠超過正常女人
承受極限的痛苦和屈辱。“其……其實……啊啊……”她的聲音變得越發淩亂而含混,似
乎已經痛得快要說不出話來:“晴兒……本來……沒……啊……沒這麽……騷的……啊
啊……是……打了……啊……打了好多……性藥……啊……以前……不……不敢……
只……啊……只有……這次……啊啊啊啊……”
  
  她沒能說完。
  
  在她的喉嚨能發出的最淒厲的哭號中,那顆似乎突然失去耐心的雞巴,像炮彈般狂
暴地猛撞向了她的尿孔,而這一次,她可怜的嫩肉兒再也沒能撐住……碩大的龜頭直接撕
裂了尿道,口子一直豁開到陰核底下,鮮血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湧出來,在那條墨黑的可怕
巨物上繪出紅色的溪流……但它甚至沒有停頓一秒鍾,就這樣直接連根猛插進去,然后同
樣快速地猛抽到穴口……繼續……繼續……傷口從尿道口一直延伸到尿泡口上,把她的整
個尿道全部活生生地撕開,也讓她的尿泡兒徹底失去了最后一點忍尿的功能……但即使這
樣,短短的尿道仍然遠遠不夠容下雞巴的尺寸,龜頭沖刺著,直接操進她已經沒有任何防
線的尿泡里,把整個薄嫩的肉袋兒擠滿到不剩一絲縫隙,和她的子宮一樣,變成名副其實
的雞巴套子……“痛……啊啊……尿眼……好……啊……好痛……啊啊啊……”布滿凸起
的粗糙巨物來回剮過被豁開攤平的創口,執行著足夠讓一般女孩活活痛昏痛死過去的慘烈
酷刑,也讓她終于再也控制不住,像孩子般放肆地哭叫著,可即使是哭聲,也顯得那麽的
好聽而媚人:“可……可是……沒關系……啊……晴兒……願……啊……願意……晴
兒……這樣……的壞女人……賤……婊子……啊……就……活該……被虐死……啊
啊……”
  
  在她媚人的淫叫聲里,黑色的潮水湧了上來,把她的胴體徹底地淹沒……而最后,
第四條雞巴頂進了她呻吟的唇間,貫穿整個口腔,把龜頭直接塞進了她的咽喉深處,剝奪
了她僅剩的哭叫的權利……她無法控制地拼命干嘔著,整個身子都因爲胃部的痙攣而劇烈
地抖動。可是那張性感迷人的小嘴,卻努力保持著張開的姿勢,就像真的在爲心上人服務
著一樣,生怕牙齒不小心弄疼了抽動的雞巴……因爲痛苦而顯得蒼白的嘴唇溫柔地包裹著
那根粗壯的巨物,濕漉漉的香舌賣力地扭著、舔著……她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真
的和男人一樣能從她的肉洞兒得到快感,但她仍然在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的方式,努力地
侍奉著每一條插進身體的雞巴……似乎那早已是銘刻在她記憶深處的本能,是她這樣人盡
可夫的淫亂女人理所當然的本分……就像曾經……男人們命令她做過許多次的那樣……給
狗、給馬、給任何可能的畜生口交,再親手握著它們被舔硬的雞巴,塞進自己的每一個洞
兒里……只不過這一次,比她以往經曆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痛……肉腔被拉扯到極限的痛,
血肉被剮碎被撕裂的痛……充盈在她作爲女人最聖潔最寶貴也最柔嫩的每一個器官里,帶
給她比地獄還要可怕的折磨……讓她忍不住地尖叫、哭喊、痙攣、抽搐……
  
  但她早已經想到過……早已經……無數次地在腦海里幻想過……預演過……
  
  用最淫蕩最下賤的姿態,被活活地虐到死掉……美麗的肉體上所有能讓男人著迷的
一切,全都被虐到徹底的崩壞……她想……也許……那才是她這樣的賤婊子最合適的結
局……
  
  四條帶刺的碩大的陽具在她的四個肉洞兒里活塞般推動著,光論尺寸,就已經相當
于四個肉洞同時在被拳交……但卻比拳交還要更痛苦十倍……龜頭的倒刺勾住了尿泡和子
宮的肉壁,把她的肉袋兒牢牢地固定在雞巴上,就像已經變成了雞巴的一部分……而肉棒
的每一次抽插,都會把肉袋兒一直扯到穴口,又狠狠地頂進腹腔最深處,直撞到肚臍眼還
高的位置,甚至像要頂進心窩里……她已經根本無法說話,嘴里的雞巴連根全操進來,用
龜頭活活撐開了她的食道,把她光滑性感的脖子撐得鼓起,擠壓著氣管讓她幾乎要窒
息……她的雙腿無意識地亂動著,似乎痙攣著想要並攏,但下一秒又重新張開,變回淫蕩
的“M”字……
  
  而最下賤可恥的無疑是她的肉穴……即使被虐成這樣,也一秒都沒有停止蠕動和收
縮……殘破的媚肉像海浪般一環一環往里湧動著,就像滿含著渴望的吸吮,渴望著雞巴操
得更狠、更深……尿水、淫水……腸汁、乳汁……她作爲女人的性器所能分泌的一切,全
都在忘情地潮湧著,透過攝像頭,化作無比變態而香豔的畫面,就像在告訴每一個觀賞著
她的男人,她是個越虐越發情的婊子,是心甘情願被活活虐死的賤貨……她看不見手機的
屏幕,但耳機里仍然在不斷地傳來禮物與評論的聲音……她知道,他們喜歡……喜歡她這
麽騷……喜歡她這麽賤……喜歡她痛得死去活來卻還要繼續伺候雞巴的模樣……
  
  四洞齊開的淫虐繼續著,幾百上千下狂暴的抽插,直到把她的肉穴幾乎剮碎……她
能感覺到它們開始沖刺……雞巴在媚肉的纏裹下痙攣著,用短促而瘋狂地頻率往最深處猛
撞著……直到箭一般的激流從龜頭尖兒上噴發而出,射向她被撐到幾乎透明的尿泡……接
著……是子宮……腸管……以及越過喉嚨直接灌進胃里的腥臭……而再接著,是她原本已
經快要虛脫的身體,突然再一次發瘋般拼命的掙扎……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麽,但……好
燙……接觸到的每一寸粘膜都像被火灼燒著一樣的燙……不,並不是真的燙,而是某種強
烈的刺激性……就像用熬濃的辣油,活活地灌滿她的每一個肉腔……而當它開始滲進媚肉
上交錯的劃痕,以及尿道被撕裂的傷口……那種可怖的痛讓她的眼眶都睜圓得幾乎要裂
開,從額頭到臉頰到身子,全都被淋漓的汗水濕透……手卻發瘋地狠掐著自己的陰核和乳
頭,像是恨不得把它們活活地擰爛掉……
  
  但更可怕的考驗,來自于雞巴要拔出去的時候……
  
  雖然已經在她的身體里完成了噴射,但鐵硬的巨物幾乎沒有一點軟下去的迹象,尤
其是插在她尿道和屄洞里的那兩條……也許是因爲她的肉袋兒實在裹得太緊,帶著倒刺的
碩大龜頭粗暴地拉扯著她的尿泡和子宮,卻怎麽也沒法從里面掙脫出來……每一下抽動的
嘗試,都讓她的下體像在同時經曆著兩場分娩一樣痛不欲生……而最后,她不得不咬著牙
把手指從尿孔的邊緣摳進去,一直掏進自己的尿泡里,一邊尖叫著一邊努力地把已經完全
崩壞的尿泡口兒往兩邊扒開,把那副被撐開到極限的薄薄肉袋,從龜頭上一點點剝落下
來……但即使那樣,當整顆拳頭大的肉錐終于脫離了束縛,從撕裂著長長口子的尿道里猛
抽出去時,倒刺瞬間剮過血淋淋傷口的劇痛,仍然讓她的整個身子都抽搐起來,在包夾著
她的黑色身軀間瘋狂地亂扭亂彈著……“啊啊啊啊啊……”她像被宰殺的母畜一樣嚎叫
著,似乎連意識都被痛苦沖刷成了空白……但最后,她再一次強迫著自己停了下來,對著
鏡頭露出慘白而倔強的笑,一邊痛苦地喘息著,一邊從同樣被淫虐到殘破流血的喉嚨里,
艱難地吐出嘶啞的聲音:
  
  “晴……晴兒的尿眼……是不是……好……啊……好爛……啊……被操到……這麽
大……是不是……直接……啊……直接可以……看到……尿泡里面了……啊……”她把手
指留在尿孔里,讓肉洞兒繼續保持著張開的狀態,好讓所有人都能透過鏡頭看清她整個尿
道直到膀胱的模樣……像剛分娩完的産道一樣觸目驚心,可是配上她充滿成熟韻味的漂亮
臉蛋和窈窕誘人的胴體,卻那麽的讓人興奮:“喜……喜歡嗎……可惜……沒有……以后
了……不然……哈……不然晴兒……天天……讓你們……用拳頭……操我的尿眼……
肯……肯定……騷死了……啊啊……”
  
  但那還遠遠沒有結束……接下來更可怕的噩夢,屬于她作爲女人最誘人也最敏感的
洞兒……
  
  屄洞里的雞巴仍在挺動著,繼續刺激著她的子宮和肉腔,但每一次,它都會往外抽
扯得更用力……更多……同時……激起她更痛苦的抽搐……龜頭從屄口里像分娩的胎兒一
樣凸出來又撞擊回去……三分之一……一半……更多……所有人都能看見她被撐到幾乎透
明的宮頸,像晶瑩的玉镯一樣緊緊地箍在龜頭底下,而連接著它,跟著一起從屄口里被拽
出來的……那是她屄洞最深處的肉壁……一點一點,越來越多……扯斷了懸吊著子宮和卵
巢的韌帶,活生生地把她的整個屄洞,從周圍的血肉上撕脫下來,赤裸裸地展示在衆目睽
睽下,就像翻轉一條粉紅的襪子……“痛……晴兒……的賤穴……好痛……”她的整個身
子像掉進冰窟一樣哆嗦著,全身的肌肉都繃緊得格格顫抖:“比……啊……比生孩子……
還要痛……好多……好多倍……啊……晴兒……不……啊……不騙你們……晴兒……真
的……生過孩子……啊啊啊啊……”
  
  整顆龜頭在她粉嫩媚肉的包裹下,終于完全退出了屄口,卻依然繼續撕扯著她的肉
穴。肉壁被拉伸、舒展,變得比在體內時還要更長,但仍然能分辨出誘人的褶皺留下的一
圈圈痕迹……直到最后……是屄口那圈布滿著興奮充血的肉芽兒和不規則小肉瓣的最緊致
的肉箍,把倒翻的肉腔和張開的屄口連綴在一起……三十出頭漂亮少婦的整個陰道和子
宮,就這樣赤條條地裸露在雙腿間,就像一條六七寸長的濕漉漉的肉柱,每一寸粘膜、每
一道褶皺,還有被雞巴上的凸起劃拉出來的一道道血痕……全都一清二楚……她的表情已
經像馬上就要昏死過去一樣,汗淋淋的臉頰痛得幾乎沒有血色,瞳孔放散的眸子在痙攣中
翻著白……顫抖的指尖觸碰著自己裸露的腔肉,似乎根本無法相信,那是自己作爲女人最
私密的器官……“晴兒……的騷屄……是不是……再也……用……啊……用不了……
了……”她一邊哆嗦一邊嘶啞地呻吟著:“不……過……啊……沒……沒關系……晴
兒……願……願意……啊……願意這樣……給你們……看……看個夠……”
  
  她努力控制著顫抖的手指,一邊本能地哭叫著,一邊用力扒拉著已經快到崩裂邊緣
的子宮口,把它從那顆碩大的龜頭上一點點褪下來……終于,墨黑的巨物在噗地悶響中徹
底脫離了她的肉腔……但她的子宮也許再也無法複原了……就像剛剛分娩過一樣,大喇喇
地敞開著小碗般的口子,里面的整個宮腔,甚至通往輸卵管的漏斗形的口子,全都赤裸裸
地一覽無余。“晴兒……的子宮……好……好看嗎……”她大口地粗喘著,憔悴的臉上重
新泛起了羞澀的紅云,雙手豁開著宮口,盡情展示著作爲女人本應該最神聖最珍貴的一
切:“早……知道……晴兒的……子宮……這麽賤……這麽爛……就……哈……就應
該……早點……啊……給……你們玩……給你們……操……啊……用……晴兒的子宮……
當大家的……雞巴……套子……啊啊……”
  
  但她並沒能展示太久……
  
  新的墨黑滑膩的身軀撲了上來,把新的粗壯駭人的雞巴,狠狠地操進她已經徹底崩
壞的肉穴……重新填滿她的尿泡……她的子宮……腸管……填滿她作爲女人可以用來泄欲
的一切……而她似乎已經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和抵抗,甚至像是已經準備好了去面對所有的
酷刑和痛楚……就像熱戀中纏綿的情侶那樣,張開雙臂摟住向她俯下來的丑陋的頭顱,把
水靈靈的紅唇迎上去,貼向那副沒有嘴唇的牙床,動情地吻著,把腥臭的粘液努力地吞進
嘴里……“來……來吧……”她把身子用力地坐下去,把三條雞巴一起連根全噙進自己的
下體,輕輕地前后挺動著,像在仔細品嘗著三個肉洞甚至整個腹腔都被填滿的充實:“操
我……快……一點兒……操死……我這個……不要臉的……賤婊子……趁著……藥效……
還沒有過……趁我……還沒有后悔……求……求你……”
  
  雞巴加快著速度,就像真的聽到了她的呼喚。她閉上了眼睛,雙臂緊摟著挺動的黏
滑身軀,手指深深地掐進混沌而墨黑的表皮里。在最可怕的痛和最強烈的快感交織成的網
里,她像條魚兒一樣扭動著,淚水劃過泛起潮紅的臉頰,尖叫聲、呻吟聲和喘息聲混雜在
一起,撕心裂肺,卻又說不出的媚人……殘破的蜜肉痙攣著、收縮著,把自己緊緊地包裹
在粗大的肉棒上,整個屄洞和肛門從身體里被扯脫出來,又重新狠狠地肏回到腹腔里,來
回一遍遍地翻折、搓揉、撕扯……每一片粘膜每一縷腺體都在拼命地分泌著汁液,連她自
己也不知道,那究竟是爲了減輕痛苦的本能,還是真的發情和淫蕩……但……她記得……
記得男人們每次都說……她水這麽多,一看就是個發騷欠操的賤貨……
  
  也許是淫虐的刺激讓她忘卻了一切。直到十幾分鍾后,她才突然如夢初醒似地睜大
了眼睛……
  
  ——它在變小……
  
  身前的東西……淫虐著她的東西……原本她用雙臂根本無法合抱住的巨大的身
軀……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已經變得……她真的可以像摟著愛人那樣……把胳膊交錯在
它的背后,把它完全擁進自己的懷里……不……不只是體積……黑色的液體像被熱浪融化
的冰淇淋一樣,從她的指間流過,沿著身體淌下去,彙進腳下湧動的黑色浪潮里……而剩
下的形狀,越來越……越來越像是人類的模樣……
  
  ——除了那不可名狀的魚和蜥蜴雜交似的頭顱……以及,一刻也沒有停止沖撞的,
比她胳膊更粗的可怖的雞巴……
  
  但當更多的身體從她的身前和身后擁擠上來,新的堅硬的東西開始擠進她的雙腿
間,饑渴地頂撞著穴口的邊緣……她似乎明白了,那是爲什麽……
  
  黑色而黏滑的爪子從她屄肉與雞巴的縫隙里鑽了進去,把她已經撐開到碗口般的肉
腔,沒有絲毫怜憫地狠狠扯向一旁。在她的負痛的尖叫中,另一顆龜頭的錐尖迫不及待地
頂進了那道強行拉拽開的空隙,像受傷的毒蛇般亂扭著,狠命擠向深處濕滑而溫暖的空
間……而幾乎同時,她的肛門也一樣——更小的體型讓它們可以……同時……把更多的身
軀擁擠她的身畔,把更多的雞巴……同時……
  
  不……她驚懼地搖著頭,本能地掙扎著,似乎想要擺脫屄洞和屁眼同時傳來的撕裂
般的痛……不,那怎麽可能……纖瘦苗條的女人,下體里同時塞進五顆相當于男人整條手
臂尺寸的東西……她根本無法想象,那是什麽樣的情景……即使是真的生孩子,也遠遠遠
遠比不上的可怕……
  
  但最后,她漸漸停止了掙扎,像是已經徹底破罐破摔了一樣……一邊迷離而撩人地
笑著,一邊自己把手兒伸向屁股底下,深深地探進肛肉的邊緣……
  
  “是你……自己說……啊……想被……肏死的……對嗎……啊……”她大口地喘吸
著,努力地控制著肉洞兒放松……張開得多一點……再多一點:“來……來吧……讓賤婊
子……試試……自己到底……有多騷……多賤……”她吃力地抬起虛弱的頭,向牆上的鏡
頭抛去一個俏皮的媚眼兒,像在撩撥著欣賞她慘狀的男人們:“沒……關系……哈……晴
兒……的賤穴……可……可耐操了……以前……就……就給……三只手……一起玩過……
五……五只……應該……也……受得了的……”
  
  兩顆新的碩大肉錐推進著,把她的屄洞和肛門同時擴向加倍的尺寸……她咬著牙格
格亂抖著,一只手使勁扒拉著屁眼,另一只手瘋狂地揉著陰核自慰著,好讓肉洞兒出水出
得更多一點,變得更淫蕩更潤滑一點……她記得,以前她當婊子給男人們玩的時候,他們
也曾經把兩只拳頭一起塞進過她的肉洞里……最多的時候,屄里塞了兩顆,屁眼里還塞了
一顆……那已經……差點把她玩到昏死過去……她曾經以爲,那已經是作爲女人最淫賤的
極限……那時候她怎麽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樣努力地扒開著肉洞兒……努力
地……讓自己的下體,去同時容納比那還要多上一倍的尺寸……而且……是連尿眼兒都承
受著比拳交還可怕的淫虐……連子宮都被碩大的龜頭完全撐滿……好痛……好像這輩
子……從來都沒有那麽痛過……不只是肉穴被撕扯的痛……五條雞巴加起來的尺寸,甚至
已經超出了她盆腔口的極限,把她的整個骨盆都撐到像要散架……“晴……晴兒……真
的……啊……”她急促地一喘一吸著,每一個音節都像是要竭盡全力才能吐出來:“真
的……要被……玩……壞了……啊啊……可……可是……晴兒……願意……啊……賤……
婊子……就應該……被……玩壞……掉……啊啊啊啊啊……”
  
  那是慘烈得幾乎不像從人類喉嚨發出的嚎叫……
  
  最后一次猛力的撞擊……龜頭沖破了穴口肉箍的束縛,扯斷了恥丘中間細細的韌帶
和軟骨,徹底撐裂了她的恥骨,狠狠撞進失去所有防護的腹腔深處……五條比男人臂膀更
粗壯的帶刺的雞巴,就這麽一起連根全塞進她的下體,把她的整個骨盆豁向兩旁,就像強
行撬開一只並攏的河蚌……它們開始抽插……加速……五條巨物在她的下體里此起彼伏地
沖撞著,屄洞里的兩顆龜頭輪流著狠狠操進她的宮腔,屁眼里的雞巴則盡情蹂躏著她嬌嫩
的腸管……她的雙腿在空中發瘋一樣亂踢亂抖著,整個身子像弓一樣往前高高地挺起,又
重重地撞在身后黑色的軀體上,就像一條在砧板上垂死掙扎著的魚兒……可是……從雞巴
與媚肉包圍成的三角形的縫隙里,帶著血絲的汁液,卻湧得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更多……
更快……還有她已經被咬齧得傷痕累累的奶頭兒,漲得好大……好挺……當雞巴猛地操進
最深時,腥香的乳汁幾乎像是在從乳尖上噴射出來,白線兒濺起好高……“喜……喜
歡……啊……喜歡晴兒……被……啊……被操壞……的樣子嗎……啊……”她把嘴兒努力
地張大,在慘叫和嗚咽的間隙里,從喉嚨里擠出痛苦而又淫亂的聲音:“記得……幫……
啊……幫晴兒……錄下來……啊……錄下晴兒……最爛……最賤……的樣子……啊……不
然……以后……啊……就再也……看不……到了……啊啊……”
  
  雞巴重新搗進了她的口腔,讓她無法再說話。粘液從濕滑的肉柱上分泌出來,她賣
力地舔著,吮著,就像奴隸盡職地服務著主人的雞巴,又像是饑渴地想要補充一點流失的
水分……她已經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麽……是希望……能快一點兒被虐
死……讓這場地獄般的噩夢快一點結束……還是……還是撐得久一點點……讓大家……能
再多欣賞一會……她這輩子只有一次的……最淫亂最迷人的樣子……肉穴在痙攣,她能感
覺得到……媚肉里邊像是灌滿了東西……好漲好漲……她急切地挺動著,像是暫時忘卻了
所有的痛,把已經不成人樣的下體,自己用力抵向刑具般的雞巴……陰精……噴射……從
撕裂的尿道和繃緊到極限的屄肉里……忘情地湧著……最劇烈的高潮……她經曆過的……
洪水……海嘯……把一切都吞沒……
  
  數不清的黑色的身影撲上來,輪流著……用雞巴插滿她的每一個肉腔,狂躁地狠狠
抽插著,直到把酸液般灼人的汁漿灌進她的子宮和尿泡……嬌柔的粘膜被磨爛、劃碎,肉
屑兒混著血絲,和淫水一起被肏到湧出來,沾滿雙腿,染濕身下曆經歲月的床褥……但也
許……她不知道,那究竟是肉體在劇痛中自我麻痹的本能……還是淫亂的快感真的能沖淡
疼痛……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再恐懼……不再掙扎……甚至……連哭叫聲也漸漸
變得像是充滿欲望的嬌喘……
  
  她不記得那樣的輪奸持續了多久,也不記得自己經曆了多少個……也許一個小
時……兩個小時……也許四十個……五十個……子宮被徹底扯脫了,像翻轉過來的布袋一
樣,整個兒從宮頸里倒翻出來,支離破碎的粉紅內壁裸露著,像一團帶著褶皺的柔軟肉
球,和她的屄洞和肛門一樣流著淫賤可恥的黏液,透過輸卵管的小口,甚至能看見深處卵
巢隱隱凸起的輪廓……但她似乎全都已經不在乎,不管被虐到多慘都不在乎……那種從沒
有過的最徹底的裸露,居然讓她覺得有種特別的興奮……就像……最開始被男人調教露
出……穿著短裙卻不讓穿底褲,光著下身走在街頭的人流里,那種臉蛋發燙卻忍不住流水
的興奮……
  
  她的手握著那團曾是自己最誘人器官的嫣紅的血肉,不敢置信似地輕輕撫摸著,感
受著它在手心里濕漉漉地蠕動,然后……變成越來越無法控制的用力的捋動……那是她第
一次……用這樣的方式自慰……好痛……每一片嫩肉兒都火辣辣的痛……可是……手卻像
著了魔似的停不下來……直到新的雞巴頂上來,把它粗暴地重新塞回屄口里,然后,是第
二根一起……向兩邊分叉開的角度,把她的肉腔撐開到足有十多公分寬的極限,瘋狂地撕
扯著、摩擦著,讓她重新開始失神的抽搐與痙攣……接著,是陰精新一輪的……更湍急的
噴泄……
  
  在風暴般襲來的高潮的眩暈里,她沒有注意到,從漫過地面的翻湧黑潮里,開始像
藤蔓一樣生長、蜿蜒的東西……直到它們像毒蛇一樣爬上床,攀上她的身體,她才本能似
地扭動起來……但很快,她便再一次放棄了抵抗,就那樣奄奄一息地癱軟在包圍著她的黑
色胸膛和臂膀中間,任憑雞巴沈重的撞擊把她輕盈的身子抛起又落下,任憑那些東西……
數不清的……比男人的雞巴還粗的觸須般的東西……它們像蛇一樣交織著、糾纏著,開始
鑽進她已經不再有任何羞恥和矜持可言的崩壞肉腔……兩條一起擠過仍然盡職地緊裹著雞
巴的宮頸,像無孔不入的水蛭一樣,鑽進子宮角落最緊窄的眼兒里,直接把她的卵管……
她整個下體最后剩下的還沒被操過的眼兒……生生地撐開到和普通女人交媾一樣的尺寸,
在里面興奮地抽動著……銳利的尖頭直接刺破了卵巢,幾乎把它整個貫穿……加上充塞撞
擊著宮腔的碩大龜頭一起,把她孕育生命的最神聖的器官,變成用最變態最殘忍方式淫辱
折磨的玩物……
  
  而接著……是她在充血紅腫和興奮勃起的雙重作用下,已經漲得像紅杏兒般大的誘
人乳頭……觸須一圈圈盤繞著,像絞殺獵物的巨蟒一樣,緊緊勒住她的整個乳房,把它們
擠壓成細長而扭曲的形狀,雪白柔軟的乳肉從縫隙里像面團一樣鼓起,整個乳暈和乳頭都
尖尖地挺起到最高……長矛般的尾尖對準奶頭兒正中,狠狠地刺了進去,在她再一次按捺
不住的尖叫和全身緊繃的痙攣中,緩慢而無情地向著更深處挺進,把她的整個奶子一點點
貫穿,把她的奶頭兒撐成緊裹著觸須的薄薄肉環。“痛……啊啊……奶頭……賤婊子……
的奶頭兒……啊……被操了……好……好痛……啊……”在嘴里的肉棒發泄完抽出去,新
的暫時還沒塞進來的間隙里,她用發顫的聲音哭叫著,胸脯卻不自覺地拼命往前挺起得更
高,像在渴望著像其它的肉洞兒一樣被狠狠地淫虐:“晴兒……現在……是不是……
有……啊……有六個洞兒……能……啊……能操了……哈……晴兒……自己……都……都
沒想過……自己……啊……可以……這麽騷……可以做……啊……六個洞……一起挨
操……的婊子……連子宮……連卵管……都可以操的婊子……啊啊啊……”
  
  屄洞里的雞巴退了出去,等待著她的,是最后更可怖的夢魇。
  
  那條比三條雞巴加起來還要粗的可怖肉藤,帶著犬齒般零星的尖刺,探向了她的雙
腿間,沒有聲音,也沒有任何怜憫,只是帶著劇痛一點點貫穿她崩壞的屄洞,把帶著水蛭
般口器的末端,硬生生地擠進她的子宮,然后……把什麽濕滑而蠕動的東西吐在里面……
一只……又一只……而它們似乎又伸出了什麽東西,穿過她的卵管,鑽進她破裂的卵巢,
在里面攪動著……吮吸著……她不知道……自己的子宮里究竟在發生什麽,只是眼睜睜地
看著自己的腹部開始隆起,越來越快……肛門和尿道里的奸淫還在繼續,交織的痛與欲,
羞恥與興奮,讓她根本無法去思考……另一根管子鑽進了她的口腔,直接貫穿了整個食
道,插進她的胃里,往里面灌注著什麽……乳頭和乳暈用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變得更加
鼓脹而醇黑……就像在短短的時間里,經曆著整個十月懷胎的變化……甚至……更多……
更可怕……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剛才還平坦光潔的小腹,已經鼓起到比懷了多胞胎臨
産的女人還要滾圓……在整個子宮和腹腔被強行撐開到極限的痛苦中,她奄奄一息地痙攣
著,可是雙手卻仍然死死地揪擰著自己深褐的奶頭兒,被擠壓的氣管里艱難地發出含混的
聲音,幾乎無法分辨……
  
  “快……快完了……咝……晴兒……要……要走了……咝……我……知道……
咝……”觸須靠近了她圓球般的肚皮中央,把刀尖般的尾端對準她隆起的肚臍,扭動著往
里面鑽進去,一條,然后第二條:“再……再見……晴兒……以后……咝……不能……陪
你們了……咝……”肛門里的觸須開始往上鑽刺,就像處刑的尖樁一樣,直直地穿過她盤
繞的腸道,留下一個又一個貫穿的眼兒,直到捅進她的胃里……她的身子再一次猛烈地抽
搐起來,從嘴角里湧出帶著血的白沫:“不過……沒……沒關系……咕……只要……你
們……記得……咕……晴兒……就……還在……一直……都在……”
  
  胃里的觸須貫穿了食道,從她的嘴里突刺出來,和嘴里插進去的那條交彙在一起,
徹底前后貫穿了她的整個胴體,堵住了她最后的聲音……最后一條矛尖刺了進去,從胸口
下面的地方,穿透皮膚、血肉,往下劃拉到底,迅捷而鋒銳……在她驟然而劇烈的痙攣
中,整個肚皮像口子被崩開的衣襟,啪地裂向兩旁,穿孔的腸子像鳗魚般流淌出來……隱
藏在腹腔里的一切……作爲女人的一切……子宮……尿泡……全都赤裸裸地一覽無遺……
微黃的卵巢似乎被什麽東西強行激發了發育,漲得快有雞蛋般大小……而在幾乎透明的子
宮壁底下,昏黃的羊水里,有什麽東西在影影綽綽地糾纏著……搏動著……
  
  但就在那個瞬間,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整個性器……從尿道……到肛門……到屄
洞……全都在用最激烈的節奏痙攣著……比任何一次更多的陰精,從尿道撕裂的肉壁里泉
湧出來,一邊隨著雞巴的抽插從穴口往外漏,一邊倒灌進收縮著的尿泡里……
  
  那是她在徹底失去意識前,最后記得的瞬間……
  
  ————————————————
  
  讓她醒來的,是來自乳房深處的刺痛。
  
  那些東西……也許……是剛從她自己的子宮里孕育出來的東西……直接鑽進了她乳
頭上被撐開的眼兒里,鑽進了乳房里面,利齒啃噬著乳腺,貪婪地吮吸著……
  
  但……
  
  她的目光往下望去,眼眶里寫滿愕然和不可思議。
  
  淫亂的群奸仍在繼續著,雞巴和觸須在她的肉腔里充滿力量地抽插,揚起鑽心的
痛,似乎一刻也未曾停下。
  
  但……
  
  她的肚子……剛被活活剖開露出子宮的肚子……雖然仍然隆起著,卻已經根本無法
分辨出,曾經有過任何的傷痕……不……不只是肚子……還有她被一直撕裂到陰核的尿
道,雖然仍在流淌出血絲,但那都是來自新割傷的劃痕,原本那道駭人的傷口,已經被嬌
柔的粘膜重新覆蓋……而整個尿眼兒,則繼續保持著被擴開的尺度,徹底變成了可以和屄
洞一樣被肆意淫虐的肉腔……
  
  耳機里不再傳來熟悉的投幣聲……信號斷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只剩下寂
靜,久違的寂靜……
  
  “玲?!”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麽,哆嗦的手伸向耳畔,慌亂地摸索著專用信道的按鈕:
“玲!你還在嗎?!基地!3104呼叫基地!能聽到嗎?!”
  
  沒有回應,只有海風般的嘈雜聲。窗外,天空已經徹底黑暗下去,她不知道,那究
竟是夜色,還是黑霧遮蔽了天穹。雨仍在嘩響,從破碎的窗戶里飄飛進來,帶著綿軟的涼
意——那是真正的雨,而不是夢魇的邪兆。
  
  她想起來了……所有的一切……夢……傳言……金娜失蹤前留下的暗語……還有她
見過的,那些沒有答案的事件……
  
  手機……對……還有手機……
  
  在雞巴不倦的抽插和身體無法控制的痙攣里,她努力把手伸向身畔,發瘋地亂摸
著,最后終于在床墊的縫隙里,抓住了電量快要耗盡的機器。觸須纏住了另一只手,她用
一只手哆嗦著劃開屏幕,點開錄音,把它翻轉過來屏幕朝下扔在枕畔。
  
  “這里是……瓦爾基里3104號……不管……你是誰……如果……如果你聽到了這段
錄音,請向總部……報告……”
  
  她喘息著,來自肉穴和子宮的痛苦越來越強烈,腹部飛快地隆起,重新上演著剛經
曆過的噩夢。
  
  “夢魇……它們……可以窺探……我們的意識……還……可以……修複人類……的
肢體……”
  
  觸須蜿蜒著湧來,她掙扎著,躲閃著,卻不是因爲羞恥或者怕痛。
  
  “但……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不……我沒有時間……細說了……但
是……相信我……請你們相信我,這很重要……”
  
  她用手抓住已經探到嘴邊的蟒蛇般的黑色,竭力地推開它,讓自己能說完最后的詞
句。
  
  “感應器……我懷疑……它們能利用……感應器……”
  
  管道般的觸須撞了進來,穿透口腔和喉管,深深地插進胃里。她松開手,流著淚笑
著癱軟下去,任由黑色的藤蔓像浪潮般擁上來,纏住她的四肢,她的身段,把她向一件祭
品般向上高高托起。電光在天幕上交織著,周圍的一切像海市蜃樓般變得模糊、消融,直
到只剩下墨黑的烏云和無邊無際隕落的雨。橫裂天穹的那道裂隙緩緩張開,像一張貪婪的
巨口把她吞沒。
  
  ————————————————
  
  “呵!賤婊子今天穿這身還挺好看的。”
  
  男人戲谑的笑聲。
  
  女孩揉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一切,像是剛從夢中醒來——酒店大堂的公共廁所,
面前是洗手池和鏡子,鏡子里的自己戴著銀色的發箍,畫著恰到好處的淡淡的妝,潔白的
紗裙沿著曼妙的身段瀑布般傾瀉而下。
  
  “蘇晴!你快點兒!”門外傳來女伴的喚聲:“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嗯……”她強裝著若無其事的聲音回應著:“再……等下……我肚子不舒服!”
  
  “呵,母狗就是母狗……”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本來就低胸的領口,狠狠往下一
扯。鏡子里,那對豐潤滾圓的肉球倏地全蹦了出來,沈甸甸地顫動著,黑黝黝的乳暈中
間,兩顆黑棗般的乳頭挺得好高,乳尖上帶著一縷濕漉漉的白色,就像剛給孩子喂過奶似
的。那雙手攥住了她的奶子,冷不丁地往前一捋,細細的白線噴濺出來,嗤地射出老遠。
“啊……”她驚慌地輕喚起來,卻明顯在下意識地壓低著音量:“……別……別弄……搞
到衣服上了……”
  
  “怎麽?怕羞了”她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推開,但那雙手卻霸道地攥得更緊。最
后,她絕望地放棄了抵抗,閉著眼咬著牙,任憑奶水在擠壓下從乳尖上嘩嘩地湧出來,打
濕胸前的婚紗:“反正香水也要打,加點奶味不是更香?”
  
  “快……快點兒……求你們……我要……上台了……”她皺著眉頭,輕聲地哀求
著,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轉。
  
  “呵,就這樣上台可不行。”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不……不止他們……還有更多
的身影……十來個一起,圍在她的身旁,淫亵地笑著,把手伸進她純白的婚紗底下,肆無
忌憚地抓著,揉著……她想要回憶起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份,卻怎麽也想不起來……但她記
得……記得他們都操過她……許多許多次……她是他們的奴兒……是他們的母狗……
  
  “今天這麽重要的日子,賤婊子不打扮得漂亮點怎麽行?”男人壞笑著,整只拳頭
在她的肛門里慢慢地旋轉。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帶著哭腔掙扎起來:“不……不要……
求求你……放過晴兒吧……”
  
  “媽的,裝什麽純呢?你又不是第一次!”男人罵著,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屁股
上:“屁眼給老子松開點!”
  
  她屈辱而無助地啜泣著,像在經曆著最恥辱的抉擇……但最后,她輕咬著嘴唇,把
上半身俯在濺滿星星點點奶水的黑色台面上,慢慢地分開雙腿,把屁股撩人地往上抬起。
在十幾雙眼睛的注視下,那只手從她的肛洞里一點點往外抽出來……不……除了手……還
有一圈嫣紅而濕潤的嫩肉兒……緊緊地裹在手掌上,被牽扯著,從肛口一點點漲溢來……
而最后,男人把胳膊往后猛地一抽,那段失去了填充物的嫩肉,就這樣繼續軟綿綿地垂脫
在肛口外面,縫隙里夾著白粥般的糊糊,顯然,那是剛剛才射進去不久的……
  
  “真她媽的騷……”男人們的啧啧聲,間雜著快門的咔咔聲,記錄著她婚紗底下脫
肛的下體:“你老公要是知道你這麽騷,會不會愛死你了啊?”
  
  “不……不要……”她努力地忍著淚,似乎生怕弄花了妝容:“別……別讓他知
道……”
  
  “呵,遲早都要知道的,就你這夾不緊的爛屄……子宮都她媽給玩過一百遍了!”
另一只男人的手,對準了她粉嫩的屄花,沒有絲毫的潤滑和前戲,就這麽粗暴地狠狠往里
捅進去,讓她終于再也忍不住,啊啊地叫出聲來:“干脆兩個洞一起給你弄出來得了,反
正你個賤婊子不是喜歡嗎?”
  
  她沒有回答,也許是知道,不論同意還是拒絕,都不會有任何的區別……只是這樣
繼續保持著可恥的姿勢,痛苦地緊緊攥著拳頭,任憑那只手連同幾乎整條前臂,一起深深
地送進她的肉腔……
  
  但是……每個男人都能看見,從她垂脫的肛肉上,亮晶晶的液體正在滲出來,彙成
長長的銀絲,無聲地垂落在腳下的瓷磚上……他摸索著,終于抓住了什麽,帶著賣弄似的
笑,把手慢慢往外抽出來,直到所有人看清他拇指和食指間捏著的,那團圓潤而微硬的肉
環……而接著,是她的整個陰道全部的肉壁,一點一點……從屄洞里翻脫出來,就像翻轉
一條粉紅的長襪……男人捏著她的宮頸,把兩根手指往中間的眼兒里插進去,往兩邊豁
開,另一只手拾起一顆紫色的無線跳蛋,把它送進宮腔深處,然后是第二顆……第三
顆……最后,他拿起細細的紅繩兒,給她宮頸底下的地方,和緊挨著屄口的地方各綁上一
道,讓冒著淫水的媚肉再也沒法自己收縮回去……接著……是她更紅豔誘人的肛肉……而
最后,是一條帶著凸點的嗡嗡作響的假雞巴,狠狠地塞進了她的尿道里,蘑菇樣的龜頭卡
在膀胱口上,正好讓它沒法掉出來……
  
  “行了,就這樣吧!”男人滿意地拍著手:“自己把裙子撩著,讓哥們多拍幾
張!”
  
  終于,當門外催促聲再次傳來。他不舍似地給了她屁股上最后一巴掌,把蕾絲的裙
邊放下。“去吧,騷貨……小心點,可別騷到腿軟摔著了!”
  
  她拉開門,踏著高跟鞋,邁著倉促而又緊張的步子,跑向遠處布滿鮮花的拱門和紅
毯。
  
  那副熟悉的面孔在等著她,穿著筆挺帥氣的西裝,向她露出寵愛而欣賞的笑。他伸
出手,握住她微涼而纖細的手,他的手心好暖……和最遙遠的記憶里一樣的暖……
  
  “走吧,老公……”
  
  她抬頭望向他,四目相對燦爛地笑著,在飄飛的花瓣和掌聲里,一起踏上火紅的地
毯……
  
  這一次,她再也不會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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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們穿著軍服,在兩邊站成整齊的隊列,蓋著瓦爾基里藍白飛翼旗幟的靈柩沿著
傳送帶緩緩而近。
  
  “敬!禮——”軍官高聲喊道。
  
  她們齊刷刷地舉起右臂,目送著靈柩從面前經過,滑向遠方的熔爐——在夢魇的年
代,土地太過珍貴,一片墓地,一塊墓碑,都不過是奢侈的夢想。
  
  一共三具,靈柩上貼著她們的照片與名字。
  
  3104號,蘇晴
  
  “對不起……玲……”戴著中校肩章的女人走近,把手溫柔地搭在輕聲啜泣的黑發
女孩肩頭:“我們盡力搜尋過了,畢竟是在汙染區,時間有限。”
  
  “嗯……”女孩點著頭,擦著眼角的淚水,仰起臉來望向她:“棺材里有什麽?”
  
  “她留下的東西。衣服,一個紅色的手提袋,還有……一些女孩子的東西。”
  
  “沒有別的了嗎?”
  
  “哦……”女人好像想起了什麽:“后勤部回收了槍械和防護設備,通訊設備沒有
找到,也許……是她隨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