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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2:19:00 16
黃濤開車行駛在公路上,面色焦急中帶著幾分無奈,半個多小時前,她接到了妻子的一個電話。接通后,妻子陸芝的語氣有些怪異和急促,沒讓他多說什麽,只是說了一句:對不起,這麽多年隱瞞了你很多。然后就告訴了黃濤一個地址,讓他前來,說是坦白所有真相。
黃濤開車一路疾行,臉色有些糾結。他和妻子結婚已經七年,除了沒有自己的孩子,一切可以說都相當完美。七年來,黃濤從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一步步成爲了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這也的成長讓人驚歎。而這成就的背后自然離不開黃濤自己的努力,同時還有不錯的運氣,或者說很多時候是妻子帶來的運氣。
其實黃濤早就察覺妻子似乎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特別是最近,妻子總在不經意間露出惆怅和隱隱的興奮,這樣糾結的情緒讓黃濤其實早就想詢問,只是沒想到,到頭來是妻子先開口了。黃濤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多年來的信任讓黃濤不太相信妻子會做什麽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將近一個小時后,黃濤來到一片荒地,似乎是一處廢棄的工業園區。黃濤開車到定位的中的位置,正面對著一扇鏽迹斑斑的金屬大門。黃濤剛想打電話給妻子,金屬大門自動打開了,黃濤猶豫了一下,開了進去。
大門內也是一樣破敗的景象,都是野草半人高的野地,大門左側像是個倉庫,巨大的庫門關著,不過開著一扇小門,里面一片漆黑,看不清楚。這時手機響了一聲,黃濤急忙拿起,看到是妻子發來的信息,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進入倉庫。
黃濤想了想,拉開車上的儲物櫃,從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槍,藏如衣兜之后,下車走向倉庫。走入倉庫之后,黃濤眼睛一時不太適應,什麽都看不到,然后就在這時,倉庫突然亮起燈光,好在並不刺眼,黃濤很快適應。接著就看到自己前方不遠處有著一塊嶄新的黑板,上面的字迹黃濤很是熟悉,正是妻子的,上面寫著:親愛的,對不起,對你隱瞞了很多,但是我真的很愛你。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進來吧,只是希望你能原諒我。
黃濤看著黑板上的內容,旁邊的地板自動打開了一道暗門,后面是一節節的階梯,顯然一切的真相就在里面。黃濤不在猶豫,走入了暗道,里面燈光昏暗,似乎沒有盡頭,之后他自己的腳步聲在來回回響。黃濤估計自己走了有三四百米,終于看到了一扇門,猶豫片刻,推門而入,里面很是明亮。
黃濤呆愣住了,這里的一切激起了黃濤的回憶。不大的房間,布置著一張雙人床,一個衣櫃,還有一張書桌,上面有一台電腦。這里正是黃濤和陸芝開始在一起的地方,大學時期,二人同居的小小房間,就連那台電腦似乎也和記憶中的完全一樣。
黃濤呆呆的看著周圍,轉身才發現身后的牆壁比較特殊,上面滿是照片,這些照片有些黃濤見過,有些並沒有見過,而且非常多的照片是二人在一起的私密照,甚至床照,顯然是偷拍的。黃濤瞬間有些憤怒,但是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些妻子顯然是知道。
就在黃濤疑惑間,桌子上的電腦屏幕突然亮起,然后開始播放視頻畫面。里面的畫面不斷閃動,但是黃濤很快就意識到這些都是自己和妻子的過往。一瞬間,黃濤汗毛倒豎,不寒而栗,原來自己不止是被偷拍了,從畫面中不難看出,自己和妻子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監視下。
黃濤面色異常難看,看著屏幕里飛快穿插各種畫面,不知道對方究竟想要做什麽。就在這時,畫面消失,出現了一行文字:我們知道你很聰明,想要給你一個考驗。在你背后的照片牆,藏著一個答案,找出答案,說出來,你會得到更多真相。
黃濤怒而站起,椅子直接被撞翻,他大聲質問道:“你們是誰?想做什麽?”
喊了片刻,沒人回答,黃濤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向照片牆,決定按照對方說的去做。黃濤仔細看著一幅幅照片,十幾張之后,黃濤就有了發現,接著迅速查看了另外十幾張,終于臉色發青的說出一個答案:“這些照片拍攝時,陸芝都知道?或者說陸芝一直以來都知道你們在監視我?”
得出這個結論並不困難,因爲黃濤查看下來,發現每張照片,陸芝的眼睛都看向拍攝的位置,顯然是知道有人拍攝的。沒有人回答黃濤,但是電腦畫面中突然顯示:恭喜你,答對了。
接著電腦上的畫面變化,開始播放一段視頻,這次只有妻子陸芝的畫面,仍然在之前的小房間中,似乎在翻找什麽東西。沒多長時間,陸芝翻出了一本畫冊,翻看了一下,就舉起,拿到鏡頭前展示。
黃濤看到畫冊后,臉色有些怪異,那是自己很早之前收藏一本畫冊,里面的內容卻比較特殊,是各種女人被殘殺之類的畫面,甚至有被吃掉的情節。黃濤其實一直以來有一些特殊嗜好,但是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甚至是自己的妻子。但是此時卻發現妻子其實總就知道自己的嗜好,這讓黃濤一時有些慌亂。
接下來的畫面讓黃濤一陣迷茫,甚至想要惱羞成怒,自己秘密藏起的那些畫冊,電腦里的視頻圖片和小說,都被妻子一一的展示出來。黃濤此時才明白,自己的那些秘密,原來妻子全都知道。黃濤突然想起,以前和妻子在床上激情時,妻子似乎暗示過自己一些,不過黃濤因爲性格的原因,根本不想將自己的陰暗嗜好示人,就沒有意識到妻子的暗示。
這些畫面之后,有一個視頻讓黃濤死死盯住了屏幕,里面一個穿著婚紗的美麗女人正是他的妻子陸芝。只是婚紗的裙擺被高高掀起,修長的美腿和豐滿的翹臀裸露出來,一個看不到面容的男人正在妻子身后急速的抽插著。
黃濤可以確定那個男人絕對不是自己,而且這是畫面中突然第一次傳出了聲音:“親愛的,你看這身怎麽樣?”
畫面中的妻子一邊言語,一邊努力穩住身形,身體微微前傾,用手機對著鏡子。黃濤瞬間想起,這是妻子選婚紗照的那天,原本自己要一起去的,但是臨時有重要的客戶,只好妻子先去了。閑暇之時,妻子和自己視頻,展示挑選的幾件婚紗照。
果然對著鏡子拍完,妻子立刻將鏡頭對準一旁挂著的另外幾件婚紗,同時身體在也維持不住,軟了下來,扶住對面的鏡子。同時有些喘息的說道:“這還有幾套呢,也不知道選那套,你什麽時候能過來啊?”
黃濤呆呆的看著畫面中的一切,有些不明白自己當時爲何沒有發現妻子的異樣。接下來的畫面變換,妻子熟悉的身體完全赤裸,被三個同樣赤裸的男人包圍著,身體的每一處位置都在被肉棒侵犯。畫面在快進,男人的面容依然被處理過,並不知道是誰。
黃濤發出神經質的笑容,他沒想到妻子竟然曾經有這樣的經曆。但是接著,更加想不到的情節讓她瞬間緊咬住了牙關,只見畫面恢複正常速度,三個男人先后將精液灌進了妻子的淫穴。然后妻子就這麽張開雙腿,讓一個男人拿著一個大號假陽具,將滿是精液的淫穴堵上。
“一滴都不準漏,知道了嗎?”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
“知道了主人。”是妻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嬌媚和激動,但是更讓黃濤覺得刺耳的是那聲主人!
接著妻子開始穿上衣服,那套衣服看在黃濤眼中是如此刺目,竟然是結婚那天,妻子穿的嫁衣。妻子動作有些別扭的將那一套大紅的嫁衣穿好,在三個男人走后,坐到了一床大紅色的鋪蓋上。這一切如此眼熟,正是結婚時,黃濤前去迎親的妻子閨房。黃濤想起那天妻子的臉色有些怪異,還以爲是有些不舒服。
畫面再度變化,里面的一個個長短不一的視頻,都是自己完全無法想象的情景。畫面中的那個女人就是個毫無廉恥的婊子,怎麽也無法和自己的妻子陸芝聯系到一起。黃濤神色扭曲而憤怒,然后慢慢變的麻木。
這時視頻停止,畫面出現了新的文字:你以爲這就是真相嗎?繼續探索,會有新的發現。同時牆壁上打開了一扇暗門,顯然是讓黃濤進入。黃濤好半天收拾了情緒,才向那扇門走去,雖然沒想到妻子竟然做過這麽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黃濤還是想見見自己的妻子。
一條不短的通道后,黃濤再次推開了一扇大門,又是一個熟悉的房間,看布置正是畢業之后,自己和妻子一起租的房子。黃濤忍不住回憶起那段歲月,正是自己的創業初期,最困難的一段日子。就在黃濤思緒飄飛的時候,對面的電視機打開,畫面似乎是在一間KTV包房,有些昏暗的燈光中,陸芝正一件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姣好的身體。當完全赤裸之后,陸芝跪了下去,向著一個男人爬去。
這樣的畫面讓黃濤憤怒,卻無處發泄,不過接著他就聽到了陸芝的話語:“主人,我想請你幫幫黃濤。”
一陣沈默,黃濤這才發現陸芝的神色有些局促,然后是一個玩味的男聲:“怎麽幫?幫他那個小公司?”
陸芝點點頭:“是的主人。”
男人模糊的面容顯然在注視著陸芝,聲音帶著笑意說道:“代價你知道的,真的願意?”
陸芝臉色有些發白,但是眼神有些明亮,沒什麽猶豫的說道:“知道的,我願意。”
男人點了一下頭,接著笑道:“其實我挺好奇,你這騷貨究竟是爲了你的丈夫,選擇承擔后果;還是被后果吸引,順便幫一下老公,哈哈。”
陸芝抿了抿嘴,沒有回答,男人也沒追問,拜了拜手說道:“既然知道,就去準備吧。”
陸芝跪著磕了個頭,然后爬了出去,在陸芝離開之后,被稱爲主人的男人對身后低語道:“去聯系王行長,給黃濤一筆貸款,數額不限。”
接著畫面變化,出現了一個舞台,但是黃濤卻想起自己剛創業時,有一陣子資金鏈幾乎斷掉,跑了很長時間銀行貸款都未果,后來貸款卻突然放了下來,當時說是政策原因,讓他欣喜若狂,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是因爲自己妻子。
舞台不是很大,黃濤的注意力很快被兩名赤裸的女人吸引,二女相互糾纏,跳著旖旎的舞蹈,其中一位正是陸芝,而另一位黃濤也有印象,是陸芝的一位朋友。鏡頭始終對著舞台上的二女,音樂也很悠揚,但是畫面中時不時傳出的嘈雜讓黃濤知道現場應該還有不少觀衆。
二女的豔舞很是誘惑,不過在舞曲結束,嘈雜的聲音似乎更加熱烈。而二女也安靜的跪坐在舞台上,然后上來了幾名強壯的男人,手里拿著兩套拘束工具,顯然是要用在二女的身上。二女也沒有反抗,配合著男人將自己的手腳束縛在背后,工具有些特殊,將手腳都束縛在了腰間的位置,然后二女就趴在了舞台上,雙腿對折,雙臂背后。
接著黃濤看到舞台上方緩緩垂下了兩條絞索,他已經知道這是一場虐殺表演,他本身就有這方面的嗜好,對一些暗地虐殺表演有所了解,但是怎麽也沒想帶自己妻子竟然也參加過這樣的表演。不過此時更讓黃濤不自在的是,自己的下身竟然有了強烈的反應,他內心深處無法自拔的被妻子接下來的表演吸引著。
沒有太多的思考,絞索被二女身后的男人套在了她們的脖子上,而二女都沒有任何的掙扎和反抗,似乎早已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只是黃濤看到妻子身體有著微弱的顫抖。一切比黃濤想象的更加真實也更加刺激,沒有什麽多余的言語,兩女脖子上的吊索快速升起,她們束縛的身體被拉著脖子快速升起,嬌美的身體第一時間就開始掙扎,死亡在一瞬間逼近了她們。
畫面非常清晰,黃濤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自己妻子,似乎知道黃濤會如此,鏡頭也全部給了陸芝。陸芝赤裸的身體在空中扭動,在身后束縛到一處的四肢來回扯動,小腳輪流的踢蹬,小手不停的抓握,只是一切都是徒勞。黃濤雙手按在桌子上,呼吸粗重,身體僵硬,似乎想要起身,可是他下體勃起的肉棒卻尴尬的撞在了桌沿上。
不過這也讓他冷靜了一些,身體緩緩放松,再次坐了下來,看著畫面中的妻子,黃濤自己情緒慢慢複雜起來。電腦畫面中,妻子掙扎的身體開始有節奏的痙攣,雙眼翻出眼白,嘴巴微微吐出舌頭,顯然開始進入窒息的狀態。而就在這時,一個赤裸的男人出現在妻子的身后,狠狠一巴掌抽在妻子的豐臀上,小罵了一句:婊子。
陸芝顫抖的身體被抽的旋轉,在空中擺動著轉過身軀,但是黃濤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錯覺,剛才一瞬間,看到妻子的身體猛地扭動的兩下,就好像是對身后男人回應。男人一把抱住身體轉到正面的陸芝,大手一把抓住她的兩瓣臀肉,大嘴張開狠狠咬在陸芝的胸脯上,看的黃濤有種莫名的心疼。不過並沒太久,片刻后男人就抽出肉棒,從斜下方插進了陸芝的身體,這一幕相當震撼,陸芝的身體還在因窒息而痙攣著,但是瞬間就好像找到了一個支撐點,那種痙攣不在盲目而急促,而變成了一陣陣的顫栗。
男人開始抱住妻子的身體抽插起來,不得不說這男人住夠強壯,抱住陸芝就像在使用一個大號的飛機杯,不斷的在自己肉棒上套弄。不過陸芝的窒息也應該是被緩解了,對于插入自己身體的肉棒竟然有了回應,身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扭動著,背后的四肢也少了很多沒有目的的掙扎。
黃濤神色扭曲而專注的看著這一切,他不知不覺的投入其中,看著自己朝夕相處的陌生妻子,不知道該怎麽去評價這個淫蕩美麗的女人。這淫蕩的女人似乎真的不怕死,或者一個個不斷輪替的男人給她的快感超越了死亡。黃濤已經忘了是第幾個男人,反正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在妻子的身體里射精,然后換人。前面和后門都有人試過,屁眼和小穴都沒有被拉下,她的下體早就一塌糊塗,如果沒有男人堵著,各種莫名的液體就會溪流般的流淌下來。可是縱然如此,黃濤已經確信,自己淫蕩的妻子依然在渴望男人,她的身體在窒息,可是每當一個男人插入,她都會如獲新生般的一陣顫栗,然后用越來越虛弱的扭動迎接對方。
雖然知道妻子這次沒死,但是黃濤此時有些不明白妻子是怎麽活下來的,在不知道第幾個男人射精抽出肉棒后,妻子吊在空中的身體只剩下微弱的顫抖,有些粘稠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在膝蓋盡頭拉出長長的搖曳絲線。就在黃濤麻木的以爲會有下一個男人的時候,陸芝脖子上的吊索突然斷開,已經垂死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鏡頭在此時拉回了整個舞台,黃濤看到另一個女人還被吊在半空中,被一個男人抱著抽插,身體似乎只是被動的搖晃,已經沒有什麽反應。時間不長,那個男人猛烈的沖刺,然后射精,臉上一副爽到的神色,顯得異常興奮。男人的肉棒個挂著白漿離開了女人的身體,那女赤裸的身體一動不動的在空中來回搖擺。黃濤的目光暫時被那搖擺的狼狽身軀吸引,感覺過了有兩份,絞索依然沒有任何反應,顯然這個女人已經死掉了。
看著畫面中成爲豔屍的女人,黃濤的身體一下子軟倒在座椅上,呼吸有些紊亂,好像自己剛才也忙碌了一場。這時畫面依然繼續,有人上去解開了二女的束縛,被吊著的依然沒被放下,而陸芝的身體開始陣陣抽搐,接著就被人將一個氧氣面罩按在了臉上。妻子脖子上的絞索被去掉,黃濤看到纖細脖頸上留下一條醒目的勒痕,在看手腕和腳腕也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黃濤有些奇怪自己怎麽沒有留意到妻子身上這些傷痕,只是稍微一回想,他馬上想起當時自己接到貸款放出的消息后就急急忙忙的趕去了銀行,沒多久又接到妻子要和閨蜜出游的電話,沒多想就答應了。拿到貸款后黃濤更是忙的不可開交,索性就住在了公司,而妻子那次出游,似乎快半個月才回來。黃濤默然,這麽長的時間,妻子身上這些傷痕自然可以恢複完好,而自己的這次危機也的確是妻子幫忙度過的,這讓他一時不知該恨該愛。
黃濤坐著沈默,屏幕里的畫面已經結束,片刻后,牆壁緩緩打開了一道暗門。黃濤一時有些躊躇,想要原路返回,也許回到了家,就可以見到自己那個熟悉的愛妻。但是對于一個年輕理智的企業家而言,這樣的想法顯然天真而可笑。黃濤歎了口氣,起身向著暗門后幽暗的通道走去。
十幾分后,黃濤再次來到一個熟悉的房間,是他現在居住的客廳樣式。黃濤沈默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巨大的液晶電視不出所料的自動打開。黃濤內心此時已經有些猜測,只是一旦證實,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這次的畫面更加清晰,聲音也更加真實,這些高端家電和黃濤家中的一模一樣。畫面中的妻子還是跪在一名面容處理過的男人對面,低著頭,輕聲說著:“請主人再幫一次阿濤,他這次被人騙了。”
面容模糊的主人顯然對于黃濤怎麽被騙的毫無興趣,只是說了一句:“第二次了,你確定?”
陸芝神色有些悲苦,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主人則笑著說道:“那就去準備吧,今天的節目會有點疼。”
陸芝爬著離開,主人對于這一切都輕描淡寫,可是黃濤卻瞬間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臉色瞬間扭曲,好似心口被狠狠扎了一刀。四年前,自己被朋友騙了,公司和房子都做了抵押,自己隨時可能破産甚至坐牢。就在這個時候,黃濤突然接到了一個長期的大訂單,這讓他感覺就像天上掉了餡餅。這個餡餅直到現在他還在吃,只是如今才知道代價是什麽。
電視里的畫面變換,再次出現了一個舞台,感覺和上次的舞台差不多。這次沒有什麽舞蹈,舞台上放著兩台設備,像是炮機,不過在那機器驅動的加陽具上面,還有一根銀色的金屬長杆。黃濤忍不住罵了一句,有冰秀癖好的他知道那是什麽,一根穿刺杆,會貫穿失敗者的整個身體,難怪那個主人之前說今天的節目會有點疼。
黃濤可以確定又是一場比賽,果然很快陸芝和一個陌生美女出現在舞台上。陸芝眼神沈靜,陌生美女則看起來有些緊張和膽怯,但是二女還是配合著被固定在了炮機上。她們的關節、屁股、腰部和脖子都被固定死,這樣被炮機抽插時根本沒有躲避的余地。二女的身形都是趴在地上,整個身軀放平,身后又粗又長的乳膠陽具很快進入了她們的小穴,而那銀色的金屬穿刺杆也跟著進入了她們菊穴一部分,顯而易見,失敗者會獲得一個痛苦而血腥的死亡。
異物的插入看起不是太舒服,二女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好在很快就準備就緒。炮機還沒啓動,陌生美女看起來有些緊張,甚至俏臉有著一絲羞澀的淡紅。而陸芝看起來就淫蕩的多,竟然在扭動屁股,去摩擦炮機,同時眼睛也微微眯起,看起來似乎還有些期待和享受。黃濤看著妻子的淫蕩模樣,內心卻有一種慶幸,因爲忽然想到,應該就是因爲妻子這種淫蕩,才讓她接連贏下了兩次比賽。是的,他可以確定這場比賽妻子贏了,雖然還不知道是怎麽分出的勝負的,但是這一切發生在四年前,就意味著妻子必然是最后的勝出者。
隨著一個男聲的倒數三、二、一,炮機啓動,遠超人類極限的抽插速度瞬間讓二女發出了尖叫。同樣痛苦的尖叫中,黃濤聽著妻子熟悉的聲音,顯然更加低沈一些,甚至夾雜著她高潮般的喘息。陸芝也的確比陌生美女更快的適應了炮機的速度,臉上的痛苦神色慢慢褪去,而這時兩個赤裸男人出現在了二女面前,抓住二女的頭發,將對方腦袋擺弄了一下,就用肉棒頂進二女的嘴巴里。
二女顯然知道會如此,都順從揚起脖子,爲面前的男人口交起來。炮機依然在快色抽插著,二女的身體只能無助的顫抖,同時努力服侍著口中的肉棒。陸芝顯然更從容一些,甚至一直在觀察男人的反應。二兩個男人對身前的美女也沒什麽交流欲望,似乎真的在怼兩個口交器一般,只是抓住對方的腦袋,不斷抽插。
時間流逝,陸芝顯然是技術更好的那一個,她面前的男人忽然將她的腦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胯下。黃濤只看到陸芝的身體在本能地抽搐掙扎,露在外面的下巴滴淌著液體。幾十秒后,男人的肉棒帶著精液和口水,從陸芝的嘴巴里抽出。陸芝身體抽搐著,吐出了一大灘液體,可是嘴巴並沒有合上,黃濤這才發現開始時的擺弄腦袋,竟然是卸掉了二女的下巴。
陸芝被固定的身體突然掙扎著挺動,嘴巴發出痛苦的慘叫,身后的炮機突然加速,速度明顯上升了一個檔次。只是陸芝雖然的慘叫很快被堵住,開始用嘴巴服侍第二個男人,而陌生美女依然在對口中的第一根肉棒努力,神色已經有些慌亂。在努力了快十分鍾左右,陌生美女終于讓口中的肉棒成功射精,接著她就發出比陸芝更加痛苦的尖叫,而此時的陸芝面前的男人,已經抓住她的頭發,準備沖刺。
黃濤看到這里其實就已經大概明白,自己那個淫蕩的妻子優勢明顯,這讓黃濤心情輕松幾分的同時,有又一種莫名的失落。不過黃濤的注意力很快被畫面吸引,陌生美女還在不斷的嗚咽,身體也陣陣顫抖,而陸芝身前的男人卻一陣瘋狂的抽插之后,臉上露出舒爽的神色,身體顫栗著將精液灌進了陸芝的小嘴。優勢巨大,也無法反抗的陸芝吞咽著精液,同時臉上神色輕松卻淫蕩,在肉棒抽搐的時候,因爲無法比上嘴巴,大股的淫糜液體就順著尖尖的下巴滑落下去,看上去更多了幾分下賤。
在第三個男人沒有補位之前,陸芝身后的炮機就再次加速,陸芝身體本能的掙扎,同時喉嚨里的尖叫變成中電般的顫音。黃濤看到,畫面中陸芝撅著屁股,兩半臀肉都被炮機帶動著瘋狂抖動,上面的汗水都好似在不斷跳躍。這樣的景象持續不斷,不知道陸芝的小穴會被炮機干成什麽樣,不過尖叫聲很快結束,第三個男人補位,陸芝在恍惚間卻本能的搖晃腦袋,服務器口中的肉棒。
另外一邊的陌生美女還在服侍口中第二個男人的肉棒,看到陸芝那邊的進展,她的動作慢慢遲緩下來,眼神中流露出了失落和無奈,最后眼一閉,雖然還在服侍著口中的肉棒,但是顯然已經放棄了抵抗。不過陌生美女的放棄並沒讓她面前的男人有任何不滿,反而有了幾分興奮的神色,而自己的動作也跟著放緩,不緊不慢的在她小嘴里進出著。
正在抽插陸芝小嘴的男人看到另一邊的情況,罵了一句,顯然有些不滿,接著就抓住陸芝的腦袋,不管她死活的瘋狂抽插,似乎有些不滿和報複。陸芝此時也被炮機折磨的夠嗆,神色依然迷茫,被那男人瘋狂的抽插也只是遲鈍的回應,似乎服侍男人已經成爲她淫蕩身體的本能。很快,男人一陣猛插之后,就射精了,陸芝顯然被精液嗆到,身體抽搐著咳嗽。
等男人抽出肉棒,陸芝還在劇烈的喘息和咳嗽,不過身后的炮機卻驟然停了下來。同時另一邊陌生美女的炮機也突然加速,那陌生美女其實已經知道陸芝這邊的情況,似乎早就認命,只是在炮機加速時,身體猛烈的掙扎,同時被堵住嘴巴的小臉上神色複雜,顯得無比的絕望和恐懼。
但是沒人去阻止即將發生的一切,陌生美女面前的男人更是顯得無比興奮,抓著她的腦袋,此時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時黃濤看到,陌生美女菊穴里的穿刺杆開始推進,那銀白色的穿刺杆緩慢卻堅定的刺入她的身體。陌生美女身下開始有鮮血流淌,被固定住的手腳都開始劇烈掙扎,眼角淚水滑落,眼神中滿是痛苦。
這殘酷的處刑正在進行,抱著陌生美女腦袋抽插的男人神色愉悅而狂熱,而看著畫面的黃濤神色也不自覺的扭曲起來,一只手下意識的在自己下體上套動。穿刺杆在推進,陌生美女掙扎的力度在慢慢減弱,而且炮機還在瘋狂的抽插著,帶起飛濺的血花,這場面看起來殘酷而淫糜。不過慢慢的,陌生美女眼中的痛苦卻減弱了幾分,身體還在陣陣的抽搐,卻怎麽掙扎了,被肉棒抽搐的小嘴開始溢出鮮血,一開始只是血絲,不過很快就血流不斷。
陌生美女面前的男人抱著她的腦袋急速的抽插,似乎馬上就要高潮,就在這時,她身體突然一陣掙扎,腦袋似乎也想要晃動,眼神既有絕望又有解脫。黃濤這才發現,剛剛干完陸芝的第三個男人不知道何時,舉著一把大刀站在陌生美女身后,然后一刀狠狠劈下。抱著美女腦袋的男人不自覺的退了兩步,然后身體一陣戰栗,經驗和鮮血一通從腦袋的斷口處流淌出來,而他對面,那具白皙的肉體軟軟的被穿刺杆個支架支撐著,沒有腦袋的斷頸鮮血噴湧。
黃濤看的神色恍惚,血脈噴張,可是畫面卻在這時中斷了,對面有一道暗門緩緩打開。他呼吸急促,死死的盯著前方,臉上的恍惚慢慢褪去,變成無比羞惱的神色。他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靠在沙發上,沈重的喘息著,知道心緒慢慢平穩,才抹掉額頭的汗水,咬牙進入了暗門。
黃濤在通道中慢慢的走著,心情比腳步更加沈重,他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終于推門進入了一個房間。和之前不同,這里不再是黃濤熟悉的場景,布置也很簡單,一整面牆壁都是暗黑色玻璃,對面是一張沙發,在沙發的斜對面,是一台液晶電視。黃濤此時的心情起伏,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不過當他緩緩坐在沙發上之后,液晶電視自動打開,里面的內容和黃濤想的不太一樣。
畫面里出現的只有陸芝,而且穿著上星期黃濤剛給送她的新衣服,神色有些愧疚和羞澀。這視頻很顯然錄制時間不久,畫面中的陸芝露出一個笑臉,輕聲說道:“阿濤,對不起。”
“你能看到這些相比已經猜到了不少,上個月是我最后一次請主人幫忙,以后就沒辦法幫你了。”聽到這些,黃濤瞬間握緊拳頭,他自然知道妻子說的什麽,就在上個月,金融危機爆發,他的公司也和很多公司一樣,股價崩盤,一路猛跌。可就在黃濤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有人大筆的買入他公司的股票,將黃濤從破産的邊緣拉了回去,不過現在看來,這次難關又是妻子幫自己過去。
畫面中的陸芝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阿濤,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真相,可是實在不敢,真的抱歉。不過主人已經答應人家,最后人家還是會屬于你的,希望到時你不要嫌棄~~~那樣的我。”
陸芝的話讓黃濤有些緊張,在他看來陸芝可能又要有一場比賽,無論心情如何複雜,黃濤還是希望陸芝能贏下比賽,安然歸來。不過畫面中的陸芝接著說道:“阿濤,其實我知道你喜歡什麽呢,所以穿了你最喜歡的絲襪和高跟鞋,希望你能喜歡人家的最后表演。”
陸芝說完,揮了揮手,眼神中有一絲的不舍,然后電視的畫面就突然結束。黃濤有些不知所措,這明顯和之前的並不一樣,沒有播出比賽的視頻。因爲早上才接到妻子的電話和信息,按照之前的經驗,黃濤覺得自己妻子應該是贏得了比賽,卻一時不敢見自己,可是此時,黃濤心中有了一絲絲的慌亂。
就在黃濤胡思亂想之際,整個房間的燈光熄滅,他在黑暗中,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感受到自己沈悶的心跳。黃濤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此時的變化是什麽原因,在黑暗中茫然四顧,慢慢忍不住想要站起查看。不過就在這時,黃濤對面亮起朦胧的光暈,然后慢慢清晰,先露出真實的情景。而黃濤此時才發現,之前暗黑色的玻璃牆已經變的透明,在玻璃外,是一個小廳,錯落有致的放著幾張桌子,每張桌子都有兩三個座位,坐有帶著面具的,衣著華貴的人,基本都是男人,只有兩名女性。在小廳的盡頭,是一個不大的舞台,讓黃濤很是眼熟,正是之前視頻里出現過的舞台,此時上面正有幾個穿著白色制服的人員在忙碌著,似乎在清洗著什麽。
黃濤忽然意識到,難道自己今天要看一場現場的比賽,這讓黃濤的心瞬間提起。在不安的等待中,舞台上的工作人員退去,片刻之后,一名美女走上了舞台,正是陸芝,還穿著黃濤剛送的一身連衣裙。黃濤看著此時的陸芝铮铮出神,他猛的站起,想要沖上去,卻被玻璃牆擋住,用力拍打了幾下,看外面毫無反應,只能放棄,看著舞台上的妻子。
陸芝在舞台上站好之后,神色微微有些不太自然,眼神帶著躲閃,卻總忍不住看向黃濤所在的方向,這讓黃濤瞬間明白妻子知道自己的存在。可是就在黃濤思索著怎麽見到妻子時,卻聽到一個噩耗,房間里發出明顯轉播的聲音,正是陸芝主人的聲音,似乎很是愉悅的慢慢說道:“舞台上的大家都很熟悉了吧,嘿嘿。不過今天我們的陸女士不再參加什麽比賽,而是真正的處刑。所以,請諸位好好感謝陸女士吧,哈哈哈。”
黃濤聽著這一串笑聲呆愣住,接著猛地拍打、踢踹玻璃牆壁,大聲叫喊嘶吼,可是牆壁的另一邊卻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陸芝開始緩緩脫掉身上的衣服。慢慢的,黃濤無力的靠在玻璃牆壁上,看著另一邊的妻子身上只剩下了絲襪和高跟鞋,正是自己最喜歡的黑色蕾絲絲襪和紅色高跟鞋。
幾乎全裸的陸芝俏臉绯紅,眼神也慢慢有些飄忽,不自覺的輕輕咬住自己的嘴唇。而這時舞台也上來了兩個壯漢,一前一后的將陸芝夾在中間,用滿是肌肉的身體擠壓摩擦陸芝的身體。三個人開始在舞台上扭動,相互撩撥,很快情欲就高漲起來,陸芝扶住一個壯漢聳立的肉棒,眼神迷離的尖叫著,坐了下去。
陸芝的身體開始上下起伏,胸前一對軟肉跳動更是歡快,小嘴更是跟著節奏發出銷魂的淫叫。黃濤呆呆的看著這一切,自己妻子似乎完全投入到這淫亂的性愛中,已經遺忘了即將到來的處刑。就在黃濤茫然之間,開始的兩個壯漢已經陸續在陸芝身上發泄一番,而這兩人顯然只是開頭,一些舞台下的觀衆也陸續上台,享受這具淫蕩的肉體。
黃濤看著妻子與衆人淫亂,癱坐在沙發上,可是他的下身卻無法抑制的漸漸有了反應。舞台上的妻子淫亂在繼續,而這時卻再次響起那個主人的聲音:“小賤貨的處刑馬上開始,看來我們的小騷貨已經等不急了對吧。”
此時的陸芝正爬在地上,身后一個男人正賣力的撞擊著她的肉臀,被情欲染成嫣紅的俏臉神色迷離,不過聽到主人的聲音后,好似抛棄了所有羞恥,揚起腦袋,似乎還有著某種驕傲,呻吟著說道:“是啊~~主人,快~~快~~砍掉騷貨的腦袋吧,把騷貨的腦袋送給阿濤~~~嘻嘻,不給你們玩。”
說話間,剛開始發泄過的一名壯漢持著一把大刀走到了陸芝的身旁,而另一名壯漢則在陸芝另一面抓住了她的頭發。這場面真相古時的刑場處刑,只是身后沖刺的男人和陸芝赤裸的身體讓一切看起來荒誕而淫亂。陸芝顯然也知道最后的時刻即將到來,卻並不怎麽緊張,反而在情欲中情緒愈發高亢,眼神甚至都明亮起來,看著自己丈夫的方向,賣力的扭動身體,賣弄最后的風騷。
沒有任何征兆,持刀壯漢突然砍下手中的大刀,一些觀衆發出驚叫,就連陸芝臉上的神色也瞬間愕然,小嘴張開想要尖叫,卻沒有發出聲音。接著陸芝的腦袋就被另一名壯漢拎在手中,無頭的嬌軀先是猛的抬起一下,然后重重的落在舞台上。
黃濤瞬間從沙發上彈起,然后又呆呆的呢喃著軟倒在沙發上:“怎麽會~~~怎麽會~~~,芝兒~~芝兒~~~。”
提著陸芝腦袋的壯漢轉身下了舞台離開,那無頭的豔屍還在本能的掙扎,手腳揮舞嬌軀亂顫,身后的男人無比興奮的抽插著。同時幾名觀衆此時對著陸芝豔屍反而更加興致勃勃的登上了舞台,開始擺弄起陸芝即使死掉依然顯得淫蕩的屍身。
黃濤失魂落魄的倒在沙發里,看著舞台上發生的一切,除了悲傷,內心深處還有著一種悸動。就這樣幾分鍾后,黃濤面前的地板打開了一個暗格,然后一樣東西被放在托盤上,從暗格中升起。黃濤盯著那東西,滿臉的愕然,因爲那就是陸芝的腦袋。陸芝的腦袋正對著黃濤,神色已經沒有被斬首時的驚愕,反而帶著一種欣喜和促狹,而在其額頭上用紅色的記號筆寫著兩個字“賤貨”。
黃濤踉跄的跪倒在妻子的腦袋前,雙手顫抖的捧起,卻發現只剩一顆腦袋的妻子眼睛眨動了兩下,瞬間下了一跳,差點將手里的腦袋扔掉,但是馬上有難以置信的問道:“芝兒~~你~~還沒死,對嗎?”
陸芝又眨了眨眼,接著吐了吐還帶有血絲的舌頭,黃濤看到急忙說道:“芝兒,你還能救活是吧,怎麽救你。”
就在黃濤慌亂詢問時,旁邊的液晶屏幕再次打開,里面傳出陸芝的聲音:“阿濤,嘻嘻。應該收到人家的禮物了吧,我特別求主人把人家的腦袋留給你玩的。也許你會想救活人家,真這樣的話,我會很高興,不過這個時候的我真的沒救了,腦袋大概能活兩個小時吧。嘿嘿,阿濤,我知道你喜歡這個,人家的腦袋你隨便玩哦,我一定會配合的,不要浪費時間哦。”
這一段顯然是提前錄好的,而陸芝的言語也好像翻開了黃濤內心最深處的秘密,黃濤捧著妻子的腦袋神色不定,眼中卻慢慢露出欲望的火苗。他抱著腦袋回到沙發上,看著妻子只是蒼白一些的面容,和依然靈動的神情。忍不住捧起將嘴巴吻向妻子嘴唇,比以往任何一次接吻都更加冰冷,卻有著熱情的回應,他能感受到妻子用了全力,去探出自己的香舌,摩擦自己的嘴唇。
嘴唇分開,妻子額頭上的“賤貨”兩字格外顯眼,讓黃濤呢喃道:“你就這麽願意做一名賤貨嗎?”
陸芝眨了眨眼,眼神明顯流露出欣然之意,而且帶著笑意。黃濤有些惱怒,提起她的腦袋,在臉頰上輕抽了一巴掌,卻只讓陸芝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黃濤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再次狠狠親吻上陸芝的嘴唇,用力咬住,同時呢喃著:“是的,我是喜歡這樣的你,媽的~~爲什麽~~爲什麽一直騙我,你就是婊子,是不是!”
黃濤用牙齒輕咬著陸芝的嘴唇和耳垂,想要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卻用不舍得真的損傷到陸芝的腦袋。而只剩下腦袋的陸芝似乎也沒有什麽痛覺,就算被咬地留下印記齒痕,神色卻愈發欣喜。終于一陣擺弄之后,黃濤掙脫掉身下的褲子,雙腿間的肉棒早就高高勃起,拿著手中的腦袋,將嘴巴按向自己肉棒。陸芝在感受到那股熟悉氣息時就張開了小嘴,然后就被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
黃濤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將陸芝的腦袋當做飛機杯一般使用真實別有一番滋味,而且陸芝還會有意識的用舌頭按壓肉棒,還時不時的收緊口腔。黃濤靠在沙發上,用陸芝的腦袋在肉棒上套弄,眼睛卻死死盯著舞台上,陸芝的無頭豔屍正被幾個男人肆意玩弄。這具美豔的身體似乎比活著的時候更加誘人,被幾個男人隨意擺弄著,真就玩出了各種花樣,讓黃濤看的也是熱血沸騰。
舞台上的幾個男人還在玩弄陸芝的豔屍,這時卻有一個家夥邪笑著扶起陸芝的身子,然后將肉棒對著陸芝斷頸處的食管插了進去。其他人也跟著淫笑,而在另一邊看著的黃濤只覺得無比刺激,自己也將陸芝的腦袋拿起,將肉棒對準脖頸的斷口插了進去,同時讓陸芝面向玻璃外的景象,癡語的問道:“賤貨,你就想這樣~~是不是!!”
陸芝自然無法回答,但是在肉棒順著食道反向插入到盡頭時,被柔軟的舌頭擋住,還狠狠的抿了抿,就好似一種回答。這讓黃濤的動作更加粗魯了幾分,抓住陸芝的腦袋死命套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黃濤只是不知疲倦的用陸芝的腦袋在自己肉棒上套弄,射出了一次又一次,讓陸芝腦袋挂上了斑駁的白漿。直到最后,黃濤無力的倒在沙發上睡去,陸芝的腦袋滾落在地板上,滿是精斑的面容有些模糊,不過神色帶著凝固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