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找回密碼
 立即註冊
YaErBeiDe 2025-2-15 12:18:58 9
黑道大小姐
深冬時節,整個H市都包裹在厚實的積雪中,路上的行人稀疏,夜色中各色光亮將整個H市渲染的色彩斑斓。這里是繁華的不夜城,也是罪惡的犯罪之都,這里有無盡的財富和美女讓人瘋狂,卻也隱藏著最扭曲的欲望和血腥。
BAD GIRL,這是一家酒吧,上面的招牌用扭曲的紅色霓虹燈構成,閃爍見,就好似鮮血在流動,其實三個月前,這里也是一家酒吧,只不過現在換了一個主人。和外面的冷清不同,酒吧里人聲鼎沸,五顔六色的燈光,交織在氤氲的空氣中,帶著一種魔幻的色彩。激烈的音樂聲中,是人群的歡呼和尖叫,舞池中的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而另一邊的高台上,有樂隊在演奏,還有衣料少的可怜或者干脆赤裸的女人在舞動著自己的身體,甚至其中一個女孩正被捆綁在舞台上,被幾名帶著面具,朋克打扮的男人一邊抽打著身體,一邊瘋狂的交媾。
這里的一切都彌漫著瘋狂、墮落和淫欲的氣息,角落里是更是上演著最墮落的一幕幕。瘾君子們交易著自己的毒資,欲火難耐的男女毫不避諱的做著愛做的事情,甚至有喝醉的人扭打在一起,在一個人徹底倒地不起之前,根本沒有人前去處理。
二樓的走道上,有一名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正趴在鐵欄杆上,慵懶的品嘗著一杯酒水。透明的酒杯,在燈光下呈現出迷幻的色彩,女人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神色淡然看著下面的一切。胸口飽滿的雙峰擠出欄杆外,輕微的凸起將旗袍頂出兩個敏感的輪廓,深深的乳溝埋著一條閃亮的鑽石項鏈,旗袍的開衩高過胯部,修長的美腿一條筆直,另一頭微微彎曲的交錯著,包裹在黑色的絲襪中,腳下一雙紅色的高跟鞋,跟著音樂的節奏,打著節拍。
這里的人都叫她紅姐,是這間酒吧的管事。此時一個穿著風格很是嬉皮的年輕男人快步跑到紅姐身邊,大聲的說著什麽。紅姐微微皺了皺眉,讓男人離開,然后自己向著三樓走去。
三樓的一間房間中,傳出夾雜著痛苦和歡愉的呻吟,紅姐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入。房間很寬大,不過暗紅色的牆壁顯得有些昏暗而陰森,各種各樣的刑具更是超出了一般SM的范疇。正對門的牆壁上,紅姐看到一個赤裸的健壯男人,和從男人身體兩側伸出的纖細手臂。這自然不是男人的手臂,而且手掌正被兩根粗大的鐵釘釘在牆壁上,鐵釘完全穿過了手背,從手心穿出,釘入牆壁,鮮血正在點點滴滴的掉落在地板上。
赤裸的男人正一邊做著抽插的動作,一邊揮舞滿是倒刺的鞭子,抽打著一具身體,只是紅姐的視角看不到那名受刑的女子。發出呻吟的正是這名女子,紅姐的到來並沒有讓男子停下動作,反而加快了幾分。
紅姐走到男女二人的身側,正在抽插的男人看到紅姐,漲紅興奮的臉上露出恭敬的神色,只是動作無法停下,只能點頭示意。而女子卻完全沒有察覺,而且離近之后才發現,女子的雙腳也被鐵釘釘在了地板上了,身體根本無法移動,而且由于手腳被釘死的位置,女子只能保持彎腰撅起屁股的姿勢。女子此時渾身都在顫抖,白皙的肌膚上一道道血痕,身體下方豐滿的雙乳懸垂在空中,可是卻被兩根鋼釺將雙乳完全貫穿。女子低著頭,黑發被汗水浸透,一縷縷的垂落著,遮擋了女子的容顔。
由于分心,抽插著的男人一個激靈,擦槍走火,精液射進了女子的淫穴。女子顯然還沒爽到,有些不滿的怒吼道:“阿正!!你怎麽越來越沒用了,老娘還沒爽到你就射了!”
女子說著,別扭的扭動腦袋,想要看向身后的男人,卻發現紅姐就站在自己身邊,頓時明白了緣由。女子既沒有被打擾的不滿,也沒有任何的羞澀,微仰著腦袋,喘息著說道:“紅姐怎麽來了?下的場子出事了?”
紅姐搖了搖頭,幫女子將秀發整理到耳后,笑著說道:“下面的場子沒事,不過剛才收到消息,Z市來的那夥人就搶占了咱們一塊地盤。”
女子聽了皺了皺眉,美豔的小臉露出思索的神色,在加上她現在這種撩人的姿勢,給人一種別有韻味的感覺,讓一旁的阿正看的一呆。片刻之后,女子問道:“不是叫阿強去處理了嗎?”
紅姐再次搖頭說道:“來報信的就是阿強的人,對方比較扎手,阿強還受了傷,現在正在醫院。小美,這次看來需要你親自出馬了。”
女子聽完似乎來了興趣,對身后的阿強說道:“幫我把釘子拔了。”
阿強急忙找來工具,將女子手腳上的釘子拔掉,然后就識趣的離開了房間。恢複自由的女子活動了一下手腳,身體上的傷口開始肉眼可見的快速愈合起來,接過紅姐遞過來的浴袍,往身上一披,也不管還在流淌著精液的下體,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沙發上。
被紅姐稱爲小美的女子全名楊美儀,三年前和父親鬧崩,自己跑到了H市,開始了自己的黑幫生涯。不久之后,紅姐找到了楊美儀,楊美儀母親死的早,紅姐幾乎就是她半個母親。紅姐找到楊美儀后,並沒有勸說她,而是幫她一起在H市打拼。楊美儀知道紅姐和自己一樣都是一名癡女,但是不知道爲何,並沒有被父親早早的虐殺,而是始終照顧著自己。三年時間,兩個女人憑借自己的能力和魅力,征服了H市的地下世界,有著一批忠誠的手下,這讓本就有著類似親情的二女關系愈發的親密。
她們的幫派名字挺長:玫瑰有刺還帶血。這名字顯然有些小女孩的任性和傲嬌,不過H市的人一般叫她們血玫瑰,鮮紅的散落玫瑰花瓣就是血玫瑰的標志。楊美儀有著兩個特殊能力,其中一個是身體遭受的創傷可以快速恢複,如果只是皮肉傷,楊美儀的恢複能力即使肉眼都可以看到;重一些的傷筋動骨,也只用個把小時就可以恢複如初;甚至之前的一次幫派火拼,楊美儀被砍斷了右手,戰斗結束后,楊美儀找回自己右手,結果已經殘破不堪的右手在接到手臂上之后,竟然只用了兩天就徹底恢複,所以楊美儀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恢複能力究竟有多強。另一個則是在達到極致的高潮或者激烈的刺激之后,楊美儀都會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無論力量速度還是感知,都遠超了普通人的范疇,正是憑借這樣的能力,楊美儀在H市的黑幫中迅速崛起,同時也慢慢激活了她癡女的本性。
“阿強傷的怎麽樣?”楊美儀問道。
“應該不重,不過他死了兩名小弟,現在正準備要報仇,我已經吩咐他不要沖動了。現在看來,對方是早有準備,而且武器不錯,至少有沖鋒槍這類家夥。”紅姐回答道。
楊美儀一下坐起,似乎來了興趣,舔了舔猩紅嘴唇,有些興奮的說道:“有點意思啊,看來老娘要親自會會他們了。”
紅姐則有些嚴肅的說道:“還是小心爲上,約他們見面先談談。”
楊美儀不怎麽在意地說道:“行,你安排吧,一周之后我和他們見面。不過在此之前,還要先解決一下你的問題。”
楊美儀說著,一把抓住紅姐的手臂,拉向自己。紅姐站立不穩,跌倒在楊美儀身上,接著楊美儀的一只玉手就從旗袍的開衩處,摸進了紅姐的雙腿間,在猛的抽出,竟然拿著一根濕漉漉的還在震動的電動陽具。楊美儀邪意的笑道:“紅姐你可犯規了哦,時間沒到你就上來了,說吧,怎麽罰你。”
此時紅姐也沒了原本的樣子,俏臉嫣紅,神色幽怨而迷離的說道:“小妮子,你贏了,都隨你好了。”
楊美儀笑嘻嘻的將電動陽具丟到了一邊,開始二女之間的日常游戲,一聲聲醉人的心魂的聲響傳出門外,聽得站在門口的阿正心神蕩漾。
一周后,H市的市郊,一條公路上,因爲大雪的緣故,道路上滿是積雪,一輛大巴車孤零零的在道路緩慢行駛著。大巴車中,是二十多名年輕男女,都是血玫瑰的成員,此時楊美儀看著車窗外雪景,又看了眼時間,然后站起身,轉身向著身后的小弟說道:“還有兩個小時就到地方了,老規矩,誰讓老娘爽了,誰就是老娘今天的主人,嘿嘿,準備好了嗎?”
楊美儀說完,標志性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臉上露出妩媚的笑意。今天有沒有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皮夾克,下身是緊身皮褲、長筒靴,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爽利,卻又不失妩媚,玲珑有致的嬌軀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向著車廂里的衆人勾了勾手指。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臉爲難的說道:“大姐頭,我就算了吧,今天拉肚子。”
“二狗子,少給我掉鏈子,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男人,就從你開始。”楊美儀笑罵著,扭動著身軀向著被叫做二狗子的男人走去。
二狗子臉上露出有些惱怒的神色,站了起來,比楊美儀高出了快一個腦袋。二狗子低頭看向楊美儀嚷嚷道:“誰說老子不是男人!”
說著還一巴掌抽在了楊美儀的俏臉上,楊美儀被抽的腦袋一歪,不過隨即重新揚起,臉蛋上挂著一個紅彤彤的掌印,卻滿是嘲諷的說道:“是不是拉肚子拉虛了,巴掌這麽沒力氣。”
二狗子被說的滿臉通紅,很是氣惱的又是一巴掌,狠狠抽在楊美儀另一邊的臉頰上。這次楊美儀被抽的身體歪到,扶住了旁邊的座椅把手,然后才再次揚起腦袋,嘴角挂著血絲,眼神卻愈發明亮的說道:“這才夠勁嘛,不過這樣可不算過關哦。”
不善言辭的二狗子也不多說什麽,一只手拉開自己褲鏈,抽出勃起的肉棒,另一只手抓住楊美儀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胯下。楊美儀發出一聲蕩笑,然后就配合的張開嘴巴,讓肉棒一插到底,整個進入了自己的食道。
與此同時,幾個男人也紛紛起身,開始扒去楊美儀身上的皮衣。整個過程楊美儀的嘴巴都沒脫離二狗子的肉棒,而脫掉了皮夾克、皮褲和長筒靴之后,楊美儀的就完全變的赤身裸體,整個嬌軀再沒任何遮擋。于是車上的男女,除了司機,也紛紛脫掉自己的褲子,或者干脆脫光,在大巴車上開始一場淫亂的群交,不過主要被淫虐的對象還是楊美儀,不管男女,都會時不時的抽打她的身體,而她的蜜穴、小嘴和菊穴,更是一刻不閑的被肉棒霸占著。
這是楊美儀給血玫瑰定下的傳統,每次出戰前,都要用她來一場戰前祭,而讓她最終獲得高潮的幫派成員,會成爲她今天的主人。這對于血玫瑰的成員是一種榮耀,每次楊美儀的主人都可以陪著她一起入場,率先開戰,而且戰斗結束后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當然,楊美儀敢這麽玩,也和她的體質有關,高潮之后,楊美儀的戰斗力都會有巨大的提升。
車上的一些人已經開始嗑藥,這時楊美儀專門找人訂制的特殊藥品,有春藥的作用,不過更多的是讓服用者變得狂暴戰斗力暴增,算是楊美儀征服H市的手段之一。吃藥之后的男人下手開始變的沒有收斂,不過這也是楊美儀想要的,越是瘋狂甚至瀕死,越能激發她的能力。
二狗子今天的確有點虛,已經在楊美儀的小嘴里射出精液,此時只能坐在一邊看戲休息。而變的瘋狂的小弟們,開始真正的虐待,巴掌和拳頭不斷的落在楊美儀的身體上,甚至一名正在操著楊美儀小嘴的男人,雙手死死的掐住了楊美儀的脖子。
窒息中的楊美儀,俏臉上卻滿是笑意,即使無法呼吸,依然用舌尖挑逗著口中的肉棒。而身軀更好像嫌衆人打的不夠狠,抽的不夠重,淫蕩的搖晃著扭動著,迎合衆人一次次的重擊。
就在所有人都在楊美儀發泄過一輪之后,作爲楊美儀最早的跟班的阿正起身了。阿正顯然比一般小弟更了解大姐頭的習性,也更有準備,他將楊美儀按在了座椅上,將肉棒插進楊美儀的淫穴,一邊抽插著,一邊從身后抽出了一把匕首。阿正讓楊美儀配合著將雙手相疊,高舉過頭頂,接著就將匕首猛的扎向楊美儀交疊在一起的手心。
楊美儀發出一聲痛呼,不過緊接著就變成勾人的呻吟,雙腿抬起盤在阿正的腰間,想要肉棒插的更加深入。而阿正這時也讓人給自己點了一根雪茄,抽插的動作沒有停下,猛抽一口雪茄之后,一只手抓住楊美儀的一只玉乳,將通紅的雪茄頭部,按在了楊美儀同樣通紅的乳頭上。
“啊~~~爽~~~。”楊美儀揚起腦袋,發出顫抖的淫叫。身體隨著阿正的抽插搖晃,一陣陣的顫栗著。不過阿正沒有停下,開始用燃燒的雪茄一次次的按在楊美儀的雙乳上,留下一個個焦黑的痕迹。而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終于在雪茄幾乎快要燃燒殆盡時,阿正直接將雪茄塞進了楊美儀張開的小嘴,接著雙手死死抓住楊美儀滿是傷痕的雙乳,瘋狂的沖刺起來。
楊美儀劇烈的咳嗽著,小嘴和鼻孔都冒出了白煙,身體一陣觸電般的顫抖,終于和阿正一起達到了高潮。好半天之后,楊美儀才吐出口里已經熄滅的雪茄頭,臉上帶著高潮的余韻,笑容妩媚帶著少見溫柔的說道:“看來阿正是人家今天的主人呢。”
阿正則得意又恭敬的笑道:“嘿嘿,多些大姐頭。快到了,來給大姐頭穿戰衣吧。”
說是戰衣,其實就是一套像刑具的情趣衣飾。阿正先是拿出幾個大小不一的金屬圓環,這些圓環可以對半打開,其中一頭鋒利尖銳。楊美儀還仰躺在座椅上,雙手依然被匕首釘死,阿正拿著圓環,從下到上,依次給她的陰唇、陰蒂、肚臍、乳頭和舌頭佩戴上。至佩戴的方法,當然是直接刺穿這些可怜的敏感點。
一處的敏感點被尖刺穿過,帶上這些金屬圓環,楊美儀的身體陣陣的顫栗,眼神卻愈發的明亮,一條條血色痕迹就像在白皙的身體上繪制出一幅淒美的圖騰。接著是一些長短不一的鐵鏈,用來將這些圓環連接在一起,陰唇于陰蒂相連,陰蒂于肚臍相連,最后是一根十字形的鐵鏈將舌頭、肚臍和雙乳連接起來。這些鐵鏈都計算好了長度,需要楊美儀身體微微蜷縮,才不至于拉扯到自己這些敏感的位置。
此時楊美儀吐著舌頭,含胸收腹,如果展開身體,自己被穿刺的位置很可能會撕裂。阿正終于拔出了釘在楊美儀雙手上的匕首,而恢複自由的楊美儀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麽,將自己的雙臂和雙腿折疊,等著阿正拿來四個口袋行的束縛工具,將自己的折疊的四肢裝了進去,在死死的固定住,這樣一來,楊美儀的四肢就好像短了一半。
阿正將楊美儀抱起,放在大巴車中間的過道上。楊美儀只能用手肘和膝蓋著地,趴在地上,身體依然維持著微微蜷縮的狀態,低著腦袋,舌頭被拉出一節,口水混合著血絲不斷流淌下來。
“大姐頭,每次見一這模樣都想狠狠的操你一頓。”阿正說著,一巴掌抽在楊美儀的豐臀上。楊美儀雖然只能低著頭,但是還是微微歪過腦袋,鳳目上挑,給了阿正一個幽怨卻又歡喜的眼神。
不過阿正只是說說,接著就拿出來一根頭部是一個碩大的蛋型,有小孩拳頭大小,末端連接著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的肛塞。將肛塞頂在楊美儀的菊穴上,阿正拍了拍楊美儀的屁股說道:“大姐頭,放松點。”
楊美儀微微撅起自己屁股,搖晃了一下,然后阿正就用力將肛塞碩大的頭部向著楊美儀的菊穴按了下去。楊美儀淺褐色的菊穴被撐開,有些困難的一點點將肛塞吞沒進去,在最粗的位置過去之后,整個肛塞終于順利塞了進去,一條毛茸茸的狗尾巴挂在了楊美儀身后。
接著是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阿正打開開關,電動陽具扭動著發出嗡嗡的震動聲。阿正說了一句:夾緊點。就將電動陽具插進了楊美儀滿是汁液的蜜穴,嗡嗡的響聲變的低沈起來。然后是一個黑色的眼罩,在楊美儀迷離的目光中,遮擋住了她的雙目。
片刻之后,阿正對楊美儀說道:“大姐頭,到地方了,咱們下車。”
阿正說完,給楊美儀套上一個項圈,自己牽著項圈的鏈子,帶著楊美儀下車。楊美儀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出行,雖然身體在微微顫抖,但還是很平穩的下了車。車外是一片冰雪世界,楊美儀的四肢直接陷入了厚實的積雪中,勃起的乳頭剛好接觸到雪面,一陣寒風吹過,楊美儀的身軀微微顫抖,但是雪白的肌膚快速變得粉紅起來。
阿正牽著楊美儀打頭,一行人在雪地里前行。應爲積雪太厚的緣故,楊美儀爬行時總是東倒西歪,深一下淺一下,時不時扯動到身上的敏感之處,還要和積雪來一次親密接觸。撕裂的疼痛,和冰涼的刺激,讓楊美儀忍不住發出醉人的呻吟。長長的尾巴在雪地里拖行,嗡嗡作響的蜜穴流淌下白氣騰騰的淫液,被扯動的傷口灑下點點的血珠,落在積雪中好似一朵朵梅花,楊美儀的肌膚變的愈發嫣紅,這一幕看的身后小弟們不由得咽起口水。
不過這樣一來,衆人的速度也比較慢,原本十幾分鍾的路程,走了半個多小時。當衆人走到約定的一處空地時,遠遠就看到已經有十幾個人正在等待。對面的人自然也發現他們,不過當看到開道的阿正和楊美儀時,對面的衆人明顯有些呆愣。的確,這樣淫糜、詭異、有有些殘酷的情景,似乎不該出現在這樣一場黑幫的談判會上。
對面衆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都集中在了楊美儀身上,好似察覺有人注視自己,楊美儀的呼吸急促起來,一股股白氣從吐著舌頭的小嘴里呼出,身體也顫抖的更加厲害。對面爲首的是一名流里流氣的年輕男子,看著楊美儀的目光滿是淫欲,不過還算沒有昏了頭,先開口問道:“血玫瑰的人?”
阿正點點頭說道:“正是。”
對面的流氣青年似乎有些不滿,皺著眉說道:“你是老大?我聽說你們血玫瑰的老大不是個女人嗎?”
“你不也不是泰山幫的老大嗎?你們泰山幫不在Z市好好呆著,跑我們血玫瑰的底盤,恐怕越界了吧。”阿正只能轉移話題,總不能說自己的老大現在就在你們面前,正被自己牽著呢。而且也已經知道是泰山幫在搗鬼,肯定要問個明白。
流氣青年倒也不詫異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無所謂的說道:“Z市太小,我們兄弟有太多,自然要向外發展。怎麽?打擾到你們?對不起哦!”
看到對方態度惡劣,阿正卻也坐不了主,只能冷聲說道:“這麽說沒有談判的必要了?”
流氣青年露出好像的神情,嘲弄的說道:“談什麽?你們老大都不來,有什麽好談的。”
只是流氣青年說完,眼珠子漂移,看到趴在雪地中的楊美儀,忽然淫笑著說道:“也不是不能談,把她送給我們兄弟玩玩,再談不遲。你們這大城市的人就是會玩哦,出來干架還帶這麽個婊子,你們以爲是來郊游的嗎?哈哈哈。”
流氣青年說完,他們一方的人都拿出了武器,同時看著楊美儀一群人哈哈大笑。而血玫瑰這邊的人臉上都不怎麽好看,也紛紛拿出武器,火拼即將發生。就在這時,阿正的腿被輕輕裝了一下,阿正低頭看去,正是楊美儀撞的自己,同時身體搖晃,小嘴發出呀呀的聲響,被拉出的舌頭似乎想舔自己嘴唇,卻扯出了一縷鮮血。
對面流氣青年看到以爲是楊美儀被自己剛才的話嚇到了,更加肆無忌憚的說道:“小子,你這母狗挺不錯啊,送給我,今天就放你們回去。反正你們都是狗命,一命換一命,哈哈哈。”
但是跟隨楊美儀多年的阿正自然知道她的真實意圖,而且也不是第一次這麽干了,有時候阿正都分不清自己大姐頭到底是爲了自己爽還是爲了消滅敵人。不過阿正還是二話不說的帶著人先退走了,將楊美儀扔在了原地。
衆人在泰山幫的嘲弄中離去,留下楊美儀膝肘著地,看著有些茫然的趴在雪地中。流氣青年走到了楊美儀身邊,蹲下身子,掀開了楊美儀臉上的眼罩。重獲光明的楊美儀,眼睛沒有些不太適應,不斷的眨動,還有淚水湧出,同時吐著舌頭的小嘴張合,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身體也一陣掙扎扭動,似乎想要逃離。這些看在泰山幫衆人眼中,當然是收緊害怕的正常反正,但是楊美儀其實只是愈發的興奮即將的遭遇。
流氣青年也不是什麽怜香惜玉的人,抓住了楊美儀的頭發,迫使她揚起小臉,這樣一來,就牽扯到楊美儀全身的敏感處,疼的她皺起了小臉,發出慘叫。不過流氣青年卻雙目放光的說道:“啧啧,真漂亮啊,你那軟蛋主人竟然真舍得扔下你自己跑,哈哈哈。兄弟們,我先來,然后大夥都有份。”
“風哥上吧。”
“這小婊子正點,風哥可別太快啊。”
“嘿嘿,風哥悠著點,哥幾個先擦擦槍。”
泰山幫的衆人大聲調笑著,一個個看向楊美儀的眼神也愈發炙熱。
被稱爲風哥的男人將楊美儀直接掀翻,這才發現她身上那些小東西的奧秘,不由得贊歎道:“你們大城市的人果真會玩啊,可惜你那主人是個廢物。以后跟我把,不過前提是你別被干死,嘿嘿。靠,這麽大!”
風哥一邊說著,一邊從楊美儀的淫穴中抽出了那根粗大的電動陽具,看著尺寸和上面淫液,有些無語的扔到了雪地里。接著,風哥也不打算解開楊美儀身上的束縛,說實話,這樣的玩法讓她充滿了好奇。
風哥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冰天雪地中,他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漲的都快爆掉了。于是二話不說,壓在楊美儀的身上,插進那被圓環和鏈子拉開的小穴,急不可耐的抽插起來。這樣粗魯的動作無疑拉扯到了楊美儀身上的鐵鏈,也讓乳頭和舌頭被圓環拉扯的生疼,傷口被撕裂,一絲絲的鮮血流淌出來。
可是癡女的體質就是這樣,越是疼痛,楊美儀的性反應就越是強烈。蜜穴中一陣陣的痙攣,不由自主地加緊了里面的肉棒。那銷魂的感覺,讓風格忍不住驚叫起來:“我靠,真他媽緊,這娘們太會夾了!!”
旁邊的衆人看的也一陣詫異,內心也愈發火熱。而風哥則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抽插的速度,一邊驚叫著,一邊拼命的加速,胯部發狠般的撞擊在楊美儀的陰戶上,雙手用力的抓緊楊美儀的一對豐乳。
結果僅僅幾分鍾,風哥就把持不住,射進了楊美儀的蜜穴。旁邊泰山幫有人驚訝道:“不是吧,風哥!這不是您的風格啊。”
風哥則有些無語的喘息著說道:“你們先上,讓我休息會兒,這小妞太極品了,你們嘗過就知道了。”
看著風哥的樣子,衆人反而有些遲疑的看向楊美儀,只見她躺在雪地里,嫣紅的乳頭被金屬環穿過,流淌著鮮血,美豔的小臉吐著舌頭,神色似乎有些焦急,雙眸中滿是水霧,發出呀呀的呼喊,嬌軀不斷的扭動,被束縛的四肢在雪地里劃動,看起來似乎在害怕掙扎,其實楊美儀是有些焦急,這群人光看不干是什麽意思!
不過很快就有人安耐不住,率先撲倒楊美儀的身上,然后很快發出和風哥一樣的驚呼。不過慢慢衆人也不再驚奇,反而更加期待對楊美儀的奸淫。一個又一個的男人都很快在楊美儀身上發泄完了第一次。
漸漸地,有人發現楊美儀的特殊,驚呼道:“這娘們好像越疼加的越緊。”
說話的人一邊抽插著,一邊拉動楊美儀身上的鏈子,敏感點的傷口被扯動,楊美儀身體一陣顫抖,果然蜜穴里夾的更緊了。
“我去,這娘們不是抖M吧。”有人猜測,接著就有人抽出自己的皮帶,抽打在楊美儀的雙乳上。
“真是抖M,這反應和一般人不一樣。”果然,當皮帶抽打在楊美儀身上時,她沒有任何躲閃的動作,反而眼神火熱地直勾勾地看著,好似生怕皮帶抽不到自己身上一般,甚至有意的挺起胸膛,迎接皮帶的抽打。
發現了楊美儀的特殊,衆人一下子玩嗨起來,有人用皮帶抽打,有人直接掄起了巴掌。漸漸地,衆人已經不是簡單的奸淫,動作也變得暴虐凶狠,看著在楊美儀身上留下的各種印記,衆人如同一群失控的公牛,瘋狂的蹂躏起楊美儀。
這時一旁休息的風哥終于緩過來,來到楊美儀的腦袋邊,臉上露出殘忍的神色,狠狠的兩級耳光抽打在了楊美儀的臉蛋上。此時楊美儀也有些神智不清,都已經忘記了收著點身體,被抽打后,反而想要揚起腦袋。結果舌頭被長長的拉出,楊美儀發出慘叫,可眼神卻迷離而火熱的看著風哥。
風哥也不知道哪來的瘋勁,或許是惱怒楊美儀剛才讓自己當一次快槍手,一邊把手摸進懷中,抽出了一把尖刀,一邊惡狠狠的說道:“臭婊子喜歡疼是吧,老子讓你爽個夠。”
風哥說著,抬起匕首,狠狠的扎進楊美儀被束縛住的左臂中,然后一邊殘忍的笑著,一邊攪動扎進楊美儀左臂的匕首。楊美儀發出慘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顫栗的身軀,整個嬌軀挺起,腰腹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接著衆人眼中,四個帶血的圓環崩飛到空中。
時間仿佛定格,空氣似乎凝固,除了雙乳上的圓環,舌頭、陰蒂和陰唇上的圓環全都撕裂楊美儀的傷口,從她的身體上脫離。然后帶著鏈子崩飛到半空,再被拉回,掉落在楊美儀的胸口上。
衆人看的目瞪口呆,沒人能想到一個女人能被完成這樣,楊美儀滿嘴的鮮血,撕裂的舌頭甚至一時沒有收回口中;一個還在奸淫楊美儀的男人依然機械性的抽插著自己的肉棒,但是撞擊中從二人的結合處飛濺出無數鮮紅,然后這男人沒幾下就繳槍了。而楊美儀的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眼神渙散已經失去了聚焦,呼吸也變得若有若無。
片刻后,繳槍的男人離開了楊美儀的身體,衆人看著身體還在陣陣抽搐,呼吸變的微弱的楊美儀,有人不確定的說道:“這~~不是玩死了吧。”
不過發狠的風哥不甘的說道:“管她死沒死,繼續!”
說完,風哥搬起楊美儀的腦袋,沒有了礙事的圓環,風哥將肉棒直接插進楊美儀的嘴巴。他的確不在乎楊美儀死沒死,現在只想爽,整個下體都騎在了有沒有的臉上,肉棒硬生生的插入,讓楊美儀的脖頸都出現了不正常的凸起。
于是,衆人的奸淫又開始了,楊美儀變成了不會反抗的人肉玩偶,被衆人隨意擺弄著。而且衆人發現,楊美儀似乎已經瀕死,但是當肉棒插進身體時,卻依然會有回應,小穴依然會本能夾緊。
泰山幫的衆人依然在楊美儀身上發泄著,很多人已經累得腳步虛浮,這時風哥忽然抬頭臉色難看的向遠處望去,看到之前離開的血玫瑰的衆人竟然去而複返,向著自己這邊走來。很快泰山幫的衆人被圍在當中,風哥臉色難看的說道:“你們想做什麽?”
這時已經沒有人去理會躺在雪地里的楊美儀,畢竟自己的小命要緊。可是泰山幫的衆人卻看到對面之前領頭的男人,對著地上的楊美儀問道:“大姐頭,別裝死了,現在怎麽辦?”
話音剛落,躺在地上,好像已經死去的楊美儀突然嘴角翹起,睜開了眼睛。接著楊美儀四肢上的束縛好似破布一般被撕裂,傳出刺拉拉的響動。泰山幫衆人看的眼皮直跳,然后就看到楊美儀從地上坐起,拔掉插在左臂上的匕首,而身上那些傷痕和印記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
“呸,真沒意思。阿正,這些廢物還沒你會玩呢,不用留著,全宰了吧。”楊美儀吐掉卡在喉嚨里的精液混合物,十分不滿的說道。
就在話音剛落,泰山幫的衆人一臉詫異的時候,阿正動手了。但是比阿正更快的是楊美儀自己,幾乎在她說完最后一個字的同時,楊美儀就從地上彈起,然后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楊美儀就將匕首刺進了風哥的心口。楊美儀撞入風哥的懷中,看樣子就像情人依偎著自己的愛人,可是后者滿臉的愕然和痛苦,一張朱紅的嘴唇在風哥耳邊說道:“匕首還你,你是個廢物,也敢和姐姐搶地盤。”
隨著風哥倒下,一面倒的屠殺開始,這時楊美儀想到一個主意,高喊道:“給老娘留一個活口,別都殺了。”
而殺的起興的小弟中有人笑道:“大姐頭,不是說這些家夥沒用嗎?留著干嘛?”
“哦?你的意思是你比較有用,要不要老娘等會試試啊?”楊美儀邪笑著問道。
正在厮殺的衆人瞬間閉嘴,默默對著敵人下狠手。楊美儀看了看有些無趣的戰斗,自己走到一個已經嚇傻,坐在地上的瘦小青年面前,看著他笑道:“想不想活命?”
對方哭泣著瘋狂點頭,于是楊美儀就拽著他的后脖領子,拖出了戰圈。然后楊美儀也沒再參加戰斗,而是跪坐在雪地中,等待戰斗結束。
不到半個小時,戰斗結束,滿身血迹的阿正來到楊美儀面前。楊美儀笑嘻嘻的說道:“歡迎阿正主人得勝歸來。”
血戰后的阿正雙眼還帶著嗜血的興奮,剛才的戰斗他殺人最多,這也是血玫瑰的傳統,做楊美儀主人的人,必須在戰斗中最勇猛,所以很多被選中的人都會戰前嗑藥。此時阿正也是如此,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撲到了楊美儀,開始在楊美儀身上發泄自己狂暴的欲望。
不遠處,血玫瑰的衆人在收拾戰場,而這邊的阿正正在楊美儀身上抽插著,同時瘋狂抽打、撕咬著楊美儀的身體。楊美儀不但沒有反抗,而是竭盡全力的迎合著,扭動著嬌軀,似乎在勾引對方更加殘忍、更加狂暴。
血玫瑰的衆人早已習慣,沒有人過來打擾,而旁邊泰山幫的唯一活口,看著眼前淫糜又狂暴的一幕,腦子中卻是剛才發生的可怕一切,下身直接萎了。
第二天,楊美儀騎著一輛改造的大馬力摩托車去往Z市。楊美儀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在寒風中的積雪路面上飛速疾行。可惜著香豔驚險的一幕並沒有人看到,只有一名瘦小男子坐在摩托車的后座上瑟瑟發抖。
夜幕中,Z市郊區,一個家具加工廠的倉庫內,辦公區二樓的一件寬敞辦公室中,一名健壯中年男子正在來回踱步,臉色很是難看,旁邊幾名紋著花臂的壯漢默不作聲。中年男子停下腳步說道:“再給小風打個電話。”
旁邊一名手下拿出手機,撥打號碼之后,依然沒人接聽。中年男子變的異常煩躁,狠狠一腳踹在旁邊的一把椅子。就在這時,倉庫外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還有守衛的叫罵聲。煩躁的中年男子對一名花臂手下說道:“去看看怎麽回事?有人敢來我這鬧事?”
可是還沒等花臂手下下樓,倉庫的大門就被推開,然后二樓的衆人就看到一名瘦小男子連滾帶爬的闖了進來。其中一名眼尖的手下說道:“老大,是風哥的小弟,我見過。”
“老大~~不~~不好~~,風哥~~額~~~”瘦小男子哭喊著,可是話說了一半,他身體忽然僵住,剩下的話語卡在喉嚨中怎麽都吐不出來,然后身體就軟軟的栽倒在地上。
二樓的衆人目光一凝,看到推開的倉庫大門處,一道窈窕的身影從黑暗中釋釋然的走了進來,正是楊美儀。楊美儀走到趴在地上的瘦小男子身后,蹲下身體,從她后心拔出自己剛剛擲出的匕首。楊美儀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看向樓梯處,中年男人帶著手下沖了下來。
中年男人看著楊美儀手中的匕首目光一凝,正是自己送給弟弟何風的匕首。他忍住怒火道:“你是誰?怎麽有我弟弟的匕首。”
楊美儀楞了一下,隨即明白,自己這匕首是搶風哥的,應該就是這男人的弟弟。楊美儀翹起嘴角,無所謂的說道:“很簡單啊,殺人越貨。你們這里就是泰山幫吧。”
中年男人還不死心,寒聲說道:“我是何山,就是泰山幫的話事人。我再問你一遍,我弟弟何風在哪?”
楊美儀不屑的笑道:“原來那個廢物風哥就是你弟弟啊,老娘不是告訴你,已經被我殺了啊。”
“臭婊子你找死!!”何山再也忍耐不住,一句怒罵,同時他身后的四名花臂壯漢也已經沖了上去。
楊美儀咯咯的笑著,舔舔自己嘴唇,看著迎面撲來的一名壯漢,她身體微收,身形轉動,在交錯的一瞬間,用匕首劃向對方的側腰。沒想到對方也反應極快,竟然含胸收腹,匕首只劃開了他腰間的衣物。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站在原地觀戰的何山此時已經冷靜下來。微微眯起眼睛,冷聲說道:“四猛小心,這娘們會兩下子。”
帶頭的大猛咧嘴笑道:“大哥放心,我們一定生撕了這小娘們,給二哥報仇。”
何山卻吩咐道:“要活的,小風不一定死了。”
“嘻嘻,真的死了,人家從不騙人。”楊美儀卻開心說道,刺激著何山。
“臭婊子拿命來。”大猛四兄弟怒吼著再度撲向楊美儀,同時從懷中抽出了四把砍刀。
再度交手,楊美儀身形靈活的和四人游斗,可是楊美義卻發現對方竟然都是高手,自己一時無法取勝,而且武器上也吃虧。感覺這樣不是辦法的楊美儀決定改變策略,以傷換傷。
想好之后,楊美儀身形后撤,拉開距離,這時三猛緊跟,同時一刀削向楊美儀的脖子。誰知道楊美儀沒有躲閃,而是身體一頓,反而向著三猛撞去,匕首直刺三猛的咽喉,同時抬起左臂,格擋砍來的一刀。
“小心!”大猛驚呼,誰都沒想到楊美儀突然用出拼命的大發。
一聲悶哼,三猛的身體極力躲避,卻仍然被匕首刺進左肩,挑出一道深深的傷口。不過他的砍刀也削在了楊美儀的左臂上,黑色的緊身皮衣瞬間破裂,露出雪白的肌膚,和飛濺的鮮血。
但是,楊美儀哼都沒哼,目光冷冽,就合身沖向三猛,打算乘勝追擊。可是這時大猛趕到,一刀狠狠多砍向楊美儀頭頂。不得已,楊美儀放棄了三猛,但卻還是不躲閃,只是壓低身形,沖向大猛。大猛的刀砍在了楊美儀的后背上,將楊美儀的身形砸的更低,同時楊美義的匕首也扎進了大猛的大腿根處,然后一擰,大猛哀嚎著倒在地上。
楊美儀在地上翻過一圈,后背和左臂一樣,皮衣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裂口,肌膚上的傷口皮肉翻起,看起來好不淒慘。楊美儀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傷勢,眼中甚至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輕笑著說道:“有點本事,不你們那個廢物風哥強多了。嘻嘻,加油哦,要是打贏姐姐,你們想做什麽都可以呢。”
說著,楊美儀還用手指拉開胸口處的皮衣拉鏈,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溝,顯然里面什麽都沒有穿。不過在場的衆人顯然沒有心思去欣賞眼前的美景,而且越來越多的泰山幫小弟也聞訊趕了過來,已經聚集了三十多人,好在倉庫中足夠的寬敞。
楊美儀此時也感受到一絲壓力,事情比她預計的辣手,但是有異能在,她也還有底氣。反而這種壓力之下,楊美儀愈發的興奮,危險的感覺刺激著她的癡女本能。同時何山也默默地看著楊美儀,眼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沒有老大的命令,周圍的小弟並沒有上去幫忙,楊美儀繼續和三猛游斗著,還是以傷換傷,周圍的小弟看的心驚膽顫,有人悄悄地把受傷的大猛抬到了一邊,楊美儀也沒有阻止,反正對方已經沒有了戰斗力。
隨著戰斗愈發激烈,楊美儀的身體不斷被擊中,身上的黑色皮衣已經變的破破爛爛,白皙的肌膚大片暴露出來,同時鮮血更是遍布全身,看起來好不淒慘。可是何山的神色卻愈發凝重,就在這時,楊美儀再次和二猛換傷,匕首整個刺進了二猛的小腹,但是也被二猛一腳狠狠踹在自己的心口。巨大的力量讓楊美儀身形倒飛出去,后背正對著何山。
其實楊美儀也是故意如此,想借機靠近何山,只要殺死或者控制住何山,自己脫險的幾率肯定大增。但是讓楊美儀沒想到的是,她背后的何山露出冷笑,然后速度極快的從袖口抽出一把一尺長的刺劍,迎著楊美儀靠過來后背,狠狠的刺了過去。感受到背后的破空聲,楊美儀知道自己失算了,原來何山才是真正的高手。
刹那間,刺劍帶著鮮血,從楊美儀的前心穿出,楊美儀身形頓住,張嘴吐了一口鮮血,艱難的扭頭看向何山,神色慘然的張嘴說了一個:“你~~~~”
何山冷笑,抽出刺劍,楊美儀再也沒有說話的力氣,身體軟軟的栽倒在地上。這時周圍的小弟紛紛叫好,大呼老大威武。不過何山卻沒有任何輕松的神色,而是用刺劍挑開楊美儀背后破損的皮衣查看之前的一處刀傷。只見一抹鮮血之下,只有光潔的肌膚,根本看不到任何傷痕。接著何山沒有任何猶豫,急速向后彈開,同時趴在地上的楊美儀也猛的彈起,隨之一把匕首向著何山原本的位置飛去。可惜警惕的何山早有準備,他背后的一名小弟慘叫著抽搐倒地。
周圍瞬間死一般的安靜,所有人都被詐屍的楊美儀嚇住了,只有何山冷冷的說道:“能力者?不過你的能力似乎不是太強,不然也不用這種手段。”
此時楊美儀也知道自己危險了,破釜沈舟的一擊沒有收到效果,自己的能力是恢複力強大,而爆發力的激活需求條件,也許自己被抓住之后才有機會激活。不過楊美儀也不是認輸的人,而且癡女的本性讓她愈發興奮,她也從來不畏懼死亡,好好打一場,被抓住就被對方干死,或者干死對方,無所謂,都可以。
楊美儀突然妩媚的笑了起來,然后撕掉自己身上殘破的皮衣,里面是一絲不挂的酮體。擺出一個誘惑的姿勢,楊美儀的聲音滿是誘惑,根本不像是你死我活的厮殺,就好像情人私語一般,語氣膩人的說道:“好吧,似乎跑不掉了。打贏我,姐姐任你們處置哦。”
不過何山的回答出乎楊美儀的意料:“說出我弟弟的下落,我放你走。”
楊美儀愣了愣,然后露出遺憾的神色,壞笑著說道:“可是我不想說呢。”
楊美儀突然發現,何山這麽在乎自己弟弟,自己就算被抓住,似乎也不會馬上被干掉,至于受罪之類的,有多少來多少好了。何山臉色很不好看,咬牙說道:“真當我是軟柿子了!”
說完,手握刺劍,和剩下的二猛一通圍攻楊美儀。失去了武器的楊美儀很快落入下風,終于在十幾回合之后,被三猛一腳踹到了一張木質的桌子上,同時何山抓住機會,刺劍狠狠刺入楊美儀的左肩,將她釘在了桌面上。楊美儀掙扎的想要起身,卻被何山一腳踩住了另一個肩膀,知道已經沒有機會的楊美儀放棄抵抗,一臉無所謂的看著何山,甚至抛去一個媚眼。
何山叫人將楊美儀的雙手拷上,然后才抽出刺劍。看著楊美儀,惡狠狠的說道:“我再問你一次,我弟弟在哪?”
“死了,我不是說過了。不過沒白死,死之前還操了人家好幾次呢,可惜是個廢物,都沒堅持多長時間。”楊美儀笑眯眯的說著。
“帶我去找他的屍體,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何山仍不死心。
“不去,大冷天的,估計都被狼叼走了吧。”楊美儀說的漫不經心。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我再問一遍,屍體在哪?”何山神色猙獰。
“不知道,你可以自己慢慢找啊。或者學你弟弟,狠狠操人家,人家爽了說不定會告訴你哦。”楊美儀將胸脯靠向何山說道。
“喜歡挨操是吧,我滿足你,希望你別后悔。”何山獰笑著說。
何山讓小弟們散去,然后帶著受傷不重的二猛和三猛將楊美儀押到了二樓,關進了一個房間,里面有不少刑具,本就是泰山幫用來審訊的地方。將楊美儀束縛在一張刑椅上,然后帶著雙猛出門交代道:“我要親自去一趟H市,打聽小風的下落,這娘們你們隨便折騰,沒那麽容易死,我回來之前只要有一口氣就行。”
何山交代完之后,就匆匆離開,雙猛兄弟回到了房間,看著被束縛在刑椅上的楊美儀獰笑道:“臭婊子真厲害,不過落到我們兄弟手里算你倒黴,嘿嘿。”
楊美儀完全沒有恐懼的神色,反而有些挑釁的舔了舔嘴唇,說道:“哦,是嗎?千萬不要太無聊哦,不然我會沒感覺的,嘻嘻。”
二猛打量著楊美儀的身體,除了身上的一些血迹,之前戰斗留下的傷痕都已經全部消失,不由得贊歎道:“老大說你是能力者,這恢複能力好變態啊。你這是不死之身嗎?”
二猛的問題上楊美儀一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恢複能力究竟有多強,之前受到最重的傷也只是一只手被砍斷,被救回后,紅姐搞來一個先進的醫療倉,自己很快就恢複了。這個問題勾起了楊美儀內心某種欲望,她真想試試自己能不能被殺死,最后甚至有些躍躍欲試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嘿嘿。姐姐我以前被砍斷過一只手,不過沒幾天就恢複了,或許你們可以試試,嘻嘻,只要不是太無聊就好。你們兩個傻大個,覺得姐姐不夠漂亮嗎?就是要殺死姐姐,也要先玩一玩嘛。”
三猛早就欲火叢生,神色很是欣賞的說道:“說實話,你很合我們兄弟胃口,嘿嘿。我們兄弟就喜歡玩你這樣的騷貨。不過你太厲害,要先做些準備。”
其實四猛雖然看起來高大,但是並不傻,于是雙猛來到了楊美儀身體兩側,也不用什麽工具,一人按住楊美儀的一只小手,然后抓住蔥白一般的玉指,向上反關節慢慢掰了起來。楊美儀知道了二人的打算,也沒反抗,任由二人將自己的食指掰到了極限,然后咔咔兩聲,雙手的食指先后被掰斷。這時楊美儀才發出一聲很是妖娆的慘叫,有些幽怨的對二人說道:“唔嗯~~~要這麽小心嘛,姐姐真的不會反抗的。”
此時二人也放心不少,更被楊美儀的特殊氣質吸引,順著楊美儀的話說道:“誰叫姐姐你這麽厲害,我們兄弟可不能不小心,老大和老四現在都躺著呢。”
接著二人將楊美儀雙手五指都依次掰斷,這才解開楊美儀身上的束縛。知道沒有機會的楊美儀放棄了趁機反抗的打算,徹底放開自己的癡女之魂。看著二人將自己大字型綁在一個架子下,然后脫去了自己的衣服,下體巨大的本錢暴露出來,楊美儀有些期待的說道:“還以爲你們不饞姐姐身子呢,不得不說,姐姐現在有些喜歡你們呢。”
二人玩過不少女人,但是像楊美儀這樣的還是第一個,充滿了新鮮感,二猛更是說道:“誰說不饞姐姐身子,姐姐這樣的美人,不玩一玩,我們兄弟還是男人嗎,嘿嘿。”
說著二人一前一后,將楊美儀夾在中間,分別用肉棒狠狠插進了楊美儀的蜜穴和菊門。
“啊~~輕點~~這麽粗魯~~好疼,嗚嗚~~不過姐姐喜歡,真大~~進來了。”楊美儀發出一聲聲浪叫,身體前后都被粗暴的入侵,開始還有些干澀,不過疼痛感卻讓她更加興奮,不管小穴還是菊穴,都迅速濕潤起來,配合著二人的抽插,用力的扭動著身體。
“姐姐喜歡疼?那這樣呢?”二人一邊抽插著,突然掐住楊美儀的乳頭,狠狠擰了一下,楊美儀身體一陣顫抖,接著就叫道:“喜歡!再重點!”
二人本就要折磨楊美儀,自然不會不忍心,只是驚奇與楊美儀的反應,于是兩雙手掐住楊美儀身上的嫩肉用力的擰轉,同時好奇的問道:“姐姐真的喜歡疼?那不是受虐狂嗎?好賤啊!”
“嘻嘻,姐姐就是賤貨,而且還是癡女。抽姐姐,羞辱姐姐,給姐姐耳光。”楊美儀愈發的動情,反而開始鼓動二人蹂躏自己。
在楊美儀面前的二猛于是用力抽了楊美儀一記耳光,楊美儀的俏臉上立刻出現了一個浮腫的掌印,但是楊美儀卻說道:“不夠用力嘛,繼續。”
二猛看到如此情況,也不再留力,狠狠幾巴掌,抽的楊美儀嘴角溢出鮮血。楊美儀的嘴唇變得更加猩紅,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同時雙猛也在楊美儀的體內抽插著,僅隔著已成軟肉的兩個肉棒好似交戰一般在楊美儀的體內相互撞擊著。最終一陣激烈的沖刺,在楊美儀忘我的呻吟中,雙猛將精液全部灌進她的體內。肉棒抽出,楊美儀身體前后都流淌下濁白的精液。
雙猛也算天賦異禀,休息了片刻就已經龍精虎猛,不過他們沒忘記自己的正事。二猛再度站在楊美儀的面前,十分真誠的說道:“你是我玩過最爽的女人,我們兄弟還真舍不得殺你。能不能告訴我何風到底死了沒有?”
楊美儀臉上帶著高潮的余韻,似乎沒有絲毫身陷囹圄的覺悟,調皮的笑道:“你猜。”
二猛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希望何風沒死,他的確是個廢物,但是卻是老大最在乎的人。如果他死了,你必定要給他陪葬。所以你最好告訴我何風的下落,老大已經去H市尋找何風,一旦老大回來,不管何風死活,你都必死。”
“嘻嘻,竟然開始爲姐姐著想了。可是姐姐就是不說。”楊美儀有舔舔嘴唇,笑容俏皮,甚至有些挑釁。
“那沒辦法了,只能讓你見識下我們兄弟的手段了,即使你是受虐狂,有些痛苦你也未必能夠忍受吧。”二猛盯著楊美義說道,似乎想在她眼中看到一絲驚恐或者妥協。
但是讓他失望的是,楊美義臉上的笑容依然甜美,輕聲說道:“你錯了,姐姐可不只是受虐狂,還是癡女,懂嗎?其實姐姐很想知道,你們能不能虐的姐姐生不如死。”
三猛這時有些氣惱的說道:“我看你嘴硬到什時候,到時候可別求饒。”
楊美儀聽了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樣子問道:“求饒能放走姐姐嗎?”
“不能。”
楊美儀莞爾一笑:“那就開始吧。”
“先給你松松皮。”惱怒的三猛拿來了兩根滿是倒刺的長鞭,分給二猛一根,然后兄弟二人一前一后,開始抽打楊美儀的身體。這時真正的刑具,鞭身上滿是鋒利的金屬倒刺,每一下抽打,就在楊美儀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血槽,甚至會帶走些許的皮肉。
楊美儀緊緊的咬住嘴唇,沒有讓自己慘叫出聲,可是額頭上已經出現許多細密的汗水,身體也被抽打的來回搖晃。很快原本白皙細膩的肌膚變的殘破不堪,鮮血更是遍布了楊美儀的周身,有的傷口甚至已經深可見骨。
一輪抽打過后,雙猛停了下來,楊美儀看到后,露出有些扭曲的笑容,顫聲說道:“這~~就結束了?”
“結束?只是剛剛開始而已。”三猛獰笑著說道,接著二猛提來了一個編織袋,打開之后,竟然是一袋的精鹽。
楊美儀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絲慌亂,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對酷刑的理解有所偏差,之前在幫會里,雖然經常被小弟們虐待,但是因爲自己的身份,小弟們即使傷害自己身體,也沒有想這樣故意折磨過。
沒有給楊美儀太多的思考時間,三猛抓起一把鹽,塗抹在了楊美儀的胸口上,並且用力揉捏起她傷痕累累的乳肉。楊美儀再也忍耐不住,淒厲的慘叫從小嘴中沖出,身體也仍不住拼命掙扎起來。同時二猛也同樣抓著一把鹽,塗抹在了楊美儀的后背。
楊美儀疼的心髒都在抽搐,全身好似在被無數的蟻蟲撕咬,每一寸肌膚都好似在被灼燒。這樣的痛苦她從未體驗過,甚至想象不到,慢慢的,楊美儀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但是巨疼過后,卻給楊美儀帶來了莫名的快感,這似乎就是她一直想要追求的感覺。同時小穴也同樣傳來陣陣的酥癢,渴望被插入,不管什麽東西。
三猛冷笑著說道:“怎麽樣?爽嗎?還要嘴硬?”
可是楊美儀的神色恍惚,回答三猛的卻是:“快~~操我!”
“什麽?”雙猛都以爲自己聽錯了。
但是楊美儀接著就聲音沙啞的哭喊著:“操我~~,操死我,不管什麽東西,快操我的逼。”
楊美儀一邊哭喊著,一邊扭動身體,雙猛也被勾起了欲望,對視一眼后再次插入楊美儀的身體。但是在操著楊美儀的同時,雙猛還時不時的將打吧的鹽粒塗抹在楊美儀的傷口上。楊美儀的身體一陣陣的痙攣,卻帶給了雙猛不一樣的體驗,不管是小穴還是菊門,在劇痛的刺激下,都不由自主的牢牢夾住體內的肉棒。
漸漸的,楊美儀似乎有些適應這種痛苦,雖然身體已經淒慘不必,臉上卻露出詭異的笑容,帶著滿足的神色。
在雙猛相繼射精之后,忍不住問道:“你真不怕疼嗎?”
楊美儀卻露出了心悸的神色,有氣無力露出慘淡的笑容說道:“怕,但是真的很爽。”
“靠,變態。我們兄弟要去休息了,不過你別以爲自己就輕松了。”二猛說著,去解開楊美儀手腳的束縛,但是卻發現之前被掰斷的手指此時竟然已經恢複,在仔細觀察,發現楊美儀身上的傷口有些也在愈合。
“靠,你真是個變態,恢複這麽快,看來要給你加點料了。”二猛罵了一句,然后和三猛一起找來幾樣專門對付女人的刑具。一雙鐵質的鞋子,直接卡在楊美儀的小腳上,于一般鞋子不同的是,在腳后跟的位置,有著一根鋒利的尖刺,一旦楊美儀踩下,尖刺就會刺入楊美儀的腳跟。
接著雙眸將楊美儀的雙手吊起,調整好高度,讓楊美儀只能直挺挺的站立,但是一旦站穩,腳跟就比如被刺入尖刺。然后又找來了兩跟連接著電線的金屬長棒,分別插進楊美儀的菊門和蜜穴,給楊美儀帶上了一個金屬的貞操帶,將長棒徹底堵死在里面。臨走之前,雙猛打開了長棒的開關,一陣陣的電流開始在楊美儀的體內肆虐。
不理會楊美儀的慘叫,雙猛直接關門離開,留下楊美儀在漆黑的房間內無助的哭喊和掙扎。楊美儀此時才發現,自己之前和小弟玩的,最多算是比較激烈的游戲,和真正的酷刑相比,根本不能同日而語。此時被煎熬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靈,黑暗的房間中,她感到深深的無助。之前雙猛在,雖然在淩虐自己,但是楊美儀知道自己應該不會被殺死,可是現在也許自己真的會死掉,也許第二天再被發現時已經是一具屍體。
楊美儀雙腿酸疼,可是每一次向放松一些,腳跟就傳來刺骨的劇痛。而更可怕的是體內的電擊,每一輪電擊,楊美儀似乎都能聽到下體傳來的噼啪聲,楊美儀懷疑一直這樣下去,自己的小穴和后庭恐怖會被燒糊。
恐懼和絕望充滿了楊美儀的心靈,同時扭曲的欲望也在內心滋長,這無比絕望的體驗竟然讓她有著莫名的快感,就像游走在隨時可能墜落的深淵邊緣,隨時可能萬劫不複,只能拼命的掙扎,可是深淵本身卻對自己有著強烈吸引。
就這樣,在痛苦和掙扎中,楊美儀度過了一夜。第二天上午,雙猛再次回到刑房時,楊美儀神色恍然抬頭看向二人,臉上帶著麻木的笑意。
“被折磨傻了?”二猛低估了一聲,誰知楊美儀居然回答道:“沒有,只是看到你們有些高興。”
看著楊美儀的憔悴模樣,雖然在驚人的恢複力下,昨晚的身上的傷幾乎都已經痊愈,但是楊美儀的精神已經十分萎靡。三猛撇了撇嘴說道:“我勸你還是告訴我何風的下落,不然一會兒你就高興不起來了。”
楊美儀搖了搖頭,剛想說話,下體卻再次接通了電流。楊美儀的身體一陣抽搐,臉上升起不正常的紅暈,雙目一陣失神,接著從下體的金屬貞操帶中,滲出了一股股水流,順著楊美義的大腿內側流淌。在雙猛的注視下,楊美儀竟然在電擊中高潮失禁了,身體隨著電流陣陣的顫栗,臉上的表情變的有些崩壞。
好半天,電流停止,楊美儀急促的喘息著,俏臉通紅,吐出了兩個字:“好爽。”
“靠,你真變態。”雙猛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知道楊美儀不會服軟后,他們也不再多說。關掉鐵棒的開關,解開楊美儀雙手上繩子,后者直接癱軟在了地上,然后將她身上的貞操帶取下,抽出濕漉漉的鐵棒。
三猛拉來了一根水管,將楊美儀身上的汙迹沖洗干淨,楊美儀濕漉漉的身體看起來有些蒼白,卻已經沒有了任何傷痕。雙猛又罵了一聲變態,然后拖起楊美儀,將她固定在了一張刑椅上。
楊美儀的脖子、腰部、手臂和雙腿都被皮帶固定在了刑椅上,這樣一來,楊美儀幾乎不能做任何的掙扎。接著酷刑開始了,如果昨天只是皮肉傷,今天就真的是傷筋動骨了。一上來,雙猛就用錘子猛砸楊美儀的手指。纖細的玉指和錘子的碰撞結果不言而喻,很快楊美儀一根根手指被砸的血肉模糊,扭曲變形,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本以爲經曆了昨天的鞭打和鹽浴,自己已經能夠忍受的楊美儀再次高估了自己,看著自己的十指一個個變的慘不忍睹,楊美儀慘叫連連,被固定住的身體更是瘋狂掙扎,只是這次她連掙扎的空間都沒有,身體被死死的固定在刑椅上。
最后楊美儀幾乎不敢再看自己雙手變身怎樣一副慘樣,只能不斷的哀嚎。不過這只是今天的開始,接著雙猛再次拿來了一堆釘子,開始將一枚枚的釘用錘子砸進楊美儀的關節處。從手腕開始,手肘,肩關節每一次都釘入了三五跟釘子。此時楊美儀更是除了慘叫,什麽都做不到,美豔的小臉已經扭曲,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自己的雙臂除了疼痛,已經完全無法控制,現在即使解開束縛,她的雙臂也已經廢掉。
接著是楊美儀的雙腿,和手臂一樣,每一處關節都被雙猛釘入一枚枚的釘子,只是漸漸的楊美儀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半死不活的低垂著腦袋,只在被釘入釘子時,身體會一陣陣的抽搐。
不過慢慢的,楊美儀的特殊體質再次發揮了效果,在痛苦到極限之后,楊美儀再次感受到無法言表的快感,身體也跟著劇烈的顫栗起來,淫穴中更是流出一股股的淫液,看的雙猛很是詫異。二猛忍不住拉起楊美儀的腦袋,看到被淚水模糊的俏臉上,再次浮現出病態的紅暈。
除了快感之外,其實此時楊美儀自己也很疑惑,以往在高潮過后,她都會變身般的充滿力量,戰斗力飙升。可是從昨天開始,在持續的虐待中,她始終沒有進入那種狀態,雖然酷刑一次次讓她痛不欲生,但是一旦適應又會享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
雙猛感到一種挫敗感,接著惱怒起來,這樣下去,老大吩咐的事情根本無法完成。不過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只能試試其他的酷刑。他們點燃了一個爐子,將烙鐵扔進去灼燒,等鐵質的烙鐵被燒的通紅,再取出之后,拿到了楊美儀面前。
熱浪撲擊在楊美儀的面龐上,她雙眼發直的看著眼前即將折磨自己的可怕刑具。然后看著這發紅的鐵塊按在了自己豐滿的右乳上,滋滋的灼燒聲中,楊美儀的右乳升騰起一陣白煙,伴隨著焦糊的氣味。楊美儀張大嘴巴,卻無法發出聲音,身體不住的但顫抖,但是很快楊美儀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雖然依然很疼,但是更多的竟是強烈的快感,還有眼睜睜目睹自己身體被破壞的恐懼。
雙猛並沒有停下,而是換了一塊烙鐵,直接按在楊美儀的左乳,接著是小腹、大腿,都被烙鐵一次次的灼燒過。可是楊美儀的表現卻愈發奇怪,一開始還在掙扎,慢慢的就不在反抗,最后竟然扭動身體,發出有些銷魂的呻吟,甚至主動靠近折磨自己烙鐵。
就這樣,雙猛一直折騰楊美儀倒了半晚,最后反倒是自己有些撐不住了。無奈的雙猛只得再起將楊美儀像昨晚一樣吊起,插入電棒,然后草草的離開。
第三天快到中午,刑房的門才打開,不過近來的不止雙猛,還多了一個人,正是何山。何山雙眼赤紅的看著楊美儀,帶著強烈的殺意。楊美儀此時已經極度的萎靡,三天不眠不休的折磨已經快要將她拖垮。此時看到何山,楊美儀覺得自己多半要死了,不過依然給了何山一個挑釁般的笑容。
“小風死了。是你殺的?”何山寒聲說道。
“早就告訴過你~~~那廢物已經死了~~,就是~~~老娘殺的。”楊美儀虛弱的說著。
“好~~好~~有膽!我會讓你痛不欲生,求死不得!把她帶出去!”何山怒急。
二猛上前將楊美儀解開,此時楊美儀雖然精神萎靡,但是身體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昨晚燙傷的部位,只留下一些深紅的印記。不過釘入關節的釘子並沒有取出,此時吊著的雙手一解開,楊美儀就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雙猛將楊美儀架起,然后拖著走出了倉庫。倉庫外的空地上,幾個工人打扮的小弟正在忙碌著,樹立起了一根尖銳的木樁,並在周圍搭建了一個簡單的木質台階。楊美儀被拖拽著,一步步走向木樁,周圍都是厚實的積雪,楊美儀赤裸的小腳踩在積雪中,留下一個個帶血的小小腳印。台階還沒完工,楊美儀被雙猛扶著,赤足站冰冷的雪地中,一路上被積雪抹去了雙足上的血迹,露出晶瑩的肌膚,只是太過冰冷,雙足凍得已經有些發紫。楊美儀一開始還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麽,但是等到那些工人忙完,三猛將自己抱到了木樁上面,楊美儀瞬間明白過來。
無邊的絕望和恐懼瞬間填滿了楊美儀的心靈,隨之而來的還有莫名的興奮。真的會死!真的會死!楊美儀的腦海中反複回蕩起這樣的聲音,甚至她能夠想象到自己不僅會死,而且是慘死。她有些后悔,但是並不願意求饒,只是僅僅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這時二猛從楊美儀的身后掰開了她的屁股,讓她的菊門對準了木樁的尖端,三猛開始慢慢放下她的身體。楊美儀的身體在顫抖,可是關節都被釘入鐵釘的她四肢根本不聽使喚,想要掙扎都做不到。她不想讓何山看出自己的恐懼,只能死死的壓抑自己,不驚叫出聲。
木樁尖端剛剛插進菊穴時,並不怎麽疼痛,只是粗糙的質感和上面的木刺讓楊美儀很不舒服。但是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菊穴被撐開到極限,卻依然沒有停下,緊接著就是撕裂的劇痛。楊美儀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菊穴被生生的撕裂,同時木樁鋒利的尖端刺進了柔軟的腸道,濕潤的暖流在自己的后庭流淌,並且蔓延到了自己打的大腿內側,一路向下順著腳尖滾落。
即使竭力忍耐,楊美儀仍然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小臉變的煞白,身體無法抑制的顫抖著。這時二猛已經放開了楊美儀,只是扶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歪到。在劇烈的疼痛中,楊美儀感覺到自己在下墜,木樁在自己體內深入,擠壓著自己的內髒,這種感受異常的難受,而且下墜的速度卻在慢慢減慢,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是盡頭。
這時何山不知爲已經離開,而楊美儀周圍卻聚集了一群男人,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盯著她。此時三猛走到了楊美儀的正面,抬起她的雙腿,將肉棒插進她的淫穴中,同時說道:“大哥交代了,你死之前,會一直被人操。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
楊美儀的牙齒在打顫,根本無法出聲,但還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似是而非的笑臉。其實楊美儀此時的狀態很奇怪,身體的痛苦她難以忍受,生命的流逝更讓她恐懼,但是這一切又讓她再次産生了莫名的快感,而且越來越強烈。這讓楊美儀甚至有些慶幸,至少快死的時候,不是只有痛苦。
三猛的抽插簡單直接粗暴,而且伴隨著對楊美儀的虐待,時不時會去撥弄那些釘入楊美儀關節中的鐵釘。不過這的確帶給了楊美儀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此時的她已經有些分別不出痛苦和快感的區別。小臉慢慢呈現出病態的紅暈,神色扭曲中帶著滿足,就連蜜穴也開始主動加緊里面的肉棒。
“操,我就知道是這樣。”三猛罵了一句,但是並沒有停下抽插的速度。他和二猛並不想多說什麽,反正等楊美儀死了,一切都會結束。
三猛一陣沖刺,將精液射進楊美儀的體內,反手抽了楊美儀兩記耳光,然后抽出了肉棒。有了三猛做表率,很快就有人跟上,繼續操著楊美儀的淫穴,同時折磨楊美儀取樂。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男人輪流奸淫著木樁上的楊美儀。
漸漸地,楊美儀不在感覺痛苦難熬,反而愈發感受到本能的快感,身體甚至開始爲迎合而扭動,只是在衆人看來也和掙扎差不多,只有雙猛知道,這婊子被干爽了。而且楊美儀也發現,被人操的時候,自己身體的下墜基本會停止,但是每次被操完,還是會下沈一段,這樣一來,自己也不知道等到什麽時候會被徹底貫穿。
一個接一個的奸淫楊美儀,但是閑著的人有些無聊,于是有人開始在楊美儀身上找樂子。一開始只是捏捏摸摸楊美儀的身體,慢慢的,有抽煙的人用燃燒的煙頭去燙楊美儀。然后很快人們就發現,每當用疼痛去刺激楊美儀的時候,楊美儀的小穴就會不由自主的夾緊肉棒,于是更加瘋狂的淫虐開始了。
先是很多人圍著楊美儀抽煙,然后用煙頭不斷的燙楊美儀的身體,留下一個個煙疤。不過很快就有人不過瘾,于是直接用打火機去燒楊美儀的乳頭,這樣一來,楊美儀的反應更加激烈,甚至身體不住的扭動起來,似乎想要躲閃。這樣一來,更多的人有樣學樣,用火焰去灼燒楊美儀的身體。很快楊美儀的肌膚被一塊塊的燒上,留下各種淒慘的傷痕。
而楊美儀自己已經不怎麽在乎這些痛苦,甚至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扭動中,她能感受到自己身體時不時的下墜。但是她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看著自己被衆人玩虐,姣好的身軀慢慢被毀滅,楊美儀的渴望和快感卻愈發的無法抑制。
這樣的玩虐一直持續到了后半夜,漫長的折磨中,已經不知道多少人在楊美儀身上發泄了性欲,但是依然沒有停下。楊美儀下面的木樁周圍已經變成了一灘血水,其中還混合一塊塊的濁白精液。
木樁已經刺入楊美儀的身體小半,因爲可以看到楊美儀的整個腹部都有些不正常的隆起,可以看到一個圓柱形的輪廓。但是此時楊美儀看起來除了無比虛弱,並沒有快要死去的迹象。衆人也有些疲累,于是找到了更刺激的玩法,有人拿出匕首,直接刺穿了楊美儀的奶子,讓衆人找到了新的興奮點。
雙乳、屁股先被匕首和利刃一次次的刺入,肌膚被割裂,皮肉外翻。接著四肢也被衆人變著花樣的或是切割,或是穿刺。不知道誰帶頭,開始有人直接將匕首扎進楊美儀的身體不再取下,然后楊美儀的身體上開始留下越來越多的匕首和尖刀,后來甚至有了鐵釘、木棍、或者其他東西。
可即使這樣的折磨,楊美儀竟然還沒有斷氣,木樁已經刺入了有沒有的胸腔,楊美儀張著的小嘴不斷吐出鮮血,卻好似怎麽都吐不完。衆人此時已經有些恐懼,楊美儀就像是一個無法殺死的怪物。
黎明時分,何山拿著一把長刀出現了,他似乎也沒料到楊美儀的生命力如此頑強。雖然此時楊美儀看起來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是看到何山時,雙眸閃動,竟然露出了嘲弄的笑意。
何山怒目,拿著長刀,直接插進了楊美儀的小穴,只留下了刀柄。然后猛的拖動刀柄,楊美儀的肚皮傳出漏氣一般的聲響,接著整個腹部被剖開。抽搐的身體中,破碎的髒器掉落出來,楊美儀的身體在木樁上失去了平衡,向后栽倒,卻又被挂住,整個人歪斜著,就像挂在了木樁上。
楊美儀身體不住的抽插,雙眸大大的睜開,此時她真的感覺到死亡的臨近。不過就在這時,傳來了爆炸聲,緊接著是密集的槍聲。楊美儀看到阿正和阿強沖向自己,只是下個瞬間,楊美儀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