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腐化
“方小姐，這些花……”話還未說完，方瓊離去的身影便將羅伯特嘴裡的話給塞了個嚴實，未完全舉起的手上捧著的鮮花，帶著主人的尷尬停留在半空。
方瓊似乎有些著急，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急切趕回家裡的原因是什麽，或者，她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這很不對勁的急迫。
“回來了?飯很快就好了!”劉芮的話語似乎帶著平穩的力量，讓身體緊繃的方瓊一下放鬆了下來。她依靠在了沙發上，兩根秀指不斷地揉搓著眉間。淩亂的腦海裡始終梳理不出一條清晰明朗的思緒，方瓊開始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但很快這些不對勁被歸納到了那長期睡眠品質堪憂的身體問題中。
劉芮看著沙發上那道坐立不安的身影，露出了難解的微笑。這是第幾天了？第三天了吧，看起來藥效發揮得很好。她像以前那樣，根本沒有察覺，而且看起來以後也不會察覺了。
劉芮想著這滿意的結果，心情格外高漲。將菜品一如往常般佈置好，並細心地摻入自己獨特的“調味品”後，拿過了屬於方瓊的，精細的飯碗。仔細確認沙發上的人不會看見自己的舉動後，劉芮這才脫下了腳上的皮鞋，將那個有些臃腫的劣質絲襪腳從鞋窩裡拔出。
那被劣質絲襪包裹著的，除了劉芮那帶著甩不掉的異味的汗腳，還有滿滿當當的白米飯，或許現在已經不能被稱為“白”米飯了，因為那些即使劉芮脫下絲襪，也依然如同襪子般包裹著她足趾的糧食，早就在那根本不吸汗的劣質絲襪包裹下，被發酵成了帶著劉芮滿滿腳汗的黃褐色。
劉芮很滿意這次米飯的製作，長達三天的時間裡，她已經熟練地確保腳上每一粒米飯都吸收足自己的腳汗，哪怕蒸煮米飯的洗腳水裡為了確保“味道”的充裕，也被劉芮丟進了一隻被穿的發黃髮硬的臭絲襪。
方瓊的碗被放在了地上，如同等待著被投入狗糧的狗盆，隨著那只腳得意的剮蹭和扭動，一點點地充盈起了方瓊的飯碗。那些在劉芮腳趾縫裡，幾乎被擠壓成泥，帶著劉芮黃褐色的噁心足垢，也被丟進了碗裡——它們被放進了飯碗最中間的位置下，確保看上去像是一碗正常米飯的樣子。
飯菜終於被端上了飯桌，這帶著滿滿劉芮風味的飯菜，散發出一股令人難以想像的味道。那味道很獨特，起碼在一個正常人面前，它絕對不算好聞，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會有食欲。
可方瓊似乎一點也沒聞到，甚至，這味道刺激著這位女神讓她食欲大開。方瓊幾乎在飯菜被端上桌子的瞬間便來到了桌前，她幾乎是從劉芮的手裡搶過筷子，然後毫無形象地埋頭狼吞虎嚥。
“這……這太美味了……”那幾乎是吸收了劉芮所有腳汗的米飯，被方瓊仔細地咀嚼著，讓自己舌尖上的每個味蕾都仔細地品嘗和享受著這些被劉芮的雙腳汙染過的骯髒的米飯，這才滿足地將它們吞咽入腹。一碗飯轉瞬消失，方瓊仍不肯放棄地扒乾淨了碗裡的最後一粒米飯，這才滿意地依靠在了椅背上，靜靜享受那些幾乎可以算是劉芮雙腳的附屬品的米飯在自己身體裡被消化吸收的舒適。
“您喜歡就好，我去為您準備洗澡水。”劉芮的聲音有些顫抖，親眼看著方瓊對那些粘帶著來自自己身體的骯髒癡迷的樣子，這幾乎讓她快爽到天上去。儘管這樣的節目，她已經欣賞了三天，可這偷窺般帶來的刺激與快感一點也沒有減少，同樣沒有減少的，是這三天裡，在方瓊的飯裡越來越多的腳汗與腳垢。
“啊～啊～吃我的腳啊，一輩子吃我的腳，和我的腳一起變臭啊～”浴室裡的隔音很好，好到僅有一門之隔，方瓊卻根本不知道劉芮在浴室裡拿著她的牙刷，伸進下體裡如同蕩婦般自慰著。方瓊本來用於沈思的設計，卻成為了塗毒她的汁液。她仍在椅子上，享受著那豐盛的飯菜帶給她的舒適，臉上洋溢著幸福地微笑——她一點也不清楚浴室裡那淫靡的景象。
“呼～”劉芮終於泄了身子，隨手摘去了牙刷上幾根彎曲的陰毛，便將那根本沒有清洗的高檔電動牙刷放回了牙刷杯裡，像沒動過的樣子。
除了上面那些未幹的體液……
柔軟的洗臉巾被粗暴地擦拭著下體，將粉色的毛巾擦拭成噁心的黃褐色才不滿足地停止。
劉芮滿意地巡視了一番浴室，仔細地確認這個房間裡所有將要和方瓊緊密貼合的東西，是否都沾染上了自己的氣味。事實上，在方瓊不在家的時間裡，這所在她名下的別墅，幾乎所有東西都被劉芮以近乎褻瀆的方式汙染。方瓊生活中的一切，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劉芮的腳和下體給慢慢代替和侵染著。
將要離開的身體，在開門的瞬間停止了動作。劉芮望著熱氣騰騰的浴缸，臉上露出了熟悉的微笑。她緩步走到了浴缸面前，短短的一段路，仿佛是獨屬於她的舞臺，得意的姿態在對著方瓊的浴缸扒開自己的下體後更加張顯。
“嘩啦啦……”淡黃色的水柱伴隨著水聲注入浴缸，並在入水瞬間，如同絢爛的煙花，慢慢擴散，再一點點變淡，最後直至化作平靜，如同一切沒有發生過的那樣。
“謝謝，那我先洗漱了。”方瓊有些慵懶地答謝，那些令人昏昏沈沈的米飯讓她幾乎想要立刻睡著，可從小薰陶的禮儀感，讓這位一點也不清楚自己已經被汙染的大小姐還是對著那對自己毫不留情的汙染源道謝。
“不用客氣……”門一點點在劉芮眼前關閉，直到最後也不肯放棄的劉芮終於還是在門關上的瞬間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畫面——那放鬆地浸泡在自己稀釋尿液裡的方瓊。
“今天看起來也該繼續了”劉芮拉了拉因為濕潤而緊貼著下體的內褲，嘴角帶著滲人的笑，回屋準備今晚用的到的東西。
……
夜晚，冷清的月光透過窗，撒在了臥室的地上。豪華柔軟的大床上，是如同天使般沈沈睡去的方瓊。她看上去是如此美麗，以至於淡淡的月光印襯在她臉上都像是美麗的點綴。
她不會再這樣好看了!或者她會更好看的——在我的腳下!
劉芮站在方瓊的床前，靜靜地看著沈睡的方瓊，撫摸著她的臉，像是在欣賞藝術品般，笑魘如花。
她一點也不擔心方瓊會醒來，那些塗抹在自己腳上，再被腳上的米飯吸收的藥物，可不僅僅是讓方瓊對自己的腳上癮的。它還能讓這位高高在上的女神成為一個安靜的睡美人，任憑她怎樣施為，也不會醒來。
劉芮站上了方瓊的床，抬起一隻絲襪腳，狠狠地對著方瓊的臉踩下。看著那張美麗的臉在自己腳下變形的樣子，她又一次在心裡默念了一遍。
是的，任憑她怎樣施為。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將腳像這樣踩在方瓊的臉上了。可每次，這如同勝利者般的站姿，都會讓她在心理和生理上產生極大的愉悅。
方瓊的臉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藥，僅僅只是用自己發臭的絲襪腳踩在方瓊的臉上，看著那張臉在自己腳底變形，醜陋的樣子，劉芮便已經興奮得雙腿間濕潤起來，難以自拔。
她不斷擺出各種嫵媚的姿勢，時而繃直腳尖，腳後跟高高翹起，像是用腳尖在踩踏一個襯托自己絲襪腳的高級腳墊，讓那張美麗的臉襯托出那只絲襪腳的高貴無比；時而又狠狠地踩壓著方瓊的側臉，直至她整個腦袋都被硬生生地深深陷入柔軟的床墊裡，那只腳仍惡劣地在方瓊的臉上來回碾動著，蹂躪出一個醜陋的面孔；時而又憐愛地用腳如同愛撫般慢慢揉搓著方瓊如同帶有彈性的氣球般慢慢恢復的臉蛋，卻又在下一秒狠狠地往那張緊閉雙眼的臉上啐了口噁心的唾液，再不斷用腳底毫不憐惜地揉搓著，將那粘膩的唾液均勻地抹在方瓊臉上的每一個角落。
“今天，玩點新遊戲吧。”劉芮像是玩累了，突然停止了動作，靜靜地欣賞著那獨屬於自己的藝術品，那張沾滿了自己口水和腳汗與腳垢的臉。噁心的唾液與腳垢的混合物，代替了方瓊臨睡前的所有護膚品，並不斷地腐蝕著方瓊臉上的所有代表美麗的膠原蛋白，或許這效果並不明顯，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終有一天會變得醜陋——比她的腳底還要醜。這想法讓劉芮很是興奮，她滿意地呼吸著那張美麗的臉上散發出的近乎腐爛的臭味。許久，才微微吐出今晚壓軸大戲開幕的序曲。
她張開腿，跨在方瓊的身上，看著對方在自己身下仍是一副安靜模樣的方瓊，似乎終於放開了膽子，她坐在了方瓊傲人的胸脯上，將那胸前的柔軟用屁股擠壓成變形成貼合自己臀部的形狀。
“嗯，完美的坐墊。”屁股傳來的柔軟舒適讓劉芮很是受用，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方瓊的因為胸口承擔著自己體重而無法呼吸，臉色變得青紫，劉芮甚至都不捨得起來。
“遲早要你的奶子被我坐在屁股底下一輩子!”劉芮狠狠地說著，又有些不滿地踩了踩方瓊作為女人的資本。這才將自己尊貴的屁股移動到了方瓊的肚子上，儘管這樣仍讓方瓊承擔了自己的體重，可已經比剛才好很多了，起碼從劉芮的角度看去那張已經美麗卻變臭的臉，已經沒有剛剛那樣不見一絲血色。
“嘖，真是的，已經這麽臭了看上去還這麽漂亮嗎？看來明天得加大藥量了。”儘管已經被汙染，可方瓊的臉仍帶著些許不可侵犯的美麗，這讓劉芮忍不住腹誹了起來。已經有些失去耐心的劉芮很不滿意這樣的效果，那張在自己精心設計下被汙染的臉似乎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如同出淤泥不然的潔白花朵，只要微微清洗，便依然潔白無瑕。這讓劉芮有些氣餒，迫切想要方瓊變醜的歹毒想法始終無法像烙印一樣印在方瓊的臉上，這讓劉芮覺得，那張漂亮的臉似乎又讓她討厭，或者說更加嫉妒了一分。
但，好在這份討厭沒有持續很久。
劉芮的兩隻黑色絲襪腳，如同流沙般的毒液，蠕動著一點點攀爬上方瓊的臉，緩慢地侵佔著方瓊臉上的空間，將方瓊的臉一點點遮蓋在腳下，直至徹底掩蓋，不見一絲縫隙。她的腳仿佛成為了方瓊的新臉，徹底取代了方瓊本來精緻的五官，並得意且舒適地扭動著已經成為方瓊新臉的腳趾。
“你看上去比剛剛好看多了，你的臉現在也越來越貼合我的腳底了。你天生就應該被我踩在腳底，臭婊子!”看上去根本沒有五官的方瓊此刻極大的愉悅著劉芮。每天晚上都會對著長著自己一雙腳的臉的方瓊說的話，在今天也依舊響徹整個房間，儘管回答她的，依然是方瓊沈重的，有些艱難的透過臉上那雙臭絲襪腳的呼吸聲。
摻雜在方瓊飯菜裡的藥物，還被她填上了一份能讓骨頭變軟的成分，她要讓方瓊每天在這樣的被她踐踏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變醜，變得整張臉都徹底貼合她的腳底，仿佛天生就應該這樣，才能凸現出方瓊的低賤，和自己的高貴，或者說，自己那雙腳的高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劉芮拿起了自己端來的高貴食材，魚子醬和香檳酒，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品嘗著獨屬於她自己的美味。而方瓊，則也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始終被劉芮的雙腳鎮壓在腳底，仿佛一輩子不得翻身般無法動彈。
天有些濛濛亮起，藥效也快到消散的時間，劉芮終於結束了今晚的遊戲。那雙腳緩緩抬起，大發慈悲地解放了被它囚禁了一整晚的囚徒。方瓊的臉如同有些凹癟的氣球，仍帶著貼合劉芮腳底的形狀，緩慢地回復著她原有的形狀。劉芮滿意地笑了笑，退出了臥室。
臥室又變得靜悄悄的，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又過了許久，方瓊才慵懶著從床上坐起。充滿朝氣的她絲毫沒有意識到昨晚，或者說，幾十分鐘前，發生了什麽。她也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引以為傲的美貌，正一天天地以一種她幾乎無法察覺到的方式消損著。
“早餐做好了，您洗漱一下就可以吃了。”劉芮的聲音從浴室門外傳來，微微輕哼表示自己知道後，方瓊拿起了洗臉巾和牙刷，開始了一天的洗漱。
“牙刷和洗臉巾好像有些怪味?!是錯覺嗎？應該是吧”日常生活的瑣碎，並沒有被方瓊放在心上。已經做好早餐的劉芮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一條腿，正閉目打盹，似乎特意早起為方瓊做一頓豐盛餐食讓她有些疲憊。方瓊放輕了動作，有修養的安靜進食著劉芮為她準備好的早餐。
果然，劉芮做的飯菜味道就是好吃。她似乎越來越離不開她的手藝了。方瓊大快朵頤著，似乎沒有想清楚，她離不開的可能不只是因為她的手藝。
“啪嗒——”安靜的客廳裡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響聲。方瓊被這動靜吸引了注意，順眼望去，那是劉芮翹起的腳上，鞋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這是方瓊第一次注意到劉芮的腳。一眼就看出的劣質絲襪，包裹著劉芮有些白皙的足趾。沒有了鞋子的束縛，空氣中幾乎瞬間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那是劉芮腳上的味道。
就像方瓊無法察覺那些飯菜裡的味道一樣，這股幾乎令人窒息的氣味她似乎也察覺不到，儘管，她的身體已經先於她的意識，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加重著呼吸，不斷捕捉空氣中，那些從劉芮的腳上散發出的每一絲味道。
時間依然在繼續，早已超出方瓊往常短促的用餐時間。可方瓊似乎並不在意這個，或者說，她根本沒有思考這個。她的幾乎所有注意力，在看見劉芮那只翹起的絲襪腳的瞬間，便被牢牢地捆綁在了上面。
那只腳並不是多好看，甚至，方瓊覺得，自己的腳穿上黑色絲襪也會比它要好看得多。可……
可她就是無法將目光從劉芮的腳上主動脫離開，似乎只要看著那只腳，她就會格外舒服，像吃劉芮為她做的飯那樣，一樣舒服。
早餐已經涼了，方瓊也徹底放下了餐具，可她的視線仍捆在劉芮的腳上。方瓊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可似乎什麽也沒察覺到，當她的目光訂在劉芮的腳上時，她的思維便變得格外遲鈍，當她意識到什麽，想做出反應時，那只腳便又將她的注意力牽扯回去，讓她繼續對它產生無法拒絕的誘惑，往復迴圈。
“您，在看我的腳嗎？”那只腳突然動了，它調皮地扭動了一下腳踝和腳趾，狠狠地牽了一下方瓊的呼吸，不過，這也成功地將她的注意力從那只如同黑洞般的腳上逃離出來。
“我……我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方瓊像是戀愛被捉到的學生，逃也似地推門而出，可就算在出門前，她的眼睛似乎仍下意識地瞄向劉芮的方向——那是她腳的位置。
劉芮看著被緊閉的大門，許久，才露出了微笑。
那朵花，終於從內而外地，開始腐化了……
第二章 蠶食
“今天中午的飯菜好了嗎？”門被砰的一聲撞開，方瓊有些急切地望向廚房裡剛剛準備將飯菜端出的劉芮，詢問的聲音和目光同時傳到了劉芮的身邊。
“好了，過來吃吧!”劉芮慢慢將飯菜放下，享受著每一秒吊著方瓊胃口的瞬間，有些挪揄的口氣，如同故意耍逗寵物的訓獸員在釋放口令。幾乎在劉芮話語落下的下一秒，方瓊便撲到了飯桌面前，狼吞虎嚥地咀嚼著劉芮為她加了“料”的飯菜。
“呵呵，慢點，慢點吃。”劉芮很是滿意，滿意方瓊對那些飯菜的瘋狂。話語間早已沒有了當初的滿是尊重，微笑著坐在了方瓊身邊的側位，看著對方因為急切回家，頂著被汗水弄得有些淩亂的頭髮，似乎徹底將儀態與教養拋之腦後。滿眼裡，只有那些劉芮為她準備的更加香甜可口的飯菜。
“似乎劉芮的飯菜越來越好吃了……”這是奮力吞咽飯菜時，方瓊僅剩的想法，可很快，這想法也被淹沒在了劉芮的飯菜帶給她的極大的舒適感之中。
僅過了幾分鐘，飯桌上的飯菜便被方瓊掃蕩一空。胃裡傳來的舒適極大地慵懶和鬆動了方瓊的身體，依靠在椅背上，就這樣開始了她每天必做的閉目修養。
方瓊的確開始察覺了自己有些異常，她開始變得越來越難以專注工作，每當她要做重要決策時，大腦便開始變得混亂起來，幾乎難以思考。而好像，只有到家時，品嘗劉芮做的飯菜才能帶給她一時的舒適與安寧。
方瓊揉搓著有些緊繃的眉心，看起來，自己最近的確有些浮躁了。她沈思著，想起了早上出門前，劉芮那只給她印象深刻的絲襪腳。出門後，許久，她才將那只腳從自己的腦海裡趕走……
“真是的，自己這是怎麽了?”方瓊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居然對一個女孩子的腳心跳不已。方瓊當時本以為這件插曲很快便會過去，可就在會議簽字時，那只腳便又突然蹦出來，在她的腦海裡，牽扯著她的思緒，本就有些煩躁的她，當時大腦幾乎徹底停止運轉。只能隨便找了個藉口，然後便急切地往家裡趕，這才有了剛剛那一幕。
她的腳有這麽好看嗎？方瓊似乎隱隱察覺到了什麽，可僅僅是對自己的簡單反思，方瓊難得的思緒流暢，在想到劉芮的絲襪腳的瞬間，便又險些被那只腳塞滿。
她又無法思考了
那只腳似乎徹底印在了自己的記憶裡，不斷重播著早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那被絲襪包裹著的，扭動著腳踝和腳趾的絲襪腳。
方瓊有些痛苦的睜開眼，想要做些什麽事情轉移注意力。可很快，方瓊便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了——那雙她企圖擺脫的絲襪腳，正出現在她面前。
劉芮不知道什麽時候將腳上的鞋子脫下，悠閒地將雙腳交疊搭在了飯桌上:那是離方瓊最近的位置。
劉芮似乎心情很好，自顧自地玩著手機，好像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在以前肯定會被責駡的粗魯失禮動作；也好像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悠閒晃動的絲襪腳，腳底正對著方瓊吃飯的飯碗，而且距離相當近。
方瓊當然注意不到這些，她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再次被劉芮的那雙腳牢牢吸引時，對方嘴角揚起不屑的弧度。方瓊像是入了魔，那雙腳像是黑洞般帶有無盡的吸引力，無論她怎樣，都無法將自己的視線離開那雙腳一秒。
那雙腳的主人像是什麽也沒察覺，不斷晃動著，隨後又靈活地來回搓弄著，像是要把方瓊的視線揉碎，均勻地塗抹在自己的整雙腳上。方瓊的心臟早在看見那雙腳的瞬間便無法自控地劇烈跳動著，身體在那雙腳的每個姿態下，呼吸不受控的變得粗重。
“您又在看我的腳嗎？”劉芮略帶調侃的話語將仍對著那雙腳魔怔的方瓊解放了出來。但，也就是那麽一小會兒。
“我……我……”方瓊迫切地想要解釋些什麽，平時高冷的面孔，此刻卻寫滿了靦腆與羞澀。她實在太難為情了，平日裡能說會道的她，此刻卻連拼湊一句完整的話都困難。可她又能說些什麽?說自己不喜歡那雙腳嗎？可她的的確確是在看，看得無法自拔，就連在這樣難為情的情況下，她仍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斷地往劉芮的腳上瞄去。
“……”那雙腳又一次出現在方瓊的視野的時候，她便又一次陷入了那種無法思考的魔怔。就連掩藏情緒都無法做到，如同被抽去思想的木偶，只會對著劉芮的那雙嫵媚卻充滿異味的絲襪腳發呆。
“那……你就不想摸摸它嗎？”劉芮的話從對方瓊的稱呼開始變得放肆，同樣放肆的還有那雙離方瓊越發貼近的絲襪腳。兩隻腳像是慢慢接近獵物的毒蛇，緩緩游向方瓊，每次二者距離的縮短，都會讓方瓊的心跳更為劇烈，呼吸越發困難。
“我……”方瓊仍是說不出話，本就雜亂的思緒在劉芮的雙腳靠近時，更是如同亂麻般混亂。她的確是無法思考了，否則，她早就察覺到劉芮這不符合常理的放肆，也早就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
“摸摸它吧，它會喜歡的，你也會喜歡的。”那雙腳自作主張地塞進了方瓊的懷裡，輕飄飄卻帶著誘惑性的話語，終於讓這個無法思考的美麗“木偶”，做出了劉芮精心“提線”下的動作——她，撫上了劉芮的腳。
這的確很讓方瓊喜歡，劣質絲襪包裹的足趾，透過她柔軟指尖，化作一波又一波的無法理解的衝動，衝擊著方瓊的內心。
“你太高了！來地下吧，我會舒服點。”那雙腳在享受著方瓊溫柔撫摸，卻又突然調皮地想要離去。方瓊不舍的雙手，想要跟隨上去，卻發現那雙腳已經離開了自己的懷裡，腳尖繃直著，指向了地面，那個她或者說它，想讓自己待著的位置。
方瓊順從了
“這樣它會更舒服……”方瓊雜亂的思緒裡，這樣想著。隨即，她便跪坐在了地上，輕輕地將劉芮的雙腳如同珍寶般珍貴地捧在了自己的懷裡，仔細地愛撫著。此刻，兩極反轉，劉芮夢寐以求的畫面之一，終於投射到了現實裡來，她像個貴婦一般坐在椅子上，而那個美麗的女人，跪在她的腳下，如同女僕般按撫著自己的腳底。
“它美嗎？”劉芮低下頭，俯視著方瓊的頭頂，這令她下體濕潤的景色讓劉芮決定要讓方瓊跌入更深的泥潭。
“美……”方瓊夢囈般的回答讓劉芮很是滿意，這是她第一次聽見方瓊稱讚自己的腳。不過以後，她會一直聽到的。
“那，你想聞聞它的味道嗎？”扭動腳踝和腳趾的絲襪腳，像是催眠的鐘錶，離方瓊的臉越來越近，幾乎快要貼上……
不，它的確貼在了方瓊的臉上，一下子就蓋住了方瓊的口鼻。腳汗發酵的劇烈氣味，從腳上散開，只是瞬間便貫徹了方瓊的肺腑。
“唔唔……”被劉芮一隻腳蓋住半張臉的方瓊，被劉芮腳上的氣味熏的臉色通紅，神志不清地發出辨識不清的聲音，似乎在說些什麽，可能在回答劉芮之前的問題。也似乎什麽都沒說，只是在發出些無意識的呢喃。
“鈴鈴鈴……”電話鈴像是刺破夢幻泡泡的尖銳，瞬間將兩人之間變味的氣氛戳破。方瓊慌亂地接聽了電話，是下屬在催促她回來參與工作。如夢初醒的她似乎仍未恢復意識，嘴裡只是應付著回應。
等掛斷電話時，劉芮已經穿上了鞋子。有了鞋子的束縛，似乎那雙腳對方瓊的影響減弱了些。她有些尷尬，她實在無法想像剛剛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對劉芮的腳竟然這樣……
這樣迷戀!?
方瓊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劉芮的雙眼。儘管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可她現在確實感受到了自己在劉芮面前的地位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樣絕對。
“您先起來吧，看起來您似乎有事要忙。”被劉芮溫柔的拉起，方瓊這才發現，自己直到剛才仍跪在劉芮的面前。劉芮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姿態，對方瓊溫柔且聽從。
“今天的事……”方瓊有些遲疑地提起，卻又戛然而止。她混亂的腦袋，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今天這樣詭異的事情。可是，她的確需要補救，補救自己在劉芮心裡的地位。而且，她也確實是想要知道劉芮的想法。
“沒事的，您喜歡我的腳，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以後，您需要我的腳了，可以隨時來和我說。”劉芮的姿態挑不出任何毛病，儘管方瓊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可‘自己並不喜歡她的腳’這句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又一次地如同逃兵似的逃離了家裡，關門前，她似乎覺得劉芮臉上的微笑有些詭異，卻又似乎什麽也沒看出來。
“那就，再多給你一段做人的時間吧。”劉芮微笑著，輕輕說道……
“小李，你說……”方瓊心不在焉地處理著手上的工作，看著在自己面前忙碌的女秘書，似乎也穿著一雙黑色絲襪，有些猶豫地開了口。
“對於另一個女人的腳，你是怎麽看待的?”方瓊仔細斟酌著用句，還是對著女秘書說出了那句自己想聽到答案的問題。
“腳嗎？好看的話，誰喜歡都是正常的吧!”
女秘書似乎沒有意識到方瓊的問話是怎樣的問題，看著手上旗下女明星代言絲襪的海報，下意識地以為這位冰冷美人是在問關於工作方面的事情。
“正常……的嗎?”方瓊反復念叨著這句話，呢喃中似乎做出了什麽決定。
……
“等等繼續吧……繼續下午的事……”正在收拾碗筷的劉芮，聽見了方瓊有些細微的聲音。轉身望去，別過臉，不敢面對劉芮的好看的臉，有些靦腆。
“我……我想我需要你的……”那聲音越來越小，可這的確是方瓊處在清醒狀態下的聲音。
“……腳……”話終於說完，似乎耗盡了方瓊全身的力量。她低垂著頭，無法在劉芮面前抬起，像是被擊敗的羞恥。
從某種意義上，她的確被擊擊敗了……
被劉芮的腳!
“可以啊！”劉芮的臉上露出了微笑，眼角掩藏的興奮幾乎快要洋溢而出。大步走到方瓊面前，脫下鞋子，看著對方再次陷入遲鈍地癡迷，滿意地，將腳對著方瓊伸去……
第三章 蠶食（二）
月色闌珊，潔白的月光投過玻璃，照在了臥室的地面上，如同不被珍惜的珍寶。
“嗡嗡……”智慧手錶振動著，不斷發出細微的聲響，直到劉芮親手將設定好的鬧鐘關閉，臥室才又恢復了安靜。
手上的畫筆被放下，儘管仍有些細節沒完成。可劉芮還是決定停止了繪畫，不斷打量著自己的畫作:白色的畫紙上，只有一雙腳，腳下微微隆起的角度，還有些從腳底淩亂四散的長髮。那是一張長著雙腳的臉!
“還行，挺像你的嘛!”畫本被放下，露出了那個和畫本裡一樣的畫面。那個安靜待在柔軟枕頭裡的腦袋，被劉芮雙腳奪走五官，如同沒有生命的玩偶，靜靜地“欣賞”著劉芮為自己展示出的自畫像。
“嗯，比你之前的那張臉是不是好看多了?”劉芮仍對著那張長著自己雙腳的“臉”交談著，並仔細聆聽著對方安靜的回答:那艱難地在劉芮腳下的，沈重的呼吸聲。
“很喜歡是嗎？那接下來繼續下一個環節吧。”那雙腳終於解放了它的囚徒，露出了那張已經越發變得貼合劉芮腳底的臉。儘管它仍在盡力恢復著它的本來面貌，可那恢復的速度已經越來越慢，甚至到了最後，也沒辦法恢復到最初的樣子。
方瓊的確是變醜了——以劉芮能察覺到的速度，和她喜歡的方式變醜著。
離方瓊承認喜歡自己的腳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劉芮非常滿意這段時間以來她用自己的腳垢跟身體內外的骯髒對方瓊的腐蝕，這個美麗的女人在這些帶著臭味的玷汙之下，臉上正在從內到外散發與她劉芮汗濕腳底一樣的味道。儘管方瓊並沒有察覺，可她的確因為劉芮的腳發生了轉變，而劉芮愛上了她這樣的轉變。
每晚上半夜必做的工作已經完成了，而現在劉芮要繼續這個月裡一直在持續的第二個遊戲。
劉芮緩緩站起，雙腳毫不客氣地跨在方瓊安靜的臉上，一左一右地踩在方瓊的枕頭上，將柔軟的枕頭踩出一個深深的凹陷。時間不算很長，一隻腳便又緩緩抬起。富有彈性的枕頭雖然很快回彈回原有的形狀，可上面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褶皺。原本潔白的枕頭，也印下了一個淡淡的黃褐色的腳印。
“哈哈哈，你看看，你們多像啊!”劉芮注意到了那個被自己只是輕輕踩踏便被汙染不復再初的枕頭，忍不住笑出聲來。不知道是在說枕頭，還是那個同樣被汙染的方瓊。
劉芮抬起的腳並沒有著急踩踏下去，她的目標似乎不再是那個方瓊的臉了。繃直的腳尖，不斷在方瓊仍有些漂亮的臉上來回輕點，高高翹起的腳後跟，讓這褻瀆的動作看上去如同一曲優美的芭蕾。
直到最後，那只高傲如同天鵝般的絲襪腳，才停在了它早就訂好的目標上:是方瓊緊閉著的雙唇。
這段時間以來，方瓊算是已經默認她對劉芮雙腳的迷戀。每天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尋找劉芮那雙臭烘烘，對她來說卻充滿誘惑的絲襪腳。
那些藥物的藥效確實是有效，而方瓊錯誤的認知更是這一切最完美的催化劑。方瓊的確是喜歡上了劉芮的腳，先是愛撫，然後是呼吸劉芮腳上的氣味，後來哪怕被劉芮的腳底直接貼在她的臉上，被熏的臉色通紅，大腦迷蒙的方瓊也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她的認知和判斷能力，在藥物和劉芮的雙腳，近乎毀滅的摧殘下，早就失去了抵抗能力
一切都是這樣順理成章，包括方瓊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跪在劉芮面前，仰視並期待著那雙已經穿的發硬的絲襪腳是怎樣的能和自己更加貼近。
方瓊的每一步墮落、發臭，都是劉芮的計畫，她正小心得讓她愛上自己的臭絲襪腳，也一步步用她包裹著劣質黑絲襪的腳底慢慢地代替方瓊精緻美麗的面孔。
一切都在她的計畫之中。
除了一件事!
“啪!”這是劉芮的腳被拍落在地上的聲音，而在上一秒，那雙腳還被方瓊如視珍寶地摟在懷裡，不斷用臉蹭著劉芮柔軟的腳底。可當那只腳抵在方瓊的唇上時，她還是無法接受的將那被她喜愛的“珍寶”推了出去。
或許是那只腳觸碰到方瓊嘴唇時，驚醒了她為數不多的理智。又或許是，那薄薄的自尊外殼作祟。
“我……”方瓊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可又似乎什麽異常也沒有。略顯混沌的眼裡，帶著一絲疑惑，似乎在努力思考著。
可下一秒，那雙絲襪腳便又出現在她的面前，像之前那樣，甚至更加變本加厲地，用被劣質黑絲包裹住的腳趾在方瓊面前，調皮的上下跳躍，點動著，玩弄著方瓊僅剩的理智。方瓊看著那雙腳，思維再次不自覺變得如同泥沼般混沌不清晰，眼裡難得的一絲清明再次退去，只剩下劉芮那雙套著黑絲襪的腳。
“你愛死我的腳了，不是嗎？”近乎洗腦的聲音，每天都會在方瓊的耳邊響起。那雙腳更是如同催眠般不斷扭動著腳踝和腳趾，將方瓊最後一絲擺脫劉芮雙腳的機會給斬斷。
“是的……我愛……”那張臉呢喃著再次回到了劉芮的腳底……
“到了現在竟然還有思考的能力嗎？看來只好給你多加一倍的藥量了。”劉芮輕輕說著，便再也不想忍耐地將腳往方瓊的嘴裡塞去。那張安靜卻已經開始被汙染的臉，僅僅只是俯視，也會讓劉芮充滿想要淩虐的快感。
那只腳終於進入到了它垂涎已久的溫軟口腔，一開始僅僅是幾個腳趾，很快，便是整個腳尖。方瓊的嘴瞬間便被撐得鼓鼓囊囊，並隨著每次劉芮的腳趾，在方瓊的嘴裡舒適地活動著，都會在方瓊的臉上，頂起一個遊走的鼓起。
“啊～臭婊子，你的嘴玩了一個月都玩不膩呢!”溫暖舒適的包裹，讓劉芮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方瓊那被撐得難看變形的臉，更是讓劉芮忍不住地將手伸進了雙腿之間，隔著內褲，不斷撫摸著自己有些濕潤的下體。
是的，這一個月以來，劉芮每天都在持續這樣的活動。白天，用那些沾滿自己身體的汙垢飯菜，和自己的雙腳，來引誘意識不清的方瓊。而在夜晚，則被劉芮精細地劃分，上半夜緊緊地將方瓊的臉和自己的腳底貼合起來，為改造那張完全屬於自己腳底的臉準備著。而下半夜，則像現在這樣，將腳伸進方瓊的嘴裡，讓腳下的身體由內而外地吸收來自自己腳上的一切汙垢——就連睡夢中也要!
“啊～你tm就應該掛在我的腳上一輩子!啊～”劉芮再也按捺不住那一波波從腳尖傳來的快感，一直維持的貴婦的偽裝不被掩飾地撕破。急迫地將內褲脫下，劉芮就這樣充滿粗鄙與卑劣地在方瓊那被插在自己腳上的腦袋上，自慰了起來。
“……”劉芮的整個前腳掌都已經消失在了方瓊的嘴裡，而且仍在不斷地，持續蠕動著，往方瓊更深處的口腔伸去。方瓊徹底變得醜陋，被撐得巨大的嘴巴和緊繃的薄薄的唇，像是快要失去彈力的襪子，半掛在劉芮的腳上，隨著每次劉芮粗魯地晃動和搖晃著。
“啊!來了!來了!啊!!!”那懸在方瓊臉上的下體，隨著身體最後一次僵直，不斷噴灑出粘膩的體液，澆淋在方瓊仍未從劉芮腳上脫離的臉上。
劉芮有些脫力地將腳從方瓊的嘴裡拔出，然後踩在了方瓊的額頭上:這是代表自己的腳比她的頭要高貴的必要象徵性的儀式。
劉芮仔細地扭動著腳踝，欣賞著自己被口水濕潤的絲襪腳。濕潤的絲襪緊緊貼合在她的足趾上，並隨著腳趾的每次扭動，折射出淡淡晶瑩。
我的腳此刻看上去美極了!劉芮有些高興地如是想著，而她也終於注意到那個被她當做墊腳石的臉。
那，很醜陋。被撐開的遲遲沒有恢復的嘴，和因為深入喉嚨的足趾而溢出的口水，混著臉上劉芮的體液，看上去像是被用過的安全套一般，失去彈力，而且噁心無比。
劉芮的腳和方瓊的臉，成了最強烈的對比。她的腳就像一條寄生蟲，不斷汲取著方瓊的美貌。每當她的腳更誘人一些，與之相對的，方瓊的美麗便會削減一分。
如今，那美麗已經被扣除相當一部分了。
劉芮望著方瓊終於緩慢恢復些原來面貌的臉，突然笑了。那顆狼狽的美麗頭顱被粗暴地拽起，提拽到劉芮面前，又一次欣賞後，才滿意卻又毫不憐惜地按在了胯下，粗魯地用那張臉擦拭著自己泥濘的下體——像是一張高級柔軟的衛生紙。
被扔回在枕頭上的腦袋，像是不被珍惜的玩具。那張更加不堪的臉上，還粘著來自劉芮下體的幾根粗黑的毛髮。而這，就是劉芮對享受一整晚那張臉帶給自己歡愉的贈禮。
“那，明天你的生日再見!”劉芮似乎又變成了她努力塑造的，那個高貴的貴婦般的形象。臨走前，如同晚安吻般，在方瓊被用得骯髒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沫，再三確認那粘痰般的液體不會滑落，而是會被方瓊的臉吸收後，這才微笑著離開了方瓊的臥室。

第一章 腐化
“方小姐，這些花……”話還未說完，方瓊離去的身影便將羅伯特嘴裡的話給塞了個嚴實，未完全舉起的手上捧著的鮮花，帶著主人的尷尬停留在半空。
方瓊似乎有些著急，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急切趕回家裡的原因是什麽，或者，她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這很不對勁的急迫。
“回來了?飯很快就好了!”劉芮的話語似乎帶著平穩的力量，讓身體緊繃的方瓊一下放鬆了下來。她依靠在了沙發上，兩根秀指不斷地揉搓著眉間。淩亂的腦海裡始終梳理不出一條清晰明朗的思緒，方瓊開始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但很快這些不對勁被歸納到了那長期睡眠品質堪憂的身體問題中。
劉芮看著沙發上那道坐立不安的身影，露出了難解的微笑。這是第幾天了？第三天了吧，看起來藥效發揮得很好。她像以前那樣，根本沒有察覺，而且看起來以後也不會察覺了。
劉芮想著這滿意的結果，心情格外高漲。將菜品一如往常般佈置好，並細心地摻入自己獨特的“調味品”後，拿過了屬於方瓊的，精細的飯碗。仔細確認沙發上的人不會看見自己的舉動後，劉芮這才脫下了腳上的皮鞋，將那個有些臃腫的劣質絲襪腳從鞋窩裡拔出。
那被劣質絲襪包裹著的，除了劉芮那帶著甩不掉的異味的汗腳，還有滿滿當當的白米飯，或許現在已經不能被稱為“白”米飯了，因為那些即使劉芮脫下絲襪，也依然如同襪子般包裹著她足趾的糧食，早就在那根本不吸汗的劣質絲襪包裹下，被發酵成了帶著劉芮滿滿腳汗的黃褐色。
劉芮很滿意這次米飯的製作，長達三天的時間裡，她已經熟練地確保腳上每一粒米飯都吸收足自己的腳汗，哪怕蒸煮米飯的洗腳水裡為了確保“味道”的充裕，也被劉芮丟進了一隻被穿的發黃髮硬的臭絲襪。
方瓊的碗被放在了地上，如同等待著被投入狗糧的狗盆，隨著那只腳得意的剮蹭和扭動，一點點地充盈起了方瓊的飯碗。那些在劉芮腳趾縫裡，幾乎被擠壓成泥，帶著劉芮黃褐色的噁心足垢，也被丟進了碗裡——它們被放進了飯碗最中間的位置下，確保看上去像是一碗正常米飯的樣子。
飯菜終於被端上了飯桌，這帶著滿滿劉芮風味的飯菜，散發出一股令人難以想像的味道。那味道很獨特，起碼在一個正常人面前，它絕對不算好聞，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會有食欲。
可方瓊似乎一點也沒聞到，甚至，這味道刺激著這位女神讓她食欲大開。方瓊幾乎在飯菜被端上桌子的瞬間便來到了桌前，她幾乎是從劉芮的手裡搶過筷子，然後毫無形象地埋頭狼吞虎嚥。
“這……這太美味了……”那幾乎是吸收了劉芮所有腳汗的米飯，被方瓊仔細地咀嚼著，讓自己舌尖上的每個味蕾都仔細地品嘗和享受著這些被劉芮的雙腳汙染過的骯髒的米飯，這才滿足地將它們吞咽入腹。一碗飯轉瞬消失，方瓊仍不肯放棄地扒乾淨了碗裡的最後一粒米飯，這才滿意地依靠在了椅背上，靜靜享受那些幾乎可以算是劉芮雙腳的附屬品的米飯在自己身體裡被消化吸收的舒適。
“您喜歡就好，我去為您準備洗澡水。”劉芮的聲音有些顫抖，親眼看著方瓊對那些粘帶著來自自己身體的骯髒癡迷的樣子，這幾乎讓她快爽到天上去。儘管這樣的節目，她已經欣賞了三天，可這偷窺般帶來的刺激與快感一點也沒有減少，同樣沒有減少的，是這三天裡，在方瓊的飯裡越來越多的腳汗與腳垢。
“啊～啊～吃我的腳啊，一輩子吃我的腳，和我的腳一起變臭啊～”浴室裡的隔音很好，好到僅有一門之隔，方瓊卻根本不知道劉芮在浴室裡拿著她的牙刷，伸進下體裡如同蕩婦般自慰著。方瓊本來用於沈思的設計，卻成為了塗毒她的汁液。她仍在椅子上，享受著那豐盛的飯菜帶給她的舒適，臉上洋溢著幸福地微笑——她一點也不清楚浴室裡那淫靡的景象。
“呼～”劉芮終於泄了身子，隨手摘去了牙刷上幾根彎曲的陰毛，便將那根本沒有清洗的高檔電動牙刷放回了牙刷杯裡，像沒動過的樣子。
除了上面那些未幹的體液……
柔軟的洗臉巾被粗暴地擦拭著下體，將粉色的毛巾擦拭成噁心的黃褐色才不滿足地停止。
劉芮滿意地巡視了一番浴室，仔細地確認這個房間裡所有將要和方瓊緊密貼合的東西，是否都沾染上了自己的氣味。事實上，在方瓊不在家的時間裡，這所在她名下的別墅，幾乎所有東西都被劉芮以近乎褻瀆的方式汙染。方瓊生活中的一切，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劉芮的腳和下體給慢慢代替和侵染著。
將要離開的身體，在開門的瞬間停止了動作。劉芮望著熱氣騰騰的浴缸，臉上露出了熟悉的微笑。她緩步走到了浴缸面前，短短的一段路，仿佛是獨屬於她的舞臺，得意的姿態在對著方瓊的浴缸扒開自己的下體後更加張顯。
“嘩啦啦……”淡黃色的水柱伴隨著水聲注入浴缸，並在入水瞬間，如同絢爛的煙花，慢慢擴散，再一點點變淡，最後直至化作平靜，如同一切沒有發生過的那樣。
“謝謝，那我先洗漱了。”方瓊有些慵懶地答謝，那些令人昏昏沈沈的米飯讓她幾乎想要立刻睡著，可從小薰陶的禮儀感，讓這位一點也不清楚自己已經被汙染的大小姐還是對著那對自己毫不留情的汙染源道謝。
“不用客氣……”門一點點在劉芮眼前關閉，直到最後也不肯放棄的劉芮終於還是在門關上的瞬間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畫面——那放鬆地浸泡在自己稀釋尿液裡的方瓊。
“今天看起來也該繼續了”劉芮拉了拉因為濕潤而緊貼著下體的內褲，嘴角帶著滲人的笑，回屋準備今晚用的到的東西。
……
夜晚，冷清的月光透過窗，撒在了臥室的地上。豪華柔軟的大床上，是如同天使般沈沈睡去的方瓊。她看上去是如此美麗，以至於淡淡的月光印襯在她臉上都像是美麗的點綴。
她不會再這樣好看了!或者她會更好看的——在我的腳下!
劉芮站在方瓊的床前，靜靜地看著沈睡的方瓊，撫摸著她的臉，像是在欣賞藝術品般，笑魘如花。
她一點也不擔心方瓊會醒來，那些塗抹在自己腳上，再被腳上的米飯吸收的藥物，可不僅僅是讓方瓊對自己的腳上癮的。它還能讓這位高高在上的女神成為一個安靜的睡美人，任憑她怎樣施為，也不會醒來。
劉芮站上了方瓊的床，抬起一隻絲襪腳，狠狠地對著方瓊的臉踩下。看著那張美麗的臉在自己腳下變形的樣子，她又一次在心裡默念了一遍。
是的，任憑她怎樣施為。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將腳像這樣踩在方瓊的臉上了。可每次，這如同勝利者般的站姿，都會讓她在心理和生理上產生極大的愉悅。
方瓊的臉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藥，僅僅只是用自己發臭的絲襪腳踩在方瓊的臉上，看著那張臉在自己腳底變形，醜陋的樣子，劉芮便已經興奮得雙腿間濕潤起來，難以自拔。
她不斷擺出各種嫵媚的姿勢，時而繃直腳尖，腳後跟高高翹起，像是用腳尖在踩踏一個襯托自己絲襪腳的高級腳墊，讓那張美麗的臉襯托出那只絲襪腳的高貴無比；時而又狠狠地踩壓著方瓊的側臉，直至她整個腦袋都被硬生生地深深陷入柔軟的床墊裡，那只腳仍惡劣地在方瓊的臉上來回碾動著，蹂躪出一個醜陋的面孔；時而又憐愛地用腳如同愛撫般慢慢揉搓著方瓊如同帶有彈性的氣球般慢慢恢復的臉蛋，卻又在下一秒狠狠地往那張緊閉雙眼的臉上啐了口噁心的唾液，再不斷用腳底毫不憐惜地揉搓著，將那粘膩的唾液均勻地抹在方瓊臉上的每一個角落。
“今天，玩點新遊戲吧。”劉芮像是玩累了，突然停止了動作，靜靜地欣賞著那獨屬於自己的藝術品，那張沾滿了自己口水和腳汗與腳垢的臉。噁心的唾液與腳垢的混合物，代替了方瓊臨睡前的所有護膚品，並不斷地腐蝕著方瓊臉上的所有代表美麗的膠原蛋白，或許這效果並不明顯，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終有一天會變得醜陋——比她的腳底還要醜。這想法讓劉芮很是興奮，她滿意地呼吸著那張美麗的臉上散發出的近乎腐爛的臭味。許久，才微微吐出今晚壓軸大戲開幕的序曲。
她張開腿，跨在方瓊的身上，看著對方在自己身下仍是一副安靜模樣的方瓊，似乎終於放開了膽子，她坐在了方瓊傲人的胸脯上，將那胸前的柔軟用屁股擠壓成變形成貼合自己臀部的形狀。
“嗯，完美的坐墊。”屁股傳來的柔軟舒適讓劉芮很是受用，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方瓊的因為胸口承擔著自己體重而無法呼吸，臉色變得青紫，劉芮甚至都不捨得起來。
“遲早要你的奶子被我坐在屁股底下一輩子!”劉芮狠狠地說著，又有些不滿地踩了踩方瓊作為女人的資本。這才將自己尊貴的屁股移動到了方瓊的肚子上，儘管這樣仍讓方瓊承擔了自己的體重，可已經比剛才好很多了，起碼從劉芮的角度看去那張已經美麗卻變臭的臉，已經沒有剛剛那樣不見一絲血色。
“嘖，真是的，已經這麽臭了看上去還這麽漂亮嗎？看來明天得加大藥量了。”儘管已經被汙染，可方瓊的臉仍帶著些許不可侵犯的美麗，這讓劉芮忍不住腹誹了起來。已經有些失去耐心的劉芮很不滿意這樣的效果，那張在自己精心設計下被汙染的臉似乎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如同出淤泥不然的潔白花朵，只要微微清洗，便依然潔白無瑕。這讓劉芮有些氣餒，迫切想要方瓊變醜的歹毒想法始終無法像烙印一樣印在方瓊的臉上，這讓劉芮覺得，那張漂亮的臉似乎又讓她討厭，或者說更加嫉妒了一分。
但，好在這份討厭沒有持續很久。
劉芮的兩隻黑色絲襪腳，如同流沙般的毒液，蠕動著一點點攀爬上方瓊的臉，緩慢地侵佔著方瓊臉上的空間，將方瓊的臉一點點遮蓋在腳下，直至徹底掩蓋，不見一絲縫隙。她的腳仿佛成為了方瓊的新臉，徹底取代了方瓊本來精緻的五官，並得意且舒適地扭動著已經成為方瓊新臉的腳趾。
“你看上去比剛剛好看多了，你的臉現在也越來越貼合我的腳底了。你天生就應該被我踩在腳底，臭婊子!”看上去根本沒有五官的方瓊此刻極大的愉悅著劉芮。每天晚上都會對著長著自己一雙腳的臉的方瓊說的話，在今天也依舊響徹整個房間，儘管回答她的，依然是方瓊沈重的，有些艱難的透過臉上那雙臭絲襪腳的呼吸聲。
摻雜在方瓊飯菜裡的藥物，還被她填上了一份能讓骨頭變軟的成分，她要讓方瓊每天在這樣的被她踐踏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變醜，變得整張臉都徹底貼合她的腳底，仿佛天生就應該這樣，才能凸現出方瓊的低賤，和自己的高貴，或者說，自己那雙腳的高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劉芮拿起了自己端來的高貴食材，魚子醬和香檳酒，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品嘗著獨屬於她自己的美味。而方瓊，則也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始終被劉芮的雙腳鎮壓在腳底，仿佛一輩子不得翻身般無法動彈。
天有些濛濛亮起，藥效也快到消散的時間，劉芮終於結束了今晚的遊戲。那雙腳緩緩抬起，大發慈悲地解放了被它囚禁了一整晚的囚徒。方瓊的臉如同有些凹癟的氣球，仍帶著貼合劉芮腳底的形狀，緩慢地回復著她原有的形狀。劉芮滿意地笑了笑，退出了臥室。
臥室又變得靜悄悄的，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又過了許久，方瓊才慵懶著從床上坐起。充滿朝氣的她絲毫沒有意識到昨晚，或者說，幾十分鐘前，發生了什麽。她也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引以為傲的美貌，正一天天地以一種她幾乎無法察覺到的方式消損著。
“早餐做好了，您洗漱一下就可以吃了。”劉芮的聲音從浴室門外傳來，微微輕哼表示自己知道後，方瓊拿起了洗臉巾和牙刷，開始了一天的洗漱。
“牙刷和洗臉巾好像有些怪味?!是錯覺嗎？應該是吧”日常生活的瑣碎，並沒有被方瓊放在心上。已經做好早餐的劉芮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一條腿，正閉目打盹，似乎特意早起為方瓊做一頓豐盛餐食讓她有些疲憊。方瓊放輕了動作，有修養的安靜進食著劉芮為她準備好的早餐。
果然，劉芮做的飯菜味道就是好吃。她似乎越來越離不開她的手藝了。方瓊大快朵頤著，似乎沒有想清楚，她離不開的可能不只是因為她的手藝。
“啪嗒——”安靜的客廳裡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響聲。方瓊被這動靜吸引了注意，順眼望去，那是劉芮翹起的腳上，鞋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這是方瓊第一次注意到劉芮的腳。一眼就看出的劣質絲襪，包裹著劉芮有些白皙的足趾。沒有了鞋子的束縛，空氣中幾乎瞬間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那是劉芮腳上的味道。
就像方瓊無法察覺那些飯菜裡的味道一樣，這股幾乎令人窒息的氣味她似乎也察覺不到，儘管，她的身體已經先於她的意識，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加重著呼吸，不斷捕捉空氣中，那些從劉芮的腳上散發出的每一絲味道。
時間依然在繼續，早已超出方瓊往常短促的用餐時間。可方瓊似乎並不在意這個，或者說，她根本沒有思考這個。她的幾乎所有注意力，在看見劉芮那只翹起的絲襪腳的瞬間，便被牢牢地捆綁在了上面。
那只腳並不是多好看，甚至，方瓊覺得，自己的腳穿上黑色絲襪也會比它要好看得多。可……
可她就是無法將目光從劉芮的腳上主動脫離開，似乎只要看著那只腳，她就會格外舒服，像吃劉芮為她做的飯那樣，一樣舒服。
早餐已經涼了，方瓊也徹底放下了餐具，可她的視線仍捆在劉芮的腳上。方瓊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可似乎什麽也沒察覺到，當她的目光訂在劉芮的腳上時，她的思維便變得格外遲鈍，當她意識到什麽，想做出反應時，那只腳便又將她的注意力牽扯回去，讓她繼續對它產生無法拒絕的誘惑，往復迴圈。
“您，在看我的腳嗎？”那只腳突然動了，它調皮地扭動了一下腳踝和腳趾，狠狠地牽了一下方瓊的呼吸，不過，這也成功地將她的注意力從那只如同黑洞般的腳上逃離出來。
“我……我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方瓊像是戀愛被捉到的學生，逃也似地推門而出，可就算在出門前，她的眼睛似乎仍下意識地瞄向劉芮的方向——那是她腳的位置。
劉芮看著被緊閉的大門，許久，才露出了微笑。
那朵花，終於從內而外地，開始腐化了……
第二章 蠶食
“今天中午的飯菜好了嗎？”門被砰的一聲撞開，方瓊有些急切地望向廚房裡剛剛準備將飯菜端出的劉芮，詢問的聲音和目光同時傳到了劉芮的身邊。
“好了，過來吃吧!”劉芮慢慢將飯菜放下，享受著每一秒吊著方瓊胃口的瞬間，有些挪揄的口氣，如同故意耍逗寵物的訓獸員在釋放口令。幾乎在劉芮話語落下的下一秒，方瓊便撲到了飯桌面前，狼吞虎嚥地咀嚼著劉芮為她加了“料”的飯菜。
“呵呵，慢點，慢點吃。”劉芮很是滿意，滿意方瓊對那些飯菜的瘋狂。話語間早已沒有了當初的滿是尊重，微笑著坐在了方瓊身邊的側位，看著對方因為急切回家，頂著被汗水弄得有些淩亂的頭髮，似乎徹底將儀態與教養拋之腦後。滿眼裡，只有那些劉芮為她準備的更加香甜可口的飯菜。
“似乎劉芮的飯菜越來越好吃了……”這是奮力吞咽飯菜時，方瓊僅剩的想法，可很快，這想法也被淹沒在了劉芮的飯菜帶給她的極大的舒適感之中。
僅過了幾分鐘，飯桌上的飯菜便被方瓊掃蕩一空。胃裡傳來的舒適極大地慵懶和鬆動了方瓊的身體，依靠在椅背上，就這樣開始了她每天必做的閉目修養。
方瓊的確開始察覺了自己有些異常，她開始變得越來越難以專注工作，每當她要做重要決策時，大腦便開始變得混亂起來，幾乎難以思考。而好像，只有到家時，品嘗劉芮做的飯菜才能帶給她一時的舒適與安寧。
方瓊揉搓著有些緊繃的眉心，看起來，自己最近的確有些浮躁了。她沈思著，想起了早上出門前，劉芮那只給她印象深刻的絲襪腳。出門後，許久，她才將那只腳從自己的腦海裡趕走……
“真是的，自己這是怎麽了?”方瓊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居然對一個女孩子的腳心跳不已。方瓊當時本以為這件插曲很快便會過去，可就在會議簽字時，那只腳便又突然蹦出來，在她的腦海裡，牽扯著她的思緒，本就有些煩躁的她，當時大腦幾乎徹底停止運轉。只能隨便找了個藉口，然後便急切地往家裡趕，這才有了剛剛那一幕。
她的腳有這麽好看嗎？方瓊似乎隱隱察覺到了什麽，可僅僅是對自己的簡單反思，方瓊難得的思緒流暢，在想到劉芮的絲襪腳的瞬間，便又險些被那只腳塞滿。
她又無法思考了
那只腳似乎徹底印在了自己的記憶裡，不斷重播著早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那被絲襪包裹著的，扭動著腳踝和腳趾的絲襪腳。
方瓊有些痛苦的睜開眼，想要做些什麽事情轉移注意力。可很快，方瓊便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了——那雙她企圖擺脫的絲襪腳，正出現在她面前。
劉芮不知道什麽時候將腳上的鞋子脫下，悠閒地將雙腳交疊搭在了飯桌上:那是離方瓊最近的位置。
劉芮似乎心情很好，自顧自地玩著手機，好像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在以前肯定會被責駡的粗魯失禮動作；也好像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悠閒晃動的絲襪腳，腳底正對著方瓊吃飯的飯碗，而且距離相當近。
方瓊當然注意不到這些，她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再次被劉芮的那雙腳牢牢吸引時，對方嘴角揚起不屑的弧度。方瓊像是入了魔，那雙腳像是黑洞般帶有無盡的吸引力，無論她怎樣，都無法將自己的視線離開那雙腳一秒。
那雙腳的主人像是什麽也沒察覺，不斷晃動著，隨後又靈活地來回搓弄著，像是要把方瓊的視線揉碎，均勻地塗抹在自己的整雙腳上。方瓊的心臟早在看見那雙腳的瞬間便無法自控地劇烈跳動著，身體在那雙腳的每個姿態下，呼吸不受控的變得粗重。
“您又在看我的腳嗎？”劉芮略帶調侃的話語將仍對著那雙腳魔怔的方瓊解放了出來。但，也就是那麽一小會兒。
“我……我……”方瓊迫切地想要解釋些什麽，平時高冷的面孔，此刻卻寫滿了靦腆與羞澀。她實在太難為情了，平日裡能說會道的她，此刻卻連拼湊一句完整的話都困難。可她又能說些什麽?說自己不喜歡那雙腳嗎？可她的的確確是在看，看得無法自拔，就連在這樣難為情的情況下，她仍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斷地往劉芮的腳上瞄去。
“……”那雙腳又一次出現在方瓊的視野的時候，她便又一次陷入了那種無法思考的魔怔。就連掩藏情緒都無法做到，如同被抽去思想的木偶，只會對著劉芮的那雙嫵媚卻充滿異味的絲襪腳發呆。
“那……你就不想摸摸它嗎？”劉芮的話從對方瓊的稱呼開始變得放肆，同樣放肆的還有那雙離方瓊越發貼近的絲襪腳。兩隻腳像是慢慢接近獵物的毒蛇，緩緩游向方瓊，每次二者距離的縮短，都會讓方瓊的心跳更為劇烈，呼吸越發困難。
“我……”方瓊仍是說不出話，本就雜亂的思緒在劉芮的雙腳靠近時，更是如同亂麻般混亂。她的確是無法思考了，否則，她早就察覺到劉芮這不符合常理的放肆，也早就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
“摸摸它吧，它會喜歡的，你也會喜歡的。”那雙腳自作主張地塞進了方瓊的懷裡，輕飄飄卻帶著誘惑性的話語，終於讓這個無法思考的美麗“木偶”，做出了劉芮精心“提線”下的動作——她，撫上了劉芮的腳。
這的確很讓方瓊喜歡，劣質絲襪包裹的足趾，透過她柔軟指尖，化作一波又一波的無法理解的衝動，衝擊著方瓊的內心。
“你太高了！來地下吧，我會舒服點。”那雙腳在享受著方瓊溫柔撫摸，卻又突然調皮地想要離去。方瓊不舍的雙手，想要跟隨上去，卻發現那雙腳已經離開了自己的懷裡，腳尖繃直著，指向了地面，那個她或者說它，想讓自己待著的位置。
方瓊順從了
“這樣它會更舒服……”方瓊雜亂的思緒裡，這樣想著。隨即，她便跪坐在了地上，輕輕地將劉芮的雙腳如同珍寶般珍貴地捧在了自己的懷裡，仔細地愛撫著。此刻，兩極反轉，劉芮夢寐以求的畫面之一，終於投射到了現實裡來，她像個貴婦一般坐在椅子上，而那個美麗的女人，跪在她的腳下，如同女僕般按撫著自己的腳底。
“它美嗎？”劉芮低下頭，俯視著方瓊的頭頂，這令她下體濕潤的景色讓劉芮決定要讓方瓊跌入更深的泥潭。
“美……”方瓊夢囈般的回答讓劉芮很是滿意，這是她第一次聽見方瓊稱讚自己的腳。不過以後，她會一直聽到的。
“那，你想聞聞它的味道嗎？”扭動腳踝和腳趾的絲襪腳，像是催眠的鐘錶，離方瓊的臉越來越近，幾乎快要貼上……
不，它的確貼在了方瓊的臉上，一下子就蓋住了方瓊的口鼻。腳汗發酵的劇烈氣味，從腳上散開，只是瞬間便貫徹了方瓊的肺腑。
“唔唔……”被劉芮一隻腳蓋住半張臉的方瓊，被劉芮腳上的氣味熏的臉色通紅，神志不清地發出辨識不清的聲音，似乎在說些什麽，可能在回答劉芮之前的問題。也似乎什麽都沒說，只是在發出些無意識的呢喃。
“鈴鈴鈴……”電話鈴像是刺破夢幻泡泡的尖銳，瞬間將兩人之間變味的氣氛戳破。方瓊慌亂地接聽了電話，是下屬在催促她回來參與工作。如夢初醒的她似乎仍未恢復意識，嘴裡只是應付著回應。
等掛斷電話時，劉芮已經穿上了鞋子。有了鞋子的束縛，似乎那雙腳對方瓊的影響減弱了些。她有些尷尬，她實在無法想像剛剛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對劉芮的腳竟然這樣……
這樣迷戀!?
方瓊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劉芮的雙眼。儘管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可她現在確實感受到了自己在劉芮面前的地位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樣絕對。
“您先起來吧，看起來您似乎有事要忙。”被劉芮溫柔的拉起，方瓊這才發現，自己直到剛才仍跪在劉芮的面前。劉芮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姿態，對方瓊溫柔且聽從。
“今天的事……”方瓊有些遲疑地提起，卻又戛然而止。她混亂的腦袋，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今天這樣詭異的事情。可是，她的確需要補救，補救自己在劉芮心裡的地位。而且，她也確實是想要知道劉芮的想法。
“沒事的，您喜歡我的腳，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以後，您需要我的腳了，可以隨時來和我說。”劉芮的姿態挑不出任何毛病，儘管方瓊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可‘自己並不喜歡她的腳’這句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又一次地如同逃兵似的逃離了家裡，關門前，她似乎覺得劉芮臉上的微笑有些詭異，卻又似乎什麽也沒看出來。
“那就，再多給你一段做人的時間吧。”劉芮微笑著，輕輕說道……
“小李，你說……”方瓊心不在焉地處理著手上的工作，看著在自己面前忙碌的女秘書，似乎也穿著一雙黑色絲襪，有些猶豫地開了口。
“對於另一個女人的腳，你是怎麽看待的?”方瓊仔細斟酌著用句，還是對著女秘書說出了那句自己想聽到答案的問題。
“腳嗎？好看的話，誰喜歡都是正常的吧!”
女秘書似乎沒有意識到方瓊的問話是怎樣的問題，看著手上旗下女明星代言絲襪的海報，下意識地以為這位冰冷美人是在問關於工作方面的事情。
“正常……的嗎?”方瓊反復念叨著這句話，呢喃中似乎做出了什麽決定。
……
“等等繼續吧……繼續下午的事……”正在收拾碗筷的劉芮，聽見了方瓊有些細微的聲音。轉身望去，別過臉，不敢面對劉芮的好看的臉，有些靦腆。
“我……我想我需要你的……”那聲音越來越小，可這的確是方瓊處在清醒狀態下的聲音。
“……腳……”話終於說完，似乎耗盡了方瓊全身的力量。她低垂著頭，無法在劉芮面前抬起，像是被擊敗的羞恥。
從某種意義上，她的確被擊擊敗了……
被劉芮的腳!
“可以啊！”劉芮的臉上露出了微笑，眼角掩藏的興奮幾乎快要洋溢而出。大步走到方瓊面前，脫下鞋子，看著對方再次陷入遲鈍地癡迷，滿意地，將腳對著方瓊伸去……
第三章 蠶食（二）
月色闌珊，潔白的月光投過玻璃，照在了臥室的地面上，如同不被珍惜的珍寶。
“嗡嗡……”智慧手錶振動著，不斷發出細微的聲響，直到劉芮親手將設定好的鬧鐘關閉，臥室才又恢復了安靜。
手上的畫筆被放下，儘管仍有些細節沒完成。可劉芮還是決定停止了繪畫，不斷打量著自己的畫作:白色的畫紙上，只有一雙腳，腳下微微隆起的角度，還有些從腳底淩亂四散的長髮。那是一張長著雙腳的臉!
“還行，挺像你的嘛!”畫本被放下，露出了那個和畫本裡一樣的畫面。那個安靜待在柔軟枕頭裡的腦袋，被劉芮雙腳奪走五官，如同沒有生命的玩偶，靜靜地“欣賞”著劉芮為自己展示出的自畫像。
“嗯，比你之前的那張臉是不是好看多了?”劉芮仍對著那張長著自己雙腳的“臉”交談著，並仔細聆聽著對方安靜的回答:那艱難地在劉芮腳下的，沈重的呼吸聲。
“很喜歡是嗎？那接下來繼續下一個環節吧。”那雙腳終於解放了它的囚徒，露出了那張已經越發變得貼合劉芮腳底的臉。儘管它仍在盡力恢復著它的本來面貌，可那恢復的速度已經越來越慢，甚至到了最後，也沒辦法恢復到最初的樣子。
方瓊的確是變醜了——以劉芮能察覺到的速度，和她喜歡的方式變醜著。
離方瓊承認喜歡自己的腳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劉芮非常滿意這段時間以來她用自己的腳垢跟身體內外的骯髒對方瓊的腐蝕，這個美麗的女人在這些帶著臭味的玷汙之下，臉上正在從內到外散發與她劉芮汗濕腳底一樣的味道。儘管方瓊並沒有察覺，可她的確因為劉芮的腳發生了轉變，而劉芮愛上了她這樣的轉變。
每晚上半夜必做的工作已經完成了，而現在劉芮要繼續這個月裡一直在持續的第二個遊戲。
劉芮緩緩站起，雙腳毫不客氣地跨在方瓊安靜的臉上，一左一右地踩在方瓊的枕頭上，將柔軟的枕頭踩出一個深深的凹陷。時間不算很長，一隻腳便又緩緩抬起。富有彈性的枕頭雖然很快回彈回原有的形狀，可上面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褶皺。原本潔白的枕頭，也印下了一個淡淡的黃褐色的腳印。
“哈哈哈，你看看，你們多像啊!”劉芮注意到了那個被自己只是輕輕踩踏便被汙染不復再初的枕頭，忍不住笑出聲來。不知道是在說枕頭，還是那個同樣被汙染的方瓊。
劉芮抬起的腳並沒有著急踩踏下去，她的目標似乎不再是那個方瓊的臉了。繃直的腳尖，不斷在方瓊仍有些漂亮的臉上來回輕點，高高翹起的腳後跟，讓這褻瀆的動作看上去如同一曲優美的芭蕾。
直到最後，那只高傲如同天鵝般的絲襪腳，才停在了它早就訂好的目標上:是方瓊緊閉著的雙唇。
這段時間以來，方瓊算是已經默認她對劉芮雙腳的迷戀。每天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尋找劉芮那雙臭烘烘，對她來說卻充滿誘惑的絲襪腳。
那些藥物的藥效確實是有效，而方瓊錯誤的認知更是這一切最完美的催化劑。方瓊的確是喜歡上了劉芮的腳，先是愛撫，然後是呼吸劉芮腳上的氣味，後來哪怕被劉芮的腳底直接貼在她的臉上，被熏的臉色通紅，大腦迷蒙的方瓊也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她的認知和判斷能力，在藥物和劉芮的雙腳，近乎毀滅的摧殘下，早就失去了抵抗能力
一切都是這樣順理成章，包括方瓊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跪在劉芮面前，仰視並期待著那雙已經穿的發硬的絲襪腳是怎樣的能和自己更加貼近。
方瓊的每一步墮落、發臭，都是劉芮的計畫，她正小心得讓她愛上自己的臭絲襪腳，也一步步用她包裹著劣質黑絲襪的腳底慢慢地代替方瓊精緻美麗的面孔。
一切都在她的計畫之中。
除了一件事!
“啪!”這是劉芮的腳被拍落在地上的聲音，而在上一秒，那雙腳還被方瓊如視珍寶地摟在懷裡，不斷用臉蹭著劉芮柔軟的腳底。可當那只腳抵在方瓊的唇上時，她還是無法接受的將那被她喜愛的“珍寶”推了出去。
或許是那只腳觸碰到方瓊嘴唇時，驚醒了她為數不多的理智。又或許是，那薄薄的自尊外殼作祟。
“我……”方瓊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可又似乎什麽異常也沒有。略顯混沌的眼裡，帶著一絲疑惑，似乎在努力思考著。
可下一秒，那雙絲襪腳便又出現在她的面前，像之前那樣，甚至更加變本加厲地，用被劣質黑絲包裹住的腳趾在方瓊面前，調皮的上下跳躍，點動著，玩弄著方瓊僅剩的理智。方瓊看著那雙腳，思維再次不自覺變得如同泥沼般混沌不清晰，眼裡難得的一絲清明再次退去，只剩下劉芮那雙套著黑絲襪的腳。
“你愛死我的腳了，不是嗎？”近乎洗腦的聲音，每天都會在方瓊的耳邊響起。那雙腳更是如同催眠般不斷扭動著腳踝和腳趾，將方瓊最後一絲擺脫劉芮雙腳的機會給斬斷。
“是的……我愛……”那張臉呢喃著再次回到了劉芮的腳底……
“到了現在竟然還有思考的能力嗎？看來只好給你多加一倍的藥量了。”劉芮輕輕說著，便再也不想忍耐地將腳往方瓊的嘴裡塞去。那張安靜卻已經開始被汙染的臉，僅僅只是俯視，也會讓劉芮充滿想要淩虐的快感。
那只腳終於進入到了它垂涎已久的溫軟口腔，一開始僅僅是幾個腳趾，很快，便是整個腳尖。方瓊的嘴瞬間便被撐得鼓鼓囊囊，並隨著每次劉芮的腳趾，在方瓊的嘴裡舒適地活動著，都會在方瓊的臉上，頂起一個遊走的鼓起。
“啊～臭婊子，你的嘴玩了一個月都玩不膩呢!”溫暖舒適的包裹，讓劉芮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方瓊那被撐得難看變形的臉，更是讓劉芮忍不住地將手伸進了雙腿之間，隔著內褲，不斷撫摸著自己有些濕潤的下體。
是的，這一個月以來，劉芮每天都在持續這樣的活動。白天，用那些沾滿自己身體的汙垢飯菜，和自己的雙腳，來引誘意識不清的方瓊。而在夜晚，則被劉芮精細地劃分，上半夜緊緊地將方瓊的臉和自己的腳底貼合起來，為改造那張完全屬於自己腳底的臉準備著。而下半夜，則像現在這樣，將腳伸進方瓊的嘴裡，讓腳下的身體由內而外地吸收來自自己腳上的一切汙垢——就連睡夢中也要!
“啊～你tm就應該掛在我的腳上一輩子!啊～”劉芮再也按捺不住那一波波從腳尖傳來的快感，一直維持的貴婦的偽裝不被掩飾地撕破。急迫地將內褲脫下，劉芮就這樣充滿粗鄙與卑劣地在方瓊那被插在自己腳上的腦袋上，自慰了起來。
“……”劉芮的整個前腳掌都已經消失在了方瓊的嘴裡，而且仍在不斷地，持續蠕動著，往方瓊更深處的口腔伸去。方瓊徹底變得醜陋，被撐得巨大的嘴巴和緊繃的薄薄的唇，像是快要失去彈力的襪子，半掛在劉芮的腳上，隨著每次劉芮粗魯地晃動和搖晃著。
“啊!來了!來了!啊!!!”那懸在方瓊臉上的下體，隨著身體最後一次僵直，不斷噴灑出粘膩的體液，澆淋在方瓊仍未從劉芮腳上脫離的臉上。
劉芮有些脫力地將腳從方瓊的嘴裡拔出，然後踩在了方瓊的額頭上:這是代表自己的腳比她的頭要高貴的必要象徵性的儀式。
劉芮仔細地扭動著腳踝，欣賞著自己被口水濕潤的絲襪腳。濕潤的絲襪緊緊貼合在她的足趾上，並隨著腳趾的每次扭動，折射出淡淡晶瑩。
我的腳此刻看上去美極了!劉芮有些高興地如是想著，而她也終於注意到那個被她當做墊腳石的臉。
那，很醜陋。被撐開的遲遲沒有恢復的嘴，和因為深入喉嚨的足趾而溢出的口水，混著臉上劉芮的體液，看上去像是被用過的安全套一般，失去彈力，而且噁心無比。
劉芮的腳和方瓊的臉，成了最強烈的對比。她的腳就像一條寄生蟲，不斷汲取著方瓊的美貌。每當她的腳更誘人一些，與之相對的，方瓊的美麗便會削減一分。
如今，那美麗已經被扣除相當一部分了。
劉芮望著方瓊終於緩慢恢復些原來面貌的臉，突然笑了。那顆狼狽的美麗頭顱被粗暴地拽起，提拽到劉芮面前，又一次欣賞後，才滿意卻又毫不憐惜地按在了胯下，粗魯地用那張臉擦拭著自己泥濘的下體——像是一張高級柔軟的衛生紙。
被扔回在枕頭上的腦袋，像是不被珍惜的玩具。那張更加不堪的臉上，還粘著來自劉芮下體的幾根粗黑的毛髮。而這，就是劉芮對享受一整晚那張臉帶給自己歡愉的贈禮。
“那，明天你的生日再見!”劉芮似乎又變成了她努力塑造的，那個高貴的貴婦般的形象。臨走前，如同晚安吻般，在方瓊被用得骯髒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沫，再三確認那粘痰般的液體不會滑落，而是會被方瓊的臉吸收後，這才微笑著離開了方瓊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