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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2:17:39 16
這事兒要從20年開始說起,那會兒不是疫情鬧得正嚴重嗎。 整天呆在家裡
也沒啥事兒,老婆也被疫情堵在了娘家。 跟撒開歡一樣的我,就約了幾次本地的
姑娘。
要說約姑娘這事兒吧,其實還是看你想長期還是短期。 短期拿來用幾次的話,
精神小妹兒比較好約,而且放得開、花銷也不多,最主要的是事後沒什麼麻煩。
長期的就有些麻煩了,時間精力都要付出不少。
所以我這樣習慣短平快的流氓,肯定是找些十八九、二十露頭的精神小妹兒
喽。
在約過幾個姑娘之後,疫情階段性的放開了。 我也就抓緊時間搞錢,沒心思
繼續了。
但是到了20年下半年的時候,我微信上收到了隔壁市一個妹子的好友申請。
通過了之後,妹子也沒藏著掖著,說自己在一次跟小姐妹吃飯的時候,說自
己窮想找個冤大頭,她一個小姐妹就把我的微信推薦給她了。 看來我冤大頭的名
聲已經傳出去了啊。
一開始好像是要了幾百塊錢還網貸,也沒多少就給了,當自己少出去吃了頓
飯。
後來一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因為我那段時間經常出差,不是在路上就是
在隔離。 等過年閑下來的時候,因為天冷疫情又開始反覆了。 所以加上微信半年
了,一次也沒見過。
但是通過聊天發現,這姑娘多少帶點M的潛質。 因為她才剛二十歲,之前的
性經歷不是很多,再加上幾個男朋友都不是什麼會玩的人,一直都沒被開發出來。
聊天的時候,我就會有意無意的發一些眼罩手銬之類的擦邊圖片來試探,發現她
並不反感之後,就接著說一些羞辱、打屁股之類的話來刺激她,沒想到效果倒是
出奇的好。
期間也發過視頻和照片,說實話不是那種很好看的。 但身材是真的有料,大
概有D。
在21年的三月份,終於見上面了。 由於之前聊的時間比較長,一方面是雙
方都還算挺瞭解,另一方面在聊的時候也多少進行了一些潛移默化的調教。 所以
第一次還是挺和諧的。
當時是在我們當地的一個帶星的協定酒店開的房間,
大家都知道,那些精神小妹嘛。 平時吃飯能進個萬達都要拍幾十張照片,第
一次進這種上星的酒店,多少都被氣場影響,會感覺比較局促。
進了房間之後,她顯得有點緊張。 我也沒慣著她,直接讓她把衣服脫了。
她當時穿的是那種精神小妹的套裝,過膝襪加短裙,外面套了一件長的羽絨
服。
脫只剩下內衣的時候,我發現她穿的是之前我給她網購的一套漏奶漏陰粉色
的情趣內衣。
我直接調侃她:「穿得這麼騷,咱倆還指不定是誰把誰給睡了呢」
她也只是紅著臉,沒說話。 我當時福至心靈,說讓她去樓下給我買包煙。
想穿衣服的時候,我給攔住了。 只讓穿了襪子跟鞋子,然後情趣內衣外面直
接套上了羽絨服,就給打發出去了。
她想多穿點兒,我沒答應。 直接就給推到門外去,關上了門。
等了十幾分鐘之後,她買完煙回來了。
把外套脫了之後,發現她的奶頭從情趣內衣中挺立出來了。
我從背後抱著她,摸著奶頭問,怎麼騷成這樣了? 被人看幾眼,奶子就挺成
這樣了?
她紅著臉嘴硬,說是外面冷,這是凍的。
我手上一使勁兒,掐得她痛叫了一聲,接著問「真是凍的?」
她也是硬骨頭,小聲說:「就是凍的。」
我沒慣著她,把她拉到沙發,橫趴在我腿上,開始打她的屁股。
拍一下,問一句「凍的?」
因為天冷嘛,皮膚比較脆,沒打幾下屁股上就開始有手印了。
她掙扎了幾下之後,就帶著哭腔說:「是騷的,是我騷的。」
伸手摸了摸她下面,居然濕了一片了。 接著問她,是被人看了流水的,還是
被打的流水了?
她抽抽搭搭的回答,這是剛流出來的。
我又抽了她屁股幾下,「真賤,挨打都能流騷水。 那我試試能不能把你這個
騷逼打到高潮。」
她挨了幾下之後,有點受不住了,屁股也有些紅腫了。
就求饒說:「求求你了,別打了。」
我當時覺得這才是第一次見面,沒必要一口吃成胖子。 就停手問她:「那你
個騷逼該幹什麼?」
她倒是心領神會,因為在打她的時候,我的雞巴已經硬了,正好頂在她的肚
皮上。
她翻身從我身上下來,跪在沙發前開始給我口交。
說實話,口交的技術感覺真的很一般。 只是放在嘴裏,然後用舌頭來回的舔。
齒感重,而且還沒有那種前後的律動類比插入感。
舔了一會兒之後,我覺得差不多了。
把她拉到了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讓她扶著沙發的靠背,撅著屁股擺成狗
爬式。 很明顯可以看到她鬆了一口氣,感覺終於要開始了。
從後面進入的時候,因為早就有了潤滑,特別的順。 但是能感覺出來裡面的
緊致,她也隨著進入發出了一聲說不上來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叫聲。
一開始我動的比較慢,她也只是撅著屁股被動接受。 這時候我才真正相信她
之前的性經歷不是很多,很多反饋都比較遲鈍。
後來我開始加快速度,她也從開始的低聲哼哼,變成了大聲的呻吟。
在她已經有些忘乎所以的時候,我伸手把落地窗的窗簾給拉開了。 然後頂著
她,讓她跪在沙發上,上半身被我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因為房間訂的是臨街的七樓,所以樓下的人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看看下邊那麼多人,他們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有個騷逼在挨操。」
她聽我這麼說之後,開始努力的往後退,可是她往後一退,雞巴在她身體里
一下就插得更深了,這麼一來她也沒什麼力氣繼續往後了。
我把她的臉擺正,繼續說:「說不定他們已經有人看見了呢,他們回家之後
就會想著你現在的騷樣子打飛機。 想著你這個騷逼被他們幹,你能受得了那麼多
人嗎?」
這時候我明顯感覺她裡面緊了幾下,然後整個人就軟了。
被干加言語、視覺還有幻想上的刺激,讓她一下就高潮了。
我也捏著她的奶子加快了速度,沒多久也射了。
說來慚愧,大概是因為平時工作的原因,我的腰一般只能支援我一發。 雖然
雞巴還能再來一炮,但是腰椎卻受不了。
給她洗乾淨之後,扔在了床上,兩人摟著歇了一會兒。
在這種比較溫存的時候,我倒也沒有繼續施壓刺激她。 就是輕輕的摸著她的
屁股,問她還疼不疼。 她蜷在我懷裡,帶著點兒委屈說:「剛才疼壞了。」 我慢
慢的揉著屁股,盡量溫柔的問她,剛才真是打屁股的時候流的水嗎? 她小聲說:
「嗯,穿成這樣被打屁股,想想也知道一會兒要發生什麼。 這麼一想,下面就濕
了。」
我接著笑話她說,那看來你還挺享受的啊? 她告訴我說,其實真空下樓買煙
的時候就已經有點兒濕了。 生怕被人看出來,就小跑著回來了。 之所以剛才告訴
我是被打濕的,是因為害怕我吃醋,會打的更疼。
我就安慰她說,咱們這樣只是一種帶著情趣的小遊戲。 不管怎麼樣說,只要
我想打屁股都會找到理由的,沒必要那麼多顧慮,有什麼說什麼就好了。 她聽了
之後,低頭在我胸前咬了一口,說:「你怎麼一肚子的壞水兒,就是想欺負我。」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問她喜歡這樣嗎?
她想了一下,有點害臊的說:「其實還挺刺激的,不算討厭。」
當時我心裡就知道,這個小姑娘就是個天生的M料子,就看我能開發到什麼
程度了。
膩歪了一會兒,我打電話叫了酒店的送餐。
她反應過來,問我這裡能送餐也能送煙,為什麼要讓她下去買? 我笑了笑,
說你別管能不能送,你就說剛才出去轉了一圈刺不刺激吧? 她倒是意外的沒有反
駁我。
吃完之後,拿手機投屏看了幾個小視屏。
這次我捏著她的臉,一點點的教她怎麼口交,怎麼做吞咽動作,怎麼深喉擠
壓。
她因為不適應的緣故,乾嘔了好幾次。 不過總的來說學的還是挺快。
教完口活兒之後,我就躺平讓她在上面來動。 節奏和幅度都挺差勁,一不小
心就會滑出來。
看她累的不行還不得要領,就讓她側躺著,我從背後抱著她慢慢的進入。
就這樣,我們一邊慢慢的動著,一邊隨便聊著。 我還教她被操的時候做一下
提肛動作,那樣會連帶陰道一起收縮。 這個倒是一教就會,沒幾下我就舒服的叫
出聲來。 她聽了也越來越起勁兒,就一直動,最後把我吸得射了。
第一章《家中變故》:第一次跟她見面總的來說算是非常和諧。 從那之後就
隔三差五的約一次,她的技術也越來越好,還看著小電影學會了乳交。 除了後門
因為痔瘡沒開發之外,其餘的都給調教的不錯。
平時我們的聯繫也開始頻繁起來,每天都會收到她的早安,還會給我分享一
些生活上的事兒。 當然,日常的小恩小惠也是少不了的。 發個紅包、買點東西之
類的就能把她哄的挺開心。
不過相處下來還算是有個意外之喜,因為她通過對比發現了所謂的精神小夥
和精神小妹的核心本質:窮、吹牛逼。 所以就慢慢的遠離了之前的圈子,最起碼
生活變得稍微正常了一點。
中間還帶著她練習露出,也沒有太過分,一般都是晚上真空去公園之類的。
有時候也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打個野戰,總之就是越來越放得開了。
到了下半年的時候,她消失了差不多半個月。 我本身也沒太在意,覺得我們
這種關係本來就不是長久的。 她要是想結束的話,那也沒什麼問題。
可過了半個月,我收到了她發來的資訊。 說是自己家裡出了點事兒,她父親
騎著摩托車帶著她爺爺出事故了,兩人都沒了。 我趕緊打電話安慰了一下,交代
她處理好家裡的事情。 處理喪事花錢的地方多,給她轉兩千塊錢,給她說不夠再
找我要。
沒想到她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說自己在醫院的時候,地里的糧食都被鄰居
搶著收完了。 家裡就剩她媽和初中剛畢業的妹妹,一個村裡沒出五服的親戚都在
爭著搶著吃絕戶,沒想到我能這麼幫她。
我當時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一個勁兒的安慰她。
沒想到,過了幾天之後她又給我打來電話,問我關於保險的事兒。
仔細問了問,才知道村裡每年會給買一個惠農意外險,身故的話一人能賠十
萬塊。 但是在處理喪事的時候,因為她家裡沒有什麼人了,所以她媽給她本家的
一個大伯簽了個授權書,還把身份證戶口本一塊交出去了。 這個大伯就拿著授權
書和戶口本,把保險的錢給取出來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保險公司那邊已經賠付,大伯這邊一問三不知。
當時我聽說這事兒之後,肺都快氣炸了。 聯繫了我一個做律師的牌友,就說
這是我家的遠房親戚,讓他盡全力給我辦好,辦不好頭給擰掉。
這種事實清晰的情況,放在專業人士手裡根本不叫個事兒,沒幾天就給處理
好了。
但是,有時候人性的惡毒真的是超出了我們貧瘠的想像力。
她家裡自從拿回這二十萬之後,不僅那個大伯家恨上她家了。 還有不少眼饞
這筆錢的親戚,整天來家裡借錢,要不就是給她媽說親,給她說媒,連村裡的攤
派都比別家的要多。
我因為這個保險的事兒,那段時間一直跟她聯繫比較頻繁,所以這些事兒我
也都知道。
我琢磨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就想著好人做到底。
正好我當年貪便宜買了一套海邊的房子,本打算給父母養老避暑過冬用的。
可老兩口去了一年嫌棄太潮了,就說啥都再也不去了。 本來打算賣掉的,但是這
兩年行情不好,也賣不上價,就一直放著了。
我借了朋友一輛皮卡,直接去村裡給她們娘仨去接了出來。
說實話她家裡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絲毫不為過,收拾出來的東西甚至都沒裝滿
一輛長城炮的後鬥。 不過這也無所謂,反正要去的那套房子里家電傢俱都是齊全
的。
當時在車上的時候,我看著後排坐著顯得很局促的中年婦女和稚氣未脫的妹
妹,就覺得事情可能不會太簡單。
她媽比我大八歲,今年剛四十。 常年的農村生活讓她媽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大
很多。 可能是生活習慣的原因,她媽好像是沒有穿內衣,一對八字奶隔著薄毛衣
都能看得清楚輪廓,甚至連奶頭都若隱若現。 上車的時候,看到生完兩個孩子的
屁股真的跟磨盤似的,視覺上就顯得彈性十足。
她妹妹稍胖一些,或者該說是嬰兒肥,皮膚雖然比較黑,但一雙大眼睛顯得
非常靈動。 而且似乎是基因的關係,胸前也是鼓鼓囊囊的,一眼就能看出非常有
料。
一路上她媽不住的對我說些感謝的話,但是話裡話外還是帶著一股子提防勁
兒。 坐在副駕駛上的小姑娘聽出來了,沒好氣的跟她媽說:「咱這錢就是人家幫
忙拿回來的,沒有人家咱娘仨一分錢都拿不到。」
眼看著娘倆之間火氣有點大,我趕緊拍了拍小姑娘的大腿,示意她別說話了。
這小姑娘倒還是聽我的,就翻了個白眼沒再吱聲。
沒想到這個小動作被她媽看見了,就問:「小佳,這不是你朋友,是你物件
吧?」
小姑娘氣呼呼的說:「是又怎麼了? 我還不能自己找個物件? 非要在咱們村
裡找個種地的?」
她媽被一句話噎的說不出話來。
一路無話,三四個小時的車程其實也快得很。
到了地方之後,把行李卸下來。
她媽就打發著小佳帶著妹妹出去溜達,看來是想單獨盤問我點什麼事兒。
小佳向我投來詢問的眼神。
我拿出手機來給她轉了二百塊錢,說正好賣點日用品回來,在附近吃點飯,
然後打包回來兩份。
看到我這種有恃無恐的樣子,小佳也放心的拉著妹妹走了。
等姐妹倆出了門,我還沒等她媽問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我跟小佳在一起有半年了,不過我結完婚了。 一開始就沒瞞著她,她一直
都知道。」
她媽明顯被我說的一愣,一時間也沒整理好思路。
「至於錢,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不是奔著這個來的,二十萬說少不算少,不
過對我來說還不至於為這點兒錢幹什麼欺負孤兒寡母的事兒。」
她媽倒也沒想到我能把話說的這麼直白,只能訕訕的搭話說:「我也沒這麼
想。」
「還有小佳,我也不想耽誤她什麼。 她只要是想,隨時能找個物件。 到時候
我說不準還陪送點兒東西。 我都想好了,到時候我就是她娘家的叔叔舅舅之類的,
反正年紀也差不多。」
她媽直勾勾看了我很久,突然認命似的點了點頭,說:「也行吧,閨女大了
也管不住。」
就這樣,幾句話把事情聊開了之後就開始各自收拾東西。
正收拾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個事兒來,就問:「大姐,你叫什麼?」
她媽被我問得一蒙,然後板著臉說:「沒大沒小的,你管誰叫姐呢?」
「以後小佳是要嫁人的,我總不能喊你丈母娘吧? 再說了,我今年三十二,
叫你姨什麼的也不合適啊。」
她媽想了想,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再加上我跟她也只差了八歲就鬆口了,
說:「以後叫我霞姐就行了。」
等小佳姐妹倆回來的時候,我跟霞姐已經收拾個差不多了。
兩個小姑娘也很奇怪,我們怎麼這麼快就姐姐弟弟的叫著這麼親熱了。
因為是個兩室一廳的房子,晚上的時候我跟小佳睡一個屋,妹妹小媛跟霞姐
睡了一屋。
這段時間光操心她們一家的事兒了,本想著今天能悄咪咪的來一炮呢。 沒想
到小佳的大姨媽來了,只能打了個奶炮加口交,半天才出貨。 累的小佳直喘氣。
不過可能是因為事情都告一段落了,也可能是因為感激,感覺她今天格外的賣力。
而且口暴了之後,小佳一點兒沒漏的全都喝下去了。
事後摟著睡覺的時候,小佳突然感慨:「有人疼真好。 要不是你,我們娘仨
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一邊隨口安慰著她,一邊揉著她的胸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沒我,活
人還能讓尿憋死麽?
小佳突然抬頭,一口吻住了我的嘴,好一會兒才舌頭拉著絲分開。 她看著那
道亮晶晶的口水線,噗嗤笑出聲來:「剛舔完雞巴的嘴,你也不嫌髒。」
我也跟著笑了,說你都不嫌雞巴臟,我還能嫌棄你?
兩人笑了一會兒,她正色跟我說:「以後我就叫你爸爸好不好?」
我趕緊搖頭說,你親爹百天都沒過呢,別拿這事兒開玩笑。
小佳把我的手拉進懷裡,讓我揉著她的胸。 「他因為我媽生的是兩個女孩兒,
一喝酒就回來打架。 之前是打我媽,後來我大了也開始打我,再後來他只要一喝
酒回來,我們娘三就都挨打。」
我感覺這個時候接什麼話都不合適,於是啥也沒說。
「他給我們娘仨最大的貢獻,就是留了這二十萬了。」 小佳往我懷裡縮了縮,
帶著點哭腔說:「別看你也打我,可是我知道你心疼我。 最起碼每次打完都會好
好的安慰我,遇到事情也會給我出主意,還會真心的幫我解決問題。」
我從背後抱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就低頭親了親她的頭髮。
小佳用屁股使勁兒蹭了蹭我的雞巴,然後略帶點調皮說:「其實我知道之前
打我都是它的意思,因為每次我被打完之後雞巴都可硬了。 而且...... 我也喜歡你
打我。」
被她這麼一挑逗,我又硬了,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把身體往上提了一下,用豐盈的大腿夾住雞巴,小聲感慨了一句:「好燙。」
接著轉過臉來,對我說:「晚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