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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0:21:26 24
(五六) 天體環港游(二)
我站起來,向外走去,來到島邊一塊凸出的岩石。岩石又長又窄,從山體向外遠遠伸出,就像一個天然的跳水台。我走到岩石邊,看著夕陽西下,泛著微波的大海,分外迷人!岩石離海面很高,起碼十米以上,我吸了口氣,縱身一躍,向大海直插下去!我的入水姿勢極好,直插入水,幾乎沒什麽水花,和國家跳水隊相比也不相伯仲!不是我自吹,要不是自己閑雲野鶴、不服管束的性格,進個省隊國隊是輕而易舉的事!只要稍作訓練,不管是跳水、還是游泳,隨隨便便拿個奧運獎牌就如探囊取物,輕鬆得很!
十幾米的高度,加上筆直入海,我一下子潛到了大海深處!我睜開眼睛,驚喜的發現有很多海魚在我身旁游蕩。我向前游去,海魚一點都不怕生,繼續圍在我的四周游弋!我和魚群追逐嬉鬧了一番,才浮出水面。
太陽已經下山了,只剩下一點點餘輝,夜幕漸漸籠罩整個天際。我張目遠眺,依稀看到遠處那堆大礁石,趕緊懾定心神,快速游過去。到達礁石堆,天已經全黑了,我摸索著,慢慢爬上大礁石。
此時,太陽的余輝已完全消失,月亮又還沒升起,四周漆黑一片,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我摸索著正想找個平整的地方躺下來。突然,不遠處一束明亮的手電光射照過來,同時傳來一聲粵語驚呼:“什麽人!”我也嚇了一跳,沒想到礁石上竟然有人!聽聲音是個男人,說粵語,應該是本地人。我定了定神,用流利的粵語回答道:“我一個人在海上游泳,迷了方向,漂到這裏。”這時,手電光已經把我全身上下照了個遍,可能看到我竟然赤身裸體、一絲不挂,不管是乳房還是陰部,都無遮無掩,陌生人又驚呼著:“你……你怎麽剝光豬呀?你……你的衣服呢?”漆黑之下,陌生人只有一個依稀的黑影,完全看不清模樣,但聽聲音,以我的經驗應該是個老實人。我早已鎮定下來,想逗逗他,于是笑道:“泳衣不小心弄破,穿不了,只好扔掉啦!”
陌生人仍然用手電照射著我赤裸的胴體,將信將疑道:“什麽泳衣,弄破就穿不了啦?穿不了也不用扔掉吧……”我雙手交叉擋住乳房,跺腳啐道:“你怎麽還照,還沒看夠嗎!”陌生人聽了,趕緊移開手電,連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果然猜對了,我暗暗好笑,放下手大搖大擺的向著他走過去。陌生人看我走近,似乎有點慌張,伸出手臂,擺手道:“你別過來!”想不到,這時我倆的距離已經很近,陌生人的手剛好撞到我赤裸的乳房,擺手之際,竟然順其自然的握住了我的乳房!
陌生人頓時楞住了,一下子不知該鬆手,還是放手,竟然就一直緊緊的抓著我的乳房!我暗暗好笑,表面卻氣急敗壞啐道:“看了不夠,還要非禮!”陌生人一怔,連忙鬆開手。我又上前一步,幾乎和陌生人貼身而立。這時,我感到一根暖乎乎的肉棒,硬邦邦的頂過來,一顫一顫的拱頂著我的小腹!我心中一動,退後一步。
這時,月亮已經慢慢升起,月光雖然還不是很明亮,但礁石上的情況已經依稀可見了。我定睛看去,果然不出我所料,陌生人和我一樣,渾身上下,一絲不挂!胯下的陰莖高高勃起,橫立著向我一晃一晃的敬著禮!剛才拱頂我硬邦邦暖乎乎的肉棒,正是這又粗又長、猶如螺紋鋼一般勃起的陰莖!
我略略打量了一下陌生人,是一個中老年大叔,頭髮花白,皮膚黝黑,身體結實。我雖然有點吃驚,卻隨即定過神來,伸手指著大叔胯下勃起的陰莖,啐道:“非禮完不夠,還想要強奸我啊!”大叔聽了,連忙伸手擋住胯下,急聲分辨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知你會突然出現,更想不到你光著……光著屁股……”說到這裏,大叔走開幾步,彎腰撿起地上一條濕漉漉的沙灘褲遞過來,說道:“要不你先穿上這個吧。”我咯咯笑道:“都已經被你看光了,還穿什麽呀!再說了,這褲子濕漉漉的,你自己都不穿,居然好意思叫我穿!”大叔一楞,撓撓頭,說到:“那……姑娘你總不能一直光著……光著屁股吧。”我哈哈笑道:“光著屁股就光著屁股唄,你不是也光著屁股嘛!咱倆半斤八兩,誰也不笑誰!”大叔一楞,登時語塞。
我看逗他也逗得也差不多了,噗嗤一笑,笑道:“大叔,我叫圓圓,怎麽稱呼你呢?”大叔只是老實,反應有點慢,但絕不是笨。看我一個漂亮女子,雖然赤身裸體、一絲不挂,不管是乳房、陰部還是屁股,都無遮無掩的袒露著,但大方自然、談笑自如,絲毫沒有拘泥扭捏,似乎也想明白了:我根本就不介意在面前裸露身體!
大叔隨手把沙灘褲扔到一旁,笑道:“好吧。既然你不介意,我自然是沒意見啦!”頓了頓,想起我剛才的問話,又說道:“我叫何金水,是蒲台島的漁民,街坊都叫我阿水或水哥。”我親昵的叫道:“水哥,你好!”阿水聽了,眉開眼笑,大聲回應道:“哎!圓圓小妹!”
圓圓的月亮越升越高,也越來越明亮,明亮的月光把大礁石照射得如同白晝一樣!我仔細看了一下四周,礁石堆非常寬敞,又乾淨平整,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露營基地!地上除了一條濕漉漉的沙灘褲,還有一個防水小背囊。我暗道,礁石邊沒看到船,看來你也是游泳過來的。
我撿起濕漉漉的沙灘褲,笑道:“水哥你也是游泳過來的吧?”阿水已經完全放開,不再拘謹,盯著我一絲不挂的胴體,笑道:“是的,蒲台島離這裏很近,我一向都是游水過來。”頓了頓,問道:“對了,你是從哪裏來的?”我心裏快速盤算了一下,信口開河道:“我是赤柱那邊的,看到天氣好,就想游遠一點,誰知游著游著,迷失了方向,一直漂到這裏!”阿水聽了,咋舌訝道:“赤柱,這麽遠呀!你一個人,救生圈什麽的都沒有,一直游到這裏?真不敢相信!”我心裏暗暗好笑,要是我說實話從珠海過來,你會更驚訝呢!
”我笑道:“其實也沒多遠,才半天不到而已。看到這裏可以落腳,以爲沒人就上來了,誰知就碰上你了!”阿水呵呵笑道:“剛才你也嚇我一跳呢!沒想到有人上來,還是個女人……”我笑著接道:“還是個光著屁股的女人!”阿水聽了,呵呵笑著,頓了下,又問道:“你怎麽不去蒲台島那邊呢,那裏有人啊?”我拍著赤裸的胸膛,笑道:“我這個模樣,能上島嗎?”阿水一怔,盯著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我,呵呵笑道:“對對對,是我疏忽了!”
我笑道:“水哥你一定是經常一個人來這裏吧?”阿水笑道:“是的,我經常一個人來,這只是個礁石堆,沒樹沒水,從來都沒人來的。”我笑道:“你一個人來這裏,是天體露營過夜吧?”阿水似乎沒聽明白,疑惑道:“天體?”我咯咯笑道:“就是裸體,剝光豬,光屁股呀!”阿水聽了,哈哈笑道:“是的是的,剝光豬,就是你們斯文人說的天體!我經常一個人來這裏,脫光光曬月光!”我甩了甩手中的沙灘褲,笑道:“既然脫光光,那還要這勞什子幹嘛呢!”說著,一甩手,把手中的沙灘褲遠遠扔出了大海!阿水一聲驚呼,指著我,急聲道:“你……你……你……”我扭著赤裸的腰肢,咯咯笑道:“這樣才更徹底、更好玩嘛!”阿水一怔,哂笑道:“在這裏當然可以,但等下怎麽回去呢!”我笑道:“等下的事,等下再說唄!”
我指著小背囊,笑道:“裏面有什東東呀?”阿水笑道:“沒什麽好東東,就是手機、手電、軍刀,還有一些麵包和水。”我笑道:“水哥,想不到你裝備很齊全嘛!”阿水趕緊說道:“這個可不能再扔掉啦!”我哈哈笑道:“放心,我不會隨意扔掉你的寶貝!”阿水撓頭笑道:“也不是什麽寶貝啦,一些必備用品而已。”我摸摸光滑的肚皮,笑道:“在海上漂了半天,有點餓了。”
阿水想了想,說道:“我包裏只有幾片粗麵包,估計你也不喜歡吃。這樣吧,我去捉幾條新鮮的魚生給你吃,好不好?”我聽了,興致頓時來了,拍手笑道:“好呀好呀,我和你一起去捉吧!”阿水聽了,眼中發出興奮之色,說道:“你也一起去捉魚嗎?”我已經等不及了,伸手拉著阿水的手就往外走。阿水急聲道:“等等,要帶上手電筒……”
我現在一心想著下海捉魚,無暇和他多講廢話,鬆開手徑自向石邊走去。阿水撿起地上的手電,緊緊的跟了上來。到了礁石邊,我率先一個猛子扎進海裏,阿水自然也緊跟著跳進了海裏。
晚上的海面,在月光之下,銀光閃閃,分外迷人!但月亮的亮度畢竟和太陽相差甚遠,當我鑽進海裏,很快就變得漆黑一片!這時,旁邊的阿水打開防水手電筒,手電強光照射之下,只見一群群的海魚在身邊穿梭!我忍不住一把搶過手電,徑自往海裏深處潛去,阿水在身後緊緊的跟著我。在夜晚的海底下,依靠手電的光綫在海裏潛游,居然別有一番風味!海魚群看到光綫,主動靠近我倆,圍著我倆四周穿梭。我倆和海魚群追逐嬉鬧了一番,隨手捉住一條魚,浮出水面。我們用力把海魚扔到礁石上面,又潛回海裏,繼續捉魚,如此反復了好幾回,才濕漉漉的爬上礁石。
阿水把礁石上活蹦亂跳的海魚全部堆到一起,找出組合軍刀,利用合適的工具,熟練的磨掉細鱗,開膛破肚,再切成薄片,遞過來,笑道:“最最新鮮的魚生,試試!”我接過來,放進口裏,雖然有一絲絲腥味,但肉質非常的鮮嫩、非常的鮮美!阿水自己也一起吃著,吃完後,又繼續加工其他海魚。每條海魚我們只吃最細嫩的部分,其他都放在一旁,非常的過癮!我心想,今天是成了真正的原始人了,不但吃野果、喝澗水,還生吃海魚,往後不知會不會茹毛飲血!
新鮮的海魚非常生猛,魚血自然也十分充足,我吃得滿嘴滿臉都是鮮血,非常狼狽!不但如此,魚血還飛濺到身上,乳房、小腹乃至陰部都沾著新鮮的魚血!阿水看著我,一臉的“壞笑”!其實阿水自己也是一樣的,我興致來了,乾脆撿起鮮血橫流的魚塊,直接往阿水身上抹去,阿水反應倒也很快,不甘示弱拿著魚塊向我身上塗抹回應!我倆嬉鬧了一番,倆人頭上臉上、乃至一絲不挂的全身上下,到處血迹斑斑,活脫脫兩個“血人”!我倆看起來非常血腥,像拍cult電影似的!我倆看著對方這副像劊子手一樣,狼狽又滑稽的模樣,不約而同的大笑著!
歇了會,阿水把剩下的廢料全部扔回海裏,懶洋洋的躺了下來。我躺到阿水身邊,靠在阿水寬闊的胸膛上。阿水伸手溫柔的撫摸著我光滑如緞的肌膚,漸漸又移到前面,輕輕的揉捏把玩我飽滿的乳房。我自然毫不介意,任由阿水肆意把玩揉捏,我倆觀賞著滿天繁星,休息聊天。
阿水告訴我,他今年五十出頭了,是蒲台島土生土長的漁民,家裏一直以捕魚爲生。漁民的生活相對來說是單調而枯燥的,阿水年輕的時候也曾去市區謀生發展,還娶了老婆,生了一個女兒。但後來兩人性格不合,老婆帶著女兒改嫁他人,因爲他自己一直都不習慣也不喜歡市區的喧鬧,所以又回到蒲台島生活。阿水還有個姐姐,比他大兩歲,姐姐一直留在蒲台島守著家業,照顧父母,也沒有嫁人。後來父母相繼仙游,姐姐也就一個人繼續住在家裏。阿水在市區發展多年,存了一些錢,回來後就和姐姐一起生活,住在父母留下的村屋,又在旁邊開了個小餐廳,雖然游客稀少,生意一般般,勝在幾乎沒什麽經營成本,倒也過得悠閑自在。
我沒和阿水說自己的真實情況,只是隨口編造自己是赤柱居民,住在海邊,自小喜歡海泳。在外國讀書期間,因爲經常去裸體海灘,喜歡上了裸體、也喜歡上了裸泳,回來就一直保持裸泳的習慣。阿水對我的胡扯沒有任何懷疑,還說他也知道外國有很多裸體海灘,那裏光天化日之下男男女女都赤身裸體,感覺非常不可思議,他都很想去見識見識!
我倆聊著聊著,話題越來越深,阿水的手也越來越放肆,從乳房一直往下移,經過小腹,一直到達陰部!阿水口中一邊講話,手指卻不停的撥弄著我的陰唇、挑逗著我的陰蒂,甚至手指伸進陰道內部,不停挑撥著我陰道內壁!我的陰部很敏感,在阿水的挑撥下,分泌液不斷湧出,一發不可收拾……
而我自己,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阿水寬平的胸膛,另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阿水無遮無掩的陰莖,溫柔的撫捋著。在我的撫捋調動下,阿水的陰莖,早就重新勃起,硬邦邦的像螺紋鋼一樣,又粗又長,巨大的龜頭被燒的火紅血紅,氣息也越來越粗!
漸漸地,我下面的分泌液越來越多,甚至可以用潺潺流水、甚至洪水泛濫來形容!阿水停下說話,伏下腦袋,用舌頭舔吸調撥我的陰唇、陰蒂甚至陰道,嘴巴則將潺潺洪水全部接過來,非常享受的咽下去,臉上露出滿足至極的神情!我的陰道被阿水靈活的舌頭極力舔吸極力挑撥,刺激和快感比手指挑撥厲害數倍,一陣又一陣的快感直沖腦門,整個人像抽搐痙攣一樣,情不自禁的大聲呻吟、大聲叫喚……
很快,我倆水到渠成,水乳交融在一起,在礁石上昏天暗地大戰起來!阿水雖然年過五十,但體力和精力完全不輸壯年,我倆不斷變換著各種姿勢、各種式樣、各種動技,一次又一次的沖上雲端,回落穀底,又再一次沖上雲端……直至掏光彼此的每一分精力,榨光彼此的每一分體力,我倆才精疲力盡的癱在礁石上,相互依偎著沈沈睡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辰,我迷迷糊糊中醒來,四周一片灰濛濛,不但月亮星星完全看不見,周圍的大海也灰濛濛一片,似乎完全消失了,甚至身邊的阿水,都是朦朦朧朧、若隱若現!我依偎在阿水赤裸的胸膛上,阿水還在沈睡著,一隻大手抓著我飽滿的乳房,無意識的揉捏著,另一隻大手放在我無遮無掩的陰部上,粗糙的中指甚至還伸進我的陰道裏,隨著深度睡眠無意識的挑撥著!難怪剛才我迷迷糊糊中覺得乳房和陰部被什麽東西撥弄著,才醒了過來,原來是這外表老實巴交內裏狂熱不羈的“老色鬼”,連睡夢中都不肯放過我!阿水雖然在沈睡中毫無意識,但身體卻非常“誠實”,嘴裏輕聲無意識的哼哼唧唧,一根又粗又壯的陰莖,早已硬邦邦的滿血復活,血紅的龜頭猙獰怒目!看來這“老色鬼”,正在夢境裏面和我再次共赴巫山呢!
雖然阿水還在睡夢中,但看起來顯然熱情高漲、企圖再次求歡。休息過後,我自然也是恢復體力了,但昨晚一場大戰,興致已過,此刻的我沒什麽想法再次“大動干戈”。我輕輕移開阿水的手,站了起來。
天空還是烏黑烏黑的,我渾身濕漉漉,頭上身上都是水珠子,像剛洗完澡一樣!不但我身體濕漉漉,整個大礁石,到處都是濕漉漉的,甚至礁石上面一些凹進去的地方,都盛滿了清水!但周圍一片灰濛濛,一米之外就已經一片混沌、分辨不清了!
我自然知道,是遇到了海霧。在沿海岸濱,人們經常可以看到白茫茫的海霧,有時濃霧彌漫,咫尺不見。在海上,海霧更加濃厚,有時幾乎達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海霧形成時,空氣裏面的水汽極度飽和,幾乎接近100%!濕潤的水汽,形成濃密的露水。溫潤的露水,尤其是淩晨時分的晨露,是對皮膚最好的滋潤!淩晨時分,是一天之中空氣最好的時分,又是月光最精華的時分,淩晨時分産生的晨露,最有精氣、最具靈氣!晨露對皮膚的滋潤,比任何護膚品都要好!尤其對于我們天體愛好者,皮膚在戶外長時間經受日曬風吹,當然需要保養,而赤裸全身、一絲不挂的在戶外享受每天淩晨的“晨露浴”,就是對肌膚最好的滋潤和保養!在野外天體過夜,最珍貴最美妙的莫過于享受淩晨時分的晨露沐浴!
我靜靜的站立著,閉上眼睛,張開雙臂,愜意的享受著溫潤的晨露對赤裸身軀的沐潤……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一個火熱的軀體從後面靠過來緊貼著我赤裸的背脊,手臂從後面環抱著我,一雙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胸前一對無遮無掩的乳房,竟然就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我心裏暗暗好笑,男人果然都差不多,昨晚還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剛見面還知道男女有別,不敢僭越,才幾個小時,現在居然就如此隨意,上來就毫不客氣、直接肆意把玩女人最私密的部位!開始是乳房,如果女人沒意見,接下來肯定就是小腹、屁股、陰部……
我自然知道是阿水,自然也由得他“放肆”。我對自己的身體一向是開放的,只要是我願意的,就不介意任何的“侵犯”、任何的“蹂躪”,但如果我不願意,哪怕我一絲不挂、赤手空拳,任何人都休想隨意冒犯!
許久,阿水才意猶未盡的鬆開手來。此時,天已經開始濛濛亮,但四周還是一片濃霧,辨不清任何方向。我笑道:“霧這麽大,你怎麽回去呢?”阿水笑道:“沒關係,我有指南針呢,而且霧大正好掩護,不用躲躲閃閃。”我微微一怔,笑道:“你還帶了這麽多小玩意啊!”阿水笑道:“一個人出海,一些必備物件還是要的……”頓了頓,似乎想起我也是一個人出海,而我就赤身裸體、一絲不挂什麽也沒有,而且是從赤柱這麽遠過來!看著我,撓撓頭說道:“你一個人這麽遠游過來,真是不可思議!趁著濃霧,我們趕緊回去蒲台吧,待會找船帶你回去。”我心裏一動,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回島嗎?”阿水一楞,說道:“是呀,你一個人,又光著屁股,難道自己游回赤柱去?”我笑道:“那我就光著屁股跟你回家?”阿水又一愣,笑道:“我現在不也光著屁股嘛,趁著濃霧,我們趕緊出發吧!”剛才說話那一刻,我已經暗暗做了決定,決定調整一下行程,先跟阿水回家玩玩!我笑道:“好,let’s go!”
阿水找出指南針,看了一下方向,然後挂在脖子上,又背起小背囊,拉著我,關心的叮囑道:“記得緊跟著我,游散就很難碰上了。”我暗暗好笑,卻也有一絲感動,笑道:“知道啦!”
大礁石離蒲台島其實不遠,以我和阿水的水性,自然是輕而易舉,很快我倆就到了岸邊。阿水對自己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狀態顯然不習慣,緊張的四周張望著。剛才在大礁石四下沒人倒也沒什麽,這裏是蒲台島,隨時可能碰到人,自然就有點緊張。此時天已經大亮,濃霧消散了一些,但四周還是白茫茫一片。阿水辨了辨方向,拉著我快步向前走。
我看阿水緊張兮兮的樣子,有點好笑,想逗逗他。我拉著他的手放到我赤裸的乳房上,笑道:“水哥,不如我們在這裏“執翻劑”吧?”(註:粵語“執翻劑”是幹一場的意思)阿水一楞,眼中射出興奮的目光,但隨即緊張的四下張望了一下,說道:“在這裏……還是算了吧!”我笑道:“在這裏有什麽問題啊,周圍都沒人!”阿水想了想,嘆了口氣,喏喏道:“還是不了……不如我們回家再……”我佯裝生氣,打斷他道:“回家有什麽意思嘛,這裏才好玩呢!”阿水一楞,盯著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暗暗好笑,心想也差不多了,笑道:“算了,逗你玩的,咱們回家吧!”阿水松了口氣,忙不叠說道:“對對對,我們先回家再說!”
阿水的住屋離海岸其實不遠,很快就到了,路上沒碰到一個人。阿水打開大門,拉著我閃身進去,又關起門,才長長籲了口氣!看著阿水如釋重負的樣子,我反而有一絲絲的失望,沒想到剛才一路竟然沒一點“際遇”,有點可惜了。
我簡單打量了一下屋子。屋子布置得比較簡樸,面積倒是不小,比起香港很多人家,算是很寬敞的!這時,從廚房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倆面前。
“阿水!”“家姐”,兩個驚呼聲同時響起!我定睛一看,不禁也吃了一驚!面前是一個女人,女人留著齊耳短髮,濃密的頭髮夾雜著一些白髮,看起來年紀應該有點年長。之前我已經知道,阿水和他姐姐同住,眼前這個中老年女人應該就是阿水姐姐,阿水的驚呼聲更肯定了這點,這幷不令人吃驚。令我吃驚的是,阿水的姐姐,此刻的狀態竟然和我倆一樣,渾身上下,赤裸裸一絲不挂!
我快速打量了一下阿水姐姐,只見她身材高大,虎背熊腰,雖然年逾五旬,但昂首挺胸、腰板挺直,絲毫不輸年輕人!阿水姐姐皮膚呈淡黃褐色,膚色不算很好,但非常健康!胸前一對乳房又圓又大,雖然隨著年長一對巨乳有點下垂,但依然非常飽滿圓潤!胯下的陰毛又黑又濃,像黑森林一樣,兩片大陰唇異常肥厚,呈蝴蝶形向外翻,竟然還保持著很粉嫩的狀態,和她的年紀完全不相配!我心裏不禁暗暗稱奇,想想自己的陰唇,目前自然還是十分的晶瑩十分的粉嫩,但二十年後呢,是否還能保持目前狀態的三分之二,甚至一半?還真是未知之數!但眼前這位大姐,雖然年逾五旬,兩片陰唇竟然還能保持如此的粉嫩!
此刻,阿水姐弟倆人一時間都呆住了,互相注視著對方一絲不挂的胴體,一聲不吭!片刻,阿水姐姐才率先回過神來,一手擋著乳房,一手捂著陰部,滿臉通紅問道:“阿水,海上這麽大霧,怎麽一早就回來了啊!”阿水也用手擋著胯下,說道:“不小心弄丟了褲子,就趁著大霧回來了,還好沒人看見……”頓了頓,盯著光溜溜一絲不挂的姐姐,問道:“家姐,你怎麽光著……光著不穿衣服呀?”阿水姐姐一愣,似乎不知如何回答,沒話找話的說道:“我……我怎麽知道你這麽早回來啊!”我聽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阿水姐姐定了定神,望著阿水身邊一絲不挂的我,問道:“這位是?”我是天體達人,自然不會像他倆那樣扭扭捏捏,大方的挺著赤裸的胸膛,上前兩步,笑道:“姐姐你好,我是圓圓。”阿水姐姐似乎定過神來了,笑道:“圓圓你好,我叫何金梅。”我笑道:“梅姐你好!”說著,張開雙臂,走上前去。梅姐微微一楞,隨即反應過來,笑著張開雙臂,我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許久,我倆才分開來。以我多年天體生活的經驗,早已將屋裏的情況猜得八八九九了。其實梅姐和阿水倆姐弟都是天體愛好者,或者說裸體愛好者。但兩人互相都不知道彼此的愛好,也從沒和對方分享過一點一滴。所以,倆人只能偷偷摸摸的各自找機會玩裸體,阿水經常自己去荒島裸體,而當阿水外出時,梅姐在家自然也就盡情的裸體。而今天,海上泛大霧,梅姐以爲阿水肯定不會這麽早回來,所以就不但在房間裸體,甚至裸體到客廳和廚房做家務。正當梅姐愜意享受裸體時,沒料到阿水突然殺來,給我倆撞了個正著!
我笑著把我的猜測說了出來,倆人雖然滿臉通紅,但在“確鑿證據”面前,最後都不得不全部承認了!承認了之後,倆人反而顯得輕鬆無比,大家都大方自然的赤裸著身子。我們一起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煮早餐,一起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吃早餐,又一起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收拾屋子,盡情的享受著裸體的樂趣和自在!
談笑中,梅姐得知我獨自一人從赤柱游水過來,也表示非常驚訝,非常佩服,笑說自己從小隨父母出海捕魚,水性當然也是很好的,但就算年輕時候,都未必敢一個人游這麽遠的距離。更何況我竟然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游過來,當真不可思議之至!
阿水看了看日曆,對我說道:“這裏不是每日都有街渡到市區的,這兩日剛巧就沒有。圓圓你在這裏待幾日,就當是staycation吧。”梅姐笑道:“這裏雖然是個小島,風景也不錯的,讓阿水陪你四處走走吧。”我笑道:“太好了!”頓了頓,又笑道:“今天我到你們餐廳幫忙,當一天店小二吧!”梅姐笑道:“連餐廳都知道,看來阿水跟你說了不少呢!”我笑道:“怎麽,嫌我多餘,還是礙手礙腳呢?”梅姐呵呵笑道:“哪裏哪裏,大美女願意來幫忙當然歡迎之至!”想了想,說道:“我的衣服對你來說可能偏大,沒辦法了,你就湊合穿吧!”我笑了笑,說道:“既然不合適,那就不用啦!”梅姐一怔,說道:“難道你要穿阿水的衣服?”我笑道:“水哥的衣服應該也不合適我吧!”梅姐又一怔,忽然似乎明白了,訝道:“你的意思是,就這樣剝光豬去店裏?”
我扭了扭赤裸的腰肢,笑道:“正是此意!”梅姐臉上閃過一片訝異之色,但隨即恢復正常,笑道:“你們年輕人膽子真大!”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梅姐,不如你也和我一樣,剝光豬去開店吧!”梅姐聽了,大驚失色,摸著赤裸的胸膛笑道:“我一把年紀,在這裏玩玩還差不多,剝光豬去外面,就真係“嚇親街訪”啦!”我笑道:“哪裏會呢,梅姐你保養得這麽好,身材完全不輸港姐。如果你剝光豬去開店,包管每天都客似雲來、顧客盈門呢!”
梅姐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軀,似乎有點動心。一旁的阿水聽我竟然勸梅姐剝光豬去開店,一臉的好笑之色,似乎覺得這完全是天方夜譚,待看到姐姐被我煽動之下竟然有了動心之意,才覺得真正的不可思議,說道:“家姐,你……你不會真的想剝光豬出去吧?外面都是認識幾十年的街坊哦!”
梅姐這會思想正在交戰著,很顯然,天平已經向我這邊傾斜。我繼續煽動道:“人生短短幾十年,只要自己喜歡,覺得舒服覺得自在就行,這也顧慮,那也避忌,太對不起自己了吧!再說了,街坊怎麽了,老街坊不是更應該包容彼此的喜好嗎!”天平一旦傾斜,其實就是一瀉千里,梅姐沈吟了一下,說道:“圓圓說得對!我五十多了,父母都不在了,又無兒無女,自己想怎樣就怎樣,有什麽好顧忌的呢!”我拍手笑道:“這就對啦!梅姐,好樣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