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6-23 08:44 編輯
知道艦長和格蕾修做愛的阿波尼亞用戒律限制失敗之后被巨根爆炒!和色情修女在神聖教堂里的盡情做愛!
格蕾修去哪了?行走在休伯利安走廊里,身穿另類白色修女服,拖著如蝴蝶翅膀般絢爛藍色裙擺,將修長又飽滿的大腿暴露在外的阿波尼亞打心底感到一陣擔憂。最近的一段時間內,她幾乎可以說是找遍了休伯利安的上上下下,不管什麽地方都已經去過一趟。但無論如何也沒能看見那個幾乎天天黏在自己身邊的嬌小女孩兒的身影。
前行的腳步駐足在艦長辦公室的門前,她看著門口貼著的牌子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選擇抬起手,屈起手指在灰白色的門板上稍微用力地敲動幾下。一陣“叩叩”的聲響過后,阿波尼亞耐心地站在門口等待了片刻,而作爲回應的只有一片甯靜。辦公室里似乎沒有人在。
今天是工作日,按照艦長個人的習慣,他應該早早地就到辦公室里,開始忙活今天的工作了才對。此時的時間已經是早上十點,當過艦長助理一段時間的阿波尼亞早已經摸清楚了他的作息。
爲什麽沒有人來開門呢?一種擔憂從心底浮現,阿波尼亞的心中隱約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她擔心艦長也和格蕾修一樣消失不見,如同人間蒸發了似的了無音訊。
作爲自己唯一的傾聽者和理解者,他的消失對于阿波尼亞來說毫無疑問地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她深吸了一口氣,邊誠懇地在心中祈禱著艦長只是工作的太投入沒能聽見自己敲門的聲音,邊伸出手按在金屬的門把手上,在幾秒的虔誠祈禱之后下壓,推門而入。
“吱呀”地一聲,辦公室的門扉被打開,露出其中寬闊,空無一人的空間。辦公室內的光景一成不變,從開著的窗外吹來一陣風,將阿波尼亞帶有白色荊棘裝飾的頭紗輕柔地揭開,那頭披散著的棕色長發垂落在臉頰的兩側。些許慌張的情緒從心底湧出,正當阿波尼亞打算離開時,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見了掉落在桌下陰影里的一支畫筆。
這是...?她微微一愣,不假思索地走向了辦公桌之前,半蹲下身,將那支畫筆拿到手里:平時總是凝固著其他顔料的畫筆被灰白色的顔色覆蓋,阿波尼亞感到幾分發自內心的困惑,這種顔色不像是格蕾修會使用的色彩。她喜歡晚霞一樣的紅色,天空一樣的藍色,還有明亮的黃色。阿波尼亞見過格蕾修用過很多種顔色,而唯獨灰白這種顔色從未使用過。
忽然,她猛地記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地方還沒有去過,或者說是因爲太過擔憂而沒注意到的除了辦公室之外最最顯眼的地方。
艦長的寢室。
在沒辦法想到艦長去哪了的情況之下,阿波尼亞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此。她站了起來,合十的雙手抵在僅僅只被黑色單薄絲質材料和一層白色布匹將胸前豐腴淫蕩乳肉輕松包裝在內的色情巨乳,閉著眼虔誠地祈禱了起來。
半晌,阿波尼亞結束了長達數秒的禱告,她重新戴好荊棘的白色頭紗,將塗著淺藍色指甲油的雙手交疊于小腹之前,而后一路朝著艦長房間的方向小跑著走去。
修女的腳步停留在艦長的房間之前,她將左手的食指按在門口的機器,在一聲悅耳的鈴聲中打開門,進入了房間。阿波尼亞的目光越過裝修簡潔的客廳,繼續前進,然后在艦長的寢室內轉悠了一圈,最后來到了臥室,那扇關著的深色木門之前。
這樣真的合適嗎?就在門扉即將被打開的瞬間,一個疑問不由得浮現于腦海之中。阿波尼亞在開門和不開門兩個選擇之間陷入了糾結:光是沒有事先通知就擅自進入艦長寢室這件事就足以讓她在暗中愧疚許久,如果此時的艦長正在睡覺,自己開門的聲音會不會把他從夢中吵醒並責怪她。
最終,思想無聲但是激烈的爭斗以前者的勝利作爲結果,阿波尼亞閉上眼,在心中默念一聲“罪過”,然后將門把手向下壓,往前推了出去。
——
潮濕中帶著幾分尿騷味的空氣隨著呼吸鑽入鼻腔,在借著早晨的陽光看清房間內的景象之后,阿波尼亞一下愣在了原地,那雙半阖的眸子不可思議地緩慢睜大,她感覺自己的精神在刹那間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以至于失去了短暫思考的能力。
面前的格蕾修正一絲不挂地躺在床上安睡,毫無遮攔地將發育不完全的嬌小軀體裸露在外,插在稚嫩小穴中的巨大肉色陽具讓幼女小小的肚子高高地隆起一塊,白色的床單像是被水潑了一樣濕潤,那套平時總是被她好好愛護的衣服在此時被隨意地扔在地面,像是垃圾似的不值一提。
等到阿波尼亞從眼前如此富有沖擊力的畫面中緩過神來,已經過去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她試著理清腦子里混亂的思緒,但是在發現這東西越理越亂之后果斷地將其放棄。放在格蕾修身上的視線轉移,停留在了被放在床邊的木質三角畫架,在畫架上方的白紙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被濕潤過的深色痕迹。
這是...?好奇心驅使著阿波尼亞緩步朝著畫架靠近,大步邁開的步伐小心地跨過地上胡亂丟棄的衣服,然后停在了畫架的前方。距離的拉進讓模糊的輪廓愈發清晰,阿波尼亞看清了格蕾修的作畫,她看到了一個人,和被剛找到的格蕾修一起“失蹤”的一個人——艦長。
格蕾修作畫用的顔色與自己先前在辦公室里找到的那支畫筆上凝固的色彩大差不差,阿波尼亞在片刻的思考之后將那幅畫給取了下來,緩緩地湊到自己的鼻子之前,輕輕一聞。
瞬間,湧進鼻腔里的濃烈腥臭氣味對神經帶來強大的沖擊,阿波尼亞的身體一僵,旋即猛地將畫紙拿開,她從沒有聞過如此強烈又特殊的味道。在幾秒的停頓之后,不知怎的,伸直的手臂不自覺地屈起,阿波尼亞再一次將畫湊到了鼻子之前,深深地吸了一口。
和剛才不同的是,這次的阿波尼亞直接把鼻子貼了上去。
咕咚...咕咚...費力地吞咽聲回蕩在略顯雜亂的房間,帕朵菲莉絲將艦長在自己口中射出的精液一點不漏地全部吞下,然后戀戀不舍地松開嘴,喉嚨被粗大肉棒擴張所帶來的輕微疼痛感不僅沒有令她覺得難受,反而還覺得倍感舒適。
看著眼前在自己一晚上折騰之下依舊很是精神的粗大肉棒,帕朵菲莉絲在龜頭上重重地親了一下,然后挺著微微鼓起的小腹從地上爬了起來,主動地鑽進他寬敞的胸懷之中撒了個嬌:“老板...如果以后在這方面有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找咱哦,不管怎麽樣,咱都會在第一時間獻上咱的小穴滿足你!”由于失去了用于堵塞的物體,一股白濁的精液不停從少女被碰撞的肉體撞得通紅的淫穴中流出,一直順著大腿的根部向下流淌,直到觸碰地面。
“既然帕朵你都這麽說了,那麽我肯定沒有拒絕的理由呢~”艦長的嘴角微微上揚,抬起的手輕輕按在那頭棕色的短發上揉弄幾下,然后在懷中可愛貓娘發出的“呼噜呼噜”聲中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撓了起來。帕朵菲莉絲在之前的時候完全是因爲害怕露出像被馴化了的貓一樣的反應而抗拒被撸、逗貓棒以及激光筆等其他她很感興趣的東西。而如今的帕朵菲莉絲在和艦長做出了超越友誼的事情之后也已經有了個自己真正可以放得開的人,可以依靠的人。
正當帕朵菲莉絲享受著來自艦長娴熟的撸貓動作中無法自拔時,一陣門扉被敲響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二人的動作不約而同地停頓,帕朵菲莉絲頭上的耳朵抖動了一下,她迅速離開艦長的懷抱,迅速鑽進洗手間整理了一下儀表,隨后裹上浴巾,打開了門:“來啦來啦,是誰呀?”
隨著房門的打開,吹進門內的涼風和視線中的人影讓帕朵菲莉絲不由得微微一愣,那雙好看的異色眼瞳對上被深深的憂郁神情和一層陰翳籠罩的半阖藍色眸子,她從阿波尼亞的眸子里看到了和之前一樣的空洞,無悲無喜。然而,同樣身爲女人的帕朵菲莉絲卻從阿波尼亞的身上讀出了些許她未曾表現過的情緒。
“尼,尼亞姐,你怎麽來了?”帕朵菲莉絲主動開口,用帶著幾分輕快的聲音打破了被沈默主導的空氣。而面對面前這位略顯慌張的英桀的疑問,將雙手交疊在小腹的阿波尼亞不做表態。她目不轉睛地望著站在門口,裹著浴巾滿身是汗的帕朵菲莉絲。良久,就在帕朵菲莉絲已經要在阿波尼亞的注視下要撐不住的瞬間,她朱唇輕啓,溫柔地吐出一句話語:
“帕朵,我今天突然來找你,是因爲有個問題想問。”不等到面前的帕朵菲莉絲做出回答,她便自顧自地問道:“艦長來過這里嗎?”
“老板啊...沒有,我最近幾天都沒看見他,尼亞姐找他有什麽事嗎?”如此直接的問話讓帕朵菲莉絲敏銳地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結合到房間內艦長找自己的理由和找上門來的阿波尼亞,她的腦中數個念頭互相碰撞在一起,最終連成了一條線:格蕾修從自己這邊買到的小人書是本不該接觸的R18漫畫書,她在翻閱了之后艦長發生了那種本不應該發生的事情,而阿波尼亞在發現這一件事之后找了很多地方,最終找到了自己的頭上來!
錯愕的情緒湧上心頭。帕朵菲莉絲極力控制著自己不把頭轉過去看向房間,但眼神還是忍不住迅速向后瞟了一眼。
“......”面前貓娘眼睛向后瞟的動作被阿波尼亞盡收眼底,她沒有拆穿,或許是看在帕朵菲莉絲的面子上阿波尼亞才沒有繼續接下來應該做的動作,這位修女已經從她的一個動作中知曉了答案:“嗯,我知道了。如果你看到艦長了記得和我說一聲,我先去找其他人問問。”
“沒問題!尼亞姐,你就放心把這種事交給我,咱保證完成任務!”帕朵菲莉絲拍了拍胸脯,目送著似乎沒有多疑,而是直接離開的阿波尼亞的背影逐漸遠去,直到她的背影拐入轉角,徹底消失不見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阿波尼亞正安靜地站在走廊的拐角處耐心地等待起來,她站著的地方,是前往艦長辦公室的必經之路。
“老板,你,你不會和格蕾修做了...?!”房門被輕輕地關上,帕朵菲莉絲把手頭上的浴巾一扔,轉身就奔向了床邊,她看著剛剛穿上衣服的艦長,仿佛從那雙深黑色的眸子里看到了三個字:你說呢?
......
事情的前因后果被艦長用講故事的語氣不徐不疾地語氣娓娓道來,帕朵菲莉絲每聽一點,她身后高高立起的尾巴就下垂一點,到了最后已經完全耷拉在了床上。歉疚和后悔兩種情緒已經讓帕朵菲莉絲將自己視爲造成一切事情的罪人。艦長看著低下了頭的帕朵菲莉絲,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說道:“沒問題的,交給我來解決....你現在這休息吧,我還有工作要做,就先走了。”
于是在帕朵菲莉絲的告別之中起身,艦長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一路離開了這位英桀的房間,朝著阿波尼亞離去的方向前進,他並不知道,自己就像是個毫不知情的獵物,正一步一步地往獵人已經設好的陷阱里走。
前進的腳步因爲撞到懷中的柔軟身軀而停頓,從失神中回過神來的艦長剛想道歉,可“對不起”三個字卻停在了嘴邊怎麽也說不出去,他看著跟前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的阿波尼亞,瞳孔在一瞬間縮如針芒。
......
辦公室內,被阿波尼亞跟隨了一路的艦長緩緩落座,他看著今日份一成不變高度的文件,剛拿起筆,卻感覺無論如何也不知道應該怎麽署名。
站在旁邊的阿波尼亞目光始終停留在他的身上不曾離開,從剛才碰面開始就是如此。就算是自知理虧而沈默不語的艦長在這樣的氣氛之中也覺得倍感煎熬,他努了努嘴,眼角的余光忽然窺見了朝自己走來的阿波尼亞,這位修女似乎比自己更等不及。
“艦長。”
“嗯?”
“你對格蕾修,做了那種事對吧。”
...空氣一時間凝固下來,艦長的身體微微一僵,他咽了口唾沫,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阿波尼亞說出的話語打斷:“爲什麽不來找我?”
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艦長忽然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他茫然的眼神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阿波尼亞,微微低頭,那被單薄衣衫包裹在內的色情巨乳帶著一點明顯的凸起。
真空上陣的阿波尼亞令艦長一下子呆愣在原地,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他毫不猶豫地從椅子上起身,一步步朝著旁邊移動:“阿....阿波尼亞,你,你要干什麽?”
那雙藍色的眸子空洞地注視著不斷向著牆邊后退的艦長,她的手依然交疊在小腹之前,腳下邁開的步子朝著艦長步步緊逼:
“【請】不要掙扎,
“【請】不要拒絕來自女孩子求愛的要求,
“【請】脫掉身上的衣服,
“【請】....
阿波尼亞每走一步,就輕而緩地落下一句字音。清晰的話音鑽入耳畔,艦長整個人感覺如墜冰窟,在第一個戒律的效果生效時,他就已經靠在了牆上退無可退,他的手不受控制地脫下身上的衣服,直到那根已經勃起了的粗大肉棒露出真容,阿波尼亞才慢慢停止了施加戒律的行爲。
望著艦長充血勃起的那根肉棒,阿波尼亞忽然明白了格蕾修的穴中爲何會插著那麽巨大的一根陽具,她咽了口唾沫,臉頰隨著沈重的呼吸而漫上一層紅暈,修女前進的腳步終于停下,她沒有去理會艦長臉上苦澀的神情,而是與原地跪坐下去,閉著眼將鼻子貼上了面前筆直挺立著的肉棒。
嘶——呼——雄性濃郁的味道在呼吸之間吸入鼻腔,阿波尼亞感覺到一陣輕微的暈眩感,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熱。交疊不知多久的雙手在此刻終于做出了動作,她掀開垂落在地的黑色下擺並撩到大腿的旁邊,修女生著短小棕色陰毛的成熟性器暴露在外,那雙藍色的眸子被迷離的神色填滿,阿波尼亞微微張口,軟舌在一陣霧氣中一同從口中吐出,她的舌頭貼在紫黑色的龜頭上,來回舔弄著的動作將粘稠的唾液隨頭部的動作中逐漸塗滿深色的棒身,埋進根部的黑色陰毛的中的腦袋上下磨蹭,脫落的扭曲毛發粘黏在臉頰,無處安放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摸去,貼在流出一滴淫液的穴前來回揉按著將手指送入其中不停地扣撓起來。
貼在肉棒根部的軟舌自內向外地細細舔舐著,一直回到龜頭的位置才停下動作,艦長努力地抗爭著,可在戒律的影響下動彈不得,他呆呆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修女的嘴逐漸張大,並將自己的龜頭吞入口中。
算上現在正用著發情眼神吞吐自己肉棒的阿波尼亞,這已經是最近三天以來第三位和艦長吃下禁果的女武神,他不由得開始擔心自己的身體會不會在這樣的壓榨之下再也受不了,而更壞的消息恐怕還在后頭,如果艦長和女武神們發生性關系的傳聞被傳出去,到時候他要面對的不僅僅只是三位英桀,甚至可能是全休伯利安的女武神!
想到這里,艦長的壓力突然增大,而阿波尼亞早已經在他思考那些問題的時候已經將那根龐然巨物吞入口中,嘴巴被硬挺肉棒塞滿的感覺讓她感覺到一陣由衷的幸福,腥臭的味道更是刺激得她的腦子已經無法思考,淫水在腦中色情幻想和扣撓著穴肉自慰的動作中越流越多,阿波尼亞臉上的表情讓艦長放棄了思考,她現在的模樣和平日里的的狀態形成的反差過于巨大,以至于艦長在一時間沒能緩過神來。
他曾經也確實想過,覺得阿波尼亞身爲修女的身份未免太過不太合適,明明是贖罪的職業,可是就她發育得過于優秀的前凸后翹身材——尤其是胸前那兩團或許比頭還要大的色情乳肉而言,生來就是一種莫大的罪惡。然而這種話自然是無法正面說出,他還記得曾經自己幻想過阿波尼亞被他壓在身下狠狠后入的畫面,在那不切實際的幻想中她在滿足和在快感中沈淪的表情與現在別無二致。
滴答,滴答...液體滴落的微弱響聲被吸吮舔舐的聲音覆蓋,一攤淫液組成的水窪在阿波尼亞的雙腿之間堆積,發自靈魂深處的對于精液的渴望讓饑渴的修女加快吞吐肉棒的速度,她依靠自慰緩解體內熾熱的方法已經有些力不從心,阿波尼亞忍不住地開始幻想這根肉棒在自己體內抽插的樣子,口中來回抽送的肉棒出現明顯的顫動,她吐出含著的棒身,僅僅只是將龜頭含在口中,貼上去的舌尖用一個簡單的舔舐動作就將已經快要防守不住的精關徹底撬開,瞬間,滾燙的精液從口中噴湧而出,將她的臉頰迅速撐起,大量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從口鼻之中噴湧,順著臉頰流淌而下,滴落在修女胸前大片大片被包裹的淫肉,阿波尼亞微微一驚,她迅速從失神中緩過神來,費力地將在口中噴射的精液吞下,一股接著一股的暖流隨著吞咽的動作而落入食道,直到精液不再射出才慢慢地松口,她緩緩吐出了被唾液包裹的肉棒,像是被方才射出的精液嗆到了似的捂住脖子咳嗽幾聲,緊接著又迅速把雙手擋在嘴前,顫抖著身子打了個飽嗝。
精液強烈的腥臭味道隨著打嗝的動作而從胃中翻騰著在口腔回味,阿波尼亞不由得感到一陣滿足,她的舌頭在嘴里轉了一圈,腮幫子被舌尖頂起又迅速複原,口腔殘留的精液被丁香軟舌全部收集了起來,她細細品味著精液苦澀的味道,然后用力地咽了下去,那雙被欲望所填滿的眼眸看向了那根依舊處于勃起狀態的肉棒,阿波尼亞不由自主地將手按在自己空虛的小腹上揉按了幾下。
盡管他不知道接下來的阿波尼亞會有何動作,但是從那雙被情欲所填滿的眸子來說就基本已經可以把之后會發生的事情猜個八九不離十,從不喜歡處于被動狀態的艦長腦中思緒急轉,他對面前這位英桀寬衣解帶,將白花花的胴體露出的動作視而不見,正當艦長因爲戒律的限制而動彈不得所所苦惱時,他不由得一愣,忽然想起了限制中提到的僅僅只有不要掙扎,並沒有說不能反抗!
艦長的心跳砰砰直跳,他已經看到了逆轉整個局勢的轉機,並牢牢將這個機會抓在手中。他面不改色地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阿波尼亞,趁著這位修女閉眼祈禱的瞬間猛地往前一撲,艦長在一聲驚呼之中將她撲倒,強而有力的大手把那纖細的手腕固定在地,前傾的身體將充血的肉莖緊緊貼在不停流出淫水的瓣肉之前,阿波尼亞未能說出口的話音在肉棒強硬擠開穴肉插入穴內的動作中變成一聲呻吟脫口而出,緊致的肉壁緊緊地吸附在插入穴中的肉棒,抽出又插入的動作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這層防御,抬起又落下的腰部帶動肉棒在穴中抽插的動作,艦長的臉埋進阿波尼亞胸前那對隨著抽插動作而上下搖晃的色情巨乳,激烈地抽插的動作像是把先前被各種戒律所影響帶來的不快統統發泄出來。
淫水隨著肉棒打樁的粗暴動作而不停地從穴中噴濺,沈重的卵袋搖晃著不停拍打在阿波尼亞的嬌軀,發出一陣接連不斷的響聲,她死死咬著嘴唇,將那些聲音全部堵在口中,阿波尼亞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崩壞,她急促地喘息著,胸前的巨乳起起伏伏,將挺立乳首含在嘴里的艦長感受到柔軟的乳肉隨著她喘息的動作而挺起,貼上自己的下巴的柔軟乳肉不過半秒的停留又迅速落下,艦長騰出一只手,用拇指抵在了緊閉著的紅唇之前,用力挺腰的動作讓龜頭狠力撞擊在子宮口上,阿波尼亞的身軀微微一僵,像是陷入了失神一樣沒有動靜,纖細的腰肢不自覺地向上抬起,弓腰的動作讓腹部肉棒插入的鼓起被側面來的光照得一清二楚。
艦長找準時機,趁著這個空檔將拇指順著嘴唇滑入口中,一同伸入口腔的手指還沒捕捉到舌頭的蹤迹就已經感受到了呼出熱氣的吹拂感,盡管在察覺到了插入的手指的瞬間已經下意識地做出防守,但想要閉上嘴唇的動作已經太晚,她向下垂的丁香軟舌已經被兩根粗糙的手指捏住並肆意地玩弄起來,唾液被攪動的微弱聲響在耳畔響起,他的目光向上移動,看見了阿波尼亞的臉頰上有兩行淚順著眼角向下流淌,張開的嘴唇隨著心思的轉變和半阖的眼眸一起閉上,阿波尼亞輕輕含住了艦長的手指,親吻著,吸吮著的動作中用嘴唇來回磨蹭,不可思議的柔軟觸感令享受著修女淫蕩肉穴的艦長微微一愣,他看著阿波尼亞享受的神情,在片刻的遲疑之后猛地加快抽插的力度。
身下肉穴包裹的快感變得越來越緊,深色的棒身在抽插的動作之間逐漸染上了白色的漿液,阿波尼亞纖細修長的嫩白雙腿在艦長侵犯穴肉的動作之中顫抖著抬起,然后往兩邊岔開,擺出M字開腿的動作,射精的快感隨著抽插的動作而越來越強,艦長猛地將肉棒從阿波尼亞的肉穴中抽出,在龜頭即將被抽出的瞬間停頓動作,然后用力地將腰部垂下,啪!地一聲用力插入,膨脹的龜頭將在不斷撞擊著的動作下已經變得疲軟,露出破綻的宮口用力撞開,強烈的快感刺激著阿波尼亞的神經,她的頭在絕頂高潮的刺激之下不受控制地仰起,潮噴的淫液隨著滾燙精液在體內的灌輸沖擊在艦長的小腹,肚子在精液的灌注下一點一點變大,像是懷孕已久的孕婦似的高高鼓了起來。
哈啊...哈啊....等到射精的快感歸于平靜,艦長沈重地喘息著,他緩緩抽出阿波尼亞口中的兩根手指,任由唾液粘稠的絲線下墜,他看著身下阿波尼亞香汗淋漓的誘人嬌軀,卻忽然感覺怎麽也提不起勁來。平日里怎麽說也難以輕松熄滅的欲火已經在格蕾修和帕朵的折騰下已經淪落到如今幾下就能徹底澆滅的地步,艦長將疲軟的肉棒從阿波尼亞的穴中抽出,然后走到懶人沙發的邊上坐了下去。
他的身體在柔軟的坐墊中不斷下沈,像是被吃掉了一樣深深凹陷進去。疲勞的感覺在肉體的層面得到放松,可心靈的層面卻依舊疲憊,全身是汗和莫名其妙的燥熱令一向討厭熱的艦長的心情更加不妙。
他閉上眼,借著冥想的狀態把腦中混亂的思緒整理干淨,然后騰出一片空間,作爲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問題的思考對策,他以體力還剩最后一點的殘留作爲行動的支撐,從櫃子里拿出了一朵冰涼的白色蘑菇和空瓶,熟練地手法開始調和冷飲。
他將調和好的冷飲一飲而盡,冰冷的液體暢通無阻地滑入食道,揮之不去的燥熱消失不見。艦長無言地放下手中的空瓶,把手放在嘴前重重地打了個哈欠。
等到艦長一覺從睡夢中醒來,時間已是夜晚。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在精神的一陣恍惚間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件睡著之前不曾蓋著的米黃色被子。
這是...?幾分茫然的情緒讓艦長的眉頭下意識地皺起,他把被子湊到鼻子之前聞了一下,從那股若有若無的香味確定了它的主人——阿波尼亞。
直到腦海中浮現出修女的那道身影,艦長才猛地抬起頭,整個辦公室里空空蕩蕩,一成不變的景色是他在每個深夜加班的夜里都能看到的景象。他掀開身上的被子,發現自己的身體仍舊是一絲不挂,抬起頭,那套衣服不知什麽時候被疊好,整齊地放在桌面,而一同被擺在桌上的,還有旁邊一張對折的紙條。
在看見那張紙條的瞬間,艦長微微一愣,他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在幾分好奇中將它打開,一行清秀的字迹隨著展開的動作而映入眼簾,俨然是阿波尼亞留下的字條:
“等你起來,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或許已經是晚上了吧。無需擔心,你身上的戒律效果我已經爲你解開,至于工作方面的問題也無須操勞,我已經替你解決了絕大部分。只有最后一個我無法干涉的放在那了,嗯...我想說,如果可以,明天可以請你來一趟教堂嗎?時間就定在下午兩點,我有點事想找你。”
下午兩點...艦長的目光停留在紙條末端的時間,他微微抬頭,注視著天花板的同時在心中默默盤算明天的行程:過完今天之后迎接他的就是每周兩天的休假,按照他個人的習慣來說大概率是宅在寢室里和hxd們玩上一天或者睡上一天,而如果有人邀請他去哪擬定好的計劃則會被重新安排——而現在,已經有個人提前進行了預約。
擺放整齊的衣服被迅速套到身上,手掌拍打的動作將上面的褶皺拍平,換好衣服了的艦長回到了辦公椅上,看了眼僅剩下的最后一份文件,在片刻的掃視之后選擇通過。
究竟是有什麽事呢——爲什麽阿波尼亞不可能直接告訴我?門扉“咔哒”地一聲被關閉,艦長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或許是因爲他當時已經沈沈睡去,不忍心把艦長給吵醒的阿波尼亞只好做出這樣的選擇。而不知怎的,面對這樣溫柔而充滿母性光輝的英桀,艦長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爲什麽會這樣呢?他在心里問自己,然后從口袋里的煙盒中抖出一支煙叼在嘴里,另一只手則將小巧的銀色打火機從兜中掏了出來。爲什麽呢?
啪嗒地一聲,橙紅色的火焰呼呼地將煙頭點燃,小巧的火機被收入囊中,他捏著黃色的濾嘴深深吸了一口,從鼻孔中噴出的朦胧白霧中走出,走向自己的寢室。
啪嗒地聲響過后,暖黃色的燈光驅散了房間里的黑暗,艦長把手里的濾嘴扔進垃圾桶里,脫下鞋,一路回到了臥室的方向。
他的目光進入空無一人的被月光照明的臥室,原本躺在床上的格蕾修已經消失不見,原本淩亂無比的房間變得格外干淨,艦長明白,是阿波尼亞帶走了格蕾修,順便幫自己收拾了一下留下來的爛攤子。
哈...一陣困意再次襲來,他掰掰手指頭,發自內心地感覺有些不能理解。明明自己今天已經不知道睡了多久,可爲什麽現在還是困呢?
略顯疲憊的精神拒絕回答,艦長脫下身上的衣服,隨意地扔到旁邊,然后穿上睡衣,栽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眼睛一閉,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
翌日,教堂的大門被緩緩推開,露出其中寬闊的空間和數不清的數排互相拼接的木質長椅,四根略顯粗糙的大理石柱分別立在不同的角落,燦金色的陽光穿過高處由彩色玻璃拼接成的人像,映照在地上的不同色彩爲這個甯靜而祥和的地方增添了不少神聖。
望著前方空無一人的教堂,艦長的精神一陣恍惚,他疑心是自己來早了,可是在看到了不早不晚剛剛好的時間之后又忍不住抓了抓頭發。
或許是因爲休息日的原因,整個休伯利安上的人員數量恐怕還不足平時的十分之一,更別說本來就少人來過的教堂,大部分的員工和女武神們都選擇趁著休息日出去玩來放松放松,當然,除了需要帶孩子的阿波尼亞和整日只知道泡在實驗室里研究些什麽不知道的東西的梅比烏斯除外。
“有人嗎?阿波尼亞!你在這嗎!”艦長豎起的左手罩在嘴前,他下意識地帶上門,發出的叫喊聲在空蕩蕩的教堂內回蕩,然而作爲回應的只有遠遠傳來的回聲。阿波尼亞似乎並不在教堂。
她不會放我鴿子了吧....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里,可是又很快就被否決,艦長走到第一排的長椅邊上坐了下去,他閉目養神,沐浴在彩色的陽光里感覺格外舒心。
咔哒,咔哒。厚重鞋底落在地面發出的清脆響聲回蕩在教堂之中,艦長有所察覺地睜開眼,循聲望去,看見了從一旁走來的阿波尼亞。她低垂著腦袋,雙手依舊交疊在小腹之前,身上一成不變地穿著那身不太一樣的修女服,正緩緩地從旁邊的房間里出來。
“啊...原來你在啊,我還以爲你放了我鴿子呢。”艦長從長椅上站了起來,他徑直地走向阿波尼亞,然后在她的面前停頓腳步,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疑惑地語氣問道:“怎麽了?突然把我叫到教堂來。”
....沒有回答,阿波尼亞轉身面對著彩色玻璃拼成的人像,然后將雙手合十,放在胸前虔誠地開始無聲的祈禱。這樣的一番舉動令艦長感到有些摸不著頭腦,正當他想問個清楚時,眼前的阿波尼亞忽然把手放了下來,她在艦長迷茫的眼神下轉過身,背對著他掀起黑色的下擺,彎腰翹臀的動作中將插著巨大寶石肛塞的菊穴和插著一根巨大震動陽具,正不停地向下滴水的修女爛熟色情淫穴展現在艦長的面前。
在看見眼前的這番畫面之后,艦長一下愣在了原地,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在這樣沖擊力爆炸的畫面下宕機,一時間竟然沒能做出回應,阿波尼亞顫抖著的手握住穴中震動的陽具,隨后猛地拔了出來,在高潮噴出的淫液中將其隨意地扔到一旁,然后轉過通紅的臉頰,注視著艦長搖晃起了雪白的豐滿翹臀。
眼前白花花搖晃著的臀部令艦長從失神之中回過神來,他感覺到一陣口干舌燥的感覺,身下的肉棒在看見阿波尼亞如此淫蕩的畫面之后早早地就已經興奮地勃起,他脫下褲子,挺著那根猙獰的巨大肉棒走到了阿波尼亞像是發情了的雌性野獸一樣不停搖晃著勾引艦長的下流翹臀之前,抬起的手用力拍了下去,啪!地一聲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醒目又刺眼的掌印,臀部傳來的疼痛令阿波尼亞的口中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她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險些因爲落在臀部上的手掌帶來的感覺而癱坐在地。
“沒想到你把我叫到教堂來居然是爲了這種事啊...!”艦長的手抓在臀部的雪白淫肉上肆意地揉捏起來,他把已經充血勃起的肉棒頂在了阿波尼亞淫水直流的肉穴之前,在片刻力量的積蓄之后猛地插入其中,粗大的棒身暢通無阻地擠開已經被淫水充分濕潤的小穴,連根插入的動作帶出一聲在教堂內回響的肉體碰撞聲,他在穴肉做出緊緊交纏的動作之前開始像是最后沖刺一般的激烈運動,褶皺的肉壁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被卸下力度,只能被動地承受著身下肉棒的打樁動作,強烈的背德感將阿波尼亞包圍在內,她明白在教堂這種神聖的地方,甚至是在自己所信仰的主的注視之下做出這種事情不好,可是.....
我要怎麽拒絕這根雞巴啊!
穴中抽插的肉棒將阿波尼亞的精神一點一點地在挺進的動作中將其碾碎,她的眼神變得迷離,感覺自己的腦子在這樣的快感之下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這...這麽激烈的話...♡要,要變成肉棒的形狀了!!♡♡♡”
修女從口中吐出的淫語在艦長的耳邊徘徊,他抓住那前后搖晃的巨乳,揉弄著將手指捏在已經挺立起來的粉嫩乳頭,揉搓的動作竟然將一絲絲白色的乳汁擠出,她的腰不自覺地開始左右扭動著主動迎合肉棒的動作讓艦長的心中忽然有了個絕妙的點子,他摟住阿波尼亞的細腰,強迫她把身體轉過去對著彩色玻璃的人像,身下的肉棒忽然傳來穴肉猛地收緊的感覺,艦長的嘴角微微上揚,一絲射精的沖動出現,他松開手中抓著的噴奶巨乳,向上摸索著捧住阿波尼亞的臉頰,捏住她從口中吐出的軟舌,手頭上驟然發力,強行抬起了修女的腦袋,讓她看向了那個人像。
“等...等一下...♡不,不要♡♡唔噢噢噢噢♡♡!!高...高潮了,要在主的面前被大雞巴干高潮了!!!”阿波尼亞的羞恥心在看見人像慈祥的表情之后被高潮和肉棒的刺激之下不受控制地爆炸,一股溫熱的淫液隨著肉棒用力挺近的動作而泄出,挺立的乳頭也不受控制地噴出香甜的乳汁,她的肚子在一陣失神中被噴湧而出的精液灌滿,腦子里只剩下了艦長那根粗大的肉棒,他在片刻的等待之后慢慢將肉棒從阿波尼亞的穴中拔出,他沒有給阿波尼亞休息的時間,而是把插在菊穴之中的肛塞拔了出來,隨后將肉棒再一次貼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