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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00:46:56 17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6-18 16:24 編輯
身材管理的時間結束,在安托萬的提議下,兩人回到別墅之中換了一身衣服,隨后去一家非常有名的餐廳吃飯,酒德麻衣和安托萬去吃過好幾次,已經將那家餐廳當作兩人約會時的首選。
安托萬沖了個澡,簡單的換了一身休閑的服裝,他本該換一身看起來正式一些的服裝,因爲酒德麻衣提議用過午餐之后要去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參觀一下,可他他高大壯碩的身體總是能將衣服撐得膨脹起來,像是穿著緊身衣,在徹底意識到自己的穿衣風格無法與酒德麻衣完全相稱之后,安托萬選擇穿休閑服。
安托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零食看了一會電視,準確的說,是看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視,酒德麻衣才推開房門姗姗走來,安托萬聞聲將目光轉向她身上的時候,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雖然這些天他的眼睛也幾乎都牢牢地鎖在酒德麻衣的身上。
不知聽誰說過,女人穿上的每一件華美的新衣,都讓她可以成爲全新的自己。
酒德麻衣穿著條黑色的高領長袖連身包臀裙,胸口的菱形黑絲開胸處之間,精致的鎖骨,豐滿的酥乳若隱若現,肩部的镂空部位更是讓她雪白潤滑的香肩展露出來,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同樣被對于男性有著堪比核彈一樣高殺傷性的黑絲包裹著,腳下踩著一雙讓她身材看起來更加高挑修長的高跟鞋。
安托萬不敢說這是酒德麻衣最性感的一身打扮,但絕對是在開放與內斂之間找到一個絕對的平衡,貼身的黑裙香豔性感,搭配上黑絲又充滿了神秘的味道。
“該回魂了。”酒德麻衣在安托萬眼前打了個響指,清脆的響聲將安托萬的意識從游離狀態下拉回身體之中。
“我差點都回不過神了。”安托萬的意識回歸,可眼神還在酒德麻衣全身上下掃射。
“有那麽好看嗎?”即便已經對著鏡子審視了好幾遍,但酒德麻衣還是伴著他的目光低下頭打量起自己這條第一次穿的裙子,被裙子勾勒出的腰臀曲線依舊完美得像是藝術家嘔心瀝血的創作,當然,藝術家可不會替她打造身材,她的身材是自己努力鍛煉出來的結果,所以酒德麻衣不會爲此感謝藝術家或是上帝神明。
“我從沒見過麻衣你這麽性感美麗的女人,無論穿什麽樣的衣服都好像這種款式就是爲你而存在的一般。”安托萬聳聳肩,像以往一般絲毫不吝啬對酒德麻衣的贊美。
酒德麻衣的出現不僅改變了他對東方女人的看法,更是改變了他的審美,他此前從未想到會有這麽一個女人,完全符合他心中對完美的定義,一個能將完美兩個字诠釋的女人,再怎麽誇都不夠,再看多久都不夠,如果能徹底的得到她,那就更好了,可惜……
“行了,想看隨時可以看,先去吃飯吧,我餓了。”在健身房經曆了如此瘋狂的屁穴淫亂之后,酒德麻衣已經變得饑腸辘辘,急不可耐的走出別墅。
“走走走。”安托萬趕忙起身。
安托萬依照酒德麻衣的喜好,提前在那家餐廳訂好了位置和餐點,只要二人一到,隨時都可以上菜。
正午到來,熾烈的太陽懸與天空的正中,將熱辣猛烈的紫外線投射給在大街上穿行的人們,酒德麻衣坐在餐廳之中提前訂好的貼著落地窗位置,望著窗外樓下的車流和人群,她望著窗外出神,安托萬看著她的臉蛋出神。
“麻衣,我們玩點特別的怎麽樣?”想到酒德麻衣行走時那被包臀裙包裹著的圓潤美臀扭動的幅度,安托萬的火熱的心又一次躁動起來,肉棒硬得脹痛,總想做些什麽。
“特別的?”酒德麻衣聞言環顧四周,再低頭看了看兩人身前的這張餐桌桌布,意識到了什麽:“你是想讓我鑽到桌子底下給你口交或是……直接后入?雖然中午這個時間餐廳里的人不算多,但是真要玩起來還挺刺激。”
“嘿嘿,那麽快就猜到了,我就知道麻衣你是了解我的。”安托萬嘿嘿一笑。
“切。”酒德麻衣譏笑一聲,“你那點心思還沒有你的身軀寬大,想猜到還不簡單?”
“那要做嗎?麻衣你應該還沒有滿足吧?只是拳進去的話。”高大壯碩的黑人壯漢慢聲細語的勾引著眼前這位對肛門性愛愈發上瘾的豔麗美人。
“哦,所以你明知道單是拳交無法讓我得到徹底滿足的情況下,在健身房里邊還是僅僅只進行了拳交,就是爲了這一刻是嗎?”酒德麻衣單手支在桌面撐著腦袋,眼神逐漸銳利起來,“你真壞啊,雖然你這份壞我也不討厭,倒不如說,我也很有興趣。”
“事不宜遲?”安托萬摩拳擦掌。
“不,等我們的菜上齊。”酒德麻衣瞥了一眼遠處正推著餐車靠近兩人的侍者。
侍者目光游離,依依不舍的從酒德麻衣絕色的面容和將胸前撐得圓鼓鼓胸部上收回目光,將兩人點的菜品全部擺放上餐桌后,安托萬已經急得開始跺腳,好在他的動作並不劇烈,不然光是將周圍的人目光吸引過來,就會讓這次淫樂變得更加危險和增添更多不確定性,而且,以酒德麻衣美貌,真要將周圍人的目光吸引過來,那這場淫亂就要增添不少觀衆了。
好在中午的顧客遠不及晚上的多,酒德麻衣環視四周,發現並沒有人將視線投向此處,忍者訓練給予了她扎實的基本功與穩固的下盤,兩條小腿發力支撐身體,她雙臂在椅子上一頂,身軀向前滑跪,只是一秒不到的時間里,酒德麻衣的身影已經嗖的消失不見,幻作一道無法捕捉的殘影,身軀如同游蛇一般靈活的鑽入桌底。
餐桌下的空間不算大,暗紅色的桌布將外界的視線完全隔絕,酒德麻衣鑽入桌底后,環視了一下桌底的環境,隨后一只手支撐地面,身體翻轉,大腿與小腿交疊背對著安托萬跪坐在桌下。
安托萬掀起桌布,興奮的看著桌下的酒德麻衣:“對對對,然后翹起屁股,麻衣。”
“哎……”酒德麻衣輕歎一聲,身體向前傾,雙手支撐著地面,向后挪動了幾步,隨后高高的撅起了自己豐滿的肥臀。
此前的侍者捧著一盤由餐廳贈送給兩位顧客的小食,他爲還能多看幾眼那個美麗的黑發東方女人感到開心,想到那位美麗的女士在貼身包臀裙勾勒下展現出的凹凸曲線,高聳的乳房和豐滿挺翹的臀部都被裹得緊緊的,下身不自覺的火熱膨脹。
也不知道那個黑人壯漢到底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居然能夠和那麽美麗的女人共進午餐,怕不是上輩子拯救了世界吧?
可他端著盤子來到東方美人和黑人壯漢的桌子前時,只見東方美人的位置上空無一人,似乎是去了洗手間,只有那黑人壯漢還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切著盤中的五分熟的牛排,隨后慢慢的送進嘴里。
“嗚嗯……哦……太棒了~”
黑人壯漢咀嚼的同時,發出了由衷地似是來自靈魂深處的贊歎,侍者感覺他的聲音都在顫抖,他吃的時候蓋著他大腿的桌布一陣陣輕輕地搖曳。
“不就是吃個牛排嗎?有那麽誇張?”侍者在心中吐槽著。
沒見到那位將自己魂魄勾走了一半的東方女士,侍者遺憾的將盤子放在桌上,神色低沈的離開了。
“呵呵,麻衣,那個家夥見不到你,遺憾的很啊。”安托萬掀起桌布,淫笑道。
失去了桌布的遮蓋,只見黑絲包裹得碩大渾圓,正頂著安托萬的褲裆前后聳動,如同熟美的水蜜桃一樣的形狀,在與安托萬大腿裆部擠壓摩擦的的過程中正一次次的被強硬的改變,先是頂在安托萬裆部擠壓成橢圓形,緊接著又被安托萬故意用腿擠壓成接近方形的形狀,包裹肥臀的黑色連褲絲襪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大洞,安托萬黝黑粗硬,正散發著熾熱溫度如被烈火燒灼鋼鐵般的肉根,此刻深深地鑲嵌在肥沃桃肉中間的菊蕾穴洞里,肥厚菊蕾褶皺緊緊地貼著黝黑棒身,在肥美桃肉一次又一次的前后搖動的過程中,隨著安托萬的肉棒一起翻進翻出,周圍沾滿了晶瑩騷香的汁水,將黑絲浸濕粘黏在柔軟的桃肉上。
“關我……什麽事……啊啊……”努力將肥臀翹得更高,更容易將肉棒吞入的酒德麻衣嘴里發出嬌媚淫蕩的喘聲。
爲了讓她的屁股翹得更高,她在不算大的桌底空間里騰挪自己的身體,十根手指顫抖著頂著地面,兩條長腿彎曲著頂著兩邊的桌腿,整個身體彎成弓狀,悶熱的桌底讓她的額前布滿細密的汗珠,纖細的劉海發絲粘黏在上邊。要擺出這個姿勢並不難,難的在于擺出這個姿勢后,還要持續不斷的維持這個姿勢,同時屁股前后甩動搖晃的動作也不能停,若不是酒德麻衣的身體素質過硬,恐怕只是一會就要力竭倒地了。
剛剛侍者走到桌邊時,酒德麻衣已經感覺到了,其實有那麽幾秒,她已經想要先停下等侍者離開了再繼續,但是安托萬竟是用雙腿夾緊了她的屁股,熊壯結實的大腿擠壓碰撞著酒德麻衣柔膩肥美的臀部,讓有些粗糙的面料去磨蹭被絲滑褲襪包裹的彈滑臀肉,同時用大腿前后帶動她的屁股,讓她的屁穴繼續套弄著他粗黑的肉棒,肉棒置于屁穴之中將屁穴完全撐開的滿脹感帶給酒德麻衣無與倫比的快感,心中對刺激感的追求使她身體主動的晃動起來,以屁穴套弄肉棒。
瑰麗的眸子在安托萬粗大如手臂般的肉棒抽插下上翻,幾乎要隱沒入眼皮之下,玫色的紅唇若張若合,呼出帶著暖香得氣息,爲這間被冷氣占據的餐廳增添了幾分暖意,盡管只有安托萬位于夥子底下的大腿才能體會到,柔軟滑嫩的舌頭調皮的從嘴巴里“溜出來”,
散發著馥郁甜香的口水順著舌頭緩緩滴落,沿著下巴滑過她精致如天鵝一般細嫩雪白的脖頸,最后滑入兩團豐滿綿軟且彈性十足的美乳之間,深邃的溝壑將甜香液體全盤接收,如冰雪白淨嬌嫩的雙峰即使被黑色緊身裙包裹,被胸罩束縛,依然隨著身體的擺動前后搖曳,幻出一陣陣令人神搖目眩的乳浪,只是如此淫靡的畫面卻被一張再平凡不過的桌布給掩蓋,真正的美好,並不總是流于表面,需要人自行探索與發現,一雙能夠發現美的眼睛,能給生活增添許多的樂趣,但更多的美麗隱藏的極深,轉瞬之間便會錯過,這間餐廳里的人,包括食客和服務生都無緣看見落地窗邊桌子下的淫豔畫面。
“麻衣,你說要是你這副模樣不小心被這座餐廳里的人看到,會引起多大的騷亂?那些男士們會不會不顧一切撲上來爭奪你?我覺得會。”安托萬左手伸到桌布之下,揉捏起觸感滑膩的黑絲美臀,悄聲說。
“我哪里知道……嗯……啊……”酒德麻衣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呻吟,不讓聲音過大而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安托萬粗大的肉棒給予了屁穴足夠的甚至是過量的飽脹感和充實感,那種叫人安心,讓人身體和精神都想要松懈下來的溫暖和充實,簡直是在和酒德麻衣努力控制叫聲的意志作對。
“哦……好緊……看來我碰到了你的敏感點了……腸肉一縮一縮的,根本不想離開我的肉棒呢。”安托萬的呼吸越來越沈重,肉棒被不斷蠕動收縮的腸肉包裹,它們溫暖、濕潤、極致,每一次刮過肉棒的表面都是一次極致的撫慰,它們熱情、它們溫柔。
酒德麻衣此刻也在快感的海洋里沈浮,情欲和性快感簡直是狂風加暴雨,猛烈的暴風雨將理智的帆船摧毀殆盡,她的身體墜入快樂的海洋中,時而被翻卷著的海浪戴上天際,時而被海浪纏卷著墮入萬丈深淵。
在健身房里的拳交非但沒有緩解她的饑渴,反而是一把打開了欲望之門的鑰匙,強烈的肉欲和渴望盈滿了這個屁穴,安托萬火熱的充滿了雄性氣息的肉棒,無疑是唯一能夠緩解這份肛門欲望的道具。
隱匿在暗處的激情肛交仍在繼續,巨大的肉根在酒德麻衣已經完全與之匹配的屁洞之中馳騁,紅潤的媚肉是不是的被巨根連帶著翻卷出來,腸道分泌液在肉棒與腸壁的高速摩擦之間變成了粘黏在肉棒表面的白色沫汁,更有大量的腸液順著酒德麻衣的陰戶流淌,先一步將細密的黑色森林浸染濕濡,隨后滴落在餐廳昂貴的地毯上,整個餐桌的下方空間里彌漫著濃郁的雌性淫靡騷香,雖然一天之后這些味道便會消失無蹤,但是這張桌子和地毯將會見證這場淫戲的發生。
“嗯……嗚嗯……”酒德麻衣緊咬牙關,紅唇緊閉,死死地將歡愉的呻吟堵在嘴里,她有想過讓自己前后搖晃腰臀的動作減緩下來,但是動作緩下后取代連綿不絕的快感的,便是突兀的空虛感,這讓她難受無比,一瞬間安心感開始流失,對桌布被人掀開淫媚姿態被人看去的恐懼占據了她的心,這本不應該出現,她也算是直面過龍王得女人,也是訓練有素的忍者,卻害怕被人看到裸體,害怕被人看到肥大挺翹的屁股里鑲嵌著一根碩大無比的猙獰黑人巨根。
于是,她又一次加快了前后扭動臀部的速度,讓自己濕淋淋的騷香大屁穴,去吞吃安托萬的肉棒。
安托萬享受著酒德麻衣緊致的濕濡的溫暖的屁穴直腸,性器的交媾帶給他無盡的滿足的,桌子上是價格高昂的精致美食,桌子下是眉目如畫傾國傾城的宛若藝術品一般完美的東方美人,嘴巴咀嚼著美食,肉棒肏干著美穴,這世上還有什麽比這更加享受更讓人滿足的事情?
等等……美食?
安托萬猛然記起來,他和酒德麻衣是來此吃飯的,而酒德麻衣自上菜之后就鑽到了桌下,拼命地用屁穴吞吃自己的肉棒,也許她的屁穴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吃飽喝足”了,但她的胃還沒有滿足啊,她還是需要吃東西的,沈浸于美妙絕倫的極品肛穴讓他遺忘了這一點。
“麻……麻衣……抱歉,我都忘了你沒吃東西了,我快點射出來,你出來吃飯吧?”即使知道酒德麻衣不會和自己這個黑人將感情推進一步,從炮友升格爲情侶,但安托萬總是忍不住會去關心酒德麻衣,就像真正的男朋友會做的那樣,也許是他的僥幸心理在作祟。
“嗯……再等等……我感覺……快要去了……嗚嗯……再待一會……在我屁穴里多待一會……噫嗯……”快感侵襲大腦,可堅如磐石的意志仍讓酒德麻衣支撐著不發出高亢的呻吟。
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攀上高峰了,離山的最高點只差一點點。
感受到酒德麻衣的腸道開始蠕動收縮,身體的抖動幅度開始增大,安托萬意識到酒德麻衣必然是要去了,已經意識到了需要趕快將這場肛交結束的安托萬也按下想要征服這美肛的心,不再留戀于肉棒與腸壁的摩擦,捧著酒德麻衣的大屁股,飛快的挺刺十數下后,松開了精門,提前將精液噴灑進殷紅的直腸里,將直腸壁染上自己的顔色和味道。
“嗚嗚嗚……去了……去了……”
這一發精液就是酒德麻衣所需的最后助力,溫熱感在自己的腸道里全面爆發,酒德麻衣身體劇烈顫抖,終于迎來了高潮,淫水噗滋噴射,給身下的地板染上了無法抹去的幽香,似是花朵香,實爲美人香。
疲憊的酒德麻衣艱難的從餐桌下爬出后癱軟在椅子上,好在忍者的訓練讓她學會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氣息,只是一會就不再重重的喘息,只是臉蛋泛著一層绯紅,她將自己那份餐點吃完之后,就起身走向衛生間處理自己屁穴之中的仍在流動的熱液……
按照計劃,兩人用完午餐歇息了一會便駕車前往大都會藝術博物館,跟隨著其他的游客,感受藝術氛圍的熏陶,雖然酒德麻衣已經和各種各樣不同的男朋友到各種不同的藝術博物館里熏陶了許多許多次了。
今天的人不算多,走在博物館里並不會覺得擁擠,最重要的是,投向酒德麻衣的目光相對銳減不少,這讓酒德麻衣和安托萬都感覺舒服不少,畢竟沒有哪個女士喜歡幾十上百雙眼睛像是機槍一樣同時在自己身上掃射,而安托萬則不喜歡別人將目光停留在酒德麻衣身上,酒德麻衣名義上不是他的女友,但在他心里,卻已經是隨時可以踏入婚姻殿堂的存在,酒德麻衣這種身材和臉蛋都精致美麗得像是藝術家精細打造的美人,其本身就是最具有吸引力的藝術品。
最重要的是,酒德麻衣答應了安托萬這段時間跟他玩玩各種各樣有意思的“小游戲”,就像現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塞了一個高價的無線操控跳蛋,遙控器就被安托萬拿在手里把玩,時不時將檔位提高,增添一些樂趣。
酒德麻衣雙腿的貼合與扭動程度就是跳蛋強度的映射,目前的第三檔只是讓酒德麻衣時不時發出輕微的咳嗽聲,以掩蓋自己因感受到跳蛋震動摩挲自己敏感腸壁所産生的快感,從而忍不住從嘴里溜出來的呻吟,藝術博物館里全都是安安靜靜認真欣賞畫作雕塑的人,如此安靜的氛圍里,憑空響起一個女人的嬌喘,那氛圍一定會很怪異。
但安托萬將檔位調到第四檔時,酒德麻衣的屁穴騷癢加劇,臀部開始不自然的扭動,渾圓挺翹的美臀本就被包臀裙勾勒得顯眼又吸睛,妩媚腰臀扭動之間更是顯得春情無限,好幾個注意力集中在酒德麻衣而非畫作的男士目光被徹底勾住了。
有的男士已經耐不住遠觀而不懈玩的心想要上來搭讪了,隨著會與參觀藝術館的初心相違背,但是一個美如畫卷的女人,不也是藝術品嗎?
品美人,也是品藝術。
這時候,假男友安托萬就適時的登場,將芬芳的花朵帶離花花蝴蝶們,酒德麻衣挽著他粗壯有力的胳膊,像是幸福小嬌妻一般倚靠在他身上,沒有瞎的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對男女是什麽關系,雖然心里很是鄙夷的將酒德麻衣劃入會向黑人搔首弄姿的媚黑女的行列,仍很老實的依依不舍的將粘在酒德麻衣腰臀弧線上的眼睛扯開。
“嗚嗯……你調那麽大……是想看我出丑嗎?”酒德麻衣話語間帶著低微的輕喘。
“麻衣你難道不是也樂在其中?我剛剛似乎看到你大腿內側絲襪上的水漬了,看來加一樣東西來搭配跳蛋,是明智的選擇。”安托萬大手滑向酒
德麻衣的臀部,輕輕地揉捏了一把,在沈醉于軟滑彈嫩的觸感前收回了手。
“要不是答應你了,我一定揍你一頓。”酒德麻衣眉頭雖是蹙起,但是眼眸中春意卻越來越濃厚。
是的,酒德麻衣的屁穴里除了一個跳蛋,還有一個橡膠球,那個橡膠球的大小已經達到了不得不借助潤滑液才能塞進去的地步,也就是說其寬度比安托萬的肉棒更寬,整個球體塞進去,讓酒德麻衣覺得自己的肚子里邊好像裹著個四五月大的孩子,甚至將酒德麻衣的小腹都頂起了一個圓形球體輪廓,好在黑色的裙子面料不太明顯,而酒德麻衣參觀時雙手一直交疊在小腹前。
就算真的被人看到也無所謂,大不了就是安托萬“喜當爹”,自己肚子里懷上了他的孩子這樣的解釋罷了,只是,跳蛋所在位置緊貼著橡膠球,跳蛋震動時的震感不僅僅是傳導到了腸壁上,還傳導到了橡膠球上,這也就意味著酒德麻衣的直腸里同時有兩個物體在震動,兩個物體在摩擦自己的腸壁,在她的感覺下,這兩個物體簡直是無法無天囂張至極,在自己的直腸里翻滾跳躍,讓快感不斷産生,安托萬又將跳蛋的檔位調到了四擋,震動感自己然也就更強,忍者訓練里可沒有教授她如何忍耐屁穴里邊的強勁震動感。
“唔嗯嗯……”酒德麻衣的身體在強勁的震動感與摩擦感下産生了快感與騷癢感,尤其是屁穴里邊,宛若有細密的蟲子爬行在腸肉上,卻被粗硬
的物體頂著,只能在原地不停地嘗試著爬動。
見酒德麻衣的身體發出了快樂和索求的信號,安托萬也知道暫時不能太過,于是將跳蛋的檔位調到了二檔,一瞬間摩擦和震動減緩了不少,屁穴里的小蟲子似乎也少了很多。
“你還知道心疼我……”酒德麻衣嗔怪道。
“那當然,麻衣你是我最重要的……炮友。”安托萬想說是最重要的女人,但終究是沒膽量說出口。
“像我這麽仁慈,且心胸寬廣的炮友,也是如同大海撈針一樣難尋了吧?”酒德麻衣有些得意,因爲她覺得自己說的沒錯,她對安托萬簡直太好了,甚至在一些事情的容忍程度上比前男友們還高。
“是是是,不僅僅是心胸寬廣……屁穴也能變的很寬廣~”安托萬湊她耳邊悄咪咪的說,“現在再讓我塞一樣東西東西進去?”
酒德麻衣恨不得捶一頓這個囂張的家夥,但是黑人壯漢低沈悠緩的話語卻勾起了她的渴望,明明不應該繼續在公共場合這樣做了,但是心中又期待著安托萬再塞一個物體進自己屁洞里緊貼跳蛋之后,會産生什麽樣的反應,若是他再趁機把檔位調到最高,自己會不會爽得直接癱軟在地,然后屁股下騷浪的模樣被所有人看去,偏偏她還沒有辦法,在安托萬面前使用冥照,那是安托萬所不能踏足的領域。
“你要是敢讓我在這里出丑,我發誓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了,一定!”酒德麻衣威脅道,她清楚安托萬害怕什麽。
心中剛剛湧現各類淫蕩的念頭的安托萬瞬間癟了,沒法得到酒德麻衣也就算了,但若是再也見不到她那就真的太痛苦了。
“行吧,我保證會小心謹慎。”安托萬說。
于是安托萬牽著酒德麻衣在藝術館里邊踱步,一邊欣賞精美的藏品,一邊尋找合適兩人淫亂的位置,那必然得是一個游客們視線的死角位置,但是藝術館工作人員也要提防,選這個位置用了很久也很艱難,因爲展區大多屬于視野開闊的空間,但好在還是發現了個展櫃排布位置較爲貼近密集的展廳。
安托萬帶著酒德麻衣進入幾個藝術品展櫃包圍著的中心,恰好這個展廳的人數不多,僅有一兩個人,且目光都投射到了雕像上。
安托萬站到酒德麻衣身后,從褲袋里取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要用來塞入酒德麻衣屁穴之中的小道具,酒德麻衣定睛一看,發現那居然是第二個跳蛋,而且型號和前一個跳蛋一致,這種跳單的個頭不僅大,且震動頻率極高大,一旦檔位調到最大,無異于放了個精靈鼠小弟在自己的屁洞里亂竄,光是一個就讓酒德麻衣快憋不住呻吟了,如今還要放進去第二個?
酒德麻衣本該拒絕,甚至應該生氣的去廁所把上一個跳蛋和橡膠球取出,追求危險與刺激感的心卻在此時作祟,她一動不動,只是觀察著游客們的動向,任由安托萬掀開自己的包臀裙,將足有他三分之二手心寬大的跳蛋,擠入暫時閉合的屁穴口,逐漸肥厚起來的肛門褶皺半開半合的堆積在臀瓣之間的溝壑中,酒德麻衣爲防止屁穴中的兩個不速之客不慎掉出,一直緊夾著屁股,感受度安托萬手上的溫度,酒德麻衣稍微放開了臀部,肛門褶皺也隨之攤開,括約肌不再收緊。
安托萬手指發力,還沒有被啓動的跳蛋被手指頂著撐開了肥厚的肉褶,屁洞漸漸從半閉合的長縫敞開成爲橢圓形的輪廓,也就是跳蛋的形狀。
“嗯……”感受到異物的侵入,酒德麻衣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臀部下意識緊繃,好不容易張開的屁穴似乎也隨之縮緊了。
“麻衣,你不主動開放屁穴的話,可是會被別人看到的哦。”安托萬笑道。
酒德麻衣聞言,趕忙放松了臀部,並且她注意到,似乎有一個男性游客似乎是因爲注意到了自己,便開始向著兩人的方向靠近,雖然迫于黑人壯漢的壓力無法搭讪,但是可以近距離欣賞啊。
“快一點!”酒德麻衣催促道。
“不急不急。”安托萬淫笑著說,手指將跳蛋頂到還剩三分之一露在外邊的時候,就不再去觸碰它了,他要等到那位游客靠近的時候,再來這臨門一腳。
一步,兩步,三步,男性游客越來越近,而酒德麻衣的黑絲翹臀還暴露在空氣中,裙子還卷在腰部,她注意到男性游客的目光來回投向自己和雕像,看雕像不過是爲了掩飾看自己罷了。
酒德麻衣越發焦急,一股怒火湧起,一不做二不休,她伸手探到自己兩瓣豐腴臀肉之間,手指觸碰到還暴露在外邊的冰涼的跳蛋,用力一頂!隨著噗的一聲微弱的聲響,跳蛋被酒德麻衣完全頂入了屁穴中,更加強烈而無法忽視的滿脹感傳來,但此時男性游客已經走到遮擋兩人身體的展櫃旁邊,再向前兩步,他就能看到自己僅有殘破黑絲包裹著的下身,修長渾圓的美腿,挺翹勾人的美臀都要被他看去,最重要的是,從今往后可能會出現一個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里邊出現了一位喜愛暴露的游客的傳聞。
沒有時間猶豫,酒德麻衣雙手抓著裙擺,猛地向下一扯,黑色的面料唰的落下,重新覆蓋自己的美臀,也就是在下一秒,男性游客剛好走到他們二人的身側,二人的身影已經全部收入到他的視線之中。
酒德麻衣和安托萬同時沖這個路過的男人露出善意的微笑,男性游客呆愣愣的看了注視了酒德麻衣絕美面容好一會,接收到了安托萬不悅的目光后才察覺自己的失態,趕忙讪笑著點頭,轉身去了其他地方。
“你很勇敢嘛?”酒德麻衣譏笑著斜睨了安托萬一眼,生氣就要邁步離開。
“哎,麻衣!”安托萬知道自己臨時起意的做法惹怒了美人,趕忙要去追。
酒德麻衣踏著高跟鞋依舊大步流星的向展廳外走去,以安托萬的體格居然隱約要被甩開的架勢,情急之下,同時開啓了兩個跳蛋的按鈕,雙重五檔跳蛋加橡膠球的震動同一時間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爆開,是宛如能將靈魂與意志甚至是身體都震散的顫動。
“噫啊啊啊~”酒德麻衣嬌吟一聲,雙腿不住打抖,甚至無法穩定自己的身形,身體向前傾倒,雙膝跪地,隨后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劇烈的震動
讓她的身體不斷扭曲蜷縮,無法忽視的騷癢感和麻熱感刺激撩撥她的情欲,只是幾秒鍾的功夫,她的眼中就已經彌漫水霧,她緊鎖牙關,但那份震動好像傳導到全身上下,上下兩排純白貝齒抖顫。
她絕望得幾乎要動用冥照了,若是還未開發過肛門的自己,怎麽可能無法忍受這樣的戲耍,但是經曆了開發之后,肛門已經數倍敏感于過去,只
是將手指插入其中,溫柔的攪動水潤的媚肉,都可能讓她的情欲高漲。
“麻衣沒事吧?”
伴隨著雄厚的聲音的是屁穴內劇烈震動的停止,一時間那種靈魂都要分散的感覺消失,在人群靠近聚攏之前,安托萬結實有力的手將她扶起。
“沒事沒事,我女朋友穿高跟鞋絆了一下。”安托萬笑道,隨后扶著默默無言的酒德麻衣離開了人群。
無人的角落,酒德麻衣靠在牆上輕喘,心髒有力而急促的跳動漸漸平緩,“你真是超出我想象的大膽,相信我……要不是現在我需要你,我根本就不會再理你了。”
“抱歉……”安托萬的語氣中飽含歉意似乎真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你需要我做什麽,我一定都做。”
酒德麻眼角帶著淡淡的淚痕,眼眶紅潤,不是傷心的眼淚,是過于強烈的快感而流下的眼淚。
她緩緩地轉過身,扶著牆壁,身體下壓,抬起渾圓桃臀,擺出了一個看起來順從無比的任人后入的姿勢。
“幫我取出來。”酒德麻衣咬咬牙說,盡管這個姿勢兩人已經在做愛時用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在對方剛剛惹惱自己的情況下,又身處在博物館這種公共場合,這個姿勢的羞恥程度幾倍增長。
“那……我拿出來麻衣你能不能不生我的氣?”黑人壯漢語氣柔軟的像個乞求父母老師寬恕自己的過錯的小孩。
“你還跟我討價還價是吧?”酒德麻衣怒從心起,想要回身去噴他幾句,可轉瞬間,又突然心軟了,自己果然對他太好了。
“你先取出來再說。”
安托萬深知眼下只有先將酒德麻衣屁股里的東西取出來,才能讓她不再生氣,跳蛋置于屁穴之中對于手持遙控器的自己固然屬于掌握了主動權,但是酒德麻衣若是完全不顧臉面,直接去尋求保安或者他人的幫助,他毫不懷疑幾分鍾之后,警察就會驅車趕到。
安托萬又一次掀起了酒德麻衣的裙子,與情趣挑逗的前一次相比,這一次安托萬心理也沒什麽雜念了,酒德麻衣隨著本人呼吸而時開始閉的屁洞口流水潺潺,全部都是從屁洞之中被跳蛋震出來的分泌液,有的甚至已經沿著大腿內側,浸濕了酒德麻衣的絲襪。
他伸出手,先用兩個手指試探屁洞口的松緊程度,在確認五根手指全部插入也輕松無礙之后,安托萬將手緩緩地擠入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兩個跳蛋加一個橡膠球經過剛剛的震動加上酒德麻衣爲了防止掉出而夾緊,似乎滑進去了幾分,但是伸入手指無法取出。
溫軟的媚肉似是感受到了熟悉的堅硬,全都熱情的向安托萬的大手蠕動過來,它們與手指交纏,鑽入指間,但好在安托萬也是拳交技術純熟的人,上午的一輪拳交也讓酒德麻衣的屁穴比之往常寬松些許,安托萬的整個手掌還算輕松的進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看著括約肌連自己的手腕也一同纏住,安托萬緩緩地讓手掌在直腸之中游走滑動,幾秒之后就觸碰到了堅硬的物體,是第二個被放進去的跳蛋,明明沒放進去多久,卻因爲自己的任性而不得不取出,安托萬在心中哀歎,摸索到了第一個物體后,安托萬抽回了自己的手,粗糙的肌膚表面又一次刮過嬌嫩敏感的腸壁。
“唔嗯嗯……啊啊……”雖然安托萬只是短暫的將手伸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取出物體,但是再短暫也依然會産生常人所無法忍受的滿脹感,但對于酒德麻衣混血種的強韌身軀來說,這一切剛剛好,而酒德麻衣的屁穴已經開發得很敏感,只是手指微微攪動都會有感覺,更何況是安托萬這樣粗大的手直接在其中游走摩擦,酒德麻衣毫不意外的發出了綿軟軟的嬌吟。
黏膩的汁水隨著安托萬的手一齊從緊致濕濡的大屁洞里流出,粘得安托萬的手和跳蛋上全部都是,沒時間去清理,安托萬先將第一個取出的跳蛋放進了隨身攜帶的包中,等回到別墅或者回到家再清理。
此刻看過去,酒德麻衣的屁穴呈現出一個比手腕還大上些許的殷紅濕潤大洞,黏滑汁液流淌,看起來粉潤易碎的腸肉時而收攏時而張開,好一個馥郁的騷香淫媚大屁洞。
“麻衣,沒什麽大礙我就繼續咯?”安托萬再次伸手之前還問了一句。
“嗯……進來……”酒德麻衣喘息著回答。
于是接下來,安托萬依照此前的動作,將剩下的橡膠球和跳蛋也取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安托萬感覺酒德麻衣的屁穴似乎變得更大,且屁穴里的腸肉色澤也變得更加紅潤,也許是跳蛋震動摩擦所産生的結果吧?
“好了,麻衣,已經全部取出來了,要不要我替你擦一擦?”黑人壯漢娴熟的從包里掏出替酒德麻衣擦屁股的手帕。
“不……還不用……”酒德麻衣似乎在猶豫糾結,最開始她或許是堅定了某個念頭,可隨機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一個因欲望而産生的念頭給沖刷掉了,“我還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我的里邊好癢……你……插進來幫我止癢吧。”
安托萬一愣,如切割過的巨岩般棱角分明的臉變得柔和,臉上浮起一抹玩味的笑,但又很快隱沒,變回了那個爲女神盡職盡責的好舔狗。
“我的肉棒爲你而存在。”他迅速地解開褲鏈,掏出那根在一瞬間充血挺立的肉根。
他抓過酒德麻衣的手臂,讓原本以后入式瞧翹著屁股對準他的酒德麻衣翻了個身,雙手熟練的探向了酒德麻衣的肥美臀部,美臀被安托萬抬起的瞬間,酒德麻衣手腳娴熟的分別環住了他的脖頸,勾住了他的粗腰,兩條長腿勾在他的腰后,這個動作自兩人成爲炮友以來沒有百次也有數十次,酒德麻衣甚至陶醉于這種被人捧著身子,一邊走一邊肏干的姿勢,火車便當。
安托萬依依不舍的從酒德麻衣讓人手掌深陷粘連其中的綿軟臀肉,扶住自己的肉棒,對準了早就濕淋淋的屁穴口,經過一上午加剛才的拳頭擴張,以及吃飯時的激情桌下肛交,酒德麻衣的屁穴不能說松垮,卻也比平時寬松了許多,但安托萬推動腰胯,將肉棒順著綿軟腸肉就著潤滑的汁液推進到直腸深處,直到肉棒的根部也被括約肌完全箍住時,這個此前看著覺得寬松的屁穴依然緊致無比,似是爲了安托萬的肉棒而存在,又或者說,安托萬的肉棒就是爲了這個銷魂的美肛而存在,腸壁張合之間擠壓著肉棒的表面,起伏的腸壁紋路已經徹底被艾特我的肉棒碾平,大量的腸液在一瞬間被肉棒擠壓著濺出屁穴口,里邊再無空間容納它們,接下來分泌出的腸液也難逃此命運。
“嗚嗯嗯嗯……好滿……好脹……果然這種騷癢……只能靠你的肉棒遏制呢。”酒德麻衣笑里帶著幾分苦澀,嬌吟著說道。
“所以麻衣原諒我了嗎?” 安托萬抬起酒德麻衣屁股,讓她的臉蛋更靠近自己。
“呵……就看你表現咯……你能證明自己是能讓我滿足,能給我止癢的唯一的話,我就原諒你。”酒德麻衣話音微顫,想來是腸壁被肉棒磨蹭又勾起了一絲快感。
“那好,我會讓你選擇我的。”安托萬不再廢話,他的胯部用力向前一挺,將此前抬高酒德麻衣身體而出現的直腸內的空位再次填滿。
同時,安托萬堅實的腰腹也隨之撞擊在了酒德麻衣的臀部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這聲響在博物館空曠安靜的一角回蕩,若不是這里沒有人,必然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第一次的插入后,肉棒享受到了綿軟滑膩的腸壁撫慰,體會到了美人肛肉所帶來的快樂,美人肛的吸引勢必讓它無法就此停歇,有了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粗長的陽具開始反複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進出,每一次拔出,安托萬都讓肉棒退到只有龜頭還留在屁穴里的程度再插入,安托萬每一插入都是竭盡全力,且勢大力沈,用力撞擊在酒德麻衣的臀部上,不僅僅在她臀部上掀起滔天的波瀾還帶給她一種靈魂在一瞬間被擊出身體的歡愉,其中的快樂遠超兩個跳蛋加橡膠球。
堅硬的肉根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不斷地進進出出,肉棒一次接一次的刮蹭過酒德麻衣屁穴直腸的肉壁,大量的粘稠腸液分泌,從其中滲出,安托萬的抽插異常順利。
嗯嗯呃……啊啊……就這樣……止癢……好舒服……磨得熱熱的……”酒德麻衣四肢死死地纏著安托萬,身體緊貼,隨著撞擊而抛甩的雙乳隔著兩側布料摩擦安托萬的胸膛。
“再用力一些啊……這還不夠……”
她想要安托萬更快,更猛,更強,就像讓大地崩裂的地震,讓地面被撕扯的狂風,最好能夠毫不留情的,用盡他的全力,用他那根肉棒所有的堅硬和熾熱,重重的將她摧殘,畢竟安托萬的全力也無法徹底摧毀這具流淌著龍血的肉體。
安托萬不甘于只是這麽站立著抽插,于是他抱著酒德麻衣一步步行走,他踏出第一步的時候,酒德麻衣的呻吟明顯高亢了幾分,即便與她全力喊叫的時候相比還是顯得太過矜持,但可以看得出,走動時的抽插由于插入頂撞的方向的不確定性,帶給酒德麻衣的感觸也是不一樣的。
“啪啪啪啪啪啪……”越來越急促的肉體撞擊聲在寬大的空間內響起。
而粗壯猛獸懷中的看似嬌柔的雌獸,壓在不斷抽插下釋放著內心的野性,酒德麻衣主動地扭動起臀部,讓自己碩大的屁股在安托萬的手掌上邊摩擦,滑膩的絲織物觸感極好,再搭配上酒德麻衣臀肉的綿軟,將安托萬的手掌也伺候得格外滿足,而臀部扭動之間,已經迎著肉棒而去,伴著肉棒的抽插而律動。安托萬的卵蛋也在撞擊之間前后抛甩,刷在綿軟的臀瓣之間,它的主人正用肉根奮力挺入的屁洞,正是想要從它那里將男性的精華榨取走的存在,再多的精液也能夠吞下。
酒德麻衣和安托萬都是性愛與博弈方面的專家,雖然酒德麻衣看似是在安托萬身上承歡,屬于是饑渴得主動敞開菊門迎接肉棒在自己屁洞里邊肆虐的類型,但實際上,在整個性愛的過程中,酒德麻衣都有主動地控制著屁股搖晃的方向,以及肉棒挺入后所刺激摩擦的方位。
兩人走過的每一塊地板上都滴落了大量的黏液,散發著一股馥郁芬香的氣息,那正是酒德麻衣屁穴那個流出的腸液,隨著性愛的推進,安托萬逐漸感覺到自己的精關逐漸把持不住,酒德麻衣那不斷吸纏包裹的肛肉,大有要將他的男性精華榨出,甚至榨干淨的架勢。
最終安托萬忍不住的將酒德麻衣頂在一面牆上,肉棒頂進最深處,精關大開,青筋暴跳的肉根劇烈抖動,一股濃稠熾熱的漿汁從馬眼處噴發,強勁的沖力宛若一座活火山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爆發出來,滾燙的漿汁一瞬間沖刷在酒德麻衣敏感的腸壁上。
“齁嗚嗯嗯嗯……去了……去了……”從肉棒滑蹭中達到高潮臨界點的酒德麻衣,也在這一次精液噴射中迎來了高潮,就如同午餐時一樣,淫水噗滋噗滋噴射個不停。
“呼……呼……”
一對渴求著對方身體滿足自己肉欲的男女,氣喘籲籲地靠在博物館的牆上,他們的身上大汗淋漓,嘴巴大張著喘息,黝黑與雪白的兩具身體纏綿。
“怎麽樣?滿足嗎?”安托萬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酒德麻衣對自己表現的評價。
“要是能再來一個火熱的吻就好了。”
話音剛落,安托萬也不顧自己和酒德麻衣還喘息著等待氣息平穩,肥厚的大嘴直接堵住了酒德麻衣的嬌嫩香唇。
兩人很快的沈浸在熱吻之中,性愛前性愛后熱吻已經是兩人的習慣了,以淫靡無比的姿勢熱吻那更是不用說,酒德麻衣身子還挂在安托萬身上,安托萬托著她屁股的兩只大手肆意揉捏,酒德麻衣完美的身材叫人無法不去注意,讓人難以磨滅想去把玩的念頭,畢竟是蒙上臉之后,光是看身材都能認出起真實身份,在僞裝上失敗與成功概率五五開的女忍者。
酒德麻衣早已經對安托萬解開自己內心的束縛,剛剛不過是被安托萬的行爲激怒了,一場性愛之后,哪還有什麽怒意,只有對接吻的渴望,她的身體也就任由安托萬把玩。
安托萬的每一次親吻都讓她內心悸動,她沒有用自己的舌頭去抵御或者阻攔,任由粗大的舌頭在她口腔中肆虐,將她口中香甜的口涎全部卷食干淨,最后又主動地將舌頭送向安托萬的口中,任由他吸吮品嘗。
不知吻了有多久,兩人的嘴唇才分開,一根晶瑩的水絲證明了兩人的親熱。
“嗯……”安托萬將酒德麻衣放下,緩緩地從她屁穴之中抽出肉棒。
就在這時,安托萬驚奇的發現,似乎有那麽一節殷紅的翻卷的腸肉裹在他的肉棒上,此時的他並沒有多想,腰胯后收的動作沒有停下,那節殷紅腸肉似乎被肉棒扯著越來越長,隨著啵的一聲,肉棒徹底抽出,而那節腸肉則順勢垂落,懸挂在屁洞之外,那外形看起來像是一朵鮮紅的玫瑰,只不過是……肉玫瑰。
“啊……”酒德麻衣和安托萬一時間都愣住了。
“又翻出來了……”酒德麻衣無奈的說。
之所以是又,從肛交上瘾開始,在安托萬的肉棒摧殘下,她的肛肉已經翻卷出不知道多少次了,隨后憑借體質,往里邊一推,很快就能夠恢複,但是從這也就看得出來,安托萬的肉棒破壞力有多強。
藝術博物館里的激情性交並沒有讓酒德麻衣和安托萬的性興減少,反而讓兩人的欲望極大程度的增強了,安托萬特意請求酒德麻衣先不要將因爲粗暴的極限拳肛而從屁穴之中脫出的腸肉玫瑰推回去。按他的說法,在藝術博物館里鑒賞了那麽多的藝術品,又看到了酒德麻衣屁穴之中脫出的,泛著淫靡光澤,水潤滑亮的腸肉玫瑰之后,身體里的每一個藝術細胞都被重新激活,恨不得現在立馬就爲酒德麻衣的腸肉玫瑰作一幅畫。
“可不要小看我啊,我可是具備了藝術細胞的男人啊?”安托萬露出渾身上下唯一雪亮的大門牙,向酒德麻衣豎起大拇指。
于是酒德麻衣不得不將腸肉玫瑰盛在殘破的黑絲褲襪里,到達蘭博基尼前的一段路是個很艱難的過程由于從屁洞之中脫出的玫瑰腸肉真的十分濕滑,竟然偶爾會從黑絲之中脫出,而且那種腸肉被臀部與絲織物擠壓的另類的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讓酒德麻衣得時刻用手去托著它的同時,還要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和身體的動作。安托萬走在她的身后,這一次他很乖巧聽話的替酒德麻衣擋住了所有的集中于背部,尤其是臀部的視線,因爲時不時會看到裙子里邊有東西晃蕩著在布料上頂起一個微小的輪廓。
最難辦的還是氣味,腸肉脫出后,上邊散發著的騷香氣息更加濃郁撲鼻,按安托萬的說法,他站得離酒德麻衣稍微近一些便非常濃郁,于是酒德麻衣不得不噴上大量的香水去掩蓋那氣味。
“都是因爲你!”酒德麻衣面含怒意的嗔罵道。
這絕不是酒德麻衣至今爲止的人生中最煎熬的一天,但在最糗的一天排行榜上倒也能名列前茅。
老娘就不該隨便讓他亂來!酒德麻衣心想。
回別墅的途中順路去了一趟安托萬的家,他興高采烈地奔向家門,又興高采烈地捧著畫架、畫紙和各類畫具出來,酒德麻衣見到這一幕一時語塞,她是真的沒想到安托萬居然是認真的想要以她的屁穴玫瑰作一幅畫。
“等著看我的表演吧!”安托萬眉飛色舞的講述自己創作的心路曆程,又講述了自己是因何而學習繪畫,“我有種預感,以你的屁穴玫瑰爲主題畫出來的作品,一定是我這一生的最佳作。”
“哈?你逗我玩吧?”酒德麻衣開始認真的考慮是不是要換一個炮友了,安托萬雖然強壯但是總感覺腦子里也缺根筋。
回到別墅,安托萬迫不及待的將畫架支起來,開始調制顔料,酒德麻衣見他神情專注地樣子,一時竟不忍心去打擾,可要知道安托萬畫作的主角,就是她……的屁穴玫瑰,也就是說,至少在他覺得滿意之前,這團散發著淫靡騷香的媚肉,都要垂挂在她的屁股后邊,像是一團玫瑰型的肉尾巴,酒德麻衣此刻覺得自己有點像是一位玫瑰化成的妖精,以醉人的芳香俘獲男人們的心靈,讓他們癡醉臣服。
“來來來,麻衣,先讓我拍幾張照。”也不等酒德麻衣同意,安托萬捧著手機就對著那朵肛肉玫瑰咔嚓咔嚓拍起照來。
拍夠了照片,安托萬便拿來一張純白的嶄新畫紙,他將那張畫紙鋪到了一張椅子上,“麻衣,現在請你坐在那張紙上,不過動作一定要輕!”
酒德麻衣疑惑,“你不是要畫它嗎?讓我坐上去干嘛?”
“你看,這脫出來的腸肉,是不是有點像玫瑰?你也這樣覺得吧?我想讓你,利用屁肉上邊還粘著的汁水,在畫紙上大概留下一個輪廓,然后我再就著這個輪廓作畫!”
“有這必要嗎?”酒德麻衣覺得安托萬這就是吃鹹魚蘸醬油多此一舉,“既然都拍了照片,它還在這挂著,你照著畫不就完了。”
“不一樣的,這幅畫作之中,你腸肉上的汁水會和顔料混合,香氣也會和顔料味中和,是構筑這幅畫作的靈魂!我確信只有這樣做,我才能畫出我最想畫的作品!”
酒德麻衣看著不知爲何突然和那些藝術家們一樣犯病的安托萬,嘴角微微抽搐,手還有些癢了,強行忍下怒火,“行吧行吧,就坐一下是吧?但就這一次,坐完我就把它推回去。”
“好好好,來,慢著點。”
安托萬扶著酒德麻衣的手,讓她的屁股對準了那張畫紙,按安托萬的要求,酒德麻衣坐下去的動作非常緩慢,平時一秒不到的功夫,現在被延長了起碼半分鍾以上,在安托萬的協助下,干涸了一半的腸肉最終在那張白紙上留下了痕迹,酒德麻衣扭頭一看,發現紙上水漬形狀倒真的與玫瑰有幾分相似,安托萬顧不得其他,將那張紙放在畫板上,拿起筆開始作畫。
酒德麻衣自己跑去浴室清洗了一番,一個下午的折騰,腸液干涸,她的屁股和兩腿之間都是黏黏的,她用溫水輕柔的清洗了一下那團垂挂在屁股上的肉玫瑰尾巴,溫水沖刷加手指的搓揉,讓那團肉尾巴上産生了酥麻騷癢的感覺,還有某種讓她欲望再起的熱度。
“脫出來了都那麽敏感……嗚嗯~”酒德麻衣托著那團肉肉尾巴,緩緩地向自己屁洞之中推入,這種事自開始肛交以來做了許多次了,肉尾巴再次進入到自己的屁洞里之后,酒德麻衣感受到了熟悉的空虛感,她還未滿足,她還需要安托萬的肉棒。
洗完澡出來之后,就看到畫紙上,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漸漸在安托萬的筆下成形,不用想,這正是安托萬筆下的自己剛剛脫出的那朵肉玫瑰,它形似花朵,但與正常玫瑰不同的是,這朵玫瑰上,似乎泛著濕濡的光澤。
一朵肉類質感的玫瑰嗎?酒德麻衣心想。
說實話,安托萬的畫技不如那些專業畫家男友們高超,但作畫時神情專注,每一筆都落下,都像是在給這副已經具備靈魂的畫,制造完美的骨架血肉。
“還不錯。”酒德麻衣點點頭做出評價,累了大半天,她要先去休息一會。
得到了誇獎的安托萬會心一笑。
陽光又一次沈入地平線,柔紗窗簾將窗外的路燈的光芒切割一半的時候,酒德麻衣醒了,也就是這時,安托萬敲響了她的門。
“麻衣,你醒了嗎?吃飯了。”
“來了。”酒德麻衣以仍帶倦意的語氣回應。
看了幾眼安托萬特制的燭光晚餐,酒德麻衣馬上就明白,安托萬今晚又有需求了,恰好,自己今天還未覺得滿足,心中始終覺得還差些什麽。
飯后,安托萬貼心的取出了酒德麻衣苦思冥想也想不起來的空缺的部分。
特制的狼牙拉珠,珠體的表面有一層細密的圓形凸起,每一顆拉珠在直腸里游走時,都能提供數十根手指同時按摩腸壁的觸感,一串拉珠就是好幾百根手指,足以讓酒德麻衣爽上天。
特制狼牙手套,手套表面的凸起看起來比拉珠上變的還多,安托萬的大手配合這個手套進入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游走探索,她即使不會爽的靈魂上天也足以媚叫狂嚎,直到最后放浪形骸,嬌軀扭動搖曳。
擴肛器、潤滑液等等一系列擴肛專用的物品自不用多說,全部都是安托萬爲了酒德麻衣專門托人制作的,可以稱之爲——對酒德麻衣性具。
是的,酒德麻衣想起來了,她所覺得空缺的部分,就是在一個安心的場所,來上一場使用道具的瘋狂肛愛,與充滿驚險與刺激的公共場合不同,她可以完全釋放自我,這也是整個肛愛性旅不可或缺的重要流程,對于飽嘗肛門性愛之甜美的酒德麻衣,它們和拳肛和肉棒肛交一樣重要。
“麻衣,我準備的充不充沛?合不合你的心意?”安托萬得意的說。
“嗯,還行,至少我來興趣了,勉爲其難的和你玩玩吧。”酒德麻衣故意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實際上早就饑渴得幻想。
酒德麻衣脫去睡衣,扭動著肥大而不臃腫的臀部,赤裸著身體走到了安托萬早就鋪好的氣墊床上,圓潤豐滿的雪峰一步一顫動,掀起色情的乳浪。
安托萬大吞口水,饑渴難耐,可是既然已經確定了要用道具來滿足酒德麻衣,就不可能先掏出老二插進去,這樣必然會招致酒德麻衣的反感。
經過了清洗與數個小時的休息恢複,酒德麻衣的屁穴已經基本上收攏起來,她主動趴在氣墊床上,雙腿分開擺成色氣的M字形方便安托萬下手時,黑人壯漢掰開兩瓣肥美的臀肉,看到了自己品嘗了無數次卻怎麽也不足夠的美屁穴,他將腦袋湊上去,先是深深地吸嗅了一大口的與沐浴露香味混合在一起馥郁體香,隨后又聞到了屁穴小開口處溢出的還不算濃郁的騷香氣息。
“這麽香的屁穴,看來麻衣你有專門清洗。”安托萬將潤滑液倒入手掌,雙手摩擦塗抹均勻,隨后一根手指探向酒德麻衣的臀瓣之間,輕輕地觸摸在肥厚的肉褶上。
“嗯~”冰涼的潤滑液與安托萬溫暖的手指帶來的奇特觸感,讓酒德麻衣的身體不自己覺得顫動,發出舒服的悶哼,“我肯定要先清洗那節脫出來的腸肉啊。”
“這麽干淨,等會我都不用清洗這些道具了吧?你的腸液就可以清洗了。”手指繞著那圈肥厚褶皺以順時針打轉,均勻的將潤滑液先一步塗抹在上邊。
“唔嗯嗯……你要是不清洗下次我就不用……”安托萬粗大手指輕柔的摩挲敏感的肉褶,酒德麻衣發出了如遭電流一般顫抖而甜美輕吟,麻癢感從屁眼處擴散開,緩慢的向著深處侵襲。
“好好好,一定認真清洗,但是它們渴望你屁穴里的腸液很久,得先讓它們吃個飽吧?”感受到酒德麻衣的屁眼縮了縮,微微抽搐,安托萬知道酒德麻衣的快樂開關已經被開啓,順時針塗抹的速度減緩,范圍收攏,朝著象征屁穴被開墾擴張過的細縫處挪動。
“嗯……咿唔……真是一群貪吃的孩子……但說我心胸寬厚哦……隨便吃……多吃一些……啊啊……”就在酒德麻衣便騷話便呻吟的同時,安托萬的手指已經頂在屁洞肉縫之間,緩緩地頂進去。
“真是位善良的女士,我會替它們感激你的,作爲回報,我就帶領它們親自進入你這濕潤溫暖的屁洞之中看個究竟吧。”安托萬的手指陷入屁洞,指尖已經觸及到了里邊溫熱的正蠕動著的存在,他深知那是溫柔與饑渴並存的媚肉。
受到刺激的粉潤肥美肉褶隨著主人逐漸急促起來的呼吸而開合著,看上去像是側著豎起的兩瓣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唇瓣若是張開迎接,就算是神明的肉棒也不願再離開,自願深陷其中,浸泡在濃郁的花果般的騷香汁水中,讓整根肉棒都得到洗禮。
什麽狗屁神明,與麻衣的屁穴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安托萬心想。
人的信仰會動搖,但酒德麻衣的屁穴足以讓人,甚至是神明終生沈醉,神明會讓酒德麻衣獲得永生,以便將肉棒永遠都鑲嵌在她的屁穴里,直到滄海桑田,世界崩毀,時間的盡頭,對不再存在的時間說一聲去你媽的,于是酒德麻衣和她的屁穴依然永恒不朽。
越是這樣想,安托萬便越是激動,已經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溫柔攪動起來的手指變得更加靈活迅捷,指尖以瞬時針360度繞著屁洞打轉,溫柔的按摩著屁穴,讓激動得緊繃起來的屁穴得到放松,若是繃得太緊,等會可能被在肛門拉珠抽扯的時候拉傷,但好在幾個小時的休息最終沒能讓屁穴徹底合攏收緊,腸肉的放松很快就完成了。
“嗯……嗯唔……”酒德麻衣埋首在手臂發出舒服的嗚咽,溫柔的屁穴按摩得到放松的還有她,酥麻的快感侵襲得越來越厲害,在安托萬手指的助力下,已經占據了大半條直腸,腸液分泌加速,整個屁穴很快就變得濕濡起來,手指攪動的時候甚至能聽到噗滋噗滋噗滋的腸液與腸肉的攪動聲響,媚肉如少女般在觸碰到安托萬的手指之后,趕忙嬌羞的躲開,卻無法阻止萌動的春心,又向他靠去。
約五六分鍾后,終于給酒德麻衣屁穴媚肉做完放松按摩的安托萬從其中抽出手指,隨著噗滋響聲,酒德麻衣的呻吟、腸肉攪動的聲音、身體摩擦氣墊床的呲呲聲一瞬間停下,安托萬從一旁盛著各種擴肛道具的盤子里取出了螺紋擴肛器,塞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里,將酒德麻衣的屁穴一點一點的撐開。
最初僅被手指頂開的屁穴口,逐漸被擴肛器頂開,里邊嬌豔粉嫩的腸肉在傾斜而入的燈光照射下,逐漸變得清晰可見,酒德麻衣因冰涼的擴肛器將屁穴整個撐開而産生了少量的不適感和少有的羞恥感,雖然那其中的媚肉已經被安托萬窺見太多次真容,但這一次被擴肛器穩固撐開括約肌,直勾勾的盯著,還是少有,因不適應而難得的産生了羞恥感,也因爲不太舒適,而不自主的想要去夾緊臀部和肛門,于是安托萬就可以直接看到,直腸媚肉在酒德麻衣的努力下一次一次的想要收緊合攏,可這份努力是徒勞的,金屬制造的物體終究是堅硬的,酒德麻衣還沒有學會用屁眼夾斷金屬的能力,也許未來的某一天,當她想徹底告別肛交的時候,她會去學吧。
安托萬緊接著從一旁的道具中挑中了兩串狼牙拉珠,他先取出其中一串,這種拉珠的特點除了每一顆珠子上都布滿了凸起,還有一個就是全十顆珠子從第一個開始往后珠子的體積會逐漸增大,作爲爲酒德麻衣特制的款式,它最大的那一顆珠子,也差不多能把酒德麻衣的屁穴撐開到極限,而最小的那一顆,也可以供擴肛初學者使用,前提是,在能忍受異物進入肛門的時候,還要能忍受數個明顯的凸起在直腸里邊滑蹭摩擦,腸道敏感者應該可以很快適應,但反之則會覺得痛苦不堪,雖不至于將直腸壁刮傷,但在珠子被取出后,也許會産生一段時間的幻痛。
安托萬今天要放進酒德麻衣屁穴里的不只是一串,而是兩串都要放進去,這也是他要給酒德麻衣用擴張器的原因,他扶著酒德麻衣的腰胯,讓她翹起了豐滿渾圓的桃臀,借助擴張器的功能,第一串拉珠輕而易舉的滑入了酒德麻衣的直腸,這對安托萬而言就是將一把雨傘置于傘桶的過程,但對酒德麻衣而言,則是密密麻麻的滑蹭感出現在屁穴中的開始,酒德麻衣下意識阻擋異物而夾緊的腸肉,卻將由下往上逐漸增大的珠子夾在中間,腸肉蠕動之間與珠子凸起的表面摩擦起來。
“嗯啊……哈啊……”酒德麻衣因腸壁的刮蹭而嬌喘,快感從屁穴之中湧出,讓她更想夾緊屁股,兩條支撐下身的長腿不斷地摩擦氣墊床的表面。
最下邊的幾顆珠子已經盡在她的“掌握”之中,但上邊最大的四顆,由于擴肛器的阻礙而無法和直腸肉壁親密接觸,想必此刻一定發出了羨慕的哀嚎,只可惜人類聽不到。
安托萬在確認第一串進入其中后,開始扭開擴張器,將它從屁穴之中取出,同時,也就是擴張器徹底取出的下一秒,他眼疾手快,拿起另一串拉珠,往還未閉合的屁洞里邊塞,由于上一串拉珠占據的位置較多,第二串的進入顯得比較困難,在第六顆珠子進去之后,便徹底堵住了,想來兩串特制拉珠全部頂進去,似乎不太現實。
“嗚嗯……好滿……還想更滿一些……嗯……還有些孩子沒有進來不是嗎?”酒德麻衣一邊呻吟,一邊扭過頭去看安托萬,眼神妖媚勾人。
“你的屁穴放不進那麽多。”安托萬也是害怕將酒德麻衣的直腸弄傷,對他而言這比鑽石黃金還要珍貴,哪里舍得弄傷。
“沒事的。”酒德麻衣搖頭,她堅持要塞入更多,“可以把我的屁穴撐得更大一些,雖然脹脹的,但是也好舒服,還想要……嗯……更舒服……”
見酒德麻衣堅持,安托萬也不好反駁,一切以酒德麻衣的意願爲主,“要是不舒服,就一定要告訴我。”
“好的。”酒德麻衣嘴角勾起溫柔的弧線。
于是安托萬再次頂住第七顆珠子,就是這一顆與第一串的第十顆珠子頂住,本就是難以再塞下的大小,再加上珠子表面凹凸起伏的阻礙,變得更加艱難。但此刻,安托萬除了頂著第七顆珠子,還將手指塞入到珠子與腸壁之間微小的縫隙,試圖用些許蠻力,將括約肌撐得更開。
“嗚嗯嗯嗯……好……屁穴又要……被撐大了……好奇怪……但是好舒服……”酒德麻衣的呻吟中已分不清幾分是痛苦,幾分是享受,但是從她渙散朦
胧的眼睛,大張著的紅唇,還有不斷扭動的臀部和顫抖身體來看,她多半是將痛覺也當成快樂去享受了。
由于酒德麻衣的配合,安托萬得以將拉珠推進去,直到第十顆珠子,但是這一刻酒德麻衣的屁穴口也被撐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寬度,已經是足夠他安托萬兩條手臂全部拳進屁穴后,再多加一條手臂進去的程度。
“嗚嗯嗯嗯……好滿……屁穴已經變形了吧?屁穴……嗯……已經達到了回不去的程度了……要是被……看到……噫嗯嗯嗯……”酒德麻衣因極限的滿脹而忍不住扭動屁股,可兩串拉珠在其中相互碰撞,同時也摩擦著腸壁,給予了她莫大的快感,同時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已經被我看到了呀。” 安托萬有些無奈,他的手上濕黏黏的全是酒德麻衣的腸液和潤滑液的混合液,將拉珠塞入的過程中,也有腸液不斷地溢出,配合著潤滑液,確實方便了拉珠的進入。
“要拉出來了嗎?”安托萬問。
“不……不要……再等等……我還想……在享受一會……”雖然很滿很脹,但也漸漸變得舒服,混血種的軀體逐漸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擴張。
“哈哈,看來麻衣你已經徹底愛上肛門擴張性愛了。”安托萬蹲在酒德麻衣身邊欣賞著酒德麻衣此刻的媚態。
兩串特制拉珠同時置于屁穴之中帶給她的,除了極致的滿脹擴張感,還有從未體會過的快感,尤其是在身體將這些新鮮的感受適應了之后,所産生的快感幾倍增長,肥美的大桃臀向著后上方撅起的位置一拱一拱的,就好像正有一根無敵的大肉棒,正從那個位置,大開大合的鑿入她的屁穴中,不停地挖掘探索,
將她屁穴所有的敏感點發掘,將所有的快樂源泉開啓,而她上身仍緊緊地貼合氣墊床,輪廓飽滿精致又美麗的一對脂肉乳峰緊緊貼在氣墊床上,擠壓成了扁平的乳餅,但從側面溢出的乳肉仍能看出本身的碩大,如同雪原一樣純淨潔白的美背延伸出一條直通臀溝處的優美弧線,這樣的美人,若是換了別人在這里,也許就沒那麽多理智去在意她本身的感受,只想著馬上將她屁穴之中的兩串拉珠扯出來,將肉棒塞進她黏汁淋漓媚肉蠕動的溫暖屁穴中,前后搖晃臀胯,在她肥美的臀部上撞出個若如天崩地裂的劇烈激蕩。
好在是安托萬已經享用了比別人更多次酒德麻衣的屁穴,不然現在也未必把持的住,他默默地看著酒德麻衣時而張口嬌嗔,時而嬌軀扭動,身上漸漸地覆蓋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溫熱氣息似乎開始從她身上升騰,濃郁的幽香在大浴室里擴散。
安托萬先一步戴上了特制的狼牙手套,給手上這一雙布滿了圓頭凸起的手套淋上了厚厚一層潤滑液,黏滑的汁液從瓶子里傾瀉而出,在手套與瓶口間連成一條流動著的水線,安托萬一把抓住酒德麻衣兩瓣肥厚臀瓣,溫柔的揉捏起來,軟嫩的臀肉在潤滑液加持的一排排凸起的摩挲下,竟也産生了另類的快感,酒德麻衣腰臀扭動的幅度增大,不多時,酒德麻衣的屁股上已經沾滿了黏黏的潤滑汁液。
“嗯嗯……你在用的……是狼牙手套嗎?”酒德麻衣回首看去。
“想要嗎?我們取出拉珠,用這個狼牙手套塞進去好不好?”
“嗯……若是不能比現在更舒服……嗚嗯……我就對你不客氣……啊~”
安托萬揪起一小撮臀肉,感受到臀肉被揪扯和刺痛感的酒德麻衣的話語被打斷,“這方面我什麽時候讓你失望?”
“呵呵……也是……”
于是安托萬也不把手套脫下,直接勾住兩串拉珠的拉環,緩緩地將它們從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抽出來,他的動作極爲緩慢,由于兩顆最大的珠子上都布滿了凸起,他擔心過于用力會傷害酒德麻衣的直腸和括約肌,雖然這種狂猛的擴肛所帶來的傷害也不小就是了……
“嗚嗯嗯嗯……啊啊啊……好多硬硬的……在摩擦……強奸我的……直腸好舒服……”兩顆最大的珠子同時擠開括約肌從屁穴中滑出時,酒德麻衣身體劇烈的顫抖,指甲陷入掌心,十根可愛得腳趾頭緊緊蜷縮,敏感脆弱的直腸壁在由里到外都在承受珠子上的凸起在肉壁上滑蹭的感覺,那種整個直腸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被細小凸起摩擦的感覺,就宛若數百道微小的電流同時在屁穴里邊被釋放,從各個角度流竄到身體里,最后多方彙聚,變成了足以讓酒德麻衣心神震蕩的極樂,強烈的快感讓她發出了高亢的淫嚎。
然而這單單只是開始,兩顆最大的拉珠在同一時間擠開括約肌,噗啵的聲響是拉珠從屁穴中滑出的提示音,酒德麻衣在那一刻身體顫抖,一股晶瑩的水流從蜜穴處噴濺而出,竟是因此到達了一次小高潮,空氣中的香氣似乎因此濃郁了幾分,還帶著淡淡的騷味。
第九、第八、第七直到最后一顆最小的拉珠也抽離酒德麻衣的屁穴,噗滋噗滋的黏液與腸肉滑蹭攪動的聲音不絕于耳,酒德麻衣承受了兩串拉珠共二十顆帶凸起的珠子同時對自己直腸壁發起的強奸攻勢,早已經爽得形骸放浪,當最后一顆珠子也從屁穴中抽出來后,她身體一軟徹底癱軟在氣墊床上。
她下身扭動抽搐,晶瑩溫暖的水流滋滋的從她的下身流出,竟然因抽出拉珠而小便失禁。拉珠占據了一段時間的屁穴顯然短時間之內是沒有辦法合攏了,比碗口還要大兩倍的肉洞,菊蕾肉褶已經被推擠在了邊緣,變成了一層肥厚的肉圈,殷紅的嫩肉泥濘不堪,分泌出的腸液到處都是,從其中潺潺流淌而出,她兩腿之間的氣墊床堆積了大量的淫水、尿液、腸液、潤滑液混合起來的液體。
“哈啊啊啊啊……咿唔唔唔……屁穴……壞掉了……”
酒德麻衣此刻看起來已經不複最初的矜持,她的眼眸翻進了上眼皮中,紅潤的嬌舌長長的露出嘴外,嘴巴大張著喘氣,嘴角處溢出了口涎,此刻的酒德麻衣是安托萬所見過的最爲崩壞的酒德麻衣,與安托萬當初認識的那個對肛愛不屑一顧的高傲女人完全判若兩人,她或許不會被任何男人征服,但她已經被肛愛美妙絕倫的滋味所征服,安托萬相信她已經是一個離不開肛愛的女人了。
就是不知道此時的酒德麻衣,還知不知道廉恥爲何物。
安托萬慢慢的將酒德麻衣抱起來,讓她的身體半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腦袋則靠在右肩上,這期間他沒有做任何多余的動作,就是這樣靜靜地抱著她,感受著她強而有力的心跳漸漸由急促變得平緩,感受著不知爲何而過分熾熱的身軀變回了正常的體溫,感受著她口中不再急促但依然暖香的氣息。
“真是個完美得挑不出毛病的女人,誰能與她相伴,這輩子也就別無所求了吧?”安托萬在心中暗歎,只可惜這個女人並不會屬于他,至于最后她會和誰在一起,也就不是自己能知道的事情了。
“哎……至少在她厭煩自己之前,好好地享受吧。”
這時他注意到,酒德麻衣的雙眼漸漸恢複成此前那種瑰麗冷冽又魅惑的感覺。
“麻衣?”他輕聲呼喚,“你還好嗎?有不舒服嗎?”
“噗嗤……看你緊張的樣子,我最初遇到你的時候可沒想到有一天能看你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很好,不得不承認,剛剛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我
來沒想到玩拉珠居然能舒服成這樣,我感覺自己靈魂好像都離體了,恐怕這輩子都忘不掉這種感覺了吧?這種……爽得要死的感覺。”她是個嘗嘗與死亡擦邊的女人,數不清的危險人物,讓她習慣了與死神短暫共舞的感覺,但剛剛那種因爲肛愛而見到死神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好在是跟人家關系好念舊情放過了她。
“繼續啊,不要愣著了,你不是還帶著手套嘛,進來,讓我覺得安心。”
“可你剛剛……”
“沒事,你進來就好,我需要你。”酒德麻衣打斷了安托萬,閉上眼靠在他身上,呼吸平緩,等待著肛門之中又有硬物進入。
酒德麻衣想要,安托萬哪有不給的時候,現在也不例外,他取來潤滑液,往手套上再倒上些許潤滑液,長滿圓頭倒刺的手套又一次變得潤滑,他娴熟的摸索到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非常好辨認,只因爲那里現在還大開著門散發著熱流,等待給每一個想要進去的人或物送溫暖。
“噗滋。”
一聲輕響,手掌輕而易舉的鑽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中,酒德麻衣發出了嗯的嬌吟后,僅僅只是身子抖了抖,便繼續靠在安托萬懷里了。
“怎麽樣麻衣,這樣可以了嗎?”安托萬整個手掌已經置于屁穴中,蠕動著的腸肉緊貼上來,但是與手套表面的倒刺摩擦在了一起。
“嗯……不錯……我感覺……很安心……我其實不要喜歡在強烈的高潮之后……那些填補我的……不管是肉棒……還是道具很快的離開我的身體……因爲那時的我……會覺得很空虛無助……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酒德麻衣輕喘著說著。
安托萬意識到,這個自己鍾愛的女人,正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展露給自己,這也許不是感情發展,愛情生根發芽的信號,但絕對是兩人感情升溫的關鍵,安托萬的想法于此刻發生了些許變化,這份感情是不是愛情也許真的沒有那麽重要,因爲酒德麻衣原因向自己傾訴脆弱就說明她願意依靠自己,認定自己是可以讓她感到安心的男人,這還不滿足嗎?也許此時還不會爲此滿足,但在不久的將來,安托萬會爲此滿足。
“我明白的,誰都想要在最無助的時候有一個人能在身邊。”安托萬的手掌在屁穴中溫柔的滑動,用手指翻攪那些脆弱柔軟的嫩肉,都不用太多的技巧,手套上的倒刺就足以給予酒德麻衣快感。
“啊啊啊~”手套在屁穴中翻攪的時候,哪怕是無意之間蹭到了敏感點,都能給此刻的酒德麻衣強烈的刺激,她往安托萬結實的身軀上縮了縮身體,像是一個受傷的無助女孩,但下身卻享受著最淫蕩色情的服侍。
“麻衣,讓我看看你。”安托萬溫柔的托著美人的下巴,讓她扭頭看向自己。
瑰麗的眼眸又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兩顆如珍珠般閃耀的淚珠從眼角滑落,紅唇微啓發出了最酥軟的叫聲,安托萬心疼又怜惜的吻去淚珠,最后吻住了她的唇。
既不是火熱的濕吻,也沒有纏斗一般的撕扯啃咬,安托萬只是用嘴唇與觸碰這世上最綿軟柔嫩的唇瓣,它的觸感像是布丁或是果凍,滋味也像布丁或是果凍,安托萬兩瓣厚唇輕輕一夾微微用力吸吮,就有一股沁甜滲入嘴中,缭繞于口腔。
這時酒德麻衣主動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嬌嫩的小舌滑入安托萬的唇間,鑽進他的口腔,任由他將上邊甜甜的汁水吸進嘴里,滿臉陶醉。
越是親吻,安托萬越是能感受到酒德麻衣身上的火熱,摻雜著荷爾蒙的甜美氣息叫人沈醉,一邊親吻,一邊吸嗅酒德麻衣鼻中呼出的灼熱,在屁穴之中律動的大手忍不住的加快了速度,空閑著的另一只手則緊緊地握住酒德麻衣妖娆的纖腰。
“快點……再快一些……”酒德麻衣眉頭蹙起,顯然此刻屁穴中的動作不足以滿足她的需求,開始追求更加強烈的快感,不知何時她已經變得比安托萬預料中的更加饑渴,對于肛欲的饑渴,對于粗大物體在自己屁穴之中滑動抽插,徹底將其占據的饑渴。
“噗滋噗滋……”安托萬的大手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中進進出出,滿是倒刺的手套快速的在她的直腸肉壁上刮蹭摩擦,産生了一股股類似電流一般的快感,不斷分泌的腸液和腸肉攪動在一起,在強勁的沖擊下,酒德麻衣的身體不斷地抽搐痙攣,甜香的汁液一股股從蜜穴中噴出,安托萬用手去接住爲數不多的汁液,送進自己的嘴里,在甜香味擴散到整個口腔之后,他又堵住酒德麻衣的唇,將蜜汁送入酒德麻衣的口中。
“好吃嗎?你自己的蜜汁,我可是怎麽吃都不會膩啊。”安托萬舔舔嘴唇。
“嗚嗯……那你想不想讓你的肉棒吃我后邊的汁水?”酒德麻衣語氣柔媚的道。
這還能忍就不是男人了,安托萬一時覺得下身如赤鐵一般堅硬,他猛地抱起了驚呼的酒德麻衣,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他要在自己的床上好好享受美人的溫柔。
被安托萬抛到床上后,酒德麻衣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分柔軟都在被安托萬亵玩占據,而她放任安托萬隨意享用自己的身體,任由他的大嘴在自己胸部上啃咬。
此時安托萬已經將黝黑的鋼鐵巨棒頂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中,餐廳和博物館的性愛可不能讓他滿足,中間的一系列操作也只能滿足他心理的快感。
龐大的黑人身軀將窈窕性感的白嫩美女壓在身下,她兩條雪白的傲人美腿搭在了安托萬的肩膀上,膝蓋被頂在肩膀處,安托萬奮力的挺動腰胯,抽送著肉棒,讓肉棒在濕潤溫暖的屁穴中穿行,粗硬的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摩擦著腸壁,並向著最深處重重撞去,酒德麻衣平坦的小腹上似乎都能
看到一根長條形輪廓的物體在其中上上下下。
酒德麻衣的兩團彈軟的脂肉被安托萬一齊叼在嘴里,被玩到充血聳立且接近櫻桃大小的乳頭被他的牙齒啃咬著,口感接近軟糖帶著絲絲香甜,嘴唇抿著乳肉大口吸吮,即便如此,任由大量的乳肉在外邊隨著身體的碰撞而前后搖晃,掀起波瀾壯闊的浪潮,但是也像極了兩團盛滿了鮮美牛奶的袋子,在其中激蕩翻滾的正是白白的牛奶。
安托萬當然吸不出乳汁,里邊也當然不會有牛奶,但是乳頭被大力吸扯的快感結合下身劇烈撞擊的快感仍叫酒德麻衣發出了騷媚的淫叫,她緊緊地抱著安托萬的腦袋,瘋魔似的在他的頭上親吻,留下一個又一下隨時消失的唇印。
他們換了不止一個姿勢,但安托萬記得,讓酒德麻衣趴在床上,撅著肥美的大屁股對著自己的肉棒時,是最爽的,他雙手緊緊地扶著兩瓣肥臀肉,仿佛穩如泰山,可當自己的腰胯撞擊在酒德麻衣的大屁股上時,那滔天的臀浪,隱隱約約有種要將世界吞沒的氣勢,大量的淫水順著肉棒滑出,亦或是在肉棒與腸壁摩擦的時候,變成一層包裹著肉棒的乳白沫汁。
隨后他又將酒德麻衣抱起,將她壓在房間的落地窗前,這種女性身體前傾雙手支撐玻璃,屁股向后高高撅起的姿勢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于是酒德麻衣在接下來的幾十分鍾里,都不得不保持這個淫蕩的姿勢,迎接身后黑人壯漢的狂猛過激的抽插,插得她汁水飛濺浪叫不停,若不是別墅之間離得遠,恐怕她的叫聲都要被人聽去了,最重要的是,酒德麻衣越是被干越是舒爽,主動踮起腳,讓屁股抬得更高,方便安托萬的抽插。
最后酒德麻衣是在一種類似把尿一樣的姿勢中,被安托萬干昏過去,又被干醒,安托萬的手環著她的腿彎,讓她的膝蓋又一次壓在肩膀上,整個身體就是被這兩只有力的手臂提著,肥大的臀部被黑色肉棒自下而上的沖撞抽插。
酒德麻衣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只記得屁穴中綿綿不絕的爆發出足以讓她産生幻覺的快感,似乎窗外的夜空中星河都在流動。
她只用淫叫就好,短暫的做一下安托萬的肛便器享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