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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00:46:55 21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6-18 16:34 編輯
“我有一個問題。”
“問,專心開車就好。”
“我聽說你們日本人喜歡用主食配主食對吧?”
“一般來說,是吧,像米飯配拉面什麽的,但也不是所有的的食物都用。”
“那……吃薯條的時候配不配漢堡?”
“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無聊嗎?”
蘭博基尼破風疾馳,將路面的煙塵卷起,車上坐著一黑一白的男女,黑皮膚的男人身材壯碩,看著孔武有力,大塊如花崗岩的肌肉將寬松的花襯衫繃得緊緊的,毫無疑問是純正的稍有不慎就會被警察當成販毒危險分子掏槍射殺美國本地黑人,而一旁皮膚白皙的美人,她百無聊賴的將兩條腿搭在儀表台上晃悠,仔細一看那竟是個亞洲女人,她的臉上戴著黑色墨鏡,巨大的墨鏡將她大半張臉遮住,兩瓣好似玫瑰般鮮豔紅潤的嘴唇若開若合,胸口高聳起伏線條,延伸至小腹處便變得平坦緊致,那兩條白皙美腿更是傲視群雄……哦不,傲視群美的修長,太陽金黃色的光輝透過車玻璃照射在小腿上,泛起一陣聖潔的光,在見到這雙腿之前,黑人壯漢從未見過如此均勻渾圓的長腿,它們每一次起伏,都能勾去他的注意力。
“安托萬!你注意看前面!”來自日本的美人在黑人壯漢的肩上用力一掐,提前阻止了一場慘烈車禍的發生。
安托萬擦了擦臉上的汗,小心翼翼的駕駛著這輛還未徹底磨合的猛獸,他非常想專心致志,至少他的腦海里想的都是,我要專心的開車。
他的身體卻很老實的扭頭去看酒德麻衣的長腿,今天酒德麻衣少見的穿了一條長度僅到大腿根部的皮熱褲,兩條美腿完全沒有遮掩,他很好奇,酒德麻衣以前交的那些男朋友,是不是都沒有見過酒德麻衣穿熱褲,或是沒有替酒德麻衣開過車,要不然他們是如何幸存下來的?
今天兩人離開了紐約,打算來一趟隨心所欲的旅行,所謂隨心所欲,就是帶上必要的物品,沒有規劃的開車到出去跑,酒德麻衣答應了安托萬給予他十天半個月的肛愛性旅,只是待在紐約里也就太浪費了,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到的每一處地方都可能會有驚喜,誰不喜歡驚喜,最怕驚喜變成驚嚇。
“要是遇到麻煩怎麽辦?”收拾東西時,安托萬不禁問道。
“有什麽問題是這個解決不了的?”酒德麻衣甩了甩手上的鈔票。
按耐住了大喊富婆求包養的渴望,安托萬點點頭老實巴交的繼續收拾東西,說是要準備重要的有用的物品,可是安托萬把那些性玩具塞進包里丟上車時,酒德麻衣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反對安托萬的意思,兩人心照不宣的認定了此行必然有大玩特玩的時刻。
“嗯……”酒德麻衣嘴里發出了低低的哼聲,腰臀不自覺的在座椅上磨蹭。
“那兩玩意在里邊震了一個上午了,你真的不需要取出來嗎?”安托萬斜視著酒德麻衣的胯部,似乎能看到輕微的抖動。
“不需要取出來,舒服著呢……嗚嗯……”酒德麻衣雙手抓住座椅的兩側,身體拱了拱。
安托萬心說只要你不怕把座椅護墊磨破,我都無所謂的。
那發出抖動正是酒德麻衣今早上車之前,塞進自己屁洞里邊的兩顆跳蛋,每一顆都有安托萬手心三分之二的大小,兩顆同時在酒德麻衣的直腸里面碰撞激蕩,跳蛋相互摩擦,再頂著腸壁激烈震動,震得酒德麻衣的腸壁上掀起了媚肉漣漪,發出了麻癢的快感。
抖動了一個上午,酒德麻衣也沈浸在了快樂里一個上午,眼看著就要到飯點了,兩人決定找一家汽車餐廳,整一些薯條漢堡還有汽水,雖然這類快餐被許多人認定爲垃圾食品,但是享用精致餐點有起獨特的樂趣,享用垃圾食品自然也有精致餐點比不了的快樂,酒德麻衣的對安托萬說,我曾有一個中國男友,他們中國人管去餐館吃飯叫下館子,我們下了好幾天館子了,是時候來點不一樣的。
可是安托萬左思右想,按照酒德麻衣這個說法,出去吃快餐不也是下館子嗎?
酒德麻衣又說了,吃漢堡薯條和炸雞,不能與純粹的下館子混爲一談。
行吧,酒德麻衣說什麽都是對的,安托萬如今與酒德麻衣這樣交談,發現自己在辯論上已經論不過酒德麻衣時,都是這樣直接放棄思考,于是將這套無論如何都是酒德麻衣對的理論稱之爲酒德麻衣都對論。
反正光是看著酒德麻衣嬌媚淫靡的姿態,安托萬都覺得如同飽餐一頓,酒德麻衣說這就叫秀色可餐,那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你的身體終究還是需要食物。
眼看著不遠處就是汽車餐廳了,酒德麻衣收回了雙腿,端端正正的坐好,斜睨著安托萬問,“想不想來點刺激的?”
酒德麻衣這麽一說,安分的安托萬內心也躁動起來,某只沈睡的野獸睜開了雙眼,“有……多刺激?”
……
杰克很享受在汽車餐廳工作的生活,很多和他一起工作的朋友感覺他們的就是機械式的日複一日的詢問與遞交餐點,隨后職業性的露出微笑與一生可能只見一次的過客道別。
可杰克卻不覺得這是什麽枯燥的事,他是個容易知足,且懂得苦中作樂的人,他經常遇到開著車停在他所服務的窗口外等待他遞交餐點的美麗漂亮的女士,從十幾歲的青春少女到三四十歲已經成熟的美婦,他見得太多了。
遇到溫柔和善的女性顧客讓他體驗短暫的美好邂逅,刁鑽難應付但美麗的女性顧客時讓他體驗心靈被鞭撻的虐待感,無論遇到哪一種,對他都是一種享受。
但今天,他有一種預感,他將迎來職業生涯以來最大的挑戰,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客人。
那時他正對著暫時沒有車子經過的窗外短暫出神,恰好今天有幾個同事沒來上班,于是他便要負責兩邊的工作,替客人點餐后,給客人遞交餐點。但他估計今天又會是生意冷清的一天了,他剛剛那麽想,隨后立馬就有顧客通過點餐處的通訊點餐。
“中午好,請問有什麽需要?”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更友善。
那一頭傳來的聲音卻有點斷斷續續的,杰克很確信不是設備的問題。
“嗚嗯……你好……今天……過得怎麽樣?”
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應該相當年輕,杰克立馬提起了精神,“非常好,謝謝你,您今天過得如何?”
“好得……爽死了……嗚嗯~”
杰克很確信這位女性顧客剛剛似乎是呻吟了一下,“您好,請問……需要什麽幫助嗎?”
“不……不……我想點一些……嗚嗯……吃的……”女人的聲音還是斷斷續續的,中間夾雜著許多意味不明的嘤咛。
“當然……請問您需要什麽呢?”秉持著職業態度,杰克沒有多問。
“我可不可以……點兩份……咿唔……啊……”
“咕滋……咕叽……”伴隨著她的話的,還有些怪異的聲響。
“點……點兩份什麽呢?”杰克的嘴角微微抽搐,到了這一步,他要是還不能大概猜測出對方的情況,他就是傻子。
“兩份……分別刷滿了不同的醬的……牛肉漢堡和雞肉漢堡……還有兩份……嗚嗚嗚……刷滿了……啊啊……不同的醬的……三明治……以及薯條……還有汽水……”
“不好意思……我們的食品都是提前做好的,但如果您需要,且不介意,我們可以現在就給你加進去。”杰克很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保持穩定,盡管在對方一聲接一聲的“怪異喊叫”中,他的下邊很不老實的勃起了……
……
車子一進汽車餐廳,酒德麻衣立馬橫趴著將雙臂架在安托萬那邊的車窗上,安托萬得以欣賞她妖娆的腰臀曲線,曲線的盡頭是將她完美的臀線勾勒出來的緊身皮熱褲,臀瓣之間早已經被撕開了一個橢圓形開口,細嫩的臀肉調皮的從開口溢出,除此之外,還有在空調中顯得暖呼呼的氣流和黏膩濕滑的觸感,那些毫不意外地都是兩顆跳蛋同時在酒德麻衣屁穴中震動使得腸道分泌腸液從而溢出的汁水,他的手指撫摸肥膩美臀,能夠感受到臀肉震動的感覺。
“中午好,請問有什麽需要?”對面傳來的是一位年輕男性的聲音,剛好是酒德麻衣想要的戲耍對象,雖然是戲耍對象,但酒德麻衣和安托萬確實是想點餐的。
酒德麻衣剛想開口打招呼,安托萬的手指便已經就著兩瓣臀肉之間的濕潤滑進了酒德麻衣的屁洞之中,一瞬間手指便被溫熱直腸末端包裹,感受到異物的入侵,酒德麻衣下意識的縮緊了臀部,于是安托萬的手指便被臀瓣給夾住了,同時屁洞深處傳來了清晰得明顯的跳蛋震動感。
而酒德麻衣本人也因此發出了第一聲嬌吟:“嗚嗯……你好……今天……過得怎麽樣?”
兩根並攏的手指同時被安托萬豎著插入了她的屁穴,相對于橫著插入,豎著插入的快感沒有那麽強烈,酒德麻衣只是在最開始發出了嬌吟,隨后繼續和點餐的小哥交流,但她的話語因安托萬手指侵入的充盈感而斷斷續續,經過長時間的肛門開發,酒德麻衣已經無法無視肛門轉變爲屁穴的事實,也無法忽視屁穴里一旦有異物入侵就會産生的快感。
對方注意到說話的是個年輕的女性之后,話語間多了幾分獻殷,“非常好,謝謝你,您今天過得如何?”
就在酒德麻衣準備回話時,安托萬的第三根手指也隨之插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里。
三根手指同時攪動直腸末端,屁穴的入口,作爲整個屁穴被開發中必然要經過的位置,敏感度也是深處不能比的,三根手指彎曲,九十度滑動,撩撥逗弄酒德麻衣屁穴入口中最敏感最容易騷癢的位置,安托萬並沒有用力的去摳挖抓撓,而是讓指尖配合著不算長的指甲,輕輕地摩挲入口處的媚肉,就像是將手伸到腋下撓人癢癢一樣,這個動作立竿見影,酒德麻衣很快就感覺到難以忍耐的騷癢從安托萬摩挲的位置傳開,她扭動起臀部想要讓安托萬的手指能頂進媚肉中給予更強的壓力,緩解那份騷癢。
安托萬給予了她想要的,三根手指本來只是輕輕觸碰,現在他施加力道,讓三根手指陷入媚肉里,使用指肚摩擦起那一片騷癢的地方,撓癢癢不用指尖而是用指肚,差不多就這個效果。
“好得……爽死了……嗚嗯~”酒德麻衣被這份緩解了騷癢感的快樂弄得差點不受控制的大聲媚叫起來,好在控制力比較強的她還是忍住了,可是嘴里說出的話,語調已經發生了改變,還帶出了短短一秒的呻吟。
對面的年輕男服務員似乎捕捉到了短短的一聲呻吟,語氣發生變化,“您好,請問……需要什麽幫助嗎?”
“他很關心顧客嘛,給他好評~”安托萬湊到酒德麻衣耳邊說,手上的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他讓手指保持彎曲抽插起來,抽插的幅度不斷很大,也就是手指最底部的一節的長度,可是其余兩節手指,在抽動的過程中一直用力的頂在入口處的媚肉上,要知道,安托萬的手指可是比一般人要長很多的,甚至一兩根手指,就比最弱的肉根還要厲害,此刻三根手指同時插入,按壓在媚肉上之后,貼著腸壁的表面,向著深處推擠,將凹凸起伏的直腸肉壁推得平平的,深處的震動一直不斷。
“不……不……我想點一些……嗚嗯……吃的……”酒德麻衣快樂得幾乎要說不完話了,話語伴著微弱的呻吟斷斷續續,她無法否認安托萬簡直是玩肛的好手,哪怕是字面上的意思,也沒有錯,他那雙手,真是“活該”女人都向他獻肛,自己被他玩到離不開肛愛,是他高超水平的功勞。
“當然……請問您需要什麽呢?”男服務員可能是猜到這邊發生了什麽,他的語氣比起之前少了幾分不確定,顯得恭敬和矜持許多,也許是可以爲之,不想讓顧客難堪。
可是酒德麻衣現在要的,可不是他矜持的保持他的職業素養,而是要某種刺激,甚至他能出言挑逗幾句更好,于是她又開口。
“我可不可以……點兩份……咿唔……啊……”
這一次,酒德麻衣刻意的將話斷掉,以明顯的幾乎不可能分辨錯的色情的呻吟,結束了這一句話,安托萬手指的抽插變得快了許多,三根手指以一秒鍾兩到三次抽插得頻率在屁穴口進進出出,像是要追上深處跳動不停地兩顆跳蛋的頻率一般,同時還在外邊的大拇趾開始按搓肥嫩的臀肉,咕滋咕叽的手指插入與腸肉攪動在一起,隨后又抽出的聲音在車子里顯得清晰無比,黏糊糊的腸液開始從屁洞口溢出,粉嫩肥厚肉褶圈擋不住它們。
“點……點兩份什麽呢?”這一次酒德麻衣確信,那些腸液媚肉攪動的聲音,讓對面的那位男服務員辨別出了通訊設備另一頭的情況,他猜出了對面大概在做什麽了。
“兩份……分別刷滿了不同的醬的……牛肉漢堡和雞肉漢堡……還有兩份……嗚嗚嗚……刷滿了……啊啊……不同的醬的……三明治……以及薯條……還有汽水……”
過快點完餐點的話情趣效果就減少了,于是在安托萬意味深長的邪笑里,酒德麻衣特意說出了這些顯得有些刁難人的要求,但是在說些話的過程中,安托萬已經插入了第四根手指,除了大拇指之外,其余四根全部進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于是酒德麻衣的屁穴口變得更大,安托萬轉動手腕,四根手指在屁穴之中盡可能的旋轉起來,三百六十度的將屁穴口撐大,
那一圈肥厚的肉褶圈直接被擠壓得扁扁的,殷紅的腸肉暴露在了陽光之下,其中腸肉的震動看得清清楚楚,那正是兩顆塞在直腸深處的跳蛋的功勞,黏糊糊的腸液大量分泌,順著安托萬手指撐開的地方流淌而出。
酒德麻衣上半身懸在安托萬身上,可下半身還處在副駕駛的位置,一只腳踩著座椅,另一只腳踩在座椅前邊的下方,屁股正對著座椅的邊沿位置,于是那些腸液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皮質的副駕駛座上,一股醉人的騷香氣味在車子里彌漫,
這絕對是擴肛愛好者最喜愛的氣味,她騷味不減的同時香味更濃,這是酒德麻衣的屁穴液的特別之處,也是安托萬爲何如此喜愛酒德麻衣屁穴的原因,試問一下,在聞嗅過這氣味,品嘗過這樣的味道之后,誰還會對不如酒德麻衣的屁穴和腸液有興趣?反正安托萬曾經試著尋找替代品,結果均以失敗告終。
“好多腸液啊~濕漉漉的,座椅上都是了,麻衣你的屁穴真是肉美汁多啊~這麽騷的屁穴,我覺得里邊那位小哥要是看到了也會喜歡的,要不要和他做一次?說不定很強哦?也可能很菜就是了。”安托萬嘴巴貼在酒德麻衣的耳朵旁低語道。
饒是以酒德麻衣的臉皮,此刻也不禁泛起了微微的紅暈,只不過現在無暇去怼安托萬,不然一定讓他知道惹怒她的下場,那就是讓他精盡人亡。
“不好意思……我們的食品都是提前做好的,但如果您需要,且不介意,我們可以現在就給你加進去。”
酒德麻衣開始佩服對面那位服務員小哥了,聽得出來他很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保持穩定,不被自己點單時發出的淫媚怪叫擾亂,甚至還很冷靜的提出了建議。
“那請問你這里……有什麽醬?嗯啊啊~”
安托萬四根手指彎曲勾住屁穴口的上邊,在酒德麻衣問話的時候猛地向上一提,受到刺激和帶動的酒德麻衣身體一陣顫抖,撐在車窗邊的雙臂差一點就架不住自己的上半身。
“我……我們有……番茄醬、沙拉醬、蛋黃醬、黃芥末醬、蜂蜜醬、燒烤醬……”
雖然是隔著通訊設備,但是點單的同時逗弄那位小哥,讓酒德麻衣和安托萬都感到刺激。
“好啊……那我們現在……開車過去……嗚嗯嗯嗯……但是我要面對你們說清楚什麽醬抹哪里……”
于是過了不久,杰克就看到了一輛蘭博基尼停在取餐口之外,一個將襯衫扣子解開,在胸部下邊打成一個結,使胸前那對乳房顯得更加豐滿的美人將上半身探出車窗外,她戴著一副遮掩了半張臉的大墨鏡,但是從下半張臉和唇形來看,她毫無疑問是個美人,最讓杰克感到驚奇的是,她居然是一位亞洲美人,只見她輕輕撩開墨鏡,對他抛了個媚眼,那瑰麗的眼眸邊有一道魅惑的绯紅,化作绯紅的閃電擊中了杰克的心,他可以發誓,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東方女人。
“嘿,抱歉了夥計,我的女朋友吃東西有些挑剔,但我相信你們能理解吧?”坐在駕駛位上的居然是黑人壯漢,他輕浮的抽了東方女人的屁股一巴掌。
更讓杰克感到驚愕的是,黑人壯漢的另一只手似乎埋進了東方女人的屁股下邊,在那里進進出出,發出了噗叽咕滋的抽插攪動聲,伴著他的抽插,東方女人嗔怪的回頭瞪他,可是當她回過頭時,別說怪了,眼里剩下的只有愉悅的媚意,嘴里還發出淫靡的呻吟。
“當然……當然理解……”杰克的喉嚨里發出咕噜一聲,無意識的吞咽口水。
“抱歉……能不能啊……把番茄醬抹在最上邊的面包片里……嗚嗯……沙拉醬抹在面包片與肉之間,蛋黃醬抹在肉片的下邊……唔嗯嗯……最下邊的面
包片抹燒烤醬……噫啊啊啊~”東方女人說到最后時嘴里發出的已經是毫不掩飾的呻吟了,要命的是她旁邊的黑人居然一刻也不停止逗弄,女人也積極地搖晃臀部,配合的黑人的玩弄。
此前,杰克的鼻子里滿是油炸食品、烤制食品以及各種醬汁的香味,但此刻,杰克很清晰的聞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騷香味,是的,就是騷香味,雖然帶著無法忽視的濃香,但是騷味同樣無法忽視,杰克很快就意識到了這股味道來自何處,它的侵略性之強,很快就蓋過了食物的香味,至少杰克聞起來確實如此,毫無疑問就來自于這對在別人眼前的淫亂的男女。
但是杰克居然不忍去打斷,雖然整個畫面在光天化日下顯得如此淫亂,但是那個眼含春意的東方女人,她身體的每一次扭動,比起承受黑人的玩弄,更像是在跳一支具有色情元素的舞蹈,她的舞姿如此妖娆性感,杰克絲毫不忍心打斷。
陽光沒有照射在那對不必擠壓就有深溝的美乳上邊,但杰克卻覺得那對美乳光芒萬丈。
杰克忍著那種繼續看下去的欲望嗎,艱難的回身將東方女人的請求複述給了后邊的同事。
酒德麻衣的請求最后得到了同意,她和安托萬便在車子里等待著餐點準備完成,在車里的只有安托萬,酒德麻衣的半個身子還在車窗外,勾住了服務員小哥的眼睛。
此時,安托萬的手已經徹底的插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有了前幾天的擴張,還有此前的濕潤,安托萬想要將自己的手掌塞進酒德麻衣的屁穴里邊簡直是輕而易舉,此刻他將整手攢成拳,在屁穴里邊快速的抽插進出。
而酒德麻衣也晃蕩自己的臀部,配合著安托萬的插入,每一次拳頭貫入深處的動作,都讓她舒爽得靈魂仿佛離開了身體,而且在服務員小哥雙眼的注視下,顯得更加刺激,他的雙眼沒有一刻離開過酒德麻衣的身體,瞪得又大又圓,死死地鎖定酒德麻衣春意十足的臉蛋,還有那對前后搖擺晃蕩的美乳。
酒德麻衣並沒有穿胸罩,因此乳房搖晃之間可以看見衣服上清晰地凸起,正是她的乳頭,她同樣沒有穿內褲,于是乎酒德麻衣除去外邊的衣服就是真空狀態,胸口前用衣服打的結似乎也不太結實,似乎隨時都會崩開似的。
當打的結松開時,也正是服務員小哥可以一睹酒德麻衣乳房真面目的時候,那對似乎注入了足量奶汁的乳房,是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無法戰勝窺探它們的欲望,無法戰勝吸吮它們的欲望,甚至,無法戰勝想要將它們連同它們的主人一起占爲己有的渴望。
爲什麽?爲什麽這個黑人能夠擁有且隨意玩弄這樣極品的東方美人,杰克的內心第一次悸動了,他好像得品嘗這個東方女人,這個尼哥何德何能可以擁有她?
最后的理智並未允許他將涉及種族歧視的辱罵罵出口。
盡管內心百般歧視,但心里臉上還是不得擺出善意的表情,爲了多元,白人都太辛苦了,他們都深谙僞善的艱辛。
等待餐點完成的過程中,杰克比眼前這對不顧旁人目光追求刺激淫亂的男女更煎熬,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長久以來杰克和每一位顧客的接觸都極爲短暫,整個過程可能最短的都不超過十秒鍾,現在的每一秒都比一分鍾更煎熬。
“哦哦……能不能再快……嗚嗯嗯嗯~”酒德麻衣這句話看似是對眼前這位長相算清秀的小哥說的,實際上也是對身旁安托萬的催促。
雖然安托萬的手掌此刻已經將她的屁穴整個撐大,五指時而開合時而收攏,將酒德麻衣的直腸頂得膨脹,若是仔細看她的小腹處,便會發現幾個清晰地凸起,那正是安托萬手指在她直腸里滑動的證明。
安托萬瞥一眼服務員小哥的表情,發出一聲怪笑,繼續玩弄酒德麻衣的屁穴,他的手已經觸碰到了直腸里的那兩顆跳蛋,兩顆跳蛋同時在直腸之中震動的感覺果然不一般,越是深入,越是能感覺到腸壁震動的劇烈程度,那強烈的震感似乎將腸壁上附著的黏汁也給震得脫離腸壁,粘在了已經鑲嵌在腸道中的安托萬黝黑的手臂上,他的手指又向前摩挲了大概一厘米,就觸碰到了某個外部質感頗爲柔韌,但握在手里便會感覺到其堅硬的物體,正是那兩顆跳蛋之一,兩顆跳蛋緊緊相貼,相互碰撞震蕩,加劇了整個直腸的震感,此時其中一顆被安托萬握在手心之后,直腸里的震感果然減輕了幾分,但相對的,安托萬卻覺得自己的一整條手臂都在震動中變得酥麻,在直腸中抖動不停。
這一刻安托萬才明白,酒德麻衣一個上午都塞著兩顆跳蛋是要承受何等劇烈的震動感,再加上數次開發讓她屁穴直腸變得敏感于常人,從外表看風平浪靜的酒德麻衣,承受著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的快感,安托萬不敢說徹底體會酒德麻衣的感受,至少心里理解了。
“怪不得騷成這樣……以她的屁穴敏感度,不釋放一下真的會發瘋吧?”安托萬暗道。
但是今天中午就這樣吧,先讓酒德麻衣正常的吃些東西。
也就是安托萬決定將跳蛋從屁穴中取出的時候,汽車餐廳內,他們兩人的食物也已經準備好了。
杰克將裝入袋中的各類食物遞給了那位正不斷扭動著身體的東方美人,墨鏡遮住了她的眼睛,因此無法看清的她的眼神,但是,她那雙怎麽樣也閉不上,時不時跳出幾個歡愉的音符的嘴,卻訴說著她此時的感受,她纖長的手臂顫抖著接過了那個紙袋子,卻幾乎抓不穩,差點松開掉在地上,杰克眼疾手快一手伸出,抓住了那個袋子,再次遞給東方女人。
似是爲了感謝杰克的幫助,女人纖柔的手指輕輕地在他的手背上滑過,給杰克留下溫暖的柔嫩觸感,還有無盡的遐想。
安托萬已經觸碰到了第二顆跳蛋,兩顆跳蛋同時握在手心里的感覺並不是很好,他的手從酒德麻衣的屁穴中抽出來的整個過程中一直傳導著手心里的震動感,五指抖動,磨蹭著腸壁,最后手臂好歹是抽出來了,但在最后將手抽出來的時候,由于一下子沒有收力,于是整只手直接頂開了合攏起來包裹著手臂的那一圈肥厚的肉褶。
“噗滋……咕滋……啵!”汽車里傳出的奇怪聲響,女人的身體猛地一抖,隨后從車窗收回,車窗升起關閉,杰克一輩子再沒見過的美麗東方女人坐著一輩子也買不起的昂貴跑車卷起煙塵離開了。
“唔嗯嗯……你這家夥……最后也……太粗魯了!”酒德麻衣斜著癱在副駕駛座上,兩腿大開著,肥厚的陰唇之間正噴濺著一小股一小股細小的水花,她竟是在安托萬那最后粗暴的將手扯出來的過程中,達到了高潮。
雖然氣憤安托萬放肆的行徑,但是好在一個上午積攢的欲望得以釋放了一些,屁穴里邊的跳蛋也被取出來了,被安托萬丟在副駕駛座落腳處的行李袋上,此刻正如活潑的小精靈一般歡快的舞蹈,將外表附著的黏液濺得到處都是,與酒德麻衣高潮時噴出的淫汁一起,給蘭博基尼里增添了一股濃郁的女子淫香。
酒德麻衣大口喘息著,剛剛的放蕩行徑,就算是以前的她也是絕對不願隨意嘗試的,炮友和男友多是另一回事,但是面子誰不想要?可被安托萬玩了那麽久的肛,享受了各種變態行徑下産生的快樂,她的內心似乎也逐漸變態。
“啊啊啊!我不會是要變成一個女變態了吧?!”酒德麻衣生氣的坐直身體,怒捶副駕駛座椅。
“女變態也挺好的不是嗎?”安托萬大笑道,“反正我不嫌棄。”
“切……”酒德麻衣翻個白眼給他,“你不嫌棄有什麽用,你又不是我男朋友,雖然我可原諒你剛剛爲了情趣謊稱我男友,但是你要記住,我以后可是要去勾搭各種各樣的美男的,年輕的、鮮嫩的、壯碩的……啧啧,我可不會一生都吊死在一棵樹上,我要的……是酒池肉林啊!”
酒德麻衣開始暢想無數的美男包圍著自己,將自己當作他們心中唯一的光明和溫暖,任由自己撫摸他們壯碩的胸肌和腹肌,在他們線條柔和或是硬朗的臉蛋上落下嘴唇,將自己的吻當作一輩子最昂貴的賞賜。
這樣想著,酒德麻衣變得歡快起來,可是很快她的眼神又黯淡了,眼簾低垂,密長的睫毛遮蓋了眼睛,她想到,即使得到那麽多男人,也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那一個,那麽這一切,也許不過是短暫的肉體滿足,她的精神始終空虛。
可是那個人,又怎麽會純粹的只屬于某一個人?
安托萬從未見過酒德麻衣的情緒這樣低沈,即使車外正豔陽高照,正午的陽光將蘭博基尼的表面曬得滾燙,但車子里的空氣似乎降低了好幾度,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勾勾的望著前方,專心開車。
酒德麻衣低沈了一會,抓起剛剛自己以美色換來的特別版漢堡,就著薯條和汽水大嚼,吃像那叫一個奔放,當然豪邁二字更合適,全然不顧自己平時的人設。
但這反而讓安托萬放心了,他最擔心的就是酒德麻衣不肯吃喝這種最糟糕的情況發生,現在看來她的胃口還不錯,食物帶有快樂的魔法,吃東西可以讓人漸漸感到快樂和滿足,就在酒德麻衣準備伸手去碰第二個漢堡時她突然想起來,安托萬沒有吃。
她沒有收回手,而是拿起那個漢堡,將包裹著的紙揭開,湊到安托萬嘴邊,“喏,吃吧,我喂你。”
“啊?”
“啊什麽啊,看路,別看我,開嘴吃東西。”
這是安托萬未曾設想的發展,一般來說,酒德麻衣是不會喂他吃東西的,滿滿的幸福感,將安托萬包圍。
在酒德麻衣的幫助下,安托萬吃完了自己的午飯,雖然酒德麻衣又恢複了平時的狀態,但是安托萬始終覺得,酒德麻衣此時的心情並不好。
“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做?”酒德麻衣居然先開口提出了做愛的請求,“我剛剛沒有滿足。”
安托萬猜不出酒德麻衣是真的沒有滿足,還是想找個理由打破這個由她而冷卻接近凝固的氛圍,她水潤明亮的眼睛里映出窗外一閃而過的郊外景色,樹木逐漸濃密茂盛起來。
他們尋了一處應該不會有人靠近的樹叢停車,在樹蔭的清涼將車前蓋的熾熱抹去之前,他們摟抱在一起熱吻,酒德麻衣主動將柔韌綿滑的舌頭送進安托萬的嘴里,安托萬自然不會拒絕酒德麻衣的舌頭,黑人大漢用香腸大嘴抿住了舌頭,溫柔的吸吮這片柔軟香甜的美妙之物,多少男人爲此瘋狂,他卻能一次一次的享用,無論平時對酒德麻衣包郵多強的征服欲,在接吻的時刻,似乎都不重要了。
這是悠長但浪漫的濕吻,安托萬吸吮片刻后,也伸出了舌頭,相比起酒德麻衣的軟嫩,他的舌頭就粗大許多,舌苔也顯得粗糙,但是他動作很輕很柔,兩條舌頭輕輕地纏繞在一起,旋轉、環繞,好似兩個淩空糾纏的舞者,動作美麗又優雅,叫人難忘。
這個吻可以說是安托萬與酒德麻衣兩人的吻中,最沒有侵略性的一個,只是兩個靈魂接觸,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謹慎的試探,試探者擔心自己的行爲會驚擾被試探者,但被試探的一方,卻主動的敞開胸懷迎接了他。
酒德麻衣變得主動,舌頭的纏繞和扭動也比此前更爲熱情,她來感覺了,那種在熱吻中陶醉沈迷的感覺。
舌頭表面相互摩擦,感受彼此舌苔上的起伏,已經舌頭的每一次律動,這已經不是酒德麻衣和安托萬的第一次接吻了,但是每一次接吻,都仿佛初嘗對方嘴里口涎一樣,抱著強烈的好奇心與渴望。
滑潤的透明汁液散發著馥郁的香甜的味道,它順著酒德麻衣的舌頭流向安托萬的嘴里,當安托萬的舌頭在感受到某種與酒德麻衣舌頭不同的溫熱觸及時,他就明白那是酒德麻衣主動送給自己享用的甜美香津,美人的口涎進入安托萬的口中,口感絲滑潤順,甜味濃郁,還帶著些許汽水的味道,它們在安托萬的口腔里迅速擴散,占據了他的味蕾。
“真好吃……怎麽吃都吃不厭……”安托萬口齒不清的說道,將一股股流進嘴里的口涎含在口腔里,反複感受它的味道,似乎這樣做能夠讓他體會
出不一樣的感受,比如享用剛剛成熟滋味最好的新鮮藍莓,又比如品嘗使用那些藍莓精心制作出的果醬,黑發的東方美人使用這些果醬烹制出美味甜點。
“咕噜……啾……”酒德麻衣收回被安托萬吸得稍微有些發麻的舌頭,調笑道:“那麽喜歡吃口水,以后你就只吃口水好了,也不用喝水,喝酒,還有飲料。”
“如果每一天都能喝你的口水,我自然願意。”安托萬似乎有想起什麽,趕忙糾正道:“還有你的蜜汁和腸液,這些我也要喝。”
“抱歉咯,我可沒那麽多時間天天給你提供口水蜜汁什麽的,但是……我們何不把握住當下,抓緊時機從我的里邊多榨取出一些你喜歡的小穴蜜汁和腸液呢?”
酒德麻衣如同魔女低語般在安托萬的耳邊說。
霎時間安托萬只覺得一股怪異的風刮過了這片樹林,溫度似乎比此前降低好幾度,一股涼意沿著背部爬上他的脖頸,他打了個寒顫,欲火似乎消退了些許。
可是酒德麻衣口中吐出的溫暖氣息,勾引著他的欲望進一步升騰。
“真是個……叫人欲罷不能的榨精魔女啊,我看麻衣你是想把我榨干淨才對吧?”安托萬笑著摟住了酒德麻衣的纖腰。
“我並不討厭這個說法。”酒德麻衣也笑了,比陽光還要明媚,“你不願意讓我榨干淨嗎?”
“隨時準備著。”
綿長的熱吻時間已經消磨掉了車前蓋的熱度,高大的黑人壯漢一把抱起身材修長火辣性感的東方美人,將她放置在車前蓋上,將自己欲望,伴著濃稠的黑人基因,一同注入她的屁穴之中。
但是安托萬似乎不滿足于只是將酒德麻衣按在車前蓋上肏,這麽昂貴的車子,不玩一次傳統的車震,還是野外車震,似乎怎麽樣也說不過去。
酒德麻衣的提議更是讓安托萬心動,蘭博基尼低矮的車身本就讓駕駛座比一般轎車狹小不少,安托萬坐進去差不多等同于讓一只巨熊坐進冰箱里,可酒德麻衣的提議卻是在安托萬坐進駕駛位的情況下,自己還要塞進他的懷里,能做的這種事的唯一可能性,就是酒德麻衣要憑借超強的身體柔韌性蜷縮身體。好巧不巧,酒德麻衣是個經受過訓練的女忍者,她的身體柔韌性即使是不知道她真實身份的安托萬也見識過,根本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
安托萬進駕駛座之前,酒德麻衣就已經兩條腿搭在安托萬的肩上,讓自己的上半身與下半身對折,雙臂環繞安托萬的脖頸,讓自己的上半身貼得更緊,兩團碩大飽滿的美乳徹底貼在自己的大腿上,再加上安托萬攏著她的背部,保證她上半身不會向后傾倒,一番艱辛的嘗試之后,安托萬抱著酒德麻衣的身體,坐進了駕駛座。
這個畫面若是從旁人的角度看來,會非常那怪異,狹小的駕駛座里,幾乎將空間占據的黑人壯漢,懷里抱著一個身體比他小起碼一圈還多的東方美人,美人的身軀死死地蜷縮折疊,爲的似乎是能讓黑人壯漢能像使用飛機杯玩具一樣使用她,只不過,現在使用的是極爲罕見稀少的等身真人飛機杯,她的屁穴質感遠非玩具可以比的。
酒德麻衣也是這樣跟他說的:“使用我,像使用玩具一樣用我的屁穴!”
她的眼里閃爍著強烈的渴望,語氣堅定又固執,安托萬想也許酒德麻衣是需要沈醉于某種瘋狂中,好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不願多想的事情。
酒德麻衣,也是個很頑固的女人啊,沒有人可以動搖她的思慮,或是說,這世上只有某一個人能做到這種事,安托萬自認爲不可能是那個人,自己也沒可能見到那個人。
酒德麻衣的請求他沒有拒絕,他也不會拒絕,如此美妙的時刻,拒絕的都是傻子。
黑人壯漢抱著東方美人的身體起起落落,讓再次挺立的肉棒突入早已經射入幾次精液而變得黏滑濕濡的直腸,他一手按著酒德麻衣的腰,一手捧著臀,協助酒德麻衣折疊蜷縮的時候,也讓她的身體迅速地起落。
“噗滋……噗滋……”
“啪啪啪啪啪啪……”
酒德麻衣的屁穴里響起了某種黏膩汁液在肉棒的攪動下與直腸壁擠壓摩擦的聲音,同時豐盈的臀肉也在數次起落之間持續與結實的黑人大腿肉相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現在……嘶……和飛機杯沒有區別啊麻衣!”安托萬享受著酒德麻衣直腸的銷魂緊致,低吼道。
“那就……不要拘謹……唔嗯嗯……用飛機杯……有你那麽溫柔的嗎?”酒德麻衣縱情的呻吟,搭在安托萬肩上的雙腿也協助發力,加快身體的起落速度,語氣帶著蔑視。
肉棒的抽動速度很快,但還不夠快,昂貴跑車的車身開始晃動,但還不夠晃。
安托萬知道酒德麻衣這是故意激自己,他安托萬也不是沒有理智的人,真的會因此聽從她的話?
還真會。
安托萬雙臂死死摟住酒德麻衣的身軀,用力的夾緊她,緊得像是要把她塞進自己的身軀里,腰胯向著上方挺動起來,這一次,他的速度就比此前快上許多,盡管在之前的性愛中,安托萬消耗掉了太多的腰腹力量,腰腹已經酸軟,但是如此刺激的玩法,安托萬當然不會保留,反正累也是之后的事,此刻他要認真的享受,要用酒德麻衣所期望的粗暴程度來玩弄她。
屁穴直腸中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激發了酒德麻衣身體追求快樂的本能,她努力的晃動身體,肉棒粗暴的撞進直腸深處的同時,也在她的晃動下擠壓摩擦腸壁,平坦小腹上時不時能看到一個粗大的棍狀凸起,直腸里的充盈感和滿脹感一刻也不消退,更強的快感,更強的刺激,這些就是酒德麻衣當下的追求,只爲了能讓自己不去想那個男人的事情,本來她這幾天已經沒那麽惦記這件事了,但是今天不知怎麽的又回想起來了。
腦袋后仰,馬尾在身后甩動,攝人心魄的容顔在快樂中扭曲,額頭上滲出大量密密麻麻的汗珠,此前的性愛中她的身體就已經像是被汗浸泡過,現在還能流出那麽多香汗,可見兩人的肉體晃動程度之大,她喜歡現在那種肉棒將直腸填滿的感覺,又滿足又安心,反正混血種的身體足以承受普通人最粗暴的虐待。
“怎麽樣?做性愛玩具舒服嗎?可愛的麻衣?”安托萬獰笑著抽干著屁穴,在酒德麻衣的屁股上打一巴掌,打得淫香四溢,臀浪不息,肉波不止。
“好舒服……啊啊啊……粗暴的玩法最棒了……唔嗯嗯~”酒德麻衣淫嚎著。
“有那麽棒嗎?看你的樣子,跟嗑藥似的。”安托萬抬起酒德麻衣的身體,讓她體會短暫的空虛后,腰胯迅速上抬,同時將她的身體壓下,用力的擠開柔嫩的直腸媚肉,直達最深的位置。
“噫啊啊啊啊~那……哪里是……咿唔唔唔~肛交能比的啊~”酒德麻衣浪叫著去親吻安托萬的臉,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邊,嘴唇吸吮漆黑的皮膚。
這副淫亂又嬌羞的模樣,讓安托萬看了心生肆意怜愛的念頭,反正是酒德麻衣主動要求將她當作性愛玩具人形飛機杯的。
在粗大黑人肉棒迅猛的攪動抽插之下,越來越多的腸液順著黑色的肉棒流淌噴濺而出,讓安托萬的兩條腿都濕濕的,或是在肉棒的攪動下,變成肉棒的表面一層鮮明的白沫。
無論如何,酒德麻衣在這場性愛結束之前,就是一個不配被怜憫的人形飛機杯,她的作用就是給這個黑人壯漢發泄性欲,直到他的最后一滴精液也射精她的屁穴之中,才可以有喘息的時間。
酒德麻衣的淫叫和安托萬的嘶吼持續了許久,蘭博基尼搖晃得似乎要散架,直到酒德麻衣的淫叫接近哭喊,直到她蜜穴中噴出的汁水讓駕駛座坐墊都濕透,直到眼睛那抹绯紅被快樂的淚水沖淡,這場人與“非人”的肛交性愛,才終于結束。
黑人肉棒疲軟的垂落,從酒德麻衣的屁穴中滑出來,安托萬很肯定就算懷里疲倦睡去的酒德麻衣還有興致,他也只能暫時靠玩具來滿足她了。
下午的金黃的陽光被樹梢的枝叶切碎,零零散散的落在地面,涼爽的風吹拂在兩人身上,安托萬給懷里的疲倦睡去的酒德麻衣披上一件衣服,聽著她平緩的鼻息,世界從未像這一刻甯靜悠然。
……
精美的衣裝也是女人的戰袍,穿上裁剪精美制作精湛的衣裝,閃耀得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勾去。
安托萬提著大包小包跟在酒德麻衣的身后,自從他們兩人的性旅開始之后,已經在許多的地方歡愛過,安托萬對酒德麻衣會在這一次采購之后選擇在哪里跟他做愛很是期待。
來到停放車子的地下停車場,酒德麻衣站在蘭博基尼的車身前方,沈默良久。
“怎麽了,麻衣?”安托萬將大包小包的衣服首飾塞進車子里,沖還站在車子前愣神的酒德麻衣問。
“安托萬。”片刻之后,酒德麻衣抬起頭看向他。
“怎麽了?”安托萬看著她嚴肅的表情,心想自己也沒有地方做得不對吧?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在小樹林的車前蓋野戰嗎?”酒德麻衣問。
她這一說安托萬可就來勁了,“怎麽可能會忘?”
他至今都還記得酒德麻衣翻身把自己壓在車前蓋上,馬尾飄揚,英姿飒爽,神色歡愉中帶著點凜然,活脫脫一位騎馬的女騎士,就差一身铠甲和騎槍了。
“我們,要不要在這來一發?”酒德麻衣眼睛滴溜一轉,瞥了瞥寂靜無人的地下停車場,又指了指蘭博基尼的車前蓋。
這台車子線條流暢,宛若匍匐在地休眠的野獸,當它被人喚醒時,會發出凶猛的咆哮,但在這一整個寂靜的地下停車場,它也不過是上千台冰冷沈重的金屬與機械制造品中的一台罷了。
平穩的流線,最適合躺人了。
“你,認真的嗎?”安托萬有點不敢相信。
“你覺得我現在是在開玩笑嗎?”酒德麻衣舔了舔嘴唇,“都怪你太猛,我都忘不掉那天的性愛了,現在一看到這輛車,前后都濕濕癢癢的,在
出來買東西之前,我都已經有些濕了,而且你不是喜歡刺激嗎?地下停車場做愛不刺激嗎?”
“刺激,那確實刺激。”被酒德麻衣這麽一撩撥,安托萬的饞蟲就被勾出來了,酒德麻衣的極品屁穴,他到死都會饞。
酒德麻衣彎腰匍匐在蘭博基尼的車前蓋上,黑色皮褲將豐腴渾圓的蜜桃美臀裹得緊緊的,優雅又放肆的線條,像是連接著每個男人心弦的線,每一次扭動,都能撩撥他們的心弦。
“這條褲子,你想怎麽撕都可以,本女王允許了。”
葇荑玉指輕輕地拂過,在飽滿的皮臀上畫出一道淺淺的線條。
安托萬饞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酒德麻衣主動趴在那里,還允許自己隨意撕開皮褲進入,此處是地下停車場還是女子暖閨房已經無關緊要。
他似是饑渴許久的野獸,撲上前揪住手指絲滑的昂貴皮褲,據酒德麻衣說是找人定制的,一條要好幾千甚至上萬美元,可酒德麻衣允許的情況下,就是阻礙他進入的破皮料罷了。
“撕拉——”皮褲被撕扯出一個菱形的長縫,由酒德麻衣的臀縫處開到粉嫩的花戶,安托萬並不會使用酒德麻衣的蜜穴,撕到蜜穴處是爲了讓她高潮時水能直接噴出來,地上也好,安托萬自己的嘴里也好。
安托萬的注意力擊中在那圈無論怎麽玩,玩得再肥厚也是粉色的菊蕾肉褶上,咕滋一聲,兩根手指已經輕輕松松的插進去攪動起來,這麽做不是爲拳交做準備,而是讓直腸末端,也就是肛門處的媚肉活動起來,讓腸壁分泌出足夠的液體濕潤腸道,這樣插進去才不會造成撕裂。
安托萬對酒德麻衣的關愛逐漸成了習慣,他有時候也會覺得不可思議,雖然他自認爲自己與其他很多黑人有所不同,但在和酒德麻衣的接觸中,也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改變。
他癡迷的看著酒德麻衣在他攪動下因快感而左右扭擺屁股,溫柔的抽插自己的手指,在他感覺一切足夠之后掏出了那根外形上堪稱黑曜石棒的肉根,黑筋躁動不安的彈動,棒身散發著熾熱的溫度。
肉棒頂著屁穴口,那圈肉褶在接觸到同樣堅硬的滾燙的龜頭后情不自禁的縮了一縮,看來無論多麽喜愛,都還是會被這份熱度嚇到,那是足以讓女人瘋狂的熱度,酒德麻衣卻對此著迷。
但就這一次驚嚇,之后酒德麻衣放開身心,迎接肉棒的進入,隨著噗滋一聲輕響,龜頭與入口處的媚肉貼合摩擦,隨后被肉棒強硬的擠開,肉棒越是深入,安托萬的身體就俯下得越低,他帶著一個堅毅剛猛男人該有的雄性熾熱,壓住了酒德麻衣的嬌軀。
可要知道,酒德麻衣的身軀也不是單純的血肉之軀,而是流淌著龍血的肉身,別人這樣被安托萬壓著,還是壓在堅硬的鋼鐵上,說不定會喘不過氣來,可酒德麻衣卻覺得雄性寬闊的帶著溫度的胸膛壓在自己的背后很是安穩踏實,安托萬抓住酒德麻衣的雙手,壓在車前蓋上,緩緩地開始了這場放縱的停車場淫戲。
“你好重啊……嗚嗯……”肉棒在屁穴里緩慢的律動,酒德麻衣體會著肉壁被摩擦時如同電流一般的快感,嘴里輕喘著。
“是我壓得太緊了嗎?”安托萬沒有要起身表現,仍然壓在酒德麻衣身上緩緩地挺動腰胯。
“不……很好……啊啊……我很喜歡……”
欲望漸漸濃厚的酒德麻衣向后挺動自己的肥美臀部,迎接安托萬的插入。
“啪!”
向后挺動的臀部毫不意味的撞上了向著美臀沖擊而來的結實腰胯,彈滑的屁股肉瞬間震蕩不停,隱約間能看見一顆顆微小的水珠,從酒德麻衣的臀瓣之間震出,地下停車場又悶又臭,是個人都不願多待一會,但在兩人的淫亂肛交開始之后,酒德麻衣蜜穴中溢出的汁水噴濺,一股馥郁的香
味開始彌漫。
安托萬主動抽送的同時,也享受著酒德麻衣前后搖晃臀胯,夾緊臀部所帶來的銷魂快感,越是抽送,安托萬就越是難以遏制對這具性感火辣又香氣四溢的嬌軀的渴望,盡管兩人已經做了那麽多次,但每一次都仿佛第一次做愛般新鮮刺激,
他松開一只酒德麻衣的玉手,轉而摸向酒德麻衣的胸部,酒德麻衣今天並沒有在外衣里邊穿胸罩,只是簡單的貼了乳貼,一路走來,胸前這對美乳像是失去了籠子束縛的活蹦亂跳的兔子,吸引了不少紳士的目光,安托萬那是又氣又愛,氣得是那些男人饑渴的目光,愛的是酒德麻衣乳房的豐碩柔軟,現在終于抓在手里,怎麽會不肆意玩弄?
安托萬的大手抓上了那只彈性和柔韌性都十足的美乳,向下垂落的乳肉本是被壓在堅硬的車前蓋上,變成一坨遠遠扁扁的乳餅,如今在安托萬手中攤開,竟是比他手掌還要大,那些不聽話的乳肉,從他每一根手指之間的縫隙中溢出,像是想要竭力逃開他的手掌似的。
“唔嗯嗯……嗯啊啊啊啊……”酒德麻衣的叫聲不斷地將空氣撕破,讓某種淫媚的氛圍在這個悶熱安靜的地下空間里傳播。
“叫得真騷真浪,麻衣你是想要讓所有人都聽到你的騷浪叫床聲……不對,叫車聲嗎?哈哈哈哈。”安托萬使勁的抓揉酒德麻衣的乳房,同時下
身聳動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感受著肉棒擠入直腸深處時,蠕動著的腸肉摩擦過肉棒表面時的感覺,那種舒爽銷魂的快樂讓他有些飄飄然,不自覺的去開酒德麻衣的玩笑。
如今兩人同時趴在蘭博基尼這台冰冷的金屬猛獸前邊,猛烈的撞擊讓這台跑車的車身搖晃不斷,這個玩笑倒是符合這個場景。
“唔嗯嗯……讓別人聽到的話……要是他們過來看到說不定會想要干我……到時候我也許……嗚啊啊……會邀請他們……可能就……啊啊……沒有你的份咯~”酒德麻衣嬌聲道,安托萬會開她的玩笑,難道她不會開安托萬的玩笑嗎?酒德麻衣可太清楚安托萬最想要的是什麽,那即是他最大的渴求之一,也是他的傷痛之一,他囂張的以爲可以隨意取笑自己,酒德麻衣也不介意在歡愉之余戳戳他的痛處。
果不其然,安托萬聽到這句話身形一滯,心中湧出一股無名的怒火,他可以任由酒德麻衣取笑他使喚他,但他決不允許自己享用酒德麻衣時,有別人參與進來,打擾他的雅興,除了趙孟華那種他自己邀請的之外。
“不可能!誰敢打擾我,我讓他們明天在病床上看太陽。”他怒吼一聲,雙腳撐地腰肢發力,抱著酒德麻衣就站直了身體,但是身體的聳動卻沒有停,腰肢挺動的頻率相較之前反而更快了。
黝黑粗壯的,仿佛千年老樹根一樣的腰胯前后搖晃奮力的撞擊在酒德麻衣的肥臀上,蕩出一道道的幻影,發出啪啪啪啪的巨響,撞得酒德麻衣的也不斷的前后搖擺,屁股肉一陣火辣辣的疼,這點疼痛對于酒德麻衣來說真不算什麽,但是酒德麻衣享受巨根在自己屁穴之中猶如狂龍一般馳騁的同時,也無法容忍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具沒有思維和靈魂的性愛娃娃,只能由安托萬擺布,在性愛之中把握一定的主動權,這才是酒德麻衣最喜歡的。
她的上半身被安托萬死死摟抱著,就像是金屬制的枷鎖無法掙脫,于是她蹬掉腳上的高跟鞋,兩只嬌嫩的玉足踩在了蘭博基尼的車前蓋上,在冰冷的金屬蓋上借力,前后搖晃臀部,于是接下來很長一頓時間里,黝黑粗壯的臀胯與雪白豐腴的臀胯展開了激烈的對決,它們一個使勁的向前撞去,一個使勁的向后撞去,彈滑軟嫩的臀肉與堅實腹部産生碰撞,一道道驚天的臀浪在雪白的臀肉上掀起,水蜜桃似的圓臀時而向上撞去,時而向下發起進攻,漆黑的腰胯不懼那桃臀強勁的攻勢,也是越戰越勇。
但無論兩方如何碰撞防守,那根黝黑的比茄子還要粗長的巨物,總是能順利的插進那水潤殷紅的屁洞之中,那里溫暖濕潤,是無數人渴望的溫柔
之所,肉根棒子卻似毫不在意屁洞的安逸似的,只懂得用瘋狂的攻勢沖刺攪動,不把屁洞里的騷媚軟肉攪得天翻地覆都不肯罷休似的。
“唔哦哦哦哦……好棒……一聽說別人要和你爭奪我……你就……哈啊啊……更硬了更猛了……啊啊啊……好厲害……早知道這樣說有奇效……我就一直這樣激將你了……噫嗯嗯~”酒德麻衣雙腿不斷發力,抛動自己的肥臀去迎接安托萬的腰胯肉棒,她的背部緊貼著安托萬如太陽暴曬過岩石一般堅硬火熱的胸膛,一臂夾著安托萬的手臂,另一只手摸向安托萬的臉,似是挑逗也似是愛撫,她注視著安托萬的神情,媚眼如絲。
“你真是個妖精……你一定是塞壬座的……唔哦哦……男人都只願爲了你而跳海!”安托萬享受著肉棒傳來的銷魂快感,那種柔韌媚肉緊緊吸附著肉棒的感覺,美妙得如同進入仙境。
“我是不是妖精……唔嗯嗯……不知道……啊啊……但……男人們都願意爲我跳海是真的~”酒德麻衣呻吟著去親吻安托萬的下巴,甜蜜的攻勢最容易叫人淪陷。
“你願意……啊啊啊……爲了我跳海嗎?”
“哦……願意怎麽不願意?我願意爲了你做任何事情,但是我得不到你的心啊,這讓我無法死心塌地的爲你跳海!”安托萬的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該說什麽,脖子和下巴感受到溫熱柔軟還有馨香,那是酒德麻衣嘴里呼出的甜美氣息,但有那麽一刻,安托萬覺得這股氣息比塞壬的歌聲還要致命,那些虛無缥缈的與肉體真實感受到的是完全不同的,安托萬擔心自己再這樣下去,會徹底淪陷。
最要命的是,他居然覺得這樣也不錯,只需要自己單方面的付出就好,酒德麻衣需要取暖,就算沒有東西可以燃燒,他也願意燃燒自己的肉體軀殼,去博得生命之火所帶來的溫暖。
安托萬將酒德麻衣的身體放在蘭博基尼的車前蓋上,讓她蹲在那上邊,屈著身體向后撅起屁股,而他自己則雙手捧著那完美的大桃臀瘋狂沖刺,無論是他還是酒德麻衣都在絕頂的快樂中迷亂,已經絲毫不在意會不會有人經過了。但怪異的是,這座停滿了車子的地下停車場,此刻卻沒有半點肉體碰撞聲和美人呻吟聲之外的動靜,沒有車子駛入的聲音,也沒有人開關車門和行走的聲音,就好像這個停車場自兩人的性愛開始時,就徹底變成了兩人的戰場。
酒德麻衣根本沒去注意這些,她享受著身后那散發著濃郁雄性氣息的男人,將更多的雄性氣息注入自己身體的感覺,她的屁股被男人金屬鉗子般剛硬的手固定著,擺出了淫蕩屈辱的姿勢,但這都不要緊,不過是讓身后黑人心甘情願把雄性生殖器頂進屁穴之中必要手段罷了,只要自己願意,酒德麻衣想掙脫簡直輕而易舉,但她也無法否認,安托萬就是這個世界上目前最能滿足她的男人了,她的屁穴饑渴因他而啓,堅硬的棒狀物在柔嫩的直腸中沖刺摩擦,將腸壁磨得快感連連,刺激得她在車前蓋上噴濺了好幾股小高潮的淫水,絕色面容扭曲,露出淫賤而崩壞的表情,當然她自己是不太能看到的,只能從玻璃上隱約看到。
“哦哦哦~太舒服了……屁穴又熱又滿足~”酒德麻衣的嬌吟嚎叫就像是對身后男人宣告了自己的敗北。
但安托萬可不覺得這會是酒德麻衣向他宣誓自己的忠誠,展露自己奴性的表現,這個女人是不可爲奴,也不會爲奴的,肉棒帶給她的快樂,也不過是純粹的快樂,而非對神志的侵占和摧殘。
人會因快樂而迷醉,但不會因快樂而永遠沈淪,人是會從快樂中醒來的,但是他們會快樂許久許久,在醒來時一陣空虛和迷茫,安托萬不是酒德麻衣的快樂,酒德麻衣才是安托萬的快樂。
沒過多久,酒德麻衣就又改變了一個姿勢,這一次,她躺在車前蓋上,而安托萬扛起她的兩條美腿架在自己的肩頭,壯碩的身形又一次徹底壓在酒德麻衣的身上,兩只沒有半點束縛的美足,在男人粗犷的抽插動作下,一陣陣的蜷縮,無助的搖晃,敏感的屁穴在黑人壯漢暴風驟雨般的攻勢下,湧出了大量粘稠的汁液,酒德麻衣腸液的分泌量也相當驚人,要知道這在她被安托萬開發屁穴之前,是根本無法想象的,爲了感謝這個黑人壯漢,縱然她再喜歡占據主動權,也會將自己迷亂的、脆弱的、看起來不堪一擊的一面顯露給黑人壯漢,翻入眼皮底下的眸子指不定已經變成了
“愛心”也說不定,它們因快樂而失神。
肥美的水蜜桃型安産型美臀承受著男人腰胯狂猛的沖擊,震出了一股股香汁和肉浪,酒德麻衣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是計數完全沒有必要,反正最后都會在高潮之中昏睡過去,和安托萬肛交的好處就在于,爽到昏過去,他也會抱著自己上床安睡,完全不用擔心自己今晚可能四仰八叉的躺在客廳的地板上,這也也算是安托萬少數讓她真正動心的地方,但是不足以成爲完全動心的理由,因此安托萬仍不會是她的戀愛首選,反正有限的時日里,讓他盡量滿足就是了。
猛獸般肉根長驅直入,在肉壁上毫不留情怜惜的磨蹭,又一次用力的觸碰了屁穴之中敏感點。
這一次,安托萬也終于到達了極限。
“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酒德麻衣的呻吟一直沒聽過,但在大高潮來臨之際,她叫得更大聲了,與雌獸別無二致。
安托萬欺身壓住酒德麻衣的身體,下身死死地頂在酒德麻衣的臀部上,肉根與囊袋將整個屁穴嚴絲合縫的堵死,一陣陣的抽搐跳動中,滾燙的精漿噴射進酒德麻衣的屁穴里邊,沒有半點能夠溢出,它們歡騰的沖刷著酒德麻衣的腸壁,去往本不該去,但主人讓它們去的地方。
“嗚嗚嗚……好燙啊……”酒德麻衣緊緊地摟著安托萬的脖子,弱弱的說著,她的眼角留下快樂的熱淚,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脆弱可愛,叫人怜惜。
“滴滴滴……”但就在兩人都從高潮的余韻中恢複,準備說些挑逗的情話時,酒德麻衣包里的手機卻響了,聽到這個鈴聲,酒德麻衣神色驟變,散漫的目光,慵懶的神情,瞬間全部收斂。
“安托萬,幫我拿我的手機來。”酒德麻衣說。
她已經一段時間沒聽到過這個鈴聲了,但現在那跟人打電話給自己,必然是有緊急的,或是即將有任務需要自己完成。
安托萬對兩人之間的氛圍被打破很是不悅,但是也沒敢說什麽廢話,翻找酒德麻衣的包包,拿出了那只手機遞給她。酒德麻衣拿過手機準備接,見安托萬滿臉不高興,敢怒不敢言,于是說:“你自己動吧。”
安托萬聞言大喜過望。
“老板,好久不見你聯系我了,我以爲你出海去釣魚被拖海里了。”酒德麻衣對電話那套的人打招呼。
安托萬一聽到給酒德麻衣打電話的是她的老板,腦海里就浮現出各種西裝革履,戴著無框眼鏡,皮鞋擦得锃亮的斯文敗類,頓時心生不爽,想到酒德麻衣也可能早就被她的老板染指,心里更是不舒服。
酒德麻衣允許他動,也沒有限制他動得多厲害,既然如此,就讓電話那頭的老板,聽聽酒德麻衣嬌喘的聲音。
于是他慢慢撩開酒德麻衣的上衣,抓著一只美乳,猛地一捏,還通著電話,根本沒反應過來的酒德麻衣啊的叫出聲。
“怎麽了?麻衣。”老板聽到酒德麻衣喊叫,好奇地問。
“沒事,還不是爲了聽你的電話,在地下停車場拿車,差點被車撞了。”酒德麻衣嗔怪的瞥了安托萬一眼,繼續應付著電話里的老板。
但是安托萬卻不以爲意,他抓著那只乳肉大力的吮吸起來,另一手抓著另一邊乳房揉捏起來,粗糙的舌苔刮蹭口感彈韌的乳頭,上下兩排牙齒用力的碾壓,粗硬的手指擠壓著敏感的乳頭,這一系列操作,不知道給酒德麻衣的胸口制造了多少快感,酒德麻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打顫了。
“麻衣,你的狀態似乎很不好。”電話對面的老板說。
“沒有……我剛剛從健身房出來……所以……有點累……沒事的……”
安托萬吸吮舔舐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都要比酒德麻衣說話的聲音還大,但是他玩弄乳房的技巧該死的好,酒德麻衣沒有感覺到半點難受,反而越來越舒服,乳頭在快樂中充血聳立,被安托萬含在嘴里又吸又舔,還像是吹氣球一般往里邊吹起,同時,他的下身又一次恢複了活力,酒德麻衣能感覺到熟悉的滿脹感又出現了屁穴中,她知道自己這個電話是沒有辦法安穩的打完了。
在老板通話的整個過程中,酒德麻衣都忍受著過分的快樂,聲音顫抖的和老板通著話,她不覺得以老板的智商會聽不出來,只是他的聲音那麽平穩,就像是故意給她留面子,這反而讓酒德麻衣感到難堪,明明那邊的是自己……
“啊……唔……”
安托萬又一次用力的沖撞著她的屁穴,同時牙齒將乳頭碾壓得扁扁的,像是野獸一樣撕扯她的乳房,雖然帶著痛楚,但更多的,卻是酒德麻衣本身無法拒絕的快樂,于是酒德麻衣不得不使勁捂著嘴聽完了老板的吩咐。
在老板怪異的語氣中,電話挂斷了,但是酒德麻衣的臉蛋已經羞紅得像是小女孩一樣。
“你這家夥也太……啊啊啊啊~”
酒德麻衣的責罵還沒來得及說完,她的軟嫩直腸就又遭到了安托萬的肉棒強勁沖擊。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沖刷了酒德麻衣的大腦,身爲雌性渴求欲望的本能,驅使著她去迎合安托萬的攻勢,沈醉在新一輪的瘋狂肛交中,安托萬如打樁機一般,將酒德麻衣的屁穴撞出一陣陣的臀浪……
……
老板的電話打過來,就說明了必然有任務交給酒德麻衣去完成,酒德麻衣本來已經做好了提前收拾東西動身的準備,但老板最后還是跟她說,她的假期結束,任務才會開始,她的假期已經在和安托萬的瘋狂中悄悄地走到末尾,離開的前一天,她和安托萬好好地享用了一下別墅后邊的私人泳池。
水面像是碧藍平靜的玻璃表面,安托萬默默地注視著白潔的身影將這份平靜撕裂,在水面上掀起水浪漣漪,蕩起一道道的波紋,她很擅長掀起漣漪,在水面上也好,在別人的心里也好。
這一次分別雖不是永別,酒德麻衣也給出了還會再見的承諾,但安托萬的心里總是覺得空蕩蕩的,人總是在快要失去時才會感受到曾經曆過的一切的的珍貴,安托萬從未得到,卻已經覺得自己在失去,這就是酒德麻衣的魅力的恐怖之處,她這樣的女人絕無僅有,她在別人心弦上撥動出的旋律,會在別人的心里回蕩很久很久。
安托萬有時候會想酒德麻衣那些前男友們在失去她之后,要用多麽刻骨銘心的愛情,才能將失去她的傷痛撫平,還是說,這一輩子就再也忘不掉她了?
“來幫我身上按摩一下吧。”酒德麻衣沿著泳池邊的扶梯爬上來,水珠們貪婪地舔舐著她的肌膚,從上至下,直到沿著她的腳踝滾落地面,她慵懶的趴在早已經擺在泳池邊的沙灘椅上,肆意伸展性感姣好的曲線,由背部延伸到臀部的優雅而魅惑的起伏,勾住了黑人男子的視線。
“只是按摩嗎?”安托萬來到她的身邊,不確定的說道。
“只是按摩,我想和你聊聊。”
于是安托萬收斂了躁動的心,替酒德麻衣按摩起手腳,她在泳池中猶如劍魚般反複刺破水浪上百個來回,安托萬不知道她的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經過許久的相處,他知道這個女人有些與衆不同,她的體力不是他曾有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比擬的。
安托萬給酒德麻衣按摩,但是酒德麻衣只是靜靜趴在沙灘椅上,享受著黑人壯漢的服侍,過了片晌,她才緩緩地開口了。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不喜歡別人強行施加意願于我。”
“是的,我記得,你當初是這麽跟我說的,我始終都記得,你是個很有個性的女人,你不願去做的事,別人也逼迫不了你。”
“這樣啊,你換位思考一下,其實你也不會喜歡一個女人強行控制著你,要你按照她的意願行事對吧?”
“是的。”安托萬苦笑一聲。
“但我也明白你對我的心意,我也知道每一次拒絕你,都會讓你有多痛苦,我不得不那麽做啊,如果我因爲你的痛苦而心軟,那不就是說,我的
思想和道德就會被你綁架了嗎?那也不是我喜歡的事情,所以相對的,我們相處的時間里,我一直盡力的讓你感到舒服,畢竟是我答應你要給你玩個盡興,你盡興了嗎?”酒德麻衣麻衣扭過頭,注視著安托萬。
“說實話,從沒有那麽盡興。”安托萬笑笑,“我覺得你是我生命中的奇迹,但奇迹不會始終出現在一個人身邊不是嗎?其實最近我也想明白了,能夠和你保持這份關系就已經很滿足了,就算保持不了,你也別忘了我。”
酒德麻衣噗滋一笑說:“噗,就知道你還會糾結這個,安心吧,只要我還沈醉于肛愛,我就一定還回來找你的,但是話又說回來,被你這麽厲害的人開苞了后庭,還被開發成現在這個模樣,你叫我怎麽忘記你嘛,只是肛交就會想起你,不然我怎麽會趁假期來找你?你也算是我的啓蒙老師,誰會忘記自己的啓蒙老師呢?”
酒德麻衣說到最后,用腳踹了踹安托萬的小腿。
“喂喂喂,既然都到了最后了,是不是要盡興?別愁眉苦臉的了,今天我的屁穴任你使用。”
雖然是最后一次,但聽到酒德麻衣應允自己隨意使用她的屁穴,安托萬如何不開心激動?他立馬喜上眉梢。
“快來吧,你這個貪戀別人屁穴的壞家夥。”酒德麻衣的身上從最開始就是片縷不著,游泳時也是裸泳,畢竟身體早就被安托萬看精光了,還遮遮掩掩的多沒意思,酒德麻衣在自己的屁股上連拍數掌,發出清脆又淫媚的響聲,豐腴飽滿的臀肉掀起了比水面更劇烈的漣漪,同時岔開雙腿,露出粉嫩肥厚的菊蕾,那不知道足以勾引多少男人沈醉的美妙之處,正等待著安托萬的進入。
安托萬淫笑一聲,掏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潤滑液,晶瑩的黏液順著瓶口垂落至酒德麻衣的臀瓣之間,冰涼的液體讓這具逐漸火熱起來的性感身軀顫抖了一陣,但很快的就適應了那股冰涼黏滑的觸感,但安托萬並非就此停止,他將潤滑液的瓶口對著酒德麻衣的屁穴口,將冰冷的液體直接灌入屁穴中。
“啊~”火熱的屁穴被冰冷液體灌入,酒德麻衣不自覺的叫出聲,羞紅著臉瞪了安托萬一下。
可安托萬不以爲意,倒完了潤滑液后,用他粗糙的大手,將外邊的潤滑液均勻的塗抹在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上,經過無數次開發得屁穴很快就被安托萬的手指擠開,黏滑的潤滑液順著安托萬的手指滑入了屁縫之間,那個幽深的、溫熱的、緊致的、騷香的絕世屁穴,
它要吞下的可不僅僅是那些潤滑液,還有身后黑人壯漢粗糙的大手,如今酒德麻衣的屁穴擴張已經比以前要容易太多,只需要足夠的潤滑液,還有手掌的進一步插入,安托萬的五只手指很順利的插入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中,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五指被熟悉的綿柔肉感包裹,隨后他忍不住的將整個手掌都往屁穴的里邊推進去,隨著噗滋的一聲沈悶的響聲,安托萬的手掌輕而易舉的突破了括約肌的阻礙,進入了享受再多次也不會嫌棄的屁穴之中。
“噢噢噢噢~直接就進來了……嗚嗯……你就不怕手掌把我的屁股給……撕爛……嗯……那樣我下半輩子可能就沒法控制排泄了……”酒德麻衣雖是說著責備的話語,可是語氣之中沒有半分的責備,一字一句之間皆是屁穴被填充而産生的滿足感。
她緊緊的抓著沙灘椅的邊沿,兩條美腿呈M字形疊起,屁穴處沒有半點可以阻礙安托萬拳頭深入的存在,她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她不會阻止安托萬的進入,只會享受,並且樂在其中。
“麻衣,讓我在最后給予你無盡的滿足吧!”安托萬嘶吼著,手臂律動了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如以往一般,在最開始只讓拳頭在淺層緩慢的抽插,慢慢推進,好讓酒德麻衣適應抽插的過程,這一次,他從最開始就讓拳頭粗暴的擠開酒德麻衣的直腸肉,那些蠕動纏卷著想要包裹他拳頭的媚肉,被他的拳頭一瞬間全部頂開,粗暴的插入讓他的小臂一瞬間全部沒入酒德麻衣的直腸屁道中。
她的身體下意識的向前爬動了一下,只因爲安托萬置于她直腸中的拳頭讓她的身體感受到了不安,但是這又有什麽用呢?酒德麻衣本人是如此的享受安托萬的激情拳交,身體的反應並非她意志的體現,她的心是饑渴的,所以她的身,也要迎接安托萬粗暴的進入,就在安托萬的整個小臂都將她的屁穴占據后,熟悉的充盈感和滿足感出現,她的身心都感覺到安穩。
“哦哦哦哦哦哦~好粗暴……真的要壞了……你這樣插……噢噢噢~”
酒德麻衣猛地挺起腦袋,雙目逐漸迷離,被情欲填滿,她的嘴巴大張著,快樂的呻吟,那聲音悠揚婉轉又色氣,好似一首動聽的歌謠。
“安托萬……快繼續……我要你用力的拳我的屁穴……嗚嗯嗯嗯~”
要知道安托萬的手臂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被這條小臂完全侵占,對于酒德麻衣這樣的混血種而言,那是何等滿足和過瘾的事情,安托萬粗暴的抽插手臂,讓拳頭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酒德麻衣的屁穴深處,他甚至可以看到酒德麻衣的腸肉在手臂的帶動下一圈一圈的翻卷出來,又被手臂推回去,直腸的每一寸軟肉都被他的拳臂撞擊摩擦得無比腫脹火熱,整個直腸被攪動得翻江倒海天翻地覆,不斷地痙攣蠕動,分泌著腸液。
那些黏滑的液體,與安托萬帶入屁穴之中潤滑液混作一灘,在安托萬的手臂沖擊下不斷地被摩擦刮卷,一部分在快速摩擦下變成了白色的沫汁,沾滿了安托萬的小臂,而一部份則在安托萬的手臂抽出來時,連帶著一起流淌而出,混合液滴落在酒德麻衣的臀部下方,又從縫隙之間流淌滴落在地板。
“麻衣你的屁穴真是騷得沒邊了,被拳得那麽凶,居然還流出了那麽多水,它果然是喜歡男人剛硬的拳頭的。”安托萬一邊調侃,手上動作一點也沒停,速度不減反增,他拔插的頻率越來越快,逐漸變成肉眼可以捕捉的幻影。
“噗滋噗叽噗滋噗叽……”腸肉和腸液被拳臂粗暴攪動的聲音越來越響。
“嗚嗯嗯嗯~你這個壞家夥……啊啊啊啊~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是你擠了那麽多的潤滑液進去……”酒德麻衣發出了嬌媚的浪叫,身體比嘴誠實太多,無論嘴上怎麽說,身體也已經習慣了安托萬的拳頭,不知道多少次的拳交之后,這具身體和安托萬的拳頭的相性已經非常高了。
“怎麽樣,還想不想要更多?”安托萬笑道。
他知道酒德麻衣的極限可不單單只是一只拳頭和一條手臂,一般的女人一整條手臂進去,就有可能撕裂受傷,更厲害的勉強進入兩只拳頭,但是酒德麻衣的極限可是兩條手臂,這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做到的,畢竟兩條粗硬巨物同時將直腸撐開,那種痛感就難以忍受,何況是將痛感都化爲快感?可酒德麻衣就是能做到,這也是安托萬爲何迷戀她的原因之一。
“要!把你的手段都使出來!都說了最后一次,要盡興!”酒德麻衣騷浪又亢奮的喊叫道。
“來了來了!”安托萬喊叫,他的手臂從屁穴中退出,輕車熟路的留下五指在其中,還有一半足以讓另一只手也進去的空間,另一只手也交疊並攏,對著留下的縫隙緩緩地輕車熟路的擠了進去,很快安托萬的兩只手都同時置于屁穴里邊了。
“麻衣!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因爲你與衆不同,因爲你魅力非凡,你能做到許多女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可我也知道我無法成爲你的愛,但是不要緊了,成爲不了你的愛,我就成爲你生命中最難忘懷的肛交炮友拳交夥伴!讓你每一次肛交時,都會想起和我歡愉時的點點滴滴,然后感歎與你肛交的那個人水平不足,最后再來尋找我!”安托萬瘋狂的咆哮,如同出拳一般在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擊打!
“哦哦哦哦哦~你不是……已經讓我……噫啊啊啊~忘不掉你了嗎?”酒德麻衣的浪叫就像是洶湧的海浪,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歇,絕美的臉蛋因爲強勁的快感而扭曲,她在狂風驟雨般的拳交攻勢下,艱難的起身,雙腳支撐地板,向后高高撅起豐滿的水蜜桃屁股,讓安托萬出拳時,不必彎腰,將力氣全部釋放。
安托萬的雙臂就像是安裝上了引擎或是馬達的打樁機,飛速出拳,快如閃電,在一道道的拳臂殘影之中,帶出晶瑩的水花,還有翻卷得越來越出來的殷紅腸肉,它們被安托萬的拳頭從屁洞之中扯出來,卻沒來得及再進去,隨著安托萬的拳頭越來越用力,速度越來越快,像是發了瘋似的拳入拔出,翻卷出屁洞的腸肉越來越多。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被你拳得高潮了!”
隨著酒德麻衣瘋狂的抽插痙攣,蜜穴中汁水噴出,達到了高潮,安托萬也在激烈的潮吹中,拔出了自己的雙拳,于是一條鮮紅的肉尾巴跟著蜜穴中的淫汁一起噴出。
疲軟的酒德麻衣趴在沙灘椅上喘息著,這具性感豐腴的身軀,在她最無力的時刻,總是能夠讓安托萬心生怜愛,前一刻表情猙獰得即將發起下一輪攻勢,此刻心卻軟了,他抱起了這具肉感均衡的身體,親吻她的臉蛋。
“哈哈……怎麽了?不繼續了嗎?”酒德麻衣調笑道,但是她的聲音弱弱的,充滿了疲憊,果然再厲害的混血種,也無法遏制疲憊的湧現。
安托萬將柔軟的身軀摟進懷里,“怎麽會?但是我需要你以最佳的狀態跟我歡愛,我想要和我感受肛愛快樂的麻衣,是活力十足的。”他愛怜的親吻她的唇,吻去了酒德麻衣眼角因爲快樂而流下的眼淚,另一只手捧起那條鮮紅的肉尾巴。
“真漂亮,麻衣你的腸肉也是那麽誘人。”他用手溫柔的揉捏把玩那條腸肉,惹得懷中的酒德麻衣低吟出聲。
“嗯……真討厭,你們這些男人的癖好,就是千奇百怪。”
“我要是沒有這麽些千奇百怪的癖好,麻衣你哪里能享受得到那麽好的肛愛之旅?”
“這倒也是實話,但是這一次滿意了,下一次未必還會滿意哦。”
“麻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自然是希望你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那你的技巧再加強一下,順便提升一些趣味性,不然下一次我來這里,玩得還是現在
玩過的那多沒趣啊?是不?”
安托萬聞言苦笑:“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肛愛玩法就那麽多,你叫我去哪里學習更多嘛?”
酒德麻衣美眸一轉,靈光閃現,“那你去研發一下不就好了嗎?去構思一下別人不敢想象的玩法,反正我肯定是承受得住的,就看你敢不敢弄咯~”
“你這是在刁難我啊麻衣……”
“對,故意的。”
這對男女的肛愛並沒有停止,在他們分別之前的一夜里,他們的瘋狂無人可以想象,無人可以構思得出那些畫面,但是關鍵點在于,他們的每一樣玩法,其淫靡程度,都是讓許多涉及肛門歡愛的人們不敢想象的。
安托萬也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居然和女人玩了那麽瘋狂的玩法,只因爲和他將那些構思變爲現實的女人,是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這個女人,是奇迹與美麗的化身,她魅力十足,似乎無所不能,男人們都爲她瘋狂,而她的身體,則足以讓男人們瘋狂之后,獨自黯然神傷,感歎從今往后很難再從別的女人身上獲取快樂。
安托萬這個黑人壯漢,則是想著辦法,讓酒德麻衣記住自己的手段,好讓她在日后,再次來到這里,與他開啓歡快的肛愛性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