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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00:46:50 12
風會將蒲公英的種子、詩歌與故事帶到遠方,也會將溫柔的旅人帶到自己的國度。
那些鄙夷的、幽怨的、不屑的、不滿的眼神,比龍脊雪山不化的堅冰與寒泉更能刺痛肌膚和心靈,在那些比冰霧花的寒氣更冷的眼中,罪人的后裔是比狂風巨浪更加凶險的存在,他們危險叵測,不知何時何地,不知何年何月會再次荼毒自由的蒙德。
累累的戰功不足以抵消血脈中蘊含的罪惡,酒精攻占大腦的醉漢們眼里,一個人坐在角落飲酒的倩影,簡直是讓今夜美酒不再甘甜可口的罪惡源泉。
及肩短發讓人想到春季的積雪融化后所能看見的清澈的冰藍,賽雪白皙的柔嫩肌膚似乎難堪輕輕的揉捏,泛起陣陣桃色柔暈,緊身的皮甲和長靴將似風妖娆、似海奔放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身后的菱形的開背延伸至誘人股溝上方,安産型的肥美腰胯翹臀,勾引著他們去幻想,當罪人誠心誠意的向他們獻身之時,每一次性與欲的碰撞下,會掀起何等駭人的肉浪,那倒也不愧浪花騎士的名號。
即使是罪人,也是姿色上佳的罪人。
少女完美的劍技讓他們平日里根本不敢過分直視她,鄙夷的掃她一眼,算作對罪人族裔的唾棄,但是酒壯慫人膽,他們今晚借著酒勁,肆無忌憚的掃視著少女日漸成熟的身體,像是樹上飽滿可口的果實,輕輕吸啜就有香甜的果汁流入口中,回味無窮。
無法遏制的幻想讓心中的沖動愈發強烈,允許罪人坐下飲用美酒的冷面的少爺不知何時離開了,酒保忙碌于替客人調制美酒,想來也無暇顧及角落,看少女的面頰已經紅潤得像是鮮美的桃子,醉意漸深。
總有那麽幾個膽大包天的人,樂于嘗試在少女酒醉之時,尋覓機會換來如夢美妙的春宵,即使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但是人類的作死精神,就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門開了,夜間微涼的風兒從門口灌了進來,蒙德的晚風算不得寒冷,但也足夠荷爾蒙躁動,渾身赤血沸騰獸性漸起的人們恢複冷靜,嘈雜的氛圍被死一般的沈寂替代,所有在天使的饋贈里邊飲酒的客人齊刷刷的望向了門口。
來者掀開了頭上的兜帽,將沾滿了露水的斗篷脫下,在門口外抖了抖,待到再也沒有水滴灑落后,將斗篷疊起挂在臂彎上,緩步走進店里,帶上門,露出一個禮貌的,客氣的,具有紳士涵養的笑容,“不好意思,擾了各位的興致,我請店內的朋友們一人喝一杯。”
人們爲這個可能剛剛從別的地方來到蒙德城內,但是禮貌又大方的年輕人感到驚訝與好奇,但隨后立馬都舉杯致意,沒有人能對一個初次見面便要請所有人喝酒的紳士報以惡意,而看他斗篷下精致的穿著,不像是缺少二十幾杯酒錢的人,事實上,當他掏出整整一大袋摩拉直接丟給酒保,卻沒打算收回的時候,人們就對這個大方的年輕人的好感進一步提升。
酒館內再次熱鬧起來。
年輕人一頭蓬松的中長碎發,身著一身黑衣身體修長,面目英俊鼻梁高挺,眼眸漆黑如淵無法看透,整個人仿佛從星海之間深邃的夜色中誕生。
黑衣青年從酒保處接過整整兩大杯盛滿的美酒,杯口搖曳的白沫隨時都會溢出,他小心謹慎,但步伐穩健的走向了角落,那個從始至終都低垂著腦袋,沒有抬頭去看他的少女身邊。
“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優菈·勞倫斯小姐。”他沒有等少女答應或是拒絕,將其中一杯推給了少女。
“你不知道……隨便直呼淑女的全名,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爲嗎?這個仇……我記下了。”少女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微醺,還能正常對話。
“抱歉,是我失禮了。”黑衣青年躬身表示歉意。
“嗝……你是無知或是刻意,我不在乎,但向獨坐的女士獻殷情,也要考慮對方的心情啊,如果是想要向罪人發起挑戰的話,這場比試我可以答應,但醫藥費我可不出。”被稱呼爲優菈的藍發少女小口小口的啜飲杯中不多的美酒,像是孩子舍不得吃自己最喜歡的糕點,每次只吃一點,要留著慢慢吃。
黑衣青年瞟一眼酒杯,轉頭對著不遠處的酒保大聲道:“優菈小姐今晚要喝的酒,我全包了,她想喝什麽,你都給她,錢不夠我還有。”
黑衣青年刻意的讓全店的客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人們的目光再次被他吸引過來,他們不解這個出手闊綽的年輕人居然能如此大方的請顯然也是初次見面的勞倫斯家族少女喝酒,少女的美貌固然值得,但他不怕少女完全不領情的尴尬嗎?
不過人們也以此猜測,這個年輕人顯然不是個了解蒙德曆史的家夥。
“你……”優菈也有些詫異的看著黑衣青年,實際上自迪盧克接到消息匆忙離開后,店內的酒保態度就發生了轉變,再加上好幾個態度不善的人陰陽怪氣,她知道手中的這杯酒可能是她今晚的最后一杯了。
黑衣青年淡淡一笑,悠哉的坐在了對面的座位,痛快的豪飲了半杯的酒,“呼~真舒服,趕路之后喝一杯酒果然是無上的享受。”
“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也該知道我是罪人后裔吧?”優菈問道,“做這種事,不怕被人說閑話嗎?”
“呵呵,人要是那麽在意閑話,還用不用活了,喝酒就要喝個暢快,我只是看到了一位喝得不夠盡興的女士,所以出點小錢請她喝個夠罷了。”黑衣青年聳聳肩道。
“哼,沒經過我的同意,擅自請我喝酒,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輕哼一聲說,自然扭頭時的小表情很是可愛。
“那我想優菈小姐這段時間會多記一些我的仇了。”少女不經意間的嬌媚,被黑衣青年盡收眼底,少女不好意思表達出的謝意,他切實的收到了。
“你這是要天天請我喝酒嗎?你好像很閑啊。”
優菈不是耍脾氣的大小姐,早與家族決裂,毅然加入西風騎士團,只是背負著勞倫斯家族血脈與罵名,讓她更多伴隨著惡意生活,好在西風騎士團的同伴們,讓她獲得了不多的,珍貴的善意,甚至在安柏的幫助下,蒙德城的一些居民也開始接納她了,雖說人人有別,不是誰都能消除對勞倫斯家族的芥蒂。
黑衣青年的善意,不足以讓身爲游擊小隊隊長的優菈放下戒心。
陌生的黑衣青年不知道爲了什麽目的請她喝酒,甚至可能是深淵教團或是愚人衆的細作,搞清楚對方真實身份之前,優菈不敢放松警惕。
“看來優菈小姐不相信我。”黑衣青年歎氣著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幾張相片,放在桌上推給了優菈。
優菈瞥了一眼頓時愣住了,那相片之中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自然是眼前的黑衣青年,在他旁邊是一位有著紫色頭發的女性,雷鳴電光閃爍于紫瞳中,照片似乎無法阻擋她的威儀,女性的身邊,則是有著金色頭發的男孩,竟是西風騎士團的老熟人,榮譽騎士旅行者!
“你認識旅行者?”優菈不禁問道。
“當然,中間那位,是稻妻的雷電將軍,我與她……算是摯友,旅行者前段時間抵達稻妻,我們一同解決了些麻煩,一見如故,成爲了好友,拍下了這張照片。”黑衣青年指了指紫發女性,又指了指旅行者說道。
爲了證明自己,他又掏出了幾張照片,多半都有旅行者還有那個會飛的小跟班派蒙在。
優菈記得之前有聽說稻妻解除鎖國令和眼狩令的消息,如果黑衣青年所說的是事實,那麽豈不是說明他的身份地位甚至是實力都有可能非同一般?可優菈並沒有在他身上看到神之眼。
她思慮之間,兩杯酒不知不覺間下肚,面對黑衣青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優菈扭開頭說:“咳咳,我暫且當你說的是真的,但現在還不能證明你是不是真的沒有問題,你要和我去西風騎士團一趟,讓代理團長判斷。”
“當然。”黑衣青年點點頭說:“我也正好替旅行者帶回了他送給大家的禮物,他和派蒙都很想念你們。”
優菈想到個問題:“嗯,咦?說來你是怎麽知道我是誰的?”
黑衣青年突然神秘兮兮的貓著腰起身說:“來來,你湊過來一些。”
優菈將耳朵湊過去。
“旅行者偷拍了你的照片……”
優菈微紅著臉帶著黑衣青年離開了天使的饋贈,面對這麽個不知身份的人,她不敢真的放開了喝,但是黑衣青年離開前在優菈的再三阻撓下又掏出一袋子摩拉,告知酒保,這些全都是優菈以后的酒錢,她想要喝什麽,必須都給她。
“這個仇……我記住了!我真的記住了!”優菈罵罵咧咧的走在前邊。
“是個容易別扭但其實好心腸的女孩啊。”黑衣青年呢喃。
……
獲得了一段假期時光的優菈起得比平時稍晚了一些,昨夜將黑衣青年帶回騎士團之后,他的事情就被琴接手了,琴似乎從他那里拿到了一封來自稻妻的內容很關鍵很緊急的信,但具體內容優菈不得而知,只是琴之后就和黑衣青年在辦公室里討論了很久。
剛剛走到大廳,感應到了優菈到來似的,辦公室的門打開了,面帶微笑但滿臉疲憊的琴帶著黑衣青年從中走出。
“辛苦你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好了。”琴對黑衣青年說。
“不,琴團長才是辛苦了。”黑衣青年搖頭笑道。
扭頭就看到了投來好奇目光的優菈,琴招手道:“優菈,請你過來一下,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一下你。”
想到黑衣青年的大方,優菈少有的感到不好意思,但是她也知道青年當時爲何要那樣做。
“是新的任務嗎?緊急嗎?”優菈快步走來。
“嗯……也不算任務吧,只是我以個人名義向你提出的委托。”
優菈覺得琴今天身上的香味不知爲何比平時濃郁許多。
“能不能請你在這位客人停留蒙德期間,擔任他的向導呢?”琴問道。
優菈剛開始顯然沒反應過來,愣了片刻后,反問道:“擔任向導?”
“是的。”琴飽含歉意的說:“目前騎士團內只有你剛好輪到假期,安柏、凱亞他們各自都有任務,我只能麻煩你了。”
優菈沈默了,她沒有立刻接下這個來自琴團長的私人委托,倒不是她吝啬那幾天的假日時光,以往的假期,她能做的事情也不多,她只是以爲琴會安排她去執行某個秘密的行動。
“好,我答應。”優菈斟酌了片刻后,終是答應下來,擔當向導,不是她所擅長的事情,但看在黑衣青年昨夜對自己伸出援手的份上,她覺得嘗試一下也無所謂。
“太好了。”琴面露喜色,轉過身對黑衣青年說:“那麽接下來一段時間,就由優菈擔任您的向導,她是位非常可靠的騎士,也祝您在蒙德能收獲一段充實美好的回憶。”
黑衣青年微笑道:“是我的榮幸,我相信當下沒有比浪花騎士優菈小姐更棒的向導了。”
清晨的蒙德,陽光和煦,清風徐徐,太陽的溫暖和輕風的涼爽很好的中和在一起。
“不愧是風的國度啊。”黑衣青年沐浴著陽光與風,贊歎道:“我從未感受過如此讓人身心舒適的風。”
優菈靜靜站在一旁,等待著他,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已經停留在黑衣青年的臉上好一段時間了,看著一股股的微風將他額前的發絲撩起。
直到黑衣青年轉頭面對她,她才面露羞澀的挪開目光。
“優菈小姐,可不可以請你答應我的一個小小的請求?”黑衣青年問道。
“請說。”優菈盡量的讓自己的語氣平和而客氣。
“我想說的是,在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里,我能不能直接叫你優菈?”黑衣青年神色嚴肅地問道。
優菈看著他,忽然意識到對方是由里到外都非常鄭重其事的在詢問自己,似乎是擔心做的事情會讓自己不開心。
“如果您好幾天的酒錢,我都不讓您直呼我名字的話,那是我優菈·勞倫斯太過小氣和啬刻了。”優菈嘴角微微翹起,“當然可以。”
黑衣青年松了口氣說:“那優菈你也不必用對我敬語。”
整整一天,優菈帶著黑衣青年游覽了蒙德城內外,她盡可能的以簡單易懂的介紹方式,將蒙德的曆史人文講述給黑衣青年聽,黑衣青年聽得格外認真,兩人之間的氛圍異常融洽,這也出乎優菈的預料。
只是,路上偶爾會遇到給優菈擺臉色的行人,平日里優菈對這些人的無禮可以視而不見,只要不招惹彼此就好,可今天,她竟是有些在意,在意黑衣青年會如何看待這些人的態度。
黑衣青年面色如常。
晚飯在獵鹿人餐館吃過蒙德的特色菜肴后,優菈和黑衣青年很“巧”的又來到了天使的饋贈門前,優菈感覺有些尴尬,平日里一得閑,深夜前的時光都會在酒館度過,屬于是下意識就將黑衣青年帶來了這里。
“逛了一天,真想用一杯冰鎮的酒來緩解疲勞啊,優菈,能不能陪我喝一杯?”黑衣青年向前幾步,半轉身笑嘻嘻的問。
“好啊,樂意奉陪。”優菈發現黑衣青年真的很會適時的緩解尴尬。
酒館里幾乎坐滿了人,黑衣青年發現有幾個是昨夜便見到過的客人,見推門進來的人之中,還有優菈,酒館內熱鬧的氛圍似乎冷卻了。
酒保看見推門而入的黑衣青年和優菈,也不多問,直接倒了滿滿的兩大杯冰鎮酒,推給了來到吧台前的二人,酒錢已經提前支付了。
“干杯!”黑衣青年將其中一杯遞給優菈,輕輕碰了下杯子,然后仰頭暢飲起來,喉嚨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響。
“干杯!”優菈也被黑衣青年的豪爽感染,也是仰頭痛飲。
“呼~好爽,飯后的美酒果然是最棒的,今晚我心情很好,所以,今晚所有人的酒錢,我也包了!”黑衣青年重重的放下酒杯,從兜里又掏出了一大袋的摩拉丟在吧台上,酒館里的客人再度爲黑衣青年的豪爽慷慨所震撼,就連酒保都呆愣了好一會。
有一個很會活躍氣氛的人帶動,尴尬的氛圍很快被打破,酒館里越來越熱鬧,不必自己花錢就能暢飲的酒,喝得那叫一個肆無忌憚……
一連幾天的時間,到了晚上,兩人的身影都會出現在天使的饋贈里,黑衣青年每天都能掏出一大袋的摩拉,請店里的客人們喝酒,很快和每一個人打好關系,而優菈,也感覺自己沾了他的光,所有人對她的態度從冷漠變得客氣,又從客氣變得熱情,這一切如幻似夢,好不真實。
每一天早上醒來,優菈都在問自己,最近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嗎?黑衣青年的存在是真的嗎?
坐在長椅上吹風的黑色身影給予了她答案。
“我說……你那麽有錢嗎?天天都請大家喝酒……嗝……”優菈搭著黑衣青年的肩膀,歪歪扭扭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幾天狂飲,話匣子早就炸開了,關系也拉近了不少。
“哈哈哈~大家都很開心,所以花的錢很值,更重要的是,優菈你也很開心啊,你開心,就更值得了。”黑衣青年朗聲笑道。
“你說這種話……我可要記仇……”
“那就記!”
終于扶著優菈回到了宿舍,扶著她躺在床上,黑衣青年這才松了口氣,就在他要轉身離去時,手腕卻被一股力道死死攥住了。
不出意外的,優菈支撐著身體顫巍巍的坐起,可抓著黑衣青年手腕的手卻不肯放開。
“怎麽了?不舒服嗎?要不要去廁所。”黑衣青年回身蹲下詢問道。
優菈擺擺手,示意不必,她低垂著腦袋,呼吸沈重,似乎是在酒精作用下紊亂的詞庫里尋找組成話的詞彙。
“你……你這麽做,花那麽多錢,就只是爲了讓我能開心嗎?營造……讓我開心喝酒的氛圍……” 她面色潮紅,眼中泛著水波帶著倦意,紅唇開合語氣綿軟,帶著酒氣的芳香從她的口中飄出。
“嗯,你可以這麽認爲吧,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吧?”黑衣青年笑道。
“我明白這是……你的好意,你是個好人,但我……我也有我的自尊,我不能平白無故的接受這麽昂貴的好意。”
“你都帶我暢游蒙德了。”
“花的那些錢……都夠請好幾個更加專業的向導了……不值得……”
“那你是在暗示我可以從你這索取些什麽作爲回報?”
“唔……”優菈想了想,點點頭,“我能回報于你的,無論是委托還是錢財。”
黑衣青年沈默了片刻,隨后他抬起手在優菈的腦袋上輕輕撫摸,“你的錢財我不要,我也不會讓你去冒險,我只需要,你明天晚上在天使的饋贈里,好好的配合我,什麽都不要問,不要懷疑,如此就好。”
“配合你?就只是這樣嗎?明天晚上是去天使的饋贈嗎?嗯……倒也不是不行,但你不怕我忘了?”
“我會幫你記起的。”
這一次,優菈終于躺下睡著了,黑衣青年凝視著優菈白里透著粉的臉蛋,隨后俯下身,在她吹彈可破的面頰上輕輕一吻。
“你只要配合我,就好。”
他的眼眸幽暗且深邃。
第二天,優菈表現如常,以往醉酒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迷迷糊糊的,但她現在居然還記得昨晚的事情,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日落后的天使的饋贈內,黑衣青年照常請客,夜色漸深,醉意漸濃,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酒館內的景象就只能用群魔亂舞形容,男男女女都舉著一杯酒,會彈琴的年輕人彈奏起歡快的旋律,他們唱著蒙德的歌謠,狂亂的舞動著身體,就連一直站在吧台后的酒保,也被強迫性的拉進了這個混亂的場面中。
黑衣青年和優菈就是群魔的中心,所有人都包圍著他們,縱情的舞蹈,臉皮稍厚的男人們已經將上衣脫下,露出了或健壯、或消瘦、或肥胖的身體,汗水爬滿了身體,油光發亮,女人們保持著脆弱的矜持,但她們的領口已經被她們自己扯開,露出了蕾絲花邊的內衣,汗珠沿著她們的脖頸滑入胸部的中間,膽子較大,性格放浪的幾個男女,在熱舞中身體已經貼在一起,隨著舞蹈的節奏而相互摩擦,看著對方的眼神中滿是挑逗的意味,不論是否認識,是否有恩怨,空氣中飄蕩著酒精和荷爾蒙的氣味,男男女女的身心都在躁動,血液中獸性在覺醒。
優菈喝得也不少,嘴里的味道從麥芽的焦香,又變成了葡萄的甜香,她最開始被包圍在中間時,還非常放不開,但在黑衣青年的帶動下,逐漸抛棄了與氛圍不契合的矜持,黑衣青年不知何時開始緊緊握著她的手,他們身體相貼,扭動旋轉。但優菈依然保持著部分清醒,這份清醒讓她注意到,酒館里的一部分男女,似乎都已經不再將飲酒舞蹈玩樂放在首位,男人們死死地盯著某幾個身材火熱豐腴的女人的胸部,那里高聳飽滿又溫柔,有幾個男人直接將一位美麗的婦人包圍,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撫摸,優菈對她有些印象,她的丈夫似乎是隨著大團長遠征了。
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都變了,變得好像不知羞恥,變得好像沒有道德觀念,變得遵循本能,變得遵循欲望,像是野獸!
“優菈。”黑衣青年停下了舞蹈,雙臂環抱住了優菈妖娆的纖腰,輕聲的呼喚她的名字。
優菈被他這麽一抱,也停止了舞蹈,她也許該推開黑衣青年,因爲他的動作,其實過線了,但不知爲何,黑衣青年那富含磁性,又溫柔的呼喚,讓優菈産生了自己推開他的話,會抱憾終身的想法,于是,剛欲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優菈想他也許是醉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醉了,她自己也醉了,于是,她任由自己的身體放松,靠在黑衣青年的懷里。
朦胧不清的意識隱約捕捉到黑衣青年在她耳邊的低語,“你答應過會配合我的是吧?”
“嗯。”優菈輕輕點頭。
“很乖……”
乖?優菈許久沒有聽到別人這樣誇贊她,心中生出一份親切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優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腦袋沈重像是灌了水,自己的身體也很沈重,她感覺自己的肚子沈甸甸的,無法形容的飽脹感,占據了她的身體,平時爲了行動方便,她很少會去吃飽腹感強的食物,只有休假的時候,才會久違的讓自己“吃撐”一次,她的菊蕾處感覺塞著什麽東西。
她還感覺自己屁股之間涼嗖嗖的,清冷的風在她的肌膚上爬行撫摸,就好像,包裹著自己都無法忽視的傲人美臀的皮褲,已經被人脫下來。
脫下來?優菈的意識悠悠轉醒,看清了眼前的環境,她仍然在天使的饋贈里,但她的身體正被粗長的麻繩捆綁著懸挂起來,雙臂無法動彈,而雙腿則跪在桌面,站在她面前的,正是笑容和煦的黑衣青年。
“優菈,你醒了。”他微笑著問候道,他的語氣就像是早晨起來會側躺著注視愛侶的好男人,在心愛之人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送上晨間的問候。
“怎麽回事?我怎麽被綁起來了?有敵人襲擊蒙德城了嗎?!”優菈下意識反應是有敵襲,而她自己已經被人趁醉綁住,“你快給我解綁!”
清醒后,肚子里的飽脹感越發清晰,她感覺自己的腸道里似乎裝滿了東西,她的身體晃動,肚子里的東西也在晃動,産生了她難以忍受的疼痛。
“不要怕,不要怕,什麽事也沒發生,你還記得昨晚你答應我的事嗎?”黑衣青年抱住她的腦袋,溫柔的安撫道:“現在正是你配合我的時候,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是在害你。”
優菈的心理素質,讓她很快就鎮定下來,再加上黑衣青年身上熟悉的味道和溫度,讓她的心更爲平靜,如果這就是黑衣青年所說的配合,那麽他們現在到底要做什麽?
“我們在干嘛?”優菈扭頭環視四周,發現酒館里的人少了起碼一大半,那幾位女士,也都消失不見,或許,已經被其他的男士帶走了,剩下的人,正用某種狂熱的、饑渴的、盼望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肚子很脹?”黑衣青年將手伸向優菈的腹部,“這里面裝的,全都是酒,不是什麽奇怪的東西。”
“酒?”優菈一怔,隨后臉色一變:“你往我的身體里灌酒?你要……”
優菈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褲子似乎是真的被扒開了,菊蕾處塞的東西,似乎是爲了防止酒漏出來的塞子一類的物品。
“這就是我希望的回報之一,優菈,用你的腸道,來調制美酒,而距離那些酒進入你的腸道時間,剛好一個小時,你醒來的時刻也剛好。”黑衣青年慢條斯理的講述,語氣平常的好像這件事是多麽常見似的,“我們現在,就要和大家一起分享你腸道里調制好的美酒。”
說完,黑衣青年也不顧優菈那似羞惱的神情,轉過身,對著那些早已經準備好杯子的,滿身酒氣的男士們,宣告道:“諸位,上好的美酒已經調制完成了,接下來,你們排好隊,依次接取。”
男人們頓時興奮的嚎叫起來,激動且期待,利用勞倫斯家族后裔,優菈·勞倫斯的后庭調制的酒,沒有人不想品嘗,就算平日里再怎麽嫌棄,再怎麽極力的向少女表達自己的厭惡,現在,他們在酒精的作用下,展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面貌。
畢竟,沒有人能真的拒絕用美人后庭調制出的美酒。
第一位幸運的男士走到了優菈的臀部后邊,那被做工考究的皮褲所包裹的渾圓、碩大、飽滿、性感勾人的美臀之間,一個木塞子堵在那里,皮褲已經被切開,露出了一道口子,少女細膩雪白的臀肉從開口處調皮的探出來,蕩漾著某種融合了酒香的芬芳氣息。
“還是不要這樣了吧……”想到身后那些男人即將飲用從自己后庭中湧出的酒液,優菈臉上一副少女害羞時該有的表情。
“優菈,放心吧,沒事的,大家都很期待,你要是現在讓他們的期待落空,那后果才真是不堪設想。”黑衣青年嘴唇貼近優菈耳朵低語道:“而且,有我在呢。”
“有你我才不放心……”
向來高傲成熟的浪花騎士,嘟起了嘴巴,小聲嘀咕道,她俏臉粉紅。
她本來應該果斷拒絕,或者直接用神之眼的力量掙脫束縛暴揍眼前這個不詢問她的想法,就擅自用她的后庭調酒的混蛋,可現在,她抱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期待的心,跳動逐漸加速,身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喘息沈重。
一股力施加在堵塞她菊蕾的硬物上,隨后發力一抽,隨著啵的一聲輕響,優菈頓時感覺到自己被堵塞的菊蕾得到了解放,可隨之而來的,是某種她無法描述的空虛感,排泄的感覺接踵而至,那些在她腸道里調制的美酒,從張開的菊洞口流出,瀑布般嘩啦啦的流入了身后男人的杯子里。
“嗚嗯……”優菈嬌吟低喘,肚子里的滿脹感得到釋放,又羞澀又舒暢。
男人開心的看著自己的杯子里酒液逐漸升高,他聞到那股與衆不同的酒香,當酒液裝滿三分之一的時候,黑衣青年又將塞子塞回了優菈的菊蕾之中。
男人有些惱怒的望向黑衣青年,卻對上了他深邃如淵的黑眸。
“一人一小杯,不然可不夠分。”黑衣青年微笑道。
男人頓時打了個寒顫,拿著杯子離開。
隨后,酒館內剩余的男人,排著隊,依次領取到了一小杯的浪花騎士后庭特調葡萄酒,整個過程中,優菈始終低垂著腦袋,並非是生氣,而是那種讓她感到舒暢的排泄感斷斷續續,無法一次性滿足,而覺得不痛快,同時,自己的后庭菊蕾就那麽展現在了許多男人的眼前,濃郁的羞恥感,籠罩著她,嘴里發出期盼的,又似哭似怨的淺淺嬌嗔。
酒館內芳香四溢,男人們在燈光下觀察酒杯中葡萄酒液的色澤,將鼻子湊近杯子,細細的聞嗅芳醇的酒香,並感歎酒的氣味相比之前似乎顯得更有醇厚,很難想象這群看起來隨時都會撲倒在地上睡去的男人們,居然在得到一杯從未品味過的美酒之后,都顯得如此專業且認真。
“大家可以開始品嘗了。”黑衣青年拍了拍手示意。
至此,男人們終于得以享用美酒,急切的仰頭將特調葡萄酒倒入嘴中。
“我感覺,我的肚子里……好像還有一些……”優菈扯了扯黑衣青年的衣袖道。
“那是自然,畢竟我也要喝啊~”黑衣青年抬手在優菈的腦袋上溫柔的摩挲隨后走到她的身后。
近距離觀賞優菈的肥美臀部,視覺效果更爲震撼,臀縫之間,菊洞周圍粘上了些許之前溢出的酒液,他抽出塞子,迅速將嘴巴湊上去,堵住粉嫩的有著精美皺褶紋路的菊洞,酒香混著后庭騷香撲面而來。
溫熱的酒液在黑衣青年的吸啜下淌入口腔流入喉嚨,這個過程很快,可是混合著優菈后庭香味的酒香,卻徹底占據了黑衣青年的口腔,這讓發自內心的贊歎起來,其實,光是聽身后男人們的贊美,他就知道后挺特調葡萄酒的味道,絕對不差,自己品嘗過后,更是感歎過去的酒多半都白喝了。
“咕噜……咕噜……”他津津有味的,大口吞咽著美酒,喝得比其他人都要多,但很快,優菈的菊洞里,就沒有酒液流出了。
“嗯……真想每一天都能夠喝到啊。”
黑衣青年伸出舌頭,鑽入了優菈的菊洞中,圍繞著括約肌游走滑動,繞圈打轉,將殘留在肛門內的味道一並吸走。
“嗯啊啊……”菊洞被他這麽一鑽一舔,優菈感受到了菊洞里的溫熱異物,同時産生一陣騷癢刺激,嘴里不受控制的發出了一聲清脆嬌媚又動聽的呻吟。
就好像敲響一記警鍾,男人們交流的聲音停下了,推杯換盞的聲音停下了,時間仿佛停滯,男人們杵在原地呆愣愣的站在,然后,他們同時扔下酒杯,怔怔的伫立在原地。
酒館里安靜的可怕,似乎就只剩下黑衣青年和優菈的呼吸聲。
“怎麽回事?”優菈疑惑的望向黑衣青年。
“喝了我的酒,就要聽我的話,懂得看氣氛。”黑衣青年已經來到了優菈的面前,單膝跪下,目光迷戀的注視著她,“接下里我們要做更有意思的事情咯。”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麽?”優菈扭過頭想要避開火熱的眼睛,呼吸卻變得急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然放任黑衣青年做這些輕浮的不講禮數的事情。
“我想要干什麽?這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非要回答的話,你可能會得到好幾十個答案。”黑衣青年狀似困惑著思慮般按揉著太陽穴,“其實,我想要做的,是讓你釋放自我。”
指尖在少女柔和的臉蛋線條上游走,引著她目光看向自己,黑衣青年注視著她說道:“知道嗎?其實,這次到蒙德游玩,雖然收獲不菲,但我總感覺缺少了什麽,我很困惑啊,可昨晚,在送你回去之后,我終于察覺到缺少了什麽。”
“是什麽?”優菈問道。
“一個徹底釋放自我的浪花騎士,將真心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的你,不必給自己套上虛僞外殼的優菈·勞倫斯。”
聽著黑衣青年深情的話語,優菈先是一愣,隨后啞然失笑:“噗,你這個人,才相處幾天,就知道我不是真的我?就知道我在僞裝自己?”
黑衣青年面色平靜,他說:“優菈,和我一起暢飲的這些天,你感到快樂嗎?”
“快樂……嗎?”這個問題似乎難住了優菈,她眼簾低垂。
每一天晚上,都能不必爲了飲酒而煩惱,喝下的每一口酒,都不再是爲了釋放與忘記方方面面積攢下來的疲憊與煩惱,她和他,他們在每一個人的簇擁下開懷大笑,即使是借著酒勁,但這樣的體驗,確實是前所未有的。
所以,真要優菈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她會說:
“快樂。”
回憶著這些天的種種,她不自覺地露出一個柔和的笑。
“呵呵,那接下來,我來讓你更加快樂,如何?”
優菈抬起了腦袋,兩人的目光相系。
“好。”她說。
……
優菈從來沒有想到,黑衣青年所說的快樂,會是這樣的快樂。
在詢問她之后,黑衣青年站起身解開了褲帶,從褲裆里將那根仿佛與人體相接的猛獸掏出來,就著聚類出的濕潤,直接插入了她的后庭之中,粗大的肉根毫不留情的突進后庭深處,不受控的直腸媚肉感受到了粗硬異物的入侵,全部縮緊,似乎想要抵擋巨根進入直腸的更深處,可是,在黑衣青年的操控下,巨根硬生生的將直腸媚肉全部擠開,腸壁被其粗犷的輪廓擠壓摩擦,撐開至此前從未到達過的大小。
“嗚噢噢噢哦哦~~~”
優菈剛開始只覺得后庭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隨后整個直腸都變得火熱,像是烈焰在其中燒灼,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尖銳高亢的叫聲,身體不斷扭動,卻因爲被粗大的麻繩舒服,僅僅只能是懸空晃動,精心修剪過的指尖陷入掌心,長筒皮靴內的腳趾緊緊蜷縮,大量的汗珠從全身上下滲出。
很快,突入優菈后庭的巨根,就齊根沒入,黑衣青年雙手捧著優菈軟嫩肥美的臀部,做著持續沖刺前的準備。
“好……好痛……不要再繼續了……”優菈像是個小女孩一樣哀求著,她受過傷,吃過痛,卻從沒像今天這樣直接開口求饒,這讓她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
“痛只是一時的,接下來你將會得到無盡的快樂。”黑衣青年顯然不會放開她。
他扶著臀部,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巨大的肉根再次于直腸中滑動,帶給優菈第二輪燒灼般的痛感,優菈死死地咬著銀牙貝齒,不讓自己發出先前那種失態的喊叫,可她的臀部卻繃緊,也不知道是爲了排出異物而努力,還是爲了留住異物。
“啪……啪……啪……啪……”
黑衣青年緩慢的抽送著,他沒有在一開始就肆無忌憚的抽送,是因爲他需要讓優菈適應肉棒在直腸中抽送的過程,開頭是痛苦的,他想要優菈體驗的卻不是痛苦,而是欲仙欲死的快樂。
“嗯唔……嗯……”咬著牙的優菈發出沈悶的喘聲,肉根在她的直腸里前后滑動,進行活塞運動,剛開始確實持續産生著燒灼痛感,可是很快,這股痛感就開始減緩,速度不快,但優菈隱隱約約捕捉到了些什麽。
她明白自己此刻和黑衣青年所做的事情,其實是性交的一種,她心里其實已經將黑衣青年劃分爲可以發生性關系的那個人了,但她從沒想過,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交,發生的場所,不是酒店的客房,不是少女的閨房,而是聚集著蒙德城內的嗜酒者的酒館,她就這麽被吊在酒館里,被黑衣青年直接插入,插入的還是不是前邊的陰道,而是后庭。
她感到有些委屈,可是當她抬起腦袋的時候,卻對上了伫立原地的男人們的呆滯目光,雖然她不清楚男人們此刻是否有意識,但是,在十幾二十雙眼睛直勾勾的注視下,和男人肛交,還是讓她産生了羞恥感。
也就是在這時,黑衣青年抓絨著她柔軟的臀肉,那是種手掌好像隨時都可能會陷入臀肉中的觸感,他抓得死死的,奮力的挺動腰身,將抽出直腸的肉棒,迅猛的刺入直腸深處!
“啪!”臀與胯撞擊在一起,這清晰的肉體爆響,在安靜的酒館里,顯得如此的刺耳。
“嗯啊啊啊~”這一刺讓優菈無法再咬緊牙關,嬌媚的淫叫聲,調皮的從牙齒之間的空間溜了出來。
接下來,黑衣青年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但還是不算迅疾,粗長的肉根有節奏在后庭進出,肉棒一次次的在腸壁上摩擦,腸液逐漸分泌,越來越多,當黑衣青年從她的后庭中抽出肉棒時,明顯的看到一些黏糊糊的液體,從肉棒與括約肌的縫隙間溢出,也有不少的黏液在肉棒與腸壁間摩擦,變成了黏著在肉棒上的白沫。
優菈逐漸開始感覺到后庭的新變化,灼燒痛感逐漸變弱,但有一種感覺越來越強,那是一種后庭被摩擦,腸壁敏感處不斷受到刺激,所産生的奇異快感,這種快感和肉棒將直腸撐開擠壓所産生的滿脹感交彙在一起,讓優菈莫名的覺得舒服。
“嗚嗯……嗯啊……”優菈的嬌吟聲輕柔綿軟,似隨風而至的歌謠。
肉棒將腸道填滿時,優菈感覺自己的后庭很充實也很舒服,可肉棒並不一直里邊,當肉棒從后庭抽出時,産生了讓優菈企圖去追尋的空虛感。優菈覺得這種感覺她有些熟悉,可又說不出來。
看到優菈開始自主的扭動屁股,黑衣青年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知道優菈已經開始感覺到舒服,而她此時估計會産生追尋滿脹感,但又享受異物在直腸里滑動離開時産生的感覺,那正是排便時會産生的感覺,快感會從腸胃直通到大腦。
“啪啪啪啪啪……”
至此,黑衣青年又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頻率也越來越高,當他的胯部撞上優菈的大屁股時,雪白的臀肉便會掀起驚濤駭浪,撞擊一刻不停,浪潮便一波接一波,永遠也不停息。
“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優菈的叫聲越來越自然,那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到舒服與暢快,黑衣青年的每一次撞擊與沖刺,都好像不止是撞在肉體上,更是撞在她的靈魂之上,她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似乎要在越來越快的撞擊下脫離身體,意識時而飄忽,時而凝聚。
黑衣青年見狀,手指在麻繩上一劃,麻繩居然整根斷開,也就在這個時候,優菈的身體開始下墜,黑衣青年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拉入自己的懷里。
手腳被束縛了那麽久,此時的優菈根本站不穩身體,她軟綿綿的靠在黑衣青年懷中,任由他摟抱自己,任由他扯開胸前的衣物,將手探入其中,揉捏兩團嬌軟彈滑的脂肉。
腦袋枕在黑衣青年肩膀,雙目迷離的注視著英俊的青年,其中春潮泛濫,水波湧動,黑衣青年低下頭,也注視著優菈多情的美眸,她紅唇微張,持續不斷發出綿軟舒暢的呻吟,每一聲都足以讓男人的骨頭變得酥軟,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片刻后,黑衣青年抽出一只手,抬起美人的下巴,湊上去吻住了軟嫩香甜的嘴唇,像是品嘗果凍一樣,吸啜起來,將唇上和口腔里的香甜汁液吸入嘴中,舌頭滑入,勾住了那條小巧粉潤的淫舌,挑逗、撩撥、纏繞,柔情地服侍著美麗騎士的舌頭,直到她反應過來,主動將口中混著酒香的香甜汁水送入他口中。
她身體的每一絲力氣,仿佛都隨著口涎一道進入了黑衣青年腹中,全身柔軟無力,什麽也做不了,只能靠在他懷里任由他索取,同時,翹起那自由的風兒都留戀不舍的妖娆美臀,迎接著身后從未停下的沖擊。
后庭的快感越來越多,在一陣陣的快感侵襲之下,優菈的身體劇烈顫抖,前穴居然不受控制的噴出了一股晶瑩的汁水,噗滋噗滋的噴得一地板都是,濃郁的奇香與荷爾蒙的氣息混合在一起,給酒香濃郁的酒館再添一股味道。
她高潮了,這是與自慰不同的高潮,象征著她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中,獲得了身體承受不住的快樂,感受到了性愛的美妙滋味。
優菈心中感到羞澀,只好一門心思的投入到接吻中,以逃避這感覺,可黑衣青年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松開了她的身體,將她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推。
“嗯啊啊啊啊~”推開她身體的一瞬間,肉棒也從后庭中抽離,粗硬的肉根表面與柔韌的腸肉表面劇烈摩擦,産生刺激,發出了尖銳的淫叫聲。
她無力的靠在酒桌邊,迷惑且不舍的看著黑衣青年說:“爲什麽要停下,我……我沒法讓你滿意嗎?”
“不。”黑衣青年微笑道:“我要用更棒的姿勢。”
隨后,他雙臂穿過優菈的腿彎,環住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優菈的那雙舞者才具備的長而柔韌度十足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
“用這個姿勢,更方便接吻不是嗎?”
優菈沒有回答,臉上的潮紅更加濃郁,嬌羞的低下頭。
“你的屁穴,我也可以插得更深。”黑衣青年補充道。
不等優菈反應過來,他腰胯向上猛地一挺,同時將優菈的身軀降下,肉棒也在這個時候重新刺入她的后庭之中,不僅如此,優菈感覺到這一次,他的肉棒比之前插得還要更深,深得宛如身體都被貫穿。
“啊啊~好……好深……”優菈嬌吟著說道。
黑衣青年再度抽插起來,每次一插入都是勢大力沈,將肉棒一插到底,僅僅留下兩顆卵蛋垂在外邊,將菊蕾整個遮蓋住,肉棒持續抽送,將優菈的直腸媚肉攪動碾壓,攪得天翻地覆。
“啊啊啊……噫嗯……嗯嗯……啊啊啊啊~”優菈的紅唇大張,不斷地發出舒爽銷魂的呻吟,肉棒摩擦腸道的快感不斷提升,前所未有的快樂要把她的理智沖散,要讓她變成只懂得歡愛的淫媚女人了。
她雙臂環繞黑衣青年脖頸,抱得緊緊地,柔軟胸部貼著黑衣青年的結實胸膛,上下抛甩摩擦。
這樣的歡愛持續了不知道有多久,也許是兩人吻得快要窒息的那一刻,黑衣青年的肉棒劇烈跳動,一股火熱的粘稠漿液在直腸里迸射,燙得優菈大叫出聲,身體抽搐顫抖,持續不斷的高潮。
高潮后的男女緊緊摟抱在一起,優菈無力的被黑衣青年抱著,重重喘息。
“是不是很快樂?”休息片刻,黑衣青年在優菈耳邊問道。
“才……才不快樂……”優菈撅起嘴,“感覺……要死了……”
舒服得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