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29 20:01 編輯
【海賊王】-【橋之王國上的妮可羅賓和我】(上)
天空是黑漆漆的,地下也是黑漆漆的。我踩在厚厚的雪層當中,迎著寒風呼嘯、雪花彌漫,正艱難無比地向特別收監塔走去。
昏黃的燈火在雪夜當中,雖然不亮,但對於我來說,是光明的指引。我攏了攏棉帽下的耳墊,以便讓寒冷沒有進入我的脖子裡,驅散我的溫暖。
一座黑黑的高大的影子逐漸出現在我的跟前,看到這個冰冷的巨大事物的那一刻,我的心卻是火熱和急忙的,因為裡面關押地是我想保護的那個人。準確地說,是一個叫做妮可羅賓的女人。我唯一想幫助且保護她的唯一理由,是因為她與我死去的姐姐希思特長得一個模樣。
我沿著長長的吊橋向前走去,走到盡頭後,我抬起頭,入眼之處就是特別收監塔的大門。那大門之下,有兩個持槍堅守的高大獄警。在燈火的昏昏的照應下,紅色的棉帽,紅色大衣,他們的穿著都跟我是一個樣的。但當看到我的時候,他們表情變得有些玩味起來。而我則是一臉卑微,低眉順眼。
「兩位大哥,請喝一口酒吧!。」我討好地獻上了準備的熱酒。有什麼東西能在這寒冷的世界裡,比起可以喝上一口溫暖的酒水更幸福呢?
「哇哇!是酒嗎?」一名獄警眼睛一亮,那寬大的手掌一把將我手中的酒壺給奪了過去。捏開瓶蓋,感受那股溫溫氣霧的升騰,一臉幸福。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錯嘛!布拉德,懂得孝敬老子們了,這次老子就不為難你了!」
「多謝兩位大哥!」我暗暗松了口氣,便向大門裡走去。
但剛入大門,只覺屁股被一股巨力猛地推了一下,我踉踉蹌蹌地往前走了走,還好將身形控制。不然就跌倒了。
「不過,每夜該進行的一腳,還是要的!哈哈哈!」這是另一名獄警的聲音。
「對!布拉德,即使同為特別收監塔的獄警,也是分等級的,嘿嘿……我倆,就是你的老大!」持酒的獄警也陰陰一笑了。
我狠狠地握了握拳頭,但我知道,憑我瘦小的體質,是根本不可能打得過他們的。我沒有回應,而是拍了拍我衣服裡的東西,那是每個晚上最重要的東西。只要它沒掉就好。
順著冰冷的階梯,我向下走了去,關押重犯的地方是在底層的。我來到了樓層底部,今晚,不,應該說,每個晚上,都是我代班的。一直代班到太陽升起。這個苦累的活,只有我這個備受同伴欺壓淩辱的人,才會去接,也不敢不去接。
事實上,以特別收監塔規定而言,每一個參與守夜的獄警都是採取輪換機制的。
好吧,這個機制在我來了之後,便不復存在了。「大夥」都把這個重則全部「托付」給了我。
以前,我是麻木的。現在的我卻是開心和憧憬的。因為,那裡,可是有著我想保護的人啊!
我看了看右手的手錶,上面顯示:12:00。
這個時間點,她早就被折磨得累昏睡過去了。
早上6:00——11:00,下午:14:00——22:00。
這是她的被審訊及受刑的時間,沒有早餐和午餐。唯一的進餐時間,只有晚上,而且還僅僅是一隻冰冷的硬硬的饅頭。可以說,她的一天的時間,全部都是各種各讓的逼供、鞭打和拳打腳踢,因為她是能力者,甚至每天都能享受到新鮮的海水的滋味。
這是多麼的慘無人道的對待啊!
好在……好在這裡是冰天雪地,這是零下十幾度的險惡環境。沒人敢也不想動那份心思,因為寒冷會將一切欲望和邪念盡數驅散,再加上,她那個8歲就已經毀滅7搜軍艦的傳言。惡徒們對她的恐懼已經昇華到一個很高的地步。當然也有不怕死的,但那個不怕死的,據說被疲憊的她一腳給……後來加上暑長的嚴令,所以,那些王八蛋都收了收那份不該有的念想。
這是我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了。如果我聽到或者看到那樣的局面的話,我發誓——我絕對會暴走的!
終究是自己實力太弱了!如果我強大一些,我就能將她救走了!
我懷著複雜的心思,開始像牢房區走去。我熟練地來到了一間牢房外,借助昏黃的火光,我看到那冰寒的牆壁上,緊緊靠著一個身子修長、批頭散發的女人。
她身穿著勞動者之國特有的淺藍色夾克狀囚服,中間拉開著鏈子,裡面什麼都不穿,露出大半雪白豐滿的乳肉。
她的手是被緊緊用海樓石手銬鎖住的,此時正無力垂在腿前,即便想去拉胸前的拉鍊,她也做不到。她在垂著頭,流海往下
散披著,大長腿隨意擺放,靜如屍體一般,如果不是那微微在起伏的胸膛告訴我,我還以為她已經死去了。她是如此的累,當我輕輕打開牢門,慢聲走過去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呼吸是如此平緩,不出於我所料,她已經熟睡了。
或許,她在快速調節和恢復體力,為了明天新一天的審問受罰做著準備吧!
我蹲下身子,從懷裡拿出一瓶藥膏。我打開瓶口,墜出一條透明膏體,無色無味,無質無感。我用手指劃出小小的一塊,透過她亂糟糟的流海,點在了她額前。
那一小塊藥膏猶如找到了家一般,竟悄無聲息地融入了她的額頭裡。然後,她的身子微微一動,便全身放鬆下來。進入深度睡眠的她,緩緩從牆上滑落。卻被我輕輕接住,抱在了壞中。
她的頭輕輕一晃,額前的流海向兩側散去,露出她那姣好美麗的容顏。這是一張多麼精緻的臉蛋啊!修長妖嫵的細眉,安安靜靜閉著的靈魂之窗,高挺俏麗的鼻樑,性感嬌翹的嘴唇,便組成了這張天使融合女神的容貌。
但便是現在這張這樣脫俗的容貌,看得我痛心不已。那蒼白的嘴唇處的血跡,眼角處的傷痕,右臉處的青塊,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竟將這張這麼美的臉,給切割得支離破碎。這到底是多麼罪大惡極的兇狠之人,才做得出這種事情啊!?
「那幫該死的混蛋!」我不由在心中狠狠罵道。
我伸出手輕輕撫著她的臉,像撫摸稀世珍寶一樣,小心又溫柔。但是越是撫,我便越是痛苦難受。尤其是在撫摸著那青紅不一的傷痕的時候。
還好……我有祖傳特製的藥膏。
我不會讓這些可惡的東西給破壞你的。我輕緩地撫了扶她的臉。
我籲了口氣,穩定心神。將手指上剛剛擠出的透明膏體,便往她的臉上撫去。撫了之後,便開始揉動。我加快著速度,看著那膏體一滴不剩地融入了她的臉蛋裡。我才安心地松了口氣。
對於她的臉,我擦拭的藥膏不多。主要為了不讓那些混蛋們看出過多的破綻。假如一個多遭虐待的人,在每一個晚上之後,又恢復榮華煥發的樣子,那任誰也會起疑心,甚至會激發心中的暴虐。那樣子的話,她會承受更多的折磨,而我幫的便是倒忙了。
我又替她理了理那有些混亂狼狽的流海。然後我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地板上。
我解開身上的紅色預警大衣,鋪在了地面上。然後我將她那修長又極為輕盈的身子抱起,溫柔地將她放在我鋪好的大衣上。
我忍著寒意,開始解開她的囚服。因為我知道,她身上受到的折磨遺留下來的傷痛,比她的臉上絕對更多。所以,我要儘快進行處理。
勞動者之國的囚服是一體連身的,所以我將她胸前的拉鍊拉至最大,然後半扶起她身子,緩緩褪去囚服。她的身體就是完全赤裸的了。
我將她重新放回大衣上,直接快速拿起藥膏,開始進行擦拭起來。我必須要加快,因為這該死的天氣實在太冷了,我不能讓她的體溫過分流逝。好在我的藥膏具有強烈的散熱及恒溫效果,天氣越冷,越是如此。並且,護膚美膚效果也不錯,我記得我第一次替她上藥的時候。她的皮膚是麥色的。現在卻被我無意「漂白」了。
毫無疑問的,她的身體絕對是非常美麗以及性感的。裸體下的她,更給予人一種深邃到靈魂的衝擊。
她的脖子宛如天鵝般的修長,一直向下延伸,緊緊繞著那對精俏嬌婉的鎖骨,線條清晰,骨感優美,我找不到任何說它們不美的理由;
鎖骨往下,是一對十足豐滿巨大的乳房,沒有囚服的束縛,它們是如此的快意,正微微地向兩邊擴展,它們中間隔著極為深邃和漫長的幽溝,便是探著一隻手掌下去,也能完全吃下,可見這對美巨乳的乳量和乳高,是多麼的驚人;平坦且沒有一絲多餘肉脂的小腹,因為平躺的關係,微微下凹,幽深美麗的小肚臍正處中下,俏皮性感,淨地一片脫俗無穢;小腹之底,一層密而不濃的整齊三角毛髮,正遮掩來自胯間神秘區域的誘惑,因暴露在冷空氣中,毛髮微卷,順著從寬大窗口吹來的寒風,瑟瑟發抖,我見憐惜,此時的她兩腿緊夾,神秘區域雖一片漆黑,但呈現的飽滿地鼓起感,便已經知道那裡是發育得多麼地熟透了;她腿很長很美,從大腿到小腿再到腳踝,每一個部位的曲線的優美都美得細膩,美得無可挑剔,美得叫人歎為觀止,即便我看過很多次,我亦忍不住驚呼:這世界上怎麼有如此修長美麗的腿。
想起第一次,我幫她進行全身擦藥的時候,我那個時候竟是如此不堪。直接鼻血流的滿嘴都是。然後一天又一天的,我在漸漸克服這份美麗,才開始變得不在意。最後來,便如現在這般無所謂了。
但真正令我的欲望無所謂的,不是看得次數多了,因我覺得她的身體,是永遠看不膩的。唯一讓我欲望漸消,另外感到痛心難受的,是她身上一處又一處的新傷。
我此刻亦是如此地留下了眼淚。整整二十七天了,我沒有一天不流淚的。我心痛她的身體的同時,也心痛自己的無能無力。我拯救不了這個與姐姐希思特幾乎一模一樣的她。
所以我只能,每一天審訊及大刑之後,偷偷趁著我代班的時間,趁著萬物俱靜的時刻,用我那祖傳的特級藥膏,為她清理傷勢,讓她恢復元氣。這樣她就能在被審問的時候,過的好多了。
二十七天,都快一個月了,我每夜都是如此。而她那美麗的身體也是如此的舊傷消,新傷添。看得我是一次比一次痛苦。我不知道這樣子是不是對的。但我知道我不想她死,而她也不願意死。她有著很強烈的執念,一種回歸同伴身邊的執念。也便是這種執念,讓她最終活了下來。畢竟我的藥膏,只是拯救身體,而不能拯救她的心。
毫無疑問,其實我已經愛上了她。比起對姐姐那種懵懵懂懂的愛,我對她的愛更加直接,也更加清晰。除了她酷似姐姐的身貌以及她那迷人的身體外。還有著她那種面對審訊受罰時的臨危不懼、不卑不亢的精神和氣質,也吸引了我。使得在這勞動者之國屢遭欺淩的我,起碼不在像過去那般麻木不仁了,最起碼現在的我,有了生氣。同樣——也有了牽掛。
迅速除去雜念,我開始含著淚,擠出藥膏,開始替她全身擦拭。
她的傷勢主要集中在手臂、肩膀、小腹、腰間以及腿部。當然背部還是有的,不過現在先擦拭的是正面。但本著全身預防的基礎,我一直都是將她身體的各個角落用心擦滿的。只是受創的地方,藥量會多一些。
二十七天的磨練,讓我的手速越來越快,我的手由左臂開始,然後一直緩緩扶搖而上,她的皮膚是如此的滑膩以及香嫩,但此刻心中悲痛的我,無暇顧及手感來帶的美妙。
我慢慢爬上那精美的鎖骨,在由鎖骨向右延去,將她的右臂也盡數塗滿。隨後我又回歸中央,用著既是痛苦又是沈醉不已的眼神,扶過她顫巍巍
的高峰,我沒有過多留戀乳房上搖曳的頂點,而是沿著豐厚巨滿的乳側一滑,將她的腰兩側擦拭了一遍,隨後在爬回平坦且微微起伏的小腹;過及小腹之後,我帶著痛苦無視了那最為誘惑的神秘三角,移動著自己身體,向兩條修長美麗的大長腿進發,最後我蹲著步,移到她那因寒冷變得棟紅的十根俏麗的玉趾,我抹了抹眼中的淚水,待抹完她的腳踝所有,也終於將她的正身全部,擦拭完畢。
看到她身上的藥膏不斷融入了她的體內,而她身體也開始冒著溫熱的氣霧。我那悲痛的心,才得到稍微緩解。
我將她輕輕抱起,先讓她側躺在大衣一角,隨後我在將她的身子,沿著側躺的方向緩慢翻轉,讓她輕柔地趴下。這樣就可以開始塗抹她的背部了。
我看了看背部上的觸目驚心,猛地吸了一口涼氣。尤其是那斜跨整個背間的棍傷痕跡,更是讓我心中一緊。我用力握了我自己的手心,但怕握出血跡來,會影響藥膏效果。所以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閉上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流淌而下,但一滴到寒冷的地板,便立即結了冰。一如我此刻的心情,也是冷得結冰了。
我強大一些就好了!
我緩了緩心中的悸動,繼續開始擦藥。但一觸及她背上那條血淋淋的傷痕,我的眼裡的水,又開始醞釀了。我再次強迫自己心靜下來——先擦完藥膏再說。
沿著比剛才還快的速度,我很快便將她的背面也塗滿了藥膏。鼓鼓的一瓶,被我一滴不剩的用完了。然後,我開始給她穿上囚服。因為我怕,我怕再次看到那一道又道觸目驚心的東西啊!
我將她的囚服穿好,但她胸前的拉鍊,我沒去拉。我怕她會起異樣,她是如此的冰雪聰明。
不過,都過去二十七天了,以她的才智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些什麼呢?就算是再笨蛋的人,也該知道點什麼吧?
但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可千萬不要知道我——我怕我怕會牽連她,牽連她受到更大的傷害!
我從地板上,將她美好的身體抱在懷裡。我用我的體溫,加速她身上藥膏的治療效果。當我感到她的身體的越來越暖時,我將她小心抱回牆邊,將她的姿勢一如既往地擺好。
我怔怔地看著她垂著頭、安寧入睡的樣子。我在想著,要是、要是……她能真正睡個好覺,明天面對的是美好,不是那種恐怖的審問和刑罰那該有多好啊!
「妮可羅賓——我的姐姐,我一定會將你救走的!」我重複著二十七天以來的告別之語。
然後,我輕輕低下頭,對著羅賓的臉,輕輕地吻了一吻。
我站了起來,整了整身上的紅色獄警大衣,戀戀不捨地看了她一眼後,走出了牢房。
「小夥子,你不是獄警嗎?你為何每日每夜如此呢?」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隔壁牢房那,輕輕響了起來。
寒冷寂靜之夜下的牢房,如此輕微的聲音算是巨大了。我自然能聽到。
我沒有對這個蒼老的聲音感到恐懼,或許說已經習慣了。早在第一次替羅賓上藥的時候,這個聲音的主人,就發現了我的小動作。那時候的我是害怕的,害怕我會被他告發,然後牽連我心愛的羅賓姐姐。可二十七天過去了,我始終沒有收到任何風吹草動,於是我懂了,這個聲音的主人,並沒有告密。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也不想去追究。我是這樣一直想的:只要我每天晚上能給羅賓安安全全地上藥就可以了。
此刻再次聽到這個蒼老的聲音,我沒有立即離去,依然在站在牢房門口。
「因為……她是我的姐姐啊!」我不知道為什麼如此,但我說出去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是如此的平靜,也是如此的……溫馨。
「是嗎?原來如此呢……」蒼老的聲音回應了,也是平靜的,並沒有被這個問了我二十七次的問題才得到的回答,而感到高興或者存在其他多餘的情緒。
我不在說話,踏著腳步離去了。
牢房區域內,一下子平息了下來……
時間過得很快,繼我昨天晚上幫羅賓完成二十九次上藥後,今日已經是第三十天了。也便是說,我和羅賓之間的秘密整整持續了一個月。只要度過了今晚。
今天的我沒有回去休息,而是站在一間獨特的全開放冰牢外。我緊貼著冰牆的左上方,上面掛著一張結成冰塊的牌。字跡雖然有些斑駁,但也能依稀看出「審訊室2號」的字眼。
此時此刻的我,戴著眼鏡下的眼睛,已是淚流滿面。
一牆之隔,我那個一直想保護卻是無能為力的女人——我的姐姐羅賓,此時正接受日行的嚴刑逼供。
「啪!」很是巨大的一聲,我聽到了椅子背踹翻的聲音。當然還有肉體摔在冰冷的地板下發出的,沈悶又痛苦的聲音。
「快說!你的同伴,現在的草帽一夥,都在那兒!」一如以往的還是這句話。我聽膩得好想揍他。
「不覺得累嗎?老是我問這些骯髒的問題!?」我的心中一陣激動,從聲音上聽出,羅賓的語氣雖然有些虛弱,但精神還在。我的藥膏啊,你始終沒辜負我的期望……我擦了擦眼淚。
「混蛋!」然後又是不斷地暴打聲。
「媽的!這個女人真是命硬,都接受差不多一個月的刑罰了,竟每次都能承受下來!」
「哎……怎麼說也是年僅8歲就毀滅7艘軍艦的惡魔之子嘛!有這種強悍的體質,也不足為奇!」
「哦……你們是在誇獎我嗎?真是萬分感謝呢。」
「可惡!」
「嘩啦啦……」
「嗯……」
「哈哈哈,怎麼樣?能力者又怎麼樣?是惡魔之子又怎麼樣,我這裡每天必備的海水,都是為你準備的吧!」
「是嗎?但是少了點,能再灑多點嗎?」
「你你……」
「嘿嘿,你先休息一下,老子的棍子已經看得癢癢的了!先讓我活動活動!」
「給我揍死她!」
「那是必須的!哈哈哈……」
……
門外的我,已經完全哭得眼睛紅腫了。那一聲一聲的辱駡和一次次的暴打,怎麼每次感覺都是敲在我的身上的呢?直直砸我的心裡呢?
我默默地走了。我決定回去配藥,為今晚羅賓的一身遍體鱗傷,做好復原的準備。
隨著天空的黑幕逐漸降臨,大雪也開始紛飛。我從窗外,透過那濃濃的雪花,目光一直緊緊放在那高高又顯孤獨的特別收監塔之上。
我看著手上的表,時間顯示:10:00。我便知道,羅賓的一天受罰的時間也走到了盡頭。而我也該出發了。我將配好的藥膏裝在小瓶子裡,放到紅色獄警大衣的隱秘逢口處,將它藏好。那個逢口是我自己加工改造的,從外表上看,幾乎跟大衣的內層絨毛一模一樣。
我還在逢口裡,加了幾層特製的棉絨,目的便是為了被搜查時,不讓他人能感應到最裡處的藥瓶子。我用這個方法,也躲過了多次那些「同伴」對我的拉拉扯扯、搜搜刮刮。
我將這一切做好,吸了吸口氣。點了點頭,決定出發。
「啪!」我的房間的大門瞬間被打開了。
我回過頭,一臉驚愕地看著兩個高大的獄警面目猙獰地走了進來,不僅開口道:「你們……」
我沒來得及完全開口,只覺小肚子驟然一陣劇痛,我的眼睛瞬間睜得大大的,但這不算完,耳邊傳來呼呼風聲,我的臉一下子從這頭被甩到另一頭。我狠狠地摔在了自己房間的地板上,我的嘴一張,便是一口濃濃的淤血。
「為……為什麼?」我用痛苦地聲音嘶啞叫道。要知道,這些傢夥即便想要欺負我,也不可能突然到我的房間來。我經常殘遭蹂躪的地方,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在特別收監塔或者工程附近的雪地上的。被在自己的房間內,受到這麼猛烈的打擊,可還是第一次啊!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心裡猛地升起一陣不安……
「嘿嘿,布拉德,署長大人有請哦!」
我的心一下子深深地沈了下去。
「喔!」我痛苦地咬著牙,我是被這兩個混蛋給一下子摔在地板上的。當然摔的不是我居住的房間下的地板,而是署長室裡的。
我用著不甘和憤懣的眼神掃了掃這兩個混蛋。我在被運往署長室的路上,可沒少遭到他們任意的拳打腳踢。
「嘿?布拉德,你還敢瞪我?哈哈哈……你這個外表柔弱的小娘皮,給我去死吧!」
向我回報的是一個混蛋的一隻腳,我只覺另一邊臉,也遭到重擊。那股火辣辣的熱痛感,在告訴我,它已經腫了起來了。
「可惡!」我心中不甘地罵了一句。我的眼,又留下了眼淚,我知道我應該被發現了,不然……
這個基本不會和我這種小兵見面的署長大人,怎麼會召見我呢?而且還是這種猶如暴力般的押送罪犯似的行動。
我努力抬起頭,看見那個正坐在高高的辦公臺上的署長,正用一臉玩味地眼神看著我。除此之外,那種眼神,是多麼高傲和不屑,仿佛看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隻可伶的螻蟻。
「你就是……特別收監塔的守夜代班——妮可布拉德?」署長淡淡地開口了。
「是的。」我一臉淡然道。
「你們先回休息吧!」這是署長的第二句話。
「是!署長大人!」押送我過來的兩個混蛋,同時敬了個軍禮。
我只聽身後門一開一拉的聲音,我便知道他們已經離開了。但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剛才有個混蛋,在臨走之前,我又被用力喘了一腳。
此時的我,全身一陣麻痛,尤其是左側腰間肋骨那,好像斷了一般。我只要輕輕扭動身子,我的頭便會立即疼得冒汗。
房間裡頓時一片寂靜。
良久,署長發話了:「你還能站起來嗎?」
「我……我可以。」我咬著牙,一手借著一腳,手腳並用,緩緩地將身子撐了起來。我站來的那個時候,忽感一陣頭暈,那是我大腦缺氧的緣故。
我開始在劇烈喘著氣,臉上一陣蒼白。
「妮可布拉德!老實說,我第一次看見的時候,我是吃著一驚的!你……竟然如此神似妮可羅賓!而且,妮可,你們竟然都姓妮可!」署長忽然從抽屜裡拿出一張通緝令。
一張照有羅賓頭像的通緝令,但在通緝令上的她,可比她現在的樣子好看多了,是多麼的英姿颯爽和美麗動人。通緝令下,是一排數字,我數了數,一共八個零:80,000,000。
我的眼睛微微一縮:八千萬貝利!竟然有這麼高的賞金,怪不得他們都叫她惡魔之子啊!
「世界上姓氏妮可的人,多了去了。難道,就因為我姓氏妮可,署長大人就將我和她牽扯到一塊嗎?」我歎了歎口氣道。
「nono!布拉德,我沒有那麼昏庸哦!」署長甩了甩他那胖嘟嘟的手指。
他忽然站了起來,甩動著他那肥胖的大身子。他來到我面前,抬著頭看著我。
「妮可布拉德喲!那麼……你可以向我解釋一下,你每晚深夜跑到妮可羅賓的牢房裡幹什麼呢?我覺得你在計畫著很陰深的謀略,你是不是打算跟她合作呢?合作——一起逃離這個屬於勞動者的國度呢?」他冷冷一笑道。
他知道了——全部都知道了!
我的心一陣冰冷。我知道那個所謂謀求一起逃離勞動者之國的合作,僅僅是他用來恐嚇我的手段。但這些其實都不重要,重要地是,我深夜潛入羅賓牢房裡的這個經過,已經成為既定事實。身為署長大人的他,可以在這個既定事實上,任意定論莫須有的罪名。只因為他是署長大人,是這勞動者之國的最高權利者。
我瑟瑟地在顫抖著手,但我不願意放棄一線生機。他將他的兩個手下盡數支走,很明顯,他在謀求著什麼。這也是我逃此大難以及不會牽連羅賓的唯一的機會。
「署長大人,您想要什麼?」我開口了。
「yes!妮可布拉德,你果然是聰明人!」署長笑了,將那狡詐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他轉過身子,又重新回到了辦公台後。他將窗子打開,看著下面即使在深夜,也不斷在加班加點的奴隸們。
「100萬貝利!我只要你支付給我100萬貝利,我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而你,也可以繼續當你的特別收監塔的獄警,當然妮可羅賓的那間牢房——你就不要去了!」
我一臉苦澀。100萬貝利?別說自己沒有,就算有,也只會去準備更多的藥草,來調製我的那些祖傳藥膏,好替羅賓更好地養傷。100萬?開玩笑吧?我前前後後,加在身上的積蓄,也就只有5萬貝利。但那些資金絕不能動,動了,羅賓的藥膏也就斷了。
「你也可以不給錢!但是付出的代價嘛……話說最近建橋的奴隸有些不夠了,我可以考慮讓你參與他們其中哦!」
胡蘿蔔加大棒?不,應該是長刀配大斧,每一門都將此時的我切割得四分五裂。
「署長,在我做決定之前,我能問一件事情嗎?」我低著頭問道。
「問吧!」署長沒有回頭。
我深深地了一口氣,也將內心中那個很煎熬的問題道出:「你將怎麼處置妮可羅賓?」
「處置?nono!我可不會處置她,同樣我也沒有處置她的權利!我已經早早聯繫海軍本部了,按時間推斷的話,押送罪犯的軍艦估計已經快到了吧?而我將會得到八千萬貝利!小子,你懂嗎?那可是整整的八千萬貝利啊!這下我終于發財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除了冷之外就沒有什麼樂趣的垃圾國度了!哈哈哈……」
海軍本部?押送罪犯的軍艦?快要來到了?這個混蛋,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對待羅賓!怎麼可以對待我心愛的姐姐啊!
我當然知道海賊在海軍手裡,終究會是什麼下場。更何況,羅賓還有那個傳言,年僅8歲就毀滅7艘軍艦的傳言。我不清楚這個傳言是真與否。但我清楚地認識到,這個傳言據說是從海軍本部流傳出來了。我也不清楚羅賓是不是實力強大到令海軍都為忌憚的地步,或者掌握著什麼東西,能讓海軍對她深深感到忌諱。
可我清楚地意識到:羅賓對於海軍來說是勢在必得的,她絕不能交付給海軍,不然她的下場……
你這個混蛋啊!你怎麼能這麼做!我用冒火的眼神,看著那個笑得肥肉上下抖動的背影。
「我必須今晚將姐姐救出來!」我暗暗下定決心。
我的眼睛忽然一亮,因為我看到了放在辦公臺上,那串別致的鑰匙。我知道那是海樓石手銬的鑰匙,也是唯一解開羅賓身上的束縛的關鍵。
如果羅賓的能力得到解放,那麼她便有實力逃出這個冰天雪地的魔窟了吧?
這樣子的話,海軍也就抓不到她了吧!
「我必須要得到這串鑰匙!」我在心裡暗暗說道。隨後我開始忍著腰間肋骨的疼痛,一步頓著一步,無聲無息地接近那個依然站在窗旁,不曾回頭的肥胖身影。
「所以,妮可布……」署長大人還沒來得及講出全話。便在他正回身之機,被我用放在一旁架子上的長槍槍托狠狠掃在了地面上。
看著後腦敲出一個大包的他,我滿懷怒氣地踹了他一腳。然後,我伸出發抖
的手,將那串極其關要的鑰匙放在大衣口袋裡。做完這一切後,我此時已經是累
得滿臉冒汗,急促地在喘著氣。
感受到身體愈加變得劇痛和虛弱,我只能狠咬著牙,一邊為自己打氣,一邊堅持下來。我從來沒有想過動用大衣裡層那的藥膏。因為那是用來給羅賓除去一天傷痕,好恢復精力和體力做準備的,也是她是否有能力逃出特別收監塔、逃離勞動者之國的保證。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疼痛,就不能不去顧及羅賓——我那個打心裡已經愛上的姐姐。
「等著我,我馬上就到!今晚我將讓你離開這個地方!」我咬著已經咬出血跡的嘴唇,走出了署長室,向特別收監塔進發。
羅賓低著頭,藉以窗外射進來的寒冷月光,在看著手中不斷在飄動的生命紙片。小小的紙片沒有任何損壞的痕跡,證明自己期待的那夥人,還在活著。
只是……說好的三天重聚香波地群島,自己卻脫離了一個月。大夥們,還在等自己嗎?或者說,已經……撇下自己,提前繼續冒險了呢?
不會的……自己等了許久的那個團隊,是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他們可是為了自己,而向整個世界宣戰的「白癡」啊!薩龍所說的總有一天會遇到值得深交的夥伴,不就是他們嗎?
「可是太久了,我已經過了太久了啊!」羅賓那美麗的黑藍珠子竟是黯然。
就因為這個鎖住自己的海樓石手銬吧?她低下頭。
她嘩啦啦地舉起手中的手銬。卻感到一股難以言講的沈重,精疲力盡的她,不是沒想過自斷雙手,然後逃離。可對方將她捆住的那個署長可不是笨蛋。那個即使她至今沒見過的傢夥,可是打著將她押送給海軍以此換取高額懸賞金的如意算盤呢。這些一點一滴,都是從審問她的那幾個獄警的口中,試探出來的。
「為了不讓自己逃離,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想死的意願。每天刑罰的時候,總是在刑具上塗著可以散去力氣的麻藥,配以海水對能力者的克制……為了防範我,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羅賓低著頭,微微喃喃道。
「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連抵抗那個叫我是姐姐的笨蛋,在替我上藥時的力氣都沒有的。畢竟我也是個女孩子,老是被這麼全身裸體的……」她說著說著,不由搖頭歎了口氣。只是她的眸子裡,多了一層暖意和感動。
「但也多虧了他那神奇的藥膏,不然,即便我的心智再強。身體恐怕早就被那幫下流的傢夥拖垮了吧?」
她笑了笑道:「叫我姐姐的傢夥,不知道是不是特別有趣的小子呢?真是有些期待呢……」
她喃呢著,忽然,覺得一陣濃濃的困意。不要暗罵一聲,身體上該死的麻藥起作用了。看來,今晚的身體又要便宜那個小混蛋了吧……
但是……時間已經流逝了一個月了呢!算著算著,如果那個署長真不是笨蛋的話,去除他思考和決定的時間,海軍本部的軍艦或者來自CP的那些傢夥們,估計也快到了吧!
所以,我要想辦法逃離了。不僅為了夥伴們的約定,也是為了能夠生存下去。
可是,真的好累好困啊……
「不要睡哦!小姐,千萬不要睡哦!」蒼老的聲音從隔壁悠悠傳來。
「是你啊,老先生!」被這麼一聲打消睡意的羅賓,輕聲回應了。對於這位神秘的鄰居,她雖和對方相識了一個月,可每次說話,都是對方先提起的。她從來沒有問過對方的身份,她覺得沒這種必要,對方也是識趣沒問。經過來來碰碰的一個月,你一句我一句,也算是有些交情了。詢問布拉德為她上藥的原因,也是她託付這個人問的。
「這麼睡著的話,你可能還是見不到那位小兄弟的呀!」
羅賓笑了笑道:「是嗎?我又有哪次是見過他的?他捏的時間很準,以我現在的身體情況,是等不到那個時候的。」
「哦?你不想見他嗎?」
「自然,畢竟我……」她住了口,美麗的臉上浮起一片淡淡的紅色。
她歎了歎道:「老先生,似乎很好奇他每夜來我這裡,是做什麼的呢。」
「呵呵……小姐倒是猜錯了,當然我也有過這方面的念想。不過,今晚我提的卻不是這件事情,因為過了今晚,說不定你——便不能再見到他了吧?」
羅賓的眸子裡一動:「是嗎?老先生的意思是:今晚可能有什麼餘興節目?」
「哈哈……不知道呢!到底是有呢還是沒有呢?小姐你不睡的話,不就知道了嗎?」
「也是呢……」她嘴角一翹。驚起一陣美麗的弧度。
或許今晚可以逃離生天吧……
時間依舊在緩緩流淌,而羅賓等著等著,也等得有些犯困了。她努力在克制著身體疲憊帶來的睡意。她總覺得今晚,她不能睡。如果入睡的話,可能會錯過些什麼東西……
「噠、咚噠、噠咚……」寂靜的牢房走道裡,突然傳來一陣有些混亂的腳步聲。
然後羅賓瞬間驚醒了。而她隔壁的老鄰居突然意識了什麼,也帶起一陣手銬嘩啦啦的聲音。
我感到很疲憊,意識有些模糊,來自腰間肋骨斷裂的傷害,讓我已經不能正常走路。此刻的我是將槍當做拐杖,一走一頓地向羅賓的牢房地方走去。
我的左手也受了槍傷,是被今晚那莫名的交戰給亂掃到的。似乎居住區發生了嚴重的叛亂,便連守護特別收監塔的守衛和獄警們也全部出動了。所以我才能不受任何刁難,輕鬆地來到了這裡。
我忍著一身的痛苦和虛弱,用滴著血液的左手,打開了羅賓的牢門。借著清冷的月光,我能看到羅賓正靠在那寒牆之上,低著頭,可能已經睡著了吧?但我必須要喚醒她。我摩挲著艱難的腳步,向羅賓的方向走去。
眼看我就要走到她身邊的時候,我的腿一軟,我摔倒了。但沒趴到地板上,是一個柔暖花香的軀體裡。
我的耳邊傳來傳來一句的溫暖的女性聲音:「終於見面了啊!自稱是我弟弟的小傢夥!」
我的心猛地一動,她是醒著的!
我將靠在她肩膀上的頭急忙縮了回去,我的屁股緊急向後挪移。待我身體停下來,才發現我心目中的姐姐加愛人——羅賓,正坐在地面,一臉溫和地看著我。
「你……你怎麼醒了?」我驚呼道。這個點,她應該是睡著了才對呀!
她沒有說話,而是上下掃了我一圈,她笑了笑道:「你能摘開你的眼鏡嗎?」
我被她看得臉上一陣火熱,尤其是她在笑的時候,感覺又回到了姐姐希思特對我笑的那個瞬間——真的好美!她的要求,讓我無所拒絕。我的右手很自覺地摘下了眼鏡。
「你……真的很像我啊!」她認真地看了看,不由驚聲道。
我紅著臉,對於她的話,我也不反駁,反而心中有股被認可的濃濃的幸福。
我和姐姐希思特,本來就長得像,都是黑色的頭髮,藍黑色的珠子,高挺的鼻子,只不過希思特更加優雅委婉一些,而我是男性,則更加英氣秀郎一些。
羅賓本來就形神皆像希思特,除開性格,這兩個人完全就是一個模樣刻出來的。我像姐姐希思特,也自然像羅賓。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重新戴回眼鏡,我好奇地問道。
「你剛剛趴下的時候,我趁機摸了一下的你的手。對於這個深深瞭解我身體一個月的東西,我自然印象深刻。」羅賓眨了眨那動人的眼睛。
「我那只……只是替你療傷。」我的臉紅了,說話也有些結巴。
「這個我自然知道…咦!?」
她拿起我滿是流著血的左手,一臉急切和關心道:「你受了傷,不會用你那神奇的藥物治療的嗎?你那個神奇的藥物在哪裡?還不快把它拿出來!」
好暖!真的好溫暖哦!這就是被自己所喜愛的人關心的感覺嗎?我忽然閉上了眼睛,止住眼裡在不斷蔓延的淚光。
「這是海樓石手銬的鑰匙,我先幫你打開它!現在的外面,已經全部亂成了一裹粥了!你趁著這個時候趕緊逃離這裡,逃得越遠越好!千萬不要在回來了!」我回避了她的問題,忍著一身疼痛拿出鑰匙,開始打開她的手銬。
羅賓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柔,越來越暖。
「那你呢?」她輕輕地問了一句。
「我……」我一頓,沒有開口。因為我的耳朵突然一動,聽到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那是軍靴踏在牢房地板上的響脆聲音。
我知道是誰來了。
我急忙加快開鎖速度,但是越急,越是打不開。急的我那愈加蒼白的臉,滿是汗水。
「別急,時間還來得及哦!」羅賓沒有催我,聲音很是溫柔。
「吧嗒!」或許是這陣溫柔的聲音讓我得到了幸運女神的眷顧,我心中一喜,終於是打開了。
「布拉德!果然是你啊!你這個叛徒!」牢門外,一陣怒吼伴隨著一陣清亮乾脆的舉槍聲。
我猛地扯開大衣,將內層裡的藥瓶拿出了出來,遞到一臉愕然的羅賓的手上。
「我叫妮可布拉德!姐姐,我愛你!」我對著她露出一個滿滿愛意的笑容。
隨後在她猝不及反應的瞬間,我站了起來,快速轉過身子,並張開了雙手,將她緊緊護在身後。這一刻的我,似乎沒有感受到身體上任何的傷痛。
「碰!」槍聲響起!
我卻是慢慢失去了意識,只感到身體很輕很輕。我的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能替心愛的姐姐去死,真的很高興……
希思特姐姐,我終於可以來找你了……(因為羅賓的能力發動,子彈擦肩而過,身體瞬間麻木,疲憊和痛苦讓我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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